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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刀】(54-58) 作者:妖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54)繁衍   那画也是黑白的,是半个头部特写,只是脸上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是个独眼巨人的人型生物,正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淡白川字纹。它正在用一个管子一样的口器插入大地,抽取血液的样子。看着似乎有点黑暗
  (54)繁衍

  那画也是黑白的,是半个头部特写,只是脸上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是个独眼巨人的人型生物,正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淡白川字纹。它正在用一个管子一样的口器插入大地,抽取血液的样子。看着似乎有点黑暗风的克苏鲁味道。
  这画很大,看起来应该是这天的重点之一。
  我们都站在画旁边看。
  一起来的小张看旁边作者旁白说,“作者标的时间是这画创作灵感起自六十年代,这是那个时代的伤痕类的作品吧。”
  文G之后,有一种叫伤痕文学的东西出现。主要就是讲述那个时代痛苦的事物。
  国际上得过奖的华文小说和电影作品,基本都是这种苦大仇深的类型。
  不过画成独眼巨人的样子,还是很有想法的。
  我立于那画前仔细看,“那年代《龙与地下城》之类的东东应该还没传进来吧。这画家那时就能出国吗,身份不简单啊。”我所知道的是《星球大战》一类的小说是七十年代的,但《魔戒》这种的,则是五十年代就写出来了的。
  但要在哪个年代就知道这些东西,一般人是真作不到。
  小龚,“六十年代的灵感,未必就是六十年代画的呀。”
  这话有道理。
  他接着说,“要是扯上年代感,那这画的意思大概就是说,‘独裁者,对于人民和大众的残害?’胆子挺大呀。”
  我也这么认为。最直接的感受:独眼,必然代表着上面的政府,其它的也就一目了然了。
  这画若扯上文G又加上了讽刺政府,那倒是有机会到海外拿奖的。可惜似乎是错过了那个好时间。
  小张是个文艺青年,他沉吟几分钟说,“独眼有没有可能不是眼睛。比如说这画并不是画得一个人形生物,而是代表着太阳,巨人代表着成就,就向你虽然得到了现在的巨大成就,却是通过夺取大地的和自然界的一切来得到的。这样看,作者可能还有环保立意,是好几层立意混合在一起的。而能把这么多立意,汇同一起来表现,也是很了不起。这幅画,很可能也有关于现代人类工业的寓意。毕竟它的风格有点金属感。”
  “嗯嗯,”我们都点头,带这个书呆子来是对的。后面要是老总让写观后感,就用他扯的这些淡吧。
  老蔡,“好几种立意。一种是代表着高高在上的索取者。而另一种立意则是太阳,是用来表现相互付出的。”
  我们大家也都点头。
  看这种艺术展,更向一个无聊烧脑的过程。但要是有写观后感的需要,就只能认真点了。
  ……
  从画展回来的第三天。
  早上进公司大门,就看到大厅旁边就靠着一幅巨大的画。过路的员工大多在观瞧。
  我远远看了,这不就是那天画展上的那个看着向独眼巨人的“剥削”吗?据说还是六十年代的灵感。
  旁边围观的人挺多,但也都是看几眼就走了。这种东西,不会有几个人真的愿意花时间去费劲的分析的。
  去老总办公室的时候,有几个跟我平级的经理已经在那里。老总一脸笑意,听那几个经理中有一个叫贺建平的正在眉飞色舞的吹捧着什么,“……所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古董是什么?就是文化呀,这画呀就是文化的一部分。现在华夏经济这么好,未来的这些文化产品的价值呀,也必然有巨大提升空间……”
  他的吹捧显然让老总满脸写着笑。
  “王教授这手笔很大呀,说送就送。”
  其实这个时代,很难说有哪位传统画家,能真的能用传统方式成名。很多时候就是在小圈子里牛叉。在这个圈子里,一提起谁就得在名字前面加个“爷”字。
  出了这个小圈子,就是鬼都不认识他。
  但架不住吹得好。
  老总很高兴,气氛很热烈,
  我也跟着捧了两句,“这画放在大堂的主展示区,显出我们公司文化氛围好。
  最好是放在大厅对外的那面立墙上。来的人都能必然能看到。“
  这个话,很受老总欣赏。
  下午,老总专门吩咐我去给那幅画装个裱。这个工作,让办公室里的几个经理都眼中带着点羡慕。
  毕竟,这种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又不需要花什么功夫。挂上去还天天被人人看到。确是收益最大,又不费什么劲的好差事。
  下班抽时间开车把画送去装裱。
  回来时,正是林茜下班的时间。
  就去小家电城接林茜。
  促销季很忙,我一开始并没有进去。等到林茜下班时间到了才进去,然后就看他们家电城的大厅靠墙放着一幅画。
  就是之前在画展见过的那一幅简笔画百合。是当时我唯一的觉得正常一点的画。叫“繁衍”,是个特别的名字。
  家电城的展厅射灯照在那黑白的花朵上,还是很有艺术感。
  那画展是几个画师合开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画师。这是又送了一幅出去吗。我心想,我猜这画应该是送给艾沫沫的吧。
  送给有钱的地位的人,也算是衬托画家身份的一种手法吧。看得出这画家很有点小心思。
  我没看到林茜,只看到见到艾沫沫正在林茜平时站的卖场里忙碌。
  “你找林茜吗?她已经回去了。”艾沫沫似乎刚刚跟员工一起抬了电器之类的,黑色的西装袖子捋得老高。
  她作为大公司老板,还亲自在一线工作,还是让人佩服的。
  “回去了吗?”
  艾沫沫示意旁边一个女孩接手手上的工作,“下午有点事就请假先走了。”
  那女孩似乎挺怕她的,立即上来接手。
  艾沫沫好像也要出去,我正好跟她同路。经过那幅百合画的时候。
  我看了一眼那画,艾沫末边走边把卷的西装袖子放下来说,“有个办画展的朋友送的,还没装裱。你喜欢这种水墨花卉吗?”
