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阖家献祝 大明宫。含元殿。 卯时一刻,天尚未亮,官员们络绎不绝地来到含元殿前,列队等候。程宗扬一眼看到释特昧普竟然也在人群之中,只不过金色的袈裟换成了紫色,才想起来这厮还是主管僧尼的左街功德使,遇到这样的大事,也有资格上朝。 前日的甘露之变,御史台作为诛宦主力,伤亡最为惨重,这会儿没有御史管束,也谈不上什么秩序,几乎所有人都在与周围的同僚交头接耳,小声议论。此时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未正式诏告天下,但看到殿上的白灯笼,经验丰富的唐国官员便意识到皇帝已然大行,这是要有新君即位了。 程宗扬冷眼旁观,在场的无论大臣,还是内侍、宫人,几乎无人面带哀色。前日一番变故,如今龙驭宾天的大行皇帝早已人心丧尽。有可能怀念他的,不是被送去守陵,便是在独柳树下被屠戮一空。众人反而暗暗松了口气,总算将那个倒霉鬼送走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盼着新君新气象吧。 众人最为在意的,还是新君的人选。到底是皇太弟安王李溶,还是皇太侄陈王李成美,抑或是另外某位亲王,一时间争论不断。当然,也有消息灵通之辈,已经知晓入宫的是江王李炎。 李炎此时已经换上了帝王冠冕,但仍留在仙居殿内,没有启驾前往紫宸殿。 鱼朝恩右臂缠着绷带,吊在颈中,看起来伤得不轻。作为仅剩的两位太监头领,仇士良去了含元殿布置,他便留在皇上身边照应。圣上不开口,他也不敢催促,只眼角不时瞟向铜漏,唯恐误了时辰。 直到卯时三刻,程元振一头汗水地跑进来。李炎立刻屏退左右,连寸步不离的周飞都打发到殿外,只留下程元振单独奏对。 “回陛下,奴才已经仔细问过。”程元振伏地禀奏道:“前日宫里确实拟过诏书,而且不止一份。分别是传位给安王、陈王,还有绛王。” 传位诏书都有三份,不知是自己那位哥哥死到临头还要恶心人,还是身不由己,只能当个任人摆布的傀儡。无论是哪种,总之是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脸! “诏书呢?” “小的把翰林院和学士院都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不知道是宫中乱起时弄丢了,还是被人悄悄带走藏了起来。” 李炎心里一阵不安,厉声道:“继续找!”随即又低声叮嘱道:“此事切切不可告诉他人!切记!任何人!” “奴才明白!” 李炎没有再开口,但神情愈发凝重,手掌紧紧攥住扶手,双眼盯着程元振的后脑勺。 程元振暗暗咽了口吐沫,头也不敢抬地说道:“还有那件事……奴才正在盘问。当时跟着陛下最先入殿的,除了仇士良和高力士两位公公,还有三名小宦。奴才把他们带走,分开来仔细问过,他们三个交待的只字不差,就跟陛下听见的一样……” 李炎手背青筋暴起。 程元振连忙道:“眼下还不敢确认。待奴才再细细给他们用几遍刑,才好定案。” 李炎手掌慢慢松开,良久道:“太皇太后可安好?” “奴才前去求见,被太真公主赶了出来,公主说太皇太后还在安寝,让奴才快滚。还说……” “说什么?” “说奴才为虎作伥,作恶多端,早该受死。” 李炎冷笑一声,“姑姑说的没错,你确实该死!” 程元振叩首道:“奴才知罪!罪该万死!” “找到那些份遗诏!查清是谁藏了起来!” “是!” “太皇太后若是醒了,即刻禀报。” “奴才遵旨!” “滚!” “是。” 李炎抿紧嘴唇,英锐的面孔上露出一丝坚毅。然后挺起身,一手扶住御带,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帝冕上玉制的旒珠来回摇晃,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帝王失仪,但李炎全然不理,脚步越来越快。 见皇上终于出来,殿外众人都松了口气。 鱼朝恩拖长声音,亲口唱道:“圣——上——启——驾!” 