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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红梅】(完)作者:南海十三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18 10:1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白雪红梅】(完) 作者:南海十三狼2010年/12 月/20 日发表于SexInSex ***********************************  人妻征文,写什么呢?朋友出主意,写西门庆潘金莲吧,我说珠
【白雪红梅】(完)

作者:南海十三狼
2010年/12 月/20 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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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妻征文,写什么呢?朋友出主意,写西门庆潘金莲吧,我说珠玉在前,写
这两个名人的好作品车载斗量,朋友又说,写西门庆大战王婆,有得搞吧。我想
了想,写一篇轻松点的恶搞文也不错,可构思情节的时候老是想起王婆皱巴巴的
脸,估计她的皱纹能夹死蚊子了。唉!还是罢了。

  我做学生时喜欢美术,画过两笔梅花,可惜我是南方人,没见过真正的梅花
凌霜傲雪,绽放枝头,很是遗憾。

  写这篇小文,圆一下梦,肉戏不多,淡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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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吴中平六年正月十四,午时。

  艳阳高照。

  紫禁城,琼林苑,苑中奇花异草让人目不暇给,然而煞风景的是,此刻在花
间甬道上,十几个华服少年正围殴两个比他们还小的半大孩子,四下围着的宫女
太监显得手忙脚乱,口里不住的胡喊:「嗨呦,小主子们快别闹腾了,都消消气,
消消气。」只可惜这一班奴才都是虚张声势,对被殴打的两个小受害人没有一点
实质性的帮助。

  两个被殴打的少年双手抱头,两腿夹裆,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拳脚肆
意击打他们的身体,也不喊疼,也不求饶,倒是硬气得紧。

  又打了一阵,围殴他俩的王孙公子们估计也累了,为首的一个胖子喘着气说
:「今儿就到这,便易你们两个贱种了,找日子再好好收拾你们,走。」

  一群二世祖犹如大战得胜,得意洋洋地呼喝而去……

  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是红的,一个黑衣少年在紫禁城某处静寂的角落,眺望
着天边那红彤彤的球体,他的脸上满是青肿的瘀伤,目光坚毅而冰冷。

  「七哥,你在看什么?」身后走来一位青衣少年,俊美的小脸上也是布满瘀
伤,让人好不痛惜。

  「太阳」黑衣少年口里作答,身子却一动不动,依旧痴痴地看着天边。

  「太阳有什么好看的?」青衣少年很是诧异。

  「好看,再过一会儿就没法子这样看它了!」

  「那是,再过一会儿它就亮得刺眼了。」

  黑衣少年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青衣少年说:「十三弟,总有一天,
七哥会像正午的太阳一样令人不敢逼视,你相信吗?」

  青衣少年急急的点着头,说:「相信,相信,七哥是最棒的。」

  黑衣少年眼中蕴含着一丝笑意,问:「十三弟,你呢?有什么抱负?」

  青衣少年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说:「我不要做太阳,我要做晒太阳的。」

  黑衣少年愕然,问:「晒太阳的?」

  「是咧是咧!七哥到时候高高在上,如光芒万丈的太阳普照大地;小十三我
咧,就舒舒服服的晒太阳,正所谓红太阳,暖洋洋,照得人心懒洋洋。嘻嘻,这
好日子,神仙也难求。」

  黑衣少年听了这话,脸上犹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再也做不出严肃的样儿
来,笑着骂道:「臭小子,惫懒,狡猾,无赖。」