  我莫名的冒出一种她会说‘你喜欢就送你吧’这种奇怪的感觉,所以摇头,“挺好看的,不过我不是太喜欢这类。”
  艾沫沫笑,露出嘴里的洁白牙齿,有点虎牙的感觉,跟刚刚在大厅的样子反差很大,有种小女孩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的。”她似乎变得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笑容里有一点调皮的意味。
  我笑,“谢谢了。挂在我那里纯属浪费,还是挂在这儿吧,挺好看的。”
  我并不喜欢在自己家里挂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不会把自己不玩的游戏海报挂自己家是同一个理由。
  出去后在停车场,这时天已经有点微黑了。
  站在车边打林茜的电话,
  这种公司繁忙的时候请假,是很奇怪的。
  我心里忽然有点担心,忍不住猜她到底去了哪里。
  但现在杨桃子不在了。她不应该能出什么问题……?
  电话响了好久,一直没人接听,我重播了两次还是没人接听,我就放弃了。
  开车往家去,走到离家已经只剩下一站路的时候。
  忽然有电话打过来了。
  居然是家里的座机电话,她在家???我有些不懂她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接电话。
  林茜的声音有些虚弱,“老公,你打我的电话呀。我……我……下午感冒了,有点儿不舒服,我就请了假回家睡觉了,好瞌睡……”声音里听到一个慵懒哈欠。
  但我放松了一些,在家就好,“那你先睡觉吧。晚上想吃什么?”
  她真的很少生病,但每次若生病了,就会病很久而且大约是什么没胃口吃饭的。但这一天她似乎胃口不错,“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还想吃卤菜所有的都要,要加香菜,还要瘦肉粉条汤……”
  “要吃这么多吗?”
  “很饿嘛。”
  我,“行。那我去买了,要晚点回来了。”
  林茜,“辛苦老公了。”她语气向个小孩子一样。
  “好吧。”
  我对她说的下午是在家,是有几分怀疑的。
  不过家里是有监控的。
  回家后,她还是在睡觉。
  我拎着吃的东西把卧室的门上笃、笃、笃敲了几下,“吃饭了。”
  她醒来后,在床上耍赖一样翻了翻身才推开被子。
  我抓着她的手用力把她扯起来。
  感觉她似乎身上都是汗,只是她吃东西胃口不错,拿着递过去的食物盒子各种狼吞虎咽。
  我跟一边在床边吃了点东西,准备出去时,她忽然叫住了我,“老公~”
  “什么?”
  “晚上早点睡。”她在被子里看着我,只露出眼睛。
  “知道了。我有点儿事,整理完了就来。”
  一般的,她会说早点睡,是要作。这几天我一直很希望如此。
  问题是,她下午三点就请假,一直在家吗?
  家里的监控系统,是前任房主装的。我接手的时候专门又作了一些调整。把摄像头换小了藏起来,一般人不留意看是不会看到的。
  当然把自己家装摄像头装的这么隐秘的,也算是我的某种创伤后PTSD了……
  我自然希望是永远不会拍到什么东西的……
  打开书房电脑,调了门口监控视频,
  她真的是三点十五分就回来了。
  理论上从小家电城到我们家,还是有点距离的。这么快的赶回来,不抢时间是不可能的。
  除去坐车之外,她如果不一路小跑是不会这么快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但看到视频中,她确实回来了,
  我倒是把心放下来了。毕竟回来了就好。
  接着调其它视频看,
  三点十五分左右进的家门。
  视频因为摄像头隐蔽所以清晰度自然不会特别高,但是看清人是没问题的。
  我看到她在门口将门一下子关上了。
  然后,扔掉包包之类的东西,在脱鞋的玄关,开始脱衣服。
  这是让我大吃一惊的情况。进门脱衣服!?家里窗户可没关呢,而且还是白天。
  她在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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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是在后天更新,时间是晚上七点之前。其实一般是六点左右。但由于我每次更新前喜欢再检查一次,所以时间会说是七点之前。

  (55)百合

  我们家虽然不是一楼,但在这种状况下脱衣服,怎么看都太奇怪了。
  我紧盯着摄像头,镜头位置是从上向下斜拍的。
  能看到她脱下衣服后高挺雪白的胸,脱光衣服后,她向在走猫步一样,优雅的用她修长的腿往前走。
  每一步都能看到她的乳房都在抖动。她曾经跟我说过,那种走路都能抖起来的,都是不正经的女人。因为不故意是不会抖那么明显的。
  但她此时就正在这样作。
  到玄关尽头时,她突然双腿叉开蹲在地上,这是一种是个人都知道极度不雅观的蹲姿。
  她如同展示一样,展开自己的双腿,让私处用最不遮掩的方式暴露。那个样子,让我想起,T台上走秀的模特在T台尽头,面对观众时蹲下来向台下的人飞吻的样子。
  然后她突然伸手到自己双腿间,向切腹一样的来回的抽动。
  快速的,
  不停歇的,
  抽动,伴随着她大声的“哦啊~……”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别说自慰,她在床上永远是被动的。每次我强行把她的手扯放在哪里,她都跟被电到了一样拼命抽回去。
  她似乎觉得用自己的手碰自己的性器官很恶心。
  这也她跟我说的。
  就好像她的性器官跟她的人是不从属于同一个个体一样。我曾经劝过她。
  她很坚持,我也觉得无所谓,就没强迫过她。
  此时,视频中的她却叉开双腿,用手来回的抽动。
  手不断的动作,似乎在表演给很多人看一样,毫无顾忌。
  这让我震惊。
  我觉得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而且,那种手速和力道,不痛吗?
  要知道,我平时跟她作的时候往往是要前戏很久的,她很紧又是比较怕痛的那种……
  她这样在玄关口上自慰,其实也就是几分钟,
  我听到,视频里,“呕呵~!”她闷闷的哼了一声,向受伤了一样坐倒在地上。
  之后过几分钟,她似乎恢复过来,接着又跪在地上,把手从下面伸过去,开始动作。
  她的样子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就四财有很多隐身人在看她表演一样诡异……
  但是视频中却只看到她一个人,有种家里在闹鬼的感觉。
  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我数不出来,只知道中间忽然手停下来,就有最少十次。
  而接着的后面还换了地点,在门口,大厅里,走廊上,卧室里,甚至到厕所里。
  这种行为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最后她可能是累了,光着身子爬到卧室的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自慰。
  我能听到视频中传来的,“嗯……哦”的声音,最后她全身发抖,就这样摊开双腿趴在床上睡了……
  我跟她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响起,其实她已经这样睡了两个小时了。
  手机的声音显然吵不醒她。
  后来,她的手机忽然又响了,她才醒。
  我看视频不知道是有人打她的电话,还是什么。镜头中的她,只是按掉了,我猜测这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那就是她自己设的闹铃了……?
