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之训禽师】（1-2） 作者：ｔ５７２８９５８４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８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１-２） 刚进了三伏，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树叶都被晒的蔫头蔫脑，奄奄一息的样子。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声嘶力竭的蝉鸣勉强带来一丝生机。 四九城外三里庄方向走来一个汉子。 二十多岁，身材健壮。千层底的布鞋，黑色裤子，上身一件破旧的白色短褂。 短褂没系扣子，敞开的胸膛上一滴滴汗水顺着铁柱那壮硕的胸肌不住地往下淌。 走到一处树荫，四下无人，铁柱干脆放下扁担，然后将短褂脱了下来。铁打一样的背脊上一块块肌肉隆起，腰上八块腹肌在汗水中微微反光。 “虎背蜂腰螳螂腿，你不做锦衣卫却要做反贼？可惜了！”铁柱自嘲的嘟囔了一句前世看过的台词。 尽管已经来到这个时代一年多了，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毕竟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更没有穿着清凉的小姐姐们。而且说实话，连口像样的吃的都没有。 前身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按照现在的划分属于三代雇农，根正苗红。 本该在地里刨食儿一辈子的铁柱，突然被通知在四九城当工人的叔叔因公殉职，让他过去继承工作。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光荣的工人阶级啊！ 虽说工农一家亲同样光荣。但谁不知道工人那可是吃穿不愁的铁饭碗！哪里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能比的？ 铁柱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四九城后得知。他的那个便宜叔叔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在抢救遇难工友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工友虽然保住了命，但他却因公殉职。 铁柱也因此得到轧钢厂的工作机会和他叔叔的遗产，两间四合院里的房子。 到了院子里后，看到那些电视上见过的“熟人”之后，铁柱才知道自己居然跑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来了。 虽然从心里讨厌这些个禽兽。但是也由不得他选，毕竟城里的条件比村子里好太多了。 轧钢厂为照顾“烈士”遗属，让铁柱自己选择工作。他在钳工，保安，后勤几个岗位上选择了采购员这个工作，专门负责小食堂的采购工作。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饿怕了。 这具身体虽然天生骨架子大，饭量惊人，但偏偏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粮食。铁柱记忆里，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吃饱过。每天不是两个瘦巴巴的红薯面馒头，就是一个难以下咽的野菜团子。棒子面馒头都算是好的，白面馍馍更是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吃上一个的奢侈品。 好在得到了采购员的工作后负责给小食堂采购食材。每日里出城下乡，走村串户的总能有一些盘外招，隔三差五能吃顿好的。 而且他直接跳过了学徒工，一入职便是一级采购员，每月工资２８块钱。 在这个大米两毛四，白面一毛八的时期一个人生活，足够他吃的比绝大多数人好了。 一年下来，身体也慢慢健壮起来。 在树下休息了一会之后，铁柱挑起扁担重新上路。迈开大腿，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村里。 穿过村子，很快来到一处红色木门前面。 “砰砰砰……” 铁柱敲响了院门。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急急忙忙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是铁柱之后脸色一喜，“何采购，你来了…” “嗯…刘婶，这不一周多没来了吗，家里有多少鸡蛋了？”铁柱看着眼前的妇人问道。 刘婶点头，“你来的正好，今天刚好凑够二十个。”说话间，将铁柱邀请进来家里拿出鸡蛋。 铁柱打眼一扫，不多不少刚刚二十个，心里一盘算，加上自己上午的收获看来今天可以提前回去了，不由得暗喜。 “一个鸡蛋五分钱，二十个总共一块。”说完便掏出一块钱来。 这价钱给的很高，刘婶也极为高兴。“我不识数，也不会算账，不过俺相信你。就是那个钱，直接给俺粮票好不好？” “行。”铁柱自无不可，反正花什么都是厂里的。这个年代买东西确实是要凭票的。 买粮需要粮票，买肉需要肉票，买个收音机也有收音机票。没票有钱都花不出去。 所以各种各样的票据同样是硬通货。 铁柱收好鸡蛋后递过去三斤粮票，开口说道：“刘婶，您家的鸡能不能卖给我一只？” “不卖！”刘婶脸色一黑，马上拒绝道：“母鸡下蛋呢，怎么能卖……” 铁柱知道不太可能，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大家都困难，母鸡能下蛋老百姓没人舍得卖。说句不好听的，农民家里的鸡有时候比一个人挣得都多。 四合院里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要养家里六个人，日子过得几乎都要过不下去了。那还是在城里，村子里的收入更低，低到可怜的地步，有时候饿死人都不奇怪。 但毕竟自己有采购任务，如果能弄回去一些鸡鸭鱼肉的话，“公鸡也行！” “公鸡不都卖给你了吗？我家没了。” 铁柱还不死心，“那刘婶知道谁家要卖吗？” 刘婶想了一想，犹豫道：“村里老王家生病了，听说没钱抓药，我去给你问问吧。” “好嘞，好嘞…” 半个小时候，铁柱挑着一筐鸡蛋和一只瘦弱的母鸡出了村子。 “这下好了，这个星期的任务都可以交代了。” 铁柱兴致勃勃的赶着路，眼看就能看到四九城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签到系统融合完成，新收礼包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空间。】 铁柱脑子里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昏昏沉沉的。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换了一个世界。 青山绿水，凉风习习，远处山清水秀，脚下青草满地。 不远处是一口泉眼，泊泊的溪流缓缓流淌。 “这是一处奇异的灵泉！” 同时大量的感悟浮现在他的脑海。 “签到系统？” 铁柱大喜，“我的外挂终于来了！我就说嘛，都穿越了怎么能不来一个穿越者标配的外挂呢？” 签到系统可以每日签到，系统会奖励各种物品。 而且，这片随身空间比他前世看过小说中的还要方便。他就如同这片空间中的上帝一样，方圆数百里加几座大山，其中的一草一木都完全由他掌控。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比如，铁柱心念一动，旁边的泉水中凭空飞起一股清流淋在他的身上。 清凉，舒爽，将浑身的燥热一扫而空。 大口地吞咽着，身体由内而外的凉爽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切的花草树木，蓝天白云都让他欣喜万分。铁柱在这里奔跑，大笑。甚至脱光了衣服，在这天只有他自己的天地里放肆的狂奔。 胯下那壮硕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奔跑而左右狂甩。 情绪冷静下来之后，铁柱想起探索这个随身空间。 “空间也不知都有什么功能？” 他先是出了空间，心念闪动间，地上的扁担连同鸡蛋和母鸡一起消失不见。 “这下可省事儿多了！以后不管收来什么东西，再也不用挑着翻山越岭了。” 