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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美人行】(2-3)作者:玄元上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月落美人行】(2-3) 作者:玄元上尊 2022年11月14日发表于po18,第一会所   第二章:黑曼罗   温玄在与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后还是离开了,虽然罗敷仙子极力反对他的想法,但温玄想要主宰自己命运的心却越发坚定
【月落美人行】(2-3)

作者:玄元上尊
2022年11月14日发表于po18,第一会所

  第二章:黑曼罗

  温玄在与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后还是离开了,虽然罗敷仙子极力反对他的想法
,但温玄想要主宰自己命运的心却越发坚定,温玄虽然不敢明面上反驳母亲,但
是暗地里却开始自己的行动。

  清河镇一栋庞大的庄园里,昨日与温玄起过冲突的一行人正在打扫庄园,搬
运家具,马正、李俊等四人更是四处巡视,安排值守人员。那位与温玄有过一面
之缘的美貌佳人正带着一群侍女在后院花园里欣赏烂漫盛开的桃花。

  「真美啊!长安的桃花可没有这般鲜丽多彩!」美貌佳人感叹道,「云娘,
我都想在这儿多待些日子了!」这位美貌佳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名叫宗政雪姬
,乃是当今靖国梁王宗政长玄之女。这宗政长玄执掌一国之兵马,大权在握,天
下瞩目,连靖国皇帝萧云蜃都对他忌惮不已。然而天下虽安,仍有唐国割据江南
,与靖国南北隔江分治,其等时有北伐中原之举。靖国皇帝萧云蜃虽对宗政长玄
手握靖国兵权极度不安,却一时找不到能够代替他之人,故只能容忍下去。

  在她身旁有一位大约三旬左右温顺静美的妇人,出声道:「北塞之地向来严
寒,这桃花受这寒风一吹,却也比长安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实则在她看来,
清河镇的桃花与长安的桃花并无多大的区别,不过是赏花之人心情转变而带来的
不同感受罢了。

  「郡主若是有意,可以在这儿多停留些时日,长安夏季炎热,这清河镇有清
水河缠绕,很是凉爽。」云娘继续说道,她提前来此处查看,自然对周围很是熟
悉。

  「哦!」宗政雪姬想了想,着实有些意动,她这次来清水河是以养病生息的
名义,实则是为了避开俗事的侵扰。自她上一任丈夫死后,宗政长玄又开始再次
为她择选夫婿。虽然她知道这是宗政长玄为她着想,可一想到上一次失败的婚事
她就对此事极为反感,在与宗政长玄大吵了一架后,她使人送上一封书信呈给宗
政长玄,然后带着一队亲随来这清河镇隐居一段时日。这栋庄园乃是她当年婚嫁
时宗政长玄的一位好友所送,她一直没有来过。

  「现在离夏天还早,到时再说罢!」宗政雪姬说道,她还没有想到那么远。
也许是昨晚初至,她没有睡好,还未及中午时分,她就有些困乏了。

  云娘也看了出来,及时将她送回房中安歇,正当她准备离去时,宗政雪姬唤
住了她。

  「昨天我来时,曾在清河镇外的树林边上见到一个年轻人,十分有趣,云娘
帮我寻一下!」宗政雪姬说道。

  「年轻人?」云娘有些困惑,清河镇人口也有几千人,年轻人可不少,这可
怎么找?

  「马正、李俊二人曾与其有过交手,云娘可以去问问!」宗政雪姬对她说道

  云娘闻言,则更是困惑,若他们二人与其交过手,直接让他们去查人不是更
好吗?何必拐这个弯呢!但她没有提出疑问,接过了要求,「是,郡主。」等她
出门之后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却说温玄离开母亲的住所后,去看望了一下胡啸,他伤势颇重,今晨一直在
吐血,这是伤到了肺腑所致。他之前的话不过是安慰他们一二,虽然没有性命之
危,但在短时间内看不到伤势缓解的迹象。温玄颇为担心,一直守候在他的身旁

  「放心,还死不了!」胡啸刚刚吐了一大口血,却转过头来笑着说道。

  温玄却是赶紧扶着他,拍着他的背,神情略显焦急。

  胡啸见此颇为感动,他掀开枕头取出一个包裹,递给温玄,说道:「本来这
东西是等个合适的机会再给你的,但是现在我这般模样,恐怕不能一直待在你身
旁了。」

  温玄接了过来,没有打开,却是有些错愕,问道:「师傅要去哪儿?」

  「我有个师弟极善医术,我恐怕地去麻烦他一段时间了!」胡啸道。

  「那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胡啸看了他一眼,道:「江湖如此之大!此去,恐怕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温玄闻言,良久默然,他低下头来打开包裹,但见里面裹着两本陈旧泛黄的
古籍。

  「我先祖乃是前朝的一位开国名将,以兵法见长,这两本古书便是我那位先
祖所写,只可惜后来国朝更替,再加上家道败落,这两本兵法也渐渐蒙尘,不再
为世人所知,我年过四旬却只有一女,还在牙牙学语之时,这两本兵法恐怕是传
不下去了,我想把它送给你。」

  「可我……」温玄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
来。

  胡啸紧紧一把攥住温玄,认真地道:「我知道你的苦闷,但是你千万不能放
弃,我走遍大江南北,从未见与你同龄之人有你这般天赋异禀。上天看重的人是
绝不会一直卑贱下去的!除非他自己先放弃。」

  「这两本兵法你要好生研读,一人武技再高也不过能敌百人,兵法谋略才是
真正的万人敌之术!」胡啸继续说道。

  「嗯!温玄知道了。」温玄说道。

  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等天黑以后,温玄才辞别了师傅,胡啸已经定好了明
日清晨出发并且婉拒了温玄的相送。

  来到馆中,温玄有感于师傅的嘱托,打开包裹,拿出古籍。这两本兵法一名
《聚兵》,讲的是操练士卒,行军布阵之法;另一本名《将谋》,讲的则是为将
谋略之法。

  温玄粗粗翻阅了一下,发现这两本兵法皆是由浅入深,循循善诱,并没有一
开篇就讲什么大道理,让人摸不着头脑。看来撰写这两本兵法的那位早就想到了
后辈如今的遭遇,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指望。不过,这对温玄而言却是一件好事,
这两本兵法要是一开始就写的高深莫测,恐怕没有此中名家的讲解,温玄几乎从
中得不到什么。

  咚咚咚!有人敲动温玄的屋门。

  「谁啊?」温玄问道,他的屋子很少有人这个时候过来。

  「我!」一道娇媚的声音回道。

  竟然是她,红轩馆馆主黑曼罗,温玄想到,她来干什么?

  温玄急忙藏好兵书,回身打开屋门。果然是她,只见黑曼罗身穿一套黑色的
衣裙,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年龄与她相仿,二人姿色
都颇为出众,罗敷仙子纵然沦落风尘,却恍若天上神妃,丰神冶丽,肤如凝脂,
令人生出不敢高攀之感;黑曼罗却是媚态尽显,丰腴可人。

  温玄连忙拱手一礼,道:「不知馆主有何吩咐,温玄必不敢辞。」

  「也没有什么要事,我女儿今晨见了你一面,惊若天人,回来之后犯了相思
病,茶饭不思,我这当娘的不得不拉下脸皮来帮她牵红绳,你小子明天肯不肯赏
个脸?」黑曼罗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温玄略显错愕,内心里却是一副冷笑的模样,他可不是江湖小白,你说什么
我就信什么。这娘们心机深沉,他又不是没见过。当年红轩馆来了一个清倌人,
被四方来客看中,愿出高价买她的初夜,谁知这清倌人说什么也只肯卖艺不卖身
。这娘们装作知心大姐的模样,故意接近她,套出她的一些家事,随后骗那个清
倌人只要赚满了银子就放她走,那个清倌人一来二去也就动摇了,上了她的贼船
,后来那个清倌人赚满了钱,黑曼罗立马翻脸,转手就把她卖给了往来的一个客
商。

