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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虎将】(影视剧同人)(1-4) 作者:adsk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9-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杨门虎将】(影视剧同人)(1-4) 作者:adsk2022年9月8日发表于sis001首发于pixiv   本人新手,这是第一次写文,改编自影视剧《杨门虎将》,文中女主是剧里赵雅芝饰演的佘赛花,角色年龄
【杨门虎将】(影视剧同人)(1-4)

作者:adsk
2022年9月8日发表于sis001
首发于pixiv

  本人新手,这是第一次写文,改编自影视剧《杨门虎将》,文中女主是剧里赵雅芝饰演的佘赛花,角色年龄上设定为四十岁上下。故事设定以剧里剧情为模板,然后我自己YY构思。作为一个理科生,文笔和经验都还差得远,请教了许多前辈朋友,也挺长时间才憋了四章出来。希望感兴趣的读者能多多评论,有什么不足之处请各位指点一下,给些建议。

  第一章

  天波府前厅,只见墙上放着几个木耙,一个风姿卓绝的美貌妇人出现在对面,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只见她衣裙轻飘,双臂挥动,不断从腰间抽出飞刀,向木靶打出,一招一式之中颇有灵动飘逸的韵味,而且力道与准头并非一般习武之人所能拥有的。此充满英气、身着蓝色劲装的妇人正是天波杨府当家主母、杨家七子的娘亲—— 佘赛花。

  佘赛花今年虽已是四十有余,但自从杨家投诚于宋朝之后,为了照顾身体不好的四郎和尚且年幼的七郎的其他几兄弟,佘赛花已不再跟随夫君杨业一同出征,而是留在府上打点府上事务。多年来养尊处优,保养得当,自是肤如凝脂。加上多年练武,身段窈窕,那丰隆圆实的双乳自是仍旧坚挺,加之饱满的翘臀,修长圆润的双腿,是青涩的女子远远比不过的。眼角虽有几道细纹,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即使没有涂抹唇脂,因练武而微微喘气的朱唇也相当红润。肌肤还是白净光滑,凝脂如玉。忽然,佘赛花余光中看到几个身影,不由得暗自一笑,美目闪过一丝狡黠,蓦地打出一柄飞镖,堪堪擦过其中一人的面颊,钉在了门框之上。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刀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看着最年少机灵的男子很快便反应过来,立马走向已停手的佘赛花故作惊吓道:「哎呀,娘,您吓死孩儿啦!这一飞刀过来哪有人能躲开呢!您这刀法可是越练越好了,我看啊,要破爹的枪法只不过小菜一碟。」此人正是天波府最小,也是最顽皮的少爷——杨七郎。

  「是吗,你这小子,嘴里就像抹过蜜一样,就知道哄娘开心。」一道软糯甜美的声音传来。

  佘赛花显然对于儿子的反映很是满意,嘴边带着一缕得意的微笑。天气较热,佘赛花也练得香汗淋漓,有些气喘。劲装被汗打湿,微微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因练武出汗而肢体透香,脸色微红。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几根散落在额头的发丝。随着佘赛花的站起身,极薄且贴身的衣裙彷如透明般地,紧紧的包住她丰隆翘起的香臀,由于裙子被汗水打湿,几乎能看透佘赛花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挺香臀。然后佘赛花轻移玉足,随着走路时的纤腰轻扭,被雾水浸润的裙子紧紧裹在玉臀上,随着佘赛花修长而笔直性感的双腿,在七郎眼前荡漾。

  摇曳间那玉腿的顶端隐约可见那微微贲起阴阜和那道浅浅的鸿沟;那可是销魂洞英雄冢啊。这一切让还是少年的七郎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七郎咽了口唾沫,赶忙收摄心神,见到娘亲微微渗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立刻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给赛花擦汗。年少时的赛花性格豪爽,颇具男儿气概,嫁入杨家后,受夫君杨业影响,变得稳健而知大体,但间中也会流露出其真性情,跳脱的七郎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遂与其最是投缘,母子两人相处方式像是姐弟,一众儿子中也只有七郎敢做擦汗这等亲昵动作。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一进门,看到娘的飞刀向我迎面而来,那种凌厉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而且那么精准,只听到耳边「嗖」的一声,就把我脸上昨天发的那个小豆豆给除掉了。这样的为民除害于无形中,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呢?」佘赛花穿回放在一旁的浅绿窄袖外套,听到七郎的马屁,不由得被七郎逗笑:

  「哈哈哈,我这也算是民除害吗?」原本高贵冷傲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

  七郎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唉,可是就因为我们平时都听娘的话,经常为民除害,让爹给骂了。」「哦?那你们干了什么?」「我们……」佘赛花立马打断七郎:「「不用你说,什么事经过你的嘴里就变了样。」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三郎、四郎、六郎。

  「三郎,你说。」知子莫若母,佘赛花虽然很宠爱这个小儿子,时常跟他胡闹,但也知道他总是耍滑头,找他问话必然是不能得知事情真相,自是问起了忠厚老实的三郎。

  三郎乍被母亲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们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负一个卖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训教训他。」「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伤人啊?」七郎害怕被娘亲责罚,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没有。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看到几个儿子的模样,佘赛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几人定是被丈夫杨业责骂回来,七郎想找自己庇护,免受责罚,指向六郎:「那爹为什么骂你们呢?六郎,你说。」「呃……因为……四哥……也……也出手了。」佘赛花听到后十分紧张,立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动手打人?」四郎倚在大厅的柱子,十分无奈地说道:「娘,我是被逼的。」四郎自小受过重伤,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赛花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尤为怜惜,生怕这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虽然四郎已经成人,但赛花对他的关怀还如小时候一样,总让自己觉得还没长大一般。

  「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啊……来,让娘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原本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四郎闻到一阵芳香,抬头一看见娘亲几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局促,急忙抓着娘亲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看了一下确定四郎身体没什么事,佘赛花也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丈夫在街上责骂几个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说你们,一点面子都不给,待会他会来我就……」话音未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怒气远远传来「你们几个,都给我站好了!」还没见杨业进门,就先听到了他气势汹汹的命令。除了四郎外的三人,连忙抬头挺胸,笔直有序的站好。四郎虽满脸的不情愿,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进来。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充满正气,相貌威严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赛花丈夫,百姓间口口相传的杨无敌,杨业。

  看到这熟悉的情形,佘赛花迎向丈夫埋怨:「你怎么回事呀,把家里当成军营了?一回来就训话。」「夫人,你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外面闯祸。」

  「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们做的没错,见义勇为才是我们杨家的风范。」「胡闹,简直是胡闹,一点不像杨家的男儿,倒像一群乌合之众。」「爹,你……」七郎见爹娘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机想插嘴。

  「七郎,你别插嘴。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军队一样管理孩子。」佘赛花夫妇二人,一个慈母,一个严父,常因几个儿子的事情而发生冲撞。

  面对赛花的咄咄逼人,杨业不禁被他说得倒退几步。在这家里,杨业总是自己的儿子十分严苛,加上作为军人所养成的习惯以及气势,致使众郎对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只要杨业一声令下,就连最调皮的七郎也不敢不从。但也印证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在家里赛花总是会去维护孩子们,从而跟杨业发生冲撞,但两人夫妻情深,彼此间并不会真的产生嫌隙。杨业虽然对孩子们严厉,但却十分疼爱自家娘子,加之赛花巧言善辩,往往会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夫妻间的「战争」,杨业这位大将军可谓是节节败退。

  「唉,别的我不说了。你看四郎,他身体不好,还在外面闯祸。」杨业走向四郎,虽是担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责的语气。

  佘赛花最见不得丈夫责骂孩子,仍旧咄咄逼人:「身体不好就不能出门了,天天在军营里面,病都要憋出来了。」「你们几个给我站好!我……我说不过你。」杨业一气之下径直走回书房,四郎也向母亲告退离开。七郎见父亲走了之后立刻走向赛花,「嘻嘻,娘亲,对付爹啊还是你有办法。」「你啊,娘我这是好好讲理。你们几个也要记得,不可随意闹事。」语罢,佘赛花让下人来收拾一下练武的飞刀和靶子。七郎见躲过一劫,松了一口气,正想拉着三郎和六郎离开,管家杨洪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向佘赛花禀报:「夫人,五少爷回来了。」「五郎?那小子还知道回来!……」佘赛花冷哼道,只是此刻的她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显然是高兴极了。

  这时候一位身着白袍,头发披散开来,长相温文尔雅的男子正在走进来。此人正是杨家兄弟排行第五的杨五郎。

  「娘,孩儿回来了。」佘赛花看到许久未见的五儿子,继续故作生气道:

  「你这孩子,终于肯下山回家了,娘还以为你要出家当和尚了呢。智光大师他老人家还好吗?」五郎听得娘亲的玩笑,也是一笑:「娘,是孩儿不孝,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望您和爹。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很健壮,还特地让我给您和爹捎口信,说会来拜访爹娘。」随后和三、六、七郎几兄弟间打招呼。七郎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问:「唉,五哥,这位姑娘是?……」佘赛花也面露好奇地看向五郎身后的女子。

  「娘,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漪云姑娘。」漪云盈盈一拜:「小女参见杨夫人。」赛花见漪云长的漂亮,又如此有礼,赞赏道:「好一个俊俏的姑娘。」漪云听后娇羞颔首:「杨夫人过奖了。」「我在回来的路上意外救下漪云姑娘,没有告诉娘就带她回天波府,是看到她身世可怜,又孤苦伶仃,想让她在府中做点杂事,也免得在外面给坏人欺负。」漪云跪下:「小女父母双亡,蒙五公子搭救,此生愿在天波府做事,我吃的起苦,让我做什幺都可以。」佘赛花看到漪云如此有礼,加之听到她生世可怜,心生怜悯,脸带笑容上前扶起漪云:「姑娘请起来吧。你既然来到这里,也是缘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五郎,你带漪云姑娘去挑一个房间吧。今后你就在府上住下吧。家里也马上开饭了。」漪云似是被佘赛花的善良所感动,双目含泪,作揖感谢:「多谢杨夫人。」低下的脸庞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到了午间,杨洪之女杨楚楚已做好午饭。只见天波府主厅,三、五、六、七郎以及赛花围坐在桌前吃饭。桌上摆满了楚楚烹调的美味佳肴,楚楚在一旁替夫人舀汤。

  杨楚楚乖巧可人,从小和众郎一起长大,情同兄妹。赛花连生了七个儿子,特别渴望有个女儿,因此自小也将她当作女儿一样疼爱,众人从未将她当作下人,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她打点。从小练得一手好厨艺,因此杨家的饭菜全权由她负责。

  正当众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时,杨洪神色凝重,匆匆而入。「禀告夫人,潘家公子求见!」七郎等闻言,不禁愕了愕。楚楚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慌。

  佘赛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潘豹已经率领着一众手下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今日早上,七郎几人其实是和潘豹发生争执。楚楚本在市集采买完,正在回天波府的路上。却被潘豹带手下当街调戏,七郎几人及时赶到救出楚楚,也因此打伤了潘豹的几名手下。后来杨业现身,才制止住了几人。

  潘豹此人在开封可谓说是大有名气,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潘仁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潘豹的名声可不是靠父亲,甚至比起潘仁美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淫人妻女这等事从他未成人时便已是家常便饭。自妹妹潘语嫣出生没多久后母亲便去世了,潘仁美忙于公务,姐姐早早嫁入了皇宫,和自己关系并不亲密。潘仁美也因疼爱子女,并未对其多加管教,潘豹自小便认识了许多狐朋狗友,都是些看上他宰相之子身份的阿谀奉承之辈。带着他在汴京各大青楼混迹,年纪小小便嫖妓数次,但还未至于现在这般猖狂。

  而潘语嫣由奶娘何如心带大,怜语嫣未及懂事之年,即失去母亲,视为己出,与之情同母女。她以前曾是潘仁美妻子陈氏的陪嫁丫鬟,年轻时秀气有风华,一手绣技十分高超。步入中年后也是端庄秀婉,身段丰腴。被夫人许配给了府外的一个潘府产业的老板。两人本是恩爱夫妻,还生了个可爱女儿。但好景不长,她还在哺乳期时,他们父女回乡探亲时遭遇意外,马车摔落悬崖,双双殒命,何如心痛苦不已,日日以泪洗面。恰逢潘语嫣出生,陈氏伤了身子骨,便把她召回府中,当内院的管家婆子以及语嫣的奶娘。

  陈氏终究没能挺过去,在语嫣未满月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一直由何如心照顾着语嫣。何如心刚失爱女,对待小姐的小女儿可谓是爱屋及乌,将对逝去的爱女的情感全都寄托在语嫣身上。潘仁美感念妻子早逝,何如心与女儿感情深厚,遂对其礼待有加,在府上可谓是地位非凡。

  可惜好景不长,在潘豹十五岁那年,一日夜里和其他纨绔子喝醉后,意外错入奶娘房中。何如心此时已睡去,静静躺在床上。潘豹醉酒迷糊,并未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床边,倒也没发出大声响吵醒床上的妇人。

  待走到床边,潘豹随意脱下外套与鞋子,躺倒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旁边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女人甜香。潘豹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静静侧卧在床上。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上身只着一件贴身的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着。

  「我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还在满春院的床上?不过这儿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正点的妞。不管了,叫来的妞总不可能不上,先玩了再说。」看着那雪白的玉背,这醉酒的纨绔子竟以为自己还在青楼,把身旁的女子当作是满春院新收来的妓女。掀开女子身上的薄被,双手搂着那纤细腰肢,脸埋进那芳香四溢长发之中,潘豹只觉这股香气有些熟悉,却也一时想不到什么,只依照自己的本能继续。

  潘豹抚摸着女子腰部,虽然有些些赘肉,但胜在皮肤光滑,别有一番感觉。

  一只手渐渐往上从抹胸下沿钻入,大手尽情揉捏着女子丰满硕大的玉乳。潘豹只觉这奶子挺翘弹滑,揉捏起来爱不释手。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插进亵裤,一时抚摸女子股沟,一时揉捏着雪白浑圆的屁股。

  女子丰腴的身材让潘豹愈感兴奋,而且女子身上的香味让潘豹感到很怀念,忍不住将鼻子凑在女子的秀发中,不断地呼吸着,甚至将热气喷向女子的耳垂。

  「啊……」在潘豹这从妓院习得的尚属生涩的调情手法下,女子的胴体逐渐开始发热,俏脸和耳垂也越来越红,久未经房事的她嘴巴微张,不自觉呼了出来。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边开始脱下女子的衣服;一边搓揉她娇嫩的身体,瞬息间女子身上每处肌肤全被潘豹摸遍。潘豹感觉怀中女子已经开始发热,嘴里也渐渐漏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胯下那物已经高高凸起,硬得发疼。潘豹的手指不断地挑拨女子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乾涸变得湿滑,他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立即脱光身上的衣物,开始吻向女子的耳垂,不时用伸入抹胸手指夹住硕乳上凸起的颗粒,另一只手也向裆部摸去,肉屌同时插入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摩擦刺激着羞藏于臀瓣间的花蕊。

  三处敏感处同时遭受袭击,即使是在昏睡中女子娇躯也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潘豹感受到手忽然被打湿,知道女子已然情动,脱下她的抹胸与亵裤,然后将侧对着自己的女体扳过来,扶着自己硬挺得阳具,在那湿滑的嫩肉上下磨蹭一番后,便被蜜液完全打湿了。

  「嗯……」就在此时,何如心因为身体微微泄身而被惊醒了。

  「好舒服……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酒味……这是!」何如心逐渐清醒了过来,闻到一股酒味,睁开双眼,但一时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只见一个身影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而且清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再自己的阴户前。何如心作为一个成熟妇人,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正想要出言阻止,借着月光一看,竟是自己当作亲身儿子一般疼爱的潘豹!

