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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6-3.8)作者:莲心糖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10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6-3.8) 作者:莲心糖2022/12/08发表于:sis                  六   「庆儿,你要带妈去哪啊?在家里按不行吗?」晚上六点钟,王淑芝已经换好了日式校服和裙
【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6-3.8)

作者:莲心糖
2022/12/08发表于:sis

                 六

  「庆儿,你要带妈去哪啊?在家里按不行吗?」晚上六点钟,王淑芝已经换
好了日式校服和裙子,并穿上了与昨天一样的黑丝连裤袜,又为了装嫩扎起了两
根麻花辫。成熟的面容与身材和少女般的打扮散发着一种奇妙的张力。

  「那有什么意思。妈,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
一帘掀』。」王庆说。

  「没听过,什么意思,里面的『鸳鸯』不会是袁主任吧?」王淑芝听到「鸳
鸯」有些紧张。

  王庆说:「正是。但现在大家可说是十个『鸳鸯』都不如一个『妍姐』,这
『妍姐』开的店究竟有什么特色,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听说楼下的那家KTV就是她
的产业,不如我俩去探一探。」

  王庆自然不认识妍姐,更不知妍姐和张子颜的关系,但鸳鸯交代过,这个区
域所有的娱乐场所她都能照应上。王庆相信鸳鸯,便就近挑了个看起来高档些的,
「妍姐」之语是他道听途说的。

  王淑芝自然不敢有任何抗拒,便跟着儿子来到了楼下的「深情KTV」。王庆告
知自己的名字,前台说已经有人订好了房间,一位女领班便引着二人来到了走廊
深处的一间。那领班觉出了这对男女有些异样,但这在妍姐的场子里也算见怪不
怪了,所以也没多加在意。

  「小侯爷!」王庆一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小侯,热情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
膀。

  「大庆,你个狗婊子养的怎么现在才来!」说完他站起来打了王庆一拳。

  「哎呀!」李小侯看到了站在王庆身后的王淑芝,不由得叫了一声。

  王庆微笑着指了指王淑芝说:「你是在说她是狗婊子吗?」

  李小侯当然知道王淑芝会来,那句话也是故意说的,他装出一脸抱歉的样子,
赶紧点头作揖说:「啊呀,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你怎么来了,大庆……王庆同
学没有告诉我啊,真是抱歉,我说错话了,请原谅。」

  王淑芝并不知道王庆约了李小侯,初见时有些惊讶,但她在心中已经豁出去
了,无论如何都要在今天让儿子认自己做女友,便做客气的样子说:「没关系,
小侯,你来这里侯老师知道吗?可不能背着妈妈乱出门哦。」

  王淑芝不想让李小侯参与进来,便想用侯若霞的名义打发他走。

  「阿姨开玩笑了,我妈可没你这么开明。她要是知道我来这还不打断我的腿
吗?倒是阿姨你打扮得这么年轻,心态太健康了。我回家应该跟我妈提提您,让
她也向您学学,成年人也要有自己的娱乐才是,况且跟儿子也没什么放不开的。」
李小侯微笑着说。

  在他们三对母子中,王淑芝的头脑是最不灵光的,她原想打发走李小侯,没
想到一句话便被李小侯捏住了把柄。

  她真的怕李小侯回家把这事儿说给侯若霞,便沉了沉脸说:「小侯,阿姨为
你好,这事儿可别跟你妈说。你妈平时那么忙,再因为这事儿让她操心可太不孝
顺了。」

  李小侯说了两句「那是」,便被王庆按着坐下。王庆右臂搂着李小侯,左臂
搂着王淑芝,然后对李小侯说:「小侯,今天我本来是想约你出来唱唱歌的,但
我妈听说你来,她偏得跟过来,说我去了你家呆那么久给你添麻烦了,她要来亲
自谢谢你,是不是啊,妈?」

  「对对。」王淑芝事到如今,只能顺着儿子说,「小侯,给你添麻烦了,回
家给侯老师也带个好……」她突然想起若李小侯真给带了好,那自己来KTV的事儿
就暴露了,于是又叨咕了句「不用」。