周飞紧跟着上前,李炎乘上舆驾,随行的内侍撑起黄罗伞,打开翟尾扇,按照皇帝出行的仪仗,数以千计的近侍簇拥着御驾,浩浩荡荡往中宫行去。 乐声响起,已经排好队列的官员们沿着龙尾道步行至含元殿,然后各自捧笏躬身,静候皇帝临朝。 程宗扬与同列的申服君、谢无奕交换了一个眼色,彼此都没有开口。三位使节都是国宾,向来待以宾礼。程宗扬更是身兼汉宋两国使节,位置极为靠前,就连卫公也位居其后,至于那位左街功德使,差得就更远了,此时连他的衣角都看不到。 已是辰时,天色依然阴霾,近千人聚集的大殿内,连一声低咳都没有,安静得针落可闻。 不多时,云板声响,三十六名宫人举着状如芭蕉叶的障扇,鱼贯而入,在殿上列成一排。紧接着传来玉磬清悦地鸣响,提醒众臣,皇帝即将升殿。 肃穆庄重的气氛中,程宗扬莫名感到一阵紧张,无数念头疯狂地涌入脑海。 明知道大局已定,他仍忍不住去想,等会儿障扇撤下,如果御座上的不是李炎,而是他人,自己应该怎么办?万一临朝的直接就是太皇太后郭氏呢? 他禁不住悄悄抬起眼睛。半人高的障扇宛如一道屏风一样,将御座挡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障扇下方,宫人的衣袂之间,窥视到一角龙袍时隐时现,正在往御座行去。 从皇帝入殿,到正中的御座,最多不过三十余步,却显得无比漫长。目光追随着龙袍一角,一点一点移动,离御座越来越近…… 终于,御扇散开,戴着帝王冕旒的唐皇高高坐在御座之上。两侧的仙鹤吐出袅袅香雾,袍上的衮龙栩栩如生,仿佛在浮动一样。 程宗扬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 仇士良手捧诏书,宣告皇帝驾崩。众臣免冠哀恸。接着鱼朝恩传先帝遗诏,由江王李炎继位。然后宰相王铎率领群臣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就此宣告唐国在不到七年时间内,第五位皇帝登基。 新君正是宪宗皇帝之孙,穆宗皇帝之子,敬宗与大行皇帝之弟,曾经的江王李炎。 *** *** *** 十六王宅,安乐公主府。 铜制的镶金熏炉上,一缕白烟袅袅升起,香气缭绕。 一名丰姿秾艳的贵妇挽起窗纱。淡绿的玻璃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似乎没有尽头。 隔着一道珠帘,精致的卧房内铺着白色地毯,房内一顶粉红的纱帐上绣着花草白兔,那张充满少女气息的牙床上,一名年轻男子张开双臂,睡得正熟,他双目紧闭,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深缓而又悠长。 在他臂弯间,一张娇美的俏脸被香暖的锦衾拥着,晶莹的肌肤白里透红,还带着些许少女的稚嫩。她侧着脸,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在男子的脸上、下巴和颈间逡巡着,好奇间又有些畏惧。 忽然,男子呼吸一顿,牙关“格”的一声咬紧。少女仿佛受惊的小兔一样,慌忙闭上眼睛,弯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眼皮剧烈地抖动着,似乎拼命想要睁开。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猛地睁开双目,眼底迸出噬人的狂怒与恨意。 入目的粉色纱帐使他目光一凝,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下来。 程宗扬转过头,看到睡在自己肩间的少女。 她几乎把脸都埋到被子里,乌云般的秀发用一条镶珠的丝带随意挽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被子里那具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光洁滑腻,似乎一丝不挂。 