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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19-20)作者:xiaowudiliujun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0-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乱西游】(19-20) 作者:xiaowudiliujun2022/10/29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九章母穴插执阴毛笔红铅为墨写誓书   话说罗刹女畅饮了一番自家臊尿,又和爱子缠绵热吻了一回,窝在儿子主人怀中,媚眼如
【乱西游】(19-20)

作者:xiaowudiliujun
2022/10/29发表于:SexInSex

      第十九章 母穴插执阴毛笔 红铅为墨写誓书

  话说罗刹女畅饮了一番自家臊尿,又和爱子缠绵热吻了一回,窝在儿子主人
怀中,媚眼如丝,纤纤玉指在儿子瘦削胸膛上画着圆圈,娇滴滴叫唤:「汪~~
主子还有没甚么新奇点子哩?母狗娘亲又想挨主子耍弄了……」

  红孩儿嘿嘿淫笑道:「娘亲还真是下贱!嗯……你今日第一次当主子的淫奴,
就写个奴隶誓书罢!」

  罗刹女见到儿子嘴角的坏笑,虽还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已本能的知晓儿
子并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手写一篇誓书那般简单,定然有新奇刺激的法子折磨玩弄
自己……她的阴户里立时条件反射得瘙痒起来,喜滋滋的娇声叫道:「汪!当然
要写!不过……母狗娘亲该怎么写呢?」

  「嘿嘿,你先起来……」红孩儿让她起来,两手抱头站好,像先前立着挨打
时一般分开双腿,然后拿出一支前端是黝黑卷曲毛发制成的蓬松笔头,后面由翠
玉色竹管制成笔杆的毛笔,笑嘻嘻的用松软蓬松的笔尖撩拨、扫弄着母亲光滑无
毛、红肿得高高凸起的饱满阴户,笑道:「母狗娘亲,认得这支笔么?」

  罗刹女被打得又红又肿、火辣辣的阴户,比平日更加敏感了数倍,在笔尖抚
弄之下,只觉又刺又痒,酥麻之感仿佛一直传入腹内深处的胞宫里去了,禁不住
腰肢乱扭,试图躲闪儿子的撩拨,红着脸羞涩道:「汪汪~~认得……这是母狗
娘亲昨日还是主子闺女之时……被主子刮下来的胯间耻毛……不……是胎毛笔…
…嗯啊……」

  红孩儿拿过之前塞在母亲穴中的羊脂玉净瓶,往玉碗里倾倒出小半碗经血,
放在地上,又在旁边铺开一卷厚质白色芙蓉散花绫,举起手中的耻毛笔冲着美母
摇晃,坏笑道:「母狗,主子要把这笔倒着塞进你穴里,让你扎着马步,扭腰摆
胯,用自己的经血,在此玉帛上写下誓书,如何?」

  「嘤……」罗刹女只觉两腿发软,面颊红烫似火,无法自持地细细娇喘道:
「遵……遵命,主子……然则母狗这千多年来,从未用胯下写过字……若是字迹
丑陋,还望主子……还望主子勿怪才是……」

  罗刹女双手抱头,扎了个马步,蹲在白绫上方,由于双腿大大分开半蹲的关
系,两片水光潋滟的肥厚肉唇往两边裂了开来,露出原本夹在中间那对充血肿胀、
水润湿滑的紫黑木耳,及更里面那粉红嫩肉和穴洞来。

  红孩儿见母亲半蹲下来之后,身后如瀑般垂下的柔顺长发都拖到了地面,便
将之捞起,一圈一圈缠在她抱住后脑的双手手腕上,不但固定住了她抬起抱住后
脑的双臂,也让剩余的秀发只垂到背部,不至于影响之后的书写。而后,将手中
翠竹耻毛笔的尾端插入了母亲水濡濡的阴道,并缓缓往深处推进,直至到底。

  「嘤……主子……顶到母狗娘亲的胞宫头了……」罗刹女轻哼一声,娇滴滴
地喘息道。这新奇下流的书写法子,和此时她自己丑陋淫荡的姿态,让她兴奋不
已,酥胸起伏,呼吸粗重;平日里扎几个时辰马步都不会露出半点疲态,但此时
只是往穴里插了一条细细的笔杆,那双浑圆玉腿便有些微微颤栗起来。

  红孩儿当初制成这支耻毛笔之时,便已想到了用处,故而笔杆比一般毛笔更
加长出一截,此时尾端不但在母亲穴芯深处顶着了胞宫,还剩了大约半尺长的一
段笔杆,连同蓬松卷曲的阴毛笔尖留在外头。

  他拍了拍母亲肥美的圆臀,荡起一阵波纹,淫笑道:「母狗娘亲可要夹紧呀!
这笔杆可细,若是写着字时滑了出来,主子便要罚你了!」

  「啊……遵、遵命……」罗刹女俏脸绯红,媚眼如丝,轻轻喘息道:「不过
……可否求主子给母狗娘亲嘴里、嘴里塞上那止不住口水的银球……人家还想写
字之时,模样更淫贱些……」

  「哈哈!」红孩儿乐得大笑起来,先给母亲带上了银质镂空口球,在脑后扣
住,抬起手狠狠一勾,一巴掌从下往上抽打在母亲胸前娇乳之上,弄得她娇小乳
房上下抖动,叮叮当当乱响的沉重金铃拉扯得奶头橡皮一般弹动不休,笑道:
「淫妇!还不快写!」

  「呜呜……」被堵住的小嘴儿发出媚声,淫贱的美母分开一双白皙的大腿,
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光洁饱满的阴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突如其来,抽得罗刹女螓首一偏,绝美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
一个小小的巴掌印。她又是惶恐,又是委屈,娇怯地抬起眼,口中呜呜哀鸣,只
见深爱的儿子板着小脸儿训斥道:「墨都还没蘸,写什么写!」