  她醒了,然后坐在床上跟我打电话。
  我记得那时,我正在开车回来。
  视频里的她能看到脸红红的在撒娇的说,“我想吃甜辣老鸭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鸡腿,想吃虎皮凤爪……”我于是调头回去买吃的了。
  只是镜头里的她,光着身子声音骄气的样子让我觉得很陌生。
  打完电话后,她立即找了睡衣给自己穿好,再上床盖上被子,接着睡觉。
  我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靠在椅子上,书房窗外的夜里的风声呼呼的,就向有一条透明的巨大的蛇一般的野兽在走廊来回的呼吸的古怪感。
  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跟疯了一样……
  我坐在椅子上想不出答案。
  想起她刚刚说,要我早点睡……
  不过。
  以她自慰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已经累到睡着了吧。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她没过十分钟就来了,在书房门外敲门,“老公,你好了吗……”
  她双手扒着门边伸头进来看我,我觉得她的脸好艳红。这是她极少数的主动来要求跟我作爱。平时如果我不主动,她是不会主动的。
  “……我把电脑关了就来。”
  床上,她需索无度。
  这是跟我这段时间一直想要的作的完全不同的情况。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子的……
  我有种被某个宗教仪式给绑架了的奇怪感。就向是那种正在祭祀台上的牛羊一样。
  连续作了三次,我真的精疲力尽,她却跟无底洞一样。她这样子完全不向是刚刚下午疯狂了那么久的状态。
  ……
  第二天早上,腰很酸痛。
  “老公,八宝粥没了?”同样也起床晚了的林茜在饭厅里。
  我刷牙一边说,“前天买了,还是你自己买的,你忘了吗。”
  “咦,是我买的呀,真忘了,嘻嘻……”她有点迷糊,但却挺开心的样子。
  我刷完牙帮她把八宝粥放热水里温着,“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兴奋呢?”
  林茜有点脸红,“你不是一直想要作吗?”
  我有点无语。
  她把我递过去的八宝粥接到手的时候,她手机就响了,“……好的。我知道了。”
  她,“赠品呀……”
  她,“什么?都要带回来吗。好的,我知道了。”
  我在一边问,“要带什么东西吗?”
  林茜愣了一下,之后到房间收拾东西。我换好了鞋子和衣服在门口等她。
  她拿出来的东西装在一个长方形的大包装纸盒子里。然后去换鞋子,我从那袋子里取了一个玩艺,那是个粉色长条状一头有小圆球的女性性爱玩具。
  我忽然有点明白到一些问题,“你昨天在家玩这个东西吗?”那视频并不是特别清楚,我可能没看到她手上的小道具。
  “哎呀,给我。”她有点急了,起身,“这不是买的,公司准备促销季送给客户的礼物。”
  我把那东西的电门打开,那个东西抖动。
  林茜,“哎呀,是马上要作的内衣活动的赠品,沫沫跟我商量是不是试一下好不好用之类的……”
  我忽然明白了,“你是在玩这个吗?”
  “没有!”她一脸通红。
  我,“有也没什么呀。下次用给我看一下。”
  “不行。”她扑上来抢,我不给她。她在我身上乱抓,我才给她。
  “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她一边收拾,“要迟到了,还弄。”
  把送到小家电城停下的时候,我问,“要不要,我帮你买一个更好的。”
  “不要!”她跟踩到了尾巴一样,转身跑了。
  算了,她的态度有时候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但有东西玩也好吧。
  总比其它的……要好吧。
  我也忽然明白到了,昨天艾沫沫跟我说话时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坏坏的感觉,当时我以为是错觉。
  ……
  林茜每晚这样疯狂的跟我作爱,一直到三天之后这种热情才慢慢的淡了下来。
  也能理解吧,什么事都会有新鲜感的,那种玩具也一样的。虽然她仍然不肯在我面前用那个电动玩具。
  而她脸上的红色也慢慢的淡下来了。这也算符合了我之前所期待的,我一直想作的事。
  我的标准其实并不是——我有没有向那天晚上一样那么疯狂的如同强奸一样的跟她作。
  而是跟她作了之后,她脸上的红色会消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固执的认为这才是她真的被满足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或更向是一种不服气。似乎我总会固执的去对比,她跟杨桃子作了的效果。这是个让我窝心的想法,但却是一种执念。
  ……
  公司老总安排了美篇任务。
  是关于那次画展的。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老总是让每个人都写一篇,而且要对不同的画作来写。
  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小张被安排去写那个独眼巨人的“剥削”。原本我们是打算出一篇就行的,现在却每个人都要选一幅画来写。
  我选了最简单的那幅百合花。毕竟多少算人类能看懂的东东。
  只不过,坐在办公室枯想许久,仍是难以下笔。
  所谓美篇很多时候,就属于干吹。因为能写的,三两句就能写清楚。
  后面就属于干吹的范围了。能把这种吹嘘硬写两千多字。对人来说是个挑战,更别说还要兼顾让上司满意,
  比跑马拉松都累。
  我看着办公室桌上的红色小国旗,苦思这件事。
  所谓楚王好细腰,楚人多饿死。摊上个对这种艺术品狂热的上司是个很头痛的事情。
  那幅画由于现场不允许拍照。现在我也只能凭回忆来思考要怎么个吹法。
  到最后,我只能打算下班后去接林茜,再仔细现场观察看一下那画,这样可能灵感更多点。
  林茜这些天因为作活动的原因,下班晚。顺道进去看一下那画肯定会更好写一点。
  下午下班后。
  小家电城。
  远远看到林茜在里面忙碌,她的长头用蓝色蝴蝶节发网很端庄的盘扎在脑后,蓝色的职业装很得体的包裹着她修长的珠光黑丝长腿。
  即使是工作中,她的动作也总是很轻很优雅。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无端的想起那天在家脱光衣服后走猫步的样子……
  我没有直接去找她,而是站在那幅放在大厅的画前。
  顾客很多,林茜原本也在一线跟客人作各种介绍,但发现我后,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起来。她最终把那个已经有点奈不住性的老妇女转交给了旁边的小姑娘。
  然后她就过来了,“老公你在干什么呀?”
