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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第2卷95-104) 作者:GG6327GG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第2卷95-104)作者:GG6327GG2022/11/13 发表于sis   这段时间比较忙,后续预计会有时间勤快点。   每次排版都有些问题,因为我习惯空一行分段,麻烦管理员了,以后都会正
【姐夫的荣耀无绿同人—荣耀宇宙重启】(第2卷95-104)

作者:GG6327GG
2022/11/13 发表于sis

  这段时间比较忙,后续预计会有时间勤快点。

  每次排版都有些问题,因为我习惯空一行分段,麻烦管理员了,以后都会正
常分段排版。

  马上激动人心的军旅篇就要开展,重点是丰满薇拉,屠梦岚,齐苏愚的形象,
她们和主角的关系也会更近几分,当然林香君是主角,女将军白天教儿子打仗,
晚上被儿子当战马骑的剧情估计要水几万字。

  尔后,小说的这一卷将完结,进入下一卷《有尾巴的女人》

              ************

             第95章与亡者对话

  白纱窗帘抚摸着晚风的形状,窗外天边的霓虹淡淡的一抹坠在窗沿,透过失
焦的目光望去远处的长街流动着模糊的车灯,一切都那么安静。

  房间虽然陌生,但我感觉不到任何诧异,因为我怀中熟睡的女人模样那么熟
悉,她神似姨妈,却比姨妈更柔,少了几分英气。房间里女式陆军军礼服乱脱了
在床底,精致的白色蕾丝奶罩和肉丝裤袜扔了一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姨妈,如
果是姨妈,绝对会把礼服折叠的规整,再来上床做爱。

  「哥。」女人慵懒,脸蛋在我臂弯蹭了蹭。

  「嗯?」我抚摸着女人光滑的玉背,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应声。

  「我们移民新西兰去吧?」女人藕臂撑起娇躯,丝绸被单从她细腻的肌肤上
滑落,一对吊钟般的大奶子轻轻晃荡,睁开眼睛,我一眼就从那妩媚娇羞的眼神
中认出,这个年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是我亲爱的宝贝胞妹。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刮了刮娇艳御姐的鼻子。

  「新西兰是全世界最不可能遭受核战争的地方。」小君光着身子起床,坐在
床边,朦胧夜色里泛着白月光般的玉背,背对着我,拿出了一支烟,打火机响起
一阵青烟。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了?」我问。

  小君摇了摇头,「我能想到的天涯海角就只有新西兰了……十年前你退伍,
不是说好要和我私奔到天涯海角吗?不着数了?」

  「都核战争了,哪还有太平的,你这个总参女少将不知道有个东西叫核捆绑
吗?」我感觉自己在转移话题。

  小君回过头,眸子里透着哀怨,她柳眉一簇,我这才发觉小君长大了,她再
也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仙女了,旁人说她声音总是慵懒,但我知道那
是憔悴,她好像许久都没有笑过了。

  「地摊杂志上发明的概念也能当真?留着二次反击的载具不用,亏你还是解
放军指挥学院毕业的。」小君突然苦笑着揉了揉额头,那对奶子还是那样美,那
样挺。

  「得了吧,早就忘得狗舔盘子干净了。」我也苦笑。

  「嫂子知道我们的事。」小君收回笑脸,「你答应过我的,和她离婚,下半
辈子你陪我。」

  我掀开被子和小君肩并肩坐在一起,「现在不就挺好吗?哥这辈子都要陪你。」

  「你这辈子亏欠的女人太多,你都这么自私了,为什么不能再自私点?」

  我抱住小君,「你要我为你去死,我眼睛都不会眨的,但是晨晨还小,有时
候我看见她笑,我就想起你。」

  「晨晨有她妈唐依林……」小君对我的拥抱没有半点回应,呆呆地看着客厅
那头的灵龛,突然她啜泣出声,「我没有妈妈了,我只有你……」

  「我刚刚做梦来的。」小君的大眼睛噙着泪花,「我梦到自己回到小时候,
和妈一起坐地铁,我枕在妈的腿上打盹,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我就三十五岁了,
我发觉我长得越来越像她了,但她不见了……哥,人这辈子走到头,谁都陪不了
谁。」

  我心碎了一地,还在燃烧的香烟飘出尼古丁涩着我的眼睛。

  小君轻轻推开我,狼狈地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她背对着我有气无力地说,
「十月二十三日前,让嫂子和晨晨都准备准备,赶紧去办新西兰的签证吧。」

  「那你呢!」我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

  「我来不了了,明天就是动员大会,给你一晚上时间你也想不出个结果,你
刚刚也说了答案,何必……」小君穿戴整齐,拍了拍翻檐军帽,打开房门,踩着
般高跟鞋头也不会地毅然决然走出房间。

  刚瘫坐在床上的我拼命爬起,想要追出去,可眼前一黑如挨了一闷棍,什么
也不知道了。

  耳边空气灌入封闭空间的声音如海风,仿佛吹了一万年似的。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山庄的地下室里,就说那个我用来陈列
「战利品」的地下室,墙壁上挂满了美娇娘们被我凌辱到高潮时留下淫荡瞬间到
照片,还有她们裱装整齐的乳罩内裤。

  「啧啧……」

  顺着那咂舌的声音望去,一个臃肿的人影负手背对着我欣赏一幅幅香艳佳作。

  「我肏你妈!何铁军!」我努力想要挣脱,但绳子越挣扎越牢。

  「中翰,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玲玲都被你玩得翻白眼,我还从来没见过玲玲
裸体。」何铁军舔着舌头,「这内裤上都还有你的精浆,你小子那次一顶射了好
多进去。」

  怒火从我鼻孔里喷涌,这杂种敢看玲玲的裸照!

  「马上我就可以肏她,结婚五年我连她手都没摸过,你小子到好,认识一个
月不到就和她约炮……真美啊,对了,还有你妈,你妈真漂亮,你知道,我现在
实在夺舍你的身体,你死了,我就是李中翰,天天肏你的女人,肏你的母亲,谁
知道呢?」何铁军像是痴迷艺术钻进博物馆,来到小君的照片前瞪大眼睛,「喔,
这是小君,我当时做梦都想让你妹妹陪我上床,真的,李中翰,你这辈子简直值
了,能睡这么多漂亮女人,这个时候死也值啊。」

  「你他妈狗嘴再说一句!」我牙都快咬碎了,这肥猪居然说他可以夺舍我的
身体,我记得合欢宗的确有那种功夫,一股恶寒从我头顶浇灌,自从有了军人这
个身份,我是头一次感觉到恐惧。

  「你小子肏你妈还不戴套……天啦,我想想都觉得刺激,你妈在你面前一定
骚得没边了,瞧瞧,你都肏得她翻白眼了……林香君,我当年在部里任职的时候
就听闻过梧桐五季的艳名。」

  我突然感谢起姨妈逼我从军,换做以前的小白领李中翰,何铁军一咳嗽就瑟
瑟发抖,而现在我早就学会了在生死关头把本能抛之脑后,这都多亏了无数严酷
训练的捶打。

  「你刚刚说我妈一定骚得没边,说明你还没能窥探我的记忆吧。」我镇定下
来,脑子转的飞快,何铁军做梦都想成龙,有机会夺舍我这个貌比潘安的皮囊,
按他的性格是不会节外生枝,把我在「梦中」捆起来羞辱,一定是他还办不到。

  何铁军嘴角微微抽搐,「可能假扮你会让我露出马脚,只是可能,但我有了
你这根二十五公分的如意金箍棒,我可以把你的女人都变成我的性奴,包括你妈。」

  我的平静让何铁军蹙眉,微微点头,我笑着问,「一定是在谢东国家里,你
还是那团太岁的时候,我们过招,你把触手塞进我嘴里,让我感染了什么玩意吧?」

  「我还以为你忘了。」何铁军继续狞笑,他很想我恐惧他,所以狞笑的夸张,
这个人的控制欲简直膨胀到变态的地步。

  我沉下心继续思考何铁军的破绽,耳边猥亵美娇娘的猥琐话语充耳不闻,意
志力强大到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保持理智,这让何铁军恼羞成怒,他猛凑近我的
脸,张开满是牙垢的臭嘴咆哮般羞辱我。

  「何书记。」我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点燃的雪茄叼在嘴上,就在刚刚我发觉
这个「梦境」里的东西可以任由我操控,冷静的意念所到之处便能实现,于是大
手一挥,「梦境」的场景从山庄的地下室变成了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何铁军丧
命的夜总会包间。

  我推开何铁军,慢步到他的尸体面前,乔怀谷的子弹削去了他一半脑袋,死
状惨目忍睹,踩着何铁军的脸我笑着吞云吐雾。

  「何书记,我一直挺好奇,灵魂是什么东西,你知道我也是党员,坚定的唯
物主义者。」我回头瞥了一眼傻眼的何铁军,另一个他还活得好好的,那颐指气
使的神态,狰狞丑陋的五官依旧。

  「不管它是什么,它就是我思故我在的本体,你不能怀疑自己的存在,你怀
疑你在怀疑这是个伪命题。」何铁军突然冲过来一脚把自己尸体的脑袋踢了个稀
巴烂。

  「这套玩意几百年前就不是无懈可击了,我觉得意识是有载体的,你的载体
难道是感染我的真菌?我不信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菌落有能模拟人脑的能力,你不
过是何铁军的记忆,你现在所谓的意识活动不过也依托我这个宿主,所以和我对
话的你,不过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应答器,一团死了的数据,在特定条件回应特定
反应的玩意,你之所以表现的像何铁军不过是借助我的想象。」我捏紧拳头,打
了一个响指。

  果不其然何铁军那身厅局风打扮摇身一变,变成了滑稽的比基尼泳装。

  何铁军笑了,他揉着额头,半晌才竖起大拇指,「朱九同夸你比他还要聪明,
他没看错人,你说得很对,但别忘了,如果何铁军的记忆和人格占有你的身体,
那你这个李中翰又和何铁军有什么差别,是,我是相当于一个死人的备份,你也
别想活,我还要用你的身体玩你的女人。」

  「对了,你刚刚只说对一半,我潜心研究夺舍,何铁军实际上是我儿子,你
应该也听胡弘厚讲过吧?呵呵,我免费透露一个我多年探究的结论,三魂七魄的
确可能需要载体,但人和人脑子不过是一个接收器,我有十足的把握一周后骑在
你妈屁股上的人就是我本人。」

  何铁军的话泼了我一身凉水,如果让他得逞丢得不止性命,还有我最珍视的
东西……

  「到时候给你戴一堆绿帽子,哈哈哈。」

  我咬牙稳住了逐渐泄气的身体,把手中半截雪茄朝何铁军的脸上杵去,「话
不要说的太满,你别落在我手里,我可能会把你弄到一只猪身上。

             第96章夺龙的梦想

  「怎么样了?白首长,中翰没事吧?」

  昏昏沉沉间我听到姨妈焦急地询问,努力睁开眼睛,房间的程设让我安心下
来,四周都是通体亮白的墙壁,山庄地下的疗养室分不清白昼,姨妈正坐在床边,
身上穿着微微发皱的军礼服。

  「中翰醒了?」白月舟扶了扶老花镜。

  「怎么样?全身哪里不舒服?」姨妈回过头,满眼血丝的眼睛很是憔悴。

  「妈,你怎么回来了?我睡了多久了?」我在唐依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三天。」姨妈赶忙又回过头问白月舟,「那真菌化验出来了吗?到底是什
么东西?中翰九龙甲已经练到第四层了,按理来说这种毒性的东西伤不了他啊。」

  白月舟眼神飘忽,半晌才落到糖美人身上,姨妈心领神会,她揉着额头,
「依琳,你去给妈倒一杯咖啡,我有些累了。」

  唐依琳哪能不知道白月舟想让她回避,她俯身在我额头留了一个吻,「老公,
安心休息。」

  白月舟的脸几乎和关上的门同时胯下皱纹,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因为我
患上的病我在梦里已经清楚。

  「月梅,你知道我一直收集天下古医术,医术和武功到头也是殊途同归的东
西,所以这给中翰下毒的人想干什么,我是清楚的。」白月舟还说不放心身后的
房门,她瞥了一眼才继续说,「你也知道夺龙盟这个组织。」

  姨妈柳眉倒竖,嘴唇微微颤抖。

  「合欢宗也好,真龙会也好,他们都清楚要想成为唯一的真龙是不可能的,
所以才会苦心研究如何夺舍,中翰是真龙,当然是他们垂涎的目标,我满以为这
帮人早已绝迹,即便还在活动的合欢宗,也不过是一些采阴补阳的淫贼,哪知道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还在这世上,暗算了中翰,八成是缺德道人!」