  罗刹女恍然,讨好地冲着爱子「呜姆……呜姆……」哼叫两声,艰难地移动
穿了高跟皮靴的小脚,低头盯着自己胯下,小心下蹲,让蓬松卷曲的笔尖在旁边
的小碗里浸饱了经血,还小心翼翼的前后挺动小腹,让笔尖在碗沿舔去多余的血
墨,才又挪动回白绫上方,沉腰落马,慢慢蹲下。

  笔端接触到丝帛,罗刹女半蹲着深深低头,美眸盯着自己光洁无毛的胯下笔
尖,扭动浑圆的翘臀,开始用插入淫穴的毛笔画出笔划。

  细细的翠玉笔杆因为前端抵在丝帛上产生的阻力,随着她的动作,在水漉漉
的敏感阴道中左右前后乱搅,尾端抵着女阴深处的胞宫肥头乱摇,才写得几笔,
便让她穴中瘙痒无比,淫欲大炽,忍不住琼鼻中娇吟出声。

  红孩儿手里又拿住了九尾鞭,兴致勃勃地绕着美艳绝伦的淫乱生母漫步行走,
尽情观赏她丑态,但见她浑身赤裸,只在颈上套着项圈、脚上穿着高跟皮靴的绝
美妇人,高高举起白藕般的双臂抱在脑后,翘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半蹲在雪白
的丝帛上,用这种丑陋可笑的姿态,以插入凭穴的耻毛笔,扭动纤腰和屁股,写
出歪歪扭扭的字迹。

  光溜溜被剃去了阴毛的阴阜也被抽得红肿不堪,充血饱胀的水润阴唇紧紧夹
着笔杆,一股混合了月经的粉红色蜜汁正顺着笔杆往笔尖滑落。

  原本雪白细嫩的娇小双乳同样被抽打得通红肿胀,两边乳头上还各夹着一个
沉重的金铃,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她两颗富有弹性的紫黑奶头拉扯得像橡皮一般,
又长又韧,连两个娇小的乳房都扯成了两个尖尖竹笋似的。金铃晃悠悠的悬坠空
中,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响声。

  因为要注视胯下笔锋走向,不得不深深低下的螓首,让她那被镂空银球塞住
的小嘴儿发出兮兮呼呼的呼吸声,黏稠的涎唾从镂空的缝隙里不停流出,牵出一
条条晶莹的银丝,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丝帛上。

  修长有力的大腿不停颤抖,随着书写继续,豆大的汗珠很快就遍布她的额头
和全身,没过一会儿,粉嫩脊背上汇聚的汗珠便顺着她扭动的屁股、紧绷的大腿
开始滑落,一滴滴溅落在丝帛上。

  牵成线的唾液、顺着笔杆或者直接从肥厚的阴唇上滴落的、混合了经血的粉
红淫水,还有沿着屁股沟和大腿滴下的汗珠,点点滴滴不停的落到丝帛上,给丝
帛上用月经写成的红黑色扭曲字迹加上了更多淫贱的点缀。

  红孩儿绕着母亲,一边观赏她丑陋而诱人的姿态,一边玩弄着可怜的美母。
时而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秀发让她仰起脸蛋儿,用粗硬的白玉象拔抽打她嫣红的
娇靥;时而在她低头看着胯下笔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挥动鞭子,抽打她
胸前吊垂的双乳、沾满汗水的脊背,或者笨拙扭动的屁股。

  每当鞭子抽打在身上,罗刹女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娇躯发抖,鼻子里发出妖
媚腻人的娇哼,小嘴儿里「噗姆……噗唔……」地涌出大量唾液,插着笔杆的小
穴更是收缩着挤出更多淫水。

  从背后看着罗刹女笨拙地摇动圆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红孩儿淫欲渐炙,
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掀起摇摆得正欢母亲的臀儿,使之翘高,握
着玉茎,粗暴地插入她那今天已经被肏弄狎玩得有些松弛绵软的菊穴。

  「呜!」猝不及防的罗刹女痛哼一声,撅着屁股半蹲的身子不由自主往前一
冲,若不是红孩儿立刻双手捏着她两边腰侧拉了一把,说不定便要往前摔倒。

  虽说那小菊穴今日已被玩得有些松软,但那里毕竟没法分泌润滑汁液,仅靠
粉背玉臀上滑落到屁股沟里的汗珠,根本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被儿子那粗大坚硬
的白玉茎猛地戳进干涩的腔孔,疼痛在所难免。

  不过这些日子来几乎日日都要被儿子玩遍三通,罗刹女很快控制住自己肚腹
内的肠子,蠕动肠道,从深处慢慢挤出些温软的粪矢来,随着儿子白玉象拔的粗
暴抽插,那些膏脂一般的粪矢也被带进带出,伴随着「叽咵、叽咵」仿佛脚踩烂
泥一般的响声,均匀地涂抹在粪孔儿内外。

  罗刹女紧蹙的秀眉渐渐放开,鼻腔的痛哼也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呻吟,口水横
流地美美享受起来。即使撅臀半蹲的身子被冲撞得前后耸动,双乳上夹的沉重金
铃也钟摆一般前后大幅度甩动,叮叮当当的,扯得她奶头剧痛不已,然而对于已
经被爱子调教成被虐体质的淫母来说,这种程度的疼痛,与之前双乳、阴户及臀
部受到的鞭笞一样,却是增加淫乱快感的无上刺激。

  果然,过不多时,罗刹女便「呜!呜呜呜……」一声长吟,浑身紧绷,半蹲
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一股清澈的水箭「嗤——」地从尿孔激射喷出,濡湿了
一大块丝帛。

  红孩儿却还未尽兴,双手卡着母亲纤腰,横冲直撞地猛攻母亲可怜的肛门。
罗刹女被肏得双眼翻白,涕泪交流,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上身贴伏在柔软顺滑的
丝帛上,塞住的口中流出大量涎唾,像条死狗一般被身后的儿子冲撞得前后耸动,
只有菊穴还在配合着儿子的抽插,一控一勒地紧紧收缩、蠕动。