  青衣少年摇头晃脑的吟哦:「贪吃贪睡不干活,孺子可教也。」

  黑衣少年飞起一脚朝青衣少年踢去,青衣少年早闪开了身子,两人追打着走
远了。

  ***    ***    ***    ***

  大吴中平十四年,腊月二十一,申时。

  淮阴王秦玉兴冲冲地回到他的王府,快步走向后宅,因为他的喜悦需要有人
跟他一起分享。

  小太监木木在一旁躬着身问:「王爷,今儿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园中歇息?」

  秦玉略一思索,道:「梅园吧,阿阮园中的红梅这几日该盛开了,去看看。」

  「喏」

  阮夫人听了信,急忙迎将出来,见秦玉龙行虎步,一脸喜气,当下撩起裙裾,
盈盈下拜:「殿下这般高兴,定是有喜事了。」

  秦玉伸手把她扶起,笑道:「阿阮,你却机灵,说说本王喜从何来啊?」阮
夫人眼珠溜溜一转,喜笑颜开地说道:「加官进爵了?」

  秦玉道:「孤已贵为王爵,还有什么官爵能让孤这般欢喜」

  阮夫人又道:「新纳了绝色佳人?」

  秦玉笑了笑说:「孤有卿这等解语花,还需去寻什么佳人吗?」说着,他伸
手在阮夫人肤光如雪的粉脸玉脖处摩挲揉搓,轻怜蜜爱。

  阮夫人侧着脸儿迎合着秦玉亲昵的爱抚,腻声道:「殿下就会逗奴家开心,
鸾凤楼的莺莺、画眉坊的香香、鸣玉馆的怜怜,桂花巷的荦荦,京都风月场中的
四大花魁,个个与殿下交心,奴家算什么,年将老色将衰,拿什么去和四大花魁
比。」

  秦玉尴尬一笑:「阿阮好大醋味,那是逢场作戏罢了,孤心里爱的还是对俺
知冷知热,温柔体贴的阮灵儿啊!」

  「妾身怎么敢吃醋,只盼殿下记得梅园有一个痴痴等你的女子,就好!」

  秦玉看阮夫人越说越幽怨,忙叉开话头,说:「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欢
喜,怎么猜到一半不猜了」

  阮夫人睨了秦玉一眼道:「不为权,不为色,殿下这欢喜,是为他人的欢喜
而欢喜,定是与殿下走得最近的亲人有喜事,对了,为七王爷吧?」

  「哈哈,阿阮真是聪明!三月前北胡犯境,我大吴十万边军竟然不敌北胡数
万铁骑,被连下五城。当时朝野震动,人人自危,惟恐北胡铁骑长驱直入打到京
都来。幸好父皇临危不乱,大胆起用七哥为帅,率兵平虏。七哥运筹帷幄、调兵
遣将,如有神助。才不过三个月,就打得北胡汗王「幹不里羽毛」落花流水,不
得不领着残兵败卒,灰溜溜逃回去了。」

  「如此说来,七王爷近日就该班师回朝了吧!」

  「哈哈,七哥得胜还朝,可谓普天同庆!再过几日,又逢新岁,更是喜上加
喜,来来来!孤先重重赏你个肥嘴再说!」

  秦玉搂住阮夫人粉颈,在她湿润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阮夫人便如棉花糖一般黏到秦玉身上撒娇:「嗯,殿下,奴家还要嘛!」