  「缺德道人!」姨妈双拳紧握,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方寸大乱,她可是谈笑
间能让一个小国家飞灰烟灭的女将军,姨妈终究是女人,孩子永远是女人的软肋,
更何况我还是姨妈的情人。

  我轻轻抚着姨妈的后背,听着白月舟讲起往事,当年她担任总参反谍报局行
动处长的时候,曾经一手捣毁了合欢宗这个拐卖奸淫妇女的组织,从他们的老巢
找到一本鉴龙册,还有一本记录宗门秘术的古籍,白月舟武功平平,之所以能成
为神医,能在脑神经科学成为泰斗,完全仰仗合欢宗的秘术,后来她开发的在谍
报活动里无往不利的生物素追踪术,也脱胎于此,所以她自然熟悉。

  「我不信,哪有这么邪门的功夫?」姨妈变得不再果决干练,不敢面对事实
似的,「白首长,你是不是搞错了,能不能再化验一下?」

  白月舟佝偻着身子微微摇头,「现在要做的是找到根治的方法,中翰的脑电
波活动有异样是千真万确,这真菌和我从合欢宗那保存的样本也完全一样啊。」

  姨妈这么坚强的女人都显现出软弱,我又感觉到一股恶寒爬上后背。说不怕
完全是假的,如果何铁军夺舍成功,我的这幅身体被他鸠占鹊巢,我的财富也好,
身份也罢都拱手给了他,最关键的是我的女人……我不敢想象内心住着一个满身
体毛的老男人,操控我的身体和我的女人上床……

  「还有什么方法?」姨妈抓住白月舟的肩膀,全然不顾老人孱弱的身体用力
摇晃。

  「找到寄身中翰的那人的魂匣。」白月舟狼狈地咳嗽了两声,「中翰,那个
想要夺舍你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我无助地像一个孩子,只能把眼神投向呆若木鸡的姨妈。

  「是何铁军。」

  姨妈美目斜飞,回眸瞪着我,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被同班同学揍了一顿,告
诉她后的反应。她拿出手机,飞快地拨通了一个好吗。

  「赶紧给我组织一个情报小组,其他工作全部推开,我要何铁军的情报,他
家的狗什么时候来过月经!我都要知道!」姨妈下发命令的模样刚毅果决,「给
你们一天时间,见不到卷宗,明天就脱制服走人!」

  「梅姐,这……一个死人的情报……」电话那头的孔翔的声音已经瑟瑟发抖
了。

  「嗯?」姨妈只是用哪个鼻息微微哼了一声。

  「好,我马上组织人手!」

  浑浑噩噩地,我想要理清头绪,但脑袋里始终想象着何铁军夺舍后会发生的
事,病房里的美娇娘一波换了又一波,姨妈和白月舟没有告诉她们实情,只说我
有内伤需要静养,直到薇拉岚妈妈还有柏彦婷来看望。

  看着能依靠的人都陷入慌张,我心底更没底了。三位母上都六神无主地商量
着解决办法,只有柏彦婷沉默不语。

  「其实还有一个解决方法。」岚妈妈大声打断争论中的姨妈和薇拉,薇拉那
湛蓝的眸子都噙起泪光了。

  「什么?」姨妈和薇拉异口同声地问。

  岚妈妈眼眶微微湿润,她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我,「只要何铁军夺舍成功,
中翰你就会真正没命了,与其让何铁军得逞,你应该在这之前自我了断。」

  岚妈妈的话让我浑身一惊,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乱说什么!」姨妈勃然大怒,猛地拍着桌子起身。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吗!要找到一个手提箱一样东西,大海捞针都比这简单!」
岚妈妈大吼。

  一句大海捞针彻底打碎了我最后的侥幸,姨妈她们也不是万能的,我早不该
像个小孩子一样万事靠母亲,岚妈妈或许说得没错,忽然我觉得自己太卑劣了,
自己的事情让她们操碎了心,自己却什么决定都不敢做。

  「还没结果,你就泄气!屠梦岚,你敢!中翰不能死!」姨妈也歇斯底里地
大吼大叫。

  「在前线的士兵可以为国捐躯,你儿子就不行?」岚妈妈有气无力地瘫坐在
椅子上。

  薇拉香肩一直颤抖,她几次想要插话,但如今这局面她也说不出任何建设性
的方案,只能憔悴地捧着额头,一颗颗眼泪滑落。

  「岚妈妈说的没错,妈,尽人事听天命。」我抓住姨妈的手。

  气氛变得沉默,柏艳婷终于开腔说话,「真龙会转世,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
汉……不过,我这有另一条提议,不知道你们看可不可行。」

  三位母上一齐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柏彦婷。

  「薇拉,你当年和靖涛度蜜月的时候,把世界轴心带到五福山里藏起来了吧?」
柏彦婷问。

  薇拉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一个做梦都想要世界轴心的人,经常潜入你们山庄,当年希特勒从香
巴拉带走世界轴心,东西可押在你们德国,东西也在德国消失的,当年你投诚,
他们说你带回来个重要的战略物资- ,总参会不计你是党卫青年军军官的前嫌,
还这么重用你?」柏彦婷死死盯着薇拉。

  薇拉几乎没有犹豫,开口便点头承认,「的确,但那只有一半,如果能用的
话,希特勒早就统一全球了……你刚刚说的很想要世界轴心的人是谁?她有另一
半?」

  柏彦婷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老干部水杯里地茶,「没错,她有,那个人就是你
最近抓住的,就是那个樊五姨。」

  我听得云里雾里,想要问但深怕打断她们。

  「樊五姨有另一半,只要用合在一起,就能占卜一切,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
自然是易如反掌。」

  事情的进展愈来愈超出我的想象,我心里泛着嘀咕,这玩意真会有用吗?

  开着越野车,我和薇拉顺着盘山公路上山。她不让我开车,自己一手握住方
向盘,另一只手和我十指相握,生怕我一回头的功夫消失一样。跟着她输入坐标
的GPS导航,我们钻入深山里的原始深林,薇拉很着急,一下车便动用轻功在
树梢上飞掠。

  「就是这。」薇拉站在一堆没过膝盖的蕨草里,她身上英气干练的军礼服还
来不及换下身。

  「在地下?」我小心翼翼地问。

  薇拉声音憔悴,但却带着笑意,「当年我把东西埋在这后,和你爸爸一直做
爱,就在这颗树底下。」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薇拉忽然运起内功,以她为中心刮起了一阵内息催动的
飓风,女将军的一头金发被狂风吹散开,挺拔性感的躯体处于暴风之眼里,宛若
一尊完美的女神像。

  我在狂风中稳住身体,努力睁开眼睛,地上的蕨草和枯枝连带着黑土被气浪
震开,埋藏在地里地一个印着纳粹鹰标志的木箱渐渐出现在我面前。

             第97章互不相让

  在我看来所谓的世界轴心不过是半人来高的圆柱,它色泽均匀,通体漆黑,
但我相信任何人见了它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凡物,因为它的黑色很纯粹,甚至
黑得周围的东西丝毫不相称,不真实,搁在车子后座上仿佛能把周围的光都吸进
去似的。

  三位母上大人放下了肩上的重担,岚妈妈负责去协调对缺德道人「何铁军」
的调查,姨妈和薇拉姐则负责带着我去会一会另一半「世界轴心」的樊五姨。

  我许久都没见到姨妈开车了,这个女人在高速上飙起车来完全不顾周围车子
的死活,一次次窗口白驹过隙的超车让坐在副驾驶的薇拉心烦意乱,两位美熟女
眉头紧锁,一秒一刹那都不想浪费。

  「人给我盯死了,她轻功很好,你们要把她围起来,眼睛都不许眨!」薇拉
焦急地给部下打着电话,这是她第五次确认安全屋里的情况了。

  「妈,别开这么快。」我故作轻松。

  「你要我怎么慢得下来!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姨妈透过后视镜瞪
了我一眼。

  我哑口无言,头一回被姨妈这么凶我还觉得暖心,她此时此刻早已没了郎情
妾意的温柔,身份纯粹地就像我身边搁着地「世界轴心」,只有母亲的身份。

  奔驰大G几乎以难以想象的甩尾冲破停车场的门禁栏,横向漂移着停在了一
幢大楼门口,姨妈丝毫不顾及车子堵塞了交通,摔门而出。门岗的保安提着电棍
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刚想大吼就被姨妈冷艳凤目斜飞地瞪地愣在原地。

  薇拉姐随后用柔荑弹出一道真气,隔空打穴让保安没有追来。我抱着「世界
轴心」紧跟两双高跟鞋地脚步,三步并作两步。

  来到安全屋,薇拉微微甩头示意围着樊五姨的特工们出门回避,姨妈则拖起
一张椅子面对面和老太婆坐下。

  樊五姨好像知道我们会来似的,没有惊讶,自顾自地抽着香烟,青烟袅袅间
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看不真切。

  「德国货都带来了。」老太婆盯着我手中包裹严严实实的东西,忽然笑了笑。

  「鬼谷教掌教,樊青虹,鬼手华佗,算命行家,还有你什么算不到的。」姨
妈拿出嵌着钻石的精致烟盒,我见过她审讯,也知道她抽烟除了事后烟,几乎只
在最烦躁的时候,我很怕她乱了分寸被眼前的老不死的牵住鼻子。

  「算命都是假的啊,这位娘娘,你不会真的信吧?不过这,老太婆我医一些
疑难杂症的本事还是有的。」樊老太婆挑了挑眉毛,嬉皮笑脸的模样和姨妈周旋,
「您们大费周章把我关着,不会找老婆子算命吧?」

  姨妈可没耐心和她弯弯绕绕,玉手纤纤掏出旗袍下摆里藏着的饮霜就朝一旁
的电视机打出一枪,然后云淡风轻地把真气枪搁在茶几上。

  「老人家,咱们就开门见山……」薇拉双手环胸。

  「好好好,老婆子就来算一卦。」樊老太婆微笑着望向我,端详一阵拍手,
「这年轻人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啊,怎么感觉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爬在你背后
啊。」

  我被着老太婆逗得又气又笑,感情她真就知道我快要被何铁军夺舍了。

  「你和缺德道人什么关系?」姨妈翘起大长腿,原色肉丝里圆润的膝盖微微
撩起旗袍下摆。

  「夺舍少爷的是缺德道人?」樊五姨微微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夺龙盟的
人一直想要当真龙逆天改命。」

  姨妈咂嘴,「你也算李家勋奴,现在李家有难,你应该伸出援手才对。」

  「别,老婆子早就不是樊家人了,况且亲兄弟还要明算帐。」樊老太婆做出
市侩地模样。

  「要钱?」我从怀里掏出支票薄。

  「老婆子不缺钱。」樊五姨狡黠的眼睛盯着我脚边包裹着防水布的「世界轴
心」。

  「你只管开价。」我暗叫不妙,钱不能解决的事情往往最难办。

  「把你那德国货给我,我可以给你一道偏方,包你身上那团阴魂不散的玩意
消失,您娘也说过老婆子是鬼手华佗。」

  姨妈咬牙切齿,紧身旗袍包裹的胸脯急促起伏,只见她藕臂微微一抬,巴掌
快到扇出残影,我本以为会啪地响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哪知道樊老太婆居然抓住
了姨妈的手腕。

  我见势不妙,赶忙拔出腰后的九龙剑抵着老太婆额头,「松开!」

  「你经脉没被封住?」姨妈瞪大凤目问。

  「这位娘娘,打下人耳光可有失身份。」樊老太婆伸手飞快地抓起茶几上姨
妈的烟盒和芝宝打火机,拿起里头的女士香烟给自己点燃。

  「你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还等我们来,还知道我们的来意,还说你不会算命?」
薇拉也拔出枪抵在老人太阳穴,以她的内力,樊老太婆还来不及凝起护体真气就
会被她打爆脑袋。

  「我不会算,但世界轴心能算。」樊五姨摇头,「的确,我假意被你们拘禁,
是为了今天这次谈话——你们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把另外一半给你们,我有
我豁出性命也要得到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姨妈两眼出现了希望,急忙问。