  半晌之后,红孩儿方尽兴射精,将肉棒抽出她的菊穴。罗刹女又哼哼唧唧瘫
了一阵儿,才在儿子对她美臀的抽打催促中回魂,艰难地爬起身来,撑着发软的
双腿,继续扭动腰肢写字。

  不过她屁眼儿又挨了一顿好肏,变得更加松松垮垮,每每阴道胞宫被扭来扭
去的笔杆刺激之时,菊肛便是一阵翕张,噗噗噗地漏出不少混合了爱子阳精的金
黄色泥酪来,滴滴答答地摔落丝帛之上。

  淫母罗刹女牝穴执笔经血为墨立誓只愿生生世世永为爱子牛圣婴之奴

  仅仅三十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写完,罗刹女早已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瘫软在地,
霞飞双颊,脸颊兀自带着泪痕,鼻孔下还挂着鼻涕,嘴角下巴更是唾液横流,迷
离的眸子里却透出绵绵无边的情意。

  红孩儿拎起那张被母亲的眼泪、鼻涕、唾液、淫汁、粪液、汗水、经血、潮
吹、尿液……除了胃液之外,几乎女人身体所有能分泌出来的液体都能在上面找
到,被染得斑斑点点,还用月经写了三十个歪斜大字的丝帛,笑道:「好丑的字
……不过既然是母狗娘亲第一次的纪念,也便罢了,待得出洞,定要将它裱起来
挂在内堂里。」

  将丝帛放下,解开了罗刹女的口塞,搂着她亲了一口,揉着她奶笑赞道:
「娘亲今日做得极好呢!真是孩儿的乖母狗!」

  本就被儿子用各种变态的法子,羞辱虐打得高潮不断,极为满足的罗刹女,
此时又得了夸赞,心里更是幸福得几欲晕去。偎在儿子怀中,待得含口塞含得有
些酸痛的下颌恢复了些,娇喘细细,喜滋滋道:「奴叩谢主子夸奖,不过……还
是待奴日后习练纯熟了,写上一幅好的,主子再拿去装裱可好?若是将这般丑陋
的字幅挂在厅堂里,倒显得奴字都不会写,羞也羞死人了。」

  「日后却有日后的淫词浪语让你写呢,莫非母狗以为每次都只写这几字?」
红孩儿取下夹在母亲奶头上的锯齿铃铛夹子,捏玩着两粒饱受摧残,硬挺肿胀的
紫葡萄,笑道:「一幅幅都要裱了挂将起来,让日后服侍我们的丫头女童、可入
内堂的女宾,还有你的儿媳们日日瞧着,知晓她们的主母、夫人、婆婆是个何等
骚浪的贱货!」

  罗刹女幻想着自己以淫穴、或肛洞执笔写的一幅幅淫词艳语,装裱起来一排
排挂在厅堂之上,布帛上还洒满星星点点各种体液,甚至还有漏出滴落的粪便,
散发着各种异味,让丫头女童、一众儿媳甚或女性宾客指指点点,嗤笑蔑视的模
样,不觉娇躯又自火热起来,淫穴生津,媚肛发痒,口干舌燥,娇喘道:「那…
…那奴还要在字幅上盖章签押,让奴无法抵赖才好……」

  「咦?如此说来,这幅字上确实一无签名画押,二无加盖印章,确是不算完
成哩!」红孩儿抚掌笑道:「既如此,我倒要看看母狗娘亲如何盖章。」

  罗刹女媚眼如丝,先嘬起唇儿,俯头在经血碟里泡了泡,让唇上沾满月经,
然后吻在帛书上,在自己的誓书字迹之后留下个血淋淋的唇印。

  「不错不错!不过只是小淫嘴儿的唇印,新奇有之,却嫌不够骚贱哪!」红
孩儿眼前一亮,正想再说,罗刹女嘻嘻一笑,道:「还没完呐,主子尽管安坐,
看母狗娘亲之行便是。」

  说着,拿起从穴里滑落的耻毛笔,沾了些月经,涂在自己两边奶头和乳晕上,
俯身压下,在唇印下边又留下一对乳晕和奶头形状的经血印痕。

  红孩儿两眼放光,看着母亲张开双腿,继续把经血涂在自己腿间的大小阴唇
及阴蒂红豆之上,趺坐上去,又在奶头乳晕之印下方,盖上一个栩栩如生、纤毫
毕现的饱满女阴之印。

  「嘻嘻……奴的腚眼之印,倒是有现成印泥,却用不着经血了。」罗刹女娇
笑着将青葱玉指插入后门,缓缓抠挖了一会儿,挖出些肠子里捣得稀烂的粪便膏
脂出来,细细涂抹在腚眼之上,双手掰开臀沟,「嗯嗯」用力凸起菊蕾,臀儿往
布帛上一沉,在女阴之印底下,盖上了一个以粪便为印泥、有着细密放射状纹路
的精致菊花之印。

  红孩儿爱不释手,喜极赞道:「完美!如此将母狗的身子各处印盖上去,这
幅字便再无缺憾了!娘亲真不愧是孩儿最乖的母狗,妙!妙极!」

  「那主子可要好好奖励人家呐!」罗刹女见儿子主人一脸喜色,欢喜赞叹,
一颗芳心全是奉献之后的幸福和满足感,身子又火热起来,跪伏在地,双手扒开
自己臀缝,露出虽已充血红肿,却又发情得不住翕张闭合的蜜穴,娇滴滴道:
「主子适才只宠爱了奴奴的腚眼,母狗娘亲的骚淫贱穴却未曾受主子的恩赏,求
主子用您的大宝贝狠狠肏弄娘亲淫穴……」

  「嘿嘿,乖娘亲,孩儿这回想要骑马!孩儿骑你时,你可要好好爬呐!」红
孩儿站在高高撅起屁股的母亲身后,握着肉茎,龟头从母亲上到肛门,下到阴蒂
的滑溜肉沟里上下刮弄,粘得满龟头都是经血、淫液和稀粪。

