海棠书屋

【玄女传】(1-8)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8-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玄女传】(1-8) 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2022/8/7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8333   写在前面:   这本小说是作者1260956108所创,笔名仙源宫主,起点的也是本
【玄女传】(1-8)

作者:1260956108(仙源宫主) 2022/8/7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18333

  写在前面:

  这本小说是作者1260956108所创,笔名仙源宫主,起点的也是本 人,但是我想写肉所以就改了一下,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中国古典美女是最迷人的 ,她们对爱情既含蓄又火热,并且端庄知性,我一直都很崇拜,所以就算是在大 学社团这本校园风里面我还是穿插了凉国公主这个角色,并且浓墨重笔描写,我 的笔名也因此得来。

  这么这本书会延续大学社团的风格走纯爱后宫路线,剧情为主肉为辅,当然 比例还是五五写,话说最近开的系列有点多,意难平和社团还有玄女传,这三本 我都是舍不得太监的,毕竟都是我用了心写的。

  而这本书作为古典情色小说,涉及到仙侠和言情这块,因为我没什么经验并 且又很喜欢永劫无间和仙剑奇侠传,所以有些设定纯粹是抄他们的,但是剧情我 绝对是原创,我也会时常加一些大家都熟悉的角色进来。

  剧情方面因为我基本是没有细纲的人,也没有长远的大纲,都是想到哪写到 哪,以人的情感为基础来构想合适的剧情走向。

  这么废话就不多说了,玄女传,这就开写。

  第一章 风流窃玉遭宫主寻仇

  扬州境台州内,烟云楼上。

  一个有倾城之色的女子,她面无血色,身穿白色素衣,手持青玉长剑,一脚 踹开房门,把里面床上的苟合的男女惊吓得慌不择路,连忙高声呼救,她蹙眉凝 神一看,却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这女子清冷秀丽,美得不可方物,如诗言: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 匀;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看那女子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皓腕凝霜雪,荷花羞玉颜,两弯似蹙非 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想雍州城主言:若得此女子一诺,是以指城相赠又有何不舍?

  于是雍州城里人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是为倾城宫主。

  她不远千里来到扬州,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此时妓院里的打手已然围了上来,只是慑于女子手中如冰般寒冷的玉剑不敢 上前,女子冷眼张望,正要动手,忽然听得不远处一间房里传来男子的歌与琴声 。

  「我正在楼上饮酒取乐,耳听得屋外轰鸣,白刃空影泛刀光,却原来是女子 来寻我的情,我也反思是哪里招惹了母老虎,不想是上月窃了她的玉,好嘛好嘛 ,你来便来了却要请我吃剑,且就请进,我与你聊心,我这里只有琴酒人三个, 既无埋伏又无兵,来来来,快来快来,听我抚琴……」

  还不等男人唱罢,女子的剑就悬在了男子的喉咙上,只消轻轻一划,男子便 只怕华佗在世,神仙也难救了。

  女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想怎么死。」

  男子嬉笑道:「谁说我想死?」

  「哼,死到临头居然还如此油腔滑调,真是愚不可及!」

  男子谈笑风生,怡然自若:「我打赌,你舍不得杀我,三……二……」

  眼看就要数到一,女子大怒就要杀他,男人往后一闪惊讶道:「凝儿,你来 真的?」

  凝儿嗔怒骂道:「登徒子,我今日必要取你性命!」

  说着径直往男人身上刺去,男人躲闪几次都惊险万分,险些被划过。

  女子恼羞成怒,空中划过一道剑气将柜子切成两半,那男子跳下柜子坐在凳 子上笑道:「凝儿,这柜子又不曾惹你,你砸坏了可是要赔的!」

  「正好,杀了你拿这柜子当你的棺材。」

  凝儿又是一招刺去男人的胸膛,却被他侧身两指按住,手中握着的剑居然动 弹不得,凝儿又气又羞,抬起粉腿就往男人身上踢去,趁男子翻滚过后站立不稳 奋力一刺,只听得噗滋一声,仿佛万事皆休。

  美人神色一惊,正手足无措,男子顺势往凝儿的娇躯身上撞去,凝儿一时没 反应过来被他压在地上,她云娇雨怯,正要发怒却见男人一脸痛苦,口吐鲜血, 似乎这一剑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凝儿惊吓得花容失色,惊惶万状,自己吃了多少苦头寻觅他一月却落得这个 下场,不觉泪水就溅出了眼眶,她流着泪骂道:「淫贼,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 作践于我……呜呜……」

  忽然男子眉开眼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原来方才剑只是穿着衣服一侧而过, 而他咬破舌尖故意吐出一口鲜血以作自己中剑的假象。

  「原来你哭得样子也这么美啊……」

  凝儿见他无事又惊又喜:「你……你这贼子……」

  正还要动手,男子笑了笑,扼住手腕取下她手中宝剑,嬉皮笑脸地说:「刀 剑不可胡乱示人,恐有失身之险。」

  凝儿听得娇羞万分,又对他心生嗔意还是要杀他,又待挣扎之时却被男子点 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男子拦腰抱住她娇柔的身子掀开床幔,轻轻放在床上。

  「淫贼,你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你这淫贼,放开我!」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别杀我行不行?」

  凝儿嗔道:「痴心妄想!我绝不放过你。」

  看着这倾城倾城之貌的美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男人叹了一 口气,她一心只想杀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跑了这么久还不是被她给追上了?

