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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12-25) 作者:妖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妻心如刀 (十二)真相与奇迹   画面中看不到电视,应该是角度不在这边。但是这种亮度下视频已经清楚了很多。   电视传来雄壮的战鼓声,有一个磁性的男低间正在讲解,「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
妻心如刀 (十二)真相与奇迹

  画面中看不到电视,应该是角度不在这边。但是这种亮度下视频已经清楚了很多。

  电视传来雄壮的战鼓声,有一个磁性的男低间正在讲解,「约在公元3世纪中叶到4世纪初的十六国时期,就可能已开始出现马镫,最早是由蒙古古代北方地区游牧的鲜卑人发明的……」

  这明显是电视台在重播我前几天看过的千家讲坛节目。

  因为最近查他查得比较多,对这个节目的所有环节我十分熟悉,也知道节目的最近重播时间应该是今天上午。

  如果照此估计的话这应该是今天上午拍的东西了……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视频上的画面,照说今天上午我家里没人哪!这是谁把电视打开了呢?而视频画面仍然被那三个蔚立不动的东西占满了,完全看不到人。

  难道是有贼?我回到卧室到处看了一遍,老婆睡的向小猪一样,非常的熟,卧室里的一切都在原处,不像是有贼来的样子,没有被大肆翻动的痕迹。

  我又到家里放贵重物品的地方看了下,没有问题……我狐疑的回到电脑前面,重新仔细接着看视频,借着电视的光亮,仔细左看右看,忽然我发现了些东西,我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我死死的盯着占了整个画面的那三样东西,有种灵魂离体而去的冰冷……

  我从上往下机械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越来越确信无疑……从上而下的三样东西是什么?我的泪水顺着脸慢慢的流下来……上面那个向黑窝头一样的东西是……杨桃子的屁股……中间那个向白色桃心巧克力的……肯定是杨桃子的卵子……那么下面那个大的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我忽然有种虚脱的感觉,画面中的三样东西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我心中苦楚,如果这是部电影,第一次我看了下集,第二次,我看了上集,那么这一次呢?那大的白色的馒头一样的东西在电视的侧面光照中现出美丽温柔的圆弧形……它分明就是一个我很熟悉的雪白的大屁股……我近似可笑的很在乎的辨别着那白色的卵子跟大白馍头之间的位置。

  光线很暗,但是我仍然能从中看出一个的棍状的东西……我好像憋在水中长时间没有露出水面一样,出了口长气……这是已经插进去以后的画面了吗?……不知道有没有摄下最后射击的结果画面。

  那残忍的结果我逃了两次了,这次有了视频,是让我慢慢看吗?刚才在公司我一直以为的那个馒头中间的黑色,是什么?现在明白了那是一根黑色的阴茎。

  而且从下面林莤的臀形来看,她的屁股是向下的,也就是说她是站在地上的。

  想想这个像机的角度应该很高,也就是说她是弯腰站在那里,杨桃子是在空中的……从空中插进去的?……我上次看过的,他们插得多辛苦,辛苦?我苦笑。

  从空中没有着力点,他是怎么插进去的?我仔细的看着那三个叠在一起的东西。

  好像听到了我心中的疑问这时画面忽然开始震动,不!应该说是下面那个大屁股开始震动,带动了上面的两个东西一起动了。

  大白屁股上的肌肉开始活动,看样子她正在向前走,我听到一声遥控被踢走的声音。

  我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电视会亮了……她正在向电视的方向慢慢移动,相机的自动锁定摄像似乎起动了,所以画面越来越亮……正在行走的两半丰臀回来挫动着,那夹在屁股中间的火鸡脖子显然使她的行走有了一些不便,我能看到有液体正顺着火鸡脖子跟她的交合处滴下,那液体在电视光的逆光下只能看到黑影,向一滴滴漏出的黑色机油。

  这三样东西在画面中的比例慢慢变小了一点。

  我可以看到他们比较完整的身体了……他们站在了电视的附近,在那五彩斑澜的电视光照下,我看到了什么……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这时画面中的电视传来了战马的嘶鸣,磁性的男低音解说着:「马镫的发明,就使骑兵的双脚有了强劲的支撑之点。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使骑兵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而不会因为失去平衡落马……」

  我欲哭无泪,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雪白的女人美丽的纤腰上挂着一幅红色的马镫……杨桃子的双脚正牢牢的穿套在脚镫上。

  这就是他可以挂在空中,并插进去的原因吗?画面中的女人双手撑膝,掘着屁股立在那里。

  她回眸朝杨桃子一笑,我听到她得意的问「东西作得怎么样?」

  接着我听到杨桃子讨好的说「很利害。」

  「真的是太利害了……」

  我心中咬牙叹道……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看过的她的两张设计图,现在回想起来其中一个应该就是这个马镫吧!但是她把她隐藏了,为了怕我发现她多给我作了一条内裤……「那就让我看看能有多利害!」

  画面中的女人忽然冷冷道,她的态度犹如一个一直找不到对手而一直失望的无敌剑客。

  那旁边的电视里传来万马齐鸣的声音,男中音继续解说道,「骑士在马镫的帮助下,可以发挥出惊人的冲击力……」

  电视里战鼓雷动,电视外,那瘦小的骑兵已经开始动了,仿佛誓死冲向千军万马中的孤骑。

  他双足镫紧,猛烈的向后甩动身体,阴茎在他的甩动下,刷的仿佛从水洞中抽出的皮鞭,然后再猛烈的惯性之下,带着飞溅的淫水声刷的插回洞中,雪白的臀尻有如沉睡中的战鼓被重击,震擅不已,他身下的白色战马仰天发出了「啊~!」

  尖锐的惊叫……

妻心如刀 (十三)旁观的残酷

  一直以来我总是认为,林莤对我有很强的依赖,她对我的爱让她离不开我。

  她在外人面前并不弱势,但是对我她总是很忍让。

  而现在的情形到了真的让我自己决定分手的时候,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不舍跟依恋,理论上看到这种情形下的视频,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跟她在一起了。

  这种事情让任何一个纯理性的人来建议除了离婚都不可能有第二个选择…………但是我心中忽然涌起的却是无边的不舍,夹着现实的痛让我难受…………似乎人在将要失去的时候才会越觉得宝贵和无法割舍。

  电脑上的视频中的一切都是上午的事,但是不管离得多近,都已经是我无法更改的事实了。

  我能作的只能冷冷的在一边看着,作一个过去的旁观者,我不可能有改变任何过去已发生事情的选择,我能选的只能是明天怎么处理跟林莤的将来…………我要离婚了吗?我想起了跟她结婚时的约定跟所有人的祝福……还有这些年来在一起的各种幸福的瞬间……「离开这个家,重新找个女人,开始跟她完全无关的未来。」

  我心中有个冰冷的声音在说着……

  但她的微笑好像仍在我眼前晃……

  而视频中的一切都在继续似乎是对我不忍的一种嘲弄。

  刚刚承受了那重重一击的女人,双眼似乎放出了神采。

  就像一个久未冯敌手的剑客遇到了能与一战的敌手,我甚至听到她似乎冷冷的认可一声,「不错……」,瘦小的骑士仿佛受到了激励,他夹着胯下白马勇敢的向敌人沖击,战斗在我冷冷的泪光中,无法阻止的继续着,战马嘶鸣!那瘦小的骑兵如千军之中的勇将,在战马的嘶鸣中奋勇向前,势不可挡的挥舞着身体……那邪恶的黑色小身体在连续的上下中随着惯性越甩越高,胯下皮鞭带着闪亮的油光越抽越长,回插绞起的水声劲风越来越大。

  雪臀尤如战鼓,在胶着么战中,遭到疯狂的的连续的重锤,臀肉千层万波的震颤抖得如浆的汗水如粒粒飞散的白盐.白色的战马有面临千军强敌的龙马,大汗淋漓,惊嘶阵阵。

  我能对已经发生过的事作什么?什么都不能作……但是过去的视频却能把我心中的伤口撕得更大更痛……

  电视中勇猛的将军自如的控马人立而起,电视外那马背上的小骑士却似乎开始出现了疲惫之态有些支持不住……强壮的白马汗出如浆,沈醉的迎合着骑士猛烈的沖杀……那瘦小的黑骑士似乎陷入危机……我的女人勇不可挡吗……我心中的伤口好像正被淋盐水,痛得我压不住的呻吟……如果这是场战斗,我应该为我的女人第三次在我眼前击败同一个对手而欢呼吗……

  电视背景音乐换了一首更加激烈的套马曲,我知道电视已经转换了一个板块,我熟悉这个节目……电视里的男低音的声音悠悠传来,他的话我几乎会背,但是听在那个黑色的三寸钉耳中却有如化外的良师,「骑兵对战马的控制不可力御,人与马连接为一体要善借马之力,使骑士控马之平衡而不受控于马. 」电视外那三寸丁骑士,闻声精神为之一振,但见他左右甩动身体,丰腴的战马在他的操控下左右摇摆有如狂龙受制。

  骑士胯下皮鞭毫不留情的继续抽击那不肯臣服的雪白马臀,那白马犹如陷入困局的龙,虽表面仍占据优势,但似已被敌人找到了克制之策。

  我看着视频中那如暴雨抽打中的白马,心中抽痛,多年的感情使我本能的担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如果这是场战斗,我该为我逆境中的老婆加油吗……

  电视中的深沈的男低音道,「越是烈马越是好马,控马之道,在于征服,只要你有实力服之,再烈的马也会成你胯下之奴。」

  那美丽的白色烈马,汗出如浆,疯狂徒劳的摇摆着,她背上的骑士越来越熟练。

  只见他团身蹬立于马上,胯下之枪灵活随借马摇摆之力连续猛力刺出毫不容情……

  电脑桌前的我徒劳的握着发抖的拳头,胃痛使我头上出满了虚汗,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丑恶的三寸钉在自己的妻子身上找到了弱点再在我眼前把它付诸实施……

  白马完全遭到压制却无法找到成功反制的方法,她徒劳的抵抗着,困兽犹斗,奈何大势已去……她脚步踉跄,开始支撑不住,仿佛一个知晓自己将会失去完胜记录的剑客,她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他背上瘦小的骑兵听到了这种悲鸣,仿佛在势均力敌的死斗中看穿了敌人的虚实,他精神大震,他知道时机已到,得势不饶人的连连出击。

  波!波!波!肉体的连续撞击声中夹杂着臀部上飞溅的水珠,白马在我眼前僵硬的站着,挨打的她毫无抵抗的承受着凶狠的连续攻击,她浑身颤粟着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电视里节目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知道电视中开始了正义的骑士们关键时刻绝胜战局的剪集,那类似日本动漫关键时刻才会播放的让人心情澎湃的背景音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电视外,那黑色的小骑士准确的抓住了时机,在那激情的音乐伴奏中发出了不达胜利不罢休的巨喊……

妻心如刀 (十四)冰冷粉红和微笑

  交媾到了最后……我眼前仿佛出现了电影的慢镜头播放,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眼前那正义的长柔有力的搅动着水雾的景像,噗!的一声尽根刺入,人马紧紧撞合在一起,画面在一瞬间似乎静止,唯有最后一击带激起的淫水,在空中缓缓落下,最后啪!的一声落在远处的木地板上。

  受到致命一击的白马在短暂的宁静后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如果不是这一次看到,我从来不知道林莤在高潮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虽然上次听到过,但是我一直没有把她们联系到一起……是不是害怕被我看到她的这种样子,才会让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一直忍着,她也话到死都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现在的窘态吧?

  「老婆……这次……我看到了最后……」

  那倒在地上的美丽的裸马,眼睛瞪得大大的,发不出一声,雪白的双腿不住的抽筋,仿佛代表着她心中的不甘,奈何那刺入心脏的长枪已开始注入致命的毒药……那有如毒腺的白色桃子正在剧烈掁颤……我流着泪抱着显示器,仿佛期待着已被宣布死亡的战士重新站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巨大的白色桃子仍在不住的振颤……我知道它正在通过那黑色的火鸡脖子向我心爱的女人体内注射着什么,但我却帮不上一点儿忙,只能看着它肆意的灌注.那被骑士压在身上的女人,仿佛听到了我心中悲哀的呐喊,如回光反照一样,似乎回复了一丝神智,她努力的,撑起上身,仿佛战败的士兵听到了家的召唤,无论胜败只要能活着回去就可以了,她努力想要爬着逃走。

  但奈何,那骑士仍在身上,那长枪仍在X中,那毒却更猛烈的灌入她的心脏,她如中邪一般,不住的点头,发出啊啊啊……巨烈的喘息声……浑身肌肉开始更猛烈的抽筋,她再一次发出了有如母狗的衰嚎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她的叫声中夹着不由自主的哭泣声,我猜她一定跟我一样脸上流满了泪……她栽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两个人保持着这种姿势一下到视频结束,定格,终结,画面上的男人仍然压在女人的身上没有起来,精液被那个男人牢牢的压在林莤的体内,没有一滴流出来。

  我忽然在想她作了避孕措失没有……又或是做了又怎么样……没作又怎么样……她今天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但这肯定是林莤有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猛烈的性高潮吧……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地上那已经翻白眼的林莤,我有种她离我远去的恐惧感……

  我很难说明我的心态……我一直认为她只是贪玩,前几次发现她跟杨桃子的偷情,她一直只当杨桃子都是个玩物……而这一次她自己似乎被变成了玩物,被她自己亲手作的东西打败的这么惨了,也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向电视中说的那样,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白色烈马。…………

  我无声的站在老婆的床前呆呆的看着熟睡中的她,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愉快的笑。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她不是重感冒了,她是太累了……