  王庆心中好笑,他接着对李小侯说:「哥们儿,今天我请客,你也不用觉着
尴尬,你就当我妈不在,咱该咋玩就咋玩,是吧妈。」

  「对对。」王淑芝陪笑说。

  李小侯来便是配合王庆玩的,他自知要和王庆一唱一和来引领节奏,于是也
不再拘谨,冲着站在门口的女领班说:「美女,你也听到阿姨说得了吧,我可不
客气了,你这有公主吗?」公主是北方商务KTV对陪酒小姐的戏称。

  那领班也不客气,答了声有,于是「啪啪啪」拍了三声,十秒钟不到鱼贯而
入十位身着暴露的窈窕女子。红绿色闪烁的彩灯下,高跟鞋底如「哒哒」的马蹄,
把瓷砖踩得格外清脆好听。

  并排站好后,十名女子一齐鞠躬,说:「老板晚上好。」显然是训练有素。

  那领班客气地问李小侯:「哥,要不要她们自我介绍一下?」

  李小侯看了看王庆说:「大庆,今天你做东,你决定吧。」

  王庆扫了一遍,然后微笑着看着王淑芝说:「妈,你觉得呢?」

  王淑芝只觉那十名女子一进门眼光便锁定在了自己身上,也许是觉得奇怪吧。
这时被王庆叫了声「妈」更觉尴尬,她哪里敢抬头看人,只是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说:「庆儿你说了算。」

  王庆点头:「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右手指着王淑芝,对着面前的十名女子说:「大家好,
这是我妈,叫王淑芝。」

  王淑芝以为儿子是要挑公主,没想到却介绍了自己,一阵惊讶,不由得抬起
头看了看众人,在遇到众人的目光后,脸更红了。

  那十名女子也没料到,但既听王庆说了,大概是要打招呼的意思,于是参差
不齐地说:「王……阿……姨……好……」

  王庆扭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妈妈,竟觉得格外可爱。他说:「妈,她们怎么叫
你阿姨呢,你今年多少岁,告诉她们,就像你昨天告诉我那样。」

  「啊?」王淑芝明白王庆的意思,但依然惊讶地叫了一声,她羞涩地低下头,
然后轻轻地说:「十……十四岁。」

  王淑芝的声音太小,以至于众人根本没听到。

  众人又见王庆对王淑芝耳语了几句,王淑芝先是一阵犹豫,摇了摇头,最终
又点了点头。只见她站起身来,双手抓住自己双麻花辫子的末端,犹如一个扭捏
的大姑娘,左右转动了两下腰肢,然后嘟着嘴说:「各位大姐姐,人家只有十四
岁啦!」

  场内先是一阵安静,接着一个「公主」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这笑声如多米诺骨牌一般,释放了所有人的紧张,除了王淑芝以外,满屋子
的人都笑了出来。

  能在妍姐手下做事的陪酒女大都见过世面且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是非观,其中
不乏敏捷者,看出了王庆恶作剧的意图。人群中一身着黄衫的妙龄少女刚才大笑
中缓过来,便向着王淑芝招了招手说:「原来是王淑芝小妹妹啊,我叫『喜儿』,
过来过来,阿姨给你糖吃。」

  王庆见有人搭茬,便推了王淑芝一把示意她上去。王淑芝无奈只得走上前去,
正要接过喜儿手中的糖。

  喜儿却收回手,另一只手拍了两下王淑芝的头说:「小王啊,你猜猜阿姨今
年多大了,答对了才能给你哦。」

  王淑芝见那人容貌清丽,甚是年轻,本不想搭理她,但欲早些结束这种羞辱,
便配合说:「我猜你今年十八岁。」

  「哈哈哈哈,」喜儿一阵娇笑,「老阿姨我今年都十九了,但这小姑娘会说
话,还把我说年轻了。」

  说完她便把那糖果塞到了王淑芝的手里。还没等王淑芝握紧,她一把搂住王
淑芝的肩膀,让她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与自己站成一排面向王庆。王淑芝的打
扮竟与这十名「公主」相得益彰,没有丝毫违和。

