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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16-18)作者:xiaowudiliuju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0-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乱西游】(16-18) 作者:xiaowudiliujun2022/10/29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六章 夫妻日艳母初试深喉恩爱间经血月满鸿沟   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急促的
【乱西游】(16-18)

作者:xiaowudiliujun
2022/10/29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六章 夫妻日艳母初试深喉 恩爱间经血月满鸿沟

  紧合的芙蓉帐里,「啧啧啧……」湿嗒嗒、浓腻腻的亲嘴声中,夹杂着妇人
急促的喘息,间或又有几声娇柔婉转的唔唔轻吟,诱人无比,惹人遐思不尽。

  锦帐忽然一掀,罗刹女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咯咯地快步逃开,洒下一片银铃
般的娇笑,让身后帐子里伸出那条圆乎乎的短小手臂抓了个空。

  罗刹女一溜烟跑到圆桌之后,撅着嘴儿撒娇道:「夫君便放过妾身罢!自醒
来后夫君弄过一次人家屁眼,便按着妾身亲嘴儿,这都吻了一个时辰啦!妾身给
你亲得唇瓣儿也肿了,舌根儿也酸了,夫君好人儿,便让妾身洗漱妆扮可好?」

  锦帐撩开,红孩儿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笑道:「也罢,便暂且饶过你这回。」

  罗刹女笑靥如花,娇滴滴道:「多谢夫君!妾身便知夫君最疼人家了!」

  此正是回复母子关系之后的次日,按照约定,今日二人扮演的乃是夫妻伉俪。
因有了昨日经验,加之二人虽实为母子,却也是拜过了天地高堂、经过洞房花烛,
明媒正娶的夫妻,因此罗刹女进入妻子角色极快,并无半分勉强。

  「夫君……你过来,帮妾身按住头发……人家要梳髻子,可不能让它散了哩!」
罗刹女凝出些许清水洗漱完毕,赤着白花花无限美好的胴体,坐在梳妆台前,高
举的双手将满头秀发挽在脑后,从台上铜镜里看着床上的年幼丈夫,娇滴滴的呼
唤道。

  红孩儿笑眯眯的走过来,跳上罗刹女所坐的锦墩,站在专门为他留出来的立
足之处,下颌刚好够着压在母亲香肩,稚幼的身子贴着母亲雪腻嫩滑的粉背,帮
她按住绾起的青丝,在她颈边深深吸了口气,笑道:「爱妻身子好香,让为夫食
指大动矣!」

  罗刹女察觉一条滚烫坚硬的物事,正一勃一勃的顶着她赤裸裸的粉背,娇躯
一颤,身子不由得酥了几分,娇嗔道:「夫君好没正行!昨晚一直缠着妾身交欢,
未等人家恢复一二,今早便又……如今虽放了人家起来梳洗,这才几刻功夫,便
又想折腾妾身了……当真想把妾身力气榨干,让人整日不得起身么?」

  红孩儿探过头,在她嫩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玉颊上吻了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道:
「娘子须知,闺中之乐,甚于画眉哩……」双手放开她头发,让那缎子般乌黑油
亮的秀发自然垂落,双手从她腋下穿过,覆在她胸前娇乳之上,温柔捻搓起来。

  「哎呀……夫君!妾身蒲柳之姿,可经不起夫君这般鞑伐……莫、莫要弄了。」
罗刹女微微娇喘,软玉温香的身子柔柔放松,向后靠在儿子怀里,扭过头,和他
口对口的亲着咀儿,幽怨告饶道:「昨晚睡前到眼下,不过五六个时辰,妾身便
被你弄了三回牝户,两回屁眼,泄得骨头都酥了呐!眼下可再挨不起夫君肏弄了!
莫非夫君想要妾在你那银枪鞑伐之下,脱阴而死么?」

  红孩儿心头微凛,按在她胸前乳上的双手不觉一紧,忙道:「娘子说甚么胡
话?为夫怎生舍得如此?」顿了一顿,又调笑道:「谁教爱妻身子这般敏感,今
晨只弄了你后庭一回,都能让前边阴门泄闸如洪哩!」

  「还不是……还不是夫君日日玩弄,把妾身屁眼调教得如此不堪的呐……」
罗刹女大羞,扭着腰唔唔撒娇,嗲声嗔道:「郎君便爱是弄人家屁眼……自从成
亲那日,夫君给那处破瓜之后,哪天不弄它三回四回?偏生郎君手段了得,每回
都弄得人屁眼快活无比,妾身便是个泥人,也须得爱上后庭之乐了哩!」

  「为夫才是泥人,娘子却是水做的呐!」红孩儿一边和她软语调笑,一面思
忖着,也该让母亲知晓自家精液妙用了——自从给母亲疗伤时突破伦理以来,他
还从未将阳精泄在母亲口中,对母亲的子宫扩张也是昨日才第一回进行,还未在
子宫里头射精。故此哪怕母子俩合欢交媾已数十次,罗刹女却兀自懵懵懂懂,丝
毫不知儿子阳精竟然含有丰富元阳灵气。

  以前是怕太早让母亲知晓了阳精的诸般神奇功效,会削弱她贪欢之念,分散
她沉迷肉欲之心。若母亲也像绿绮、红袖一般,每次欢爱完毕,便急急忙忙闭关
修行,对她的调教如何还能进行得下去?

  如今既已定下了每隔四日,才轮到主奴之日的规矩,平日就不用再调教了,
该习武时就习武,该各自吐纳还是得各自吐纳。而且按照从妲己处得来的经验,
吃了自己天地元气充沛的精液,也能加强母亲身子体质,能让她泄身后更快恢复。

  红孩儿放开她娇乳,笑道:「害得娘子连续泄身,确是为夫不是,娘子辛苦
了……来,为表赔罪之意,今日娘子且不用自己动手,便让为夫为娘子妆扮罢!」
伸手拉开梳妆盒子,拿出胭脂水粉等物,便为母亲打扮起来。

  罗刹女原本便皮肤晶莹白皙,直如羊脂白玉一般完美无瑕,红孩儿便也不给
她香腮上扑甚么米粉铅华,只擦了一层淡淡胭脂,便添了三分娇艳;提笔蘸上青
黛,描出远山般弯弯秀眉,更增千般妩媚;拿起唇纸送到母亲嘴边,让她轻轻抿
了一口,染上樱桃般一点红润绛唇;眼角用轻烟淡紫描出丹凤尖儿,眉心用细腻
粉红绘上一朵娇艳桃花……罗刹女甜蜜的靠在他怀里,也不见儿子怎么浓妆艳抹,
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焕发出惊人之美,意外之下,只欢喜得情不自胜,双眼
微眯,满脸幸福迷醉之色。

  红孩儿又按照她惯常发式,给她绾了个双环望仙髻,插上各色发钗、珠花、
吊坠,满头珠环翠绕,头面首饰戴的整齐;耳珠戴上宝石坠子,颀长优美的脖颈
上戴上龙眼般大的珍珠项链……转眼之间,一个雾鬓云鬟,倾国倾城的绝美佳人
便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淡妆清新娴雅,当真是增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恰到好
处。

  罗刹女看着铜镜中风华绝代、国色天香的自己,不由得痴了,吃吃问道:
「夫君,这……这真是妾身么?妾身怎会……怎会有这般美貌!」

  罗刹族中女子本就多为绝色,罗刹女更是族中天生丽质的佼佼者,本就生得
极美,只是往常因潜心修炼,清心寡欲,平日里不是行善积德,便是习武弄剑,
又或是端坐吐纳,十日中有八九日都是素面朝天,几乎没在梳妆打扮上下过心思。
即便当日与儿子拜堂,自己打扮出来,也远远及不上此时儿子为自己化妆之后,
惊为天人的绝顶美态。

  红孩儿亦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手中诞生的无双娇靥,拂着她耳珠笑道:「在
为夫心中,天上地下的其他女子,都及不上娘子一根小指头……再说了,我的娘
子本就是绝世美人儿,即便不化妆,也差不了多少呢!」

  罗刹女兀自不敢置信,对着铜镜左照照,右看看,压抑着满腔惊喜道:「夫
君骗人!为何妾身自家妆扮,从未有如此……如此剧变?而夫君头一回给妾身化
妆,便这般……这般……」

  「娘子不过是平日未曾注重过打扮罢了。」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耳边柔声
道:「况且我已不是第一次给你化妆了哦!为夫自从懂事之时起,便日日思慕着
娘子,夜夜辗转反侧……都数不清在梦中给你画过多少次妆了哩!娘子娇颜每一
分该如何打扮,为夫都是早已熟透在心,动手时历历在目,自然熟稔了。」

  「夫君……」罗刹女感动得芳心都快炸开了,眼泪汪汪的扁着小嘴儿,欲哭
哽咽道:「妾身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夫君如此宠爱!却教妾身……教妾身何以为
报?」

  「其实为夫也是有私心的哪!」红孩儿笑着指了指自己小腹下硬邦邦、朝天
高翘的玉麈:「若是美若天仙的娘子画好了红妆,戴齐了头面首饰,却乖乖跪在
为夫脚下,放荡的吃着为夫的宝贝,岂不是更加令人赏心悦目?」

  罗刹女不由得「扑哧」一笑,娇嗔道:「夫君讨厌!偏偏在人家感动之时,
却来逗人家发笑!」水蛇般柔软的身子从锦墩上滑了下去,转身盈盈跪下,春葱
般的柔荑握住儿子坚硬阳根,轻柔的上下套弄,仰起脸,水汪汪杏眼看着儿子:
「夫君坐下来嘛!你这般站着,妾身可不方便呢……而且你坐下之后,妾身还可
一面吃你的宝贝,一面给夫君暖脚呐!」

  红孩儿大乐,依言在锦墩上坐下。罗刹女果然抓住他一双肉呼呼的小脚放进
怀里,脚心踩着自己娇乳,按着他脚背,在乳上圜圜转转揉了起来,娇声道:
「夫君……妾身的奶子,夫君踩着可还舒服么?」

  红孩儿闭着眼赞道:「舒服……娘子美乳又软又绵,真是天下第一等的暖炉
呢!」

  罗刹女甚是欢喜,抓着一缕自己耳边鬓发,轻轻的绕在儿子肉棍上,昵声道:
「夫君喜欢就好!妾身真是爱煞夫君了……好想就这样将夫君永远栓在人家身边
哦……」侧过螓首,捧着被发丝缠住的滚烫玉茎,贴在娇艳绝美的脸蛋儿上,一
下一下的摩擦着,满脸迷醉之色。

  红孩儿失笑道:「娘子是想拴在为夫肉棍上罢?」

  罗刹女嘻嘻一笑,在儿子晶莹如玉的嫩白肉棒上吻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
胭脂唇印,张开小嘴儿,将圆圆的龟头含入口中,吞吞吐吐的啜吸起来。

  淅淅呼呼的口水声响,和嗯嗯唔唔的娇哼声中,罗刹女双颊凹陷,一边努力
吃着儿子玉茎,一边抬起湿润的眸子,温婉柔顺的看着上面儿子的脸,细密睫毛
又长又翘,忽闪忽闪地,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娇艳红唇上的胭脂渐渐被唾液融化
开来,随着她小嘴儿吸着棒身进进出出,将白皙的玉麈染上了一缕缕艳丽的鲜红。

  红孩儿脚掌揉搓着母亲那对娇小柔软的乳房,还一边脚趾夹住两颗肿胀的奶
头拉扯玩弄,笑道:「娘子你看,为夫宝贝上沾了你嘴上胭脂,真像那日为你后
庭破瓜、染上你处子落红时的模样呢!」

  「嘻……还真是有些相似哩!」罗刹女吐出湿漉漉的肉棍儿看了看,纤纤素
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嘴角挂着甜蜜笑容,显然也是想起了当日将自己完璧媚肛
奉献给爱子的情景,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龟头顶端的马眼口,吃吃笑道:「再
不,今日夫君便将宝贝变长些,一举给妾身的喉咙、食管和胃袋都开了苞罢!正
巧今日乃是定下角色扮演之后,我二人首个夫妻之日,夫君正该夺去妾身几处处
女才是哩!这染红的胭脂不就真是妾身喉咙食管的破瓜血了么?」

  红孩儿不由得兴奋起来,却仍有些顾虑,迟疑道:「这……娘子还未习练过
深喉之技呐,头一次便要直入胃袋,只恐娘子受不住哩!」

  罗刹女嘻嘻笑道:「妾身亦是个略有所成的地仙呀!憋气一两个时辰也是等
闲,无非便是喉咙食管受不得激,呕些胃中物事出来罢了……然而妾身却是深信,
夫君即便瞧着了人家呕吐丑态,也不会对人家心生厌憎,既然如此,妾身还怕个
甚么?」

  红孩儿一想也是,不禁跃跃欲试,便教母亲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伸长脖
子,抬起脸儿,让她的口腔、喉咙,和食管胃袋呈一条水平的贯通直线。他自己
双腿微蹲,两手捧着母亲脸蛋儿,挺起肉棒,刺入她张大的小嘴儿之中,默运变
化之法,胯间玉茎慢慢变长,缓缓往她喉头钻去。

  「呜……」罗刹女发出哀哀哼鸣,粗大滚烫的阳具贯入喉咙,果然使她胸腹
烦闷之极,喉头呃呃的闷声干呕,娇艳如花的俏脸涨得通红,喉头食道痉挛不已。

  红孩儿只觉那抽搐不休的湿滑食管,像极了她高潮之时蠕蠕而动的阴道,又
似在努力排挤异物之时的娇嫩直肠,裹得肉棒爽得不行,只是看着她眼圈儿都红
了、眸子里泪光盈盈的模样,心头怜惜,道:「好了,娘子,这次为夫已夺了你
喉咙与食管的头汤,如此便够了,日子还长着哩!待今后你练好了深喉之技,再
来取走你胃袋初次不迟。」说着,小腰后退,便要将插在她食道中的肉棒退出来。

  罗刹女大急,忙抱住他腿不让他后退,虽因喉咙与食管都被儿子肉棒贯穿固
定,而无法大力摇头,却竭尽所能的快速摆动螓首,鼻子里呜呜呜的急切哼哼,
只是不允让儿子半途而废。