  我慢慢脱下了她的睡裤,抚摸着她完美的丰臀,那中间的一线,仍然十分湿润。

  我的老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硬得向铁一样,我爬上去,插了进去。

  她的弹性还是那么好,还是那么紧,我压着她的屁股,用力的攻击。

  她,有些醒不过来,向最后视频里一样,双手忽然将上身撑起,头发散乱的不住点头,伴着我插入的节奏发出了啊啊啊的叫声,我流着泪射了,我那少量的精液似乎并不足以让她受到多少刺激,她无意识的哼叫了一声,我软掉后,她栽倒在床上继续睡去……

  第二天的早上,我很早就醒来了,我睡不着……下雨的天亮得很慢,我不知道时间,孤独的和衣坐在客厅里的黑暗中,向一个阴魂一样看着走廊外面正在下的细雨。

  天气很清冷,因为懒得拿厚一点的衣服,所以总觉得有冷风从衣服里透过来,让我忍不住发抖,但是又实在打不起精神去加衣服。

  昨晚的那一切向一件肮脏潮湿的衣服和早晨的阴冷一起套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摆脱。

  这向是一个过于真实的梦魇,我不愿面对,无力反抗,却又知道事实,于是我的心一次次的在现实与理想的裂缝中来回颤粟……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听到窗外有人活动聊天的声音。

  微弱的阳光在不防备中照在我苍白的脸上,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惊心。

  我宁愿这样脆弱的没有勇气的躲在黑暗中,而现实似乎总是不肯稍停。

  我知道阳光不管多微弱都意味着天亮了,也意味着必须要面对的日复一日的工作,跟生活上的各种琐事。

  而现实从来就是这样的,不管我的心有多么弱,也一样要跟常人一样面对。

  无论在私人的世界里我多么悲惨,就算向化石一样,那也只能是在家里,天亮了就意味着我要参于大家的生活,我仍然要向没事一样跟大家一起上班工作,这是现实的法则,那么对我来说,我应该怎么面对我家庭的现实呢……

  窗外的笑语跟汽车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杂,我无奈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林莤从来不迟到,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起床……我几乎无法面对心中的烦,带着苍白的脸在外面漫步,看到卖早点的,我顺手买了早餐。

  回家后,叫她起来,她艰难的醒过来,爬起来后不住的打哈欠,似乎完全没有睡饱。

  接着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涑。

  她知道我准备了早餐后笑着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今天的她似乎跟往常变得不一样,脸蛋总是红朴朴的向个少女……

  吃完饭我们一起沈默的走在阳台上的时候,她忽然望着楼下微微的笑,我下意识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似乎看到了一个瘦小的人影一闪而过………我楞在那里,林莤回头发现到我正盯着她刚才看的方向,有些嗔怪的问我,「看什么呀?」

  「你在看什么呢?」

  我冷冷的问她。

  「没什么呀……」

  她的笑着脸上带着粉红,仿佛有种新娘一样的羞涩让人难以忽视……「老公,你不舒服吗……」

  「……」

妻心如刀 (十五)照片出来了

  我开车走在上班的路上……现实和嘈杂的人群似乎能暂时沖淡心中的阴霾最少我可以暂时不去想它……习惯是种巨大的力量,手里的方向盘自动把我带到了公司,我向往常一样停好车。

  我向往常一样笑着跟见面的所有人打招呼就像戴着面具……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心情,没有人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我猜现在就算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假人,也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不被人关心有的时候很好……公司的门早就开了,有早来的保洁人员早就打扫了卫生。

  办工室的电脑也早就开好了一溜趟的摆成两排向国庆阅兵的仪仗队那么整齐。

  我跟几个同事说笑着鱼贯而入走进打扫得光亮的办公室,就像从前一样。

  林莤却忽然打来了电话,我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事,「老,老公……你早上不开心呀?」

  她有点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沈默了一下。

  她接着说「对不起哦,老婆下次会起早的……」

  「……」

  「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

  我叹了口气「……心情不好……」

  她的笑透过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好了老公,别不开心了……要不我晚上去买菜作你最喜欢的红烧鱼跟糖醋排骨?晚上你来接我,你陪我一起去买好吧?」

  「好……」

  人也许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分成好几个部分,而这些部分都是相互无关的,当我的心在一个地方受伤了最少我可以躲进别的部分,暂时得到安宁,让我有机会放松并把事情想明白。

  我接过旁坐递过来的一张涂鸦图片,跟他随意调侃了两句,坐在电脑前面准备开始工作,擡头才发现我的屏幕跟往常不同,那张古怪的三样东西组成的图片已经是我工作的电脑屏幕桌面。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为了跟老总表示我的用心我把那张该死的图作了电脑桌面了。

  那昨天被作成屏幕的由三个东西构成的图触到了我心中的痛,一下子把我努力回避的事实跟我现在的心情拉到了一起,就像传说中的神把现实的风暴和阴云从我的家里拉进了我的避风岗把我的心情搅得粉碎……

  昨天我并不知那是什么,还跟大家一起谈笑分析这三个东西是什么.这无所谓,但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东西是什么了,越看越惊心,越看越觉得明显.好像看不出来那是两个屁股加一个卵蛋的就是瞎子一样,特别是那两个屁股中间的那根东西。我甚至觉得它插在下面的一片狼藉都是那么的明显.而我的无奈在于我还要把这张图截下来,给领导交差。看着图上那大小两个屁股我只能咬牙,当作大家都看不懂,把它拿去交差……老总最终决定把它们都洗出来。

  洗完后,办化室里的几个人抱着那些洗出来的照片说笑,向我最担心的那样,他们最终拿起了那张图片开始跟我说笑,我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我听到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开玩笑说「这三个东西下面那个白的倒向是个屁股。你是不是在那个厕所偷拍的。」

  「你要这么说,这个白色的下面,倒真的很像有很多毛。这毛可够厚的……」

  「你这高度近视,连这都能看出来。」

  那些人嘻笑着,我知道这些话明显是玩笑,但是却让我的心在滴血。

  那旁边的另一个年纪大的同事,也说,「你说下面这个是屁股,那这上面这个小的是什么?」

  「这个小的?……不知道」「倒向个小孩的屁股。」

  「小孩的屁股跟大人屁股对在一起在干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假装听不到这些……擡头看电脑桌面上也是这个画面,而且更大,我仿佛被照妖镜震住的妖怪,似乎原形已露,我的心向等着被收进葫芦或是瓶子里妖怪一样的惶恐,我真的很怕别人真的会认出来,会看出来,这不光是屁股,还是两个正在日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还是我的老婆的。

  那黑色的棍状物上好像连蚯蚓一样的筋络都能看清楚,那插入的白色屁股的狼藉中那红色的肉跟混在一起水和毛似乎无比的明显,但是我又无能为力,我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他们不说,我只能趴在那儿听天由命。

  照片终于都被送到老总那儿去了。

  我消停了一会儿,老总叫我去一趟。

  他一脸严肃的从办公桌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我。

  那照片上白色屁股上被写上了我的名字,看了让我心惊.我汗留夹背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然后好一会儿他才点着那个白色的屁股说,「这事儿辛苦你了,这张照片还是不要发出去了。你先保存在那儿吧!要的时候我再跟你说……」,我舒了一口气从那出来,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我知道老总转身就会忘掉这个照片的,于是把它扔进垃圾筒,因为照片上写了我的名字。

  有故意开玩笑的同事把它捡回来放到我的桌子上,我当着那个笑着偷眼看我的同事们的面,把照用力一把揣进兜里,在他们的目瞪口呆中坐下来接着作我自己的工作……

  生活和工作似乎还跟以前一样,好像只有我才是不正常的……

  晚上陪林莤一起买了菜。可能是吹了冷风,回到家后我一直头脑昏沈沈的。

  林莤的脸蛋红扑扑的,跟以前不同,似乎心情很愉快,我好几次听到她开心的哼着歌。

  我问她,「怎么这么开心!」

  她笑着转了个身,笑说,「艾末末也说我今天特别开心呢!」

  她忙前忙后的作事,我问她有没有感冒药我吃几颗,她说有,指了一下她挂在门口的包,我去拿的时候。

  她忽然跑出来说,「老公你先坐着休息,我给你拿吧。」

  然后拿完药后她把包拿到她作家务的地方去了。

  这大概是上次朋友结婚的那天她买的药,她紧张的样子让我对她的包起了一些疑心。

  我思考着怎么把包拿过来打开看一下。她一直轻快的在我面前跳来跳去。

  而有时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在那儿笑,我问她,她总是掘嘴跟我说「我笑笑不行呀!」

  当然行,只是听在我耳朵里很难受。

  我有些心酸的看着她的笑脸想,我应该现在就跟她挑明这件事吗?如果挑明了除了离婚我有第二个选择吗?不离婚我又用什么颜面跟她在一起,那么不挑明又怎么样,我就任由这件事发展下去吗?我的心里向被刺进了一根鱼骨……

妻心如刀 (十六)订时摄像

  我坐在电视前面发楞,对电视的内容却充耳不闻。

  对于杨桃子,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我要收拾他,这非常的肯定。

  但是对于林莤我却非常的犹豫……我找不到既可以保住曾经的感情和生活,又能让我感到自尊的方式。

  退一万步来讲我跟她挑明了,然后我原谅她,我不离婚,我也很怕她就此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不住看我的脸色的女人……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会使我曾经的生活也不再是曾经的样子了,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这时正在洗衣服的林莤忽然伸头出来喊我,「老公!这是什么?」

  她看我楞在那里就伸手递过来一张照片,「我刚给你洗衣服从你衣服里掏出来的……」

  那正是我不小心从公司带回来的那张照片。

  看着那张照片上的白色大东西,我很烦道,「我怎么知道……」

  她疑惑的看着那张照片问,「这重不重要啊?上面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你们公司要用的。」

  我向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半天没说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发现我的情绪,有些小心打量着那张照片,像大多数人一样对那明显的三样东西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我像一个知道谜底又不肯透露谜底却又期待对方对看出些什么的人一样看着她,我想,如果她现在看出来了,我就不用再犹豫什么了,把事情摊开了说明白吧!她上下的仔细看了一会儿,让我失望的是,她却显然看不明白。

  我只能苦笑,忽然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她躲了一下,嗔道:「到底收起来还是扔了?」

  「……」

  她正在洗衣服,一直没用有水的那只手拿照片,这时另一只手上的水无意间掉在照片上,她顺手甩了甩,看我没说话,问我,「老公……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吧……」

  我叹了口气,「随你处理吧……扔了……」

  「哦」她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一边甩着照片上的水一边走了。

  我很想知道她的包里到底装了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东西。

  但她很注意回避,而我一直没有机会打开。

  到晚上上床的时候,她忽然跟我说上次买的药她已经放好了……我估计她已经把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藏起来了。

  我晚上偷偷的起来,打开她的包看了,确实只有一些普通的东西了,别的什么都没有……如果真的有些什么东西的话,她总要放个地方,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家里仔细找,找不到……第二天早上,她走后,我又回来找了一趟,还是没找到什么……但是有了一些小收获……我在厕所的放用过的手纸的篮子里,找到了一个绿色的盒子毓婷的塑料板,这个东西被故意掩盖住了,如果不用心是看不到的。

  而塑料板上面的药已经被用掉了……因为这个篮子每两天会倒一次,那应该就是昨天用的……这算是好事吗?我的老婆还知道在偷情后吃紧急避孕药…………我坐在自己的车里,冰冷的反光镜,接到了一线从清晨的太阳上射下来的一丝阳光。反射在我的眼前让几天没睡好觉的我有种分不清方向的晕感。

  「最少我要先撑过最后几天……」

  我叹了口气,林莤那天早上对杨桃子的微笑又在我的眼前乱晃让我说不出的心烦,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她对别的男人有这种表情,特别是对杨桃子。她以前对他都是十分冷漠的,这件事情让我无法释怀……她真的会变成一匹被征服的马吗……向这几天一样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刺痛,我努力阻止自己再想下去,我希望事情没有向最坏的地方发展,我希望林莤只是贪玩,我希望杨桃子只是个玩物,而没有别的什么……在她的肉体出轨以后,我能忍住的也只有这个最后的卑微的要求了……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我的心情向回光返照一样的无征兆的又好了。

  也许等杨桃子消失后,我会更容易作出判断,会更容易思考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会有可能把这件事放下来……

  最后几天,我打算坚持接送林莤. 让他们没有任何机会在一起,然后他只要离开,我就会让他再也回不来。

  我好像在玩一个很可悲的游戏,我要想办法让我的老婆不跟另一个男人偷情……我常常在想我是不是很可悲可耻……我尽可能的跟她在一起,早上上班的时候我亲自送她进家电城,下午我提前跟领导打招呼先下班去接她,跟她一起买菜,回来也一直跟她黏在一起。

  林莤似乎很高兴我每天能送她。每次到家电城还要专门追出来跟我告别,似乎一切都没有问题。

  接着的一天我也是这样过的。

  到第三天早上送她上班,跟她分手后大约上午10点左右,我在公司忽然出了个事。

  老总忽然找我跟我说,「公司明天有个任务是去下属的厂子检查一下工作进度,回来到总公司作报告。这个任务我打算让你来作!」

  我有些楞了……临走他还一拍我的肩膀说,「年青人要好好表现哪!」

  这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好差事,直接跟总公司的高层作汇报。

  这一般是老总想向上推荐我升职的前奏。

  但是这样我会出差半天……

  去高新区的路并不算远,我坐火车,两个小时能到,时间大约是半天,上午去,晚上再坐8点的火车回来,11点前能到家。

  这样子林莤会在下班后6:30到11点之间有近4个小时的空白………这件事让我心烦不已。虽然,我想过我不告诉林莤这件事,让她不知道我出差了。然后我从公司直接走,晚上直接回来就行了。