  男人看着凝儿心想着:这美人外冷热内,况且不难看出对自己有情意,若是 跟她较真反而和她处不好了,他索性咬了咬牙,想着赌一把,于是将地上的宝剑 捡起,横在了两人中间。

  凝儿触目心惊,心惊胆颤道:「你……你想做什么?」

  她以为男人想要杀她以绝后患,但没想到男子解开了她的穴道,主动将宝剑 放在了她手里,然后闭目凝神,引颈就戮。

  「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执意要杀我,那你就动手吧,我绝无怨言。」

  凝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男人慷慨赴死的模样她愣住了,但是她忽然愤怒 地叫骂:「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我这辈子还不了你的债,只能任你处置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了。 」

  凝儿一时怔住了,这一个月来她都在干什么,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本想见 到他时只希望他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男人是这个态度。

  她不禁所有的情绪都转为委屈涌上心头,瑶鼻一酸,苦楚就如潮水般奔涌而 来,凝珠瞬间溢满了眼眶,只听得仓啷啷一声,宝剑被她丢在了地上,凝儿大放 悲声,声泪俱下。

  「你怎的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罢!你这恶人啊,为何要这般折磨我……呜呜 ……」

  男子一见美人发慈悲不杀自己了,喜得连忙将她拥在怀里,却被她推开了, 男人又搂住她又被推开,反复几次她也不再挣扎,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如诉如泣,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叫人心碎。

  「凝儿,唉呀,何苦这样子,你这傻丫头……」

  在外边看热闹的众人一开始以为是哪家女子寻仇,看到这才明白原来是一场 闹剧,于是哄散了人群顺便帮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第二章 轻薄美人

  凝儿嚎啕大哭,哭得昏天暗地,她曾想过找到男人时将他一剑杀了再自尽以 谢母亲留下的基业,但是看到他的一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了。

  「登徒子,你怎的不杀了我,杀了我你岂不痛快!」

  男人反问道:「那宫主怎么不杀我了?」

  凝儿顿时又羞又怯,不敢说话。

  男人笑了笑,顽皮问道:「难道宫主和我一样都下不了手吗?」

  「淫贼,我现在就杀了你……我现在就杀了你……」凝儿一边哭喊,粉嫩的 小口中还抛出大量的恶语,宝剑明明就在床下她却用手捶着情郎的胸膛,不像是 寻仇反而像是撒娇。

  男人嘿嘿笑着,把凝儿搂在怀里安慰她说:「好好好,打死我打死我,行了 吧,打死我你就舒服了。你个傻丫头,明明心肠这么好,何必要说得这么不堪呢 。」

  凝儿听到男人这样夸奖自己不觉心中大慰,但她还是撒娇地说:「我哪里心 肠好,还不是你这贼子……轻薄人家……」

  「凝儿这么美,我想轻薄你也是人之常情么,何况我又喜欢你,难道你不喜 欢我么?」

  凝儿美目流转,星瞳闪耀着却不敢和他对视,反而把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淫贼,我才……我才不喜欢你,我都恨死你了啦……」

  这男子呵呵一笑,顺势把这倾城的美人推倒压在床上,口中在她耳边吹起, 直把凝儿吹得心神意乱,娇躯燥热,羞怯得扭动着美腰。

  「你……你要做什么?」美人娇羞无限,心跳如鹿犊。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凝儿只觉脸上又烫又羞,撇过头去望着红彤彤的床单羞赧道:「人家……怎 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亲天下最美的女子,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来。」

  「登……登徒子,不知羞,你……唔嗯……」

  话还没说完,这男人的口就吻上了少女软糯的香唇,一根粗舌撬开了美人的 贝齿,这情窦初开的小妮子哪里懂得这些,顿时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一时 间推也不是迎也不是,只得羞怯地闭上了星眸任由男人侵犯自己。

  不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已是情动深处,娇躯热无所处发泄,男人的手又忽然攀 到了胸口处,那饱满嫩弹的雪乳温热暖手,另男人爱不释手,只觉天下之物难以 与她相比。

  这美人长得绝世之颜,肌肤光嫩滑亮,水莹珠润,玉乳挺翘矗立,还有一对 美腿真是人间尤物,上个月将她按下身与她交合时,那一对美腿曾被男人当作炮 架,那一仗可谓打得蚀骨销魂,何其爽哉!

  「嘤咛……」

  只听得一声美人娇吟,凝儿娇喘不止,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尽是羞赧与爱 意,其中还包裹着怯意。

  「不要……子衿……」

  她楚楚可怜,说出话的却软绵绵地,听得男人为之一硬。

  原来这个男人名叫谢子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又喜爱珠黄宝玉, 名贵书画,常盗富贵人家之物以资穷苦百姓,受他恩惠之人感激其义称其为盗圣 大人,于是有名。

  而面前的美人乃是雍州城赫赫有名的广寒宫漱凝宫主,有人说她姓胡,又有 人说她与母亲姓赵,不管怎样,她自母亲进了瑶池做了紫薇仙子之后就掌管了北 地的广寒宫,而更多人称其倾城宫主。