  「豹儿!你在干嘛!」

  此时,潘豹认为一切就绪,便将肉冠挤进唇片,本想一怂而入。此时耳边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霎时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身下的女子是自己和语嫣的乳母何如心,不由得整个人呆呆地跪在床上。

  「何……何娘!怎么是你!我……我不是在满春院吗?!」年少的潘豹平时虽然爱胡闹,但都是瞒着父亲和何娘两位长辈,从来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糊涂事,每次询问都是装傻否认。这次居然夜闯何娘房中,还亵玩了她的身体,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如心看到潘豹这幅模样,如何不知方才自己睡着时的高潮是他造成的。再听到潘豹所说的妓院名称,便猜想到一二,这孩子在妓院喝醉回来进到了自己的房间。潘豹和纨绔子弟厮混的事其实何如心有所耳闻,但她曾问过潘豹,被他否认。何如心妇人之仁,相信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的儿子,帮他瞒下这些流言,不让潘仁美知道。

  然而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变得现在这个样子,小小年纪便混迹烟花之地,招妓酗酒都学会了。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抹胸和亵裤都已被脱下,胸前两颗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阴户处顶着一个明显比死去丈夫大的巨硕龟头,自己正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潘豹。

  自己本已打算替死去的丈夫一生守节,替小姐照顾好潘豹兄妹二人。谁知竟被这个亲如儿子的人玩弄至泄身,甚至此时潘豹的阳根还顶在自己两扇阴唇之间,羞怒至极,「啪」的一声扇了潘豹一个耳光,随后捂住自己的丰乳和下体。

  「你!你这孩子!枉何娘还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将那些流言压下不传至老爷耳中,谁知你竟是骗我的!我明早便告诉老爷,让老爷好好管教你!」潘豹被何娘的耳光扇懵了,这么多年以来,何娘对自己疼爱有加,父亲因为娘亲的死去也没有管教过自己,手下和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从来都没人敢打自己。再听到何娘居然要向爹告发自己,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不行……虽然爹平时并不管我,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些事我定要被狠狠责罚,我该怎么办?」正当潘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看到了何娘一手遮胸,一手挡阴的模样,忽然想起她那柔软娇躯,刚刚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得高潮,脑海中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把何娘肏一顿,她还怎么敢到处宣言此事!

  潘豹心随意动,随即扑向何娘!

  「豹儿!你要干什么!」何如心被潘豹一下扑倒,双手不断推搡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体,但她一个普通妇道人家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这一直练武的少年。一双小手被潘豹按在了头顶,随即被他用脱下的衣服将双手绑在了床沿。

  「豹儿!你!你……来人……呜呜……」何如心本想呼救,潘豹担心她会引来他人,忙拿起一件小衣物塞进她嘴里。何如心只觉口中衣物有股骚味,反应过来被潘豹塞进嘴里的是自己的亵裤,羞怒之下不动踢动自由的双腿。见她两只小脚还在不断瞪踏挣扎,潘豹便将它们分开绑向了床角。

  何如心整个人呈「人」字被绑在了床上,双腿岔开,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手正在扶着阳具,对准着自己下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腰部准备用力,面目狰狞的潘豹。她没想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想要捆绑奸淫自己。

  「何娘,既然你觉得我不能在外嫖妓,那就由你来满足我吧!」潘豹狞笑着,腰部用力一挺,那还未发育完全,却已如成年男子般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何如心的小穴。

  「吼……好紧!」

  「嗷!——」

  房中同时传来两道声音,只是一个是潘豹舒爽的低吼,一个是何如心的凄厉哀鸣。

  何如心虽是个有过生育的妇人,但丈夫很早便死去,已经十几年没有行过房事,小穴可说是相当紧嫩。即使之前已经泄了一次,有爱液湿润,但却远远不够,久未有访客的小穴,被潘豹这一下狠狠插入,不亚于当年被丈夫破身的痛楚。

  何如心被这一下刺激的两眼翻白,脖颈处爆出青筋,肺腑中发出一声长吟,若不是嘴里被塞了亵裤,怕是会把府上的人都吵醒引来。

  因为母亲早逝,何如心在潘豹心中其实也有着如母亲般的地位,虽不如语嫣和她亲密,但小时候自己一直很依赖她。曾经自己因顽皮而受伤哭闹时,何娘都会把自己抱进房中安慰。记得有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安静下来,何娘甚至解开衣襟,露出洁白的胸脯喂自己乳汁。在香甜的母乳味道下,自己终于安静了下来。在这之后还想让何如心喂自己,她却怎么也不愿意了,推脱笑话他作为男子汉,不可再这样。年幼的潘豹因为逞强,说自己是个男子汉,便被何如心成功分散了注意力,因孩子心性,忘掉了这件事。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

  潘豹惬意地把何如心压在身下,一之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来回抚摸着,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雄龟头轻碰着何如心光滑的小腹,弄得何如心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潘豹笼住何如心的双臂,把两人身体用力的夹紧,令自己的胸膛与美女的丰乳挤压在一起,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高弹性弹的一对豪乳随着潘豹颠狂的动作,在俩人的身体间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何如心虽然推拒着潘豹,但力量却已经越来越微弱。此刻何如心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潘豹紧搂着她,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和娇嫩的后背,在她的肋骨、腋下、后背和翘臀各处来回移动,肉棒顶磨她的小腹,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何如心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何如心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头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潘豹观察到何如心的态度,眼中闪现出一丝获胜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后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何娘了。

  此时潘豹插着何娘的小穴,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她的双峰,一下让潘豹再次回想起了这件事。潘豹忍不住揉搓两团雪白,并且含住了其中一颗散发着幽幽乳香的蓓蕾,不断舔舐,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何娘,好香的味道。好久都没吃过你的奶了。」何如心虽不想,却在潘豹大力吸吮下起了欲望,加上身上的男子是如同自己儿子一般的少爷,这种乱伦的背德感让她更加羞耻,鼻息变重。在男子的不断侵犯下,小穴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抗的酥麻感,身体不自控地希望身下那根物事能挺动起来。

  潘豹利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舌尖,反覆地在何如心的每寸肌肤游走。何如心先感到耳孔受到潘豹湿漉漉的侵袭,继而在她的颈项轻扫,随即胸前的两颗纤巧得好像宝石一样的蓓蕾,被不断轻重不一的咬噬,蜻蜓点水般轻触小巧玲珑的肚脐,忽然间又感到下体的桃源洞穴,有一条炽热软体在敏感的阴蒂上打圈,许久未经人道的何如心给玩弄得全身神经如半月强弓般绷紧。

  「我……我这是在胡乱想什么……这是豹儿啊……」就在何如心想要勉力抵抗身上的快感,再生异变。潘豹居然碰了一下自己的腋下,浑身一颤,连小穴中的嫩肉也不自主地夹紧了一下。

  这其实并非潘豹故意,此时已到深夜,未点烛火,而月光照射的方向已逐渐移动。此时两人所在的床上漆黑一片,加上酒精作用还在,潘豹并不能清楚分辨出何如心的身体部位的具体方位,只能一点一点摸上去了。忽然间感觉碰到一丛毛,何娘便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潘豹才意识到了自己摸到了何娘的腋下。

  与此同时,何娘小穴内的嫩肉忽然收紧,仿佛吸吮了一下幽径中的巨物,爽的他身体一抖,差点被吸出了精。他咬咬牙强忍住,缓过劲来后,潘豹如同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边挺动腰身抽插,一边挠起何娘的腋间嫩肉。

  何如心如同一条蛇一般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下体更是紧紧吮吸着潘豹的阳根。

  如此扭动更是如同主动套弄着,让潘豹更加舒爽。

  潘豹也不甘落后,腰间加速挺动。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随着潘豹用力的撞击,房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从前丈夫还在世的时候,与何如心两人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婚后那段时间,两个年少夫妻自然也曾贪欢,但两人都非淫邪之人,夫妻间的房事只属寻常,两人的爱抚只有亲吻和拥抱,情到浓时丈夫最多也只是摸摸自己乳房。而且丈夫怜惜自己,从不会如此粗暴。只是这少年的手段,竟让自己感受到了连丈夫也未带给过自己的欢愉,从被亵裤堵住的小嘴所发出的悲鸣也渐渐有了几分呻吟的意味。

  何如心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潘豹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寸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何如心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泄出不少淫液。潘豹可以从何如心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似乎是有了些许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取下了她口中的亵裤,并于何如心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

  何如心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潘豹接吻,带来一阵偷情的刺激的感觉,这种从未又快的感觉,虽然羞耻,却是让何如心整个人都难以抵抗,随着这快感不断冲击着心房,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何如心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潘豹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何如心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何如心的肌肤因为受到情欲的冲击,由雪白的肤色透现出粉红色的彩霞,由于惊惧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亦被强烈的刺激手法,体温不断升高。何如心强行银牙紧咬着床上的被单,才不至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可是潘豹有那根粗长的肉棒钻探进纹理标致的小穴深处时,她终于无法抗拒的呼喊出来。

  「嗯……嗯……嗯哼……」何如心内心悲切,流下苦恨的眼泪,身体却无法抗拒欢愉。明明和自己交欢的不是丈夫,明明自己是一个寡妇,却被去世的小姐的儿子奸淫,夺去了贞节。

  在欲望与矜持的交锋中,俏美的寡妇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年奸淫到了高潮,久旷的身体得到无比的满足,不禁从心底呐喊道。

  「啊……啊……太深了……要……要来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少妇那久未迎客的宫口已被敲开,喷出一股珍藏多年的阴精,浇撒在这充满活力的龟头上。

  「啪啪……」

  被这股阴精一烫,潘豹再也把持不住,腰部加速抖动了起来,下腹不时撞击着她丰腴的大腿。

  虽然久未敦伦,但何如心也是个有过性欢的女子,从经验中得知,潘豹此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从泄身失神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只是手脚被束缚在床上,她又能做什么呢?

