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
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 ,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 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
,可摺叠的圆形小几上斜 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
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摸东摸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
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 ,发现阿宾正目不
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麽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後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麽?」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麽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叁尺宽
,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叁只巨大的
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後,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
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叁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後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後,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麽?」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
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天晓得它们为什麽要飞到像这麽高的地方,也许只是为了让雪梅忘了阿宾所不可以做的事
情。雪梅注视着飘摇的蝴蝶儿,因此阿宾的双掌就顺理成章、不停地、缓慢地游走抚弄。
雪梅深深呼吸着,阿宾将脸贴住她的发鬓,轻轻磨动。
「唉唷!好刺!」雪梅缩了一下说。
她回过头来,阿宾斜着下巴告诉她那是胡渣,雪梅伸手触在阿宾的下巴上,睁大了美妙的眼睛在他脸上到处看着。
阿宾见活灵灵的明眸不住地瞧他,便也盯着她看,雪梅突然说:「你看什麽看?」
「我?我..」阿宾支吾了两句才想到,这问题为什麽要他回答。
雪梅瞧他愣头愣脑的样子,终於「噗嗤」一声笑出来,阿宾知道被她戏弄,横眉一瞪眼,将她紧紧抱住,雪
梅咯咯娇笑,躲在他怀里闪避他逼视的眼光,阿宾看着她那俏红的靥容,心头不禁一阵阵荡漾,脉动加快。
雪梅骚动了一阵,偷偷侧脸想看看阿宾还有没有在瞪她,没料到阿宾一嘴巴印过来,亲在她柔软的红唇上,
而且将四片唇马上都交染得又热又湿。
阿宾一会儿吸她上唇,一会儿轻咬她下唇,雪梅什麽都不懂,想抗拒又抗拒不了,浑身酥麻。阿宾欺她经验
浅,狡猾的舌头灵动地穿进她的嘴儿里,到处肆意舔钻。
雪梅只感到天旋地转,像是要窒息了一样,满脸烧灼,小舌头被阿宾带得翩翩起舞,纵然动作生疏,仍是和
他忘情的交缠,相互勾引吸吮。
原本就闲静的周遭更显得寂寥无声,雪梅的蛮横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完全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恁凭阿宾处置。
阿宾强壮的臂膀将她妥妥地围在胸膛上,雪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感。
阿宾突然放弃了她香甜的嘴唇,往她雪白的脖子溜去,一边吻一边细细的啄她,雪梅全身发抖,喉头回汤着
不明显的吟诵,阿宾又用舌头去痒她,雪梅像从云端摔下来一样,每一颗细胞都没处着力,不由得心慌地勾
抱住阿宾,两条粉腿难过的上下交叠不止。
阿宾在她的脖子上绕行了一圈,又往上走,慢慢地亲到她的耳朵旁,雪梅听到男性雄浑烘热的呼吸声,差点
就要叫出来,阿宾咬住她的耳珠,吮吮作响,雪梅张开小嘴,似笑非笑,脸上尽是动情昏迷的红晕。
阿宾把舌尖插进她的耳朵里了,雪梅终於崩溃,曼柔的感叹声忽高忽低的幽啼起来,阿宾见时机成熟,手掌
开始不守规矩,悄悄往雪梅的双峰摸去,雪梅没有防备,娇躯大震,阿宾已经在频频揉动。
雪梅的乳房玲珑圆润,内衣软薄又伏贴,阿宾很快就勾勒清楚那挺结的两个豆子般的突起,他张开手掌,拇
指和小指刚好各控制住一粒小球粒,熟练地晃绕着。雪梅心神俱失,无法抗拒,随便阿宾摆布,只知道紧紧
地吸住阿宾的嘴唇,去舒解慌乱的思绪。
阿宾贪得无餍,当他觉得隔着衣服的接触不够满意时,那带电的魔掌便从雪梅的腰间侵入,探进上衣里去,
很容易地拨走她的杯榇,直接握住少女弹手的肉峰,搓圆弄扁,花样百出。雪梅乾脆瘫在那里动都不动,含
羞地享受他的服务。
阿宾自然很得意了,雪梅的默许让他更加大胆,他技巧地亲吻雪梅颤动的眼皮,手掌再往下移,指头绕着她
的肚脐眼儿耍了一阵,挑开她裤头的松紧带,正要顺坡而下..