进入空间后将瘦弱的母鸡放开。这里有山有草，还有灵泉山泉。母鸡进入山林之后就飞快的找起食物来。 等吃了个饱，母鸡就开始下蛋。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不到一个小时，铁柱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白花花的鸡蛋，足足有五百多个。 这只母鸡，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将一生的蛋都下了出来！ “这下子半个月的任务都完成了！” 而且以后都再也不需要为任务劳累奔波，只要放几只鸡进来，无论是鸡蛋还是活鸡全都取之不尽啊！ 甚至不光是鸡，猪牛羊放进来必定同样可行。 铁柱大喜着喊道：“收！” 地上的鸡蛋齐刷刷的消失不见，存在空间仓库里。 系统不但奖励铁柱一个随身空间，甚至还有一个空间仓库。仓库可以用来存储物品，那些鸡蛋便被存在里面。不管存放多久，拿出来还跟现在的状态一样。 …… 而且，铁柱发现他能在这片空间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比如具现出他在四合院的那两间房子，甚至整个四合院。只要他对想要具现的东西十分熟悉，就能在随身空间里具现出来。 一直测试到天色渐晚的时候才收拾心情，脚步轻快的朝城里走去。 等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取出扁担，然后挑着二百多枚鸡蛋和一只再也不会下蛋的母鸡进了院子。 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住着二十多户人。铁柱在这住了一年大概摸清了各户的情况。 四合院三进，每一个院子都住着居委会安排的一位大爷，平日里协调邻里纠纷。前院住都是倒座房，平日难见阳光，住着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是个教室，工资不高但家里人多，四个儿女有的成家有的还在上学。平日里斤斤计较，算计到了骨子里。不过要不是如此，恐怕也难养活那一大家子人。 铁柱挑着鸡蛋进门，三大爷正在门前打理他那些花。 “铁柱回来了？哎呦，还有只鸡呢？看来今天收获不少啊！”说着话，却直直盯着框子里那只肥嘟嘟的大母鸡，眼睛滴溜溜乱转，看来想着怎么从铁柱这里沾点便宜。 也是铁柱这一年来刻意塑造的印象太过憨厚。大家在习惯了他那身腱子肉之后没有了恐惧，表面憨厚的性格让很多人觉得他好欺负。 甚至他在院子里的两间房，如果不是当初居委会王主任帮忙，也要被讹了去。 “都是乡亲们帮忙，三大爷忙着，我先回了。”铁柱说着，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几步越过垂花门，进了中院。 中院是四合院的中心，住着轧钢厂厨师何雨柱和他妹妹，还有一大爷，秦淮茹，徐老头，马老六等人。 还有铁柱的那两间屋子也在这院。他的房子就紧挨着何雨柱家，都是正房。 何雨柱家是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而铁柱家是一间正房一间耳房。 铁柱耳房前面是个小天井，天井对面便是秦淮茹家。 铁柱进门时，自来水水池前面的秦淮茹正蹲在地上洗着衣服。 从后面看，圆润饱满的臀部弯出一道炸裂的弧线，胸前的雄伟也是圆润高耸。 铁柱的呼吸一滞，胯下的肉棒狠狠一跳。 “好个尤物！” 许是看见铁柱挑着担子进门，秦淮茹马上站起身来走了过来，这一下更不得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秦淮茹今天上身穿着件白色半袖印花衫，胸前的高耸可能是衣服小的原因，走动起来显得一抖一抖，波波动人。 印花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虽然看不见什么乳沟，但是却把整个乳房裹得紧紧的，更体现胸部的坚挺雄伟。 铁柱的肉棒猛的站了起来，眼中冒火，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了这个女人，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肏个过瘾。 可惜，时机不对。 铁柱赶紧低头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欲望。 “铁柱，你回来了，”秦淮茹娇媚的声音，让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再度抬头的架势。这要是被人看见，可不符合他“憨厚”的性格。 “嗯，嫂子洗衣服呢。”铁柱瓮声瓮气说话，也不敢再留，弯腰挑着担子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本来想借两颗鸡蛋的话被堵了回去，但是看着铁柱弯腰的架势突然想到什么，脸上一红暗啐了一口，“这个蛮牛难道开窍了？” 自从她的丈夫瘫痪后，已经不能人道。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半夜无人时心中岂能没有怨怼。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铁柱高大壮硕的身子不时地出现在她梦里，陪她渡过漫漫长夜。只是铁柱年纪小，又太憨厚。秦淮茹常常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 没想到这个小牛犊子终于开窍了，一时间，她的心里不知怎么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正系扣子的功夫，傻柱拎着饭盒晃晃悠悠的进了门。 秦淮茹马上转身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铁柱在她的梦里，但现实还要先吃饱肚子，眼前这个血袋可不能松手。 “柱子，棒哽刚才还念叨你呢。这不？你马上就回来了！”说着伸手就去接他带的饭盒。 这已经是东旭瘫痪后的常态了。 却没想到傻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饭盒递给她，而是把手一缩，“哎呦嫂子，今天的饭盒可不能给你，雨水今天回来。而且，今天你家孩子可不缺嘴。” 说完，向她家歪了歪嘴，意有所指的回了家。 已经走到门口的铁柱听到这话时突然侧头看了眼傻柱。 “难道剧情开始了？” 一年前王主任带着他进院子的时候，当时就觉得剧情似乎还没开始，又跟原来有些不同。 比如秦淮茹本该死去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就了一命后落了个半身残疾。救他的人就是铁柱的叔叔。 而铁柱也是因为叔叔的死才有机会来到这里。 一年后的今天，自己已经站稳了脚跟，立住了“憨厚”的人设，还开启了金手指。 现在，棒梗偷鸡的名场面终于开始了。 “呵呵，禽兽们。让我们开始吧！” …… 铁柱进屋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吃饭，便听到后院传来许大茂的喊声。 “蛾子，蛾子，笼子里的鸡呢？” 不一会，隔壁傻柱家便吵了起来。 铁柱微微一笑，一口吃完手里的鸡蛋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不一会，许大茂便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 铁柱满口答应下来，配合无比。 晚上，等大家都吃过了饭，所有人都聚到中院，熙熙攘攘一百多号人。 铁柱挤到人群之中，虽然他已经刻意隐藏了，但是一米九的身高，铁塔一样的体型还是太过显眼。 即便站在角落里，还是让人无法忽视。院子里几个年轻的姑娘和刚结婚的于莉总是忍不住偷偷瞄上两眼。 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一件事，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不是小事，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大院几年了一只都是先进集体，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 “许大茂，你来说一说吧。” 许大茂闻言一个跳脚窜了出来，站在中间扯着脖子喊道：“各位老少爷们，偷鸡贼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就是中院的傻柱。