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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27.10-27.12)作者:飞星追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7.10  这次的高潮堪称虎头豹尾,我相信最后把妈妈紧贴在透明墙上挤出两个乳房大饼的情景一定是点睛之笔,她正是从落地镜里看到这一幕,才有了后来的急速起飞。  因为我们家没有这样的浴房,所以她也没见过
  27.10
  这次的高潮堪称虎头豹尾,我相信最后把妈妈紧贴在透明墙上挤出两个乳房大饼的情景一定是点睛之笔,她正是从落地镜里看到这一幕,才有了后来的急速起飞。
  因为我们家没有这样的浴房,所以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而我在小黄片里是见过的,所以拉起浴帘的行为真是太正确了。
  果然,妈妈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说:「你怎么会设计出这样一个场景?真的好羞人,不过也好刺激。」
  「当时您是什么感受?」
  「我睁开眼睛以后,看到自己的乳房紧贴在浴房壁上,先是觉得好丢人,随后就感到一股热流‘呼’地一下涌上头顶,感觉特别兴奋,希望你越快越好,而且……」
  「而且什么?您快点说。」
  「而且……我希望你用力打屁屁,用力撞我的身体,希望你的那个东西插得越深越好,希望你用力抓我的乳房……我是不是也有点变态了?」她羞赧地说。
  「还行吧,只能算一般的变态,比我还是要差一些。」
  「那当然了,有几个人能比你变态?」
  「不过这个浴房真是太豪华、太给力了,以后我也想在咱家安一个,浴房的对面也要放上一面超大的落地镜。」
  「想法倒是挺好的,不过未必能实现。」妈妈言简意赅地说道。
  「您是觉得咱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是吗?」我问道。
  「空间倒不是问题,只是孩子们都在家里,你觉得他们能让咱俩趴在浴房的透明墙壁上做爱吗?」
  「嗯,这点倒是有些麻烦。」
  「麻烦的还在后头,你在浴房的对面放一面镜子,谁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到时北北和依依看到了问我,我怎么回答?」
  「嗯……就说那是一面照妖镜。」
  「呸,你才是妖精。」
  「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人不是管做那种事叫妖精打架吗,咱俩在浴房里合体交欢,就相当于两个妖精在打架,所以妖精照的镜子就叫做照妖镜。这话说起来没什么毛病吧?」
  「没毛病,但是你的点子不可行。」
  「没关系,那就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
  妈妈看了我一眼:「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想睡了。」我瞪着两只大眼睛说。
  「咱俩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不想出去走。」
  「那你想干什么?」
  「想跟女妖精打架。」
  「别闹了。」她用脚踢了我一下。
  「不打架也行,那就走后门吧。」
  妈妈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本能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蕾:「除了走前门和后门,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有,那就是举行世界巡回婚礼,让全世界都见证咱俩结婚的神圣时刻。」
  她吃惊地说:「算了,还是走我的前门吧,这样做的风险最小。」
  「这是您自愿的,我可没强迫您。」
  「对,你没有强迫我,但是威胁我了。」
  「那不是一回事吗?」
  「好了,别开玩笑了,你真的还想做吗?」
  「是啊,这一晚上只在床上做了一次,有点太少了,我想再做两次。」
  「天哪,你不累吗?」她觉得难以置信。
  「不累。」
  「还有子弹吗?」
  「有。」
  「好,你来吧。」妈妈是两害相较取其轻,选了一瓶毒性比较轻的药。
  「亲爱的,您真是太温柔了。」我高兴地搂住她丰腴有致的胴体,尽情地抚摸起来。自己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已经射了好几次,依然欲望如火,看到她就想把鸡巴插进洞里去。
  妈妈对此倒是司空见惯了,她知道我天赋异禀,不但体格强壮,阳具粗大,性欲也非常惊人,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憋得很难受,好在她也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对我的索求还算招架得住。
  就这样,我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两次,一次是对坐式,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甜蜜相拥;一次是侧入式,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抬起一条美腿完成交合。这两次做爱都不疾不徐,张弛有度,既不疲惫,又很尽兴,只是最后射精的时候她变得特别热烈,把我身上的肉抓得生疼,而且两条美腿把我夹得特别紧,想多动两下都很费劲。
  等她把我放开后,我笑着说:「您是属螃蟹的吧?」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横着走路吗?」
  「不,我是说您把我夹得太紧了。」
  妈妈因为高潮而兴奋的脸更红了:「讨厌,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做这种事,做完以后又嫌我太投入了。」
  「您误会了,我没有怪您,事实上我比您更投入。」
  「你怎么投入了?」
  「每次面对面做爱时,我都恨不得把您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是我怀孕把您生出来一样。」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还真是变态中的VIP,这么非人类的念头你也能想得出来。」
  「是啊,有时我还当您是我的妹妹呢。」
  「去你的,我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笑了笑,又问道:「怎么样?这两次走前门的感觉如何?」
  妈妈居然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现在发现了,能被你插到阴部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比插到屁股里要好多了。」
  「您的感触好深刻呀。」
  「是啊,我现在太喜欢正常的性交方式了,简直就是人类智慧和文明的结晶,欢迎你以后常到前门来做客。」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还真是有才,这种事都能扯到人类的文明上,我简直太佩服您了。」
  她白了我一眼:「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我可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一直是最尊重您的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吧?」
  「您怎么又要去洗?皮肤不会洗皱吗?」
  「做完以后又出汗了,当然要去冲一下。」
  「我感觉您一天至少要洗八百次澡,以后称呼您为‘澡堂子女王’好了。」
  「别胡扯了,跟我一起去洗吧。」
  进了刚才那个大浴房,妈妈让我把浴帘放下来,我纳闷地问:「为什么?」
  她说:「我不喜欢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洗澡。」
  「刚才不是已经洗过一次了吗?」
  「不,我还是不习惯这样。」
  「好,听您的。」我把浴帘缓缓放了下来。
  妈妈边洗边嘀咕说:「这家贵宾套房真会设计,浴房是透明的,对面还放了一个大镜子。」
  「好多酒店都有这样的设计,这也是便于男女沟通交流、增加情趣的一种形式。」
  「这样会不会显得格调太庸俗了?」
  「当然不会了。您平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难道没见过这样的设计吗?」
  她踌躇了一下才说:「也不能说没见过,但是我每次都告诉秘书,尽量选一些品味正常的酒店。」
  「嗐,这样的酒店设计也不能算不正常,我看您刚才对着镜子做爱的时候就很兴奋呢。」
  「每次一说起这种事你就能扯到我的身上,不要总这样好不好?我是被你带坏了。」
  「好哩,明白了,都是我的错,加上月亮惹的祸。」
  「切,没正形。」
  等到洗漱一番后,两个人分别换好衣服来到玄关,我一见妈妈穿的衣服就迈不动步了。她今天穿了一条性感修身的黑色网纱高腰褶皱连衣裙,交叠的V领衬托出天鹅般的玉颈,紧致的胸口网纱将一对豪乳烘托得甚是饱满,腰部的高腰设计不但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还尽显修长笔直的玉腿。最漂亮的就是裙子的下摆,是一种交叠的花苞造型,不但层次感分明,而且行走自如,无拘无束,步伐间尽显优雅姿态。整条裙子的背部都是透明黑纱,可以清楚看得到里面的肤色里衬,给人一种黑纱下即是肌肤的亲切感与联想感,让我忍不住想撩开黑纱细看究竟,真可谓黑纱与里衬的巧妙配合,实在是撩人于无形之中。
  其实这些也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她穿了一条蝴蝶裆连裤丝袜,这是对我的杀伤力最大的武器,想不到她除了性感内裤之外,还准备了一款我很喜欢的丝袜。以前这种丝袜我也见过,但都不如今天这款性感、漂亮。
  妈妈一见到我的眼睛直了就知道事情要坏,急忙转身往回走,我一把从后面兜住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脖子呵气道:「等一下,您要去哪儿?」
  「我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要换?这件不是很漂亮吗?」
  「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怕你撕了我的衣服。」
  「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她怕我真的动手,急忙柔声说道:「那我就不换了。小东,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妈妈问道。
  「您这些衣服都是在哪里买的?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我又开始对她的耳朵呵气。
  「都是以前在国内买的,这次出国也是第一回穿。」
  「您的丝袜呢?也是在国内买的?」
  「不,是女同事出国给我捎回来的。」
  「不便宜吧?」
  「嗯。」
  「所以您今天要穿出去?」
  「是的。」
  「我很喜欢这条丝袜。」
  「没问题,我现在脱下来给你。」妈妈就要开始脱丝袜。
  「不,您还是穿着更好看。」我邪邪地笑着。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把她的连衣裙掀到腰间,露出了穿着连裤丝袜的下体,只见油光丝滑的裆部印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几乎透明的足尖显出玲珑剔透的美脚,两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颀长而又亮滑,无限的诱惑正从温暖的下体不断散发出来。
  「小东……」她呆呆地瞧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我没有多说话,蹲下身扶住两条美腿,从脚尖一直舔到裆部,一路留下了闪亮的口水,那只蝴蝶被我舔得活灵活现,几乎就要飞走了。妈妈没法儿动,也不想动,只是凤目含情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的儿子兼老公。
  当我又站起来以后,见她的表情有点儿沉醉,便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不买开裆款的丝袜?」
  她不满地说:「你说呢?」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开裆款的卖光了,所以您没有买到。」
  「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喜欢舔丝袜?让孩子们看到怎么办?」
  「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么恩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不好了,会把孩子教坏的。」
  「现在孩子们不在这儿,只有咱们俩,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搂住她的纤腰,脸离她越来越近。
  妈妈把脸往旁边转了一下,避开了我热烈的呼吸:「我已经说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现在要出门,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行不行?」
  「我觉得您说的是反话。」
  「什么?反话?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您想在出门之前跟我打一次炮,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故意穿成这个样子来暗示我。」
  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在暗示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现在正处于饥渴期,受到一点刺激都会变得很粗大,但是您打扮得越来越性感,还穿上了这么诱惑的丝袜,难道不是在暗示我快点打炮吗?」
  「小东,我不是暗示你做那种事,我只是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再出门。」妈妈觉得自己有点无辜躺枪了。
  「但是您诱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严重怀疑您是故意的,而且您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刺激我。」
  「好吧,如果这样打扮不小心刺激了你,那我就回去换一套衣服。」她转身想要开溜。
  我把她的纤腰搂得更紧了:「不行,您哪儿都不许去。」
  「你想干什么?」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您说呢?」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单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盘龙交错的大粗炮筒。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打了三次晨炮了,它还是又粗又直。
  妈妈吃惊地看了看粗壮的榴弹炮,又看了看我:「你是现在就要做吗?」
  「是的。」
  「早上不是已经射了三次了吗?」
  「但是还没有尽兴。」
  「这样吧,等逛街回来再做,做几次都成,行不行?」
  「恐怕不行,这个炮筒子把裤子支得这么高,我都没法儿出门了。要不您自己去逛街吧。」
  「不成,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出去不是更丢人?」
  「我用手帮你吧。」妈妈拢了拢自己的裙子,打算蹲下来用小香手帮我释放出来。
  「我不想用手。」我摇摇头。
  她明白我的意思,只好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被你打败了。走吧,到卧室去。」
  「不,就在门口吧,这里挺好的。」
  「这里怎么行?门口还有两个人呢。」
  「这好办。」我直接拽开门对那两个专用服务员说:「你俩到楼下待一会,等我们出门了再回来。」
  两个人一愣,正要说什么,我立刻掏出一笔小费递给他们:「快点吧,别磨磨蹭蹭的。」他们俩马上眉开眼笑,接过钱就匆匆下楼了。
  打发走两个门神后,我急不可待地抱起妈妈放到玄关的沙发上,她红着脸拍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那么猴急?就不能到床上去吗?」
  「您不懂,丝袜就只有在特殊的场合才最刺激。好了,您别乱动了,都瞧我的了。」
  「你不会又要撕破我的衣服吧?」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在丝袜的裆部撕了一个口子,把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嘿嘿,您还是真是神机妙算。」我一边笑着,一边握住鸡巴在美穴洞口磨蹭了起来。
  她眼含秋水地瞪着我:「我神机妙算有什么用?反正也架不住你如狼似虎。」
  「这回您为什么不拦着我撕衣服?」
  「我拦得住吗?」妈妈也想通了,只要我不打她屁股的主意,撕两件衣服根本算不了什么。
  「老婆,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不过下次爱我的时候最好看一下场合和地点。」
  「知道了,下次挑一个隆重的场合去爱您。坐飞机的时候怎么样?」
  「你又开始胡说了。」
  「我说的是真的,咱们把头等舱包下来,就在那里打炮,该有多隆重啊。」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了吗?」我把鸡巴缓缓插了进去。
  「对,我说到做到……喔……你又进来了……」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钻入洞中的大粗炮筒打断了,熟悉的饱胀感袭遍全身,肉壁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填充得严丝合缝,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了。
  我觉得妈妈这段时间也是欲念极深,稍微挑逗一下就爱液长流。每次她嘴里都说着反对的话,身体却无比诚实,只要我稍加挑逗,小穴里马上就溪水泛滥,不用费任何事就能插进去。只要完成了插入,后面的程序就很简单了,她会热情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回答每一个问题,跟我妇唱夫随,互亲互爱,一起在性海的狂潮里飘荡。
  比如在玄关做爱这件事,她起初是反对的,对于撕破衣服也是不赞成的,她觉得为什么不能采用正常的手段呢?两个人可以先互亲忽摸,经过一番调情后,再来到床上脱光衣服,用常规的方式做爱,这不是很符合常理吗,何必搞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呢?
