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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状同人改编—劫后余生(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0-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投名状同人改编—劫后余生(二)这次,女子刑警队完全落入了陈重山所设下的圈套,败得彻彻底底。而由武警特战部队派来支援的“黑狐”小组,则可说是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对陈重山来说绝对是意外收获,令他能炫耀的
投名状同人改编—劫后余生(二)

这次,女子刑警队完全落入了陈重山所设下的圈套,败得彻彻底底。而由武警特战部队派来支援的“黑狐”小组,则可说是成为了无辜的牺牲品,对陈重山来说绝对是意外收获,令他能炫耀的战利品数目大幅增加。
最后,陈重山作出了总结:“接下来,我们将共同度过一段很愉快的旅途,警花小姐们也将开启新的人生。”
说罢,打手们便迅速地将跪在地上的女警们一个个按倒,用绳子捆了起来。
他们所用的捆人方法颇为特殊,不是传统的五花大绑,而是用绳子先将前颈勒过去,在后背打了一个背花,再在女警们的乳房上沿勒回来,把双臂捆上,在乳房下沿又勒一圈在后背打个结,然后用一根绳子把捆住乳房的两道绳子绑到一起,从捆着脖子的绳结上窜过再拉下来,把双手尽力反扭向上捆起来,再用一段短绳把胸前的两条绳子捆在一起。
夏语冰知道,这是日本绳艺捆绑中常用的后手缚,是一种专为女性设计的特殊绑法,乳房经此一绑必然向外凸起。乳房作为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这样勒起后会使女性意识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在外,亦会会令乳房更加敏感,而且这样一绑,不论乳房大还是小都会更丰满,更性感。
因为捆着双手和胸部的绳子连在一起,只要双手往下一落,乳房就会被勒得向上翘起,就像自己故意而为一样,而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上的凌辱。
她还发现,在出来捆绑她们的打手中,有一些还扛着摄像机、照相机,闪光灯不断闪烁,将她们最屈辱的时刻一一拍摄了下来。
拍完照后,打手们用绳子将女警女兵和其他那几个“肉货”捆成一串,给她们一个个都戴上塞口球,然后要她们站起来,并驱赶着她们走出仓库。
白雅楠还趴在地上哭泣着,她不仅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哀伤,也为落入陷阱的战友们内疚难过。
为了成功卧底,自己不惜牺牲一切成为犯罪分子的情妇,暴露身份后还惨遭种种凌辱却始终不屈,但可惜却因为自己没有好好将通讯器隐藏,结果终于被对方得手,利用了自己的名义将姐妹们送上绝路。
她的身体连日来遭到无数次的轮奸,内心又充满了罪疚感,身心的极端痛苦交叉撕扯着她的精神状态。
陈重山一拉锁链,让白雅楠抬起头:“警花小姐,看看你的这些同伴和战友的下场了吗?”
他审视着白雅楠的眼神,手却在她的身上慢慢抚摸着,巧妙的刺激着她的性欲,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而诡异:“是因为你啊,如果不是你,她们根本就不会出事的……”
痛苦的心情和强烈的性刺激糅合在一起,令白雅楠的神智逐渐模糊起来,当陈重山把她按倒在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发出一声尖叫,双腿竟然主动夹住了陈重山的腰。
从被俘以来,她第一次主动地耸动腰臀,用力配合着陈重山的抽插,并且发出淫荡的浪叫声,动作变得愈来愈狂野,让她和陈重山一起攀上了性欲的高峰,让这个奸淫着自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快乐。
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暂时忘记自己的痛苦。
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了几分凉意,赤身裸体的女警们走出仓库,被夜风一吹,都不由打了几个寒颤。
两个小时前,一群全副武装的女警充满默契地攻入这个仓库内,目标是将犯罪份子抓捕。
两个小时后,这些女警全身赤裸地走出仓库,上身被绳子束缚起来,被犯罪份子押送着。
由追捕罪犯的猎人变成了被罪犯俘虏的猎物,这绝对不是两个小时前这些女警开始突击行动时能够猜到的结果。
她们或许会想过行动失败,让罪犯们成功逃脱,或是会有战友在战斗中受伤甚至牺牲。但集体成为罪犯们的俘虏,以女人的身份受辱,而且还要被当成“肉货”送到国外这种事,却是她们连想都没有想过的。
“快走!”有打手喝骂着,用力在夏语冰浑圆多肉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嘿,手感不错,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这肉还挺结实啊。”
夏语冰默默低下头,迈步向前走去,在她身后是一长串或是苗条或是丰满或是健美的赤裸胴体,女警和女兵们身上除了绑缚的绳子外一丝不挂,但却戴着可以表明她们警察身份的头盔,这显然也是歹徒们的特意安排,是对她们的羞辱。