  「不许叫殿下了,要叫爷,自己家中不摆那么多臭规矩了!」

  阮夫人得了秦玉的这句话,心下更是放开了,做出许多张致来:「好爷,您
要赏奴家,就该真心实意的赏,亲个嘴儿就了事可不成!」

  「那你说,要爷如何赏你才好?」

  说话间,阮夫人一只芊芊玉手迳自探到秦玉丹田处,白玉般的食指撩开袍服,
直奔丹田下的定海而去……隔着裤儿便把秦玉一根定海神针攥在手里。

  「哎呦,小妖精,先丢开手,这园中开得好俊的红梅,若无人欣赏,岂不辜
负了它们。先陪爷在这园中好好耍耍嘛。」

  「爷倒好兴致,园中梅花正开得热闹,奴陪爷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吧。」

  「正该如此。」

  阮夫人先吩咐丫鬟和婆子们在园中的湖心亭中备下酒菜,烧好炭火,待会儿
游园后好去歇息。安排停当后,她才与夫君携着手儿向园中走去。

  「梅花,梅花,越冷越开花,一身傲骨啊!」秦玉看着园中绽放的红梅,握
着阮夫人春葱般的柔荑,且行且看。

  阮夫人如有所思,喃喃低语:「是啊,冰刀霜雪反衬出红梅的傲骨来。」

  「阿阮,你也受过很大的委屈吧?」

  「若论衣食住行,奴家比那些终日劳碌尚难以温饱的蝼蚁小民好太多,可若
论姻缘,奴家是历尽波折,机缘巧合下才和爷走到一起的啊!」

  「今日无事,阿阮便放开怀抱,对爷倾诉一回,可好?」

  「爷要听,奴家便说说吧。」阮夫人叹了口气,接着道:「说起来,奴家已
经是三嫁之身了,若按圣人所定的礼教大防,奴家的贞节是失了又失,浸猪笼的
话够浸好几回了。」

  「阿阮,爷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阮夫人神色黯然,自怨自艾的说:「不怕,爷即便嫌弃奴家也是应当应分的。」

  秦玉与阮夫人十指紧扣,把她的玉手挽到嘴边,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尔后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阿阮,爷就不发什么誓愿了,爷今后会好好的
待你、敬你、爱你,你放宽心,好好做爷的小女人,什么都不需要想,懂吗?」

  阮夫人泪珠儿在眼眶内打转,想甜甜的应一声好,却觉得自己被喜悦攥着了
心肺,被喜悦卡住了喉咙,一声儿也吭不出来。

  温柔的夫君,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她的泪水。阮夫人在心里对自己说
:「阮灵儿,阮灵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悔了吧。」

  缠绵过后,两人深情款款的相拥而行,阮夫人把头靠在情郎的肩上,晕晕陶
陶仿佛走在云里雾里。

  秦玉问:「阿阮跟着爷有两年了吧?」

  「嗯,奴家和爷是在江淮军围剿东海贼寇后才结缘的。」

  「呵呵,之前阿阮可是东海草头王德川枫的宠姬啊!」

  阮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说:「德川枫是扶桑人,据他某次酒后所言,他曾
经是扶桑古阴流枪法的支派弟子,因为与师母苟合,奸情暴露后,被逐出师门,
只得四处流浪,流浪到了大吴国的东海时,德川枫纠合了数十名亡命之徒,占了
一处岛屿,经营数年后,竟聚了两三千贼众,成为东海势力最大的一股海寇。」

  秦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德川枫自号东海天大王,就他那几千号乌合之众,
也配称东海天大王,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哼!」

  「两年前,德川枫及其麾下数千海寇被大吴国江淮军围歼,死的死降的降。

  德川枫这老贼奸猾似鬼,看大势已去,匆匆收些金银细软,乔装成一个海客
逃之夭夭了。而他数年劫掠的金银珠宝,娇妻美妾都成了江淮军的战利品。」

  秦玉一挺胸膛:「爷当年可是江淮军的监军大人,即便是江淮军大帅也不敢
跟爷抢女人。」

  「若不是得到爷的恩典,奴家如今就是江淮军某位军官的如夫人了。」

  「记得初见阿阮那日,阿阮没有一点儿的惊慌,举止应对,都十分得体。」

  「为什么要惊慌,奴家心想: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小妾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
妾罢了。再说也不能惊慌,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江淮军的某位大
人物看中,小女子的下场才不会太惨。惊惶,失态,哭诉,有什么用!德川枫的
妻妾们,除了奴家和江淮军将帅各自挑出的几位姐妹外,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
官卖,最惨的沦落为青楼娼妓,贼寇头子的女人,会有什么好下场!」说到这,
阮夫人神情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