只看了一眼,程宗扬便翻过身,粗暴地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安乐绝美的容颜紧挨着自己的鼻尖,她紧紧闭着眼睛,光洁的肌肤在自己身下微微战栗,温软而又娇腻,就像抱着一团香暖的软玉,令人血脉贲张。 程宗扬两手一分,将她双腿拉开,然后用力压下。 “啊……”少女发出一声痛叫。 帘外的贵妇听到声音,连忙过来,边走边笑道:“主子醒了。” 安乐娇美的玉脸上满是羞痛,令人心生怜惜。程宗扬却面无表情,就像一具冰冷的机器一样,在少女体内无情地挺动着。 也许是终于看到李炎登基,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程宗扬只觉得连日来的困意和疲倦像海啸一样涌来,险些站在殿上就睡了过去。 除了看清楚坐在御座上的是李炎本人,程宗扬对整个过程几乎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梦游一样撑到即位仪式结束,随着人流出了大明宫,见到敖润等人,程宗扬当时就睡着了,再睁眼便是黄昏。 被主人一文钱买来为奴的杨妃宛如一株花树,摇曳生姿地上前,只见安乐咬着唇瓣,痛得小脸发白,正强忍着在主人身下婉转承欢。 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去把你婆婆叫来。” 他捏开安乐的小嘴,粗鲁地用手指拨弄着她娇嫩的唇瓣和香舌,“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让你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给主子庆贺一番。” 虽然已经和婆婆、小姑子一同被主人收用过,杨妃仍不禁面红耳赤,小声应了一句,低头去了外面。 程宗扬拥着安乐,阳具在她又紧又嫩的少女蜜穴中大肆挺弄,丝毫不顾她的羞涩与痛楚。 刚才的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在大宁坊遇伏,这一次却未能杀出重围。 韩玉、郑宾、任宏、杜泉、戚雄……一一倒下。 然后是祁远、敖润、吴三桂、独孤谓…… 还有袁天罡、徐君房、贾文和、高智商、富安…… 他眼看着自己的同袍、手足兄弟、属下一个接一个死去。 最后自己也被困在暗巷中,臂断力竭,退无可退。 一柄快刀狠狠斩在颈中,就像一股轻风吹过,他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头颅就像羽毛一样高高飞起,越飞越高。 长安城的夜空下,他看到李昂与自己的敌人窃窃私语,看到自己在宣平坊的宅院被攻破。 蛇娆、罂粟女、惊理……一个一个倒在血泊中,幸存的姬妾奴婢尽数被擒,然后被瓜分一空。每一个觊觎自己内宅的敌人,都得到一份丰厚的战利品。 他看到飞燕与合德被田令孜和乐从训分别抱在怀中,尖厉而猖狂的笑声仿佛刺破耳膜。 他看到孙寿、成光、尹馥兰一个个被带到庭间,剥去衣物,就像那个凉州第一美女一样,在无数人的围观下,扭动着白艳的肉体,受尽淫虐。 他看到黛绮丝重新落入蕃密的魔掌,伴随着阵阵妖邪诡异的梵唱声,被彻底渡化。她在佛像前虔诚地献出莲花,主动将精致的性器剥开,然后被一支铸着鬼头的金刚杵穿透。 他看到吕雉在遮天蔽日的罗网间拼命飞翔,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将她的羽翼一片片撕碎,羽毛连同鲜血四下飞溅,最后纷然陨落。 他看到白霓裳被王守澄一拳击中小腹,吐血倒地,几名内侍按住她的手脚,王守澄捡起一根烧火棍,带着亢奋而变态的眼神,捅进她柔嫩的美穴,处子的元红混着炭屑迸涌而出,滴在满是炉灰草秸的泥土上。 他看到李昂志得意满地坐在皇位上,遍体血污的杨玉环被拖到他面前。 “姑姑,”李昂双目通红,大笑道:“为朕跳一支胡旋舞……” 疯狂的恨意像野火一样燃烧着,但自己只剩下一只头颅,刚瞥到渭水浮起一角紫衣,便像熟透的西瓜一样坠下。 