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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大公】(60)作者:zhangquan1z1z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荒淫的大公】(60)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11/24发表于:sis是否首发:是字数:10,600 字   60 太子弑母   睡两个女人容易,可娶两个女人就显得不那么轻松。而赵小天面对的,是同时娶这么两个身份的女人
【荒淫的大公】(60)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11/24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600 字

  60 太子弑母

  睡两个女人容易,可娶两个女人就显得不那么轻松。而赵小天面对的,是同
时娶这么两个身份的女人。

  余家势力不容小觑,虽然比起赵小天的家世略有不及,可在绝大多数的世人
眼中,余伊伊若是嫁给赵小天,也算是门当户对。

  至于水笙,那就更是赵小天有些高攀了。

  大公家的儿子,和亲王家的女儿,自然不用多比较。

  如此大事,赵小天也不敢瞒着,立马找到老周和赵承泽。

  老周依旧淡然,可赵承泽却是挑高了眉头。

  「小天,这种玩笑,开不得!」

  「二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玩笑,我肯定知道开不得,可这不是玩笑。」
赵小天一脸苦涩,看得出来,这真的不是玩笑。

  「赵小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娶一个还有几天就要成婚嫁人的郡
主!而且这个郡主已经将天下王室宗亲,全都邀请到了府上!」

  「我……知道。」

  「那你想没想过,悔婚对于整个费家会是如何大的影响,有没有想过,会对
我们家,产生如何大的影响!」

  「我……」赵小天不敢回答,因为关于这一点,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二少爷,你也不要太过严苛,年轻人总会犯错的!何况你当年……」老周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可赵承泽却皱眉回头看了老周一眼,神情复杂。

  「当今之际,是商讨出一个如何应对的办法,若是单纯的怪罪,也不解决问
题!」

  「对对对,先解决麻烦再说!」听见老周这么说,赵小天才松了半口气。

  「老周,你觉得怎么办合适!」赵小天急促的问道。他已经想不到这个问题
的解决办法了,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可老周,就似乎是思考过这种问题一样,略微停顿后,便娓娓道来。

  「咱们先去见见亲王……」

  依旧是那个庭院,可距离上次来才过了两天,但赵小天感觉这庭院之中,完
全不同了。不单单景色暗淡了不少,就连鸟鱼虫,似乎也变得了无生机。

  一进门,赵小天一看亲王气色,便大感不对劲!

  「亲王,您这是……」

  「身体微恙,不碍事,你们前来有何事啊?」费亲王心中清楚,但依旧问道。

  请你把要出嫁的女儿改嫁给我!还附带另外一个你女儿的小情人!

  这话,是赵小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不光光是他脸面薄,更多的还是他
见过的世面不够多。

  赵承泽摆着脸,也不愿主动开口。

  倒是老周,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直抒胸臆道:「亲王殿下。这几日,三少
爷与水笙郡主的相处可谓是十分融洽,而且根据水笙郡主的描述,她似乎对于您
安排的这门亲事不太愿意!若是有可能的话,是否可以暂缓婚事?从长计议呢?」

  老周的话,抛开内容,礼貌极了。

  赵小天都不敢抬头看亲王的表情。

  然而,亲王依旧平静,丝毫没有震怒,道:「哦?莫非小女已有其他心上人?」

  「哈哈,什么叫天作之合,什么叫一见钟情,我想用在郡主和我家三少爷身
上,实在是太合适了!虽然不过短短几日,可这种情缘,乃是万世都修不来的!
希望亲王殿下,再考虑考虑!时间上,还来得及!」

  「婚姻大事,乃是家族之间的事情,并非一人之愿啊!」亲王话里有话的问
完,看向了赵承泽。在亲王眼中,老周这样一个下人说话,无疑是不靠谱的。

  必须得赵承泽点头才是。

  赵承泽虽然不愿,可既然来了,也是做好了答应的准备。点头道:「儿女情
长的事情,我这个做兄长的,又岂能逆了弟弟的心意。若是亲王您同意,我即刻
飞鹰传书告知家父。必定赶得上时间!」

