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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16-17(第四部)) 作者:小柔柔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8-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16-17(第四部))作者:小柔柔 2022年8月29日首发于sis001   柔柔的话:   一、由于夏季打工很忙,闲暇时间不多,更新间隔比较长,望大家谅解。   二、第四部情节跌宕起伏,篇幅略长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16-17(第四部))

作者:小柔柔
2022年8月29日首发于sis001

  柔柔的话:

  一、由于夏季打工很忙,闲暇时间不多,更新间隔比较长,望大家谅解。

  二、第四部情节跌宕起伏,篇幅略长,望读者能有耐心,有些小桥段个人认
为还是值得一阅。

  三、感谢热心读者「dapigu123456789」查阅很多资料并回
复,我详细看了,非常感谢,同时感谢热心读者「西红柿炒蛋」的支持。

  四、有热心读者回复,提到我已经写文十几年!这才发现原来那么久了!可
算算,这么长时间下来,风情谱系列似乎还没超过二十篇,可见真不是个高产的
作者,相比有些大佬能每隔几天便推陈出新,实在是相形见绌。只不过,风情
谱系列目前还没有「太监文」而且以后也不会有,这也算是我的风格吧,只要
动笔就会写完整。

  章回:十六、潘文正与孙九龙

  日夜兼程,策马疾驰,只在黑台子稍稍歇脚打尖。

  这日,众人回庄,宝芳即刻传令:「众将各司其职,全庄戒备,派下探子奔
赴省城,若有消息,即刻回报。」

  过了三五日,探子回,说老爷与念恩在省城一切平安,并未察觉丝毫不利动
向。众人听了,略放宽心。

  又过几日,老爷派人自省城捎话,定于八月初五起身回庄,命宝芳等在黑台
子迎驾。

  眼看日期临近,大家奔赴黑台子,龙队、凤队出动,用以护卫。

  八月初八,众人个个满身戎装,精神抖擞,出黑台子二十里迎驾,远远望去
,老爷与念恩策马在前,后面数辆双马大檐车紧紧跟随。

  来至近前,我们小跑几步跪地同声喊:「贱妾等恭迎老爷!」

  老爷稳坐马上,面带微笑,抬手:「都起来吧!我甚好!」

  大家听了高兴,众星捧月般围绕身旁,他用马鞭一指:「即刻启程直接回庄
,我有要事宣布!」

  回到庄上,议事堂前。几辆大檐车停在院中,老爷笑着走到第一辆车旁,亲
自掀帘,只听叽叽喳喳女子说笑,竟从里面陆续下来四位西洋女子!

  只见她们年纪二十四五,个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双乳硕大,细腰翘臀,
身穿各色西洋百褶裙,白色高筒丝袜,黑色粗跟鞋,手中拿着小折扇,口中哇啦
哇啦外国话。

  老爷挨个将她们接下车,引领来至议事堂内。

  有仆人搬来绣凳,老爷居中,念恩立于身后,四位洋女子左右坐下。

  我们见了有些不知所措,忙在面前列成一排听候吩咐。

  老爷笑:「此四位西洋美人乃是督军大人所赐!今日入府即封为我贴身近妾
!想我在德意志帝国留学时,时常把玩西洋女子,只回国后再无机缘,督军大人
宅心仁厚!特自北平花重金买来送我!我心甚喜!……再有,外面还有几辆车
,内装督军大人所赐省府特产!具是上品!」

  我们躬身低头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忽道:「宝芳!」

  宝芳忙应:「诺!贱妾在!」

  他道:「率众女跪拜四位洋夫人!」

  宝芳听罢一愣,随即跨前一步,躬身:「禀老爷,贱妾有话讲!万望老爷恩
准!」

  老爷点头:「我料你有话,速讲!」

  宝芳应:「诺!..敢问老爷,这四位西洋夫人..日后作何安排?」

  他道:「自今日起,我之一切饮食起居、宿夜陪侍等诸事,皆由四位洋夫人
操持,你等不得干预。」

  我们听了,心中吃惊。

  宝芳忙跪下辩解:「禀老爷,咱家自老太爷定下规矩,您日常皆由我们八人
轮流服侍,陪淫陪宿更是如此,夜间起夜亦有专人伺候,早起大解更需我等侍奉
..现如今..恐不合规制..」

  他听罢面有不快,呵斥:「此言不通!规制由主人制定,老太爷有老太爷的
规制,现我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我的规制,此事已定,再勿多言!」

  宝芳见既已定下,只得与我们齐声应:「诺!」

  老爷顺手一指左边第一位:「她名叫」南希贝尔「,亦为」南夫人「。你等
跪拜!」

  我们忙齐齐跪下磕头:「贱妾参见南夫人!」

  不想,这南夫人竟听得懂,起身半蹲行西洋礼,口中生硬国语:「不必多礼
!」

  老爷笑,指着左边第二位:「她名叫」玛格丽特「,亦为」玛夫人「。」

  我们再拜,玛夫人亦还礼。接着便是「捷琳娜凯特」,捷夫人与「简瑞夏恩
」,简夫人。我们一一拜过,她们一一还礼。

  礼毕。老爷笑:「自你们走后,我心中亦甚为忐忑,不知会发生何事,怎料
督军次日竟请我饮宴,席间还邀请沈大人与了忘禅师作陪..」

  我们听他如此说,个个瞪大眼睛,心存疑虑。

  他见了摆手:「你等不必惊诧,督军大人做中间人,咱家与了忘已握手言和
!」

  「握手言和?..」我下意识喃喃自语。

  他见了问:「美娘可是有话要讲?」

  我忙应:「贱妾确有话,想来,咱家三打慧觉寺,斩其臂膀、断其根脉,崖
州第一悍匪仅落得了忘孤身而逃,如此血海深仇怎会轻易抹去?那凶僧又岂能与
咱善罢甘休?贱妾怀疑..」

  不等言罢,他摆手笑:「美娘所虑亦是我所担心,故初见时甚为紧张,但徐
督军耐心解释之下,茅塞顿开,原来了忘禅师自兵败慧觉寺后,痛定思痛,大彻
大悟,悔过以往种种罪孽,潜心研习佛法,投靠督军被视为军师益友!与我相
见,早已抛却恩怨,还处处嘱托我要善待崖州百姓。我细观其形,绝非有意装
饰,乃真情流露,遂相信他真心悔过。」

  我又想起老曹之言,再道:「老爷既已察言观色确定他真心悔过,贱妾自然
不敢怀疑..只是秘报他曾与徐督军..」

  「秘报之人可在庄上?叫来我与他印证!」他喝问。

  我摇头:「禀老爷,此人未在庄上..」

  「既无法印证,可视作谣言,不信也罢!」他面露不快,我不敢违抗,只得
禁声。

  老爷端起茶盏,微微品了口,又道:「这几日在督军处盘桓,聆听教诲,受
益匪浅。督军之意,令我崖州所部,厉兵秣马,从速备战,出兵甘陕,且有赤马
沈大人与昆州刘大人鼎力支援!只待平定甘陕之患,便与我上报民国政府授予
甘陕督军之职!此亦是我日思夜想之事!..」

  他讲到此,我复想起当日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使那「驱狼咬
虎,使虎吞狼」之计!顿时心中烦乱,但亦不敢言语。

  他续:「现如今崖州境内匪患已平,虽有马跃溪,但尖草铺烧了他一千五百
士兵,南四平虽败,但亦毙敌数百,如此看来,已不足为患。我之意,可先放过
,集中兵力讨伐甘陕!众人听我分配行事。九妹、婉宁、善友各率所部即刻进
驻慧觉寺。囡缘、佳敏、锦双各率所部进驻刁家镇。茹趣、香卿任命为陆泉正
、副参领,即刻各率所部进驻陆泉。宝芳升任崖州行营经略与耀先各率部进驻尖
草铺防范马跃溪。美娘升任崖州巡阅使,率部进驻壶口监视甘陕动向。众将 进
驻后,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非宣调,不可擅离职守私自回庄,否则军法
无情!」

  他娓娓道来,似是深思熟虑!我偷眼观瞧,见念恩嘴角上翘得意之状,心中
更恨!老爷如此安排,必是念恩所设,分明是拆散我们姐妹而后逐出杨家庄,他
好从中行事!

  众人一阵骚动,宝芳忙问:「老爷,若全军尽数出动驻扎在外,恐庄内空虚
..」

  他摆手打断:「此事我早已想好,庄内有护庄队,再加念恩所率内卫队及冠
臣外军守护,可保万无一失,你等不必多言!」

  眼见他决意如此,又有谁敢违背?只得齐声应了。

  他又道:「限你们三日准备,五日内各部出发。」

  众人领命散去,宝芳叫上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关门秘议。

  九妹性情暴躁,娇声道:「老爷这是怎了!省城临别之时还恋恋不舍,过了
几日,收了几个洋姑娘,怎就心性大变!」

  囡缘在旁摇头:「老爷平日酒色过甚,身体空虚,若我在旁侍候还能及时为
他调理,可如今要常驻异地,又怎放心得下..」

  茹趣与香卿对视一眼道:「虽任命我俩正、副参领,但亦高兴不起来,想到
要离开咱家,心中难过。」

  婉宁冷哼:「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念恩那小贼子日夜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
把咱们拆散分开他好独揽大权!」

  佳敏点头:「此言不假!咱们拼死拼活创下这份家业,念恩坐享其成?休想
!」

  宝芳摆手,众人禁声,她望着我问:「妹妹,你怎不说话?」

  我摇头叹气:「咱们陪伴老爷多年,怎能不知他心性?贪欢恋色、好大喜功
、优柔寡断。徐北山投其所好,先赏下西洋美女,后许愿甘陕督军之职,又有念
恩在旁,他怎能不动心?想来,崖州境内初定,尚有马跃溪未剿,本应巩固根
基再图发展,可老爷心急,决意讨伐甘陕,这又岂是三两日便可行的?再者,
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又何须将咱们拆散?此念恩所为,着实可恨!」

  宝芳听罢点头,问:「依妹妹之意如何?」

  我沉思片刻,摇头:「老爷既已决断,谁敢不从?按他说的做便是,只是咱
们姐妹虽各驻一方,但私下却要时刻畅通联络,若有事,大家齐聚,共同应对!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

  三日后。早起,闻叶居拜别老爷,杨家庄四门大开,众将各率所部陆续出发

  我率凤队出东门,上官道,行军几日,眼前一座关隘,越向前行,道路越窄
,两旁山势更盛,此处便是壶口关,亦是通往甘陕必经之路,真有一夫当关万夫
莫开之气势!

  来至近前,城门大开,士兵们军装整齐,双手紧握长枪,左右列队,冠臣一
身戎装在彪龙驹上笑:「盼星星!盼月亮!可盼来二姨!」

  他与冠甲模样相似,只是年纪略大些。

  我笑:「谁要你盼?今日我来乃是巡查你的部队及防务!别想歪了!」

  他听了眉毛一挑:「我得三弟军令,上面写得明白,二姨即日起率部常驻于
此,监视甘陕,怎又改做巡查了?」

  我与他并马入城,城内地势此起彼伏依山而建,两旁铺面林立却也繁荣。

  我笑:「常驻也是,巡查也是,你不知老爷新升任我为崖州巡阅使?」

  他笑应:「只待安顿好,我便陪你巡阅士兵。」

  我俩说说笑笑来至城中心十字大街,一座庞大宅院便是冠臣府衙。

  下马进宅,三进院子,来至中院,他手指旁院一座秀楼道:「这里便是二姨
住所,可还满意?」

  我抬眼望,秀楼三层,外围套院,自成一体,满意点头,回首吩咐红袖、红
烛:「这里甚合我意,将行李安顿好。」她俩领命而去。

  入正堂,分为内外二室,落座,他笑:「二姨,你来之前,我特备下一件宝
贝,现在内室中,你要不要观赏一番?」

  我听了奇:「什么宝贝?」

  他笑:「你见所未见!」

  我白他一眼:「咱家富可敌国,什么宝贝我没见过?」

  他起身来至内室门口,推开门招手:「二姨快来。」

  我走到门口,探头向里张望,内室不大,床上铺着绣凤大红锦缎被褥,旁边
坐凳,两侧桌椅,除此外没见他物。正犹疑,他忽从后推我一把,将我推进去,
随即跟人,反身关好门。

  我顿时心下明白,娇斥:「什么宝贝!原是诓我!」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打掉军帽,伸手解开军服扣子伸进去抓乳揉捏,媚笑
:「二姨可想坏我了!多日不见,胜似新婚!」

  我任由他捏弄,笑:「你与冠甲真是亲兄弟!一般贪淫!你虽未正式娶妻,
但这府中美女无数!当我不知?..」未等言罢,他便嘴对嘴将我香舌勾入不停
吮 吸,我亦动情,边与他纠缠边将衣物脱下。

  他低头含吸乳头,双手游走,我轻握硬挺宝根不断撸弄。

  「今日想与二姨耍个」凹凸合缝「,可应允?」他在我耳边轻语问。

  我粉面微红点头:「随你心意便是..」

  言罢,来至床边,我面对他坐在中央,一双玉腿用力分开高抬,他从床顶左
右两角抽出两根大红丝带分别将脚踝绑定吊起,我双手后撑,仰起粉面,他笑着
迈步上来,背对我分腿横跨在玉体两侧,弯腰将宝庭送至面前,一手伸出二指
反抠肉户,另一手则绕到背后用中指插入自家肛眼内抠弄。我在后面忙伸出香
舌不停舔舐宝庭。忽听他道:「张嘴..」

  我张口吐舌,他拔出中指顺势送入,我忙用香舌缠绕细吮。

  他笑问:「可品出咸淡?」

  我将他手指唆舔干净吐出,道:「略有些苦,大爷可是这几日饮食油腻了些
?」

  他摇头,再将手指插入屁眼,抠挖一番,笑:「再品!」言罢将中指插入我
口中,我忙含住吸吮,而后品咂滋味,笑:「原是鱼腥过多!」

  他这才笑:「对了!」

  而后,他抠我唆,几番下来屁眼微张,他索性直接送至我嘴边,我忙绷紧香
舌徐徐插入而后玉颈伸缩不停抽插。

  上边忙,下面肉户亦被他抠得蜜汁四溅,淫性大炙!