  我发现她的脸有点红,就向很热一样,“公司有写作任务,是跟这个画有关的。”
  她有点吃惊的表情,愣了一秒,然后说,“你来接我,老站这个画前面不觉得奇怪吗?”
  然后她咬牙压低了音量威胁说,“你在这儿会影响我工作的。”
  我,“至于吗?啊,好吧,我去车上等你吧。”
  我迅速回车上,用手机记录我刚刚想到的一些废话。
  能记录下来一定要记录下来,能多凑一点字数是一点。
  ……
  下班后,林茜坐到我副驾,一边把换下来的工装和头饰包扔到后座上,
  我打趣她,“不喜欢我来接你吗?”
  她双手伸头后面扎头发,“哪有不喜欢,只是你对着那个画来回的看,挺怪的……”
  “公司要求写美篇,我也没办法。那个画上次在画展上展过的。”
  林茜转过脸看我,“你上次说的画展有这个画……?”
  “有呀。怎么了?”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啊没什么……”
  她把安全带拉肩上了。
  ……
  平时上班回来如果太累不想作饭,
  我们会直接在外面订菜或是热一些成品菜对付一下。
  这天林茜倒是很有兴致的样子,专门去菜场买菜自己作。
  晚餐是羊肉炖茄子和小牛排。
  我很喜欢吃她作的菜,因为花时间比较多,她一般是放假的时候才会作。
  今天是挺主动的。
  晚上在床上,
  她忽然变得比前几天还要兴奋。
  我最近却有点虚。这使得第一次射出来之后,我变得有些疲软。
  她见我这样,居然主动爬到我身上。
  “你在上面?”
  她垂下的秀发间的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映得她白皙的皮肤和饱满的乳房,“你不是一直想我这样吗?”
  她以前是非常反感这样作的。似乎这不符合她对好女人的定义。但此时她主动得吓人,她丰软的乳房在我面前抖动的让我心血上涌。
  这是我一直希望她作,但她一直不肯作的动作。用她的话说,这是坏女人才会作的。
  因为我这时的有点虚,不太敏感,所以射的比较慢。她一,喘息着在我耳边说,“老公你好厉害哦!”
  但其实大部分是她在动。
  作完之后,她浑身是汗的抱住我。
  死活不肯松开。
  她有一种喝醉了酒的反应,我说不出来这是什么,但是我就是本能的觉得这向是醉酒。
  这可能是这几年来,她第一次这样睡觉的时候也不跟我分开的状态。
  紧抱着我,到第二天醒的时候,她的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她醒了膝盖蹭到我晨勃的下体,又骑到我身上,“老公再作一次?”
  “要上班了……”
  “就作几分钟。”
  ……
  林茜似乎性欲变得很强。
  每天三发,我觉得腰酸背痛,但只要她愿意,我倒是舍命相陪了。
  而且相对的,我觉得她脸上的红色似乎下降了不少。
  我想,跟她的性爱是十分符合我的期待,她似乎在变得对我更加依赖。
  跟当初她跟杨桃子作的时候一样……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恶心,但又莫名的让我欢欣鼓舞?
  ……
  写美篇,成了公司里所有人的魔咒。
  手机上临时写下来的哪些内容,我认真扩写了一遍之后,已没有多少能写的了。
  字数被卡在七百字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当口上。
  中午吃完饭的时候,小龚跟小张他们这帮人聚在一起看手机,看那样子估计又在传什么好看的东西。
  我最近身体发虚,对这些简直没兴趣。走过去的时候,忽然看到小龚手机上的一张图。那图看上去很向一朵百合花。
  我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惊起,那不就是展会的那张画吗?这小子居然拍下来了吗?
  下午的时候,我找小龚来办公室,“把那张百合花图发给我一下?”
  有这幅画对着写,肯定是要方便不少。
  小龚有点莫名其妙,“什么花?”
  “就是哪张百合花的图,你中午你给小张他们在哪儿看的那张。”
  小龚挠头,“我没有啊。”
  我有点不高兴了。他看出我的神色,“老大,你是懂我的。我色图,肯定给你呀。再说我不可能存什么花的,我吃肉的,不收素图。”
  “嗯……”我,“你小子就跟我打马虎眼吧,那你把中午给他们看的图都发给我吧。”
  “啊,好。”
  我收到的是很多图。但确实都是那些H图片。
  “我看错了吗?”一边翻一边有点失望。
  心想下午接林茜的时候再去小家电城看一下那张图吧。到时直接拍下来吧。也不是展会了,她们那儿应该不会制止拍照的。
  我准备把这些图关掉的时候,正自动播放到其中一张近距离特写图上,
  我吃了一惊,
  因为那张图很向一幅百合花。我立即就知道,这是我当时看到的那张。
  但这张图显然不是什么花的图片,而是两个人的性器交媾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用构图来讲,那花瓣是女人张开的雪白双腿,饱满的子房部分就是那女人的三角区,而“花托”部分则是阴道,连接在“花托”上的是一个男人黑色的阴茎。
  只是从整张图上,猛一看很向是百合花。
  我有点哑然失笑。
  这个东西居然是这样子的。人类跟植物之间有这种相似性吗?
  而且我忽然明白到,这画名字叫“繁衍”,是这个意思吗?