  「哦?如此甚好!承泽,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单独说说……」

  赵小天同老周出了门,赵小天长长松了一口气。

  老周则是苦笑道:「小少爷,老周在前几日还在劝你,莫要惹下太大的麻烦,
可还是没能拦住……」

  赵小天也自知理亏,嘿嘿一笑。

  「对了,若是真的要成婚,今后相处朝朝暮暮时光不短,不必急于一时快活……

  「是,我一定不乱来!」

  此时,一只银色的飞鹰突然从屋里破窗而出,极速朝着天空中飞远了!

  「这,飞鹰,二哥竟然随身带着?」赵小天想不到赵承泽能够把飞鹰携带在
身上。

  极为好奇的感慨道。

  「二少爷能够在南疆那种凶险之地,打出一番威名,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武
德这方面,二少爷和老爷最为相似了!」

  「老周,我大哥,你知道吗?」

  「你想知道?」老周很是诧异。

  赵小天慎重的点点头。就算是赵小天没有夺嫡的想法,可在这种家族之中,
由不得自己,多了解些,保全自己,总是没错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说!」

  二人回到卧房之中。

  「大少爷的年纪,比二少爷还要长十岁之余。」

  「早年间,大少爷跟二少爷一样,也是奉命驻扎在帝国边境的军营之中,情
况亦是极为凶险。」

  「明知非常凶险,难道就不能换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吗?」赵小天很是纳闷。
好歹也是大公的儿子,真的有必要弄到那么可怕的地方么。

  「少爷,你有所不知。老爷在朝中,地位颇为特殊,统御北疆之地,实在是
略显庞大,与大公身份不符。少爷你也是读过不少史书。可曾见过,一个外姓的
大公,统御如此大的疆域?老爷在北地是什么样子的威望,你也应该知道……简
直是比皇帝还要皇帝!」

  这话可是大逆不道,然而老周丝毫没有半点波澜,可以看出,平日里,他对
于皇帝也没有多少尊重。

  「所以,对于皇室来说,能够容忍一个大公盘踞北地多年,但是一定不想让
他的子子孙孙全都落地生根,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恐怕就要变成国中之国了,加
上北地诸族,那整个帝国的安危,将远不是现在这样!」

  赵小天倒吸一口凉气,仔细盘算着其中利害关系。

  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那,那,我和二哥同时进京,岂不是非常有可能,被连锅端了?」

  「哈哈,若是有那种可能,皇室又怎么能容忍大公盘踞北地多年呢?自然是
有他们无法动手的原因!扯远了,继续回到大少爷的事情。」

  「大少爷于东海水上统御兵马,极具统帅才能,短短三年,麾下便已经有三
千水军。」

  看着赵小天疑惑的眼神,老周继续解释道。

  「帝国东部的水军,与其他地方的军队略有不同。因为船只养护损耗的巨大,
以及很多非士兵的船员的消耗问题。帝国水军采用的是常备部队两成,非常备军
八成的模式。」

  「也就是说,其余八成的水军,一年参与训练并不多,更多的还是以出海打
捞为主。而大少爷就是负责一股闲置水军的都统!」

  「然而,意外发生在第三年。那年适逢海盗肆虐,数万人遭灾!水军虽然正
面作战能够碾压海盗,可海盗极为灵活,根本不与我大军正面对决,而是对沿海
百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在大少爷的统帅下,那股闲散渔民迅速拉起旗帜,一边壮大人数,一边朝
着海盗反击。短短三个月,击毙海盗万余人。麾下更是庞大到了三万多人。」

  「嘶!那岂不是……」

  「没错,皇室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将在外势力太过于庞大……因此便派
人分散大少爷的权柄。」