赤身裸体,被后手缚捆绑着在海边码头上行走的女警们感受着野外露出的羞耻感,而身边那些拿着武器,押解着她们的打手则时刻提醒着她们作为俘虏的身份。
走到货船的旁边时,一道舷梯出现在她们眼前,在打手们的驱赶下,她们无奈的一步步踏上舷梯,走进黑漆漆的货舱。
在被打手们驱赶着走进货仓之前,夏语冰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熟悉的城市。
远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曙光,光明正在驱散黑暗,她曾守护的城市正在醒来,但她和她的战友,却正走向最深沉的黑暗。
……
八小时后,“太平洋之星”号。
“太平洋之星”号是一艘载重量达到两万吨的散装货轮,它的船籍位于巴拿马,悬挂的却是马达加斯加国旗,它来往于中国和东南亚、中东航线。
现在,它正驶出南中国海,向东南亚的V国进发。
从表面上看,它和行驶在这片海域的无数艘货船没什么区别,没有人知道,在这艘船上,除了服装、玩具、电子产品之外,还转载着一些特殊的货物。
八小时前,沦为天蝎帮俘虏的女警和女兵,以及几个被绑架的女人被押进了货轮底部的货舱。
这个货舱显然经过专门改装,她们首先被押进了清洁区。
在这里,她们终于被解开捆绑的绳索,换上轻便的手铐和脚镣。
这期间,女警们做了最后的抵抗。
当歹徒给她们一个一个解开绳索时,刚被解开绳索的高英蕙暗暗向旁边的梁轻雪使了一个眼色,她发现离自己身边最近的那个歹徒正贪婪的打量着自己的裸体,就佯装踉跄了一下。
“干什么,老实点。”那歹徒果然在她背上推了一把,顺手就去摸她的乳房。
高英蕙趁着他的枪口稍有偏离,出手如电,卷腕擒拿,封喉锁扣,那人闷哼一声,已经被她夺下了手枪,顺手还勒住了那打手的脖子。
与此同时,梁轻雪也出手打倒一个歹徒,想夺下他手里的79式冲锋枪,但她被绳子捆绑已久,四肢发麻,未能成功夺枪就被其他打手按倒,枪口对准了她的后脑。
“都别动!”高英蕙的手枪指在旁边正准备给夏语冰解开绳子的打手头上,喝道:“继续解。”边说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其他打手的六把枪指住。
李芮菲等女警想上去帮忙,但已被换上手铐和脚镣,双手被反绑身后的她们此时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剩下的打手用枪围住。
夏语冰已经解开绳索,可惜的是被逼解开她绳索的打手只有一根棍子当武器,她只好捡起棍子,退到高英蕙身边,和她背靠着背,与打手们对峙。
“把枪放下。”打手的头目喝道:“这是你们队长吧,你再不把枪放下,我现在就打死她。”说着举枪对准了李芮菲的太阳穴。
李芮菲被两个打手夹住,正在不断挣扎,在口球塞着嘴巴的情况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眼里充满了急切的神色,她只希望高英蕙能先一枪打死自己,再杀出一条血路。
高英蕙勒住人质的脖子,弯腰躬身,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藏在那个打手身体的后面,和夏语冰一起慢慢向后面的舱门退去。
几个打手举着枪步步紧逼,“语冰姐,你先出去。”她低声对夏语冰说,夏语冰点了点头,推开舱门闪身而出,回头叫道:“安全!”
高英蕙在决定反击时已经想好了对策,突然向头顶开了一枪,正中一根管道,一片滚烫的白色蒸汽喷涌而出,趁那几个打手向后躲闪,她将手中的人质用力向前一推,自己借力跳出舱门,跟着反手将舱门重重撞上,旁边的夏语冰将手中的棍子插入门的把手,将门从外面锁住。
两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走到船舷旁,却发现巨轮已经离开了港口。
“怎么办,语冰姐,船已经离港了,我们回不去了。”高英蕙十分焦急,这时天已经大亮,可以看到四周是茫茫碧海,龙城已经成为远方的一个小小黑点。
而她们两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以现在这个季节的水温,绝无可能游回龙城。
夏语冰冷静地抬头,看了看上层甲板,说:“只有一个办法,我们马上占领驾驶舱,逼迫船员回航。或者能找到通讯舱,发出求救电报,快走。”
二人这时也顾不上还赤身裸体了,便快步向上层甲板的驾驶舱跑去,身后的舱门传来疯狂的撞击声,催促着她们的步伐。
舱门后方,李芮菲、卞秋莎等一众女警默默地站立着,身姿坚挺毕直,眼神坚定无比。虽然此时的她们双手仍被反锁,双脚亦无法自由活动,但当她们看到两名同伴逃出后,内心便重新燃起希望,因为她们很清楚姐妹们当中的任何两人,都足以对付船上的匪徒。
因此,她们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着夏语冰和高英蕙前来解救自己。
十秒后,高英蕙跑到了一个拐角处,她干练地贴在墙上,静静听了听动静,然后突然向前跃出,抢占对面墙角位置,同时蹲下身出枪,只见走廊里空无一人,她松了口气,手部握拳,曲起手肘,上下移动,向后面的夏语冰做了个表示“快上”的手势。
夏语冰快步通过走廊,来到尽头处的另一个拐角,侧耳倾听了一会,便指了指高英蕙手中的那把手枪,高英蕙会意的将枪递给她。
拿到枪后,夏语冰敏捷地闪出下蹲,迅速向前方警戒,然后向高英蕙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跟着右手平举握枪,左手曲肘托住右手,双臂与枪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向走廊一边搜索一边前进。