他家的锅里现在还炖着那只鸡呢！” 大家听到许大茂状告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一个个顿时兴奋起来。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吃完饭还能吃上这么一口大瓜，自然兴致勃勃。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按理来说不缺这口肉吃。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也饿不着厨子。 而且厂里有接待的时候也是傻柱掌勺，每天都能拎着一个网兜装着饭盒回家。 大家都缺吃少穿，只有你明目张胆的沾着公家便宜吃香喝辣，自然招人嫉恨。所以，虽然大家都不相信傻柱会偷鸡，但是却愿意把偷鸡贼的罪名扣到他脑袋上去。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不缺那口吃的，怎么能偷别人的鸡呢！” “就是，是公家的鸡不好吃了，还是你秦姐家揭不开锅了？” “哈哈哈！秦淮茹，快站出来说说，是不是你们家嫌弃厂里的鸡不香啊！” 这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傻柱还不够，还要把秦淮茹家也拉进来。 大院谁都知道傻柱这两年从厂里带的饭盒，绝大部分都端到了她家。 “放你娘的狗臭屁！”秦淮茹还没说话，她的恶婆婆贾张氏便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偷鸡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谁再敢乱嚼舌头，我吊死你们家门口去。”贾张氏自从儿子贾东旭瘫痪了以后，看所有人都跟看仇人一样。 尤其是秦淮茹顶替了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岗位以后更是严防死守，看任何男人都像是看贼一样。生怕别人给他儿子带绿帽子。 每日里对秦淮茹更是非打即骂，一边牛马一样使唤着，一边牛马一样抽打着，还生怕她跑了跳了或者跟别人眉来眼去了。 傻柱知道是棒哽偷的鸡，哪里会承认？一开始明确便是不是自己偷的鸡。只是后来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目光后话锋一转，居然认了下来！ 要知道一旦认下来，那这就是贼了啊！ 背着一个贼的名头还怎么找媳妇？谁会把家里好好的姑娘嫁给一个贼？ 旁边他的妹妹何雨水都快哭出来了。 这年月谁家里出了一个贼，那全家人都要被人看不起的。她高中还没毕业如果被人知道她哥哥是个贼，以后的工作和恋爱全都会受到影响。 但雨水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愧是老何家的男人，偏爱寡妇。已经被对面的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无论自己怎么哀求都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 这一点，从三年来自己缺衣少穿，而对面却大鱼大肉就可以看出来了。 但是，“哥哥啊！你难道就不能为我这个妹妹考虑半点吗？” 她哀然若泣的看向周围，四周全都是幸灾乐祸的笑脸。他们根本不关心是不是傻柱偷的鸡，他们只是想看笑话。就连一大爷也躲开了雨水的目光。 可是一大爷你明明知道我哥不会偷别人鸡的！ 雨水的心慢慢跌进谷底…… 突然，一道粗狂又有些憨厚的声音响起。 “柱子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承认偷了鸡，就连雨水都会受到牵连的。” 雨水猛的抬头，迎面撞了了铁柱鼓励和安慰的目光。心中一暖，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何雨柱闻言犹豫起来，看了看流泪的雨水，又看了看秦淮茹哀求的目光，猛的咬了咬牙，然后梗着脖子嚷道： “就是我偷的，我就是看许大茂不顺眼。” 雨水绝望的低下了头。 看着那张泪光粼粼的小脸，铁柱嘴角弯起一丝微笑。他刚才的开口可不是为了帮何雨柱开脱，目的就是让雨水对傻柱彻底绝望。 “既然如此，傻柱你就赔偿一下许大茂的损失。”一大爷一锤定音地说道。 傻柱点头答应下来，不但赔了五块钱给许大茂，连给雨水留的鸡也被整个端走。 众人散去，傻柱关门不出，雨水站在门前久久不语。 消瘦的身影像跟电线杆子一样直直的立在门前。 铁柱走上前去，“雨水，我刚好要吃饭，去我那屋坐坐吧。” 何雨水木然的被他拉着回到屋里坐下。 当初刚来院子的时候也只有雨水过来给他叔叔鞠了个躬。投桃报李，后来工作之后铁柱经常带着雨水来自己家吃饭。 刚一开始雨水还不好意思，后来她那个哥哥越来越顾不上她，经常让她饿着肚子，也就再顾不上许多。 两家又是邻居，往来也方便。一年下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雨水也总是哥哥，哥哥的叫着。 铁柱对雨水也确实有几分喜欢，开始忙东忙西的捣鼓吃的。先炒了一个辣椒炒鸡蛋，鲜嫩的鸡蛋配上红彤彤的辣椒产生一种极刺激的香味，在安静的夜里飘出老远。 接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块腊肉，一道小炒肉香飘满院。 等菜都端上桌之后雨水终于微微回神。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铁柱憨厚的脸和满眼的心疼，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铁柱“手忙脚乱”的抱住了雨水，慌忙安慰道：“妹子你别哭，别伤心。哥有钱，以后哥哥照顾你。” 雨水听到铁柱这么说，心中越发的委屈。眼前这个傻哥哥都知道自己的艰难，而她那个亲哥哥却根本不管她。越想便越觉得委屈。越委屈便哭的越发伤心。 铁柱的手在她背上由原来的轻拍，慢慢变成了环抱，再慢慢越抱越紧。少女清新的体香让他心跳加速，娇嫩的鸽乳清晰地印在铁柱的胸前，随着雨水的抽泣不停的摩擦着。 小铁柱不由得膨胀起来，呼吸开始加重，放在雨水背上的那只大手也开始慢慢下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和骤然膨胀的线条继续往下。 小雨水闻着铁柱身上清新的气味和后背那只炙热的大手，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脸色渐红。 就在大手要摸向雨水那挺翘的臀部的时候，铁柱耳中听到外来传来脚步声。 “铁柱兄弟，雨水是不是在这呢？”秦淮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人慌忙分开。 下一刻，屋门被推开，秦淮茹走了进来。 看到雨水脸色通红的坐在桌前也没有多想，毕竟都听到人家刚才还在哭来着。 “雨水啊，你别怪你哥，我们大家都知道他偷鸡只是为了教训许大茂。没人会乱嚼舌头的，你放宽心。” 雨水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气愤不已，这叫什么话？拿我当小孩子哄呢？ 先做实我哥偷鸡的帽子再来假模假样的安慰我？真当我猜不出来是谁偷的鸡吗？ 这个院子里，除了你家棒梗还能有别人？ “秦姐，我哥没偷鸡！” 雨水加重了语气，直直看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恍然说道：“对对对，你哥没偷鸡，他只是帮许大茂把鸡提前做好了而已！” 雨水一听更生气了。 就在她准备挑明了说的时候，却发现秦淮茹的目光游移不定，频频扫过桌上的两盘菜。心中一动，顿时知道了她的来意。 这哪是来安慰自己的？这是闻着味过来找吃的来了！ 怎么？诬陷我哥是偷鸡贼，毁了他的名声影响我的前途。甚至连我铁柱哥给我做的饭都要端走吗？ 雨水心中简直都要气炸了。就在她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她。 铁柱挡在秦淮茹面前道：“嫂子，雨水今天心情不好，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意思很明显，这是在赶人了。 秦淮茹顿时有些脸红，上门要饭本来就够让她羞耻的，被人拒绝赶走就更难看了。好在铁柱性子好没有点破。 