雪梅「嘤」的一声挣脱爬起来,红晕未退,半句话没说就退逃到内窗旁边,溜下房间去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宾,愣了一下,赶紧跟着爬下来,雪梅躲在床角,用美丽而忧郁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轻走到床边,将雪梅搂过来,问她怎麽了,雪梅摇摇头,阿宾再吻她,她没有任何反对,当阿宾再想摸
索她的下腹时,虽然他这回隔是着裤子的,雪梅却双手用力的抓住阿宾的臂腕,说:「不要..」
「没关系的..」阿宾说。
「不要..好丢脸..」她声细如蚊。
「不会的..」阿宾说。
雪梅仍然不肯,阿宾哄她说:「雪梅乖,这样,我从外面摸摸就好..」
雪梅并没答应,但是抵抗的力量变小了,阿宾稍再用力,就挣脱掉她的双手,并且马上扶贴在她的腿之间。
「唔..好湿啊..」阿宾说。
「哼嗯..好丢脸啦..」雪梅无地自容:「恨死你了..」
「哎呀..」阿宾拿指头揉她:「那怎麽办?」
「啊..」雪梅哼起来。
「怎麽办呢?」阿宾找到她要命的那一点。
「我..不知道..」雪梅重新抓住阿宾的手,但却是牢牢按住,而不是阻挡了。
「告诉我怎麽办啊!」阿宾死皮赖脸。
「我..哎唷..我..我不知道..」
「越来越湿呢..」阿宾说。
「哦..」雪梅突然再次挣脱他,阿宾以为她又要逃,没想到雪梅却是一翻身,直接扑进阿宾怀里,娇羞的
正面抱住他,讲脸贴在他的胸前。
阿宾被她的动作推倒在床上,他问雪梅说:「怎麽了?」
「我..我不知道..」雪梅不知道的事倒真的很多。
「喔!」阿宾说:「我来让你知道。」
阿宾一招懒驴打滚,便将雪梅压在身下,同时对着雪梅的眼睛吹气。雪梅自然地闭上眼睛,阿宾屈膝跨跪在
她腰间,轻撩起她的T恤,搁到胸上,又顺便将她的内衣也拉起,雪梅睁开眼睛,双手环抱,不让阿宾欣赏
她的身体。
「眼睛闭上,双手拿开。」阿宾命令她。
雪梅不肯。
阿宾使出绝招。他解开裤头,扯下内裤的松紧带,那粗野的男性象徵就跳着弹出来,直晃晃的指着雪梅。
雪梅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掩脸,阿宾则是得意洋洋,还好整以暇的转身脱去她的短裤和小花内裤,并且在她
的蜜地胡乱骚扰一翻,将她的两腿间到处玩得湿黏不堪。雪梅只好偷偷的款摆柳腰,不敢再阻止。
阿宾闹够了,重新坐回雪梅身上,雪梅仍旧掩着脸,阿宾搭拍着她的手背,说:「雪梅..」
「唔嗯..」雪梅蒙着双手回答他。
「雪梅..」阿宾又叫她。
「嗯..什麽啦?」
「你看看..你看看..」阿宾很热忱的邀她。
雪梅不明究里,好奇的移开手掌,乖乖隆的咚,却见到阿宾的大龟头就噜到她鼻头。
「要死了..」雪梅大叫一声,正要缩手,早已被阿宾双双执住,抽动不得。
「别乱动!乱动我强奸你哦..」阿宾笑嘻嘻的。
「你..你现在不就是在强奸我?」雪梅瞪他,又得小心闪躲他的鸡巴。
「唉唷!说这种话!」阿宾抗议了:「我哪里有强奸,我只是调情罢了。」
「呸!」雪梅啐他,一口热气正好吐在那龟头上。
「唔..」阿宾抖了一下,说:「好雪梅,真舒服,多呵我一次。」
「不要!」雪梅偏过脸。
阿宾将烫呼呼的龟头摆到她脸庞上,雪梅紧张得要命,阿宾乞求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不要!」
「好啦!好啦!」阿宾磨她。
雪梅拗躲不过,只得说:「那..那你拿开一点。」
「咳,我很难拿开,」阿宾见她态度软化,说:「你转过来就好了嘛。」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雪梅终於缓缓地转头回来,阿宾那肉棍子正好端端正正的搁在她嘴唇上,雪梅俏脸薄嗔
,张开小嘴,长呵了一口气。
「哦..」阿宾声音拖得长长的。
雪梅看他舒服的表情,心中一暖,又多呵了他一次。
「噢..天..你真好..」阿宾叹道。
「好了!」雪梅说。
「不要!不要!」阿宾说:「你用舌头舔我一下好不好?」
「才不要!好恶心!」雪梅抗议。
「好雪梅..好 妹..」阿宾用屁股擦动她的胸脯:「一下啦..一下啦..」
「你..你别乱动..嗯哼..」
「舔一下!舔一下!」阿宾更乱动。
「一下哦!」雪梅说。
「嗯!」阿宾点头。
雪梅伸出舌尖,挑了他一下。阿宾舒眉展颜,雪梅就缩回去了。
阿宾盼着眼看她,雪梅说:「一下了。」
阿宾愁眉苦脸,雪眉好气又好笑,不甘不愿的再度伸出舌头,阿宾赶快说:「好舒服..好棒..」
雪梅 着他的龟脖子,觉得有一点怪酸味,不过并不浓,那硬中带着柔软的肉冠,舔起来反而有点好玩,阿
宾那死样子又好像很享受,就继续的舔下去。
「嗯..嗯..」阿宾称赞说:「你好好,雪梅..」