她仿佛又回到了战术训练场上,虽然全身赤裸,但警戒射击的姿势和动作依然十分标准。
终于,两人看到前面有一道向上的旋梯,刚要上去,却听到上面穿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忙向高英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借助地形尽量藏起身形,只露出半张脸向上扫了一眼,向高英蕙做了个“3”的手势,然后手指弯曲成爪,在胸前上下扫动。
高英蕙心下一沉,三个手持自动武器的敌人,仅靠一把手枪难以对抗。
她四下一看,发现拐角处有条缝隙,可能是条备用的维修通道,十分狭窄,里面黑漆漆的,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高英蕙冷静地用肉眼进行分析,她预计这个缝隙对于一般女性来说,应该是可以通过的。
于是,她忙向夏语冰做了个手势,侧着身子,挤进这条缝隙。
夏语冰也快步退回,跟着高英蕙挤进这处缝隙。
但她很快发现,相比高英蕙高挑苗条的身材,她那丰乳肥臀的身材要丰满不少,而这条缝隙又很窄,越向里面挤越是艰难。
“该死!”夏语冰红着脸暗暗抱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魔鬼身材,她使劲活动着肥大的臀部,努力向里面更挤进去一点,但移动速度却是甚为缓慢。
高英蕙也留意到夏语冰的苦况,但在这个缝隙当中她也无法提供帮忙,于是她便放慢了脚步,对夏语冰点一点头,示意她不要太急,慢慢来就好。
这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夏语冰和高英蕙不敢再活动,屏住连呼吸,这时候只能寄望于那几个打手粗心大意,没有发现这处缝隙。
然而,上天这时却没有眷顾她们,那三个打手从缝隙边跑过时看了一眼,终于发现了两人的身影。
“快!”两人紧张得大口吐气,开始尝试以高速向外挤。
三秒后,高英蕙挤出通道,才刚回到较阔的走道上,突然间,她只觉得脑后被人重重敲了一下,跟着眼前发黑,向后软软的摔倒昏迷过去。
“英蕙!”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语冰仍在缝隙之中,紧张地高呼着自己的名字。
……
高英蕙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又重又木,后脑受到重击引发的脑震荡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还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在生猪屠宰加工厂里,周围挂满了等待屠宰的白条猪。
她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
然后她就被吓了一跳,那些挂着的白晃晃的肉体哪里是什么白条猪,分明是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们的双手被手铐铐住高高举起,被一个个铁钩勾着吊在半空,双腿分开,脚踝上分别扣上了一个脚环,用铁链连在地面的铁环上,十几个女人就这样被吊着排成两排,以至于看上去就像等待进入流水线屠宰的白猪。
李芮菲、梁轻雪、朱紫虹、白雅楠、王静淼、卞秋莎、方琴语……高英蕙逐渐认出了这些像白条猪一样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战友姐妹。
接着,她赫然发现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高举,双腿分开被吊在空中,还被戴了一个塞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几声如同小猫哀鸣的叫声。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脱逃彻底失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和夏语冰在船上一起行动,然后在离开那道缝隙的一刻就被人打晕了。
她努力思索着,对了,夏语冰脱险了吗?高英蕙四下张望,却痛苦的发现在对面右前方的第三个挂架上,同样姿势悬挂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那正是夏语冰。
看到自己醒来,夏语冰激动得挣扎起来,但她也被戴了塞口球,同样只能无助的哀鸣。
这时的夏语冰内心充满懊悔和内疚,作为女子刑警队的指挥官,竟然因为自己的巨乳和丰臀卡在缝隙当中,拖慢了两人的速度,才会被罪犯们抓住,就此葬送了一众被俘姐妹的最后希望。
如果她们知道是因为我的失误才逃脱失败的话,她们会怎么想呢……多年以来,夏语冰对自己的能力都非常自信,而她也用了出众的表现和领导能力赢得了后辈和部下们的信任。
然而,在短短的一天内,她连续犯了两次致命性的错误,不但将一众姐妹送到罪犯的手中,更是浪费了这个救赎的逃生机会,再次成为了罪犯的俘虏。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夏语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她甚至第一次对自己拥有的这副丰满身材而感到后悔。
高英蕙此时同样流下了绝望的泪水,作为精锐的特战女兵,却没有成功把握好这个难得的机会,令一众姐妹们失望了。
