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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富贵犬】(17-19) 作者:小雨润如酥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9-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宁为富贵犬】(17-19)作者:小雨润如酥2022年9月3号首发于第一会所   (十七)   感谢支持,我会尽量把它完结。   (正文)   粟雨出国了,莎莎众人没急着回去,又选了几个地方玩了一圈后才回去,经历了
【宁为富贵犬】(17-19)

作者:小雨润如酥
2022年9月3号首发于第一会所

  (十七)

  感谢支持,我会尽量把它完结。

  (正文)

  粟雨出国了,莎莎众人没急着回去,又选了几个地方玩了一圈后才回去,经
历了北方的苦寒后,到了椰果岛众女才感叹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她们只知道这里
曾经是货场,却不知道也曾被日本人当过监狱,她们脚下不知道埋了多少白骨。
曾经的惨烈地狱,如今成了了欢乐场。这就是现实。

  莎莎除了跟姐妹们吃喝玩乐,没事就是刷着手机看各种情趣衣服,衣服买了
一大堆,可是粟雨却没看到几件,这让莎莎很遗憾。突然妈妈打来电话说她的父
亲突然手麻脚麻,说话不清晰,这太常见了,肯定是脑梗堵的前兆,莎莎赶紧让
送去医院,自己匆匆赶回老家。

  医院是三人病房,人来人往环境嘈杂,医生护士也是爱答不理的,莎莎给粟
雨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很快就换成了疗养病房,医生护士开始关心了起来,人
就是这样,人性不可违背,即便是父母也不行,莎莎在他们眼里有本事了,以前
洗澡时间长了都会骂她的妈妈突然对她很和蔼了起来,莎莎的母亲逢人便说自己
的女儿有本事,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女儿的钱是从哪来的。知道他们家有钱了亲戚
也开始熟络起来,每天来看望病情的亲戚朋友不断,每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住这
样的病房每天得花多少钱啊?

  莎莎不停的跟粟雨吐槽人性的丑陋,最让莎莎气愤的是但凡有点人性的亲戚
在这种情况应该还会看点眼色,至少不会说特别过份的话,可是就是有一个不开
眼的亲戚在病房里跟她家借钱。这都让莎莎觉得太不真实了,她觉得椰果岛是天
堂,这里是活生生的修罗地狱,她跟粟雨说想走,粟雨也很干脆,等她父亲的病
情稳定了,立刻转到了港岛的医院,并在医院附近租下房子,方便莎莎的母亲照
顾丈夫和莎莎的儿子。

  粟雨早就回国了,因为莎莎最近忙就没提见面的事,两个各人忙各人的一摊
子事,莎莎最近也没回椰果岛,住在租的房子里,小雪因为经历了上次的事情,
两姐妹的关系更好了,特意来帮莎莎照顾老人,两人没事了逗逗莎莎的儿子,给
老人做点好吃的,倒也其乐融融。

  治疗很快转成疗养,病情恢复的很好,闲下来的莎莎才回了椰果岛,这些日
子美容保养不及时,莎莎怕粟雨看出来,急着回来做保养。

  现在莎莎的身体比去年更好了,全身白的发光,腹部更是紧致平坦如小女孩
,粟雨经常会用力的双手掐握,试试看还差多少可以环握住,可是莎莎不敢再减
了,现在双手抬高就能很清晰的看见肋骨了,如果再减就没肉感了,粟雨不喜欢
,减去了多余的脂肪,屁股显得更翘了,阴部的阴毛虽然不多,可是每次刮着也
烦,去年就做了永久脱毛。唯一的遗憾是胸部还是那么小,莎莎想去丰胸,可是
粟雨不同意,他只喜欢天然的。

  莎莎最近多了点黑眼圈,一是最近忙,二是天天夹着英洁给的肉棒睡觉,不
小心就会被电醒,英洁劝她别这么拼命,身体要紧,莎莎却很执拗,非要能睡到
自然醒的时候才肯休息。以前莎莎不习惯高跟鞋,可是英洁说要时刻保持仪态,
莎莎就把拖鞋全扔了,在家里也是穿高跟鞋,就算洗澡也是穿着高跟的凉拖。现
在已经习惯高跟鞋了,再也不会出现走路扭脚的糟心事了。

  莎莎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粟雨改造了许多
,以前不会口交,不会肛交,不穿高跟鞋,纯洁的身体,现在却成了吞精,肛交
全部习以为常的肉便器,纯洁的身体也被纹上了淫荡的纹身,穿满了环,她现在
没事就穿上个舌钉含在嘴里玩。阴部的纹身成了阴毛一样很习惯的东西,看见镜
子里的自己也不会再觉得尴尬。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

  莎莎收拾了下家里,做完保养后跟几个姐妹吃完晚饭就回家了,她很累,舞
也跳不动了,想早点睡觉。粟雨却发来消息说「我大概十点到,还给你带了礼物
。」

  莎莎看到粟雨的消息心里一阵兴奋,终于又要见到粟雨了,她赶紧回道「啊
?不会又是个箱子吧?」

  「不是,你会喜欢的。」

  「奥,好的主人,那媚奴儿怎么等你?」

  「把绳子准备好就行了,只允许穿高跟鞋,然后蹲在门口插自己,要两个洞
洞一起插,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主人,媚奴儿等你。」

  莎莎哼着歌洗完澡,蹦蹦跳跳的挑了一双蓝色细跟高跟鞋,拿着两根假阳具
到门口蹲下,先插进肛门,然后插进阴道,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两根肉棒,一手撑
着地抽插起来。

  「咔」,是开门的声音,莎莎心里一阵激动,呻吟声也大了许多,她是出于
本心的高兴,连大眼睛里都满是笑意,可惜莎莎没有真的长尾巴,如果真的长了
尾巴,粟雨会看到一只尾巴摇到飞起的母狗。粟雨手中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莎
莎娇媚的说道「主人~」

  粟雨走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莎莎张开嘴慢慢的吸吮着他的
手指,粟雨另一只手解开腰带,套弄着阴茎说「想吃吗?」

  莎莎呻吟着点了点头,粟雨将阴茎放在莎莎的嘴边,莎莎伸出舌头慢慢的舔
着,然后一口吞下,像一只见到骨头的母狗,莎莎的口技突飞猛进,在卖力的吸
吮下,不一会粟雨就舒服的口爆了。

  粟雨让莎莎舔干净肉棒,让她躺在床上蜷缩起双腿到胸前,手抓住脚面,把
腿分开,拿起莎莎准备好的绳子就开始绑莎莎。

  莎莎说「主人,媚奴儿听话,这个姿势媚奴儿不用绑也能做。」

  粟雨没理她,而是在她的身上缠绕绳子,他把她的膝盖压到腋窝的位置,胳
膊放在大腿内侧膝盖稍微往下的位置,用绳子缠绕固定,然后绳子往下缠绕,直
到把莎莎抓住脚丫的手也紧紧缠绕住后才停下。另一条腿也一样,这样莎莎就变
成了用两只胳膊把双腿大大打开的M型,粟雨绑的很紧,好像生怕莎莎会挣脱一
样,然后粟雨拿出一个口球说「这是口球,含在嘴里的。」说着让莎莎张开嘴巴
塞进去,皮带缠绕到脑后固定住。

  然后粟雨抱起莎莎,将她抱挂在了之前砸钉子的那面墙上,莎莎终于知道粟
雨为什么要砸钉子了,原来是挂自己的,挂她的地方正对着门,如果有人推门进
来就会看到莎莎大大打开的阴部,这让她有些羞耻。

  粟雨又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东西组装着,好了之后接好电线,按了一下按钮,
机器就「唰唰」的响了起来,粟雨又拿出两个假阳具安装在了两根细铁管上,莎
莎在英洁家见过,她知道这是炮机,主人不会要让炮机插自己吧?想到这里她「
嗯嗯」的叫着,冲粟雨摇着头。

  粟雨笑着说「猜到啦?一会要让试试炮机的滋味奥,这个礼物喜欢吧?」

  「嗯~」莎莎摇着头呻吟着,口水顺着口球流出来,下巴上挂着一丝明亮的
口水,一摇头也把口水甩到了乳房上。

  「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你敢不喜欢?」

  「嗯~」莎莎呻吟着摇头,又连忙点了点头。

  粟雨看她的模样笑了,又低头开始固定炮机,他量着莎莎的位置,不断调整
着角度,最后砸上钉子固定住,然后将细铁管向上拉伸,一根假阳具插入阴道中
搅弄了一下,沾上淫液后又插入肛门,另一只直接插入阴道中,他没让假阳具插
的太深,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停止了,顶的太深的话会把身体顶坏的。然后他转头
在莎莎对面的墙上钉上一块表说「看着时间奥,凌晨四点我才会放你下来,你不
是说你能在箱子里呆二十四小时吗,证明给我看。」

  莎莎哀怨的看着粟雨摇着头,又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到凌晨四点
还有五个小时,自己会坏掉的。粟雨按下开关,炮机运作,两根肉棒在她的下身
进出起来。粟雨笑着拍了拍莎莎的头,转身就去洗澡了,莎莎「嗯~嗯~」的摇
着头叫着,却没见粟雨回头。

  等洗完澡粟雨查看了下绳子和钉子说「不要挣扎奥,如果钉子或者绳子断了
,掉下来你的蝶巢和花心会被插烂,说不定还会从你嘴里冒出来。」

  「嗯~唔~」莎莎只是摇头,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哀求的看着粟雨,眼
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粟雨摸着她的阴蒂说「记得专心享受,让阴道湿润起来,如果没水了就会干
,插起来就会很痛,小心奥,我帮帮你吧。」说着舔向了她的阴蒂。

  莎莎只是摇头,喘息急促的看着粟雨舔自己,虽然还没高潮,可是阴道里已
经又湿润起来,粟雨加快了速度,舌头快速的摩擦着阴蒂,舔的莎莎一阵闷哼,
终于高潮,粟雨看着被淫液浸的发亮的肉棒说「我一会再来看你。」说着便躺在
床上睡去。

  莎莎看着躺在床上的粟雨,闷哼着想叫他起来,可是她不知道粟雨很累,躺
下就睡着了。莎莎看了看表,还不到十二点,抓着脚丫的手心里全是汗,全身已
经开始发麻,她有经验,发完麻就会刺痛,刺痛完了才又会再麻,直到没有感觉
,她无奈的垂下头,看着下身快速进出的肉棒,心想「这样插五个小时不会插坏
掉吗?」

  想到这里她又挣扎起来,闷哼着想让粟雨起来,可是终究还是徒劳,只能看
着表上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着,她想回到箱子里去,以前觉得箱子里很难受,可
是这样比在箱子里难受的多了,在箱子里她只需要夹紧肉棒,牙齿不要碰到肉棒
就可以,虽然身体被固定也会发麻,但是绝对没有这么痛苦。

  慢慢的阴部的淫液干了,进出的肉棒速度却没减慢,全身也开始刺痛起来,
重要的是身体重量都集中在胸前和腰部的两条绳子上,让她呼吸困难,两条绳子
像两把刀一样要把她身体割开,莎莎不由自主的挣扎着,全身的肌肉不停的收缩
又放松,想要减轻一下胸前和腰部的负担。阴部也开始刺痛,摩擦的下体火辣辣
的,并且越来越痛,渐渐超过了身体的刺痛,肠道因为有肠液的分泌还好点,阴
道像着了火,又像是肉棒上满是尖针,莎莎努力的放松自己,深呼吸着,下身用
力挤出了点尿来,尿液一出,下身一阵冰凉,难受的感觉立刻没有了。

  还不到一点,漫长的时间的像是永远也过不完,莎莎朝粟雨喊着「快起来啊
主人,媚奴儿要坏掉了。」可是声音发出去也只是「唔唔~嗯嗯~」的声音。

  很快阴道又干涩了,莎莎垂着头,心里想着就这样吧,自己肯定会坏掉,坏
掉了主人就不要自己了,自己只能回家跟父母过日子了,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绳
子勒着自己的胸前,心想勒坏掉吧,反正也不在意皮肤会怎么样了,可是阴道中
的刺痛又来了,莎莎努力的又挤出来一点尿。莎莎抬头看了下表,才过去两分钟
,莎莎怀疑表坏了,怎么觉得过了这么久实际上才两分钟。