  红孩儿抚着她头发,笑道:「那好,为夫可要把你食管当做小穴来肏弄了唷!」

  罗刹女欢喜的连连点头,小嘴儿尽力大张,将儿子玉麈纳入喉咙深处,还将
舌尖尽力探出唇外来舔他卵蛋。

  红孩儿一狠心,抱着她螓首,插在母亲咽喉中的肉棒再度伸长,直入食管,
小屁股望前一挺,又硬又烫的肉棍儿猛地冲破了罗刹女食管与胃袋相连处的贲门
括约肌,将一颗浑圆龟头送进母亲胃里。

  「呕……呜……呕…」罗刹女胸腹烦闷之极,忍了一阵,终于耐不住,「呜
噗!」一声,呕将出来。一股黏稠如米浆的灰白胃液混着些许食物残渣,从她口
中含着的肉棒四周、及一对琼鼻鼻孔中喷涌而出,全溅在儿子小腹上,滴滴答答
的滑落下来。

  红孩儿虽是怜惜非常,却更不忍拂逆母亲一片痴心,捧着母亲双颊,果真如
同肏穴一般缓缓抽送起来。

  罗刹女只憋得俏面通红,额角及脖颈上青筋勃起,一对美眸红通通的泪流不
止。被胃中酸液堵满的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喉头喀喀作响,一股股温暖粘稠
的黏浆不停自胃中涌出,顺着下巴淅淅沥沥,淋漓不绝。伸直的喉咙被粗大的肉
棒肏弄得在膨胀- 正常之间转换形态,场面淫邪之极。

  「哦哦……娘子胃中温热浆水一波波浇在为夫龟头上,好不舒爽……」红孩
儿一面轻插缓送,一面赞叹道。肉棍在她口中喉头进进出出,搅得她满嘴酸涩胃
液「咕啾咕啾」的,发出黏嗒嗒的水声。

  罗刹女得了爱郎称赞,欣喜之下,伸直了脖颈,更加卖力吞纳起来。挺直了
脊背、匍匐在地的赤裸娇躯一前一后的耸动着,仿佛一头被长矛前后刺穿的白羊
儿一般,用身子的挺送,来吞吐、套弄贯穿了整个咽喉肚胃的玉麈。

  她柔嫩胃袋儿给儿子龟头又戳又顶,更是痉挛抽搐得停不下来,胃中酸液一
股一股往外呕出,过不多时,胃中吐无可吐,便连黄胆水都呕了出来。

  红孩儿见母亲已是满口秽物,鼻子下面拖着老长两管黏液,口中涌出的胃液
倒是少了,只是夹着缕缕黄色的胆水,便知差不多已是极限了,便从她喉中缓缓
退出来。

  罗刹女虽是泪流满面,胸腹难受之极,却仍记挂着儿子还未射精,初次喉交
尚未圆满,红着双眼,抱着他腿一气摇头,只不让他抽回阳具。红孩儿嘿嘿一笑,
用手给她揩拭鼻孔下拖着的黏液,笑道:「好啦,为夫只是想看着阳精射在娘子
嘴里,你再喝下去的模样罢了,来,乖乖把嘴张开……」小手捏着她脸颊,迫她
张开檀口:「舌头伸长些,为夫要喷在你舌头上。」

  罗刹女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撒娇道:「讨厌……吓人家一跳,
人家还以为是夫君嫌我服侍得不好呢!」乖乖张大了嘴,粉红的舌头伸出口外,
张开的口腔里兀自积存着糊淘淘的胃液胆汁,鼻孔和尖巧的下巴上全是恶心的黏
浆……那模样直是既淫荡、又丑陋,偏偏充满了异样魅力,看着十分刺激。

  红孩儿低头看着这张丑态毕露,沾满了呕吐物、鼻涕、眼泪,却偏偏媚冶妖
异的俏脸儿,对着母亲小嘴儿快速撸动肉棍,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为夫
这便要丢了!」

  罗刹女也是越加兴奋,啊啊的娇声叫着,舌头顶在儿子龟头下沿,一面轻轻
舔刮他马眼裂口,一面用双手抚摸揉搓着自己沾满胃液的滑腻胸腹,腰身轻摇,
圆臀款摆,模样格外放荡诱人。

  红孩儿一声闷哼,滚烫浊白的浓精噗噗的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地,全喷在母
亲大张的小嘴里。罗刹女更不迟疑,一口含住了儿子兀自喷射不休的龟头,唔唔
的吸吮起来。

  「够了够了!已尽了!连卵蛋里的阳精都给你吸出去了!」红孩儿闭目享受
良久,方才笑着将龟头从母亲那贪婪吸吮的小嘴中抽出,捏着她尖尖的下巴,笑
道:「张开嘴来,让为夫看看!」

  罗刹女媚眼如丝,乖乖张开樱唇,给他看了口中含满的乳白浓精,舌头一卷,
「咕噜」一声吞下肚去。

  「咦?这……这是怎地?」刚一饮下,罗刹女便觉一股热线从喉咙直通胃袋,
适才那呕吐痉挛得难受之极的肠胃立刻缓和,暖融融好不舒服,一缕缕天地灵气
从腹中向全身散发开来,若此时练功,定然事半功倍!不由得又惊又喜:「夫君!
你的阳精……阳精怎会如此神异?」

  「嘿嘿……如何?娘子吃了为夫宝精,身子可是恢复完全了?」红孩儿取过
一条手帕,一边给她擦拭鼻下、下巴和乳间的呕吐之物,一边笑问道:「一会儿
为夫再想弄你后边菊门,娘子可不能再以体弱推脱了吧?」

  「莫非夫君早知自己阳精功效?却如何这些日子来都一直瞒着妾身?」罗刹
女惊喜之下,却又大发娇嗔:「绿绮和红袖两个小蹄子,却从来未曾在人家面前
露过口风呢!亏得当年还是妾身看出她二人在山间开了灵智,特意关照下人不要
大意损毁了她们……」

  「这个……娘子莫要错怪了绿绮红袖,她二人也不晓得哩!即便为夫,也是
偶然才知……」红孩儿咳嗽一声,小心翼翼道:「娘子莫怪,这事儿却是另一女
子吃了为夫阳精,方才……」

  「咦?不是绿绮红袖?夫君小小年纪,居然有了人家给你的两个小妾不够,
还在外面找了女子?」罗刹女不禁醋意大发,手指拧着他耳朵,酸溜溜的娇嗔:
「夫君何不给妾身说说,妾身甚是好奇呢!」

  红孩儿急忙作揖讨饶,涎着脸笑道:「此事要从为夫上回外出,碰上师尊微
服出游说起,在天庭碰上了一个女仙……后来在我下界之前,师尊又教我给一个
受他庇护的妖精带去丹药……」将那半年中故事稍稍改了一改,让狡狯的妲己以
一个满是悲情的形象粉墨登场,娓娓道来,顺道把在天庭与玉女私定终身之事也
一并坦白了。

  这些俱是瞒不住的,玉女与妲己二人日后终究都要被他收入后宫之中,早一
日对母亲坦白,便更容易让作为他后宫之主的母亲接受。

  若是世间普通女子,哪怕从小接受三从四德教育,再是开明豁达,闻得丈夫
在外拈花惹草,心里也免不了只有吃醋之意,断无欣慰之情。然而罗刹女却是不
同,除了妻子这个身份之外,还是小丈夫的生母。她那做母亲的一面,总是盼着
孩儿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身边女子多多益善;而做妻子的一面,又盼着他最好
只宠着自己一个……一时间,罗刹女芳心思绪万千,如同乱麻一般,纠结无比。

  红孩儿拖着母亲来到榻边,让她坐在床上,没皮没脸的涎笑道:「说千道万,
都是为夫不是,娘子可千万不要堵在心里……娘子要打要骂,为夫绝不吭一声!」

  「谁要打你骂你了!妾身只是乍闻苏妲己之事,有些吃惊罢了……」罗刹女
虽是嘴硬,但看着儿子一脸哀求的表情,终究还是假装不下去了,拂开儿子在自
己身上摸索的小手,委委屈屈的撇嘴道:「一个司职天宫的仙子女官,一个艳名
冠绝古今的贵妃,哪里是妾身这人老珠黄的黄脸婆子可比?夫君纳了便只管纳了,
用得着理会妾身想甚?」

  红孩儿叫起撞天屈来:「娘子可是我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禀过祖宗的正妻
哩!若不得娘子点头,为夫哪敢往屋里领人进来?更别提我对娘子的拳拳挚爱,
天日可表!若是娘子不喜,我便抛却其他女子,今生今世便只陪你一个……」

  罗刹女听了儿子这番深情表白,正自芳心甜蜜,却听他说要抛了其他女子,
只要她一个,反而着急起来,忙掩住他口,打断他道:「妾身何尝教你做个无信
无义之人了?当真以为人家是个妒妇不成?夫君之心,妾身已明了,妾身自会尽
到正室本分,不管你娶回多少女子,妾身都会视如嫡亲姐妹,不至教夫君操心家
事……」

  说这里,罗刹女顿了一顿,又含羞嗲声道:「况且,人家不但是夫君的大妇
正妻,还是生你养你、爱你宠你的生母哩!自然盼着宝贝麟儿多妻多子,开枝散
叶,儿媳们生的孙子孙女多多益善呢……」

  红孩儿眉花眼笑,抱着母亲,一边伸手去掏她下体,一边含着她奶头,含糊
笑道:「娘子果然不愧是为夫的贤内助呐!我不知消耗了多少福气,才能娶到娘
子这般贤惠淑德的爱妻哩!」

  罗刹女吃了儿子阳精之后,因连续泄身而带来的疲惫已是一扫而空,被爱子
一摸一吸,禁不住淫欲又兴,嘤嘤轻喘起来,抱着他头按在胸前,娇嗔道:「哪
叫你在今日,妾身当你娘子之时才说此事?若在昨日,妾身还作着你母亲之时,
晓得自家又多了两个儿媳,便只觉开怀快慰,又怎会像今日般,有呷酸吃味之叹?」

  红孩儿含着她奶头笑道:「娘子虽如此说,安知到了今日,却又会不会照样
呷酸?」

  罗刹女也拿不准若是昨日得知此事,自己究竟会不会将那酸醋放到今日来吃,
无言以对之下,反倒仗着身份耍起赖来,轻哼一声,撅着嘴儿、扭着腰撒娇道:
「夫君也把妾身瞧得忒小气了!莫非在你眼中,妾身便当真是个不识大体的善妒
女子耶?」

  红孩儿连忙讨好,涎着脸说些甚么「我夫妻两百余年相亲相爱,为夫当然深
知娘子贤淑品德」之类的话儿。

  罗刹女原本便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以撒娇掩盖芳心惭愧而已,不多时便转
嗔为喜,搂着爱子亲了个嘴儿,娇声道:「妾身得夫君信任,真真感激不尽……
口说无凭,日后待我二人逃出生天,接了玉女及妲己几位姐妹来,到时妾身免不
了与她们同榻伺候夫君,夫君便知你娘……子是否善妒之人了。」想起自己身为
儿子生母,却要在儿媳们眼前,与爱子颠鸾倒凤,乱伦相奸,甚至翘着臀儿、掰
开屁股哀求爱儿肏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在床上乱喷臊尿……罗刹女被想象中下贱
淫靡的场景惊得又是羞愧,又是惶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底却偏偏淫兴
大炽,甚感刺激,兴奋得水潺潺的阴户直抽抽,娇美的脸蛋儿只臊得通红。

  红孩儿笑道:「到了那时,为夫将阳精喷在娘子脸上、或是双乳、甚或胯间
股缝里头,再教玉女妲己舔而分食,那场景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呼吸急促,美眸中浮起一层水雾,露出兴奋向往之色,喘道:「那…
…那人家自己可就吃不到了哩……」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邪笑道:「怎会?待为夫在她二人女阴内、屁眼里,甚或
尿孔中射精时,再教她们骑在你脸上,屙在你小嘴儿里……」

  罗刹女「嘤咛」一声,经受不住穴中瘙痒,猛地将儿子推倒在床,跨开一双
浑圆玉腿,骑在他肚皮上,沉腰落臀地往下一坐,胯间那两片浸了香油般湿漉漉、
滑溜溜的肥厚蜜唇左右一分,便夹住了贴在红孩儿腹上的玉麈茎身,纤腰款摆,
香臀摇动,一前一后的缓缓摩擦,口中娇吟道:「夫君净想着作践妾身……人家、
人家可是你的正妻哩!你怎能让你的妾室来欺辱人家……你又净爱戳弄女儿家大
小便的鏖糟孔儿,万一她们屙出精水的时候带出些肚子里的东西来,人家岂不是
……岂不是还要吃她们的屎尿?」

  红孩儿一边享受着母亲淫水满溢的肥嫩蜜唇,包夹着自己肉棒摩擦的「吹口
琴」式服务,一边用一双小手握住她水蛇般灵活的细腰美胯,下推上拉,口中笑
道:「娘子你也知道自己乃是正妻,焉有被妾室欺辱之理?定然教她们进门之时,
便要同孩儿一般,吃过你尿出的香汤,舔你刚拉过屎的脏屁眼,才算得是拜过了
大妇兼婆婆哩!」

  罗刹女给这番话儿刺激得一声娇啼,喘道:「这等拜礼未免……未免也太过
了罢!夫君你是从我肚子里生下养大的亲儿,又爱我至深,舔吃我的屎尿自然不
觉为难,但我那两位儿媳却是从前的皇朝贵妃、天上的在籍女仙,无不是身份尊
贵,心高气傲之辈,若是……若是她们不愿,又该如何是好?」

  红孩儿笑道:「为夫既然如此说,自是深知她二人已离我不开,若要进我圣
婴家门,这礼便少不得哩!」顿了顿,又道:「再者,你也说到时候与她们做了
同榻姐妹,要一齐伏侍为夫,为夫的兴致上来,说不得把那刚从妲己肛中拔出,
粘了粪便的宝贝,或是才从玉女穴里抽来,满是淫水的棍儿,转眼便塞进你嘴里,
你难道不给为夫吸舔干净?那可由不得你咧!」