雪梅继续舔着,同时盯着阿宾的表情看,不知道怎麽搞的,下腹急起一股暖流,溢到花唇外来,她心中一荡
,樱唇乍启,索性将阿宾那龟头吸进嘴里。
「啊..」阿宾快活得不得了,放开了双手。
雪梅被龟头菱子塞得嘴满满的,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麽办,这时候阿宾满额是汗珠,用奇异的表情看着她,
她反而有点害怕了。
「苏吱!」她怯怯地吸吮一口,阿宾的脸色就缓和一些。她寻到要领,便又吸吮一口,看看阿宾,又是一口
,再一口。
阿宾鸡巴上的青筋越浮越凶,雪梅多手,用指尖去挑它,阿宾喉间咕哝着口水,再也沉不住气,跳起身来,
跪扑压住雪梅。雪梅踢腾了两下,仍然被他死死的抱住,身处险境。
「你..你又要作什麽?」雪梅的声音在发抖。
发抖也许是紧张,但更可能是,阿宾已经和她短兵相接了。
「不作什麽,」阿宾说:「和你聊聊天。」
「聊什麽?」雪梅问。
「聊这个..」阿宾摇摆着屁股。
「啊..」雪梅喘着,阿宾那前端的一小部份沉入雪梅的 地之中。
「唔..」阿宾也喘着。
雪梅的瓣肉滑溜溜的,肉里面又黏又紧凑,阿宾虽然只有半个圆头被包裹着,却是感度十足,忍不住就用那
半个头又磨又晃,进进出出不停。
「呀..」雪梅这回又是全新的遭遇,她垂闭双眼,失力地迎开大腿,两脚盘上阿宾的後臀,勾着他随他磨晃。
「喂,」阿宾说:「你跟我聊天啊!」
「我..我..」雪梅微弱的说:「我好难过..」
「难过?」阿宾转快了一些:「难过?还是舒服?」
「啊..啊..舒服..哦..又难过..啊..」
「咦?怎麽会这样呢?」阿宾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唷..我..我不知道..啊..不要停..」
「我没有要停啊..」阿宾说。
「喔..喔..好舒服..怎麽会这样..啊..快一点..嗯哼..快一点..啊..我好热..嗯..」
「像这样吗?」阿宾努力地加快。
「哦..对..对..啊..啊..我..我会死..啊..会死掉..」
「让你死掉,好不好?」阿宾问。
「好..好..啊..让我..死掉..啊呀..真的..要死掉了..」
雪梅双脚反射地勾紧阿宾,想将阿宾挤进身体里去,阿宾却吊人味口,弓起屁股,故意只在门前徘徊,雪梅
的下半身简直是悬挂在他腰上了,她浑身香汗,秀发散乱,嘴里嚷着没意义的言语。突然她两条藕臂蛇一样
地缠绕住阿宾的颈子,娇躯一阵僵直,阿宾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气腾腾的液体吹 到他腿间,把阴茎阴囊都喷湿了。
「唔,你真的死掉了?」他停下来问。
「嗯..」雪梅半闭着美眸喘气,抱紧他,但暂时不想理他。
阿宾对於只用了半粒龟头就让雪梅高潮了,心中可真骄傲。雪梅迷蒙了一会儿,才说:「天哪..」
「天什麽天?」阿宾又动起来:「我都还没进去呢!」
他这次不再磨了,放沉下身,试着钻进她的身体里面。阿宾发现雪梅想叫,但又故意抿紧嘴唇。
「现在怎麽样?」阿宾磨着她的花蕊。
「....」雪梅只 动身体。
「怎麽样了啊?」
「别跟我说话,」雪梅说:「我已经死掉了!」
平常装模作样的雪梅,浪起来可还真情趣连连。阿宾温和的将整颗龟头埋进她的花唇中,说:「是吗?是吗?」
「啊..」雪梅颤了颤。
阿宾退出来,又送进去,雪梅便又颤了一下。
「活过来没有?」阿宾问。
「没有..啊..」
阿宾挺起身体,脱去衣服,也把雪梅扒个精光,并且持续的点插着,雪梅「啊唷」不停。
「活过来了吧?」
「活过来了..」雪梅呻吟说。
阿宾又退到出口,重新滑进去,这回进得比较多,雪梅皱紧蛾眉,抓住阿宾的肩膀说:「会痛..」
阿宾装傻,又插进去一些,雪梅大震,说:「好痛..」
阿宾赶紧吻着她的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归对不起,阿宾仍然重覆的退出来,又插进去,并且越插越深。雪梅当然更是呼痛,阿宾不停地哄她
,抚摸她,终於把大半根鸡巴插进去,抵在雪梅的花心上。
雪梅流着清泪,阿宾将泪珠舐去,直说:「乖..已经不痛了..」
「你好坏..」雪梅抽噎地说。
「好了,不哭。」阿宾说:「我们再来聊天。」
「啐..」雪梅气呼呼:「又要聊什麽?」
「聊..嗯..譬如说..」阿宾抽送了一下:「譬如说,雪梅为什麽会这麽漂亮..」
「哼,你胡说!」雪梅破涕为笑。
阿宾就天花乱坠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脸上细划着,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後偷偷地拔拔插插,雪梅慢慢的