  但是我的诡计层出不穷,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和意外,她也在不断的抗拒、迎合中渐渐适应了我的新招数,开始跟我一起冒险,一起追爱,一起获得数倍的快感。
  对于我和妈妈来说,撕破丝袜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格外地刺激,大概是因为这是在国外的酒店里,离走廊又很近,而我又那么凶悍,她又那么驯服。
  因为前面已调了半天情,我们的爱意早已似流水般肆意纵横,彼此的肌肤都十分敏感,轻轻碰一下就如触电般快意连连,身体的碰撞和下体的摩擦更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我不顾一切地握住她的纤纤玉足,硕大的鸡巴将小穴搅成了一锅肉泥,洁白无毛的耻部被撞得「啪啪」作响,好像生殖器要在上面盖个章。这应该是最快乐的时候了,她连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了。
  伴着越来越强的快感,我忍不住对妈妈说:「亲爱的……我能唱一首歌吗?」
  「什么歌?」她呻吟着回应道。
  「就是《常回家看看》……」我盯着她的白虎肉穴说。
  「哼……你还是少回来吧……」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嗔怪地揪了一下我身上的肉。
  「为什么?」
  「因为……我也想唱一首歌……」
  「太好了,咱们真是夫妻同心……您想唱什么歌?」
  「《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不……我不喜欢这首歌……咱们还是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真逗……最适合你的歌曲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如果我是狼的话……建议您练习一下《要嫁就嫁灰太狼》……」
  两个人上面唇枪舌剑,下面的性器摩擦毫不耽误,眼看着肉棒搅拌在蝴蝶裆连裤丝袜的裆部破洞里,涌出的白沫沾在破洞边缘,绮丽的画面令人深深沉醉。我俯下身跟她热烈接吻,两人的舌尖紧紧纠缠,她香软的舌头让我为之深爱,晶莹的唾液丝线在口与口之间搭起爱的桥梁,唇与唇的接触使我们俩的欲火越烧越旺。整个玄关都回荡着我们「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幸亏走廊没有别人,否则他一定听得见我们肉搏的声音。
  虽然我从昨晚到今早射了很多次,但因为前一阵太久没做了,还是积压了不少存货,在妈妈如水蛭般蜜穴的紧紧吸附下,很快就有了射意,而且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我料想得不错,她还真是个能吸尽我阳气的女杀手。
  这次我没有再忍着,一心一意地和着她的节奏向前挺进,她无力而欢乐地呻吟着,眼里放着奇异的光,似乎知道了快乐就在不远的前方。
  我被她娇艳俏丽的美态迷得身心俱醉,猛地放开丝袜美腿,一弯腰噙住她的香唇,两个人唇齿相依,甜蜜撩舌,她也性致盎然起来,搂住我的脖子,夹住我的腰身,跟着我的节奏上下起伏。
  此时此刻我还想说一句,这是最好的妈妈,也是最成熟的妈妈,她像个大白桃子一样,每当我把棍子插进去,就有好多桃汁被挤了出来,流得耻部与股间到处都是,而且这个桃子还越夹越紧,让你想逃也逃不了。
  就在花径不断紧缩的压榨下,我终于一股脑地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溢满了她的花房。她的瑶鼻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娇躯如过电般一阵阵地颤抖着,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这次高潮过后,她在沙发上躺了半天才起来,但是身体没什么力气,走路摇摇晃晃的,还是我抱着她放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照理说我在上面一阵紧忙活,更累的人应该是我,但她却显得比我还累,体力好像透支了。
  不过妈妈这次犯了一个错误,她不该在房间待这么久,应该出去找个地方边喝咖啡边歇息。她躺在房间里小憩恰好给了我可趁之机,她的身体机能在恢复,我的精力体力也在恢复。等她换好衣服走到玄关的时候,再次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微笑着站在门口,裤子褪掉一半,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正在微微颤动,好像在向她招手致意。
  她张着嘴巴愣了一会才说:「你是吃了春药了吗?怎么又变成这样子了?」
  「是的,您就是最有威力的春药,一见到您我就想打炮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我穿的衣服又太性感了是吗?」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妈妈疑惑地问道。
  「因为您刚才化妆和穿衣服的动作太妩媚了,特别是穿丝袜的时候,把那薄如蝉翼的丝滑长袜一点点往腿上套,简直迷得我不要不要的。」我绘声绘色地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痴迷。
  「我看你是有毛病了,以前在家里不是经常看我化妆和穿丝袜吗?也没见你这么兴奋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好嘛,以后我还不能当着你的面化妆和穿衣服了?」
  「不,必须当着我的面。只是有时可能要打个炮而已,不会耽误太久的。」
  「你的欲望是不是太强烈了?简直像头饿狼一样。」
  「您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吗?」我启发她说。
  「什么约定?」妈妈又一怔。
  「不是说好了要鸣礼炮二十一响吗?」
  「你什么意思?」
  「从昨天到现在才打了多少炮?离二十一响还差得远呢。」
  「我看你可能是要疯,什么样的人能连打二十一炮?你以为是铁人吗?」
  「我也不是说非要一下子打完,可以细水长流嘛。」
  妈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显得很犯愁:「我这一早上什么也没干,净忙着穿衣服、脱衣服、穿衣服、脱衣服了,每次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地走到门口,然后被你找个由子把内裤脱下来,接着就开始打炮,打完炮以后洗澡、穿衣服、走到门口,又被你把内裤脱掉,继续打炮、洗澡、穿衣服……请问我今天还能出得去这个门吗?」
  「您太悲观了,当然能出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瞄了一眼我的铁棍,无奈地说道:「你一定要射出来,是吧?」
  「也不一定非要射出来,这样吧,您不用动,我可以换一条肥一点的裤子。」
  「算了,别装得那么可怜了,我都已经答应随便你折腾了,你就来吧。」她优雅地走到我面前,举止从容地抬腿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老婆,你真好,我太感动了。」我一把抱住了她。
  「行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不然会由着你的性子胡闹吗?」
  随后我们就在门口做了起来,妈妈的双手放在门上,我撩起飘逸的长裙从后面进入。她初时还压得住自己的声音,后来就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潮中,小穴被大粗棒子撑得几乎没有缝隙,锥心刺骨的快感从花心深处插传遍全身,她难以忍受,却又无法逃避,终于发出了阵阵的娇喘声。
  这时的画面是最美的,她的裙子卷在腰间,圆滚鼓翘的美臀露在外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自动分开,正在承受我在后面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的喘息声跟撞击声完全是一个频率,似乎在给我加油,又像在自我鼓励。
  在我连续不断的冲击下,她的快感愈来愈强,原本只是为了配合我,最后却变成了她很享受,很快乐,很投入。
  我很想知道她的快乐源泉为何总是源源不断,想知道她的情绪变化为何如此之快。每次做爱之前,她都是义正言辞地训斥我,对我接二连三的色狼行径颇为不齿,可是一旦鸡巴插入后,她进入状态比我还快,投入程度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身上都是她掐的紫手印,而且这个郑大美人事后还不承认,说是我自己掐的。
  由此可见,女人说起谎来比男人厉害多了,甭管在做爱的时候多陶醉,清醒之后都会把责任推到男人的身上。我除了苦笑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借口。这时候多说无益,实打实地插穴打炮才是最实际的。
  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深入,变成我推着她,她推着门,不堪重负的门发出「砰砰」的响声,幸亏走廊没人,不然被听到了一定很丢人。
  当男欢女爱进行到后半程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服务生的声音,原来他是送早餐的。妈妈吓了一跳,蜜穴骤然变得异常紧致,夹得我的鸡巴几乎要断了。我爽得差点叫出来,搂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顿狂抽猛插,拍得耻丘水花四溅,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欢叫声。
  有人在门外听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除了有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感受是刺激。这种事我经历过不止一次了,蓉阿姨听过我和依依做爱,北北、安诺听过我和别人做爱,一群女人组团听过我和蓉阿姨做爱,我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只是我和妈妈做爱还没有人听过,这次被这个服务生听到,也算是第一遭了。只是这个人的脑子有些不开窍,还在一声接一声地按门铃。我有点不耐烦了,对着门口说道:「今天不用早餐了,把东西都拿走吧。」
  他磨磨蹭蹭地还是不肯走,继续在门口徘徊着。
  我想按兵不动,等那人走了再继续做,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不住地把臀部往后顶,催促我再快一点。我感觉小穴越来越紧,壁内的蜜肉从各个方位包围过来,挤得肉棒麻酥酥的,退又不能退,只好一往无前地向前冲去。
  这次的做爱真是既刺激又销魂,要不是有门口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在,我可能还会发挥得更好一些。妈妈的身上变得异常火烫,臀部和脖子都是红的,估计正情热如火,我忍不住轻轻拍了几下屁股,她扭动得更欢了,花心深处带出无限吸力,把我的龟头牢牢套住,弄得马眼一阵酥麻。我有些挺不住了,忍不住说道:「我快要不行了……您慢一点……」
  门口那个电灯泡又搭腔了:「先生,您说什么?」
  我心里这个气,暗自把这个笨蛋骂了千百遍,这时妈妈醒过神了,她在我身上掐了一把,并对着我搓了搓手指,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服务生是等着要钱呢,急忙冲着门外喊道:「你到楼下等我,一会儿给你小费。」
  「好的,先生。」他终于如愿以偿,高兴地跑下了楼。
  这个人一走开,妈妈马上夹住肉棒抖了起来,我想忍住精关,但是没忍住,她像个魔法女巫一样,逮住我最敏感的位置一阵猛吸,我只抵抗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嘴里闷哼一声,如潮的精液汹涌喷出,尽数射进了火热的蜜壶中。她也终于修成正果,仰起脖子发出「啊……」的娇吟,听得我的骨头一阵酥麻。
  我们俩到了高潮后,像两尊塑像一样立在门口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缓缓分开。她拿纸擦干净自己,重新穿上内裤,把裙子放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手包说:「走吧,去逛街。」
  我把裤子提上来穿好:「您不洗澡了吗?」
  她斜了我一眼:「还敢去洗澡?再磨蹭一会儿的话又该激发你的兽性了,还是赶紧出门吧。」
  「您有点紧张过度了,简直把我当成大色魔了。」
  「是不是色魔你自己知道,反正我不敢待在房间里了。」妈妈迅速拉开房门,走到了门外。
  我只好也跟出来:「看来您是被吓怕了,其实没必要走得这么急。」
  「这我还嫌走得慢呢,再晚一会儿的话,你就该吟下一首诗了,今天还能不能出去就不一定了。」她伸手把门带上。