  「二姨真好口技!..灵舌钻眼异常舒爽!..」他赞罢,直起身跳到床下
,宝根一挺,送入户内反复淫奸。

  我双腿被吊,无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
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
竟未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
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
!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
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
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夜
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
,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
龄、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
如何动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
龄、云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 是
两人同抓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
,时而闪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 丑态
百出,狼狈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
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
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

  为首一军官道:「我乃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特奉命
入崖州求见管代杨公左大人有要事相商!烦劳打开城门,借路通关!」

  冠臣听了皱眉,低声问:「二姨,公左决意讨伐甘陕,可如今甘陕却突然派
人过来,此何意?如何处置?」

  我心中已有对策,悄声回:「他们不过几人,放进来又能如何?我之意,让
他们进来,而后带入府衙详细盘问。」

  冠臣点头,喝令开城放入。刚入城,便有士兵围拢过来先缴了枪械。

  府衙正堂。

  冠臣居中而坐,我侧陪,陆文凯站在对面,见他高个头,身材匀称,方正脸
,国字口,通关鼻,天庭饱满。一身褐色军装,头戴褐色八角军帽,黑色马靴,
腰间短枪、马刀已被缴械。我留意他肩章,两星三杠,少将军衔!此人虽孤身
入敌,但却不卑不亢精神抖擞,我见了,心中生出几分敬佩,又见他容貌俊朗
,又生出三分喜爱。

  若论军衔,我与冠臣皆差他甚多,但今夜乃敌我情形,故,不让座,不献茶
,只做盘问。

  「陆大人,敢问深夜入我崖州,口称求见我家老爷,有何贵干?」面纱后,
我双目紧盯他表情。

  他神情放松,面带微笑,反问:「请问这位..?」

  冠臣应:「此乃我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中校美娘,现任崖州巡阅使之职。」

  「噢!原来这位就是二姨!我在甘陕亦有耳闻!血洗慧觉寺!火烧刁家镇!
火攻尖草铺!皆出自二姨之手!兵法运用,出神入化,佩服!佩服!」他娓娓道
来如数家珍,可我却听得心惊肉跳!万没想到我家军事行动他远在甘陕却摸得
如此清楚!

  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
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
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

  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
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

  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

  我略沉吟,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
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未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

  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
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
,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
我军威!

  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
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

  他又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

  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
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
不 知是何情形..」

  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

  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
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庄前训武场上,内卫队分作两部,一部操练军姿正步,一部瞄准射靶。距他
们不远处,麒麟、狻猊两队共四十门德国马炮一字排开,连续射击,远方标靶应
声炸裂。

  「大人请看!此我杨家军日常操练!」我用马鞭一指,娇声道。

  他观摩良久,点头赞:「崖州军容果然威武!难怪剿匪易如反掌!」

  听他夸奖,我得意笑:「只如今精锐部队皆驻守四方,若齐聚,则军威更盛
!」

  他点头:「若有幸沙场较量一番也是人生快事!」

  我笑:「希望此事永不发生!」

  他忽转头紧盯我:「二姨爱好和平之心,我自愧不如!」

  我忙躬身:「大人过奖!」言罢,前方引领他入庄。

  刚进东门,见校军场上四十八门崭新野战炮分作两排,茹趣、香卿正逐一过
目,手下四位兵头,美廷、维熙、振武、少君正登记造册。

  她俩见我来了,高兴迎上来笑:「二姐!多日不见,您可好?」四位兵头见
了也忙行礼。

  我点头应:「一切安好。来,介绍一下,此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
参谋陆文凯陆大人!」

  茹趣、香卿抬手敬礼:「卑职参见陆大人!」文凯亦还礼。

  我问:「此炮何来?」

  茹趣笑:「老爷花费万金从德意志帝国购入,最新式」门农「野战炮!用以
替换两队老式马炮。」

  我细观,只见炮体宽大,炮管深邃,比原马炮大出三成,阳光照射之下泛着
幽暗蓝光,气势威武!

  文凯在旁看罢多时,点头:「此野战炮乃德国最新产品,每具价值千两黄金
!单运费便要几千银洋。除此外,还有」巴利「滑膛炮亦可入手。」

  我借机问:「甘陕可有此炮?」

  他点头:「二位督军一向重视枪炮武器更新,此炮甘陕已有多门,威力奇大
,沙场战神!」

  我引领文凯在外府休息,遂入内府面见老爷,刚进府门,宝芳便迎上来,我
笑问:「姐姐怎也在此?」

  她回:「奉老爷口谕,昨儿刚回庄,料想是甘陕之事与咱们商议,听说你进
庄,特来迎接。」

  我俩说笑往闻叶居而去。路上,宝芳放慢脚步轻叹:「昨夜我回庄,去见老
爷,本以为他会命我夜间陪宿,谁知,却命我自去歇息,三更天却又传我至暖香
阁侍奉..」

  我听了忙追问:「可是与你做淫?」

  她摇头苦笑:「我也如此想,还精心打扮一番,可到了才知,原是他与四位
洋夫人乱淫,只那洋夫人爱干净,不愿为他唆舔那刚从腚眼里拔出来的宝根,故
命我赤身跪在一旁仅为他唆根取乐。」

  我皱眉:「如此说来..老爷如今只爱那四位洋夫人了..」

  宝芳愁眉不展:「咱们自小被老太爷栽培,又受冯三艳调教,皆是作为老太
爷、老爷取乐的淫物,如今失宠,今后...唉!」

  事到如今,我只能宽慰:「姐姐不必过于焦虑。咱们陪伴老爷多年,如今他
换换口味尝鲜也在情理之中,那洋夫人虽好,淫久了也未必得他心意,只拿昨晚
来讲,宝根抽送腚眼,难免沾污肠油黄屎,拔出后理应直接入口由女子品咂,
可那洋夫人却不愿,还要唤你过去,单此一点已不及咱们,时间长了,老爷自
会公断。」

  宝芳想想点头:「但愿如此..」

  说话间,已至闻叶居。

  迈步进入,见老爷正品茶,身旁站着念恩,我忙跪在面前娇声高喊:「贱妾
美娘给老爷请安!」

  他放下茶盏笑:「起来说话。」

  我谢恩站起,偷眼瞧,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想是纵淫过度损耗元气所
致。

  「甘陕之人来意可曾查清?」他问。

  我躬身应:「贱妾无能,尚未查清,来人只说携有潘督军亲笔书信,须面呈
老爷。」

  他点头又问:「此何人?」

  我回:「潘文正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

  沉思片刻,他道:「美娘与宝芳作陪,带人我见。」

  我们应了声,侧立两旁,不多时下人将文凯引入。

  文凯来至堂上略一环顾便站在老爷面前,腰板拔直,双腿紧绷,抬手行军礼
,声如洪钟:「驻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参见崖州管代大人
!」

  他这么一来,我又略觉奇怪,只因这陆文凯已是少将,只与老爷军衔相差一
级,可他却似觐见长官,行礼报号。

  老爷尚未开口,念恩却在旁喝问:「陆少将此来何意?」

  我暗道:念恩唐突!连座位都不让?开口就问,实在失礼!

  宝芳凑在老爷近前低声道:「老爷,何不请他坐下说话?」

  老爷点头:「来人!看座、上茶。」

  有仆人搬来绣龙墩,文凯坐下,又进茶。

  他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笑:「大人名望甘陕亦有耳闻,剿匪有功荣升管
代,可喜可贺!虽与大人初见,却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果然不凡。」他
只说些套话,并无意义。

  老爷微欠身:「陆少将不必客套,杨某不过尽职而已,敢问今日前来...

  他笑:「奉我家潘督军之命,特来提亲。」此话一出,众人惊诧!

  老爷也是一愣,沉吟:「这..」

  他环视我与宝芳,笑:「据我所知,管代大人只有侧室近妾,并无正室夫人
,我家潘督军有一独女,取名美凤,稍可与二位姨娘媲美,况又知书达理贤良慧
达,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若促成此事,当为佳话,还望大人三思应允。」说着
,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我忙接过来取出信瓤摊在老爷面前,偷眼略微扫
过,也不过是刚说的这番,只是落款潘文正,似是亲笔。

  老爷仔细看过,收在一旁,沉吟片刻道:「请陆少将前面歇息款待。」自有
仆人引他下去。

  看着背影,老爷皱眉,自言自语:「徐督军命我从速平定甘陕..又许下甘
陕督军之位..可忽来提亲..如何应对?..」

  我在旁轻语:「老爷,贱妾深感此事棘手。不外乎和亲与拒亲两样,若和亲
,则平定甘陕成为笑谈,且得罪徐督军。若拒亲,则视同宣战,甘陕早有窥视之
意,若借此起兵来犯..只我们尚未备战妥当,仓促应战,实无把握!」

  他听了频频点头:「美娘分析透彻!」

  忽念恩道:「老爷,我看此亲事甚好!」

  「噢?」老爷抬头望着他:「讲来。」

  念恩躬身:「老爷请想,现如今您刚刚升任管代,咱家正是根基不稳需人扶
持,若与潘督军结亲则如虎添翼稳固根基!到那时便是徐北山也不能奈何咱家!
..」未等他说完,老爷摆手:「徐督军已许下我甘陕督军之位!若是和亲,
岂不是..」

  念恩在旁笑:「老爷您怎糊涂了?若是您娶了潘家独女,做了潘家乘龙快婿
,那甘陕督军之位,早晚还不是您的!」

  老爷眼睛忽然一亮,喃喃道:「对..却也是此理..」

  宝芳皱眉:「贱妾以为老爷需三思谨慎!想我家与甘陕潘、孙并无往来,且
美娘刚刚所言,对方素有窥探之意,今日突然派人提亲,恐防有诈!刚念恩所言
虽有理,但怎知甘陕不会以此为借口先吞并崖州?到那时,莫说甘陕督军之位
,就是崖州也保不住!」

  老爷听闻倒吸冷气:「宝芳之言亦有理!」

  念恩满脸不悦,在旁冷语:「宝芳所言似乎有理,实则包藏祸心!她虽名为
近妾,实则家妓!现老爷宠爱四位洋夫人,已冷落了她,怕是她担心潘女入堂,
更夺了老爷欢心,今后再无出头之日!」

  此话恶毒,我亦气愤填膺,刚要反驳,宝芳粉面通红,已然气极,秀眉紧蹙
,怒:「念恩怎可如此说!此事涉及咱家存亡!我怎敢有私心!」

  念恩冷笑:「两强结合本是好事,你却为何阻拦?」

  宝芳急:「若是真心,当然好事!怕是与虎谋皮反被吞掉!」

  此时我忽又想起那句「驱狼咬虎,使虎吞狼」竟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老爷摆手,他俩禁声,半晌,他道:「若就此应下亲事,大大不妥,若明白
回拒,则又恐落人口实,依我之意...美娘!」

  我忙应:「诺!」

  他道:「命你为崖州使者,携重礼与陆文凯同回甘陕,一则示好,麻痹敌人
。二则探听虚实,收集情报!待你回来后再做定夺!」

  我应:「诺!遵老爷口谕!」

  老爷又命念恩传话给文凯,约定明日启程。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在锦绣阁秘谈。

  我问:「这亲事..姐姐以为如何?」

  她皱眉半晌无语,良久才道:「妹妹,我深觉此事不妥!想咱家基业由老太
爷传下来,皆咱们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于私,我实不愿他人插手,若立
潘女为正室,则必掌内府,那时我等都要听凭左右,虽不知此女性情如何,但
老爷优柔寡断,恐大权旁落,杨家变潘家!若论公,妹妹也知徐北山的手段,
老谋深算阴损毒辣!若他得知结亲之事会如何?恐釜底抽薪背后掣肘,咱家岂不
危险?」

  我听罢,犹豫道:「姐姐言之有理,可我总想起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
山出谋,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徐北山许给老爷甘陕督
军之位犹如钓饵,驱使我家与甘陕作战,只待两败俱伤,他才好从中获利!可
若就此促成亲事,一恐潘女把持咱家,左右老爷,将崖州拱手送人。二恐徐北
山就此发难。此事棘手,我亦无谋划。」

  宝芳道:「妹妹所言也有道理,一切皆等你自甘陕回来再议。」

  次日清晨,老爷写了回信交与我带在身上,又挑选各色奇珍异宝满放锦盒中
由我背着,我一身戎装青纱遮面与文凯出庄直奔壶口。

  途中文凯笑:「此次来崖州,一切顺利,唯遗憾杨家八美中只见到四位,今
又烦劳二姨与我一同回去复命,路上颠簸劳顿,实在于心不忍..」

  先前在壶口,敌友不明,未按礼仪规制。现如今孤身入甘陕,又觉文凯不似
刁钻之人,有意与他亲近,故,忙陪笑:「大人切不可再称我为」二姨「!您军
衔大我数倍!卑职万万不敢当!大人不必客套,您来我往都是公事,皆为两家
好。」

  他听了摆手:「我这人随性,二姨不必客气,此」二姨「非彼」二姨「,名
称不过代号。」

  我听了笑:「大人豁达令人敬佩!只是军衔相差太多,卑职不敢造次!」

  他听了哈哈大笑。扬鞭打马一路急行。

  这日中午抵达壶口,冠臣亲自迎接,我详细与他讲明原委,又暗中吩咐献州
、大勋抓紧训练,用过中饭才与文凯带着卫兵出关,顺盐茶古道疾驰而去。

  路上,我观那些甘陕士兵身材精壮,马匹精良,个个生龙活虎,鞍侧枪袋插
有长枪,腰间双短枪。暗想:甘陕士兵精壮彪悍,万不能小瞧!

  放马前行,远远一处大镇店便是双林,此处非属任何管辖,民国政府在此驻
有治安官。正好天色渐暗,文凯道:「二姨今晚且在双林打尖如何?」

  我忙应:「一切全凭大人做主!」随即众人进镇,入驻客来居老店。进店便
要了两间单人房和一间通铺房,文凯自带卫兵在大堂用饭,我则独自在房内用餐
。掌灯十分,我在房中左思右想,心道:何不趁此机会探探他口风?若能摸到
些虚实岂不更好!

  想到此,我整理军装,戴好军帽,从房中出来轻轻走到旁屋敲门。半晌,只
听里面文凯道:「进来。」

  我推门而入,见他摘了军帽解开上衣正品茶。

  见我进来,他笑:「二姨有事儿?」

  我转身关好门来至他面前立正行礼娇声道:「卑职过来给大人请安!..」
正说到此,门外伙计喊:「热水来喽!」

  门开处,伙计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放在面前,我侧过脸背对伙计打发
他出去,轻声道:「卑职伺候大人!」言罢,单膝跪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奉上
,文凯也不客套,接过来擦擦脸放在一旁,我又轻轻抬起他一只脚,退下军靴
棉袜,将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自始至终他未发一言,只是喝茶。

  「旅途枯燥,但有二姨给洗脚,真解乏!..」他笑着自语。

  我忙应:「大人贵为少将,卑职微末,为大人更衣洗脚乃万感荣幸之事!」
言罢,擦干一只脚又给他洗另一只。

  「二姨可知我甘陕的贫困?」他突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据卑职所知,自潘、孙二位督军执掌甘陕以来,
百姓得以安生,比从前强之百倍。」

  他听了苦笑:「二姨不知详情!甘陕土地贫瘠,许多地方寸草不生,地表皆
是黄土,若刮起旋风,可卷起百丈烟尘,遮天蔽日苦不堪言!百姓则多以土豆、
红薯为食,常年不见白米白面,虽潘、孙二位督军大人尽心治理,减轻赋税,
但却也只得温饱。反观崖州地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树木丛林,鸟语花香,
真是好地方!..」

  他说这话我却不知如何应对,沉默不语。

  只听他又道:「人非圣贤,天性趋利避害,若得肥沃土地,谁又能忍于贫瘠
之处?」

  这话分明有进犯之意!我抬头看着他:「这...」

  他忽低头瞪着我问:「二姨,假若有朝一日你我战场相见,你会如何?」

  灯光下,见他明眸齿白分外英朗,我心生好感,但转念又想,他刚才之言已
似刀锋出鞘!现又问我战场相见如何应对,我需小心回答。

  想到此,忙低头道:「大人说笑!卑职万万不敢!」

  他大笑:「房内只有你我二人,只做笑谈,但讲无妨!」

  我略沉思,道:「假若真到那时,卑职只对我家老爷忠心!」

  「哈哈..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忽然收住笑声,低低道:「此番
二姨面见二位督军,定要万般谨慎,不求有功,只求自保,万事皆可先应允下来
, 待回崖州后,再商议定夺!」

  他这话使我心中豁然明朗,忙应:「大人金玉良言!卑职牢记于心!万谢!
」不禁再对他好感加倍。

  「好啦,天色不早,二姨也可回房歇息,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哎呦..
」他说着皱眉哼声,似是疼痛。

  我见了急问:「大人可是哪里不适?」

  他摇头:「我虽为军人,但却不擅骑马,时间长了,后股酸痛,乃旧疾..