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们再去吃烛光晚餐。」阿宾提议,当然没忘记扭动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为什麽?」
「我今天又没生日..」她说。
「没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没..啊唷..那麽多..嗯..生活费..」她喘着。
「我请你啊!」阿宾说。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说。
「可是,我们已经这麽好了啊..」阿宾说。
「那有什麽用?」雪梅望着天花板:「吃完饭,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阿宾说。
「啊..轻点..」雪梅别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吗?嗯?」
「这个..」阿宾这可就迟疑了。
「哼!」
「这样好了..」阿宾也想不出什麽好方法:「以後当我们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时候陪你吃饭,有时候
陪你看书,好不好?我保证,疼你,爱护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着泪:「我不知道..我..我没有爸爸妈妈,自己一个长大,你..你..别对
我这样..」
「好好好..乖..」阿宾真慌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乖,你..现在觉得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鸡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
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麽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
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
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
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着阿宾凑迎,屁股下 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
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汤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後雪梅突然脱
力,浇出更多的淫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馀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麽?」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麽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阿宾系列~钰慧
钰慧终於做完月子回来了。我们的女儿取名叫可柔,因为我岳母坚持可柔要留在台南,所以只有钰慧自己回来。
所以我变成周旋在一堆太太之间,不是都那麽说吗?太太是别人的好,我也发现,和榆榆、媛琳与欣怡作爱
的时候,总是酣战畅快,花样百出,和钰慧就只是例行公事,聊尽义务罢了。
我想是因为失去了新鲜感吧!我们从在学校就开始交往,从第一次作爱到现在都超过十年了,再浓的爱情都
会被生活冲的清淡。尤其这次钰慧从台南回来之後,每当要作爱,她便要我戴上套子,我恨死那玩意儿了,
於是和她亲热变的更索然无味,常常作一半就没有结果,我知道她不高兴,这从她生活上开始不和我亲近就
看得出来。
有一天晚上,钰慧有事晚回来,我自己先上床睡觉,竟做起春梦来了。青春期以後我作没再作过春梦,我梦
见在东区Sogo一楼大堂,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漂亮的专柜小姐作爱,鸡巴在她 润柔滑的小穴里慢慢的抽插
,那感觉美极了。那麽刺激的幻想,让我在睡梦中不禁也挺动起臀部来了,奇怪,这梦境怎麽这样子真实?