  「您以为我是永动机吗,会一直做下去?」
  「你自己说了,要鸣礼炮二十一响。」
  「嗐,那是开玩笑。」
  「我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我宁可相信那是真的。」
  「怎么会是真的呢?谁也不可能连做二十一次。」
  「放到你身上就有可能。」
  「别逗了,我也做不到。」我摇摇头。
  「你忘了第一次练习‘十全大补法’那次吗?是不是做了很多次?」妈妈的记忆力比我还好。
  「那也才射了十次而已。」
  「别管多少次,反正你的要求多得吓人,我可不敢跟你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
  「好了,不做了,咱们去逛街。」
  走到楼下的时候,那个服务生果然在等我们,妈妈羞得急忙挡住脸,我掏出钱递给服务生,他高兴地说:「先生,太太,谢谢你们。」
  出了酒店后,妈妈悄悄对我说:「这次我的脸全丢光了,幸亏是在国外。」
  「没事儿,我的脸也丢了,您并不孤单。」
  「但咱俩是一块儿丢的脸,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放心吧,这里全是生面孔,不会有人议论咱们的。」
  「好吧,就信你一次,不过咱们要低调一点,不要太拉风了。」她拉着我的手叮嘱说。
  「老婆大人,您就擎好儿吧,保证低调。」说完我就当着路人的面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的嘴。
  「哎呀,你真是的,越让你低调就越但大胆。」她娇嗔地擦着自己的嘴,脸上红红的像开了两朵海棠花。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要去亲,她急忙侧头避开了。
  出国这么多天了,像今天这样轻轻松松地逛街还是第一次,感觉身上没有任何包袱,只管专注于压马路就好了。我和妈妈买了好多东西,手里都拎不下了,最后租了一辆车才拉回了酒店。
  虽然最初的时候她要求保持低调,但是走着走着就变了。这是一个浪漫的城市,到处都有情侣在卿卿我我,我看得眼热,忍不住用小动作撩拨她,从耳垂到脖子,都成了我假装不经意去袭扰的目标,她试着推挡了几次,但是左支右绌,防不胜防,最后也就任由我触碰了。
  我看她对身体接触不反对了,就开始亲她的嘴,她躲避了几次后,发现后面的攻势源源不断,觉得与其封堵,不如疏导,便拉着我的手说:「小东,咱们总这么亲来亲去的不太合适,容易让国外的人笑话,会影响祖国的形象,你觉得是不是应该收敛一点?」
  「怎么收敛?」
  「常言说,堵则溢,疏则顺;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
  「听不懂。」
  「意思就是要因势利导,顺水推舟,到一个新的地方就要遵守当地的规矩,谨言慎行。」
  「是的,您说得非常正确,我确实应该注意一下个人行为,谢谢您指出了我的问题。」我诚心诚意地说完,然后一口就封住了她的薄唇。
  「唔……」她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便被堵上了嘴,小香舌无助地躲闪了几下,还是和我的大舌头搅在了一起。
  这次接吻又长又久,等她好不容易把舌头拔出来后,我认真地说:「请问我还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您说出来,我一定虚心接受。」
  她又羞又怕地擦着自己的嘴巴:「没有了,你做得非常好,我没有任何意见,下次评选先进模范就推荐你了。」
  「真的吗?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来吧,亲一下。」我把脸又凑了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把嘴巴迎上来跟我贴在了一起。也许她已经发现了,封堵、疏导都不灵了,不如主动配合更有效。
  经过我深入浅出的一番辅导后,她的思想境界完全提高了,不再跟我讲大道理了,只要我想亲亲她就尽量配合,我俩这一天逛街的时候,嘴巴几乎都粘在一起。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路过一家很高级的酒吧,妈妈说:「咱们进去喝杯酒吧,这里看着挺高大上的。」
  我赞许地说:「好提议。」
  进去以后我们就感到了异国人民的「好客」和「热情」,几个色眯眯的家伙看到妈妈长得漂亮,纷纷过来搭讪,我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酒气,嘴里的话越来越下流,知道是遇到流氓了,赶紧领着妈妈往外走。
  那几个酒鬼见我和妈妈要溜,急忙把我们拦住了。我见对方人多,便笑着跟他们套近乎,说想跟大家交朋友,请他们喝酒,希望各位给个面子,今晚好酒随便喝,都由我来买单。
  为首的一个镶了一口大金牙的黑胖子指着妈妈说:「你想请客当然好了,不过我们要这个大美人陪大家喝酒。」
  我依然笑着说:「对不起,她是我的妻子,不方便陪你们喝酒,不如由小弟陪你们喝,怎么样?」
  「我们不想跟你喝,只想跟她喝。」
  「她今天不舒服,不能喝酒。这样吧,大家今晚的消费我全包了,你们喜欢唱歌、跳舞还是按摩?」
  「我们都喜欢。」
  「好极了,我马上给大家安排。」说完我就带着妈妈要出去。
  「等一下,你一个人去安排吧,把这个美女给我们留下。」大金牙对我们说。
  我一看金钱攻势不灵了,动手的话又处于下风,只好又使出魔术手法,突然在桌子上变出几把火来。这些人一看到起火就懵了,趁着他们发愣的工夫,我抱起妈妈就跑出了酒吧。他们这才如梦初醒,大呼小叫地追了出去。
  因为路不熟,我们跑了一会儿就被那些人抄近路追上了。我知道这次到了危急关头,既然他们不吃软的,那就只能来硬的了,于是使出最拿手的绝技,快速打翻了几个冲在前面的家伙。这些人虽然比较嚣张,还说了一堆狠话,但是身手真的不行,完全不像是混黑社会的,倒很像一群乌合之众。而且他们都喝了酒,各个脚步虚浮,连棍子都拿不住,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虽然场面上很紧张,我还是杀出了一条生路。蓉阿姨以前教过我,打群架时千万不要恋战,有机会逃命时就赶紧逃。我没敢逗留,扛着妈妈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27.11
  逃回到酒店后,妈妈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些家伙又要动刀动枪呢。」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他们不像是亡命之徒,只是耍耍酒疯,虚张声势罢了。」
  「都怪我,不该去那种地方喝酒。」
  「这也不能怪您,谁知道那么高大上的地方也会有流氓呢。」
  「刚才你的反应好快。」
  「不快不行呀,咱们到底是在国外,还是少惹麻烦为好。我当时想了,实在不行就多花点钱,能不动手就尽量别动手。」
  她摸摸心口说:「以后晚上还是别出去了,保不齐就会遇上坏人。」
  「倒也没那么严重,这里的治安还可以,没那么多坏人的。」我安慰他说。
  「我以后再出门就戴那顶带面帘的帽子,让他们看不清我的脸。」
  「也行,这也算是个办法。」
  「小东,我感觉自己不太适合去酒吧这种地方了。」妈妈自责地说。
  「这点倒是真的,您长得这么漂亮,那些老外肯定会见色起意的。」我附和道。
  「你的身手真不错。」
  「嘿嘿,承蒙夸奖。」
  「都是沈蓉教的吗?」妈妈瞬间就想到了她的好闺蜜。
  「嗯……她教了我不少招式。」
  「她跟你在床上都用什么姿势?每次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不知道她的哪根神经搭错了线,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为什么……您要问、问这个问题?」我结结巴巴地说。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
  「我能不回答吗?」
  「你说呢?」她瞪起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闹着玩。
  「其实我们俩就是用比较普通的沟通方式……那天您不也看到了吗?至于谁主动……也不存在这个问题,我和她就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我的头顶直冒汗。
  「呵呵,说得好轻松,还来个‘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你和所有的女人都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吗?」妈妈冷笑道。
  「老婆,别说这个了,我以后不再勾引女人就是了。」
  「我能相信你的话吗?」
  「当然能了。」
  妈妈撇撇嘴:「信你的鬼话才怪,除非地球停止转动,否则你凌小东就不可能停止泡妞的脚步。」
  「亲爱的,希望咱们夫妻之间能增加信任,增进了解。」我拉住她的手说。
  「别说这些套话,你自己说说看,到底泡了多少妞了?有没有几百个?」
  「您说得太夸张了,没有那么多。」
  「那你的岳母和唐老师算怎么回事?」
  「我跟她们的事……只是无心之失……」我吞吞吐吐地说。
  「无心之失?你用的这个词儿还真好,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妈妈不屑地说。
  「确实是这样……人在江湖,有的时候难免会身不由己……」
  「我觉得你不是‘身不由己’,而是‘奋不顾身’。」
  「亲爱的,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之失。」
  「别扯了,你不是‘无心之失’,而是‘有心之过’。」
  「夫人,何出此言?」
  「别在那儿跩了,以为自己很有学问是不是?」
  「不是。」
  妈妈瞪了我一眼,冷声道:「你把沈蓉的肚子都搞大了,她一心一意要把孩子给你生下来,这还是无心之失吗?」
  「这……是一个意外……」我嗫嚅着说。
  「那依依不是也怀孕了吗?」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她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唐娟呢?她有没有怀孕?」
  「没有。」
  「安诺呢?」
  「没有。」
  「北北呢?」
  「也没有……」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漏嘴了,急忙辩解道,「您怎么给我下套儿呢?北北什么时候怀孕了?就算怀孕了,也跟我没关系。」
  妈妈凤目冷峻地盯着我:「这件事大师已经暗示得很明白了,他怕我杀了你才没有说得那么清楚,你是赖不过去的。」
  「亲爱的,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不再提北北的事了吗?您怎么又说起来了?」
  她悻悻地说:「反正北北现在有了男朋友,但是又不知道是谁,你就是最大的嫌疑犯,要是找不出这个人,你就背一辈子的黑锅吧。」
  我嘀咕着说:「我身上的黑锅也不少了,再多一口也无所谓。」
  「我看你是想耍无赖,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不,我是‘英雄甘做背锅侠’。」
  「别贫嘴了,正好有一件事我还要提醒你。」妈妈又想起来一个注意事项。
  「什么事?」
  「你下次能不能别在公开场合搂着我就亲?虽说这是在外国,让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好像咱们多高调似的,非要在公共场所秀恩爱。」
  「说到这儿我也想问一下,您说的疏啊堵啊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引用大禹治水时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就是水情复杂多变,围堵不是良策,不如疏导的方法更有效。」
  「您说到这儿我就想起来了,原话是不是那么说的:堵不如疏,疏不如导,导不如撸,撸不如射?」
  她听到我说「堵不如疏,疏不如导」时还频频点头称是,听到后两句马上就红了半边脸:「哪有什么‘导不如撸,撸不如射’?你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我一见她的脸红了,性致马上就来了:「老婆,咱们去床上研究一下如何疏和导吧,我正好储存了一些精液需要导出来。」
  妈妈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你为什么一进房间就像换了一个人?每句话都奔着下三路使劲,恨不得一进门就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您讲了半天的疏和导,不就是在暗示我跟您一起疏导精液吗?」
  「唉,我说了半天真是对牛弹琴……」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又堵上了嘴,两个人又是一番激情狂吻。
  为了提高效率,我边接吻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二人的唇分后,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胯下坚挺的大粗棍子正在微微颤抖。