如果不是我,是其他姐妹的话,一定能够救出所有人吧……她开始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但她这时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痛苦地扭动自己被拘束着的赤裸身躯,同时任由泪水流淌在自己的脸上。
“吵什么,吵什么,又不老实了?”一个打手推开舱门走了进来,看到醒过来的高英蕙正在用力扭动着身体,胸前两颗丰满的肉球不断猛烈跳动着,十分养眼。
打手笑着捏了一下高英蕙的乳头,然后说道:“别急,马上就给你们洗澡。”
说着话,一群打手涌进这间舱室,这间舱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围不是钢铁舱壁,而是贴满了瓷砖,脚下同样是瓷砖,还有排水沟,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们拖进来两条水管,嘻嘻哈哈的笑着:“来,给警花们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才能卖个好价。”
说着他们便打开喷头,水柱喷涌而出,扫向悬吊着的两排白花花的肉体。
高压水龙头喷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扫在这些或是丰满,或是健美,或是苗条,但统统训练有素的肉体上,将女警们冲得东倒西歪,但被悬吊的状态又让她们无法躲闪,只能任凭水流冲击,由于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无法发出惨叫,只能发出阵阵哀鸣。
而打手们则像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他们嘻嘻哈哈的不断调整着水龙的角度和压力大小,一会冲击女警们的乳房,一会冲击小腹或者下体,一会又转到背后去冲击后背和臀部,看着在水流冲击下掀起的乳波臀浪,嬉笑不止。
十二名勇悍的精英女警,这时真的如同屠宰场的白条猪一般,整齐地排成两排,任由水柱喷射着她们完全赤裸的胴体。自身那强烈的耻辱感,再加上看着身边的姐妹受着相同苦难的悲痛,令她们纷纷流下了泪水。
这些女警们确实曾经想过自己会在行动中被俘或战死,但却没有想过会是全员一起落入了罪犯的手中,毕竟姐妹们每一个都是如此强悍和可靠。对方擒住了自己,只能怪自己失手,但这么多人同时失手吗?这是没有可能发生的。
而事实就是如此残酷,现在的她们不但全体被活捉,而且还要集体接受羞辱,彼此之间的丑态都完全暴露在同伴和罪犯们的眼中。
女警们在水流冲击下苦苦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水龙终于被关上,打手头目笑着说:“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
“什么里面?”女警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肛门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
夏语冰马上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吓得拼命挣扎起来,试图将屁股扭开,阻止对方的行动。
这时,身后的打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骂道:“老实点,否则老子给你换成滚水。”
说罢,打手便打开手里的开关,夏语冰感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肛门冲入肠道,虽然已经调低了压力,但仍然让她十分难受。
难道这就是作为女性的悲惨遭遇吗?
一种悲凉而屈辱的感觉爬上心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流着眼泪向两边看去,发现其他女警女兵们也和她一样,肛门被塞进特制的细小水龙,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鼓了起来。
“呜!”“呜!”“呜!”一阵阵高亢的悲呜传出,每位女警都如同夏语冰般,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她们都是洁身自爱的精英女警,又怎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被浣肠呢?
接着,自肛门注入的水流终于停下,打手们满意地向后退开,跑到舱门外把门关上,只留下女警们在舱内。
夏语冰这时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几百把小刀在绞动,但羞耻之心依然占了上风,她咬紧牙关,收缩肛门,全神贯注地苦苦坚持。
与她的想法一样,其他被浣肠的女警也为了保持最后的那点女性尊严,苦苦忍受着浣肠的痛苦,不愿意轻易地如那些罪犯们所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夏语冰疼得已经流出了冷汗,她已经无法计算自己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可能随时便会失守。
就在这时,夏语冰左边的卞秋莎发出了一道低沉的嘶吼,声音中明显可以听得出她的绝望和悲愤。