  在潘豹奋力抽插了几十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将肉棍深深的插入何如心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对着子宫激射而去。

  「噢……何娘……好爽……射了!」

  「啊……好烫……不……不能射进来……夫君……对不起……」何如心内心悲切,不由得落泪。然而被潘豹强劲内射,她却是再次达到高潮,呼吸急促,加之心中失身的痛苦和泄身的快感交织下,被潘豹肏干得昏死了过去。

  潘豹今天本就在妓院交了几回,醉酒回来射出一发后也已是筋疲力尽,躺倒在了何如心旁边睡了过去。

  翌日,阳光照进,潘豹醒了过来。第一感觉是昨夜醉酒所产生的头痛感,随后感觉到身旁躺了个女子,扭头一看竟是何娘。她先一步醒来,看着身旁这个少年,她想起以前他在她面前的乖巧可爱,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只觉自己也有责任,一时间悲上心来,忍不住落泪。

  昨夜潘豹也是酒壮怂人胆,不然他也不敢对长辈做这糊涂事,如今完全酒醒,看到何娘这幅模样,却是生了退却之意。平时自己都是瞒着父亲与何娘二人,和其他纨绔子胡闹,如今却在醉酒下把何娘强奸了。念及此,连忙解开何娘。

  何如心被束缚了一晚上,还被狠狠地肏干了一番,身体已是酥软不堪,勉力撑起身子,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人相对无言。潘豹沉思了许久,率先开口:「何娘,昨……昨晚的事,是我的错。我会对您负责的,我会去向爹提出,把您娶进门。」何如心被此子捆绑奸淫,原是对他有了几分痛恨,可看到他如今诚恳认错,心却又软了下来。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早早失去了自己的亲娘,小时候总会黏着自己撒娇。想起小时候的他,何如心不由得认为昨晚奸淫了自己,只是醉酒下的冲动,也许是因那些纨绔子带坏了他。加之听到他这孩子气般的发言,竟愿意娶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之身,何如心也不愿如何去呵责他了。只是她对潘豹乃母子之情,与死去的丈夫又是夫妻情深,潘豹的方法怎么可行。

  「唉……豹儿……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不会去跟老爷说什么,你的这话也不要再提了……今后不可再与那些纨绔子鬼混了」潘豹有些意外,他想起昨晚何娘还说要把自己的事告诉潘仁美,自己才会在酒意驱使下做出这等事来。但如今事情不会闹大,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现在自然还不懂,女子名节对于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失身给丈夫以外的人,无论自己是否是愿意的,人们都会骂自己不守妇道。即使他想为何如心负责,娶她进门。

  而且他作为潘家长子,他爹潘仁美又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寡妇。尤其是这个寡妇还是和他们兄妹情同母子一般,若是让外人知道,潘家的名声可就要不保了。何如心也不愿让潘豹的人生毁在自己手上。

  潘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现在他也不敢继续面对着何娘,起身穿戴好,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潘豹却再也没见到过何娘,宛如人间蒸发一般。潘豹曾询问过妹妹,可是语嫣此时也是正因自小亲近的何娘不讲缘由地突然离开,而伤心欲绝。

  他自也不敢去问潘仁美,若是被父亲看出什么端倪,不知道会被他怎么责罚。

  潘豹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没再苦恼。只是后来他却没听从何娘的教诲,而且初尝人妻的滋味后,更加变本加厉的在汴京横行霸道,淫人妻女,不论对方是达官贵人的妻女,亦或是平民百姓,只要被他看上的皆不放过。

  后来潘仁美亦知晓一些儿子的丑事,但也因政事繁忙,没心思严加管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示过他别惹出什么祸事就行。

  虽然京中百姓皆知潘豹胆大包天,但没人想到潘豹今后居然还会打上天波府杨业夫人的主意。

  在早上的争执,杨家父子离开后,潘豹好奇询问手下张昆,才知道自己调戏的女子是杨家管家杨洪的女儿杨楚楚。为了再见佳人,也为了向杨家找茬,所以带着手下前来。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看到杨楚楚以外,居然看到了杨业的夫人——佘赛花。

  儿时母亲还在世时,他曾她听说起过,杨家军杨业的夫人,也曾随她丈夫一同上战场奋勇杀敌,一身武艺谋略不下于他的丈夫,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巾帼英雄。

  不过两家关系一直不好,相互并没有往来。虽说偶尔有些同僚的宴会也会邀请两家,杨业也会携眷出席,但每每有这种场合,潘豹都不想应付,反而喜欢偷偷溜走,出去花天酒地。潘仁美心知儿子不喜这种场合,久而久之也由他去了,后来便没再要他跟着自己一起参加。

  后来也曾听坊间传闻,佘赛花容貌乃汴京之首,即便是那京城最大妓院——清风楼的花魁也不如。潘豹并不相信,心想一个曾经在战场上历经风霜的女人,能有多少女人味。而且,虽然自己也曾干过京中不少美貌妇人,可要说当得上如此夸赞的,他却是没见识过。因此他心中虽有所好奇,但也只当是那些没有见识的愚民随口乱传的。

  只是平日里和杨七郎在汴京里胡闹,也从未有机会接触佘赛花。所以这么多年来,潘豹都没见过佘赛花真容。

  这次闯入,不顾天波府下人的阻挠,一路来到前厅。只见几人站在厅中,除了楚楚,还有一位美貌的英气妇人。

  她白净的鹅蛋脸未施粉黛。眉高而秀,且丝丝分明。眉下是犹似一泓清水的丹凤眼,配合着淡淡的浅绿眼影,双目黑白分明,眸子光彩,身姿挺拔,浑不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普通妇人。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脑后盘着一个精致的发髻,额尖有一个美人尖。虽然除了耳环外再无过多配饰,但也衬得她端庄温婉。身着一件利落的蓝色劲装,高挑丰腴,看去便知这人是位女中丈夫。

  今日原是想借和杨七郎在街上起争执一事,看下有没机会找下杨七郎的茬,顺便再见一次杨楚楚,未曾想到居然还能看到佘赛花。今日一见,潘豹忽然觉得坊间传闻都未能尽皆详述她的美貌,心中浮现出将这妇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

  第二章

  方才离远便看到那位被称为管家的男子在向这个英气美妇禀报,猜想她便是杨业之妻——佘赛花。

  「小侄潘豹,久仰杨夫人大名,今日得见,小生只觉三生有幸。」潘豹靠近后故作有礼,拱手抱拳,只是低下的头颅间却是在细细打量着身前的妇人。按理来说,杨业那老匹夫已经年近五十,作为妻子的佘赛花也应相差不远,起码也在四十左右,然而眼前的妇人看上去却只是三十余岁。

  潘豹只见佘赛花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身上的劲装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一头乌黑丰盛的长发在脑后盘起一个简单利落的发髻,纤侬合度的身子愈显柔美,衣裙下,腰肢纤细,胸前两处却又十分挺拔。双腿被裙子下摆遮挡着,只能看到最底部隐隐出现的白靴尖。而且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沁人体香,仿佛就是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令人从心底之中就会产生一种上去狠狠蹂躏放肆采摘的情绪。

  本来以为自己这些天流连妓院,身体似乎有些吃不消,对于女人的欲念没那么强烈,可又再度被佘赛花这不经意间的娇怜美态勾引得沸腾起来,潘豹全身发热,盯着佘赛花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不知不觉中胯下的肉棒微微翘起。

  只是,能让潘豹欣赏的美景实在不多,佘赛花先前已经整理过衣衫,加上她向来恪守妇道,自然衣着端庄整洁,包裹严实,并无何暴露的地方,却让潘豹双眼直亮,忍不住幻想衣物下的双乳、腰身、玉腿究竟是何模样,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她就地狠狠蹂躏一番。一想到这些,潘豹胯下的巨龙就大有抬头之势。

  「没想到这小小杨家居然有这么两个大美人,原先听说坊间传闻,佘赛花乃汴京第一美妇。本以为都只是那些市井小民在乱传,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黄脸婆,没想到真是这么的风情万种,跟楚楚真是各擅胜场。」七郎看着潘豹这番模样,觉得做作的令人恶心:「喂,潘豹,你吃错什么药了,干嘛装个书生讲话。」「七郎,不得无礼!」七郎本想上前和潘豹争吵几句,被母亲阻止只好作罢,坐回桌子上继续吃饭。

  佘赛花也曾听说过不少潘豹的事迹,而且七郎时常与他起争执,对他算是有一定印象,是一个胡作非为的纨绔子。今日一见,此子面容放浪淫邪,确实不像什么善类。

  不过,虽然他硬闯进府的行为也让她有些不满,但身前的这个眉眼原来带着轻浮的年轻人,此时却又突然如此恭敬。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先呵斥七郎。

  佘赛花不减风度,礼貌回应:「潘公子不必多礼,只是你今日前来造访天波府,不知所为何事?」身前这个年轻人虽然看着礼数周全,但敏锐的她靠近后,察觉到他低下的头颅,正盯着自己的胸脯和腰身,不住打量,心中微怒,但是不好发作。佘赛花自小便美貌动人,成婚生子以后更是多了股成熟韵味。年少时自然也曾遇过登徒子,但都被一身武艺的她所赶跑。与杨业成婚,生下众子后,性格温柔了许多,没了少时那般火爆。而且身为大将军之妻,身份尊贵,也没再遇到过登徒子。

  站在一旁的杨洪似也察觉到了潘豹的异样,微微皱眉。

  沉浸在淫思里的潘豹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扫视众人后,看到死敌杨七郎坐在饭桌旁,才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

  「哦,原来杨夫人正在用膳,打扰打扰。来人!」潘豹拍拍手,让身后几个手下走上前。只见他们用布包扎着伤口,上面还涂着红色的血,七歪八扭,显得十分夸张。

  七郎被惊得一下子筷子都掉了:「不是吧,断胳膊断腿,这个还包着一只眼睛,我看看……」七郎冷不丁将潘豹一个手下蒙眼的黑布拉下来,发现原来他那只眼睛根本好好的。

  「喂,潘豹,你究竟想干嘛,你们来我家特地把造型搞这么夸张,想闹事啊。」潘豹无视七郎,继续吩咐手下:「来人,把东西拿给杨夫人吧!杨夫人,我是专程送药来给杨家的几位公子的!」走近佘赛花身前,潘豹只觉方才闻到的熟女幽香更加浓郁,胯下好不容易平息的巨龙又隐隐有抬头之势。佘赛花早上练武后,衣服有些地方被汗打湿,原本想回放换一套干爽的,却恰好五郎带着漪云回来,一时耽搁便忘了。

  佘赛花奇疑,问道:「送药?潘公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今天,我跟杨家几位公子有点龃龉,打了起来,我受了伤,我的几个手下更是惨不忍睹。杨夫人您都看见了,但是!我受的这点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主要是担心几位公子的伤势,故特来送药!」佘赛花原只是以为七郎几人在外面只是跟人小打小闹,有些矛盾,但没想到事情闹得如此大,转身怒视三郎等,质问道:「你们竟敢打伤潘公子?到底怎么回事?」三郎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潘豹趁此机会再添油加醋一番:「其实他们没做什么,只不过说话难听了点!

  我坚决不和他们计较,谁知他们就动手打人了!」杨七郎看到潘豹如此胡说八道,歪曲事实,终是忍不住道出了事实:「娘,不要信他!明明是他欺负卖唱的小姑娘在先,还出言调戏楚楚。」只是此言一出,楚楚再也无法装作平常,想起所受的委屈,忍不住凄然下泪。

  杨洪急忙将楚楚拉到一旁,好生劝慰。

  佘赛花望向楚楚,知道楚楚定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当即按压怒气,不发一言。

  潘豹见佘赛花缄默,乘机羞辱杨家:「素闻杨家管教严厉,但偏偏教出了这几位好勇斗狠,动辄伤人的不俏子孙!真是杨门不幸啊!养不教!谁之过?若然杨家上下不懂教导之法,我大可代杨将军之劳担这父教之责。」说罢还淫笑着看向佘赛花饱满的胸脯,心想:「嘻嘻,最好是让我也代劳这夫君之责,好好享用一番你这美貌妇人。」佘赛花只觉潘豹的目光似要把自己剥光似的,强忍着怒火道:「不必潘公子费神,我自有教子之方!」「杨夫人,今天之事,我已在你面前禀明了,却不见你有任何交代,依我看来,你不但教子无方,还有纵子行凶之嫌!」「好!既然小儿犯错,做娘的,现在便好好教训他们!潘公子,你看好了。

  七郎,我今天就打你这个不肖子。」

  只见佘赛花说罢,突然出招,打向七郎,但眼神似在和七郎暗示些什么。七郎和佘赛花甚有默契,立刻心领神会,跑向潘豹的身后。

  「娘,饶了我吧。」七郎装腔作势地围着潘豹跑来跑去,佘赛花做势要打七郎,在后面追着。

  潘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这样看着。只是看到佘赛花奔跑的身影,一阵香风缠绕,脑海中却又在意淫着什么。

  只是突然「啪啪」两声,潘豹清醒了过来,此时佘赛花的手正打在潘豹的脸上。

  原是佘赛花的攻势方向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掌掴了潘豹两巴掌。

  佘赛花武艺高强,少时便与杨业相差不远。虽然后来不再随杨业出征,但多年来在天波府也勤于练武,并没有荒废武艺,反而是愈加精进。

  她之武艺,自然不是潘豹所能比的,而且潘豹哪料到会突然被打,完全反应不过来,抚着被打的脸颊呆然站立。

  佘赛花故作惊讶,拱手道歉:「哎呀!潘公子,是不是打中了你?对不起!

  刚才一时愤慨,出手太重,动作太大,误中了潘公子,实是无心之失,请谅!请谅!七郎,你给我过来!」「我就不过来,我先走了。」七郎见目的达到了立马就溜得没影 。

  潘豹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两大巴掌,痛的不行。想去抓七郎回来,可一动脸上就火辣辣的疼,龇牙咧嘴的,逗得一旁下泪的楚楚莞尔一笑。

  「杨洪,快去拿我们杨家的独门药散来给潘公子敷治吧!还有,拿点银两出来,是我失手!我要赔偿汤药费给潘公子!」佘赛花「急忙」招呼杨洪去拿伤药。

  「不用了!走!」潘豹此时如何还不知道佘赛花是故意打向自己的。原想着来占些杨家的便宜,没想到佘赛花不仅毫不畏惧自己,还敢偷袭自己。只得一副怀恨在心的样子,急匆匆的离开杨府。「臭婆娘,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报仇!」三郎等以及躲在院中的七郎原本看到高兴不已,但却见佘赛花又变得一脸严霜。

  不远的转角处,漪云看着潘豹离开,似在思索着什么。

  ****

  天波府杨家家祠,一排排杨家历代祖先的灵位前,只见三郎、六郎、七郎悉数跪着,一脸无奈。而楚楚也低头站在一旁,不敢抬头望满脸怒容的佘赛花。

  佘赛花对着楚楚道:「把藤杖拿过来!」

  「夫人,求你不要责罚三位少爷,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楚楚连忙跪在一旁给他们求情七郎「不是你的错,我也想好好教训那狗娘养的。」三郎在一旁也应和道。

  「听到了没有,拿藤杖来!」见楚楚跪着不愿去拿,佘赛花一咬牙,一跃而出,在帐后拿出藤杖。三郎等见到娘亲手上那根粗硬的藤杖,都心生怯意。

  「夫人,是潘豹出言调戏楚楚在先,几位少爷只是为我出头,才动手教训潘豹,并不是他们的错。」佘赛花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今日之事须得好好教导几郎为人处世之道:

  「你们跟潘豹打架,我可没怪你们!但为何要把事情隐瞒着我?若我早知此事,好歹也不会让那个潘豹率众上门作恶!楚楚,你知情不报,你也有错!」楚楚见状,只好低头不语,而佘赛花一手拿着藤杖,准备家法侍候。