  除了身体下炮机的「咔吱」生就剩下自己的喘息声了,阴道中的尿很快就干
了,莎莎无奈的四处张望,又无奈的垂下头,胸前已经被口水湿透了,莎莎灵机
一动,努力的收缩着这小腹,舌头不停地蠕动,把口水从口腔中挤出来,控制着
口水流向自己的胯下,沾到了口水的肉棒又变得润滑起来,莎莎呼出一口气,嘴
里已经没口水了,现在感觉很渴。头也发晕,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身体的刺痛也到了最厉害的时候,莎莎闭着眼祈祷着刺痛赶快过去,全身快
点麻痹,她又看了看表才一点半,以前觉得时间过的飞快,现在怎么觉得时间像
是停止了。

  莎莎觉得头更晕了,意识越来越朦胧,眼睛也模糊到已经看不清表上的时间
了,自己不会死掉吧?死掉也好,不用受折磨了,她抬头,然后又无力的垂下,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上冒出了一层细汗,第一层还没干就又冒出了许多小小的水珠
,莎莎想起了英洁,自己会不会也像英洁一样疼的冷汗都出完了身体就会出那种
黏黏的油吧?她希望现在有一个人能来解救自己,然后带走她,把她放在柔软的
床上好好睡一觉。

  莎莎突然意识到,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上次的恐怖经历还在眼前,粟雨
抽在她嘴上的那一皮带还记忆犹新,莎莎猛的睁开眼,用力的甩着头,仿佛粟雨
的皮带又向她的嘴巴抽来,嘴唇像裂开般的剧痛,牙都觉得要掉了的感觉她不想
再经历了,她看着床上的粟雨,心里默念着「忍耐,服从,身体是主人的,主人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忍耐,服从。」

  等她静下心来突然发现阴道中的刺痛没有了,变得很润滑,莎莎不禁怀疑自
己真的是一个受虐狂,为什么想到主人打自己,阴道里会流水?

  莎莎看着胸前的汗液和口水,自己仿佛在雨中,身上满是雨水,胯下的肉棒
仿佛是主人在用力的操她,主人雨中挥舞着皮鞭,身上的刺痛仿佛是主人的皮鞭
不停地抽打在她身上,「嗯~」莎莎嘤咛一声,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听话,
不要再打了。」

  粟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停地鞭打抽插着她,肉棒像是永动机一样,插的莎
莎一阵颤栗,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受不了了,饶了媚奴儿吧。」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哀求,主人的皮鞭和抽插都在继续,莎莎颤抖着,胯下的
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来了,来了呀~」

  短暂的失神过后是永不停歇的肉棒还在继续,身体的快感也在继续,莎莎的
身体像是风雨飘荡的树叶,高潮的余韵没有消退又一波又已经到来。

  粟雨醒了,时间还不到三点半,他静静地站在莎莎面前,停下了炮机,莎莎
垂着头,身上满是是口水和汗液的混合物,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阴道中的淫
液浸润的肉棒闪闪发亮,粟雨将铁管收起,肉棒慢慢的从胯下抽出,莎莎的胯下
瞬间就出现了两个粉红的肉洞,里面的嫩肉因为极度充血,已经成了血红色,看
样子短时间内是缩不回去了。

  粟雨将口球给她取下,莎莎「嗯」的呻吟了一声,嘴巴合上又张开,仿佛不
适应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垂着的头也慢慢抬起,黑眼圈更重了,双目也还没有
对焦,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喊了声「主人。」

  粟雨笑着说「清醒了啊,要下来吗?」

  莎莎点了点头,粟雨将她从墙上摘下,解开了绳子,绑住的时候刺痛,解开
也同样刺痛,流通不畅的血液突然突然顺畅,会冲击的全身像是针扎一样,莎莎
在地上翻滚着,努力挣扎着想减轻痛苦。

  粟雨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莎莎。」

  莎莎喘息着「嗯」了一声。

  「我数十下十声之内你含不住我的脚趾的话,我就不要你了,十,九,八…
…。」

  莎莎摇着头,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手脚酥麻根本不听使唤,她蠕动着身体
朝粟雨爬去,最后猛的一使劲,终于在粟雨数完最后一声的时候像鱼儿咬勾一般
含住了粟雨的脚趾。

  粟雨笑着抚摸着她的头说「不错,好狗。」

  莎莎含着他的脚趾「嗯」了一声。

  粟雨把她抱进浴池里,让温水帮她放松身体,然后自己出门转了一圈,等回
来莎莎已经在擦头发了,粟雨说「好了吗?」

  莎莎说「嗯,好了主人。」

  「去,把狗链戴上。」

  「嗯。」

  莎莎坐在床上戴好项圈,粟雨将两个小小的红色护膝给莎莎戴上,护膝上印
着两个狗爪子,如果爬在松软的地上的话,会留下小狗爬行的痕迹,然后又从包
里拿出一个带气囊的狗尾巴,用力夹紧的话空气会进入尾巴,从而达到摇尾巴的
效果。粟雨说「趴。」

  莎莎便趴到了地上,粟雨将狗尾塞入她的肛门中说「现在是遛狗时间,我刚
才去外面看了一下,很安静,没有人,这也是你第一次正式作为母狗被主人遛,
高兴吗?」

  「高兴。」说完莎莎的脸还是一红,总归还是有点羞耻。

  粟雨手里拿着一条鞭子,牵着莎莎走向了门口,粟雨用鞭子在莎莎的身上摩
擦着说「注意仪态,不然会被惩罚。」

  「嗯。」

  「我要开门了奥,准备好了吗?」

  「嗯。」

  粟雨打开门,清凉的海风吹了进来,莎莎昂着头看着外面,粟雨说「准备好
了就自己走出去。」

  「嗯。」

  莎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当先爬出了门口。爬出来后莎莎自己都有些意外,
真的变成母狗了吗?本来很羞耻的事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啪」一鞭子抽在了莎莎的背上。

  「啊」莎莎一声娇呼。

  「注意姿态,收缩肛门让尾巴摇起来。」

  「嗯。」

  莎莎边爬边收缩肛门,尾巴左右摇摆,「啪」又是一鞭,这次莎莎主动调整
了身体,因为只顾着摇尾巴忘了扭腰,屁股没有摇摆起来。粟雨看她自己调整的
很好,也没说话。

  一人一狗走在清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海风吹过,鸟儿喳喳叫着,远处的海
浪声也听的很清楚,粟雨说「这才是人生啊,你说对吗莎莎?」

  「嗯,对。」

  「啪」一鞭又抽到了莎莎的身上,粟雨说「说话的时候不要影响动作,每一
步都要有媚态,知道吗?」

  「嗯,知道了主人。」

  「啪」又是一鞭「尾巴摇起来,真是条笨狗。」

  「嗯,媚奴儿知道了主人,媚奴儿是条笨狗。」

  「刚才挂在墙上难受吗?」

  「刚开始难受,后来就不难受了。」

  「嗯,看来还是需要多练习啊,以后就把你挂在墙上当装饰品吧。」

  「嗯,好的主人。」

  「怎么这么干脆?这是你心里话吗?」

  「媚奴儿自己不想挂在墙上,可是主人想的话媚奴儿就愿意。」

  「刚才高潮了吗?」

  「嗯。」

  「这样也能高潮吗?」

  「嗯,媚奴儿越来越淫贱了。」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了很远,对于椰果岛上的人来说,晚睡晚起是正常作
息,虽然没有人,可是莎莎还是很怕突然会出现一个人看到自己扭着屁股爬行的
样子,再加上被挂在墙上一晚上,体力差不多快耗尽了,因为紧张让自己的呼吸
急促,也加剧了体力的消耗,现在莎莎已经是香汗淋漓了。

  莎莎说「主人,媚奴儿好累。」

  「才爬这么点路就累了吗?」

  「嗯,媚奴儿想回家。」

  「那在这里撒完尿就回家吧?」

  「啊?」

  莎莎被粟雨带到一棵树下,粟雨说「就在这里撒吧。」

  莎莎看着粟雨说「主人,媚奴儿没,没尿。」

  确实,一晚上没喝水,连口水加汗液流了那么多,肯定没有尿。粟雨说「撒
不出来吗?」

  「嗯,媚奴儿撒不出来。」

  「那我撒吧。」

  粟雨从来就一直没撒尿,肯定攒了很多尿液,莎莎以为粟雨要她喝尿,就把
头往粟雨胯下拱去,想着赶紧喝完好回家,在莎莎心里喝主人的尿比在外面露出
要容易的多。

  「蹲。」

  莎莎听到主人口令便蹲下,粟雨掏出阴茎放在她的头上,一股温热在莎莎的
头上散开,顺着头发尿液流遍了身体,莎莎的脸通红,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与
喝尿不同,喝尿看不见尿,跟喝水一样就进肚子里了,只要不恶心,事后也不觉
得太羞辱,尿液在身上散开的感觉却不同,恶心与羞辱同在,何况还是在外面,
莎莎差点以为自己会躲开,然后疯狂跑回家洗澡。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制止了她,她心里默念着服从,忍耐。她知道她跑不了,
自己也离不开粟雨,就算跑了回去也要面对粟雨的惩罚,不如现在忍耐,说不定
还会得到粟雨的夸奖。莎莎的头发都湿了,很多尿液都流到了伸出来的舌头上,
莎莎皱着眉头闭着眼,心里想着快点回家。

  「啪」一鞭抽在了莎莎的乳房上,一阵揪心的疼痛让莎莎精神一震。

  「啊,主人。」莎莎捂住乳房疑惑的看着粟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挨打,
刚才自己的姿势一直没变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厌恶我的尿吗?嗯?」

  莎莎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对不起主人,媚奴儿没表现出媚态。」

  莎莎心里很后悔,刚才还不如直接跑了,同样是挨打,跑了的话挨打心里还
好受点,莎莎突然觉得自己好冤枉,眼泪一下就迷蒙了她的大眼睛。

  粟雨一带她的链子,莎莎赶紧趴好跟在他的脚边往莎莎的房间爬去。到家里
莎莎已经满身大汗气喘吁吁了,鞭痕和身上绳子的勒痕和鞭痕纵横交错在了一起
,莎莎站着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的说道「天天保养,保养,每次都是
弄成这个样子,还保养个屁啊,讨厌。」

  却没想到粟雨正好推门进来,粟雨笑着说「你说什么呢?」

  莎莎吓了一跳,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粟雨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说「不对啊,我好像听到有条小母狗在骂我?」

  「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没有,媚奴儿只是说,身体又被主人弄成这个样子,做的保养白做了。

  莎莎正说着话,冷不防「哎吆」一声。本来粟雨在揉捏着她的屁股,却突然
把四根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莎莎扶住洗手台喊道「疼啊主人,疼。」

  肛门的扩张很有成效,现在她的肛门容纳四根手指非常轻松,可是毕竟被插
了好几个小时,又用力摇了很久的尾巴,肛门内的嫩肉受不了,粟雨一插进去就
火辣辣的疼。

  粟雨说「不要动,看着镜子。」

  「嗯」

  莎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尿液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身上布
满了青紫的痕迹,一个男人的手指正在她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抽插,「啊?我为
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淫荡,好下贱。」莎莎心里暗暗的想着。

  可是她的表情都被粟雨看在了眼里,粟雨说「你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
这幅淫贱的模样吧?」

  莎莎点了点头,粟雨说「你又找不到你自己了莎莎,你变成了这幅样子纯粹
是因为我喜欢,懂了吗?」

  莎莎点了点头说「对,主人喜欢媚奴儿就喜欢。媚奴儿没有自己,主人命令
就是媚奴儿的本心。」

  粟雨说「不错,只要你永远记住这句话就好,现在还疑惑吗?」

  「不疑惑了主人,主人喜欢媚奴儿这幅淫贱的模样,所以媚奴儿就得变成这
样子。」

  「不错,你说话的表情和语气已经很有媚感了,你看我的肉棒已经硬了。」

  「嗯,请主人尽情的操淫贱的媚奴儿吧。」

  「啊!」粟雨插入她的阴道,莎莎没想到只是插入就会这么爽,全身颤栗的
发出一声尖叫。镜子里自己那扭曲的表情让她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表
情吗?怎么如此淫荡?

