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靜地倚在我臂彎裡,我怕她太冷,便將外套罩在她背上,我聞到她淡淡的幽香。筠夢是個很平凡的女孩,平凡到沒有特色,我從來沒聽過有關她的故事,我知道這一次她受到了傷害。
四周都沒有人,我們在那裡坐了好久,彼此沉默著。
「哥哥。」她又叫我。
「什麼?」
「你教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著她。
「你教我……Kiss。」她說。
「咦?」我睜大眼睛。
「教我。」她仰起臉龐。
我說筠夢很平凡,那並不是說她長得醜,我們靠得這麼近,我很仔細地瞧清楚她秀氣的眉目,聳直的鼻樑和豐厚的紅唇。我覺得筠夢的確不是頂美,但 是主要的是沒打扮好,我的視線在她臉上到處瀏覽,最後和她也注視著我的眼 神接觸在一起,她還在等我。
「我都廿五歲了,還沒有跟人Kiss過。」她轉頭看向遠方。
我怎忍心拒絕她?
我用手掌遮去她的眼睛,偏臉低頭吻向她的嘴唇,她緊張地觳觫著。我用力將她擁進懷裡,發現她的身體非常溫柔,她順從地貼近我,我小心翼翼,輕啜她的兩片唇肉。
我猜筠夢全身都發燙了,因為她的鼻息很熱,而且她的睫毛在不安顫動。我好玩地用兩指撐開她的一隻眼睛,她看見我,知道我使壞,不依的用粉拳捶我,順勢也攀住我的頸子,我和她就變成直接的相擁。
真教人意外,貼住我胸膛的是一對大而柔軟的乳房,我之前從來沒曾注意到筠夢的身材這樣好。
我抱著她,舔食她的唇彩,筠夢完全沒有經驗,時而僵直時而癱瘓,任我的雙唇到處輕薄,我舔噬她的耳殼時,她差點兒沒死去,我吻回她的唇上,試著將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她張嘴也不是,不張也不是,我趁她沒主張,很快的就扣開她的牙關,進到裡面挑逗著她的香舌。
筠夢的熱情山洪一樣地暴發出來,她勾緊我的脖子,用力地吮食我的舌頭,還用門牙去輕嚼它。我放線吊餌,將她的舌兒漸漸誘進我的嘴裡,換我恣意地吸汲它,她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聽得我都醉了。
我的手掌撫在她背上腰間,到處摸索,當我和筠夢都沉溺得氣若游絲時,我忘情地往前摸到她豐滿無比的山峰。我突然驚醒,連忙縮手,筠夢反射地護住胸部,低頭又躲進我懷裡。
「對不起……」我道歉:「不過妳身材真好。」
筠夢抬頭看看我,又打了我胸膛一下才說:「哥哥,我們到你車裡。」
「妹妹……」
「我好像還沒學完,該學的你都教我吧!」她說。
我拉起她的手,倆人走回車旁,筠夢選擇躲進後座,我也跟上去,車門關起,和外頭的冷風隔絕,一下子覺得安全了許多。筠夢背著我坐,臉垂得低低的,我坐近向前圍攬住她的腰,她靠到我身上,我吻著她的頭髮。
「我們從哪裡繼續?」我問。
「看你剛才教到哪裡啊?」她的聲音像蚊子那麼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進她的外套裡,隔著襯衫,把她圓潤有型的肉饅頭雙雙握住,輕輕捏動,我感覺到她的心兒在快速亂跳。我低頭去吻她的頸側,再吻向喉頭,她仰起臉偷偷嘆氣,然後我吻著她的紅頰,她滿足的笑著。
「舒服嗎?」我問。
「舒服。」她很誠實。
「那妳的手為什麼還來阻擋我?」
她的雙手縮箍在胸前,妨礙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兒?」她翹著嘴。
「來!」我將她的左手舉高,讓她向後挽著我的頭,又把她右手牽低,拿來摸著我的大腿,這一來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著襯衫揉她的乳房,我猜她穿的是一種棉質杯布的內衣,摸起來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顯地分辨出她昂起的兩顆小突點。相信從來沒有男人在這裡下過功夫,我故意在小突點的周圍繞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請,我就用兩兩的指間去夾它們,筠夢的呼吸聲馬上錯亂起來。
「妳也摸摸我。」我引導她。
筠夢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後摸,移到我有點發硬的褲襠間,我告訴她上下輕輕搓動,她照著做,不久我就達到最興奮的狀態,她隔著褲子摸出我的形狀,很有趣地沿著輪廓抓來抓去。
「還要多學一點嗎?」我問她。
筠夢已經意亂情迷,說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問什麼,她只是中邪般的點著頭,我輕輕拉開自己的褲鍊,把那硬到發酸的東西找到拿出來,交到她的手裡,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剛巧用掌心頂裹著我的小頭兒,一時之間不明白那是什麼,隨手摸捏了幾下才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回仰看著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聲,不過手卻沒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語,手指又騷動起來,在小頭兒上揉搓,這卻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後縮。
「怎麼了?」她緊張了一下。
「會痛。」
「對不起!」她離開我的懷抱,轉身過來,低頭看見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輕輕的跟它握手。
我立刻又神氣起來,連抖兩抖,撐得又粗又壯。
「好……好奇怪啊……」筠夢掩著嘴笑。
我要讓她看個清楚,車子裡的空間不夠我站起來,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砲管直指筠夢的臉,她兩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頭。
