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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绿途】(10-11) 作者:稷上洛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0-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章:王胖子的狡猾   十二月中旬,天上终于下起了鹅毛大雪,令朱红色和金色交加的皇宫都染成了一片雪白色,宫女太监也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宫中在读书的皇子公主也难得放了些假
             第十章:王胖子的狡猾

  十二月中旬,天上终于下起了鹅毛大雪,令朱红色和金色交加的皇宫都染成
了一片雪白色,宫女太监也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宫中在读书的皇子公主也难得放了些假期,少傅太师们不再入宫教学,性情
刁蛮的姜清璃带着一伙人在满是积雪的屋顶上走来走去,无数在地上的太监宫女
急得跳脚,一群群举起手。

  「主子!快下来!主子!小心伤着了,快下来……」

  「哼!」

  姜清璃穿着青色的羊毛披褂,带着一顶挡风小帽,轻手轻脚地沿着宫闱那长
长的屋檐走过去,仿佛美玉一般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像是害怕打扰到什
么的小鹿一般。

  一只通体雪白的雪雀,似乎没有预料到身旁会出现这么个不速之客,它依然
慵懒地低着头,用小小的喙打扮整理着自己的翅膀。

  「嘿!」

  姜清璃猛然一扑。

  但雪雀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两个翅扑腾一振,便飞了起来。

  「讨厌!」姜清璃气馁不已,正准备找准一个新的角度,细细观察雪雀的落
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步已经踩到了一个危险的边境。

  她突然脚下一空,在一众宫女和太监惊慌失措的喊叫里,一头栽了下去。

  但就这半空中,一股轻柔的劲力似乎突然凭空出现,拖住了姜清璃坠落的娇
躯,又晃悠悠地将她引导到了屋檐的另一处栏杆之内。

  风帽也在坠落中飘落,摇摇晃晃地落在树梢之上,露出了少女那仿佛嫩芽花
开,娇嫩得透出几丝粉红热气的耳朵,梳妆整齐的长发散落眉头,有几分凌乱又
有几分娇弱,仿佛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眨巴眨巴大眼睛,似乎还心有余悸。

  一袭白衣的少女在屋檐下亭亭而立,宛如那飞涯之上的傲雪寒梅,又似那久
久皎洁如寒霜满地的月光,青丝在雪风中依然飘柔如瀑,修身的素衣将少女的轮
廓展现得淋漓尽致,露出精致的玉颈与锁骨,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寒风中,却没有
丝毫寒冷的意思,更冷的是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气质,魏巍恍然,犹如九天之上,
银河倾覆都无法覆盖的明月。

  「姐姐!」

  看见自己的姐姐,姜清璃自知理亏,眼神飘忽不定。

  姜清曦只是点了点头,看向了那宫闱下已经停止大呼小叫的嬷嬷太监,眼中
久违地闪过一丝冷意,竟然比这满天飞雪还要寒冷刺骨不知多少:「你们就这样
照顾清璃的吗?」

  「长公主殿下……」

  负责姜清璃一日行程安排的老宫女立即跪下,羞愧地说道,「奴婢死罪!」

  「姐姐……」这时姜清璃出声道,「不干他们的事儿,是我自己贪玩调皮了……

  姜清曦认真看着自己的妹妹,正色道:「不许再做这样的事儿,如果下次我
不在了,你要以何模样去见父亲和母亲!」

  「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姐姐。」姜清璃那玲珑小巧的小嘴嘟了嘟,
知道这回姐姐也不可能再容许她做这般危险的事情,老老实实,乖巧地认错低头,
「清璃不会让父皇母后伤心的。」

  「嗯。」

  姜清璃点了点头,素手一指,不远处的雪雀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展翅高飞,
扑腾几下翅膀,然后稳稳地落在姜清璃那宛如白玉青葱一般的玉指之上。

  「哇!!!」

  姜清璃惊喜地看着雪雀,但又害怕被姐姐责怪,两只小手纠缠在一起,食指
相碰,脸上露出了对皇后和皇帝无往不利的撒娇神情。

  终究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哪怕是性情清冷淡然的姜清曦,目光也柔和
下来,就像那冬夜里冰冷无比的寒月,突兀间仿佛夏日暖月一般柔和而温暖。

  她将已经变得乖巧听话的雪雀,放到妹妹的手上,轻声问道:「要和我一起
去见母亲吗?」

  「呃……」本来已经乖巧的姜清璃却没有立刻答应,反而是眼珠子转了转,
目光飘忽不定,眼角的余光看向了宫外,嘴上却说,「不了,我一去母后就问我
功课,等晚些时候我再去。」

  「哦。」

  姜清曦看着自己的妹妹,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经跳脱到了宫外的景色玩乐
去了,或者说……跳跃到了那个人身上。

  林峰,希望你不要负了清璃的心意……

  她神色恢复了淡然,将姜清璃送到了一群宫女的怀中,有了一时疏忽导致的
教训,管事的老嬷嬷这下就像防贼一般,招呼了一大群人把姜清璃团团围住。

  被死死保护的姜清璃却没有那么开心,只能嘟着嘴,抱着雪雀被一大群人簇
拥着回了寝宫。

  姜清曦脚步一动,仙影娇躯已经消失不见,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椒房殿的门口。

  「清曦!你来了?!」

  苏皇后惊喜地看着女儿。

  「母亲安好。」姜清曦对着母亲行了个礼,她目光看去,发现苏皇后今天的
气色格外的好,眉宇之间透露的那股孤寂与落寞都淡了许多。

  脸上也抹了淡淡的妆容,那张与出嫁少女几乎没有两样的绝世容颜焕然夺目,
身上那股礼教规矩的气息都淡了一些,展露出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娇憨与青春。

  「怎么?母亲脸上有脏东西?」苏皇后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没什么。」姜清曦收回来目光,只是轻声细语道,「母亲今天很高兴?」

  「啊?!有么?」

  苏皇后双手拂面,那隐藏在厚厚凤袍礼装之下,凤眉微挑,嘴角透出几分笑
意,似乎有了几分少女时期的浪漫和欢快,照应着苏皇后那宛如少女一般的精致
容颜,连姜清曦都不得不承认。

  母亲确实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那些仙道九流中传出来的绝色佳人,仙女妖
女,跟母亲相比起来也是逊色许多。

  「嗯,母亲笑着就很好看。」

  「你这丫头……」苏皇后嘴上埋汰了女儿一句,但听到已经成年的女儿依然
觉得自己风采不减当年,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姜清曦那仿佛鬼斧神
工,集天地钟爱所铸造的绝世容颜。

  依稀还能看见与苏皇后自己几分相似,曾经的青葱岁月,就像当年她从花轿
下来,在洞房花烛时照着那镜子,含羞待放,如此美好而令人怀念。

  那时的皇帝还不是皇帝,也不是齐王,只是风趣幽默,嘴角含笑的四皇子,
他是那么俊朗,那么洒脱,令人一见难忘,一见便定了终身……

  但为何?会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苏皇后想着想着,笑容有点僵住,随即又掩盖过去,甩开脑中的烦心事,她
捏着姜清曦的手,久违地聊起了家常,一会儿说起姜清曦小时候的趣事儿,一会
儿又伤感地想起当年母女分离,骨肉万里不相见的痛苦与难过,又提到了她生下
小女儿的过程,怀胎十月的感受,姜清璃是如何从小小的肉团,成长到现在初见
绝色雏形的二八年华,变得不再乖巧,变得会撒谎……

  甚至等到了中午,苏皇后还留了姜清曦吃午膳,又和她在偏殿做了一会儿女
红,才依依不舍地送女儿出大殿,姜清曦回头一听,甚至能听见母亲在寝宫里哼
着家乡的小调,清脆如黄鹂一般。

  「母亲……今日是怎么了?」

  出椒房殿时,姜清曦问着伺候了苏皇后十多年的侍女,这侍女从苏皇后出嫁
就陪着母亲,如今母仪天下,这老侍女也成了女官中的长秋。

  长秋回答道:「公主有所不知,因为按照礼法……今晚陛下要在椒房殿留宿。」

  「留宿?」

  姜清曦一听,她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说今晚父亲要在母亲这里
过夜,或者说……临幸?