  秦玉抚了抚阮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别伤心了,都过去了。」

  「其实谁愿意做贼寇头子的女人,不都是命吗?奴家原来是苏北大族闵家明
媒正娶的三少奶奶,可恨奴家所嫁的闵家三少却是个痴人。」

  「痴人?」

  「他痴迷于修道,按世人说法,那是虔心向道,小女子见识浅,自认为那是
痴心。没有一丝亲情,甚至没有一丝人情,娶妻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掳
去那日,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神,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
上海寇,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掳回贼寇的
老巢,任他们蹂躏。」

  秦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

  「妾身当时想死,可死不成,手脚被捆得严严的,口里还塞着布团。到了岛
上,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

  「不是压寨夫人吗?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

  「哼!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妻妾,娶了这个忘了那个,压什么
寨?做他的玩物罢了。」

  「你应了吗?」

  「开始没应,硬气了一阵,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
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可怜小青嫩葱一样的人儿,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那
些个畜生脱得赤条条的,如豺狼虎豹,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

  阮夫人说到此处,把头深深埋进秦玉的怀里,闷声道:「奴家当时都吓傻了,
脑子都懵了。」

  秦玉摸着她的头,安静的听着。

  「最后还是从了德川枫那老贼,爷!奴家是不是很没用,呜呜。」

  「你做得对,一个弱女子,怎么应付野兽狰狞獠牙的攻击,不激怒它,先保
护好自己,是对的。」

  「东海寇被围剿后,奴家对自己说:怕什么!不过重新跟一个男人罢了。丑
一点、恶一点、臭一点,都认了。就跟着一个粗鲁、粗鄙,满身伤疤,腋下有狐
臭的军汉熬吧,不如此又能怎样呢?」

  说到这,阮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秦玉:「没想到,老天却安排奴家和爷相
遇了。」

  秦玉也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这就是缘份啊。」

  「爷当时是那么的耀眼,高贵优雅的王孙公子,偏偏处身在一群嗜血好杀,
恶眉恶目的军汉当中,可奴家当时好怕。」

  「怕什么?」

  「怕爷选不中奴家,之前虽然认命了,可若有更好的结果,谁又能不动心呢?」

  「爷一眼就看上阿阮了。」

  「看到爷指着奴家对江淮军大帅说:这个女人本王要了。奴家心里都欢喜炸
了,可欢喜过后奴家又在心里恨!」

  「这倒奇了,阿阮又恨什么呢?」

  「恨奴家不能在最纯洁,最美好,最风光的时候遇见爷。」

  秦玉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温柔的簪在阮夫人乌油油的发鬓上,轻声说
:「经历了冰刀霜雪,红梅才会怒放。在爷心里,阿阮永远是最美丽,最贞洁,
最高贵的好女人。」

  「呜!」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怀里哭了,幸福的哭泣。

  因了阮夫人吩咐,下人早远远地避开了,此刻园中四周无人,静悄悄的。远
远望去只见红梅树下,两人久久相拥,如在画里。

  ***    ***    ***    ***

  起风了,风势不小,吹落几瓣残红,落到雪地上。

  阮夫人穿的少,耐不住寒意,打了个冷颤。秦玉见了,忙解下猩红色的大氅,
为她披上,说道:「你看你,忒冷的天,穿这么点,冻坏了可怎么好?」

  「奴家听小太监木木来报,说爷要来,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

  「傻,憨,可爱。」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踏着白雪,
赏着红梅。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

  「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别急着醒过来,你的手好冻,在梦里你的良人会
这样为你暖手吗?」说着,秦玉撩开衣襟,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贴着
温热的胸膛。

  「梦里的良人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而爷的身子温暖,真实!」男与女的
嘴凑到了一起,香舌转动,砸呜有声。

  亲了好一阵,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两人才罢休。

  阮夫人看园中寂静,四下无人。不由眼波横转,乖巧的撩开衣襟,裸露出半
边雪白酥胸,腻声说道:「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只要爷喜欢,奴家身上无论
什么地方,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

  只见衣襟敞开处,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此刻寒风一
吹,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
的鸡皮疙瘩,双乳不甚大,只堪一握,坚挺而富有弹性,嫣红的奶头,在体外冷
风和体内情火的交煎下,倔强的翘了起来。

  秦玉手把两团软肉,细细摩弄揉搓,翘起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红枣,阮夫人
眯着一双迷离媚眼,嘤嘤娇吟。她多日未与秦玉欢好,此刻裸着前胸,虽然冷风
阵阵,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蜜来。

  秦玉亵玩玉乳多时,胯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扯将起来,硬梆梆竖
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阮夫人香舌濡湿,舌尖舔着秦玉的耳珠,昵声道:「爷!