  「嗯啊……是……娘亲是母马……是让主子骑的骚淫母马……」罗刹女俏脸
春意盎然,媚态横生,眸子里水波盈盈,从地上捡起挂着铃铛的锯齿乳夹,又夹
到自己奶头上,再次趴下,四肢着地,左右摇晃着胸脯,娇小的乳房被沉重的金
铃扯得尖尖的晃动不休,清脆的铃铛伴随着浪叫声声回荡:「好主子,快来骑娘
亲这匹胭脂马呀……」

  「嘿,骚娘亲,屁股这么红,果然是匹胭脂马……吃孩儿一枪!」红孩儿肉
棒挤开两片红肿肥厚的大阴唇,噗呲一声插入母亲淫穴,汁水四溅,又将手中的
散鞭倒转过来,鞭子握柄深深插入母亲松软的肛门,仿佛散开的马尾一般。

  「驾!驾!」红孩儿一边挺腰急肏,伸手揪住母亲脑后秀发,狠狠一拉,只
扯得罗刹女「啊」一声往后仰起头来,另一只小手「啪!啪!」地用力抽打母亲
红彤彤满是鞭痕和几条细细紫色淤血的肥臀,口中高呼起来:「驾!快爬!」

  「啊!啊!啊……主子……用力……胭脂马娘亲要主子狠狠肏干才、才爬得
快活……唔啊啊……」罗刹女秀发被往后揪住,不由得高高仰起螓首,放声浪叫,
扭动着插着散鞭的红屁股,随着儿子对她臀肉凶猛撞击的节奏,慢慢往前爬将起
来。奶头上那对乳铃在儿子用力肏弄之下前后晃动不休,扯得一双给抽打得又红
又肿,比平日胀大了不少的玉乳在胸前跳跃甩动,绯红的脸颊上却是一片痴迷享
受神色,淫荡之极。

  母子俩颠鸾倒凤,恣意宣淫,有诗为证:翠云山腹幽,洞中春正旖;红烛照
玉体,珠翠衬佳妍;熟妇胯间秽,淫香满屋弥;阴骚淡淡腥,尿溺微微咸;媚肛
散粪臭,馥郁经血甜;丝丝如薄雾,缕缕氤氲簇;美母罗刹女,淫贱贪爱欲;受
虐反欢愉,调教甘如饴;裸身俏然立,含羞又带喜;娇靥泛春潮,媚眼露迷离;
檀口塞银珠,唇角淌稠涎;粉颈戴皮圈,乳首夹金铃;莲足蹬高靴,抬颌挺身姿;
美肉白胜雪,玉体浑如霜;高举凝胭臂,腋下芳草香;酥胸受掌掴,肿烫红似火;
浑臀圆如月,鞭痕渗珠血;肚皮软又绵,蛮腰盈盈握;腿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胯间无毛迹,光洁似幼女;阜丘微微坟,褐缝紧紧闭;馒头新出屉,遍布小掌印;
顶端现红豆,好奇探出头;肉唇水潋滟,原是悄漏蜜。

  令母写誓书,羞怯柔声应;半蹲扎马步,美穴开门户;经血斟进砚,蛤蚌含
入笔;舔饱天葵墨,沉腰落毛峰;摆胯以挥毫,扭臀而作书;挺阴是撩提,抬尻
为写捺;花径湿又腻,恐滑紧紧吸;泥泞叠嶂壁,紧裹蠕动疲;胞宫受挤戳,肥
头抽搐急;莺声嗲沥沥,娇喘复吁吁;香汗蒸云霭,淫汁洒淋漓;忽然登云端,
尿孔喷溺雾;菊蕊翕张间,点点漏香泥。

  逆子执藤鞭,绕母观痴态;动辄扇奶光,抖乳跳金铃;时常挞玉股,臀肉荡
涟漪;立前握玉茎,辱抽晕双颊;踞后执尘麈,探幽九转肠;揣得妇人心,恣意
纵兽行;满足亲娘欲,报答三春晖。

  美母连娇啼,艰难完字贴;跪地报爱子,已写成誓书:只愿生生世,俱是尔
娘亲;先是腹中怀,心安享幸福;产子苦中苦,吐哺还喂乳;辛苦抚初成,亲教
男女事;作母又当妻,乱伦结连理;为奴还作犬,喜乐伴足边;夜夜当坐骑,供
儿驾驰骋。

  念毕三生誓,俯身祈爱怜;素手掰臀缝,玉股分两边;摇臀哀哀求,肉壶水
涟涟;孽子牛圣婴,挺枪蹭洞前;儿茎插母穴,再把胞宫回;母子如胶漆,共赴
巫山娱;鱼水交正欢,翻云又覆雨;手扶纤腰背,圣婴嗟感叹;世间极乐事,莫
有能胜之;母爱深至此,人子复何求?

     第二十章 芭蕉洞中无日月 母子鸳鸯不羡仙

  倏忽之间便过了两月有余,依旧是每四日一轮角色扮演循环往复,每轮之中
前三日的母子温情、夫妻深爱、父女嬉闹,反而令罗刹女愈发沉迷于最后一日主
奴之时的各种惩罚游戏。十余次主奴之日下来,红孩儿循序渐进,甚么鞭笞、捆
绑、扩张、滴蜡、针刺、子宫性虐……在母亲身上玩了个遍,罗刹女也是心中溺
爱和情爱与日俱增,罪恶感与倒错刺激并存,母性与奴性纠缠交结,却偏偏还保
持着理智与羞涩,终究被儿子调教成了完美的爱母情奴。