程宗扬惊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幸好,这只是个梦…… 幸好,死的是李昂。 鲜嫩而紧致的蜜穴带来销魂的触感,少女香软的玉体,使他渐渐冷静下来。 也许自己梦里只是因为找不到罪魁祸首,才迁怒于地位最高的李昂。也许李昂并不是这么恶毒,但他的无能就是最大的罪过。 若不是他的庸懦无能和不自量力,唐国也不至于成为各路豺狼的乐园,自己也不会一入长安,就被狼群当作猎物盯上。 自己每一位死去的兄弟,都有他们的血债。 李昂、窥基、李辅国、郑注、乐从训、田令孜、王守澄…… 还有苏沙、蒲海云、周飞…… 无论死的活的,欠自己的血债都要一一讨还。 帘外环佩声响,程宗扬腰身一挺,抱着安乐坐了起来。 “啊……”少女低叫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白嫩的玉体随着他的挺弄上下颠动,柔若无骨。 程宗扬没有理会进来的萧氏和杨妃,手掌顺着少女纤柔的腰线滑入臀沟,伸到她粉嫩的臀间,然后一手托在她臀下,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向上一抬,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啊……” 下体的嫩穴还被肉棒插着,随着身体的旋转,蜜腔内柔嫩的腻肉被棒身带着搅动,从未有过的撕扯感,使安乐几乎虚脱一样,无力地仰着头,靠在主人怀中颤抖。 程宗扬一手环在她胸前,把玩着她雪嫩的乳球,一边低头亲吻着她的粉颈,一路吻住她的红唇。 安乐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雪臀紧贴在主人腹下,蜜穴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小嘴更是被亲得“呜呜”连声。 程宗扬一手握住安乐的乳球,一手朝萧氏伸去。 “嗤”的一声,萧氏宫装的衣襟被扯开,一只丰满的雪乳摇晃着滚落出来。 程宗扬张手抓住那只沉甸甸的雪乳,手指收紧。雪白而软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挤得高高翘起。 那只乳头又红又肿,乳晕上还留着一排细密的牙印。萧氏唇角含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和讨好的媚意。 程宗扬两手一同揉捏,似乎在比较母女俩乳房的大小和手感,接着松开萧氏的乳球,手掌朝她衣襟内伸去。 萧氏乞求地看着她,一边顺从地挺起纤腰,双手解开衣带。 罗裳中分,宫装下的胴体一丝不挂,就那么与正在同主人交合的女儿裸裎相对。雪白的小腹下,萧氏下体的耻毛已经被清理干净,白嫩的阴阜软软鼓起。 程宗扬没有给她在女儿面前留什么体面,手掌直接贴着阴阜探入下体,拨弄着她的羞处。 手指触感一片湿滑,似乎刚被插过一样,淫汁淋漓。 程宗扬双腿一分,跪坐在他大腿上的安乐也随之张开腿,羞处被迫敞露。只见那只嫩穴被粗大的棒身撑满,红嫩的蜜肉只露出细细一丝,嵌在圆张的穴口,随着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程宗扬捻住少女娇嫩的花蒂,一边对萧氏道:“把屄挺起来,自己剥开。” 萧氏与女儿四目相对,羞不可抑地挺起下体,两手伸到羞处,将蜜穴剥开,露出娇滴滴的阴珠。 紧接着,下体一紧,阴珠被主人捏住,在指间来回捻动。 萧氏玉体轻颤,随着主人手指的动作,红唇间禁不住发出柔媚的低叫。与此同时,安乐也在主人的捻弄下,乳头翘起,小嘴“呀呀”的低叫连声。 就这样,母女俩面对面敞露出自己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主人玩弄着阴蒂和小穴,彼此的羞媚和淫态都尽收眼底。 程宗扬一边捻弄萧氏的阴珠,一边曲指插进她的淫穴,“怎么湿成这样?” 杨妃道:“奴婢去唤她的时候,萧奴正在服侍寿奴姐姐和光奴姐姐。” 