  以莎莎的身高,如果穿着高跟鞋的话后入会合适,可是没穿的话她就只能垫
起脚尖,莎莎的腿笔直纤细,曲线好像用画笔画出来的,垫起脚尖的话显得很是
性感,粟雨摸着她的大腿,一只手拉住她的牵引链,下身用力的冲撞着她的屁股
,浴室里回荡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插了一会粟雨又拉紧她的牵引链,把链子的另一头往她的肛门中塞入,然后
双手抓着她的肥臀边揉捏边冲撞,看着莎莎身上的勒痕和鞭痕,看着莎莎肛门中
的金属链,肥臀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这一切都让粟雨非常满意。

  莎莎喘息着说「主人,媚奴儿要来了。」

  「嗯,被炮机插了四五个小时,你的蝶巢里已经充血了,肿了的蝶巢会更加
敏感,舒服吗?」

  「嗯,舒服,主人用力,媚奴儿来了,啊~」

  一股淫液浸湿了粟雨的阴毛,阴道中变的无比的润滑,莎莎的阴道的肌肉现
在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会不自觉的收紧,抽插的时候滑的像是破开了一层黄油,
可是阴道的收缩又能给肉棒足够的压力,这让粟雨感觉非常好。

  粟雨舒服的说道「莎莎,你现在才真正的变成了人肉飞机杯,插起来太舒服
了。」

  虽然是后入,可是莎莎看着镜子,两人就像是面对面一样,粟雨脸上舒服的
表情莎莎看看的清清楚楚,莎莎觉得自己受得苦没有白受,她呻吟的说「嗯~主
人喜欢就好,媚奴儿受的苦没白受。」

  「是吗?受苦了吗?」

  「嗯,媚奴儿每晚都夹着英洁给的肉棒睡觉,睡又睡不好,受了好多苦。」

  「是吗,那以后别夹了,说的我还怪心疼的。」

  「不要,媚奴儿为了主人什么都肯做。」

  「很好,你现在才有点母狗的样子。」

  「嗯,媚奴儿永远是主人的母狗。」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真的跟母狗一样,屁眼里还塞着狗
链子,爽吗,母狗。」

  「爽,主人~母狗爽。」

  「伸出舌头来,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让我看见你的喉咙。」

  「嗯。」

  莎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抬高头部让粟雨能看见自己的喉咙。

  「没想到你的喉咙有一天也会变成性器官吧?嗯?」

  「嗯~」莎莎呻吟着点点头。

  「喜欢吗?」

  「嗯~」莎莎点了点头。

  「告诉我,这里做什么用的?」

  「嗯,是,是主人的肉便器。」

  「看着自己,说,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
壶,肉便器。」

  她没想到粟雨会扯上她父亲,本来不觉得羞耻的她突然觉得这些下贱的淫语
有些说不出口了,她觉得跟粟雨在一起和现实离得很远,现在突然拉近的距离让
她很不适应,只是呢喃道「嗯,王,王夙。」然后羞得的低下了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嗯?不说我可要动鞭子了。」

  一听要动鞭子莎莎赶紧说「说,媚奴儿说。」

  「抬起头,看着自己说。」

  「王夙的女儿……」

  「大声点。」

  「王,王夙……」

  「喊出来,别让我用鞭子抽着你说。」

  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喊道「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
是,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

  一股淫液又包围了粟雨的肉棒,「啪啪啪」的冲撞中混杂了「吧唧」的水声

  粟雨说「说句话就能高潮吗?嗯?」

  莎莎羞得低下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看着自己,不准低头,张开嘴。」

  「嗯」

  「这么淫贱的喉咙,是不是要狠狠地插啊?」

  「嗯」莎莎点了点头。

  「插坏掉也没关系吧?」

  「嗯」莎莎又点头。

  「说,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

  「嗯,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

  粟雨抽出肉棒,让莎莎侧身对着镜子,双手抓住她的头发,阴茎插入她的嘴
巴里抽插着说「看着镜子,记住你淫荡的样子,看着你翘着屁股被人插嘴巴的样
子。」

  「嗯。」

  「爽吗?」

  「嗯」

  「呼」粟雨呼出一口气,猛插几下,次次插到喉咙的最深处,插的莎莎肚子
一阵抽搐。

  莎莎的俏脸每次都深深的撞进粟雨的阴毛里,阴毛刺的她的眼睛疼,可是她
不敢闭眼,因为粟雨也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闭眼的话粟雨肯定会发现。

  她看着自己的腹部剧烈的收缩,嘴巴里不停地流出粘液,吃饭说话的地方被
人当成阴道在抽插,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竟然能承受住如此剧烈的抽插,天啊
,这还是自己吗,莎莎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粟雨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说「跪下,准备迎接主人的精子吧。」

  莎莎扶着粟雨的腿慢慢的跪下,可是粟雨抓着她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因为改
变了角度,头发被扯的生疼,她只能忍着疼跪下,好在没有疼多久粟雨就又重新
把她的头发捋成了高马尾,粟雨单手抓住她的马尾,向后退了几步,被抓住头发
的莎莎只能跪行跟着。

  粟雨调整了角度,让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粟雨把肉棒抽出来说「看看你
这下贱的样子,还像个人吗?」

  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电视里的奴婢一样跪在别人脚下,脖子上套着狗
才会戴的项圈,散发着淫光的金属链搭在后背上,另一端没入了自己的肛门中,
自己连自己的头部的支配权都没有了,头发被主人抓在手里,头部只能像个玩具
一样被主人操控着,满脸都是明晃晃的口水和胃液,胸膛和小腹上也全是透明的
口水和泛黄的胃液的混合物,她咳嗽一声,又吐出了一大口口水,粟雨抓着她的
头发让她抬起头说「说话,贱狗。」

  莎莎呻吟着说「不像。」

  「那像什么?」

  「像,像淫荡的奴隶。」

  「嗯?谁像?」

  「媚奴儿像,媚奴儿是主人淫荡的奴隶母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因为主人喜欢。」

  「很好,说,你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媚奴儿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很好,张开嘴,我插一下你要说一遍。」说着猛的深插入她的喉咙里。

  莎莎「呕」的一声,胃液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粟雨把她的头发向后一拉,
让她看着镜子,粟雨说「说。」

  「咳咳,媚奴儿,是,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呕……」

  刚说完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自己的阴茎,一挺腰又深深的插入。在她的喉
咙里重重的顶了一下粟雨才把她头发向后一拉,「呕」莎莎眼看着一根长长的肉
棒从自己的喉咙深处抽出来,没等咳嗽就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镜子,粟雨说「
说!」

  「媚,媚奴儿,是主人,咳咳,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刚说完就又被粟雨转向了阴茎,莎莎说完话吞咽了下口水,没等张嘴肉棒就
顶到了自己嘴前,肉棒顶在了自己嘴唇上,又滑向了自己的鼻子,粟雨抓着她的
头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粟雨说「不准闭眼。」

  莎莎睁开眼看着镜子,粟雨又是一巴掌,莎莎眼睁睁的看着粟雨的巴掌落在
自己的脸上,瞬间就起了一个巴掌印,脸上的口水也被甩到了身侧的瓷砖上,粟
雨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知,知道。」

  「为什么?」

  「张,张嘴,张晚了。」

  「该打吗?」

  「该!」

  「自己打自己一巴掌。」

  「啪」莎莎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粟雨这才又插入她的喉咙。

  插了二十多下说了二十多遍,莎莎双目失神,只是机械的重复一句话,在她
最下贱的时候让她反复重复一句话,这句话或许莎莎会忘记,这个场景也会忘记
,可是潜意识里却不会忘记。

  「呃」粟雨猛插了几下后舒服的套弄着肉棒从莎莎嘴里抽出,在她的脸上射
出了精子,然后又插进去慢慢的抽插,直到变软。

  粟雨抽出肉棒说「看着我,把精子抹到嘴里吃下去。」

  「嗯。」

  莎莎看着粟雨,把脸上的精子抹向嘴里,重复了二十多遍的话很有洗脑的效
果,抹精子的时候莎莎还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两遍。

  粟雨满意的抱起她走进了浴池中。

  (十八)

  这是粟雨第一次这么重的调教莎莎,从捆绑到炮机,遛狗,深喉,粟雨一直
怕莎莎会反抗,所以才选择了从重到轻的顺序,让她的心理有个缓冲,而深喉部
分则是真正的虐操,这也是粟雨最担心的,好在莎莎全部接受,这让粟雨放下心
来,对莎莎的心理素质又有了新的认识。

  粟雨说去港岛有事,要呆两天,晚上就走了,莎莎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醒来后看着墙上钉子打了个冷颤,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在那种
迷幻的感觉下自己竟然还能高潮,太不真实了,也发现原来受刑也不是那么难熬
,昨晚觉得时间如此缓慢,可是一睁眼一切又已经过去了,新的太阳照耀在自己
身上,依然那么安详静怡。

  莎莎觉得全身都疼,叫了食物来随便吃了一点,吞咽的时候喉咙很疼,一下
又想起了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这句话,莎莎小腹一热,下身黏黏的
感觉,又想起被主人像个玩具一样绑起来用炮机操,莎莎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怀
疑自己真的有点受虐倾向了,为什么想到这些会兴奋,她把这一切归为自己对粟
雨的爱。

  可是她不知道这就是奴性,古时奴隶主惩罚奴隶会剁手砍脚,作为奴隶不但
要全盘接受,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在西藏,奴隶主甚至会活剥女奴的人皮
,至今布达拉宫内还有人皮人骨制作的法器。农奴们会带着沉重的铁枷锁劳作,
手脚磨烂了也不会停歇,在无法反抗的前提下,人会全盘接受自己的境遇,并且
会适应他,当奴隶主赏给奴隶一点东西的时候,奴隶会发自内心的跪拜感谢奴隶
主。

  女奴们在伺候奴隶主的时候,奴隶主碰一下女奴都会高潮,这就是绝对权利
下的奴隶心态,对主人的绝对崇拜会让女奴从生理到心理产生强烈的快感,现在
的一些女性对肖战之流的狂热也是这种心理,至今有的地方还保有佛母涎这种东
西,就是当时奴隶主收集的女奴们高潮时流出的淫液,传说可以化病消灾,小说
中写出来都显得不真实的东西,可是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发生现实之中的。

  莎莎不知道,甚至粟雨都不知道莎莎已经有了奴性,莎莎跟粟雨分开过,也
主动逃跑过,在挣扎以后她发现已经离不开粟雨,在绝对权利面前,她只能对粟
雨全盘接受,并且将一切合理化,自己的潜意识会操控着她对粟雨做出一切可以
讨好的反应,这就是母狗堕落的开始。

  莎莎太缺睡眠了,这次她没有夹着电击肉棒睡,一觉又直接睡到了二天早上
,「叮」的一声消息提示把莎莎惊醒了,莎莎打开手机一看「您的账户转入10
000000元。」

  莎莎觉得自己看错了,仔细的数了一下后面的零,「天呐。」莎莎发出了感
叹。赶紧给粟雨发去消息询问,原来是强暴她的那个男人的赔偿款,那个男人家
在京城也算是人上人,可是在安铭源和王玉善面前啥也不是,只能落个赔偿加移
民的后果,本来是想让他坐牢的,可是粟雨说坐牢也关不了多久,不如远远的赶
走算了。