  喜儿对领班说:「姐,我看这小王淑芝可爱,让她跟我们一起做算了。」

  领班说:「喜儿真是胡闹,她是客人,哪有客人愿意干这个的。」

  王庆对领班摆摆手,然后对王淑芝说:「妈,你这辈子讨人厌,没想到在这
里这么受欢迎,我看这也挺好,你就别给脸不要脸了。」

  王淑芝也不好意思答应,只是低着头。

  那领班也是聪明,陪笑着说:「老板,咱是服务业,顾客就是上帝,怎么玩
还不是您说了算?只是……令堂有什么雅称吗?比如我这一众丫头,从左到右分
别是娇杏,文杏,小螺,宝蟾,喜儿,素云,碧月,良儿,抱琴,翠墨……起个
雅名,客人好记嘛。」

  王庆一咋舌说:「哎呀,这么讲究啊。妈,你平时可有什么花名,就是外号
之类的吗?」

  王淑芝哪有什么花名,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不对啊,我怎么听你同事都叫你大什么的呢?后面那三个字是啥来着?」
王庆问。

  「大……」王淑芝当然知道是什么,但迟迟说不出口。

  王庆对李小侯说:「小侯,大开头的四字的词组,你提示我一下。」

  李小侯挠挠头说:「阿姨做事沉稳,慢条斯理,应该是大智若愚吧。」

  王庆说:「哪有那么好,你往坏了猜。」

  李小侯说:「那我可不敬了,不会是阿姨平时有些粗心,大家叫她大手大脚
吧。」

  王庆说:「也不是,我记得更坏些。」

  李小侯说:「我可不敢猜了,不会是阿姨有点……有点居高自傲,大家叫她
大而不当吧。」

  「也不是……」在猜了十几个后,王庆幽幽地看着王淑芝,「妈,我要是想
不起来可就要猜一晚上了,那明天鸳鸯姐问起来说,你妈妈怎么没完成任务啊,
我就说我妈故意装糊涂,耽误了许多时间呢。」

  王淑芝听到鸳鸯的名字,知道自己除了配合别无他法,于是点点头,红着脸
对着领班说:「大……大臭……屁股……」

  那领班虽然听清了,但能在妍姐手下做领班是何等机敏,她心领神会,于是
暗自配合王庆,走上前去在王淑芝耳边耳语几句。

  王淑芝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然后高声说:「报告两位客人和各位姐姐,我的
雅称叫大臭屁股,大是大屁股的大,臭是臭屁股的臭,屁股就是大臭屁股的屁股。
要是大家记不住,就想象成我的大屁股冒着臭气的样子!」

  「哈哈哈哈!」屋子里又充满了愉快的笑声。

  王庆满意地看着妈妈,他知道经过自己的引导,妈妈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可
能了。王淑芝也许还没意识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她已经再也不配得到儿子的
追求了。

  王庆对李小侯说:「行啦,大家笑完了,这公主也就这么多了,小侯你选一
个吧,我就不选了,毕竟我妈在这呢,让她知道了不好。」

  说完他指了指王淑芝,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王淑芝想哭,但她只能陪笑,因
为大家都笑了。

  喜儿站在王淑芝身旁,冲着大家大声说:「大家看看,这儿子多孝顺,来这
里玩都这么照顾妈妈的感受,我们一起让大臭屁股谢谢这位客人好不好?」

  「好!」大家异口同声,并有节奏地拍着手说,「道谢,道谢,道谢……」

  王淑芝无奈至极,但箭在弦上,只得冲着王庆一弯腰说:「谢谢儿子看在……
看在大臭屁股妈妈的面子上没点公主。」

  这阵表演出乎王庆的意料,他刚想答声,那边喜儿又叫了起来:「姐妹们,
大臭屁股的道谢有诚意吗?」

  「没有!」众人争抢着说,「太不把顾客放在眼里了,必须重来,必须下跪
磕头才有诚意!」

  「跪,跪,跪……」众人又拍着手起哄了。

  所谓众口铄金其实就是一种环境的引导,众人的拍手有魔力般的弯曲了王淑
芝的膝盖。王淑芝发现自己既已跪下,便也不再矜持,她伏下身去,双手撑着瓷
砖,脖子下沉,「珰」的一声磕了个清脆的头。她起身看着茫然地看着王庆,又
扫视了四周,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喜儿机灵,俯身耳语了几句,王淑芝点了点头。喜儿站起身来说:「大臭屁
股刚刚说了,她有些害羞,有些话说不出来,她想用歌曲的形式给大家唱出来,
大家一起给她打个节拍好不好?」