这个时候本来该顺坡下驴，但是想到家里面棒梗闻到肉味后吵闹着要吃，婆婆和瘫痪的丈夫也鼓动着让她过来，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嫂子知道，但是棒梗正在长身体总也吃不饱。你也知道嫂子家里困难，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带一点回去给他解解馋。” 铁柱直接摇头拒绝，“不行，今天的饭是给雨水做的。嫂子可以晚点过来再看看！” 秦淮茹脸红如烧，在铁柱面前她也想保留一点尊严，只能失望离去。 铁柱一回头，雨水正瞪着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自己。 “吃吧，别愣着了。” 雨水看着眼前这个憨哥哥，再想到自己那个亲哥哥。如果现在是傻柱的话绝对不会管自己是不是没吃饭，秦淮茹大概已经端着菜走了。 两个哥哥的鲜明对比让她心中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憨哥哥比亲哥哥对自己要好一百倍！ 雨水就着眼泪把桌上的饭菜大口得吃完，慢慢走回她那间小屋，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如果傻柱再不清醒，还是要没有底线的帮助秦家的话，自己就必须要好好打算一下了。 雨水吃完也没好意思多待，帮助铁柱把家里收拾干净后便回来自己的耳房。 铁柱躺在床上，期待着秦淮茹能听懂自己的话过来拿菜。一直等到自己糊里糊涂睡过去也没等到人。 第二天。 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后嘿嘿笑道：“小娘们没来吗？” 也对，毕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走出最后一步。更别说现在贾东旭还没死呢。 “先签到吧！” 【首次签到成功，奖励国术形意拳（化劲）。】 铁柱突然自己似乎开始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 像是有团火在烧，又像是沉睡许久的火山猛烈爆发，许多股熔岩般的热流自身体内部升起，迅速澎湃蔓延至全身。 这股热流自内而外，内脏，脊椎，骨骼，肌肉皮肤。都在发热，凝练。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拼着最后的毅力，铁柱钻进了随身空间之中才忍不住嘶吼起来。 直到许久之后，热流缓缓退去。铁柱像只煮瘦了的虾般蜷缩在地上。 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像裹一层厚厚的死皮。睁开眼睛一看，浑身上下都沾着一层油腻和血痂。 伸手一揭“撕拉”一下，像揭开一层皮一样，将分泌出来的这些污物整片整片的撕了下来。 露出的皮肤洁净如新，从里到外都有一种重生的轻松感。 而且身高还稍稍长了一截，浑身气力大涨。 低头看去，自己本就健壮的身材更加魁梧。一块块肌肉垒块分明。连下身的肉棒都变得大了一倍。龟头有鸡蛋那么大，气血翻涌之下青筋密布，显得异常狰狞凶恶。 铁柱哈哈大笑道：“好兄弟，这两天就让你开荤。” …… 心情大好地挑着鸡蛋来到厂里的后勤部。 管仓库的老王一看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鸡蛋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你这是把这个月的采购目标都完成了！” “哈哈，运气好而已。”铁柱谦虚的笑笑。 老王笑着拍了拍铁柱的后背，“嘿嘿，你也别谦虚。别人怎么没你这么好的运气。还有啊，主任刚才通知，让你来了就过去找他。” “主任找我？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啊，快点去！” 铁柱放下心来，他和老王关系处的不错，两人也没有利益冲突，犯不上骗自己。 等他敲响主任办公室屋门的时候，终于知道什么事了。 他的考核通过，可以提升采购员级别了。 从现在起，他就是二级采购员，每月３６块钱，已经赶上当了几年大厨的傻柱工资。 涨工资当然让人高兴，铁柱一回到仓库就被几个采购员围着道喜。他也大方，当即表示中午请大家供销饭店搓一顿，这下气氛更加热烈。 铁柱也不是傻大方，体制内其余是后勤这种部门，想要安安稳稳的发展，与同事的关系十分重要。 中午吃完饭，铁柱没有再回厂里，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发现不对。 屋子里乱糟糟的，柜子被打开，里面的鸡蛋和肉消失不见。盘子碗也碎了一片，甚至床铺都有人翻过。 “这是招贼了？” 铁柱仔细观看，果然在铺上看见一个小孩子的脚印，马上便明白怎么回事。 除了四合院盗圣棒梗，还能有谁？ 肯定是自己昨天的话，加上没有让秦淮茹带走肉惹恼了这个小畜生。居然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这里大展身手。 “好好好！这就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铁柱眼珠子一转，转身出了门大喊：“有贼了！有贼啊！有贼来咱们大院偷东西了！” 一边喊着，一边冲出门去，径直跑向了派出所。 不一会，等铁柱带着民警进门的时候，他的房间前面已经围了一圈人。 看着他带着民警过来，一大爷的表情明显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还去麻烦民警同志？咱们大院就能处理了。铁柱，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铁柱还没说话，一起来的两个民警开口训斥道：“什么叫小题大做？遭贼了还是小事吗？你们大院要什么都能管那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一大爷被呛的脸色发红，只能懦懦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怕白麻烦几位同志。” “麻不麻烦要看丢了什么东西！” 民警说完，带着铁柱进了屋。 “一共丢了两斤鸡蛋，一斤肉，一小盒糖。还有最重要的是，还丢了五百块钱。” 铁柱话音一落，院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所有人张大了嘴巴看着铁柱。 鸡蛋和肉虽然值钱，但是和最后的五百块相比，性质完全不一样。 五百块啊！这个数额的盗窃绝对是要判刑的。 一大爷白着脸，再也不提让大院来管的事了。这事太大，他管不了。 两个警察也是脸色一变。其中一人马上喊道：“所有人别动，从现在起不许进入现场，所有人不准外出。小王，你马上回去叫人，多带几个人过来。” 叫小王的年轻警察敬了个礼，小跑着走了。 院子里的气氛像寒冬腊月一样，藏在人群里的棒梗浑身颤抖。他旁边的秦淮茹马上察觉不对。 她想起晚饭的肉和鸡蛋，刚才还以为是婆婆终于发了善心大方了一次。现在看来……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 不一会儿，六七个警察就跑了进来。案件十分明显，经过调查和问话，很快确定是院内的小孩子作案。经过对比脚印，棒梗的身份马上被确定下来。从秦淮茹家里也搜到了鸡蛋和肉，还有棒梗衣服里藏的五百块钱。 贾张氏一开始还撒泼打滚得不承认，说钱是她给棒梗的。这时候还做着梦能把钱贪下来，白白得五百块钱呢。 但是铁柱说出钱做了记号，警察一对比马上水落石出，证据确凿。 “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棒梗恐惧的大喊大叫。但在警察给他带上手铐，准备带走的时候还是尿了裤子。 “不是我要偷的，是奶奶让我偷的！” 小白眼狼的本色展现，马上把他奶奶卖了出来。 最后两人一起在秦淮茹的哭喊中被带走，至于那个瘫了半截的贾东旭，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警察走后，三个大爷和秦淮茹何雨柱一起跟了过去想要帮忙。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派出所的意思很明确，证据确凿，等着判刑。 如果想要减刑就只能获得受害者的谅解，签署谅解书。 几个人本以为“憨厚”的铁柱不会拒绝，没到到这次被挡在门外。 铁柱连门都不开。隔着门就一句话，“我昨天晚上一晚都没睡，现在要睡觉了。” 几人无奈约定明天一早在这里堵他。 “难道他还能不上班不成？” 几个人离开后各回各家，秦淮茹脸色惨白的往回走，心中暗道：“这小子难道真的存了什么坏心思不成？不然怎么大半夜的叫我上门。” 她听出了铁柱话里的意思，但是想到铁柱平日为人木讷憨厚，应该不是这种人，便微微放了些心。 当天晚上，铁柱趟在床上等着猎物上门。 果然，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之后。一个丰润的身影悄悄穿过小天井，来到了铁柱门前。 踌躇了好一会之后，才轻轻敲门喊道：“铁柱，铁柱。” 铁柱嘴角一弯，却并不开口回答。他享受着猎物踏入陷阱前的挣扎。 【待续】