  听得凝儿娇呻不要,子衿笑道:「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

  凝儿咬着粉唇,声如细蚊:「真的……」

  「那我继续了?」

  凝儿又羞又觉得好笑,面前的男人脸皮厚得可以当衣服穿了,但是她心里却 喜爱他这个模样,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像自己与他一样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轻轻地剥开了身下美人的衣衫,将那青色的抹胸褪下,一对如凝脂般的 玉乳就不带任何掩饰出现在男人面前,粉嫩嫩的乳头像花苞一样活力鲜美,把子 衿看得是口干舌燥,张开红口就含住了一颗蓓蕾。

  「嘤……不要……」

  一阵如温泉般温暖的感触让凝儿羞涩不已,又湿又热包裹住倾城宫主的傲乳 ,那一根强有力的舌头一直在挑逗那小小的花蕊,使得她娇躯酥软不堪,玉臂紧 紧按着男人的背,仿佛力气正在一点一点被抽干。

  「舒服么凝儿?」

  倾城宫主双目迷乱,娇喘着:「人家……不知道……」

  子衿看着倾城宫主的秀靥通红,虽有泪痕却似彩虹般美丽,心里知道这小妮 子只是羞却不肯直说,于是手指在她腿心轻轻摸了一把,这一摸把这美宫主摸得 顿时电流激荡,泉水入喉,不住得紧绷了身子。

  「你……淫贼!」

  子衿哈哈大笑:「这下知道了么?」

  凝儿攥紧了粉拳就朝男人身上打,捶到胸膛上却软趴趴十分舒服,口中还发 出哼哼的怨气,责怪子衿对自己太过轻视。

  子衿呵呵一笑,把手指一扬:「凝儿,你动情了吧?把我手都给沾湿了。」

  「不许说,你还说?」

  她说着左右开弓,两条玉臂疾风骤雨般捶向男人的胸膛上,这下可比之前疼 了,子衿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嘻嘻一笑。

  「好啦,凝儿,咱们不胡闹了好么?」

  倾城宫主哼道:「谁胡闹了?你这恶贼,三番五次羞辱人家,却反倒说我胡 闹,真是恶人先告状!」

  子衿也不驳斥,只是柔情望着她,把这美宫主望得面色羞红,躲避着子衿的 目光羞道:「干嘛看着人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子衿笑道:「凝儿这么美,真叫我眼都看直了,凝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

  美宫主口不对心,嗔道:「你……你又想骗人家身子,好叫你去跟外面的人 去笑话我是么?」

  子衿愕然:「笑话你什么?」

  「就是笑话……笑话广寒宫宫主和你这个淫贼在妓院里交……交……」她说 着说着就羞得不敢再说,再看男人时眼神里又怒又嗔,活活像个小怨妇一样。

  「交什么?你说得是交朋友吧?哎呀现在这个风气谁不交朋友啊,我盗圣的 名号在江湖上朋友多的是!」

  倾城宫主顿生醋意,连连哼气,嗔怒不已,子衿知道小妮子心里不爽,嘿嘿 一笑就安慰她说:「我哪里会笑话宫主啊,况且宫主这般美人,又是菩萨心肠, 我怎么舍得和别人讲?这样做岂不是猪狗不如了么?」

  「哼!你就是猪狗不如。」

  子衿怔了一下说:「我怎么猪狗不如?难道是上个月的那件事?哎呀凝儿你 可不能冤枉我,那不是你自己说……」

  第三章 奇技淫巧

  「不许说,你还说!」凝儿急得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惹得子 衿笑意连连。

  他轻轻拿开了倾城宫主的玉手说:「好好好,我不说。凝儿,我想你想得紧 ,做梦都在想你。」

  倾城宫主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柔弱地说:「那你干嘛第二天就走,也不和 人家打个招呼,人家还以为……以为你得了人家的身子就不要我了……」

  子衿爱怜地吻着倾城宫主的面容,她也不推挡,默默享受着情郎的爱意。

  「我到扬州来是为了给你找医治你身上的药啊,况且你宫里的那个魔女太狠 了,她若是看到我和你在一张床上,我小命难保。」

  倾城宫主一对眼眶红润润,想起这一路上的艰辛来,不觉又嗔又骂:「你怎 的这么怕死,她若要取你性命,难道我会不管不顾你么?若是她真不肯饶你那死 便死了,我与你一同死又如何,你又怎的这般贪生怕死?」

  子衿深情地望着美宫主道:「凝儿,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若是怕死又怎肯救 你?如今我身负重罪之名,所到之处无不被人通缉,我若不想害你只能孤身潜逃 ,你可知吗?」

  「我怎会不知?从长安一路到这里城墙上全是你的画像,我不愿看见你进牢 里,本想杀你再自尽,但无奈我没这个本事……」

  子衿呵呵一笑:「放心,就算他们锁了我的琵琶骨我也有办法逃,想不到宫 主这般关心我,真叫我死了也值了!」

  凝儿俏脸红润,哼道:「呸!谁关心你啦,你别忘了我是来找你寻仇的!」

  子衿眉开眼笑,心想你这十八岁的小妮子还说什么寻仇,寻着寻着寻到我的 床上来了吧?