  七郎害怕楚楚也会受罚,不断向娘亲求饶。

  「怕打的话,以后便不要再做错!我不好好教训你们,只怕这祸事还陆续有!」怎知佘赛花一语成谶,只是这祸事却是不断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一个忠贞妇人遭受许多非人的磨难。

  七郎也是个直肠子,还在坚持:「娘,那个潘豹自恃丞相之子,横行京城,欺凌弱小,强……」佘赛花抢白:「还说呢,也不想想,这次娘虽然出手教训了潘豹,但势必触怒潘家,他们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爹也会怪我管教无方!惹出天大麻烦!事情是你们一手弄出来的,要你们抵偿一下,也是应该!」佘赛花说罢,手起藤杖落,狠心打向三子。三子虽被打,但作为男儿只好咬实牙根,强忍痛楚。

  ****

  潘家房中

  潘豹在天波府受佘赛花所辱,心中颇有不甘,边轻敷着脸颊心里边想到「臭婊子,敢戏弄我,我一定要报仇!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肏翻!向我求饶!」潘豹正意淫着如何玩弄佘赛花,此时房门突被人从外大力推开,正想发怒,转头一看却发现闯进来的是潘仁美,立刻收起淫思,怯道:「爹,你来了。」潘仁美并无甚好脸色,不怒自威的模样让潘豹感到十分紧张,冷冰冰地说道:

  「为什么整晚躲在房间里,这不像你的作风?」潘豹怯怯地回答:「爹……我……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不舒服?只怕是被杨夫人打了,心有不甘,是吗?」潘豹大愕不已:「爹,您……您怎么知道的?」虽然潘仁美不愿过多的管教潘豹,但他一直都有警告他,不要闯出祸事。潘豹也曾玷污过些官员太太,但要不就是官阶较低,被潘仁美的地位所压下去,要不就是因女子名节,不敢乱声张,而普通百姓的女子便更加不敢触犯潘家的权势。

  杨业却是不同,本就是自己死对头,潘豹这番去闯天波府,还去惹了杨业那个人精似的妻子。若是落下什么把柄,被杨业向皇上参自己一本,自己可就有得头疼了。

  今日早朝时,潘仁美曾和杨业因出兵讨伐辽人起争论,他主战,而杨业却认为不可贸然出兵。皇上在朝堂上虽赞同了杨业的观点,下朝后却单独召见了潘仁美。对其暗示说杨业终究不过是个北汉降臣,担心其拥兵自重,而潘仁美一直忠心跟随,孰轻孰重,他能分得清。

  得皇上暗示,潘仁美虽心喜,但他也明白君心难测。虽然自己女儿身为贵妃,自己是皇上的老丈人,但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再被杨业抓住什么把柄向皇上禀报,究竟会不会力保自己呢?

  「我已审问了张崑,他把你的丑事都说出来了!孩儿啊,杨家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特别是那个杨夫人,老练精明,绝不好惹!这回,你不单是自讨苦吃,还令我们丞相府颜面尽失。我已不止一次跟你说,做事必定要谋定才后动,没十足胜算,不要轻举妄动!按兵不动,好好部署,这点道理,为什么你老是学不会呢!你平时胡闹,我不管你,只是面对天波府,你万不可鲁莽,给杨业留下把柄!

  明天,我会叫人送点礼物去杨家赔个不是。」

  「爹!不行,这岂不是自己先向他们认输!我不能放过那个老婊子。」潘仁美闻言,知道自己这个孩儿完全没领悟到,只好对他加以斥责:「你为人冲动,志短好逸,你再不加改善,爹怎能委以重任给你!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说罢,扬长而出。

  潘豹目送父亲离开,却是对杨家更是怀恨在心:「佘赛花,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给我暖床,好好伺候我!」脑海中不断幻想着佘赛花的躯体,回想起她身上的芳香,胯下阳物变得坚硬如杵。

  「不行,我得去满春院发泄一番。」潘豹想到便做,也不带手下便立即出府去。

  ****

  天波府杨业卧房

  佘赛花站在房中,内心烦乱,计较着今日之事,连晚膳都没心思用了。虽是给了潘豹一个教训,但他调戏了自己如女儿般疼爱的楚楚,还一直用淫邪的眼神看着自己,着实可恶。

  「今日之事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事端,还是跟业哥商议下吧。」在房中思索了一番,佘赛花隐隐感到不安,不知潘家会作何反应,只得先作罢。只是佘赛花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如此灵验,往后一桩桩惨事都发生再自己身上……今天天气炎热,她练武的时候就已经出了一身汗,而且此时已到戌时,见天色已晚,便着楚楚取水,打算沐浴梳洗一番。

  杨业虽是大将军,官至正二品,但杨业为人正直,对家人要求也是行节俭之风,戒骄奢淫逸。因此杨家并不似其他臣子府上,会有专门设置的浴池。

  楚楚不多时便已安排妥当,下人们很快就帮佘赛花打满了一桶水,送至房中。

  佘赛花虽然如今身份尊贵,但却不同于普通贵妇人娇弱。少时跟着杨业在战场厮杀,再恶劣的环境也见识过,独立惯了,也就一直都不习惯让丫鬟或者楚楚服侍自己沐浴,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佘赛花吩咐她下去后,关上房门,拉起屏风,脱下身上的劲装以及鞋袜,解开雪白的抹胸后,只见她那精致的锁骨下,胸前还包裹着一层白布。原是,岁月虽带走了佘赛花当年的青涩与朝气蓬勃的活力,但却给她留下了成熟贵妇的妩媚风情,以及成为当家主母的端庄气质。

  成亲后给杨家生下七个儿郎,也使得她的身材愈渐丰满。闺阁时期本就比寻常女子挺拔饱满的酥胸,经历房事以及多次生产哺乳后更是增大了好几圈。

  佘赛花因多年练武,身体强健,加之她那丰腴娇躯本就极适合生养。以前每逢孩子出生,需要哺乳之时,那饱满山峦便因母性本能,产出充足的奶水。

  只是七个儿郎幼时却是总会吃不完,常累得做母亲的她被涨奶折磨得苦不堪言,总要偷偷挤弄出来。这些女子私密的事,佘赛花也羞于对丈夫倾诉,加之杨业对妻子粗枝大叶,醉心军务,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停止哺乳之后,佘赛花的乳房也不同寻常女子那般会有回缩之势,未见半点缩小,如同两个硕大成熟的蟠桃一样,胀鼓鼓沉甸甸,浑圆白嫩,肥美多汁。

  令大郎二郎的媳妇也是十分羡慕自家婆婆有如此诱人的身段。

  在自己练武的时候,这对硕大丰满的乳球却是十分累赘,在自己练功时珠丸跌宕,总是跟衣物摩擦,让身体本就敏感的她颇为不适,让自己娇喘连连,害怕被下人看到会不雅,因此便决定自己练武的日子都用裹胸布束上。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也会穿些宽袍大袖,腰带系得宽松些,遮掩自己的身材。

  被这束胸布缚上一整天,也是让佘赛花闷得难受,解开白布以后,一对鲜活的大奶子挣脱而出,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佘赛花忍不住双手抓起自己的酥胸捏了一把。「嗯—— 」感受久违的轻松,不禁长呼一口气。

  接着只见佘赛花又轻轻的弯下腰,把穿在下身的亵裤也脱去,终于除去了她最后的一点遮掩。将要换洗的衣物一起挂在屏风上,在镜台前立住,柔夷小手往头后轻轻一动,将头顶的发簪取下放好,解开发髻,一头乌黑蓬松的秀发随之滑下。

  只见镜中显露出一副惊世绝伦的肉体,有着倾城容貌,眼角微微露出的鱼尾纹虽显示着她已不复年轻,但反而为她增添了更多的成熟温婉之美,浑身肌肤嫩如凝脂,如美玉般晶莹剔透,在烛光下衬托下映出了微微柔和的光芒。柔腻圆滑的香肩下山峦起伏,两团膨胀的美肉伴随着美人的呼吸微微颤动,山尖上的两个艳红软豆,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将其吸弄一番,其下紧致的小腹无一丝赘肉,比平静的湖面还要光滑,小小的肚脐眼灵巧地点缀在白晰的小腹上,美不胜收,修长美腿中间,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阴毛的重重掩饰下让人不自觉得浮想连篇。两条美腿修长无赘肉,一双小巧精致的美足更是如同白玉,臀部也是丰硕肥美,圆如满月,大如磨盘。

  岁月不公,她肌肤的洁白和细腻丝毫不输正直青春年华的楚楚这般年轻佳丽,而她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又是那些年轻女子远远赶不上的,且丝毫没有寻常妇人年老色衰的烦恼。

  佘赛花就着浴凳,轻抬玉腿迈入桶中,轻轻擦洗着那白玉般的身躯。赛花左手用力,将肥美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房顿时浮出水面,另一只手拿起手巾,仔细地擦洗着。她的乳房很是肥硕,自己只能抓住奶子的一小半。浴巾虽然软绵滑腻,但赛花的身躯更甚,虽动作轻柔,仍是在自己一身娇嫩柔滑的肌肤上摩擦除了一片片妖娆桃红。

  佘赛花时而双手撩起池水,搓洗着自己柔滑的肌肤,由手臂,肩膀,逐寸逐寸的细心抚摸。温度恰到好处的池水缓解了一日的疲劳,灵巧的双手来到玉立双峰之上,柔软的胸乳具有惊人的弹力。随着双手的揉搓上下抖动不已,奇妙的舒适感令佘赛花呻吟了一声,继续着轻柔的抚弄。

  擦洗过后,佘赛花舒适地靠着浴桶,闭目养神,消乏解闷。由于刚洗完澡的关系全身的肌肤闪耀着水光,白晰粉嫩无比,还透出了一点点的粉红,而秀丽的脸蛋上,滑嫩的肌肤是白里透红,通透的如珍珠一般,原本就细嫩无比的脸庞变得愈加白晰亮眼,衬托出佘赛花长发的乌黑与柔亮光泽。细柔的青丝披散开来,沿着她高耸的胸脯从两侧,滑落至水中,如同一件剪裁称身的衣服,勾勒起妇人成熟诱惑的线条。半个翘挺雪白的乳球突出水面上,点缀在其上面的两粒嫣红若隐若现。平静的水面,随着她呼吸时而微微起伏的双乳而荡出一圈圈水纹。只是她没发现,此时正有一道满是淫欲的目光注视着她……过了一阵,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楚楚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来询问:

  「夫人,您洗好了吗?」

  「进来吧。」佘赛花已梳洗完毕,身着洁白的对襟襦裙作里衣,上襦内里是一件做工精美的淡黄绣花抹胸,被撑得鼓胀胀的,傲人上围呼之欲出。

  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擦干着湿漉漉的头发,秀发湿漉漉的犹带着水滴,俏脸晕红,嫩滑的双颊就像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身上散发着出浴后特有的那种清香,这番素雅打扮,是映衬出她天生丽质的美丽。

  楚楚推开门进入屋中,来到屏风后面,让丫鬟们把浴桶撤去。此时水汽还未完全散去,朦胧之间,楚楚看到夫人周身雪白,仿佛下凡的仙女一般。身上露出的肌肤,比所穿的丝绸还要雪白细腻。佘赛花身上的水还未完全干透,襦裙还微微熨贴在身上。抹胸上端,微微露出的沟壑有几滴水珠滑落。虽不是刻意的打扮,却处处展现出异样风情。

  空气中还有一股馥郁芬芳的香气,楚楚知道,那是夫人身上的气味,于她而言,夫人身上的香气就是如同母亲一般的感觉。

  杨楚楚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死,杨洪又是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恰逢七郎出生没多久,佘赛花还在哺乳期,因为奶水充足,因此小时候,杨楚楚是由佘赛花喂养照顾长大的。

  因为幼年丧母,楚楚自小便十分依赖佘赛花,常缠着她,要她抱抱。那段时间杨家军还属汉室手下,杨业一直征战在外,为照顾还是婴儿的两个孩子,每晚便将他们两个留在自己身边,安抚他们入眠。这两个孩子倒也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模样,七郎闹腾,楚楚安静,从小就是一对欢喜冤家。直到杨楚楚一岁半,才逐渐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单独睡。

  虽然照顾两个小孩子也很累,但是在丈夫不在之时,孩子便是她最大的慰藉。

  看到他们软软糯糯的模样,佘赛花心中就只剩下欢喜了。

  杨楚楚长大后出落得标致可人,乖巧懂事,学了一手好厨艺,更是讨得佘赛花欢心,格外疼爱她。生了七个儿子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小棉袄,没有女儿的遗憾也在楚楚身上弥补了。

  「夫人,您好美啊。」看到夫人出浴后,仙女下凡般的场景,杨楚楚也忍不住赞叹一句。

  佘赛花听到杨楚楚的夸赞,不由得扭过头对着楚楚一笑:「夫人已经老啦。

  我们家楚楚才是个可人儿,青春靓丽,纤细苗条。」佘赛花虽然自谦,却也没有说错。眼前的杨楚楚,正值豆蔻年华,尚属青涩,但已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身穿一身杏黄裙,凤眉轻目、雪肤朱唇,完美无瑕地脸颊晶莹如玉,青春活力,小巧莲足藏进便鞋里。整个人曲线玲珑,气质恬静,宛如一朵白莲宁静自然。