  硬了哦,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爷!我们去那
儿好吗?」

  秦玉却不肯,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替她整好衣襟,笑道:「白雪红梅,
美景当前,岂能辜负?索性就与此间,阿阮给爷来个「红梅枝头春意闹,雪日晴
光静品箫」如何?」

  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只是白雪皑皑,不
能久跪,阮夫人掖了掖罗裙,把它夹到腿弯处,然后款款蹲下身子,手指温柔的
撩开秦玉的袍服,解开了裤子,把他那奢棱露脑,青筋暴怒的物事小心地取出,
又温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舔舐品咂,吞
吞吐吐的同时,还不忘仰起脸,巧笑嫣然的望着秦玉。

  秦玉舒服得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却更加灵敏,阮夫人口中又湿又
热,一条灵动的舌头吮吸缠裹着敏感的龟头,阳根正一点点没入她炙热的喉管,
很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很热,热得让秦玉发狂。他想嚎叫,大声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张可恶的面孔。那个恶毒的女人,她
头戴凤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阴险,诡异。

  秦玉恨那张脸,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没有快乐、没有笑声、没有
了天真烂漫。有时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个人指责他,骂他天真,至少证明他还
有着一颗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满身伤痕,缩在屋子黑暗的角落里诅咒那个女人,诅咒她快点死。

  秦玉很奇怪,为什么在最快乐的时候偏偏想起了最恶毒的女人……因为黑暗
吗?可他现在不应该再惧怕黑暗了。

  ……

  「呜…呜…呜」阮夫人痛苦的忍受着秦玉暴虐的耸动,清涎一缕一缕从嘴角
溢出来,感觉随时都可能被硕大的阳物撑爆喉咙,她快要窒息了。泪水从眼角流
出来,打湿了粉脸,污坏了靓妆,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柔软乌黑的秀发被男人狂
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罢了!怎么样都随他吧。

  这时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    ***    ***    ***

  梅园里的湖心亭建的颇大,亭中可摆下一桌酒席,容十数宾朋饮宴,有六面
竹窗,亭檐六角留有十几个排气口,竹窗关严实,也不觉气闷,俨然一个小型精
舍。

  而所谓的湖,其实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结冰,站在
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块儿硕大无朋的白玉镜,把景物都映入镜子里。

  湖心亭的正门柱上挂着五尺高的一幅楹联,上联写「无意苦争春」;下联书
「一任群芳妒」。悠闲的踱步于勾连亭岸的小曲桥,吟诵着傲气凛然的楹联诗词,
迎着冬日冷冽的寒风,看满眼怒放的红梅,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浑然忘忧。

  此刻亭子里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还多了两名艳婢。两个乖巧伶俐的暖床丫
鬟,一个唤作春花,一个名叫秋月,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尖子,熏香暖床,揉肩捶
腿,样样体贴周到。更兼怡情助兴,很会凑趣,秦玉和阮夫人闺房秘戏也少不得
她俩在身旁服侍。

  先前阮夫人早已吩咐仆妇婆子们在亭内摆好酒桌,备好酒菜,一张宽大的绣
榻铺着厚厚的红绒被,亭内六个角摆放了六座烧得旺旺的炭炉,炭炉上温着喷香
的美酒。此刻湖心亭四面关了窗,只敞开对着梅林的两面窗子,人坐榻上看去,
视野也极为开阔:可饮酒,可观雪,可赏梅,当真惬意非常。