  众人当然答应,于是节奏声又「啪啪」地响起。

  王淑芝看着儿子,红着脸咽了口吐沫,然后跟着节奏字句分明地唱着:「听
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臭屁。谢谢你,妈妈做鸡,你也不点鸡……我要
谢谢你,看我做鸡,多么没脸皮,谢谢你,听我臭屁,妈给你作揖……」

  王淑芝唱完,真的双手抱拳给王庆作了个揖,然后又是俯身磕了个清脆的响
头。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更起劲了。原来这首歌是近期颇为流行的一首儿
歌叫《听我说谢谢你》,因传唱颇广进而恶俗,甚至一度成为人们互相调侃的素
材。王淑芝一个四十一的熟妇竟这么认真地唱出本身就充满恶趣味,更何况在这
种场面。

  王庆和李小侯也笑得前仰后合。王庆拍拍李小侯的肩旁说:「小侯,咱先不
搞笑了,你就从中选一个吧,别让各位姐姐等我们太久了,人家还要上班呢。」

  李小侯是当然要选王淑芝的,但他不肯直说,于是摸了摸下巴,做出思考的
样子,才缓缓地说:「大庆,你知道我的,我喜欢成熟些的,众位姐姐,你们里
谁岁数最大?」

  那是个女子均为妙龄,最多不少过二十五岁。王淑芝再愚笨也看得出这是对
自己的调侃,若是现在不主动配合不知过后会受到怎样的羞辱,于是她站起身来,
冲着李小侯一欠身说:「这位客人,我应该是最大的,今年四十一了。」

  「不对啊。」李小侯说,「你刚刚不说自己才十四吗,况且你这身打扮,这
个头型也不像四十一啊。」

  「这……」王淑芝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众人又看像了王淑芝,喜儿就站在她身旁,见她木讷,便抢着说:「我这位
妹妹啊,她就爱装嫩,这叫做老货今年四十一,装成十四被人骑,这位客人,甭
管您点最小的还是最大的,都是她就对了,是不是啊,大臭屁股?」

  「对对对。」王淑芝顺着喜儿的话说,「我就爱装嫩,喜儿姐姐说得对,我
越老越不要脸,客人你还是点我吧,年轻人火力旺,用老货最败火。」

  大家当然又是一阵乱笑,王淑芝也跟着笑声抽动了几下嘴角。

  李小侯接着说:「但这位大臭屁……大姑娘她不够漂亮,我想找个漂亮些的。」

  王淑芝的相貌虽不算绝美,但在众多妙龄女子中绝不落下风,李小侯其实是
故意找茬。

  王庆这时接话了:「小侯,你别看她又老又丑,但是活好啊。我昨天还找她
按摩过,可够劲了。你点了她,咱俩唱歌,然后让她给你按着呗。」

  王淑芝本不想说话,但被喜儿在后面推了一下,她一个趔趄跨了一步,现在
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她不得不说点什么:「对对,谢谢儿子帮妈揽活,
妈妈平时没白疼你……不对,没白孝敬你。这位客人,我这老货是丑了点,论外
形做各位姐姐的夜壶都不够,但我手法好,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李小侯也尽兴了,他点了点头:「既然大庆你这么说,我就不驳你面子了,
这位大臭姑娘就留下来陪我好了。」

  众人识趣,都看出三人私下另有勾当,便行了礼离开了包厢。

  关门之后,王庆看了眼站在前面的王淑芝,没好气地说:「丢人现眼,带你
出来给我出这么大的丑,还当妈的呢,不要脸!」

  王淑芝哪里还敢反驳,站在儿子面前,她心中甚至有一种比面对鸳鸯更阴暗
的恐惧。

  「行了,还站着干嘛,我哥们等你伺候呢。昨天你对我做的,给我哥们儿也
来一遍吧。」王庆说。

  王淑芝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可……可这里没有床啊……」

  「舔脚,摇奶子,唆鸡巴,秀你那个大臭屁股,哪一个必须用到床吗?」王
庆冷冷地说。

  王淑芝的脸一下又红到了耳根,她没再说一句话,只是缓缓地走向了李小侯……

                 七

  王淑芝已经忙活了半小时了,就像昨天一样,先是舔脚。然后经过二人的引
导,半推半就地给李小侯口交,并夹杂着不少按摩中的推拿。由于李小侯始终坐
在沙发上,动作多有不便,王淑芝便忙上忙下地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