  「找一个人。」樊五姨顿了顿,「准确地说,是要找一个人的转世。」

  我偷偷瞥了一眼姨妈和薇拉姐,她们表情并不惊讶,难道轮回转世说真的?
怪不得我总做当皇帝的梦,原来都是真实的记忆。

  「要找一个人容易,找一个喝过孟婆汤的人可不容易,先不论轮回转世是不
是无稽之谈,你说要怎么找?」薇拉嘴角抽搐。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们五御之家最清楚。」老太婆朝我怀中的宝贝努嘴,
「你有世界轴心的万事之果,我有另一块世界之因,合起来就能看到业力线,就
相当于一次百分百可靠的占卜。」

  「那何不让我们合作?你占一卦找到你想找到的人,我占卜一卦找到缺德道
人的魂匣。」我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薇拉蹙起眉头摇头,「中翰,世界轴心五年才能拼凑一块世界图景,只能五
年用一次。」

  「这不就更简单,谁急谁优先,樊五姨,咱们也是亲戚一场……」我清了清
嗓子,准备拉进关系。

  「可高攀不起,樊家不过是奴,您李家是主。」樊五姨摆手,随即收起笑脸,
「少爷,你急,我比你还急,老婆子命不久矣,哪能等五年?」

  「你刚刚说,你能治我身上的病,是不是真的?」我深吸一口气。

  「那是当然。」

  「不能轻易相信她。」姨妈瞪了我一眼,「这个老太婆连你爸都坑骗过,我
们宁愿去找她藏的另一半世界轴心。」

  「啧啧……都这么容易让你们找到了,老婆子也不会这么从容赴这个局。」
樊老太婆咂舌嘲笑姨妈。

  姨妈身形一闪,猛地抓起老太婆地衣领,秀剑一般的柳眉倒竖,在俏脸上折
出一股威风凛凛的杀气,如丝的嘴角恶狠狠地下垂着,那对凤目居然放出了一道
金光,眸子泛起黄金般对色泽,「你不交出来,我能让你死的很惨……你最好不
要让我找到另一半,不然,我每个五年就占一卦,找到你想找的那个人……你这
么想要找的人一定是你在乎的人吧,每隔五年我就让他惨死一次!」

  一直嬉皮笑脸地樊五姨被姨妈震慑住了,她仿佛被姨妈抓住了痛脚,瞪大眼
睛牙关颤抖,歇斯底里朝姨妈大喊,「你敢!」

  忽然电话声响起,薇拉姐怒气冲冲接通电话,对着手机嗯嗯了一会,随手就
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儿子吧?」薇拉姐双手环胸,大屁股坐进沙发。

  樊五姨被薇拉地话击溃了,满是沟壑地老脸老泪横流,扑通一声跪在了姨妈
和薇拉姐面前,一边双手作揖,一边磕头,「皇后娘娘,都是我这个老不死的不
好,饶过我儿子吧……」

  「谁饶过我儿子?」姨妈横眉冷对,金色的眸子变会了漆黑,整个人咄咄逼
人的气场淡了几分,看来姨妈的内功又精进不少。

  「你们樊家村六十年前有一对母子……」薇拉姐头也不垂地眯着眼睛俯视跪
地磕头地樊五姨,「私通乱伦,那个儿子被人乱棒打死,那个当母亲的在家中排
行老五。」

  我想去扶起樊五姨,但姨妈却瞪了我一眼。

  「只要你肯把另一半让给我,我可以让你儿子荣华富贵平平安安。」姨妈软
硬皆施。

  可刚激起我心里怜悯的老太婆,抬起脸后居然一副疯癫的大笑。

  「没了真龙滋养,你们御五家能活几个五年?」老太婆起身拍了拍膝盖,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这个当奴才的命贱,有你们李家垫背,值了。」

  「你大可以试试。」薇拉一掌拍碎了茶几。

  「是,你们官大势大,但别忘了,只要我把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你们那些
家势也不过云烟。」樊五姨瘫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们的交易还有效,我
真的能治夺舍……我要找的是一足底有一对莲花的男孩,庚寅年丙戌月辛丑日巳
时出生的男孩……」

             第98章留种(1)

  我的脑子一片浆糊,想要找到双赢的那条路,将心比心,樊五姨寸步不让我
能够理解,但事关自己的性命和一大家子的幸福,我也不能可怜她。

  要找一个脚底有胎记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樊五姨和姨妈薇拉姐都能互相体会对方,自然也明白这件事已经没得商量,
倒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墙角,任凭我怎么叫她也不应声,薇拉御气化刃,飞快一
掌击在她的脚踝,挑断了她下半身的经脉,她也愣愣地不说话。

  抚着姨妈和薇拉姐的后背,我故作坚强,两位女将军失了魂似的陪我走出大
楼,刚坐进车子,姨妈和薇拉姐美目噙着的泪花便无声地滑落在脸颊,我心都碎
得七零八落,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王脆弱的模样让我暗骂自己无能,不能给他们
遮风避雨。

  姨妈捧着我的脸,女王的威仪不允许她低头掉下王冠,眼泪在湿润的眼眶里
仿佛洒落星星点点的碎钻,悲伤在那张平静的俏脸上涌出,「还有机会,只要找
到那老太婆的儿子……」

  「哪有那么简单,找一个轮回转世的人,难不成公安局的户籍信息能查到。」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握住姨妈的手,心如刀绞。

  「调查赃款,妈真该陪你去。」

  「妈,我都快三十岁了,哪能一直让你照顾,事已如此不要伤心,您不是说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吗?」我柔声回应,姨妈是我生命中最安稳的依靠,但这这
个依靠却到底是一位无助的女人,依靠倒下了,我的心底无比焦虑,我没有觉悟
面对死亡,摆在我面前的没有选择,樊五姨不会松口,我也不能苟延残喘,让何
铁军占据我的身体。

  进入军队前,姨妈和岚妈妈不止一次告诫,这是一个高危的职业,是一个随
时可能献出生命的事业,如果要死,必须死得有尊严。

  「妈,薇拉姐,我已经不害怕了,能为民除害,帮助那么多人,这条命也值
了。」我努力压抑住愤懑,心里想着当初李靖涛慷慨赴义时,他会怎么想些什么。

  薇拉姐和姨妈愣愣地望着我,姨妈刚刚还一副慈母模样捧着我的脸,一时像
少女般凤目闪过一丝憧憬英雄的动容,像极了爱上英雄的若若,薇拉则微微张开
嘴巴,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忽然张开怀抱抱住我,她枕在我肩头放声大哭,还
好我看不到她哭泣的脸蛋,否则那个我深爱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洋马女王形象
会崩溃成烟尘。

  「别哭别哭,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轮回转世真的有?我是今天才确
定,那相当于继续活着怕什么?大不了,你们再占一卦,把我找到当儿子养。」
我戏谑地说。

  薇拉和姨妈面面相觑,小声地说,「月梅,只有那个办法了……」

  姨妈点点头,转过身,我以为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让她生气了,但没想到她却
跪在了车子的后座上,旗袍下摆微微轻荡漾,那朵蜜桃肥臀撅出了让我条件反射
地勃起的浑圆,芊芊玉手捻着下摆料子掀开,熟透的水蜜桃,剥开了果皮,露出
嫩出水的原色肉丝肥臀,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紧勒在深邃的臀沟。

  我不知道自己勃起是否不合时宜,大鸡巴硬得厉害。

  「不用占卜,你下辈子还必须当妈的儿子。」姨妈回眸凄厉微笑,凤目划下
泪光,美得那么迷人,「翰儿,快来,妈妈给你排卵……」

  薇拉姐咬着红唇,赶忙也和姨妈一样跪在后座上,沉下水蛇腰,短筒套裙里
肥臀紧绷出两团臀丘的丰腴形状,裙子在黑丝大腿上微微上撩,神秘的黑丝中透
着大腿嫩肉的雪白,熟女大洋马的蜜桃肥臀左右摇晃,柔荑费力地撩开包臀裙,
一副蓬门今日为君开的待肏模样。

  「方月梅,你不要太自私,中翰都当了你二十多年儿子了。」

  一朵肉丝肥臀和一朵黑丝肥臀,完美充盈的大屁股并蒂花一样并列在我面前
何等香艳,女人的美臀不同脸,没有各有千秋的标准,只有最完美的形状,要像
桃子一般饱满,这是深深印刻在男人DNA里鉴别女人生育和健康的本能。

  行将末路,从心思上我没有做爱的心情,但面对如此完美的蜜桃肥臀,性欲
这种本能压制不住,解开皮带,释放出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回眸凝视的姨妈和薇
拉姐也没有心情含情脉脉,换作以往她们私处的裤袜早已水渍深成一片,但现在
却满脸安慰儿子似的希冀。

  我的大手不自主地扶住肉丝肥臀和黑丝肥臀,丝袜的触感致密,轻轻挺腰大
鸡巴摩挲起两朵肥臀的臀丘。

  「妈,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意思是我的转世也会是自己的……」我不敢说
出来,一起都说得通了,把李靖涛当作此生挚爱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忘掉他。

  姨妈微微颔首,柔荑从我衬衣下摆伸进,柔嫩的玉手抚摸我的腹肌,薇拉则
用一只手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

  「来吧,别问这么多……中翰,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侨脸绯红。

  「我不管,中翰你要射进来,宝贝。」薇拉拽住我的大鸡巴。肉丝肥臀和黑
丝肥臀争奇斗艳,晃动着柔软弹性的圆润肉蛋子,一次比一次翘得高,这一次两
朵熟女大屁股不再是渴望鱼水之欢,而是渴望被种下生命的种子。

  我从来没有怀着这种心情做爱,没有了享乐,目的是如此神圣。从内心深处,
我下辈子还想当林香君的儿子,但我不能负了薇拉的一片真心,姨妈也不想破坏
她和薇拉之间情比姐妹的友谊,所以她没有阻止大洋马将肥臀抵着我的公狗腰。

  母上们都如此主动,我哪能把这次3P当成「公事公办」,双手潜入膏脂般
细腻的丝袜大腿间,修长的手指沿着丁字裤里蜜裂研磨。

  「妈,你们都不湿,儿子的这么大怎么插得进去?」我俯身贴在姨妈和薇拉
姐的耳朵前吹起,香肩颤抖,两位女王媚眼如丝,艳唇轻抿满是陶醉。

  这很有可能是我留在世上最后一次做爱了,于是我也没了母子犯忌的顾虑,
用纯粹的男人身份调情。

  「我要射很多,要灌得你们肚子都鼓鼓的……」我用真气撕裂肉丝裤袜和黑
丝裤袜的裆部,丁字裤也被切割开来,熟女那败火的肉屄嫩滑,连姨妈的馒头肥
屄都发情地吐出一丝嫣红阴唇。

  「你射多少,妈咪就吃多少,宝贝别说了,赶紧干我。」薇拉姐请求,小手
掰开了臀沟里的肉穴。

  「妈也能吃,她能给你的妈也可以。」姨妈争宠,柔荑倒握着大鸡巴套弄。

  「叫老公。」我的大手贪恋丝袜肥臀,一手把握不住的圆润让我的手都感觉
到了高潮。

  「老公……」母上们哀怨地回眸,异口同声,较嗲地一声「老公」唤得我地
骨头都快酥了。

  我还在观望,谁先第一个另一个都会伤心。好在薇拉姐和我默契,她主动放
弃,握住我的大鸡巴就对准了肉丝肥臀间蠕动的馒头肥屄,妈妈的雪白的馒头屄
是名器,充满了灵性,它仿佛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九龙柱大鸡巴交媾似的,张开
了阴唇,含住小半截龟头,如同接吻,别离的吻吻得很是缠绵,一股股吸力渴望
大鸡巴插入。

  「快插进去。」薇拉姐挽起耳鬓的金发,欣慰地微笑。

  我抱住肉丝肥臀用力冲锋,结实的公狗腰撞在了肉蒲团上,龟头擦过一道道
战斗过无数次的销魂肉环肉钩,顶在了姨妈娇嫩的子宫口上,踩着车子作为,我
半跪着狂风骤雨般肏着妈妈的肉丝肥臀,肏得姨妈把「老公」当成了安全词,一
个劲地喊着。