  有这层底细在,温玄可不会相信她的屁话,这娘们肯定是在打他的什么主意
。他当下不好一下子回绝,便装出痛心的模样道:「能得小姐垂爱,是温玄的福
气,但是温玄身份低微,恐怕配不上小姐,还请小姐原谅。」

  黑曼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子竟然没上钩,主人垂爱那时看得起你,你
还敢推脱!她走近温玄,娇躯贴在温玄的身上,一双玉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摩
挲着,笑着说道:「也不知道当年是哪位贵人和你娘一夕之欢有了你,竟然生的
这般英逸绝伦,贵气不凡。我若是年轻二十岁,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你。」

  她顿了一下,软糯说道:「若是你当了我姑爷,那你娘就和我成了亲家,我
还会让她出去接客吗?我知道你向来孝顺,你会把握这个机会吗?」

  此时,房内一片寂静,唯有那根火苗跳动着,温玄顿时心性大乱,这黑曼罗
当真是好手段,见一计不成,另施一计。温玄嗅着那股浓郁的香气,双手不经意
间攀上她的腰肢,一条怒龙渐渐复苏。

  黑曼罗也感觉到了那根肉杵的存在,她贯识风月,当下便估摸出那根肉杵的
尺寸。微微讶异,「好小子,长了根那么大的家伙什,要是桶进来,还不给塞得
满满地!」不经意间她也略微情动难抑,她在温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轻轻
推开温玄,笑道:「明天一定要来哦!奴家和女儿都等着你过来。」随后不待温
玄回话便离开了温玄的房门,留下温玄一阵的旖旎。

  刚刚走出屋子的黑曼罗微微夹紧了双腿,心道:「真是大意了,差点栽在这
小子手里!要是传出去,还不给上座部的那帮姊妹笑话。」

  等黑曼罗离开了房门,温玄也冷静了下来,他并非贪色之人,现在仔细想想
,刚才黑曼罗那番话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她作出的承诺几时能算数!

  不过以温玄对此人的了解,她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若是惹恼了她,
恐怕还会牵连到罗敷仙子身上,到时就不是这般好言语了。

  温玄想了一下,实在想不通黑曼罗有什么打算,自己可谓是一穷二白,她能
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难不成真要把女儿嫁给他吗?他可不认为有这等天
大的好处等着他。「也罢!届时见招拆招,我就不相信她们母女二人还能把我吃
了不成。」温玄暗道。

  温玄上了床,却没有躺下休息,趁着这段空隔,温玄打算修炼一下自己的内
力。他盘起腿,运转功法,这门功法名为八龙镇波决,乃是胡啸所传,名头虽然
很大,却极为粗浅。随着温玄修为越来越高,便感觉到这门功法助益越来越小,
有一种拿筷子当栋梁大木之感。

  现在温玄已经无限逼近五级修为了,说是准五级高手也未尝不可。只要一个
合适的契机,他便能突破成为真正的五级高手,这般修为已是当今江湖的中坚力
量了,要知道他现在还不过十六岁。

  次日清晨,温玄走出房门,抖擞精神,感觉有用不完的精力,这是他昨晚一
夜苦修的结果。

  看到天色微白,他神色一喜,轻轻跃上一丈高的屋顶,沿着屋脊,苟着腰朝
水清荷的玉楼而去,他准备去捉弄她们一二。

  红轩馆占地庞大,分前后左右四个部分,馆中稍有名气的佳人都能分到一栋
小楼。温玄与武师们住在前院,水清荷的玉楼便在后院,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则
是住在左院的红楼。温玄本打算前往后院,可方到中院,他突然朝左院的方向看
了一眼,那里一栋高而尖的红楼屹立在那里。

  温玄停下了步子,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脑海——去红楼看看!

  温玄的大脑里两种意识几经交战,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转过身,朝
红楼而去。

  红楼分三层,第一层堆放杂物,第二层是客间,第三层才是罗敷仙子休息的
地方。

  温玄才攀上屋顶,就听见一阵诱人的呻吟之声,他顿时面红耳赤,这声音他
太熟悉了,就是他的母亲罗敷仙子。

  现在都已经天明了,难道屋中之人玩弄了一个晚上吗?当然不是。

  陆振荣本是清河镇人士,拜得名师得受武艺,之后闯荡江湖,在塞北一带颇
有名气,更在穆州一手创建了神拳山庄,迎娶了一位江湖前辈的女儿。但其人又
颇为念旧,每年快到清明时节时,他都会返回清河镇祭祖。

  有一次他回清河镇祭祖时,不经意间碰见了刚刚流落至此的罗敷仙子,他顿
时惊为天人,不仅花大价钱与她一夕之欢,还想为她赎身。只可惜黑曼罗看中了
罗敷仙子这棵摇钱树,无论多少钱都不卖,他这才作罢。但陆振荣颇为痴情,遂
花大价钱将罗敷仙子包下,让罗敷仙子只能陪他一人。

  黑曼罗等的就是这个,一口买断哪有细水长流赚得多,更何况罗敷仙子虽然
不能出来接客了,但是她还是可以打着她的名头来招揽生意,届时其人出来露露
场面就可以了。

  如今方是仲春时节,数日前陆振荣安顿好庄中琐事就来了,除了每日去老宅
中打扫一二,其余时日都呆在红轩馆的红楼里,与罗敷仙子整日寻欢作乐。

  昨晚,陆振荣又想了几个花招,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今晨,陆振荣方才
醒来,看见罗敷仙子裹着白纱,肤如凝雪,桃腮杏面,尽显古典美人风韵,当即
起了兴致,拉着美人又亲热起来。

  温玄在房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片,这陆振荣乃是六级高手,距七级也仅差一
线,温玄可不敢大意。

  温玄从瓦孔中望去,但见房中一顶绣帐周围,衣衫四散,其中甚至可见女子
的贴身衣物。红帐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
一双妙足,胯部正不停地冲撞着,美人不停地呻吟着,这美人不是温玄的母亲罗
敷仙子又是何人?

  陆振荣此生最得意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而是能操到这般完美无暇的美
人。他捏着温润如玉的美足,舌头在趾缝间来回扫荡,细细感受着胯下肉棒在那
美若仙洞的美穴中的冲撞之感。

  「啪啪啪······」

  「啊嗯···,好深,太用力了,轻点····,哼嗯···」

  陆振荣操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将她抱了起来,掀开红帐,走到窗前,将罗
敷仙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他,他将那双美足抗在肩上,胯下冲击没有丝毫减弱
,窗外的初阳照在她的身躯之上,雪白的莹光使得屋内一片光明。

  从温玄的角度看上去,只见一个身躯颇为雄壮的男子正抱着一个灿若仙子的
佳人来回冲撞着,甚至可以见到陆振荣粗若儿臂的肉杵正在那两片无限风光中来
来回回刺激着,一股股春水沥沥而下,淌在桌子上,又顺着桌子的边缘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陆振荣戏虐道。

  「你还有什么没干的?」罗敷仙子回道,一想到昨晚二人的交欢,她就微微
脸红。昨晚陆振荣又想到了几个点子,拉着她弄了一个晚上,虽然二人同床共枕
好些年,但还没有这般没有底线过。

  「我想在你儿子面前操你!」陆振荣狠狠顶了一下。

  「好深!顶到肚子里去了。」罗敷仙子受不住呻吟道。

  屋顶上的温玄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陆振荣发现自己了。

  「好啊!今晚我把小玄叫过来,让你在他面前把他娘狠狠地操弄一晚。」罗
敷仙子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啪啪啪!「我要来了!」陆振荣听到罗敷仙子的话,再也忍不住,龟首在她
的花道中吐出一股股浓白浆汁。

  罗敷仙子受那炙热的浆汁一烫,小腹痉挛,不停抽动着,一股飞瀑顿时迸射
而出。

  二人紧紧挨着,一动不动,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罗敷仙子回过神来,下
了桌子,将陆振荣推坐在床沿上,她则跪着他的腿间,圆臀高翘,双乳摇晃,一
张赤焰红唇吐出嫩舌,仔细清理着那根粗壮的肉杵,虽然它方才元气大伤,却没
有缩减尺寸,耷拉在他的腿间。一只玉手轻轻握住,剥开薄皮,嫩舌迎上,不一
会儿便将那龟首打理地干干净净。