  虽然回来的比较晚,会让她怪我不跟她打招呼,但是好过让她知道我会有时间不在,这是个危险的空白期,这已经是最后的两天了,我如临大敌。

  我在我的家庭和事业之间我有些犹豫。

  其实我知道,这个任务是老总关照我。我如果去拒绝这个任务非常的不合适。

  但是我又实在是很担心我的家庭。第二天早上把林莤送到小家电城后,我返了回来。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感觉非常的不好,林莤那最近忽然变得红朴朴的脸蛋在我眼前晃动……我看着那个德国进口的相机发楞,我仍然下不了决心今天走还是不走。

  我最终把相机放到客厅的一角正对着大门,这个位置不光能看到大厅百分之七十的范围,还可以看到大门,不管什么人进入,相机都能录下来。

  我把相机藏在木桌的干花里面设制了「订时启动」摄像的时间,相机开始处在假死状态。

  作完这些我吁了口气。我不肯定我会去……但是先作好准备吧,如果我最终决定走,我走的这段时间有什么就一定会被摄下来的……我忽然有些苦笑的想,摄下来又怎么样……就一定会有事吗?「其实也只是几个小进而已,回来晚一点点而已……」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上午10点的时候,在我最犹豫的时候,林莤忽然打电话来使这件事又出了一个小小的变故

妻心如刀 (十七)腥

  上午10我正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这时林莤忽然打来了电话,我看到是她的号,起身到走廊里接电话。

  「老公,你现在能不能去火车站接一下呀?你妈妈来了,还有小姑跟她一起。」

  「她们怎么来了?」

  「来买东西呗,小姑的店子想添画妆品回去卖,婆婆是顺道过来买东西的。她们想要我下午陪她们去买东西,你要是有时间就要去接一下她们。在老火车站,要没时间就我自己去吧!我跟艾末末说一声就行了。」

  「那我去接她们吧。」

  我有些惊喜的说。

  「好,那你回来的时候别记得来接我,我下午请假陪她们。」

  这真的是个好消息,如果下午有人跟她一起的话是最好的。

  妈妈她们大概会住一天再走的。

  我立即开始行动,到老总办工室跟他说,我现在就出差去办事。

  他颇有些赞赏的说,「好,马上就去,年青人要迅速。」

  我收好东西,走出公司大楼,外面阳光正灿烂。

  我松了一口气,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了车次跟到站时间。

  赶紧开车去火车站,路上去银行顺便取了点钱。

  老婆中午也请了假,我接到妈妈跟小姑之后,去小家电城把老婆一起接了,顺道买菜再送他们回家。

  有家人跟老婆在一起最好了。

  这时大约是11点。

  我要赶火车,没有跟大家一起吃中饭,跟他们说公司有急事要早去就走了。

  紧急赶到火车站,时间正好,买好票,11点40上火车。

  在火车上我忽然想起跟林莤打个电话,结果她一直关机。

  这让我很是有些不爽……望着窗外飞退的风景发了会儿楞……大约过了10分钟后,她给我打过来了。

  「老公,有什么事吗?」

  她笑着说,「我手机刚才没电了,回家后换了个电池,呵呵呵!」

  她这样笑着,我脑中似乎能看到她脸红扑扑的样子。

  我忽然有些生气跟她说:「一直带着手机,别关了。」

  「老公,有事吗?」

  「没有,只是问下你跟妈妈处的怎么样?」

  「放心了,老公。你老婆会处理好的。」

  「我有些东西想让你顺便买一下……」

  「哦,是什么?」

  「刚刚还记得……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一会儿想起来了……再跟你说吧。」

  「好嗷。一会儿记得打过来哦。」

  她撒娇的说。

  「记得别关机!」

  「好~我的老公。」

  我觉得心里有些放不下,火车离得越远,担心也越多,心里就越烦。

  我想我还是多打些电话给她吧,这样比较能让自己平静。

  中午12:30分,给林莤打手机,正在跟妈妈和小姑一起吃饭。饭桌能听到妈妈的笑声跟小姑正在聊什么,好像在商量买东西。

  13:30,打手机,林莤跟我说:已经去了一趟了,正在跟妈妈收拾买的东西,还要再去买一趟。

  另外问了一下我想买的东西想好了没,我犹豫了一下说,“没有想起来算了,想起来再说,我只说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起吃饭吧!让她準备下。”

  这当然只是权益之记,我到时候跟她说声加班,就成了。反正妈妈跟她在一起。

  她应了一声说,「好,那我去买些菜作给你吃。」

  大约14:00的时候,她忽然打电话来说:「妈妈好像晚上坐九点半的火车,晚上一定要早点回来,大家一起吃晚饭。」

  我说,「好。妈妈干嘛不坐明天的火车呢?这么赶?」

  「老公,我也这样说了,可小姑说店子没人急着要回家开店子。」

  其实我肯定是回不去,但我仔细想想,觉得可以六点半左右打电话回去圆一起谎,说火车晚点了,九点半才回来,这样跟她妈妈离开的时间刚好重合,到时我大不了再拖一个半小时。她知道我随时回来应该不敢出什么事。

  「老公,我们马上就出门了,要买东西了!」

  「好,路上小心点。」

  我放下心,到下午三点左右当时正在厂里作视查,这家厂长以前没调过来前跟我同办公室的,关系还是不错。

  这人工作不错就是人比较花,不停的有花边新闻。

  他人也比较粗放,有了女人就会跟我们说这女人如何。

  所以这个视查大家聊他那些情妇倒比工作多,反正这种任务,也只是拿到报表后大概,自己再根据厂长的说法加点自己的东西就算完事了。

  我们正聊着,这时厂长忽然接了个电话。走远一点去小声的聊听他的口气似乎是他的情人为了什么事正在跟他发飙。

  这时已经有四点了,我忽然想起来没有再打电话,于是又打了一个,很久都没有人接。

  一直都是盲音,我等到超过一分钟电话自动挂断后,又重打了一次,心说怎么没人接,这样反复两次后,才忽然瞥见我拨打的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这种时候家里不可能有人的。

  我準备重新播打林莤的手机。

  这时电话居然有人接了,我本能的吓了一跳!把手机凑到耳朵上心说,谁这个时候还能在家里呢?那边忽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长叫,「老公~呀~~~~!」我吓了一跳,这声音準确是林莤无疑,只是忽然这样让人有些吃惊,她平时也爱跟我撒娇,但这时促不及防的还是吓我一跳。

  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她有些娇嗔的说,「老婆都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

  她撒娇的声音变慢了一些。

  「好了,是我不好。直接点了快递捷键没留意……家里还好吗?」

  「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

  她回复了平时的语调。

  我问道,「老婆,你怎么还在家里呢,妈妈呢?」

  「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

  她似乎有点不高兴,接着,电话很糊,似乎要掉线,我餵了几声。

  老婆的声音又忽然传过来了,「我临时回来……」

  说着电话就掉线了了。

  这种情况在用电话的时候其实很常见,我贴着耳朵,餵了几声,一直没有再传来声音,于是挂掉了。

  厂长还以跟人打电话,他抬眼望到了我,有些报赚的作了个手势。

  我无聊心说要不要现在跟林莤说一下,火车晚点的事儿,这样一会儿好扯谎一点儿,于是又播了一次。

  过了一会儿有人接了,忽然又挂掉了……我听着手机里的都都声有点奇怪,她生气了吗?我刚刚没说什么呀,她生什么气呢?那边的厂长还在继续,我又无聊连播了几次。

  没有人接,家里应该没人了,我叹了口气挂掉了。

  我接着厂长的带领下到处看了一圈。

妻心如刀 (十八) 视频

  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了。妈妈跟我打电话之后。我就跟林莤打过几次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的卧室离电话比较远. 不管她是真的病了还是「别的原因」睡熟了,都不会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我把头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能看见窗外不断闪过的黑影,仿佛火车穿越时空到了恶魔横行的魔幻时代……我尽量让自己不多想,想多了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事发生,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已经发生过了。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我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我向在老鹰抓小鸡游戏中失败的母鸡. 我已经尽可能的努力了,我甚至不再向以前那生气了。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平静是不是重伤之后的暂时失去痛感,或是巨大的绝望之前的一丝无所谓,说不清楚。我甚至想,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无所谓了,只希望她只是把他当玩物,而不会对他有什么别的……我似乎在这种不断出现的事件中变得越来越没有底限了……

  到家时,已经是十一点半跟我预计的回家时间差不多。我步伐沉重的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到家中。家里静悄悄的。我没有去卧室看林莤……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抗拒。我直接拿着相机进了书房。先上网看一些乱七八杂的东西,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却不想停下来去看相机里的视频,一直到凌晨两三点……

  我没有睡意,相机摆在我的桌子上,金属的外壳有一种冷漠的美……

  我看着相机好像它也在看我,不管想不想面对有些事儿总是要面对的…………我叹了口气最终把他拿起来……

  相机由于藏在花里,镜头边上一直有一技小花看上去倒有几分古怪的画意。

  相机的镜头好像是我的分身,它在替我过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的生活。然后再让我无能为力的重新温习那段时光。拍到的内容很长,从中午12点半开始就在拍。

  我一直向前进,看着妈妈、小姑还有林莤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然后大厅一片空旷,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我向前跳,然后看到有人,再倒回去看,看到人开门进来,是林莤……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是天亮前最冷的一段时间……我明显感到了冷,身体有些发抖。我还是很期待着事情不向我想的那样,林莤真的向她说的那样是病了……

  视频中的林莤是一个人回来的,她穿着中午出门时的那件灰色的淑女裹臀长衫,腿上穿着银灰色的打底裤,脚上穿着鹅黄色的百褶高跟靴。她把门打开,然后又出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我的心却更紧张,我不知道接着要出现什么……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情色片什么的,看的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什么内容,而是一个我完全未知的现实记录片……我希望别看到任何我不想看的东西,我的心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这种宁静让我难受……

  大约过了十分钟,林莤又回来了,站在门口。她穿了高根靴身体显得更加修长,站在门边非常有女人味。看她的样子应该在指示着什么人往家里搬东西。我知道妈妈跟小姑最多只是买了一些衣服跟画妆品而已这样子的东西不可能会需要工人送回家的,那么抱东西上来的会是谁……我的心似乎在往下沉……时间忽然变慢了,有一个人慢慢的抱着一堆东西进来……因为门太窄,人是背着门进来的,林莤笑着向一只喜鹊一样跳到一边让开路。

  林莤跳开的样子很女人,很美丽。而我的心却在痛,因为虽然那个进来的人虽是背对着门的,但是那不到一米五的身高跟皱巴巴的缩水小西装绝对是杨桃无疑……我多次看到过他穿着这件西装骑着自行车出外干活……

  杨桃子抱着的那些东西显然不算重,只是比较多,十几个盒子抱在身上不是很好看而已。我知道林莤很不喜欢破坏自己的形象,她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我咬牙心想,「为什么非要找杨桃子来干这种事?」

  杨桃子从那一堆盒子后面露出的秃头一伸一缩的进来,就向是一只畸形的乌龟……

  林莤笑着似乎娇嗔的跟他说话,那是我最熟悉的表情,只是她对面的是杨桃子。这个表情同时肯定了我上次在阳台上看到她向楼下笑的时候,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是杨桃子无疑。我从未见过她对别的男人是这种态度。

  对别的男人她的外表似乎总是有一层冰,而现在她跟杨桃子之间的冰层似乎被某种我不理解的力量溶化了……杨桃子也跟着一起笑,两个好像非常的熟悉。

  而我在咬牙。

  小男人帮忙把东西放到一边的地上,有时也会故意的出错讨林莤笑。那拙劣的技巧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没什么好笑的,而林莤却不时的发出笑声,有时甚至为了怕自己的笑破坏形像所以很女人的把手放在嘴上……我恨的咬牙,我忽然觉得女人那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下贱,我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爱笑。杨桃子似乎变得自信了一些,我发现他一直偷偷的打量着林莤.我只能咬牙冷冷的看着一切,我希望他们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事情会到这里为止。就像一个普通人跟另一个邻居帮忙一样……我希望是这样……

  小男人蹲在地上帮忙放东西,他两腿叉开蹲在那儿向一只小蟾蜍。接着,那个站在一边向天使一样美丽的女人似乎从小男人蹲着的样子里发现了什么,她脸上忽然一红,接着她突然作了一件让我的心几乎超负合的事……她忽然伸出她穿着鹅黄色花边褶皱高跟靴的脚,用脚尖踢了一下那个杨桃子的裤裆. 杨桃子本来蹲在地上,这一脚把他点倒在地上。他坐在地上冲女人拙劣搞怪的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脸上闪过一片的粉红……

  我的心在滴血……这时的视频似乎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而我向一个插不上嘴的电灯泡,看着两个人无声的交流。

  我知道这个下午,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事的可能被比连着中三次六合彩的可能还要少了……

  林莤似笑非笑的撇了一下嘴,我读不懂她那神秘的表情。但是接着的事我不用猜也能理解了……她转身忽然走到门口伸手用她那纤细雪白的指尖点了一下大厅的铁门,那优雅的一指仿佛插在我的心里,铁门慢慢的向门框靠拢,我仿佛绝境中人绝望的看着唯一的出口正在慢慢的将要合上,门无声的撞上门框上,哢嚓一声合上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歌的名字《绝望的生鱼片》我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要命的时候,而我完全无能为力,这是发生在过去的事,我能指望的只是过去的那个我当时作了可以拯救一切的事,我的心里在嘶喊,我记得我打过电话的,我的电话不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吗?为什么我的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我记得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我记得我当时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最后有人接我还吓了一跳,那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但是电话一直都没有响……

  林莤转身对着地上向个畸形的小怪物一样的杨桃子,她抬着下巴,似乎很挑战的看着她,那个畸形小男人,却只是傻笑着,有些紧张的摆弄手里的东西不敢抬头. 如果没有看过她们上一次的视频,我也许也猜不出来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要让这个女人用这种表情来对这个男的。