  莎莎起身洗了澡,身上淤青还是很多,不过勒痕已经没有了,她跑去了小雪
房间,拿着手机给小雪看,作为两个受害者,小雪也收到了赔偿,亚男是帮了大
忙的,不能忘了感谢她,两人请亚男吃饭,又买了礼物。

  小雪说别以为一千万很多,在港岛连个像样的房子都买不到,还是把钱存到
银行比较好,等攒多了买一套好房子,即是理财又相当于给自己买个保险。莎莎
听从了她的建议,选了一个利率高一点的银行去存了。

  从银行出来两人又去租的房子那里看莎莎的父母,刚一进门却是李子鸣也在
,李子鸣抱着孩子,正在跟莎莎的父亲聊天,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看样子还要
留他吃饭。

  莎莎父母知道她跟李子鸣感情不好,已经分居很久了,可是离婚的事他们不
知道,莎莎瞪了李子鸣一眼,抱起孩子进了卧室,李子鸣赶紧跟进了卧室,莎莎
皱着眉说「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其实是粟雨授意他来的,粟雨觉得莎莎的心理素质有了很大的提升,接受度
和服从性都离一条真正的母狗不远了,可是羞耻感依然很高,虽然在粟雨面前很
放的开,但是外面遛狗时的紧张,说淫语时涨红的脸,都让粟雨很不满意,这种
状态如果去参加美犬鉴赏会的话,是根本不够格的,一条真正的母狗怎么能有羞
耻心呢?必须要针对这方面加强调教才行。

  李子鸣说「哎吆姑奶奶你不知道,咱妈打电话说的,我想着老人也不容易,
离婚的事也不好张口,我想着来看看算了,谁知道碰见了你。」

  莎莎说「别咱妈,是我妈,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好的好的,我这就走。」

  李子鸣说要走,莎莎的妈妈却拦着不让走,小雪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先
告辞了,莎莎无奈,于是说让李子鸣在这吃饭然后自己跟小雪一块走,谁知道妈
妈死活不同意,说「你们都多久没见面了?总归是两口子,在一起吃个饭怎么了
?夫妻是要讲情意的,百年才能修的共枕眠呢。坐下,都坐下。」

  莎莎妈又拉着莎莎小声嘀咕说「我知道你现在能挣钱了,可是人家小李本事
比你还大,我打听了,人家现在在京城,是总公司的领导了,权利大的很,说是
还要往上升呢。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以后咱家在芜市也是有头有
脸的人家了,你爸跟我出门脸上有光的很,听我的,有什么过不去的矛盾,谈开
了就好了。」

  莎莎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偏偏没法解释,仔细一想不对啊,记得明明让粟雨
把他工作弄没了,怎么现在反而升官了,拗不过妈妈,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给粟雨
发去了消息说「主人,李子鸣怎么回事啊?怎么现在还升职了?」

  粟雨很快就回了说「是吗?等我问问再给你回复。」

  莎莎坐在沙发上,李子鸣在一边逗儿子,莎莎爸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莎莎觉
得尴尬死了,李子鸣说「莎莎,要不等会我带着儿子一块走吧,你看爸妈照顾他
也挺累的。」

  莎莎环抱着手说「当初给你送你不要,现在我还不给了呢,我打算给他改姓
王了,以后这孩子跟你没关系,是我们王家人了。」

  莎莎爸说话还不利索,吐字不清的说「莎莎,别说这么重的话,夫妻之间要
相互包容,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也没跟我说过,小李你说说。」

  李子鸣说「哎吆爸,没啥矛盾,就是我平时对莎莎不够好,伤了她的心,都
是我的错,跟莎莎没关系。」

  莎莎爸说「莎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人在外面不容易,挣钱养家很辛苦的
,你要多包容,过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

  莎莎妈在厨房大声说「你爸说的对,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才行,小李现在是
领导了,平时应酬什么的肯定少不了,男人赚钱不容易,要体谅。」

  李子鸣说「哪里哪里,我这点钱连莎莎的小拇指都比不上,差远了,现在的
我根本配不上莎莎了,不过二老放心,莎莎要是想在一起过我就好好过,不在一
起的话我也没意见,我尊重她的选择。」

  莎莎妈说「你看人家小李多懂事,挣钱的事让男人去不就行了吗,女人啊,
还是在家照顾好家,教育好孩子才是本分。」

  莎莎说「妈你说什么呢?你知道我爸的病花了多少钱吗?你知道在医院要消
费多少吗?你知道光租这个房子多少钱吗?靠李子鸣能到这里来看的起病?」

  如果以前莎莎这么说话莎莎妈会骂她,可是她有钱了地位也就高了,莎莎妈
也不再说话。

  莎莎说完也不再搭理他们,低头玩起了手机,不一会粟雨回复道「我查了一
下,他现在是在另一个公司,贿赂了领导才升了一下职,不过连中层都算不上,
小职员而已,你想怎么做?」

  莎莎这才放下了心,鄙视的看了眼李子鸣才回复道「我要他滚到外地去,再
也不想看见他。」

  「好,没问题,不过机会难得,你不好好伺候下你老公吗?」

  「伺候?我才不,我看见他就恶心。」

  「这是我的命令,我要你听李子鸣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准反抗
,不准质疑。」

  「主人,饶了媚奴儿吧,我去找你好吗?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媚奴儿听话,
别让我跟这个恶心的人在一起。」

  「不允许,按我说的做,不想挨鞭子就听话。」

  莎莎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天才回道「嗯,媚奴儿听话。」

  李子鸣说「妈你不知道,莎莎的能力很强的,她老板特别看重她,不然她能
来这里工作?」

  莎莎妈说「对了莎莎,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莎莎无奈的看着她妈,这个女人终于想起来关心一下自己了,莎莎说「就是
帮我老板处理一下文件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李子鸣说「妈你不知道,莎莎老板是养狗的,特别有钱,背景还深厚,据说
上面的大领导都得给面子,莎莎好好给他干,前途无量呀。」

  莎莎心里一紧,转头看了眼李子鸣,李子鸣话里有话她能听不出来么,老板
养狗,指的是莎莎给粟雨做犬奴,李子鸣说到好好给他干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
气,意思是粟雨干莎莎。

  不过有粟雨的命令,她没说什么,只是起来说「没胃口,我不吃了,你们吃
吧,我回去还有事。」说着拿起包来就跑。她想着自己跑了不算违抗李子鸣的话
,李子鸣又没说不让他走。

  李子鸣看见她站起来就已经猜到她想跑了,莎莎刚转身就拉住了她的手说「
不要走,等会咱们好好谈谈好吗?听话,坐下。」

  莎莎本能的想甩开,李子鸣眼带深意的看着她,手心用力的抓了下她的手腕
才放开。

  莎莎深吸一口气,只好坐在了沙发上,粟雨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因为鞭子打
人太疼了,只是想一下就让莎莎打了个冷颤。

  「来来来,吃饭。」

  莎莎妈把菜都端上桌,六菜一汤,莎莎从记事起就没见妈妈做过这么多菜,
从小三个人一盘菜就是一顿饭,其实莎莎家的生活也过得去,父母都是有正式工
作的,没钱的话叫节俭,如果有钱了还这样那只能抠门。

  众人入座,莎莎妈抱着孩子边喂边说「我跟你爸都不能喝酒,莎莎你陪小李
喝一杯。」

  莎莎说「我不喝。」

  李子鸣笑道「怎么能不喝呢,喝吧,这是我带来的红酒。」

  莎莎只能低头倒上酒,莎莎坐在李子鸣旁边,李子鸣说「来坐近一点,离那
么远干什么。」

  莎莎沉着脸把椅子靠近了李子鸣,莎莎妈见莎莎这么听话,跟他爸对视了一
眼,笑了一下说「这就对了,夫妻哪有隔夜仇,你们俩啊都是倔驴。」

  李子鸣趴在莎莎耳边说「去厕所,把内裤脱了。」

  然后转头笑着看着莎莎妈说「对对对,妈说的对,您老也吃。」

  见莎莎沉着脸没动,李子鸣又趴在她耳边说「不听我的话,䅇先生会用鞭子
抽死你的,你这条贱狗,我劝你好好配合我,让我玩舒服了我会帮你说点好话,
不然你这条贱狗就等着被打死吧。」

  转头又对莎莎妈说「莎莎就这脾气,我习惯了,总之还是怪我不好。」

  莎莎心里一紧,他知道以前李子鸣去求过粟雨办事,他俩有联系也正常,她
拿起手机给粟雨发去消息说「主人,你是不是又在考验我呀?」

  粟雨回道「是的,我只听李子鸣的回复,如果他说你表现不好,等你回来我
会抽你一百鞭,我在家等你,记住,要有媚态。」

  莎莎看着粟雨的回复脸色吓得苍白起来,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连妈妈喊自己
也没听见,李子鸣用胳膊顶了莎莎一下说「妈跟你说话呢,别玩手机了。」

  「奥奥奥。」莎莎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说「妈你说什么?」

  莎莎妈说「我问你老板养的什么狗啊?怎么能赚那么多钱。」

  莎莎捋了捋头发说「没什么,就是一般的宠物狗而已。我先去个厕所。」

  莎莎今天穿了件碎花连衣裙,长度到膝盖,脚上是细跟的凉拖,她到厕所里
掀起裙子把内裤脱了下来,直接扔到了纸篓里,然后重新扎了下头发,又出去坐
到了李子鸣旁边。

  莎莎妈不依不饶的问道「宠物狗能赚那么多钱吗?是不是什么新品种啊?」

  莎莎说「你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哎吆。」

  莎莎说话的时候李子鸣就把手搭在了莎莎的腿上,哎吆的这一声是李子鸣直
接抠进了她的阴道里。

  莎莎赶紧把椅子靠近餐桌拉了一下,脚蹬在了椅子撑上,把腿向李子鸣大大
敞开,手挽住了李子鸣的胳膊,主人说了要有媚态,配合都没有怎么能叫有媚态
呢?所以她才做了这些动作,以方便李子鸣抠挖她的阴道,在莎莎爸妈的眼中,
小夫妻仿佛和好了,亲昵的依偎在一起,还挽住了胳膊。

  爸妈眼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李子鸣说「妈你不知道,她老板养的确实是新
品种,没有毛的那种,可乖可听话了。」

  然后凑近莎莎耳边说「你看你这骚样,刚才跟老子装什么正经,贱狗。」

  莎莎不敢给他脸色看,只是看着他笑了一下。

  莎莎妈说「没有毛的狗?那还真没见过。」

  李子鸣的手指在莎莎的阴蒂上摩擦着说「是的妈,没有毛,可是皮肤可白了
,跟莎莎差不多白。」

  莎莎笑着打了一下李子鸣说「讨厌,别说了,快吃菜。」

  莎莎妈说「是吗?怪不得人家能赚大钱,这种狗见都没见过。」

  李子鸣说「我见过,可听话可乖了,听的懂人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
让它上桌子上来,它就会自己上来,让它蹲下它就蹲下。」

  莎莎知道李子鸣这是在说上次在李子鸣家考验她的那一次,在父母面前提起
这么羞耻的事,让莎莎涨红了脸,她挽着李子鸣的胳膊说「哎呀,你别说光说话
,快吃菜。」

  莎莎爸爸含糊不清的张了张嘴,莎莎妈连忙说「你爸是说对啊,快吃菜,莎
莎你陪着小李喝酒。不过真有这么听话的狗吗?不用训练?」

  李子鸣伸进莎莎的阴道里沾了点淫液,又在她的阴蒂上快速摩擦着说「那哪
能不训呢,不听话就打,这狗啊,就是贱,不挨打还不舒服呢,上次那条贱狗不
听话,让我抽出腰带来就是一鞭子,抽的都尿了。哈哈哈。」

  「哈哈哈。」全家都笑了,只有莎莎尴尬的红着脸没笑。

  李子鸣趴在莎莎耳边说「你看看你贱不贱,在你爸妈面前都流水,贱狗,骚
货。」

  莎莎红着脸看着李子鸣笑了一下,手里不动声色的拿了张餐巾纸,放在了阴
道下。

  莎莎妈满意的看着李子鸣说「看着你们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以后你俩可得
好好的。」