  「可那些平日里混混度日的废物,哪里是大少爷的对手,不消十多天,便将
他们全都收拾了个干脆。水师提督都有些管辖不住大少爷的时候,大少爷做了一
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事!」

  「大少爷觉得,海盗之所以时常来劫掠,就是因为他们地方穷匮,若是解决
了他们劫掠的根源,那便可以永葆海岸无忧。」

  「于是,大少爷统帅一万余人的精锐,竟然出海远航,朝着海盗的老巢杀了
过去。须知道,海外的倭、夷等地,也有百万民众……一旦孤军深入,那简直是
无限危险!」

  「可为了海边的安危,甚至大少爷连大公的支援都没有等,很快就驶入了深
海!」

  「后来呢!」听着如此英雄事迹,赵小天大气都不敢喘,着急的问道。

  「后来自然是寻觅到了倭国的本岛,与倭寇展开一战,历时数月后,几乎将
倭寇打服。再后来。大少爷做了一件特别犯忌的事情。」

  「该不会是,自立门户,留在那边了吧……」

  「谁说不是呢,一个都统,没有任何人的命令,直接占领了一个周围小国。
虽然没有立国封王,可实际上就是那里最高的统治者!」

  「这……」赵小天想到自己的这位兄长,可能是猛人,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
到,兄长竟然是那么凶悍!

  「再后来呢?」

  「再后来,朝中就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将相关的消息全都压住了。」

  「而沿海的民间,则流传着一种谣言,说是大少爷与倭国一战之后,被海啸
卷走……不过再也没有什么海盗,也是真的。」

  「那,我大哥,在那边还好吗?」

  「过的肯定是很好的,但具体情况,我也好几年没有消息了,也许大公知道
一些……」

  赵小天表面上点点头,可心中却幻想起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若是跟余伊伊水笙婚事不顺利,北去的路被堵死,那朝着东边海上,也未
尝不是一条生路,到了那边,有我大哥照应,恐怕也是衣食无忧,齐人之福……」

  就在赵小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一开。

  赵承泽已然是回来了。

  「二哥,怎么样!」赵承泽瞪大眼睛,发狠道:「怎么样?你还有脸问?」

  赵小天心中忐忑,等着赵承泽的下文。

  「准备结婚!」

  得到二哥准确答复的赵小天,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而在另外一边,水笙这边也得到了费亲王的准信。

  结婚的两边家人都商量妥当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已经邀请来了的一众宾客,应该怎么办!

  「那……」

  这件事情虽然是赵小天先答应下来的,但是回头想了想眼前这么多麻烦的事
情,还是一脸愁容。

  「换个驸马而已,有什么难的。」

  赵承泽说的平静,似乎捏死那个素未谋面的准新郎,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容易。

  「这……」

  「他若是想体面,就让他体面,他若是不想体面,我就帮他体面!」

  赵承泽拳头轻轻捏住,武力要挟之势,已经板上钉钉。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准备当新郎!」

  这边是赵家的实力,这边是大公能够给予的安全感。

  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赵小天想象力的极限。

  直到裁缝上门,赵小天还是有些回不过神。

  说好这两家皇亲国戚联姻,是大忌,是很难商量的大事。可为什么突然之间
就成了?

  「公子,您穿着这衣裳,觉得的可还舒服?若是觉得有些紧,小的再给您弄
松快些……须知道,这成亲时候的繁琐礼节多的很,若是穿的衣服太紧,到时候
可就幸苦了……」

  赵小天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可这做衣裳的裁缝,却是个人精,心思极为敏锐,一下看穿了赵小天心里复
杂的情形。

  「公子,您这个年纪,成家的确是有点早了……若是小的猜测的不错,那新
娘子,应当是比您略微年长一些吧?」

  「若非两小无猜,只怕日后您过日子的时候,还得多加些心思。」

  「女人无非就是两种心思,就跟钓鱼一样,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得张弛
有度。就跟咱们这做衣裳一样,太紧了,崩的难受,太送了,又显得失礼!」