  这一日又是主奴之日,母子俩玩了个酣畅淋漓,尽兴拥卧。红孩儿照例解了
母亲身上束缚,却没取下她脖颈项圈,挂在项圈后颈处的鼻钩也还从她额头垂下
钩着鼻孔。罗刹女满脸潮红,双眼半睁半闭,张着小嘴儿嘘嘘喘气。被鼻钩向上
拉起,变得长长扁扁的鼻孔略有些红肿,牵动上唇也被望上拉起一些,此时红唇
往上豁,露出里边半截洁白贝齿,其中一边幽深鼻孔中鼻涕般淌出一股乳白的阳
精——自从月余之前第一回给母亲戴上鼻钩,红孩儿用法术缩小了玉茎,变成只
有三寸长、尾指粗细,插入进去,给母亲鼻孔、鼻腔深处开了苞,从此之后便时
时操弄此处。

  至于罗刹女的小小尿孔,也早给儿子开了苞。这些日子来,他在母亲膀胱里
头射精,再让她把拌着阳精的尿水撒出来自己喝下,都不知已有多少次了。

  红孩儿自后头搂着罗刹女白花花的身子,一面揉她被扇得红肿不堪、奶头还
夹着沉重金铃的椒乳,一面调笑道:「娘亲真是世上最美的坐骑哩!那老贼有头
避水金晶兽,我亦有一头亲娘淫奴兽,日后但有打斗,我也骑着娘亲出去御敌,
可好?」

  罗刹女喘了一会儿,伸出舌尖将鼻孔中溢出的浓精舔入口中,喉咙一动,连
同一口从鼻腔里流到喉咙的精液一起吞下腹中,瓮声瓮气撒娇道:「坏主子……
奴做坐骑时这一身装扮,可见不得人呐……若是遇上些长相尚可的女妖精,主子
骑奴御敌倒也罢了,然若遇上公的雄的,奴可不愿将身子给它们看呢……」

  「傻娘亲,即便是你想把身子给旁的男人看,孩儿也不许哩!」红孩儿笑了
起来,伸手握住兀自插在美母臀瓣儿幽门内的拉珠棒,「噗呲噗呲」地一面抽插,
一面笑道:「若是孩儿欲与那些女妖女仙争斗之时,我的美艳亲娘如眼下这般赤
着身子,脖颈戴项圈,乳上摇金铃,头脸套辔头,嘴里衔嚼子,股间插尾巴,背
上绑鞍鞯,母犬母马一般四肢伏地,驮着孩儿腾云上前,怕是那些小浪蹄子看了
母亲骚样,早就腿软如酥,胯间洪水迸发,哪里还有力气和孩儿争斗?」

  「嘻嘻……那岂不正好?待奴将那些女妖精手脚按住,主子便可用胯下神枪
挑她们的骚穴,杀得她们丢盔弃甲……便如主子每日杀得奴筋酥骨软,飘飘荡荡
一般……唔嗯……」罗刹女微微撅起红肿香臀,方便儿子用拉珠棒抽插自己屁眼,
双手托着自己一对娇乳,哼哼唧唧逗弄夹着金铃的乳头:「只是奴这里夹的铃铛
若是动得狠了,便易甩脱,主子鞭打奴奴奶子之时,都把它们抽掉了好几回哩…
…」

  「这个容易。」红孩儿从母亲菊门中「啵」地拔出拉珠棒,将那沾满黄色稀
糊粪便的棒端顺手插入她小嘴儿里,将她身子翻过去,挺着肉棒「噗」地插入母
亲酱汁四溢的粪穴,一边挺腰收臀在她肛中抽送起来,一边伸手从母亲腋下穿出,
捏着她奶子玩弄乳尖金铃,笑道:「待孩儿在母亲奶头上打两个洞,穿上金环,
再把铃铛挂在金环上,就再也不虞铃铛掉落了……只是母亲从此后两个奶头便得
一辈子都挂着这对金环,不论是在母子、夫妻还是父女之日里,都能随时提醒你,
你不但是我娘亲、是我夫人、是我闺女,还是主子的母狗、母猪、淫奴……」

  「唔!」嘴里正含着肮脏拉珠棒吸吮舔舐的罗刹女闻言,不由得双眼放光,
下身小穴直肠狠狠一阵收缩,肛中层层叠叠媚肉勒得红孩儿玉茎好不爽快,只听
她吐出拉珠棒喜道:「正该如此!若是奴奶头上穿了环,再挂上金铃,便不虞再
被主子抽掉了!」

  红孩儿笑道:「不仅乳头可穿,肚脐,牝户,花唇亦俱可穿环哩!要是都穿
了环,挂上铃铛,母亲再剑舞时,定然美妙得紧。」

  罗刹女更是心动不已,仰起被鼻钩拉得又长又大的琼鼻鼻孔,瓮声瓮气撒娇
道:「好主子!奴都要嘛!且那老贼的坐骑避水金晶兽,可是穿了鼻环的呐!奴
既是主子胯下坐骑,鼻孔也要主子穿上鼻环才是!主子日后骑着奴出门去妲己妹
妹那,便将奴的鼻环带子系在门口拴马桩上,奴方才算是主子的真坐骑哩!」

  红孩儿轻探母亲幽邃鼻孔,嘿嘿笑道:「既如此,今日便先给你穿上奶头和
鼻环,如何?」

  「当真?嘻嘻,奴谢主子恩赏!」

  红孩儿当年还是刘洪海时,也曾打算给母亲刘馨芸穿乳环,资料都收集好了,
工具也买好了,甚至买来猪肉练习过多次,且在刘馨芸乳上用消毒后的点胶针做
过适应性穿刺,母子俩商量好了时日,要在刘洪海高考结束后来个郑重的穿环仪
式,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直到二人阴阳两隔,也没真个穿上。此时哄得罗刹女
想要穿环,不由得兴致勃勃,用法术变出全套工具,让罗刹女跪在床下,双手托
起自家笋乳,他再拿着穿刺镊子夹住奶头,套管针往镊孔里狠狠一戳。罗刹女拉
长的鼻孔里轻哼一声,痛楚之意没多少,反是满满的娇媚之意。