  她一见到我的样子便花容失色:「你怎么……脱得这么快?」
  「您不是要对牛弹琴吗?来吧,现在就对着我的牛牛弹琴吧。」
  「你为什么这么着急?不能再聊一会儿吗?」她看了一眼肉棒便把目光移开了。
  「好,我现在就跟您下面的嘴聊一会儿。」我俯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把内裤推到一边,直接把嘴贴到了隆起的耻丘上。
  「啊……」妈妈的话完全说不出来了,她紧抓住我的头发,两条腿微微颤着,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的桃源仙洞了。
  我像贪吃的小奶狗一样,吸住白嫩的小穴就不放,她全身哆嗦着耸动俏臀,一个劲地把媚肉往我嘴里塞,我自然是照单全收,把小穴内外舔了好几遍,把流出的爱液也吸了个干净。
  当我终于嘴下留情放过她时,她已经娇弱无力地瘫在那里了,全身像被吸干了精力一样没有半分力气,躺在那儿只是微微喘着。
  我炫耀似的抖了一下粗壮的鸡巴:「可以开始疏导了吗?」
  她脸色酡红地说:「昨天做了那么多次,你不累吗?还有子弹吗?」
  「当然有啊,您忘了我是‘拼命十三郎’吗?」
  「什么‘拼命十三郎’?」妈妈呆了一下。
  「那次从同心岛回来后,我两天内射了十三次精,所以就有了这个雅号。」我一本正经地说。
  「呸,真无聊,你居然给自己起这样一个外号。」
  「我昨天射了八次还是九次?所以今天还可以再战。」我边说边缓缓脱掉她的裙子。
  「是不是只要以后咱俩单独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你就会想跟我做那种事?」妈妈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身体却配合着我,我褪掉内裤的时候更是主动抬起臀部和美腿。
  「当然也不是了,您来月经的时候我就不会纠缠您。」
  「那你要是有了欲望该怎么办?」
  「我就自撸呗,或者找依依。」
  「你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以前就说过了,你的性欲这么旺盛,可能是一种病态行为,也许是‘性瘾症’或者‘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妈妈显得有点担心。
  对此我早有准备,马上振振有词地说:「我查了好几回了,第一次医生说我得了‘生殖器粗大症’,第二次说我处于‘大粗棒子狂躁型发射期’,第三回判断我是‘精液系统储量过剩综合症’。我问医生有什么治疗办法,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不建议药物治疗,让我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案。」
  「保守治疗的方案是什么?」
  「就是找一位大美女定期做爱,通过频繁的性生活来调节我的内分泌系统。」
  「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给自己寻欢作乐找借口,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些病。有本事你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我要听到医生亲口说才相信。」
  「可以。去之前咱俩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按医生的要求采集我和你的性爱样本,以此作为对症下药的依据。」
  「你说什么?性爱样本?那是什么东西?」妈妈彻底听糊涂了。
  「就是把咱俩每次同房的过程拍摄下来,您还要记录每次做爱的心得,包括射精的时间、速度、浓度、温度,高潮的时间有多长,是两个人一起高潮还是您自己一个人高潮,高潮的感觉怎么样,是觉得人要飞了还是魂要没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着,事实与论据都非常充分,连自己都不由得相信了。
  她更糊涂了:「还有这样的样本数据吗?」
  「当然有了,不然您凭什么说我是‘性瘾症’或者是‘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呢?总不能信口开河吧?」我握住鸡巴对准了颤巍巍的桃源洞口。
  「我在网上查过了,你这个症状可能是‘性欲亢进’或者‘阴茎异常勃起’,是可以治疗的。」
  「对啊,但是下诊断的时候需要性爱样本的数据支撑,您办得到吗?」
  妈妈早就猜到我在满嘴跑火车,只是不想拆穿我,她看我说得唾沫星子直飞,忍不住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还越说越来劲了,口才这么好怎么不去说相声呢?」
  「嘿嘿,我早就想去了,只是没机会拜师,也没人给我引荐。」我轻轻一发力,把鸡巴送进了早已泛滥的花径中。
  「啊……」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牢牢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不说话了?」
  「你的病症已经发作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娇喘着说。
  我嘻嘻笑着,慢慢加快了节奏,她摇动身体配合着我,之前的种种借口都化为无形,全心全意地享受性爱成了当下唯一的主题。
  因为之前我已舔了很久她的小穴,她几乎没用任何过渡就驶上了愉悦的快车道,才插了几十个回合就到了高潮,速度之快连我都很吃惊。我笑着想去看她,她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我的肩上不肯露出来。
  其实我不是想嘲笑她,只是觉得她享受快乐时的样子很美。她现在越来越成熟,那种优雅的气质无处不在,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散发得更浓烈,简直让人无法抗拒。我有时甚至觉得跟别的女人上床是仅仅是普通的肉体交欢,跟妈妈上床才是真正的灵欲合一。她是那样的端庄雅致,凛然不可侵犯,每次插入时都让我觉得在亵渎女神,心里既有罪恶感,更有一种窃喜感,仿佛女神不应该单单拿来供奉,似乎亵渎了才更有意义。
  这次高潮过后,她在我的怀里微微细喘,仍在回味刚才的一飞冲天。我适时地挑逗起两对豪乳,并且轮番吮吸乳头,让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很快就发出了爱的呼唤。
  接到信号之后,我抽动起坚硬的肉棒,再次在她的肉体上耕耘起来。她玲珑白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如海妖一样吸住每个毛孔,似要将我的全部能量都吸取出来。
  刚才她还叮嘱我不要太累,但她自己动起来却毫无疲态,我被她锁住全身,无法摆脱又无法推开,几乎是带着极大的负重在做爱,每次都有两个人的重量推动肉棒砸下来,径直插入蜜汁洋溢的小穴中,力道十足而又角度刁钻,爽得妈妈满面娇红,凤目迷离,嘴里不断叹息着:「天哪……天哪……要飞了……」
  我心想,您说得没错,您把身子全挂在我的身上,当然快要起飞了,可惜我负重飞行,不能飞得太高了。
  快乐的前方越来越清晰,妈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极乐仙境,她紧紧缠住我的身子,用肢体语言催促我加速,我心领神会,一波快插下来,如打架子鼓一般把花穴内壁插了个遍,汹涌澎湃的欲潮掀起滔天巨浪,把我俩从低处甩到最高峰,她又叫了一声,耻部紧紧套住鸡巴,全身剧颤起来。我没能忍住,勉强又插了几下后,终于哼了一声,精液夺路而出,悉数灌进了潮热的花心深处。
  「啊……」她再叫一声,几乎跟我同步地攀上了最高峰,花样的玉体搂得我更紧了,几乎要嵌入我的身体里。
  这次高潮之后,妈妈的身子松弛了许多,积压的情欲缓解了不少。我的体会是,她现在就像一个活火山,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有一点爆发的兆头,一旦在某个时间点被点燃了,磅礴的欲火马上如烈火般汹涌而出,不但燃烧了自己,也燃烧了我,我们的二人世界马上变成一个失火的天堂。
  在我和依依结婚之前,妈妈的性需求还算比较正常,大多数的时候是在我的要求下才完成交合,基本上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自从生完三胞胎后,她的性欲慢慢变得强烈了,以前做爱时达到一次高潮就已经很享受,现在往往要达到两三次高潮才心满意足。
  还有她的奶子,比生育前至少大了一圈,又肥又大像个木瓜,用手一捏,雪白的乳汁就顺着乳房往下流,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我经常利用做爱的间隙揉捏这两个巨无霸乳球,并用嘴含住葡萄一样的乳头用力吸奶。这时她就会嗔怪我又偷吃孩子们的口粮,我说真是奇怪,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孩子吗?难道这不是我的口粮吗?她说思郑、思怡、思云还小,应该把好吃的留给他们。我说没事的,孩子们学过孔融让梨的故事,知道要把好东西留给大人。
  妈妈赞许地点点头:「你无耻的样子真是气度非凡,跟自己的孩子抢吃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全天下的父母都应该行动起来,学一学你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我不为所动,每次都是坚持把奶吃完,然后再开始下一轮的啪啪啪。
  等到孩子们长大以后,对母乳的依赖不那么重了,吃奶的活儿就基本被我承包了,孩子们偶尔才吃一回奶,跟我并不冲突。只是有几回时间没错开,我刚吃完奶他们就来了,妈妈来不及洗澡就被叼上了奶头,孩子们跟我实现了无缝对接。
  这时的思郑最敏感,他吃了几口奶就会把乳头吐出来闻一闻,然后疑惑地说:「上面好像有爸爸的味道。」妈妈轻轻抚摸他的头说:「我刚才给爸爸洗衣服了,所以身上沾了他的味道。」思云吐出奶头闻了闻说:「我怎么没闻到爸爸的味道?」
  思怡在一边催促说:「你俩别说话,快点吃,我在这儿等着呢。」
  妈妈搂住她亲了一口说:「可怜我们家的大公主只能排在后面,还是你最乖、最懂事。」
  思怡忍不住说:「妈妈,你为什么只有两个乳房?如果有三个的话,我们仨就可以同时吃了。」
  妈妈愣了一下才说:「女人都是这么长的,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是这样?」
  思怡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再等一会。」
  现在孩子们基本断奶了,所以平时就只有我吸奶吃了。今天也不例外,两个人经历一番高潮后,我又搂住她开始舔奶,她懒洋洋地躺着,任凭我用口水给她的乳房洗澡。
  舔了一阵后,她又情动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下一轮的交合。她怕我再打屁股的主意,一个劲地劝我走前门。当我同意之后,她就积极地配合每一个动作,用紧致的小穴缠住我,引诱我把一波波精液都射到了里面。
  妈妈这次想通了,与其严防死守,还不如把我的能量都榨干了,省得我总是胡思乱想。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避免我出去勾引别的女人,可谓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就在这个思路的指导下,她一晚上都痴缠着我,用美艳的胴体磨蹭着我,我的鸡巴几乎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深埋在蜜汁丰盈的肉穴里。我们一晚上都在调情、做爱、洗澡,不断重复着爱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她的体力非常好,又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后才软瘫在那里,浑身惬意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最后一次射精后,我亲了亲她的粉面说:「老婆,刚才你把我夹得真紧。这次的感觉怎么样?」
  她满意地说:「好舒服,简直太美了。」
  「一会儿还继续做吗?」
  「不了,我想睡觉了。」
  「OK,咱们一起睡。」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影影绰绰地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瞧,发现是妈妈在摸我,便诧异地说:「您在干什么?想叫我跟您去卫生间吗?」
  「不是。」
  「难道是想再打一炮?」
  「也不是。」
  「那您想干什么?」
  「我想摸一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我当然在您身边,一看不就知道了?」