  「老公……老公……肏我。」姨妈带着性感女王痣的嘴角如丝,她放下了女
王和母亲的包袱,此时此刻我居然忘了包裹我大屌的馒头屄是我「不该」插入的
禁地。

  「我是你儿子!」我掐住姨妈的柳腰,腰臀比火辣的身段仿佛一个套上肉丝
裤袜的大号飞机杯,一个劲地操控着飞机杯朝我的大鸡巴上套弄。

  「是,是儿子,乖翰儿,肏妈妈,喔喔哦……」姨妈赶忙改口,她这个被拿
住七寸的美女蛇只能祈求我肏得更深更猛。

  「妈妈,下辈子你必须还让我肏!」我杀红了眼,熟女完美的蜜桃肥臀,泄
力完美,百肏不腻。

  「妈妈给你肏,你是妈妈的老公,妈妈只给你肏……翰儿老公,啊啊啊——」
姨妈瞧瞧合龙肉丝肥臀下穿着七寸高跟鞋的玉足,鞋跟锋利纤细,艳红色的鞋底
性感至极,旗袍下摆在我们母子激烈的交欢中荡漾。

  「记住,不要再遮遮掩掩,妈妈,下辈子我十二岁,不十一岁就要和你做爱!
我要你教我怎么用避孕套,教我怎么让你舒服。」我没有冷落一旁贴在我臂弯里
的薇拉,伸手把玩白色衬衣上显着深色奶罩里的巨乳。

  「妈妈答应你,妈妈把你当小情人养,中翰,都是妈妈亏欠你的。」姨妈在
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中,上身柳枝般摇摆,但还说捧着我的脸,「妈妈的子宫要开
了,翰儿进去射……」

  一道道肉钩剐蹭龟头后檐钩,温情的母爱抵不过馒头肥屄名器的销魂,我粗
暴地掰开妈妈旗袍下的肉丝美腿,姨妈配合着分开美腿让我肏得更加深入,大长
腿贴合着座椅张开呈性感的一字马,肉丝肥臀悬空在座椅边缘,破烂的裤袜间馒
头肥穴汁液充沛,大鸡巴进进出出好不壮观。

  「噢——翰儿,妈妈要怀你的孩子。」姨妈笔直一字马的肉丝玉腿简直完美
如艺术珍宝,大腿丰腴浑圆,小腿纤细,玉足上的尖头高跟鞋锋利。此时此刻的
性爱不同以往,我不断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龟头能感觉到子宫口软糯的蠕动,它很
想请君入瓮,不像以往花瓣包裹敏感的花芯,生怕大鸡巴杀入。

  握着姨妈的水蛇蛮腰,我插入了,龟头划过一道道肉钩的剐蹭,和阴道尽头
的小肉嘴,狠狠地进入了我生命诞生的地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
朵牡丹甘愿奉献出花芯子给我采摘。

  酥麻火辣的快感膨胀到了极致,我精关大颤,一股脑把种子浇灌进了母上大
人的子宫,马眼喷射着白浊,龟头继续深入,忽然我感觉龟头前端撞在了一颗软
软的肉球上,一边射精,一边听着姨妈余音绕梁的尖叫叫床,我一边微微挺腰用
龟头去感受那颗小肉球。

  「翰儿,那是妈妈排的卵子,感觉到了吗?满满地射给妈妈,你不上要把妈
妈的肚子射得鼓鼓吗?快,男人就要说话算数。」姨妈彻底忘却母子乱伦的羞耻,
居然鼓励我射得更多,回眸微微撅起带着女王痣的红唇索吻。

  我低吼着俯身吊住姨妈的香唇,骑着姨妈这匹胭脂大马,把肉丝肥臀压在公
狗腰下。通天眼里,龟头马眼抵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色珠子,白花花的精液像融
化的奶油浇灌在卵子上,姨妈那仙人洞名器中的肉环子里里外外有节奏似的紧缩
又松开,仿佛在捋着大鸡巴里的精液。

  半只脚咱在鬼门关的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极乐,忽然心里一份坦然。

             第99章留种(2)

  薇拉这匹大洋马也不服输地张开黑丝大长腿,在后座摆弄出性感绝伦的一字
马,我和这匹大洋马母子缘分未了,姨妈也不回绝她想要怀孕的请求,低头含住
我的龟头,一个利落的深喉,俏脸贴到我的腹肌,把小嘴当成大鸡巴的剑鞘,当
宝剑再次出鞘,从她子宫里沾着的精液就全部吞进肚子,取而代之地是一根清澈
唾液包裹的大鸡巴,晶莹剔透,悬在大洋马黑丝肥臀上。

  「中翰宝贝,选妈咪的肚子,妈咪让你九岁就破处。」薇拉姐回眸媚笑,咬
着修长食指指尖,金发荡妇骚浪得香艳绮丽,华丽的大波浪金发垂下,遮住半张
俏脸。

  「越说越过了。」姨妈没好气地扇了黑丝肥臀一巴掌。

  「到时候,若若和凯瑟琳都是你姐姐了……」薇拉苦笑,「你知道的,妈咪
也是你的妈妈……不要偏心,我要你射到林香君肚子里的一样多。」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母上大人,都是我的妈。」我揉搓着大洋马弹
性又浑圆的黑丝臀肉,如果真当了薇拉的儿子,别说九岁就童真毕业,五岁我都
相信,作为西洋人的她比姨妈爱得更大胆,更热烈奔放。

  薇拉一本正经地捧着我的脸,「我说的是真的……妈咪还会待你羊车之礼,
我好爱你,亲爱的……」

  我也捧起薇拉的玉手,吻在手背上,「我也好爱你,薇拉姐。」

  姨妈被我们浓情蜜意动容了,她心甘情愿当了一次侍寝丫鬟,握住大鸡巴抵
在自己闺蜜圆润蜜桃臀肉蛋子间的美鲍肉屄上,在我和大洋马舌吻迷离之时,推
着我的屁股,把大鸡巴一寸一寸插入了闺蜜的肉穴。

  无数丛生的肉瓣如一条条灵活的小舌头迎接大鸡巴插入,黑丝肥臀随着我抽
送的节奏来回撞击我的公狗腰,在姨妈那肉钩子名器里驰骋过后,我些微不能适
应薇拉肉瓣森林的销魂舔舐,忍不住低吼呻吟,于是手箍住薇拉的天鹅颈,一手
用力揉搓白衬衫里的大奶子,放缓抽插的速度和深度,但力度不减,浑圆的黑丝
肥臀被我肏得啪啪作响。

  「Yeah……fuck,mypussysowet……honeyfu
ckmommy。」

  我和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一同张开嘴唇,我俩仿佛一同溺水,在一浪高过一浪
的性快感里挣扎。

  「月梅,中翰好能干,他的屌好大啊,儿子又怎么了,我要是你,早就和宝
贝上床了,ohmygod,人家的子宫都在亲他,嗯嗯……」薇拉姐放情娇喘,
黑丝大屁股抵着我的腹肌妖娆起舞,划着圆圈,配合着她名器里的媚肉摩擦。

  姨妈抚摸着我结实的屁股,肉丝美胯贴着我如波浪起伏的后腰,「骚货。」

  我适应了薇拉的名器,肏屄的欲望无法压制,赶忙放倒大洋马,把她翻了个
身,大手抓住黑丝纤细脚踝并拢,黑丝大长腿高高举起,高跟鞋性感的红底朝天,
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杵进黑丝裤袜裆部破烂里白皙的阴阜里。

  「Yeah……Yeah……」大洋马一声yeah比一声叫得高亢悦耳,
白衬衣解开的扣子露出被黑色蕾丝奶罩托住的J罩杯大奶,「让妈咪怀孕,中翰
宝贝用力。」

  虽然从感情上我更偏向于当林香君的儿子,但如果有一个这么放荡的亲妈也
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放下心结我听天由命,全力抱着黑丝美腿冲刺。

  后座宽敞的越野车在光天化日之下震动,车厢里都能听到我忘情肏穴时引发
的吱呀声,整辆车仿佛一艘颠簸的船,薇拉夹得很紧,踩上后座,大洋马高高挺
起黑丝肥臀配合着大鸡巴进行打桩,40丹妮的黑丝透着薇拉雪白肥美的大腿肉,
七寸漆皮黑高跟鞋踩在顶棚,纤细的黑丝小腿柔弱似枝条。

  「月梅,如果我怀上了,你不要怪我……嗷嗷……」薇拉和姨妈十指交合。

  「不怪你,骚蹄子。」姨妈轻轻抚摸薇拉的小肚子,大鸡巴隔着肚皮能感受
到她柔荑。

  怀抱黑丝玉腿,胸肌腹肌都被质感销魂的丝袜摩挲,加剧了我策马扬鞭的速
度,薇拉轻晃螓首金发荡漾,一双湛蓝的眸子含情脉脉,敞开的衣襟里,跳脱的
白面馒头般的大奶子在半杯奶罩边缘露出粉色的乳晕。

  「Holy……」薇拉大张正红色的艳唇,修长的手指抓住我的胳膊,大鸡
巴一击入魂,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舌头肏开了阴道尽头的小嘴。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用龟头去挤压薇拉排出的卵子,通天眼进入子宫,
一颗和姨妈一模一样的小肉球被突如其来的精液浇得很狼狈,薇拉本能地张开黑
丝大长腿夹住我的后腰,修长纤美的小腿叠成一个叉,美得就像在我屁股后系上
精致的礼物绑带。

  双手撑着后排靠背,射精高潮的快感让我呲牙咧嘴,换做以往我肯定撇开锁
住我公狗腰的黑丝美腿,继续抽插,好缓解蚀骨的酥麻,但现在薇拉渴望我的精
子,她都毫无保留地排卵了,我哪能负她地一片真心。

  姨妈看出我的难受,脱下旗袍和奶罩的她从我身后抱住我,双手不停抚摸我
的胸肌,一对胀鼓鼓的大奶子贴着后背,肉丝美腿还不忘摩擦我的大腿,螓首越
过我宽阔的肩膀献吻,一时间全身包裹着美人的肌肤让我沉入温柔乡,安抚了躁
动的心。

  柔软的唇瓣蠕动着抿着我的嘴唇,千依百顺任由我品尝,我伸出舌头姨妈便
心领神会地吐出香舌,我们母子的舌头在空气中互相缠绵划拳,清澈的唾液拉丝,
意乱情迷的姨妈完全抛开了母亲的身份。

  射精后的阳具敏感至极,从美娇娘的销魂窟里拔出是一种折磨,所以往往我
都选择一炮接着一炮的继续肏干,但此时姨妈正排队等待我「受精」,大鸡巴拔
出大洋马的名器肥屄后,那吃得饱饱的肥屄溢出精液。

  「射的好多,都胀满了……」薇拉轻轻抚摸小肚子,仿佛抚摸肚子里的孩子。

  「翰儿,妈妈也要……」姨妈如狼似虎的性欲早就按耐不住,她脸颊一抹俏
红,一定是担心薇拉肚子里的精液多过于她。

  宽敞的越野车继续震动,一双肉丝美腿一双黑丝美腿高高举起,高跟鞋纤细
的鞋跟踩着顶棚,肥美上供奉着两朵吐着白花花精液的丰腴阴阜,如此毫无廉耻
的接种姿势刺激着我疯狂打桩。

  车震生育「下一代」的「政治任务」完全变味成了鱼水之欢,我仰头躺在柔
软皮革的后座,身下黑女王和大洋马一人捧着一对巨乳包夹着大鸡巴打奶炮,抚
摸肉丝和黑丝肥臀,掰开浑圆的臀瓣,香屄的阴唇极力夹住精液,我都不知道自
己射了多少进去。

  四颗饱满的肉桃巨乳上下抛送,粉嫩的乳头相互研磨,大鸡巴在柔软的乳穴
里坚持不住,马眼溢出浓精,我拼命挺腰,两对J罩杯大奶子也裹得紧密,一双
黑眸子和一双蓝眸子关切地望着我,精液如圣代从冒出乳峰的龟头上流下,一股
股粘稠玷污了妈妈们的两对丰乳。

  四下无言,高潮后便是一阵沉默,哀伤再次爬上母亲们的俏脸,看得我心碎。

  「趴在一起,面对面抱着,我要同时干你们!」我发号施令,那种把每一秒
都当作世界末日去放纵的感觉追赶着我。姨妈的名器刺激度强,薇拉姐的名器绵
柔,两根大鸡巴插入的话刚柔并济,我早就想让她们「合体」一次尝尝味道。

  我越界给女王们发号施令,她们并没有丝毫迟疑,儿子「将死」她们恐怕连
宠都来不及。黑丝裤袜和肉丝裤袜里的四条美腿皮肤透着白月光似的无暇,修长
的腿型完美地呈一字马相互叠合,裤袜撕开破洞露出不停流精的阴阜,穿着黑斯
裤袜的薇拉不安分地蠕动柳腰,黑丝肥臀妖娆画圈,和姨妈压在一起的阴蒂研磨,
丝袜相互摩擦滋滋如电流,酥麻了我的耳根。