  这美宫主给他瞧得心虚,下了头嗔骂道:「淫贼,还瞧?没瞧够么?」她一 边说一边笑,忽然想着有些不对劲。

  「是啊,上个月没瞧够,我正要再仔细瞧瞧。」

  凝儿羞赧道:「坏蛋!别说了!」

  子衿还在逗她:「凝儿,你知不知道有次我偷看你洗澡?就在……」

  「你还说?你还说!」

  男人笑得合不拢口,美人羞得无地自容,不消一会儿,子衿便在她耳边呼气 说道:「凝儿,我们双修好么?」

  情郎的话真是可人,凝儿羞着面娇骂道:「登徒子,说什么双修,不过是想 占人家的身子罢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子曰:君子好色,小人好淫,圣人之道,造端乎 夫妇。阴阳交合,以人补人,自得其真。阴阳之道,精髓为宝。搬而运之,后无 而老。房中之事,多能杀人,亦能生人,能用之者,可以养生,不能用者,则以 殒命。人能善悟房中之术,通关引气,运精补髓,故能长生也……」

  凝儿只听得情郎这滔滔不绝说着淫术,心中却起了瘙痒,浑身滚烫无比,低 声吟道:「又是哪里看来的淫书,不羞不羞,还要说出来羞人家。」

  子衿看得可是《洞玄子三十六计》和《素女经》,怎么会是淫书呢?

  但是子衿也不和她较真,轻轻地问:「那我们阴阳采补如何?」

  凝儿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羞着说:「你问我干嘛?我……我是随你了… …反正……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子衿闻言大喜,将手放在美人胯间抠弄,才一沾就满是蜜水,他上月取她处 子就知道她是极好的身子,人间美物难以攀比,只听得美人娇喘渐起,有如天籁 之音。

  子衿兴奋地将衣物脱去,露出胯下威猛之物,他熟读奇技淫巧之书,深通采 阴补阳之道,又长期御女,早已练得胯下阳具美如玉,硬如钢,并且还能通过与 女子交合不断增长粗硬长度,可以感触到美人最娇羞之处。

  「来……摸摸它。」

  子衿拉着美人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只觉软绵绵舒畅无比,爽得子衿顿 时冷吸了一口气。

  凝儿只看了一眼就羞怯不已,情郎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上肉嘟嘟粉嫩嫩, 茎身洁亮如青玉一般美,她甚至想要品尝一下含在口中是什么味道。

  但是她一下子就羞得不敢再想了,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男人顺势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一对美腿,倾城宫主的腿又美又长, 天造之物美不胜收,不愧是紫薇仙子的女儿,只有瑶池里的仙子才能生出这么个 绝色美人。

  「不要……」感受到情郎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毫无遮拦的私处,倾城宫主又是 嘤咛一声,但是到这个地步子衿怎么还会放过这个美人呢?

  虽然见过一次但上次却未能仔细端瞧,现在看去,只见美人的腿心中间的花 谷蜜缝上露珠流淌,没有外唇只单挂着一条小溪,中下间一处粉嫩玉蛤,把子衿 看得震惊。

  虽然上月初尝美人处子之身,那种在美人身体当中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无法言 说,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名器之穴,却不曾想到是如此至纯之穴。

  他还记得《素女经》上有写过,这种穴唤作春水玉壶,无有外唇且洞口极小 ,看似小巧玲珑实则难以进入,刚插入时只觉紧致难忍有如美蛤,但是一旦进入 深处便觉身似汪洋大海,难以搅动。

  这不是美人天生穴里宽阔,乃是春水极潮,又加上实在紧嫩所以男子的玉茎 在里面难行,何况花心本就长在深处,这桃花源可不是短小的男子可以寻见的, 倘若是个不善御女的男子进入之后胡乱顶撞,恐怕不消二三十下便要一泻千里了 。

  第四章 美人玉穴

  子衿看得口干舌燥,想起上月初次与她交合也不过抽插了区区二百余下就一 泄如注,本来想她作为仙子之女,又是处子,所以紧致难忍,不想是如此极品名 器,不禁心服口服。

  但是子衿也不会一直认输,他心想上次自己虽丢了精但美人亦泄了身,只能 算作个平手,此时自己心里有数,绝不会再失心大意了。

  于是当下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龟头顶在了美穴口处,伏下身下安慰美人 ,诉说自己的情意,好让她放松一些。

  「凝儿,我要进来了,你别怕。」

  美宫主心有余悸,那根棒儿又粗又硬,想起处女丢失那夜自己疼得将被撕裂 一般,虽然后面也舒服起来,但一想到那根都快顶到自己肚子了就有些害怕。

  她羞怯地说:「轻点……人家怕疼……」

  「不怕,疼就了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嗯!」

  子衿已得美人最后的应许,于是长吸一口气,闷在胸口,沉下腰间,龟头一 点一点挤进美人玉蛤,顿时觉得潮湿温热,好似紧窄的山洞一般,弓着腰身都难 以走路,只得匍匐前行。

  「呃……嗯……」凝儿突然青眉紧蹙,樱口中闷哼一声。

  子衿连忙停下,安慰美人道:「怎么了凝儿?疼了么?」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闷道:「胀……」