  妈妈不安地说:「我还是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像一场梦,不知道哪一刻是真实的,哪一刻是虚幻的。你好像在梦中回到了我的身边,又好像在梦中离开了我。我不敢等到天亮,害怕一睁眼又见不到你了。」
  「嗐,哪来的那么多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怎么还这么紧张?」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就是担心,害怕你又突然不见了。」
  「您看,我不是好好地躺在这里吗?不要再担心了,一切都已经雨过天晴了。」
  「不,我要摸一下才放心。」
  「好,您摸吧。」
  妈妈又摸了一会儿才躺下来,钻到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嘴里喃喃说道:「能再见到你,我觉得好满足。」
  「我也是。」
  「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私自行动了,行吗?」
  「行。」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后,她满意地贴着我睡着了。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个偶然事件,后来才发现已经变成常态化了。妈妈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从梦中惊醒,然后坐起来仔细端详着我,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好几遍,弄得我浑身痒痒的,鸡巴都被摸硬了。等她摸到完全放心后才又躺下来,但是我却被摸得精神抖擞,睡不着觉了。
  有一天晚上我决定跟她开个玩笑,就在半夜偷偷爬起来,趁她正在熟睡的时候穿戴整齐,把一个枕头塞在她怀里,在床上放了张纸条,然后拿着手机、皮包和鞋,躲在了阳台的一个柜子里。
  不出我所料,她没过多久就醒了,照旧坐起来摸我,摸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这个「凌小东」浑身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急忙打开灯一瞧,发现我不见了,床上只剩下一个大枕头。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吓得魂都要没了,急忙下床到处去找我。
  不找不要紧,找了一圈之后发现问题严重了,不光是我的人不见了,我的衣服、包、鞋也都不见了,好像我这个人没在房间里待过。妈妈一下子懵了,嘴里喃喃道:「难道我真的是做梦?小东从来就没有回来过?」
  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我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心里更慌了。当然,这是因为我提前关机了。这时她看到床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我留的便笺,如获至宝地拿了起来,却发现上面写的不是什么「日日思君不见君,与君共尿长江水」,而是「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长江水」,登时觉得如坠冰窟。翻过纸条一瞧,背后还写了两句诗「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醒西楼人迹绝」,心里更加悲伤了,想不到真的是在梦中,忍不住坐在床头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玩笑开大了,赶紧从柜子里钻出来,一溜小跑地冲到床边。她一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唬了一跳,然后举着纸条对我说:「这又是你搞的恶作剧,是吗?」
  我讪笑了一下:「天气闷热,生活又枯燥,弄些小把戏来调剂一下,您不会生气吧?」
  她脸上梨花带雨,声音颤抖着说:「你觉得耍我很有趣,是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失踪了?」
  「我想给您一个惊喜。」
  「你觉得我喜在哪里?」妈妈的脸变得通红,显然是非常生气。
  我有点害怕了,急忙说:「对不起,可能是吓到您了,下次不敢了。」
  「你过来。」她的口气变得异常严肃,也许是准备动手了。
  「您要干什么?」我不安地问道。
  「你先过来。」
  「不,您先说要干什么。」我怕遭到妈妈的毒打,先跟她讲条件。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只是开个小玩笑,您千万别介意。」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很害怕、很担心?」她泪水涟涟地问道。
  「知道,我刚才都看到了。」我心虚地说道。
  「上次的事给我留下了多大的伤痕,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没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你怎么忍心给我制造二次伤害?」
  「其实我也是在帮您。」
  「真新鲜,你帮我什么了?」妈妈觉得我的理由简直不可思议。
  「我帮您树立信心呀,让您尽快从上次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我辩解说。
  「混蛋,刚才吓得我魂儿都要没了,有像你这么帮忙的吗?」
  「我真的是在帮您。」
  「成,就算你是帮我,说说你的道理吧。」
  「我是想通过刚才的事告诉您,人生在世,离合无常,只有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您不必天天盯着我,也不用在半夜三更检查我的行踪,只要我们心中有对方,肯为对方考虑就足够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你现在过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说:「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打你。」
  「您说吧。」
  「你答应我以后不再玩这种失踪的游戏了,我就饶了你。」妈妈的眼角还流着泪。
  「行,我答应您。只是……您别再哭了。」我看到她脸上的泪痕点点,有些后悔了。
  「好,我保证不打你,你过来吧。」
  我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她缓缓把手举起来,吓得我缩了一下脖子,准备结结实实地挨这一下。谁知她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轻轻抱住我,偎进我的怀里,开始抽泣了起来。随着哭声越来越大,眼泪打湿了我胸前的衣服,她的双臂也逐渐加力,把我抱得更紧了。
  可能是沉浸在我去而复返的喜悦中,她这次真的没有动手打我,只是抱着我静静地哭了好久。
  等她的哭声终于停止了,我慢慢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她没有训斥我,而是声音非常温柔地说:「好了,把衣服脱了,咱们睡觉吧。」
  我搞了这么大的恶作剧,她居然信守诺言,真的没有打我,太出乎意料了,这让我很吃惊,也非常意外,心里还有一点儿死里逃生的感觉,感觉自己终于躲过了一劫。
  两个人躺在床上后,她又钻到我的怀里,我紧紧搂住她,轻抚着她的玉臂。这一番搂抱甚是用力,勒得她不堪重负,禁不住娇哼了一声:「你……轻一点……」
  「遵命,夫人。」我放松了一下胳膊。自己这么大力抱她,既有赎罪的心理,也是对刚才恶作剧的行为表示一下歉意。
  经过这么一番躲猫猫的折腾,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胳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下子就把我疼醒了。睁开眼睛一瞧,妈妈正抱着我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无辜和小心。
  我又惊又痛地捂住自己的胳膊:「您要干什么?是不是刚才没打我后悔了,想让我为骗您的事买单?」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打你,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之前不是抚摸吗,怎么这回改成上嘴咬了?」我疼得直吸气。
  「一时着急,忘了该怎么做了。」她眼里带着歉意,但看起来总觉得是故意的。
  「亲一下也行啊,一样能确认我是不是回来了,而且还不疼。」
  「我觉得抚摸和亲吻的力度不太够,欠缺真实感,不如咬一口更实在。」妈妈实话实说。
  我听了感到一阵绝望:「以后您不会每天晚上都咬我吧?」
  她回答道:「那可不好说。」
  我哭丧着脸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按原来那套方案执行呢,起码摸一摸不会受伤。这可倒好,比原来更狠了,天天晚上咬上一口,这谁受得了啊?」
  「行了,别抱怨了,以后我尽量不咬你就是了。」
  「真的吗?」
  「真的。」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亲了一口。
  「谢谢老佛爷的恩典。」我将信将疑地搂住她的香肩,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次一宿无事,我在无痛的状态下睡到了天亮。
  睁开眼后,发现妈妈正在手机上购物。我问买的是什么东西,她微笑着不回答,我想凑过去瞧一眼,她把屏幕挡住不让我看。我的好奇心更盛了,伸手要去拿手机,她连忙把胳膊举得高高的,让我够不着。
  这种情况非常好处理,我换了个方法,去搔她的胳肢窝,她哪是我的对手,躲了几下就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胳膊也放下来,到底被我把手机拿走了。
  我把画面解锁了一瞧,原来她正在咨询前几天被撕坏的那款高档内裤也没有货,忍不住笑道:「原来您还想展示一下骆驼趾,真是太了解我的心意了。」
  她红着脸把手机拿回去:「你真是讨厌,别人买件内衣你也要管。」
  「我才没有管呢,我希望您多多地买,大量地买,最好每天都穿它。」
  「这条内裤并不是最性感的那一款,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呢?」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感觉性感是一种综合性的感受,有时体现在内里,而不是表面。」
  「你的感受真是蛮特别的。」她轻声说道。
  吃完早餐以后我们又去逛街,这次主要去游览当地的名胜古迹。为了不惹麻烦,妈妈特意戴上那顶带面帘的帽子,让别人看不清她的脸。
  这里的风景还真不错,当我们没有负担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两个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感觉很是惬意。途中经过了好几个教堂,里面都有新人在举行结婚典礼,外面还有很多排队的。我纳闷地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等着结婚?」
  妈妈也觉得困惑不解:「前一阵教堂还挺冷清的呢,怎么现如今这么热闹?」
  「难道这几天是国外的情人节,流行扎堆儿结婚?」
  「谁知道呢。」
  「亲爱的,你看他们结婚的场面真是很庄重神圣,咱们也在这儿举行一次婚礼吧。」我羡慕地说。
  「我觉得有点儿太招摇了,让熟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还招摇?算上牧师才十几个人,连吃席都不够。而且这是在国外,咱们又是第一次来,不会有熟人看到的。」
  妈妈之前已经拒绝了我好几次,这一回却有些动摇了。回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她觉得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我提出了请求,如果还是拒绝,可能就要带着遗憾回国了,这不是她希望见到的。还有一点就是,其实她也很想举办一次正式的婚礼,否则第二次结婚就变得太卑微了,以后想起来都会不开心。
  我看她有些动心了,感觉有戏,便趁热打铁说:「到时咱们不许观礼的嘉宾拍照,限制一下进入教堂的人数,您再戴上面纱,肯定会万无一失的,保证不会有外人知道。」
  她又仔细思忖了一下,心里只剩下一半的犹豫了:「真的能保证消息不外泄?」
  「是的,只要控制人数,不许拍照,问题应该不大。就算有熟人知道了,咱们只说是角色扮演,跟着外国人一起演戏,不会有人深究的。」
  「好,你去安排吧。」妈妈终于首肯了。
  「太好了,您终于同意了,我马上去办。」