只见她虽然仍在苦苦咬牙硬撑,但那高挑健美的赤裸身躯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而在她高高鼓起的肚子上,本来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消失得无影无踪,暗示着这些傲人的腹肌并没能够减轻浣肠凌辱所带来的痛苦。
可是,极为刚强的卞秋莎绝不愿成为第一个失守的人,为了坚持下来,她开始像一头野兽般,疯狂的摇着头,两颗巨大肉球在她身前跳动着,面容亦痛得扭曲起来,全身青筋暴起,往昔那英气凛冽的气质已经彻底崩坏。
就在卞秋莎对面的王静淼此时也不好受,而当她抬头看到这位曾经安抚自己的姐姐竟然露出了这种狂乱的模样时,更是令她心神一松,肚内的秽物在一瞬间便冲到了肛门,最后的防线就只剩下那仅凭意志力控制住的括约肌。
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还能够勉强挺住,作为第一个在20岁之龄便被破格提拔至武警特战小队的女性,她凭的完全是自己的出色实力,意味着她那性格的坚韧程度不会低于任何人。
然而在这个情况下,王静淼仍然只能用尽全身气力抵抗着肚子传来的强烈痛楚,只见她双目圆盯,脸色憋得通红,挺着那个像怀孕般鼓胀的肚子,模样非常凄惨。
而就在这时,在王静淼右边的白雅楠亦开始发出了悲愤的呜咽声,作为在场唯一有过浣肠经验的女警,她只能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的翘臀,明确地表达出她快要不行了。
上到船后,被陈重山放回去与姐妹们团聚的白雅楠,那一度迷茫的眼神已经慢慢恢复了坚毅。虽然刚才她的意志曾一度缺堤,但作为一名精英女警,性格坚强正直的她并不会就此屈服于罪恶之手。
于是,当她在被当成母猪般吊起时,甚至是刚才被高压水龙喷射的时候,她都只是紧紧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然而,当再一次遭到浣肠时,她的内心泛起了一股恐惧。她努力地忍耐着,绝不想让罪犯们得逞,但因为意志早已出现了些许裂缝,加上身体在这几天已经遭到彻底开发,终于令她忍耐不住,从肛门处喷出污浊的秽物。
数秒后,夏语冰也感觉到肛门一阵痉挛,再也无法保持收缩,菊花随即张开,肚子里的秽物喷涌而出,排泄的快感和当众排泄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一阵如同猫咪垂死的哀鸣。
而以白雅楠和夏语冰的菊门失守为信号,其他女警也开始接二连三的排出肚子里的秽物,一道道悲呜声响彻整个场所,偌大的浴室瞬间变得屎尿遍地,臭气熏天。
墙上的几个换气扇开始旋转起来,接着舱门也打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那些打手,而是那几个被绑架的女人,她们苦着脸,一边用水龙头冲洗和打扫地面上的秽物,一边用目光扫过眼前的女警们。
哪怕她们是精英女警的身份,在面对浣肠时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是会和普通女人一样在绝望之中喷出秽物,没有任何例外。虽然这看似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仍然令到这几个被绑架的女人感到一丝难以形容的失望。
此刻她们的目光没有尊敬,也没有同情,只剩下冷漠与麻木,甚至还有几分怨恨。或许她们到现在仍然没有办法相信,这十二个像母猪般被吊成两排的赤裸女人,竟然真的都是如假包换的女警,而且全部都是因为营救自己而来的。
又或许在她们眼里,这些已经沦为阶下囚,正在接受浣肠的女警再也不是她们的救星,而是和她们一样等待贩卖的“肉货”,因此她们的身份已经不再重要,反正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得救的希望。
不论她们怎么想,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这十二个女警已经沦为与其他女人一样的“肉货”,她们的身体自由亦再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些犯罪份子的。
接着,打手们又进来,继续给女警们浣肠,女人们打扫,这样的过程持续了三四次,到最后,女警们排出的已经是清水。由于多次的强制排泄,她们也精疲力尽,手脚无力的悬挂在空中,样貌十分凄惨。
打手们又用高压水龙喷射向这些悬挂着的赤裸胴体,但这次女警们已经无力挣扎,她们就这么凄惨的悬挂着任凭水柱冲击,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别哭了,现在给你们洗香香。”打手们嬉笑着拿来几根长柄软毛刷,蘸上肥皂水,在女警们赤裸的胴体上用力刷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这些香艳的肉体。
夏语冰想起自己以前参观畜牧养殖场时,曾见过工作人员在给猪、牛清洗时也是这样用长柄刷子进行洗刷,然后用高压水龙进行冲洗。
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警局副局长,现在竟然和战友们一起落到了这样悲惨的下场,被歹徒当牲畜一样对待,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夺眶而出。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蜜穴被人轻轻抚摸着,接着有人大声道:“豪哥,毛要不要处理一下?”