  「嘻嘻,说的也是……」罗刹女星眸迷离,吃吃娇笑着,私处唇皮紧紧含着
儿子棒身,却把淫裂顶上那颗探出肉鞘的涨硬阴蒂抵着儿子龟头上那嫩红的马眼
口,扭腰摆臀的摩擦,嗲声道:「妾身的小夫君淫兴起来,便是个六亲不认的人
儿哩!枉人家还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也是一般的把人家摆弄成千奇百怪的羞耻样
儿,还喜欢故意肏过人家屄穴、弄过人家屁眼之后,沾上些酸苦秽物,再来插人
家嘴儿,浑没半点孝顺之意呢!如此说来,反正妾身这大妇也免不了吃到些儿媳
们的屎尿秽物,倒是不惧她们记恨人家这婆婆……」

  母子俩一边摩擦性器,一边说着淫言荡语互相撩拨。儿子笑言要当着众儿媳
之面,扒下裤裙打她们婆婆大妇的屁股,好教众女知晓谁才是一家之主;母亲撒
娇道要联合众儿媳姐妹,用粉臀玉乳闷杀亲夫,好教爱儿投降……一面说,红孩
儿还不时揪住母亲的阴毛拉扯、拧一拧她的阴蒂,摸一摸她的纤腰粉臀。罗刹女
也越来越兴奋,时而抓着胸前椒乳揉搓娇啼,时而反手在自己臀缝掏摸,将指头
插入菊穴抠挖一番,再把那臭烘烘的春葱玉指含进口中啧啧吸吮,纤腰像个磨盘
一般扭得越来越快,紧致熟媚的臀儿前后耸动,胯间淫水狂涌,沾满了温热黏液
的蜜唇牢牢包裹着儿子坚挺性器,快速挤压摩擦,发出响亮的咕啾声——

  终于,只听罗刹女娇滴滴的欢啼一声:「丢了!丢了!乖儿子好夫君!人家
要、要丢了哩!!!」

  红孩儿只觉肉棍儿一热,一股股温热黏液直从母亲蜜穴里喷涌而出,全浇在
棍儿上,正待开口说笑,突地闻到一股浓重血腥,不禁奇道:「娘子,怎的突然
出这般浓重血气?」一面说,一面抬起上身往下看。

  罗刹女正撑着儿子胸膛吁吁娇喘,闻言一惊,低头看去,只见胯间母子性器
贴合处紫红一片,到处是夹杂着黑红色细渣的污血,冲鼻血腥之中,又夹着丝丝
骚臭之气。儿子整条莹白如玉的阳具、圆滚滚的肚皮及整片腰腹腿间,都给染了
个遍。

  罗刹女一声惊呼,忙慌慌从儿子身上下来,捂着腿缝儿缩身蜷跪,急道:
「夫君快去柜子里给我拿条骑马带子来,人家的月事儿不知怎的,突地便来了…
…」

  红孩儿惊喜道:「还拿甚么骑马带子!这不就是娘子的红铅么!怎能浪费了,
待我去找个瓷盆儿盛起来,为夫还等着炼丹来吃呐!」跳下榻来,便去桌边端了
个往日盛放吃食的白瓷盆儿过来,要往母亲屁股下边放。

  罗刹女一面躲闪,一面羞道:「此物乃世间最最污秽之物所集,最是腌臜不
过,夫君还真要吃呐?世人都说女子经血邪污晦气,只是行房时冲撞了便有血光
之灾,更遑论吃它!」

  红孩儿笑嘻嘻道:「为夫连你尿都喝得,屎也吃得,如何吃不得区区月经?
何况我早已给你说过,我的独门秘药『慈母三元丹』,便是需得娘子的尿水炼成
的秋石、母乳炼成的奶精,和经血炼成的红铅才能炼得呐!」

  其实罗刹女哪里是怕他嫌月经腌臜!她连日来骑在儿子脸上,往他口中撒尿、
对着儿子小脸儿放屁,在儿子手上盘中撅臀拉粪,甚至不止一次让他舔吃过自己
拉过屎的腌臜屁眼,早已深信儿子对自己永恒之爱,又哪里有甚顾忌?只是全天
下都说女子经血晦气邪门,害怕对爱子有碍,这才找借口推托罢了。她红着脸啐
了一口,娇羞道:「人家月事儿一来,便得旬日方尽,又不知那经血何时才出一
点,难道这十余日里,人家便时时蹲在盆儿上边等着不成?再说,即便此刻有了
人家的红铅秋石两样,不是还差妇乳嘛,你又没让人家怀上孩儿,哪里来奶水给
你炼丹?」

  不论红孩儿好说歹说,罗刹女只是羞笑闪躲,便是不允。红孩儿颓然一叹,
忽地脑中灵光一闪,从如意皮袋中取出一个物事来,笑道:「娘子你可认得此物?」

  罗刹女定睛看去,只见他手中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瓶,表面隐隐光华流转,灵
光浓郁得从瓶子里直透出来,瓶身上一个七彩八卦仿佛有生命一般,围绕着中心
太极阴阳鱼缓缓旋转,不由又惊又喜,讶道:「这……这不是太上……师尊成名
宝贝中的羊脂玉净瓶么?如何在夫君手上?」

  红孩儿笑道:「自然是师尊所赐了。当日师尊教我炼丹之时,便取了这瓶儿
与我,说是他炼丹盛水之物,此时娘子既不知何时胞宫会出经血,无法整日蹲在
盆儿上为为夫收集红铅,为夫又想拿它来炼丹,便将此物转赠娘子……只需将它
放在你穴里,把你那胞宫肥头塞入这宽宽瓶口,若有经血流出,便自然灌在里头
了。」

  罗刹女惊得口不能言,好半天才呐呐道:「这……这如何使得?妇人家阴牝
污秽,更何况在月事来时……这不是……不是亵渎了这等至宝么?」

  红孩儿笑道:「如何使不得?便是再好的宝贝,在为夫心中,亦比不上爱妻
一根寒毛……」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瓶子往她腿间凑去。

  罗刹女浑浑噩噩,直至花唇被宝瓶温玉一触,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低头看
见那光晕流转的宝瓶就在自己满是污血的两腿之间,妇人家那喜爱珍宝的天性发
作,不由心花怒放,倒是冲淡了羞惭之意,感动得一把抱住儿子,狠狠亲吻起来。

  母子俩上面拥吻缠绵,做母亲的底下却两腿大张,任由儿子将那珍贵之际的
仙家至宝塞入自家女阴,推到底端,直将那肥头般鼓出凸起的宫颈凑入瓶口。

  罗刹女一想到天上地下无数人馋涎的至宝此刻整个浸泡、包裹在自己污秽不
堪的女阴之中,便满足得几乎晕去,一叠声娇嗲唤了数十声亲亲爱我,双眼水汪
汪媚得满溢,子宫一阵抽搐,又是一大股污血涌出,这回却一丝不漏地灌入了净
瓶之中。

  罗刹女心如浸蜜,岔着粉嘟嘟的腿儿,手指拨开血淋淋的阴唇,撒娇道:
「夫君不是爱吃妾身经血么?人家外头还有些,夫君还不快来舔吃?」

  红孩儿又低头上去,为母亲舔净了腿间牝户的污血,又把舌头挤入她穴口,
在那滑溜肉壁与玉净瓶之间刮舐卷动。

  罗刹女见儿子果然毫无勉强的舔吸着自己那世人眼中比粪便更肮脏污秽的妇
人经血,感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更加坚信自己在爱子心中之重,喜得嘤嘤
娇泣,恨不得立时便为爱子死了,才能报答儿子宠爱之万一。

  红孩儿在母亲污秽胯间忙活了半天,舐她阴唇内外、会阴及屁眼处的经血,
若是血水,便吞下肚去,若是凝结的块状污血,便积累在口中。直至将母亲下身
各处舔净,方张嘴伸舌,给她看自己舌上的紫黑血块,笑道:「这般多的天然红
铅,要以温酒吞服才好哩!娘子肚里这会儿可有醇酿,给为夫送服?」

  罗刹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娇滴滴嗲声道:「夫君但有所请,贱妾岂
能说没有?不过此时尿意尚缓,夫君且含着人家出酒的孔儿玩上一会儿,待妾身
稍加酝酿……嗯……」纤纤玉指按在脐下三寸的小腹处,隔着白馥馥肚皮揉了几
下腹中尿脬,哼哼唧唧的娇吟几声,乖乖在儿子口中尿将出来。

  红孩儿用母尿送服了口中红铅,爬起来抱着美母亲热,罗刹女却有些心神不
宁,总是担心阴中湿滑,恐玉净瓶滑落出来跌坏了,便想像平日月事来时一般,
找布条来兜住腿裆。红孩儿双眼骨溜溜一转,便指点母亲用蝉翼薄纱缝制情趣三
角裤。

  罗刹女心灵手巧,看了儿子画出的图样,不消一时三刻,便做出一条巴掌大
小的三角小内裤,因未去库房寻找兽筋,故而用的比基尼一般髋部两侧绑带式样。
小内裤乃是从碧纱帐上绞下的一整片薄纱制成,自然只有兜裆之效,毫无遮掩之
能,罗刹女穿上之后,耻毛牝户清晰可辨,只有隐藏在臀沟深处的腚眼,方才有
些雾里看菊的隐约之感。

  罗刹女起身站在床上,于身前施展出「水镜之术」,凝出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对着镜面左看右看,见到因这一小块布料制成的亵裤,让自己焕发出奇异而妖冶
之魅力,甚是欢喜。不过,那被薄纱压成一团,偏偏纤毫毕现的耻毛,以及腿缝
间的薄纱勾勒出的阴唇形状,让她觉着甚至比浑身赤裸更为淫亵浪荡,不禁脸红
心跳。面上虽是娇羞不已,塞着羊脂玉净瓶的花径却是无声暗润了。

  红孩儿从水镜中见到美母绯红的娇靥,波光春水般的眸子,心头知晓她已动
情了,便指着自家先前被母亲月经喷污的小腹和肉棒笑道:「娘子,你腿缝里的
红铅我都吃了,可为夫身上的,我自己却吃不到哩!还得劳烦娘子给我唆唆,再
喂给我吃。」

  罗刹女媚眼如丝,在儿子张开的腿间跪趴下来,撅起丰盈的蜜桃臀儿,捉着
染血的玉麈儿,一边舔,一边吃吃笑道:「这些都已干结了哩!夫君留着胃口喝
妾身肚里新鲜的不好?人家也是修行,也需红铅健体,夫君玉麈儿上的这些,便
赏给妾身吃了罢!」

  说罢,她张开红润小嘴儿,一口将那鸡蛋大的鼋头含进口中,一面抬起水汪
汪眼凤眼,孺慕而魅惑地望着儿子,一面唔唔的吸吮起来。

    第十七章 集慈母遗秽炼金玉丹 刮爱女芳草做胎毛笔

  父女之日,母子俩甫一醒来,红孩儿便搂着母亲,满口宝贝女儿、心肝肉肉
的乱叫。罗刹女忆起今日需得扮作亲生爱子的女儿,又恰恰神智清醒,并不是被
儿子干得意乱情迷时的胡言乱语,便脸嫩起来,红着脸儿扭扭捏捏只是嬉笑,老
是不肯开口唤儿子为爹爹。

  红孩儿也不着恼,笑嘻嘻扒下母亲内裤,将她从后面抱起来,让她在自己怀
中叉开腿,牝户儿对着青瓷盆子,口中嘘嘘吹哨,当真把罗刹女这丰腴高挑的熟
美生母当作年幼女童一般,为她把起尿来。

  罗刹女又是羞惭惊惶,又是春情涌动,捂着脸儿羞怯难当,只是不从。然而
妇人家尿道短粗,到底抵不过早起之时,腹内满满尿意,加之儿子双臂一颠一颠、
口中又嘘嘘出声,罗刹女尿门儿一阵紧过一阵,终于娇啼一声:「爹爹……爹爹
好坏!」两条大大分开的白玉小腿一阵乱踢,私处射出一道金黄弧线,哗哗地在
盆中放出水柱。

  这声爹爹一叫,好似打破了罗刹女心中情欲闸门,将身为亲母,却要给亲生
爱子当女儿的羞愧之思丢到了九霄云外。待得尿毕,这艳母放开胸怀,白花花一
丝不挂的身子冲儿子双膝跪下,双手奉起热气腾腾的尿盆儿,向儿子父亲献上,
红着脸蛋儿,娇滴滴道:「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请爹爹品尝女儿整晚酿出的香
汤……」

  红孩儿笑着打断道:「乖儿,今日你乃是爹爹女儿,这尿出的酒水便该是江
南名酿了,那名儿……你可知道?」

  罗刹女大羞,垂下眼帘,水汪汪的眸子躲躲闪闪,羞声嗫嚅道:「是……人、
人家的女儿红……」

  红孩儿大乐,搂着母亲先亲了个嘴儿,接过尿盆儿来呷了一口,笑道:「铁
扇我儿,快快起来,今日你女儿红却是别有用处,为父虽馋得紧,却也不敢喝多
了,还得留着提成秋冰来炼丹哩……不过看我儿腿间还有些残留,倒是可以解解
为父肚里馋虫……」顺手将只饮了一口的尿盆儿放下,让母亲平躺在床,抬起腿
儿大大分开,为她舔净女阴及臀缝儿里的尿水。罗刹女吃痒,不住咯咯娇笑:
「爹爹好坏……莫吸人家那儿……痒死女儿了!」

  母子俩的伦常辈分却是彻底乱得一塌糊涂了。

  罗刹女分开玉腿,跪直身子,小心翼翼挤出阴中玉瓶,羞答答将染满暗红粘
液的宝瓶交给爱儿。红孩儿将瓶中积得的半瓶污血倒入碗里,旋即又将之塞入母
亲阴中,笑说:「只待女儿再给爹爹怀上孩儿,出了妇乳,便可炼制三元丹了,
如今只有两元,效力却是差了好些。」