  两边奶头都穿上了金环,两缕细细鲜血顺着乳球滑落,红孩儿抹了点雪蟾玉
参膏,又吹了口仙气,小小伤口瞬间收口。红孩儿手指勾着母亲新鲜出炉的两边
乳环拉扯,笑道:「如何?好看么?」

  「好看!」罗刹女双手托乳,神色迷醉看着皮筋一般被儿子拉长拉细的奶头,
不觉伸出香舌舔舐干燥红唇,扭腰撒娇:「主子快快将铃铛给淫奴挂上罢!奴想
摇铃!」

  红孩儿笑嘻嘻给母亲乳环挂上沉重金铃,罗刹女扭腰摆胸,金铃便跳跃着叮
叮当当乱响起来,喜不自胜道:「如此以来,便任主子如何虐玩贱奴奶子,这铃
铛也不会掉了!当真妙极,又真真美极!」

  「嘿嘿,这般穿了,到明日母慈子孝之时,戴着这两个淫环,娘亲便也忘不
了你亦是我淫奴母狗之事了。」

  「原本便不会忘呐!不论是母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或是娇女缠父之日,
奴最盼的便是最后的主奴之日哩!」罗刹女满脸媚态,仰起脸儿,露着拉长的猪
鼻瓮声撒娇:「主子,还有奴的鼻环呢?奴都等不及了!」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贱货,这便来了!」

  穿鼻孔之时,却是免不得要牵动泪腺,罗刹女娇声哼哼,忍不住泪流不止。
待得鼻环穿好,便迫不及待坐到梳妆镜前,见到镜中自家戴着鼻环,鼻孔拉长仿
佛母猪一般的丑样,非但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心中充满了全身心都属于爱子之后
的满足感,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喜道:「奴这样子,可真变成主子的坐骑母猪了,
主子可爱奴这般淫贱样儿么?」

  红孩儿从后面搂住她身子,两手握住母亲胸前穿了环、挂了金铃的笋乳把玩,
在叮当声中笑道:「喜欢呢!主子都爱死了!」

  罗刹女嗲声撒娇:「既然主子喜欢,为何还不来宠爱奴奴?奴的鼻穴、口穴、
溺穴、屄穴、肛穴……全都想主子想得痒杀了!不知主子想玩奴奴哪处肉穴呢?」
一边说着,一边便撅起香臀,摇摆雪股,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交合的淫荡模样。红
孩儿哈哈一笑,道:「骚货这般翘着,不是只拿两个穴给我选么?便先走你后门
罢!」捏着胯下玉枪凑入母亲股缝,罗刹女哼哼唧唧,媚肛一张一合,便将爱子
阳具一口吞入。

  一边挨肏,一边看着铜镜中自家戴着鼻环、母猪母畜一般淫贱的模样,罗刹
女此次高潮来得格外迅速且剧烈,红孩儿还没插得数十下,她便双眼翻白,尖叫
着攀上巅峰,不仅媚肛紧勒,强劲而持续上百下的宫缩直将阴精喷得满地都是,
小便亦失禁而出,顺着绣墩淅淅沥沥直流下来。

  罗刹女软软瘫趴在梳妆台上大口喘息,红孩儿银枪兀自插在母亲肛中,从后
轻抚她香汗淋漓的脸蛋儿,手指探入她檀口之中,搅拌她口腔香舌,笑道:「母
猪娘亲当真喜欢这些淫环得紧哩!」

  罗刹女奋起余力,嫩滑小舌乖巧舔舐儿子手指,娇声呢喃:「主子,奴还想
要主子在奴身上穿环……打上更多独属主子的印记,让奴每时每刻都记得,奴不
仅是主子的亲娘、夫人、女儿,还是主子的坐骑、母狗、母猪……」

  红孩儿哈哈大笑,道:「贪心的贱货!日子长着呢,还怕主子不给你穿?不
过眼下主子还没泄阳,母猪娘亲把臀儿翘翘,主子要肏干你的淫穴!」

  「啊……主子坏死了……奴奴方才泄过,都不让奴休息……奴都没力气奉迎
主子了……啊!」罗刹女话没说完,便是一声娇呼,仿佛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
高扬起了螓首,再度引吭欢歌,白花花的身子给儿子肏弄得一耸一耸地,胸前金
铃前后甩动,响个不停。

        ——————————————————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距离母子被困洞府已有半年矣。这一日,红孩儿端坐
石台之上,面前内丹悬浮,滴溜溜旋转。他口中呼吸吐纳,一缕缕地脉灵气被他
身体抽取,又从他口鼻中溢出,缠绕在内丹周围,不停被内丹吸入,淬炼。正修
炼间,他耳朵忽然微微一动,随即缓缓收功,睁开眼来。

  叮叮当当,清脆连绵的铃响声中,罗刹女穿着一身露乳露腰、露阴露臀的薄
纱舞服和冰绡飘带,女儿家羞人各处纤毫毕现,手中倒提双剑,莲步蹁跹地跨入
房中。只见她头戴束发金环,脖子戴着项圈,臂上套着臂环,双手手腕挂着腕铃,
脚踝有脚铃,纤腰圈着一条银色腰链,鼻孔中间穿着挂了小金铃的鼻环,双乳奶
头有挂着特大金铃的乳环,水涡儿一般的肚脐里穿着挂铃的脐环;两条修长玉腿
之间垂着三条半尺长的细细银链,却是分别连在阴蒂根部穿的小环、塞在蜜穴和
肛内的缅铃拉珠上,银链末端都挂着小小的金铃;私处四片大小花瓣上也穿了许
多小巧阴环,系满红色的流苏缎带。缎带此时已经吸满了穴中溢出的淫水,变为
了暗红之色,颇为沉重的垂下,走动之间,甚或还有一滴滴清澈水珠,顺着缎带
或三条银链上的金铃滴落,在地面绽开小小水花,淫冶妖艳,诱人之极。