  我知道林莤心里可能是上次输了,所以有些不甘心……就向一个一直无敌的剑客输给了一个一直的手下败将。而杨桃子的表情却像一个赌术不好却运气好,赢了太多钱的赌棍在被输家指责时的表情一样。

  这似乎是只能他们两个人才懂的交流。我似乎是个外人插不上手。

  林莤又用足尖碰了一下杨桃子的裤裆. 杨桃子一惊向后躲了一下,但他明显比上次要大胆了一些,他不住的偷眼看林莤的表情,小眼睛里欲望跟胆怯在交战。

  林莤忽然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理杨桃子。我以为有了一丝转机,结果是这个女人转身到门口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狂跳,我猜她是给我妈妈打电话,说她这边正在堵车……

  果然,她用那种跟我平时听到的一般无二的乖乖女声调跟我的母亲说话,说这边堵车正堵得如何水泻不通这件事。

  无论是谁在电话里听到她这样说,都会觉得没什么问题. 但残忍的是我却看到了现场。我看到她在说话的时候,不住的用下巴挑逗杨桃子。然后把那只要命的穿着鹅黄色皮靴的脚尖抬起来,向杨桃子勾了勾,杨桃子低着头,向一个被行了膑刑砍了腿的人,双手撑地,下身保持两腿打开的姿势,古怪的从木地板上爬过来。

  林莤看到他拙劣的样子对着电话扑嗤一笑,说真的我看不出来那猪一样的动作有什么好笑的。

  这边杨桃子到了她的身边,倾望着她,女人一边跟妈妈说,「好~妈妈,我把家里打扫好了,就去买菜。」

  她跟我妈妈撒娇说,「妈妈,我中午的菜好吃吧!」,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杨桃子,杨桃子低着头默契的自己把两腿打开,女人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好的,妈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女人用她那美丽的脚尖慢慢踩着那个男人的裤裆,似乎已经在那堆布中找到了那根目标,男人双手向后撑着咬着牙,一幅听天由命的样子。

  女人看着他的表情一边轻笑着,继续跟我妈妈说话,「嗯,好嗷!我听话。妈妈,记得要给我买我想要的那件衣服哦!」

  她忽然用力的一踩,男人一惊用力的把双手抱住他的脚,但是似乎发现女人并没有用全力,又慢慢的松开手,抬头看着女人讨好的笑。女人威胁中夹着几分娇嗔的表情。

  女人挂掉好了电话……

妻心如刀 (十九)急刹与尖叫

  落差巨大的一对男女从我的镜头前走过,构成了一个古怪的不和协画面。女人身材高挑穿着淑女裹臀长衫显得非常美丽,而男的却十分矮小猥琐。

  林莤风资绰越的走着猫步,她的一只手非常自然的搭着杨桃子的秃头上。杨桃子猥琐的小眼睛不住的闪烁,似乎正在鼓起了勇气,他慢慢的伸手到头顶摸着女人放在他头顶的手,林莤看着他笑笑没有说什么。他受到了鼓励接着伸手想揽住林莤的腰,我当然知道这个男的也对林莤的纤腰很有兴趣。

  林莤却忽然把他的手挡开了,杨桃子必尽胆小,有些害怕的看着她,女人沉默了一下说,「这里你不能摸……」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为她的态度感动……我记得我跟林莤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曾经告诉过她,我最喜欢她完美的腰肢,所以除我之外不准第二男人碰她……

  事情似乎仍可挽回,我仍在等着我的电话,就向等着触动某个能终止现在的一切的突发事件。

  杨桃子悻悻的收回手,用猥琐的声音说,「你老公又……」

  「你不准提他!」

  女人短促的叱道,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

  杨桃子吓了一跳,连声说「好,好……」

  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当时的我是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话也许能阻止事情进一步发生的……大厅门口的壁柜上的电话寂静无声,我在咬牙,按时间来看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没有打电话,那么我必定是在听厂长聊他怎么勾引有夫之妇……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老婆这边却真的在上演活剧……

  电话最终并没有响起……

  由于相机在卧室的附近,我亲眼看着林莤巧笑焉然的从我面前走过去,残忍的仿佛我就在现场,而她对我完全无视了……接着相机什么都看不到了,我的世界仿佛落雪一般的冷,我听到林莤打开我的卧室门的声音,接着是他们进了我的卧室的声音。我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被留在了客厅里,听着两个人在只属于我的空间里快速的扒掉衣服的声音……

  一切看来无法挽回了……我的身体很冷,心却向火在烧……

  视频中只剩下空空的客厅……我知道接下来正在发生什么,我不可能欺骗自己这两个人是进去讨论人生或先秦诸子百家去了。其实我很快就不用再欺骗自己什么了,因为我开始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从我的卧室里传过来,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在发抖,我知道她们肯定已经开始作前戏,接着是女人大声的叫,我知道是杨桃子可能正在女人的某个部位上磨枪,接着是杨桃子开始用他那巨大的龟头用力突破难关……

  我向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孤魂野鬼,虽然只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但偏偏我完全知道她们在干什么,每一步,每一步,我都知道,就像某个看着名棋手下棋看多了的观棋者。

  我唯一猜不出来的是他们这次是用的什么姿势,是用上次那个马蹬,还是直接从后面进入的?杨桃子的身高不够,直接从后面进,除非他垫椅子,要不然,就得林莤自己跪着……那是个她一直不肯跟我用的姿势……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视频中空空的大厅伴随着卧室里传来各种叫,尖叫、长叫、淫叫、浪叫………最后各种不间断的叫杂在一起……

  我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出气,当我以为这一切会一直这样,打算关掉视频的时候。

  忽然视频里的响起来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我忍不住苦笑……这才是我打的电话……跟我希望的不同,我的电话迟到的太久了……

  铃声让里面正在进行的声音一下子停住了。

  我记得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林莤当时是接了电话的,我的卧室离大厅的电话有好长一段距离,她得放下正在干的「事儿」去接电话了……我其实有些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说真的,我有些发抖,我真的不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虽然其实一切都晚了,我现在也知道,她接电话的时候,是已经跟人通奸之后的事了。

  我不知怎么的想起一个说法,就是男人在作爱的时候如果遭到惊吓是有可能会阳萎的,我有些恶意的想这个小子这么胆小,我那天打了那么多电话,是不是把他吓得不举了。对的,那天我打了很多电话,虽然当时我以为她不在家,所以最后放弃了,但是真的打了好多……

  因为我的卧室跟相机在一个方向,所以当她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是看不到她的。而让我吃惊的是最初铃声响起时停止的交媾声,又继续响起来了。而且居然离镜头越来越近……

  声音越来越近,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想,「他们两个一边走一边作吗?」

  事实总是残忍的……不久那硕大的白色屁股带来了答案,它慢慢的出现在了镜头里,由于离得近,那硕大的屁股几乎充满了画面,看不到人,只看到屁股,白色的向豆腐一样嫩的屁股。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那个屁股上面还有一个小的屁股。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向叠罗汉一样,叠加在一起,充斥了整个画面。那是一个我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画面,我甚至曾经把它作过电脑桌面,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道具,镜头里那个骑在马上的小屁股又瘦又黑向个地狱里的小鬼的屁股,而下面那个又圆又大,雪白雪白的向是一棒雪花。在上下的两个屁股中间夹着一个苍白的大桃子,桃子下面一根向囟鸭脖子一样的丑恶的东西长长的伸出来,伸过了下面那个大白屁股的肛门,一直伸到的白屁股最下端的长满黑毛的淫裂之中。

  那个样子猛看上去向勒在大屁股沟里的丁字裤一样。

  这是多么熟悉的画面,这一大一小的屁股加上那白色的桃子,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就像某喜欢组合出现的明星一样。

  这个画面随然我上次也看过,不过,那时的光线不好,现在的光线非常好,也使我有种看到一堆动物内脏一样的恶心和错觉。

  从姿势上看,女人的双手肯定是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这种行走方式对于从卧室到客厅的这段路来说是有点长的,她非常用力的向前一个屁股一个屁股的挪着走,向某课本上的挑山工一样。

  那被牢牢的嵌入了囟鸭脖子的阴道周围有一圈向工业废水中常见的那种白色的沫沫,把周边的黑色阴毛沾得一片狼藉。

  那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一直在保持慢慢上下抽插着自己的阴茎,那黑色的囟鸭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液体,向抺了猪油的香肠一样,带动着女人的液体随着白色屁股的挪动不住的滴到地上。这个男现在似乎跟上几次偷情时已经不同,我发现他偶然会做一些女人完全没叫他作的事,比如在女人艰难向前移动的时候,他偷偷的加大用力猛插一下。这种动作并不算太大,但是总会让女人向前有一个摇晃,我觉得这似乎是他对林莤的态度的一种试探。而女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除了在男人插入的时候会叫声大一点,只是再缓缓的接着向前走……

  这种无视对方的试探,很显然让杨桃子认为自己可以作得更过火,他开始越来越明显的用力插,这使得林莤颇有些不好掌握平衡,白嫩的屁股常常被插得左右摇晃,甚至要停下来调整资式。她最终被搔扰得停下来,我以为她会骂人或是最少瞪他一眼,而她却只是咬着嘴唇嗔了一句「你这个家伙……」

  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种不作为无疑使杨桃子更加大胆,最终当林莤靠近放电话的柜子的时候,他忽然猛拔高身体再向下猛插,我听到林莤的阴道发出向放屁一样的气喷出来的声音。这个大力抽插使林莤打了个趔趄。我仍然期侍着她会生气,最少在上一次之前她肯定会叱责他,但是现在她重新站好身体后只是回头说了句,「要接电话了哦,别再弄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她在被插入以后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被那个邪恶的阴茎控制了一样。

  她趴在门口放电话的半人高的壁柜上。

  由于她的站定,她身后的杨桃子,开始连续的拔插,不久前他还是绝不敢这样自作主张的。女人放任的态度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吧!

  林莤的身体有些摇晃,于是把手按在电话上,男人的动作让她有些无法控制,她有些皱眉拉长声音责备说,「你~呀……」

  接着她顿了一下柔声说「……别太用力。」

  这种口气显然是不具有任何警告作用的。

  我的心里向被注了一针空气,我知道现在的林莤的心态已经非常可疑了……

  男人似乎真的插慢了……

  她似乎平静了一下呼吸,将手伸向电话,与此同时,我注意到她背后的小男人,似乎正在作一个危险的动作。他把原本插在林莤那浓密黑毛间裂缝中的阴茎,慢慢的从她的体内拔出。就像电影里慎重的慢慢拨出武士刀的日本武士。那宛如囟鸭脖子的阴茎越抽越长,林莤的注意力正在别外完全没有查觉到那身后的「危险」,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紧张的压抑感,那条囟鸭脖子向慢镜头一样在我面前一节一节的被慢慢向上拔,那粉红的阴道口在拔出中被带出了一小截,油亮亮的,就向是一截裹在阴茎上的皮护腕。女人的水被带了出来,再顺着那黑色的阴茎向下流着,仿佛正从水里拖起一节一节绑着船锚的铁链。

  一无所知的女人用她白色的纤手拿起了电话,电话发出咔的一声轻响。我几乎屏住了呼吸,我知道杨桃子现在的作法,是对这个女人一直对他的试探不作为的后果。她背后的杨桃子慢慢的把屁股向一个危险的高度举起。周围似乎一下次变得向真空一样的寂静,女人正在调整呼吸,她的嘴角现出了乖乖女的巧笑,粉嫩的嘴角带着一丝幸福的笑慢慢靠近了电话出声筒,她背后的男人的屁股已经抬到了极限,黑色的阴茎被全部抽出,只有那巨大的龟头仍被锁在了女人的体内,那外阴因为杨桃子向上的拉力而出现了一个微微的球形。阴茎被扯得笔直。粉红的阴道口有象一层油皮套在男人的阴茎最后一截上,就向阴道被扯出来了一节。

  空气中布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力,只有那个准备说谎的女人什么都不知情,我的心几乎停住了跳……

  在林莤张嘴正要吐出第一个字的瞬间,她背后的男人用尽全力猛的沉下了自己的屁股。

  那长长的阴茎用比刚才快百倍的速度在我眼前重新向林莤的阴道里插进去,我甚至听到了噗的一声。

  淫水溅起,那超长的囟鸭脖子有近一半是在同一个瞬间被插回去的。

  她正在张嘴,话几乎已经出口,她的反映很快,在那个悴不及防的瞬间,我明显感到她的双腿一瑟,她几乎本能的把阴道一下子收紧了,我似乎看到了雨天高速公路上超过200码的汽车踩急刹车时的景像。那阴道的肌肉好像汽车的轮刹一样,在一瞬间死死的咬住了男人正在快速下插的阴茎,我仿佛听到了汽车急刹车时收紧的轮刹与飞速前进的轮子之间摩擦而发出的刺耳的声音。那根鸡八向雨天的急刹车一样,虽然踩死了,但那也只是徒劳的抗拒而已,巨大的龟头仍带着无比的力量向前蛮冲,对抗着女人全力卡紧的抗拒,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那原本黏在阴茎上的白色黏稠物被收紧的阴道口刮住,堆在小阴唇外面,在一瞬间已经累了两堆白色的棉花糖那么多,巨大的龟头继续固执的向前冲进,后无法阻止的冲击在花心上。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甚至插入的一瞬间挤飞的一条淫水都没有来得及完全落下,杨桃子的龟头就重新重重的吻在了林莤的花心上。

  林莤的下体反应几乎都是本能的。而嘴上几毫秒间将要吐出的话,被她用扭曲尖叫喊了出来……

  「老公呀~~~!」

  我听到了一声带着擅音和拖音长达十秒的尖叫……

  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一次慢镜头回放,那硕长的鸡八带着四溅的水汁在女人要说话的瞬间猛插进去,伴着她的一声发抖的拖音娇呼,「老公呀~~~~!」

妻心如刀 (二十)要命的电话

  老公呀……

  那声长达数秒的尖叫仍在耳边,我的心都在发抖,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那时的声音那么不正常了……

  那重重的插入让两个人定在那里好一下没有动静,我记得,当时的我正在电话里问她「怎么了?怎么忽然叫这么大声?」

  现在视频中的杨桃子在这一插之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受女人刚刚死死锁紧他的感觉,他并没有向后再拨出阴茎。而是将自己的胯部贴在林莤丰腴的屁股上,用力向下将那已经插到底的龟头上在林莤的花心里慢慢的磨。

  林莤的脸越来越红,我听到她在不住的深呼吸,我听到她慢慢的撒娇跟我说「你干嘛要打座机嘛,老公……」

  而视频中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不住的左右扭着屁股,好像杨桃子的磨动让她十分的难受……「我把手机带在身上了,你都不打……」

  她娇声娇气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慢很慢。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扯跟她打电话的理由,好像是说按错了快捷键,跟她家里还好吗?