  我心思已动,借机与他亲近,忙起身在他面前立正,挺胸仰头抬手行军礼道
:「大人之痛,卑职感同身受!有一事向大人请示,万望恩准!」

  他看着我问:「二姨有话便讲,何必如此郑重?」

  我正色大声,一字一句:「卑职想请大人躺在床上,脱掉内裤抬起双腿,卑
职自跪在面前为您舔!腚!唆!眼!一来可缓解酸痛,二来也可苦中作乐,稍解
烦闷!」

  他听罢沉吟:「这..恐不太好..家中有贤妻美妾,平生足矣..」

  我力争:「大人此话也有偏颇,虽家有二位夫人,但这里却只有您与卑职,
应因陋就简,切莫委屈自己。」

  他想想,起身:「那就劳烦二姨吧!」

  我大喜,忙凑过去轻轻搀他来至床边,他仰面躺下,我解开军带退去军裤内
裤,只见双腿间宝根尺寸适中,通体暗黑,软绵绵垂吊,两枚宝卵犹如鹌鹑,只
那宝冠缩在包皮之内。

  我在他面前跪下,摘去军帽轻柔低语:「卑职恭请大人抬起双腿。」他应了
声,双腿拳起上扬露出宝庭。但见皮肤白皙,一看便知养尊处优,只在中部隐约
有道红印,似被马鞍挤压所致。

  我伸出青葱玉手先是为他揉捏按摩一番,随后玉口微张吐出香舌自下而上遍
舔宝庭,而后双手左右轻分露出宝眼,灯光下,宝眼微微探出张口,好似花开,
凑近一闻,略有些气味。

  我轻柔问:「请大人准许卑职即刻为您钻唆宝眼!」

  他道:「准!」

  我忙将粉面凑近,面对面吐出香舌,先用舌尖逗弄,将宝眼周围舔舐干净,
而后舌尖紧绷如肉棍,对准宝眼徐徐送入直至舌根,只感内里温热柔软,随脉动
包夹,随左右旋转,细细品唆。

  「嗯!..二姨使得好口技!」他赞。

  得他夸奖,我更卖力,玉脖前后伸缩不停,使香舌在宝眼中来回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随抽送,香唾送入,发出轻响。

  他忽问:「二姨讲来,是何味道?」

  我忙抽出香舌大声应:「回禀大人!贵宝眼香滑柔软、温热紧致!卑职细品
,仅略有酸涩。」

  他道:「既如此,还需用心深钻细探,令我欢愉!」

  我再应:「是!谨遵大人令!」

  随即香舌紧绷再次深入。又多时,我抬眼看,见那宝根似乎撬动,渐渐硬挺
,宝冠从包皮中微微探出,鱼嘴吐泡。

  见此情形,忙挺身舔逗那一对宝卵,先是含住一个吮舔复又吐出而后再去含
另一个,不多时,宝根逐渐发硬,宝冠亦完全探出。

  我继续上行,玉口张开轻含宝冠,香舌裹绕,下下包夹。

  那宝冠得我包夹顿时怒铮铮暴起,我再用力深吞将宝冠送至喉深处,若他此
时赏下宝精则无需吞咽直接下肚。

  忽,头上发髻一紧,似被他牢牢抓住!紧接,上提、下压,上提、下压,反
复不停,节奏加快!

  我忙放松身体,随他力道快速上下吞吐,香唾四溅,直抽百余。

  「噗..」他拔出宝根翻身下床,低声喝:「张嘴!」

  我忙仰起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

  他凑近闻闻,皱眉:「二姨嘴好臭!刚钻舔我屁眼,又口含龟头,果然又臭
又骚!」

  我心中羞愧,粉面通红,但又不敢违背,只低声道:「大人能恩准卑职为您
钻肛舔眼,跪地唆根,乃是卑职福分!倍感荣耀!」

  他见我不知羞臊反而谢恩,心中淫欲大动,喝令:「既如此,速躺床上,将
头下垂,我再深探你这张臭嘴!」

  我忙应了声:「是!」随即迅速上床,双手并在两侧,身体放松将头垂在床
沿,玉口轻启吐出香舌。

  这边刚摆好姿势,他便横跨在粉面上,矮身将宝根送入,上来便没至根柄,
两枚宝卵刚好搭在鼻尖。

  「咕啾..咕啾..咕啾..」他上身趴伏,腰间用力摆动,宝根如淫肉户
在我口中不停抽送次次坐实通喉!

  「咔.唔.呕.咳..」我喉中淫声不断,香唾被宝根带出,自粉面流过。

  「咦?...这张臭嘴..如此深探亦不到底!..我却不信!再来!」言
罢,他双手后伸,从下搂住我头向上狠送,宝根则同时向下狠插,如此两下用力
,愣是 将宝根再入一寸!每次宝卵皆打在粉面上,发出「啪啪」响声!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被他深探通喉,我早已献出白眼,只可惜
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
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

  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
人雄风!」

  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

  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
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
,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
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
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
为何突然叫停?」

  他听罢沉吟:「这..」

  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
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
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
贵宝精遗漏半滴!」

  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
,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
置 ,乐此不疲。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

  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

  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

  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

  这一问,我未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
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
.唆过 多少..实记不清了..」

  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
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
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
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且今夜今
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
定几 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
说到最后,我亦前不搭言,语结。

  他看出我尴尬神色,笑问:「果真如此?」

  我只得点头:「确是如此...」

  他笑:「那我可要行使军令,二姨怕不怕?」

  我不知他何意,忙应:「卑职必依令行事!」

  他忽正色道:「听令!我命你速去旁屋通铺房中,为我那几名卫兵依照刚才
所做,挨个行事!」

  我听了一惊,忙道:「大人!..这..」

  他厉声:「如不从令,军法无情!」

  我一听军法,不敢犹豫,忙站起行礼大声应:「是!卑职谨遵大人军令!」
说罢,扭身大步刚要出房..只听背后哈哈大笑。

  我忙回身,见他笑:「刚是戏言!二姨不必当真!」

  我这才暗暗松口气!但又怨他用军令压我,赌气道:「大人品格高贵,嫌卑
职嘴脏也就罢了,但那卫兵弟兄却招谁惹谁?倒不如大人将卑职赏给弟兄们一晚
,让他们共淫共乐,去去心火岂不快活?」

  他听出我话中赌气之意,笑:「二姨不必使小性!我知你怪我用军令压你,
只是军规严厉,聚众淫乱之事万万不能。二姨自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听他这么说,我也消气,敬礼:「是!也请大人早早安歇。」言罢,我迈步
回屋。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策马急行。

  再往前,山脉连绵不断,忽然面前闪出两道主峰,左右分开恍若门户,山势
陡峭高耸入云。

  文凯用马鞭一指:「二姨请看,前面便是」云雾山金剪岭「。」

  来至金剪岭下,见两旁峭壁光滑寸草不生,中央仅一条窄路,勉强可并行两
辆炮车。出岭后,豁然开阔,地势向下缓慢延伸,曲曲弯弯一条路,两旁或是乱
石堆或是茂密树林。

  只听他道:「这里便是」三里坡「,二姨当心,此地势曲弯不平,乱石丛生
,马匹极易失蹄。」

  我点头应:「谢大人提醒!」

  下了三里坡,面前一片平原,村镇点缀其间,只是这些村镇破败不堪人际罕
见似是荒废多年。

  他道:「此处名为」腾蛟平原「..」抬手马鞭指向东南,见一条大江咆哮
而过,道:「此江被称为」腾蛟江「,此处亦是被江水冲击所成,故而得名..
」忽 叹气:「这里原本也繁荣一时,只因腾蛟江屡犯洪水,坝口决堤致使百姓
迁离,到如今也荒废多年了..」我听他所述牢牢记下。

  穿街过镇,他顺手指:「这里叫做」十户里「..这里叫做」百户里「..
这里是」千户里「..那里是」盈泰镇「..那里是」小西村「..」如数家珍
般。

  我笑问:「大人怎如此熟络?」

  他笑回:「我乃盈泰镇人,自小便长于此,怎不熟络?」

  从入金剪岭,我便留心细观察此中地势,暗道:这里地势平坦,其间有茂盛
树林,可守可攻,却是个用兵的好去处!

  心里想着,嘴上问:「大人,距甘陕还有多少路程?」

  他道:「出腾蛟平原便是甘陕边界,有一处大集镇,唤作」鱼丰「,过了鱼
丰若急行,七八日便到首府双龙。」

  众人策马向前,远远望去房屋瓦舍隐约可见,想必就是鱼丰,来至近前,尚
未入集镇,便见外围修筑防御工事,堡垒堑壕层层堆叠,而后密密麻麻野战帐篷
,甘陕士兵穿梭其间,后方竟还设有火炮阵地!数门火炮一字排开,气势汹汹

  我表面故作镇静,心中暗自吃惊,想:若仅是守备,又何需如此修筑纵深阵
地?驻扎众多军队?!分明是蠢蠢欲动!积极备战!

  刚至集镇外,便有驻守军官列队迎接,进入集镇,房舍颇多,当夜便在此打
尖。

  次日清晨,赶早出发,再往前行,顿觉与崖州大不相同!多是黄土平原,土
路颇多,马蹄溅起灰尘一人多高,不时还有狂风刮过,树林稀少,多为荆棘丛。
途径乡村镇店,黄泥做墙,瓦房少见,餐饮食宿也远不如崖州,可见甘陕贫瘠
至此!

  行至傍晚到达「眉口」,几日后来至「平夏」,其间路过「双沟」、「田宝
」、「绵耳」、「昌务」等地,这一路上村镇皆驻扎军队,或多或少,武器配备
也算精良,我只觉心情沉重,如此看来崖州与甘陕必有一战!单说昌务,此处
紧邻腾蛟江,江水在此改道西北入川,算是甘陕境内最后一处大码头,只因潘
、孙二位督军恐敌人由水路进攻,故而将码头封死,又加派驻军日夜巡视。

  几日后,正策马急行,远眺西北方向现出一道灰色雄伟城墙。

  文凯笑:「二姨请看,那里便是甘陕首府」双龙「。」

  行至近前,路上行人渐渐多,车水马龙恍若闹市,直至城下,见城墙高大厚
实,城头架设火炮,无数士兵往来巡逻,四门大开,两旁褐衣士兵列队盘查来往
行人。我心中暗道:甘陕贫瘠,不想竟有如此大城!竟比省城还大几分!

  那守城的兵头见我们一行,忙小跑至文凯马前,立正敬礼随后放行。

  一入双龙,街面上买卖铺面林立,人群摩肩接踵,一派繁荣。

  东南正阳大街。街口矗立一座豪华大宅,门口警卫荷枪实弹,牌匾上三个描
金大字:督军府。

  大家下马,自有人接过。文凯在前引路,我紧跟其后,往来均是褐色军装,
单我一人宝蓝军装,十分扎眼。

  先置礼宾处登记报名,而后留下随身携带短枪、宝刃,发下通行证才得入内

  穿房过院,七拐八拐,也不知这督军府内有多少房屋庭院,一路上游廊盘绕
,行走其间,中式、西洋、山水、园林、仿古...各色建筑风格目不暇接,侍
女 、丫鬟、婆子、下人、仆从往来穿梭。

  文凯引领我来至一处大庭院内,地势开阔,门匾上写「理事」二字,可见是
二位督军日常所在。我心中略微紧张,忙整理好军服军帽。

  院中央一座光大厅堂,飞檐走壁,雕梁画栋,恍若紫禁城内祈年殿般。

  「二姨,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进去通报。」文凯低声道。

  我忙躬身回:「大人请便,卑职在此恭候。」

  他走后,我偷眼瞄,见正堂内四门大开,一人主位,一人侧陪,正在品茶说
话。

  主位者潘文正,年过五十,身材高大,方面大耳,刷子眉,大鼓眼,两撇黑
胡。

  侧陪者孙九龙,四十有余,身材健壮,面白如玉,元宝耳,柳眉桃眼,年轻
时必定是个美男子。

  二人均身穿褐色军装,没戴军帽,两根黄金权杖侧放身旁,发出耀眼金光。

  文凯上台阶紧走两步进入,在二人面前站得笔直,行军礼,高声道:「卑职
陆文凯奉二位督军大人之命入崖州提亲,今日特回来复命!」

  只听文正问:「事情可办妥了?」

  文凯回:「崖州杨管代特命中校美娘随末将同回,商讨一应事宜!」

  九龙听了似有不快,冷笑:「崖州难道无人可用?区区一个中校怎有资格商
讨此等重大要事?」

  文凯忙应:「督军有所不知,这位美娘乃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亦是杨管代贴
身近妾,屡立军功,十分了得!近日又提升为崖州副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督
军切莫轻视。」

  九龙听了沉吟:「就是那位被徐北山称作」民国女英「,杨家八美中的二姨
?..噢!我亦有耳闻!」

  文正道:「既如此,叫她进来,我倒要看看是否三头六臂。」

  文凯应声,回身来至门口,高喝:「崖州使者美娘参见二位督军!」

  我听了,摘掉面纱,打起精神,昂首挺胸,迈军姿正步走入,来至堂中,在
二位督军面前笔管条直立正站好,抬手行军礼,娇声高喊:「崖州管代治下,副
行营经略兼崖州巡阅使中校美娘参见二位督军大人!」粉面高抬,目不斜视,
英姿飒爽!