  罗刹女想起为儿子生儿育女之事,不由得面上晕红,心头羞喜不已,口里耍
嗲道:「都是女儿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哪需分得那么清楚!女儿此时虽没了奶水,
但人家口里的涎唾、穴里的浆汁儿,不是都差不多模样么?爹爹添了进去,炼化
成丹,女儿倒不信全无效力哩!」

  红孩儿一拍手掌,喜道:「正是!乖儿这般一提,我倒想起另一个方子来!
药材里头,秋石又叫人中白、红铅又叫人中红,加上乖女儿的肛肠汁水也是俗称
人中黄的宝贝,亦可入药,完全可以代替妇乳之效!再以女儿你的口中涎唾、穴
里蜜汁儿为辅料,不就是另一种配方的三元丹么!」

  罗刹女嬉笑着背转身去,冲儿子撅起满月般白皙浑圆的雪臀,更将凑上来,
把他白馥馥玉一般的粗铁棍儿夹在两瓣儿丰满臀肉之间,上下摆着臀儿撒娇道:
「爹爹想要人家的肛肠汁水,便得劳烦爹爹将棒儿弄进人家腚眼儿里头好好捣捣,
才榨得出汁呐……女儿那穴里蜜汁儿,更是要爹爹好好疼爱人家一番才能得哩!」

  红孩儿哈哈大笑,竟不用手扶,小腹下那条正嵌在罗刹女臀沟里的玉麈一翘,
便熟门熟路的顶在了美母腚眼之上,「滋」地一声,红玉般的龟头已破入了母亲
那雏菊一般的紧缩幽门,贯入了那温润滑腻、紧致如箍的直肠。

  罗刹女「啊」地一声娇唤,还没反应过来,红孩儿手里又轻轻一拉,罗刹女
重心不稳,「呀」地惊呼出口,臀儿便往后坐倒,却因腚眼已被爱子串在了胯下
棍儿上,这玉臀往后一送,立时让那条半尺来长的玉茎连根滑了进去。

  罗刹女给儿子顶得小腹一凸,清晰的现出一个龟头形状来,吃痛之下,又是
「啊哟!」一声娇呼,只觉得肚肠都好似给刺穿了一般,好不疼痛。

  红孩儿却是爽得抽了口凉气,更是双手按住美母小蛮腰,把那玉麈直直地连
根塞在她肚肠里头,反复体味不已。

  罗刹女毕竟是个地上散仙,些许疼痛,又没当真伤着身子,不多时便缓过气
来,玉手轻抚自家肚脐处凸起的圆形硬物,心里也觉着有趣儿,一面暗暗提纵媚
肛,一缩一放、一控一勒地用肛肠加菊门绞拧着体内爱子尘麈儿,一面扭着腰撒
娇不依:「爹爹坏死个人儿哩!这般粗长的家伙,也不打个招呼便全弄进来,也
不怕捅穿了女儿肚皮……啊哟!」

  红孩儿用双手拿住母亲杨柳般的纤腰,扶着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来,便如拿
着这世间最最舒爽的飞机杯自慰一般,让美母抱怨娇嗲之语顿时变为了咿咿呀呀
的淫声荡叫。他一面动,一面笑道:「铁扇乖女,可是你自家把娇肛送上来的哩!
若是为父慢了半拍,却不是显得爱你不够?」

  这对化身父女的孽子淫母一通好肏,直过了半个时辰,红孩儿方有了泄意。
罗刹女自昨日尝到爱子元阳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宝贝阳精,急忙忙起身,让儿
子玉麈从体内脱出,转过来跪在地上,捧起那根糊得黄澄澄不成模样、臭烘烘直
冲脑门的腌臜宝贝,竟是毫不在意张开檀口,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吸吮起来。

  她一边嘴里「唔唔」贪婪吸吮,一边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个空瓷盆,
便取了过来,双腿微微跪得分开了些,将那空瓷盆放在自家屁股下面。只听得一
阵「噗呼呼、哔哩哩」,夹杂着「噗噜、咕叽」的水屁轻响,一股股被捣得稀烂、
呈泥浆状的黄褐色膏体从她臀缝儿里缓缓滑落,啪啪哒哒落在瓷盆儿里。

  红孩儿见了,忍不住笑起来,轻抚着母亲那正伏在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螓
首秀发,指着盆儿里的恶臭物事笑道:「铁扇我儿,你瞧,不枉为父拿自家药杵
卖力捣弄了这许久,此番出来的人中黄,却真真是最上品的药膏品相哩!」

  罗刹女俏脸绯红,吐出口中已唆得干干净净、亮晶晶满是口水的玉麈儿,气
呼呼地在依旧坚挺如铁的棒身上攥了一把,娇嗔道:「爹爹还好意思自夸,直把
女儿腚眼真当成了药钵,拿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却不知孩儿肛娇肠嫩,如何
经受得起?此时孩儿肛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胀,都闭不拢来了耶!」

  其实红孩儿在前世里,不知和母亲馨芸肛交过多少回,今生和罗刹女结缘之
后,因自己与她都是修炼有成的非人体质,肛交次数不但同样不少,而且持续时
间比以前和爱母馨芸肛交时长得多,对女子长时间肛交后的形态熟悉非常。此时
只听罗刹女那湿答答的声声水屁,不消看见,便想象得出那小屁眼儿不但闭不拢
来,而且越是想回缩、却偏偏抽搐着越是往外扩开,暴露出里面满是褶皱的通红
肠壁,不时挤出稀烂的粪汁肠液……种种诱人模样。

  耳中听着母亲噗嗤噗嗤的水屁,脑里想着她屁眼那副既凄惨、又可爱的样儿,
红孩儿不觉心头又痒起来,拍拍母亲的脸蛋儿,笑道:「铁扇乖女,起来,转过
来蹲到爹爹头上,让爹爹瞧瞧那小孔儿闭不拢来是何等模样?」

  罗刹女鼻子里发出「唔……」不依的娇吟,含着儿子硕大肉麈娇嗔:「伦家
哈木啊完呢(人家还没拉完呢)……」撒着娇磨了半天,终是拗不过儿子,正好
也觉得肠子里秽物差不多都出了,于是羞答答爬上床,双腿踩在儿子身子两侧,
倒过来蹲在他头上,一面把泄得白浆糊涂的淫户儿、松得翕张流粪的屁眼拿给儿
子视奸把玩,一面耸肩弯腰,深低羞得通红的螓首,继续埋头「淅淅呼呼」吃他
的大屌儿。

  红孩儿轻捏着母亲阴缝顶端那颗肿胀的红毬玛瑙,小手抚摸着那团微微翻出
屁眼、敏感之极的鲜红肠壁。罗刹女鼻息又渐渐粗重起来,刚发出一声婉转的娇
吟,儿子那娇小的拳头已然再度挤入那染满了淫水、肠液和粪汁,又红又臭、松
松垮垮的肛门儿里。

  「唔嗯嗯……」罗刹女被捅得屁股一抬,鼻腔里发出娇柔缠绵的淫哼,撅着
肥白的美臀,抽搐了几下,又慢慢地落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吃过儿子宝精,显得神完气足、容光焕发的罗刹女斜躺在儿
子怀里,看他在眼前将她自家紫红的骚臭经血、黄澄澄的臊冲晨尿、还有金灿灿
的熏人粪汁装入三个小丹炉,绝美的脸蛋儿双颊晕红,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
只是吃吃娇笑。

  红孩儿一边将取自母亲身子的秽物置入炉膛,不时轻笑一声「这个多了」,
便用指头挑些出来,送到她檀口之前。罗刹女媚眼如丝,不论月经、尿水和粪汁,
来者不拒,樱唇含住了滋滋吸吮,香舌还绕着儿子指头打圈儿,满是魅惑之意。

  红孩儿运起三昧真火,将三个小丹炉一一点上之后,母子俩便偎在一处小声
儿说着绵绵情话。

  红孩儿一手揽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腰腹,一手握着母亲胸前娇小玲珑的翘乳,
指头拨弄勃起乳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对了,为父一向只知我儿号铁扇公
主,诨名罗刹女,这几百年来竟一直不知乖女儿真名,当真不该……我儿真名及
年幼经历,可否跟为父好好说说?」

  罗刹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春色渐渐隐去,娇叹一声,道:「女儿本名乃是
罗刹梵名,既长又拗,上千年来无人叫过,几乎都已然忘了……」

  她神情恍惚,陷入回忆之中,顿了一顿,才缓缓道:「女儿出身于天竺南方
罗刹国度楞伽国,家中本是罗刹贵族,然年幼之时,阿逾陀城国王子联合猴国攻
破楞伽城,斩杀了我族十首罗刹王罗波那,立罗波那弟弟为王,女儿家族因忠于
十首罗刹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觉不对,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娘家
长辈男子大多为新王所杀,女子被新王掳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掳入宫中之前,
教我趁乱逃了出来。女儿浑浑噩噩钻入山林,沿着树木一路东行,因年幼,没习
得罗刹本族秘法,仗着罗刹体质强健,倒不惧平常兽类,只是需得躲着山精水怪
之属。一百岁时,来到翠云山中,偶然发现了这个不知哪位道门真仙飞升天庭后
遗下的洞府,又得了洞府中仙人留下的无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炼之门,两耳不闻
外事,修炼了六七百年。后来……」抬起眼,偷瞄了儿子一眼,满脸通红,道:
「后来便有人上门提亲,再后之事,爹爹便知道了……」

  红孩儿沉吟道:「如此说来,我那没见过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应还在
人世?我儿这些年来怎么没去寻找?」

  罗刹女眼圈微红,低落道:「女儿如何没去寻找?只是待我修炼有成,悄悄
回潜回楞伽国之时,已是过了好几百年,当年的楞伽国早已成了灵山领地,连隐
世不出的罗刹国先祖十罗刹女都皈依了佛门,那掳去我娘的罗刹新王早已在反抗
灵山之战中身陨,楞伽城国一片废墟,罗刹族人大多去了灵山,我去过数次,寻
遍了楞伽国,却全无线索,却不知母亲身在何方?」

  红孩儿见引动了母亲伤心事,心头暗暗后悔,扳过母亲脸蛋儿,俯身在她唇
瓣上香了一口,岔开话题笑道:「乖女莫急,你娘不就是吾妻么?自然有为父操
心,待我二人出去,我便带着你去楞伽国,至不济请师尊出手相助,拜托灵山在
本土寻人,终究能教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罗刹女想到儿子师尊那至高身份、无上威能,哪怕让灵山全力相助寻人也不
无可能,不由得芳心雀跃起来,喜道:「当真?爹爹可不能哄骗人家哩!」

  「我的心肝儿肉肉,爹爹何时哄过你?」红孩儿捏着她椒乳的手微微用力,
指头拈住她胀硬乳尖,轻揉慢捻,在她耳边邪邪低笑道:「不过将来为父与你娘
既是夫妻,找回你娘之日,便是为父与她圆房之时……那时,我儿可要帮着推你
娘的屁股、舔你娘的奶子哦!」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自己那温柔慈爱、美丽更胜于己的母亲,和眼
前还是垂髫幼童的亲生爱子乱伦云雨、合体交媾,自己还需赤条条的在一旁服侍,
甚至和母亲、爱子一齐同榻缠绵,祖孙、母女、母子三代淫乱交欢……想象中的
画面太过淫靡刺激,连被儿子捻动的奶头都变得格外敏感,让她面如火烧,芳心
砰砰乱跳,吁吁娇喘着羞道:「人家不来了!爹爹……爹爹好坏!」

  「嘿嘿……」红孩儿变本加厉,在她耳边诱惑道:「为父肏你娘屄穴之前,
乖女还要好好给你娘舔舔,用舌头润润你娘那个生下你的小洞儿……不过我儿别
怕自己会痒得难受,为父在那时也会给你舔那个生下过我的小肉屄。至于你娘的
小嘴儿嘛,也不能闲着,就要含着为父的屌儿啯吸了哩!」

  随着儿子口中描述,罗刹女情不自禁幻想着那时淫靡情境,不由得鼻翼翕张,
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腿间又热又痒,已是湿了一片。忍不住,抬起一只纤纤玉
手,覆在儿子捻弄自己奶头的手上,拿着它便在自己乳上揉起来,另一只手下滑
到了自家胯间,隔着那漏纱制成的内裤,搓着那个粉蛤肉蚧,把内里的蜜汁从玉
瓶与膣肉间榨将出来,嘴里娇喘嘘嘘地道:「只怕……只怕母亲脸嫩……爹爹与
母亲头几次圆房之时,女儿还是……还是避开一二的好……不过凭爹爹房中妙手,
大约只需数次,女儿便可与母亲一齐侍奉爹爹了……」

  罗刹女越说越是情动起来,干脆从儿子腿间跪起身子,往后撅起两瓣圆月,
将儿子的玉麈儿夹在肥厚的臀瓣儿之间,嘤嘤咛咛地扭着腰,火热泥泞的发情菊
门儿凑到儿子红嫩光滑的龟头上,一吸一缩地,仿佛婴儿小嘴儿一般含着儿子的
马眼吸吮。红孩儿笑嘻嘻地,龟头稍稍在母亲那已被调教得一发情便变得松软油
滑的腚眼上磨了一会儿,也就顺势推入「爱女」肛中。

  淫母扮的「爱女」在榻上撅起屁股做了个狗爬之姿,逆子妆的「鬼父」从后
方骑在她臀上,阳具媚肛紧紧相连,仿佛乱伦交媾的兽畜一般,母子二人尽情尖
叫喘息,酣畅淋漓地又做了一场。

  云收雨歇,罗刹女吞完儿子射在口中的阳精,满面潮红的瘫软着,小嘴儿微
微张开,娇喘细细,被儿子污秽的肉棒再度染黄的丁香小舌,正在口腔中无意识
的卷动,想要把口中所有的精液都刮下吞入。高潮余韵犹在,娇躯玉腿还不时抽
搐几下。

  红孩儿笑嘻嘻的,伸出小手梳理母亲胯间湿淋淋的柔软阴毛,突发奇想,笑
道:「铁扇我儿,不如让爹爹将你的耻毛剃了罢!将乖女儿下边儿变成白白净净,
嫩滑可爱的小山丘,好似刚出生的小婴儿一般,才真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哩!」