  子衿往两人交合处看去,鹅蛋大的龟头已然没入美人蜜穴,当下对宫主说道 :「最大的已经进去了,后面就不胀了,好么?」

  倾城宫主羞涩的点点头,微微撇过头去算是同意了。

  男人按住了倾城宫主的玉腿,肉棒一点一点深入,越进越觉得里面湿滑不堪 ,有如刚下过春雨的泥泞小路,到处坑坑洼洼,肉壁上的嫩肉夹得他欲死欲仙, 这种摩擦的程度在美人的爱液当中更是火热,几乎要将他的鸡巴烫伤了。

  倾城宫主微微娇呻,但是那种紧胀感越来越重,几乎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而子衿的鸡巴已经沉入了美人密道三分之二,却还是这么得深不见底,他害怕自 己触碰到美宫主花心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一泄如注,于是也不敢再送,却也不舍得 抽出,于是就这么僵住了。

  他们这一对金童玉女,一个胀得厉害,一个怕泄爽得立起汗毛,两人都被对 方的性器刺激得如痴如醉。

  子衿嘶声叫爽,连连称:「凝儿你好紧啊,感觉比上次都紧,难道这就是春 水玉壶吗?」

  「够了……够了……太长了,你还没进来吗?」

  「没有,你自己看吧,还有这么多呢。」

  凝儿脸色通红怎么敢看,只能哀声求饶:「等一会好么,人家好难受……」

  「嗯……听你的。」

  凝儿这才心里欢喜一些,情郎这般体贴自己,也不枉自己对他的一番情意, 眼下调整一下呼吸,省得被他上次那般横冲直顶,难以招架。

  子衿也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感受一下美人的玉穴,这穴虽叫春水玉壶,书上却 又记载了它另一个名字,叫做:石上流。

  出自一首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 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话说心雨过后山谷空气清爽,又恰逢初秋傍晚的凉风,月光照映着幽静的松 树林,清澈的泉水在山石上欢快地流淌。

  子衿深感这迷人的诗句是有多么销魂,正当他把这诗词讲给凝儿听,凝儿也 说这诗词好美,清凉爽气。

  子衿嘿嘿笑:「我是在说你的玉壶这个名器,你也很美。」

  凝儿哼了一声,又羞又恼,但是她幽幽地说:「子衿,你在外面交了多少个 朋友?」

  「呃,很多吧,你问这个干嘛?」

  「哼!没干嘛,你这淫贼……」

  子衿听了心中一乐,他本是情场老手又怎会不知这小妮子心里所想,于是抬 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说:「我朋友虽多,但都是交朋友,交合的少,交欢的更是只 有你一个啊。」

  「哼!关我什么事,你不要染了病来传给我,到时候看我不杀你了才怪!」

  倾城宫主说了这话把头一甩,撇过脑袋去十分傲娇,脸上却隐隐的笑意不减 ,似乎喜悦情郎说只和自己交欢,却忽视了前面的交合一词。

  子衿嘿嘿一笑,说道:「凝儿,我要开始动咯!」

  「和我说做甚?我又不知……唔嗯……」

  随着他轻轻抽送肉棒,那种酥麻的感觉迅速从茎上传遍全身,把这采花贼爽 得神志不清,连连叫爽,那三魂七魄全都被这美人的蜜穴夹得魂不守舍,蜜穴中 满满的凸起颗粒更是令他如痴如醉,美得几乎要泄。

  子衿十分喜欢她这幅又冷又甜自己的模样,表面冷漠穴里却热热的,紧紧的 包裹着自己的分身,真叫他欲罢不能。

  而倾城宫主也不容乐观,身下只觉被一根铁棒强行撞开,满满当当又胀又实 ,不可防御的快感迅速占有了她的身子,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随着男人抽送 的顶撞去配合他,扭动着美腰去迎合情郎的火热。

  「紧!又紧又湿,不愧是名器,简直要夹死我了!」

  第五章 仙子炉鼎

  子衿深知凝儿是一个上好的炉鼎,所谓鼎者,锻炼神丹之具,温真养气之炉 也,须未生产美妇,清俊洁白,无口体之气者为真鼎,用之大能补益。

  而但凡男子御女需谨防五种女子作鼎,你道哪五种?那分别是:声雄皮粗、 发黄性悍、阴毒妒忌,此一弃也。

  貌恶面青、头秃腋气、背陀胸凸、雀跃蛇行,二弃也。

  黄瘦羸弱、体寒气虚、经脉不调,三弃也。

  癫聋喑哑、跛足眇目、癣疥瘢疯、太肥太瘦、阴毛粗密,四弃也。

  年四十以上,产多阴衰,皮宽乳慢,无益有损,五弃也。

  此为女子作鼎之不可用之弃,又有五种不可交合之地,你道哪五忌,这分别 是:三元甲子、本命庚申、天地交合、日月薄蚀、晦朔弦望、大风大雨、雷鸣电 掣、三光之下,此一忌也。

  山林园沼、道堂佛殿、宝塔神祠、江淮河济,二忌也。

  大寒大热、大饥大饱、大喜大醉、大小便急、鼎气无情,三忌也。

  连日醉酒、久病方痊、远归疲倦,四忌也。

  妇人产后未满七七,秽污尚存,五忌也。

  此五弃无忌,谢子衿熟记在胸,每每寻到美貌女子皆要暗自思忖是否可为炉 鼎。

  第一次他只顾探索凝儿的身子未尝与她阴阳融合,这次却两人身神同合,乃 是天造地设。

  凝儿美艳无双,肌润肤白,明眸皓齿,月容花颜,更兼她仙子之女,广寒之 主,极阴之躯,至寒之身,纯洁之思,清冷之性,作为炉鼎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