  她颊边闪过一抹红霞。

  过夜……临幸……然后,做那敦伦之事……男女交合……

  鬼使神差地,她又不禁想起了那一夜在老太监的房中,那干枯如骨的手指,
紧紧抱住她的玉臀,男人有些粗鲁的手掌,大力揉搓着她的翘臀,浑圆的蜜臀被
揉成各种形状,老男人浑浊的吐息,打在双腿之间,热气腾腾,又仿佛钻入了她
的腿心,火热之气仿佛星火燎原,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全身,只感觉全身发麻发软,
连双腿站立的气力似乎都要远离……

  连母亲都在,期待着那事儿吗?期盼着,能和父亲,交合……

  林峰与梅雨卿做了那事儿,脸上那销魂至极,丝毫不做伪的愉悦……

  「呼!」

  她只感觉自己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东西,摇了摇头,挥散去脑海里那不切
实际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终于花了大半天甩掉一群跟班的姜清璃端坐在内宫之中,艰难
地配合宫女用丝绸捆住了自己隆起的胸脯,那白嫩的肌肤被丝滑至极的绸缎包裹,
明明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勒法,却感觉胸脯有些发闷难受。

  「公主……你,你……好,好像比上次,大了一点。」帮助姜清璃女扮男装
的亲密小帮凶小青怯生生地说道。

  「咳咳……松一点!」勒得两片乳肉紧绷,发闷发疼的姜清璃咳嗽一声,让
小青把裹胸布放松一点,「大,大有什么好的!像玉妃那样大的,都是坏女人!」

  「可是……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大的。」小青又怯生生地继续说。

  「哼!」

  姜清璃不由想起了林峰,又想起了姐姐……好像,好像姐姐确实比她大很多,
难道……难道林哥哥真的喜欢大一点的吗?

  「再松一些,勒疼我了。」姜清璃傲娇地哼哼唧唧,她也有些害怕如小青所
说,如果勒得太紧以后就长不大了。

  主仆又再次鬼鬼祟祟地出了宫门,换了一身行头,又打扮成了书生和书童的
模样,可惜姜清璃面容本来就绝艳无比,再看看胸脯,这可真是,令郎的胸大肌
为何如此浮夸。

  但两人都自我感觉良好,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假扮是多么的拙劣,引得路人
频频回头,心中还暗想是谁家的姑娘在这里做这般泼辣的游戏,也不怕丢了家里
人的脸。

  当然,以姜清璃的身份,恐怕得是让所有嘀咕的人都得下跪求饶一次。

  腹谤皇家的罪名,可足以让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公……公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小青有些胆怯地看着姜清璃,「能不能
别去轩满堂啦。」

  上次一去,那是把小侍女辛辛苦苦攒了大半年的积蓄全给砸进去了。

  「轩满堂?」姜清璃听到这个赌场的名字,脸色霎时间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只是还在沉浸在肉疼中的小青并没有发现。

  小侍女不提也罢,一提就让姜清璃想起来自己借了王胖子九十八万两还没还……
但那个死胖子,居然、居然想要她的罗袜抵债?!

  尤其是,她在时间紧迫之下,居然还真的就脱下了一只白袜,扔给了他。

  事后回到宫中,姜清璃每每想起,都有种想咬被子的冲动,实在太难以启齿
了!

  也让她连续一个月没再敢出宫玩耍,一来是功课太多,年末皇子皇女都得考
校功课,一向调皮的姜清璃也不得不努力念书;二来便是担心一出宫,万一遇上
了王胖子,那……那也太尴尬了。

  然而少女生性跳脱爱玩,连续一个月锁在深宫皇城,姜清璃那颗贪玩的心已
经躁动不安了,现如今正好功课结束,十二迎新的时节,京城往年就这段时间热
热闹闹,元旦新春,那是灯火通明,游灯飞舞,片船如叶,简直美极了,也好玩
极了。

  至于去不去呢?

  「哼!不去!」

  少女虽然贪玩,却也知道销金窟乃是深渊,真陷进去不能自拔,恐怕最后连
骨头都不剩,前阵子是心性贪玩从赌了一波大的,为此还欠了那个死胖子近百万
两银子,要是再来一回,她被扣在那里,难道就只能狼狈大喊自己是「大华公主」?

  那未免也太难看了吧?

  小青松了一口气,只感觉自己的小金库终于算是保住了。

  京城到了年末,无论是西域的诸国使者,还是北方蛮族的朝拜臣服,连带着
各国的商队和行会,都汇聚在这里,走在大街上就能看见许许多多奇装异服,面
容也与大华人截然不同的人种,有些人皮肤发白,有些人种皮肤则黑得如碳灰一
般。

  同样也带来许许多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珍异宝,有那种西域的独角兽,
南边特产的植物花朵,芬芳馥郁;无数的商品琳琅满目,刺激着无数贵妇和少女
追逐抢购。

  姜清璃也不例外,女人逛街的天性大抵都是一致的,看到什么就想买什么,
瞎逛了一个下午,小青这个小小书童就已经前后都挂满了袋子,手上拿着比她还
要高上一个头的盒子。

  「公子……我……我好累啊!」

  终于在一个摊子面前停下来,小青一股脑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来,汗流浃背,
直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的。

  「最后一个,加油小青!」姜清璃被琳琅满目的商品晃了眼睛,没良心地安
慰了小侍女一句,就想讨出口袋来购买。

  「诶?!」

  结果往钱袋里一摸,才发现自己带出来的钱财已经空空如也。

  「哎呦哎呦哎呦!」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姜清璃猛的回头,就看见一个肥胖臃肿的
死胖子正从一辆非常熟悉的马车上下来,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一步肚皮就颤一
圈,宽大的衣袍都显得有些紧身。

  正是王胖子。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摊子前,从兜里一掏就是万两银票,对着摊主说道:「我
全包了,够不够啊?」

  外地的商人用口水沾着手指,数了数银票,测了测真伪,随即笑容满面地点
头:「够了,够了!」

  「不用找零钱了!」王胖子趾高气昂地说道,随即又眯着眼睛,笑眯眯地对
姜清璃说道,「公子,赏个脸呗!」

  可惜王胖子实在太过于肥胖,五官都挤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像浆糊拧巴成泥
潭一般,油腻腻的,一股子商人的奸诈和狡猾简直藏都藏不住。

  「小青,我们走!!」

  姜清璃毫不犹豫地拉起小侍女的手就要离开。

  「九十八万!」

  听到这个词,姜清璃离开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

  「哎呦我的九十八万呐,打水漂喽打水漂喽……」

  「哼!」

  姜清璃一言不发,面色却红润起来,脚步却是一转,朝着王胖子的马车,粗
暴地掀开车门,直接走进去了,徒留小侍女一人在大包小包中凌乱。

  小侍女本想跟着公主上车,但却被王胖子拦住了,他似乎好心好意地建议道:
「小青姑娘,你看你这大包小包的,我这车子可塞不下,我后面还有一架商车,
我吩咐人过来把这些运过去,就劳烦姑娘你点货了。」

  「哦……哦哦哦!」迷迷糊糊的小侍女岂能看透其中的语言陷阱,王胖子坑
遍全天下,这功夫可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能比的。

  王胖子绿豆般大的眼珠子里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得意,随即也蹑手蹑脚地爬
上了马车,走进了车厢之内。

  姜清璃在车内正襟危坐,看见进来的是王胖子而不是小青,开口问道:「小
青呢?」

  「小青姑娘说买的东西太多,她不放心,得亲手点货。」王胖子这么回答。

  姜清璃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但细细看去,却发现她此刻却是身体紧绷无比,
好像这里不是车厢,而是国宴大典一般。

  王胖子心中暗笑,大摇大摆地坐在姜清璃的对面,一双贼眼迫不及待地打量
窥探着少女的外表。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姜清璃正是二八好年华,少女成熟与稚嫩的蜕变期,不
说一天一个模样,起码一月不见,变化却已经很大了。

  少女哪怕用裹胸布都掩盖不住的胸前柔软,搁着衣物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正
在成长中的青春,盈盈一握的柳腰在裹胸布的衬托下愈发纤细,青涩的平坦与光
滑。

  不是那些胸乳肥臀,小肚子有赘肉的妇人能比的,那些妇人虽然柔软如水袋
一般,操弄时全身仿佛波浪一般,一阵一阵肉浪从肥臀传到略有肉感的小腹,掀
起阵阵波纹,巨乳肥奶更是甩得仿佛两颗水袋一般……

  而公主这平坦到紧绷,纤细得似乎一阵风都能吹折的柳腰,在正坐的姿态下,
两片还未成长完毕的青涩蜜臀挤压之下依然没有变幻模样,形状依然是仿佛那玉
盘一般浑圆无比,肌肤恐怕紧致到一戳就破,修长的美腿弓起来,似乎都能看见
膝盖的轮廓,不见顶起男裤的膝盖骨,仿佛工匠精心雕刻的玉柱一般,只看见大
腿逐渐成长的丰腴,与小腿那圆润而形状完美,毫无起伏的绝境弧度,丝滑得仿
佛天底下最柔顺的丝绸,又像那九天之上连绵不绝的云彩一般。

  少女化着男人的妆容,眉宇之间却依然透露出少女的清纯与稚气,但刻意化
得浓浓的柳眉,却又冲淡了几分稚嫩,多了一分英气,一分成熟,小巧玲珑的琼
鼻和如樱桃一般,完美红润的香唇,那面容的弧度也是仿佛天造地设的一般,令
人不由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的佳人。

  常人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个月不见,王胖子卵囊里的精虫已经活
蹦乱跳,他可是想着小公主,茶不思饭不想,都瘦了一两肉了。

  感觉到王胖子这贼眉鼠眼的猥琐目光,姜清璃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九十
八万,本公主过新年就还你。」