  温玄看到这里,没有再看下去,轻轻盖上瓦片,身姿腾跃,几个呼吸便离开
了这里。

  红轩馆中院的一处阁楼内,黑曼罗正在给女儿黑兰打扮,她身着一身紫衣,
眉眼中带着点娇媚,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尽显风流韵味。

  黑曼罗从她的角度看了看母女二人在镜中的模样,当真是相映成趣,人比花
娇。她一双手顺着肩膀滑到黑兰的胸前,握住两团柔水,取笑道:「这么大!都
快赶得上你娘给你喂奶的时候了。」

  「娘,你怎么这样!」黑兰连忙避开,羞笑道。

  「唉!娘可没跟你说笑,你现在还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许多女子长
身子时,恨不得拿根带子把胸勒平了,等将来嫁了人,被丈夫嫌弃不说,还喂不
饱孩子,到那时恨不得自己跟奶牛一样长一副大奶子。」黑曼罗正色道。

  「我刚把你生下来的时候,你一天哭八遍,就知道吃吃吃,把我的奶头都给
咬破了。」黑兰本以为母亲开始正经了,转眼间又说起了浑话,哭笑不得。

  黑曼罗俯下身子,在女儿耳旁诱惑道:「想吃奶吗?娘有好久没有给你喂过
奶了。」

  黑兰也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后,心神刹时间失去了自我,回到了自己牙
牙学语的阶段,喃喃道:「女儿想吃吃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等她回过神来,只见黑曼罗掀开衣襟,露出亵衣,再轻轻撇开亵衣带子,一
团饱满如玉的肉团巍巍然展现在她的面前,白嫩光滑的软团上一颗深红色的肉蔻
正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她埋首过去,轻轻含住了那颗肉蔻,只觉得口中顿时好像含住了一颗水嫩的
浆果,无数汁水、芳香在在口中炸裂开来,直冲脑海,使她飘飘然不知所已。

  黑曼罗抱住她的螓首,彷如抱住幼时的她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哼着儿
歌,使得她仿佛要沉入这美好的空隙中。

  黑兰不知过了多久,母亲黑轻轻将她推开,她睁开眼睛但见一颗深红的肉果
停留在她的面前,微微沁润。她面色微红,刚欲站起来,见黑曼罗满怀深意的笑
着看了她一眼。

  「母亲~」黑兰情不知所已,满怀羞意。

  黑曼罗见她一副春情缱倦的模样,怕羞伤了她,急忙拐开话题,「温玄那小
子马上就要到了,你好好准备一二,到时一鼓作气,拿下他!」

  「嗯!母亲,女儿知道了。」黑兰道。

  「我就在帘后!」黑曼罗提醒她道,转身走近里屋,躲在一处柜子的死角,
此处与闺床仅隔着一道帘子。

  二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咚咚咚!」房门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黑兰向母亲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打开房门,但见温玄身姿挺拔的站在
门口,面容温和。

  本来黑兰还有几分紧张,待见了温玄本人,渐渐放松下来。

  「他比锐哥还要好看几分!」黑兰见了温玄不由地想到,

  「羞死了,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却说温玄见了她也不由眼前一亮,只见少女身着紫色裙衣,头戴木钗,眼含
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难怪世人常言少女羞怯最为动人。

  温玄还未动作,黑兰却身子一倾,温玄急忙扶助她。

  「自前日见了郎君,茶饭不思,不顾廉耻,央求母亲,只为与君一见,还望
怜惜。」黑兰娇柔细声说道。本来她与母亲的计划是先将温玄引入,再与他调情
一二,方才解衣交欢,可刚才黑兰在开始,却开始引动春情,觉得时机再合适不
过了。

  温玄急忙将她抱进里屋,二人依偎着坐在床边,口舌相交。

  少女香津果然甘甜,温玄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二人热火朝天地哺弄了好一会
儿。

  躲在暗处的黑曼罗见了也不由心跳骤快,口生香液。

  温玄再也按耐不住,一手将她的上衣褪到腰间,再一手扯掉亵衣,一双圆嫩
白皙的翘乳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抚手而上,好似美玉一般轻轻把玩,胯下怒龙高
耸,顶住她的小腹。

  黑兰鼻息渐促,起初一双小手不知何处放,只得环住他的腰,之后感觉有硬
物咯住小腹,连忙用手一推,才知是何物什。

  她也不做作,一只小手握住,纵是隔了一层衣物,也能感觉到惊人的热度,
她小手捏了捏,那物什肉呼呼,好生称手。

  温玄却不解瘾,拉下裤子,将她的小手推过去。

  那炙热烫的黑兰心头一热,她紧紧握住尘根,惊讶不已,此物好似一根捣衣
棍一般大小,她如何能容下。她知待会儿 此物将插进她的小穴之中,当下有些
害怕。她闺房寂寞时,也曾有自娱自乐之举,心知自家深浅,这东西插进来,不
得把自己弄上天吗?

  温玄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来回挑拨,只觉得这软物甘甜软糯,汁液香浓。
过了一会儿,他将黑兰轻轻推倒,完全褪下衣裙,黑兰手掩双乳,双腿夹紧,赤
裸着娇躯躺在他面前。

  只见玉碗倒扣,峰峦起伏,雪阜高耸,香草横斜,无量风光尽在其中。

  温玄握住她的双膝,用力将她的双腿推到她的胸前,一只嫩生生的花蛤显露
了出来。黑兰轻轻抬头,便见到自己的私处被他剥了出来,弄出极为羞人的模样
。纵然黑兰拼尽了全力,也挡不住,只得用手蒙住双眼,任他施为。

  温玄有一个习惯,和处子欢好时,喜欢舔弄她们的妙处,一者可以帮助处子
缓解焦虑紧张的气氛,二者帮助她们出些春水,滋润蜜处,减弱开苞时的痛楚。

  他握住黑兰的双膝,将它推得高高的,花蛤高高地显露了出来,他俯下头,
微微一嗅,只觉浓香扑鼻。他伸出粗糙的舌头先抵在那花蒂处,缓缓揉动着。

  「啊~,好麻啊,不要再弄了!好羞人啊!」黑兰娇声哼道。

  温玄闻言,轻轻一笑,舌头向下,将那花蛤周围仔仔细细梳弄了一遍,只觉
得处子的蜜处果然香浓无比,回味无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说来也奇怪,之前温玄也曾破过好几个处子的花苞,每到这时,必是春水横
流,情动而不能止。可黑兰虽然情动无比,蜜处仍是没有动静,温玄稍有挫败之
感。

  岂不知,黑兰虽对温玄心生好感,却仍未到主动献身的地步,现下其又略有
紧张,才导致她没有春水诞出。

  温玄有些犹豫不定,现在若是上马破了她的花苞肯定会使她痛苦不已,给她
将来的闺房生活留下巨大的阴影。可美色在前,他又岂能放弃呢?