  林莤一直仔细听我讲电话好编借口,她顾不得去警告杨桃子。而那个小男人重新的把那浸满了水的囟鸭脖子慢慢的从她那泛着一圈白色水渍的阴道中抽出来,接着再用力的喂回去。女人丰腴的身体猛的一震咬牙不发出任何声音,男人的胯部重新吻住女人的屁股,女人的双腿猛的用力夹在一起。我听到她强行压制着声音说「……当然好啊……能有什么事……」

  我记得我当时在问她为什么会在家,而视频中她在听我的电话时,杨桃子的胯顶在林莤的屁股上左右的扭动,带动那根长长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向一个正在寻找目标的腹腔内窥镜。她当时就是这样在跟我打电话的……视频中林莤的脸已经红得向个熟透的苹果,我记得她当时是好像有些生气的在说话,现在看到她的样子,我在猜她是不是生杨桃子的气所以才会有那种口气的。

  杨桃子的抽插确实让她有些生气,她咬了一会牙才作出一个有些危协性的口气「我们几个走到路口上,忘了带包。你藏得好地方,害我回来拿呀……」

  现在看来她这个口气根本不是对我的。因为毫无道理,她的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是语气是说给当时正在背后干她的人听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桃子其实并没有停,一直在用胯部揉她柔软的屁股,之后再次开始抽插,她正打算跟我说话,那抽插让她无法正常说话,她捂着嘴,屁股被杨桃子的胯击打得一抖一抖的,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临时回来……」

  却再说不出来了,等她反应过来,电话似乎已经掉线了,她看着电话有点发愣,而我记得我当时以为是电话断线了,或是她把电话挂掉了,这时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她挂的,搞不好,她还以为是我挂的电话……她应该有一些做贼心虚……

  她愣愣在那里看着电话,杨桃子一直在干她,林莤忽然沉着脸回过头来看着杨桃子,叱道,「你胆子怪大的!」

  杨桃子低着头不敢作声。

  但是就向镇压某些起义一样,当一个人不敢冒范你的时候,你不作为。而等他胆大到敢于乱来时,他已经被养出一点胆来了。林莤的生气使杨桃子不敢再乱动,他的屁股刚好拨起了一半,定在空中不敢动。林莤似乎很有些不解气,忽然猛一拍杨桃子的腿,吼道,「插啊,你还插啊……」,杨桃子猛一落屁股,她话里最后的那个「啊」纸吐了一半就被这一插切掉了。胯骨撞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杨桃子开始听话的用力猛插。

  林莤闭嘴不再说话,她的手慢慢握紧,我看到她的头上有些微微的出汗。

  她对杨桃子刚才的捣乱似乎很生气,也似乎在猜我到底是为什么挂她的电话。

  在这种抽插了一会儿后,她压住喘息挤兑杨桃子说,「你也就是这点本事吧……嗯……」

  虽然她表面上表现得很无所谓但是这种插入必尽不是那么轻鬆的,那沉重的抽插,使她几乎无法再说话。

  林莤似乎并不认可上一次被杨桃子搞到起不来床的结果,所以这一次她不想输。

  而这时,电话忽然又响了。

  我记得那时我等了一会儿以为她生气,所以重播过来準备解释一下的。

  女人冒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準备去接电话。

  而我看到视频中杨桃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猥琐。我觉得这个小男人其实也非常想再一次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

  而当女人把手抬起想要去抓话机的时候,她背上的小男人猛的将屁股抬高,那胯下的阴茎看上去向一长截从林莤体内带出的肠子……小男人的屁股在空中短暂的停顿之后再猛力插下,林莤被我的电话吸引了,完全没有留意,当这根阴茎猛的插进去的时候,完全是硬挨了一记,女人发出了唉~的一声闷叫,她伸向电话的手在空中脱力猛的拍在柜子上,发出呯!的一声。

  林莤有些生气,回头叱道,「你还敢……」

  杨桃子不敢说什么,他的阴茎正拨出一半,那阴茎闪着水光向一把出鞘的剑,他低头,慢慢把它插了进去,不再动。

  但是当女人再伸手时,他忽然再次拔出再插进去……

  林莤的手再一次拍在柜子上,林莤回头生气的吼道:「你还弄!」

  但是电话铃声得很急,她又有些心虚,她不敢耽误急忙转身再去拿电话。

  杨桃子似乎死心踏地的想要让她接不到,他拨出沾满了白色黏液的阴茎,这次插得更用力,那胡塞一样的龟头在一瞬间插进林莤的阴道内,挤压的空气发出向放屁一样的声音夹着淫水飞溅,林莤被插得嘤然作声,她忽然回头带着几分软求的跟杨桃子说,「别再插了……」

  连我也没想到林莤会忽然求他。听了这句话之后我看到杨桃子的脸似乎红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电话的铃声停了。

  女人似乎鬆了一口气,杨桃子刚才的行似乎让女人被搔扰得有些怒了,她似乎準备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敢于不再听指挥的小男人,她并不说话,纸是忽然开始左右猛烈的摇摆着,向一匹想把背上的驯马者甩出去的烈马。她背上的小男人被甩得左右摇晃,这使他的驾御变得难了许多,女人一边一摇一边生气的问,「你不是很利害吗?」

  小男人被摇得前仰后合,完全压不住阵脚。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叮叮叮的电话声使女人停止了摇摆又重新上前,她可能真的很在意我的想法,她想要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却忽略了背后的那个已经起了邪唸想征服她的男人,男人的那双小腿正成半蹲状,这绝对是有力感的姿势,这使他的屁股随时可以有力的上下。

  当女人的手伸在空中时,杨桃子忽然开始连续快速的日她,女人白晰的纤手在,在空中发抖,她停下来,準备收拾这个小男人,但是小男人一看她停下来就也停下来了,电话在不停的响,她想接电话,她以为男人已经被吓到了,不会再捣乱了,于是再去拿电话,那背后的阴茎又固执的插起来。

妻心如刀 (二十一)几次叁番

  两个人似乎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打游击战,那近在咫尺的电话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无法触及。

  电话铃声却越来越急,我猜女人是有些心虚,怕我生气,也怕我跟妈妈通过电话,知道她没去,所以想解释一下,她可能真的怕我长时间没人接电话而生气了,她最终纸好坚持无视背后的男人的捉弄,坚持向前伸手。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女人的意图,他的削瘦的黑屁股向上努力的抽起一直到把自己的鸡八拨到顶,那巨大的龟头被向上的拉力拉扯,使女人的阴唇上形成了一个高尔夫球一样的圆,女人的阴道被扯得微微向外裂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有一种极暴力的美。

  那个黑色的小屁股与下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之间拉开了整个阴茎的长度,阴茎上布满了白色的淫水向溶化的奶油雪糕一样的在光芒的照射下似乎闪耀着某种晕光。女人已经发现了小男人在干什么,这已经不是她能忽视的动作了。

  但她仍咬牙坚持向前伸手,杨桃子的屁股沉重的向下砸,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在用力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的同时,挤出的汁水四溢。女人的的喉咙里发出唉!

  的一声闷哼,雪白身体和壁柜都在重击中擅抖,她的手在空中一窒,但她咬紧牙关继续向前伸手,她天使般的脸因为用力似乎有了一丝狰狞,她的身体就向一辆受尽炮火的仍然坚持冲锋的坦克。她继续向前伸手,男人又一次尽力拨出,再重重的砸下,女人咬牙掘强的手再向前伸,并最终把擅抖的手按到了座机上…………

  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被激怒了,仿佛已经被置于死地,那被将被拿起的听筒就是他的最后防线,他发狂的干她,带起的击打声,啪啪啪啪啪,凶狠的击打使女人的手虽然按在电话上但是却再无力拿起,因以男人一直在狂干女人的屁股,那电话机的听筒因为女人的手而抖得左右乱晃。林莤似乎很怕这种的摇晃会把仓促中把电话接通了。

  女人纸能用手把话机死死的按在电话座子上,他身后的男人知道纸要自己一停女人就会接起电话,所以憋足了劲拼命操她。我的手向在看世界杯上点球大战一样紧紧的握紧。林莤的手晃动的历害,她最终把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一起压在话机上,尽力使它稳住。

  视频中纸能听到林莤随着小男人的击打节奏发出了沉重的鼻息,嗯,嗯,嗯,跟丰腴的屁股被击打的甩动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电话急促的叮叮叮的响声中,两人的战斗似乎到了某个关键时刻,我的心不由自主的被揪紧。

  林莤的双腿在小男人连续的日弄中,逐渐紧紧的夹在一起,这种被动消极防守,纸会让杨桃子更猛烈的击打她的大屁股。

  女人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了柜子,使自己不至于跪倒在地,但是她背上的男人显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丑陋的小男人更加凶狠的击打着女人的大屁股,我猜前几次起他肯定就很想让女人跪下来让他干。以他矮小的身材,纸有女人跪倒在地才能让他不借助任何工具来跟她交构。而女人对此非常的抗拒,我跟林莤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让她跪在那里的姿势,试过的几次都非常的勉强。我知道她肯定非常的反感这样作,她比一般女人高一点,但是非常讨厌这种没有尊严的下贱的姿势。

  女人最终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她的手猛的向上很有技巧的鬆开电话,再一把猛的抓住柜子的一角,拖住自己正在下滑的身体。她肯定打算专心的先收拾背后的这个小男人。

  而当她放弃了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居然也停止了……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以什么来作标準播电话的,貌似是打到自动断线……但是记不清了。

  林莤的小男人看到电话停了心里知道要坏事,立即胆怯的停止了抽插。我知道有些人本身很胆小,但是如果你放任他的挑衅不理的话,他也会变本加利,所谓的鼠胆包天就是这个说法。

  女人的头上尽是汗,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小男人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向死狗一样。林莤对刚才杨桃子的行为明显十分生气,小男人伏下头,不住的用眼角偷眼打量女人的脸色,似乎极害怕。

  女人猛的回头怒目而视,空气中似乎忽然充满了某种远超地球的重力力场,杨桃子像一纸被蛇盯住的青蛙,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好像有种巨大的压力连旁边的壁柜都在压力下不堪重负吱吱的响,我知道那种对于奴才让他永远不敢忘掉的惩罚立即就会降临在杨桃子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的他巨大的恐惧……

  而正在此时,要命的电话铃声又响了。那种压力感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我忽然有点儿恨……

  女人愣愣的看着那台话机,她其实已经浑身是汗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身体不时的难亦压抑的发抖。那跟她的身体连在一起的小男人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看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露出了极恶心的笑。

  女人愣在那里,电话的声音在叮叮叮的似乎在不住的催促,最后我听到她似乎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去拿电话。她背后的小男人的动作跟她几乎同步,阴茎被用力的拨出向拉满的弓一样,再毫不留情的插入。女人的身体除了肉抖之外似乎毫无反应。而杨桃子却对她的状态了惹指掌,他不理会女人的伪装反应,接着这样猛日她,日到叁下时,林莤忽然向从梦中被惊醒一样衰叫了一声,她雪白的双腿开始向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猛烈的瑟缩着,我看到一条清水一样的东西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飙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来了道明亮的弧线,波的一声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电话的铃声叮叮叮的响着向个衰乐,我知道她被干到了一次高潮,双腿在发软,她紧紧夹着的膝盖慢慢的向要跪倒。她背后的小男人在她倾倒的过程中仍在不断的日她的大屁股,想让她直接跪在地上。女人在关键时刻勉强的伸出她沾满汗水的双手撑住地面,并将发抖的双腿重新蹬直,努力使自己不会跪下。

  林莤保持着一个类似于人字梯一样的姿势,这个姿势显然很吃力,女人在重重的喘着粗气。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发现女人仍然坚持站着后,果断的拨出阴茎再果断的借着重力连续插下,这几乎是个要命的角度,女人丰膄的双腿在冲击中不住发抖,我看到淫水向山泉一样在阴茎的进出中从女人的阴唇中涌出,就向把手臂不断的插进装满了水的桶里一样,大量的水顺着女人的腿跟男人的鸡八流得到处都是。

  高傲的女人似乎仍留有一丝清醒,她已经无力再回头,但仍努力的向上抬头,软声央求杨桃子说「你……你……别插了……先停一下,停一下,让我……我……换个姿势……」

  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听到这句话,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那汗出浆的潮红的雪背,小男人略沉默了一下,视频中纸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气声……小男人忽然果断的用尽全力的拨出自已的阴茎,向一个被拉满的弓,再重重日进,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呜!的发出闷哼……

  第二十一章 喷射作者:妖林莤笔直的双腿在发抖,向一座不堪重负的座桥樑,我知道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了。