  「嘿嘿嘿……哪里的话。」王胖子挠挠肥嘟嘟肉乎乎的下巴,「一百零七万
两,不算大事的,公主别放在心上。」

  「什么一百零七万两?」姜清璃有些迷糊。

  「当然是公主你欠我一百零七万呐!」

  「什么?!」

  刁蛮的少女瞬间炸毛,双手一拍车座:「我什么时候欠你这么多?」

  「公主稍安勿躁。」王胖子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张算盘和账本,一本正经地开
始算这笔账。

  「按照我们金元商会放的租子,月度十一进制算,你上个月欠我九十八万,
利息九万八千两,总计一百零七万八千两,看在您是公主的份上,就抹个零头,
算您一百零七万两了。」

  王胖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自打太祖登基,这种高利贷早就算违法了,
民间放贷息率敢大于三分的钱庄,被满门抄斩简直数不胜数了。

  他也是胆大包天,竟敢用太祖皇帝定下的法律来诓骗他的孙女,一来是担惊
受怕一个月,发现公主没告状,心里的胆子也肥了不少;二来他也是刚刚从皇帝
那儿交了保护费,尾款还没进皇帝国库,现在跟新皇帝的关系自然不差。

  第三嘛……果不其然,面前的少女脸上露出悔恨和恼怒的神色,似乎在懊恼
自己居然跟王胖子借了这么多钱。

  王胖子猜对了,姜清璃的法科并不合格。

  姜清璃气呼呼地别过头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秀眼: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王胖子心心念念,一直派人在皇宫周围探风,姜清璃一出皇宫没过多久他就
知道消息了,但王胖子怎么会承认自己跟踪的事情呢?

  于是他假意无辜地说道:「巧合,都是巧合。」

  「今日西域来了个戏班子,叫什么……马戏团?」王胖子慢悠悠,好像不经
意间提起一般,「据说有什么南越身毒的巨象,万里之外大草原上的狮子,鼻子
上长有独角,九州早已不见踪影的」兕「……还有会跳火圈的小猴子。」

  姜清璃假装没听见,然而一对晶莹剔透如垂莲一般的小巧玉耳却悄然竖起来,
令一直贼眉鼠眼打量的王胖子心中暗笑不已。

  终归是少女心性,小魔女还是对新奇而又新鲜有趣的玩意儿很感兴趣,小眼
珠子似乎有些恍惚,转了又转,但她始终不肯啃声,聪明绝顶的小公主知道,她
如果先开口,估计又要着了王胖子的道了,于是整个人闷闷沉沉,坐在那像个小
闷葫芦似的。

  「我的公主殿下,您想不想去看呐?」

  王胖子笑眯眯地,上下眼皮的肥肉几乎要把他的眼睛完全覆盖,只留下一条
长长的缝隙,隐藏其中的眼珠子仿佛王八绿豆一般,看起来十分猥琐。

  「不想。」

  姜清璃秀首一斜,目光看向窗外热热闹闹的街道,转过身去,只留了个后脑
勺给王胖子看。

  然而她并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缠着君子头,青丝盘起,这个动作令她那平日
里隐藏极深的雪白玉颈暴露无遗,那细腻胜过丝绸的白皙雪肌,那一抹白嫩的风
光仿佛出炉的嫩豆腐一般,白花花又晃得人眼花缭乱。

  少女仿佛天鹅一般完美无瑕,肤白胜雪,如此风光可不是那些淫欲荡妇和欲
海淫娃能相提并论的,恰似初冬寒雪遇春日,温光暖暖,暖阳照射,一股清泉石
上流,仿佛那清澈见底的清纯无瑕,脸上带着几分赌气的神色,那稚嫩而又初现
绝代风华的容颜上有着几分恼意与娇憨,眉宇之间的清纯如此,乃是未出阁的及
笄处子,如此的清澈如溪水长流。

  恍然间便让人怦然心动,只感觉重返青春年华,初恋一般的酸酸甜甜似乎涌
上心头,令向来将女人视作泄欲工具的王胖子如痴如醉,几欲发狂,胯下隐藏的
那如白玉人参,大白萝卜似的畸形肉棒猛然勃起,顶住了他的裤头,让王胖子不
由得缩了缩身子,用肚子上的一坨赘肉掩盖住,一双眼睛更是几乎要冒出火来。

  但王胖子终究还是明白自己在怎样的危险游戏,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万劫不复
的境地,若是惹恼了公主,告知陛下,暴怒的皇帝足以将他抽筋挖骨,碎尸万段。

  于是王胖子轻咳两声,主动开口道:「不过在下想了想,公主殿下与草民如
此有缘,这回就当我请你好了。」

  「请我?」姜清璃转过头来,一双美眸中带着几分疑虑和怀疑,「免费请客?
你这家伙会这么好心?」

  「当然,我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最讲究诚信,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说免费就是免费,决不食言。」王胖子一眼就明白姜清璃这是上了他的套了。

  然而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呀,我天真的小公主殿下……王胖子心中如此说道,
眼中的色彩意味深长。

  「嗯……既然你如此毕恭毕敬地邀请本公主,那本公主就勉为其难地跟你走
一趟了!」

  姜清璃故作矜持地微微抬起头,露出那仿佛白天鹅一般的雪脖,似乎高高在
上,贵气逼人的样子,然而眼中却是掩盖不住的好奇与兴奋,有几分迫不及待的
意味。

  「是是是,公主能赏脸,是小臣最大的荣幸。」

  王胖子乘机阿谀奉承,脸上挂着谄媚又讨好的笑容。

  马车停在了京城中的外城,一个大大的帐篷里,还有无数的铁笼,一只只闻
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动物,就这样出现在姜清璃眼前。

  周围已经车水马龙,许许多多富贵人家的马车都停靠在会场外,其中不乏一
些达官显贵,朝中大臣的家眷,光是外面的通道就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姜清璃
看着这么多的人趋之若鹜,心中愈发的好奇和期待。

  幸好王胖子财力通天,早早就购买了一处二楼的贵宾包间,带着姜清璃走到
了上面,少女好奇地往下望去。

  就看见两只猴子穿着孩童一般的小红袄,手上拿着三个绣球,抛来抛去,不
时翻滚腾云,如此滑稽又讨人喜欢,引得座位上的妇人小姐忍俊不禁。

  在一个穿着西域独有的皮衣女郎,棕色卷长发,发梢微微卷起,眼珠呈绿,
身材火辣上凸下翘,面容与大华人颇有不同,充满了异域的风味。

  女郎手上拿着鞭子,身后被红布覆盖的箱子缓缓拉开。

  「吼!!!」

  只见一只仿佛公牛般大小,脖子上满是鬃毛,通体灰白的野兽低吼一声,露
出血盆大口,掀起血雨腥风,又威风凛凛仿佛百兽之王,霎时间让人觉得毛骨悚
然。

  「呀!」

  「啊啊!!」

  「那是什么!!!」

  吓得在下一层离得近的女观众不由花容失色,尖叫连连,观台上的姜清璃也
睁大美眸,捂着嘴看着这从未见过的野兽。

  见多识广的人自然认得出,这是一头来自遥远西域的狮子,可通体灰毛的狮
子却是头一回看见。

  女驯兽师挥了挥鞭子,狮子顿时听话得坐下,她随意指挥着,狮子就做出了
相应的动作,让人送上来一个火圈,鞭子一拍地板,威风凛凛的狮子就像一只温
顺的小猫一样钻过去。

  恐惧散去,便是闻所未闻的新鲜感和趣味,台下的观众伴随着女驯兽师的指
挥气氛火热,不时拍手称快。

  「太好玩了咯咯……」

  「哇,好大的家伙……」

  「那又是什么?」

  姜清璃也在看台上靠着栏杆,眼睛眨也不眨得看着一个个千奇百怪又从未见
过的动物在自己面前出现,仿佛走马观花一般表演了一个又一个节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姜清璃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观众
慢慢离场,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人,才发觉时间竟然过得如此之快。

  这时王胖子挺着肥胖满是赘肉的肚皮,走到姜清璃的身边,笑呵呵地说道:
「好看吗?好玩吗?公主殿下。」

  「嗯……」姜清璃意犹未尽的答道。

  「哎!」

  哪曾想王胖子突然叹了口气,一脸唏嘘又可惜地说道:「可惜这家马戏团,
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城了。」

  「啊?过几天?」

  姜清璃顿时感觉失落无比,这种有趣的东西本来就不常有,现在王胖子告诉
她马上就要没了,怎能让向来喜好喧闹,性情跳脱的小公主感到可惜。

  「是啊,这种西域戏团本来就是随波逐流,哪里有市场就去哪儿,流动不定,
毕竟人家又不像那些店户一样,有个稳定的着落……」王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咳
嗽了一下,语气似乎重了几分。

  「当然,如果有人买下这个戏班子,那当然就可以日日夜夜,随时随地想看
就看,你看看那些世间罕见的动物异兽……」

  「买下来?」姜清璃呢喃细语,似乎自言自语一样。

  上钩了!!!