  潘、孙二位督军自我进来便紧盯粉面,先是一愣,随即细看,而后微笑点头
,文正悄声对九龙笑:「果然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九龙亦点头:「我阅美女无数,仔细想来,还真未有能胜过此女者!」

  我得他俩夸赞,心中喜悦,随即双膝跪地,向上叩头高喊:「卑职微末!承
蒙二位督军大人亲自接见,倍感荣耀!叩头谢恩!」

  文正大笑:「二姨不必多礼!快起来!」

  我忙回:「督军大人切莫将我唤做」二姨「!卑职怎敢当!」

  九龙笑:「二姨不必如此客套!起来吧!」

  我依旧未起,掏出礼单,用膝做腿,向前紧蹭至文正身边,双手奉上,高喊
:「此礼乃我崖州觐见督军大人之物!万望大人恩准笑纳!」

  文正接过略看看又递给九龙,微笑点头:「如此重礼,难得,难得。」

  礼单奉上,我又拿出老爷亲笔书信,文正接过,未看,转手递给九龙,九龙
打开略看,皱眉问:「公左怎如此优柔?信中既未明确应允,亦未明确回绝,只
讲些客套话..」

  我忙辩解:「督军大人见谅,只因如此重大之事若冒然应允或回绝,难免失
了礼数!故派卑职与少将大人同回甘陕,亦是商量此事。」

  文正听罢想想,点头:「二姨此话也有理!..我看这样,晌午在后花园设
宴与二姨协商,边吃边谈。」

  我忙应:「卑职何等微末!怎敢受大人赐宴!」

  九龙在旁笑:「家常便饭而已,二姨不必如此。」转脸对文凯道:「你先带
二姨下去,安排在内府客房,一应食宿皆以贵宾款待。」

  文凯忙应:「是!」随即引领我出正堂。

  路上,他低声道:「安排二姨住下,我亦需回营报到,自此之后,二姨好自
为之。」

  我感激:「多谢大人!一路上对卑职照顾有佳,又引领卑职觐见二位督军大
人,万谢!」

  来至一处庭院,门口有管事接待,文凯嘱咐几句便自行离开,我被引入一精
致小院,在此暂歇,而后又有仆人上茶点,我无心吃,只微微品茶。

  临近晌午,有管事引领我来至内府后花园,此处挖有湖泊,湖上又筑廊桥,
每段廊桥用凉亭相连,景色优美。

  来至一亭,上写「揽月」二字,此时酒宴备下,二位督军一身便装,皆是上
等湘绸缝制,清淡素雅,合身合体。

  文正上座,九龙侧陪。

  文正笑:「二姨怎不入座?」

  我忙躬身回:「二位督军大人在座,怎有卑职的座位?实不敢坐!」

  九龙笑:「不必客套,坐下便是。」

  我略思琢,轻轻将凳子搬开,而后跪在桌旁,应:「卑职只敢跪在二位大人
面前!万不敢坐!」

  九龙还要再让,文正笑:「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我随即端起面前酒杯高举过头,娇声道:「卑职斗胆!能得二位督军大人赐
宴,惶恐之极!先饮此杯以敬二位大人!」言罢,一饮而尽。

  文正点头:「二姨惶恐,我亦知。若论军衔、职位..倒也有你这一说,但
当下把你视作婆家人看待,家常便饭而已。」

  九龙看着我道:「若二姨促成亲事,则兵合一处,如虎添翼!当属首功!」

  我忙低头应:「卑职回去定会与我家老爷商讨此事,择良辰便来迎亲。」

  酒过三巡,又陪他俩聊聊两地风土人情,席间气氛融洽。

  正此时,忽听亭外一娇美女子声:「爹爹、叔叔不在正堂理事,却跑到这里
来吃酒?」

  我忙寻声望去,见亭外一美貌小姐款款前来,身后跟随众多婆子侍女。此女
个头高挑,身材匀称,着淡粉色旗袍,开气处玉腿时隐时现,蹬着茶色高筒尼龙
袜,脚上黑色绣花软底布鞋,近前看,面如美玉,唇红齿白,但眼角眉梢自带
几分凌厉。

  我不知她是谁,但看此阵仗应为贵人,莫非她就是潘美凤?想到此忙低头。

  只听文正笑:「二姨见过,此便是小女美凤。」

  我听果然是她,忙向上叩头:「贱妾美娘,见过小姐。」

  美凤步入凉亭,转身吩咐:「这里无需你们伺候,只留下春意、花蕊、嫣然
、嘉美,其他人等散去。」众婆子侍女听了,齐齐应了声便散去。

  她并未理会我,而是对文正与九龙行礼:「女儿参见爹爹、叔叔。」二人微
微点头。

  她这才转身站在我面前,半晌,娇声喝:「起身、抬头。」

  我忙起身,在她面前站好,粉面抬起,美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她看了许久,忽问:「你唤作何名?」

  我忙回:「贱妾美娘..」话音未落,她抬手便赏下一响亮耳光!

  「啪!..啊!」我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贱婢!你可知罪!」她粉面含怒,厉声喝问。

  我忙跪下:「贱婢不知!请小姐明示!」

  她冷哼:「我名字中有」美「字!你却也有」美「字!冲撞名讳之罪你可认
得?」

  这话忽使我想起当初文凯曾说「迟早」二美「相见,也不知是何情形..」
现如今却是了!

  我心中委屈,忙辩解:「小姐容禀!贱妾身份低下,有名无姓,」美娘「二
字乃我家先主老太爷所赐,实无冲撞之意!望小姐明察。」

  她听罢忽然笑出声,我不知何意,正疑惑,只听她道:「这我怎会不知?只
是给你个下马威罢了!来日我入主杨家执掌内府,你等贱婢怎能不知厉害?」

  自始至终文正、九龙未发一言,未劝一句,只顾饮酒吃菜,想必事先已商量
好。

  春意搬来秀凳,美凤端坐,翘起二郎腿,对我道:「跪下,我有话问你!」

  我忙在她面前恭敬跪好,垂头不语。

  「听闻你们杨家内府多有淫乱之事,男女赤裸身体竞相追逐索欢,可有此事
?」她问。

  事关杨家声望,我小心应对:「小姐切不可道听途说!只因我家素有仇敌,
这只是他们编纂诬陷,实在可恶!」

  她冷笑:「今日你不讲实话,他日我下嫁入庄自然了解实情!现今世风日下
,侯门深府内多有此等事情,本不足为奇,只是你若扯谎,可当心我撕烂你这张
臭嘴!」

  正这时,文正笑:「有人为避世,有人为解烦,权贵驱使美女淫奸取乐也不
枉暴殄天物!」

  九龙亦笑:「二姨实话实讲才好。既然亲事已定,咱们便是一家人,若果真
如此,又当何妨?」

  我粉面微红,躬身回:「二位大人所言极是..」

  美凤厉声喝问:「还不从实讲来!杨家内府之中如何淫乱?」

  我心中暗道:二位督军及美凤之言却也有理,倒不如实话实讲才好。

  想到此,轻声回:「禀二位督军大人及小姐,贱婢在家时,亦为我家老爷近
身侍妾,老爷为主人,内府之事全凭老爷调遣,随他喜好,接待宾朋,犒赏军功
也常用我们做些乐事..」

  美凤听了问:「噢?做何乐事?」

  我粉面再红,轻语:「也不过是男女淫乱、互换交配,或一男一女,或多男
一女,或多女一男,或多男多女,众人裸身于床,淫奸二户...」

  她听罢冷笑:「你最喜哪样?」

  我粉面通红应:「贱婢最喜多男一女..」

  她追问:「为何?」

  我道:「贱婢上面一口,下面两口,皆可做淫,若只有一宝根,则三口相争
无甚乐趣,倒不如宝根众多,你来我往轮番上阵,也算物尽其用!...」

  她冷笑:「好个」物尽其用「!春意!」身旁小丫鬟忙应:「奴婢在!」

  美凤用手点指:「方才此贱婢不讲实话,掌嘴十个!」

  春意早已急不可待,忙来至近前,撸起袖子露出青葱玉臂,打落军帽,单手
抓住发髻使我粉面扬起,另手抡开「噼里啪啦」便赏下十个嘴巴!万幸她年纪尚
小,力道不重,便如此也抽得我粉面发烫,惊呼不止。

  掌嘴毕,她松手呵斥:「还不磕头谢恩!」

  我知道厉害,不敢违抗,忙叩头高喊:「贱婢万谢小姐恩!」

  美凤也不理会,转脸对文正、九龙道:「爹爹、叔叔,刚才二老也听真了,
此贱婢淫荡下贱,依女儿之意,不如今日就用她淫乐一番,一则,为二老助兴。
二则,他日我入主杨家也需用此婢立威!..」

  我在旁听了心惊,忙劝:「二位督军大人万万不可..呀!」

  话音未落,发髻再被抓起,春意正反手又赏下四个耳光!只听她恶狠狠呵斥
:「主人讲话你却敢在旁插嘴?!怎如此不懂规矩!」

  此时文正道:「春意退下!二姨远来是客,不必如此刻薄!」春意听了,忙
松手退下。

  文正皱眉望着我问:「二姨刚说不可?为何?需知,你只是崖州管代近妾,
便是你家老爷在此也不敢说出此二字!」

  我心中早有应对,忙叩头:「刚刚大人有言在先,已把我认定婆家人,既如
此,哪有还未过门,娘家人便淫奸婆家人的道理?虽是小事,但若传扬出去恐损
二位大人英明声望!」

  九龙听了沉吟:「这..似也有你这一说..可若老夫二人执意淫你,却又
不损英明声望,如何解?」

  他言罢,文正便指我道:「二姨速速应对!久闻你聪慧多智,岂能被这点小
事难住?」

  原本是想给他们出难题,转了一圈却又推给自己,我自知今日难以脱身,低
头略思量便有了应对,但又心有不甘,躬身问:「敢问二位督军大人当真想淫卑
职?」

  他二人道:「岂能有假!」

  我沉吟道:「若如此..却也不难。卑职闲暇时也曾遍览群书,有野史记载
,当年南越有一小国,名曰:扶猜。以女族立国,没有国王只有女王,那小国为
结 交天朝,年年用美貌女子作使节,向天朝呈表进贡,那时我朝大王收下呈表
贡品,又见来使貌美如花,随遣精壮武士数十人当庭淫之,淫后,将武士宝精从
口、户中倒出盛于瓶内,随遣走使节,那使节回去复命,向女王详述经过,并
将瓶子呈上,女王双手捧瓶向东朝拜,泪流满面,高呼万岁,随将瓶内宝精一
饮而尽。自此世代交好,年年称臣,此事又被称为」淫使之礼「。虽为野史记载
,亦是一段佳话!今我家老爷遣我见二位大人商议结亲大事,当可将我视作 使
者,既如此,二位大人何不效仿此礼再传佳话?」

  文正、九龙听了拍手叫好:「既有此典故那便再无阻碍!」

  我听了,站起来便要宽衣,忽听美凤问:「你想作甚?」

  我忙回:「禀小姐,贱婢之意,即刻献出身体方便二位大人行事..」

  「啪!」话音未落,美凤翻手便赏下一耳光。

  我忙禁声,低头不语。

  她冷笑:「你当这里是娼窑妓馆不成?督军府内自有规矩,由不得你胡来!

  我忙应:「小姐恕罪!贱婢错了!」

  她道:「脱去衣物鞋袜,不留一寸一丝。」

  我忙除去军服内衣,脱去马裤马靴,秀发披散,再次跪在她面前。

  顿时亭内春光乍泄,众人目光聚拢于身,美凤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
妒恨,又听文正在旁轻声赞:「皮肤嫩滑..双乳丰腴..美臀高翘..果然尤
物!.. 」

  美凤听了,恨恨跺脚道:「贱婢随我来!」言罢带丫鬟出亭而去,我忙在后
紧紧跟随。不多时,来至一排房舍前,春意、花蕊双双将门推开,见里面站着几
个丫鬟正往木盆里倒热水,那几个丫鬟也是容貌俊美,个个只穿薄纱,玉体若
隐若现。

  美凤冷冷吩咐:「待会儿此贱婢要伺候二位督军!你等为她洗涮干净!小心
伺候!..」房内丫鬟们答应一声将我接入。

  坐在木盆内,温水散发阵阵异香,知是放了许多香料,四周丫鬟为我搓背捏
脚,又让我抬起粉臀将前后二户尽洗干净,这才出浴擦身并扑上香粉。门开处,
美凤见了道:「既已洗完,随我回去。」我应了声便随她回到亭中。从去到来
,我全身赤裸,路过仆人见了纷纷侧目,但我并无半点扭捏羞涩。

  再回亭内,文正笑问:「二姨可曾洗舒服?」

  我依旧跪在他二人面前娇声:「禀大人!洗得舒服!卑职诚邀二位大人御驾
亲征!速将我发落,寥助酒兴!」

  他二人听了却无动作,九龙笑问:「二姨细细讲来,老夫二人该如何发落你
?」

  我忙应:「此事花样繁多,大人听我详述。」

  他俩举杯饮酒:「速讲!」

  我正色娇声道:「可分为」二人同淫「与」单人单淫「二法。前者,大人可
使卑职跪含二宝根,品出龙阳正气,待宝根坚硬如铁时一人拨户,一人入庭,共
进共退,翻江倒海,观卑职淫相,闻卑职淫声,乐趣无穷,此法有个趣名唤作
」烧饼夹肉「..」

  他俩听罢笑:「虽有趣,亦不新鲜..」

  我忙续:「再者,亦可让卑职弯腰抬腚,一人立于面前,卑职口含宝根,一
人立于身后,令卑职自扒肛眼,随宝根徐徐插入,此时若用力前顶,则卑职深吞
口中宝根,徐徐后抽,则卑职缓缓吐出宝根,顶得急,吞得深,抽得缓,吐得
稳,往来抽送以助淫兴,此法唤作」一气贯通「,只是用此法时卑职口中塞物
,不出淫声。」

  文正听了笑问:「二法者非要入后庭?为何不能淫户?」

  我正色应:「若是淫户,则卑职受用,但却不比淫肛,若是淫肛,则卑职玉
口大张欲叫淫声而不得,正好口、嗓贯通,喉锁解开,此时便是」通喉「之状,
若此时恰好宝根深入,则宝冠入位恰当,大人若有雅兴,趁此机会将您那宝贵
春露热尿解入,则卑职无法吐出只得干受!大人春露不经口、舌、喉、嗓直入
肚内,则有多少卑职便需领受多少,乐趣颇多!」

  他俩听了微微点头:「尚有三分淫趣..」

  我忙又道:「大人,说起这春露入口,则还有一法,可使卑职跪下,双手后
撑,仰面张口,吐出香舌,口喉贯通,大人只需跨骑在卑职脸上,将宝根向下送
至根柄,则也可就位,此时,只需左右摇晃,刺激宝冠赏下宝精,待宝根未彻
底绵软时速将春露解入,则卑职亦只能干受,此法又唤作」春露倒灌「。」

  九龙点头笑:「真乃花样繁多!」

  我听了笑:「常说」饱暖思淫欲「,崖州富足,百姓吃饱,因此才有闲暇研
习各种花式。反观甘陕之地贫瘠,百姓勉强果腹,则如此又怎敢想?..」

  话音未落,美凤瞪眼呵斥:「贱婢大胆!你可是笑我甘陕贫瘠吗?!」

  我心中一惊!顿感错语!忙低头道:「贱婢不敢!只一时得意错语了!小姐
恕罪!」

  文正、九龙似也不乐,对美凤道:「闺女,去把杜婆子召来,让她略作调教
,也让二姨见识一番我甘陕民风!」

  美凤听了忙吩咐嫣然:「还不快去!唤杜婆婆来!」嫣然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不多时领入一位老妇。

  我细打量,见这位杜婆子个头不高身材匀称,头上盘发别着两根木簪子,一
身青色裤褂,腰间系着大红丝带,脚上黑布鞋,露出脚面可见肉色尼龙袜,虽上
了年纪但眉眼间风流万种,年轻时定是个俊俏美人儿。

  她见我赤身裸体,似如平常,规规矩矩站在角落里躬身:「见过二位主人、
小姐。」

  美凤道:「叫婆婆来是为了当众调教此贱婢,待会儿还要用她伺候督军大人
..」言罢,用手指我。

  杜婆婆用眼角瞟过,点头:「请二位主人及小姐稍候,待老身调教她一二。

  言罢,她来至我面前将左右袖子高挽,先迈步转到身后将长发聚拢,单手拧
成一个发籫疙瘩,又拔下头上一根木簪别好。

  我心道:看你有何本领..