  「女儿铁扇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金安。」罗刹女走到石台前,娇呖呖盈盈
下拜。

  「起来罢,我儿怎地不多睡一会儿?」红孩儿在石台上侧身躺下,一手支颐,
笑嘻嘻的问。

  「女儿一觉醒转,怀里没见着爹爹,哪里还睡得着?」罗刹女跪直身子,双
颊鼓鼓地撅着小嘴儿撒娇:「爹爹昨夜明明答应了人家,今天一早就要看人家的
剑舞来着,却偷偷跑来修炼,哼!言而无信的坏爹爹!」

  「为父只是心疼闺女,想让乖女儿多睡会嘛。」红孩儿伸手捉住母亲一只美
乳,笑眯眯的抓揉捏玩,逗弄奶头,弄得乳铃叮叮清响:「所以我儿这是来兴师
问罪了?」

  「女儿哪敢问爹爹的罪?」罗刹女玉面飞起一层红霞,兀自嘟着小嘴儿道:
「人家这套舞躲着爹爹悄悄练了许多日子,爹爹却不想第一时间看到,女儿伤心
啦!」

  「谁叫你昨夜玩得那般疯?泄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还要我弄你屁股。今晨叫
也叫不醒,反来怪我?」红孩儿邪邪一笑,勾着乳环将母亲奶头拉得长长的,突
然松手,奶头「啪」地缩回,娇乳跳动之间,金铃大响。

  罗刹女「呀」一声轻轻娇呼,香舌微吐,舐了舐玫红樱唇,再也维持不住佯
怒之色,娇嗔道:「爹爹怎不把女儿肏醒?只要爹爹的大宝贝插进来,女儿美也
美醒了嘛!」

  「哈哈,要是把你肏得又筋酥骨软,我儿就更没法舞剑了呀!」红孩儿笑道:
「好啦,我儿既然起身,就快快舞来,为父是真好奇了,不知和上次的『霓裳羽
衣金铃舞』比起来,这次我儿又加了什么花样?」

  罗刹女眉梢嘴角都是欢喜媚态,娇滴滴道:「孩儿编的这套剑舞叫做春潮雨
露舞来急,爹爹可要细细观赏哟!」起身退开几步,双眸水润,双手各执一剑,
摆开一个起手式,便舞将起来。

  罗刹女数百年来都使双剑,本就剑法通神,这费尽心思编练的剑舞使将出来,
霎时满室电光。她身姿轻盈曼妙,衣带飘飘,更有许多高抬腿、竖劈叉的大幅动
作,劈叉时胯间羞处大开,跳跃间浑身金铃清响,乳铃和胯间三条银链上的金铃
更是随舞姿上下甩动、飞旋,极尽诱惑之能。

  然而因她浑身敏感处挂满金铃,舞动之间金铃跳动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且
阴中缅铃振荡不休、肛内缅铃乱扭乱钻,过不多时,罗刹女便双颊火红,春情难
耐,渐渐喘息起来,舞得愈急,刺激愈烈,快感累积,逐渐爬上顶峰。罗刹女终
于忍耐不住,上身后仰,两腿一脚点地,一脚指天,直直的劈着一个竖叉,身子
急速原地旋转起来,口中大声浪叫:「爹爹……爹爹莫要眨眼……看女儿、看女
儿的穴……女儿要来了!要、要喷了!人家的春潮雨露就要!要喷了啊啊啊……」

  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淫环上绑满缎带的女阴翕张着一个裂口,突地从尿孔
中迸射出一股劲急潮吹,随着她身子滴溜溜旋转,就好像后世给草坪浇水的旋转
喷洒器一般,尿孔喷出点点玉液飞旋着向四面八方洒落。稀奇的是,螺旋喷出的
潮液离她身体越远,洒落的速度便越慢,最后居然悬浮停了下来,一颗颗一粒粒,
晶莹剔透,仿佛悬停的雨点,环绕着内层她依然快速旋转的身体缓缓转动。

  红孩儿看得兴奋至极,「啪」地猛一击掌,赞道:「漂浮之术居然还能这般
用来!我儿奇思妙想,妙极!妙极!」

  漫天细小水珠里面,罗刹女越转越慢,终于停了下来,双颊酡红,星眸迷离,
大口喘息,娇声喘道:「爹爹莫急!还没完哩!」一挺小腹,胯间阴蒂环那条银
链顶端的金铃往上跳起,被她弯腰一口咬住,接着往后下腰,双手双脚撑地,身
子反向拱起,搭了个铁板桥,将那阴蒂银链上拉之后,双腿之间露出的尿孔正正
对着红孩儿。

  只听她琼鼻里嘤咛一声,一股金黄热尿便簌簌喷射出来,依然是施了漂浮术,
尿水喷出比之前潮液更短的距离,速度便开始变慢,很快悬停下来。罗刹女挺动
阴阜,控制着尿孔喷洒方向,让尿液在空中画出一颗悬停的爱心形状。

  只见一个不停扭曲波动的金色尿液绘成的心型水体悬浮空中,无数星辰般的
散布露珠悬浮环绕在外,缓缓转动,在洞顶夜明珠照耀下,反射出璀璨星光,如
梦似幻,瑰丽无比。

  红孩儿只看得目瞪口呆,罗刹女泄得身酥腿软,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
瘫坐在地,见到红孩儿呆滞模样,心头喜悦,成就感满满,娇嗲道:「爹爹!女
儿跳得不好么?怎地不夸夸人家?」

  红孩儿回过神来,一拍大腿,赞叹道:「好!好!好!此舞天上地下绝无仅
有!简直绝妙!我儿怎地想出来的?」

  「嘻嘻,上前次父女之日时,爹爹抱着女儿,给人家讲那些什么行星恒星,
什么小行星带,还用法术变出模样来讲解,人家便想到了。偷偷练了好几日,才
能一边跳舞,一边泄出来,还能同时施展漂浮术,配合严谨哩!」罗刹女好像得
了表扬的幼儿园小女孩,满脸洋溢着娇憨快活之色,伸手一招,在空中悬浮的尿
水潮液倏地潮中心坍缩,聚拢成一个星星点点小水珠绕着金黄液体球环绕的星体
模型,虚托在手心,娇声道:「人家这般辛苦,爹爹可得好好奖励女儿,不然孩
儿可不依哩!」