小头目豪哥不耐烦的说道:“老规矩,还问什么。”
那打手应了一声,便给夏语冰下体的阴毛打上泡沫,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剃刀,笑道:“夏局长,千万别乱动,否则割坏了这宝贝可就麻烦了。”
夏语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要给自己剃掉下体阴毛,如果这个打手手艺差一点,很容易就会割伤下体,吓得她不敢再做任何动作,乖乖的任凭那个打手的摆布。
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其他女警女兵也都安静了下来,因为她们身前也都有一名打手正在为她们剃阴毛。
紧张放大了身体感知,夏语冰能清晰感觉到剃刀滑过娇嫩的肉体切断毛根,甚至仿佛听到了阴毛被剃刀切断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打手笑道:“大功告成,夏局长,祝贺你有了一个白虎屄。回头等到了V国,我们会给你们安排激光脱毛,到时候就一劳永逸,再也不用重新剃了。”
夏语冰这时才敢放松身体,看着自己那没毛的阴阜,她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羞耻感所席卷。
抬头一看,一众女警的阴毛此时都已经消失了,每人都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不忍看到其他姐妹的耻态,同时也不想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
接着,被剃掉的不止是阴毛,还有腋毛,体毛,直到把夏语冰身上除了头发与眉毛之外的毛发都剃得干干净净,然后那打手便最后一次用热水冲刷她的全身。
整个过程,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十二位女警,化身成十二只母猪,这是多么的可悲。
而夏语冰只能痛苦的闭上眼。
……
“这十二头母猪,不错吧?”这时的陈重山正坐在自己的海上套房中,透过舱室内的摄像头欣赏着这场直播,并且向着他面前的一个女人问到。
在他的眼前,是一个被绳索以X字形绑在铁制支架上的赤裸女性,任何人只要一眼看到她,都会惊叹于她的美丽外表。
这个女子的一头黑发倾泻而下,有着一张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如花娇颜。她拥有丰满而又苗条的诱人身材,那双坚挺的美乳、精致的美背、纤细如柳但又具爆发力的腰肢、骨感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结实紧翘的圆臀,每一个部位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不论陈重山如何阅女无数,每次看到这个女子的火爆身材时,都会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然而,这时女子却以彷佛可以喷火的愤怒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陈重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恐怕他已经被这女子碎尸万段了。
女子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陈重山,用那清冷但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你这个恶魔,不得好死!”
陈重山笑着挑衅道:“我找来了这么多你的好姐妹来陪你,难道你不开心吗,凌队长?”
原来,这名美得不可方物的英气女子,正是现任女子刑警队的队长,大名鼎鼎的凌云凤。
作为女子刑警队的队长,凌云凤绝对拥有钢铁般的坚强意志,做事冷静果断,遇到什么事情都能保持镇定。然而,如果走近一点看的话,可以看到此时她那张俏丽的脸容上,早已满布了泪痕。
陈重山走了过去,就像爱抚着自己的宠物般,用手轻轻摸着凌云凤的脸颊,抹去那湿润的泪迹,然后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满意吗?接下来还有更多好戏啊。”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陈重山刚在套房中睡着一会,就被小头目豪哥叫醒,他忍着起床气听着对方的汇报:“老大,刚才弟兄们不小心,有两个女警跑了。”
陈重山勃然大怒:“妈的!废物,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然后边骂边下了床,问道:“跑了哪两个?还没找到?”
豪哥一脸尴尬的说道:“跑了的是夏语冰和高英蕙,弟兄们正在找,老大你放心,她们跑不了的。”
陈重山哼了一声,脸色有点古怪:“废话,这在茫茫大海上,还能跑哪去?夏语冰、高英蕙……哼,以防万一,你带人先把驾驶舱和通讯室守住。”
豪哥应了一声便出了房间,陈重山一回头看到凌云凤脸上流露出喜色,怒从心头起,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贱人,高兴什么,现在船都快到公海了,你这两位战友还能飞了吗?”
凌云凤虽然感到痛楚和耻辱,但她仍用坚定的目光看向对方说道:“她们不需要飞走,只要能对付你们就足够了。”
凌云凤并不太清楚谁是高英蕙,但她却对另一个名字非常熟悉。夏语冰,只要有她在,便绝对有能力因应情况作出最佳部署,以应付船上的罪犯。
事发突然,陈重山不打算浪费时间和凌云凤舌战,而且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女警的能耐,此事必须认真处理。
他刚打算走出房间,准备亲自带人去抓捕逃跑的两个女警,这时身上的通讯器响了:“未能确认她们两人的位置,但她们应该正往驾驶舱。”
陈重山应道:“驾驶舱吗?”此时他的大脑高速运转,突然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诞生,他立即说到:“立即派几个人到驾驶舱附近警戒,并且发出脚步声,但不要现身与那些女警正面对碰。”
“然后,在驾驶舱旋梯下方,打开那条我们之前用作捷径穿往甲板的通道,但要记住,只是打开30公分左右就够了,然后安排人手在通道的另一边埋伏着。”
凌云凤听着陈重山说的话,内心隐隐有点不安,她并不清楚这船上的地理位置,但如果罪犯一方拥有这些夏语冰和高英蕙不知道的“可操控秘密通道”的话,对女警一方来说绝对是一个很大的危机。
陈重山这时放弃了离开房间,而是选择等待着部下传来的消息。他这时转过头望向凌云凤,然后说到:“你想知道我的策略吗?”