  他抬头与黑兰又亲吻了几下,在她耳边小声说几句。

  黑兰放开双手,看着温玄小声羞道:「用些茶水可以吗?」

  温玄摇了摇头,茶水太糙,起不了一丝作用。

  「那要不你直接来吧,我不怕。」少女却是激起了几分勇气。

  躲在帘后的黑曼罗起先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当听到二人说茶水便猜到七七八
八,后听到黑兰说直接上时,却是心头一慌,怕女儿受罪,急忙把外裙一褪,穿
着亵衣、小裤蹑着手脚走了出来。

  温玄起先还不曾察觉到,等黑曼罗环住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黑曼罗将他
一起推到床上,乘势爬了上来,三人面面相觑,却是黑兰皮薄,受不住羞意,直
接埋首于玉臂之下。

  她娇声道:「娘,你怎么出来了?」

  黑曼罗看了温玄一眼,悠悠道:「罢了,今日为了女儿,就便宜你这小子了
。」

  温玄闻言,哪还不知是什么意思,他一手环住黑曼罗,只觉其圆润娇软;另
一只手抱住黑兰,觉其青春柔嫩,鲜甜可口。当下与黑曼罗吻在一起,黑曼罗起
先还略有矜持,在他的口舌攻势下,渐渐沉迷其中,反过来将他抱住。虽然之前
温玄对她颇有微词,但是现在却无比享受她的香舌,只觉得与黑兰相比更有风味
。二人吻了好一会儿,方才松口,看着二人嘴间拉出的一条银丝,温玄又想再来
一次,黑曼罗连忙躲开,将他推向黑兰,温玄顿知其意,吻上了黑兰。

  就这样,温玄在二人间来回了好几次,同时品着母女二人的香液,好不热闹
,渐渐将三人之间的隔阂气氛打破。

  温玄松开黑曼路的红唇,笑着问道:「这一次,你有没有尝出什么其它的味
道?」

  黑曼罗思索了一下,疑惑地摇了摇头。

  温玄再也止不住大笑道:「方才我渡的是你女儿的口水给你!」

  黑曼罗闻言,羞着举拳捶了他几下。

  三人打闹了一会儿,温玄紧紧把黑曼罗紧紧抓住,坏笑道:「小爷我这次可
不留手了,一定要把你的屁股给操肿了。」

  当下,一把将她的亵衣和内裤去除,这成熟少妇奶儿生的好生饱满,他一只
手几乎握不住,那颗肉蔻更是熟的像颗果子一样,他扑上去狠狠将它含在口中,
舌头狠狠抵上去,揉弄着。

  「啊!轻点,你要把我的奶儿吸干吗?使这么大的力气。」黑曼罗哼道。

  温玄闻言,也不说话,一手抚住她的蜜处,食指更是在那花蛤里抽动了几下
,只觉得春水四溅。

  「这骚娘们好多水啊,待会儿借来用用!」温玄暗道。

  他也不废话,手在肉杵上撸动了几下,黑曼罗抬头一看,眼前一亮,她也是
贯识风月之人,见过不知多少男子的棒子,可却没有一根有这卖相,只见温玄的
肉杵,白生生若玉杵一般,浑然一体,龟首突出,明明生得硕大,却没有给女子
一种惧怕之感,只有想好生摸上一摸的冲动。

  温玄仿照刚才的举动,握住黑曼罗的双膝,将其推到胸口上,底下花蛤大开
,肉杵在蜜缝周围磨了一小会儿,将她磨得周身发痒。

  「好心肝!别磨了,插进来吧!」

  温玄见她挨不住了,腰背一用力,一根火热的肉棒直愣愣地插将进去。顿时
觉得肉棒插入了一处温暖的春水帘洞中,一团软肉紧紧裹着龟首吮吸着。

  「啊啊啊,额~,轻点儿!」黑曼罗这一年半载以来还没有与人交欢过,乃
是久旷之身,却是一时受不住温玄的攻势。

  「这娘们可真是难得的尤物啊!」温玄看着她的娇哼的面庞心道。

  「娘,你怎么了?」却是躺着的黑兰见母亲情形不对,连忙爬了起来,凑过
头来问道。

  还不待黑曼罗说话,温玄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一口吻住,当下这母女二人被
他吃得死死的。

  温玄胯下肉杵操着黑曼罗,面上吃着黑兰的小嘴,顿时觉得是人生一大幸事
。这禁忌的极乐之欢犹如浪潮一般冲荡着他。

  温玄胯下的肉杵越来越用力,一双小脚在温玄的眼前晃悠着。美妇人握住他
的胳膊,想要抬起头来,温玄却是没有给她机会,俯下身躯,吻住她的小嘴,一
条充满男子气息的舌头冲进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交织在一起。

  温玄自幼生在这勾栏之地,耳读目染,对闺床之事颇有心得。与少女交欢时
一般用九浅一深的法子,可要是对黑曼罗这样的熟美妇人那就只能是七浅一深甚
至是六浅一深,不这般决然难使她春情大弄。

  果然,随着温玄的加码,龟首在美穴中摩擦着,黑曼路觉得花心一痒,觉得
有一股要尿尿的冲动,她挣扎着,抬起美丽的螓首,哼道:「女儿、快、快拿个
杯子过来接着!」

  黑兰不解其意,但还是赶紧下床,拿了一个茶杯过来。

  温玄心知其意,他赶紧抱着黑曼罗翻了一个身,变成黑曼罗在上,他在下。

  黑兰拿着杯子刚过来,就听到母亲一阵压抑的哼叫声,「啊啊啊啊,来了,
快拿杯子接着!」

  黑兰哪还不知道母亲的意思,赶紧将杯子放在母亲身下,不一会儿,一股春
水自二人的交合处崩溃而出,彷如浓汤一般,大半浇了她一手。她哪见过这场面
,脆生生放眼去看,只见杯中之物,呈乳白色,如肉汁一般粘稠。闻上去有一股
馥郁的芳香。

  肉棒还插在黑曼罗穴中的温玄也不好受,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的浓汁浇在他的
龟首上,几乎要把他烫出精水来。他仰着头,略微咬着牙冠,一阵阵的感受着怀
中妇人小穴的柔美。

  过了一会儿,二人才从刚才的极乐之巅中回转过来。黑曼罗小手摸到身下,
一把将那还在自己小穴中作怪的肉杵拔了出来,一股浆汁又淋淋沥沥而下。

  「嗯~」黑曼罗哼了一声。她起身接过女儿手中的茶杯,转身将黑兰推到温
玄的身上,无限风情地看了他一眼。其中意味,耐人寻味。

  温玄翻过身来,抱住黑兰,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嫩舌吸了出来,好生盘剥
了一般,陡然觉得有人握住了他的肉杵。他方才转过头来,便见黑曼罗绣口一张
,便将他的肉棒深深含住,几入喉管之中,口中香舌来回舔弄,待她松开嘴时,
温玄的肉棒之上汁水淋淋。

  不待温玄松一口气,便见她一手剥开女儿的小穴,将那杯中汁水浇灌其上,
顿时一片水光之色,她再握住温玄的肉杵,轻轻在周围研磨一会儿,复又将它插
入女儿的嫩穴中,至此再无阻隔之感,一派通常,不一会儿,便见一股鲜血流出

  「啊,好疼啊,娘!我感觉下面要裂开了一样!」

  「这妮子果然是个处子!」温玄暗道。

  「不疼的!要疼就只疼一小会儿!待会就好了。」黑曼罗略显心疼的看了一
眼女儿的小穴,取出一块手帕,轻轻地将处子血抹去。

  方才三人前戏充足,温玄又怜惜她处子身新破,抽插时极为控制力道。不一
会儿,黑兰就没怎么再感到痛楚,一股飘飘然之感渐渐升起,仿佛自己身处云层
中一般。

  黑曼罗见女儿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嘱托,附身温玄的背上,一双小手握住女儿
的小脚,轻轻掐了一下。

  黑兰正受着温玄的冲刺,感觉一股股快感袭来,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突然
感觉脚上被人掐了一下,略微吃力地抬起头来,从跳动的双乳间看见了母亲深深
的目光。

  「糟了,只顾着玩,忘了正事了!」她循着昨晚母亲的教导,运转内力,屏
住呼吸。

  温玄突然感觉腔内紧了不少,春水涤荡,龟首仿佛身处一团炙热的水中一般
,他顿时泄意大涨!

  黑曼罗见他眉头紧皱,却是一喜,「你小子把我们母女俩都吃了,也是时候
该吐出点东西来了!」

  她在温玄身后推得更是勤快了,一双大奶子在温玄的背上来回晃荡着,使得
温玄更难捱了。

  然而她望眼欲穿,温玄却稳如泰山,反而是之间黑兰受不住,泄了好几回,
双眼紧闭,一派无力,任尔施为的模样。

  「这小子是驴子?这么蛮横!」黑曼罗心急如焚道。她再也忍不住,将温玄
的肉棒拔了出来,一口含住,一双小手也在根部来回撸动,然而仍不见那棒子有
半点动静!