  楚楚见夫人心情不错,想起今日之事,担心几个哥哥还会因自己被责罚。有些忐忑地拉了拉她的衣服,问道:「夫人,今日之事……您可还生气?楚楚知错了。三哥他们是为了我,不是故意闹事的。」看到楚楚这般小孩姿态,佘赛花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傻孩子,夫人何曾有生过你的气。你的几个哥哥确实处事不当,但也是为了保护你。只是今日你在外受了委屈,应该向我说明,我也好为你向潘豹那纨绔子讨回公道,不至于让他反而得到先机。」见夫人没在怪罪,楚楚也知夫人已经不生气了,七郎等人应该也不会再被责罚,松了一口气便道:「夫人,您真好。」佘赛花笑道:「好啦,你这妮子,一看就知道你是想替几个哥哥说情。你自己倒是要注意安全,潘豹这人怕不是什么善类。以后外出多让你三哥陪着你吧,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三郎、七郎和楚楚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三郎老实巴交,却爱打抱不平,总会被七郎这个顽皮小子带着胡闹。对待楚楚,三郎和七郎是截然相反,百般温柔,生怕她受一点委屈,而楚楚总是娇羞对待。佘赛花能看得出三郎对楚楚的爱慕之情,而楚楚似也有此意,若是两人能共结连理,跟楚楚便是亲上加亲。

  楚楚听到佘赛花说的话,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整日玩世不恭的七郎。大家都没有发现,每次三郎为楚楚献殷勤时,她的目光其实都在身后的七郎上,其实比起贴心的三郎,她更喜欢的是总爱和她抬杠的七郎。

  但楚楚生性懦弱,从出世开始,一切皆有人替其拿主意,遂惯于听命他人,心中也只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而活,事事顺人意。平日里温柔婉约的她,只有在面对七郎的时候,仿佛展现天性一般,夫人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愿拂了夫人的意。

  「好,多谢夫人关心,楚楚今后会多注意的。我先下去了。」佘赛花颔首,楚楚将挂在屏风上的换洗衣物收拾好进盆里,将屏风拉上后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楚楚拿着脏衣盆离开,正想拿去清洗。刚出后院,便撞见了父亲杨洪。

  杨洪道:「楚楚,你服侍完夫人沐浴了吗?」

  「嗯。」楚楚方回答完,忽然看到不远处,七郎正在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楚楚心中好奇,本想跟上看看,可手上还拿着夫人的衣服,便急忙把脏衣盆放到了杨洪手上,急道:「爹,先不和您说了,这是夫人的衣服,麻烦您先帮我拿去洗衣房吧,我有些事忘了处理,先走了。」「哎,楚楚你干什么去?这孩子。」杨洪顺手接过盆子后也是一脸懵,但楚楚向来不会胡闹,也就随他去了。

  杨洪抱着盆子,待楚楚走远,扭头环顾一周,见此时院中四下无人,抱着盆子急步自己卧房。一阵晚风吹过,盖好的衣物一角被吹起,将佘赛花今日穿的雪白抹胸显露出来。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后,杨洪脸上再无半分平时忠厚老实的模样,拿起盆中的抹胸和束胸布,凑在鼻端猛嗅一口,一股浓烈的幽香扑鼻而来。

  杨洪知道,那是主母身上的体香,成熟女人的香味。平日在夫人身边便能闻到,在这抹胸和束胸布上,有着更为浓郁的乳香。

  在这刺激下,杨洪胯下有一物直直挺立,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杨洪已无耐心,匆匆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一根怒涨的肉棍,一股腥臊气味散发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棍身上面已有残精。杨洪抓住本已湿滑的肉棍,上下撸动,发出湿滑的摩擦水声。

  谁能想到,平素忠心耿耿,老实敦厚的天波府管家,竟然会用主母的贴身衣物来自亵!

  杨洪比杨业还要稍长几岁,很久以前便进了杨家军,跟随杨业多年,一路见证了杨业与佘赛花两人的情感。

  当年,年少的佘赛花不爱女红爱戎装,自小习武学艺,武艺高强,还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杨业正是在这场比武通过了而赢得佳人芳心,抱得美人归。

  而那天,杨洪也陪着杨业去到了现场。台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身姿挺拔。一身利落的粉色劲装,野性美艳,几下就将上台的男子击下。那是杨洪第一次见到佘赛花,便已对她心生爱慕。

  彼时的杨业与佘赛花两人还年轻,行事不够细致,常由他照拂。对二人来说,杨洪如同大哥一般,是最为信赖之人。

  杨洪看着佘赛花由少女变为人妻,由少妇变为熟妇,身段出落得更加动人。

  之后佘赛花见杨洪一直孤身一人,与杨业商量后,便做主替他找了一个媳妇,温温柔柔,和如今的楚楚一般。杨洪也知自己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便接受了佘赛花的好意。往后与楚楚她娘相敬如宾,一直把对佘赛花的爱意深藏于心。只是行房时,偶将身下的妻子幻想成了自家主母。

  佘赛花怀上七郎没多久后,杨洪妻子也怀孕了,杨洪十分高兴,本以为往后家庭幸福美满。

  二人怀孕之时,恰逢杨家军镇守边关,杨业与杨洪二人都不能待在待产的妻子身边。佘赛花身体强健,顺利生产下七郎。之后不久,楚楚她娘难产去世了。

  在军营中的杨洪收到此消息后悲痛欲绝,在杨业的授意下得以离开军营,只是回到杨府时,妻子也已下葬,未能见最后一面。

  那段时日,杨洪整日浑浑噩噩,佘赛花虽然知情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由他去,自己替他好好照顾楚楚。

  直到一日,他路过佘赛花房间,恰好因为楚楚饥饿哭闹,佘赛花正在房中要给她喂奶。佘赛花一时不察,窗户并未关紧。

  杨洪听到女儿的哭声,似被拉回现实,本想向夫人询问女儿的情况,却从缝隙中看到佘赛花解开腰带,衣襟没了腰带的禁锢,向两侧滑落,内里兰色抹胸显露出来,上面两边凸起处已有深色水痕。

  佘赛花单手向后,拉开抹胸的绳结,取下亵衣,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玉乳。

  在那上面布满哺乳期妇女特有的青色血管,嫣红的乳晕因哺乳而微微鼓起,布有几颗乳粒在上面,乳头上正有几滴白色液体滴落。她轻轻托起玉峰,将乳头放到楚楚的嘴里,在楚楚的吮吸下,若隐若现。有些来不及吃下的乳汁,顺着婴儿的嘴流下。佘赛花温柔慈爱地看着怀中的楚楚,轻轻帮她擦拭着嘴角的奶渍。

  看到这一幕的杨洪,顿时呆立在窗前。一直掩藏在内心中的感情,涌上心头。

  曾多次出现在幻想中的女子娇躯,此时就在自己眼前。原先的悲伤散去,心怀忐忑地看着房中的情景,喘着粗气,右手却不自觉地伸入高耸的裤裆处。

  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主母房前窥探,并自慰了起来!若是平素,佘赛花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定能发现他此时纷乱的呼吸声。只是她方经历了生产,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之此时正专注着照顾孩子,竟让杨洪有机会大饱眼福。

  正当他撸得兴起之时,房中忽然传来一声撩人的娇吟。原来是还是婴儿的楚楚,在吸食乳头之时,不懂把握轻重,刚刚出牙的孩子一下用力咬住乳头。

  女子双乳本就在哺乳期变得敏感,加之自怀上杨七郎后,佘赛花夫妻二人便未再行房,这一下痛感的强烈刺激下,竟让佘赛花有几分快感产生,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在里面。

  被这悦耳动人的娇吟影响,杨洪撸动的动作急剧加快,腰部连抽,竟是已经在裤裆出精了!欲望射出后,杨洪才恢复理智,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连忙离开主母卧室,回到自己房中。

  在这之后,杨洪似恢复了神气。因他能力不错,妻子离世不久,只留下女儿。

  而佘赛花也需要照顾两个孩子,因此向丈夫提议,让杨洪今后留在府中做管家,掌管府中事宜。只是她却不知道,这反而会给杨洪创造了机会……第三章杨业在书房整理完军务后,回到卧房中已是亥时。推开房门,只见妻子穿着寝衣,正坐在桌旁看着书,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她绝美的侧脸,目光认真而专注。杨业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妻子这么多年来都未见老态,反而更添美艳。

  「业哥,你回来啦。」

  佘赛花抬头,看到丈夫回来,放下书本,上前帮他脱过外袍,置于衣架之上。

  佘赛花拿起泡好的参茶,递给了杨业,微微屈膝做礼:「业哥,今日之事,是赛花错怪你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的气。」佘赛花语气诚恳,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似是真心诚意地为早上的事情道歉。

  不过那绝美的脸庞上却是一副狡黠的神情,坏笑地看着丈夫。

  早上的事,杨业本就没生夫人的气,妻子自然对自己了如指掌,面对妻子总是不善言辞,落在下风。

  即使已至中年,佘赛花也不失当初闺阁少女时的俏皮。而平常一直充满威严的杨大将军,看到自家夫人这般小女儿的作态,也是忍不住摇头一笑。

  喝下参茶后,杨业说道:「赛花,今天潘豹来府上闹事,你处理得很好。但我训斥孩子们的时候,你不该如此偏袒他们,这事他们虽是站在理字一边,处理方式实在是太冲动了。」杨业也知晓了今日府上之事,有自家夫人在,自是不用担心潘豹此子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多年夫妻,佘赛花自然知道丈夫做事有他的道理,但孩子们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丈夫跟孩子们的相处方式又总是像军人一般,所以自己才总是去帮孩子们说话。

  「业哥,这件事我已经教训过孩子们了,也告诫了他们,今后做事不能这么冲动。只是楚楚是你我看着长大,视如己出的宝贝姑娘,今日她也被潘豹在街上出言调戏,我们却不能为她讨回公道。」今日之事,佘赛花本也不愿与潘豹那小辈计较,只是当她听到楚楚也受了委屈,还是决定出手教训一下她。

  「我知你疼爱楚楚,我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我猜,今日你也让他得到教训了吧?」「那是自然,那黄口小儿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我们天波府上闹事,我不得挫挫他的锐气。」杨业看着怀中妻子一脸骄傲,宛如当年一同上战场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得感慨:「赛花,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教导孩子们了。」见古板的丈夫难得如此温柔解意,端庄持重的杨夫人不禁一副小女儿的模样,依偎在杨业身上。

  杨业也将夫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一如从前的发香,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杨业方从边关回来京城不久,连日来又忙于军务,早出晚归,在军营的时间甚至比在家里的时间还要长。

  久未近女色,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又被佘赛花胸前的两团丰盈圆润挤压着,杨业不禁感到身躯发热,下身阳物也忍不住挺起。拥抱着佘赛花的双手也慢慢地上下游移,摩挲着妻子的玉背,微微喘着气,询问道:「赛花,我们夫妻俩许久未曾行房……不如今晚……」佘赛花也已感受到了小腹处有一个火热硬物,夫妻多年,自然知道此时丈夫想做什么。二人相拥,久违的男子气息,也让她久旷的身体有些情动,下身微微有些湿润。

  往日行房,二人多为生育衍后,而后七子陆续出生,传宗接代一事已是不用担忧。

  后来投奔宋室,太祖皇帝信任杨业,予以重任。杨业为了不负圣上的知遇之恩,也为了国家和百姓,终日忙于军旅之事。边疆局势动荡,杨家军时常要镇守边关。夫妇二人聚少离多,房事自然是大大减少。

  而当年来到宋国之际,恰逢四郎在逃难时受伤,七郎、楚楚也尚处年幼,佘赛花自此便留在府上,陪伴照料几个孩子,未再随夫君上战场。这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令她感到十分充实。

  但随着年龄增长,孩子们渐渐成人,不需要她的照顾。一旦闲下来后,已至虎狼之年的她也难免会感受到寂寞。

  自生下七郎后二人便少有行房,一年下来可能不过寥寥数次。有时虽然渴望与丈夫交颈缠绵,互诉衷肠一番,丈夫却满脸疲惫,只能作罢。

  如今难得夫妇二人相处,平素甚少主动的丈夫表达了行房的意愿,佘赛花自然是欣喜,微微踮起脚尖,亲向杨业的嘴唇。

  「杨大将军有令,小女子怎敢不从?全凭将军发落。」佘赛花抱紧杨业脖子,含羞地看着丈夫。

  见妻子调侃自己,杨业也不生气,憨笑一声后,将佘赛花横抱起,行至床前,将妻子放下。替夫人脱去便鞋,一双秀美玉足展现眼前,然而杨业却视若无睹。

  随后拉开腰带,在佘赛花的配合下,褪去那对襟襦裙以及亵衣裤,露出了那魅惑的躯体。

  佘赛花那雪白娇躯,高挑丰腴,腰肢却盈盈一握。一对硕乳,即使平躺在床上,也如两座小山峰一般巍巍挺立;丰满翘臀竟能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撑起。若是从侧面看就能发现,躺在床上的佘赛花竟也能展现出那动人的曲线。

  一个赤身裸露、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躺倒在床上。双颊红晕,眼神羞涩,长发披散在身下,一手横抱在双乳之上,大半白滑乳肉掩盖不住;一手盖住那茂密的黑色丛林中的迷人肉缝,几缕阴毛从手掌两侧漏出。遮胸挡阴,好不诱人!