  赵小天眉头一拧,示意裁缝话多了。裁缝立马闭口不言。

  可赵小天闭上眼睛,仔细回味这几句话,对于如何处理余伊伊和水笙的关系,
又多了些想法。

  很快,到了大婚前夜。

  赵小天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屋子里翻来复起的渡步。

  此时,院外有声音响起。

  「谁?」

  「我!」

  来人正是赵承泽,手中提着一个包裹。

  「二哥这么晚来,有事?」

  「送你个东西,让你安心。」

  赵小天拆开丢在桌上的包裹,赫然大惊。「这是,这是谁的人头?」

  「之前那个驸马!」

  赵承泽依旧是杀伐果断,为了避免种种尴尬,直接用上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手
段。

  这位准驸马,虽然准备了很多,也承载了很多人的希望,可就这么离开了人
世间。

  赵小天有些不忍,转头低声道:「把他关起来便是,直接杀头,未免有些……」

  「妇人之仁,若是此人闹出来,有损我家颜面,那时候,他便是死十次,也
无济于事!」赵承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呼!」赵小天还是有些怅然,可赵承泽已经转身离开。

  赵小天还在想,这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同为新人的水笙,同样紧张的睡不着觉。她所考虑的事情,可就太多了,但
她比赵小天还要心烦的是,赵小天的事情,背后有人撑腰,可她水笙,那是真真
正正的弱女子。

  家族势力,不给她使绊子就不错了,撑腰那是不可能的。

  老父亲更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现在她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传说之
中的星河大公!

  「郡主,早些休息吧,明天天不亮就得去太庙了呢!」

  很快,夜色过去。

  天色已经朦朦胧胧的开始泛起亮光。

  赵小天已然是盛装呈现,一声亮红色为主调,上面绣着暗黑色细纹的劲装,
将赵小天凸显的更加俊朗。

  在一众下人的前呼后拥之下,赵小天走出了亲王府。

  而众多的宾客,尤其是沾着皇亲国戚的那些人,早已经等在门外。

  拜太庙,乃是皇家礼仪之中,跟普通人家最为不同的一点。

  这太庙,不管你是沾着一点亲还是沾着很大的亲,都是一视同仁,即便是皇
帝也不得例外。

  「送!太庙!祭祖!」

  随着下人的一声扯着嗓子的尖叫。

  赵小天上了马,可当众人看清楚马上的人,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那个驸马,
而是赵小天时!

  那些亲朋宾客中间,直接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

  「驸马怎么换人了?」

  「就是,这个家伙,是西北那家的,怎么能去郡主……」

  一时间,各种话语,层出不穷。

  赵小天是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直接无视,策马前行。

  另外一边,水笙的轿子,倒没什么问题。

  二人虽然都去太庙了。

  然而留在亲王府的各种宾客,却炸锅了。纷纷想要找亲王讨要个说法,但亲
王直接谢客,安排管家,说晚点会有一个解释。

  而深宫皇庭之中,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陛下,这事情可得小心谨慎的处理,不容有失啊!」

  一位头发花白的内侍出声建议,从这位老者的神态上看得出,他也很紧张。

  「孤王自然知道!」

  皇帝也是眉头紧锁,十分为难的模样。

  这事情,当真不好处理!

  这内侍显然知道皇帝畏惧北方的情况,可还是不放心道:「虽然说皇家的面
子珍贵,但是再珍贵的东西,也是有价的。况且,面子这种东西,今后有机会,
还能挣回来……若是有些东西失去了,那可就实在是没办法了!」

  「孤知道,孤知道!你不要再絮絮叨叨了!传皇后和太子来!快去!」

  内侍轻叹一口气,也不敢犹豫。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手拿起笔,想要写字,可犹豫了几下,还是没能落笔,
只是略带怨气的将笔丢在了桌上。

  不多时,皇后容氏急匆匆的赶来。

  「陛下,路上我听说了,这事情,可一定不能大意!虽然他从来不说什么话,
可安排两个儿子过来,难保他是怎么想的!」

  容氏当皇后多年,说话自然少了几分避讳,多了几分大胆。

  「知道,孤怎么能不知道呢?可问题是,这个度在哪里,如何处置!」皇帝
也有些恼怒,都是让自己小心处理的,他难道不知道这事情得小心吗?