  接着她又解下大红丝带将我双手反绑背后,随即转到我面前,我抬头与她看
,只见她脸色狰狞似要发作,还未等我明白过来,她突然一手牢牢抓住发籫,另
一手扬起「噼里啪啦」竟扇了数十耳光!手法纯熟老道,巴掌抽在脸上响而不
疼,却把我粉面抽得红扑扑发烫。

  我起先一愣,随即呻吟,她抽一下,我便叫一声,虽被她抽脸,但我心中有
数,此般唤作「武调教」与那「花拍双户」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震慑气势使女
子顺从,而后方便做淫。

  她停手瞪我问:「贱婢!你可知待会儿要伺候谁?」

  我看着她高声回:「二位督军大人!」

  她又问:「你可知自己身份?」

  我回:「贱婢不过一玩物!」

  她听了,扬手便是两个耳光!恶狠狠道:「张嘴!」

  我定下心神忙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她凑近了,嘴一撅,「噗!」将一口热痰
啐入,喝:「咽了!」

  我忙嗓子一动「咕噜」咽下肚。

  她冷问:「知我为何啐你?」

  我道:「贱婢实在不知,望婆婆明示!」

  她蹬掉一只布鞋,抬起腿,亮出脚板,直伸至我粉面前,高喝:「你也配称
自己是个玩物?!贱婢!看清楚!老身我这只臭脚都比你尊贵三分!」

  我忙高声应:「是!贱婢错了!贱婢不如婆婆您一只尊贵玉足!」

  她顺势将脚蹬在我脸上吼:「用力吸闻!」

  我忙做深吸,果然有些脚臭味道。

  她放下脚问:「有何味道?」

  我回:「香!」

  她扬手正反两个嘴巴,再问:「有何味道?」

  我依旧回:「香!」

  「啪!」我又吃她一巴掌,高声道:「香!」

  「啪!」反手再一巴掌,我高声道:「香!」

  如此又被她连抽十几巴掌,我便连喊十几个「香!」。

  她略满意,放开手,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扭身背对,弯腰撅腚,将后臀送至
面前,双手背后,左右分开,露出腚眼,怒问:「贱婢!你面前何物?」

  我忙应:「婆婆尊贵肛眼!」

  她厉声问:「比你嘴如何?」

  我应:「尊贵百倍!」

  她高喝:「用嘴堵住!舌尖插入!直至舌根!」

  我定神细观,见那肛眼似是常被操练,形如蜜花,花芯张开露出肉洞,忙伸
脖用嘴盖住,香舌紧绷插入到根,只觉其内温热,黏糊一团好似软泥。

  忽听杜婆婆对嘉美道:「小妮子,绕到她背后,脚踩其后脑,用力前送!」

  嘉美高兴答应,来至背后抬脚狠狠踩下,顿时将整张粉面埋入臀中,我心中
一惊,自感呼吸困难,才要挣扎,只听杜婆婆吐气开声高喝:「贱婢接招!让你
见识婆婆独家秘笈」连珠响炮「!」

  只听「嘟嘟..啵啵..」闷声不断,肛眼张开半寸,喷出股股热气!

  恰逢此时,我呼吸急促,正用力深吸,那热气半点没糟蹋,全被我吸入口鼻

  「松脚!」杜婆婆高喝。

  嘉美抬脚,我顿时仰面,将浊气尽数吐出,即便如此,仍觉头晕脑胀,心神
不定。

  杜婆婆提上裤子,扭身面对我问:「贱婢!可知厉害?」

  我稳住心神,正色躬身,大声应:「贱婢受教!婆婆」连珠响炮「之法运用
娴熟,一气呵成,贱婢佩服之至!」

  只听她笑:「老身虽上年纪,但时常得二位主人临幸,淫我那不成才的肛门
屁眼,每每淫过,便在腹中聚集气体,我常唤过丫鬟用屁嘣脸,让她们也略受调
教。」

  我恍然点头:「原是如此..」

  她言罢转身道:「回禀二位主人、小姐,老身已调教完毕。」

  杜婆婆退下,文正笑问:「二姨可领略了?」

  我忙挺胸抬头:「禀大人!卑职受益颇多!虽略施调教,却已体会其中高妙
!卑职刚才错语,还望二位大人见谅!」

  九龙摆手:「不必过意!都是一家人!」随后笑问文正:「既已调教妥当,
大哥可否也要入正题?」

  文正点头吩咐美凤:「闺女,把软凳抬来。」

  美凤忙指使春意等下去,不多时,四个丫鬟抬来一大红软凳,半人来高,半
人来长,上面裹着真丝锦缎。

  文正、九龙起身,自有丫鬟伺候宽衣,片刻二人赤裸。

  只见文正皮肤糙黑,膀阔腰圆。九龙皮肤白皙,肌肉隆起,二人胯下宝根皆
为巨物!通体油亮发乌,毛发蓬松浓密,宝卵粗大下垂,若是胆小女子见了恐生
胆怯。奇的是,文正、九龙并不避讳美凤,反观美凤,竟也恰似平常!无动于
衷!可知这督军府内也是污秽不堪。

  九龙晃着微硬宝根,用手一指:「二姨可仰面躺在软凳之上,双腿分开高抬
,将脸垂下。」

  我赶忙应声起身,仰面躺下,只觉柔软舒适,依九龙所言,把头探出软凳垂
下,玉腿拳起用力分开献出二户。

  文正笑问:「老弟,你先择选?」

  九龙忙躬身:「岂有小弟抢大哥先手的道理?恭请大哥先选!」

  文正听了迈大步先来至我面前,手握宝根高声喝:「张嘴!」

  我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一手按胸捏乳,一手持根对准,徐徐
送入。

  刚入口时便觉粗大,而后越发强壮!尤以宝冠涨鼓,如同鸡蛋,一抽一送皆
至根柄,仅几十,便抽出香唾,再抽,便献出白眼!

  「嗯!二姨之口柔软紧裹!如肛门!似屁眼!深探亦不到底!..软舌不停
旋转裹夹..口技实在难得!」他边夸边动作,每每通喉,我亦发出「咳咔」之
声。

  又抽几十,这才缓缓拔出,转身来至对面,一双大手各执脚踝,凑身送入户
中再次动作。

  一旁九龙见了,复来至我面前,双手各捏一乳,矮身将宝根插入。

  「大哥所言不假!二姨口技果真了得!..好似误入深邃肉洞..左右勘探
..却无法冲出..再有灵舌缠绕..军心略不稳!」九龙点头称赞,随即扭动
后臀使宝根 在口中盘旋转动。

  再看我,前后夹击,腹背受敌,上下难以相顾!自知遇到强劲对手,须谨慎
应对!上面白眼乱翻,喉中「咔咔」作响,香舌紧紧缠绕。下面暗自吸气,肉户
逐渐紧缩,如巧嘴叼住宝根不停包夹!

  亭内安静异常,在场众人目不转睛,无人敢发出响动,只我上下两处发出微
声却更助淫性。

  二位督军正入佳境,忽听美凤在旁笑:「爹爹、叔叔还是怜香惜玉,我再出
个法,定要她好看!」

  文正笑:「闺女精灵古怪,定有好法!速使来!」

  美凤令丫鬟取来两杯酒,对我道:「贱婢听仔细!我命你左右双手各执一杯
酒,胳膊平举端稳!无论如何动作,酒不能洒!若是洒漏半滴,看我怎么罚你!

  我正被九龙淫口,不得言语,听罢忙将一双玉臂平伸,玉手接过酒杯稳稳端
住。

  文正见了笑:「好妙!只看二姨功夫如何?」随即动作加力,宝根抽得户中
蜜水四溅!

  九龙亦大抽大送,只将玉口作肉户!

  我见他俩发力,忙暗暗吸气,功力贯入双臂,犹如石头般,任凭如何动作,
双臂纹丝不动!同时再施淫术,户内嫩肉包夹文正,喉内脉动包夹九龙。

  美凤观阵片刻,见我巍然不动!急:「爹爹、叔叔怎如此无能!莫非有意让
贱婢得逞而女儿脸面尽失!?」

  文正受我包夹已临顶,喘着粗气吼:「二姨好户!老夫不曾有过如此舒爽!
..闺女莫要大呼小叫..扰了兴致..啊!..」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我
只觉户中 宝冠顶入花蕊不停抖动!一挑一冒之间吐出宝精,知他已出火。

  再看九龙,双手牢抓玉乳用力揉捏,胯下前后闪动,大赞:「二姨口技真出
神入化!..又紧又滑..抽送间得香唾滋润!...真美!」言罢,力贯根柄
,那宝 冠通喉而入,连番跳动,赏下宝精直灌肚内!

  他俩事毕,春意、花蕊忙跪在文正两侧,待宝根出户,宝精尚未流出之际,
一人捧根唆舔,一人用嘴堵户吸出宝精咽下。嫣然、嘉美则跪在九龙两侧,一人
唆根,一人舔卵,四女动作不停。

  我缓缓起身,双臂依旧稳稳平举,来至美凤面前跪下,双手酒杯高举过头娇
声道:「贱婢一时得逞,不曾撒漏半滴,小姐明察!」

  美凤见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手便赏下正反两耳光。我一动不动,受
她巴掌,她无话可说,气得一跺脚扭身出去。

  丫鬟伺候文正穿衣,他见了笑:「二姨莫见怪!小女自幼娇生惯养,脾气古
怪!今番你胜她一筹,她心中难忍,过过便好了。」

  我放下酒杯躬身应:「小姐自今日起便是卑职主人!卑职怎敢见怪!」

  行事已毕,我重新穿戴整齐,依旧跪在桌旁,文正、九龙端坐,自有仆人撤
去残席献上茗茶。

  文正笑:「二姨高技!老夫佩服!」

  九龙也笑:「平素淫女子,不曾有过如此妙!」

  我忙应:「卑职不过是被我家老爷调教得当罢了,实难登大雅,二位大人切
莫再夸..」此时美凤不在,亦无外人,我见他俩欢喜,有意讨好,忙躬身续道
: 「平日在家时,我家老爷欲淫我,则先命我赤身裸体于院中,而后召来十数
名精壮男子将我口、户、肛乱淫一番,此称为」淫前戏「,观淫相,闻淫声,待
龙阳兴动后才命男子退下而后做淫,此时卑职,口舌通喉、户门大开、肛眼冒
油,正是待淫之状,若命卑职做任何事则无不答应。今日虽未有此前戏,但方
才杜婆婆一番调教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正听罢笑:「只听二姨所言,亦对公左老弟佩服之至!能将如此天仙美女
用到如此,堪称奇才!将来有缘相见必要切磋一番!哈哈..」

  九龙亦点头:「如二姨般这等奇女子,理应如此!」

  我在旁正色:「二位大人明鉴!卑职自知不过玩物,犹如枪、马军械,亦如
夜壶、便桶,理应被尊贵如二位大人之英雄男子玩于股掌之间!若能为二位大人
寥解烦闷,则是卑职之大幸!」

  文正点头:「既如此,二姨当多留几日,白天老夫淫你,晚上九龙淫你,若
是兴起则依照方才同时淫你,只待把你淫烦淫腻,才放你回去,此是军令,不得
违背!」

  我听了忙起身行军礼高喝:「是!卑职谨遵大人之命!」

  如此,我便在督军府暂住下来,二位督军大人果然言而有信!

  文正白天处理公务时,先命我赤身裸体由仆人引领至杜婆婆住处,跪在门口
,由她赏下多日未曾洗过的淫袜数双,我用双手高捧过头,来至文正面前,当他
面,将淫袜尽数塞入口中含住,而后召来数名精壮男子先与我做淫一番,他则
在旁观阵,待起淫性,这才命人将我双手反绑,面朝里送入面前桌下,只露出
高翘粉臀,他则下身赤裸,坐在矮凳上,边批阅文件边用宝根反复淫奸二户,往
来秘书、士官与他对面说话也不曾停歇,只苦我口不能出声,又被绑着不能 动
作,只好不停扭动粉臀受他淫奸。

  九龙白天训练士兵,晚上回府时他俩交接,便命我过去陪饮,席间他妻子、
小妾、丫鬟伺候,兴起时,先命我赤裸,而后唤来杜婆婆当众调教,待他起性后
淫之,但则一样,每次他临到去火时便抽出宝根,命我摆好姿势做那「春露倒
灌」,只待赏下宝精后便将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直接灌入肚中。几番下来,他
却起疑,只问我能盛多少?我又答不出,他便命人备下大碗热茶边喝边灌,一夜
间足足灌入六次!最后我实在盛不下,方才作罢。

  如此六七日下来,他二人疲态尽显,虽吃壮阳补药也奈何不过上了年纪,美
凤规劝之下才鸣金收兵,我亦略显憔悴。

  这日清晨,我请示文正回去复命,他笑:「二姨要回崖州,我不挽留。见到
公左商议迎娶日期,速回报我知。」

  我忙躬身:「卑职谨遵督军大人之命!」

  他又道:「这几日二姨劳苦,特备薄礼一份,你收下便是。」言罢,命仆人
端来一四方锦盒,打开盖子,见里面塞满钻石、玛瑙、珍珠、翡翠等各色首饰珠
宝,折合银洋不下万块!