  杨业却未多加欣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露出了精壮的身子。他常年习武,行军打仗,练就一身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还有在一次次战争中留下的伤疤,显得整个人是孔武有力。下身阳物,已有四寸长度,虽不是十分粗壮,但也硬挺十足。

  杨业精赤的身子爬上了床,看到妻子那含羞遮挡的神情,忽然想起当年的洞房花烛夜。那时自己倾慕许久的少女,和如今别无二致,不由得笑道:「赛花,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像当年那个小姑娘似的。」佘赛花听到丈夫的调侃,含羞嗔怒地拧了下他腰间软肉:「怎么?你嫌弃我老了?」妻子伶牙俐齿,杨业憨笑两声,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多言,将阳物握住,以示询问。

  佘赛花知道夫君之意,微微颔首,随即松开遮挡双手,露出肥厚水润的花唇,一股香甜气息在房中弥漫开来。杨业手扶阳物,对准那已见水光的迷人肉缝,「滋」的一声,龟头便进入了佘赛花温暖紧致的蜜穴。只是那幽径却似久未有访客问津,杨业的肉茎方进入穴口便遇到了阻力,难以前进。于是深吸一口气,沉腰用力一挺,终于全根没入,突破了那道障碍后,内里反而隐隐有股吸力。

  「啊……」

  强烈的刺激,让夫妇二人都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两声闷哼。

  那紧窄的阴道让杨业直接感到酥麻欲射,只得先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才再次开始抽插。

  那床上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身上已微微带汗,脸上红晕一路蔓延开来,身上已是布满情动的粉红。

  杨业双手撑在佘赛花两侧,专注地挺动着,只是夫妇二人交欢时,却无甚交流。房中只有「噗嗤噗嗤」下体抽插的水声,让佘赛花听得脸蛋满是羞红。

  男女之事,本该是纵情欢愉,缠绵入骨。然杨业性格传统,不谙此道,行房时一板一眼,不知变通。加之对爱妻怜惜,动作从来不会激烈粗暴。

  而佘赛花深知丈夫为人正直,认为女子应当贤淑,不可放荡。她平素虽然性格开明,行事作风不墨守成规,但在床笫之事上也只是个矜持保守的普通妇人,认为女子叫床是淫荡放浪的表现。每每夫妻敦伦之时,她一直都在尽力压抑自己,从来不敢发出淫媚的呻吟。因此夫妇二人交欢并无过多交流。

  经过一段时间抽插,佘赛花下身甬道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芳草被打湿贴合在蜜穴上。呼吸愈发急促,那双英气凤眸已是迷乱。贝齿轻咬着红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响。好一副仙女沾染凡尘欲望的景象。

  只是慢慢的,丈夫的力度颇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佘赛花也知道,丈夫收住力道,是对自己爱意的表达,心中甚感甜蜜。只是随着年龄增长,近年来那敦伦美事,本已是屈指可数。那蜻蜓点水的抽插,无法触及花穴深处,反而让她心底逐渐产生渴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总是妇人无法避免的变化,那对性事的渴望已慢慢增强,希望丈夫可以更加放开。

  念及此处,佘赛花只觉下身似有某处痕痒,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带动下身肉壁,微微收缩了一下。杨业只觉龟头忽受刺激,已到达紧要关头,忍受不住加快了速度,腰间一麻,低吼了一声便射精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骁勇善战的杨无敌便在妻子身上丢盔卸甲了。

  佘赛花本已有些迷离,忽然感觉到丈夫挺动的频率加快,随后便有一股火热的液体伴随着阳根跳动而射出,激得她身体微微打了个颤抖。

  云消雨散,夫妻二人喘着粗气,房中逐渐回归平静。杨业缓缓退出疲软的阳根,沾满着男女交合的白浊体液。佘赛花那粉嫩小穴,因抽插变得略微红肿,浅粉的肉缝正缓缓闭上,方经历房事便恢复紧窄,阳精未能流出。

  杨业在房事上本就不刻意坚持,近年来更是因大小战役残留的暗伤,房事愈发不能持久,近日军营中事务繁多,精力也有所不济,早早便结束了。这种事情,佘赛花自然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心中暗暗叹息……与此同时,满春院的一间房中,满室飘香,夹杂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院中头牌莲儿上身正趴伏在床上,而那浑圆的美臀布满红色手印,正向后高高翘起,承受着后方男子的狠命抽插。

  男子正是前来发泄的潘豹。被潘仁美训斥一番后,心情郁闷,加之今日被佘赛花勾起的欲火,便来满春院寻欢作乐,发泄一番。潘豹阳具粗壮,每次前来所点女子,都会被他干得一连几天都无法下床接客。所幸这位丞相之子出手阔绰,一晚的嫖资便够抵上大半个月接客的收入,而且,若是能讨得他欢心,说不定今后还能攀附上潘家,赎身离开妓院。

  莲儿作为头牌,男女交欢方面被老鸨调教得十分优秀,平素多是她来陪伴潘豹。前几日因为月事来临,一直没机会服侍。今日终于月潮褪去,贵客到来,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的潘豹似受了什么刺激,肏干起来不管不顾,想要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连连求饶。

  潘豹戌时来到,如今街上传来一慢两快的锣声,已是来到三更天了。莲儿虽是经验丰富,终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狠命抽插,多次泄身后,不知何时便已昏死过去。

  平素魅惑勾人的双眼翻白,精致打扮过的脸颊上妆容已花,布满了风干后的精液,双乳上、小脚底亦是如此。

  潘豹此时正陷入幻想之中,身下女子正是那杨府佘氏。今日初见的美妇,被他强按在身下以各种手段侵犯,挣扎不能,高潮连连。

  兴起之下,更是将她双手后拉,莲儿昏了过去,只能任由潘豹摆弄,但身体感觉仍在。姿势忽然的改变,让潘豹那粗壮阳物更加深入,突然加剧的刺激,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平素那勾人摄魂的小嘴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佘赛花……老子要干死你……」

  潘豹眼中,那杨夫人正一脸媚态的转头向自己求饶。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腰间狂风暴雨般抽插着。

  「哈……啊……啊啊!!」

  莲儿昏迷中再次被干至高潮,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喷出。潘豹那鏖战一晚上的阳根也至极限,被阴精这么一烫,更涨大了一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激得莲儿一阵阵颤抖。

  不一会儿,潘豹喘着粗气,终于停歇,抽出阳具。莲儿平坦白皙的小腹,因海量阳精微微胀起。随即他松开莲儿双手,任由她重新跌落在床上,胯间诱人的阴阜因激烈的抽插而变得红肿,无法合拢,精液不住地向外流出。

  「真不耐肏,一点意思都没有。」

  潘豹恢复神智,看到莲儿不堪鞭笞的模样,平素还觉得她体贴可人,今日只觉不够尽。但也知这妓女已到极限,射精多次后有些口渴,便想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

  「潘公子,可还尽兴?」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潘豹。

  ******

  翌日

  杨业夫妇二人出身行伍,因着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早早便起了身。杨业在妻子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后,就出发去军营。

  早饭还未到时候,佘赛花送走丈夫,梳妆一番后,闲来无事,在府中散步。

  一路来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想起昨日来到府上的那位漪云姑娘,便想去看看她。

  来到漪云房前,只见房门正开着,看到她正收拾被褥,佘赛花敲了敲门进入房中。

  「漪云姑娘,起这么早。昨日住的可还习惯?」漪云见杨夫人前来,连忙上前迎接,屈膝行礼。

  「杨夫人,您来了,快请进。」

  佘赛花点头示意,来到桌边落座。漪云忙上前替佘赛花倒了杯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漪云不过一贫贱女子,此前四处漂泊,能蒙五公子和夫人收留,在天波府安身,已是感激不尽。」佘赛花也一时好奇:「漪云姑娘不必拘谨,既然来到天波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不知道你和五郎是如何相识?」漪云被问及往事,眼眶有些微红:「漪云本住在一小村落中,家中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幸福自在。只是……山贼进村,到处烧杀掳掠……我的父母和五岁的弟弟……也被山贼所害……我所幸逃了出来,却也一路流离颠簸……」漪云似是回想起了当初那惨烈的景象,满眼含泪,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只是仍有几滴未及收住,在那秀美的脸庞滑落。

  佘赛花看到她悲切的模样,心中满怀怜惜,起身帮她擦去泪水,正欲宽慰。

  漪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所幸,路上我遇到了五公子,来到天波府。夫人,您和五公子的大恩大德,漪云一定会报答!」佘赛花见这孩子虽然外表柔弱,性子却是能够这般坚强,反而更惹人怜惜,而且待人有礼,对其十分喜爱。握住其双手,只觉其手上光滑,却有些细茧,并未多想,安抚其情绪:「往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家里一样,在杨家好好生活。今日早饭过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吧。」漪云感到疑惑,并未多问。用过早饭后,佘赛花便带着她出府。

  门口两个值守的侍卫小伙,看到主母出门,挺正身板,恭敬地向她行礼:

  「夫人!」

  佘赛花嘴角含笑,点头回应道:「杨鑫,杨斌,辛苦二位了。」佘赛花待人和善,无那般官家太太的架子。即使只是普通下人,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不会对其看低,也不会胡乱责罚,府中上下无不敬佩。

  待佘赛花二人走远,两个侍卫便开始聊了起来。

  稍年幼一些的杨鑫好奇:「夫人身后的那个女子是谁?」「你不知道吗?那是昨日五少爷带回来的女子。」「那超凡出世的五少爷居然还会带女子回来?这姑娘长得可真标志。不过还是夫人最好看,成熟高贵,善良温柔。」杨鑫没有丝毫亵渎之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倾慕。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最是仰慕夫人了。」夫人确实是个一等一的女子,听说从前还和老爷一同上战场杀敌,杨斌自也是对她十分佩服。不过被杨鑫这小子这般天天念叨,也忍不住埋汰了他。

  「咳咳,你们二位聊得可还高兴?」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让正在闲谈的两人背后一凉。声音的主人是管家杨洪,不知何时走到此处,二人忙立正姿势。

  杨洪看了二人一眼,倒也没有惩罚他们,只是提醒一下要专心值守,随后目光移至远处街道上佘赛花的身影,直至淹没在人群中……京城繁华的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遍布。漪云随着佘赛花一路前行,对周边的热闹却似不感兴趣,只盯着身前之人。

  摊贩与行人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两个样貌出众,年龄气质不尽相同的女子。妇人典雅端庄,成熟丰腴,那丰润体态让男子们忍不住浮想联翩;少女清纯温婉,身形苗条,胸前隆起虽比之妇人稍显青涩,却也胜过许多未出阁的女子。一些年轻小伙更是看得两眼发直,被这两位女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漪云跟着佘赛花来到了一家商铺中,只见有许多布料及成衣挂了出来,原是一家裁缝店。漪云奇疑道:「夫人,这是……?」佘赛花回身柔声道:「在你房中的时候,我见你衣柜正打开着,里面只有三两件衣物,我想五郎那小子定是不够细心,替你提前准备好衣物,我便自作主张,带你来我熟悉的裁缝铺了。」漪云受宠若惊,忙摆手:「怎可如此麻烦夫人,漪云既被杨家收留,已是受了莫大的恩惠,怎可如此贪得无厌。」「不过是几件衣服,我与你投缘,就当是夫人送你的礼物。」佘赛花也不拖沓,牵着还想说什么的漪云便走进了店中。

  「何娘。」

  店铺中正有一妇人打扮的女子,在柜台处看着账簿,忽然听到声音,只倒是有客人前来,抬头一看发现是佘赛花,身后还带着一个面生的女子,眉眼带笑:

  「杨夫人,您来啦。」此人正是潘家兄妹的干娘——何如心。

  当年失身于潘豹之后,何如心向潘仁美请辞离开潘府,说是要回去老家。纵使潘仁美如何劝说,何如心还是执意如此。无果,潘仁美也只能让账房替她准备好钱财。

  何如心并未收下,向老爷请示了之后,无声无息地便离开了潘府,只是她并不是如同所说的那样回去老家。一个寡妇,竟失身于小姐的儿子,让何如心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压力。她本欲投河自尽,只是却意外被路过的佘赛花下水所救下。

  再三追问下,何如心才道出了原因,可也作了些许隐瞒,只说了自己是一个寡妇,失身于他人。佘赛花为人正直,得知如此不平之事,便打算替她去讨回公道。可何如心本就是怕对潘豹造成影响,才逃离了潘府,又怎么会愿意再生事端,只得佯装无事。此事事关女子名节,佘赛花亦知不可闹大,只好作罢,往后一直对其关照有加。

  后来在佘赛花的帮助下,便用此前丈夫留下的钱财,在城内西北偶,天波府的地界内买下了一家商铺,靠着自己的绣艺为生。

  因丈夫生前的关系,何如心有渠道拿到良好的布料,价格公道,加之其出众的绣艺,也是吸引了不少的客人,在附近小有名气。这样简单忙碌的生活,让何如心将过去的事藏在心底。因身处天波府地界,潘府一家少有来此处,加之何如心平素只待在店里和家中,因此一直没有发现何如心的踪迹。

  佘赛花行伍出身,不习惯与官家妇人来往。如非必要,很少出席各类宴会,因此在京城中少有交心的妇人。何娘是她难得的好友,因自己不擅女红,时常来拜托她缝制衣物。

  何如心注意到了她身后那位姑娘身上的衣物有些皱旧,问道:「杨夫人,这位可人的姑娘是?……」「这位是漪云,是我们府上的客人。漪云,这位是何娘,我的一位好友。平素府上女子的衣物,都是由她所缝制。」漪云缓缓施礼后便退到了一旁。

  何如心点头示意后,替二人上茶,对佘赛花道:「杨夫人,你之前订做的衣物我已经完工了。」「抱歉,连日来都有事情在忙,也就耽搁了,一直没来。」何如心拿出早就完成的衣物,替佘赛花包好,浅笑道:「无妨,杨将军也是近日才回来吧,你们夫妻相聚,可不能耽误。」佘赛花手上接过包裹,将漪云交给何如心:「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想请你替漪云做几套衣服。」漪云有些犹豫,但见佘赛花坚持,还是跟着走进了内堂中,由何如心开始替她量尺寸。

  佘赛花看到何如心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从当初救下她至今,她都是这般性子淡然。显然那时的心结一直还未放下,只是这等事情她也未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劝说,如今她能好好地过日子,也已是不错。

  内堂中。

  「漪云姑娘,衣物可有什么想要的布料和款式?」「不必麻烦老板娘了,只要些普通的就好了。漪云其实只是一介粗人,承蒙夫人收留,并不是天波府的客人。这次烦扰夫人带我来裁缝店,已是不该。」何如心从她的衣着上便猜想,该女子是被杨家收留。女子应是性格温纯,有些自卑,又不愿白受他人恩惠,随道:「姑娘无需介怀,杨夫人心善,并非嫌贫爱富之人,她是真心想帮助你的。」漪云有些好奇:「老板娘与夫人认识了许久吗?」何如心手上动作一顿,眼神黯然,回忆起了一些事情:「倒也不是,认识了有好几年。」漪云看到她的神情,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多问,只说自己要一些普通的布料款式即可。