「妳幹嘛?」我笑起來:「吊單槓啊?」
「那我要怎麼做?」她問。
於是我教她怎麼做,我告訴她男人快樂的原理,告訴她怎麼握怎麼套,她認真的學著,她那生疏的動作讓我比平常都衝動。我後來又教她怎麼用嘴,真為難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頭,終於張開小嘴淺淺的將我吮住。
我該怎麼形容被她那厚軟性感的雙唇所吸吻的感覺?她從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過來,直到將全部的菱邊都納進去,美妙極了。她畏縮的模樣令我不斷地悸動,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時喘不過氣,便離開我休息一下,用指頭在我的紅肉上挑劃著,讓我酸軟無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順手將她攬抱過來,她整個人都縮坐到我懷裡,自己湊臉來吻我,我們兩舌交纏了許久,才彼此放鬆開來。
我又拉高她的裙擺,讓她像那日Peter那樣跨坐在我腿上,她伏著我的肩,我一手撩動她的頭髮,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有目的的往一個方向慢慢摸,她就是這樣軟軟的伏著也不掙動,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處熱氣騰騰,肥滿又特別有彈性的小丘,加上褲襪的緊繃,那擠壓的圓凸實在讓我流連忘返,我發現我比筠夢還要緊張,我的手抖得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顫抖,筠夢的水份透過層層濾布滲泌出來,我突然無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將那褲襪底襠撕開,筠夢雖然「哎呀」一聲,還是伏在我的肩頭。
我直接摸在內褲底布上,那感覺真實多了,筠夢這時一定是什麼都不要緊了,因為她是那樣的潮水高漲,我懷疑那內褲有哪裡是乾的。我指頭又一鑽,找到漏水的源頭。
筠夢開始劇烈反應起來,她鎖緊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邊嬌喘,腰枝隨著我指頭的輕薄而扭轉,我只不過在她的唇瓣上比劃兩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時機已經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來,脫去她的褲襪和小三角褲,我讓她坐正在後座中央,舉高她的雙腳,我壓跪在她正面,堅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進她花瓣之間,輕輕地碾動。
「哥哥……」她抖著聲音叫我。
「還學不學。」我箭在弦上。
筠夢自然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她沒回答,閉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這時就算她說不學了我也非佔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進,筠夢太潮溼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顆的頭部。
「痛……」她說。
因為痛,所以筠夢在緊緊地收縮著,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過她又是那麼的狎潤,我被她箍得更加衝動,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進了一兩公分,筠夢的眉頭深蹙著,我分分寸寸往前推,享受那被繃縛的快感。當我通過了一半已上的時候,筠夢突然無力地放鬆開來,我就一口氣跌陷到盡頭,筠夢驚呼一聲,我們已經完成了親蜜的儀式。
「好痛……」她說。
我溫柔地吻她,輕揉她的乳房,等她疏忽了警覺,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夢是那麼敏感,我離開她的過程裡,她喉中一直壓抑著不明顯的嘆聲,我退到最後,重新再穿進她體內,她無法抵擋,「嗯……哼……」地呼出來。
我用雙唇堵住她的嘴,讓她無法訴苦,一方面也因此給她慰藉,她貪婪地強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斷,我穩定地繼續我的抽送,經過一小段短暫的永恆,她終於放開我的嘴,仰起臉蛋兒長長地叫了一聲「啊……」,我知道,痛苦已經過去。
她瞇著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開始加快節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洶湧而來,把我的座椅都浸濕了。
「怎麼樣?」我問。
「咦?……」她迷濛著星眸。
「舒服嗎?」
「唔……你好壞……哎……怎麼……怎麼會這樣舒服……嗯……」她說。
我聽著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鈺慧,我記得當年鈺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時,也是這樣說的。
筠夢狹窄的通道擠得我好不痛快,我漸漸失去了控制,奔馬般的飛馳開來,筠夢只能扶著我的腰,溫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當我失速的時候,就會這樣叫我。
我本來可以表現得更理想的,但是筠夢身體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過於輕敵,太早捨命肉搏,沒多久就已無法自拔。筠夢恍惚不覺,僅僅這樣子就能讓她醺愜流連,我茍延殘喘,仍然不能挽回頹勢,腰間酸美難言,並且向全身竄開,丹田一熱,埋沒在筠夢體內的部位彷彿疾脹了一倍,感覺更失去控制,終於全面潰決,燙人的漿液源源射出。