  「咦?」罗刹女一惊,脸上随即发烧般火烫起来,捂着脸羞道:「爹爹好坏
……人家……女儿已是这般年纪……若是剃得光秃秃的,岂不羞死人了……」

  「嘿嘿,乖女儿的身子还有哪里没被爹爹扒开来仔细把玩过?还害甚么羞?」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雪白的香臀,笑眯眯地说道:「再说,当年你亲手给我做的胎
毛笔还在书房呢……如今风水轮流转,娘亲既然成了爹爹的女儿,当然也要有一
支『胎毛笔』才对哩!」

  「可是……女儿还是觉得羞煞人也……」罗刹女又是害羞,又有些担心,迟
疑道:「都说白虎妇人妨主克夫……」

  「乖女儿说甚傻话哩!」红孩儿指头抠进了母亲的穴洞,按住插在她穴内的
瓶底摇动:「你又不是天生的白虎,再说,爹爹连你经血都吃了,还怕这个?」

  儿子的手指摇动着穴里的瓶子,弄得塞在瓶口内的子宫肥头也跟着扭了起来,
美得罗刹女一声轻呼。她咬着下唇,心里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扭扭捏捏地道:
「那……那便请爹爹为女儿刮了罢……」说完,便羞得双手捂脸,哼哼唧唧地不
敢见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分开母亲一双玉腿,往上推去,让罗刹女自己抱住大腿,
罗刹女羞羞答答,小嘴儿里嘟嘟囔囔,却乖乖地曲起分开的双腿,将双膝叠在两
边腋窝处,再用一双藕臂抱住,让自己那长满茂盛而杂乱的阴毛、鼓鼓的饱满阴
阜,和更下面那精致诱人的媚肛完全暴露在儿子眼前。

  红孩儿拿出一把匕首,吹了口气,将之变成一把锋利剃刀,一手执刀,一手
爱不释手地梳理母亲饱满阴阜上的茂密耻毛,指头拨弄狎玩着两片油滑湿润的蜜
裂。罗刹女又痒又羞,红着脸儿,扭着臀儿娇嗔道:「爹爹莫要玩了……女儿举
得腿都酸了哩……」

  红孩儿嘻嘻一笑,剃刀在母亲耻丘上一刮,便是一道白生生的痕迹现在毛丛
里,像是被镰刀割了一茬子的草坪,露出下面白白嫩嫩的皮肉来。

  罗刹女「嘤」地一声娇哼,虽是羞得厉害,却又禁不住好奇,悄悄地眯着眼
偷觑。只见儿子小心翼翼刮净了阴阜耻毛,又用短小指头分开内外阴唇,拈起一
边儿外头满是褶皱的大阴唇唇皮,用剃刀轻柔的刮过,那温柔爱怜,呵护倍至的
模样,不由得心中满是甜蜜。又觉儿子热辣辣的鼻息不住喷在淫裂嫩肉上,凉凉
刀口刮过女阴敏感肌肤,愈加让穴口内外痒得厉害,耐不住咿咿唔唔地娇哼起来,
一缕缕混合了经血的淡红色浑浊蜜液,随着蛤口翕张收缩之势,悄然渗出。

  随着剃刀刮剌,罗刹女阴阜上的毛发一团团簌簌而落,两片肥厚肉唇上及阴
蒂带缝隙中湿漉漉的成绺耻毛也渐渐干净。红孩儿收起剃刀,对着母亲胯间吹了
一口仙气,那一团团、一绺绺耻毛便飘飘荡荡地在空中飞起,自动理顺、汇集,
聚成一小撮蓬松舒张的毛刷模样,晃晃悠悠飞到桌上,整整齐齐摆在瓷盘里。

  只见罗刹女原本那成熟淫媚的多毛蜜穴已是光滑干净,清洁溜溜一片,胀卜
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高高隆起;下边儿两片流淌着蜜汁的赭褐色肉唇油汪汪地,
整个阴户儿被雪白圆滑的大腿根部挤压得微微凸起,仿佛一颗成熟饱胀的水蜜桃,
又像一个热气腾腾刚出笼的荞麦馒头,散发着诱人的甜美腥香。

  罗刹女见儿子着迷般盯着自己胯间美景,心头又是甜蜜,又是骄傲,纤纤玉
指分开两片赭褐色肉瓣儿间的充血娇蕊,露出潺潺流水的红艳艳妙洞,捏着嗓子
学幼女稚嫩娇音,嗲嗲叫道:「好爹爹,女儿的小穴穴美么?」

  红孩儿吞了口唾液,赞道:「美!心肝儿嫩穴真真美极!」

  罗刹女嘻嘻娇笑,指尖按着淫裂顶端的红毬轻轻揉动:「那为何爹爹还不来
吃女儿的小嫩穴?尝尝女儿的淫水好味么?」

  「乖儿!爹爹来了!」红孩儿合身扑上,张开嘴,将母亲整个绽放的阴户儿
含进嘴里,伸出舌头大肆扫弄。

  「咯咯……爹爹好坏,咬女儿的小豆豆……嗯……」

  「嘿嘿……小浪蹄子,小肥穴又香又滑,好不美味……啧、啧、啧……」

  「唔……坏爹爹,人家的小淫穴明明是粉嫩嫩的幼女之穴……才、才不是小
肥穴呢……嗯嗯……啊……爹爹……女儿后面的小嘴儿也要和爹爹亲嘴……爹爹
你看,人家把小屁眼都嘟起来了等着爹爹的亲吻哟……爹爹快来亲亲嘛……」

  「啾啾……」

  「啊啊……爹爹……你舔得女儿肠子外面一段儿好舒服,里面好痒……越往
里边儿就越痒……唔嗯……女儿想要爹爹的大宝贝搠进来……帮人家杀杀最里头
的痒痒……爹爹别舔了,快来嘛……唔……」

  「乖儿,你的屁股比小淫穴还贪吃呐!」

  「唔啊啊……好大……爹爹的大宝贝胀得女儿屁股满满的……美死人家了…
…爹爹快动……您的心肝儿闺女想要被爹爹狠狠肏弄腚眼哩!」

  娇滴滴的淫声艳语,妇人和幼童的粗重喘息,断断续续夹杂在狂风暴雨般的
「噗哧」「咕叽」交合声里,在整个黑沉沉的寂静洞府中远远回荡。

     第十八章 慈母甘为美人犬 孝子执鞭调教严

  香甜美梦之中,罗刹女被胸前剧痛弄醒,禁不住「啊哟!」一声娇啼,未及
睁眼,便举手去护揉椒乳,却被一细小手臂挡下,待她惊慌睁眼,便见儿子坐在
身旁,正似笑非笑地拧扯两颗奶头,道:「贱婢!睡得挺香哩!居然让主子醒得
比你还早,成何体统!」

  罗刹女立时想起,今日可是她暗暗盼了好几日的主奴之日呢!芳心内的雀跃
之意竟然压下了奶头被拧掐的痛楚,表面上却妆出惶恐可怜神态,乖乖停下护胸
动作,娇滴滴道:「奴奴知错了,请主子责罚……呜!」

  一句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悲鸣,却是红孩儿一手拈住她奶头,将她那因平躺
而往两旁摊开的乳房,像个水袋般提起成一个尖锥,另一手「啪!」地狠狠扇了
玉乳一个奶光,白花花的乳房侧面立刻红了一块,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巴掌印来。

  「主子……主子恕罪,奴奴知错了……」嘴里虽讨着饶,罗刹女却悄悄挺起
胸膛,期盼儿子继续折磨她的娇小玉乳和涨硬乳头。

  红孩儿观察敏锐,察觉了母亲心底之欲,淫笑道:「你这贱婢的奶子本来就
小,一躺下更是几乎看不见……你自家把它提起来,像我刚才那般,我要打烂你
奶子!」

  「是,主子……」罗刹女强自压抑了三日的被虐欲望大大满足,不由得心花
怒放,媚态横生,两手纤纤玉指拎着自己奶头,用力往外拉扯,将因躺下而扁平
的娇乳硬生生提成两个翘翘的笋尖,眼儿媚得似乎快要滴出水来,嗲声道:「贱
奴把奶子提好了,请主子重重责打……」

  红孩儿嘿嘿一声淫笑,跨腿在母亲白馥馥的柔软肚皮上骑坐下来,「啪!啪!
啪!啪……」两只小小手掌左右开弓,正手反手使劲抽打着母亲自己提起的娇乳,
只打得细嫩乳肉水波般乱颤。

  「啊啊……主子、主子打得好……奴婢犯错就、就该这般责罚……啊……主
子用力……」罗刹女为了避免提起的乳房被儿子扇奶光之时不慎脱手,死命狠捏
着奶头,只掐得紫黑奶头顶端都有些发白了,贝齿轻咬下唇,秀眉颦蹙,美眸却
水汪汪地满是媚意,绝美的脸蛋混合着痛苦与满足交织的矛盾神情,显得格外妖
艳,在儿子背后的一双玉腿悄悄夹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

  红孩儿仿佛身后长了眼睛,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向后,一把扣住母亲两腿间
光洁无毛的阴户。美妇那熟透的肉蛤已是完全绽放开来,连两片大阴唇都充血肿
胀,热得发烫,他小小手掌一捏之下,便挤得满手都是蜜汁。红孩儿一面大力抓
揉母亲那火热湿滑的女阴,一面继续「啪啪」扇她玉乳,邪笑道:「果然是个贱
货!奶子都被打肿了,居然还流这么多淫水,还真是骚进骨子里了哩!」

  「啊啊……贱奴、贱奴的淫穴要被主子捏坏了……主子再用力些……」在儿
子的言语羞辱和蹂躏性器的痛楚中,罗刹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快活地娇声催促
儿子更残忍地折磨她的外阴,两条玉腿大大分开,一伸一缩地踢腾着,淫水流得
更多了。

  见母亲已完全陷入受虐的变态兴奋之中,红孩儿也不觉升起暴虐之兴来,倏
然站起,从腰间如意皮袋里摸出一条昨晚趁罗刹女熟睡时制作的、只有他手臂长
的九尾皮鞭,「呼」地在空中虚劈一记,喝道:「嘿嘿,这么想要主子疼爱你的
骚屄,那就满足你好了……贱婢!自个儿把腿抱住,岔开些!我要用鞭子狠狠打
你的淫穴!」

  「是,主子!」罗刹女心花怒放,欢喜地高高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两边
膝盖内侧紧贴着被儿子残忍的奶光扇得红肿的乳房,两条白嫩大腿的如玉肌肤,
和红彤彤布满掌印的乳房凑在一块儿,相映成趣。玉腿根部成V 字状打开,露出
腿间的蜜穴和下面的菊门。

  由于罗刹女心情既是期待激动,又带着些对鞭打阴部的畏惧,让她那饱满充
血的阴户都微微颤抖起来,两片大阴唇间的花瓣儿紧张地一放一缩,下方那布满
放射状褶皱的肛门也蠕动着往中心缩拢。更妙的是,昨日红孩儿已将母亲茂密阴
毛完全刮净,此时她私处清洁溜溜仿佛初生女婴,阴肛两处的反应简直是毫无遮
掩,明明白白袒露在儿子眼前。

  「不过贱奴挨打之时很容易撒尿呢!今日你可是贱奴,清水当然是给主子我
享用,你便只能喝自家尿水了……前些日子打你屁股都能打得你失禁,这次主子
更要动鞭子直接打你淫穴,要是漏出尿来,你今日可就没喝的啦!」看着母亲混
杂着忐忑和期盼的眸子,红孩儿淫笑道:「幸好我早有准备,昨日趁你这贱奴睡
熟之时,便做了个堵你尿孔的塞子……」

  罗刹女看着儿子从腰间皮袋里摸出一根只有一寸来长、筷子粗细,顶端有一
个黄豆大小椭圆球体,末端还用红绳套了个小绳圈儿的银质小棍,又是好奇,又
是激动,还有几分紧张。抱着双腿的两手从外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手指拉开紧
闭的内外两层肉唇,露出花瓣掩映的小小尿道口,难以抑止地娇喘道:「主子在
和奴的新婚夜里,就说过要玩奴尿孔,这许多日子来不曾听主子提起,奴还以为
主子忘了哩……」

  「嘿嘿,怎会忘了?实在是贱奴只是上下前后三个美穴便让主子流连忘返,
一时间也没甚精力去开发可拱插入的新穴罢了……」红孩儿笑嘻嘻地将银质短棍
那黄豆大小、肛塞一般形状的顶端抵着母亲尿孔,一扭一扭地往里钻。

  「嘶……主子,好、好胀……唔唔……」罗刹女千余年来,头次给异物塞入
尿孔,那胀得有些痛,还酸到骨子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不由得扭动腰肢,
娇娇地叫了起来:「奴尿尿的孔儿都……都被主子塞起来了……唔……嗯嗯……
没有主子允许,奴都不能尿尿了……」

  「这就叫胀了?以后这棍儿会慢慢换成更粗更长的,那才有得你乐哩!」红
孩儿将短短的银棍儿全塞入母亲尿道之中,还用指尖用力往里头顶了一下,让银
棍连末端都进入了尿道里面,只剩下一截红绳圈儿吊在外头。

  「咿唔……」罗刹女吁了口气,微蹙的秀眉渐渐放开,带着一丝羞喜,娇嗲
道:「棍儿再粗,能有主子的宝贝粗么?到那时,奴的身子就有四个孔儿可供主
子肏弄了哩!奴只要一想,就好生欢喜……」

  红孩儿嘿嘿淫笑,伸手抚摸母亲光滑的阴户儿,手指捏着母亲的阴蒂,舒缓
而温柔地捻动。

  没过多久,因不习惯尿道内的异物感,而浑身紧绷的罗刹女便不由自主地渐
渐放松下来,凤眼微眯,绝美脸蛋上浮起淡淡红晕,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哼哼。

  趁着母亲正眯缝着眼儿享受爱抚、毫无防备之时,红孩儿突然挥动九尾鞭,
「啪!」地狠狠抽打在她裸露的淫穴上。

  「呀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啊啊……好痛……主子、主子……」

  「贱奴不是喜欢么?」红孩儿温柔的抚摸着母亲那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颤
抖的牝户,邪笑道:「那……还想不想要主子继续呢?」