  何如心手脚麻利,佘赛花用了会儿茶后,便将漪云的尺寸量好。

  「夫人,漪云姑娘的衣物半月后就可以做好,届时来拿便是。」「好,那便麻烦何娘了。过些时日,我俩再好好聚聚。」佘赛花放下两次衣物的钱款后,便和漪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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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的一段日子里,漪云逐渐适应了在杨家的生活,主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佘赛花虽府上难得有一个同龄的女伴,楚楚很快便和漪云交好。二人一同练习女红,一同去河畔洗衣,情同姐妹,形影不离。天波府各处常能听到两位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增添了不少生气。

  倚云心灵手巧,精通厨艺,几与楚楚不相上下,短短几日便得杨家上下赞赏。

  晚间,佘赛花沐浴已是由漪云伺候。漪云将清晨采摘好的鲜花瓣拿来,放入浴桶之中。

  「夫人,这是我从前在一所府上当下人时所学到的。用花瓣沐浴,可以使花的香气在沐浴过程中弥漫全身。还能放松身心,缓解疲劳,美容养颜。」佘赛花幼时出身山寨,后又和丈夫征战沙场,对这些女儿家的小心思不太了解。但爱美之心乃是女子天性,她也难得想好好享受一番。

  「漪云有心了,下去吧。」

  漪云颔首,拉上屏风后,关好房门退下。佘赛花褪去身上衣物,露出如玉娇躯。取下发簪,长发披散,直至翘臀。踏上台阶,柔嫩的玉足探了探水温,感觉恰到好处,随后缓缓步入浴桶中。

  鲜花在热水浸泡后芳香四溢,花香让佘赛花倍感放松。清洗身体过后,她倚靠着桶壁,开始闭目养神。

  浴桶中,因躯体全身放松,那浓密水草下的缝隙,微微张开。只见一个黑色的细小身影正在水中移动,突然间钻入那迷人肉缝中。

  佘赛花正舒适地躺在水中,忽感下身有些痕痒,似有什么在阴户中爬过,连忙起身。双指张开阴唇,露出鲜红的阴道,细长玉指欲探进去摸索一番。

  她忽然回想起刚成婚时,嫁妆中曾有一本春宫图。那时初尝性事的她,因对此事懵懂不知,而想从春宫图上学习。但上面的内容太过详细,着实令她害羞,粗看了几页后便不敢再看。之后从北汉逃离,许多事物无法带走,不知遗落到了何处。

  佘赛花回忆起,里面有一页记载,妇人寂寞难耐之时,会自抚下阴聊以自慰,以致那极乐之境。此时她的动作正如当初那图画上所记载的。

  佘赛花摇摇头,将那羞人的回忆甩开,纤纤玉指伸入胯下。因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佘赛花动作十分生疏僵硬,阴户因羞涩紧张反而收缩夹紧,手指被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

  「平素业哥行房之时……那……那阳物进入下身便是这般感觉吗……好奇怪……好热……好滑……呜!!!」原是初次体会到丈夫进入小穴的奇异感觉,令她再生绮念。正出神之际,正在体内探入的指甲不慎刮到娇嫩敏感的肉壁,令到她浑身一颤。原本滑嫩的肌肤泛起了鸡皮疙瘩,染上了淡淡粉红,翘乳上殷红的乳头悄然挺立。水面一阵翻涌,浮起了一串水泡。

  一个妇人满面潮红,手指正插在若是让他人看见这个场景,定会惊讶,以为平素端庄矜持,雍容高贵的杨夫人,竟然也会如那些放荡女子一般,饥渴难耐地以手指自慰着。

  娇吟一声后,佘赛花回过神来,强忍羞意继续探寻一阵,却未能发现什么,心想可能只是错觉。抽出玉指之时,上面还有一条粘乎乎的细丝。

  将手上的滑腻洗去后,便起身擦干身子。拿出挂在屏风上的红色亵衣。那是此前在何如心处所定做的,款式与往常所穿抹胸不同。

  平常的抹胸形状似一块长布,长至裙裤,上可覆乳,下可遮肚。左右两侧分别设有一根系带,在后背处绑紧,用以固定胸乳。

  而这次做的,乃是前朝记录中出现过的肚兜。状为菱形,在脖子以及腰间各有两根系带,长度则仅到肚脐,比之抹胸,更大片雪白肌肤显露在外。

  此前定做衣服时,与何娘闲谈,听得有这般亵衣,便心存好奇,让她也做上一件。肚兜上精致的戏水鸳鸯图,是佘赛花存的一些小心思。她让何娘在中间绣上此图,象征着自己的忠贞,也盼与丈夫能恩爱长久,白首偕老。

  何如心的手艺自然是一顶一的,肚兜薄薄的一层,却十分合身,将佘赛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显露出来。

  佘赛花穿上纯白里衣,嘴角含笑,期待着等会儿丈夫回来后,能将此心意显示给他看。

  只是漪云前来收拾之时,却说老爷让人回来传话,说今夜有军务需处理,留宿军营。

  佘赛花眼神一黯,满心的欢喜被失望浇灭,却也只能心中叹息。嫁给了一位大英雄丈夫,注定只能常常独守空闺。吩咐漪云下去后,便吹熄蜡烛,躺在床上睡去。

  薄被之下,突起的山峦正随着她悠长的呼吸,上下起伏。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腟腔深处,正有一道黑影在子宫中沉睡着……第四章

  方过立夏,天气便已变得十分炎热。汴京城的街上。行人皆换上了清凉薄衫,以抵酷暑。

  城中东侧,有一富丽堂皇府邸,朱门之上,悬挂着一个黑色金丝匾额,乃是由实木制成,上面是用金粉勾勒的「潘府」二字。

  府内更是奢华,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潘府的一个角落,正有许多工人顶着烈日,在一片空地搬运木头,开挖土地,似乎是在动工。

  与满身大汗的工人不同,一旁正有一个身穿锦绣华服的少年,瘫倒在躺椅之上。上方是一把遮阳伞,两边的小厮拿着大蒲扇给他不断扇风,一个丫鬟则将手中被冰镇过的水果喂给他。

  「这鬼天气,真的是热死人了,赶紧给我用力扇。」「少爷,您怎么突然和老爷要了这块空地,还要在这里建东西。这大热天的,我们不如去满春院逛逛。」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厮站立在一旁,此人名为张崑。一脸谄媚地模样,却不用服侍,看来是比其他人的地位高一些。为人机灵,平时也是跟着潘豹欺行霸市,对着潘豹拍马屁,深得其欢心。

  潘豹在此处建造某物,与此前妓院中所遇黑衣人有关。回想起那一夜,那黑衣人与自己所说之事,即便是对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子来说,也足够惊世骇俗。但那人说能满足他所求,未尝不可一试。不过潘豹并非什么有耐心之人,经张崑一说,他也有些心动。

  「也是,不过我向爹要了这块地后,他虽未问我作何用处,却因前些日子和那劳什子菠菜府的事情,要求我好好监工,不许我半途而废,还不准我到处乱跑。

  而且今日休沐,爹在家里查看公文。若是被他知道我偷溜出去可就惨了。」主仆二人只能无奈摇头叹息。不过提起天波府,潘豹也回忆起了那佘赛花。

  那日一见,她丰腴的身段、那英气端庄的气质,令自己心动异常。最重要的是,她还是那个与自己不对付的杨小七娘亲,父亲政敌杨业老匹夫之妻,比自己大一个辈分。这个妇人身上的每一点,无不是吸引诱惑自己的。

  这般身份高贵的极品美妇,向来是潘豹最爱。若是能让这自持端庄的妇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当作妓女一般任凭他淫弄,将那正气从容之姿玷污,可是件天大的美事。想到此处,潘豹又来动力了,催促着那些工人们加紧干活。

  与此同时,天波府主人房之中,一个盘头带髻的美貌妇人,正穿戴着外裳,正是佘赛花。

  酷暑难耐,佘赛花也没再穿着严实的交领襦裙,而是换上了些清凉的衣衫。

  外着一件深蓝色褙子,对襟窄袖,长度仅到腰间,未系绳带。由丝萝制成,半透明,双肩双臂隐约可见。

  内里一件浅蓝抹胸,上方绣有用银白丝线勾勒的几朵莲花十分精致。与寻常款式一般无二,领口并未故意拉低,却耐不住她上围鼓胀。抹胸紧裹双峰,将那丰满的曲线勾勒出来,精致的锁骨下露出小半截雪白,中间更是挤压出紧密的缝隙。

  腰身处盈盈一握,被那淡黄腰带束缚。下裳则为灰色褶裙,将那修长双腿掩藏其中,仅露出少许被罗袜包裹的玲珑玉足,在一双描金绣花鞋中若隐若现。

  佘赛花这一身装扮大方得体,却又无不透露着些许性感诱惑。简单的打扮,也难掩姣好的身材。松松的挽发,显露出一种慵懒感。

  早上无甚琐事,晚间倒是有个寿宴要出席。今日乃是赵普赵相的六十大寿,邀请了一众官员到府上相聚,杨家亦在其列。当年杨业作为北汉降臣,非议颇多,多得朝中几位大臣的支持。赵普亦在其中,曾敢于为杨业谏言。杨业夫妇知恩图报,一直对他十分尊敬。此前杨业夫妇二人早早便已经备好礼物,为赵老爷子贺寿。

  不过时间尚早,杨业便先回军营处理军务,待晚些便回来更衣,和爱妻一同出发。穿戴好后,佘赛花也闲来无事,便在府中逛逛。

  来到几子所住的院落,众子都有早起的习惯,很早便各奔东西了,只是现时却看到七郎那小子还是房门紧闭。

  「这小子平时最是精力旺盛,常常都是一大早便出去胡闹。今日已是烈日高照,怎的还赖在房中。莫不是又捣鼓什么闯祸的手段吧。」心下生奇,便去看看小儿子。

  走近房前敲门,无人回应,只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原是还在睡梦中。佘赛花见房门没锁,有心逗弄这个贪睡的小儿子。缓缓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行至床边。

  拉开幔帐后,神色却变得有些尴尬。

  七郎床上,被子被踢向一边,他正四仰八叉地睡着,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小的裈裤。而那处正「一柱擎天」,将那裈裤高高撑起。空气中还传来一股熟悉的腥味,那裈裤上有大片湿痕,想必是七郎遗精弄湿了裤子。

  虽说那是从自尽娘胎里出来的孩子,小时候替他们洗澡把尿时也见过那话儿,当时都还是粉嘟嘟的模样,怪可爱的。但自他们懂事之后,杨业便要求他们要早独立,不再让母亲照顾他们。佘赛花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会撞见儿子梦遗的场景。

  闻着那空气中的精腥味,佘赛花忽觉子宫传来一阵悸动,引得小穴莫名抽搐了一下,那奇妙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正当她看着小儿子裆处出神时,床上的七郎也被幔帐间透进来的阳光照醒。

  睡眼惺忪地睁开了双眼,只见母亲正站在床边,略施粉黛的脸颊上有两朵红晕,眼睛呆呆地盯着一处看。

  顺着她的目光看,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着条窄小的裈裤,昨晚甚至还梦遗将它打湿了。如此窘境,让七郎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遮挡。

  佘赛花被七郎的动作惊醒,才回过神来,扭过头去暗啐一声,自己居然这么不知羞,一直盯着儿子的身体。

  待七郎盖好被子后,佘赛花扭过头来,为掩饰尴尬,将两边帐子挂起,在看到七郎盖紧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的模样,心里也放松了一下。坐到床沿,伸手赏了这小子脑门一个栗子,调笑道:「你小子,害什么羞啊,你哪处娘亲是没有看过的。这么大人了,怎的还不懂盖被子。」七郎捂着脑门讪笑:「这不天气热嘛……娘今日怎么来我房里了?」「都日上三竿了,路过你房门听到你那如雷的鼾声,便想着进来喊醒你,以后可不能这般睡相了,容易着凉。」提起睡相,佘赛花回想起方才一幕,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只见那处仍在凸起,在被子上撑起一个痕迹。

  娘亲熟悉的体香传入鼻中,眼中是她褙子下若隐若现的雪肤,七郎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昨晚梦中与楚楚亲热的画面,怀中的那道身影,竟有几分变成母亲的模样。那本就硬挺的阳具像是跟自己作对一般,此时更是无法消软。

  「时间不早了,赶紧换……换身衣服起来吧,娘先出去了。」佘赛花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只留七郎在床上呆呆看着母亲的背影,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香气。

  佘赛花跑出七郎房间后,微微喘息,靠在墙边,捂着不断起伏的丰胸,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身体里的躁动。此时只觉腿间汩汩热流,微一摩擦,却是花露止不住的流淌。她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却又说不上来是何故。

  「怎么今日我像那些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一般,怀春乱想,还是对着自家儿子。」佘赛花回想起当初在杨家军营中,仅有她一个女子。军队里皆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时常口无遮拦。有次一同喝酒时,曾听到他们聊天时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旦到了中年,女子对于性事的渴望会变得强烈。

  那时她还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他们男子信口胡说,自洁自爱的女子才不会如此。今日之事却令她觉得,自己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的一般,到了如饥似渴的年纪?只是她却不知,虽有此因,却不至于令她面对儿子这般失态。更多是因为她的身体内,正潜藏着一样东西,对她不断地产生影响。

  待身体那股躁动平静下来后,佘赛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作罢。只是亵裤已被打湿,穿着在身有些难受,打算回房去换下来。

  「夫人。」

  此时佘赛花房前,一个柔媚的声音传出。漪云正端着一个盘子,敲了敲主母房门,见无人应答便走进里间,将盘子放下后,眼中闪过一道阴狠之色,再无平常那乖顺模样,缓缓走向床边,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正要将它放到枕头下。