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２８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１-２） 刚进了三伏，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树叶都被晒的蔫头蔫脑，奄奄一息的样子。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声嘶力竭的蝉鸣勉强带来一丝生机。 四九城外三里庄方向走来一个汉子。 二十多岁，身材健壮。千层底的布鞋，黑色裤子，上身一件破旧的白色短褂。 短褂没系扣子，敞开的胸膛上一滴滴汗水顺着铁柱那壮硕的胸肌不住地往下淌。 走到一处树荫，四下无人，铁柱干脆放下扁担，然后将短褂脱了下来。铁打一样的背脊上一块块肌肉隆起，腰上八块腹肌在汗水中微微反光。 “虎背蜂腰螳螂腿，你不做锦衣卫却要做反贼？可惜了！”铁柱自嘲的嘟囔了一句前世看过的台词。 尽管已经来到这个时代一年多了，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毕竟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更没有穿着清凉的小姐姐们。而且说实话，连口像样的吃的都没有。 前身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按照现在的划分属于三代雇农，根正苗红。 本该在地里刨食儿一辈子的铁柱，突然被通知在四九城当工人的叔叔因公殉职，让他过去继承工作。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光荣的工人阶级啊！ 虽说工农一家亲同样光荣。但谁不知道工人那可是吃穿不愁的铁饭碗！哪里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能比的？ 铁柱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四九城后得知。他的那个便宜叔叔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在抢救遇难工友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工友虽然保住了命，但他却因公殉职。 铁柱也因此得到轧钢厂的工作机会和他叔叔的遗产，两间四合院里的房子。 到了院子里后，看到那些电视上见过的“熟人”之后，铁柱才知道自己居然跑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来了。 虽然从心里讨厌这些个禽兽。但是也由不得他选，毕竟城里的条件比村子里好太多了。 轧钢厂为照顾“烈士”遗属，让铁柱自己选择工作。他在钳工，保安，后勤几个岗位上选择了采购员这个工作，专门负责小食堂的采购工作。 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饿怕了。 这具身体虽然天生骨架子大，饭量惊人，但偏偏这个时代最缺的就是粮食。铁柱记忆里，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吃饱过。每天不是两个瘦巴巴的红薯面馒头，就是一个难以下咽的野菜团子。棒子面馒头都算是好的，白面馍馍更是只有过年时候才能吃上一个的奢侈品。 好在得到了采购员的工作后负责给小食堂采购食材。每日里出城下乡，走村串户的总能有一些盘外招，隔三差五能吃顿好的。 而且他直接跳过了学徒工，一入职便是一级采购员，每月工资２８块钱。 在这个大米两毛四，白面一毛八的时期一个人生活，足够他吃的比绝大多数人好了。 一年下来，身体也慢慢健壮起来。 在树下休息了一会之后，铁柱挑起扁担重新上路。迈开大腿，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村里。 穿过村子，很快来到一处红色木门前面。 “砰砰砰……” 铁柱敲响了院门。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急急忙忙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是铁柱之后脸色一喜，“何采购，你来了…” “嗯…刘婶，这不一周多没来了吗，家里有多少鸡蛋了？”铁柱看着眼前的妇人问道。 刘婶点头，“你来的正好，今天刚好凑够二十个。”说话间，将铁柱邀请进来家里拿出鸡蛋。 铁柱打眼一扫，不多不少刚刚二十个，心里一盘算，加上自己上午的收获看来今天可以提前回去了，不由得暗喜。 “一个鸡蛋五分钱，二十个总共一块。”说完便掏出一块钱来。 这价钱给的很高，刘婶也极为高兴。“我不识数，也不会算账，不过俺相信你。就是那个钱，直接给俺粮票好不好？” “行。”铁柱自无不可，反正花什么都是厂里的。这个年代买东西确实是要凭票的。 买粮需要粮票，买肉需要肉票，买个收音机也有收音机票。没票有钱都花不出去。 所以各种各样的票据同样是硬通货。 铁柱收好鸡蛋后递过去三斤粮票，开口说道：“刘婶，您家的鸡能不能卖给我一只？” “不卖！”刘婶脸色一黑，马上拒绝道：“母鸡下蛋呢，怎么能卖……” 铁柱知道不太可能，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大家都困难，母鸡能下蛋老百姓没人舍得卖。说句不好听的，农民家里的鸡有时候比一个人挣得都多。 四合院里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要养家里六个人，日子过得几乎都要过不下去了。那还是在城里，村子里的收入更低，低到可怜的地步，有时候饿死人都不奇怪。 但毕竟自己有采购任务，如果能弄回去一些鸡鸭鱼肉的话，“公鸡也行！” “公鸡不都卖给你了吗？我家没了。” 铁柱还不死心，“那刘婶知道谁家要卖吗？” 刘婶想了一想，犹豫道：“村里老王家生病了，听说没钱抓药，我去给你问问吧。” “好嘞，好嘞…” 半个小时候，铁柱挑着一筐鸡蛋和一只瘦弱的母鸡出了村子。 “这下好了，这个星期的任务都可以交代了。” 铁柱兴致勃勃的赶着路，眼看就能看到四九城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签到系统融合完成，新收礼包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空间。】 铁柱脑子里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昏昏沉沉的。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换了一个世界。 青山绿水，凉风习习，远处山清水秀，脚下青草满地。 不远处是一口泉眼，泊泊的溪流缓缓流淌。 “这是一处奇异的灵泉！” 同时大量的感悟浮现在他的脑海。 “签到系统？” 铁柱大喜，“我的外挂终于来了！我就说嘛，都穿越了怎么能不来一个穿越者标配的外挂呢？” 签到系统可以每日签到，系统会奖励各种物品。 而且，这片随身空间比他前世看过小说中的还要方便。他就如同这片空间中的上帝一样，方圆数百里加几座大山，其中的一草一木都完全由他掌控。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想做的事。 比如，铁柱心念一动，旁边的泉水中凭空飞起一股清流淋在他的身上。 清凉，舒爽，将浑身的燥热一扫而空。 大口地吞咽着，身体由内而外的凉爽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切的花草树木，蓝天白云都让他欣喜万分。铁柱在这里奔跑，大笑。甚至脱光了衣服，在这天只有他自己的天地里放肆的狂奔。 胯下那壮硕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奔跑而左右狂甩。 情绪冷静下来之后，铁柱想起探索这个随身空间。 “空间也不知都有什么功能？” 他先是出了空间，心念闪动间，地上的扁担连同鸡蛋和母鸡一起消失不见。 “这下可省事儿多了！以后不管收来什么东西，再也不用挑着翻山越岭了。” 进入空间后将瘦弱的母鸡放开。这里有山有草，还有灵泉山泉。母鸡进入山林之后就飞快的找起食物来。 等吃了个饱，母鸡就开始下蛋。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不到一个小时，铁柱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白花花的鸡蛋，足足有五百多个。 这只母鸡，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将一生的蛋都下了出来！ “这下子半个月的任务都完成了！” 而且以后都再也不需要为任务劳累奔波，只要放几只鸡进来，无论是鸡蛋还是活鸡全都取之不尽啊！ 甚至不光是鸡，猪牛羊放进来必定同样可行。 铁柱大喜着喊道：“收！” 地上的鸡蛋齐刷刷的消失不见，存在空间仓库里。 系统不但奖励铁柱一个随身空间，甚至还有一个空间仓库。仓库可以用来存储物品，那些鸡蛋便被存在里面。不管存放多久，拿出来还跟现在的状态一样。 …… 而且，铁柱发现他能在这片空间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比如具现出他在四合院的那两间房子，甚至整个四合院。只要他对想要具现的东西十分熟悉，就能在随身空间里具现出来。 一直测试到天色渐晚的时候才收拾心情，脚步轻快的朝城里走去。 等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取出扁担，然后挑着二百多枚鸡蛋和一只再也不会下蛋的母鸡进了院子。 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住着二十多户人。铁柱在这住了一年大概摸清了各户的情况。 四合院三进，每一个院子都住着居委会安排的一位大爷，平日里协调邻里纠纷。前院住都是倒座房，平日难见阳光，住着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是个教室，工资不高但家里人多，四个儿女有的成家有的还在上学。平日里斤斤计较，算计到了骨子里。不过要不是如此，恐怕也难养活那一大家子人。 铁柱挑着鸡蛋进门，三大爷正在门前打理他那些花。 “铁柱回来了？哎呦，还有只鸡呢？看来今天收获不少啊！”说着话，却直直盯着框子里那只肥嘟嘟的大母鸡，眼睛滴溜溜乱转，看来想着怎么从铁柱这里沾点便宜。 也是铁柱这一年来刻意塑造的印象太过憨厚。大家在习惯了他那身腱子肉之后没有了恐惧，表面憨厚的性格让很多人觉得他好欺负。 甚至他在院子里的两间房，如果不是当初居委会王主任帮忙，也要被讹了去。 “都是乡亲们帮忙，三大爷忙着，我先回了。”铁柱说着，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几步越过垂花门，进了中院。 中院是四合院的中心，住着轧钢厂厨师何雨柱和他妹妹，还有一大爷，秦淮茹，徐老头，马老六等人。 还有铁柱的那两间屋子也在这院。他的房子就紧挨着何雨柱家，都是正房。 何雨柱家是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而铁柱家是一间正房一间耳房。 铁柱耳房前面是个小天井，天井对面便是秦淮茹家。 铁柱进门时，自来水水池前面的秦淮茹正蹲在地上洗着衣服。 从后面看，圆润饱满的臀部弯出一道炸裂的弧线，胸前的雄伟也是圆润高耸。 铁柱的呼吸一滞，胯下的肉棒狠狠一跳。 “好个尤物！” 许是看见铁柱挑着担子进门，秦淮茹马上站起身来走了过来，这一下更不得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秦淮茹今天上身穿着件白色半袖印花衫，胸前的高耸可能是衣服小的原因，走动起来显得一抖一抖，波波动人。 印花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系，虽然看不见什么乳沟，但是却把整个乳房裹得紧紧的，更体现胸部的坚挺雄伟。 铁柱的肉棒猛的站了起来，眼中冒火，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了这个女人，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肏个过瘾。 可惜，时机不对。 铁柱赶紧低头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欲望。 “铁柱，你回来了，”秦淮茹娇媚的声音，让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再度抬头的架势。这要是被人看见，可不符合他“憨厚”的性格。 “嗯，嫂子洗衣服呢。”铁柱瓮声瓮气说话，也不敢再留，弯腰挑着担子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本来想借两颗鸡蛋的话被堵了回去，但是看着铁柱弯腰的架势突然想到什么，脸上一红暗啐了一口，“这个蛮牛难道开窍了？” 自从她的丈夫瘫痪后，已经不能人道。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半夜无人时心中岂能没有怨怼。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铁柱高大壮硕的身子不时地出现在她梦里，陪她渡过漫漫长夜。只是铁柱年纪小，又太憨厚。秦淮茹常常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耻。 没想到这个小牛犊子终于开窍了，一时间，她的心里不知怎么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正系扣子的功夫，傻柱拎着饭盒晃晃悠悠的进了门。 秦淮茹马上转身笑盈盈地迎了上去。铁柱在她的梦里，但现实还要先吃饱肚子，眼前这个血袋可不能松手。 “柱子，棒哽刚才还念叨你呢。这不？你马上就回来了！”说着伸手就去接他带的饭盒。 这已经是东旭瘫痪后的常态了。 却没想到傻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饭盒递给她，而是把手一缩，“哎呦嫂子，今天的饭盒可不能给你，雨水今天回来。而且，今天你家孩子可不缺嘴。” 说完，向她家歪了歪嘴，意有所指的回了家。 已经走到门口的铁柱听到这话时突然侧头看了眼傻柱。 “难道剧情开始了？” 一年前王主任带着他进院子的时候，当时就觉得剧情似乎还没开始，又跟原来有些不同。 比如秦淮茹本该死去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被人就了一命后落了个半身残疾。救他的人就是铁柱的叔叔。 而铁柱也是因为叔叔的死才有机会来到这里。 一年后的今天，自己已经站稳了脚跟，立住了“憨厚”的人设，还开启了金手指。 现在，棒梗偷鸡的名场面终于开始了。 “呵呵，禽兽们。让我们开始吧！” …… 铁柱进屋放下东西还没来得及吃饭，便听到后院传来许大茂的喊声。 “蛾子，蛾子，笼子里的鸡呢？” 不一会，隔壁傻柱家便吵了起来。 铁柱微微一笑，一口吃完手里的鸡蛋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不一会，许大茂便挨家挨户的通知晚上开全院大会。 铁柱满口答应下来，配合无比。 晚上，等大家都吃过了饭，所有人都聚到中院，熙熙攘攘一百多号人。 铁柱挤到人群之中，虽然他已经刻意隐藏了，但是一米九的身高，铁塔一样的体型还是太过显眼。 即便站在角落里，还是让人无法忽视。院子里几个年轻的姑娘和刚结婚的于莉总是忍不住偷偷瞄上两眼。 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今天把大家叫来就一件事，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丢了一只鸡。这不是小事，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大院几年了一只都是先进集体，从来没有丢过一针一线。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 “许大茂，你来说一说吧。” 许大茂闻言一个跳脚窜了出来，站在中间扯着脖子喊道：“各位老少爷们，偷鸡贼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就是中院的傻柱。他家的锅里现在还炖着那只鸡呢！” 