  李小侯在家中多次享用过侯若霞,对一般的性行为也颇为熟悉,但同样对王
淑芝那惊为天人的大屁股推崇备至。

  最后,李小侯命令王淑芝脱下内裤,撩起裙子跪趴在酒桌上,他站起身来挺
起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王淑芝的阴户中。随着一阵娇呼,云雨过处,二人无
不精神盎然。王淑芝虽然还穿着来时的衣服,但已颇为褴褛,她自从入红楼后虽
然受尽屈辱,但并未经历真正的性爱,加上之前已经几年没做爱,此时如久旱逢
甘霖,竟被操得颇为快活。

  李小侯一展雄风,也是得意洋洋。他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点起了一根烟,
一口吞吐,一缕烟尘在空中飘出了一个圆形。

  王庆识得这是自己和李小侯约定的信号,知道李小侯已经心满意足,可以进
行到下一个故事了。

  王庆假装看了眼手机,然后站起身来对王淑芝说:「鸳鸯姐看不到监控,正
询问我你有没有偷懒,我出去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好好伺候你侯爷,晚些我替你
说点好话。」

  王淑芝如母狗般吐着舌头,满头是汗,「嗯嗯」了几声,然后挺高了些屁股,
示意自己一定会配合。

  王庆出门后,李小侯依然火力全开,已近高潮。二人淫声浪语,又交媾了五
分钟左右。

  突然,「啪」的一声包厢的门被踹开,一个清瘦的黑影出现在门框中。由于
屋中光线暗,两人竟一时没看清来人是谁。

  一声急如闪电,怒如雷霆的娇咤在空中炸开:「李小侯,你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那黑影夺步进屋,拽着李小侯的衣领,「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对
着他扇了四个耳光。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耳光的刺激依然打破了李小侯身体最后一丝束缚,一股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王淑芝的阴户中。

  李小侯看着那黑影半晌,然后叫了声:「妈!」

  那来人正是侯若霞,李小侯的生身母亲。

  王淑芝刚刚还被操得浑身痉挛,最后几下抽搐更让她欲仙欲死。而这突然的
变故,更像一盆冷水泼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李小侯那一声「妈」,更令她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侯若霞一把将李小侯推入了沙发,然后指着他的脸厉声说道:「嫖娼,叫鸡!
喝酒,抽烟!我教育出了个什么东西!李小侯,你不是我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李小侯装出惧怕的样子说:「妈……我不是……我没有……是她主动的……」

  侯若霞性情本是虚伪狡猾,虽被三个少年和红楼调教殆尽,已成为忠实的玩
物,但在情绪的表现力上却没有丝毫减弱。此时她已经泪眼婆娑,一副心痛欲绝
的模样。

  她咬着牙说:「李小侯,你不用狡辩,你是什么心性我已经全知道了,我把
你教成这样……我只是……我只是对不起你常年在国外的爸爸!」说完,她竟抬
手「啪啪啪啪」抽了自己四个嘴巴,然后蹲在地说放声痛哭。

  李小侯和门外的王庆都暗自佩服侯若霞的演技,这一段「捉奸」实在是天衣
无缝,任谁都看不出任何做作的地方。

  王淑芝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想趁着侯若霞正伤心时赶紧离开这里。于是她
飞速从酒桌上滚下,也不去捡内裤,撒腿往门外跑。

  没想到侯若霞更快,她迅速起身赶到王淑芝身前用力一关门,说了声:「婊
子还想跑!」一把推在王淑芝的胸口,王淑芝一个踉跄退了两步。

  侯若霞摸到照明开光,轻轻一推,包厢中瞬时通明。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婊子敢勾引未成年!啊!王庆……王庆妈妈?」侯若霞
大惊失色,脸色竟也由红转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我……侯老师,我不是……」王淑芝躲无可躲,又不敢承认。