  李子鸣说「放心吧妈,我以后肯定对莎莎好的。」

  「啪嗒」一声,李子鸣说「哎呀,我钥匙掉了,莎莎帮我捡一下。」

  莎莎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扔的,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还是得笑着说「哎呀,
老是这样,东西都不拿好。」

  说着便低头去捡,李子鸣的手一直在她阴道抠挖,早就粘满了淫液,莎莎的
头刚伏到桌子下面,李子鸣粘满淫液的手指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她不敢不张嘴,
李子鸣用力的在她嘴里抠挖了几下才放开,莎莎红着脸擦了下嘴说「拿好,别再
掉了,讨厌。」

  李子鸣「哎吆」一声,假装没拿稳,钥匙又顺着腿滑了下去,莎莎心里一阵
无奈,可是脸上还是笑着说「拿个钥匙都拿不好。」

  说着就俯身去捡,钥匙掉在了李子鸣的脚边,莎莎蹲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去
捡钥匙,父母的视线看不到,可是妈妈怀里抱的儿子可看的到,看见妈妈钻进了
桌子底下,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冲她笑。

  李子鸣穿的是皮鞋,莎莎蹲下的时候他就脱了鞋,等莎莎伸手的时候他的脚
就放到了莎莎的嘴边,另一脚勾住了她的脸,臭脚在莎莎的嘴唇和脸上一阵摩擦
后才放下,莎莎不敢躲,在儿子面前被人这么侮辱,一阵屈辱感涌向心头,眼泪
直接流了出来,她不敢看父母,把钥匙扔给李子鸣,低头就进了厕所。

  李子鸣给粟雨发消息说「莎莎哭了,还继续吗?」

  粟雨说「暂时停止。」

  正在莎莎房间里的粟雨挠了挠头,看来莎莎的羞耻感没那么容易剥干净呀。

  莎莎不敢出声,捂住嘴在厕所大哭,他不敢埋怨粟雨,只在心里痛骂李子鸣
,又伤感自己的遭遇,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侮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淫荡,在
父母面前,在李子鸣的羞辱下竟然还会流水。她不敢哭太久,眼睛肿了父母又会
问,她在心里默念着媚奴儿没有自己,主人的命令就是自己的本心,服从,忍耐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出来一看李子鸣已经走了,莎莎妈说「小李说公司有急
事,就先走了,你们啊,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理,到时候再生个女儿,多好。」

  莎莎拿上包说「我也得走了,过两天我再来。」

  「哎,你等下啊,这么多菜,哎,浪费了又。」

  莎莎一阵悲哀,自己的母亲连自己哭了都没看出来,只顾着在意自己的饭菜
会浪费。莎莎觉得自己好可怜,从小到大都没得到真正的爱,所以她从十五岁就
开始谈恋爱,可是呢?男人都一个样,除了像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操自己,让莎莎
感动的事却是一件都想不起来。包括跟粟雨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结婚了以为有
爱了,可是呢,李子鸣也一样,一个天天操自己都操厌烦了男人,能指望给自己
多少爱。

  粟雨还好点,以前粟雨可能没有能力,有了能力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她了,
他会抱她在夜色下散步,会说笑话逗她开心,会给她好多钱,会满足她一切愿望
,包括她的家人粟雨都安排的妥妥帖帖。

  莎莎又哭了,原来粟雨是真的爱她,以前自己伤害了他,他还义无反顾的把
自己追了回来,小雪说粟雨只爱她的身体,可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啊,没人会为了
性格去爱一个女人吧?

  自己经历的所有男人都是迷恋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没日没夜的操自己,粟
雨的性癖是很怪,可是美娟的主人美娟都接受,小雪也接受她的主人,还为了主
人拿了比赛第一,自己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美娟说主人喜欢我就喜欢,这样主人
才能射的爽。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呢?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所以选一个什么
样的男人操自己很重要,莎莎觉得自己的姐妹们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只是自己
当时不明白而已。

  莎莎绝对不信粟雨对自己的考验会这么简单,肯定是自己的哭打断了进程。
可是这不是也证明了粟雨爱自己吗?自己哭了粟雨就停止了安排好的所有事情,
他是重视自己的感受的。

  「我要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

  粟雨的话又在耳边想起,主人有时候是很过份,可是自己做好了他也会奖励
自己,莎莎相信自己就算说想要月亮,想要星星粟雨都会为她做到,自己哭了粟
雨就停止了考验,而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脸那么久都没发现自己的女儿哭了。
可笑。真是充满了讽刺!

  莎莎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坐上渡轮,迷迷糊糊的走在岛上,等回过神来已经是
自己的房间门口了,推开门就看到粟雨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粟雨说「回来了?」

  莎莎笑了一下说「主人你忙完了?」

  粟雨「嗯」了一声,莎莎没再说话,而是走到橱柜前拿出一条鞭子,放在了
粟雨手里,然后掀起裙子,犬伏在地上,双手掰住屁股说「请主人惩罚媚奴儿吧
。」

  「为什么要惩罚你?」

  「媚奴儿没做好主人交待的事,该打!」

  粟雨说「你为什么哭?」

  「媚奴儿被李子鸣用脚羞辱,还是在儿子面前,媚奴儿受不了,就哭了。」

  「起来。」

  莎莎起身,粟雨把她搂进怀里说「我不会惩罚你,这次不行就下次吧,没事
,我希望我能用温柔的方法把你变成我心中最理想的女人。」

  莎莎抱住粟雨说「主人,你真好。」

  粟雨笑了,这一刻莎莎的奴性体现的淋漓尽致,粟雨知道莎莎作为奴隶的三
观已经建立了,这一刻她和那些被砍去手脚,还要感动的痛哭流涕,跪拜感谢施
舍他们一口吃的的奴隶一样,毫无区别。之前他只知道莎莎的心理素质提升的很
快,直到现在他才确定莎莎离真正的母狗不远了。

  粟雨继续说「我觉得你的羞耻心太重,想让李子鸣配合我考验你一下,没事
,心理关是最难过的。」

  莎莎说「在外面我真的放不开,何况还是父母面前,英洁在大街上就可以脱
衣服,我做不到。」

  「你以后会超越英洁的。」

  「不会的,英洁比媚奴儿漂亮多了,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媚奴儿永远也超越
不了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亓大海给你起的媚奴儿这个名字吗?就是因为我喜欢
媚这个字,相貌是天生的,可是你可以比她更媚,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要求你要
有媚态,只要你能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时刻保持媚态,就很容易超越她。」

  「主人是说,让我学狐狸精?」

  「是的,魅惑众生。」

  「好难的,媚奴儿觉得做不到。」

  「很简单的,同样是站立,面无表情的站立,和面带微笑的站立就不一样,
同样是翘屁股,轻轻摇摆和不动也不一样,同样让人射在嘴里,只张嘴等着和面
带淫荡的笑容也不一样。」

  「哎呀,媚奴儿懂了,就是一个字,骚。」

  「对了,终于开窍了。」

  「那主人看我这个样子骚吗?」

  本来就没穿内裤的莎莎跪坐在粟雨的胯上,轻轻扭着腰,慢慢的拉起自己的
裙子脱了下来,媚眼如丝的看着粟雨,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本来跳舞就很
好的莎莎扭腰很有律动感,让粟雨感觉非常性感,粟雨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
不让你在上边吗?」

  莎莎扭着腰说「不知道。」

  粟雨说「因为你的性技巧还不好,我觉得不爽,不过看样子你这个小骚货好
像已经学会在上面了?」

  「嗯~主人要不要试试小骚货~」

  粟雨躺到沙发上说「好啊,让我看看你这条母狗有多骚,我会给你录下来奥
。」说着打开手机开始录制。

  「嗯。」

  莎莎帮粟雨脱下衣服,先含住粟雨的肉棒帮他弄硬,香舌一直向上舔向粟雨
的乳头,然后直起腰跪坐在粟雨胯上,阴部压住粟雨的肉棒前后摩擦了几下,猛
的向后一坐就把肉棒吞入了阴道,莎莎解开了头发让头发披散下来,抚摸着乳房
甩着头发呻吟着说「啊~主人~你看媚奴儿骚吗?」

  粟雨点点头说「又是英洁教你的?」

  「嗯~」

  「偷偷练过?」

  「嗯,拿假肉棒练过。」

  「不错,我要奖励你,想要什么?」

  「想永远不再见到李子鸣,想给父母在港岛买套房子。」

  「好,我安排。」

  「谢谢主人。」

  莎莎轻轻扭着腰呻吟着,等肉棒足够润滑了就一扭腰让肉棒滑了出来,然后
压住肉棒摩擦了两下,又猛的一坐,把肉棒吞进了肛门中,莎莎呻吟着说「主人
~媚奴儿的花心舒服吗?」

  「嗯,舒服,莎莎好厉害,这么快就学会了换洞」

  「嗯~媚奴儿为了主人什么愿意做~媚奴儿什么都愿意学,媚奴儿身上的洞
洞都是给主人操的,请主人尽情享用,啊~」

  「啊~主人操着媚奴儿的花心,蝶巢里又痒了,求求主人再操媚奴儿的蝶巢
吧。」

  说着一扭腰又把肉棒吞进了阴道中,「啊,主人~媚奴儿的蝶巢主人还满意
吗?收的够紧吗?」

  「主人~你看蝶巢里全是水,媚奴儿好淫贱啊~啊~主人,媚奴儿来了~媚
奴儿要高潮了~」

  莎莎的表现完全出乎了粟雨的意料,莎莎出色学习能力让他惊叹,他是第一
次用这种方法调教一个女人,回馈给他效果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期望,粟雨满意的
说「莎莎,真是条天生的母狗。」

  「嗯~主人,媚奴儿生下来就是就是给主人当母狗的,媚奴儿生下来就是给
主人操的~请主人随意玩弄你的小母狗。」

  莎莎慢慢的转过身,把屁股对着粟雨,腿也从跪坐扭腰变成了蹲坐在粟雨身
上,这个姿势是插的最深的姿势,莎莎直接坐在了粟雨的胯上,慢慢的转圈,用
自己的子宫颈摩擦着粟雨的龟头说「主人~啊~好深,主人~淫贱的小母狗媚奴
儿在用子宫颈摩擦主人的肉棒,主人感觉到了吗?啊~主人,好舒服~主人。」

  莎莎一手撑着粟雨的腿,一手抓着自己的屁股说「主人快看啊~淫荡的媚奴
儿的屁股又痒了~需要主人的惩罚~」

  粟雨抓住她的屁股揉捏着,不时的拍打一下,莎莎呻吟着说「啊~媚奴儿太
淫贱了~又要高潮了~主人~主人~媚奴儿又来了~」

  莎莎摩擦了一会后就快速的上下蹲起,肥臀撞在粟雨的肚子上「啪啪」作响
,莎莎喘息着说「主人~这个速度满意吗~媚奴儿像不像一匹淫荡的母马~啊~
再送母马一次高潮吧~主人~」

  粟雨呼出一口气说「嗯,一起吧。」

  莎莎加快了速度喘息着说「求求主人在骚狗的蝶巢里射精吧,媚奴儿要和主
人一起高潮~」

  粟雨将手指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莎莎一坐正好插入肛门中,莎莎呻吟着说
「啊~两个淫贱的洞被主人一起插了,主人~媚奴儿好舒服。」

  「求主人再赐一根手指吧,让媚奴儿再舒服一点。」

  莎莎跪坐下来快速的前后扭腰,转头魅惑的眼神看着粟雨说「主人要射了吗
?主要射的时候用力拍打媚奴儿淫贱的屁股吧,媚奴儿要和主人一起高潮,啊~

  「啊,主人插得骚狗媚奴儿好舒服,两个洞都好爽,不行了主人~媚奴儿要
先高潮了~」

  粟雨掐住她的腰,自己用力的顶了几下,舒服的射精了,莎莎转身吸吮着他
的肉棒,直到变软了才起身蹲坐在粟雨的面前,将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全抹进嘴里
吃掉后才说「主人,媚奴儿表现的怎么样?」