  「要……还要……」罗刹女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痛楚,双颊却浮现出妖艳的晕
红,娇喘细细,春情涌动:「主子不必心软……请主子继续……不,请主子更用
力、狠狠责打淫奴的贱穴……」说着,大大分开双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性奴美母温暖紧凑的肛门里,轻轻挖弄,淫笑道:「可是
主子不止要打你的淫穴呢,还有你的屁股和屁眼,大腿,奶子……我都要打哦!」

  罗刹女闻言,兴奋得肛门一缩,狠狠箍住儿子的手指,嘴里娇滴滴地道:
「主子前些日子打奴屁股的时候,奴便好爱主子的阳刚之气呢……主子越是用力
打,奴便越是欢喜……便请主子尽情责罚罢!」

  「噼啪!」红孩儿挥动九尾鞭,狠狠抽在母亲细嫩的大腿内侧。罗刹女猝不
及防,「呀!」地一声娇呼,一身白花花美肉紧紧绷起,颤抖着声音道:「主子
……好痛……」

  红孩儿骂道:「贱婢!你不是喜欢主子打你么?怎么还敢叫痛?不准再叫出
声来!听到没?」喝罢,又是一鞭,啪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呜嗯……」罗刹女闷哼一声,贝齿紧咬下唇,脸蛋儿胀得通红,却果然没
再叫出来。

  「嘿嘿,不赖嘛,我倒看你能忍到几时!」红孩儿说着,刷刷刷接连三鞭,
两鞭抽在性奴美母的大腿上,最后一鞭则重重地打在她那被剃得干干净净、饱满
光洁的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嗯嗯!嗯嗯嗯……」罗刹女的娇躯剧烈晃动,自己抱在胸前的双腿紧紧夹
了一下,才又抖抖索索地分开来,迷离的凤目噙满泪花,被宽大的九尾鞭打过的
地方迅速浮起粉红色的痕迹,原本绽放开来的腿间花瓣凄惨地哆嗦着,层层叠叠
地收缩,好像要藏起来不被儿子鞭笞似的,连之前被她掐肿的奶头都因为剧痛的
关系平复了下去,不再涨硬。

  「骚货,还挺能撑嘛!」红孩儿笑赞道,挥动九尾鞭,啪啪啪地鞭打着母亲
充血肿胀的阴部、细嫩敏感的大腿和朝前翘起的雪臀。

  「呜嗯!呜呜……嗯……呜呜呜……」罗刹女泪如泉涌,贝齿紧咬下唇,但
痛苦的呜咽还是从鼻腔中不停传出。她额头布满黄豆大的汗珠,痛苦地摇着头,
满头秀发都散乱了开来。

  但随着皮鞭一下一下地落下,渐渐麻木的美母已经开始习惯痛感,被儿子无
情鞭笞带来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感觉逐渐消散,被鞭笞之处
渐渐变得麻木,且升起一丝丝酥痒。

  罗刹女仰起头,鼻腔里发出「嗯……嗯……」细若萧管的婉转娇吟,奶头再
次缓缓勃起,腿间的花瓣也重新慢慢绽开,甚至连蜜汁也从肿胀的穴缝里滑落出
来,顺着通红一片的股间,流淌过同样红肿的肛门,留下一道晶莹蜿蜒的水迹。

  「嘿嘿……骚货,开始美了么?连淫水都溢出来了。」红孩儿倒转鞭柄,将
之插入母亲火烫的屄穴,缓缓搅动。

  「唔……」罗刹女腰背微微一抬,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

  淫奴美母的穴里还塞着羊脂玉净瓶,皮鞭握柄只进去了寸许便顶住了瓶底。
红孩儿晃动鞭柄,使得母亲穴内的羊脂玉净瓶上下左右快速摇动。

  罗莎女呼吸越发粗重,酡红的娇美面容满是迷离之色,侧着头,整齐的贝齿
紧紧咬住食指,苦苦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喜悦和快感。

  「啊……啊啊啊……」终于,罗刹女还是忍不住叫喊出声,似乎快美比疼痛
更加难耐。

  「嘿嘿,贱奴,你出声了哩!」红孩儿从母亲淫穴内抽出了九尾鞭,一小团
粉红色的黏稠蜜汁随着抽出的鞭柄滚落出来,顺着蠕动的股间滑落。

  然后红孩儿将九尾鞭散乱的皮条握住大部分,只剩下窄窄的一条,瞄准母亲
完全绽放开的小阴唇花瓣,「噼啪」一声,无情的抽打在两片娇嫩、敏感的紫黑
木耳,和里面包括尿道口、阴道口在内的柔软嫩肉上。

  「啊啊!」罗刹女纵声尖叫,娇躯仿佛雷殛一般剧烈抽搐,双眼翻白:「噫!
……噫!……」

  「啪!」瞄准母亲阴蒂的一鞭重重的落在那可怜的、早已在鞭打中肿胀得整
个从肉鞘里头翻出来的小肉蔻上。

  「啊啊啊啊……」罗刹女原本抱在两边肩窝的大腿猛地夹紧,身子往内蜷缩,
腰背抬离了床面,屁股朝上高高翘起,好似煮熟的大虾一般,全身都在痉挛,雪
白的肚皮剧烈蠕动了一会儿,蓦地,大股大股混合了经血的粉红淫蜜,从颤抖的
肉缝里「噗滋噗滋」地喷溅出来,却是在儿子残酷的鞭挞下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

  「哈哈哈……骚货!居然只挨打都能丢了身子!果然是一等一的贱奴呢!」
红孩儿哈哈大笑,继续挥舞皮鞭,抽打着母亲还在高潮中抽搐的女阴,打得不断
喷涌的温暖蜜汁四下飞溅。

  「噫!……嘻嘻……嘻嘻……」罗刹女一个高潮还未结束,立刻就又在儿子
的鞭笞下攀上了更高的顶峰,不禁完全陷入狂喜之中,绝美的娇靥上挂着痴痴的
傻笑,翻着白眼,嘴角流淌着口水,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尽情感受身心传来的绝
顶喜悦。

  只见她连红肿的肛门都张开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幽深孔洞,好像婴儿的小嘴儿
一般,随着阴户和会阴的抽搐,一翕一开的舒张收缩着。

  红孩儿看着在变态的虐待下达到高潮的母亲那无比妖冶的媚态,只觉得阳具
胀得快要爆炸了,最后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横抽了一鞭之后,丢开鞭子,握住肉棒,
对准母亲那在翕张中吞入了不少蜜汁,濡得内外尽皆湿滑的肛门孔洞,身子往下
一压,重重戳了进去。

  「啊啊……主子、主子……奴要死了……奴的屁眼要丢了……奴要用屁眼儿
丢身子了……要升天了啊啊啊!!」罗刹女从魂飞魄散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双手
紧紧搂住压在自己折叠着大腿的身上、把自己弄成块豆腐般模样的儿子,涂着鲜
红蔻丹的指甲用力抓挠着儿子瘦削的脊背。

  性奴美母那在高潮中疯狂痉挛、蠕动的肠道,让深深插入其中的红孩儿爽极,
敏感龟头甚至察觉到母亲肠道深处一团暖融融、滑腻腻,柔软如绵的物事,在肠
子的蠕动中,一突一突地与自己龟头马眼相吻。

  「哈哈哈!骚货!主子把你肚子里的屎都肏出来了哩!」红孩儿大声笑道,
双手擎住母亲朝天翘起的双足脚踝,屁股大力起伏,肚皮大腿和母亲浑圆玉臀猛
力撞击,「啪啪」作响。

  「啊啊……主、主子恕罪……主子宝贝太大……太厉害……撑得奴屎眼儿大
开……奴实在……实在憋不住了……」罗刹女张着嘴儿,剧烈喘息,兀自贪婪地
挺腰耸臀,迎合着儿子的大力冲刺:「主子变得再大、再大些……把贱奴的粪穴
全部填满……啊……把贱奴肚里的粪矢全肏出来……啊啊啊……」

  「嘿嘿,既然你这般说了,主子就满足你……骚奴!吃主子大棒罢!」红孩
儿略一动念,本就堪比成人的肉棒吹气般又胀大了一圈儿,足足有他手臂粗细,
将罗刹女那布满放射状细密褶皱的小巧肛门撑得几乎展平,连一根褶皱都看不见,
原本暗褐色的小皮圈儿都变成了粉红泛白的可爱色泽。往外抽出之时,只拉得母
亲紧紧箍住肉棒的肛门仿佛火山口一般高高隆起,往里重重插入之时,又几乎连
同她的会阴、花瓣都一股脑塞入了她屁眼里头。

  「啊啊……主、主子……哦!哦!哦!……」罗刹女翻着白眼,迷乱的大叫
着,儿子那仿佛冲车一般毫不留情的重击狠狠冲撞她排泄的孔洞,剧烈的痛楚之
中,又夹杂着心灵和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填满的无上满足,那疯狂的快乐让她几
乎晕厥。

  罗刹女头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发出雌兽般的低吼,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和疯狂。
前面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穴里,大股大股的蜜汁涌得更加多了。

  红孩儿变得比平常大许多的肉棒给母亲紧窄腚眼,及蠕动湿滑的直肠紧紧包
裹,龟头也不住捣入她肠子深处挤到直肠里头那些温暖、柔软、滑腻腻的粪矢里,
没有刻意控制之下,没多时便在母亲肠子里头射出精来。

  他喘了一会儿,便从母亲温暖体内退了出来。随着他那条沾满了母亲粪便,
糊得不成模样的巨大肉棒拔出,罗刹女那已然闭不拢来、兀自张着一个三角形孔
洞的屁眼噗噜噗噜地,冒出一股股混合了乳白精液,被他之前在直肠里捣得稀烂
的恶臭粪便,顺着她的翘起的尾椎、离床的腰背,一直往下流淌,淅淅沥沥地滴
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罗刹女浑身都是津津香汗,勉力翻身侧卧,免得腰背沾上自家漏出的秽物,
剧烈喘息。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粘在额上,满面酡红的模样,说不出
的幸福满足。

  红孩儿却不待母亲休息,一把抓住她秀发,将她往上提来,罗刹女吃痛,哼
哼唧唧地顺着儿子拉扯方向歪着头,艰难爬起身,按照儿子摆布,在床上翘着屁
股,母狗一般跪趴下来。

  红孩儿挺着腰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提着她乌黑秀发,将她潮红脸蛋儿拉得高
高仰起,一手握着肉棒根部,用沾满污秽的阳具「啪啪啪」地来回抽打母亲脸颊,
在那绝美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赭黄色粪迹,淫笑道:「贱奴,把主子的宝贝弄得
这般脏污,该当何罪?」

  被儿子用沾满自己恶臭稀屎的肉棒抽打脸颊,那觉得自己无比下贱的羞辱之
感,让沉浸在被虐快感之中的罗刹女无比陶醉。美丽的母亲美眸春意盈盈,面露
迷离之色,张开樱桃小嘴儿,「啊啊」地追逐着儿子的肮脏肉棒,娇喘道:「请
……请主子许奴给、给主子用口舌清理干净……啊呜……」

  红孩儿坏笑着一面继续用肉棒拍打母亲脸蛋,一面抓着母亲头发,不时拉开
她脑袋,不让她小嘴儿含住肉棒,假意道:「可我宝贝上全是贱奴你自家的臭粪
哪!莫非你喜欢吃屎?是也不是?」

  罗刹女急得啊啊直叫,又骚又媚地娇唤道:「奴喜欢!奴最爱吃屎了!好主
子,别逗奴了……快让奴把你宝贝上沾到的、奴自己的臭屎吃干净嘛!」一面发
浪,一面用双手托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椒乳揉搓起来,指缝夹着粗黑奶头不停磨
动,粉嫩嫩的舌尖探出口外,舔舐着唇角被儿子拍打留下的污秽棍痕,那模样说
不出的淫贱。

  红孩儿握着肉棒,在母亲脸上又拍了两下,直接捅进她嘴里,笑道:「你还
真是喜欢吃屎哩!我的贱奴娘亲,好好品尝品尝,自己拉出来的粪矢滋味儿如何?」

  正双颊凹陷,含着儿子肮脏肉棒啧啧吸吮、舔舐的罗刹女,突听儿子称呼自
己为「贱奴娘亲」,提醒自己既是儿子生母,又是他淫奴的双重身份,不由得浑
身颤抖,一阵剧烈的羞惭袭来,又化为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塞着羊脂玉净瓶的小
穴火热发痒,双眼迷离,呼吸加重,吐出儿子肉棒,让那又粗又长的宝贝搭在自
己挺翘鼻梁上,微微仰头,伸长舌头,一边舔舐着他肉棒根部和卵蛋上沾到的大
便,一边咿咿唔唔地媚声道:「好……好吃……贱奴娘亲好喜欢吃自己拉出来的
臭屎……苦苦的……唔……有点咸,还有点酸……唔唔唔……就是腐臭之味稍大
了些……唔嗯……」

  红孩儿摸着母亲头顶秀发,嘿嘿淫笑着乘胜追击,继续羞辱她道:「我从前
只道狗才喜欢吃屎,没想到生我养我,教我疼我的大美人儿娘亲,居然也像母狗
一般爱吃屎,简直是条淫荡下贱的美人犬也!」

  罗刹女用力揉搓着红肿的双乳,缓解那火辣辣的胀痛,仰着头,整张脸都凑
在儿子两腿之间,小嘴儿在儿子火烫坚硬的肉棒下面,含着儿子小小的卵袋吱吱
吸吮,轮流用舌尖扫弄着左右两颗鸽蛋般大小的睾丸,含糊不清的发浪道:「奴
就是美人犬……是主子豢养的母狗……呼噜噜……娘亲就是一条爱吃屎的贱母狗
……求主子……唔唔……求主子继续玩弄母狗娘亲……」