大家听到许大茂状告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一个个顿时兴奋起来。 这年头没有什么娱乐，吃完饭还能吃上这么一口大瓜，自然兴致勃勃。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按理来说不缺这口肉吃。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也饿不着厨子。 而且厂里有接待的时候也是傻柱掌勺，每天都能拎着一个网兜装着饭盒回家。 大家都缺吃少穿，只有你明目张胆的沾着公家便宜吃香喝辣，自然招人嫉恨。所以，虽然大家都不相信傻柱会偷鸡，但是却愿意把偷鸡贼的罪名扣到他脑袋上去。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不缺那口吃的，怎么能偷别人的鸡呢！” “就是，是公家的鸡不好吃了，还是你秦姐家揭不开锅了？” “哈哈哈！秦淮茹，快站出来说说，是不是你们家嫌弃厂里的鸡不香啊！” 这些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傻柱还不够，还要把秦淮茹家也拉进来。 大院谁都知道傻柱这两年从厂里带的饭盒，绝大部分都端到了她家。 “放你娘的狗臭屁！”秦淮茹还没说话，她的恶婆婆贾张氏便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偷鸡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谁再敢乱嚼舌头，我吊死你们家门口去。”贾张氏自从儿子贾东旭瘫痪了以后，看所有人都跟看仇人一样。 尤其是秦淮茹顶替了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岗位以后更是严防死守，看任何男人都像是看贼一样。生怕别人给他儿子带绿帽子。 每日里对秦淮茹更是非打即骂，一边牛马一样使唤着，一边牛马一样抽打着，还生怕她跑了跳了或者跟别人眉来眼去了。 傻柱知道是棒哽偷的鸡，哪里会承认？一开始明确便是不是自己偷的鸡。只是后来看到秦淮茹哀求的目光后话锋一转，居然认了下来！ 要知道一旦认下来，那这就是贼了啊！ 背着一个贼的名头还怎么找媳妇？谁会把家里好好的姑娘嫁给一个贼？ 旁边他的妹妹何雨水都快哭出来了。 这年月谁家里出了一个贼，那全家人都要被人看不起的。她高中还没毕业如果被人知道她哥哥是个贼，以后的工作和恋爱全都会受到影响。 但雨水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也不愧是老何家的男人，偏爱寡妇。已经被对面的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无论自己怎么哀求都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 这一点，从三年来自己缺衣少穿，而对面却大鱼大肉就可以看出来了。 但是，“哥哥啊！你难道就不能为我这个妹妹考虑半点吗？” 她哀然若泣的看向周围，四周全都是幸灾乐祸的笑脸。他们根本不关心是不是傻柱偷的鸡，他们只是想看笑话。就连一大爷也躲开了雨水的目光。 可是一大爷你明明知道我哥不会偷别人鸡的！ 雨水的心慢慢跌进谷底…… 突然，一道粗狂又有些憨厚的声音响起。 “柱子哥，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承认偷了鸡，就连雨水都会受到牵连的。” 雨水猛的抬头，迎面撞了了铁柱鼓励和安慰的目光。心中一暖，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何雨柱闻言犹豫起来，看了看流泪的雨水，又看了看秦淮茹哀求的目光，猛的咬了咬牙，然后梗着脖子嚷道： “就是我偷的，我就是看许大茂不顺眼。” 雨水绝望的低下了头。 看着那张泪光粼粼的小脸，铁柱嘴角弯起一丝微笑。他刚才的开口可不是为了帮何雨柱开脱，目的就是让雨水对傻柱彻底绝望。 “既然如此，傻柱你就赔偿一下许大茂的损失。”一大爷一锤定音地说道。 傻柱点头答应下来，不但赔了五块钱给许大茂，连给雨水留的鸡也被整个端走。 众人散去，傻柱关门不出，雨水站在门前久久不语。 消瘦的身影像跟电线杆子一样直直的立在门前。 铁柱走上前去，“雨水，我刚好要吃饭，去我那屋坐坐吧。” 何雨水木然的被他拉着回到屋里坐下。 当初刚来院子的时候也只有雨水过来给他叔叔鞠了个躬。投桃报李，后来工作之后铁柱经常带着雨水来自己家吃饭。 刚一开始雨水还不好意思，后来她那个哥哥越来越顾不上她，经常让她饿着肚子，也就再顾不上许多。 两家又是邻居，往来也方便。一年下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雨水也总是哥哥，哥哥的叫着。 铁柱对雨水也确实有几分喜欢，开始忙东忙西的捣鼓吃的。先炒了一个辣椒炒鸡蛋，鲜嫩的鸡蛋配上红彤彤的辣椒产生一种极刺激的香味，在安静的夜里飘出老远。 接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块腊肉，一道小炒肉香飘满院。 等菜都端上桌之后雨水终于微微回神。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铁柱憨厚的脸和满眼的心疼，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铁柱“手忙脚乱”的抱住了雨水，慌忙安慰道：“妹子你别哭，别伤心。哥有钱，以后哥哥照顾你。” 雨水听到铁柱这么说，心中越发的委屈。眼前这个傻哥哥都知道自己的艰难，而她那个亲哥哥却根本不管她。越想便越觉得委屈。越委屈便哭的越发伤心。 铁柱的手在她背上由原来的轻拍，慢慢变成了环抱，再慢慢越抱越紧。少女清新的体香让他心跳加速，娇嫩的鸽乳清晰地印在铁柱的胸前，随着雨水的抽泣不停的摩擦着。 小铁柱不由得膨胀起来，呼吸开始加重，放在雨水背上的那只大手也开始慢慢下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和骤然膨胀的线条继续往下。 小雨水闻着铁柱身上清新的气味和后背那只炙热的大手，抽泣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脸色渐红。 就在大手要摸向雨水那挺翘的臀部的时候，铁柱耳中听到外来传来脚步声。 “铁柱兄弟，雨水是不是在这呢？”秦淮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两人慌忙分开。 下一刻，屋门被推开，秦淮茹走了进来。 看到雨水脸色通红的坐在桌前也没有多想，毕竟都听到人家刚才还在哭来着。 “雨水啊，你别怪你哥，我们大家都知道他偷鸡只是为了教训许大茂。没人会乱嚼舌头的，你放宽心。” 雨水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气愤不已，这叫什么话？拿我当小孩子哄呢？ 先做实我哥偷鸡的帽子再来假模假样的安慰我？真当我猜不出来是谁偷的鸡吗？ 这个院子里，除了你家棒梗还能有别人？ “秦姐，我哥没偷鸡！” 雨水加重了语气，直直看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恍然说道：“对对对，你哥没偷鸡，他只是帮许大茂把鸡提前做好了而已！” 雨水一听更生气了。 就在她准备挑明了说的时候，却发现秦淮茹的目光游移不定，频频扫过桌上的两盘菜。心中一动，顿时知道了她的来意。 这哪是来安慰自己的？这是闻着味过来找吃的来了！ 怎么？诬陷我哥是偷鸡贼，毁了他的名声影响我的前途。甚至连我铁柱哥给我做的饭都要端走吗？ 雨水心中简直都要气炸了。就在她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她。 铁柱挡在秦淮茹面前道：“嫂子，雨水今天心情不好，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意思很明显，这是在赶人了。 秦淮茹顿时有些脸红，上门要饭本来就够让她羞耻的，被人拒绝赶走就更难看了。好在铁柱性子好没有点破。 这个时候本来该顺坡下驴，但是想到家里面棒梗闻到肉味后吵闹着要吃，婆婆和瘫痪的丈夫也鼓动着让她过来，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嫂子知道，但是棒梗正在长身体总也吃不饱。你也知道嫂子家里困难，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带一点回去给他解解馋。” 