  秦玉拥着阮夫人坐到榻上,懒懒的伸了下腰,惬意的说:「冰天雪地,围炉
饮酒,偎红倚翠,妙哉…妙哉啊!」

  阮夫人问两个婢子:「酒可温好了?」春花躬身应道:「温好了,奴婢为老
爷和夫人斟酒吧?」

  秦玉嘻嘻一笑,说:「春花秋月,好可心的人儿,凑过来,爷好生疼疼你们」

  春花和秋月看了阮夫人一眼,喏喏不敢趋前。

  阮夫人笑骂:「小蹄子,装什么样儿,背着我不知和爷怎么捣鬼呢?这会子
装腔作势来骗你娘咧」

  春花和秋月听了主母戏谑,才放开胆子,嬉笑着凑上身子来与秦玉亲热。三
人亲做一处,凑了一个品字。阮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伸手拧了秋月屁股一把说:
「小蹄子,被爷弄了几遭,身子越发张开了,屁股又圆又翘,娘看了都要嫉妒。」

  秦玉舍了俩个艳婢,又搂过阮夫人,也缠缠绵绵的与她亲嘴砸舌。唇分时,
秦玉倚着美妾,靠着艳婢,没有饮酒已然醉了,与阮夫人粉脸贴作一处,笑道:
「阿阮,今儿爷饮酒不用酒杯了。」

  阮夫人奇了,问:「不用酒杯,却用什么盛酒?」秦玉食指勾着阮夫人丰润
的红唇,笑道:「再好的酒杯,怎么及得上美人的檀口香舌。」

  三女见秦玉说出这话儿,都明白他的心思。春花麻利的拿过酒壶来,满满的
斟了数杯,一杯递与阮夫人,一杯递与秋月,自己也饮了一杯,却不咽下。

  阮夫人把酒含在口里凑过来与秦玉贴了一个吕字,把美酒度与他饮,秦玉饮
了。接着春花和秋月也依次把酒敬上,秦玉也一一饮了。一巡「皮杯」下来就是
三杯美酒,酒过数巡,秦玉已有十几杯酒下肚,小醉之下,他顺势瘫倒在阮夫人
的小腹上,一双腿儿搭到俩个婢子的腰股间。俩个艳婢服侍他惯了,不需吩咐,
四只小拳头就细心地给他捶着腿。

  男人置身于这般旖旎销魂的温柔乡,此乐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没有嚎啕
大哭,却默默的淌泪。

  阮夫人愕然惊问:「爷这是怎么了,您别吓奴家!」俩个婢子也是一脸慌乱。

  「没什么,爷就是想哭一会儿,爷把你们当作最亲密的知心人,才哭与你们
看。」

  「有什么不痛快爷只管跟奴家说,别憋在心里好吗?」

  「阿阮,你别看爷身居高位,数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爷受了多少磨难,
才有今日啊,恶人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你们是想象不到的。爷要不机灵,都死
一百回了!」

  「啊!」

  「宫闱中的龌龊事,就不细说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

  「爷出身帝王之家,当今万岁的亲儿,天潢贵胄,还不好吗?」

  秦玉叹了一声,说:「天潢贵胄又如何,还不如平头百姓呢。至少平头百姓
家的孩子生下来有人疼,有人爱。」阮夫人知道他心里苦,玉手轻轻的摩挲着他
的额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听他说。

  主母不说话,婢子当然也不吱声,亭子里只有秦玉说话的声音和炭炉里木炭
烧透后爆开所传出的毕剥声响。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亲儿,却分高低贵贱。七哥的母亲和我
的母亲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我的母亲身份更低,只是
宫廷乐坊的一名舞姬。」

  「母亲费尽了心机,千方百计的怀上龙种,估计也怀着母凭子贵的心思,可
无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强进了皇族宗谱,可我们哥俩的母亲都失踪
了,不知道她们是被逐出皇宫还是——还是被秘密处死了。」