  金色经脉大作,两根巨物一上一下双剑出鞘,望着眼前准备挨肏的炮架子,
我好想死在薇拉的黑丝蜜桃肥臀上。

  姨妈俏脸混杂了凄美又被欲望冲昏头,她掰开骑在她腰上的黑丝肥臀,薇拉
肉穴里夹着的精液就留到了她那一张一合的蜜裂上。

  双头龙简直就是为了同时肏两个女人准备的神器,按着黑丝肥臀上弯下去的
柳腰,两根大鸡巴同时插入满是精液的香屄,肉钩子和肉舌的销魂让我不由得挺
腰死死抵住肉丝和黑丝两对肥臀。

  有了精液的润滑,肏弄两朵名器我无往不利,次次击中藏在肉丝和黑丝肥臀
里的花芯,肏得两位美熟妇张开红唇互相朝对方吐出欲仙欲死的娇喘。伸手嵌入
相互挤压的两对J罩杯大奶子中,意料之中的,两对奶子都微微喷出湿润的奶水。

  天啦,这下她们真的怀上了,怀上我的种了,想到这,我兴奋异常,双头龙
抽送得舞舞生风,两对叠在一起的肉丝黑丝美腿花枝乱颤,同时肏了林香君和薇
拉,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有的话只可能是把林香君或者薇拉换成屠梦
岚,或者齐苏愚,只有她们的肥穴和九龙柱大鸡巴旗鼓相当。

  一枪挑两美,我俯在薇拉的玉背上放肆冲刺,姨妈和薇拉姐默契地咬着手指
不让自己发出叫床声,这次性交时制造生命的仪式,她们不想如此放荡玷污了这
神圣的仪式。

  然而性爱的快感销魂,让母亲怀上自己的孩子,怀上儿子的孩子,羞耻感让
我们三人默契地不说话,只用肉体交媾谈风月,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的一餐。

            第100章留种(3)

  我从来没见过姨妈这么骚。

  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厢后排,姨妈那朵大屁股上微微划丝的肉丝蜜桃臀上下起
舞,她双手撑着膝盖,赤着一双肉丝玉足踩在地上,曲着肉丝美腿,肥臀妖娆画
圈,很像上脱衣舞女郎们在跳膝盖舞,但馒头肥屄却含着大鸡巴。姨妈对自己的
身体了若指掌,她知道她那销魂窟套住大鸡巴画圈能让肉钩子研磨得更加充分。

  我一只手沿着姨妈婀娜的S形曲线,从小腰抚摸到肉丝裤袜勒紧的肥臀,时
不时挺腰抽插几十下,或是狠心扇着肉丝肥臀巴掌,就为了听我嘴熟悉的声音咿
呀叫床。我能感觉姨妈想在性爱中毫无保留,她还没像岚妈妈那样爱得轰轰烈烈,
但每每我呼唤一声「妈妈」,就让她不自觉地香肩哆嗦,刚想骚浪地迷离媚眼就
浮起一抹舐犊的母爱。

  「翰儿,你好厉害,妈妈腿都软了……」姨妈回眸咬着娇唇,盘在脑后的青
丝垂下遮住小半张俏脸,一副小女人小鸟依人的神态。

  将死之人什么都敢说,什么也都敢做,我捏住姨妈的大肉桃子巨乳,捻着粉
嫩的乳头挤出乳汁,「下辈子还给不给我肏?」

  姨妈微微颔首,肉丝肥臀用力坐下,螓首仰头尖叫出声,她居然心狠到自己
坐开自己的子宫,大鸡巴回到窄小的摇篮,龟头顶弄了她宝贵的卵子。光滑的肉
球埋浸泡在滚烫的精液中,虽然不明白为何姨妈的和薇拉姐的卵子为何这么大,
但被精液这么泡着,不怀孕是不可能的。

  我一边低吼射精,一边用力隔着致密的肉丝裤袜揉捏蜜桃肥臀,「妈,你以
前还让我一天只射一次,现在自己吃的肚子都胀鼓鼓的……啊,妈妈。」

  薇拉在我怀里俏脸露出「姨母笑」,看着我和林香君爱得浓情蜜意也让她欣
慰,姨妈也何尝不是她的好姐妹,吃满精液的子宫满满合上子宫颈,姨妈香汗淋
漓狼狈地抬起肉丝长腿,把大鸡巴一寸一寸退了出来,让给薇拉。

  大洋马不同姨妈,她连自己十一岁的儿子都能勾引,她遵从自己的内心。

  「宝贝……吃妈咪的奶。」薇拉姐用黑丝肥臀接替姨妈,大鸡巴插入她黑丝
裤袜裆部的破洞,插进了她的黑丝,她秀美的柔荑捏着粉红色的乳晕递在我嘴边。

  姨妈被她这哺育的母性动作刺激了,再也不谦让,也捧着奶子挤出一丝丝奶
水递到我嘴边,我来者不拒张嘴含住两颗乳头,薇拉到奶水有着淡幽幽的草莓香
味,姨妈的则是黄桃果香,一丝丝一缕缕滋润我的舌头。

  哪有母亲给孩子喂奶乳头还硬着,脸上还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的?我双
手抓住两位母上没被嘴巴照顾的大奶子,白皙的奶子上皮肤晶莹光滑,滑嫩出的
光泽迷人,柔软地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用力抓捏,手指勒住柔软的乳房还有一种
凌虐的美。

  喝奶肏屄更有力道,薇拉不一会便撑着我的膝盖仰着水蛇腰,黑丝肥臀扭着
花,啪啪坐得干脆利落,朦胧在黑丝裤袜上的子宫形状的「淫纹」里,白色的
「子宫」深处白花花一片,代表着里头盛满了我的浓精。

  一番云雨,左拥右抱两位美熟女我们躺在了后座上,我用通天眼看着她们满
上精液的子宫,那颗即将诞生生命的「宝珠」被滋养着,抚摸着母上们被精液撑
得微微发胀的小腹,忽然我发现,她们的「淫纹」上又有了新变化。

  那「性器」形状的纹身中央,「子宫」位置原本是代表灌满精液的白花花一
片,变成了一颗圆润的粉色宝珠,色泽粉亮如宝石,而围绕着宝珠周围,还有一
颗颗围成圈,缓缓朝着宝珠向心运动的白色小蝌蚪,天啦,这纹身居然把整个受
精过程展示了出来。

  和母亲做爱,每每不戴套中出内射那个我的亲生母亲,精液中不含精子是我
们母子交媾犯禁的最后遮羞布,而这一次,我把母亲的子宫灌满精子,母亲也排
出卵子,单细胞的生命结晶可不会在乎我们母子的关系,它们会依照本能结合,
天啦,这一次我真把姨妈的肚子搞大了!

  一股燥热羞红了我的脸,难以名状的兴奋让我全身热血沸腾。

  「妈,你说你这么保守,下辈子要是我没胆子和你相爱,你该怎么办?」我
闭上眼睛揉捏姨妈的巨乳,像个小男人一样问假如。

  换作以往,用这么小男人的姿态向姨妈撒娇,她一定会瞪我一眼,但现在她
却捧着我的耳朵说,「妈妈都想好了,以后我就陪你洗澡,从你还是个小宝宝就
一直陪你,陪到你主动要老娘为止。」

  「那要是我一直不开窍怎么办?」我噗嗤一笑。

  「老娘陪你洗到三十岁,你还能不开窍?那我可真是生了个傻小子。」姨妈
握住我的大鸡巴用力套弄了两下。

  我心底一甜,转头望向一头金发的大洋马,「薇拉姐……」

  「你看我的日记,你还担心逃得出妈咪的手掌心?」薇拉姐俏皮地伸出黑丝
美腿,用膝盖轻轻顶弄我的睾丸,红唇咬住我的耳朵,「下辈子如果你是我儿子,
我不光陪你洗澡,还帮你洗鸡鸡,揉啊搓啊,我不信你能忍得住。」

  「如果下辈子我就是个柳下惠呢?」我捏住薇拉姐的黑丝肥臀,大洋马的爱
轰轰烈烈,我引导着她肆无忌惮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柳下惠也抵不住我的魅力,到时候,只有你求着妈咪和你做爱。」

  望着怀里明明四十来岁还一副小女人姿态的「母亲」们,惧怕的念头提醒着
我不配,我还远没有李靖涛那样顶天立地的担当,事情也远没有姨妈和薇拉姐说
的那样简单,丢掉了和她们之间宝贵的回忆,一切化作乌有,谁又能保证来生我
还说李中翰?

  财富地位,一切烟消云散,我李中翰虽然「浑浑噩噩」当上上市公司董事长,
又在母上们的帮扶下在政坛站稳脚跟,甚至有机会冲击那七十分之一。要一切化
为泡影,真就是我命贱容不下吗?

  我胡思乱想,居然想象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挺着和他身板毫不协调的大鸡巴,
骑着姨妈的肥臀,肏着妈妈的馒头肥穴,在我战斗过的地方射入精液,完事姨妈
还一副娇媚。我打了一个寒战,无名的怒气灼得我心口发痛。

  猛地一拍座椅,我咬牙起身,坐回驾驶室,双手泄愤的力道几乎快把方向盘
掰断,「尽人事知天命,妈,我还不想认输!」

  姨妈和薇拉姐双双用藕臂环住J罩杯大奶上的粉嫩乳晕,呆呆地望着我。

  热血涌上心头,但冷静下来,要找到樊五姨「轮回转世」的儿子该如何下手?
单单知道那小子哪一天出生,脚底有胎记,难道去阴曹地府借阅生死簿?

  开着车子,载着姨妈和薇拉姐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城里打转,顺着车水马龙
随波逐流,时间紧迫,我越着急,脑海里越会浮现那个「代替」我的小男孩在和
我的美娇娘们做爱。

  「妈,找寻一个轮回转世的人是无头线索,但是找到樊五姨或者何铁军藏起
来的东西,是有可能的。我忽然变得冷静,「樊五姨隐姓埋名,如果不是他自曝
家门,我们也不回察觉她的身份,况且,她是何时何地拿到另一半世界轴心,我
们不可能知道,但何铁军预先准备自己的魂匣,是有时间段的,这能帮我们的调
查节省不少时间,我建议重点跟进何铁军这条线。

  后视镜里的两位女将军愣了愣神,赶忙点头。

  「好,我这就安排多加人手调查何铁军,我再让孔捷找一些灵媒,宁可信其
有,不可信其无。」姨妈捧起手机。

  薇拉眨了眨眼睛,「中翰,你看还需要朝哪个方向投入资源,我来协调。」

  「薇拉姐,我需要你的嘴巴。」我朝后视镜笑了笑,伸手扒下连皮带都来不
及系上的裤子,半软不硬的大鸡巴摇摇晃晃,「来副驾驶,给我吹一管。」

            第101章天命(1)

  开着车赶往洪门的总堂口,车子开了一路,大洋马就给我口交了一路。车子
稳稳停下,她还不忘媚眼如丝地张大嘴给我看她收刮来的白精,咕嘟咕嘟全部吞
进肚子后,才温柔地把大鸡巴塞回我的内裤。

  「首长们,我去跟进樊五姨的线索,洪门上一任的白纸扇和樊五姨说表兄妹,
他那里一定有线索,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就来和你们汇合。」我嘴巴上叫着首
长,但不自觉地发号施令。

  「中翰,你自己要有判断,如果情报没有价值……」姨妈叮嘱。

  「妈,我知道。」我打开车门跳下车,刚想摔伤车门,心里又灵光一现,于
是俯下身在车窗半开玩笑地说起俏皮话,「妈,你们肚子上的鸾花显示那粉色的
卵子是不是受精的意思?这次不管结果怎样,你们可必须把孩子生下来啊,我可
好不容易做了当爹的思想准备。」

  姨妈和薇拉姐纷纷苦笑着瞪我,那表情像极了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被情郎欺
负调戏。