  这画师可真够无耻的。
  那画很可能就是一男一女的性交图,而且这个家伙还明目张胆的起了这么个名字。要知道这画据说是八十年代的,那年代的保守程度可不是现在能比的。这种事如果被发现了,搞不好要被扣个流氓罪之类的进去的。
  不过,了解到这一点,写文章就方便多了。
  于是,我立即动笔写了一篇:关于艺术与人类繁育的性爱。
  灵感如泉涌,动笔如飞。
  一个小时就写到了四千多字,超出额定字数两倍以上了!再写就超出美篇的字数限制了。
  心情变得相当不错,我把这篇文章又反复的看了好几遍,各种修改。
  改完后,字数飙升到了五千多字。
  这超出了字数限制,所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删减了一遍。这样来来回回,最后才勉强锁在了五千字左右。
  我靠在黑皮椅的背上,翘着二郞腿又欣赏了一遍。感觉写得真不错。
  自我评价是“颇有深度又很有见解。”
  这次的美篇,老总看了肯定会惊叹的。
  心情大好,下班的时候,连门口的阿姨都说我,“满面春风的,中奖了?”
  “对呀,中奖了。”
  开车去接林茜,到小家电城附近的时候堵车。
  我在无法前进的车流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茜知不知道那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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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新是在后天,时间跟以前一样19点之前。

  (56)看还是不看

  我在人潮的街头,忽然想:林茜知不知道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呢?
  这是无意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但却让我的心猛的一惊。
  可仔细想一下——理论上那幅画,应该是跟她没关系的。毕竟那幅画按作者的注解,好像是八十年代画的吧,时间上不可能。
  小家电城。
  我没进去,只是把车停在对面街道往里看。
  林茜正在里面忙碌着,远远的也能看到她脸蛋红红的。有种少女的嫣红感。
  她身边有个女孩似乎搬错了东西,被发现后,林茜作为经理却嘻嘻的笑。那种样子向个脾气好的傻白甜。
  但,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这几天,我总觉得她变得奇怪了,
  作事出错的概率高了许多,脾气却变得好得离谱……
  就好像有什么特别兴奋的事让她的大脑变慢了,而心情却很好一样?
  但是又跟我之前觉得的那种红不太一样。就是那种一直很红润的脸色。我觉得更向是一种……一种,过量了的沉浸感。
  很奇怪。
  而那幅百合花图,挂在大厅进门的对面墙上,在所有的人来人往中。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龌龊,在我看过小龚那张图之后,就总觉得远远看时,那幅画就越是向是两个人的性器官插在一起的样子。
  我把手机伸出车窗去拍,
  越过街道上的行人
  在屏幕上,把那画拉近拉远。
  在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感觉向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生在众人面前交配。
  心情原本很不错的,这时忽然有点不快起来。
  我惊觉起这种情绪,有点苦笑。
  ——人家画家画的画,斯文败类也罢,脑子有病也罢,都不关我事吧。
  更别说,她们家电城对面的酒店用了更大幅的女性暴乳广告牌,家电城的女性内衣区也有大量的这类性暗示图片,比这副画可直白多了。
  对这些有意见也太大惊小怪了。
  而且这张百合图,跟小龚发的那张构图上区别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比真实的性爱图要隐晦的多。否则以八十年代的社会风气,这画应该早就被举报了。
  这样想心里放松了不少。
  林茜一直性致很高。
  晚上作完爱后,林茜要我抱着她跟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这之后,我关了卧室的灯,去洗澡。
  林茜说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向个过于欢腾的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把灯关了,给她所被子盖好。
  我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
  她手机忽然亮起来,在黑夜中有点刺眼。我估计是电充满了,担心光把她晃醒了。就越过她,伸手将那手机拿了,屏幕对着墙,将线拔掉。
  准备放下的时候,
  我忽然在想,
  她之前说有个人对她纠缠不休,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我从来不翻她的手机的。总觉得信任是有必要的。但这一天,总有种心情奇怪的感觉,
  就是突然很想看看。
  (看还是不看?)
  林茜正在熟睡之中,有很均匀的呼吸声随着她的胸口起伏而起伏着。她在梦里向个婴儿一样安宁。最近跟她的性爱非常和谐。
  她对我越来越依赖的感觉,有的时候就向个孩子一样。
  这是我最近最开心的事。她总是黏着我,上班不想走,下班总要缠在我身上一样。虽然有点累,但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子。
  我靠在床的木质靠背上,
  最终打开了她的手机。
  翻开她的手机聊天记录。她管销售,但大多不需要她亲自推销,所以陌生电话并不是特别多。会重复打的也是极少数几个。
  这里面有一个近期被标注为“麻烦客户”的尤其多。
  里面有条信息。我想看一下电话号码,却显示已被拉黑。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理论上,作为公司销售,不被骚扰到明显超出范围,她是不会拉黑处理的。
  我想:看起来就是这个家伙了。
  林茜在那个画展之前,曾经被搔扰要打电话报警。
  我翻了一下通话记录,看不出有什么,林茜完全不主动跟他打电话。
  我翻完了电话记录没什么发现,这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打开微信,搜了一下好友名单,
  没有这个人。
  这让我松了口气。然后我准备把手机放下前,又想了一下,她的微信黑名单里有没有呢?
  我于是,又把黑名单打开,
  那里面,真有这个人!
  因为林茜睡了,所以我把外面走廊灯都关了,此时只有门口的插座上的提示灯微微的亮着。向黑暗森林中的一点鬼火。
  能听到的只有林茜均匀的呼吸声,还有远处隐隐的高架桥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我悄悄把那个人从黑名单里恢复了。
  然后看两人的聊天记录,
  其实只有一句话,是林茜发的,“交易完结,再纠缠。我报警”。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话,“交易完结?”