铁柱直接摇头拒绝，“不行，今天的饭是给雨水做的。嫂子可以晚点过来再看看！” 秦淮茹脸红如烧，在铁柱面前她也想保留一点尊严，只能失望离去。 铁柱一回头，雨水正瞪着一双大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自己。 “吃吧，别愣着了。” 雨水看着眼前这个憨哥哥，再想到自己那个亲哥哥。如果现在是傻柱的话绝对不会管自己是不是没吃饭，秦淮茹大概已经端着菜走了。 两个哥哥的鲜明对比让她心中再一次确定，眼前这个憨哥哥比亲哥哥对自己要好一百倍！ 雨水就着眼泪把桌上的饭菜大口得吃完，慢慢走回她那间小屋，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如果傻柱再不清醒，还是要没有底线的帮助秦家的话，自己就必须要好好打算一下了。 雨水吃完也没好意思多待，帮助铁柱把家里收拾干净后便回来自己的耳房。 铁柱躺在床上，期待着秦淮茹能听懂自己的话过来拿菜。一直等到自己糊里糊涂睡过去也没等到人。 第二天。 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后嘿嘿笑道：“小娘们没来吗？” 也对，毕竟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走出最后一步。更别说现在贾东旭还没死呢。 “先签到吧！” 【首次签到成功，奖励国术形意拳（化劲）。】 铁柱突然自己似乎开始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 像是有团火在烧，又像是沉睡许久的火山猛烈爆发，许多股熔岩般的热流自身体内部升起，迅速澎湃蔓延至全身。 这股热流自内而外，内脏，脊椎，骨骼，肌肉皮肤。都在发热，凝练。剧烈的痛苦席卷全身。拼着最后的毅力，铁柱钻进了随身空间之中才忍不住嘶吼起来。 直到许久之后，热流缓缓退去。铁柱像只煮瘦了的虾般蜷缩在地上。 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像裹一层厚厚的死皮。睁开眼睛一看，浑身上下都沾着一层油腻和血痂。 伸手一揭“撕拉”一下，像揭开一层皮一样，将分泌出来的这些污物整片整片的撕了下来。 露出的皮肤洁净如新，从里到外都有一种重生的轻松感。 而且身高还稍稍长了一截，浑身气力大涨。 低头看去，自己本就健壮的身材更加魁梧。一块块肌肉垒块分明。连下身的肉棒都变得大了一倍。龟头有鸡蛋那么大，气血翻涌之下青筋密布，显得异常狰狞凶恶。 铁柱哈哈大笑道：“好兄弟，这两天就让你开荤。” …… 心情大好地挑着鸡蛋来到厂里的后勤部。 管仓库的老王一看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鸡蛋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你这是把这个月的采购目标都完成了！” “哈哈，运气好而已。”铁柱谦虚的笑笑。 老王笑着拍了拍铁柱的后背，“嘿嘿，你也别谦虚。别人怎么没你这么好的运气。还有啊，主任刚才通知，让你来了就过去找他。” “主任找我？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啊，快点去！” 铁柱放下心来，他和老王关系处的不错，两人也没有利益冲突，犯不上骗自己。 等他敲响主任办公室屋门的时候，终于知道什么事了。 他的考核通过，可以提升采购员级别了。 从现在起，他就是二级采购员，每月３６块钱，已经赶上当了几年大厨的傻柱工资。 涨工资当然让人高兴，铁柱一回到仓库就被几个采购员围着道喜。他也大方，当即表示中午请大家供销饭店搓一顿，这下气氛更加热烈。 铁柱也不是傻大方，体制内其余是后勤这种部门，想要安安稳稳的发展，与同事的关系十分重要。 中午吃完饭，铁柱没有再回厂里，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发现不对。 屋子里乱糟糟的，柜子被打开，里面的鸡蛋和肉消失不见。盘子碗也碎了一片，甚至床铺都有人翻过。 “这是招贼了？” 铁柱仔细观看，果然在铺上看见一个小孩子的脚印，马上便明白怎么回事。 除了四合院盗圣棒梗，还能有谁？ 肯定是自己昨天的话，加上没有让秦淮茹带走肉惹恼了这个小畜生。居然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这里大展身手。 “好好好！这就叫瞌睡了有人送枕头。” 铁柱眼珠子一转，转身出了门大喊：“有贼了！有贼啊！有贼来咱们大院偷东西了！” 一边喊着，一边冲出门去，径直跑向了派出所。 不一会，等铁柱带着民警进门的时候，他的房间前面已经围了一圈人。 看着他带着民警过来，一大爷的表情明显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还去麻烦民警同志？咱们大院就能处理了。铁柱，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铁柱还没说话，一起来的两个民警开口训斥道：“什么叫小题大做？遭贼了还是小事吗？你们大院要什么都能管那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一大爷被呛的脸色发红，只能懦懦着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怕白麻烦几位同志。” “麻不麻烦要看丢了什么东西！” 民警说完，带着铁柱进了屋。 “一共丢了两斤鸡蛋，一斤肉，一小盒糖。还有最重要的是，还丢了五百块钱。” 铁柱话音一落，院子里一下子鸦雀无声。所有人张大了嘴巴看着铁柱。 鸡蛋和肉虽然值钱，但是和最后的五百块相比，性质完全不一样。 五百块啊！这个数额的盗窃绝对是要判刑的。 一大爷白着脸，再也不提让大院来管的事了。这事太大，他管不了。 两个警察也是脸色一变。其中一人马上喊道：“所有人别动，从现在起不许进入现场，所有人不准外出。小王，你马上回去叫人，多带几个人过来。” 叫小王的年轻警察敬了个礼，小跑着走了。 院子里的气氛像寒冬腊月一样，藏在人群里的棒梗浑身颤抖。他旁边的秦淮茹马上察觉不对。 她想起晚饭的肉和鸡蛋，刚才还以为是婆婆终于发了善心大方了一次。现在看来……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 不一会儿，六七个警察就跑了进来。案件十分明显，经过调查和问话，很快确定是院内的小孩子作案。经过对比脚印，棒梗的身份马上被确定下来。从秦淮茹家里也搜到了鸡蛋和肉，还有棒梗衣服里藏的五百块钱。 贾张氏一开始还撒泼打滚得不承认，说钱是她给棒梗的。这时候还做着梦能把钱贪下来，白白得五百块钱呢。 但是铁柱说出钱做了记号，警察一对比马上水落石出，证据确凿。 “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棒梗恐惧的大喊大叫。但在警察给他带上手铐，准备带走的时候还是尿了裤子。 “不是我要偷的，是奶奶让我偷的！” 小白眼狼的本色展现，马上把他奶奶卖了出来。 最后两人一起在秦淮茹的哭喊中被带走，至于那个瘫了半截的贾东旭，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警察走后，三个大爷和秦淮茹何雨柱一起跟了过去想要帮忙。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派出所的意思很明确，证据确凿，等着判刑。 如果想要减刑就只能获得受害者的谅解，签署谅解书。 几个人本以为“憨厚”的铁柱不会拒绝，没到到这次被挡在门外。 铁柱连门都不开。隔着门就一句话，“我昨天晚上一晚都没睡，现在要睡觉了。” 几人无奈约定明天一早在这里堵他。 “难道他还能不上班不成？” 几个人离开后各回各家，秦淮茹脸色惨白的往回走，心中暗道：“这小子难道真的存了什么坏心思不成？不然怎么大半夜的叫我上门。” 她听出了铁柱话里的意思，但是想到铁柱平日为人木讷憨厚，应该不是这种人，便微微放了些心。 当天晚上，铁柱趟在床上等着猎物上门。 果然，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之后。一个丰润的身影悄悄穿过小天井，来到了铁柱门前。 踌躇了好一会之后，才轻轻敲门喊道：“铁柱，铁柱。” 铁柱嘴角一弯，却并不开口回答。他享受着猎物踏入陷阱前的挣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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