  粟雨将她抱起,走进浴池中才说「不错,出乎我的意料。」

  然后将她拥进怀里,漂浮在水面上,拿起手机打开刚才录制的视频说「非常
完美,只是有些小瑕疵,你扭腰还不是很熟练,动作幅度要再大一点,还有拍打
屁股这里,要挺直了腰,这样显得屁股更大更翘更性感,还有……」

  等粟雨讲完却发现莎莎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粟雨笑了笑,搂住莎莎也闭
目养神起来。他知道莎莎经历了很大的心理波动,身体虽然不累,可是精神上很
累,需要用休息来消化。

  两个人泡了一个小时莎莎才醒来,莎莎迷迷糊糊的说「啊,主人,我睡着了
?」

  「嗯,小懒猪睡了一个多小时。」

  「媚奴儿觉得心好累。」

  「没事,有我呢,记住,你所有的担心和烦恼都是多余的。」

  「嗯。」

  「我要走了,京城还有事。」

  「媚奴儿不舍的主人。」

  「很快又会见面的,你在这要开开心心的。」

  「主人什么时候再来?」

  「很快。」

  「哼,主人就会骗人,哪次都说很快。主人,再射给媚奴儿一次吧。」

  「好啊,好久没玩飞机杯了。」

  莎莎把腿蜷缩到胸前,双手背到背后,挺直了腰说「主人,你最淫贱的飞机
杯来了。」

  「不,插过下边了,这次插嘴巴。」

  莎莎把头发捋顺,抓成高马尾,看着粟雨说「主人,你的精壶,肉便器,鸡
巴套子准备好了,请主人随意使用。」

  粟雨伸手抓住她的辫子,莎莎「嘤咛」一声张开了嘴巴。

  粟雨站在浴池里,莎莎漂浮着抱着他的腿,粟雨抓着她的头发按向了自己的
肉棒,「呕」肉棒深深的顶入了她的喉咙,粟雨慢慢转动着她的头,享受着喉咙
摩擦的舒爽,猛的一抽,粟雨将她的头向上抬起,莎莎看着粟雨喘息着说「咳,
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呕。」

  (十九)

  粟雨走了,他要留给莎莎足够的缓冲和恢复时间,只有在最空闲,身体状态
最好的时候莎莎的脑子里才会思考一些自己与主人的事情,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
自我调教时间,这也是为什么粟雨总是隔很久才会来找莎莎一次的原因,从第一
次下跪到第一次三P,再到现在的虐操,莎莎都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包括一些
下贱淫荡的话语,以前还要引导者或者教她说,现在则会主动的说着淫贱的话语
,这也是心理缓冲的好处,不但接受而且表现的都比粟雨的预期要好。

  几天后莎莎像往常一样洗漱完了就去找小雪,打算让小雪陪她去港岛,粟雨
的动作很快,她们家租的房子被粟雨买下,其实是被陈老买下,这下连搬家都不
用了,只需要莎莎去办理手续就好了,莎莎很开心。

  到了小雪家发现美娟等人正在小雪家打牌,她醋意大发的说「好啊,你们打
牌不叫我。」

  美娟说「你打牌臭死了,我们才不跟你玩。」

  美娟一边打牌一边刷着手机,突然呆住了,众人疑惑的看着美娟,美娟呆了
好久,两行清泪缓缓流下,美娟擦了擦眼睛说「珍惜时间吧姐妹们。」

  说着站起来推门走了,众人一脸懵,莎莎疑惑的说「我好像也没说错话吧?

  美娟的手机就那样扔在桌子上,小雪拿起手机一看就明白了,上面一条新闻
是米国又发生一起无差别枪击案,受害者遗照当中有一个人正是美娟的主人,莎
莎过去一看也明白了,呢喃着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小雪也呢喃着说「是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众人感叹着美娟的遭遇,过了一会小雪突然站起来说「坏了,快走。」

  众人跟着小雪向美娟的房间跑去,莎莎听到美娟的房间里像是放了一个鞭炮
,众人连踹带砸的把门打开,进门众人就都呆住了,美娟坐在沙发上自杀了,一
颗子弹横穿了她的颅骨,左侧太阳穴开了一个恐怖的大洞,血液已经染红了沙发
,美娟搂住一张照片放在胸前,那是她和她的白人主人的合照,一只手握着一把
小巧精致的手枪,美娟说过这是主人送给她防身用的,没想到第一次开枪就是杀
死了自己。

  很快保安就来了,美娟的尸体被抬了出去,众人都是无声的流泪,莎莎不敢
相信那么开朗,那么讲义气的美娟就这么没了,刚才还在打闹开玩笑的人转眼就
成了尸体。

  「不用感谢我,等我什么时候喜欢女人了你让我睡一次就行。」

  「珍惜时间吧姐妹们。」

  美娟的声音还在耳边,可是人就这么消失了。莎莎心痛的不行,她还没有好
好的感谢美娟,可是美娟再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莎莎没有朋友,亲情也很淡
薄,她把这几个姐们当成了亲人,可是一个亲人就这么轻易的没有了,昨晚喝的
酒甚至还没有消化完人就烟消云散,至少要等莎莎好好感谢了她啊。

  莎莎抱着美娟的骨灰在港岛的街道上默默地走着,众人商量着把美娟安葬在
哪里,有人提议她的老家,有人提议撒到海里,有人提议安放到港岛的公墓里,
莎莎一般都是随波逐流,听从众人的意见,这次却难得的做主说「她肯定想和白
人在一起,我们去美国,找到他的墓地,把他们安葬在一起。」

  众人分头行动办理各种手续,等回来已经是十天以后了,莎莎心情沉重的给
粟雨发去消息说要去找他,她怕回椰果岛会伤心,粟雨同意了。在路上莎莎跟粟
雨说了事情的经过,粟雨说「来吧,我会让你忘了这些伤心的事情。」

  「怎么忘啊主人?」

  「我会对你进行一周的强化调教,到时候你就没空想这些伤心事了,希望你
能坚持下来,不要半路跑了。」

  「媚奴儿不跑。」

  莎莎想着粟雨又要对她做些什么?会比挂在墙上还残酷吗?莎莎小腹一热,
下身又黏黏的了,「讨厌,自己真的越来越淫贱了,怎么会这样,想这种事都能
发情吗,自己不会真的变成一条只知道发情的母狗吧?」

  粟雨微笑着给莎莎开了门,莎莎先是拥抱了粟雨,然后缓缓的跪倒在粟雨面
前说「主人淫贱的肉便器,精壶,鸡巴套子,飞机杯媚奴儿来了,请主人使用。

  说完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她知道粟雨每次见面都要先射在她嘴里一次,所
以这次也遵照以前的习惯准备口爆,刚要给粟雨解开腰带,突然一声呻吟声从一
间房间内传来,莎莎太熟悉这种声音了,她昂着头问「主人,为什么会有别的女
人?你不是说只喜欢媚奴儿吗?」

  粟雨说「小醋精,不是我找的女人,是帮别人调教的。」

  莎莎沉着脸说「我不信,这,这明明就是发情才有的声音,你们肯定在做,
对不对?她比媚奴儿好吗?」

  粟雨无奈的拉起莎莎说「不信你来看。」

  推开门莎莎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房间内的四周跟英洁家一样是一圈架
子,上边摆满了淫具,一张拘束椅上绑着一个女人,女人双腿M型拘束在胸前,
双手被绑在脑后,一个鼻勾勾住她的鼻子固定住了头部,舌头上有舌钉,一根细
线绑住舌钉将舌头拉了出来,双乳上的乳环也被细线拉住,乳头被拉扯的长长的
向两边分开,乳沟中间是「舞魅儿」三个小字,阴部一根阴毛也没有,显然是被
脱了毛,被纹上了一个跳舞的女人剪影,剪影中细长的高跟鞋正好踩在阴蒂上,
阴蒂上竟然没有包皮,小肉粒就这样反射着灯光暴露着,肉粒周围的皮肤很不自
然,显然包皮是人为的剥掉了。

  莎莎阴蒂环是穿在阴蒂的底部,而她的环则是穿在阴蒂的正中间,就算有麻
药在这么敏感的地方穿环也会很痛的吧。一根电线连在在她的阴蒂环上,这样敏
感的地方被电击会是什么感觉,只是看看就让莎莎冒出了冷汗。

  炮机上的两根粗大阳具正在「咔嚓咔嚓」的不停地抽插着,阴道里的肉棒竟
然比莎莎的手臂都要粗,肛门里的稍微细一点,不过也同样可怕,肛门周围三道
撕裂的裂纹让莎莎看的心惊,看样子已经撕裂好久了,没有血,只有从伤口里分
泌出来的黄水。

  女人闭着眼只是大口喘着气,只有连接在舌头乳头阴蒂的细线通电的时候才
会身体僵硬的发出呻吟声,然后又是身体发软大口的喘着气。又一次通电以后她
失神的眼睛看到了粟雨,嘴里「啊啊」的发出声音,奈何舌头缩不回去,只是哀
求的看着粟雨。

  粟雨带着莎莎又退出房门,莎莎体验过这种痛苦,深知这个女人有多难受,
她面色苍白的看着粟雨说「主人,你会这样对我吗?」

  「害怕了?」

  「嗯。」

  「想跑?」

  莎莎赶紧摇头说「不不不,媚奴儿不跑,媚奴儿听话,主人不要这样对待我
。」

  「只有不听话的女人才会这样,你只要听话就不会的,放心吧。」

  「她这样会被插坏掉吧?」

  「已经插坏掉了,谁让她不听话呢。」

  粟雨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莎莎赶紧跑进屋里关掉了炮机,女人的手脚已经
发紫,不知道被绑了多久了,她拿下女人的鼻勾才发现这竟然是跳飞天舞的哈妮
,莎莎也在网上看过她的表演,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莎莎解开她,她动都动不
了,腿都放不下,只是痛苦的呻吟着,下身两个恐怖的大洞大大的张开着,里面
流出的是血丝和黄水,看的人触目惊心。

  莎莎知道她伸了这么久的舌头,口水肯定流干了,赶紧倒了水来喂给她喝,
边喂边说「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哈妮呻吟着说「我不能跑,也不敢跑,我跑了魏建国会让我身败名裂,我以
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莎莎理解这种感觉,没再说什么,好在粟雨没有这么残酷的对待她。

  原来粟雨经不住魏建国的软磨硬泡,答应帮他调教哈妮,时间有限,只能用
最原始的办法,酷刑强制服从,一个月就有模有样了,魏建国迫不及待的带走了
她,可是毕竟调教时间还短,带走以后很快哈妮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出现了对
抗主人的情绪,这才又被他送了回来。

  不一会粟雨就回来了,粟雨说「你怎么放开她了。」

  莎莎摇着他的胳膊说「你饶了他吧主人,她太可怜了。」

  哈妮挣扎着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她对粟雨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牙齿打
着颤说「饶,饶了舞魅儿吧,舞魅儿记住了,再,再也不敢了。」

  粟雨无奈的看了莎莎一眼,打电话给魏建国让他来接人。魏建国很快就来了
,见哈妮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不由得开怀大笑,说道「老实了?真是贱狗,三
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改了吗?」

  哈妮低着头说「改了,舞魅儿以后听话。」

  魏建国看见莎莎眼前一亮,说「这就是莎莎吗?娇小玲珑,果然漂亮,老弟
好眼光,这屁股怎么长的,这么翘这么大。」

  说着伸手就抓向了她的屁股,莎莎皱着眉向后一躲,魏建国笑着说「躲什么
,来,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莎莎这次直接躲到了粟雨的身后,魏建国有些尴尬的看着粟雨,粟雨搂住莎
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莎莎告诉他,你为什么躲。」