  我高兴地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所有教堂的档期都已经排满了,而且大多数都排到了明年,我们今年肯定是排不上了。
  我纳闷地说:「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举行婚礼呢?」
  一位教堂的义工告诉我们,明天就是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这是国家的头等大事,万民为之雀跃,大家都争着抢着去教堂举行婚礼,想要沾一沾皇室的喜气,各地教堂安排的活动爆满,所有的租赁安排都已经排到一年以后了。
  妈妈看我一脸失望地回来,马上猜到了八九分:「是不是教堂没有时间承办婚礼了?」
  「时间倒是有,不过要等到一年以后。」
  「一年以后?那算了吧。」
  「这里的教堂是排不上了,只能到别的地方去了。我现在就回去查一下,看看哪里有空闲的教堂。」
  「能找得到吗?」
  「肯定能。我今天就把这件事落实了,然后咱们明天就出发,怎么样?」
  「明天?不是要去看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吗?」妈妈提醒我。
  「噢,对了,怎么把这档子事忘了。那就先观看王子和王妃的结婚典礼,然后再举行咱俩的婚礼,怎么样?」我摩拳擦掌地说。
  她的脸微微一红:「瞧你,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这么来劲,举行一个婚礼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这可是咱们家的头等大事,就盼着这一天呢。」
  「我告诉你,可不许弄得太张扬,找个小教堂就可以了。」
  「放心,保证低调进行,绝不会走漏风声的。」
  「你打算请多少人?」
  「除了咱俩和教堂的工作人员,最多请二十个人来,行吗?」
  「二十个人?会不会有点多了?」妈妈担心地问。
  「不多不多,一点儿都不多,咱俩的甜蜜时刻总归需要一些见证人吧?现场太冷清了就不好看了。」
  「好吧,就依你了。」
  「谢谢主子开恩,奴才马上就去操办。」我转身就要往回走。
  「你着什么急呀?先逛街吧。」妈妈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可婚纱什么的总得先预备好吧?临时再订可就来不及了。」
  「那也不用着急,等明天看完皇室的结婚典礼再说。」
  「好嘛,您还真沉得住气。」我真佩服妈妈,我都急得不行了,她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别愣神了,那边有个大瀑布挺漂亮的,快去看看吧。」她催促我说。
  「再漂亮还能有咱们国家的景色漂亮?」我嘀咕了一句,还是跟着她去了。
  随后看风景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想的都是在教堂结婚的事,只有妈妈很开心,看来这次欧洲之行可算遂了她的心愿了,她那被抑制许久的旅欧之心终于得到了释放。我才发现她是那么喜欢出国,那么喜欢旅游,都怪自己平时太粗心,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
  我们一直逛到天黑才回到酒店,她还有点意犹未尽。我感叹地说:「您的体力真好,连我这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怎么样,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吧?能陪你白头到老吧?」
  「您说哪儿的话,当然能白头到老了,谁也甭想拦着咱们。」
  「你今天晚上不会再玩失踪游戏了吧?」妈妈警觉地说。
  「哪敢呀,再玩两次您就该把我身上的肉咬掉了。」我又想起她的尖牙利齿。
  「哼,算你比较识相,就饶了你这次,下回如果再装神弄鬼,当心我嘴下无情。」
  「夫人见教的是,请您先行上床歇息,为夫马上就来。」我站在床边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干什么去?」
  「我要漱齿濯足,沐浴更衣。」
  「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懂。
  「我要刷牙,洗脚,顺便再冲个澡,换套睡衣。」我把刚才的话变成了白话文。
  「为什么非要说那些听不懂的话?」
  「您不是嫌我平时说话太粗俗吗,我特意查了辞典,选了一些文绉绉的词儿说给您听。」
  「你就不能说得再通俗一些吗?」
  「能。」
  「重新说一遍。」
  「待会儿我要去淋浴间,把自己从脑袋到屁股都洗干净,然后蹿到床上劈开你的两条大白腿,把鸡巴插到你的阴道里去。这么说行吗?」
  听完这句话,她的粉面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真粗俗。」
  27.12
  第二天早上我和妈妈穿戴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参加王子和王妃的新婚大典。
  来到本地最大的教堂前,巨大的建筑物外人山人海,热闹极了。严谨认真的保安正在检查证件,手续齐全的人才可以进去。
  拿着之前办好的证明,我们俩连续通过了五道关卡。越往里面人越少,审查制度也越严格,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收上去暂时保存了,包括我们的手机和电子设备,甚至连遮阳伞、墨镜和纸巾也被拿走了。
  我悄悄对妈妈说:「如果再有几道这样的关卡,就该把咱们穿的衣服也收上去了。到时候脱得光光的,那就不是去教堂观礼,而是去天体营或者澡堂子了。」
  「别乱说话,当心让别人听见。」
  「亲爱的,这里好庄严,我好激动。」
  「我也是。」
  「但是有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
  「我看到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像觉得很兴奋,现在已经硬起来了。」
  妈妈盯了一眼我的下体,大吃一惊:「你疯了吧?在这么神圣的地方也会产生邪念?」
  「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特别想做。您看离活动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咱俩找个地方开心一下,怎么样?」
  她吓得浑身直哆嗦:「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当然是说真的。咱俩速战速决,开心完了以后再观礼,什么事都不耽误。」
  「小东……你是想害死我吗?你……你要是在这里强迫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得话都说不全了。
  我把手放在她丰满翘起的臀部上:「只是开开心而已,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当然至于了,你要是敢在这里亵渎神灵,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妈妈急忙把我的手推开。
  「好吧,那我就忍一下,先不提这件事了。」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还好一点,幸亏你悬崖勒马,没有酿成大错。天哪,我的魂都要被你吓没了。」她心有余悸地把手放在心口。
  「您也是,胆子太小了,堂堂的大总裁怎么没有一点开拓精神呢?」
  「别胡闹了,这跟开拓精神有什么关系?」
  「难道咱们的男欢女爱就不能改变一下方式和地点吗?难道传统的性爱模式就不能转变一下思路吗?」
  妈妈急忙抓着我的胳膊去捂我的嘴:「小祖宗,你能不能小点声?用不用借给你一个大喇叭去到处嚷嚷?」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不是故意大声嚷嚷的。」
  「求求你,别再谈论这件事了,等回到酒店以后一切都随你,想怎么改变传统模式都可以,这还不成吗?」她紧贴在我身上低声说。
  「好吧,看您这么诚恳,我就先不谈这个话题了。」
  「谢谢你了,小东,你真是通情达理。」
  「叫我‘老公’。」
  「谢谢你,老公。」
  于是我不再谈论跟性事有关的内容,把注意力转到周围的景物上来。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开玩笑确实不太适合,我也只是逗逗妈妈,就算她真的同意打炮我也不会去做的。
  「您瞧,这个教堂的气势真宏大,整个欧洲都找不到几座这么庄严肃穆的建筑物了。」我一面打量着四周,一面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那当然了,所以王子和王妃才选择在这里结婚。」
  「老婆,我希望咱俩也能在这里举行婚礼。」
  「我也想,不过这只能是个梦了。」
  「为什么不能变成现实?」
  「这是整个国家最高等级的教堂,只有地位最尊贵的人才能在这里举行婚礼,咱们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妈妈边说边摇头,显得很遗憾。
  「不是说王子结婚与庶民同级吗?怎么又有了阶级之分了?」我故意问道。
  「我只听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听过什么王子结婚与庶民同级。」
  「多花点钱也不行吗?」
  「恐怕不行,教会的人都很虔诚,你砸钱那一套不会生效的。」
  「嗯,您说的这点倒对,我刚才想给一个执事小费,他都不肯要。」
  「你给他小费干什么?」
  「我想参观一下王子和王妃的更衣室,他说什么都不同意,给钱也不行,这些人真是刻板。」
  妈妈吃惊地说:「你的胆子还真大,王子和王妃的更衣室何其尊贵,是你能随便参观的吗?」
  「是呀,就是因为没见过,才想着去见识一下,可惜这里的防卫太森严了,想靠近都不行。」我的话里充满了惋惜的口气。
  「人家可能是怕你携带攻击性的武器。」
  「您看看我,全身上下都被搜了个精光,除了下面的鸡关炮,还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
  「你又开始胡说了,今天的机会多难得,能近距离地观看皇室的婚礼,我早就想参加这样的活动了,你可千万别煞风景。」
  「知道了,不会搅了您的兴致的。」
  「不过你说得没错,今天的审查确实非常严格,这是我见过最严密的安保措施了。」妈妈很有感触地说。
  「我也感觉到了,好像去联合国开会都没这么费劲。」我附和说。
  「你去过联合国吗?」
  「没去过。」
  「那你提联合国干什么?」
  「我就是想说,现在的皇室根本没什么实权,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高高在上。」
  「别乱说,这里的人还是很认同皇室的。」
  「我看出来了。」
  妈妈指了指入口的方向:「咱们进教堂吧,我想看看里面的样子。」
  「同意,正好我也想瞧瞧婚礼现场是怎么布置的。」
  我们俩边说话边走向教堂门口,不出意外,又有警卫把我们拦住了。我们拿出了证明和证件,他们看了一下,很严肃地对我们说:「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问道:「为什么?」
  「里面只有各国的皇室成员和国家领导才能进入,你们不在邀请名单上,所以不能进去。」
  「这太过分了,我们过五关斩六将才走到这儿,到了门口却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过前面那些关卡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可以在这里近距离地感受到婚礼大典的喜悦气氛,这是一般人难以获得的优待。」
  「合着我们忙活半天就是为了到这里体验气氛来了,是不是站在这儿能闻到更新鲜的皇室成员的汗味儿?」
  妈妈急忙捏了一下我的手,让我不要乱说话,她对警卫说:「一会儿婚礼开始以后,这里的闭路电视能不能看到实况画面?」
  警卫摆摆手:「婚礼现场要对外保密,不允许有任何摄像和拍照泄露出去。」
  妈妈也愣住了,她自问道:「那我们就是看不到了?」
  我握住她的手一抖:「您还问什么呀,这块木头摆明了是不让咱们进去,别跟他啰嗦了。」
  「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她不甘心地看着我。
  「办法当然有了,」我转而对警卫说,「真让你说着了,我和我太太就是来自中国的皇室成员,这次是代表国家来参加你们王子、王妃的结婚大典。现在我们有资格进去了吧?」
  「但是名单上没有你们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来自神秘的东方古国,此次低调而来,不但准备了很多神秘的礼物,还要参加一些神秘的活动,行事自然要神秘一些,所以在名单上可能找不到我们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那我也神秘地告诉你,你们可以站在教堂外面发挥神秘的力量祝贺王子新婚大典,不用进入到教堂里面。」警卫嘲弄地说。