  可怎么才算是小心?怎么才能处理的恰到好处!这才是问题!

  皇后容氏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之后,才缓缓道。

  「陛下,依照臣妾的考量。他能在北方安稳那么多年,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就说明,他不应该是用两个儿子过来强势挑衅。」

  「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也没那么大把握将两个儿子送到帝都来,确保他们
能够全身而退吧。」

  皇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如此说来,他的想法可能只有两种,其一,便是示威,也许是告诉我们,
他的孩子长大了,也该有所封地或者有所官爵嘉奖之类的……在告诉我们的同时,
也算是告诉天下人,毕竟他的两个孩子不可能一直跟他呆在北地。」

  「有理。」

  「至于第二种想法,根据我对他的观察了解,很有可能这件事情,并不在他
的掌控之中。」

  「嗯?什么意思?」皇帝一下有些激动。

  容氏娓娓道来。

  「如果说,费亲王和他真的早有意向要联姻,那大可开诚布公的说,就算是
有天大的事情,咱们也必然是鼎力支持。」

  「那,按照容儿的意思是?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容氏点点头,眼神透露出意思睿智,分析道:「如果说他真的有意想要奚落
我们皇家的面子,那他有太多机会,完全不需要凑这个事情。」

  说到奚落,皇帝皇后对视一眼,面色一苦。

  在他面前,就算是皇帝皇后,也不过是两个唯唯诺诺的奴才而已,皇家在他
面前,哪有半点面子可言。

  在他面前,皇后甚至都不如大公府上的一个丫鬟有面子。

  「所以,我怀疑,可能是费亲王病急乱投医,直接找到了那两个家伙,稀奇
古怪的搞出这么一档子事来。陛下可派一心腹,去当面问问……想来他的两个儿
子,也绝对不是不计后果的蠢人。」

  经过容氏这么一分析,皇帝总算是缓解了焦虑,而且如果真的是皇后所说的
这种情况,那处理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就在此时,太子池陶到了。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暂时没你的事情了,你陪你母后聊聊天,等会一起用膳。」

  皇帝急匆匆的出去安排,留下二人。

  「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的?」太子池陶已经大概知道这事情,
毕竟贵为太子,若是说亲王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就太愚蠢了。

  可他却明知故问,因为在皇帝面前,太子最好还是得克制一切可能翻上的东
西,比如忠诚的手下和强大的情报网。

  「没什么,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好。」

  太子池陶脸色微变,却还是一副爱国忠君的面孔。

  「若是家国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就是费亲王嫁女儿的事情,我跟你父王在商量送点什么东西去,既能不折
我们皇家的面子,又不会太铺张浪费。」

  「一个郡主嫁人,我们皇家送些东西,已经是恩赐,难道还送什么价值连城
的宝物不成?」

  「此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说了,等会陪你父皇用膳吧。」容氏并不
想解释太多,结束了话题之后,悠然坐在一边的床榻上。

  从太子池陶的角度看去,皇后胸口裸露出三分之一的雪白如阳光一样耀眼。

  此时正是早晨,阳气正旺的时候,心中憋着火加上此时的目睹春光,池陶竟
然暗自硬了起来。

  心中瞬间一个念头浮上来,告诫道:「池陶,那是皇后,你怎么能起那种歪
心思!」

  可这个念头还没有结束,另外一个念头就冒了出来。

  「皇后?一个婊子罢了!能够被一个北方的乡巴佬随便玩弄,甚至两个勾栏
里的窑姐都不如!这样的人,怎么能被尊为皇后!」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那时候池陶目睹皇后容氏被大公玩弄的画面,便浮现在
眼前。