  莎莎依偎着粟雨说「媚奴儿的身体是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谁也不让碰。

  魏建国嫌弃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哈妮,哈妮也抬眼看了一下莎莎,她以为莎
莎是粟雨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看莎莎说这种淫猥的话语如此自然,让她有些吃惊

  魏建国说「不错,这就是你说的绝对忠诚的小母狗吗?我喜欢,来来来。」

  粟雨说「去吧,要有媚态,知道吗?」

  「嗯」,莎莎答应一声就走到了魏建国身前,刚才还沉着脸,现在则成了笑
容满面,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魅惑,她主动搂住了魏建国的腰说「请主人随意
玩弄媚奴儿。」

  魏建国摸着莎莎的脸说「老弟,发现没有,她们两个好像啊。」

  粟雨笑着说「丑人各有各的丑,美人大多都是相似的。」

  魏建国说「身材也像,要是媚奴的屁股小一点,胸大一点,那简直就是一模
一样。」

  确实,两个人都是从小的舞蹈底子,背薄腰直,哈妮只比莎莎稍微高一点,
真的如同孪生姐妹一般。

  粟雨说「我也看出来了,所以才给哈妮起了舞魅儿这个名字,舞魅儿,媚奴
儿,像对姐妹花吧?」

  魏建国摸着莎莎的奶子说「胸还是有点小,舞魅儿的胸就够小了,她比她的
还要小。」

  莎莎笑着撒娇道「主人好讨厌,可是媚奴儿屁股大啊。」

  说着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屁股上,魏建国说「嗯,这小细腰,这大屁股,真有
弹性,你这小细腰用点力会不会操断啊?」

  「哪有,媚奴儿很耐操的,不信主人操操看。」

  说着贴紧了魏建国,用自己的小肚子摩擦着魏建国的胯下,魏建国揉捏着她
的屁股说「媚奴儿,你这个名字真没起错,又媚又骚。」

  「嗯,媚奴儿的主人说要媚奴儿做最骚的小母狗,媚奴儿只能变成这样子啦
。」

  粟雨对莎莎的表现很满意,原先还有些拘谨的莎莎只会被动的接受粟雨的引
导,而现在各种淫语张嘴就来,一点都没有羞耻的意思,粟雨摸了摸她的头说「
去,站桌子上,让老魏好好看看你。」

  「嗯」莎莎答应一声爬上了桌子,在家里在粟雨的熟人面前莎莎还是很放的
开的,毕竟人的关系稳定,让莎莎没有顾虑,这一点上一次被黑人三P的时候也
得到了验证。

  莎莎没有回椰果岛,所以什么东西也没带,身上还是穿的普通的常服,外套
,内衣依次脱下,嫩滑的肌肤暴露在魏建国眼前,莎莎扭着腰问道「主人,媚奴
儿美吗?」

  魏建国眼都直了,摸着莎莎的腿说「美美美,这皮肤比舞魅儿还要好。」

  哈妮跪坐在地上,捂住小肚子疼的满身是汗,听到魏建国这句话却也是忍不
住抬眼看了一下。粟雨说「给老魏介绍下你淫荡的身体。」

  莎莎扭着腰指着嘴巴说「这是媚奴儿的嘴巴,也是主人的肉便器,鸡巴套子
,精壶飞机杯,主人心情好了还会在这里撒尿,每次都喂的媚奴儿的肚子撑起来
呢,平时最多的当然是吃主人的精液啦,这是媚奴儿的奶子,主人不嫌弃媚奴儿
小呢。」

  然后用力的把乳头捏起说「啊~其实这里也穿了环的,可惜这次没有带,如
果穿上环还会漂亮一点的。」

  莎莎把手在腰部抚摸着说「这是媚奴儿的腰,主人最喜欢掐住这里操媚奴儿
了,每次都把媚奴儿操的飞起来,高潮止都止不住呢。」

  莎莎转身趴下,把屁股对着魏建国轻轻摇晃着,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抚摸着
屁股说「这是媚奴儿的屁股,主人说媚奴儿长得最好的就是屁股了。」

  说完用手指在肛门上摸索着说「这是媚奴儿的屁眼,不过在纹上玫瑰后就改
名了,现在叫花心,现在媚奴儿的花心很软奥,操起来很舒服的,主人第一次操
媚奴儿就是操的这里,媚奴儿兴奋的高潮了好几次呢。」

  莎莎说着看了粟雨一眼,粟雨满意的冲她点点头,莎莎得到鼓励后又用手分
开阴道说「这是媚奴儿的阴道,不过现在改名叫蝶巢了,蝶巢现在被主人训练的
会自动收紧了呢,每次操这里主人都舒服的夸奖媚奴儿呢,媚奴儿的蝶巢很敏感
,连被人看一下都要流水呢。」

  莎莎只是为了讨粟雨欢心而这么说,可是当手指摸向阴道口的时候,自己都
被吓了一跳,满手的潮湿感告诉她,她真的流水了,莎莎心里一阵悲哀,自己还
是人吗,被人这样羞辱,还要说些自己连听都不想听的下贱的话,可是身体不会
骗人,自己真的越来越淫荡了,口交都会高潮的时候莎莎就怀疑自己天性淫荡了
,被粟雨绑起来用炮机操的时候都会高潮,让她怀疑自己是个天性淫荡的受虐狂
,现在她不由得不相信自己是真的是条淫荡的母狗了。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奴性被激发后,服从主人的命令也成了快感来源,这是心
理学上最典型的心态调动身体的案例。跟心里紧张了会拉肚子一个道理。像很多
女奴被调教的时候都会高潮,但是换一个人却没有高潮,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这
就是玄妙的心理。

  莎莎的心理历程别人不知道,可她自己抚摸着阴部却不由得脱口而出说「啊
~媚奴儿真是条淫荡的母狗呢,连摸一下都想要高潮呢,媚奴儿真贱,啊~主人
,您的媚奴儿真的变成了条淫贱的母狗了。」

  连粟雨都认为她是演的,只是满意的点头,却不知道这是莎莎的心里话,魏
建国把手指伸进了莎莎的阴道里,只觉得温暖潮湿,里面的嫩肉像是会动一般把
他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魏建国问道「老弟,这个比琳琳还要好呀,你的本事可
真大,舞魅儿要是调教成这样,得多少时间?」

  粟雨说「呵呵,没个四五年怕是不行。」

  魏建国说「那媚奴儿多少钱?你卖给我得了,多少钱我都给。」

  莎莎一听要卖自己,脸都白了,她焦急的看着粟雨,粟雨说「不可能,莎莎
是我的,谁都不卖,她还要给我生孩子呢,对么莎莎?」

  莎莎这才放心,笑着说「是的呢,媚奴儿要嫁给主人,给主人生十个儿子,
十个女儿。」

  魏建国食指在莎莎的阴道里抠挖,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摩擦着说「那有没有别
的办法能让时间短一点?」

  刚说完一股温热包围了魏建国的手指,亮晶晶的淫液顺着魏建国的手指流到
了掌心,魏建国说「还真是容易高潮啊,真是太淫荡了,老弟你说,怎么样能把
舞魅儿变成媚奴儿?多少钱,人力物力我都给。」

  粟雨摇着头说「真没办法,最少也得四五年。」

  魏建国抽出手指,急得跺脚,指着哈妮说「她都三十了,等四五年都老了。
就算成了能玩几天?要是换个年轻的重新调教的话,得多长时间?」

  粟雨说「我真没有精力去帮你调教,不算精力的话,两三年,如果底子好一
两年。」

  魏建国背着手转了圈说「那就换一个,正好我手上有个小姑娘,还不到二十
,也是舞蹈出身,身高一米七多,身材很好,长的也漂亮,自己缠着我非要演电
影,你看怎么样?老弟你别说你没精力,人力物力我全给你备好,你就偶尔指点
一下就行,你看行吗?」

  粟雨点了点头,魏建国大喜,指着哈妮说「你赶紧滚,以后咱俩没有任何关
系。」

  哈妮说「那我的戏呢?」

  「戏你照演,赶紧走,我不想再见你。」

  「可是以后呢?这才一部戏。」

  「以后你自己凭本事,跟我没关系。」

  「你答应我要把我捧红的,再说,你把我搞成了这个样子,我以后怎么办?
我怎么见人,我还敢找男朋友吗?」

  「这跟我没关系,赶紧穿好衣服,走,赶紧滚。」

  「我去告你,谁也别想好。」

  「告,你去告,老子顶多坐几年牢。等老子出来搞死你全家,把你卖到国外
去当妓女,天天让一百个男人轮奸你,妈的,敢威胁老子,你那些照片视频,你
跟狗一样趴在地上吃老子鸡巴的视频,全给你放网上去,老子让你出门都不敢出
。」

  哈妮捂着肚子,嘴唇发白哆嗦着,她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她只能气愤的说
「我不走,除非你捧红我!」

  「咋了,赖上老子了?我让你赖。」说着去房间里拿出电击棍,对准哈妮的
大腿「滋啦」一声哈妮「啊」的一声惨叫躺在地上抽搐起来。

  等哈妮抽搐完魏建国说「还想再来一下吗?再问你一遍滚不滚?」

  哈妮牙齿哆嗦着说「你杀了我吧,我只要不死就赖着你,你答应过我的,你
让我听你的话,我才被你搞成这个样子,现在你让我滚,我能去哪里?」

  魏建国作势又要电,莎莎早就看不下去哈妮这惨像了,赶紧从桌子上下来拉
住魏建国的手说「主人,主人,你别生气,不如让哈妮跟着我吧,我保证还你一
个不一样的哈妮,行吗?」

  说着轻轻摇晃着魏建国的胳膊,乳头在他的胳膊上轻轻的蹭着,粟雨没想到
莎莎会这样,他说「莎莎你要干什么?」

  莎莎说「主人你救救她吧,她好可怜,她身体都成了这个样子,哪个男人敢
要她?她不过想拍戏而已,有错吗?」

  粟雨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就是太宠你了,随便你吧。」

  说着朝魏建国使了个眼色,魏建国会意,扔下了电击棍,莎莎大喜说「谢谢
主人。」

  跑到哈妮身边把她扶起来说「来,听话,跟主人道个歉,主人是爱你的,来
。」

  哈妮捂着肚子,双腿一点力都用不上,根本站不起来,莎莎扶着她跪坐在地
上说「来,跟主人说舞魅儿错了,求求主人再给舞魅儿一次机会,舞魅儿一定做
主人最忠诚,最淫荡的小母狗。」

  哈妮看着莎莎,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满脸都是绝望,莎莎小声的说「我理解
你,可是你回不了头了,你只能走下去,快说。」

  哈妮只是哆嗦着哭,莎莎急得在她的胳膊上扭了一下说「快说啊,你傻啊!