  就这样,黑曼罗一会儿拔出来含弄一会儿,一会儿再将其插入女儿的嫩穴中
,耗费了一个时辰左右,才感觉温玄的肉杵有勃动的迹象。

  黑曼罗将温玄的肉棒深深推进女儿的嫩穴中,顿时手中的肉棒一阵阵跳动着
,她连忙将女儿摇醒,看了她一眼。

  黑兰急忙运转内力,顿时一股彷如烈火般地气息直入自身。

  温玄轻喝一声,顿时感觉全身的精气神仿佛被人抽掉了一般,浑身无力倒在
一侧。

  「好精纯的内力!」黑兰运化掉那股气息后,感觉内力增长不少,「若是能
再得过两三次,我进阶四级修为便指日可待了!」她想到。

  第三章:打赌

  待温玄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窗外落日西沉,天际殷红如血,不时传来一声
声清远空寂的雁鸣。

  他感觉头脑一片昏沉,微微咬下舌尖,驱散昏沉,迎来一丝清明。温玄看向
身侧,已是空无一人,他略微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似乎太过于水到渠成了,
自己应该是遭了别人的算计。

  温玄下了床榻,穿上衣服,便返回自己的住处,还不待他多想,一阵阵疲倦
袭来,连晚饭都没吃,他又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次日清晨,温玄从床上起来,狠狠伸了一个懒腰,这才感觉到那旺盛的精力
,看向窗外明丽的景色,他回首一思,一下便将昨日的关节全部想通。

  「这母女俩好不要脸皮,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温玄暗道。

  他出了门,向前院走去,还不待靠近,便听到一阵阵厉喝传来。

  推开院门,便看到数十个赤裸上身、极为精壮汉子正在一丝不苟的舞动棍棒
。这些家伙前日受了打击,以往能在那些偷鸡摸狗的家伙面前逞逞威风,碰到了
那些有真本事的,就一个个打回原形。

  温玄不由地一笑。

  一个伙计见温玄到来,停下手中的家伙什,羞愧道,「以前胡教头还在时,
我等几个成天想着偷懒,现在胡教头走了,还挺想念他的。要是前日,我们几个
武艺好点,能帮上忙,胡教头也不会轻易被人打伤了。」

  温玄认得这个叫王虎的家伙,以往数他练功最不用心,他道,「现在知道错
了,还来得及。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纵然无法弥补过去的错误,但却能防止将
来出现同样的错误。」

  旁边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汉子走上前来道,「等我练好了武艺,非把那几
个家伙找出来,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温玄闻言,却是未再多言,他其实是不想打击他们的士气,那几人来头甚大
,一看就知道非是普通人家。那一身武艺没有数十年苦功是绝难练好的,更不要
说那些神鬼莫测的绝学,可不是花时间就能学好的。

  「玄哥儿来得正好,趁着时日尚早,好好和我们比划比划,前日也就只有玄
哥儿能与那几人拼上几招。」一人热切道。

  温玄扭了扭身子,这两日都在床上荒淫,现下正好舒展一番,他脱下上衣,
接过一根棍子,虎虎生风地舞了起来,只听见一阵阵彷如猛虎吼叫的声音传来,
周围之人纷纷闪开,要是一个不小心闯入其中,挨上一棍子,恐怕得回家躺上几
天。

  「谁敢出来与我一战!」温玄大喝道。

  他虽然年少,这一声喝下,几息间,竟无一人敢上前与他交锋。

  「我来!」终于有人鼓起勇气,挺起长棍,加入战场。温玄放眼望去,见是
一名叫关铁的汉子,其在众人中也算得上是佼佼者。

  只听见砰砰砰数声,二人争锋相对,棍棒相交,互拼了几招。在一旁观战的
众人见关铁能在数招之内不落下风,不由地吆喝起来给他加油打气。关铁轻微扭
了一下酥麻的双臂,内心却是微微苦涩。

  温玄以身具神力而为众人所知,他方才与温玄互拼之时,未曾留意,不想一
股巨力沿手中棍棒传来,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棍棒,现在他双臂酥麻无比,几乎
无再战之力。

  温玄用带有戏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话不多说,一棍劈了过去。

  关铁咬着牙,举棍相迎,却是堪堪挡住对方的攻势,还不待他庆幸。温玄猛
然反身,一棍斜扫而来。关铁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对方不过是虚晃一招罢了,根
本未尽全力。

  果然,仓促之下,关铁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这一棍子打在自己的大
腿之上,将他打翻在地。

  众人见他虎头蛇尾,方才还平分秋色,不分高下,未曾料到转眼间便仓促落
败,发出阵阵奚落声。

  温玄放下棍子,将他扶起来点评道,「你武艺不差,临阵对敌的经验却是差
了些,以后要多与人交手。我若是你,方才一开始便不会与对方全力相拼,总要
游走一番,探查一下对方的虚实。」

  关铁杵着棍子,略有些瘸着,面上却是毫无怨言,诚恳地听着温玄的教训。
北塞之人,向来直爽粗狂,绝非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况且他也知温玄方才是
手下留情,点到为止的,否者他现在根本站不起来。

  温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回去歇息一下,等伤势好了再来。」

  「嗯!」关铁回道,他对自己的伤势还是比较清楚的,并无大碍,休息一两
天便可以了。

  待关铁离去,温玄转过头来,喝道,「还有人出来与我比试吗?」

  有关铁在前,众人哪敢再出来自讨苦头。

  「那就继续练,练到我满意为止,在这之前,谁也不许吃东西!」温玄道。

  「啊!」众人面上一派苦相。

  「胡教头不在了,你们就不要想着没人管你们了,从现在起,就由我来督促
你们练武!」

  ··········

  一晃时间便过去了四、五日,温玄天天督促这帮家伙练武,几天下来,一个
个目光炯炯,身形硬拔,武艺也长进不少,总算没有辜负温玄的天天督促。

  自那日与温玄厮混过后,黑曼罗母女二人好似怕温玄察觉到什么,也没再来
纠缠温玄,他也自得轻松。要是短时间内再来一次,非把他吸干不可。

  这天,温玄在后院督促一班武师操练,一个龟公急匆匆跑来。

  「温玄!」龟公急得上气喘不过下气,「方才来了一伙强人,点了你母亲的
名,要她外出作陪,扔下一块银子后硬生生将她劫走了!」

  「什么?」温玄陡然一惊。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通报?」温玄一把揪住龟公的衣领怒道,他母亲罗敷仙
子向来很少外出陪客,便是外出陪客也有院内的武师跟从。似这等强人做派,恐
怕不是山匪便是流兵,玩弄一番后不是一刀砍了就是寻个烟花之地再卖些银两。

  「这伙强人凶恶无比,扬言敢有通风报信者,一律乱刀砍死,所以无人敢来
报信!」龟公诺诺道。

  「嘿!」温玄气极。

  之前与他交过手的关铁站出来问道,「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后山!」龟公急忙指向后山道,「我已经派人给陆大官人报信了,请他出
手帮忙!」

  「走!」温玄闻言吆喝一声,带人鱼贯而出,朝着后山疾奔而去。

  另一边,陆振荣得到消息后,勃然大怒,清河镇男女老幼通通算上也不过千
人,竟然有人敢与他争夺禁脔,这简直就是在他头上撒尿!

  听说那伙强人往后山去了,他顾不上许多,回到屋内,取出一把赤红大刀,
施展轻功便朝后山飞去。

  此时,在通向后山的路上,一顶花轿稳步而行,花轿内罗敷仙子被捆绑着,
一团碎布堵住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花轿外,当日与温玄起过冲突的马正
和李俊二人走在前头,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抬着花轿。

  就在二人以为此行万无一失时,一道惊人的气浪席卷而来,彷如怒潮撞击海
崖一般!