  尤其是那钢枪刺入后门,却还要让她自己舔弄干净,那种毕恭毕敬的奴才样,
实在是让他池陶毕生难忘。

  「难道,那个北方乡巴佬弄的,我堂堂太子,弄不得?」

  心中想到这里,池陶的胆子如同胯下一样,开始膨胀,而眼神也更加的狂妄
了,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味道。

  可皇后容氏,根本没在意到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再干什么!

  她满脑子都在想,亲王府的事情。

  「母后,你们叫儿臣来,绝对不是就为吃一顿饭吧!」

  「别乱问。该告诉你的,会告诉你的!」容氏瞥了一眼,还是拒绝回答这个
问题。

  不多时,皇帝回来,二人立马恭恭敬敬的站起。

  「用膳吧!」皇帝嘴角带着笑,显然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怎么样?」

  「办妥了,安排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去!」

  皇帝皇后二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那就好,用膳!」

  二人就像完全无视了太子一样,可偏偏太子池陶知道事情的起因,却不知道
结果。这无疑是让池陶最为气恼的,可气恼也没有用,他虽然贵为太子,可面前
这二人,却是比他还尊贵的。

  此三人的膳食,乃是全天候着的,不等多时,一道道制作精美,味道可口香
甜的美食便呈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吃了没多久,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帝面色一变,问道:「老祖宗说十万火急?你没听错吧?」

  「陛下,千真万确!」

  太监跪地,连忙表示自己所言不假。

  皇帝色变,筷子一丢,立马跟着太监离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留下的皇后和太子,有些懵。

  「母后,老祖宗不是闭关数年,不问外事吗,为何突然……」

  「不知,不该问的少问,做好你分内事。若是整天弄些有的没的,我到时候
可是会跟你父皇如实禀报,到时候,有你好看的!」皇后依旧是语气严厉的训斥。

  太子表面讪笑,只能尴尬的点点头,可内心中,却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指手
画脚的皇后,很是不满。

  皇后并非太子的生母,少了那种天然的亲近,相处之余,有所不和也算正常。

  就这样,二人吃了一会,皇后心事繁杂,也没有什么胃口,搁下筷子,便走
到一边的榻上,依着靠背,幽幽道:「你吃完没事,就先去把,你父皇一时半会
也不会回来!」

  太子依旧有些不甘心,按理说,亲王府那么大的事情,如果要严肃的处理,
那必然是大动干戈,在整个世人面前长脸不少。

  这种扬名立万的好事,正应该交给他这个太子来做,将来继承王位的时候,
才有足够的资本。

  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交给了其他人。甚至他这个太子连知情权都没有,
这让太子池陶的内心之中,感觉到了危机。

  思来想去,太子决定探一探皇后的口风。心中一咬牙,发狠道:「母后,儿
臣最近还有一件事情,一直压在心头。」

  「嗯?何事?」

  「近日来,儿臣时常觉得,儿臣能力平平,心术勇武,都不过是一般人,将
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有心无力!母后是否能给父皇建议几句,以父皇之壮年,
再立太子,也完全来得及……」

  太子乃是储君,轻易换储君,可是国家之大事。

  听到此,皇后急忙睁开眼,看着态度陈恳的太子,眉头皱起。

  「你怎会有如此胸无大志的想法!」

  「母后,不是儿臣胸无大志,实在是儿臣觉得有力使不出。我乃是国之储君,
可费亲王这种以下犯上,谋反的举动,您和父皇连告诉我的想法都没有。儿臣觉
得, 您和父皇,早已经不把我当成太子。既然如此,那我不如早些解脱,省的劳
苦劳心,最后还落个凄惨下场。」