她们几个如今在内宅地位最低,萧氏性子又绵软可欺,一味地忍辱讨好,不被孙寿和成光欺负才是怪事。 程宗扬也没打算替她主持什幺正义,反正也玩不坏,给奴婢们当个玩物,也好让她们解解恨,消消气,增进内宅的和谐气氛和满意度。 “她们怎么肏你的?” “……主子那时还睡着,两位姐姐把奴婢叫去,说午后无聊,让奴婢跟她们玩耍……” 萧氏羞答答道:“寿儿姐姐要用淫具弄奴婢的淫穴,成光姐姐要用玉杵弄奴婢的后面,奴婢就让她们弄了……” “奶头的牙印呢?” “成光姐姐说奴婢是生过的,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水……” “吸出来了吗?” “没……没有……” “没用的东西。”程宗扬喝道:“转过去!” 萧氏褪下罗裳,赤条条转过身,然后按照主人的吩咐弯下腰肢,双手扒开臀肉,露出被捣弄过的屁眼儿。 程宗扬把杨妃叫过来,让她脱光衣裙,摆出与萧氏一模一样的姿势,一边观赏着婆媳俩后庭淫艳的耻态,一边搂着安乐笑道:“瞧,你娘的屁眼儿是不是比你嫂嫂的大?” 萧氏后庭刚被插过,臀间那只柔嫩的肉孔有些松弛,红红的又圆又大。杨妃臀白如雪,后庭小巧紧嫩。下面两只饱满的阴户也同时绽露出来,与上面的肛洞一圆一竖,淫态毕露,相映成趣。 在主人面前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两名曾经的贵妇都羞红了脸。 “今天是大喜之日,一来新君登基,普天同庆;二来妖人李辅国伏诛,大快人心;三来皇帝驾崩的消息诏告天下,从今天起,李昂算是正式死了。” 程宗扬不带感情地说着喜讯,“他一死,官员不用担心他再无能胡搞,祸从天降,百姓们免了遭殃,你们作为李昂的遗属,以后也不用再害怕他又干出来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连累你们倒霉,可以说是四喜临门。” 萧氏泪眼婆娑,杨妃心有戚戚,安乐在他怀里“呀呀”低叫着,圆润的乳球像小兔子一样,在胸前一跳一跳。 “这么多喜事,你们也该庆祝一下。萧奴,过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安乐的嫩穴中脱出,直挺挺对着萧氏的淫穴。 “把主人的阳具插到你屄里,坐到底。” 萧氏背对着主人,一手扶住主人的阳具,然后听话地翘起雪臀,将沾着女儿淫液的肉棒纳入蜜穴。 “说,普天同庆。” 萧氏雪臀沉下,一边把主人的阳具肏进自己屄内,一边颤声说道:“普,普天同庆……” “你们两个,一起应和。” 安乐与杨妃跟着说道:“普天同庆。” “现在换后面,说,大吉大利。” 萧氏将肏到花心的阳具退出穴口,然后挪到肛洞,一边沉臀肏进屁眼儿,一边道:“大吉大利……” 安乐与杨妃一前一后应道:“大吉大利……” “就这样,说一百遍。” “普天同庆……” “大吉大利……” 萧氏撅着屁股,将阳具轮番纳入自己的前阴和后庭,每次插入,口中都说着吉祥的祝辞。 安乐与杨妃前后应和,就像是在给萧氏加油助威,又像是在给她计数,同时又连带将她正在用哪只肉穴服侍主人的细节公之于众,如同公开行淫。 强烈的羞耻感让萧氏几乎要哭出来,她气息散乱,两只肉穴被阳具插得往外翻开,股间淫水横流,好不容易报完喜,双腿已经软得使不上力气,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险些泄身。 “穴奴,该你了。” 程宗扬张开手臂,将安乐和萧氏一并抱在腿上。那根粗胀的阳具犹如怒龙一样,从母女俩湿答答的股间伸出,“用它肏你的淫穴。说,喜事连连。” “啊……喜……事连连……” 杨妃双腿张开,面对着主人跪在榻上,双手向后扶住主人的膝盖,下体往前挺起,对着主人的阳具肏进屄内。她与安乐、萧氏母女脸对着脸,三双眼睛同时投向她的羞处,看着她的淫穴被主人的阳具侵入。 为了顶到花心,她不得不竭力挺起淫穴,阴阜与萧氏的阴阜贴在一起,同样的白嫩饱满,又软又滑。 婆媳俩阴唇相接,彼此的体温,性器的触感,淫靡的气息交融一处,没有比这更亲昵的了。