  杨桃子从上往下垂直将二十多釐米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他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狠,他彷佛正在数着数作记录,看她还能坚持几下。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了,在他插到第六次的时候,她忽然开始用极快的语速开始语无论次,「别、不要、不行、不行……」,杨桃子阴笑着伴着她的快速的语无论次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到第十下,林莤开始尖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杨桃子彷佛故意的,停了一下。再慢慢的插进去,彷佛在感受着是压垮林莤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怎麽样落下去的。林莤在杨桃子插到尽头的瞬间忽然闭嘴了。

  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她的身体向一座被定向爆破的桥,开始缓慢的下沉,最终无力的跪趴在地上,杨桃子向一个骑在已经力竭的马上的贵族,任由马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带着他慢慢降到地面,让他的脚站到了地面,这是他胜利的一个标志。

  我的泪水流了一脸。那时我只是以为她在生气,所以想安慰一下她而已。我知道她其实很反感这种姿势,她跪在那里是不情愿的。

  女人低着头,她美丽的秀髮垂下,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她覆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彻底的沉沦了。小男人站在地上用那双黑色的小手来回抚摸着女人被干到潮红的白屁股,像在查看自己的性口。女人美丽的秀髮散开,趴在她刚刚风姿绰约的站在这里叫男人帮忙搬东西进来的大厅门口,男人的双手,很顺利的顺着屁股向前抚摸到了女人的腰,女人似乎有些察觉,她左右的摆臀似乎想把男人甩掉,小男人查觉到她的反应后,连续的在背后干她,女人最终没敢再反抗了。

  男人那双被晒成酱油色的手,在那如上帝的弧线上抚摸,向一种对天使的亵渎。我的心几乎在滴血。那双黑手在我眼前慢慢的向下,贪婪的在我珍爱的弧线上来回抚摸,再向下是女人的臀部,小男人的双手顺着女人的臀部画了一个圈,那臀部就向一个完美的桃子。

  他的黑手最后在女人身后最美丽的地方交汇,那里是她身体最重要的沟壑,在那最关键地地方插着一根丑陋的东西。那根东西向是某种禽类发情时鼓涨的脖子,上面布满了向蚯蚓一样的扭曲,也向是正在向外吸取着女人的能量跟青春的怪物。

  女人从跪倒的时候起就一直低着头,极少抬起。这时将头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发抖。

  而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已经站在地上的男人得意的笑着,刚才的对战,虽然使他几乎用尽了力气,但是最终他还是赢了,那身后的小男人彷佛是一个正在对她进行最终审判的栽决者,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是由胜利者来处置的。他卖弄的享受着女人的身体,嚣张的击打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地声音,女人的屁股在击打中伴随着电话的铃声擅抖着。

  女人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我彷佛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彷佛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呼,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躏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冲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向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勐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她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抽插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彷佛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麽,把头埋得更低。小男人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勐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发,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里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向小便后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彷佛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个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男人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她身后的小男人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製的向杨桃子一样勐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髮披散在脸上,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不能自制的泪流满面。我知道那个男的还要射出要很长时间。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男人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在他的淫威下不能自製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女人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男人悬挂到了空中。向是一枚旗帜。

  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于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画面有近两三分钟没有变化,好像定格了,我以为什麽都不会有了,准备关掉的时候,画面中忽然又传来了清脆的电话铃声,我真的已经很讨厌听到这个电话的铃声,那天下午,我真的打了很多次电话……那掘着屁股的女人似乎被惊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她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男人似乎脚还挂在她的马X里,甩不掉,她无力的歎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音「对方已挂机」的声音。我那时确实没有接通电话,最后一次播到一半,我挂掉了电话,我以为人已经出去了,所以挂了。

  我看到林莤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她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男人被她压住了哀叫,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下身,把他让出来,男人的龟头仍然插在他体内,由于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那男人的鸡八被扯得直直的。看着那个被扯得笔直的东西,我有种冲动很想要在那中间砍一刀……

  我忽然留意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女人的阴部跟男人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麽力量正在向外用力,杨桃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向条死狗一样,这不可能是他在向力拨。得女人的大阴唇鼓起了一个球形。彷佛里面被寄生了什麽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林莤的身体我是知道的,在跟她作爱的这些年里,虽然她每次都会刻意的忍着,但是也有几次高潮的经历,她的阴道里面会巨大的收缩力。但这也太奇怪了……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阴唇向一朵正在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里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龟头,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女人的阴唇在剧烈的擅抖,接着我听到嘣!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槟的木塞,被气冲开的声音,伴着林莤的一声尖叫,我吓了一跳甚至以为是什麽怪物冲出来了,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好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龟头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阴道里拔出来的白色液体,那龟头被崩飞的下一刻,阴茎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向一条食物中毒的蛇。

  我从不知道杨桃子能射多少东西,我只知道他能射的比我多,也没有看过杨桃子拔出来的样子。这时看到才知道他射了多少东西。那紧跟在龟头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向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林莤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向男人射精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向我们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痴,她的手下意识的勐捂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麽。但是就向捂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毫无作用,那些肮髒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的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妻心如刀 (二十二)事后药

  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个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如果把这些白色换成血红色倒是很向影视剧中的凶桉现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杨桃子射完后拨出来的情形……这之前看到的他射完后都会压在林莤的身上的……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不让这些东西流出来,才会用全身的重量在他射完之后仍把他的阴茎压在林莤的身体里的……

  由于他的脚仍然跟林莤的腿交叉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离得不远,他的阴茎扭曲的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搅在了一起,向食物中毒后呕吐过的死蛇……

  林莤的下身的喷射慢慢的变弱了,但是仍不断的有小股的慢慢向外流。她白晰的大腿随着这种流出仍在不住的抽动,向一个没有死绝的节肢类生物。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视频结束……我关掉了电脑……

  这时已经到了黎明前,我回到了卧室。林莤在黑暗中熟睡,她的头髮散乱的盖在脸上睡得正熟,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离得近了能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平时她睡觉前是会把头髮扎起来的,免得上火。今天她却没有扎头髮,这只能说明她睡得时候太累了,来不及扎头髮就睡了……

  林莤的脸红红的,我望着她有种说不出的痛。我能想到在她醒来之后,跟她摊牌之后她的反应……人有的时候会有种时间停止的希望,最少如果她一直睡着不用醒来的话,很多事我跟她都不用面对。或是能跳过某段时间或生命,就向电影或电视里的镜头切换,一瞬间就已经是多年以后……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早已经过去了……而我们各自都有个好的结果……我趴在她的面前愣愣的看着她,闻到的都是她的发香……她半萝半醒间忽然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喝碎酒一样骄声道,「老公~,妳回来了~」……然后傻笑了几声,又倒在床上了睡了……

  ********************************************************************

第二天早上,到起床的时间,闹钟几乎向发疯一样的叫,反复的完全不停止。

  这跟以前林莤为了让不吵醒我只让闹钟响一次的情况完全不同,她十分的渴睡,在闹钟近乎变态的叫了很久之后才爬起来……

  她悄悄的下床,我听着她蹑手蹑脚的出去……她似乎以为我还没有醒,我其实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着过……

  如果是在平时,向我昨天那样晚回来,她醒了肯定会从床上爬过来叫醒我,问我是什麽时候回的家?怎麽回来那麽晚?有没有什麽事……但是她什麽都没有问……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她才笑着问我:「老公,妳昨天几点回来的啊?」

  「挺晚的吧……十一二点……」

  我兴趣索然的问了她一句,「昨天我打了那麽多电话妳为什麽不接,我听妈妈说,妳昨下午并没有跟她们一起去……」

  我低头吃东西不想看她的表情,只听到她有些紧张的说,「我当时出去了……我最后回来听到妳的电话,来接的时候,妳挂掉了……」

  我本来准备接着追问她,出去作什麽了?但是忽然没什麽兴趣,也不想再问了……她有些心虚,一个劲的让我多吃点东西。见我一直不说话,她问我,「老公,妳在生我的气呀?」

  我抬头看到她正在咬嘴似乎有些担心,她的脸红红的向个熟透了的苹果……我的心很痛……

  早上出门之前我在厕所的垃圾袋里发现了一板刚被用掉的「事后药」的売子……我没有动它,就当作垃圾处理掉了吧……

  我知道这是杨桃子应该走的日子了,但是他似乎没有动静。这天晚上下班回来以后。我去问了他的房东,那个胖女人说,他又交了一个月的房钱。我想我已经没有什麽值得再犹豫了。我原本想在他走后再处理这件事,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等的问题了……其实这件事本身就应该是这样,作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很多事本来就应该这样……

  隔天早上我先送林莤去上班。然后到了公司。我的计画是报个道,之后跟老总说一声就回家去找杨桃子。结果,却听同事说老总给我留了话,叫我等他一会儿,他有事跟我说……我听到一对新进公司的男女在不停的聊些什麽情呀爱的……男的一直在哄那个女的,他有多爱她,有多离不开她。我的心烦燥不已,这些刚坠入情网的情侣好像都会得某种病,黏在一起的时间会越来越多……说话也越来越直白露骨。把我弄得烦到极点。……

  老总到公司后,立即叫我过去,他看上去非常高兴。他要跟我谈的我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是关于我的职位的事情。果然的,他跟我说,上级对我的看法很好,公司三个月内会有大的职位变动,而我最近的表现一直很不错……这一类的话。当官的人说话从来都是两来话,这种话妳要会听,因为一般他们都不会给准确的承诺和资讯,怕自己担责任,但他们说的话,大多是内幕,基本方向很靠谱。

  听说职场得意的人情场上会失意,也许真的就是这样。说实在的这次升职是我这几年一直努力的结果,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时候开始将要实现。如果这是在平时我肯定会第一个打电话告诉林莤,但是现在真的没兴趣了……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我跟老总请了半天假,我想我还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

  去找杨桃子,把这一切都结束了。

  作一个男人,我想这是基本的方式。我跟林莤之间怎麽解决这是后话。我想先解决最让我怨恨的事。无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在出事之后似乎都会先找第三者的麻烦。说不清这是为什麽,可能是还对自己的配偶留有感情,或是根本不想分手,只是想把外来者干掉好让生活继续的一种方式吧……

  我想我肯定会跟林莤事后谈一谈再决定跟她的结局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兴趣跟杨桃子谈什麽……

  正午的阳光很好,一切都静悄悄的,所有的孩子在上学大人都在上班工作,几乎没有什麽人会在家。我回到家后只走到二楼杨桃子的门口……大约一个月前,我就是在这里看到林莤在偷看杨桃子的,如果那个时候我出来阻止了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了,我的生活也不会这麽天翻地覆了……人最痛苦的事是妳要在妳最舍不得的东西上作舍不捨弃的决定。就向我现在这样……

  杨桃子并不在家,我想我可能有些傻B。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作事,那麽他也肯定在外面干活了……

  我去了有可能找得到他的地方转了转,没有找到他的人……

  回来的路,我的心情似乎变平静一点。我给林莤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我可能会升职了的事。结果她的电话关机了。我最近变得很多疑,这件事也让我有些不爽,我不想再等回家之后问她,为什麽关机这种问题。我现在反正有时间,那麽不如直接去看一趟算了。我直接去了小家电城,让我吃惊的是,林莤居然真的不在……

  她的老闆兼好友艾末末看到我的时候很有些吃惊。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职业白领装,领口上打着纯白的蝴蝶节。长髮被盘在了脑后上面卡着一个蓝白相间的大蝴蝶节,显得很女人也很有精神。她说,「林莤刚刚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请假了,说妳们家里有点事,出什麽事了吗?」

  她的眼中有一些关切。

  我只能苦笑说,「没什麽事?」

  我走之前艾末末忽然给了一张她的名片我,说如果我们有什麽要帮助的话,可以跟她说,她会帮我们的。她的身材修长脸也很漂亮,但是跟林莤不同的是,她虽然很漂亮但总让人起不了想保护她的欲望……

  我知道她跟林莤是好朋友。以前我从没有跟她要过电话。跟林莤结婚以后,我几乎跟以前的所有女人都断了。虽然我知道我的事她帮不了忙,而且如果林莤发现我有艾末末的电话后只会跟她串起来骗我,但我想多一些资讯总是好的吧……最少林莤关机的时候,我还可以问一下她,她人在那儿……

  我开始四处的找人,没有目标,我有些绝望……杨桃子不在,林莤也不在,我只能往最不好的方向怀疑……人海茫茫,我又不知道应该去那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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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下午我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晚上我早早的在家等着,林莤很准时回来了。她背着自己的包,还拿了一包衣服。

  看到我的时候她似乎很紧张,她已经知道我去过她公司的事了,「老公,妳中午是不是去公司找我了?有事吧?」

  「没有,我最近可能要升职了,想让妳高兴一下。」

  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真的!老公真棒。那我们今天晚上庆祝一下好不好。老婆跟妳作好吃的东西。」

  「……妳下午去那儿了?」

  「嗯……妈妈上次拿一件衣服尺寸不对,让我拿去换了。搭车来回用一个小时吧……我回来听说妳来过了,还准备跟妳打个电话的,可是后来忙忘了……」

  她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跟我说,「对不起了,老公……」

  她把带回来的髒衣服扔进了卫生间的盆里泡着,接着去洗澡。虽然她解释了,但我对她的怀疑却不肯消失,它无处安置,疯狂的在我心里成长,让我无法安宁。

  这天晚上她的精神一直很好,一直陪着我……

  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我不死心的去查看了一下她的包,里面只有一件妈妈要她换的衣服,别的什麽也没有……她晚上带回来洗的衣服还泡在盆子里,那是一件跟艾末末身上穿得一样的职业装,是她们公司管理层常穿的衣服,那种深蓝色的有白蝴蝶节的白领职业装,还有头上的蝴蝶发扎。另外还有一套内衣,那件内裤上几乎什麽都没有……这时已经泡了太久就算有东西也分不清了。而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最后却在厕所里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板已经用过的「事后药」的壳子……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已经不是昨天早上的那一板了……