  「混账!」皇后将茶台上的茶碗瞬间丢在了地下,气的胸脯一起一伏,胸口
的白肉,也是露出不少。

  而皇后出言责骂后,太子不但不收敛,反而继续道:「从三年前,我就觉得,
我没有那个储君的命。」

  「不管是父皇还是您,对儿臣责骂永远多过褒奖,若是儿臣做的不好,没有
做太子的资格,换了便是。儿臣当个清闲的王爷,倒也相安无事!」

  「你……你……」

  皇后气急。没想到太子池陶能够说出这种话来。

  「您也年轻,丝毫没有老态,若是父皇对您辛勤耕种,也许不出一年,便有
新皇子呱呱坠地,到时候岂不是正和您心意?」

  皇后已经进攻十几年,可并未有一子半女,显然是生育能力有问题,而太子
却明知如此,故意戳皇后的伤心处。

  「你给我滚出去!你今日所言,我必如实告诉你的父皇!我看你这个太子是
真的不想当了!」

  皇后气的眼睛都瞪圆了。

  而太子池陶却是讪笑一声,朝着榻走了过来。

  「母后,您如此年轻美貌,却一直生不出孩子,莫非是父皇老迈,不行了?」

  「我池陶也是池家的血脉,要不,我帮帮您?」

  池陶说完,直接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坐在床榻上的皇后。

  「你干什么!」

  皇后大惊,有些花容失色,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池陶竟然敢做这种事情。

  池陶也不回答,只是用双手在皇后容氏的身上撕扯着。

  皇后所穿华服本就不多,哪里经得住池陶的撕扯。

  没几下,华服便散落一地,皇后的一对巨乳,更是暴露在池陶的面前。

  「你要是弄的人尽皆知,那大家一起人头落地。」

  池陶要挟一句后,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再度扑了上去。

  上次,亲眼目睹了容氏如何伺候大公之后,他心中那团火焰,从未消失过。

  虽然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下去,可越是压制,下次烧的就更加的炙热。

  而今,终于全面爆发。

  皇后自然不愿服从,可在身体上,又怎么抵抗的过池陶。

  很快,皇后便被池陶压在身下。

  「贱女人,你伺候那个家伙的时候,可不是你现在这幅样子!一脸圣洁,你
装什么呢?」

  池陶一手死死的抓住皇后的一颗白兔,手指用力,恶狠狠的说道。

  「这么好的一对奶子,将来喂孩子,一定不错!」

  「既然我父皇种不出,那我一定要替父皇尽职尽责。让你好好体验当女人的
快乐!」

  说罢,池陶终于扯掉了皇后腿间,最后的那一块遮羞布。

  而安耐不住欲火的池陶,也就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提抢刺入。

  虽然说在如此被迫的环境下,皇后根本没有动情,然而她下面早已经被大公
撑开,又不是紧致的少妇,结合池陶的家伙并不算大。

  一来二去的,进出倒也轻松。

  两行清泪,顺着皇后的眼角滑落。

  可眼泪却只能够更加刺激兽性大发的池陶。

  「婊子,怎么不浪叫了,你在北地的时候,我记得你叫的很骚,很浪啊!叫
啊!」

  池陶说话都是低吼,如同发疯了的野兽一样。

  容氏知道无法抵抗,也知道皇帝此去必然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已经绝望,
面对一切,只是默默承受。

  池陶虽然在操一个熟妇人,可却跟摆弄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一样。

  但这丝毫不影响池陶的兽性。

  为了让身下的女人有所反应,池陶一口咬住了那白玉兔上面的葡萄。

  「母后,我没有吃过你的奶,一直是相当的遗憾,而今,终于是如愿以偿了。」

  一边咬,一边吸弄,让皇后容氏更是眼泪直流。

  在皇帝的榻上操弄皇后,这样疯狂的事情,对于池陶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
激。

  虽然下面的爽快有限,可是心中的那股欲望,却是很快的就发泄了出去。

  「啊!干死你!」

  「你个臭婊子,你不叫是吧,我以后要天天操你,直到操出一个儿子来!我
当不了皇帝,我要让我的儿子来当皇帝!」

  「你生出来的,总归你不会不喜欢吧!啊!」

  太子池陶已经癫狂,在狠狠的挺动了几下腰肢之后,终于一泄如注。

  将那些东西,完完全全的灌入了皇后的身体深处。

  事后,太子回过神,想到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明显有些慌了,喘着粗气,
要挟道:「这事情说出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知道该怎么做。」