  漪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身世凄惨的农家孤女,而是辽邦探子营的奸细,更是佘赛花亡友——北汉后妃张福如之女。

  佘赛花与张福如二人性格相异,佘赛花不爱红装爱武装,而张福如出生名门,行事做派遵从大家闺秀的作风。两人一动一静,一刚一柔,却成为了至交好友。

  张福如后来嫁与一位文官,虽然官职不高,身家清白,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十分恩爱,后来更怀有一胎,生活向着美好发展。

  但好景不长,丈夫意外死去,而她也因美貌,被北汉皇帝刘崇强娶入宫,不顾她新丧之身,纳为妃子。

  纵使她千般不愿,不曾想此时发现自己已怀有一个月身孕。为了能顺利生下爱郎的骨肉,只能答应刘崇的要求。

  在她刻意的隐瞒下,得以让漪云以皇室之女的身份出生。刘崇不疑有他,对这个女儿十分疼爱。

  此事张福如只告知了佘赛花一人,一直隐瞒了下来。后来刘崇暴虐无道,甚至向契丹献媚,失去民心,杨业也因此决定带领杨家军投奔赵匡胤。

  但杨家军叛逃一事败露,杨业夫妇只能提前行动,想要将张福如母女一起带走。怎料她们的行踪被发现,刘崇得知她与杨家勾结之事,派出士兵将她们抓回,并许诺将这个背叛自己的贱女人赏赐给士兵们。慌乱之中张福如只能让女儿躲藏起来,等待赛花姨娘来接应,而自己则去引开追兵。

  虽然张福如侥幸摆脱了刘崇的追兵,还未喘过气来,却意外遇到了那时潘仁美所率领的一个小队。

  那时赵匡胤收到消息,得知杨业决定投靠自己时,便派当时还是武将的潘仁美前去接应。潘仁美曾在战场上败于杨业之手,如今却要去接应他,倍感屈辱,但既是命令也只能服从,带领几个手下潜入北汉境内,不过未能遇见杨家军。潘仁美也不在意,原本就只是想随意应付交差了事,没想到在荒郊野岭之地,竟还能遇到一个身材姣好的美貌少妇,心想反正是在北汉境内,也无人知晓,于是便上前调戏。

  虽是逃亡中,但荆钗布衣也难掩张福如的绝色,她看出几个男子来者不善,想要离开,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又如何能逃得掉,很快便被几人追上。更是见色起意,将其衣服撕扯开来,一同奸污了她一天一夜。

  潘仁美将她干了个爽后,离开想去打些水喝。此时恰好佘赛花赶到约定的地点附近,却未见到人影,随后到处寻找。听到几个男人的淫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哀鸣。躲在一旁探头观察,却是又羞又怒,只见几个男子浑身赤裸,肆意玩弄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子,其中一人在女子阴穴抽插,一人正在女子小嘴上挺动着,其余男子则是抓握着下身那话儿不断撸动。佘赛花身为女子如何看得下这般情景,大怒,立即出手将几人击杀,忍受着空气中的腥臭味,前去查看躺倒在地上的女子,发现竟然就是自己的好友张福如,看清她身上的情况后,不由得一惊。

  只见那凹凸有致的雪白娇躯上泛着潮红,青紫成片;那对不逊于佘赛花的胸脯上满是齿痕和手印,女子两条修长玉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缝中,红肿异常,无法闭合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浑浊的男精;原先俏丽的脸庞上布满了白浊的液体,双眼翻白,嘴流淌着涎液。

  佘赛花赶紧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取出手帕将她的脸庞勉强清理干净,呼喊着她。「福如!福如!你快醒醒!」听到声响的张福如忽然浑身一颤,那倒在精液摊中的娇躯不住地悠悠蠕动,像是在躲避什么,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要……不要再肏我了……,各位军爷……放过我吧。」佘赛花大惊,那个平素端庄有礼,身份尊贵的张妃,居然会说出这种污秽的字。「福如!我是赛花!你睁开眼瞧瞧。」听到熟悉的友人的声音,虚弱的张福如渐渐清醒过来,渐渐睁开眼,气若游丝道:「赛花……赛花真的是你……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呜呜呜……」然而此时张福如遭此折腾,已经奄奄一息,将遗物和女儿托付给她后便离世。

  佘赛花悲痛欲绝将挚友埋葬,但为了她的骨肉不得不立马启程,到处寻找,却未发现孩子的行踪。佘赛花不愿辜负挚友所托,反而致使全家被追兵缠上,四郎更是在这次逃难中为保护六郎而身受重伤,导致体弱。幸得五郎如今的师傅——智光大师协助才顺利逃脱险境,顺利去到宋军掌控的范围内。

  这其中更是有潘仁美的一份「功劳」,他与杨家军交过手,自然也见过佘赛花的模样,当初他就曾败在了杨业与佘赛花的合击之下。他回来时发现佘赛花将自己的手下击毙,隐约听到两人所言,得知了自己居然奸淫了那汉室的皇妃,随后心生一计,一边偷偷跟随佘赛花,一边将其行踪透露给了汉军,这才致使杨家暴露行踪,被追兵缠上,本以为大局已定,没想到最后还是让杨家成功逃离,这件事也一直被他藏在心底。

  后来佘赛花也一直没有放弃,坚持寻找那个失踪孩子的消息,却无所获。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孩子最后竟是流落到了辽人手里,改名为漪云,在探子营里接受训练。

  探子营里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漪云在里面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自不必说,更因她出落成一个美貌女子,被辽人送到青楼里接受调教,被迫学习如何用身体去魅惑男人,更是失身给了嫖客。

  一个性子原本天真纯良的女子,被仇恨、痛苦所包围,饱受折磨,一次次地被安排去以色惑人,暗杀宋朝的高官。她渐渐地变得冷漠狠毒,只能以仇恨为动力,让自己有活下去的意义。她开始痛恨杨家,认为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佘赛花更是一个谎话连篇、背信弃义的人,最后一步一步往上爬,终于成为了如今管理探子营的明姬公主的心腹。

  她得知杨五郎下山回家的消息,通过精心算计,给他安排了一场艳遇,扮作一名妓女,在旅店中搔首弄姿地去勾引五郎。怎料五郎已如出家人一般,丝毫不近女色,反而劝说她从良。一计不成,漪云开始使出苦肉计,编造了一个凄惨的身世,假装自己是受到歹人威胁,去勾引途径此地的旅客,还有其他无辜的女孩子也和自己一般。五郎心性单纯善良,又涉世未深,轻易便上了当,打退了那个所谓的「歹人」,救出一众女子。而漪云编说自己已经无家可归,恳请五郎收留,甚至自杀威胁,最终得到了五郎的信任,将她带回了天波府。

  一路上五郎对她没有起丝毫歪念,细心呵护,事无巨细地照顾好她。这么多年以来,她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但那些人从来都是贪图她的美色,没有像五郎这般温柔的男子,温暖了她冷漠的内心。

  但是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忘记自己的仇恨,这次被安排潜入杨家,她下定决心,要将杨家搞得鸡犬不宁,让佘赛花生不如死,身败名裂。

  「佘赛花,我很期待,你变成淫娃荡妇的模样。」漪云看着手中的香囊,柔媚的脸庞上出现了一抹邪笑,脑海中幻想起自己计划得逞后的画面。

  佘赛花此时刚好回到房前,本想赶忙将湿漉漉的亵裤换下,听到里面有些声响,进房一看,只见漪云正在床前弯腰,像是在摸索什么,狐疑道:「漪云,你在找什么?」漪云一惊,但很快恢复镇定,背手转过身来:「没……没什么。」「那你手背后藏的是什么?」漪云故作迟疑,从身后拿出香囊。佘赛花接过香囊,有些疑惑:「这是—」漪云道:「我看夫人这段时日总是精神有些不佳,猜想可能是睡不好,所以自作主张,用香草做了个香囊,放在屋子里,闻着味道可以安神,还可以避邪。」最近夜里佘赛花确实总感觉睡不安稳,她只以为是天气炎热所致,看到漪云如此细心和关心自己,十分感动:「漪云,你想得真是太周到了。」漪云忽然想起:「对了,差点忘了,近来天气炎热,我特意给您做了碗木瓜甜汤,我帮您去拿。」「先别忙,过来陪我说说话。」

  佘赛花拉着漪云,随后坐到小桌旁,仔细端详站着的漪云。佘赛花一笑,道:

  「可能真是投缘,我总觉得跟你好像相识一样,你的神情像极了我的一位故友。」漪云一惊,担心自己身份被看穿,敷衍道:「是吗?漪云是个贫贱的女子,夫人的朋友一定都是官家的太太,漪云没有那个福相。」佘赛花听到漪云如此轻视自己,柔声道:「你别这么说,我这位故友的确算是出生名门。可是纵然是身在帝王将相之家,也未必是件幸福的事情。」「哦?如此说来,夫人的那位朋友并不幸福。」佘赛花回忆起张福如那悲惨的一生,不由得感叹道:「世上恐怕没有人比她更命苦了。」漪云听到这句话,心神有些激动,神情激愤地直言:「夫人既然是她的朋友,作为朋友,夫人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佘赛花此时回想起挚友惨遭凌辱而死的场景,心神激荡,一时没有察觉到漪云的异样,神色黯然地说道:「我一生之中,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位朋友。」漪云有心试探:「夫人难道有负于她?」「我—」佘赛花听到这句话一回头,却发现这刹那,漪云的相貌神情与忙友如此相像,起身一边在房间走着,一边双手合十喃喃自语:「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她。可是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福如,你在天有灵一定要帮助我。」漪云上前轻抚佘赛花肩膀:「夫人,您怎么了?」佘赛花转身,反握住漪云双手:「漪云,你能来我家这是老天的安排。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很多很多的苦,可是你现在来到天波府就到家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会保护你的,你以前所受的苦一切都过去了。」「她看上去不像是在演戏,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漪云看到佘赛花的模样不似作假,可回想到母亲惨死,自己流落到辽人手中惨遭磨难,皆是由身前这个女人所造成的,还是决定要实施计划。

  她将香囊交给了佘赛花,留下做好的甜汤后便离开了。佘赛花看着漪云的背影,和故友的身影重叠,不由得心底一阵缅怀,忽然间感受到胯间的凉意,才想起来原本回房的目的,赶忙关上房门,重新关上一条干净的亵裤。

  待到将近黄昏时刻,杨业从军营回来,随后夫妇二人换上一身华服,带上六郎出发前往赵相府中贺寿。

  家中几个小子里,三郎七郎两个都是毛躁小子,四郎五郎性子不喜欢这种场合,六郎性格稳重识大体,自然成为了不二人选。三人乘上马车,不多时便去到赵相府前。

  相府门前已是人声鼎沸,前来贺寿的人络绎不绝。上至皇室贵胄,下至地方乡绅,都带上自己准备的寿礼前来祝贺。

  杨业一家三口下马车后,刚到门前,倒是恰好遇上了今日同样被邀请来的潘仁美,撞了个正着。

  潘仁美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正端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箱,似是为赵相准备了一份厚礼。和政敌狭路相逢,潘仁美倒是先给出笑脸,抬手示意杨业几人先行。

  「杨将军贤伉俪先请。」

  杨业与家人不卑不亢,作揖回礼:「丞相理当先请。」「杨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您战功赫赫,我这老匹夫无论如何不敢跟您争长论短。」「丞相所言真是折煞老夫了,上次小犬得罪令公子的事情我本想与内人登门道歉的……」潘仁美抢白道:「杨将军太客气了,小孩子家打打闹闹,就随他们去吧,怎能劳动您的大驾。」杨业抱拳说道:「是杨业管教无方。」

  潘仁美假惺惺的干笑:「这管教的问题,等有时间老夫请杨将军伉俪到我家慢慢聊,怠慢不得,也马虎不得啊。」佘赛花不忿潘仁美的态度,在一旁说道:「我也正有此意,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来这个管教孩子的问题,我们真要挑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潘仁美本想对杨业暗讽一番,怎料却被佘赛花的话语噎住,自讨了个没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好,杨夫人说得对,那我们改日再约,今日先为赵相贺寿,请。」杨业也不再推脱,与家人先行一步。潘仁美紧随其后,落于几步之外,看着前面佘赛花褙子下翘起的丰臀,正随着步伐一扭一摆,不由得有些性起。潘仁美如今成为文官,所爱的妻子早逝,对男女性事虽然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痴迷,但是仍然被这风情所迷,挪开目光,心中还是暗思,回想起当年奸淫那北汉皇妃的美妙感觉,不知这杨夫人又会是何种滋味。

  两家人不多时便来到了前厅,此时赵普老爷子正在见客。虽是已至花甲之年,满头华发,但赵普仍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两眼仍是十分有神。送上礼物过后,几人便由下人领到一处,不多时宾客便都到来,在管家的吩咐下正式开席。

  今日宴席十分隆重,赵普作为开国功臣,官拜宰相,更被封为太子少保,地位非凡,甚至皇上都送来一份礼物。宴席间美味佳肴颇多,后面还安排了舞女表演。宾客们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佘赛花只觉脂粉味太过浓厚,作为女子对这些个莺莺燕燕也无心观看,和丈夫示意后便悄悄离席。

  府中也有安排一处院落供客人观赏,院中极大,进去一座篱门。篱门内是鹅卵石砌成的路,一路朱红栏杆,两边绿柳掩映十分雅致。中间有一片小湖泊,佘赛花一路闲逛,来到中央的湖心亭处,欣赏着水面上边刚开不久的荷花。

  月光下,仿佛碧玉一般的荷叶挺立在水中,连成一片。月色倒映在湖面上,湖边的晚风柔和清凉,带着缕缕清香,吹拂在佘赛花有些燥热的身体,让她倍感舒适。微风带起长裙飘动,有如仙子下凡,衣衫紧贴,将她那丰满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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