  「我们不远万里而来,就是为了参加王子的结婚典礼,可现在却被拒之门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他态度不屑地摇摇头:「先生您不知道,刚才我们至少拒绝了二十多个跟您一样的王子,其中还有一个是非洲多国集团的轮值主席。实话跟您说吧,如果不在邀请嘉宾的名单上,就算联合国秘书长来了也进不去。」
  我见他的态度很坚决,来硬的恐怕不行,就拉着妈妈到一边说:「您在这儿等着,我去转一圈,看看能不能买到两张高价票。」
  「刚才那个人说需要邀请才能进去,你到哪儿去买高价票?」
  「那也要试一下,否则不是白来了吗?」
  「好吧,不过要用正当的手段。」
  「知道了。」
  我出去忙了一阵后,拿回两个证件和两套衣服:「好了,可以进去了。」
  「你从哪里搞来的?」妈妈疑惑地问道。
  「您就别问了,反正不是歪门邪道。」
  「不行,你必须说清楚,不然我不换这身衣服。」
  「是这样的,我刚才遇到两位外国朋友,大家聊得很投机。他们非常热情好客,一听说我想进教堂,马上就同意把机会让给咱们了。」
  「我不信,事情会这么容易就办成了?总感觉不像是真的。」
  「是真的,您看,他们把证件和衣服都给咱们了。」我把战利品展示给她看。
  「为什么要穿这两个人的衣服?」妈妈问道。
  「不穿他们的衣服怎么冒充他们进去?」
  「这不是骗人吗?」
  「不能说是骗人,只能算是入会资格的一种转让。」
  「要是警卫核对证件上的照片怎么办?」
  「没关系,他们国家的人习惯戴头巾和面纱,包上以后只露出一双眼睛,而且有大使馆的人接他们进去,警卫也不会阻拦的。」
  「可是咱们跟外国人的肤色也不一样啊。」
  「这个您不用担心,他们也是来自亚洲的国家,跟咱们身上的颜色是一样的。」
  「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听着怎么那么不靠谱呢?」妈妈半信半疑地说。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收买他们花了多少钱?」
  「没有花钱,请他们喝了两杯咖啡就同意了。」
  「会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会有了,人间自有真情在嘛。」
  「得了吧,我现在特怕你把话讲得这么简单,你越说得轻描淡写,我越觉得心里没底。」
  「嗐,您就别再疑神疑鬼了,只要心诚,上帝也会帮助你的。」
  「难道是咱们的真情感动了上帝?」妈妈这时显得无比可爱,她和蓉阿姨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就是喜欢无条件地相信我,而对我的谎话连篇视而不见。
  「您说得没错儿,就是这个原因。俗话说得好,上帝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咱们既然通过正常的渠道进不了教堂,就一定可以通过其它的方式进去。」
  「好吧,就信你一次。」她接过衣服正要更换,忽然听到教堂大门处传来一阵吵闹声,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穿着内衣的外国人正在情绪激动地跟警卫理论着,好像遇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妈妈走过去听了一下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对青年男女被一个蒙面人打劫了,不但抢走了证件,还扒掉了衣服,最后把他们关在一个小屋里,喉咙都快喊破了才被人救出来。
  听完这几个人的对话,妈妈的脸色大变,她返回来低声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是主动把机会让给咱们的吗?」
  我低下头说:「这两个人的脑筋不开窍,我已经出价到五十万了,他们还不肯把机会让给我,我只好请他们到小黑屋喝咖啡了。」
  「这就是你说的热情好客?还说什么咱们的真情感动了上帝,全是骗人的。你分明就是打开一扇门把这两个外国人关了进去,然后给咱俩单独开了一扇窗。」
  「嗐,我只是想借他们的身份用一下,只怪他们太较真了。」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欺骗的方式,快点把衣服和证件还给人家。」
  「那咱们怎么办?」
  「我宁可不进去观礼,也不想让你骗人。」
  「这只是一种策略,完事之后我会马上赔礼道歉,任凭他们处置。」
  妈妈阴沉着连说:「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把东西还给人家。」
  「别别别,不用您出马,还是我去吧。」我见她不肯接受这个法子,只好把证件和衣服包在一个袋子里,悄悄送了回去。
  看到我悻悻地回来,妈妈问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
  「什么办法?」
  「把王子和王妃关起来,冒充他们俩进去。」
  「胡说八道,你就不能出点正常的主意吗?」
  「我在外面点把火怎么样?现场肯定会大乱,教堂里的人都会跑出来,咱们就能混进去了。」
  「不行,这个主意太馊了。」
  「要不把那个多层蛋糕掏空,您躲到里面藏起来?」
  「那我什么时候出来?」
  「等到新人要切蛋糕的时候,您突然从里面站起来,大喊一声‘surprise’,您想想现场会是什么效果?是不是马上到了婚礼的最高潮?」
  「你敢再说一遍吗?」妈妈把手举了起来。
  「好了,不开玩笑了,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想办法。」
  「不许再骗别人的证件和衣服,知道吗?」她不放心地叮嘱说。
  「知道了。」
  我又出去忙了一阵,很快拿回两件臭气熏天的工作服,妈妈捂着鼻子说:「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拿了两件这么臭的衣服?」
  「我想好了,咱俩冒充工人去修下水道或排风管,一样能混到教堂里去,虽说是味道差了点,但是为达到目的就顾不上这些了,是不是?」
  「不行,太臭了,我再闻一会儿就该晕倒了。」
  「只要能达成心愿,闻点儿臭味算什么?」
  「就没有不臭的工作服吗?」
  「当然有了,但是穿不臭的衣服还能混进去吗?」
  「不行,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穿这样的衣服。」
  我耐心地说:「再磨蹭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您还想不想看王子和王妃上演童话世界里的一幕了?」
  妈妈的心里有点不甘,还有点不舍,她想了一会儿才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采用。」
  「什么办法?」
  「就是我脱光了在这里裸奔,现场肯定大乱,您就能混进去了。」
  「不行,这样太丢人了。」
  「放心,是我一个人裸奔,您不用裸奔。」
  「那也不行。」
  我正要开口,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二位施主眉头紧锁,请问正为何事烦恼?」
  我俩转身一瞧,不约而同地惊呼了起来:「大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被「穿山甲」贾阴山挟持走的大胖。原以为他在大海中失踪了,想不到竟然奇迹般地脱险了。
  妈妈高兴地就要跑过去,我抢在她之前握住了大胖的一只手,大胖单手行礼道:「施主不用这么客气。」
  妈妈又惊又喜地说:「大师,您是怎么脱险的?」
  「施主放心,鬼蜮伎俩如何能肆意猖狂?行大道者必能克邪制恶,得获多助。」
  「我猜是有别的船把您救起来了,是吗?」
  「是的。」
  「您今天到这儿来干什么?好像……您平时不信外国教。」妈妈纳闷地说。
  大胖从容道:「我跟这里的大主教有一面之缘,今天特来祝贺教堂举行的盛大活动。」
  「大师,你能进教堂吗?」
  「能。」
  「可以把我们带进去吗?」
  「二位稍等,我去问一下。」大胖说完便走进了教堂,警卫果然没有阻拦他。
  过了十多分钟,大胖和一位穿着紫衣紫帽、拿着牧杖的主教走了出来,那人虽然年纪比较大了,一双鹰眼却放射出锐利的光芒,一看就是一位地位很高的圣职人员。
  大主教的态度威严而又友善,使人既有距离感,又有亲切感。他问了我们几句话后,转身对警卫低语了几句,那个原则性很强的年轻人马上乖乖地让我们进去了。
  我和妈妈都挺高兴的,想不到绞尽脑汁费力半天劲,却不及大主教的一句话,看来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走进教堂大厅后,我们俩登时被恢弘宽敞的内部空间震惊了,这么宏伟的结构在图片上是看不出效果的,只有真正到了现场才会感觉到人类智慧的伟大。在主道两边的座位上坐满了各国的政要和嘉宾,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等候婚礼主角的出场。
  我和妈妈也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发现没有位置了,只好站在侧门旁边。能看到这么盛大的场面也算难得了,这种机会也许一生只有一次,至于站着还是坐着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见到王子和王妃,我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观礼的宾客也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这时,一个执事匆匆走过来,对着大主教耳语了几句,大主教的脸色微微一变,显得有几分惊愕。
  妈妈低声对我说:「一定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可能王子和王妃要迟到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也能迟到?是不是在家里睡过头了?这些人的时间观念真是差。」我嘟哝了一句。
  远处的大胖跟大主教说了几句话后,也向我们走了过来,妈妈问他怎么了,大胖压低声音说:「王子和王妃有事不能来了。」
  我和妈妈都吃了一惊:「还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吗?」
  「有。」
  我纳闷地说:「什么重要的事?不会是王妃今天要生孩子吧?」妈妈连忙推了我一下。
  大胖说:「根据赞助商的要求,王子和王妃要乘坐热气球举行世界巡回婚礼,这里的活动暂时取消了。」
  妈妈听完就愣住了,大概她没想到自己费了老大劲进了教堂,等了半天却等了个寂寞,婚礼的男女主角居然已经潇洒地翱翔于天际,简直是视广大宾朋于无物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真是帅呆了,与其说是王子和王妃放了热气球,倒不如说是放了大家的鸽子。好家伙,我还跟个傻子似的一道道的关卡往里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找个教堂结婚呢。」
  妈妈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她满腔热情地过来观礼,却被现实无情地粉碎了希望,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样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中。
  看到大厅里的各国来宾在面面相觑,我忍不住说道:「这也太不严肃了,全世界的人都来了,最后搞了个金蝉脱壳,这不是把大家当猴耍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能随便改期吗?堂堂的皇室家族也忒不靠谱了。」
  大胖在旁边解释说:「新婚夫妇都是年轻人,比较喜欢赶潮流,而且这次婚礼有几个大商家的赞助,临时改期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时现场的大屏幕已经开始播放王子和王妃致歉的录像,能看得出他们的态度很诚恳,对于自己的缺席也很无奈,但是在座的嘉宾并非都是豁达之人,有的人已经开始面露不悦之色。
  我「切」了一声说:「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明明说好了要来,却悄悄地溜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观众的一片热情,留下了一帮傻鸟在大眼瞪小眼。」
  妈妈失望地说:「这件事办得确实欠妥,皇家大事关系到国家脸面,改变婚期应该提前通知,怎么能如此草率呢?」
  「对呀,婚礼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了,简直形同儿戏。最无辜的是现场这些嘉宾,白白被涮了一道,大老远地赶来只看了一段新郎新娘合拍的视频。」
  妈妈叹了口气:「算了,咱们把祝福带到就行了,能看一眼婚礼现场也算没白来,还不算太遗憾。」
  大胖一直在听我们说话,他忽然插了一句嘴:「你们想不想在这里举行婚礼?」
  妈妈听了身子一震,似乎对这个意外的消息措手不及,我马上惊喜地说:「可以吗?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