  可容氏却冷笑一声,满是不屑道:「连个合格的男人你都配不上,真的是废
物!」说着话,容氏从身下一摸,看着手指上发黄稀薄的液体,厌恶至极的甩在
了地上。

  这可一下激怒了池陶。

  男人的某些尊严,往往是脆弱而敏感的。

  池陶之前的女人,哪个不是说他又大又强,就算是他时间不快,那些女人也
从不敢说实话。

  可而今,这种无情的实话,却真真切切的抽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个贱货,你说什么?」

  「不想怀上我的种是吧?下面的嘴不肯吃,我让你上面的嘴吃!」

  说话间,池陶一把冲上前去,用手指在胯下扣弄出后,塞进了皇后容氏的嘴
里。

  「吃,给我咽下去!」

  虽然是一番胁迫,可皇后依旧冷笑着,待池陶把手抽出来之后,一脸嫌弃的
吐了出去。

  「你跟你的废物爹,真没什么区别,你爹好的一点是,起码知道尊重女人。
你们父子两,跟那位闭起来,真是连人家一根毛都比不上!」容氏冷冷的讥讽道。

  池陶一听这话,胸膛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上去就掐住皇后的脖子。

  瞬间皇后的脖子上就出现了几道青痕,脸色也开始发红发紫。

  就在此时,皇后一脚踢在了池陶的胯下,池陶一吃痛,瞬间捂住胯下,而脑
子也冷静了下来,要是现在掐死了皇后,那可真的是死定了!

  「烂货,从今往后,只要有机会,我就来操你,我不信操不烂你!」堂堂太
子,竟然说出如此粗话。

  可没有了死亡威胁的皇后容氏,依旧不屑的蔑笑道:「你就是操我一千会,
也比不上他弄我一回。」

  「说实话,我舔他的脚趾,都能动情流水,而你和你那个废物爹,这辈子也
别想让我叫一声。」

  池陶还想上前暴虐,可这次容氏却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来,再弄点伤,看你到时候解释的清楚不。而且,如果事情真的败露,我
安排人去告诉那两位公子,我愿意去北地伺候侍奉,我未必会死,而你一定会死!
你敢赌吗?」

  后面这话,显然是皇后虚构的,且不说大公根本瞧不上这种女奴,即便大公
不介意,赵小天和赵承泽也不敢答应这种事情。

  但,池陶明显被吓唬住了。可依旧装腔作势道:「少拿他吓唬我,你收拾收
拾,我先走了!还有,晚上给我留门!今晚就来收拾你!」

  池陶迅速整理自己的衣衫,很快的离开了。

  而皇后一扫自己被粗暴袭击后的身体,却是露出一丝渴望的笑容。

  「达达,我何时才能再伺候您一回啊!」

  很快,皇后眼神迷离,脑海之中,全都是跟大公在一起的画面,她的手也伸
向了胯下。

  脑海中响起了大公的声音,她很快的就来了感觉,胯下涓涓细流涌动。

  虽然只是手指在欢乐豆上的简单波动,她就已经动情不已,呼吸急促之间,
很快的冲上了云端。

  舒服之后,睿智的眼神重新回到皇后的眼里,收拾好之后,也离开了。

  而远在皇宫另外一头的秘密宫殿中,皇帝跪在一尊佛像面前,如同犯错了的
小孩子一样,战战兢兢,一点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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