  「我儿快来,你倒说说,想要何奖赏?」红孩儿满脸笑容,招手让她过去。
罗刹女欢呼一声,爬上石台,岔腿骑跨在儿子身上,双手各托起一只玉乳,从根
部开始往奶头挤压,穿了乳环的奶头竟然缓缓分泌出一粒粒白白的奶水,撒娇道:
「爹爹!人家的奶头和小豆豆被甩起来的铃铛扯得好痛呐!这里都涨奶了,爹爹
先帮人家吸吸嘛!」

  经过这几月的调教,和每日不绝的吸吮挤压,罗刹女早已断奶百余年的乳房
又再度开始分泌乳汁,只是尚且不多。红孩儿含着她奶头咂咂吸吮,一缕缕细细
甘甜的乳汁随着母亲捏弄,从乳房中挤出。红孩儿舌头逗弄口中的奶头及乳环,
笑道:「我儿近几日奶水更加多了,再过些日子,怕是爹爹每日只喝你奶就够了。」

  「爹爹喝女儿的奶水,天经地义哩!」罗刹女吃吃娇笑,一手捞起胯间阴蒂
上的银链金铃,腆起小腹,道:「爹爹您看,人家的小豆豆也甩肿了,爹爹也帮
孩儿吹吹这里!」

  数月前还只有黄豆大小的小小阴蒂,如今早已今非昔比,根部还穿了淫环,
完全缩不回肉鞘,这一阵剑舞拉扯刺激之下,更是涨硬得有足有她奶头般大小长
短,只是比起奶头,更加光滑可爱,通红泛紫,还在一跳一跳的脉动不休。红孩
儿对着那异常肿胀的红毬呵了几口气,张嘴将之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扫弄,含
糊笑问:「便只要这些奖励?」

  罗刹女「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挺起光滑阴阜在儿子脸上鼻尖不住摩擦,
双手也托起笋乳玩弄穿了环、还在泌出乳珠的奶头,娇滴滴道:「女儿还要爹爹
的宝贝插进来……人家的屄穴和肛穴都塞满了缅铃拉珠,可尿脬刚刚放了好多尿,
眼下空落落的,还请亲爹爹将宝贝插入人家尿孔,把孩儿尿脬里头射满阳精……
灌得孩儿膀胱暖暖涨涨地……嗯啊……」

  「嘿嘿,如此,我儿便自己坐上来罢!」红孩儿暗暗施法,翘起的巨根缓缓
收缩,变作一条只有罗刹女中指粗细长短的玉色小棍儿。罗刹女媚眼如丝,扭腰
摆胯,纤纤玉手掰开穴瓣,将那兀自滴着黄金尿水的尿孔凑将上来,熟稔地对准
了位置,轻轻一坐,喉间一声娇吟,便已将儿子的小玉棍儿吞入了尿道之中。

  罗刹女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一边上提下坐地套弄,一边娇声笑道:「爹爹,
女儿尿尿的小肉穴……肏起来舒服么?裹得紧不紧呀?」

  红孩儿拨弄着母亲胀鼓鼓阴蒂,笑答:「当然舒服,乖儿的尿孔最是紧凑,
比屄穴和肛穴都妙,只比子宫差一点。」

  「讨厌,爹爹要说……女儿身上哪个洞都是妙物才对……嘤……爹爹的宝贝
……顶到人家尿脬壁了……美死女儿了……」

  正当两人如胶似漆,罗刹女用火热紧狭的尿道牢牢吸裹着儿子缩细的玉茎,
香臀起伏,娇滴滴欢声浪叫着上下套弄之时,突然间,整个芭蕉洞轰轰巨响起来,
山摇地动,仿佛整个翠云山都在震荡不休,洞顶嘎嘎作响,簌簌落下无数沙尘。

  两人受惊之下,红孩儿的玉茎猛地往母亲膀胱深处一戳,罗刹女尿道本也在
不由自主收缩,挨了这一戳,整个尿道膀胱都突然剧烈痉挛起来,不禁又尖叫着
攀上顶峰。

  红孩儿抱起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他,正因尿道高潮而翻着白眼抽搐痉挛的母亲,
闪身下了石台,躲开洞顶落下的几块小小碎石,惊呼道:「地龙翻身?不对!这
是……这是压在翠云山上的泰山平顶峰被移开了?那老贼回来了?!」「啵」地
将硬挺的细细臊根从母亲体内拔了出来,罗刹女又是一声尖叫,身子一阵颤栗,
闭合不拢的尿孔里「嗤」地喷出一股残尿。

  红孩儿将母亲放下,伸手招过虎皮裙裹在腰间,从如意皮带里取出火尖枪,
迎风一晃,枪尖燃起三昧真火,凛然道:「我儿稍待,我去门口看看,若真是那
老贼找到破开大门禁制的法子,回来要害我父女二人,定要和他分个死活!我死
之前,必不容他伤你分毫!」

  「爹爹、爹爹说甚么话来!孩儿自当和爹爹同生共死!」罗刹女粉脸发白,
紧夹发软的双腿艰难站起,见红孩儿已奔出石室,却是已来不及回二人卧室去换
掉这身淫亵装扮了。为了与儿子一起对敌,她咬咬牙一跺脚,便只抓了件斗篷披
在外面,强振精神,手提双剑,脚步虚浮地跟着红孩儿奔向大门。一路走,斗篷
下浑身金铃乱颤,清脆大响,还在兀自抽搐的尿孔更是一路挤出尿水,在地面留
下一道长长的蜿蜒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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