  王胖子绿豆一般的眼珠子闪过一丝喜意,随即像是附和一样点头哈腰:「对
对对,买下来,官府也会给碟度牌匾,就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京城了。」

  「可我身在宫中。」姜清璃心中有了丝心动,但又有些犹豫。

  「哎呀公主殿下,您看我现在不也在京城,妨碍我在老家有套房子吗?您也
是一样的……」

  王胖子的语气愈发充满诱导性,就像一个推销货物的奸商一般。

  「不对!!!」

  姜清璃终归是聪明伶俐,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好忽悠,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
秀眉一挑,带着几分怒意,却因为绝美的容颜而显得似怒非怒,甚至有几分娇憨
可爱。

  「你又想骗我找你借钱!」

  「咳咳咳!」王胖子急忙咳嗽了几声,掩盖了内心的尴尬,连忙摆手道,
「哎哎哎,公主可不要血口喷人呀,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你看我从头到尾有提过
一句借钱吗?」

  「你……哼!」

  姜清璃仔细回想,好像还真没在王胖子的嘴里听到借钱二字,不由气虚下来,
却又没好气地扭头:「我不管,你就是有这个意思!」

  「是是是,公主殿下心如明镜,澄澈如水,小臣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
不绝……」

  王胖子连忙恭维了几句,然后又转移话题似的说道,「那公主殿下您,想不
想要买下这个马戏团呀?」

  当然想了。

  姜清璃内心说道,如果能买下这个马戏团,日后想要从宫里跑出来玩,也有
一个好去处,这可比那些老太太老爷爷们喜欢看的悲调弄腔,好玩太多了。

  「总之,我不会再跟你借钱了,想都别想!」

  王胖子贼眉鼠眼,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仿佛王八对绿豆一般,又故作
沉思了好一会儿,说道:「嘿嘿嘿,当然当然不借钱,我也可以免费帮您买下这
个戏班子,条件很简单,您马上就能办到。」

  「什么?」姜清璃有些迷糊,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好事。

  但少女心中总觉得王胖子没安好心。

  「就是……」王胖子腹部的火热几乎让他失态,喘着粗气,紧张感与刺激感,
还有一种要被杀头的恐惧感笼罩全身,前令他的肉棒愈发挺直,勃起肿胀,顶起
了裤子的一大截,形成了一个大帐篷,语气有些颤抖地说道:「让我再看一看,
您的玉足……」

  「什么?!」

  姜清璃惊呼一声,记忆深处所埋藏的回忆再次浮现;那日她在惊慌失措之下,
慌不择路地脱下白鞋,将自己的贴身罗袜扯下来,扔到这个男人的面前,然后落
荒而逃。

  「不,你想都别想!」

  姜清璃怒气冲冲地回了王胖子一句,一把推开了贵宾席的大门,直冲冲就要
离开这里。

  却没想到刚下楼,就看见了那个棕发碧眼的西域女驯兽师正站在一个巨大的
笼子里,里面是那只壮硕如牛的白毛狮子。

  「您好,我叫艾拉。」

  而女驯兽师看见姜清璃从包间里出来,却是赶忙低头行礼,用着生涩的腔调
说着大华语道:「感谢您能收留我们,贵人,愿万灵保佑您永世安康。」

  「啊?收留?」

  听到这话的姜清璃更犯迷糊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收留?」

  「您是姜清璃小姐,对吧?」

  「啊……我不是!」姜清璃下意识地否认,她可还记得自己女扮男装,偷偷
跑到宫外,怎么敢就这样承认自己的名字。

  还故意从怀里抽出折扇,装作一副翩翩公子,文人墨客的模样:「你没看见
我是男人吗?」

  天底下叫「姜清璃」的少女可能不止一人,但整个京城能叫「姜清璃」的,
也只有大华帝国的公主殿下。

  她要是承认了,估摸着皇城禁军就得八抬大轿把她「请」回皇宫了。

  「那就是您,没错了……」女驯兽师艾拉突然一笑,说道,「您的管家说,
您在外的爱好特别,喜欢穿男装。」

  「……」

  「……」

  「……王旺财!!!」

  姜清璃从喉咙深处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即迅速跑上楼去,踢开包间的大
门。

  「真是怪人。」棕发碧眼的女驯兽师看着动若脱兔一般的姜清璃,自己以后
的老板,摇了摇头。

  「吼……」然而铁笼里的白毛狮子此刻发出一声极其低沉的吼声,让女驯兽
师反应过来。

  白毛狮子此时喘着气,一双兽瞳紧盯着女驯兽师,锐利的尖牙下,被鬃毛包
裹的喉咙里不停发出一声声吼叫。

  听见狮子这个异于刚才的低沉吼声,艾拉身躯微微颤抖,脸上莫名出现一丝
潮红,双腿也不自然地磨蹭了几下,她的眼睛透过那厚厚的红幕挡布,看见了野
兽那逐渐伸出体表的通红肉棒。

  这头变异狮子的野兽肉棒粗壮细长,像是一根胡萝卜一样,不仅通红如鲜血
一般,上面布满了一根根粉红倒刺,能紧紧锁住母狮阴道,以便能有助于交配受
种的弯钩肉刺……然而此刻却直直地对准着女驯兽师的方向,一颤一颤,散发着
热气。

  「艾丹,别急。」女驯兽师微微喘息,又温柔地抚摸着狮子的鬃毛,「等办
完了事,你的小母狮一整晚都是你的……」

  在楼上的姜清璃和王胖子当然不知道这个马戏团的管理者与她的「宠物」之
间不为人知的秘密。

  「砰!」

  只见姜清璃一脚踢开房门,果然看见王胖子老神在在地坐在软椅上,笑得仿
佛一个笑面佛一般,但笑容却显得格外猥琐,甚至油腻丑陋。

  关上门,她就坐在王胖子的对面,一言不发。

  「别这么火大嘛,公主殿下……」王胖子此刻难得有几分正经的模样,「这
不过是小臣送给公主您的惊喜而已,刚刚的话,也只是开玩笑罢了……」

  「就这一次。」

  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突然传来,声音小得甚至让王胖子都觉得是幻听一般。

  他心中一震,脸上的肥肉都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您……您说什
么?」

  「……就这一次!!」

  姜清璃羞红了脸,那精致如画一般的脸上仿佛染上了红霞一般,少女玲珑剔
透的耳垂早已通红一片,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只感觉脸上发烫,羞愤欲死。

  「好好好!好好好!」

  王胖子几乎以不同于臃肿身躯的速度,肚皮一阵波浪翻滚,如一个肉球一样,
飞一般滚到姜清璃的面前,然后颤颤巍巍地坐在她的面前,一双贼眼死死盯着少
女那笔直如筷,曲线修长完美的玉腿,虽然穿着长长的男装,却依然无法掩盖少
女双腿的魅力和完美的轮廓。

  「你……太近了!」

  少女似有些羞愤地说道,胖子的肥脸几乎都快贴在她的腿上,让她不由恼怒
而羞涩;闻言的王胖子幡然醒悟,不顾形象地跪在地上,一边讪笑着,一边往后
退了退。

  「呼、呼。」

  做了几个深呼吸,刚刚及笄的纯洁少女强忍内心的羞涩,慢慢抬起并拢的小
腿,伸出那仿佛温玉一般的纤纤玉指,颤抖似的提起裤脚,慢慢向上拉起。

  伴随着长裤慢慢提起,少女精致的脚踝慢慢显露,一双小腿曲线玲珑完美,
毫无瑕疵,恰似那月光照射的平静琥珀,一双丝质打造的丝绸白袜包裹着少女的
小脚,仿佛羞涩的百合花,保护着未出阁少女的纯洁之地,但伴随着时间,一点
一点剥离的裤脚里,白袜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掩盖少女那宛如天工造物一般精细无
瑕的白嫩小腿。

  时隔多日,终于再看见这个心心念念的画面,王胖子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一
双绿豆般大的已经撑到极限,一眨不眨,生怕这美妙的画面转瞬即逝。

  「鞋子、鞋子!!!」

  眼看虽然见到了自己梦寐以求,那如白玉象牙一般的精致小腿,但小公主在
将裤子提到膝盖后便一动不动,令王胖子胯下不由肿胀万分,那畸形如子弹头一
般的龟头顶部,马眼似乎呼应着主人兴奋的心绪,一吞一吐,透明的龟头液打湿
了裤子,王胖子的胯下出现了一点湿润痕迹,就好像打翻了茶水一般,但那尖锐
的龟头却依然张牙舞爪,根部粗壮的肉棒顶得内裤都勒紧几分。

  「闭嘴!」

  听见王胖子催促的声音,未经人事的少女脸上仿佛染了红霞一般,仿佛樱桃
一般,她乃是清纯处子,哪里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她只能羞耻万分地开口
反驳。

  但又颤抖着手,纤细手指的钻进那由司坊名手精心缝制的精致小鞋,慢慢脱
下玉鞋,露出那被丝绸罗袜所包裹的绝世美足。

  「还有袜子……」

  王胖子喘着气,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前所未有得兴奋,哪怕是当着人家丈夫的
面玷污侮辱人家的妻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和激动,第一次操女人时,也不
像现在这样紧张和期待。

  「……别吵!」

  在王胖子的催促之下,姜清璃脸色潮红如醉酒一般,眼眸羞涩欲滴,嘴上的
语气似恼似羞,慢慢扯开了包裹着自己精致玉足的白袜,丝质的布料一点一点从
双腿滑落,划过了那曲线无比光滑的脚腕,带着几分少女的余温和芬芳,落在地
上。

  王胖子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简直不敢相信人间竟有如此完美的绝
世玉足!