  红孩儿不怀好意地指着床上那滩母亲漏出的稀烂粪便,笑道:「我的宝贝算
是差不多干净了,床上可还有那么大一滩呢!母狗娘亲不是喜欢吃屎嘛?还不快
去将它吃了?」

  罗刹女更无迟疑,膝行几步,冲着那滩恶臭粪便伏下身子,高高翘起屁股,
一边伸舌「啧、啧」舔吃床上混合了儿子精液的稀屎,一边娇声哼哼:「好吃…
…蘸着主子宝精的臭屎最是美味……唔唔……」

  「嘿嘿……母狗娘亲真乖……看来昨晚趁你睡着之后,花费了好多时间做的
玩具还真是没浪费呢!」红孩儿笑嘻嘻地从如意皮袋里掏出许多淫具来,什么皮
项圈、塞口球、麻绳、带犬尾的肛塞、鼻勾、钢齿夹子、肛珠链、假阳具……甚
至还有一双黑色的长筒高跟皮靴,哗啦啦地扔了一床。

  与制作那个法宝跳蛋之时需要的炼器之术不同,做出这些不需特殊功能的服
饰道具等死物,不过是准备好材料之后,吹上一口仙气的工夫。幸好当初与爱母
馨芸恋奸情热之时,什么情趣道具、SM工具都尝试过,倒还记得这些东西的结构。

  罗刹女一股脑见到这许多或一眼便能知、或完全想象不出作何用的物事,禁
不住有些畏缩地打了个冷颤,身体却莫名兴奋起来,阴中搔热难耐,纤纤玉手拾
起其中项圈儿,乖乖戴在玉颈上,一边扣着颈后的银扣,一面朝儿子飞着媚眼儿,
娇滴滴地道:「主子,您看这狗圈儿……母狗娘亲可戴对了么?」

  红孩儿露出满意微笑,抚着她头顶笑道:「对了,母狗娘亲真是冰雪聪明!」
拿起用仙术制成、雕空镂花的银质空心塞口球,淫笑道:「来,今日给你玩个新
鲜玩意儿!」

  红孩儿捏着母亲下颌,强制分开母亲的樱桃小嘴儿,将那银口球塞了进去,
再将球上的皮带绕过母亲的双颚扣在脑后。

  银球直径约有一寸三分,大概相当于四公分左右。这般硕大的银球,迫使罗
刹女那小巧的口腔张开到极限,只能发出呜呜之声。而空心口球上精美的镂空花
纹,更是让她一呼一吸之际,便发出细细的响声。

  红孩儿又给母亲穿上了那双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将她拉下床来,罗刹女生平
第一次穿高跟鞋,娇躯又兀自有些酥软,下床时身子一歪,还差点跌倒,跄踉了
两步才站好。

  红孩儿又让母亲抬起双手抱在脑后,露出腋下黑黝黝茂密淫荡的腋毛。罗刹
女此时发髻散乱,俏生生地站立在地,如瀑如缎的柔顺黑发便在身后披散下来,
千余年来细心打理的长发直至小腿;一身赛雪欺霜的白花花美肉上,双乳和下体、
美臀偏偏被儿子之前虐打得通红,好似穿了一件大红色抹胸和一条红色齐屄小热
裤一般。

  雪白的皮肤,黑色的长发、腋毛和长筒皮靴,红肿的双乳和女阴、红臀,形
成了黑白红三色的鲜明对比,加上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塞口球,更是显得淫靡
之极。

  红孩儿笑嘻嘻地在母亲身前召出一个全身水镜,道:「母狗娘亲,看看你眼
下的模样,可真是诱人得紧呀!」

  「呜呜!」罗刹女看见水镜中自己那无比淫贱的身姿,又是羞愧,又是兴奋,
鼻腔中发出呜呜哀鸣,一缕晶莹剔透的口水从她口中银球的镂空缝隙中流了出来,
顺着她尖巧的下巴,滴到了红肿的乳房上,更是让她倍感羞耻。

  「嗖——啪!」

  「呜!」

  罗刹女娇躯一阵颤抖,才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又将那条九尾鞭拿到手上,狠狠
抽打在她雪白柔软的肚皮上。

  「嘿嘿!母狗娘亲你这骚货,看看你口水横流的贱样儿!把腿分开,让我好
好欣赏下你的狗屄挨打时,究竟有何反应!」

  罗刹女惊慌地摇着头,鼻子里「呜呜」哼鸣,水波盈盈的眸子露出哀求之色。
她此时蜜穴早已充盈着蜜汁淫液,而仅凭湿滑泥泞的阴道,极难吸住承接子宫经
血的羊脂玉净瓶,若是眼下这般夹紧双腿还好些,倘若听儿子命令分开双腿……
怕是挨不了儿子几鞭,那宝贝瓶儿便要滑落出来哩!

  红孩儿小脸一沉,「啪!」地又是重重一鞭,抽打在母亲红肿娇乳之上,直
打得罗刹女笋乳颤动,呜呜哀鸣不已。

  红孩儿伸手扣住母亲两腿之间,再次狠狠挤捏她那光洁无毛的湿滑女阴,骂
道:「不听话的母狗,主子叫你分开双腿都不听,要你何用!」

  「呜呜……」

  在儿子残忍的玩弄捏握之下,沉浸在被虐刺激之中的罗刹女忍不住微微弯下
腰来,琼鼻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腔中积聚又无法咽下的粘稠唾液银丝
一般顺着镂空缝隙流淌而下。

  「母狗娘亲还真是贱哩!才这般轻轻捏了你淫户几下,便挤得我一手全是骚
水……若是叫原来那些奉你为神明的丫头们见了你这骚样儿,不知你这贱货会不
会更骚更兴奋呢?」红孩儿狞笑着,更加用力捏着母亲柔嫩的下体。

  「呜……呼呼……」因为下体被儿子手掌无情的大力捏挤蹂躏,而痛得微微
躬着身子的罗刹女,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幻想起此时此景,被原先洞中丫鬟女童
们注视围观的情形来,强烈的羞耻带来的无上快感让她头脑阵阵发晕,忍不住夹
紧双腿,将儿子的小手死死挟在私处和并拢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柔嫩的大腿一
上一下地摩擦起来,亮晶晶的粘稠唾液不停涌出,顺着下巴汩汩流淌。

  红孩儿捏玩了一会她的阴户,又挥舞起九尾鞭,「啪!啪……」地连续抽打
母亲娇嫩敏感的胴体。

  「哈哈……母狗娘亲真是好生下贱!这般挨打,却快活得口水流个不停!你
说你是不是贱货!骚货!啊?是不是……是不是……」

  「啪!啪!啪……」红孩儿的鞭子越打越重,一股股泛着细沫的晶莹唾液顺
着罗刹女的下颚、咽喉流到了她红肿的乳房,和已经开始泛起大片粉红鞭痕的小
腹上。湿漉漉的涎水流淌在被鞭打后变得火辣辣敏感无比的皮肤上,带来的既清
凉、又粘稠湿滑的奇特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此时口水横流的淫乱
丑态。

  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得她这已经深深迷恋上虐待乱伦快感的母亲兴奋得不能
自已,紧夹的双腿上下交错摩擦,美穴里溢出的蜜汁已经将她的大腿根濡得湿透。

  红孩儿有节奏地鞭挞着母亲娇嫩的身躯,不时暂停下来,伸手握住她沾满口
水的红肿乳房揉捏玩弄,拧扯或者踮着脚尖噬咬母亲那肿胀成紫黑色、突突脉动
的硬硬奶头;或者一边捏抓她下体的柔嫩花瓣,一边把手指插入她柔软放松的肛
门中插弄、抠挖……总之看准时机,让罗刹女每次在受鞭的痛楚快要压倒身体的
快感之前,就将她重新拉回刺激快乐的漩涡之中,反反复复的接受着这美妙与痛
楚交替到来、此消彼长的折磨。

  穿着高跟皮靴的淫艳美母不停摇摆着身体,扭动腰肢,便似一头渴望交媾的
雌兽,在儿子的鞭笞中苦闷地呻吟,被银质口球塞住、不住流淌唾液的小嘴儿中
发出呜呜的呐喊,祈求着残忍的儿子主人赐予她更多痛楚,和美妙的欢愉。

  「啪!啪!啪……」

  「呜……喔……呼呼呼……呜呜……」罗刹女俏面绯红,星眸迷离,含着银
质口球的小嘴儿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在儿子残酷的鞭笞下,已经完全陷入了狂
乱的喜悦之中。她依然高高抬起双手抱在脑后,一边兴奋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一边快速摩擦着夹紧的大腿,螓首仿佛磕了药一般,疯狂地左右摇摆,脑后垂下
的满头秀发缎子般左右甩动,口球缝隙中流出的黏稠唾液也抛洒得在空中四下飞
舞。

  随着罗刹女的哼叫声越来越高亢,水汪汪的眸子越来越恍惚,红孩儿心知母
亲快要丢身子了,于是便抛了九尾鞭,从后面将母亲紧紧搂住,一手探到她胯间,
手指拨开她紧夹的油滑阴唇,翻出藏在肉鞘里的阴蒂快速按揉,一手向上,握住
她红肿椒乳大力揉捏,手指也夹着那涨硬奶头拨弄。

  罗刹女更是不堪,呜呜喔喔地高声哼叫,娇躯剧烈扭动,雪白的大腿死死夹
着儿子的小手,饥渴地快速摩擦,腰肢左右扭动,被抽打得红肿火热的香臀紧紧
挤贴在身后儿子瘦削的胸膛上,摩擦、摇摆不停。

  「呜喔喔喔……」罗刹女的声音突然拔高,凤眼圆睁,原本一直高高举起抱
在脑后的双手,一下子分别按住了红孩儿正拨弄她阴蒂和奶头的手指,用力极大,
不让他继续动作,修长浑圆的大腿使劲夹紧,肌肉紧绷,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
硬起来。

  停了约莫四五个呼吸,她的肌肉突然痉挛,浑身都开始抽搐,与此同时,大
股大股混合了经血及蜜汁的粉红色黏液从阴缝中汹涌喷薄而出。

  「哎呀呀,母狗娘亲终于泄了,我手都弄酸了……话说回来,你还真骚哩!
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不壮观!嘿嘿……」

  随着儿子无情的嘲笑,罗刹女好像全身无力似的,背靠着儿子的身体,慢慢
软倒,最终瘫坐在地,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火热的气息。黏稠的
涎唾源源不绝地顺着尖巧的下颌继续流淌,还不时因粗重的呼吸而从镂空的缝隙
里喷出星星点点的唾沫星子。

  她柔软的小腹兀自不停抽搐,仿佛荡起的水波一般。微微打开的双腿之间,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花瓣肉唇依然在收缩、绽放的翕张着。随着阴道的蠕动
和挤压,她的穴口慢慢从里面胀开,露出一点光滑洁白如剥壳鸡蛋般的物事,然
后,浑身都沾满了粉红色浆糊一般黏着物的羊脂玉净瓶慢慢从她蜜穴中滑了出来,
瓶底「嗒」地一声轻轻磕在平整的石质地面上。

  红孩儿来到母亲面前,捡起从母亲蜜穴里滑落出来,沾满血污和阴道粘液的
羊脂玉净瓶,轻轻晃了晃,又往里面张了一眼,笑道:「收集了不少经血嘛!」

  罗刹女依然只是喘着粗气,神情恍惚,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红孩儿解开拿掉了母亲的塞口球,双手捧起她潮红满足的脸蛋儿,温柔地亲
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脸颊,鼻梁,甚至毫不嫌弃吻舔着她满下巴的微酸口水,
微笑着夸奖道:「娘亲,第一次玩主奴之日,便真真做得极好哩!」

  罗刹女在儿子温柔的吻和抚慰中,渐渐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绝美的脸上泛
起羞喜之色,开心道:「当真?」

  「自然当真!」红孩儿握着母亲沾满黏稠口水的红烫美乳轻轻揉搓:「娘亲
呢?喜欢被孩儿这样玩么?」

  「嘤……」罗刹女一声轻哼,羞涩道:「喜欢……母狗娘亲好喜欢……主子,
接下来要怎么玩人家呢?」水汪汪满是春意的美眸看着儿子,舌尖舔着红唇,又
是媚惑,又是期待。

  「骚货!刚泄身就又想要了,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浪蹄子……」红孩儿嘿嘿淫
笑,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让美母发出「啊」一声低低的娇呼,这才笑道:「接
下来就牵着你练习狗爬罢!让你好好学学怎么做一条真正的母狗,如何?」

  「遵命~主子~~」罗刹女双眼一亮,满面都是得知新奇玩法的欣喜,娇滴
滴地应道,勉力撑起泄得筋酥骨软的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翘起圆
圆的通红屁股,轻轻左右摇摆,嗲声道:「主子,是这样么?」

  红孩儿摆手道:「慢来,既然贱奴是要学习如何当好母狗,有几个小玩意儿
怎么能忘了?」返身到床榻那里,拿了两个开口处满是细密锯齿的小铁夹,两个
铃铛,还有那条带着肛塞的狗尾回来。先给每个夹子栓上龙眼大小的金铃铛,然
后在罗刹女有些畏惧、有些期待的目光中,张开锯齿铁夹,稳稳地夹在母亲肿胀
紫黑的奶头上。

  「嘶……啊……」罗刹女秀眉颦蹙,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红孩儿不为所动,
又给她另一边奶头夹上了栓了金玲的铁夹。

  看着母亲那粗黑的奶头被夹子上的沉重金玲,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狠狠拉长,
连同深紫色的乳晕,和那对娇小的乳房都被扯成了两个尖尖的圆锥,红孩儿嘿嘿
淫笑着,突然左右两手同时在那两颗颤巍巍吊悬空中的金玲上弹了一下。

  「啊!……唔……」

  罗刹女俏脸一白,在金玲叮叮当当地清脆响声中,可怜的奶头被钟摆一般晃
动的沉重铃铛拉扯,充满弹性的悬垂娇乳被拉长之时,又会弹缩回来一点,铃铛
便在摇摆中夹杂着跳动,那没有规律跳动带来的拉扯,无疑让淫乱的艳母感受到
了更大的刺激。