  只见子衿爽得连连畅叫,干到兴起索性捉住了凝儿两只粉嫩的小脚,分成八 字打开,身下发疯似的狠差强送,红缨枪在玉人紧窄的幽谷里有规律的抽送,不 知不觉美人的节奏也慢慢跟上了他,惹得子衿喜不自禁。

  「子衿,好……奇怪,人家好像有点舒服了……」

  男人嘿嘿淫笑:「凝儿,你好美,我想快点插行不行?」

  「嗯……可以……」

  美人的相邀更让子衿为之一振,抖擞精神奋力抽送,只是每一次抽出都感到 非常紧凑,密密麻麻地快感在肉茎上传导,这种名器就好像鱼钩一样,自己的龟 头又大,反而抽出时就感觉到紧致难耐,有如犬类交媾一样。

  美宫主羞得无以言语,娇羞的粉足被情郎捏在手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尽数 看光,她根本没法掩饰住自己什么,只能作矜持模样捂着胸口和秀靥,任情郎恣 意狂操,樱口中却呓语连连,娇喘不断。

  「嗯……不要……好……厉害……好奇怪……唔……」

  一对美腿分得大开,腿心小穴却吃得男人的龙根又湿又紧,随着男人九浅一 深时不时顶到自己最娇嫩的地方,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一时爽,九时痒,想情郎 多爱一下那处却拉不下脸皮,只能不断扭动着嫩足似乎想要甩开情郎的注意力。

  子衿握着美人的玉足操干了她七八十下,见她不情愿将小脚给自己握着于是 就放开了她,想着可能小妮子羞怯于是就抱住了她的美腰,将她上半身搂在怀里 坐了起来。

  这坐起来不要紧,身下的龙枪一瞬间就刺破了美人的玉穴填满了蜜腔,龟头 顶在花心上把美人顶了个透心凉,爽得美宫主是欲仙欲死,不住娇吟,身子痉挛 着抽搐。

  子衿忙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美宫主脸色殷红,羞赧万分,怎么好意思说是被操得爽死了,只能羞赧地说 :「你……坏人,明知故问……」

  「啊?我明知故问什么了?我真不知道。」

  「你……你顶到人家那里了……」

  子衿顿时明白,淫笑道:「是不是这里啊?」

  说着他挺腰向上一顶,龟头立刻狠操了一下那娇嫩的花心,惹得美宫主哀声 爽叫,又娇又嗲。

  「哦哼……嘤唔……」

  谢子衿哈哈笑道:「原来是这里呀,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低头含住了宫主的一颗美胸,胯下又奋力顶撞了五六下,回回顶 得美宫主娇心乱颤,那娇怯的花心被这硬邦邦的丈矛顶得又酥又麻,连忙求饶, 从子宫里渗出大量的蜜水包裹住龟头,美宫主也顺势搂住了情郎,又爽又酥,又 爱又怯。

  「坏人……不要,太深了,好酥,人家好麻呀……」

  谢子衿嘿嘿笑道:「怎么?不要我动?」

  美宫主羞道:「你动,太狠了……凝儿受不了……」

  「行,那我不动,咱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嘿嘿!」

  谢子衿直接开摆,躺在床上观赏着美人的娇躯,她一件白色素服还挂在腰间 ,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羞怯嗔意俱全,香肩上莹光闪闪,一对饱满的美胸上香汗微 微,已然是被自己干的如火烧身了。

  美宫主一时愣了,她让情郎别动并不是叫他一下子也不动,只是怕他次次顶 着自己的娇嫩让自己受不了,上次就是……

  而这次她舒服更多,刺痛更少,原本的肿胀也逐渐习惯起来,但是情郎现在 却撂担子不干了,她心里期待一下子落空,想叫心上人动一下偏偏她又是薄脸皮 ,怎么敢说出口啊?

  但是她腿心里痒得厉害,她心里娇嗔着谢子衿,小手按着男人的小腹,腰上 却不由自古地扭动起来,感受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头磨着自己的花心,那种感觉十 分奇妙,忍不住就渐渐呻吟起来。

  「唔嗯……好……嗯……好硬……哦……」

  谢子衿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美色这样动情,她的腰挺得很值,胸部柔又嫩,亭 亭玉立,没想到美人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而自己的龟头去磨着这绝色美 人的玉宫口,大量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爽得他嘶哑咧嘴。

  他明知道这样子最容易掉精,根本不符合男女之间的阴阳交合之道,但

  这么大的快感实在是忍耐不住,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索性想着就在凝儿的玉 穴里就这么射精算了。

  能够在这么一个仙子美人的玉穴里内射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他很快就再一个没想到,凝儿毕竟还是少女的第二次,难以抵御如此粗 硬的肉棒,随着一声娇叱美人直接败下阵来,蜜穴中有如旋涡一般将子衿的鸡巴 扭曲在其中,他死咬牙根才不至于泄精,但是美人已经先一步去了。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唔……呃……」