  说到母亲,秦玉原来不高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长什么摸样,若不是宁淑妃的养育和庇
护,只怕在襁褓中我们就死了。宁淑妃是个好女人,可惜却没有好报,入宫十几
年都没有子嗣,她把我们当亲生子养育,我们兄弟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亲,可
惜她在三十五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药石无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年七哥十二岁,我十一岁。」

  「宁淑妃死后,我们兄弟在宫中成了其他皇子讥笑,毒打,谩骂的对象。六
宫之主殷皇后对我们兄弟也是看不顺眼,视我们为野种,百般刁难。这些年来,
我们兄弟吃得苦,数也数不清了。」

  秦玉一番倾诉,把心底的苦闷舒解了大半,整个人都松了。可几个红颜,却
是哭得一塌糊涂。

  「你们哭什么呀,爷讲故事的不哭了,你们听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涂,」

  「爷真坏,奴家伤心的时候爷逗奴家开心;奴家开心了爷又逗奴家伤心。」

  「哈哈,那你们一起来陪爷开开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关了吧」。

  ……

  秦玉抱过阮夫人,令她马趴在榻上,春花熟练的把主母的长裙裩裤一一剥下。

  裸出雪白浑圆的美臀,秋月则替老爷把裤子脱了,偎在老爷身后准备「推车」,
春花料理停当主母这边后,又凑到老爷胯下用小嘴把阳物唆硬,雪白的纤手导着
勃起的阳物,没入了主母湿润嫣红的牝门,秋月在后面推送助力,三个女人一心
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温柔手段来,讨秦玉欢喜。

  正是: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秦玉尽意舞弄了一晌,阮夫人蹙眉娇喘,伏在床上,转过头来泣声道:「爷
且缓缓劲儿,怜惜奴家吧!轻些儿肏捣,奴家的身子快要给爷捣得散了。」

  阮夫人这几声如泣如诉的讨饶,犹胜闺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颤声娇」,秦玉
一身血都沸腾了,照着阮夫人粉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好不清脆。他高声
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冲将前去,杀他个干干净
净。」

  阮夫人筛动着雪白美臀,娇声道「贼寇投降了,贼寇投降了,将军神勇,将
军威武,求将军发发慈悲,鸣金收兵吧」

  秦玉鏖战良久,额头和身子出了许多汗,春花和秋月取过丝巾,一个抹额头
一个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这样可心的艳婢,该赏。

  秦玉舍了阮夫人,令春花和秋月脱去衣裙,并排着跪在榻沿上,牝户大张。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一阵,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两
张雪白光臀叠在一起,殷红牝门相邻,秦玉上下戏耍,玩得不亦乐乎。

  恣意欢谑多时,真正是欢娱不觉时光逝,秦玉渐觉身酥体麻,知道精关难锁,
对阮夫人道:「阿阮,拿绣枕垫好屁股,爷这就赏你一管子热精。」

  阮夫人扯过枕头,垫到臀下,秦玉压上身去,阳物突入牝中,肏捣数下后,
股股浓精,都倾入阮夫人的玉穴花房之中。

  秦玉离开阮夫人绵软的身子,躺过一旁。春花和秋月忙过来服侍,先用温水
将毛巾濡湿了,仔细给老爷和夫人抹净身子,才扯过一幅团花锦被细心地给他们
盖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爷陪着夫人就歇在这儿了,你们俩
安排吧。」

  春花和秋月应了喏,穿戴齐整出了湖心亭。春花拍了拍手掌,园门外急步走
进六个提着大红灯笼的仆妇,凑到二婢跟前施礼,春花吩咐了各人的职司后,自
去忙碌不提。

  这一夜,北风呼啸,瑞雪纷飞,湖心亭里却是温暖如春,阮夫人依偎在夫君
的怀里,听着夫君说的绵绵情话,甜甜的睡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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