  什么样的交易?!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在床上坐了许久。
  悄悄起身去了书房,把电脑打开。
  在网上查这个人的号码,这是个新号。
  我能查到的信息是,这号码是一个月前才起用的。
  很奇怪。
  但是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于是又翻了一遍她的黑名单,然后在手机上一个个查微信。
  都是一些扯皮的客户。
  聊天记录基本都在说产品问题,往往好多页都是这些来回的关于产品出故障一类的话,胡搅蛮缠的不少。也有几个下作的,跟林茜扯一些擦边的话,但是被她怼回去了。
  但林茜的那句话,始终让我无法释怀……
  我坐在书房的黑暗中,
  忽然想到短信。这个时代虽然短信仍然会用,但确实已经算是“识别码”和广告短信之外很少再被用到的东西了。
  她的短信多也是广告和识别码之类的。
  但我没有其它的信息渠道了,所以就只能这样不断的翻短信,就向一个在故纸堆里翻废稿纸的拾荒者。
  很多很多页后,
  我最终找到了一个特别的短信,
  内容是,“这是我的新电话。号码13XXXXXX”。
  这是个少见的有内容的短信。
  我把短信中的号码,跟微信中被拉黑的那个对比了一下,正是那个被林茜说“交易完结”后拉黑的那个号码。
  而这个短信的发出时间,是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说这是那时买的新号?
  这显然是同一个人。
  我在微信黑名单中查找。它果然也在黑名单里,看起来是被林茜一齐拉黑的吧。
  但是,恢复后,他们的聊天框里也只有极少的几条信息。
  一个是对方发来的,是张秒图,看5秒就自动消失的那种,已经无法看了。林茜回了一个,“你想干什么?”对方回答,“局子街55号302。”
  我有些皱眉,这个街道名字我似乎很耳熟,似乎之前在哪儿听过……
  发信息的时间是一个月前,我记得那时,是林茜开始练跑步的那段时间前后?
  她那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完全没有看出来……
  这个客户,与她的聊天记录极少。我不知道林茜是不是主动删掉了某些聊天记录。
  至少其它黑名单内的客户的聊天内容是极多的,往往需要翻好几页没有营养的扯皮内容。其中还带着各种家用电器出事故的手机拍图。
  唯独跟这个人的聊天,是只有孤伶伶的几条在那空空的对话框里。显得相当的奇怪。
  我难以判断,具体发生了什么。
  窗外的夜风吹得玻璃呜呜的响,有种要下雨的感觉。
  又翻了一遍手机通话录,
  这个人在一个月前也有大量的跟林茜的电话。
  但也都是那个人打过来的。
  林茜似乎从来没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这看起来不向是有什么恋情。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林茜并没有出轨……最少精神上没有。
  从后面她拉黑这个人的名字,并且威胁要报警来讲,两个人也不太向是情人关系。
  她被人威胁了吗?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来对待这件事。夜开始变得有点冷,在那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她每天跟我跑步,有大量的时间跟我在一起却并没有告诉我。
  结婚的时候,我就曾跟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被要挟了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是被人强奸了这种事也要告诉我,我不会怪她的。毕竟一个女人在面对犯罪者的时候保护不了自己是正常的。我会和她一起面对问题的。
  而绝对不要她为了这种“不能告诉老公”之类的理由,而受别人的胁迫。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十分钟后,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恢复聊天记录的事,结果显示最多只能恢复一周的。从最后这一条的时间上看,显然不可能只在一周内了。
  心情很差。
  我只能独自评价这件事:
  这是件已经过去许久的事。甚至就算是她拉黑别人的时间,都已经是过去了好多天了。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吗?
  我坐在桌前,黑暗中有些轻微的声响,仿佛有一只黑猫在房间里转悠的古怪感。
  我猜测那个人是不是抓住了林茜的什么把柄,已至于能威胁她。
  毕竟从聊天上讲,虽然我不能恢复两人的聊天记录,但林茜从没回过他的电话。加上后来威胁报警这件事。
  我认为两人更向是一种胁迫关系……
  夜里已经睡不着了,
  我在房间坐到了大约三点多。
  最终,我找了一些过去保留过了一些隐密群体的信息。
  有些海外群体是能花钱去查某个人的个人资料的(据说他们有国内的内部信息权限)。
  当然并不一定都能查,但试试总是可以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乐观,而我得查一下那个人的底。
  也了解一下这件事。我并不想破坏现在的生活。
  但是我必须知道到底问题有多严重。
  当一个人威胁你,成功之后。理论上,他大概率会来第二次。这是动物的本能。
  我最少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吧。
  第二天上班,
  昨天写的那篇文章,果然把老总惊艳了,上午开会还专门表扬称赞不已,我因为一晚没睡,人很没精神,只能强颜欢笑吧。
  心情也差,上午靠咖啡撑着,敷衍着工作上的一切。
  到中午吃饭前的时间。我付钱查事的人,居然已经把结果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了。
  我本来以为会拖得更久一点的。
  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了一个叫“王授军”的人。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被发回信息的人在地图上标出来了。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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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新仍然是在后天的19点之前。

  (57)剥皮

  我让他们查的“局子街55号302”,这个地址也正是这个“王授军”所在单位的员工房,(类似于廉租房,没有产权只对本单位员工租用)显然这就是跟他有关的。
  下午请假。
  局子街是市人民法院所在的街区。能感觉街道两边的车停得都特别规范。房子有不少是老式的水泥房屋。感觉应该有年头没动过了。屋顶上有粗大的包着巨大的海绵和锡箔纸的供暖管道。
  有种回到二十年前的错觉。
  只街道上商业气氛似乎不足,与正常的市中心繁华区不太一样,街面比较安静就算是大白天行人也不多。车辆极安静的在街面驶过,跟被静音了一样。
  局子街55号,
  是个很老旧的楼房,连常见的小区门禁都没有。属于所有人都能进出的那种。
  进去后。
  楼内有各种包括蜂窝煤在内的普通人生活的杂物堆放。
  这时的时间是下午四左右,楼道里基本没什么人。
  302,在三楼的楼梯入口的右侧,是三间连在一起的通间。看起来这个人是在单位占了好大的位置。
  那门,是老式的酒红色干漆木门,门锁也是极老旧的那种海鸥锁。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眼,没指望能作什么。谨是先来了解一下环境。
  但这种锁却让我有点想试试。
  高中的时候曾经跟同学划过学校体育用品室的锁。当时是同班的一个同学这么干,而我跟着学了一下。就是用银行卡一类的硬质卡片,顺着门缝对锁销的位置用力将它按进去的物理开锁过程。
  如果门锁的质量比较好或是新的防撬锁,那自然是难以办到。但这种年代久远的老锁就正是这种手法能用的。
  划开,很成功。
  那老旧的木门用一种鬼片的声音吱~呀的慢慢打开,仿佛开启了一个装着死人的楠木棺材。
  里面因为窗帘拉着,有点暗。
  但能看到,室内是搬过家的样子。地上散乱着各种画画用的白纸和一些画笔之类。两边靠墙旁边则有很多画架和颜料之类的,显然有很多东西被搬走了。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后,我就发现屋子上面有监控探头。
  这使我本能的吃了一大惊。来之前,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进来,只是先观察一下罢了。这时如果被拍下来了,后面搞不好要出问题。
  但仔细看,这些探头并不是对着门外面的,而是对着里面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而且以我的观察,这些监控摄像头似乎也并没有通电。
  一般来说,监控都是要一天到晚开着的。这里面的摄像头却是关停的。连电闸都是关闭的。
  看起来房主完全就没防着外面的人?