  只见美宫主高扬雪颈,雪峰乳房上鲜红一片,又美又浓,紧紧攥住了子衿的 手腕,下身更是死死吃住肉棒,泄了身子。

  第六章 玉床上颠鸾倒凤

  良久,美人伏在了子衿的身上,不断地娇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她抬起头看着子衿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本来 是找他寻仇,没想到却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 子里去,连忙想抽身离开却又被子衿按住了。

  此时子衿还没射,肉棒还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敢说什么,此 时她的花心敏感万分,经不起爱郎的操弄了。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给我爽了?太自私了吧。」

  谢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宫主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怒视瞪了他 一眼,这一眼却给自己又遭了祸患,被情郎按住了美腰向上一顶,那数十倍的酸 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连忙求饶。

  「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要顶……」

  子衿叹道:「凝儿,你这样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干二净么?要知道男女之道 要互相索取,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宫主羞道:「那……怎么办?人家真的不行了。」

  「嘿嘿,没事,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不至于你被我采尽,所以啊凝儿,接下 来我要说的话你要照办,不然就遭了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见他之前的话说得有模有样,于是点点头说:「那……我该怎么办 ?」

  子衿正色道:「我们如今要先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我会轻轻地顶你,你别怕 ,不会疼,我问你话你要回答我,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沉吟了一会道:「嗯,知道了,你……你来吧。」

  也不知子衿说得真的还是假的,只见他一手捏着美宫主的嫩腰,一手撑着床 单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轻轻往美人粉穴里顶送,口中还念念有词。

  「顶到了吗?」

  这问得美宫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可是情郎那般真诚她也信以 为真,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 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呢?」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 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 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 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操,才九 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 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 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 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

  谢子衿道:「怎么会呢?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 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 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 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 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 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 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 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 ,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 「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 ,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 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 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 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 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 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 ,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 床帷事。

  第七章 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 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 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 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 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 身着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 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 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 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 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 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呢!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 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 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 了,请您过目。」

  倾城宫主叹息道:「不必了……本宫今日烦闷,你陪我说说话吧。」

  「这……宫主,外边冷,进去说吧。」

  宫主美目垂帘,微微点点嗪首,走进内屋,婢女点上炉火,沏了香茶,替宫 主将白色貂衣更了,换了一身青色素服,只见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面如冰雪 ,身似轻鸿,美艳无双,丝毫不输当年她母亲之貌美。

  主仆分次而坐,美宫主把茶盏来,幽幽闷了一口,脸上血色稍转,红唇鲜艳 欲滴,脸蛋白里透红,正如窗外寒梅,雪中绽花。

  「凉儿,本宫今日心烦,将那葫芦里的酒打上几勺热来。」

  「是。」

  婢女去了宫主卧室,将那小小的黄色葫芦取来,摇摇晃晃里面已然只有些许 了,她对宫主说:「主子,这酒只有半勺了。」

  倾城宫主惊道:「怎的只有半勺?莫非遭贼了?」

  婢女不敢多言,倾城公主又问,婢女才吞吞吐吐道:「宫主,您忘了前日大 醉了吗?」

  倾城宫主这才想起,前日独自喝得醉醺醺,若不是凉儿将酒葫芦捡起,恐怕 这葫芦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也罢,将那半勺温来我吃罢。」

  一旁的账房女子问道:「宫中之酒何止百吨,每月都有慕宫主之人送丝绸酒 食而来,宫内亦每月下山买存品,若宫主有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宫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 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账房女子迟疑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子衿的男人?」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宫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伏地拜曰:「 霜儿失言,请宫主责罚。」

  倾城宫主哀怨地喝下一口酒,说声:「坐。」

  账房女子才又坐下,陪着主子一齐叹息。

  「霜儿,你可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霜儿回答说:「不知道,霜儿自幼就跟随宫主,不曾接触他人,难道,宫主 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倾城宫主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不懂。」倾城宫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凉儿这时候嗔骂道:「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宫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 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十年二十年才好。」

  倾城宫主刚刚还想起这丫头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 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子,你是知道凉儿的 ,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倾城宫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道:「你怕什么,难道本宫是毒水猛兽吗? 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凉儿急忙说:「宫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天下第一大美人,凉儿只是不愿 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捏了捏凉儿柔嫩的小手,将那最后一点酒吃 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下属也跟着叹息。

  这酒乃是九月谢子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物,倾城宫主每次想他都 舍不得品尝,眼看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 来年春雪消融再见了,到那时春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想到这倾城宫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食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 度日。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 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欲再温,凉儿制止说:「宫主,今日饮够了, 吃多了伤身子。」

  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身子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 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身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 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宫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深了,她却神情意乱,不觉困 倦,只道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第八章 三年与三月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倾城宫主因酒力不盛,倒在床头十分惫懒,问一声:「 何人?」

  「主子,是奴婢。」

  原来是凉儿,宫主道:「进来吧,门未锁。」

  凉儿走了进来,对倾城宫主说:「今日主子吃了酒,恐怕主子受凉,奴婢给 主子准备好了香汤,凉儿给主子洗浴。」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困累了,你下去吧,今日早些睡吧。」

  「啊……这,那好吧,主子万福,奴婢退了。」

  凉儿走了之后,倾城宫主哀叹了一声,正要吹熄蜡烛,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 声,她愣了一下,问道:「凉儿,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回应,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倾城宫主神情凝重,蹙眉走到门前,问 道:「何人在门外?」