  二人急忙闪过。

  「刀气留形,六级高手?」李俊双眼微眯,表情凝重。

  武道一途,虽分九级,但六级便可以称作一等高手,往后七级为绝顶高手,
八级为绝世高手,九级为宗师。传说中在九级之上还有玄之又玄的十级,到了那
一步,便是称作神仙也不为过。

  陆振荣现身而出,「在下银州赤焰馆馆主陆振荣,这个女人与在下熟识,还
请两位看在我的面上放过她!」

  「哦,你就是一日灭三帮的赤焰馆馆主陆振荣?」李俊奇道。

  「正是在下!」陆振荣抱拳一礼,当年他初到银州创立赤焰馆时,当地的虎
拳帮、豹爪帮和金狮帮联手上门挑衅,结果被他一一击破,至此江湖上便流传他
一日之内力破三帮的威名,凡是听过他名号的,大多都会甩他一个面子。这两人
来头不明,在没有搞清对方底细前,他不会轻易出手。

  李俊呵呵笑了几声,「可那如何?我家主人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陆振荣抬起头,虎目一鼓,「看来只有较量一番喽!」

  「能与江湖高手较量,我求之不得!」李俊悠悠道,他看向马正道,「你们
先走!」

  「好!」马正也不含糊,护着花轿继续上路。

  陆振荣目送花轿离去,却不敢上前阻拦,面前这个男人呼吸悠长,身形稳健
,一看便知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故不敢大意。

  一阵疾风而过,陆振荣手中赤焰刀猛然斩下,顿时风势大涨,一道火红焰光
直冲李俊而去。

  李俊身形一动,犹如鬼魅躲过焰光,身后的巨木却被刀气剖开。

  他双腿有如残影,带着一股惊人的气势直取陆振荣。

  陆振荣见他速度快得惊人,双腿又犀利无比,犹如双龙出海,又似蝮蛇蜇人
,急忙横刀胸前。

  李俊当即左脚脚尖轻轻点在刀身,右脚却犹如毒蛇一般点陆振荣胸口,劲力
倾泻而出,

  陆振荣当即倒退不止。

  「惊风腿!」止住四处乱串的劲气,陆振荣又气又怒道。

  「哦!」李俊微讶,「竟然有人识得我的惊风腿。」看见陆振荣竟然完完整
整地接住了他这一腿,李俊也不由得侧目,陆振荣不愧是六级高手,强行接下这
一招后,战力仍然未失。

  陆振荣压制住内心的惊怒道,「这门功夫不是已经失传了吗?」

  李俊只是笑了笑,也不答话,显然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饶是陆振荣矫情忍性,此时也不免显露怒容,他双手握住刀柄,高高举起,
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气势节节攀升!

  李俊见此,神情凝重,不难看出对方应当是在施展绝学,还不待他想出对策
,陆振荣这惊天一击便劈了下来。

  「焰浪决!」陆振荣大喝一声,天地顿时为之一暗。

  一道璀璨光线瞬息而至,李俊竟然避无可避,最终只得拼着重伤,硬生生扛
了这一招!

  「噗!」李俊被劈出数十步,一口鲜血猛喷而出,他的右肩上出现一道深可
见骨的伤口,血如泉涌。

  方才紧急之下若不是他以肩代胸,恐怕现在已被剖开肚腹。李俊变拳为指,
在肩上几处大穴连点几下,慢慢止住流血。待他放眼望去,陆振荣已然流窜遁走

  这一击已经耗尽了陆振荣所有的内力,现在的他比李俊好不到哪里!

  「嘿嘿!」李俊冷笑几声,「想不到江湖中鼎鼎有名的火焰馆馆主竟是如此
贪生怕死之辈!」他冷嘲道。

  话毕,便抽身而走。

  温玄听到此地有打斗之声,顾不得其他人,疾行而至,只远远看见逃遁的二
人。一人是陆振荣,另一人身影十分熟悉,想来应该就是那伙强人!

  不待多想,他急忙紧追而去。

  此时,清河镇后山的梨花山庄内,宗政雪姬正饶有兴致地观览庄园内的桃花
林,身后跟着两名俏丽的丫鬟,拾裙捡袂。

  温玄追赶至此,亲眼目睹花轿被抬入院内,他急忙跳上屋顶观察,看着庄园
内来来往往的下人丫鬟,暗自惊讶。他以前也曾路过此处,只觉得冷清无比,唯
有几名奴役打点照理,想不到今日竟然如此热闹,也不知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庄园

  正当温玄准备换个地方继续侦查时,一块年久失修的瓦片从他脚边滑落,掉
在地上,立时「啪」的一声。

  庄园内的下人丫鬟纷纷侧首望向温玄所在位置,恰巧马正巡察至此,闻听动
静,急忙跳上屋顶查看。

  「是你!」马正看着温玄惊疑道。

  还不待温玄解释,马正怒斥道,「当日暂且绕过你等,想不到你今日竟然行
此鸡鸣狗盗之事,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招!」马正大喝一声,他双掌发黑,向温玄急攻而至。

  温玄知他碎心掌厉害,不敢与他正面冲突,只得游走不定,待寻个适当的时
机遁走。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桃花林一侧。

  「郡主,好像是马教头正在教训一名小贼,我们还是赶紧回屋,免得误伤您
!」一名丫鬟劝道。

  「不急!」宗政雪姬饶有兴致道,「且看看再说!」

  二人在屋顶、墙垣间方才交手片刻,温玄便大感不支,他虽几近五级修为,
但对方也无限逼近七级,巨大的修为差距下,他能支撑到现在已是万幸!

  但马正可不这么看,以他这身修为,便是行走江湖也是响当当的一方豪强,
可数十招之下,竟然还拿不住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温玄堪堪躲过马正的一记掌印,侧目间瞥见院内的桃花林中竟然走出一位肤
白秀丽的美人,身后跟着两名丫鬟。他心思一动,径直飞身而下,一把抱住美人

  「住手!」马正大喝一声,可惜为时已晚!

  「切勿伤害我家贵人!」马正冷声威胁道。

  果然,这位美人真是此地的主人,温玄赌对了。

  温玄拿捏住怀中的美人也没想伤害她,只是想以此为据,好与对方说清楚罢
了!

  他歉然道,「夫人莫怪,在下只是误入此间,因贵属逼迫甚极,不得已才出
此下策!」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怀中美妇美貌异常,目含珠光,唇抹丹朱,娥眉秀绝,
鬓云垂乱,好似神仙妃子,又像帝王嫔妃!

  一股股幽香袭来,熏得他意乱神迷!

  宗政雪姬盈盈看了温玄一眼,朝马正微微点头,示意他们退下!

  马正见此,心有不甘,但他不敢违抗宗政雪姬的命令,只得带领周围的杂役
和丫鬟退了下去。

  见马正等人退下,宗政雪姬眸光微动,「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温玄这才后知后觉地放开宗政雪姬,行了一礼!

  「还望夫人不要怪罪!」温玄道。

  「看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会行此鸡鸣狗盗之事?」宗政雪姬打趣道

  温玄一听,知她还是不信自己的话,于是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是说我的属下下山抢女人,将你的母亲劫到庄子里,你是为搭救你的母
亲而来吗?」宗政雪姬问道。

  「正是!」温玄回道,「我亲眼看见有人将我母亲劫进门!」

  「我的属下下山带女人回来,我并不奇怪!」宗政雪姬浅浅一笑,「因为就
是我让他们下山带女人回来的!」

  看见温玄迷惑的神情,她解释道,「男人有短袖之癖,女人也有同好之欢,
这有什么奇怪的!」

  温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的神情,虽然靖国民风彪悍,但似这般不顾世俗眼光
的女子他还真没见过。

  「可是我未让他们强抢民女啊!」宗政雪姬不解道,「我千叮万嘱,让他们
带着银子去妓馆找几个美人回来陪我,谁料想他们竟然如此不用心,待会儿我一
定将他们叫来狠狠责罚一顿!」

  温玄心中大震,他竟然弄错了!