  罗刹女贝齿轻咬下唇,秀眉紧蹙,泪汪汪地星眸幽怨地望着残忍的儿子,可
怜兮兮地道:「主子……疼……」

  「骚货娘亲,一会儿爬起来就知道爽了!」红孩儿笑骂着在她红臀上拍了一
记,一手掰开她的臀缝,另一手拿着带肛塞的狗尾巴,把那微钝的圆锥尖端在母
亲的阴缝里上下划了几下,沾了不少经血与蜜汁混合的润滑剂,再抵在母亲那还
粘着些粪便的肛门上,用力往里插入。

  「嗯……啊啊……主、主子慢些……」罗刹女娇声呻吟,为了能让圆锥形的
肛塞将颇有些重量的狗尾巴固定在往上翘起的状态,肛塞后端的直径做得足足有
红孩儿拳头大小。即便她的小屁眼在这些日子里已被儿子开发得比从前更加松软、
可扩开达从前数倍,却也难挨得紧。

  随着肛塞的深入,罗刹女的小屁眼被越撑越开,娇嫩的直肠一阵收缩、蠕动,
渐渐绷大的肛门也微微抽搐着试图收紧,自然而然地想要将这巨大的异物排出体
外。

  「咕……」的一声,随着肛塞最粗部分的插入,仿佛橡皮筋一般被绷得紧紧
的肛门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儿,一边迅速缩拢,一边将那巨大肛塞的剩余部分吞
入肠道,直至勒住狗尾的末端为止。

  伴随着胀痛,和无以伦比充实感的强烈刺激,一阵阵从她大肠深处,顺着脊
椎直窜脑门,罗刹女娇吟一声,双臂一软,再次瘫伏在地上。

  「好了,插上了尾巴,母狗娘亲才得名副其实呀!开始爬吧!」红孩儿笑嘻
嘻地握着九尾鞭,「唰——啪!」地抽在母亲绯红的屁股上。

  「唔!」痛得哼了一声的罗刹女连忙撑起身子,在地上爬行起来。奶头上夹
的沉重金玲随之开始上下前后无规则的摇晃、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红孩儿跟在母亲身后,手中九尾鞭左一下,右一下,不紧不慢地抽打母亲那
扭动的通红美臀上,那热辣辣的痛楚,让罗刹女产生了一种跟在后面的儿子正用
炽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肛门和阴户的感觉。

  出于妇人的羞涩天性,尤其是一边学着最最下贱的母狗爬行,一边把身为母
亲最隐秘、最淫荡的生殖器和排泄孔暴露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
让她在爬行之时候拼命把膝盖并紧,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牝户蜜穴。然而她这般
高翘着屁股在地上爬行、丑陋而性感的姿态,又怎可能逃得开儿子从后面贪婪的
注视?

  看着母亲在乳玲清脆的叮当声中,艰难地象狗一样爬行,欣赏着她那由于直
肠被巨大的肛塞填满,而高高隆起一个小山包,爬行扭动间还不时因闭合不上、
短暂露出内里肛塞那光滑表面的紫色肛门,和沾满了淫水与月经的混合粘液,而
发着闪闪油光的肥厚阴唇,红孩儿得意地嘿嘿淫笑,在皮鞭鞭打母亲屁股的间歇,
还不时拉住母亲肛门中的犬尾,往外拉扯或往里推挤,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可怜的
性奴美母。

  每当罗刹女因太过强烈的刺激瘫到在地上之时,就是更加大力的皮鞭抽打落
下,打得她屁股火辣辣地一阵剧痛,或是用脚尖踢动她那挂着乳铃的奶头,和水
淋淋的阴门,让她疼痛之余,又是说不出的满足畅快。

  渐渐地,罗刹女在儿子残酷的调教中忘记了羞耻,陶醉成为儿子真正母狗性
奴耻辱所带来的变态快感中。原本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地分开了,爬行之间,两瓣
又红又肿、还挂着一条条深红鞭痕的屁股蛋儿在空中划着大幅度的圆圈,诱惑地
左右扭动着,被犬尾肛塞填满的肛门凸得更加高耸,泛着水光的阴户中间,那月
经与蜜汁混合而成的粉红色黏液汹涌而出,顺着淫裂顶端的阴蒂一滴滴落下,在
她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点点滴滴的蜿蜒水迹。

  红孩儿看着一丝不挂在前方爬行着,熟媚妖冶的绝色美妇,已经完全堕落成
了沉迷在欲望之中的野兽、母狗,偏偏自己脑海中还有着他们母子几百年间母慈
子孝,种种神圣纯洁的美好回忆,这淫邪与圣洁交织的混乱情景,让他只觉无比
愉悦。

  在牵着罗刹女在房中转了几个圈子之后,红孩儿一拉链子,将她叫停,指着
地面星星点点的淫水水渍,戏谑道:「贱货,这些是何物?」

  罗刹女娇靥绯红,双眸水波盈盈,娇滴滴道:「禀主子,这些是人家……」

  红孩儿不待她说完,抽出一根又韧又细的藤条,「嗖——啪!」地狠狠抽在
她臀上,罗刹女迫不及防,藤条抽打又比九尾鞭痛得多,不禁「啊」的一声惊呼,
痛得屁股一缩。

  「贱货娘亲,你不是母狗么?说话前不先叫唤两声,哪里有母狗的样子?」
红孩儿挥舞藤条,「噼噼啪啪」在她臀上连抽几记,冷笑道:「重来!说,地上
的是何物?」

  罗刹女除了挨第一下时猝不及防叫出声来之外,剩下几鞭便是轻咬贝齿,翘
起臀儿默默忍耐。眉头虽痛得微微蹙起,鼻腔里发出的低哼却是娇媚无比,饱含
情欲的美眸也愈加迷离。

  待儿子抽了几藤条,停了打,罗刹女连忙扭动腰臀,让插在肛中高高翘起的
犬尾左右摇摆,讨好地「汪汪!」叫了两声,重新回答道:「汪!禀主子,那是
母狗娘亲淫穴中流出的骚水……汪汪!母狗娘亲这就舔干净!」说罢,伏低上身,
伸长玉颈,脸孔凑近地面,粉嫩嫩香舌探出口外,「吧唧、吧唧」舔起地面的淫
水来。

  淫乱的亲生母亲仿佛母狗一般趴伏在地,努力舔舐地面洒落的经血淫汁,一
面舔,一面顺着水迹往前爬行,高高撅起的红肿肉臀上,几道藤条抽出的紫青色
交叉瘀痕清晰可见。

  红孩儿笑着拍了拍她那火烫且弹手的臀峰,笑道:「曾听母狗娘亲你教导过,
天下四大灵猴里,有一支叫做赤尻马猴的……贱奴你如今模样,倒还真和那红屁
股的母猢狲一模一样哩!」

  罗刹女听了,诱惑地左摇右摆真如猴子屁股似的通红丰臀,让翘于臀后的犬
尾欢快摇动,撒娇道:「汪!娘亲是主子乖乖的骚淫母狗,才不是那尖嘴猴腮的
母猢狲哩!汪汪!」

  红孩儿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待罗刹女将地面蜿蜒水迹差不多舔干净了,红孩儿让她翘高屁股,一手按着
她腰背,一手揪住插在她肛中的犬尾,一转一转的将里边那巨大肛塞慢慢拔出。

  罗刹女娇靥贴着地面石砖,只是「嘤……嘤……」的娇娇低吟。

  随着「嗵!」好大一声闷响,那颗红孩儿拳头大小的光滑钝锥形肛塞,带着
星星点点、热乎乎的稀烂粪便,离开了她那饱受淫虐扩张的娇肛。

  「唔……唔嗯……」罗刹女发出满足的叹息,无以伦比的解放感让她浑身轻
飘飘的,浑然不觉自己那娇花嫩蕊般的媚肛,已然变成了一个黑黝黝、深邃神秘,
闭不拢来的圆角三角形洞口。透过布满放射状褶皱的幽深洞口,里边红艳艳的肠
壁、带着丝丝缕缕黄色粪便的湿润黏膜清晰可见。

  红孩儿将手指插入母亲豁然洞开的松软肛孔里,指尖揉按着滑溜溜、软绵绵
的火烫肠壁,笑道:「母狗的屁眼当真紧致,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塞子,拔出之时
会把你肠子都带翻出来哩!」

  罗刹女那贴着地面的脸蛋红彤彤的,带着仿佛已经高潮过的慵懒媚态,先小
狗般「呜~~汪!」地轻叫一声,然后才嗲声问道:「主子……可是想玩母狗娘
亲脱肛翻出来的肠子?那也容易,请主子稍待……待母狗娘亲把它拉出来……嗯
……嗯嗯……」

  她双手掰着自己圆润白皙的臀瓣儿,用力往两边分开,嗯嗯用力之下,洞开
的肛孔里圈圈层层、峰峦叠嶂的鲜红肠壁蠕动着缩拢起来,然后慢慢聚于闭合不
拢的松软肛门内部,恍若拉屎一般,一点、一点地挤出肛门之外。

  「咦?哈哈……奇景!奇景哪!母狗娘亲的肠子居然能如拉屎一般拉将出来!」
红孩儿大乐,摊手托住母亲那团已经拉出体外,层层叠叠缓缓展开、仿佛鲜花绽
放的艳红大肠。

  热乎乎、软绵绵、滑溜溜,还带着臭烘烘粪味的肠子,被红孩儿握在手中把
玩揉捏,喜得他睁大双眼,兴致高昂:「哈哈!有趣!好生有趣!」一手托住那
团艳红软肉,一手抓起罗刹女一缕散落长发,便用那丛发梢去搔弄这朵肉花的花
蕊。

  「咿呀!」罗刹女娇鸣一声,屁股左右乱扭起来:「汪汪……主子……弄得
母狗娘亲好痒……不要嘛……汪汪……主子不要用人家头发去弄……痒死母狗娘
亲了……」

  红孩儿不亦乐乎的玩了好一会儿,直到罗刹女被扩张开来、松垮垮的小屁眼
渐渐恢复弹性,一舒一张地开始闭合,再也憋不住挤出体外的肠子,让它慢慢缩
回了去,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罗刹女跪着转过身,舔舐着儿子刚刚握着自己肠子玩弄的小手上,那些精液、
肠液和粪便的混合粘液,小嘴儿轮流含着他五根小小手指吸吮,哼哼唧唧发浪道:
「呜汪……主子,母狗娘亲泄了几次都被塞住,如今尿脬都要爆了……再说人家
流了好多淫水……好生口渴,请主子准许母狗娘亲喝自己的尿嘛……汪汪……」

  「准!不过主子想看你直接喝的模样呢!」

  「呜汪?直接喝?母狗娘亲该如何……」

  迎着罗刹女疑惑的眼神,红孩儿笑眯眯的让她躺下,先将双腿分开缩到胸前,
拿两臂抱住,便如之前她刚醒来,被打屁股阴户之时一般姿势,然后收腹弯腰,
让屁股抬起离地,高高翘起,直到身子慢慢倒立起来,只有双肩和分开在螓首两
侧的膝盖挨着地,将整个身子撑住为止。

  罗刹女这下明白了,吃吃娇笑:「汪汪!母狗娘亲嫁给主子那晚,主子给人
家后门破瓜之时,便是这个姿势哩!不过那时是躺着,如今母狗娘亲要喝自己的
尿,便得屁股朝上倒立起来。」

  说罢,双手抱住红肿得烫手的屁股,再度往下拉。她千年修炼,武艺非凡,
身子柔软,浑若无骨,轻轻松松便将同屁股一样被打得通红的淫户拉得极近,几
乎都快贴到了脸上。

  罗刹女抬起下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扫弄了几下自己硬邦邦、从肉鞘里边
露出头来的阴核,贝齿咬住从尿孔内探出的红绳圈儿,含含糊糊道:「汪!主子,
母狗娘亲要拔了……」

  红孩儿盘腿坐在她身边,笑嘻嘻的拍着她屁股,道:「拔了罢!不过可不许
凑嘴去吸,要尿出来,让主子看看你是否瞄得准!」

  「嗯嗯……」罗刹女贝齿紧咬着红绳,慢慢仰头往外拉扯,棍形的玉石尿道
塞前端的小圆球在塞入的时候,已经是冲破了膀胱括约肌,进入了膀胱里面,要
拔出来时,括约肌收紧,就得颇费一番周折。

  随着「啵儿」一声轻响,裹着亮晶晶液体的玉石小棍儿刚刚弹到罗刹女脸上,
一股劲急的水箭便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正好冲在她左眼上。

  罗刹女「呜」的哼了一声,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放开了咬在嘴角处晃荡不
休的红绳,张大嘴想要接住「嗤、嗤」间歇泉一般喷涌的尿水。但连续经过几次
高潮、却无法排泄的尿脬早已胀得满满的,塞子一拔出去,就像高压水枪一般直
喷出来,虽是一股一股的,但每股都是迅猛急促,射出的尿液几乎形成一条直线,
只望她额头发际眼鼻处乱嗤,啪啪地溅起一片碎玉,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这般劲急的水箭又喷了几股,势头才慢慢缓下来,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嘶嘶水
柱,在空中画出一个小小的抛物线,终于能被罗刹女张开的小嘴儿接住了,微黄
的尿液在她口腔里渐渐积蓄,叮叮咚咚溅起点点水珠,声音十分悦耳。

  罗刹女待得含满一口,便闭上小嘴儿,不管嘘嘘落下的尿液浇在脸上,「嗯
咕」一声吞下腹中,才又张嘴继续迎接,不多时,她满头满脸便都没一处不湿的
地方了,臊味浓郁的尿水在她脑后头侧积了好大一滩,顺着铺满地面的秀发四下
乱淌。

  淅淅沥沥的尿雨终于势弱,变成汩汩缓冒的泉水,一会儿之后完全停了下来。
罗刹女睁开迷蒙的双眼,吁吁娇喘,张开的小嘴儿里,还含着满满一大口还未来
得及吞下的尿液,黄澄澄的清澈透明。

  红孩儿看得心中爱煞,俯下头,吻住她满是臊味的小嘴儿,吸吮她口中臊尿。

  罗刹女「嘤咛」一声,婉转相就,香舌将儿子的舌头勾入口中,母子俩两根
舌头将她口腔中残存尿水搅拌得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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