  那如象牙一般精致白皙,宛如温玉一般的细腻光滑小腿下,是仿佛那天边金
莲一般,小巧而圆润的绝世美足,五根脚趾仿佛那晶莹剔透的白珍珠一般,完美
对称,十指如此完美,甚至胜过皇帝冠冕上的鎏珠,足底一片光滑,一丝褶皱都
看不见,健康的足底起伏柔顺,恰似那河间的丘陵一般起伏不定,又凹凸有致。

  青涩小巧的足背轮廓完美曲线优雅,不见一丝不平,仿佛牛奶一般白腻,上
面还有一丝丝微不可见的点点青色,那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仿佛翡翠中点缀的玉
痕一般,令美足富有活力,仿佛点睛之笔一般,富有青涩一般的活力与清纯。

  这般少女含春,美人含羞之景,又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仿佛那幼女浴足一般
的古老名画一般。

  可惜面前的并不是清澈见底,缓缓流淌而过的溪流,而是一个肥胖无比,臃
肿如球一般的胖子,胖子喘着粗气,胯下的火热几乎要破衣而出,他痴迷地看着
这双天下独一无二的完美玉足和光滑美腿,口水抑制不住地流出来,才那肥肥的
嘴角滑落,滴在地上。

  连带着,王胖子的肉棒也轻轻茎缩,在如此刺激之下,多日的积攒与禁欲导
致肥大的卵囊也微微收缩,一小股精浆从鸡巴根部挤出来,从马眼处喷射到裤头,
湿了一片。

  「公、公主……」

  王胖子呼吸急促,眼中发出无比吓人的火光,占有欲与贪婪几乎掩盖不住,
让原本就已经紧张羞涩的姜清璃感到了一丝慌张。

  「你、你要干嘛?」

  尤其是男人顶着那根远超常人的肉棒,虽然隔着衣物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但
女性本能却令姜清璃心跳加快,双腿微微颤抖,本能地紧张和害怕,还有一股说
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公子!你在里面吗?」

  就在这时,侍女小青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让两人都瞬间回到了现实。

  姜清璃也不顾脚上空无一物,飞快穿上鞋子,正要伸手去拿起自己散落在地
板的白袜时,却没想到王胖子的动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还带着少女
芬芳馥郁的白袜,然后飞速塞进自己的怀里,对姜清璃报之以一副猥琐不已的油
腻笑容。

  「你……」

  少女瞠目结舌,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害怕惊扰到小青,迅速坐正,用手抚
平了拉起来的裤脚,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小青,进来。」

  小侍女推开门,一脸焦急地说道:「公子,宵禁都快到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呀!」

  「哦……哦哦哦!」

  姜清璃有些讷讷地回答,看见主子这样迟钝,心里着急的小侍女赶忙过来拉
起公主殿下,火急火燎地坐上马车前往皇宫。

  在少女走后,王胖子才从怀里掏出少女遗落的两只白袜,捧在手心里的,盖
在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只感觉少女的芬芳体香扑鼻满溢,几乎要灌满胖子的脑子,忘了思考,忘了
烦恼,也忘了所有思绪……只剩下无比的渴望与兴奋。

  「呼——」

  过了许久,仿佛痴汉一般的王胖子才停下来,露出了一脸的傻笑和觊觎。

  「我会得到你……我的小公主!」

  「我们的游戏,还长着呢。」

                第十一章

  夜入暮色,灯火阑珊。

  十二月的京城比想象中的还要冷,冬雪缕缕纷飞,就算是夜晚的积雪也亮的
如白昼。

  今夜的椒房殿却格外的欢悦,宫女们来去匆匆,脚步欢快,眉宇间也透露着
一股喜意。

  喜从何来?当然是因为陛下来了。

  后宫是各家政治的延伸,宫女们并不在乎皇帝和皇后的感情究竟如何?她们
只在乎主子是否受宠,奴才和主子荣辱与共,主子在后宫过得好了,她们也才有
好日子过。

  「陛下驾到!」

  「奴婢参加陛下,陛下万岁!」

  众宫女跪下迎接,御辇上的男人身着黄色龙袍,棱角分明,相貌堂堂沉稳英
俊,目中威严无边,唇边留着胡须,又显得各位的成熟稳重,眼里又有几分深沉,
城府极深,天庭饱满,昂首挺胸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威仪。

  「平身。」

  皇帝的语气波澜不惊,手掌微抬,让周围下跪的人都起身,也不去看宫女太
监的反应,径直走向那灯火通明的宫殿之中。

  说实话,皇帝其实并不想看见皇后,尤其是还要同床共枕,苏凤歌太过拘谨
而又严肃,做事认真且一丝不苟,就连床事都是那么多肃然,与其说是行夫妻之
乐,不如说是践行书中的夫妻应有之礼。

  但皇帝登基至今,已三月有余,无论他想不想,都必须要和苏皇后共枕一夜,
这既是规矩,也是必要的……政治需求。

  哪怕皇帝对皇后是一点耐心都奉欠,他却不能完全抛开皇后这个后宫之主,
名义上的万民之母,大华国母……后宫并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后宫,他不能像豪商
士绅那样爱谁就爱,冷落谁就打入谷底。

  朝堂政治的延续,看不见的潜规则,便是在这后宫中进行着。

  如果说玉妃代表着皇帝的喜爱,那同时也代表着「寒门」阶级在宫中的利益
反馈,皇帝越是宠爱玉妃,越是代表着皇帝对「寒门」的信任,因为寒门背后没
有那么多的势力,错综复杂又连绵不断,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单纯的从龙之臣,
荣华富贵皆系于皇帝一人,是最不可能背叛皇帝,也最忠诚的集团,所以也最得
皇帝信任。

  那么皇后,就是代表着「文人士大夫」阶级在宫中的话语权,苏凤歌的父亲
苏胜,虽然出尘远世,不问红尘喧嚣,不谈国务政事,寄情山水,不是在游山玩
水就是在山中隐居做事写书,但终归是一位「天下师」,注定名留青史的「大儒」,
桃李满天下弟子遍布朝野,上至内阁辅臣,下至州郡文令,哪个没受过恩泽,哪
个没读过苏胜的书?恐怕整个大华官场里,十个人里都未必有一人。

  皇帝喜欢这群「文人」吗?并不喜欢,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想把朝堂之上天
天叽叽歪歪,不是上奏这就是弹劾那的文绉绉老学究们通通踢出去,这群老家伙
倚老卖老,又仗着名望深重,对他这个新任皇帝天天恳请这又哭求那的;

  阴翳暴戾的先帝在位期间,这群家伙恐惧于太祖开国皇帝的威望与手腕,老
实地就好像沉默的木偶一样,先帝一走顿时就憋不住了,嘴炮轰得响亮,嗡嗡嗡
吵的皇帝心烦意乱,有时候恨不得真让几个老臣告老还乡,滚回老家养老。

  但总归只是想想而已,大华帝国的体系运转,离不开这群腐儒酸文,秀才是
难造反,但人家要是玩起非暴力不合作,直接罢工抗议,就足以让皇帝喝一壶了,
不怕这些家伙动枪动手,就怕这群家伙一边哀嚎以头抢地,一边罢官回家抨击朝
廷,遇上这些流氓手段,除了太祖皇帝这个滚刀肉敢直接宰几个杀鸡儆猴,还能
让这群人心里戚戚,敢怒不敢言。

  新皇可不敢这么傲慢放肆,皇帝有过不立苏凤歌为皇后的念头,但迫于苏凤
歌背后的文官集团,最终还是忍让了,并且还得表面上恩爱无比,宠幸皇后。

  这也是文官集团乐意看见的,如果苏凤歌能诞下一个皇子,也就是皇帝的嫡
子,那就再好不过了,恐怕当皇后生下儿子的那一刻,立太子的奏折就会从四面
八方递到皇帝的案前。

  走入内殿,盛装华服穿戴整齐的苏皇后垂眉温柔,那依然如少女一般白皙无
瑕的容颜之上,眉宇间似乎都少了那时常挂着的穆然,多一丝宛如少女一般的羞
涩。

  「陛下。」她似乎涩然,又带着三分羞意,眼如秋水,面如桃花。

  恰似当年他少年游行,小亭姑娘,画扇掩容,但见少女含羞,笑不露齿,却
摇曳生姿,令人怦然心动。

  哪怕是心里厌烦皇后的皇帝,面对红烛佳人,灯火阑珊,镜下美人似春风拂
面如丝,又如那临渊一撇,惊鸿过隙一般的绝艳多姿……皇帝也不得不承认,他
曾经是有多么爱着苏凤歌,曾发过海誓山盟,要与她白头偕老,生死同穴,事到
如今虽已经岁月变迁,感情冷淡,但这一抹记忆里的心动,却如此深刻,令人回
想起,都觉得唏嘘感叹。