  我见了忙跪下高喊:「卑职万谢督军大人赏赐!只是,为二位大人解闷取乐
原本就是卑职荣幸,又怎敢受」劳苦「二字?无功受禄..」

  不等我言罢,他摆手笑:「不必客套,收下吧。」

  他既已下令,我不敢不从,恭敬接过。

  他笑:「二姨即刻启程,恰巧我这双龙城中有一大寺庙,唤作」宝相寺「,
香火鼎盛,四周还有大集市,小女初一、十五必去上香,今乃初一正日,二姨可
随同去转转而后就此出城。」

  我领命告辞,又在府内理事处接下通行证,又拿回短枪、宝刃,收拾妥当,
牵马从督军府角门出来。

  此时清晨刚过,一轮朝阳冉冉升起,天气晴好。大街上车水马龙,不多时,
见督军府四门大开,两队亲兵护卫着几乘马车向东而去。我翻身上马在后慢慢尾
随。

  先拐入新民大街,而后向东拐入马场大街,走到尽头右转西南拐入寺前场大
道,再往前行来至一片阔地,面前一座大寺院,牌匾「宝相寺」,门口四尊青铜
炉内香烟袅袅,四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周边饭馆、旅店、茶社各路生意兴隆
,确是个大集市。我在马上远眺,见寺后身有一小山岭,树木茂盛,随即策马
上山,向下看,正好可全览寺内景色,只见亲兵将闲人驱散,美凤戴着面纱从马
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杜婆婆亦在其中,不多时,寺内方丈率 众
僧迎接,引领直奔大殿而去...看罢多时,我策马下山,直奔正南门。

  正随人流缓缓行进,突然!眼角余光一扫,一团黑影扑面而来!我一抬手,
玉指如钩「啪」一下抓住,入手微沉,不知何物,再抬眼寻找,不见踪迹,低头
看,原来是一枚石子,外面包裹一张信纸!我打开信纸,上面寥寥数字,写:
出田宝,东南三里,点将台密松林。末尾写了个「平」字。

  看罢,心中疑惑,忽想起当初文凯曾言他本名陆平凯,只因偶立军功被督军
重用,赐「文」字,遂改名陆文凯。而今这个「平」字,莫非是他?

  想到此,不再耽搁,出城直奔平夏。

  章回:十七、击杀潘美凤

  行至傍晚来在平夏打尖住店。不想转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泞无法通行,只得
暂住一日。

  天晴后,随即出发。先到昌务休息一晚,而后到绵耳,再往前便是田宝。

  在田宝休息一夜,次日清早起来问清点将台方位随即策马而去,向东南三里
,远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这地方人迹罕见,我不禁起疑
,随将短枪抽出,打开保险。

  四处张望,忽见前方密林内走出一人,一身灰色丝绸大褂,头戴黑色圆帽遮
住脸颊,冲我摆手。我忙提马凑近,他抬头,我看清果是文凯!忙拉住缰绳,从
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军礼道:「卑职参见大人!」

  他看看四下无人,点头低声道:「随我来。」言罢,转身钻入密林。

  我不知他为何约我在此?但转念一想必定有事,随即牵马入林紧紧跟随。

  走了约半里,树下有两块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请坐,今日拦驾皆因我
有要事与你谈。」

  我在他对面坐下,撤去面纱,抬眼看,见他微微皱眉似是犯愁,忙问:「大
人投石传信不知何事?」

  他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有件大事要与你知晓!」

  我忙问:「大人请讲!卑职洗耳恭听!」

  他略沉吟,又看看我,忽叹气:「还是先说..唉!自与二姨在督军府一别
,我赶回家中,急于与内人、小妾行夫妻乐事,可谁知我不在家这几日,她俩竟
因 琐事斗吵!内人被气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娘家,我又不愿与其他女子做
淫,真真苦恼!..」言罢,双目直瞪我粉面。

  我听罢先一愣,随即便明了他心意,忙躬身应:「大人真委屈自己!我这几
日被二位督军大人挽留,亦日夜淫奸用卑职取乐解闷,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职
如何也要抽身为您解忧!今日既然有幸再见大人,则听凭您吩咐,卑职照做就
是。」

  他愁眉舒展,用手指着:「二姨速脱去裤子,手撑青石,高抬后腚露出二户
,我欲从后攻入!」

  我见他表情急切,知他急欲去火,忙起身应:「谨遵大人令!」随即脱去军
靴军裤露出粉臀,扭身弯腰双手撑住青石高撅粉臀献出二户,只听身后一阵悉挲
响动,他褪下裤子高挺宝根来至背后,先用宝冠反复磨蹭户门,只三两下便蹭
出蜜汁,随后双手定住臀尖,宝冠顶在户门上道:「今日我淫你于密林深处,
虽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发现,因此无论我如何动作,你皆不能淫叫半声,只当
是与我对面坐谈,语气亦不能有丝毫异常。」

  我听了忙应:「是!谨遵大人令!卑职不过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会淫叫
出声?大人只管用力淫我去火,卑职绝不敢有丝毫异常。」

  他不再言,缓缓将宝根送入户内直没根柄,只抽送几下便赞:「你既认自己
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淫奸过?可今日初淫,便觉你户内又紧又滑温暖如
春,竟比那处子还嫩三分!」言罢,力度加大,抽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抽送,银牙暗咬,放松身体,语气亦如平常,回:「大人谬赞了
!只因女子之肉户,越被操练才可越发紧致,宝根有大有小,时扩时缩,故而能
讨大人欢喜!」

  他听罢,扬手拍击粉臀,抽得肉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

  抽送百余,他忽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肉户!」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寻常男子淫我户时,皆用蛮力,大抽大送只求迅
速去火。今观大人淫我,轻拉慢送,款款而来,琴瑟和鸣,卑职佩服!」

  「嗯!」他哼一声随加快速度用力抽送,又问:「你现作何想?」

  我随着他动作扭动粉臀吞吐宝根,回:「禀大人!淫得好!现大人加力,犹
如山雨欲来,卑职亦如久旱盼露!」

  他再抽百余,缓缓将宝根拔出,轻提定在肛眼上稍用力便钻入,随即反复抽
送,口中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肛门屁眼!」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卑职肛眼骚臭兼有,得男子淫时,宝根不敢深入
,只恐玷污,今大人淫我,却长驱直入深探密境!卑职深感荣耀之至!」

  他听罢放缓速度,赞:「二姨真女中魁首!技术高妙!试问哪个平凡女子能
在与男子做淫时依旧语气如常?对答如流?唯独二姨!真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忙回:「大人错爱!卑职不过用心侍奉,您欢喜则卑职欢喜,您不喜则卑
职之过!」

  「唉!」他边抽送边拍粉臀叹气:「二姨可知我为何在此等你?」

  我心道:话入正题!我正欲探究何故..

  想到此,轻声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职出火,其他则不知,望大人明示.
..」

  他缓缓道:「你可知潘美凤已在前方金剪岭密林深处埋伏下五名枪手,只待
你过岭时便偷袭击杀!」

  我听了大惊!但身子却依旧随他动作,肛眼脉动收缩包夹宝根。定定心神,
才道:「大人!这却是为何?美凤小姐缘何如此恨我?」

  他苦笑:「我来问你,你这几日在督军府内与二位督军大人做淫时,美凤可
在旁而不曾回避?」

  我想想应:「这..确是如此!按理...美凤小姐确该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与她生父当众乱淫!」

  我惊:「大人!果有此事?!」

  他道:「却是不假!只因你这次到访,得了二位督军欢心,她嫉妒之极,故
派人杀你...」言罢,他渐渐加速,宝根直出直进带出白腻肛油。

  我忙暗施淫术,肛眼内收缩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将要去火!却不知该赏在你哪张」口「中才好?」他声音微
颤,饱含兴奋。

  我银牙紧咬,语气如常应:「禀大人!随您心愿,但卑职之意诚邀大人将宝
精直接赏在肛眼内,事毕,卑职用布紧紧堵上,待明日排出时亦可看到宝精,牢
记大人对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声,用力将宝根没柄,宝冠在肛眼内上下左右
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我亦心动,粉臀扭摆,受他浇灌,口中应:「卑职万谢大人赏精!」

  「嗯..」他轻哼出声,但却未拔出,又复来回抽送,边道:「美凤既已起
了杀心,恐将来便是嫁入杨家也不会放过二姨,你需小心谨慎。」

  我听了回:「小姐即便记恨卑职,卑职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终能感
化于她。」

  他听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气秉性,她七岁时,有一表姐十岁,不过是偷吃
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药毒死了。如今你得罪于她,她岂能放过你?恐不单
是你,就是你那七个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们性命!」

  我略寻思便有了对策,只言:「谢大人提醒!卑职记下便是,只等嫁到杨家
再好好感化她。」

  文凯抽送许久,见宝根不再动性,这才缓缓抽出,我忙弯腰提臀,使肛眼冲
上,不至宝精倒流,而后自军裤口袋里掏出丝巾,撕下一角,团成一团塞住屁眼
。这才回身与他对面,低头见宝根软垂,上面沾满黄白油腻,忙躬身道:「恭
请大人准许卑职为您唆根!」

  他点头:「需用心唆舔!」

  我忙回:「是!」随即跪在面前,玉口轻启含住宝冠细细品咂。

  他长出口气,似是浑身舒泰,倒背双手任由我动作,低头问:「何味道?」

  我吐出宝冠略沉吟:「禀大人!..略有些..奇臭..」

  他道:「细细唆舔干净,勿留丝毫异味。」

  我忙应:「是!大人尽可放心,卑职必为您舔舐如新。」言罢,再将宝冠细
唆,而后从下至上细舔宝根,又将宝卵一并舔舐干净。香舌所到之处将黄白油腻
尽数卷入口中咽下,不留丝毫。正忙,忽听他道:「双手下垂,不许动作!」

  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见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后
向上轻提,慌乱间我无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睁,张开玉口,他微笑,右
手轻捏宝根使宝冠对准,鱼嘴微张,片刻,一股黄澄澄热流喷出,正好入口,
这泡滚烫「春露」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细流不停喷涌。

  我当即定住心神,玉口张大,喉咙不停动作向下吞咽。

  「哗..咕噜..哗..咕噜..」他随灌,我随咽,未有丝毫停顿。

  最后,他轻捏宝冠将残留春露甩入口中,这才放开笑:「前些时日传闻二姨
在督军府内,日日被孙督军」倒灌春露「,心下甚痒,今日才偿了心愿!」

  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将最后一口咽下,忙应:「大人春露珍贵!若想赏予卑
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仅需大人一句话,卑职自会口含宝冠,慢慢吞入至喉嗓
,届时大人直接灌入肚内,不经吞咽,岂不省事?」

  他笑:「那样虽好,却总觉少了几分淫趣,观赏二姨不停吞咽才觉趣味颇多
!」

  我笑回:「是!大人说得在理!」

  我俩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对面而坐。

  他叹气:「我与二姨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缘,他日相见恐在战场之上。

  我心里有数,但嘴上却应:「大人谈笑了,待小姐嫁到杨家,我们两家便是
一家,何来战场之说?」

  他双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聪慧,怎故作不知?也罢!若
果真战场相见,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队伍,休要慌张,我自会放你走。」

  我笑:「那卑职先领谢大人恩情!」

  上马告辞。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
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
命, 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
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想来,我
家与甘陕必有一战!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打定主
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
黑压压一片密林。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
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
低声说话,隐约听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数日,怎还不见那娘们儿来?」

  另一男子道:「听说那娘们儿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军大人都淫不腻!
小姐有话在先,若是活捉,便让咱们轮番淫她,不用一枪一弹,只把她淫死便是
!」

  先前男子低声笑:「若不小心一枪结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着没凉奸她尸体也要去火痛快!」

  我闻听银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尔等还不知二奶奶的厉害!

  悄悄寻声向前,眼见不远处人影晃动,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运用轻功
提纵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并用缓缓爬至近前,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朦胧月
色,见面前空地上三躺两坐,那三个似乎睡着,两个坐着的正摸黑说话,其中
一个不时向林外张望。

  突然!我力贯腰部,用力一挺!「蹭」从地上弹起来,半空中手一扬!「啪
!啪!」两声枪响便将坐着两人送去西天。躺着的三人梦中惊醒,刚坐起来,我
双脚踏地,手腕一拧「啪!啪!」又是两枪将脑壳打碎,剩下那个就地翻滚想
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枪,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声去摸身旁长枪,却早
被我一脚踩在手上。

  「饶命!好汉饶命!」他惊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纱冷笑:「这里哪有好汉,只有要命的二奶
奶!」

  他大吃一惊,瞪着我问:「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连奶奶真面都没见过,还妄想刺杀?」

  他张大嘴呆住,我冷问:「我问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凤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乃小姐身边亲兵护卫,前些时,小姐便吩咐我
等在此,留意过往单身女官,直接杀了便是。」

  我冷哼,抬手将枪管插进他嘴里,他刚要挣扎,扳机扣动「嘭!」一声闷响
便送他西去。

  收枪站起,我听听四下再无动静,这才找到马匹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未在双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壶口。

  冠臣听闻我回来,率兵头九龄,云龙、红烛、红袖、大勋、献州等列队相迎
,我想到此去甘陕惊心动魄,感慨颇多,如今见了自家人总算松口气。

  入关,红袖、红烛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摆酒宴予我接风。

  席间冠臣询问:「二姨,此番甘陕之行有何成果?」

  我皱眉摇头:「形势严峻,错综复杂,我还未捋出头绪,只是大爷要加派岗
哨,多多布下密探,监视甘陕动向。」

  冠臣频频点头,我又陪他饮了几杯,撤下酒宴回内室歇息,当夜又免不了被
他痛淫一番。

  次日,我早早启程回庄复命。

  出关而行,我心想:若就此回庄,宝芳等众姐妹皆不在,我又能与谁商议?
倒不如先去见宝芳,与她商议后再做定夺。想到此,改路尖草铺。

  几日后,还未到尖草铺便遇到巡逻士兵,为首正是龙队兵头朱东亭。

  东亭见我忙行礼:「二奶奶怎到这里?听闻您出使甘陕,前儿我们主子还念
叨想您,可巧!今儿您就来了!」

  我笑:「从壶口赶过来,回庄之前过来探望,她现在何处?」

  东亭回:「尖草铺正东十字街新建一所大宅,我们主子与晋少校便将那里设
为本营。」

  辞别东亭,我策马直奔尖草铺,路上通过几道关卡,有明岗,亦有暗哨,可
见防守严密。

  时隔多日,再入尖草铺却与当初大不相同,宝芳治理之下,集镇扩大一倍有
余,新建无数房屋瓦舍,人口也比从前增加许多,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来至东十字街,眼前一所崭新大宅,中门大开,两旁各八名士兵站岗,不时
有人进出。

  今日值守正是叶胜楠,远远便瞧见我,小跑赶来,行军礼:「小人参见二奶
奶!」

  我下马,交由他领过马匹,随即问:「你们主子可在?」

  胜楠回:「就在正堂处理军务!」

  我点头,迈大步入宅,早有士兵向内通报,我刚进门,宝芳便迎上来,笑:
「妹妹!你怎来了!」

  我笑:「十天前入壶口,回庄之前过来看望姐姐。」言罢,我俩说笑着挽手
入正堂。

  宝芳打发走旁人,堂内只剩我俩,我便将此去甘陕种种情形全盘托出,她认
真细听,不时点头,听闻我被杜婆婆调教及赏月亭内做淫之事,不禁抿嘴儿轻笑
:「妹妹果然才思敏捷!这」淫使之礼「真妙!」

  我摇头叹气:「若不如此,惹二位督军不快,则性命堪忧!我也是急中生智
,勉强应付罢了。」

  她听了点头,又听我说在督军府内被二位督军大人日夜淫宿,被九龙一夜间
春露六连灌之事,不禁摇头苦笑:「真难为妹妹如何捱过来?若唤作是我,则真
真无法消受了!」

  我亦苦笑:「九龙大人生得好尿囊!那一泡热尿怕没有四五两!如此愣灌,
我已到极致。」

  最后,我又将金剪岭刺客之事详细道来,宝芳听了,秀眉紧蹙,面色铁青!