婆婆的淫水直接流到穴间,而那根沾满婆婆和小姑子淫液的肉棒更是捣入淫穴深处,淫水与她的蜜汁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啊!” 杨妃被主人揽住纤腰,丰润的圆臀落下,颤声道:“吉庆有余……” 这一次却是换了臀后的嫩肛,就像剪彩一样,用了新的祝辞。 程宗扬同时抱着三女,仍然行有余力。以他如今的腰力和臂力,再来三个也扛得起,颠得动,就是地方腾挪不开。 此时三女在怀,安乐和萧氏背对着他,前后相拥,杨妃与他正面相对,三具玉体搂抱成一团,萧氏与杨妃这对婆媳丰腴浑圆的乳球挤在一处,随着阳具的进出,白腻的乳肉来回摩弄。 萧氏被夹在中间,背后是女儿的嫩乳,臀后是女儿的小穴。身前则是儿媳的乳球和肉穴,三女玉体交迭在一起,仿佛连为一体。 “恭……恭喜发财……” 这次是安乐的声音。刚干过娘亲和嫂嫂的阳具又移到自己穴内,怒胀的肉棒比方才又粗长了几分,热如火,硬如铁,粗如儿臂,几乎将她的嫩穴干裂。 萧氏和杨妃异口同声地应道:“恭喜发财。” 程宗扬搂住三女的纤腰,从下看去,六只美穴排成一列,怒胀的肉棒在那个倒霉鬼的生母、妹妹和爱妃穴间轮番进出。 “普天同庆……” “喜事连连……” “大吉大利……” “吉庆有余……” “恭喜发财……” 三具光洁的玉体在他腰腹间上下颠动,娇呼声此起彼伏。只听恭祝声,就知道插的是哪只淫穴。 抱着一家母女儿媳肆意奸淫,除了安乐的小嫩肛,五只淫穴齐开,阳具刚插过杨妃的蜜穴,就捅进萧氏的后庭,随即又享受到小公主鲜嫩紧致的美穴,牙床上肉欲横流,人伦尽灭,阳物前出后入,肏弄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与三女一番鏊战,终于吐出胸中郁结的一口恶气。 在主人的命令下,三女娇美的玉颊贴在一起,同时张开红唇,吐出香舌。 程宗扬张口含住安乐香滑的小嫩舌,然后一吸,与她口对口来了个深吻。少女的唇舌香甜如饴,满口芬芳。 接着是萧氏,程宗扬一边肏着她的浪屄,一边让她把香舌伸到自己嘴巴里,从里到外仔细舔舐一遍,然后将自己的口水吸咂干净,尽数咽下。 最后是杨妃,这个雪肤花貌的美妇与自己唇齿相接,娇媚的俏脸宛如牡丹,软腻的香舌滑嫩如脂,下体熟艳的蜜穴更是密密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又紧又暖,亲吻间,她花心一阵剧颤,竟然顶着自己的龟头,颤抖着泄了身子。 程宗扬放开酥软的杨妃,让萧氏和安乐面对面搂抱着,躺在牙床上,然后让萧氏翘起屁股,自己站在床边,对着她的大白屁股上下肏弄。萧氏两穴齐开,没干几下,便在女儿眼前抖着屁股,一泄如注。 安乐美目迷离,痴痴然望着主人,粉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淫水滴在她的小穴上,她扭着小穴,低低叫了几声。 这小丫头都快被干得失神了,再干下去,说不定被破了阴关,沦为淫娃。卓美人儿不在,不好按她的道门标准对应品秩,但凭自己的感觉,玉仙珍三品,安乐起码是个珍品。这样干废了,未免暴殄天物。程宗扬没有让安乐强行泄体,把萧氏丢到一边,站起身,随手拿起杨妃的内衣,一边抹拭下体,一边笑道:“看够了吧?” 帘外传来一阵笑声,蛇夫人道:“主子又厉害了几分呢。” 程宗扬一把搂住她,扑面而来的男子气,使蛇娆身子当时就软了,腻声道:“主子是最棒的。” 程宗扬将她横抱起来,开怀大笑。 无论如何,大家还活着。 “你们三个!”孙寿在后面娇声道:“都过来,一起躺好!” “萧奴在中间,穴奴在右边,欲奴,你去左边。都躺好了,把腿抬起来,朝两边张开。” “手都伸到屁股下边去,把你们的淫穴和屁眼儿剥开。都对着这里!” “很好,就是这样。” 孙寿拿起银白色的摄像机,将三女刚被主人临幸过,下体两穴齐开,阴精狂泄的的淫态都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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