妻心如刀 (二十三)排队

  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有很多事一开始以为自己绝对接受不了的。慢慢的居然能适应了,居然变得不那麽生气了,居然会不觉得有多麽可怕……甚至能冷静的思考,觉得只要她还爱我,只要心没出轨,也就还能再接受她。这种想法在一个月前看起来是多麽可怕和无稽。现在摆在面前却好像能平静的接受,我对自己的这种平静感到不可思议……我觉得自己向被切掉了大脑前叶的精神病人,对很多事情的感受变得不正常了……

  上午,到公司后。办公室里的那对恋人已经成了办公室里的一道突兀的装饰品,他们几乎一直黏在一起,向一对畸形的连体婴儿。他们小声说着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笑话,然后向两只老鼠一样的叽叽叽的笑,他们欢乐无比,完全无视他人的存在。那笑声虽小偏偏所有人都能听到,而我的心受了刺激向藏在地下的活火山,表面的平静下掩盖着无边动荡的怒气。同办公室的一个老妇女还一脸春心荡漾的跟我说,「看看这就是二人世界!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恨不能一天到晚的在一起……」

  谁爱谁跟我都无关了!九点半跟老总打过招呼之后。我又一次出发了。老总对我最近常常请假有些不满,但是并没有说什麽。

  我想不管怎麽样,不管我还能不能挽回我的家庭……有些事我还是一定要作……杨桃子要解决!这次如果找不到他,我计画先找到他的一个同行,留下他的电话,给他钱让他帮我留意杨桃子。这样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也很快就能送他离开……事情本来就应该这麽简单……

  这一天,我没有先回家找杨桃子,而是先去了小家电城。因为老妈突然打电话叫我先去林莤那儿把昨天换的衣服拿了发回老家。

  我到达小家电城的时候是十点多,有半个足球场那麽大的大厅里,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林莤是家电城一楼大厅的主管,这个区域里的任何一个员工你问他,他都会知道林莤在那儿的。而现在林莤居然又不在,她的同事们说她刚刚出去了……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那儿……我的心情变得非常烦,我无疑变得多疑和易怒了……

  这个时段家电城的客人很多,那些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在人潮中发呆向个傻B。我最终决定去找艾末末。

  这个时候正是忙碌的时候,除了大量的正常客人之外,还有不少因为买了东西不满意来扯皮的顾客。那些穿着端庄的职业装的女孩们正在艰难的跟那些固执的客人沟通。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去找艾未未有些不好。必尽人家正忙,但是我真的顾不了那麽多了。

  艾末末的办公室在四楼,我到门口的时候,正有两个主管在里面跟她请示什麽。我趴在门外的走廊栏杆上等侍着,看着下麵人头发愣。耳边传来的是那几个主管恭必敬的跟老闆说话的声音,还有艾末末那跟大多数老闆一样的故意作出的高人一等的冰冷和果断的声音。

  那几个人并没有呆太久,艾末末的事情说完了他们就出来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进去找艾末末,她今天穿了一件跟平时不同的职业装,她的上衣有着鲜豔跳跃的红色条纹,这为她加入了一些女人味。这个漂亮女人从我看到她的第一次起几年如一日,都是穿着职业装,各种各样的职业装,彷佛这个女人的心跟她的衣服一样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我想这是女强人的习惯吧……但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望了眼那几个正向楼下走的员工的背影跟艾末末说,「我想找下林莤,她同事说她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她请假去那儿了?」

  艾末末似乎刚从刚才跟下属说话的严肃中放鬆下来,笑了笑说,「你找林莤吗?她刚走没几分钟。我刚在楼下的时候,林莤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刚走。也没说上那儿去……」

  我的心情变得很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冒了一句,「你们公司请假都不问到儿去吗?"我知道我的态度非常不好,艾末末有些吃惊的盯着我,空气中忽然有种很紧张的气氛。我跟她一直只是点头之交,忽然这样说话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到的,必尽别人也没有义务管林莤请假后到那儿去……

  我以为这个女强人会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愤怒和强硬起来。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听到我的这句话后,似乎除了有些吃惊外并没有别的反应。她发了一下儿呆后轻声跟我说,「……林莤其实很爱你的……」

  她的话刺伤了我……

  我听到她在接着说,「有什麽事……好好跟她谈一下吧……」

  我没等她说完转身出去了。

  我想林莤可能是去送妈妈的衣服了吧!去了车站到处都没有找到林莤. 接着我回到了家,我现在的首要已经不是找杨桃子了,而是找林莤. 家里也没有她……杨桃子也一如既往的不在……我去了他等活干的地方,也没有人……

  我想起了我们公司里那两个无时不刻黏在一起的男女。我不知道林莤跟杨桃子是不是也已经发展到了那种地步……但我知道肯定有很多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的某张床上发生,而我却不知道这张床在那儿……我开车在这个城市里到处乱窜,没有任何结果……我知道这个高楼林立的城市里,有无数的钟点房及各种包房,这些地方多得向地上的蚂蚁洞。我不可能在这些地方找到我想找的人……

  我无意识的到处乱转了一通之后我最终绝望的放弃了……我停在了那个最初发现她跟杨桃子偷情的要折迁的小楼附近。那座小楼十天前就已经被开始动折了。

  我在那附近的停车场停了车,无意识的向那幢楼的旧址走……我找不到林莤,甚至有些希望他们仍然在那个已经被折掉的小楼里偷情……我的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悲……

  那个方向远远看去已经有很多新的高大的水泥建筑正在被建造出来。远处的工地在隆隆的响,那些工地上的人日夜不停的在脚手架上赶工。半成品的高楼向一群水泥森林……

  而等我走近以后,让我吃惊的是那幢小楼居然还在……小楼的周围几乎都是已经建得很高了的冰冷的水泥楼,这座小破楼在没有装饰的水泥楼林的包围中,向在一口井里……

  小楼已经更加破旧了……它的外墙已经破掉了一半,能从外面看到裸露在外的每一层的楼梯板。这使它看起来摇摇欲坠,就向我的婚姻……

  这个地区早就已经在拆迁了,而这幢楼没有被拆掉可能只是他的开发商有什麽别的打算或政府的某些钱没送到位……

  我有了一个猜测,林莤每次请假的时间都很短,而这个地方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又很隐蔽。这是她有足够时间来得及来回的地方。这样说,最近他们真的在这里偷情?我很疑惑的看着那幢破楼,它的破烂程度几乎使人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她现在真的跟杨桃子在这破楼里吗……

  我小心的走上去,因为小楼的外墙已经被拆了一面,楼道上的栏杆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裸露的楼梯。走上去向坐观光电梯一样视线完全没有阻挡,远处的闹市跟一切都尽在眼中,有种风在脚下过的危险感……

  我上到四楼,到了那个她们曾经偷情的房间,门是开的,里面没有人……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里,房间里能搬走的东西应该都被搬走了……地上只有靠墙边的几个酒瓶子和一些破烂……

  这个房间採光还不错,有三扇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只有白塑胶布。猜想这塑胶布应该是以前杨桃子钉上去的。可能是长时间没人管,那些塑胶布上的钉子被风扯掉了。现在那白塑胶布正随着风吹不停的起落,婀娜多姿向个正在飞天的仙女……

  我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耳边不停的传来外面工地上的声音,打桩机,电锤跟工程吊车还有工人的呟喝声此起彼伏。

  他们不在这里……所以我不可能找到他们……而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话,林莤每次都要在一定的时间内完成偷情的话,她就一定会在小家电城附近的某个宾馆里……而这一带也有很多的小旅馆,我一样不可能成功找到她们的偷情地点……

  我走累了,这个房间里什麽都没有,地上很髒没有个坐的地方。我回到了隔壁的那个房间,那个雅坐还在那儿……

  其实现在就算找到他们又能怎麽样,我知道发生了什麽,会发生什麽,不同的只是我要作些什麽。我要作的是威胁杨桃子,或是杀了杨桃子。而这件事似乎跟林莤跟杨桃子正在上床貌似是可以分开来对侍的……

  这感觉就好像杨桃子是个忙人,我要找他办的是一件事,而林莤找他办的是另一件事,现在林莤先找了他,所以我要排队排在林莤的后面,等他们办完了事儿,我再去找他是一样,其实也没什麽不一样,就好像单间的厕所里有人,门上有「有人」两个红字,要等别人上完了,才轮到我一样……

  我放弃了……这几天一直都无法安睡,各种累涌上来。我靠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不久后,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应该说,那是我非常熟悉的声音……

妻心如刀 (二十四)正经女人的姿势

  我在我的梦里……我的梦里溷着各种工地上机器发出的杂音,那杂音中间夹着很多女人的喘息声……那些声音让我有一种骨头被碾碎了的痛感……我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了林莤正在跟杨桃子在墙的另一边地上交媾,女人雪白的屁股在上下的起伏伴随着大声的浪笑……我想动但是拼了命也动不了……

  我浑身是汗的醒来,胆颤心惊的往墙那边看,空空的没有人,只有塑胶布在风中发抖的声音……这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下午对我来说是痛苦的,我坐在椅子上发愣……这时忽然有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把我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她说林莤刚才跟她打电话,说衣服已经送到车上了,叫我别去送衣服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松了口气,「那麽说林莤已经回公司去了吗……」

  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房子的裂缝中吹来的风,让浑身虚汗的我有些冷。我想我肯定是开车跑得太快了,当时正在气头上……所以在林莤还没有到车站的时候,我已经去了。

  为此我还跑去跟艾末末发了一通火,这让我有些苦笑……

  刚才睡了一小会儿但是身体反而更疲惫了,浑身的酸痛。

  这个无人的破楼里的一切似乎都是我自作的幻想。周围工地上那些向井壁一样的水泥楼上的工人们冷漠的号子声此起彼伏的传来,「……那麽我也该回去该干嘛干嘛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撑住椅子扶手打算从「雅座」里把自己久坐的身体拨起来。

  在这个当口上忽然有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从走廊那边传了过来,那女人的笑声向银铃一样,轻柔中带着一丝撒娇……这声音听到我耳朵却向晴空霹雳一样震得我的头发麻……

  那个声音无论如何我都能分辩出是我的老婆林莤,而另一个猥琐的男声则是杨桃子……

  我好像从一个恶梦中醒来却毫无防备的遭遇了跟梦境一样残酷的现实……

  「看来我确实是开车跑得太快了……」

  两个人的声音无情的冲击着我的耳朵,我几乎没有听过林莤跟一个陌生男人笑过这麽多次……我知道林莤平时只要我愿意逗她她就总会笑个不停会跟我撒娇。

  而除我之外她对别的男人从来都是很冷澹的难以接近……

  那个猥亵的男声一直在说着那些拙劣土气的笑话,林莤时不时发出忍俊不禁的笑,有时还娇嗔两句……

  而我的心里向被人强灌下了硫酸一样,酸烧痛各种纠缠在一起……

  我的头很乱无数的冲动跟冷静的念头缠夹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我忽然很想念我的办公室,有些事儿我本来可以不知道的……我按我自己的方式结束这件事就可以了……所以我不想看这个过程……这就向看一场战争的伤亡报告一样,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这只是冰冷的数字。而这跟现场到战场上看到惨烈的死难者过程给人心理的伤害是不同的。

  我不去看偷情现场,对于我的家庭来说就只是女人出轨了,也只是这麽一句话。老婆回来了想怎麽解释都可以,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但是看到了偷情现场是不同的,如果我不打算跟林莤离婚那麽它除了让我受到更多的伤之外,什麽作用都没有……有很多画面我知道在未来会不住的从心里冒出来,让我痛不欲生……

  我想先离开先到外面去转一圈,整理一下溷乱的思絮,但是我的心上似乎有块大石头压得我无力站起来……我知道我的心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我知道现在看到的每一件事,都会使它变得更加让人不能卒睹……

  在我犹豫的时候,那边的门里已经有人进入了,一高一矮两个黑色的影子印在地板上明亮的阳光里,接着是「砰!」的一声门关的声音,房间里一暗。我感到我的心跟整个楼都随着那「砰!」的一声,勐的一抖。我的心开始发酸我知道将要发生什麽……

  屋里的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只有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我无声的流泪,我知道这是某件我最恨的事的前奏准备……

  接着两个赤裸的身体走到了屋子中间。女人洁白的身体被窗外的射进来的阳光照耀着有种天使般的光芒。那地上已经被他们辅上了一个大的席子,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不知道他们怎麽弄出来的。

  女人用她那双纤细的手从自己的细腰向下慢慢的抚摸自己浑圆的屁股。接着她回头看着身后那个向乾尸一样的瘦小男子。四目相对,她忽然咬着嘴唇脸上露出挑衅的嗔笑,用她修长的双手,用力的拍自己屁股,示威一样发出「啪!啪!" 的肉响。

  杨桃子半秃的头上的几根毛在这时显得格外的噁心,他从后面接近她,把双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熟练自然,林莤只是笑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向下沉,我知道在这两天他们之间一定又发生了什麽,他们的关係又进了一步了……最少在上次我看到的,她还很反感他这样作……而现在那只属于我的腰肢,已经没有再为我设防了……

  杨桃子噁心的裸体在林莤丰腴的身体对比下,看上去就向个又黑又瘦小的干尸。我忽然留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杨桃子的鸡八居然很短小,跟我一直看到的不同,就向超市里最便宜的那种短小的火腿肠……那个长度比我短不少。这让我吃惊,我勐的想起来,林莤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它也是这麽短……

  而这之后的每一次我看到的都是已经插入之后的事儿了。如果杨桃子每次作完之后都会回复到那麽小的状态,那麽就真的有什麽是我没有看到过的……那短小的阴茎似乎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而接下来要揭开的是这个秘密发生的过程……我似乎在看某个专门为我拍的系列电影的前传……