  久违的,皇帝的内心也有几分躁动与火热,他脚步快了几分,坐在了苏皇后
的面前,喉结微动,眼中也不由露出了几丝赤裸的欲望。

  「陛下……」

  男人火热的目光仿佛火烛一般照射在苏凤歌的脸上,她那不着皱纹,依旧美
丽如初的脸上,似乎变得更红了,也不知是她内心的羞涩,还是这烛火耀眼,令
人炫目。

  「咱们,就寝吧。」

  皇帝心中如火,只感觉唇舌干涩,舔了又舔,却仿佛更加干燥炙热,目中的
神色愈发火热与兴奋。

  说着,皇帝起身,就要拉起苏凤歌的手,去到一旁的床上。

  「诶,等等!」

  不曾想苏皇后的话语仿佛一盆冷水浇下来,直接扫了皇帝的兴致,令他心中
一恼,但又忍着脾气说道:「皇后,还有何事?」

  「本宫观古籍,上古圣皇者阴阳合和,龙凤和鸣,需饮一盏春祥酒……」皇
后耐心地说道。

  本宫?

  听见皇后的自称,哪怕知道母仪天下的仪表与妃子不同,不称妾身,可现在
是什么时候?乃是行夫妻之乐,做那美妙敦伦之事的时候,现在还跟朕摆皇后的
架子?

  皇帝内心的欲火似乎多了几分恼火,但总归还是忍着没发脾气,看着皇后殷
勤地来回走动,从侍女手中拿来酒杯,也不等手臂交叉,举杯对碰,他接过精致
的酒杯一饮而尽,便要上前抱住皇后。

  「陛下,莫急……」苏皇后饮下春酒,脸上的红霞愈发诱人,在烛火下宛如
那传说中的神女一般美丽,见到皇帝如此急色,她反而再次出声道。

  「还有何事?!」

  这回,皇帝的声音加重了几分,似有怒意横生,但谨慎守礼,循规蹈矩的苏
皇后却没有听出来,以为皇帝并没有那么在意,于是又提起了古籍经文的旧事传
说:「《古帝记》曾云,帝后交于亥,情意交绵,凤鸣报喜,乃生龙子,后为世
高帝也。」

  「所以呢?你要朕等到亥时(深夜九点至十一点)?」皇帝的声音变得低沉
而浑厚,带着几分沙哑。

  苏皇后看了一眼挂在大殿一侧的时盘,此时正是戌时过半,距离亥时还有半
个时辰,于是她垂首低眉,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你……」

  皇帝深吸一口气,声音又变得平静下来,「好,就等半个时辰。」

  帝后两人对坐,一人低眉垂首眼神飘忽,一人目光看向宫外。

  苏皇后心中羞涩万分,又无尽欢喜雀跃,陛下总归还是认得她的好,愿意来
这儿陪她……她得尽起妻子的责任与天下之母的义务,辅佐侍奉皇帝,让陛下改
掉那些坏毛病,多多学习那上古的先王圣君,与她恩爱如初,琴瑟和鸣,共同养
育孩子,生下一个陛下的龙子来,相夫教子。

  她幻想着,待会在床榻上应该多劝谏陛下,多听听老臣的逆耳忠言,少听佞
臣的阿谀奉承。

  做了那床事……到底要不要出声呢?出声的话陛下会高兴吗?还是会觉得我
太轻浮?不不不,太羞人了,还是忍着不出声吧……

  皇后遐想着,眼神迷离而飘忽,目中羞涩不定。

  而坐在对面的皇帝却不然,感觉到愈发急躁,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时看向床
榻,想象着待会儿与皇后在床上缠绵,苏凤歌会露出哪般羞涩又娇红的神色,是
否会软下来不再如此古板穆然。

  但他又不时看向窗外,焦急的等待和时间的流逝,让他不由得想起玉妃的好,
玉妃总是会把他侍奉地无微不至,服服帖帖,谨小慎微又恭恭敬敬,还非常懂得
情趣,总会让他有一种放纵般的快乐。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却相顾无言。

  终于。

  亥时已到。

  「陛下,咱们就寝吧?」

  伴随着皇后娇羞又细小的声音,皇帝只感觉浑身燥热,也不知是酒劲上脑,
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被苏皇后的绝世容颜所迷倒,听到这话,憋了半天的皇帝
火急火燎地拉着苏皇后上了床。

  只见如少女一般美丽的皇后似娇弱无力地倒在床上,面上含羞,眼中含春,
曼妙又成熟的娇躯,在烛火下烨烨生辉,玉体横陈。

  令得皇帝不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微微张开手臂,等待着皇后能像那些
屈服又温婉的妃子一样替他解下龙袍。

  但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他定睛一看,皇后早已羞涩地闭上眼睛,整个娇
躯虽然躺在那里,却似乎因紧张而显得僵硬无比,躺在那儿大气都不喘一下,如
果不是胸口的心跳微微起伏,令那浑圆如雪峰一般的玉乳顶起衣装起伏不定,他
还以为躺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具尸体。

  热情一下子被浇灌个七零八落,那抹好不容易燃起的情思与欲火,霎时间似
乎都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消失不见,让皇帝内心突兀的出现烦躁与恼怒。

  朕都已经登临人极,君临天下了!你还在如此面对朕?

  久久等不到男人那火热的大手和躯干,苏凤歌以为皇帝还在脱衣服,这本该
是她该做的……娇躯似期待又似不安的挪动几下,修长完美的美腿微微摩挲着,
两腿之间的那神秘花园私处,隐隐传来丝丝瘙痒与空虚,哪怕是向来端庄优雅的
苏皇后,总归也是个三十余岁的妇人,也会渴望丈夫的云雨恩泽,等待着男人的
雨露浇灌,填满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但内心的羞意娇涩,令她实在无法替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更无法主动逢迎上
去,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以往与皇帝做完那事儿,她都会起身穿好素衣,
才倚着丈夫沉沉睡去。

  但苏凤歌保证明日起来一定亲自侍奉皇帝穿好龙袍冠冕,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地上朝去。

  「陛下……请、请熄灯……」

  明亮的灯光让平日里谨慎肃穆的她,让她由衷感到一种不适应和羞意,在她
所受到教育中,熄灯灭烛,行敦伦之事,才是一个大家闺秀和良家女子该做的,
在明亮烛火下行那般羞人之事,无异于白日宣淫,那是娼妓在卖弄风骚,实乃大
不检点的行为。

  但皇帝的下一句话,却令苏凤歌感觉浑身冰冷,血液凝固,心中的羞涩与春
意都被吹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凤歌!」

  「你是在等朕伺候你吗?!」

  皇帝话语比寒风还刺骨,冷冽无比,语气中掩盖不住的怒火与恼意,简直要
溢于表面。

  「陛下息怒!」

  苏凤歌立即翻身下床,跪在皇帝的面前,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既惶
恐不安,又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我……」

  苏皇后有些语无伦次,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自己如何惹恼了皇帝。

  看见跪在地上讷讷无言,又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皇后,皇帝突然感觉有些意
兴阑珊,兴致全无,只感觉到一股疲惫和一股深深的厌恶,乏味至极。

  「朕乏了,皇后也早点休息。」

  他沉默良久,终究还是没对结发之妻发脾气,也许是对苏凤歌所剩无几的情
意,也许是对女儿宠溺的悯然……

  他只是叹息一声,语气中却丝毫不掩烦躁与不耐烦,以及浓烈的排斥。

  说完,不等皇后有所反应,皇帝便迈开脚步,跨过了寝宫的门槛,就这样走
出了皇后的椒房殿,踏上了积上一层厚厚白雪的走廊。

  在宫殿外候着的宫女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五体投地,不顾地上的积雪,
将头颅深深地埋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多说一句话。

  没人敢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敢想为什么皇帝陛下也午夜都没到就从
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走出来……

  他一言不发地穿过走廊,来到了御辇前,跨过积雪,坐了上去,依然不发一
言,只是靠在御辇上,闭目假寐。

  皇帝的御辇,一直有人候着,无论皇帝是今晚出来,还是明天出来;无论风
吹雨打,还是冬雪纷飞,他们都会默默地等着主子坐上来,抬轿落轿。

  钱公公眼色几番变化,但随即便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起驾!」

  沉默的太监侍卫们拉起皇帝的御辇,沿着这大雪纷飞的夜晚,沿着这夜幕笼
罩的皇宫,慢慢离开了椒房殿。

  徒留皇后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良久良久,一滴清泪落在华贵的地毯上,也
似乎预示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皇帝的御辇在宫闱中行着,但似乎到了一处宫殿,钱公公的脚步却变得缓慢
了许多,让御驾的太监侍卫也不由放慢步伐。