  往里走。
  房间往里的最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用窗帘隔开了。看起来这屋主似乎是有在这里画画睡觉的习惯。
  那床的附近靠墙则有一台电脑,桌子上很乱,扔着一些颜料,键盘不知道是灰尘还是什么,很脏。桌面上靠显示器旁边有个黑色的读取器(跟小龚那个类似,但型号不同),那上面还插着两块硬盘。我猜测似乎是用来备份资料的东东。
  室内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间已经是四点半左右,离普通人下班不远了。
  呆久了容易被发现,所以我略加思索后,快速把那台电脑盖子给下了,将里面的硬盘取了。然后将那放在桌上的黑色读取器以及两块硬盘也一并拿了。
  我的想法是,机会难得。这个地方如果没有监控,或说监控的存储就在这几块硬盘上的话,带走就是了。而且这里曾经搬过家,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丢了,很难说清。
  更别说,我如果真从这些硬盘中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再还回来,以这里的松懈程度,这种事并不难作到。
  总的来说能拿走的,先拿走再说吧。
  我将这些东西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关好门出去。
  这种老街区没有门卫之类的,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回家。
  那三块硬盘,用带的读取器,接电脑,先杀毒,然后开始看。
  里面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画作半成品。我也发现了一些文件夹里有女孩跟一个老头上床的视频。
  那老头很可能就是那个王授军。
  让人有点心烦。
  老头显然在利用自己身份来骗女孩子上床,而且还作了这么多的记录。看起来就是个标准老变态。
  我在几个硬盘里来回找,硬盘很大文件也很多。
  有不同的女孩跟那老头上床的视频,我数了一下,就有十多个小姑娘。
  这让我心情越是不快。
  感觉中,对于女性视频里的房子跟屠宰场差不多,似乎进去的人都难逃一死。
  但我并没有找到林茜的视频。
  这使我有了一些期待。我真的很希望找不到,或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查找,到后面,我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
  这人的文件夹是标有时间名称的,只不过用的是英文字母简写,有时候会补写上阿拉伯数字。
  比如五月就是MAY的第一个字母M,六月就是Jun的第一个字母J。而日期则是数字和字母混写。五月14号,就是M14。
  这些被看出来后,省了我不少事。
  我以林茜收到信息的那一天为时间标准,在那天前后的文件夹里找。
  没有。
  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林茜被抓住的把柄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交易,是不是被删掉了。
  此时心里居然矛盾起来,想找到一些什么是我的目的,但我似乎更希望找不到……
  按时间重新进行搜索,我想如果这个时间段修改过所有文件都没有问题,那就算了,不再找了。
  而这样子,我搜到了一个奇怪的文件。
  这文件夹是隐藏的,名字叫“会议重点”。
  文件侠内还分出了好几个文件夹,分别写着“原版”,“制作”,“小格式”,“图册”这些字样。看起来这个文件,显然很重视。
  但里面都是空的,没有内容。因为我用的是搜索,所以在看了这些空文件夹发愣的时候,那搜索框又出了一个结果。
  那是一个视频,显示位置是在垃圾筒,似乎是打算删掉是忘了清空的内容。
  将其还原后,看属性,显示就是在这个“会议重点”里的。
  本能的有点紧张起来。
  打开,
  播放。
  视频的内容清晰度并不高,甚至有点向老式的录像机的那种雪花点。视角是从上向下看的那种类似王者荣耀那种45度角游戏的视角。
  画面上的就是我今天去的那个画室,
  只是房间里的陈设比我下午看到的要有条理的多,并没有那种如搬家一样的散落在地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个老头的声音从画面外走近,“……没有激情的画作,是没有灵魂的。我希望余生能是为了艺术,作一些那怕很卑微的贡献,而为了艺术我就算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也是愿意的,我是有这种献身决意的……”
  有个胖老头的身影,随着这些絮絮叨叨的话出现。
  那是个穿着花哨风衣,戴着顶棕色的贝雷帽的胖子。感觉这人一直在装文化人,外表却向个伙夫的家伙。
  而他说话的对像则一直没出声,一直到她出现在镜头里。
  我的心在压抑不住的狂跳和哀叫。
  我真的很不希望她出现在视频里,或说我真的希望她不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因为刚刚看过,那些其它小姑娘的视频,似乎在昭示着某种后果,这个鬼地方已经如同屠宰场一样恐怖。让我心里向火在烧一样的灼热难受……
  林茜的样子,就向我那天在家电城看到的一样,穿着工作制服,头发后面扎着蝴蝶黑网,长腿珠光黑丝。
  林茜对他说的那些一直没什么反应。我握紧了拳头,希望她立即就走,就向销售没谈成,就结束,直接离开。
  只是这老头把她的视频放到这样特殊的位置上,显然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我忍不住咬牙。
  林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听到她的声音向离得很远很远,“有人说我皮肤变红了,是这样吗?”
  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有一天似乎这样说过她。这难道是那天的事吗?