  两个人沉醉的相互爱抚中……「这就是二人世界吧!」

  我似乎听到我公司那个一脸春心荡漾的老女人在说话。眼前似乎看到了公司里那对讨厌的狗男女。

  我呻吟了一声,很努力的换了一个姿势。我的脚却踢到了一个破塑胶瓶子,那个东西撞在垃圾上发出了声音。我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头冷汗,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瓶子。这个声音不小,我想我一定吓到了里面那两个偷情的人。我有些苦笑,早知道这样,我从一开始就应该直接这样作了……

  我回头重新向洞里望去,我以为他们正在惊慌失措……

  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室内的一高一矮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同的只是杨桃子正在抚摸着林莤丰厚的屁股,而林莤的腿正挻得更直,她的脸也变得比刚才更红了。

  对于刚才我发出的声音,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

  我觉得我好像正在我刚才的那个梦魇里,似乎我发出的声音都不能叫他们注意到我……

  杨桃子继续抚摸着林莤的每一寸身体,在以前的所有过程中,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林莤允许杨桃子抚摸她的身体。她总是快速的开始插入,快速的开始作。不跟他有什麽其它的身体上的交流,那样子就向在嫖妓……而现在她所作的事儿,显然超出了这个限度……

  在那黑瘦的小手的爱抚下,女人的脸越来越红,她忽然扬头髮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娇喘。而她的双手同时「啪!」

  的一声一齐拍在自己的屁股上,接着用力揪住了自己两半白嫩的屁股向两边用力扯,再鬆开,浑圆的屁股向弹力球一样的回来跳动着……

  她虽然什麽都没说,但杨桃子似乎受到了指示,他停止抚摸赶快趟在地上,他那短小的话儿向把小匕首挻得笔直。

  我好像在看清宫戏里的某个皇太后跟大太监之间的对手戏,没有多馀的话,只动一个手指,太监就知道该作什麽……

  女人并没有回头看,她似乎知道小男人会作什麽,她的手慢慢揉自己的屁股,接着她背对着地上的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弯腰蹲了下来。那一团黑毛中间的淫裂随着她的蹲下而裂开,向一双张开的没有眼珠的眼皮,那阴唇上有很多透明的液体向丝线一样流下来,向是某种果品上的糖汁。而杨桃子那短小的阴茎在阴道后不远处挻立着似乎正在等它的到来。

  在我的一个眨眼之后,那个粉红的阴唇也向一只眼睛一个开合,瞬间把那小鸡八它吃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各自发出了呻吟。女人是向着天花板的,男人是自顾自的……我好像正在看一场无声的现代舞……

  接着女人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机械的上下干,就真的向我希望的那样……向在嫖男人一样的干,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肉欲的干,这种干肯定不是有什麽感情的那种,而是纯粹的日B,绝对不是什麽作爱……这是我希望的结果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心酸得流不出泪……

  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开始发出呻吟……正当我以为小男人可能要开始第一次发射时,这时我听到那个男人猥琐的声音说:「停一下,停一下……」

  他喘着气说。这是他们进门后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话。雪白的屁股显然听到了他的话,听话的停了下来。「什麽事?」

  女人的声音显然有些不快。我知道这个短的小鸡鸡肯定不是女人想要的,她大概想用最快的速度让他射了变长。就向手淫的人会想要更直接达到目的一样。

  「你……怎麽……每次都把屁股对着我?」

  「……」

  「不能换个方向吗?」

  我知道林莤每次跟我作爱的时候的态度,那是取决于她的道德观。果然她慢慢的说道,「……那是正经女人的姿势,只对我老公用的……」

  女人有些戏谑的回头看着他……

  小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些难堪跟低落……

  我似乎有些感动……虽然这种感觉很古怪,但是这仍然让我觉得有些事儿还是可以挽回的……

  这跟我对林莤的看法是一样的,我了解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确实从来不用现在这种姿势跟我作……

  女人回过头去,重新坐好。重新慢慢抬起她雪白的屁股,两人的交合处已经被白色的液体煳得一片狼籍。她抬起屁股把那根比我短的阴茎慢慢的抽出,使她自己最大限度的脱离男人的阴茎又不至于让它掉出来,直到最后一截留在阴道里面。她将屁股定在空中,她阴道的一节在刚刚的拨出中被扯出了一小节,现在正套在那个阴茎上慢慢的收回,那节阴道蠕动的向一个有独立意识的生物……

  我以为她会勐的坐下去……

  女人的屁股却定在空中没动,她忽然扑哧的一笑……忽然双手撑地,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慢慢扭转自己的纤腰并移动自己的长腿,把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把自己背对着男人的姿势转成了面对着那个小男人的脸…………

妻心如刀 (第二十五章) 前奏

  这种悴不及防的变故让我有种心脏病范了的感觉,我的心在发狂的跳,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她在干什么!!?”……我忽然发现我其实从头到尾都不了解她……

  林莤一开始背对着小男人的时候也同样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原本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现在当她面对着小男人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在冷不防间一下子迎到了我的面前,那熟悉到极点的五官和那雪白的裸体在我眼里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我有些发抖甚至有种想要立即逃走的冲动……

  那张熟悉的脸面色微微潮红带着一些细汗,她挽在脑后扎着蓝色蝴蝶发节的头发被从破窗中吹来的风吹动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那是一种我完全陌生的气质……我不知道我的存在到底算是什么……

  在我的发愣中,她雪白的肉体开始用力的上下起伏,由慢到快。因为这次是面对着我,她的胸部跟着她的节奏上下甩动,林莤是那种高挑,但是骨头很细的女人,所以她的身体几乎都是软肉。那对34D的乳房是我一直以来的最爱,摸起来柔软没有任何杂质,我婚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家的大部分时候手都在她的胸上……

  杨桃子在她的身下从刚刚起一直在盯着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我能感受到那眼光中的贪婪和他受到的刺激。我有些木然的看着她正在作的事儿,有些在矛盾中徘徊的感觉……她这样还还算爱在我吗,或是我真的可以不在意吗……

  我觉得林莤应该知道这个小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赤裸摇晃的乳房,她似乎故意的在上下起伏中将自己的乳房抖得更用力,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种自贱行为的刺激,我觉得她身上的皮肤变得更潮红了。她一直在偷偷留意着那个小男人在自己胸部范贱的抖动下的表情跟他的身体反应……排骨一样的小男人很快就开始大声的呻吟。

  林莤似乎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低头盯住他的脸,示威一样的伴着起伏的节奏用力甩动着自己的乳房使她们象波浪一样的起伏,杨桃子的脸憋得通红,

  显然只敢在她背对着他的时候才敢盯着她看,现在女人正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下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再看她的胸部…………在不借助道具的情况下,这个小男人向一只侍宰的羊……

  杨桃子的胆怯让林莤的眼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我甚至在猜她是不是会把那个男人的头扭回来让他仔细看着自己颤抖的胸部,让他为之颤栗。

  说不清楚我的感受,我觉得我真的就向一个耐心等着别人上完厕所再进入的人,耐心的等……而且我也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算是林莤在上别人还是杨桃子的问题……虽然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杨桃子是罪魁祸首……她现在凶猛的样子让我有一些寒意……对她我已经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杨桃子已经撑不住了,他尖叫着发抖着……

  林莤明显对这种反应非常熟悉,她猛的刹住身体双腿紧紧夹住小男人的下身,在短暂的咬牙停顿了两秒后,她居高临下的盯着杨桃子的脸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

  身体开始快速的起伏,我注意到她的那阴道口中吞吐的阴茎在发抖。在她的连续的起伏中,很快有白色的浆液从她自己的阴道口向磨豆腐一样被挤压出来,漫出

  来,黏在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她的继续起伏越来越多,我知道那里正在发生什么,我知道我的心还是在痛……这是我选择的吗?等他们作完,我再解决问题?

  ……我知道有无数的杨桃子的子孙正在沿着那根小东西被注进林莤的身体里,……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必要在意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心有种受伤了却找不到受伤位置的错觉……我有个悲情的自我安慰理由,“林莤知道事后要吃药……”我忽然想起了事后药的美女广告:“事后吃X粒,一切没问题”

  ……如果那个广告中的美女配上现在林莤跟杨桃子的结合处的不断起伏跟挤出的白浆不知道是不是更有广告效果……

  林莤的嘴里发出,“哈啊~哈啊~”的呼气声,我总觉得她象在笑……她很快就停止了上下套弄,我猜小男人的第一次射已经结束了……林莤坐在

  他瘦小的胯上喘气并用屁股慢慢的来回磨动。杨桃子在她的磨动中咬紧牙关不住的龇牙。

  不知道这次射精之后杨桃子的阴茎有没有变长……我只能猜……似乎在佐证我的猜测,林莤的眼睛里开始有种很兴奋的光……

  她坐在杨桃子身上喘了几口气后完全不等杨桃子休息就猛的把自己的双手重新撑到杨桃子的身体两旁,继续凶狠的用阴道套弄杨桃子的阴茎。在她的起伏中,

  我已经能明显的看到杨桃那醮着白色液体的阴茎已经变长了很多……应该说已经比我长一点了吧……当她抬到最高的时候,我能看到下面杨桃子的卵蛋还是那么大,只是似乎变苍白了不少,不知道跟他的变长有没有关系……我以前并没有留意过这回事……我想没有人会先留意这种事儿吧……

  林莤胸前雪白软乳猛烈的上下跳荡着击打在她的胸部上发出“噗!噗!噗!”的声响,伴随着黑色的散发在空中飞散……

  杨桃子刚刚射完向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女人的脸上有一丝残忍的笑,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那原本向死狗一样的男人,在这种连续不断的发狂的作贱下。忽然向回光反照一样“呀!”尖叫起来,

  忽然猛的向虾一样上身翘起,伸手用力抓住林莤撑在地上的手腕。林莤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似乎达到了某种目的。

  林莤的盯着杨桃子的眼中似乎在闪着某种凶光,她双腿用力,快速的上下起落发,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杨桃子向虾子一样翘起的上身,在撞击中发抖,他的两只脚不住的在地上蹬,这使他的位置不断的移动……两个现在作的事儿,就向恐怖片里悲剧角色被杀人狂勒死的过程……这让我的判断陷于了极度矛盾之中……

  林莤每次抬起屁股的时候似乎故意让杨桃子有机会挪动位置,但是杨桃子挪动到那里女人的下身就追到那里,向一枚精确制导的导弹。每次都能准确的将杨桃子的阴茎完整的吞下去。杨桃子没有一次能躲过,每次她凶恨的用下身把他的阴茎吞下去时,她的屁股跟杨桃子的胯的撞击中都会发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她的屁股跟乳房会一起跳荡并伴着她“嗯~”的一声向在撒娇的声音。

  每一次抗拒和逃避失败,杨桃子都向一个地狱里被毒打的小鬼一样尖叫,但是他的本能反应又使他仍然一次次本能的挪动逃离,但是不管他向那里逃都没有活路,对于林莤来说杨桃子作的似乎正她想要的,她的表情让我觉得她在享受着这种类似于原始的玩弄猎物的游戏。她的头上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冒出的汗珠,她兴奋的盯着那个在尖叫的小男人,在每一个对方停下的瞬间对他进行重击,那瘦小的身板在每一次重击中发抖,在小男人小鬼一样的尖叫中……女人喉咙里有向野兽一样的声音,好像一头在追逐着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而我却在窗外的风中有说不出的冷,我想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杨桃子徒劳的逃离带着林莤在地上画了一个整圆,回到了原处,重新变成林莤面对着我,她雪白高挻的乳房因为她的双手紧紧的掐着杨桃子而显得格外的鼓胀,但却没有一丝力量感,反而有种很软很柔的感觉,但是偏偏她一直在做着很暴力的事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杨桃子在毫无征兆中忽然停下……他开始浑身发抖……

  林莤发现了他的身体反应立即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杨桃子的下身。带着一丝古怪的笑看着胯下的杨桃子似乎在等侍什么,接着杨桃子开始比上次更强烈的发抖,他的每一次颤粟都,林莤都会跟着他一起颤粟,在这个过程中林莤微微的扭腰,似乎在仔细感觉着她体内的某种发射冲击,这种冲击显然比刚才要强很多……

  但是除了呼吸变粗之外,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好像在看哑剧,剧中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在发抖。下面的那个小的每一次颤粟都会把这种颤粟传给上面的那个大的。而那个大的每一次都会古怪的笑着咬牙忍住不出声……我……知道林莤的体内在发生什么,虽然说看不到……是人都知道……“所以她会吃事后药,”我有些木然的想……

  哑剧最终结束了,剧中的两个人都在喘粗气。林莤的脸更红了,她在笑,那笑似乎在告诉我事情远没有结束,而应该刚刚开始……她的表情就好像一个刚刚捏好了泥人的小孩……而怎么享受这个小泥人是她现在感兴趣的事儿,蹂躏……戏弄……还是捏扁……仿佛有些东西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被暴力的结束一样……那根东西被压在她的身里,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我知道,她可能正在想怎么玩这个东西,但是她最后肯定会把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露出来让我看到的……我知道我不想看,但是我知道……那根让所有男人都自卑的长阴茎应该已经进化完成了……

  窗子上的白色塑料布在风中轻轻飘动……外面工地上的工人们的声音仍很嘈杂,这是一天里重要的工作时段,正常的工人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偷懒的……而在这边的屋内我跟林莤却在上演一些古怪的剧目……面前的林莤在微笑中动了动身体,她身下的杨桃子发出了呻吟,我的心在伤痛,我知道她可能是想好了,马上就会作些什么了……而我马上就会看到那个该死的长东西出现了……而我已经不想再目测那个东西有多长了……而林莤轻轻的动了动身体之后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开始大肆的暴力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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