  这瞒不过闭目养神的皇帝,他睁开眼睛一眼便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又瞥了瞥
一直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钱公公,说道:「自作主张,该当何罪?」

  「奴才罪该万死!」

  钱公公立刻下跪,朝着皇帝磕了几个响头。

  「罚你三月俸禄。」

  皇帝虽说是降罪,但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是罚了钱公公几个月的俸禄
便草草了事。

  他下了御辇,看着依然明亮,灯火通明,透过宫殿窗帘,大门微微打开,似
乎早已准备,在迎接着某人一样。

  这是玉妃的寝宫。

  钱公公自作主张,引着御辇来到了这里,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足以
将他打入尘埃,乃至于引得皇帝猜忌……但钱公公赌对了。

  因为皇帝没有责怪他。

  更重要的是,钱公公从今晚已经看出来,皇帝已经彻底对皇后没有了情意与
耐心,身为皇帝的家奴,他也是时候换一个女主人了。

  皇帝推开微微敞开的宫门,就听见几声娇媚入骨的腔调,透过那明媚如白昼
一般的灯火与夜明珠光泽,目光穿过那一层层隐隐约约,又透着朦胧美的薄纱帘
布,丝带飞舞,宫殿四角摆满暖炉,香炉飘飘忽忽,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感觉宫
内温暖如春,没来的一阵闷热。

  只见那无数层层叠叠的薄薄帘布之后,是一位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一抹轻薄见肤的纱衣,却完全无法掩盖女人那玲珑曼妙,曲线完美的
娇躯,青丝伴随着舞蹈齐飞,完美的胸乳,纤细的腰肢,饱满丰腴的翘臀……

  一双媚眼如丝,似乎像是鱼钩一样,勾住了皇帝那颗火热而充满欲望的心,
哪怕是隔着薄纱帘布,都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此之快,是如此的响彻。

  皇帝有些急促地掀开一层层薄纱,女人却又媚笑一声,退后一层,两人就这
样在宫殿中你追我赶,仿佛在玩捉迷藏一般。

  「爱妃!」

  终于,那诱人的娇躯还是被皇帝一把抓住,直接摁倒在地上,皇帝的眼中充
满了欲望与喜爱兴奋,他紧紧搂住玉妃,一双大手抚摸那薄薄的轻纱下掩盖不住
的白皙雪肌,捏住那柔软又弹性十足的玉乳,掌心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乳尖粉嫩鲜
红的乳头,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皇帝的大手一路向下,似乎想要解开玉妃那同
样轻薄无比的裙摆。

  但入手的触感,却是那么的丝滑,那么的柔顺……如丝绸一般,又仿佛流水
一般,然而又有勾勒的痕迹,仿佛在摸牛奶,却又比牛奶有质感。

  轻轻一捏,又被轻易勾起,一松手,又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紧贴在纤细浑
滑的美腿上。

  皇帝不由低头一看,却令他瞪大眼睛,胯下猛然一胀,呼吸愈发急促。

  一双无可挑剔的美腿上,穿着半透明又半实质的黑丝,美腿修长笔直曲线诱
人,纤细小巧的玉足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神秘和诱惑,条纹清晰可见,一条条蛛
丝与蚕丝组成的纹路如此完美,均匀分布,犹如万千网状纤细一般,透露着朦胧
而又充满诱惑的美。

  黑丝包裹着玉足,收紧着美腿的曲线,使其愈发诱人愈发曼妙,直至腿根,
白皙的腿根与靓丽光泽饱满的黑丝形成鲜明对比,远比光脚裸足要诱人十倍不止。

  「陛下……」

  玉妃眼中秋波荡漾,媚意摇曳,娇媚的脸上充满着撒娇的意味和挑逗的神色。

  「你从哪弄来的?」

  皇帝对着丝袜质感爱不释手,摸了又摸,捏了又捏,喘着粗气问道。

  「上次王掌柜觐见的时候,找金元商会买的。」玉妃没有卖关子,她知道与
其隐瞒,不如直接敞开了说,况且这种事儿皇帝想知道也不难。

  「王胖子?」

  皇帝回忆了一下,没想到那个胆小怕事又好色猥琐的胖子,居然还有这种东
西,看来除了钱之外,金元商会能从太祖手下活下来,也是有几手独门绝活儿。

  「陛下……喜欢吗?」

  「喜欢!」

  皇帝狠狠地捏了捏玉妃的翘臀,引得玉妃一阵娇喘吁吁,在黑丝的衬托下美
腿的弹性和触感愈发突出,令他爱不释手。

  玉手环在皇帝的脖子上,玉妃吐气如兰,充满挑逗的吐息打在皇帝的脸颊上,
一双黑丝美腿也跟着夹紧皇帝的粗腰,整个人仿佛挂在他身上一样,玉首靠在皇
帝的肩膀上,轻声在他的耳边说道:「陛下,好好爱臣妾……」

  闻言,皇帝一把抱起玉妃,朝着一旁的床榻上走去……

           ***  ***  ***

  「阿嚏!」

  伴随着一声打喷嚏的声音,阳光照射在窗户上,透过玻璃照射进屋内,打开
房门想要换上新鲜空气,却被一阵寒风吹过,惹得老太监不由一哆嗦。

  看看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天上依旧半昏半暮色,天边的远方却有晨曦升
起。

  虽然在姜清曦的帮助下,老太监改善了生活,冬夜也穿上了厚厚的衣裳,可
终归是个老年人,被冷风一吹就觉得浑身发冷。

  他可没忘了正事儿,公主殿下说今后的膳食由他负责,顾不上每日例行起床
泄一泡半凝固的浓精,晨勃令他那宽大的裤子被顶起来,行动不便,却也开始火
急火燎地准备早食给公主。

  老太监准备煮一锅粥,走到厨房,看着这些天姜清曦仿佛御膳房和司礼监送
来的器皿和厨具餐具,他顿时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洗锅刷碗,舀水盛满,
淘米洗菜,将劈开干净的柴火放进炉灶中,点火烹饪。

  不消一会儿便炊烟袅袅,烟雾弥漫;老太监又娴熟地从切好鱼肉,热油暖锅,
葱姜蒜末调香起味儿,将切好细如丝一般的肉糜鱼丝放进去,细细翻炒,酱盐香
料嗖嗖放进去,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让人不由食指大动。

  又重新洗净了三条小鱼,切出鱼鳃,剔除鱼鳞,用食盐与酱油浸泡去腥,倒
入多一些的热油,面粉抹在鱼身,滑溜一下便入锅,直接热油滚烫,滋溜滋溜的
油炸声络绎不绝,直至鱼面都变成了金黄色,翻转均匀,不露一点焦灼的痕迹,
漏勺一捞,放入碗中去油,待到油滴殆尽,便放入小碟中,撒上酱料与葱花,便
满室生香。

  待到作为了这些小菜,白粥也开锅了,只见白粥飘香,白稠无比,米香四溢,
让老太监的肚子都咕噜咕噜得叫了起来。

  他看了看天色和时辰,还没到给公主送早膳的时间,便先盛了一碗白粥,配
上一碟煮菜留下的边角料和多余的份额,吃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便又盛了一碗。

  待到吃饱喝足,老太监才满意地享受饱腹后的惬意。

  他对自己会做饭,厨艺颇为不错的这一点有些记不清了,长年的苦痛与脑海
里的声音夜以继日的折磨,早已消磨了他的记忆与意识,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以前曾给别人做饭,许多人都称赞他厨艺不错,可能在进入永
巷之前,老太监是混在御膳房的人吧。

  所谓饱足思淫欲,终于完成了公主今日的早膳,还剩下不少的时间,老太监
憋了一晚上没发泄的滚滚浓精,早已鼓得他的卵囊发胀,左顾右盼发现没人,便
跑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一把脱下宽松的裤子。

  一根粗壮得吓人,赤红发紫的肉棒一下子蹦出来,甩的力度极大,挂在胯部
摇摇晃晃,又挺直而立,棒身青筋暴起,海绵体肿胀坚硬如铁,三十公分左右的
长度极其骇人,粗壮至七八公分,像一条蟒蛇一样,龟冠更是膨胀一圈,冠状沟
清晰无比,赤紫充血,好像有生命一样一跳一跳,马眼一吞一吐,就见昨夜喷射,
尚未凝固的几滴精液夹杂透明的前列腺液一起吐出。

  老太监鸡爪一般的手指握上去,沾了几滴透明液体,巨大的肉棒似乎比他的
整个手掌都要宽,一手难握,但也紧紧抓住,坚硬的指骨按压阴茎上的纹路血管,
带来非一般的舒爽与愉悦,他不由再搓两下,用力往上一拉,紧绷的皮肤被带起,
连带着他那灰白斑驳的阴毛一起向上。