  关上车门,我故作潇洒地扬起外套穿在身上,留给母上大人们背影。

  洪门的总堂口在没有集会时总是那般安静,我快步穿过不满冷色灯光的走廊,
刚一进会议室就撞见戴着老花镜,拨弄算盘算账的樊大爷。

  「哎哟,少爷来啦?是来看鲁傲春那小子的吧,放心他七经八脉都被封住了,
银针三个小时一换,逃不了。」樊大爷颤颤巍巍地起身迎我。

  扶樊大爷的手让他坐下,这个老人慈眉善目,和他同为表兄妹的樊五姨则生
得市侩奸相。

  「有您这鬼们十八金针在,我放一万个心,这次来不是为看他。」我望向走
廊,「黑社会」都是夜行动物,白天的堂口一般都没有什么人。

  「樊爷爷,您先答应我,我给你讲的话不要告诉其他人,就算是芝珑您也要
保密。」

  樊老爷子慢慢睁大眼睛,用力点头,「少爷尽管讲,我这把老骨头至少是李
家勋奴,打死我我也不说的。」

  坐在芝珑的龙头交椅上,我拿起茶具给自己斟了一杯普洱茶,一五一十地把
「何铁军」交手,自己又中了夺舍的邪门歪法的事情全盘托出。现在的我没有丝
毫畏惧,回溯自己命悬一线我一点都不焦虑,虽然不知道哪里有了长进,但知道
在鬼门关边自己长大了少。

  樊老爷子听到一半,焦急地起身跺脚,痛心疾首地扭着白眉毛,「少爷!都
说樊家护主不周,这个樊青虹!我这就去找她!她有法子医,即便没法子她也有
另外一半世界轴心。」

  我心里颇为感动,笑了笑起身轻轻捏着樊老爷子的肩膀让他坐下,我从小到
大也没有爷爷奶奶,这种忘年的隔辈亲让我对这个南极仙翁似的老头格外亲切。

  「樊爷爷不必了,她肯定不会同意交出另一半的。」我给老太爷捶肩,「现
在最现实的办法是找到五姨藏东西的地方,你和她兄妹一场,一定有什么线索。」

  樊老太爷叹了口气,「少爷,她虽然是我表妹,但过了这么多年,早已形同
陌路,更何况当时她和我侄儿那件事东窗事发,我也没有伸出援手,她是记恨我
的。」

  见我咂舌,樊老太爷赶忙坐起来想朝我下跪,还好我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胳膊,
要不然一个八旬老头给我磕头我仅剩不多的「寿命」非得让他折煞光。

  「少爷,不说老朽袒护,我现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唉,樊爷爷不用在意,我什么都没说,也没往那头想。」我顿了顿,「您
医术高明,这……缺德道人,合欢宗的夺舍,有没破解之法啊?」

  樊老太爷挠了挠头,「少爷,缺德道人在老朽年轻的时候有过耳闻,鬼谷秘
书分巫医两篇,老朽研习不精——不过按理来说真龙说百毒不侵……但不论如何,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咱们也不能放松。」

  我心里也有如此侥幸,但奈何专攻脑神经科学的白首长告诫,如此权威不信
也得信。

  「对了!少爷您稍等。」

  樊老太爷突然从椅子上蹦起身,佝偻着身子小跑出会议室,不一会拿回来一
本破破烂烂的古书,在桌子上摊开,我低头一看,那本书每一页都用毛笔画着简
陋的画儿,画里头的东西好像机械又像不知名的家具,好像一本《天工开物》。

  「樊青虹不就想找她儿子吗?头发长见识短,当年她背离师门,没得鬼谷之
术的真传,活该。」樊老太爷把手指含来含,飞快翻页,最后停在了一页画着轮
盘书面上。

  「这是?」我仔细端详,那轮盘很像寺庙里画着的六道轮回,一个凶神恶煞
的恶鬼在上头叼着轮盘,轮盘上写着天干地支和无数精细的方位。

  「这本书是鬼谷门的奇物志,鬼谷门祖师酷爱收集天下奇物,咱们鬼谷门换
现在的说法就是一个研究博物学的学阀。」樊老太爷焦急地说,「只要有能找到
她儿子转世的东西,就能交换世界轴心,寄生在少爷您身上的缺德道人,自然说
无所遁形。」

  「等等,您说这轮回是真的?」

  「真龙的唯一性是延伸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唯一,咱们用这条命题推导,这轮
回转世就自然说真的,肯定是真的——只要找到这个六道轮,就能找到樊青虹的
儿子!」

  「时间和空间」,樊老爷子用着逻格斯地词,神神叨叨既像讲哲学又像在讲
物理。现在的我即便被告诉天上有玉皇大帝也不会惊讶,替樊老太爷斟了一杯茶
后,我耐下心。

  「藏人选活佛,就是用的这个玩意,现在这东西在全国佛教协会,我估摸着
他们兴许都不相信这东西真的有一句,全当是一个仪式法器了。」

  「在佛教协会?会不会他们保存的是赝品的?」我深吸一口气。

  「千真万确,东西还说老朽亲自交还的,藏传佛教那帮喇嘛当宝贝供起来不
说,大概率也没人去偷这玩意。」

  樊老太爷高兴地手舞足蹈,他认定事情已经迎刃而解,我则半信半疑,更让
我不敢相信的是,这个老头子居然一通电话就让全国佛教学会的人乖乖地答应把
「六道轮」送到这个黑社会堂口来。

  虽然我很吃惊樊老爷子的江湖地位,但眼面前的轮回转世更让我无暇顾及。

  普洱一杯一杯下肚,我小心翼翼地问,「樊爷爷,这世上真有轮回?」

  「那当然啦,老朽就是研究这个的。」樊老爷子用力点头,「少爷您就放一
万个心,您是真龙命格,一定会逢凶化吉。」

  我苦笑出声,「您怎么这么笃定,我是说轮回转世,有没有科学依据?」

  樊老爷子神神秘秘地望了望走廊,小声说,「少爷,既然那些科学家可以用
经验把两件事用因果关联起来,老朽这研究也是按这么处理,为什么还需要他科
学来当依据?如果他科学要刨根问底,那他们研究的问题也统统是不可证伪嘛。」

  靠在太师椅上,我戏谑地扬扬下巴,「樊爷爷,那您给我展示个实例如何?
也当是让我吃一颗定心丸。」

  樊老爷子挠着红扑扑的脸颇有些难堪,「这不太好,因果是一种业力,虽然
源头上说不清,但这是一种智慧设计论,或者人择理论,轮回转世的本质目的是
把业力归零,人承受不了这么多业力,如果贸然去回忆前世,就是破坏这种规则。」

  他的话倒是有那么些像真的,如果我上辈子真是那个为国捐躯的共和国英雄,
姨妈不告诉我真相,甚至刻意隐瞒,那她的动机就很合理了,况且……依她贞烈
的性格,要爱上「另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恋上姨妈,打心底说就是因
为她的姿势,在那荷尔蒙无法安放的年纪偏偏有这么一位俏佳人陪伴身边,而她
比我大两轮,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年轻的暗恋,就放下身段,委身于一个小男人,
更何况,这个小男人是她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即便有心思也是幻想。

  「刚刚还说不可证伪,说这么多,您这就是不可证伪。」我叹了口气。

  樊老爷子张嘴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急得抓耳挠腮,半晌起身小跑出会议室,
「少爷您等一下。」

  过了一会他捧着一只铸铁的保险箱,年过八旬的老人把这一百来斤的玩意抱
在怀里就像抱一颗白菜似的轻松。

  我喝着茶,看着老爷子从保险箱里鼓捣出一颗胶囊。

  「找到了,找到了,这颗药能让少爷您回忆到一些前世的片段。」樊老爷子
笑眯眯地递给我,「老朽年轻的时候经常吃这玩意取乐,就像现在的小年轻吃摇
头丸。」

  我哭笑不得,「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少爷又不是肉体凡胎,吃一颗不打紧,它只是让您体验前世回忆,并不是
合拢前世的意识,所以您看到的回忆就像旁观者一样。」樊老爷子哈哈一笑,
「当然啦,滥用这种药会让人失心疯,老朽就因为吃多了这药,疯了两年。」

            第102章天命(2)

  想着自己这副玉树临风的皮囊即将就要被一个油腻的五十岁男人鸠占鹊巢,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抓起胶囊吞进嘴,一杯茶水下肚。

  「等一会药效就上来了,少爷不要怕,头晕晕的。您就当吃一颗安眠药。」

  「没什么作用啊……」我眨了眨眼。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一刹那间的恍惚,眼前亮起一股炫目的光,就是眼
睛一合一开的功夫,刚刚面前的樊老爷子消失的不见踪影。

  整个堂口静悄悄的,一股忽闪忽闪的亮光在我身后照亮了本上昏暗的会议室。

  回头一看,眼前的异像差点没有惊掉我下巴。一个金光不停摇曳的洞口里,
我看到了一座金銮大殿,建筑风格斗拱硕大,不同于明清时代的繁复,造型简约,
但大殿的跨度很宽。

  一个身穿绣金黄袍的男人推开了殿门,偌大的宫殿内没有一个仆人,男人踏
着地面玄黑的大理石,轻轻掀开一道道纱帘,来到大殿中央。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男子面前的高台上,一位头戴金凤冠的女人正侧卧在
榻上,一手捧一卷书,一手握着一根翡翠烟杆。

  女人身上那套雍容华贵的齐胸襦裙我很眼熟,我凑近一看,那女人居然就是
姨妈,对人爱答不理的高冷气质简直一模一样。

  姨妈青丝如云高高盘在螓首上,发髻像道姑一样仙气飘飘,金制的凤冠华贵,
如无数碎屑般的星星将她那张俏脸众星捧月,额头上莲花行形状的花黄点缀,媚
眼角绯红的眼影让她平添几分妖艳的妩媚。

  「儿臣向母后请安。」男人掀开黄袍下摆跪在地上。

  「圣人行色匆匆,怕不是只为了给哀家请安吧。」女人挑眼从书卷边瞥了一
眼跪在地上男人。

  「母后,这……儿臣不一直风雨无阻给母后请安吗?」男人叩头。

  「杜鹃。」皇太后朝一旁扬了扬鹅蛋脸,「昨晚羊车落了哪个宫啊?」

  「回太后娘娘,昨夜是长乐宫。」一个脆脆的小萝莉坏笑着回答。

  这时我才注意到山庄里那两只「小猫」藏在姨妈身后的帘子里,一左一右轻
轻摇着扇子。

  「怪不得,长乐公主不给为娘请安。」太后小声说,「杜鹃,黄鹂,下去看
看皇上的龙根有没有坚硬?」

  两小只梳着可爱的齐刘海妹妹头,小脑袋上飞天髻端庄,捂着小嘴就小跑下
阶梯,一人搀扶着男人一只手臂。我一眼就认出黄鹂杜鹃,黄鹂笑起来天真烂漫
像小恶魔一样,杜鹃则婉约含羞。

  两小只跪在男人脚边,两双稚嫩但小手翻开男人黄袍的下摆,脱下了男人的
裤子,粗大的男根出鞘,晃悠悠挺直,让两小只又惊又喜。

  「胀了呢。」小黄鹂抿着猫咪小嘴,小手轻轻点触龟头。

  「圣人哥哥,您这次出征去的好久呢。」小杜鹃抬起头一脸哀怨。

  男人轻轻捧着小杜鹃的脑袋,「下次圣人哥哥把你们都带上,有没有想朕?」

  「想。」杜鹃两只小手捧着皇上的龙根,小脑袋小鸡啄米般点头。

  「打仗好玩吗?圣人哥哥?」小黄鹂偏着小脑袋问。

  「当然不如和黄鹂杜鹃在一起好玩。」男人轻抚两小只的后脑,我能感觉
「他」颤抖的双手,两只小可爱把幼幼的小嘴凑得这么近,幽兰般的香气喷在龟
头上,换做是我肯定把持不住了。

  「太后娘娘有没想朕?」男人坏笑着问,他挺着大鸡巴傲立台下。

  「有的,太后娘娘每年晚上都用圣人哥哥的假阳具呢,还叫圣人哥哥的名字。」
小黄鹂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俏皮回答。

  「都叽叽咕咕聊什么呢?杜鹃黄鹂,量一量圣人的龙根。」高台上的太后手
不释卷,那「男人」可能没发现,但凑近到高台边的我看到了太后吞了吞口水。

  两小只用一只玉尺抵住男人的耻骨,小手捧着龟头,天呐,龟头都快要比小
萝莉的手心大了。

  「回禀太后娘娘,圣人哥哥的龙根快要到十寸了。」杜鹃咬了咬小嘴,咕哝
般害羞地小声说,「好硬,好烫呀。」

  「赐肠衣。」太后故作云淡风轻。

  两小只小跑到一旁拿着托盘,金托盘里的一截半透明的玩意温柔地套在皇帝
的大鸡巴上,那玩意看着就像用过的避孕套,一定是古人用动物肠子做来避孕的
东西。

  高坐在凤椅上的太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她起身,黑底镶金的凤袍下摆
开敞,露出两条裸白的大长腿,赤足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男人」跟前,坐在
台阶上,面不改色地伸出美腿,用涂满红色指甲油地玉足,轻轻抬了抬男人那沉
甸甸的睾丸。