我停止動作,抱緊筠夢,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筠夢也抱緊我,吻我,讓我享受了完整的發洩。之後,我坐下來抱著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窩在我懷抱中不肯起來,我繼續和她複習親吻的課程。
我們都不願意就這樣分離,於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鈺慧的內睡衣讓她替換,我們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個甜蜜的覺。
週末,我帶她去做了個俏麗的新髮型,把她端莊的長髮和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亂的年輕模樣。然後我們去喝茶、看電影、逛街,就像一對交往中的情侶。
我幫她選了幾套新衣服,試穿的時候,她從更衣室裡叫我,我拉開一小條門縫,向裡面張望,她轉過身來,那是一件緊緊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點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愛的乳溝。
「很好看啊!」我笑著說。
我鼓勵她把整套換上,包括一條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賣衣服的小姐都賭咒說她這樣很漂亮,她才肯穿著不換回來。我又和她挑了一雙墊得高高的半統靴,走到街上,筠夢起先很不自然,不習慣路上男人投過來興趣的眼光,每當我小聲說「嗨,那個男生在看妳」,她都會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們回到我家中,筠夢十分快樂,我想她會喜歡她新的外型。
筠夢替我們準備晚餐,然後我們在客廳看電視、聊天,接著,自然而然的,我們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課,我將她吻得軟綿綿的,當她任我擺佈之後,我把今天買給她的服飾和從鈺慧衣櫥裡借來的內衣褲統統卸去,雖然她笑著閃躲,最後還是一絲不掛的窩坐在我腿邊。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膚健康中透著紅赧,胸部渾圓堅實,形態優美,兩顆不大不小的紅豆驕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暈圍淺淡,差點分辨不出來。她的腰凹弧光滑,沒有半絲贅肉,小肚臍巧妙迷人,臍下平實,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長有稀疏的毛髮,而且分布的範疇很小,她躲著不讓我看清楚,一轉身,我又瞧見她突翹有勁的香臀,我伸手要摸,她閃來閃去,一對白花花的乳房搖得我心旌大盪。
她抗議說不公平,也來解我褲帶,我可不笨,連掙扎都沒掙扎,無條件地任她脫去,她又想脫我內褲時有一點心虛,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裝不知,她還是將它捋下來,我就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
筠夢跪起來,她可沒空來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著仔細觀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動著,我逐漸生氣勃勃起來,她可樂了,用指頭來彈我,我更加的聳直,她便將我握在手裡,愛憐的撫弄著。
我要她像昨天那樣舔我,她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張嘴就吃我,並且津津有味的舐來吸去,把我整個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故意轉到鎖碼頻道,將音量開得夠大,客廳裡立刻充滿恩愛的嘆喚。我扶起她,要她轉向彎腰扶著茶几站著,讓她看著電視,我則站到她屁股後面,接觸她,並且開始侵略她。
筠夢仍舊是那種要人命的緊迫,而且她還沒有充份濕潤,我把前端挨在她門裡門外亂闖著,沒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湧到,我順勢長驅直入。
「哦……」她拖起長長的滿意聲。
我二話不說,便悍然的發動戰爭,筠夢低弓著腰枝迎擊,我火力強大,她引敵深入,我們苦鬥了一二百回合,電視上的女演員正好歇斯底里地叫著,筠夢按捺不住,也隨著「啊……啊……」的叫起來。
筠夢彎腰的姿態誘人無比,我每次的衝鋒都會被她豐隆的臀肉彈回,我低頭看著火熱的戰況,更加雄心勃勃,奮不顧身地拼命陷陣。
筠夢一直喊著她很舒服,後來卻突然沒了聲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潰了,我沒再憋撐,任由情慾澎湃,筠夢接著尖叫一聲,我趕快攬提著她的腰,她還是在大聲嬌啼,我再一輪搶攻,快感直衝心肺,我也射了,射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發,她居然呵呵笑個不停。
「這是什麼?」她傻傻地問。
「高潮啊,小白痴。」我吻著她的鼻尖。
我們擁在一起,我讓她休息夠了才抱她進房去。
週日早晨,我們在外面吃過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車上,我偷偷端詳著筠夢,筠夢的神采明顯和以前不一樣,她變得有自信,也變得充滿女人味。
假日路上車輛稀少,空氣乾淨,我覺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夢的感染吧!