  「对了,不知你母亲是做什么的?」宗政雪姬末了随口问了一句。

  这下子温玄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他极不情愿地吐字道,「我母亲是红轩馆
红牌!」

  「哦,这么说我的属下没有强枪民女喽!」宗政雪姬掩嘴笑道。

  「是小子孟浪了,这就告辞!」温玄一脸尴尬地拱手道,「只望贵人能及时
送回我母亲!」

  「等一等!」正当温玄离去时,宗政雪姬一口叫住了他!

  「不知夫人有何吩咐?」温玄低头道,他打定了主意,若是对方怪罪他刚才
的粗暴之举,那他只能再三恳求对方宽恕自己,毕竟母亲还在她手上,若是怪罪
下来,少不得吃一番苦头!

  宗政雪姬扬起玉手抚过他的面庞道,「你难道不想给你母亲赎身,还要看着
她给那些臭男人欺负吗?」

  「这……」温玄闻言,止住脚步迟疑道。若是真能帮母亲赎身,那无论让他
做什么事都可以,只要不伤天害理,他实在难以忍受母亲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

  宗政雪姬见他心动,继续道,「我准备在清河镇修养一段时日,四处走走,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当我的向导!」

  「就这?」温玄疑道。

  宗政雪姬摇摇头笑道,「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所以你要向我证明你的价值
,值得我如此出手!」

  「好!」温玄想了一下,便应了下来,便是不成,左右也没什么损失,不过
是多费些功夫罢了!

  「嗯!」宗政雪姬见他如此上道,于是将玉手伸了过来。

  温玄连忙扶住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像侍者一般随侍左右。

  不一会儿,丫鬟下人们便纷纷回来,宗政雪姬向她们说明了缘由,刚才发生
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马正像是有什么要说的,不过最后却在宗政雪姬凌厉的目光下乖乖闭上了嘴

  见时日还早,温玄便侍奉着宗政雪姬继续观赏桃花,他本是北塞出身,对此
地了解实多,乡野奇闻,民间传说一一娓娓道来,宗政雪姬听得美目连连。

  及至傍晚时分,天色将暗,一行人这才准备回到宅邸中安歇。

  温玄扶着宗政雪姬试探着问道,「不知夫人的丈夫可是也来了这里,是否需
要我回避一下!」

  宗政雪姬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无悲无喜道,「我丈夫已经亡故了!」

  「抱歉,却是小子我孟浪了,不该提起此事!」温玄歉言一声。

  「呵呵,没什么好道歉的,我丈夫就是被我毒死的!」宗政雪姬轻飘飘的一
句话炸得温玄五雷轰顶,当场呆在原地!

  「怎么,你害怕了?」宗政雪姬回过头来笑道。

  温玄连忙上前扶住她,「有一点!」

  「我问你,如果你妻子与他人苟合被你发现了,你第一反应会是什么?」宗
政雪姬道。

  「这个嘛,自然是很生气!」温玄犹豫了一下。

  「难道你就不想手刃奸夫淫妇?」宗政雪姬调侃道。

  「当然会!」温玄只得这样说道,他知道自己已然踏入了对方的圈套!

  「那我却是没有做错!」宗政雪姬悠悠道,「那晚我从娘家回来,撞见他正
和侍女翻云覆雨,我一气之下便用毒药将二人给毒死了,事后伪装成二人殉情自
杀的模样!」

  「难怪她会喜欢女人,原来在男人这里受过伤!」温玄心道,「不过男人三
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

  像是猜到了温玄的心中所想,宗政雪姬直言道,「后来我想通了,凭什么男
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不可以?」

  「我私底下养了十几个面首,也曾快活过一阵子,但最终发现自己还是喜欢
女人一些!」宗政雪姬继续道。

  原来如此,温玄在红轩馆时也曾见过一些风采不再的女人私底下互相安慰,
听她们说虽然也能得到一些慰藉,但终究不如男子。

  于是他直言道,「女子之间虽然别有趣味,但终究不合天道,夫人之所以觉
得男女之间无味,只是因为心有芥蒂而已!」

  「哦,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宗政雪姬道。

  「不敢!」温玄将她扶入房内,「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宗政雪姬呵呵笑道,「你才多大?不过十六七岁而已,何以装成这副世事洞
明的模样?」

  「准确地说是十七岁!」温玄纠正道,「我朝擎天之柱宗政长玄大将军十五
岁从军,十七岁便战功显赫,夫人何以小觑他人年弱?」

  宗政雪姬见他提及自己的父亲,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我说得乃是男女之事
,非是其它事!」

  「巧了!」温玄呦呵一声,诙谐风趣道,「小子我从小长在风流之地,最是
惯识风月之事!」

  宗政雪姬美目一转,打趣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能知道多少风月之事?」

  温玄板着指头一本正经道,「有洞玄子三十六式、黄帝御女经、采红录等等
!」

  宗政雪姬闻言掩嘴笑了起来,「这种江湖上流传的俚俗故事糊弄那些没见过
世面的乡野村夫倒是可以,还骗不了我!」

  身后的几个小丫鬟听他们说起这些闺房之密,红着小脸低着头不敢看人。

  温玄倒是没想到会被人看低,按理来说不会有错啊,他偷看那些恩客风流快
活时都是这样做的!

  宗政雪姬靠过来道媚声道,「这风月之事,乃是女子专长,盖因男子粗壮却
不持久,女子虽柔弱却胜在持久,是以女子多是床榻上的常胜将军,便是再强壮
的男子泄上七次也没了人形,你懂吗!」她用玉指点在温玄鼻梁道。

  「那要是坚持不泄不就行了吗?」温玄想道。

  「哈哈!」宗政雪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了起来,她道,「剧烈交合之下
,便是世间最强壮的男人能坚持半个时辰不泄都算是厉害,如何能做到长久坚持
不泄呢?」

  「可我要是说我就能做到呢?」温玄心中一动道,「休说半个时辰,便是两
三个时辰也不在话下!」他之前与水清荷和黑曼罗欢爱时,若不是见对方支撑不
住,他都不会轻易泄身。

  「哦,是吗?」宗政雪姬看向一旁的云娘询声道,云娘在投靠她之前曾在江
湖中游走过,因此见识颇多。

  只见她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也没见过能长久坚持不泄的男人。

  「你不会是在空口说大话吧!」宗政雪姬也是不信。

  「绝无虚言!」温玄目光中满是得意之色。

  「那好,我就与你打个赌如何?」宗政雪姬也来了兴致。

  「赌什么?」温玄问道。

  「如果你赢了,我就为你娘赎身!」宗政雪姬道。

  「那我要是输了呢?」温玄神情郑重起来。

  「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给我当一辈子的奴仆,当然我也会帮你娘赎身!」宗
政雪姬别有深意道,「但是我会把她赐给我家中的护院,像马正这样的精壮汉子
我府中就有十几个!」

  温玄当场怔在原地,如果他输了,那母亲还不如呆在红轩馆,可要是他赢了
,那母亲就能很快脱离红轩馆,可以说机遇与风险同样大!

  「好,我和你赌!」温玄下定决心道,「但是得看怎么个赌法?」

  「不急!」宗政雪姬得了他的回复,媚光流转道,「先吃了晚饭再说!」

  温玄与宗政雪姬对坐了一会儿,下人们便很快送来吃食,虽不是龙肝凤髓、
熊掌豹胎,但鲜鹿活鲤、浆果琼汁亦是应有尽有。

  温玄暗暗惊讶,红轩馆作为北塞有名的销金窟,这等场面也不多见,也不知
这个美妇究竟是什么身份,他随即担忧起即将开始的赌局。

  宗政雪姬吃得不多,浅浅吃了两小碗茶饭便退入内室稍作歇息。

  待温玄吃完后,下人们撤去餐食,云娘上前道,「小郎君请随我来。」

  方才宗政雪姬在时,他不好仔细察看云娘,此时看下来,顿觉此女也是一等
一的美人,肤白貌美不必去说,便是举止间流露出来成熟风韵,也使人心头火热

  方才进入内室,温玄便被此间的旖旎风情所吸引,一对红烛高照,透过锦屏
隐约可见红帐中侧卧着一位风月无边的美妇,正是宗政雪姬。

  而锦屏前则摆放着一张秀塌,十余个俏丽的丫鬟正跪坐此间,低头不敢看人
。一个个仿佛方才出浴,只着一席薄纱,春光尽显。

  「我也不欺负你!」宗政雪姬笑道,「这十二个小丫鬟都还是未破身的处子
,如果你坚持超过两个时辰,那就算你赢了!」

  「当然,如果你能在两个时辰内让她们都泄了身子,也算你赢!」宗政雪姬
补充道。

  温玄顿时一愣,他刚才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做,竟
然会用十二名处子作为赌面和他打赌!