  「憋了很多嘛。」太后勾起一边嘴角轻笑。

  「而且很难浓,母后,儿臣这次御驾亲征就像苦修的和尚一样,一星半点女
色都未沾,每天更衣沐浴脑子里全想着母后。」男人的声音充满魔力的磁性,他
贵为九五至尊,在太后面前表现得乖巧,挺着大鸡巴接受母亲的检阅。

  「油嘴滑舌。」太后被哄笑了,姨妈那憋笑的小女人模样太迷人,明明四十
来岁的熟女含羞起来可爱极了。足弓弯如新月般秀气的玉足继续玩弄大鸡巴,太
后分开拇指夹注大鸡巴微微套弄,玉足嫩滑的肌肤摩挲,让男人仰头叹息。

  「千真万确。」男人负手高高挺起骄傲的阳具。

  「还千真万确,昨晚不来给哀家请安?你是不知道老娘……」太后凤目一瞪,
冷艳的女王又回来了。

  男人赶忙抓住太后的柔荑,弯腰柔声细语,「儿臣当然知道,母后的月事哪
个时辰儿臣都铭记在心。」

  感情「姨妈」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回宫后第一时间没有给她交公粮,没能
和她无套做爱,这个姨妈简直太可爱了。

  「圣人说忘了还能让为娘好受些,明知……」太后冷哼。

  男人猛地捋掉套在龙根上掉「避孕套」,剑眉星目写满了一片赤诚,「娘,
儿臣就上要赶在娘月事前和娘翻云覆雨,儿臣准备好了,朕要母后怀上儿臣的龙
种!」

  我大吞口水,这个「我」简直胆大包天!太后姨妈被男人一通霸道的表白撩
拨地瞪大凤目,六神无主。

  男人趁机抬起母亲一只白玉长腿,踩着台阶半蹲着下腰,马眼垂涎出先走汁
地大鸡巴缓缓垂下,就快要和母亲凤袍下那只白虎馒头穴亲吻了。

  「翰儿,休得胡来。」太后狼狈地双手挣扎。

  「儿臣及冠也不立皇后,娘知道儿臣的心思。」男人双手扯开太后交领,露
出让两颗白玉桃子般的巨乳夹着青丝肚兜露出,「杜鹃黄鹂,快压住皇后娘娘的
腿,圣人哥哥要来了。」

  到底是皇帝更大,两小只一人捧着太后一条大长腿,把太后的美腿呈V字张
开。而太后那双柔荑紧紧遮住私处,不让龟头插入。

  「娘,咱俩既有夫妻之实,为何不能有夫妻之名?这次平定北伪,天下都是
朕的,娘也是朕的。」男人脱下黄袍露出让美娇娘无法自拔的倒三角身行。

  「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太后咬着小嘴摇头。

  「蝼蚁众生,哪能管得了朕真命天子,母后,儿臣此次禁欲百日,太医说,
禁欲后射出的几次阳精都不活泛,所以昨晚特意让羊车停在小君那,娘,儿臣想
不出有谁能比母后更有资格当皇后。」男人继续用着情话攻势,「朕第一个孩子
的母亲,非娘莫属,因为娘说儿臣第一个恋着的女人。」

  姨妈说期待怀上我的孩子的,不论现在,还是我所观看的前世。她闭上眼睛
微微叹息,颔首后,柔荑轻轻挪开,露出了白虎馒头屄,如花朵般娇艳的阴唇湿
漉漉的泛着清澈的水光,粉红的小肉嘴如鱼唇饥渴地蠕动。

  「好吧,翰儿,你要担当到底,娘就怀你孩子,来吧,翰儿。」姨妈媚眼迷
离,柔荑捧着男人的脸颊。

  大鸡巴肏了白虎肥屄,男人粗喘如,肏得太后媚眼如丝,巨乳乱颤。一旁掰
着太后大白腿的两小只仿佛在进行神圣的仪式似的,把太后的腿盛着供奉给男人。

  「圣人的行货儿,好粗,好长,都要摘了娘的花芯子了……娘不行了,喔,
喔,娘好快活,娘的心肝尖尖……」

  男人双手撑着台阶飞快打桩,太后抬起的肥臀被肏得啪啪作响,白虎肥屄汁
水四溢,溅在一旁的两小只的笑脸上。

  「母后当了朕的皇后,儿臣天天要这么日你,噢,好圆好大的屁股,儿臣百
肏不腻,娘,日死你,从今往后,娘不用顾及,再也不用肠衣,娘的穴就是用来
盛儿臣的龙精,太舒服了。」男人抱着母亲的大白屁股,挺腰抽插,母亲弯着S
形的曲线仰头浪叫,凤袍凌乱露出大片白皙的冰肌玉肤,大奶子,大腿,香肩刺
激得男人眼球不停转动。

  「哀家是你娘……噢噢,哪有这么日自己娘亲的。」姨妈俏脸绯红,那朵白
花花的蜜桃肥臀被自己的儿子抱在怀里冲刺,已然成了案板上的美肉。

  「朕就要日自己的娘亲,日死你!」男人轻轻推开小黄鹂,抱起一只大白腿
在怀里,公狗腰不停砸重重的地夯打太后肥美的阴阜。我估计这一世,姨妈也有
那销魂的名器肉环子,男人明显把持不住精关,想要用垂直打击,快速「进宫」,
这一套「肏」作和我的一模一样。

  「日吧,把娘亲日美,把娘亲日死,啊啊啊——儿啊,娘你花芯子要开了,
要开了,要泄了。」姨妈螓首摇晃,激烈肏弄中的丝绸凤袍如蝉壳慢慢褪去,里
头白玉般丰腴的美熟女含苞待放,玉肤上透出朵朵桃花红霞。

  「怀上朕的种!」男人咬牙怒吼,肌肉结实的大腿颤抖,屁股猛地坐下与母
亲的肥臀紧紧交合,大鸡巴杵入,爆射的精液从白虎馒头上溢出,一旁服侍母子
乱伦交欢的两个小萝莉纷纷伸出舌头舔舐熟女的大白屁股,舔舐那溢出的龙精。

            第103章天命(3)

  两眼一花,眼前的金銮殿烟消云散,仿佛做了一个无厘头的梦,一刹那间我
又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的沙滩。

  望向四周,我一眼就认出沙滩边刀削斧劈的崖壁,还有脚下那洁白的沙滩,
这分明就是五福山后山的堰塞湖。

  远处一把遮阳伞下,一个男人戴着墨镜悠哉悠哉地躺在沙滩上,手中点着香
烟,捧着一本德文书,居然是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我一时间分不清自
己在现实,还是梦境,踩着细碎绵软的沙子,好奇地靠了过去,慢慢地,我听到
女人干呕的声音,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凑近一看,我倒吸一口凉气,沙滩上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简直是略
微缩水版的我,而男人的胯下,有一个神似辛妮和葛玲玲的女人,正扶着男人的
阳物口交。

  「月梅,你的口活越来越厉害了……噢噢——」男人猛地丢掉书,双手摊开
紧抓沙子,大呼小叫。

  女人吞吐地越来越快,一双美目挑衅似的抬起,望着男人,不借助柔荑,螓
首在男人的大鸡巴上上下翻飞。

  我气得简直快要吐了血!这对狗男女的身份,我再熟悉不过。姨妈给我口交
的时候,还说她是第一次,她第一次居然就能深喉得大半根,而且舌头灵活如毒
蛇。

  「要说你一只用这张小嘴,还有你下面两张小嘴,没了宝儿梦岚,也……啊
啊,射了,别咬,谋杀亲夫啦!啊啊,太舒服了。」男人嘴唇颤抖。

  下面两张嘴……我还一直以为姨妈的菊穴我是第一个光顾,天啦,这个女人
在我面前演了多少出戏了。

  姨妈年轻的时候风姿绰约,没了熟女丰腴的韵味,但却有着一股御姐和少女
的纤细,她吞掉精液,起身脱下自己黑色比基尼,扶着男人的大屌就想当女骑士。

  「你不会反悔吧?我告诉你李靖涛,你要反悔,我马上就自杀!」

  「我哪敢,宝贝,老婆,好紧。」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这避孕套用光了,
宝贝,你可是危险期。」

  「怀就怀,怎么你怕了?」姨妈在男人怀里仰头抚弄青丝,撑着男人的肩膀
上下套弄,「靖涛,要是咱俩生的男孩叫什么?」

  「就叫李中翰,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家好几辈人都叫过这名儿,
而且都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男人低头用牙齿咬开女人胸前的奶罩,「咱俩的
孩子,那不得当国家主席?」

  女人突然莫名地慌了,「不能叫李中翰,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怎么,挺好的啊。」男人莫名其妙地蹙了蹙眉。

  「要说女孩,就叫李香君,我觉得我以前的名字很好,我想留给女儿,你觉
得呢?」女人转移话题。

  我头晕目眩,一时间又气又好笑,沙滩上媾和的那对男女上那么登对,对呀,
「我」这个时候又不在,干嘛吃醋,而且这回忆……

  忽然空灵的一声叮铃声响起,我浑身毛孔冒出冷汗,一个哆嗦,瞬间回到了
一直亮着冷色灯光的洪门堂口。

  「少爷,您醒了,这下该信了吧?」樊老头拿着毛巾擦拭我的额头,「虽然
不知道您看到声哪几世,但您想啊,这比电视剧还要严谨的剧情,虽然找不到人
作证,哪能说脑子随便臆想的?」

  樊老爷子说着,望向一旁头戴黄色鸡公帽的喇嘛微笑,喇嘛的桌面前则摆着
一件恶鬼叼着的轮盘。

  我没空给喇嘛递去友善的招呼,赶忙掏出手机,樊老太爷的话一半对了,一
半错了,错的是我能找到人作证,作证我最后做的那段梦是否真的发生。

  姨妈的电话接通后,她赶忙问我,「怎么样?中翰,有进展吗?」

  「妈,你和爸当年隐居在五福山的时候,有一次在沙滩上,他是不是在看一
本维特根斯坦的书,《逻辑哲学论》,还有他当时抽的书骆驼牌的烟,你们在沙
滩上做爱了,是不是?」我劈头盖脸连问一气,我太想知道这结果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妈,你们还商量给我和小君起名字,你还说不喜欢李中翰这个名字,是不
是有这回事?」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虽然姨妈还是没有回答,但说母子连心,我从她的沉默里就只能知道答案。

  「你现在在哪?人舒不舒服?是不是头疼得厉害?」姨妈急匆匆问。

  「妈,我挺好的,你们还是来一趟洪门堂口,找到樊青虹儿子转世的方法找
到了。」我朝后瘫在太师椅上,说话便挂断电话。

  一个小时后,薇拉姐和姨妈押着断了脚筋的樊青虹来到了堂口办公楼,樊老
爷子吩咐了几句,整栋楼的人都下楼回避,我们坐在会议桌前盯着桌子上那只轮
盘。

  「樊道长,六道轮盘一直用来找活佛转世,这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该如何使
用?」喇嘛小心翼翼问。

  樊老太爷瘪了瘪嘴,「所以啊,你们坐办公室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让
老朽给你看看这六道轮盘的真正用法——少爷,两位娘娘,老朽开始了。」

  我微微点头,只见樊老爷子猛地抓起轮盘,在喇嘛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砸在
桌角上,发出砰地一声刺耳的噪音。

  喇嘛吓得大张嘴巴,起身想要阻拦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悲愤交加地问,
「樊道长,你这又是……」

  「喏。」樊老爷子掰开轮盘上碎掉的木件,露出了里头一块黑乎乎的圆球。
圆球上的黑色没有一丁点光线反射,黑的极端地不自然,就和那「世界轴心」但
材质一样。

  「这是?」喇嘛扶了扶眼镜。

  樊青虹两眼放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癫笑。

  「这玩意,古人叫虚,换现在地话讲就是无,无你知道吧?它什么都没有,
也什么都不是。」樊老爷子把圆球捏在手上,放到灯光下,黑色的圆球任然没有
一星半点光泽。

  「无?」姨妈眯起眼睛。

  「对咯,娘娘,这就是无,如果说这世界万物要有一个起点,那无就绝对是
这个起点,所以它也是万物之因,形而上里的第一推动力。」樊老爷子朝樊青虹
冷笑,「表姐,想不到吧,你离开师门后,鬼谷理学发现的东西很多,如果你当
少作点恶,哪还能闹这一出,这是你的报应。」