  这一掐仿佛把哈妮掐醒了,她虚弱的说「舞魅儿错了,求求主人再给舞魅儿
一次机会,舞魅儿一定做主人最忠诚,最,最……」

  哈妮底下头说「不行,我说不出口。」

  莎莎急得抽了她一巴掌说「你要个屁的脸啊,你就是条狗心里没数吗,快说
。」

  哈妮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说「你让他杀了我吧。」

  莎莎跑进厨房,拿了把刀扔在她的腿边说「来,自杀吧,冲脖子砍,一刀下
去什么苦也不用受了。」

  哈妮哆嗦着拿起刀放在脖子上,看着莎莎只是哭,魏建国小声对粟雨说「能
行吗老弟?」

  粟雨笑着小声说「没有比女人更懂女人的了,你放心,不出一年,这个女的
就会成你的母狗。」

  魏建国大喜,抓着粟雨的手说「谢谢老弟,谢谢老弟。」

  莎莎看着哈妮,哈妮喘息着,眼泪哗哗的流,莎莎说「想想你以前的努力,
我以前也学过舞蹈,压腿疼,下腰疼,开胯更疼,受了那多苦终于要成功了,你
舍得你的家人吗?你舍得你之前的努力吗?你熬过这一关前途将是一片坦荡,女
人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选个什么样的男人操自己很重要,懂吗?」

  哈妮看着莎莎,虽然莎莎没穿衣服,可是在她眼里圣洁的像个女神。无形之
中,莎莎成了哈妮的英洁,哈妮成了之前的莎莎。

  哈妮无力的扔下了刀说「舞魅儿错了,求求主人再给舞魅儿一次机会,舞魅
儿一定做主人最忠诚,最淫荡的小母狗。」

  莎莎说「你看她都道歉了,你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魏建国说「好吧,都这样了,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莎莎蹲下说「快说谢谢主人。」

  哈妮说「谢谢主人。」

  魏建国说「把你搞成这样,你不会恨我吧?会不会心里暗暗的骂我,然后找
机会报复我?」

  莎莎说「快说舞魅儿不会的,舞魅儿不听活该受苦,这是舞魅儿应得的,谢
谢主人惩罚。」

  哈妮看了眼莎莎,莎莎急得又掐了她一下,哈妮这才照说。

  魏建国拉开裤子的拉链说「下身两个洞都被操烂了吧?嘴巴还能用吗?」

  莎莎扶着说哈妮说「快说能用,请主人赐给小母狗肉棒。」

  见哈妮犹豫,她又掐着她说「你这时候犹豫,刚才的努力白费了,放下你不
值钱的尊严,快点。」

  哈妮低着头说完后,魏建国说「好,满足你,来吧。」

  莎莎扶着哈妮说「来,爬过去,主人教过你吧,腰扭起来。」

  哈妮根本没有力气,摇晃着身体爬到了魏建国胯下,低头默默含住了肉棒,
魏建国说「媚奴儿的口技怎么样?」

  粟雨说「我只能说越来越好。」

  魏建国冲莎莎招手说「来来来,让我试试。舞魅儿舔我的阴囊,把鸡巴让给
媚奴儿。」

  莎莎笑着说「来啦主人。」

  走到魏建国脚边跪下,让哈妮侧着头舔魏建国的阴囊,给自己让出空间,然
后才含住魏建国的肉棒吞吐起来,魏建国爽的打了个哆嗦说「哎吆,我这半辈子
真是白活了,直到见了琳琳和媚奴儿,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玩。以前的女人真是
白操了,浪费精子啊。」

  粟雨笑着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怕。又不是射完这次就没精子了。」

  「哎吆,真爽,舔的我都想射了。」

  莎莎吐出肉棒说「主人先别射,你还没试试媚奴儿的蝶巢和花心呢。」

  说着跨坐在了魏建国身上,连底下的哈妮的脸都压到了屁股底下,哈妮的眼
泪又流了出来,这种屈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可是都已经这样了,没法回头了

  莎莎搂住魏建国的脖子,扭着腰把肉棒压在阴部摩擦着说「舞魅儿好笨,都
舔到媚奴儿的花心了,主人想先用媚奴儿的蝶巢还是花心啊?」

  魏建国说「随便。」

  「那先试试媚奴儿的花心吧。主人第一次是操的媚奴儿的花心,您也是第一
次,也操媚奴儿的花心吧。」

  说着向后一坐就把肉棒吞进了屁股里,这一次比第一次跟粟雨做的时候熟练
多了,已经有了英洁的风范,莎莎扭着腰说「媚奴儿的花心软吗?舒服吗主人,
现在媚奴儿的花心能容纳四根手指呢,主人说马上就可以拳交了呢,厉害吧。」

  「厉害,厉害,真舒服。」

  「啊~主人的肉棒好硬,光插花心就差点让媚奴儿高潮呢,主人好厉害。主
人再试试媚奴儿的蝶巢吧。」

  「好厉害啊媚奴儿,不用手不用看就能自己换洞插吗?」

  「嗯嗯嗯,媚奴儿不厉害,可是练不好就要被主人用鞭子抽屁股呢,媚奴儿
是下贱的小母狗,怕挨打,所以就练成这样了。」

  魏建国哪见过这种阵势,连淫语带收缩阴道,爽的魏建国几下就射精了。见
魏建国射精,莎莎面带得意的看了眼粟雨,粟雨笑着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男人射完精,老虎也变小猫咪,魏建国提着裤子走了,莎莎赶紧把哈妮扶进
屋里,又喂了点水才让她睡去。

  莎莎这才去洗干净身上,钻进粟雨的怀里说「谢谢主人。」

  粟雨说「没事,你开心就行。」

  莎莎说「那下一步怎么办啊?我看哈妮的下边好恐怖,真的坏掉了吗?」

  粟雨说「还有救,明天你陪她去港岛治疗吧,然后再带到你那里去住吧,你
发善心我总不能拦着吧?」

  「可是主人不是说要强化调教媚奴儿么?」

  「现在你有事,调教就往后推一下吧。」

  「那主人准备怎么调教媚奴儿啊?」

  「你现在羞耻心还是太重,不是合格的小母狗,所以我准备针对你的羞耻心
调教。」

  「不会又要媚奴儿当着父母的面吧?媚奴儿真的做不到,主人饶了媚奴儿吧
。」

  「嗯?不听话?你也想试试哈妮受得刑罚?」

  「不不不,媚奴儿听话,除了这个什么都行,主人你就心疼一下媚奴儿吧。

  「你现在越来越会撒娇了,还是条小母狗吗?」

  「是啊,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那好。跟我来。」

  粟雨把她带到了拘束椅旁边说「躺上去。」

  莎莎指着恐怖的粗大阳具说「能不能不用这个啊主人。」

  「你在命令主人吗?躺上去,手放在脑后,腿蜷缩起来。你不是说你绝对服
从吗,现在证明给我看的时候到了,不准动,不准叫,明白了吗?」

  「嗯,明白。」

  当看到粗如手臂的假阳具插向自己的时候,莎莎还是本能的想挣扎,可是插
进去后却没想象中的恐怖,阴道轻松容纳了,肛门虽然被扩张到了极限,可是还
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粟雨说「没有想象中可怕对不对。」

  莎莎点了点头。粟雨说「一个小时,不准动,不准叫。」

  「嗯。」

  粟雨启动了炮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莎莎本能的想呻吟,可是想起
来粟雨不让叫,就忍住了,除了肛门有点疼,阴道中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有
点舒服。

  马上因为肠液的分泌肛门中也不疼了,粟雨捏着她的乳头说「是不是想叫?

  莎莎点了点头,粟雨说「阴道连孩子都生的出来,怎么会连这么粗的肉棒都
容纳不了呢,别人觉得疼是因为紧张,阴道中没有水的润滑才疼,你的肛门已经
扩张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了,承受这根肉棒也很轻松,是不是不难受?还有点舒
服对不对?」

  莎莎又点点头,粟雨说「现在是考验你的服从性,在没有绳子绑住的情况下
,你能不能保持一个小时这个姿势不动,注意奥,姿势改变的话要挨鞭子奥。」

  「知道了主人。」

  莎莎想呻吟,可是粟雨不让,可是下身竟然有快感了,让微微发麻的身体有
些不安分起来,她想扭腰呻吟,可是偏偏得忍着。

  莎莎看着粟雨说「主人,让媚奴儿喊出来吧,媚奴儿憋的难受。」

  粟雨一鞭子抽到了她的乳房上说「不允许。」

  「啊」,莎莎吃痛喊了出来,粟雨又是一鞭子说「不是说了不允许喊吗?」

  莎莎紧闭嘴唇点了点头。

  莎莎的脸憋的通红,她想高潮了,可是不能喊,不能动,只能大口的喘息,
不一会一阵阵快感袭来,莎莎高潮了,她只能闭着眼弓起腰,默默接下了高潮,
叫床是女人的本能,莎莎现在才发现叫不出来太难受了,好像有一股气憋在身体
里,让她想挣扎,想扭腰,想蹬腿,可是在粟雨的注视下她不敢。她喘息着说「
主人,多久了?」

  「才十五分钟奥,已经高潮一次了吗?」

  「嗯,让媚奴儿喊出来吧,好难受。」

  「不允许。」

  很快又一波快感袭来,莎莎抿着嘴弓着腰带着哭腔摇着头说「媚奴儿讨厌这
具身体,不想高潮,好讨厌。」

  「是吗,现在这么淫荡了吗?这么一会就高潮两次了。」

  「嗯,媚奴儿越来越淫荡了,主人光看着我就让媚奴儿觉得好舒服,好有快
感。」

  「你知道为什么么?」

  莎莎摇着头说「不知道。」

  「因为你从心里认可了你是我的奴隶,服从命令会让你产生快感。」

  莎莎摇着头说「媚奴儿不想这样,现在想到主人蝶巢里都会流水,媚奴儿真
的好淫荡,好讨厌这具身体。」

  「这具身体是我的,你必须喜欢。」

  「不,不要,媚奴儿讨厌她,又来了,又要来了主人,让媚奴儿喊出来。」

  「不允许。」

  莎莎急得哭了出来,她觉得体内有一股气憋的全身发麻,她死命的控制住想
动的身体,脚趾蜷缩了又放开,这是她仅有的发泄方式。

  莎莎眼泪汪汪的看着粟雨说「多久了主人。」

  「还不到半个小时奥。」

  莎莎摇着头说「媚奴儿受不了了。」

  粟雨按下按钮,加快一档,炮机瞬间加速,莎莎弓着腰张着嘴大口的喘息,
皮肤上瞬间出了一层汗。等高潮过去莎莎的腰才一软,顶着椅子的头才放平,莎
莎摇着头说「主人饶了媚奴儿吧,受不了啊~」

  粟雨捏住她的小脚丫说「脚趾也不许动奥。」

  时间到了粟雨才将莎莎阴道中的肉棒拆下,留下了肛门的肉棒,掏出阴茎来
在莎莎的阴蒂上摩擦着说「等我插进去的时候你就可以叫了。」

  「嗯,嗯,主人快插进来吧,媚奴儿忍不住了。」

  「这么粗的肉棒插了这么久,蝶巢里还能收紧吗?」

  「能的,能的,主人快插进来吧。」

  粟雨不紧不慢的摩擦着她的阴蒂,急得莎莎含着眼泪说「求求主人了,快啊
主人。」

  「你是什么来着?」

  「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说够二十遍我就插进去奥。」

  莎莎只恨自己说话太慢,好不容易说够了二十遍就连忙说「主人够了主人,
快插媚奴儿呀。」

  粟雨挺腰插入。「啊!」一声尖叫,连熟睡的哈妮都惊醒了,哈妮以为莎莎
在承受什么恐怖的刑罚呢,本能的想来救莎莎,一瘸一拐的来到房间门口一看,
却是莎莎在叫床。

  「爽啊,主人。啊!呀!」

  「干死媚奴儿这条淫贱的母狗,用力啊主人,啊!爽啊!」

  哈妮都惊呆了,没想到莎莎这么娇弱的身体竟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这么
淫贱的话语她是怎么说出口的?

  粟雨转头看到了哈妮,粟雨说「你看你叫的这么大声,连哈妮都引来了,不
羞耻吗?」

  「不羞耻啊,看吧,看吧,看我这条淫贱的母狗吧,爽啊主人,媚奴儿爽,
啊!」

  「告诉哈妮,你在干什么?」

  「在挨操呢哈妮,哈妮你看啊~主人在用力的操母狗,操的母狗媚奴儿好爽
。要高潮了呀,啊~」

  哈妮听不下去了,转头一瘸一拐的走了。

  「要射了奥。」

  莎莎扭着腰看着粟雨说「不要,不要主人,再让媚奴儿喊一会。」

  粟雨拔出了肉棒让肉棒冷却一下,莎莎焦急的说「好了吗主人,好了快插进
来啊主人,让媚奴儿喊个够。」

  「进来了奥。」

  「啊!爽啊!」

  哈妮捂着耳朵,足足听了半个小时屋里才安静下来,莎莎软的像一摊烂泥,
粟雨抱着她给她洗完澡,然后又上床睡觉,全程莎莎像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一
个小时炮机抽插,高潮多次却不能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控制身体上,最后仅
剩的体力也都用在了喊叫上,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莎莎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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