我挣扎的张开睡眼,看见钰慧蹲骑在我身上,衣衫半褪,小穴儿套着坚硬的鸡巴,在干着我。我被我老婆的
骚劲感动了,我让她继续干我,双手去摸她的奶子。
钰慧发现我醒了,红着脸也不说话,只是更飞快的摇动屁股。
我的手一直在她乳房上揉着,老实说,虽然我都赞美几位太太的乳房丰满,其实胸前最伟大的还是我自己的
老婆。我从在学校就觊觎她的突出叁围,那是我追求她的原因之一。而她现在刚生产完,乳房更是涨大的难
以名目,比较不好看的大概是乳晕变黑,乳头足有我大姆指头尖那麽大,而且整天硬梆梆的,就算穿着胸罩
,从外衣还是看的到那突出尖尖的两点。不过听说这都会慢慢改善的。
「老公..啊..好舒服啊..好硬..好深啊..」
的确,这真是最近我和她作爱挺的最硬的一次,我不免有些愧疚,便也 的挺动屁股,让她能更舒服一点。
「啊呦..真好..好老公..啊..啊..我..啊..」
她在 了,她高潮一向都很快的,我连忙再更快的抽动鸡巴,她在我身上抽 了一下,软棉棉的趴到我胸前
。我轻抚着她的头发,问她:「满足吗?」
她笑着点点头,我说:「可是老公还没满足!」
她「哎呀」一声,想从我身上逃走,我哪容得她要干便干,要走便走。我一把将她拉倒,压上她身,她嗤嗤
的笑着,我很快的就占领她了。
鸡巴一插进小穴,钰慧就骚浪的嗯声连连,我被她半夜偷奸搞得兴奋极了,也不管是不是要守精持久,只是
一味的在我老婆身上奔驰着,反正她也高潮过了,我要一次舒坦的发 。
钰慧却很乖巧,不停的在我身下浪叫,好让我能 得更满意。
「哦..哦..好老公..啊..好舒服..好哥哥..亲亲老公..啊..插死妹妹了..啊..」
我知道她叫得有点故意,但是我的确很受用,终於将我推上高峰,我觉得一阵酸软,在老婆的穴儿里射精了。
钰慧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们最近很少这麽亲蜜的在一起,我吻着她,告诉她我爱她。钰慧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却欲言又止。後来,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遇到周末,我没有约客户,钰慧却一早打扮整齐准备出门。她穿了一件有袖的黑色针织衫,配着一条
白色长裙,惹得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来回摸得爱不释手。她一边笑着拨开我的魔手,一边说:「我约了人谈
团保,晚上才回来哦。」
我也没注意听,拉着她吻了一会儿,才放她出门。
我在家里懒散了一个早上,中午随便泡了面吃,大概一点钟左右,有人按我的门铃,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媛
琳。她一进门就扑我身上,我们热情的吻了良久,她埋怨我:「漂亮老婆回来就不理我了吗?」
「怎麽会,」我说:「你在这个时间来找我,还这麽热情,怎麽不怕我老婆在家吗?」
她神秘的笑了笑,说:「才不怕!她没空!」
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却从手提袋中取出一块录影带,迳自往我的录影机里塞。然後她拉着我一起坐到沙发,
按动遥控器,让录影机Play起来。
我不明究里,只见画面传来,是在一个主管级的办公室模样的地方,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背後搂着一个女人,
在教她打那种练习推 用的室内高尔夫,我的脑袋轰的一声,那女人..是钰慧!
是钰慧!虽然镜头并不很近,画质也不很好,看得出来是小Camera拍的东西,但是那的确是钰慧!