  半晌,她道:「如此说来,这潘美凤心肠毒辣!便是嫁到杨家也容不下咱们
姐妹!」

  我点头:「姐姐说得是。初见,她便无缘无故记恨于我!她父、她叔执意淫
我,我又怎能不从?且当众淫乱之事亦是由她挑头引起,怎能怪罪在我身上?依
此情形看来,此女心地歹毒!睚眦必报!将来必害咱们姐妹性命!」

  宝芳面色阴沉,忽用手狠狠一拍桌子,美目瞪圆,怒:「人无伤虎心,虎有
害人意!杨家基业又怎容她人染指?既如此,咱们先发制人,宰了她!」

  我与宝芳自幼一起,从未见她如此动怒,绝色脸蛋竟狰狞扭曲!可见是动了
真怒!

  她这话正合我心意,忙问:「姐姐之意...」

  她想想,低声道:「寻机将其刺杀!除掉心腹大患!」

  我听罢自言自语:「潘美凤一向深居督军府内..若入府刺杀..恐不成行
..除非..」我忽想起宝相寺上香事,眼睛一亮,低声道:「那潘美凤每月初
一、十五 必去城内宝相寺烧香许愿,此处地形我查看过,寺后有一土山,树林
茂密正好埋伏,只待她入寺之时寻机击杀便可!」

  宝芳点头:「咱们姐妹中,唯佳敏阻击之术最精,又有德国老师傅赠予的远
距阻击步枪,可带她同去,另再调九妹同行,可保万无一失。」

  此事议定,我又问:「姐姐,老爷那边如何应对?这些时日咱们不在庄上,
念恩那小贼子免不了吹耳边风,只怕老爷心意..」

  她略想想道:「你可据实而说,再观老爷之意,若是与咱们同样想法则甚好
,若不是,不露声色凭他定夺,暗中仍依计划进行。」

  我点头称是。而后,又秘议多时。

  晚间,宝芳设宴,席间我忽想起耀先,笑问:「姐姐,怎不见耀先?」

  她笑:「我已命他率部在南四平外驻守设伏,若遇回子队则就地剿灭。」

  我点头问:「可有战果?」

  她笑:「已剿灭两股来犯之敌,共二百余,自此后回子队再不敢轻易冒犯。

  我笑:「耀先鹰队配备四挺机枪,火力充沛,想那回子队怎能消受得了!」

  酒过三巡,我问:「耀先义母徐夫人怎也不见?莫非在前线军中?」

  宝芳听了放下酒杯抿嘴儿笑:「妹妹提起徐夫人,当真了得!前些时耀先还
未启程,我与他们娘俩共住此处,这才知,耀先一应起居事宜皆由徐氏包办,事
事亲力亲为,耀先晨起洗脸,徐氏便打来水。如厕,徐氏便在旁伺候,大解后
不用便纸改用嘴舔净宝眼。用早膳,徐氏便先将食物嚼碎嚼细而后一口口喂给
他吃,耀先想吃奶,无论有无旁人在场,徐氏便解怀将乳头塞入口中。更不要说
做淫之事,白日里娘俩便在院内撅腚做淫,我撞见过不止一次...」

  我听罢笑:「难怪徐夫人自称对耀先太过宠溺,今日听姐姐道来,果如所说
!」

  宝芳多饮几杯,酒劲上头,粉面微红,笑:「那日我到旁院找耀先商议军务
,刚入院门便见他们娘俩脱得光溜正在花坛边做淫,徐夫人双手撑着,撅起白腚
由耀先从后攻入,我也是一时心痒,遂也脱光了跪在一旁为他唆根,耀先从未
淫过我,也是新鲜,又让我与他母亲并排跪列,左右乱淫一番,淫到晌午,却
忘记军务正事!你说多好笑!」

  我笑:「耀先年轻气盛,精力正旺,若不得释放又怎能安心军务?姐姐做得
对。」

  我俩又说笑一阵,定更天后撤去残席洗漱歇息。

  翌日,我清早启程疾驰回庄。

  多日不曾回家,倍感亲切,只是发现庄上似乎略有变化。守护庄门本应由护
庄队负责,可此时却换做内卫队。

  来至门前,吊桥放下,四门大开,正要进入,忽见两名内卫队士兵拦驾,高
声喝问:「来人报名!可有通行证?」

  我顿时大怒,呵斥:「瞎了你的狗眼!你家二奶奶怎不认得!」

  那士兵刚要还嘴,忽从庄门内快步跑出一人,来至士兵面前不由分说正反几
个耳光!边骂:「狗东西!主子来了还敢问名?!」那士兵挨了打,这才退后不
语。

  我定睛看,来人却是蒋继兴。冷冷问:「他可是你属下?」

  蒋继兴忙在马前站好,躬身低头道:「二奶奶这些时日不在庄上,念恩主子
又新吸纳了些士兵补充内卫队,这小子不认得您,冲撞了宝驾,望您恕罪!」

  我策马进庄,缓缓道:「抽他五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

  蒋继兴忙高声应:「是!谢二奶奶!」随即命人行刑。

  我银牙暗咬,心中恨恨,暗道:这杨家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皆认得我们姐妹
!才离开些时日,竟物是人非!再有!念恩那小贼子竟敢私自扩充内卫队,早晚
收拾了他!

  从外府至内府,皆为内卫队守护。

  有仆人进去通禀,随即回复,说老爷在闻叶居召见,我忙赶过去。

  刚进院,便见院中摆放长条桌子,上面布满各色鲜果美酒,老爷居中而坐,
两旁坐着四位洋夫人,念恩侧立老爷身后,老爷左拥右抱,说说笑笑正在吃酒。

  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可见日夜贪淫之甚!

  我疾步来至面前,双膝跪下高喊:「贱妾自甘陕出使而归!」

  半晌,老爷才应:「噢,你回来啦..此去甘陕过程如何?详细道来。」

  我随即实话实讲,详尽叙述。最后,我道:「老爷,一入甘陕,村庄集镇皆
驻守军队,尤以鱼丰最多!而此地亦是与崖州交界之处!贱妾以为,甘陕窥视之
心太盛,进而蠢蠢欲动,搏击待发之势!若依此推断,结亲之事不过噱头,恐
大战在即!」

  老爷听了,推开怀中南夫人,侧脸对念恩道:「念恩,将所议定之事予二姨
详述。」

  念恩应了声,来至我面前道:「这些时日,老爷与我早已议定,甘陕结亲之
事务必极力促成!一、若与甘陕结为亲家,则咱家根基稳固,便是督军徐北山也
轻易奈何不得。二、结亲后,潘女入主咱家,既是正室夫人亦是人质!则甘陕
虽有意冒犯但亦需考虑潘女安危。三、潘文正年近花甲,几年后便解甲归田,
到那时,老爷以女婿之名继承督位,顺理成章,则甘陕不费一兵一卒唾手可得!

  我边听,心中冷笑:小贼子!你以为天下就你最聪明?事事算尽?如此道理
,甘陕又何尝不知?人家既布下钓饵,只为引我们上钩!

  听罢,我叩头高声道:「老爷,念恩所述固有道理,但贱妾认为恐难如愿!
还需尽早备战为上!」

  老爷听了面有不快,呵斥:「你懂什么!念恩之述便是我意!照此办理即可
,无需多言。此事不必再议,待我写信派人送至甘陕定下吉日便可迎娶,到时你
们八女作为傧相同去甘陕接亲!」

  我听罢,心中忿忿,但又不敢不从,只磕头高喊:「诺!..」略沉吟,我
道:「贱妾多日在外,不曾服侍老爷,今日得见老爷,心中高兴之极!望老爷您
恩 允留贱妾陪宿一晚!」

  他听罢,略沉吟道:「想来也是,这些日子只这四位洋夫人日夜陪伴,确是
有些想念你们..」正这时,念恩在旁笑:「老爷怎忘了?美娘还有重要军务在
身 ,现如今崖州各地皆需驻军..不如,速打发她回去..」

  我听到此,银牙几乎咬碎!恨不能扑上前去将小贼子撕个粉碎!

  果然,老爷听罢点头:「念恩言之有理!美娘速回壶口,军务耽误不得!」

  我狠狠瞪了念恩一眼,应:「诺!贱妾这就回去!望老爷保重贵体!」言罢
,躬身退出。

  出庄,连夜直奔尖草铺与宝芳商议。

  来至尖草铺,宝芳已按商定将九妹、佳敏召来,我们四姐妹碰头商议。

  我先将面见老爷之事与她们细讲,宝芳摇头:「果然不出所料!念恩那小子
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他便改了心意!」

  九妹咬牙切齿:「倒不如咱们各率所部突然回庄!见到念恩,一枪嘣碎脑壳
!到时任凭老爷如何惩罚也认了!」

  佳敏笑:「难不成你要学燕王扫北清君侧的典故?」

  九妹瞪眼:「是又如何!咱们姐妹手握重兵,再加善友、锦双、耀先,怎就
敌不过念恩那小贼子!」

  宝芳呵斥:「还不住口!此玩笑话怎能随意乱讲?咱深受杨家大恩,不过奴
才而已!念恩之事暂不必放在心上,早晚与他算总账!还是商量正经事要紧。」
我拿出地形图摊开,众姐妹围拢,我指着道:「再过半月便是十五,想那潘美
凤必去上香,此便是最好时机!自尖草铺至壶口,三日内必须到达,而后出壶
口,三日内到鱼丰,因此地为崖州与甘陕交界,盘查甚严,依我之意,绕过鱼丰
,沿腾蛟江北上,而后直插昌务,此地可购入车马再入手些布匹扮作商贩。 自
鱼丰到昌务最为耗时,我估测需七日。若顺利,自昌务到双龙,疾驰之下一日夜
可达,入城后便在宝相寺后山埋伏,伺机下手。」

  宝芳等认真细听,频频点头。

  九妹问:「若得手后如何脱身?」

  我道:「一旦得手,双龙势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备。我们只有赶在封
城之前闯出去才好,自宝相寺至南城门途径几条大街,咱们可鸣枪造成混乱,而
后趁乱出城。出城后在田宝打尖,购买马匹直达昌务,而后依旧沿腾蛟江返回
鱼丰。」

  宝芳道:「事不宜迟,你三人连夜动身,急速赶往双龙,勘察地形,设下埋
伏,只求一击必中!」

  我们纷纷点头,宝芳又将应用之物命人呈上。当初与她秘议,早将所有事情
细想周全,这几日她早已备好。

  带好必备之物,每人换上男子服饰,脚上蹬着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维短枪
,后腰各自带着宝刃,佳敏把步枪、子弹装入木盒背在身后,宝芳又为我们准备
下风干牛肉及干粮水袋。

  一切妥当,傍晚出发,宝芳为我们备下三匹大青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日夜兼程,三日后晚间来至壶口。

  见到大爷冠臣,只说老爷派我们刺探甘陕情报,未做停留,换了三匹马便出
壶口,过双林,直奔金剪岭,仅用两日。

  眼见前面便是鱼丰,我们调转方向来至腾蛟江近前,只见江水湍急,波涛汹
涌,闻声如雷!

  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们只是硬走,弃了马匹改做步行。一路上人迹罕至,时
而浅滩,时而烂泥,时而沼泽,那浅滩上的石子带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我们
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层纯牛皮,这般结实的靴子竟被磨破,实在
难以想象。

  苦行半日,才走了几里路,而我们三人已筋疲力尽。

  在一处浅滩休息,九妹双眉紧锁恨恨道:「咱们八姐妹各有所长,唯独无一
人善使这水中的活计!当初恩师破尘她老人家为何没想到此!?」

  佳敏脱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揉捏秀足,皱眉问:「二姐,咱们何时才能赶到
昌务?若不能及时,则计划落空...」

  我呆呆望着面前江水无言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就在此时,忽见上游出现一点白帆,飘飘荡荡直奔而来!

  我瞬间从地上弹起,用手一指:「妹妹们快看!有船行来!」

  她俩顿时打起精神,遥望远处,只见那船越行越近,远观不大,待到近前才
觉船体宽阔,似是渔船。

  我忙运丹田气娇声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

  船上人听见,忙调转船头慢慢停下。

  我们看去,见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满身腱肌,头
戴宽檐大草帽,上身穿灰色麻布坎肩,下身黑色粗布短裤,赤脚,由于长年水上
行走皮肤已被晒成古铜色。长脸、扫帚眉、鼓鱼眼、狮鼻阔口,面露凶相。

  此时从船屋里先后走出俩精壮汉子,比那老者还高些壮些,俩人一般模样,
小眼、瘪鼻、大嘴,一个左耳缺了一半,一个右耳缺了一半,只是这残缺似是天
生。他俩也如老者一般装束,四目紧盯我们。

  那老者怪眼乱翻,端详多时,问:「这荒滩险地怎会有三个娘们儿?莫非是
狐仙?」

  我听了笑:「老人家切莫怀疑!我们姐妹结伴回家探亲,因迷路被困在此!
烦劳老人家搭载我们一程,这里有五块银洋作为船资。」言罢,我顺手一摸,从
衣袋里摸出银洋。

  他盯住我问:「既是娘们儿,为何穿着男人衣服?还青纱遮面?」

  佳敏笑:「老伯莫误会,只因女装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样。」

  这时,那缺了左耳的年轻汉子道:「你们摘掉面纱让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样
?!」

  九妹性情刚烈,就要发作,我忙暗打手语:「时间紧迫,若能得他们载咱们
一程,则事半功倍!妹妹切勿发火!」九妹见了这才作罢。

  我们摘掉面纱,那三人见了顿时愣住,半晌,年轻汉子才支支吾吾喊:「还
说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会生得如此俊美!」

  他声音粗犷,与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老者瞪大双眼从我们三人粉面扫过,眼神中爆发淫欲,似是要将我们吃掉!