  但是门外依旧没有回答,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倾城宫主打开房门,一个高她 一头的男人瞬间就扑了进来把她拥在怀里,倾城宫主花容失色,推开了那男人骂 道:「你是哪里来的淫贼?敢侵害本宫!」

  那男人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收拾妆容,那俊逸的面容就显在倾城宫主面前, 他笑道:「怎么?宫主不欢迎我吗?」

  倾城宫主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吗?顿时欣喜不已 ,想扑上前去撒娇又害羞自己的身份被他看轻,于是娇嗔道:「我怎的欢迎你? 你偷入圣宫,该当何罪?」

  谢子衿也不恼,淡然一笑说:「莫不是宫主将我忘了,也好也好!看来是落 花有意,流水无情,也罢,我去也!」

  说完一个瞬身,朝门外一闪,滚一圈上了房檐,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倾城宫主花容失色,立刻就朝门外跑去观望,哪里还有人影,只有漫天飞舞 的鹅毛大雪和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盼了多久才把情郎盼来,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走了,倾城宫主急的嗔骂道:「 走了好,你走罢,这辈子也别来了才好!」

  院子里回响着她孤零零的话语,她心中一凉,看来谢子衿是真的走了……那 个坏人,居然这般不禁说,自己思念他许久却不听得他安慰自己一句,居然就这 么走了。

  想到这里她委屈万分,瑶鼻酸苦,月光下两束流光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 一边哭泣一边嘴中嗔道:「你这恶人,每次都引我伤心落泪,我在这寒地到底在 求什么,不如使我早些死了罢……呜呜呜……」

  晶莹的泪珠在俏脸上闪烁,与飞雪一般清澈,似火炉一样滚烫,倾城宫主一 边挽着袖子擦拭,泪却止不住的下坠,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欣 喜万分,泪也随喜而止。

  「宫主,看你哭得我心也要碎了,乖啊,不哭了。」

  倾城宫主含羞又欲,却不敢挣扎,只是转身看着他的面容,又哭又笑。

  谢子衿笑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淫贼了么?」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撒娇道:「淫贼,我说你是淫贼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登 徒子,真真是最坏的贼子,你这一进来就抱着人家,也不知道羞耻,看我叫凉儿 来,把你拖下去打二十丈才好。」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抚摸情郎的背,把整个小脸都埋进他的胸膛,而谢子衿 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隔着她单薄的素衣揉捏着她的娇躯,倾城宫主脸上羞红一 片,又兴奋又害羞,却不去制止情郎的动作,反而希望他更加用力疼爱自己。

  「三月不见,让我看看你,凝儿,你好像更美了。」

  倾城宫主扬起美脸,看着郎君,眼中含情似水,口中却哀怨道:「你这负心 人,也知道三个月了,凝儿还以为你不来了,这般大雪七日就能将山路封了,你 若困在其中,要把你冷死了也。」

  谢子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凝儿这般爱我,我怎能不来?让我亲亲凝儿 。」

  话还未说话,倾城宫主眉开眼笑,主动将冰山雪唇送到男子唇间,两人约定 每隔三月私会一次,然而去年因为大雪封路,导致谢子衿未能与她相会,她今年 才会面谢子衿一次,如何心里不想念。

  「唔嗯……子衿,你的手好冷……」

  原来谢子衿仗着自己有神行术,没有穿大衣就单薄上山,虽然健步如飞但难 免受冰寒之苦,刚才在屋外已经冻得不行,见凉儿走远了才进来敲门,此时一只 手搂着倾城宫主的雪背,把宫主冻得厉害。

  凝儿一脸心疼地看着情郎,想他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又是欣慰又是 喜悦,说:「子衿,你受苦了。」

  「不说这个了,我得洗个澡,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凝儿脸色羞红,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于是打开房门走到后房,推 门一看原来是个房间里的室内温泉,这里冬暖夏凉,乃是斥巨资构建房舍所搭成 的。

  谢子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物跳进温泉里,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也不管他 是如何邀约,急忙走出了温室,叫来了凉儿,教她找件男子衣服。

  凉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姑爷来了?」

  倾城宫主羞道:「说什么呢,快去找。」

  「啊?这奴婢怎么找得到啊,宫里没有男儿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倾城宫主道:「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总说自己机灵么,怎么这时就说没法子 了?」

  凉儿低头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对了,今日上山献殷勤的使人礼物未收回 ,我去瞧瞧有甚么貂衣毛裳之类。」

  「嗯?怎的那人的礼品未带回去么?本宫之前不是说了凡是那人的礼物统统 不要,你敢不听我的旨意么?」

  凉儿见宫主娇声叱责,连忙摆脱干系:「主子,不干凉儿的事,那领头的人 说体力乏累,要歇息一会,奴婢就不曾看管他们,谁知他们竟都空着手下山了, 这才遗落在宫里的,实实不是奴婢留下的。」

  倾城宫主心有不悦,但知道也不能全怪凉儿,此刻情郎在房里洗浴,她暂时 不去追究,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去找一件男儿衣服,要 快些。」

  「是!」凉儿答应一声,趋步跑去,倾城宫主看了眼东南方向,微微蹙眉, 天空中星辰闪烁,似有大事将临。
贴主:yyykc于2022_08_06 18:44:24编辑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