那男人从背後贴着她,握着她双手,教她推 ,她兴致昂然的学着,俩人笑得很开心。那男人一直在她耳边
说着话,钰慧很陶醉的样子。
「那是我老板!」媛琳说:「画面上有日期时间。」
我早就看见,那是昨晚八点多。
萤幕上那男人的手一直在钰慧的手上揉着,後来开始沿着手臂滑动,钰慧也没拒绝,假装专心在推 。那男
人摸了一会,慢慢的环手搂住钰慧的腰,她轻轻挣扎了一两下,便任由他抱着。
钰慧昨天出门是穿着套装短裙,我发现她的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上身是浅蓝色的衬衫,那丰实的双峰将
上衣绷得紧紧的,而且在快速的起伏着。
「你太太真的很美!」媛琳说。
「你为什麽有这..这..」我心慌得说话都结巴了。
媛琳告诉我,昨天傍晚钰慧到她们公司和老板谈团保,她老板的办公室是一直有监视录影的。她老板常会带
女人到办公室亲热,反正媛琳和她老板也常偷情,所以一向由她处理录影带,她也习以为常。今天早上她作
例常监看的时候,发现了这段钰慧的香 镜头。
录影带仍然继续着,媛琳的老板环在钰慧腰上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缓缓的往钰慧的高峰攀去,我看见钰慧喘
得厉害,终於,那男人握满了我老婆丰满的乳房。钰慧胸脯被袭,也不生气,反而头儿一仰,倚靠到男人肩
上,那男人一面摸索着钰慧的乳房,一面吻她白净的脖子,钰慧双手仰伸,抱住那人的头,享受起来。
我看得浑身不是滋味,我老婆在影带里和人亲热,我,我竟然在勃起!而且我相信,我从来没曾硬成这个样
子。媛琳却很知趣,她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老二,嘻嘻的笑了起来,我真是尴尬,她解开我的拉 ,弯下身子
,温柔的为我舔舐。
我再看那画面,她们俩姿式保持不变,那男人只是一直摸着她的胸,许久之後,那男人才又缓缓的一个接一
个剥着钰慧衬衫的前扣,却也不剥尽,只打开了足够的隙缝,让双手伸进去。我看不到那男人的手在作什麽
,但是我知道他在作什麽。钰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恍惚,满脸笑意..
这时画面上忽然一片雪花,没有了。媛琳拿起遥控器切掉放影开关,我才发现,她不晓得什麽时候已经把自
己脱光了。她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扶好位置,往下一坐,将我硬到了极点的鸡巴全根吞没。
我也不客气,捧着她的屁股没命的乱干,我心中有一把炙热的火要发 出来,我越插越凶,就像要把她插穿一样。
「哎呦..哎呦..轻一点..啊..要命了..啊..宾..宾..」
她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虽然在求饶,但是还是迎凑的很淫浪。
「哎..呀..好硬啊..好长啊..插死我了..我要丢了..丢了..」
我不管她,继续努力的干着,她不断的高潮,将我的皮沙发弄得水汪汪的。
「啊..啊..阿宾..宾..我够了..我不要了..你..哥哥..你疼疼我嘛..」
我终於来到尽头,挺直的鸡巴变得更硬,全身一轮颤抖,鸡巴更是抖得厉害,一股又强又凶的阳精,直射入
媛琳的深处。
媛琳伏在我肩上哭泣:「你..要弄死我了。」
我实在很不好意思,不住的对她抱歉:「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
她一边流泪一边吻着我的脸颊,说:「好一点了吗?」
我点点头,跟她道谢。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抱着,我知道她是在稳定我的情绪。
我终於知道了钰慧昨天会那麽骚浪的原因了,她在外面让男人挑逗得春情难抑,回家来干她老公抵帐,我还
是难以平复紊乱的心情。
後来,媛琳又说:「今天早上,钰慧姐有跟你说要去哪里吗?」
我的天哪!钰慧出门前说她..要去谈团保的事。
这该死的,团保让团保部门去谈就好了,她又..我呐呐的问媛琳:「她又去你们公司了?」
媛琳点点头,她从我身上下来,依隈在我旁边,然後又按动遥控器的Play钮。
几十秒的雪花过尽,画面又回到原来的办公室,一开始就见到媛琳的老板将钰慧压在沙发上,不用看画面数
字我也知道这是今天的事,因为我认得钰慧的那身衣服。