  「赶紧吧!只要你中间停下来超过三息就算是认输哦!」宗政雪姬轻笑道。

  幸好是十二名还未破身的处子,而不是十二名熟妇,否则自己还真不一定能
坚持下来,温玄心道。处子元阴松嫩,而熟妇最是骚浪,便是无坚不摧的金铁也
能给你磨软了!

  温玄解了外衣,褪去靴子,坐在软塌上,拉起一名丫鬟小手轻声问道,「我
叫温玄,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有些害怕,她们大多只有十四五岁,对男女之事也只是耳闻,不想今
日却要献身给一个陌生人,因此格外敏感。索性见了温玄后,见他颜如春玉,质
若秋桃,天生便给人亲近之感,心里也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给那些五大三粗的
男人弄去,否则兽性驰骋过后,恐怕半条命都没了。

  「春芹!」小丫鬟怯生生道。

  温玄一口吻上春芹的小口,尽情品尝她的口中之蜜,似这等未破身的处子,
粉舌娇嫩,口中津液最是新鲜甜蜜,温玄一尝之下,便立时来了兴致,大手按在
她的柔肩上往下一剥,顿时将春芹衣衫尽褪,浑身不着丝缕。

  只见她嫩乳初成,玉臀微翘,粉胯间一片雪白,唯有一线粉红。

  温玄大手抚上去,只觉湿气弥漫,显然春芹已是动了春情,当即不再耽搁,
将她抱起分开嫩足,露出怒龙,顶开春缝,缓缓探入娇蕊深处。

  当即一注血珠迸溅而出!

  「疼!」春芹玉臂缠住温玄的脖子,闭目流泪小声泣道。

  温玄见她的轻轻舔去她的泪珠,央道,「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慢慢耸动起来。

  锦屏后的宗政雪姬看得还不真切,侍立在一旁的云娘却是暗自惊奇,从她的
目光看去,只见一只大如儿臂,通体玉白的肉杵正在春芹的粉胯中来回蠕动!

  她当年行走江湖时,不拘小节,不知见过多少男人的这玩意儿,可大多都是
黝黑如漆,如同歪瓜裂枣一般让人生厌!而温玄的这只肉枪只从卖相上看却是颇
佳,纵使她身为女人也生不出厌恶之感。

  其实温玄的肉杵倒也不是天生如此颜色,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他母亲罗敷仙
子的有意为之。

  罗敷仙子的玉穴名唤百花仙蕊,乃是十大名穴中的第五品,动情之时,便有
浓烈异香散出,男人闻后便有如吃了春药一般,血脉喷张!

  而百花仙蕊流淌出的花蜜更有美白奇效,温玄幼时罗敷仙子与他一起洗澡,
突发奇想,竟将自己自渎的春水涂抹在他的胯下,久而久之,使得温玄的肉杵呈
现惊人的玉白之色。

  温玄一边耸动一边含住春芹的嫩舌,激起她的春情。两只大手则在她白玉似
的娇躯游走,光洁的秀背,微微隆起的酥乳还有彷如鸡蛋白的臀肤都让温玄留恋
不止。

  春芹不过十四岁,娇弱难耐,不过才半炷香的功夫便没了力气,只能靠在温
玄的胸膛上任他施为,两粒乳尖在他胸膛上磨刮着。

  湿滑绵软的花心紧紧裹着温玄的肉棒,随着温玄的挑动,好像有什么软糯的
物事在温玄灵龟的竖眼上吻了一口。

  温玄顿知已探到了春芹的花心,他扭了一下身子,微微后仰,白玉似的肉棒
直直刺入花心。

  春芹仿遭电击,檀口娇哼一声,无力似地瘫倒在温玄的胸膛上,粉缝中淅淅
沥沥的浆汁顿时如同打翻了的白粥流淌出来。

  温玄在春芹泛白的脸上小吻一口,慰藉了她一番,方才将她抱至一旁!

  白玉肉杵从春芹狼狈不堪的粉穴中滑出,温玄看了一眼四周的丫鬟,又将一
名穿着粉纱的小丫鬟拉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温玄轻声问道。

  「红云!」小丫鬟低着头回了一句。

  「不错,却是一个好名字!」温玄夸了一句,将红云抱至膝上,将她的衣衫
褪至腰间,露出酥胸。

  看着诱人的红果,温玄轻轻将之含在嘴中,舌头抵在肉果上打着圈。

  「痒,好痒!」红云闭目羞道。

  「不怕,待会儿就不痒了!」温玄笑话道。

  说完,他依旧将另一颗肉果也好好舔弄了一般。

  随手扯过一件衣衫将肉棒上的浆汁抹去,温玄捏住红云的一双粉腿,将肉棒
朝她的花穴刺去。

  「疼!」红云粉拳在温玄的肩膀上拍打着。

  温玄看了一眼才刚刚被破开花唇的小穴,心衬却是不能轻易退却,否则前功
尽弃,当即一口吻住她的小嘴,腰部用力一杵,顿时直抵花心,湿滑暖凑的穴肉
紧紧裹住肉棒,让温玄动弹不得。

  「好疼,你怎么不心疼人家!」红云眼中大滴大滴的泪水顿时如同断了线的
珍珠,打在温玄脸上。

  温玄急忙吻去她的泪水,咸涩的味道让他心疼不已,打定主意定不要再让她
疼痛一分。

  温玄抱住她的翘臀,缓缓上下套弄,一边吻住她的小嘴,使她无有多想。

  片刻后,痛楚散去,一股飘飘然之感袭来,红云睁眼只见自己正一丝不挂地
抱在一个英武少年的身上,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事正在羞人地进出自己的小穴。

  还不待她挣扎一二,便很快又被这股飘飘然的快感夺去心神,又闭上俏目哼
唱起来。

  见红云脸色一片潮红,温玄也知她也是到了极点,当即不再隐忍,大开大合
起来,不一会儿红云小穴一阵抽动,闷哼一声便泄了身子。

  温玄也停下来松了一口气,食指在红云的菊口逗弄了一阵,便将她放置一旁
,拉起一个名叫春萝的小丫鬟拥入怀中……

  两个时辰很快便过去,若是以往,这时候宗政雪姬早已沉沉睡去,但今日这
活春宫近在眼前,却是使她别有兴致。

  见温玄将第九个小丫鬟放下,宗政雪姬也是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她府中也有
阳货甚大的面首,可却无一人能坚持这么久的!

  透过薄薄的锦屏,只见温玄的肉棒高高翘起,不见方才的玉白之色,而是一
片通红,彷如火烛。

  宗政雪姬给一旁站着的云娘使了一个眼神,云娘玉钗微动,却是明白了主人
的意思。

  江湖中能御而不射的法子也是有的,大抵不外乎以劲力封住精门,如此便能
御而不射,但时间长了却会导致阳具坏死,因此也无人愿意使这套把戏。

  但不愿意并不代表不会啊!

  云娘取下头上的玉钗,解开衣裳,露出荷花肚兜和粉色亵裤,她来至温玄身
后,环抱住正在撞击小丫鬟翘臀的温玄脆生生道,「小郎君好生厉害,却也让姐
姐来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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