“给你说一下,这是有名的沸水战术,若果你封锁掉所有退路,对方便只好与你以死相搏。但是如果你留下一个出口,对方便会很自然地倾向使用那个出口,而不是选择正面硬拼。”
凌云凤的脸色开始变得青白,她认为夏语冰应该不会中计的,但在这个危急时候,她们缺乏人数优势,又急于拯救其他被俘的姐妹,或许真的会落入对方的陷阱。
五分钟后,陈重山仍未受到手下传来的消息,便开始皱起了眉头,难道计画失败了吗?如果真的被夏语冰和高英蕙占据了驾驶舱,情况就相当不妙了。
就在此时,他的通讯器再次响了,陈重山不悦的问:“怎么了?情况如何?”
这时,对面传来了豪哥的声音:“老大,人抓住了。刚才兄弟们报告,发现那两个女警在那条秘密通道中,兄弟们打昏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则被我们制服住了。”
凌云凤的心此时跌落了冰点,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会眷顾这些卑鄙的犯罪份子,让他们又一次击败正义的一方。
陈重山这时走到她的身边,感受到她的身躯在悲愤之中瑟瑟发抖,然后便满意地道:“你知道要对付像你们这样厉害的女警,唯一的方法是什么吗?”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暗示着自己的头脑胜于她们。
确实,这次的女子刑警队对上天蝎帮,就好比一群平均综合能力达到A级的女性精英,对上一群平均综合能力只有C级的犯罪份子。这本来是没有悬念的,结果几乎可以说是显而易见。
女性一方拥有绝对的优势,她们天性努力、认真、严谨、自律,每个人的能力都如此平均,没有任何一个拖油瓶,全部都是最优秀的精英。
但是,她们对上的犯罪份子之中却偏偏有一名智力达到S级的男子,他心狠手辣,不受道德和其他枷锁束缚,而且拥有强大的执行力,结果终于在策略上胜过了女子刑警队,成功逆转了战局。
就算女性一方再增添更多人员,也是无补于事,因为这个差距并不是人数可以弥补的。
当然,陈重山的说话是有点夸大其词了,毕竟在上个月天蝎帮才遭到女子刑警队带来的毁灭性打击。而且在绝大部分时间下,陈重山等人都是被对方压制着的。
而这一切的发生,正是他面前的女子刑警队队长,凌云凤所带来的。
陈重山知道凌云凤嫉恶如仇,对天蝎帮这个龙城势力最大的黑帮有极强烈的反感,而且比上任队长夏语冰更加精明厉害,出手又准又狠,因此成为了天蝎帮最可怕的对手。
陈重山虽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屡次在关键时候果断地牺牲掉一部分货物和手下,保护好天蝎帮的主要业务。
没想到的是,上月他回去V国探望家人,并且打算休息一会,但只是短短一星期,手下便已经闯出大祸,而凌云凤的动作又如此之快,父子两代苦心经营近二十年的龙城最大黑帮,竟然在几天内被连根拔起。
等到他赶回来时,为时已晚,败局已经无法挽回。
陈重山这时终于下定决心,既然要鱼死网破,他即使放弃在龙城多年来建立的一切,也要将凌云凤在内的女子刑警队一举擒获。
终于,在这场斗智斗力的对决中,上天眷顾了陈重山一方,让他抓住了这个最可怕的对手,不但在凌云凤和白雅楠那性感成熟的胴体上痛痛快快的发泄了愤怒,并且将整个女子刑警队打包收伏,还幸运地擒获了武警的“黑狐”特战小队,让这个复仇计画以近乎完美的成功作结。
……
时间回到现在。
被刮毛后刷洗干净的夏语冰和其他女警女兵,就像一团团粉白的肉团,挂满水珠的肉体泛着晶莹的光,显得更加的皮光肉滑红润白嫩。
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感到凄楚的画面,昨天晚上还在拿着枪枝突袭犯罪份子巢穴的勇猛女警们,现在却统统屈辱的被吊在空中,变成了一个个任由罪犯玩弄的赤裸肉奴。
而在经历了痛苦的浣肠后,她们已经近乎虚脱,再也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那种失去了活力的模样,与她们一贯英姿焕发的神情做成巨大的反差,令到整个画面更加令人心酸。
接着她们被从空中放了下来,脚上的镣铐也打开,只戴了一个轻便的手铐。
虽然身上的枷锁减少,但她们在刚才的高压冲洗和浣肠中已经耗尽了体力,站都几乎站不住,因此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打手们驱赶着走出清洗室,慢慢走进另一个舱室。
这个舱室与清洗室不同,中间是一条通道,两侧分别排列了一排用厚重的木头制成,像是断头台一样的架子。架子的正面是一块木板,上面有个大洞,洞的边缘还有软皮包裹。
架子的底部则是一块又厚又沉的木板做成的平台,平台底下还有四个滑轮。
“过来,老实点。”在打手的引领下,女警们逐一被押解到这排刑具前面。
这时,一名打手左右拍打着夏语冰的大腿内侧吩咐:“把脚分开,踩到那两个踏板上。”
夏语冰低头看看,原来平台上有两个做成脚印形状的踏板,于是她便分开双腿踩了上去。
“啪嗒!”突然,翻上来的钢扣把她的两只脚牢牢扣紧固定,夏语冰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却发现已经做不到了。