这次那俩人面对面的吻着,那男人将手掌又向钰慧的胸部摸去,摸到之後他显出讶异的神情,然後又笑得很
邪恶,他将钰慧的针织衫掀起,我的天,钰慧她,她没穿内衣。
我愤怒极了,我怀疑钰慧是不是肯这样取悦我,她竟然不穿内衣去会情人。
那男人吸起她涨大的奶头,而且非常满意的样子,钰慧闭起媚眼,享受男人的服务。那男人又脱去她的针织
衫,让她上身赤裸,钰慧一点也不介意,乖顺的让他替自己宽衣解带。
那男人又要去脱她的长裙,这段才气死人。她将钰慧翻倒在沙发上,再将钰慧的双脚提放到靠背上,她的腿
弯正好搁在靠背顶上,头下脚上的躺着。我从没见过钰慧这麽骚浪撩人的姿态,她那涨卜卜的乳房一直在胸
前晃动着,我看得鸡巴又硬了。
媛琳的老板解开钰慧的裙头扣和拉 ,拉住裙脚往上一提,钰慧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就出现了。虽然她才刚作
完月子,但是恢复得非常好,小腹只有一点点凸出,我相信只要再一个月保证会回到原来的结实。
那人跪到沙发上用手享受着我的老婆,而钰慧才让我惊讶,她解开男人的长裤,摸索了一阵之後,拿出一根
又粗又长的鸡巴来。
我现在才相信上次媛琳跟我说她老板有一根长鸡巴的事,我的鸡巴老实说已经不小了,我也一直引以为傲,
谁知人外有人,那人的鸡巴竟然那麽长。
「没有你硬!」媛琳说,而且她一边在用手帮我套着坚硬的鸡巴,这的确是我目前所最需要的安慰。
我不相信我的眼睛,钰慧张开红红可爱的嘴唇,含住了那大鸡巴发亮的龟头,然後很有滋味的吃起来。那男
人则脱去了钰慧仅存的薄纱叁角裤,而且将钰慧的两脚撑离,於是钰慧就门户大开。
他用手指在钰慧的阴户撩来撩去,我看见钰慧在发抖,他一直这样做着,後来钰慧开口求他,他便将中指一
伸,插进钰慧的嫩穴之中,我听见钰慧「啊..啊..」的叫声,那是愉快多过难耐,他不停的抽动手指,
钰慧则是叫床叫个不停。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听到钰慧的声音越来越高,我知道她要高潮了,那男人自然也知道,不断的加抽插,
後来钰慧一声长叫,她 了。
钰慧高潮的时候,我被媛琳套得也受不了了,我「哦!」的一声,也射精了。我从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射精的
,浓浓的精液直喷而出,喷到将近有二米的电视机萤光幕上,再缓缓的流下。
「哇!」媛琳惊叫一声,然後扑在我怀里,仰着头笑着说:「你是第一名!」我只好对她苦笑。
当我的心思又回到影带上的时候,我看见那男人已经将钰慧放下来了,她让钰慧完全躺下,再将她两条白皙
无瑕的腿子架到肩上,用鸡巴在钰慧的穴口磨着。钰慧再求他插进去,他不肯,要钰慧叫他哥哥。
「好哥哥..插我嘛..」钰慧说。
他还是不肯,钰慧又说:「大鸡巴哥..我要..」
他才满意的将鸡巴一寸寸的塞进我老婆的嫩穴里,我看着钰慧张大小嘴,脸上的表情满足的变化..
该死!又变成雪花了!
我看着媛琳,她耸耸肩,说:「後面不知道,我下班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瞪着萤光幕的雪花发呆。
媛琳又过来搂我,问:「宾,你在气钰慧姐吗?」
我茫然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又说:「你看,宾,当我在这里我有你,但是我等一会儿会回家,我还是我
老公的好妻子。」
我的心一片混乱。
「钰慧姐终究会回家,你不要她做你的好妻子吗?」她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媛琳穿好衣服,回家当好妻子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一直到天色昏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失神的从沙发上站起,忽然听到
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知道,钰慧回来了!
我的妻子回来了,我突然又一片迷惘,颓然的坐回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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