  「呵,我作恶?」

  「你欺师灭祖,背叛宗家,还不觉得自己作恶?」

  我摆手打断樊青虹,「她有没报应,我不关心,樊爷爷,这东西有这么神吗?」

  「不神,实际上用科学讲,就是一堆聚合的玻色粒子,如何使用它才是关键。」
樊老爷子把圆球递给了樊青虹,「怎么使用,我相信依表姐的这么多年的潜心研
究一定清楚。」

  「不对,世界轴心的一半也和这东西一样,如果她知道怎么用,哪还用费尽
心思到我们家来偷?」薇拉姐闪电般伸手夺过圆球。

  我见樊青虹想要抢夺,赶忙拔枪抵住她的脑袋。

  「少爷不必急,娘娘说的世界轴心,那东西一定不说球形的吧。」樊老爷子
说,「老朽云游四方,收集了不少圣物,推背图也好,地震仪也罢,早就发现这
无要在这三维空间里,因果两极结合后,就必定是球形,一个完美的球形,球形
在三维空间中拓补学是最完满的形状。」

  「老人家,您的意思是,这是一块完整的灵龟甲?」姨妈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灵龟甲,好久没听人这么叫了,不过娘娘所在的林家,还保留这么古典的
叫法也无可厚非。」樊老爷子愣了愣神,「的确如此,这是一块完整的。」

  我瞥了一眼姨妈,她一定知道很多。

  姨妈从薇拉手中拿过圆球,柔荑将纤细的女士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眯着眼
睛看这樊青虹,「既然灵龟甲能占卜一切,我们直接用它去找缺德道人的魂匣,
何必给你这个逆奴用?」

  樊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他顽皮地歪着脑袋给姨妈悄悄说,「娘娘,当年樊青
虹带走了一半鬼谷秘术,占卜……这玩意,老朽是门外汉。」

  樊青虹得意地冷笑,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

  我满以为姨妈会大窘失色,但她却云淡风轻地翘起了旗袍里美腿,「老人家,
别忘了鬼谷子当年是从何地学得一身本事。」

  樊老爷子张大嘴巴,呆了半晌老手扇起自己耳光,「老朽愚钝,忘本了,忘
本了。」

  难道姨妈会占卜?她现在在我心目中上天能大闹天宫,下海能翻江倒海,床
上还能迷得我这条小真龙神魂颠倒,她还有什么不会的。

  这下轮到樊青虹傻眼了,这死老太婆说变脸就变脸,立马扑咚一声跪在姨妈
面前,吓得一旁的喇嘛都惊了一跳。

  「求求你,把它给我吧,我马上把世界轴心的另一半交给娘娘,交给少爷。」

             第104章胡媚娴

  「妈,你还会算命呢?」我像只舔狗伸长脖子问,明明刚刚就看到姨妈和
「别的男人」做爱,但作为舔狗的我哪能怪她。

  「乖,待会回车上告诉你。」姨妈是喜欢小奶狗的,她轻揉了揉我的头发,
转头望向薇拉,「你在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

  樊青虹想要抱住姨妈的大腿,旗袍下摆翩翩扬起,一只肉丝大长腿一脚把老
太婆踢开。

  薇拉用鼻息娇媚一笑,轻撇金色的大波浪长发,「算上你在胡媚娴那到手的,
就有两次占卜机会?」

  樊老太婆老泪横流一脸褶子皱成一团,在地上四脚着地,活像一个要把姨妈
生吞活剥了的僵尸。姨妈媚眼眼眶凌厉冷艳地折起,不耐烦地高跟鞋踩在老太婆
的肩上。

  「没错,两次,能省很多钱,也能救很多人的性命。」姨妈说。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求教薇拉姐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可大洋马此时
一脸神秘微笑,自信地就想一只高高在上的天鹅,她女王起来也是气场高冷,我
不敢贸然打断。

  薇拉点点头,「中翰,帮这老太婆一把,也算行善积德,怎么样?」

  「谢娘娘开恩,谢谢娘娘开恩。」樊青虹朝薇拉和姨妈又拱手让人又磕头,
像是在拜观音菩萨。

  「都听妈的。」我故意耍帅,把手枪甩了一个花,收回背后的枪套。倒不是
我没有主见,女王们的威仪神圣地不可冒犯,而且我相信她们的睿智。

  「真乖。」薇拉宠溺地理了理我的领带。

  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会议室的房门紧闭,我和喇嘛还有两位樊姓老人都被赶
了出来,姨妈和薇拉姐要做占卜仪式,容不得人在一旁打扰。

  竖起耳朵,我偷听起会议室里薇拉姐和姨妈的谈话。

  「月梅,这么多年没见你这打扮,毛毛都成银色了,一二三……有九根呢,
天啦。」

  「你也变了不少,赶紧开始吧。」

  忽然会议室的门缝金光大作,忽明忽暗,里头嗡嗡的古怪声音响个不停,武
功高强到这种境界,近妖近神,这奥秘让我汗毛直竖,我得赶紧重新拜师姨妈,
看来她说的我和她的境界差一百个李中翰,绝非激将我的戏言。

  樊青虹跪在门口一个劲地磕头,樊老爷子双手合十一脸兴奋,就连被叫来的
喇嘛也呆若木鸡地望着门。

  终于,金光消散,薇拉姐一脸疑惑地走出门。

  「樊老爷子,你不是让这栋楼的人都回避了吗?怎么占卜结果里,你侄儿的
转世就在这栋楼里?」薇拉叹气。

  「我让他们全撤了,真的,堂口的小兄弟都听招呼的。」樊老爷子挠头。

  「不用琢磨了。」姨妈双手环胸S形曲线的娇躯从门口挤了出来,「老爷子,
你仔细回忆,是不是有一个犯人一直关在你们这栋大楼里的?」

  简直难以置信。

  樊青虹投胎转世的儿子尽然是前些天和我斗得你死我活的鲁傲春!真是冥冥
之中自有天定,老天爷想帮我的时候,连多余的路都不让我走,答案就摆在眼前。

  姨妈掀开了盖在鲁傲春身上的被子,正如樊青虹提供的信息一样,鲁傲春脚
底各有一处莲花形状的胎记,而且他的年纪和樊青虹说的相仿。

  「先别着急你们母子相认,你答应我们事情呢?」薇拉抓住樊青虹的手,不
让她靠近昏迷的鲁傲春。

  樊老太婆干笑一声,眼神躲闪,「实际上……」

  姨妈见她闪烁其词,柳眉倒竖,「你要说过河拆桥,我把你们娘俩剁了喂鱼!」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樊青虹摇手,「不说老太婆过河拆桥,只是…
…」

  「你快说!」我也气不打一处来,废了好大番劲还让这个长相市侩恶心的老
太婆耍了,我头一次这么想亲手掐死一个人。

  「只是,少爷天生真龙命格,凡夫俗子想要夺舍,简直是痴人说梦,真龙自
然是天命所归,不信您看少爷身上那煞气,已经灰飞烟灭了。」

  姨妈警惕地望了望樊青虹,然后捧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的眼睛,我
还摸不清情况,就看到她的眼睛闪过一道金芒,那对我熟悉的眸子在一瞬间变成
金色,一瞬间又恢成幽黑。她和薇拉交换了眼神,然后缓缓颔首。我很好奇姨妈
使了什么功夫,但一脸严肃容不得我打断。

  「我要你拿你和你儿子的性命打保票。」

  「千真万确,如果是假,随意你们处置。」樊老太婆激动地举起三根手指,
「如果我樊老婆子说假话,五雷轰顶,我和我儿子永世不得超生。」

  「倒不必向老天爷赌咒发誓,我们自然能让你们母子永世不得超生。」薇拉
翻了翻白眼。

  「我怎么能知道你没有说谎?」我死死盯着樊老太婆,看着她眼神不再那么
狡黠市侩,心底才略微放心。

  樊青虹忽地冷笑,「另一半世界轴心,我也会交给你们,不放心自己用它去
卜一卦,找到缺德道人的魂匣,不信的话何必为难老婆子我?」

  她见姨妈和薇拉姐不回答,继续扯长声调说,「真龙命格世上唯一,夺舍实
际上一种用自己三魂七魄和另一个人的三魂七魄杂糅,真龙的唯一性和杂糅他人
灵魂这从根本上就上矛盾的。」

  下了楼,我们「母子三人」在停车场迎面撞见了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她也
穿着旗袍,正站在闸道口扇着扇子,焦急地左右眺望,侧着身子的女人身性姣好,
前凸后翘,高开衩的旗袍下一双肉丝长腿皮肤细腻光滑像少女,胸前那对胀鼓鼓
的巨乳和浑圆的大屁股却充满了熟女的丰腴。

  自从有了美娇娘,我许久都没有在街上这么留意美女了,但这女人的身材火
辣,即便戴了着蛤蟆墨镜遮住半张脸也能看出是一位极品美女,这倒让我悄悄留
意了几分。

  姨妈径直走向女人,那女人回过头摘下墨镜后,我便失望了几分,虽不至于
丑,但这女人在姨妈的气场下艳光便暗淡了几分,而且她比姨妈矮了半个头,同
样身穿旗袍,姨妈站在她面前有了参照,就让她那身材比例显得不那么完美了。

  特别是她俩都穿了肉丝,姨妈那双原色肉丝美腿不仅更为修长性感,丝袜上
透出的白玉肤色也如瓷器的釉子,而那女人穿肉丝仿佛更是为了遮瑕。

  「林姐。」女人在姨妈面前恭恭敬敬,「怎么样?还需要那颗珠子吗?」

  「要。」姨妈点点头,朝我扬了扬下巴,「中翰,给胡阿姨打两亿现金进帐。」

  「两亿?」我惊掉下巴,一失态大声叫了出来,姨妈出手这么阔绰,就为了
买那「灵龟甲」,那颗叫「无」的珠子。我脑筋转得飞快,也罢,如果那珠子能
五年预测一次股市,倒腾个十年兴许能回本。

  女人咯咯娇笑,「这位就是令公子吧,好帅——玄玉这东西一百年难遇一次,
一直是无价无市,林姐着急要,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在缅甸的古寺花两亿求来的—
—林姐,这钱小妹不收您的,您一直这么照顾我们家……」

  「生意是生意,你想我欠你人情吗?」姨妈半开玩笑半认真。

  那女人被姨妈女王的威仪震慑了,姨妈拿出一支女士香烟,她就狼狈慌乱地
从香奈儿坤包里拿出打火机给姨妈点火。

  待到女人的宾利车走远,我朝姨妈咂嘴,「妈,刚刚您一句话就能省两亿
……」

  姨妈伸手打了我脑袋一巴掌,严厉地模样让我差点忘了,刚刚在这辆车子里
她骚浪地夹着儿子地腰车震。

  「李中翰,你现在是党员干部,欠一个商人的人情,你是想搞腐败啊?」

  「唉,中翰勤俭持家嘛,这都要批评?」薇拉赶忙摸了摸我的脑袋。

  「别惯着他。」姨妈笑了笑,「说正事,中翰,妈准备拿从胡媚娴那买来的
灵龟甲预测俄西战争的态势,这笔钱没白花,只要能四两拨千斤打败俄军,结束
战争,很多人能得救。」

  姨妈这位巾帼女侠有如此觉悟,让我这个只想着预测金融市场大捞一笔的儿
子自愧不如。

  「妈,咱们不是从樊青虹那拿到完整的一块嘛?」

  姨妈手握方向盘,长叹一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颗灵龟甲必须用去
找何铁军的魂匣——干嘛还是我开车,李中翰,你前面来。」

  姨妈为了我的安危,不惜丢掉一件战略上的「决战兵器」,我心底喜滋滋的,
打开车门屁颠屁颠地给姨妈拉开车门,绅士地把姨妈那朵包裹在旗袍里的蜜桃肥
臀送进了后排。看着那紧身到勒出两浑圆臀瓣的肥臀,我猛地一惊,天啦,我真
的把带着无数活力精子的精液播种在了母亲的子宫里了,她真的会怀孕,怀上我
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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