  他摆手呵斥:「水生!水根!不要讲话!待我问问她们。」

  言罢,瞪着我问:「这位大姐,你们要去哪里?」

  我忙应:「昌务。」

  他听了一皱眉:「你们可知昌务原本有码头,只因甘陕二位督军有令,腾蛟
江甘陕地界内所有码头皆封禁,船只不得靠岸,只为防范敌军自水路而来。」

  我点头:「这..我也有耳闻,只是探亲心切,慌不择路被困于此..」

  他听罢摇头:「若你们从崖州来,怎会走错路?出了金剪岭走盐茶古道便可
到鱼丰,若是雇佣马车,日夜兼程则几日内可达昌务。」

  想不到他如此精通地理,我竟无言以对,粉面一红,支吾:「这..」

  忽然,水生站在船头一弯腰竟将裤子褪下,一根黝黑发亮粗大宝根高高挺起
!硬邦邦直冲天际!他瞪着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屁股眼!」

  这下,我们都愣住,老者见了一跺脚,怒斥:「不成才的狗东西!丢人现眼
!还不提上裤子!」

  水生没提裤子,他身边水根一弯腰也将裤子脱下,又是一根冲天大黑宝根!
他用手一指佳敏:「爹!我想干她屁股眼!」

  「混账东西!丢人!」老者从船尾捡起一根皮鞭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通抽!水
生、水根嗷嗷叫着却不知躲避,双手各自紧捂宝根。

  事发突然,却触动我心思,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心中便有应对。

  我忙高声娇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责打二位公子!」

  老者听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该对老伯您实话
实讲才好!」

  他点头:「理应如此!」

  我看着他道:「老伯以为我们三姐妹何人?其实我们不过是春楼(妓院)中
的花娘(婊子)而已!」

  他听罢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纱露出真容,老汉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
你们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为何流落至此?」

  我叹口气,故作悲伤:「老伯有所不知,我们为老鸨做牛做马!给她挣钱,
可她却对我们非打即骂!百般刁难!故我们私自逃了出来,本想到昌务亲戚处取
回积攒多年的金银细软,可到鱼丰发现盘查甚严,我们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
沿江而行。」

  他听了叹气摇头,一对鱼眼不时从我们粉面掠过。

  我看着他,恳求道:「望老伯可怜我们姐妹,捎我们一程,只待到了昌务,
拿回我们寄存在那里的银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资!」

  我边讲,他边听,怪眼不住乱动,似是打主意。

  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动坏心思便罢,若动了,就别怪姑奶
奶心狠手毒!

  此时,他沉吟:「这..船资好商量..只是我这俩憨儿..也不瞒三位,
只因我这俩傻儿子自幼残疾,得了」憨症「,也曾给他俩娶妻,怎奈不通人事,
一味只 认女子屁股眼,我那俩儿媳受不起折腾跑了,如今我们爷仨吃住在船上
,靠打渔为生。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俩纠缠冒犯..」

  我听罢,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老伯宽心!我们姐妹既是下贱之人,对此
早已习以为常,若二位公子有兴致,待我们上船即刻献出各自肛眼供以取乐去火
!」

  他听罢眼睛发亮,大笑:「好!既如此,我这当爹的也不甘落于人后!」言
罢,弯腰脱裤粗黑宝根直冲我们点头不止!

  「水生!水根!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们齐动手,将跳板伸至我们
面前。

  我心中高兴,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刚要迈步,忽听那老者道:「且慢!

  我忙站住,抬头问:「老伯还有何指教?」

  他摸着下巴笑:「还没问三位大姐姓名?」

  我回:「真实姓名我们也不知,只因小时候便被卖到春楼,我们各有花名,
我唤作美娘,她唤作九妹,最末那位唤作佳敏。敢问老伯贵姓?」

  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
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脱光屁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

  我听了,对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枪
、宝刃卷入衣裤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裸体,若是让旁人见
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乳高耸,肥腚乱颤,配上绝色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
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
「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
腿横伸,户毛若隐若现,甩乳、扭腰、亮臀,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未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
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
话不说,单手按定,胯下宝根前送,我忙张玉口相迎,两下好合,被他抽送淫
口。

  宝冠入口才知,原是这粗长宝根乃多日未洗才显出黝黑之色,细品,又骚又
咸满是尿茧污垢,无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润而后唆舔干净。

  那边,水根搂住佳敏,亲嘴捏乳,顺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张口接根。

  旁边,老李边与九妹亲嘴儿,便用手抠挖肛眼,而后放在鼻下闻闻,高声叫
:「不臭好香!」随即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净,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顺势跪下
卖力唆根。

  船头上,三姐妹脖子伸缩不停,前后摇摆,各自吞吐,他们三个嬉嬉笑笑,
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态异常。

  「来!来!来!儿啊!随父出征!」老李叫喊中将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
献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宝冠顶住门户微用力便送入,登时大叫:「九妹大姐这
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紧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

  水生、水根听了,忙令我俩扭身撅臀,而后跨骑上去,宝冠顶在肛眼用力送
入。

  「啊!..噢!..咦!..哎!..」船头顿时热闹非凡,我们面对江水
娇声淫叫,借着水面传出很远。

  水生单手抓住发髻将我粉面高抬,另手绕到前面揉捏玉乳,动作大开大合完
全一股蛮力,只是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暗自吸气运用淫术提肛包夹,但他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常。

  我心中纳闷儿,转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缘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寻常男子,
这淫术对他无甚作用!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时,肛眼发麻发痒,我亦动
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黄屎..
啊..」我边叫边动。

  他听了,低头观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这屎还不少..溅得满
地..」言罢,竟又加快动作。

  「噗滋..噗滋..」随粗大宝根抽送,从肛眼中带出黄屎四下飞溅。

  我这边狼狈,两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来,只因我们急于赶路,未曾大解
,今番又遇强力对手,只得贻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声:「九妹大姐!看老汉给你加点料!」随即放慢动作,
片刻,只听九妹娇声喊:「老伯..赏下的可是宝精?..呦..」

  我忙侧脸,但见九妹小腹逐渐鼓起,正疑惑,忽觉水生也慢下来,紧接,肛
道中似有热流喷涌却不像宝精!

  只听水生在我耳边叫:「给..给..给..啊..」

  我顿觉小腹发涨,肛眼内不停灌入,哪里是宝精!分明是春露热尿!

  旁边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旧灌入,古怪之极!

  他们三个同时拔出宝根,我们再也无法忍耐,娇声呻吟中各自肛眼打开「噗
!嗖!」飙出一股股黄屎热尿,竟喷出几尺之远!船头顿时臭气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着粗气回头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赏宝精却赏春
露,如此,能否去火?」

  老李点头:「欢快无比!即刻去火!」言罢,回头对水根、水生喊:「儿子
们,打江水冲洗船板,请三位大姐屋内歇息,即刻启程!」

  不多时,打来江水冲洗干净,他们亦用江水冲洗身体,又取来煮沸冷却后的
清水让我们各自洗净,这才请入船屋。

  弯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并不狭小,分为三进,一进用作厨房。二进、三进
皆是睡觉卧房,每进有独立门户,只是要进入三进必须穿一、二两进才可。老李
将我们安排在三进屋内,渔船离岸顺江而下。

  刚才一番折腾,我们有些疲乏,三姐妹枕着包袱昏沉睡去,一觉醒来临近晌
午。

  来至船头,见两旁悬崖峭壁飞闪而过,我心中暗道:若是靠双脚,便是明年
也走不到昌务!

  忽然船行渐慢,只见水生抱着一只大渔网站在船头奋力一撒,渔网散开犹如
伞盖瞬间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网,不多时提上来,里面活蹦乱跳几
尾江鱼!每个怕没有二三斤重!

  老李瞧了瞧,点头:「这几尾还可吃,去,烧火做饭。」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从厨房搬出炉灶,架起劈柴,水生将鱼收拾干净,取
来大锅下油煎烤。我们在旁看着,觉得新鲜,不多时香味扑鼻,食欲大动。水根
淘米下锅,闷上米饭,只等饭熟便可开吃。

  趁此机会我笑问:「老李,此地距昌务还有几日路程?」

  他抽着旱烟应:「今晚可到。」

  我听了欣喜,「想不到水路如此之快!」

  他看着我道:「大姐,我们只能将你等送到距昌务码头三里远处,据我所知
,那里有一处浅滩可靠岸,有条小路通往官道,上了官道便可抵达昌务。若是在
码头靠岸,则岸上有军营驻扎,配有火炮,未等靠近便开炮击沉。」

  我听了心中感激,笑:「老李能送我们到那处浅滩已是感激不尽!只是..
.」我忽想到返程之事,沉吟片刻道:「只是我们从昌务返程还想坐你的船,多
付 船资。」

  他听罢想想,问:「你们需几日?」

  我心中盘算,回:「约莫在十七。」

  他眨眨怪眼一算,点头:「那十七夜我将船停靠浅滩等你们。」

  我点头:「一言为定!」

  他道:「自崖州方向到昌务,一日夜即可,因是顺水行舟,若是从昌务反向
至崖州,则需三日夜,逆水行舟颇费体力,大姐这船资...十块银洋。」

  我笑:「给你十五块银洋!」

  谈好,饭熟,我又叫九妹取来随身携带的风干牛肉,大家围桌而坐边吃边聊
。说来也怪,时常在庄上,何种珍馐美味我们不曾享用过?却不如今日这粗茶淡
饭来得香!这盘中鱼占了个「鲜」字,虽只加了些盐醋,但鲜味扑鼻令人欲罢
不能。酒足饭饱,我们回屋休息,老李带着俩儿子使船加速。

  到定更天,船行渐缓,不多时慢慢停住,只听老李在门外低声道:「三位大
姐,到地方了。」

  我们早已养足精神,穿戴整齐,听闻,开门悄悄出来,来至船头,四下一片
漆黑,只借着月色看到面前有一片浅滩,水生、水根已搭好跳板,老李指着,悄
声道:「从此下船,向东走便可见一条小路,再行二里可上官道,见南边大集
镇,便是昌务。」

  我点头:「多谢!」随即从衣袋里摸出五块银洋塞给他,而后带着九妹、佳
敏下船。

  临别,老李在船头低声道:「大姐,别忘记此处,十七夜,我们还在此等候
。」

  我点头,随即寻路而去,再回头,只见老李渔船飘飘荡荡顺江而去。

  九妹苦笑摇头:「谁能想到还有此一遇?碰到如此怪异三位!」

  佳敏撅嘴:「如今我这屁眼还觉酥麻,刚在船上被窝里放了十几个响屁!」

  我笑:「我与九妹谁不如此?只因被他们淫得深,故而多气,放出去便好了
。他们怪是怪些,但帮了咱们大忙!七日路程两日便到,咱们有充足时间准备。
」言罢,寻到小路疾驰而行。

  前方便是官道,在一隐秘处打开包裹,我扮作客商模样,九妹、佳敏扮作跟
班伙计,又用灰膏均匀涂抹脸颊遮去本来面目,沾上假胡须扮作男子模样,一切
妥当,这才进昌务。

  当夜在旅店打尖,次日购买马车,又从绸缎庄随意购入些布匹,我与九妹驾
车直奔双龙。

  清晨出发,日落时来至双龙,虽有士兵盘查,亦顺利入城,相比计划提前五
六日。

  入城后直奔宝相寺,在水厂大街入驻客来居旅店,要了一间三连上房,用过
晚饭灯下秘议。

  佳敏悄声道:「二姐,依我之意,明日一早咱们便探访宝相寺,只因我这阻
击步枪,千步之内威力最大,一千五百步内或伤或死,若超出两千步则毫无作用
。」

  九妹点头:「顺便捋一捋出城道路,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赞同:「最重要之事,便是寻到宝相寺后面小山坡,找准阻击点位。」

  商量妥当,我们和衣而卧。

  转天清早,用过茶饭从旅店出来,装作闲逛挤入人群向宝相寺方向走去,来
至寺前广阔地带,我悄声道:「此处便是潘美凤下车之所。」

  佳敏环顾四周,望见寺后土山,点头:「咱们上山逛逛。」言罢,我们装作
游玩向山上走去。

  初时,还有行人,快到山顶密林则人迹罕见。左寻,右找,找到一处隐秘方
位,面有怪石掩护,四周树林茂盛,野草半人来高,正好遮蔽身形。我们向下张
望,宝相寺内情形一览无余,若静心细听还可隐约听到人声。

  佳敏仔细观察一番,点头:「此处正好!目测千步以内,若那潘美凤来,必
死无疑!」

  选好地点,做下标记。我们自山上下来,混入人群又将出城路线走了一遍,
这才返回店内歇息。

  一连几日闭门不出,直到十四日傍晚,唤来伙计结清店资并将马车暂寄此处
,我们出来找了家饭馆用过晚饭,定更天来至土山下,见四周无人,悄悄上山。

  找到埋伏地点,休息一夜,眼见红日东升,佳敏轻轻打开枪盒将步枪组装又
调试瞄准镜,最后在枪膛中压入三枚子弹,她趴在石后乱草中。我则在她旁边隐
蔽,九妹一手持枪一手持宝刃在距我们二十步开外处警戒。

  上午未见动静,宝相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草草用过中饭,依旧未见潘美凤
,佳敏问:「二姐,为何还未见人来?」

  我摇头:「想是有事耽搁?初一时,那潘美凤起早便来,不知今日为何迟迟
不到?」

  直等到下午,眼见日头偏西,天色逐渐暗淡,佳敏有些焦急,轻声道:「若
天色黑下来,则目视不清,恐无法了!..」正说着,忽见北大街一阵骚动,两
队 褐衣士兵在前开道,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而行,车后还跟着众多丫鬟婆子。

  我眼睛一亮,忙提示:「妹妹快看!那便是潘美凤的车子!」

  佳敏沉住气,用瞄准镜目视,自语:「日头夕照!刚好清楚!」

  我微微有些紧张,手心冒汗,两眼紧盯下面,只见马车越行越近,缓缓停在
寺门口。车子停稳,丫鬟婆子围拢过来。片刻,车帘一挑先下来个婆子,她放好
脚凳,我用力细观,似是杜婆婆,悄声对佳敏道:「才下车的这婆子姓杜!是
个老货!若妹妹将她一并送上西天才好!」

  佳敏也不应声,全神贯注瞄准,秀指拨开保险,蓄势待发!

  紧接着,车上再下来俩丫鬟,高挑车帘,似是春意、嫣然,不多时潘美凤一
身青色绣花旗袍缓缓下车,站稳,粉面向西似是对身边人说话,此刻一缕斜阳刚
好照在她身上..

  「穿青色旗袍的便是潘美凤!..」我话音刚落,耳边「嘭!」一声闷响,
四周浮土被震起半尺来高!

  再看潘美凤,硬生生被子弹削去半个脑袋!身子晃了晃随即倒地!

  刹那间,丫鬟、婆子、两旁士兵呆住..

  「嘭!」又是一声,那杜婆子还不知发生何事,子弹从她喉咙穿过,威力之
大竟将脖子切断!头颅掉在地上翻滚,腔中喷出鲜血一尺来高,身子随之转了半
圈栽倒在潘美凤身上!

  「呀!啊!..」宝相寺门前乱成一片,士兵们四下放枪,也不知哪个方向
,乱射一通,顿时人群四散奔逃,一片狼藉。

  佳敏以最快速度收枪背好,我们三人急速下山,混入人群,此时日头偏西已
是傍晚。

  九妹手枪冲天「啪!啪!啪!」连放几枪,同时高喊:「土匪劫城!土匪劫
城!大家快跑!土匪来啦!..」

  如此一喊一闹,街面上顿时大乱,男女老幼嘶喊震天,踉踉跄跄往南城门涌
去,我们随着人流冲出城门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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