  老头猛一回头,用一种不可置疑的艺术家的眼神盯着女人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这是种标准的流氓视线。
  然后老头用一种权威的语调说,“你皮肤比洗面奶广告里美女还要细腻白晳。
  谁说你皮肤红呢,简直是胡说八道。“
  林茜哼了一声。
  老头手指推了一下歪戴在头上的贝蕾帽,“姑娘,向你这么漂亮,肯定会有很多人追你。那些年青的男人们,鬼点子多了,他们可能会说你的这不是,那不好的,那目的只是为了想打击你。让你不自信。”
  “姑娘,你要相信我一个绘画几十年的老画家的专业眼光。以你的形象气质条件,就算放在我们绘画界,都是极罕见的。你能来这里……”
  这是个老练的骗子。
  而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个老头到底用什么东西威胁的她。以至于,她会同意来此。她明显对老头的所谓艺术并不感兴趣。
  老头反反复复的嘴上说着那些不着调的关于艺术和美学的东西。
  手却不老实的假装无意的碰到林茜。
  当他碰到林茜的身体时,他咦?了一声。我看到视频中老头吃惊地抬头,能看到视频中他额角花白头发和额上的抬头纹,
  “你的身体好烫啊!”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林茜突然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腕。
  眼睛牢牢地盯着老头的老眼。
  沉默…
  这是个突然行为,连屏幕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我从未见过她这样暴力行事的。
  老头不知道林茜的突然举动是想要做什么。所以处在了一种卡壳了的状态上。
  我其实也不是太懂林茜要作什么?我认为她是被威胁到这里来的吧……
  她却只是牢牢的抓着老头的手,一直盯着老头,不说话又不出声。
  这种样子,
  我忽然莫名的想到,那天晚上,她突然翻身抱住我疯狂的跟我作爱的样子。
  就向一个饿极了的人,在面对食物的时候一样。
  我听到老头的声音甚至有点结巴,
  他说,“姑娘,你……你放松一点儿。你,别担心,你来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保密的……”
  我忽然开始有种担心,这个老头可能并不知道林茜这时的状态。其实在她那天晚上的表现之前,我也不知道。
  那画面中,林茜忽然猛的松开了他的手。
  我能看见,老头在揉自己手腕上刚刚被抓过的位置。
  林茜低声问,“你想玩是吗?”
  老头,“你,…”
  林茜突然推他,那背后的窗帘布本来只拉开了小半,直接哗啦被撞开了。老头被推得半坐在那张大床上,他的帽子掉在一边,露出下面的肉乎乎的地中海。
  而视频中林茜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想玩吗?”
  我忽然有种茫然感,
  就是我本来是来找她被人威胁的证据,但是现在似乎不是我所以为的样子。
  老头咳咳咳……似乎也不知道要作何应对。
  林茜跨上床一把将他放倒,然后要脱他的裤子,老头慌乱了,“我我,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的裤子就被暴力的撕扯着脱下来了。林茜用手,将他裤裆中间那根东西抓住,盯着,
  那是根弯弯的东西,长度比较普通略长一点,它头部却细小显得尖,向是包皮过长而发育不良的样子。
  包皮过长这种事,据说有假性和真性两种,真性的是没法被剥开的,需要手术。因为被包着,会影响龟头发育。
  这个老家伙的龟头,估计并不是真性包茎。但却带有明显的发育不良的表征。
  顶端被包着又小又尖。而且红不溜的挺恶心向一条嘴尖锐的刀鳅科生物。
  “你吹牛了呢……”林茜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向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女巫。
  老头讪讪,“呃,我,们,要,不要,先洗个澡……”对这个变故,他似乎勉强反应过来。
  林茜没回答。
  她单手,一种极熟练的手法脱掉了自己上身的工装制服外套,我以前从未留意过,竟然能如此的行云流水。
  只那种动作看起来也向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人脱掉衣服的样子。
  林茜的身材很好,紧致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部,而这一切让我似乎正在看那天她突然在家里走猫步自慰的镜头。
  老头盯着她,“哦,哦,你比我想像的还好…好完美…”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艺术品一样。这种吹捧似乎已是他的本能。
  林茜还穿着高根鞋,
  她原本一条腿蹲着,这时直接一步跨到了老头身体的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着那个老头,
  我看到她双手向下伸出,向上卷起下身制服裹臀的下部,将它们卷起来。
  我的视角此时在斜后方,能看到那露出的珠光黑丝下浑圆饱满的臀部,她的一只手用一种野蛮的态度直接撕开了那黑丝中间的部分,向开档裤一样。
  那里面的黑色三角内裤,被她用手扯到了一边。
  我记得小时有个同学,上厕所时,就是这样不脱短裤而直接把鸡鸡从短裤一边的裤管里扯出来尿尿。林茜的手熟练的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这样上厕所。
  这个过程其实很短只是几秒。老头一直躺在哪里,就向一只被打闷了的猪。
  镜头前的我其实也一样很蒙。
  我的反应跟他一样向头上被打了一闷棍。我之前以为这里是个屠宰场,但此时被宰的似乎是这头老猪。
  就好像按照原本的路子,这个矜持的女子,应该在他的威胁和反复劝说下用各种诸如“为艺术献身”一类的借口哄到床上,再半推半就之下行苟且之事。
  但此时镜头上,显然不是这样子的。
  林茜微笑,张开双腿,蹲在老头的胯部两边。老头上身还穿着他那件老风衣。
  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半,看起来更向是个在养老院里因为行动不便而被暴力的女家政洗身子的老人。
  只有他胯下的那根尖尖的东西似乎挺立得很好。
  林茜双腿跨好后,下身单手向一边扯那黑色内裤,然后阴户对住了老头的话儿的顶部。
  到这时,我才突然惊醒起来,她就这么作了?!!!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一切。
  她纤细的腰身猛的下沉,对着那老头的话儿一下子压了进去,浑圆的臀部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坐在了老头的胯骨上。
  “啊~!”老头像杀猪一般的尖叫了一声。
  我知道林茜很紧。而且她没有作前戏,不知道那里是不是干燥的。
  以她完全坐进去了的程度,那老头的假性包茎的包皮,肯定像被剥皮了一样,被猛的褪了下来。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
  最近几天有点事,4号下午19左右更新下一章。

  (58)杀猪

  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凶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冲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
  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
  “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刹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
  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
  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
  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肮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
  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肮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
  “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
  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准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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