  捏住巨大的龟头,但由于龟冠实在太大,手掌都无法完全覆盖,能清晰从指
缝中看见龟头一颤一跳,收缩又膨胀,似乎有规律一般。

  再用力往下一拉,就见龟冠下的包皮被拉直拉长,血管愈发清晰可见,冠状
沟的形状也是如此清楚,一颗仿佛拳头般大的龟头显得格外狰狞,可怕极了。

  如此巨大的超级大鸡巴,长在这么个又丑陋又苍老,似乎半只脚踏进棺材的
老太监身上,显得违和感十足,干瘦枯萎的身躯似乎连胸膛上的一根根肋骨轮廓
都清晰可见,似乎老太监身上所有的肉块都长在了肉棒那儿。

  巨大的肉棒顶了又顶,老太监那两颗硕大无朋的卵囊春袋开始收缩又膨胀,
酝酿着无数新鲜精液精虫的睾丸颤抖几分,引得老太监那长着黑毛的老屁眼都不
由缩了缩。

  他的眼神迷离起来,只觉得面前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影子越来越近,那双波
澜不惊如明月一般清冷皎洁的目光似乎就在他脑海中,与他对视。

  射意越来越浓,腰间也出现了痒意,老太监咬着牙,套弄揉搓肉棒的速度越
来越快,直到输精管仿佛水泵一样被撬开,两颗巨大卵囊里的精液仿佛洪水泛滥
一样喷涌迸发,索性老太监还有几分理智,起身走到自己装满浓稠白浆精液的水
缸,打开盖子,又粗了一圈的肉棒顿时臃肿一圈,似乎比刚才更大更粗。

  马眼大大张开,喷出了数不胜数的精液,那精液腥臭无比,白浊又浓稠,甚
至前几股还有一点如豆花一般固体果冻形状的凝固精浆,汹涌澎湃,直冲冲喷射
入那早已装满精浆的水缸之中。

  看着一大缸白花花黏糊糊,还有几个泡沫漂浮在表面的精浆水缸,老太监似
乎想到了什么……

  那,那一大锅白粥,不就和这杠精浆一样吗?

  一样的白浊粘稠,区别只是一个漂有米粒,米香四溢;另一个腥臭无比,满
是精虫游荡。

  如果……混进去一点……老太监还记得,上次他在米饭里滴了一滴精液,便
兴奋狂喜了许久,当晚都有些睡不着觉,翻来覆去连续射了三发才沉沉睡去。

  那一大锅白粥,如果射多一点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随即老太监又有些心虚地摇摇头,但转念一想,公主是多么的善良,多么的
宽仁……他当着仙子公主的面射了这么多次,甚至还有两次直接射在姜清曦那绝
世的仙容之上,令一头青丝与绝世容颜都染上了他精浆的颜色。

  在粥里射一点……相比公主也能接受吧?

  想到这里,老太监憋住射了一大泡浓精的肉棒,用手指捏住鸡巴的根部强忍
住剩下的射精欲望,提起裤子,一瘸一拐地跑进厨房,有些心虚地关紧门窗,直
到确定真的没有人发现,他才一把拉下裤子,露出那憋住热精的赤红肉棒。

  噗!

  一松开,憋了几股浓精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几发宛如炮弹一般的精浆瞬间射
进了那白花花又干净无比的白粥之中。

  一发。

  噗!

  两发。

  噗!

  三发。

  整整三股无比粘稠又腥臭的白浊精液进入锅里,与白粥相融在一块,不分你
我,霎时间似乎已经完全融合了,但气味儿却出卖了事实,米香与精臭碰撞在一
起,形成一股怪异的气味儿,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老太监抽了抽鼻子,赶紧拿起汤勺伸进去搅拌起来,米粒与精虫伴随着汤勺
的力道逐渐混淆在一起,空气中的浓厚精臭味儿也淡了许多,老太监又闻了闻,
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阳升起,暖阳之下的皇城一样寒冷无比,仿佛要把人冻僵,老太监赶紧盛
了几勺放进保温玉盒中,把炸鱼和炒肉丝放进去,提着食盒就走向怜月居的地方。

  无论四季如何变化,「谪仙子」都依然那么清冷绝艳,四季常服都是一袭白
衣素裙,冷暖变化在她这里似乎并不存在,早晨寒霜凝结,她却早早就在大殿中
打坐假寐。

  恰似明月照大川,仙人临世而飘飘然,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却似乎又善待着
这个世界。

  每次老太监看见这一幕,都会莫名的感动与心动,他又有些恐惧,生怕这样
的仙子马上就飘然升仙,飞升到那虚无缥缈的仙境之中,再也看不见姜清曦,那
可比杀了老太监还要难过。

  他做贼心虚,摆好今日的早膳,但眼睛却不敢偷瞄姜清曦的眼眸一眼,生怕
露出端倪被发现。

  热腾腾的白粥与配菜摆在案前,姜清曦动了动筷子,琼鼻微动,似乎闻到了
某种气味儿,眼眸悄然看向老太监,却又默不作声。

  而老太监则是忐忑不安,全然没发现姜清曦的目光。

  只见姜清曦仙唇微启,舀起一勺可疑的「白粥」,慢慢含入唇舌。

  但她随即眉头微蹙,只感觉往日里香甜可口的白粥,莫名多了一丝不知如何
形容的味道儿,似乎有些腥臭,又比往常的白粥粘稠几分,而她的仙躯似乎本能
地排斥。

  但又有一种莫名的口干舌燥,似乎又有几丝渴望。

  让她觉得十分矛盾……她本能地瞥向老太监,如天鹅一般精致的玉脖却是微
微一动,完全吞了进去。

  几乎是一瞬间,姜清曦突然感觉娇躯一股炽热袭来,从体内散开,又仿佛清
波荡漾,几乎转瞬即逝。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就如同,她被老太监勾起肉体的情欲一般。

  但这会儿那股似乎令人作呕的怪异感却好像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勾起了她的
食欲,一连吃了好几口。

  老太监偷偷摸摸看着姜清曦吃着他那加了「佐料」的白粥,只感觉心情无比
激动,胯下的肉棒直接硬了起来,顶在宽松的裤子上,形成一个小帐篷。

  内心一激动,加上前几次姜清曦的默许宽容,老太监兴奋地一拉下裤子,一
根粗长赤红,粗壮无比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也不顾姜清曦此时是在用膳,喘着
粗气就在一侧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起来,手指紧握肉棒,飞快地套弄起来。

  而姜清曦,却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幕一样,眼神目不斜视,盯着眼前的食物,
细嚼慢咽。

  仅有两人的大殿之中,一位美若天仙,波澜不惊的绝世美人在静静地用餐;
在下面的一个丑陋干瘦的老人则在疯狂的自慰,撸动着那根惊世骇俗的巨型肉棒。

  伴随着老男人的一声闷哼,巨大的龟头一阵膨胀,马眼噗嗤噗嗤地喷出亿万
精虫,在空中扬起无数个弧度,又似乎无力地跌落,砸在地上,但浓厚精浆所造
成的腥臭却开始渐渐弥漫在整个大殿之中。

  「下去吧。」

  用完早膳的仙子语气依然那么波澜不惊,眼中也如明镜一般平淡清澈,似乎
地上的精浆并不存在一般,只是那玲珑小巧的耳垂,却不由自主地红润起来。

  「喏。」

  而射完精的老太监也恭恭敬敬地垂首,蹑手蹑脚地取走食盒餐具,低头行礼
便离开了。

  而在老太监离开之后,姜清曦的俏脸却悄然发红,紧绷的娇躯放松,微微喘
着气,她轻抚自己的嘴唇。

  刚才两人默契十足,都没有打破这份宁静。

  姜清曦却又闭上眼睛,感受到那股「异物」在体内吸收流淌着。

  玄天经也在默默运作,那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瓶颈,似乎也有了一丝松动。

  「我……只能这样做吗?」

  「林峰……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少女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个倔强清秀的少年,可那本应深刻无比的身影却似乎
越来越模糊。

  就在这时,后宫皇后的椒房殿,皇后最信任的长秋收到了一份礼物,她本应
该把这个东西扔掉的,但纠结了片刻,还是来到了皇后的寝宫深处。

  面对着坐在床边,一夜未眠的皇后,长秋深深跪下,递上了那个盒子:「娘
娘,这是玉妃送来的礼物。」

  「礼物?!」

  一夜未眠,目中无神,显得格外憔悴的苏皇后,嘲讽一声,也不知是在嘲讽
玉妃,还是在嘲讽自己。

  她将盒子打开,看见两双丝袜静静躺在里面。

  一双黑丝,一双白丝。

  丝袜精细编织,精美绝伦。

  然而苏皇后的脸上却没有愤怒与不甘,只有一丝伤心欲绝的哀婉。

  「陛下,你要折辱我……何必借她人之手?」

  良久良久,只听见椒房殿深处,传来似有似无的呜咽和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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