  「现在?好像来不及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
  「你们不用做准备,一切都是现成的。」大胖淡然道。
  「就算现场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们还没有预订结婚的礼服。」
  「不用预订了,也是现成的。」
  我试探性地问:「您是说……让我们穿王子和王妃的衣服?」
  「对。」
  「这不太合适吧?那是人家皇室特别订做的礼服,我们只是平民老百姓,跟他们毫无瓜葛,怎么能随便穿别人的衣服?」我问道。
  大胖说:「王子和王妃的礼服有好几套,你们可以任选一套他们没穿过的,不算冒犯之举。」
  「但是现场那些环节我们还没有彩排,戒指也没有准备。」
  「结婚的流程都已经彩排好了,你们听司礼的安排就可以,戒指我这儿有一对,正好送给你们,就算是对你们结婚的贺礼了。」
  妈妈不安地说:「大师,你太客气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不是破费,咱们是朋友,适逢你们的婚姻大典,我当然要送给你们礼物了。」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在这里举行婚礼,教堂能同意吗?大主教能同意吗?」
  「他那方面我来协调。其实婚礼照常进行对大家都有好处,只是换了主角而已,总比这样两手空空地收场要好。」
  我又问妈妈:「老婆,你同意吗?」
  「你现在才想起来征求我的意见,是不是太晚了?」她含羞瞥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忘了说了,不过您之前也答应我了,可以在教堂举行婚礼,是不是?」
  「不错,我是答应你了,但我之前说的是找一个小教堂,最多请二十个人来,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排场?」
  我看了一眼四周:「嗯,现在跟当初说的是有点出入。」
  「那是‘有点出入’吗?你看看这教堂有多大,里面有多少人?如果再接上一套设备就可以对全球直播了,这还能算是低调吗?」
  「没事儿,现场不许拍照,他们又不认识咱们,待会儿把流程缩短一下,您再把头纱戴上,一定会万无一失的。」
  妈妈架不住我反复劝说,终于勉强答应了。她早就想举行一次正式的婚礼,如今跟我处于教堂之中,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条件都极度契合,可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际遇了。这么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以后也不会再遇到了。
  对于每个女人来说,都希望举行一次万众瞩目的盛大婚礼,妈妈也不例外。她当然希望享受山呼海啸的欢呼与祝福,但是她的心里又很矛盾。囿于跟我的母子关系,她并不想举行任何形式的婚礼,即便可以进行结婚庆典,她也希望规模越来越小。但是机会就在眼前,面对这么多人的见证,也许举行婚礼才是最好的爱情宣言,也许指天誓日才会让我们永世不负,白头偕老,所以她思来想去,决定大胆一次,冒险一次,就在这个最神圣的地方举行最神圣的婚礼。
  大主教很快就同意了大胖的建议,大胖又把我叫到大主教的身边单独说了一些话,我一一点头应允下来。于是这件事就说定了,我和妈妈正式在教堂举行我们的婚礼。
  经过简短而高效的准备后,我穿着礼服步入教堂大厅,妈妈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另一侧,我立刻被她的盛世美颜吸引住了。这条婚纱裙是世界知名设计师的杰作,露肩礼服的上方显出美丽的香肩,剪裁得体的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胸部,透视贴身的蕾丝装饰长袖显出尊贵的气质,裙身缀满闪亮的珍珠坠饰和细致的刺绣花朵,层层叠叠轻纱弥漫,是对爱情的期盼,更是对幸福的憧憬,蓬起的裙摆边缘镶着的蕾丝,让她如同怡然自得的云间公主,优雅而华丽,华贵而雍容。
  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想过妈妈穿婚纱会这么漂亮,早知如此就早点拉着她去拍婚纱照了,她简直美得我心颤,美得我发抖。我想起《红红好姑娘》里的一句歌词「小时侯的梦想,从来就不曾遗忘,找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现在形容我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原来我小时候想找的最美的新娘就是妈妈。
  我又不禁想起了自己中学时常说的一句话:说真的,妈妈真的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女性。这句话现在对我依然有效,她还是我在现实中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能娶她为妻,恐怕要修了十辈子的福气才能做到。
  便在此刻,阳光穿过绝美的彩色玻璃窗投下来,在妈妈的身边形成斑斓的色彩,把她映照得光辉熠熠,宛若仙女下凡一般。我蓦然间觉得,人世间最靓丽的仙姿,最夺目的芳容,都集中在眼前这位绝色美人的身上了。
  现场的嘉宾似乎也被妈妈的美所震撼,他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欣赏着她仙女般的绝代丽颜。也许他们都在想,这位大美人可比视频里的王妃漂亮多了,这套婚纱简直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比王妃本人穿起来还要合身、般配。
  这时候司礼开始向现场的嘉宾介绍我们俩,我被称为「来自神秘古国的小东王子」,妈妈被称为「来自古老东方的怡云公主」。当这些人发现能欣赏一场新的婚礼时,先是觉得意外,继而变得高兴起来,纷纷鼓掌表示祝贺。
  我在人群中见到了那个在门口阻拦我们的警卫,当他见到我和妈妈以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半天都没有合拢。
  对于现场的嘉宾来说,能见识到婚礼现场是最重要的,虽然没见到本国的王子和王妃,但见到来自中国的王子和王妃也不错,况且这可能是他们一生中唯一一次参加中国皇室的婚礼,回去以后也足够吹一阵子的了。幸好没人鉴别我们的身份,否则假王子和假公主一定会被拆穿并撵出去的。
  婚礼开始后,现场奏起了婚礼乐曲,我和妈妈来到大主教面前。他首先向现场所有的人致以问候和祝福,接着开始行圣道礼,传布福音,宣讲男女之爱和婚姻、家庭的意义,唱诗班在后面发出伴唱,现场充满了神圣、安详的气氛。
  能让大主教参加这种活动真的很难得,他平时只给皇室的成员主持婚礼,从不参与平民的结婚仪式,我们俩都觉得挺有面子的。当他说到「上帝所配的人便不可分开,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因为今天而完美」时,妈妈眼中泪光莹莹,若不是因为怕弄化了妆,只怕早已流下眼泪来。
  随后就是宣读结婚誓词和交换戒指,当大主教微笑着说「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我和妈妈深情凝视了对方几秒,她显得有点害羞,我主动吻在她的唇上,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两唇分开后,她的眼泪没忍住,终于流了下来,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公主了。」她破涕为笑,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胳膊。
  在甜蜜的接吻之后,大主教率先给我们送来祝福,唱诗班的声音又响起来,接着就是在场的嘉宾给我们祈祷和祈福,大胖也在其中,他低声念了一段经文,我们也听不清,但是他的神情很专注,浑身也在颤动,似乎在用全部的力量送出最宏伟壮丽的祝愿,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非常震撼的感觉。
  随着世界各国的来宾和代表过来恭祝新婚大喜,我们俩分别还礼,向各方的宾客表示谢意。妈妈的眼睛又模糊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婚礼会以这么隆重的方式举行,童话世界里的情节好像变成了现实,自己真的像公主一样接受众人的祝贺,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中心。
  我看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便轻轻替她擦去眼泪,然后问道:「怎么样?开心吗?」她「嗯」了一声。我又说:「接下来该轮到您表演独舞感谢大家了。」
  「独舞?什么独舞?我不会。」
  「就是波罗波罗山大白屁股公主的独门绝技——肚皮舞。」
  「别胡闹了,我根本不会跳肚皮舞。」
  「不会吧?我见您每天晚上都在镜子前面抖肚皮,不是在练习肚皮舞吗?」
  「我那是在练习健身操,跟肚皮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好,那就不跳舞了,咱俩出去给大家敬杯酒吧。」
  在缤纷的玫瑰花瓣雨中,我们走出教堂,向参加午宴的嘉宾们举杯答谢。这些陌生的朋友虽然第一次见面,但却送给了我最真诚的祝愿。我有时在想,平时有些熟人虽然来往颇多,但却未必会以真心相待,反不如这些首次会面的外国人,彼此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更容易送出发自内心深处的祝福。所以我和妈妈对他们的贺词非常珍惜,也非常感激。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不为世人所容,自然不能在亲朋好友前昭告天下,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陌生人面前分享喜悦了。
  宴会结束后,本来还有一些其它节目,妈妈担心有人拍照,劝我不要再往下进行了,我也怕生出事端,就跟教堂的人说可以收工了。
  妈妈想给大家发红包,特别是大主教,我说不必了,我已经感谢完了。她又想给大胖发一个大红包,可惜大胖的人又不见了。她很遗憾地说:「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咱们进不了教堂,也举行不了婚礼。」
  「是啊,他真是咱们的贵人,所有难办的事情都叫他办成了。」
  「你知道他最后念的是什么经吗?」
  「不知道,不过我看他念经时的样子好认真,差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他一定是在给咱们做一个超级大的祈祷,所以我说他是一个得道的高人。」
  「您又开始迷信了,哪来那么多的高人?他最多算是一个人脉比较广的交际大师。」
  「心诚所至,自可信;心怀叵测,则面对大罗神仙犹不可信。」
  「听不懂。」
  「意思就是说一个人只要心诚,不管做什么事都值得信赖;如果像你一样谎话连天,就算神仙作证也不能相信。」
  「您又拿我当反面教材了,我只是说话的技巧多一些,并不是什么大骗子。」
  妈妈很庆幸地把手放在胸口说:「但是有一点我很高兴,就是大师能从海里逃生,真是太好了。」
  「呣,我也挺高兴的,他到底是有些本事,那个贾阴山是困不住他的。」我也有同感。
  「可惜今天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他走得也太快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要这么说他真是高人,不给咱们表示谢意的机会就悄悄走人了,这才是大家风范。」
  「我还想跟他聊一聊呢。」
  「婚礼流程进行得这么快,哪有时间跟他聊天?」
  「我真的想跟他好好请教一下,他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可是前几天您还憋着要揍他呢。」
  「唉,别提那件事了。」
  「亲爱的,您穿的这条婚纱裙真漂亮。经过今天这么一展示,您可以正式封神了,以后再也没人敢穿这种裙子了。」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婚纱裙上,说真的,今天的妈妈实在是太美了,与其说是衣服显得人靓丽,倒不如说是人把衣服衬得更漂亮,现在人衣合一,已经形成一个完美的统一体了。
  妈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结婚礼服,也显得有些恋恋不舍:「可惜一会儿就要把这套婚纱换下去了,真有点舍不得。」
  「嗯,我也觉得这条裙子很适合您。」
  虽然很舍不得,她还是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下来,我也跟教堂的一位负责人处理完了后续的事情。
  【第二十七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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