筠夢望著車窗外,淺淺地笑著,她在想什麼呢?我從頭到腳再次打量她一次,好個都會女子,說不定
Peter從此會對她刮目相看,不過,她還會在意Peter嗎?
我想不會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夢正在蛻變,毛毛蟲的階段已經過去,美麗的蝴蝶馬上就會脫繭而出。
我也笑起來。
早安,我親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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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羚羚>
又要從薑母鴨說起,我、Peter、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點,更加心癢難耐。比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我逼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總共有十一個,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注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愛。
我說我很早就注意她並不是亂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這迷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吸引,她並不是長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敏霓。
敏霓離開台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走了。我一直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了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亂說:「我在猜妳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把一把脈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感覺她的脈動,我自私的多按了幾秒鐘。
「B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B型。」
她說她是O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麼星座。欸?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了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亂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脫口而出:「我們很配欸,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了」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Bush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唸了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著,電話通了,傳來Bush的聲音,我要大家安靜下來。Bush奇怪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喝悶酒,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了。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亂七八糟。
「我……我和你愛上同一個女孩了,Bush。」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麼?」Bush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嘆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了。
「怎麼辦?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來,我則是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了任何勸解,Bush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愛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酒,他說他不想出來。
我又跟他囉嗦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肉吃,她們更笑得厲害,連Peter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Bush,這傢伙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紹過一個36D的女孩要給Bush,他卻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飽,筠夢去會了帳,我們統統擠上Peter的車要回去,我的行動電話響起,是Bush。
我打開話蓋,Bush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丁,一車人又笑慌了。
「在……在墾丁?」Bush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囉……」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Bush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說。
Bush這下變聰明了:「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Bush話講了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我再撥給你好了……」
他收了線,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Bush?你在幹嘛?」
原來她故意撥給Bush,Bush一發現插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色輕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Bush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家,誰……黃經理……嗯……怎樣……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Bush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說:「我們經理啊,有夠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了……」
「真的啊?!」Bush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原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了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憐的傢伙,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Candy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進去和她閒聊,剛談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來了。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Bush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唇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Bush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為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amsorry。」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春,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色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脫去了,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
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台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妳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妳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妳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毛顫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嚐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妳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這不過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游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擺內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祕的毛髮,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各吻舔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餘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淒淒,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了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慉,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鬆,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嫩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蜜,不得不沿著溝縫吸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閒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出來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盪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鍊,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然無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徵找到機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點進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裡面鑽進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所以我挺進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髮,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當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只能進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嚐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曠旱了幾個月,撐了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吁短嘆不停了。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歡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續無章,就在她氣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不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後乳燕歸巢,逕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只賸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橫衝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八糟,到最戰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乳,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們,比恰好盈握還要再多豐滿一些些的一對肉碗,乳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來就很激動了,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色。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猛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動,我知道她要來了,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她霎時撤防放鬆,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一聲,失去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了,不過也沒關係,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了。
羚羚又昂聲嘆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退,以護送羚羚過完她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蜜地雖然恢復了原來的彈性,可惜她的臀部沒辦法翹起到原來的高度,我還在情慾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弄她的時候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儘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粗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脹,腰桿發酸,只好趕快狂插不停。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久等,轉眼間我通體麻痺,下身大急,濃濃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噴進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睜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愛撫著她巧巧的雙乳,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喘息。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短的時間小睡了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妝了一下,在浴室裡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鬱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唇,告訴我大後天筠夢請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應她,她歡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Peter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禁潮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了Candy、筠夢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訴Peter,這是我生命中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台階上向我揮手,還有妳,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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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KTV還是有去唱,在Cash box,大家都很盡興,到了凌晨三點多我們才結帳離開。出了店門,大夥兒揮
別,寒風凜冽,我趕快躲上車,行動電話突然響起,我一看,顯示幕告訴我是留言,大概因為剛才在包廂收不到訊號吧,來電話的人就進了語音信箱。
我打開手機,一共有三通。
我起動引擎,聽第一通留言。
「賓,是我。」是鈺慧的聲音:「我還在公司整理資料,快要下班了,現在是一點二十多分,如果你聽見留言的話,我希望你能來接我,等你。」
我開動車子,向前滑去。
「賓,快兩點了,我在等你。」
我轉動方向盤,往公司的方向駛去。
「賓,我還在等……」
我飛馳過一個個紅燈,轉彎時輪胎發出刺耳的響聲,我衝到公司門口,玻璃門裡面有一個縮瑟的人影,我開門下車,那人影走出來,是我的鈺慧。我迎上去,她怯怯地望著我,我用力將她一抱,她攀著我的肩,我們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街上,儘管刀一樣的冷風蕭蕭,一切都不重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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