“弯下腰!”打手发出命令,同时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夏语冰弯腰低头,而另一个打手这时指了指前面那块厚重木板中央的大洞,然后便将夏语冰的脑袋按了进去,并按下了旁边的按钮,一瞬间大洞随着机关收缩,正好将她的脖子卡在里面,完全无法将头拔出。
这时,打手才解开她的手铐,并抓住她两条有力的手臂,将她的双手反铐到身后,然后又将她口中的塞口球换成了铁制的口枷。夏语冰感到对方根本不把自己当人看,只得在心里暗暗骂着。
她尝试着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和挣扎的动作,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向下晃荡着,臀部高高撅起,就像一只被锁住的母狗,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夏语冰努力侧过头看去,发现其他女警也都和自己一样,排成一排,整整齐齐,以弯腰撅臀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刑具之上。
这时,一众打手们离开了舱室,然后一个打扮斯文的男人和一名助手走了进来,拿着妇科内窥镜给女俘们挨个检查。
“朱紫虹,特战部队女兵,身材有点偏瘦,但胸部可不小,而且肌肉还是相当结实,是质素绝佳的上等肉货。”
朱紫虹回想起这些年来自己日复一日的锻炼身体,却想不到竟然有一天会被当成展品般被人评头品足,彷佛一直以来的努力就是为了被这些卑鄙的罪犯取笑和羞辱,令她只能悲愤得全身抖动着。
“杨栖桐,女子刑警队的成员,外表挺可爱的,这么苗条紧致的身材,竟然还有D罩杯的丰满上围,真是神奇啊,不错,很不错!”
杨栖桐同样感到极为耻辱,自己的乳房大小并不是她能操控的,但这时她只希望自己的双乳能够变小一点,让这些变态的色狼不会对自己如此疯狂。
第三个便轮到夏语冰了,男人给她检查完后,便在她的肥臀上重重拍了一下,说道:“夏语冰,好家伙,还是个副局长,官阶不小啊。”
“嗯,这屁股不错,又圆又大,不过肉有点松了,以后每天要做200个负重深蹲,一个月后保证又大又翘。”他一边说,旁边的一个助手在平板电脑上迅速记录着。
那男人又蹲下托了托她吊钟般垂下的乳房:“没生过孩子吧?嗯,刚才看你的小屄挺紧的,应该没有生育,这奶子不错,够分量,也够坚挺。”
夏语冰听他如谈论母畜一般谈论自己的身材,羞愤欲死,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奶牛,被这些人当牲畜一样检查。
那人检查完夏语冰,又继续去检查下一个女警,每检查一个都会评论几句:“嗯,这个叫高英蕙吗?不错,肌肉非常紧致,奶子虽然小了点,但也有合格的C罩杯,而且形状很完美。回头用点药,保证你的罩杯再大上两个尺码。”
“嗯,李芮菲,武警黑狐特战小队的队长,不错不错,你这身材在这些女警里也算一等一的,能卖上价,以后也得加强锻炼,保持住。”
“这个叫方琴语?刚生过孩子吧,小屄有点松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有专门的训练方法,好好练一练,屄穴就能和以前一样紧,再不行就做个手术。呦,还在哺乳期呢,有的客人就好这口,以后给你准备点药,奶水就不会断。”
“王静淼,年纪这么小便当上了女兵吗?呦,快,快记录一下,这个还是处女,真棒,处女膜相当完美,很好。”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位女警的耳中,她们很想痛骂这个卑鄙小人,但在口枷的阻挡下,每位警花都只能发出呜呜声,结果反而令那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对女警们的羞辱变得更强。
“女刑警杜雨晴,又是一个D罩杯的肉弹,为什么发育这样好啊,而且身躯还如此结实,这个马甲线真是厉害啊,这种身型肯定非常耐操,绝对是最适合当妓女的肉货。”
男人的说话令杜雨晴的眼眶泛起了泪光,她一直对自己的马甲线感到相当骄傲,那有想过会被男人以此来形容自己耐操,这绝对是对她多年来的努力带来的最大侮辱。
又过了十分钟后,男人终于完成了这个耻辱的身体检查,然后便和助手离开了舱室,只剩下十二名警花以屈辱的姿势留在原地。
一瞬间,整个舱室几乎鸦雀无声,唯一的声音便是女警们那微弱的呼吸声。
夏语冰环顾着四周,目光间中与对面一排面向自己的六位同伴互相接触,但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的耻辱姿态此时正被自己尽收眼底,于是纷纷尴尬地迅速移开目光。
至于与自己并列一排的其他五位姐妹,夏语冰庆幸自己无法完全看得见她们,毕竟她也肯定对方不希望让自己看到那种丑态,反之亦然。
突然之间,舱门再次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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