  「你……你是不是王庆妈妈?」侯若霞厉声问。

  王淑芝的话语已有些结巴:「不……我不是……侯老师,你听我解释……」

  侯若霞说:「不是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是侯老师,王淑芝!」

  「诶诶,侯老师,你听我解释。」王淑芝哪有什么可解释的,今天这场面无
一处不淫靡,实在是辩无可辩。

  侯若霞大步走近,一把揪住王淑芝的头发,往下一按,王淑芝顺势蹲下。侯
若霞举起拳头,连珠炮似的劈头盖脸地砸下,口中叫骂着:「我操,我操……」

  侯若霞原本从不骂人,这「操」字说得格外含糊,知道是演戏,臂膀也没特
别用力,但几轮捶打下来,王淑芝依然是狼狈非常。

  「你他妈的多大人了,还是我学生的妈妈,竟然勾引我儿子!你不是公务员
吗,怎么她妈的来做鸡,不要脸的臭婊子!」侯若霞嘴不留情,最后一把揪起王
淑芝的衣领说,「走,跟我去公安局,我倒是要看看警察怎么处理你这个烂婊子,
勾引未成年就是她妈强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

  王淑芝当然不想跟侯若霞去公安局,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但自知理
亏又不敢真的反抗,任由侯若霞的拳头骤雨般的敲打。最后她干脆直接跪下,抱
住侯若霞的小腿,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给我个机
会吧,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我条生路吧……」

  侯若霞一脚把王淑芝蹬开,似乎在平稳情绪,过了一阵,她依然厉声说:
「行,看在你是我学生妈妈的面上,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咱在这里把这事儿说
开,最后怎么处理你我会根据是非曲直判断。」

  说完,她径直走到沙发旁,坐在了李小侯旁边:「有什么话你说吧。」

  王淑芝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下被抓乱的头发,战战兢兢地站在了侯若霞和
李小侯面前,她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只好不经脑子地狡辩:
「侯老师……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和小侯发生过性关系……」

  由于刚经过猛烈的性爱,她下身酸痛,站立时本能地略微分开了双腿。话音
刚落,一缕留在逼里的乳白色精液呈丝状地从她的阴户垂下,经过裙子落在了地
上,轻轻地一声「啪唧」,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侯若霞差点笑出声来,但她赶紧收敛了情绪,指了指掉在地上的精液:「虽
然我亲眼看到你们做爱了,但把这些精子带去化验一下可能更有说服力,是吧,
王淑芝。」

  王淑芝红着脸摇着头,差点哭了出来。

  侯若霞见王淑芝过于紧张,只好由自己来引领节奏。她眼睛一瞪,指着王淑
芝说:「把衣服脱光了,一丝不挂!」

  「什么?」王淑芝不解。

  「怎么,当了婊子还怕人看吗?我看你满嘴胡言,没半点实话,我怕你中途
突然逃跑,我还要报警去抓你。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谅你光着身子还没脸外出。」
侯若霞说,「不然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说理!」

  王淑芝害怕至极,只能照做,竟当着他们母子的面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衣服,
把诱人的胴体毫不保留地展示给了二人。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谁知道你这烂货屁眼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机关。」

  王淑芝只得转过身去,并弯下腰,把自己那丰润肥美的大屁股展示出来。

  「动两下你的屁眼子!我听说有些婊子还会在那里藏毒品。」侯若霞命令说。

  王淑芝无奈,只得蠕动了几下自己的屁眼儿。那白嫩的屁眼儿在汗液的浸湿
下甚是滑稽,王淑芝出于紧张,全身也跟着屁眼儿蠕动了两下,像是一条蠢笨的
蚯蚓在努力前行。

  李小侯差点笑出声来,被侯若霞捏了一下才忍住。

  「行啦,转过来吧,我问你,你是哪年生的?」侯若霞问。

  「七九年九月十三日。」王淑芝转过身来,像面对审问似的,竟把日期也说
了。

  「原来是四十一岁的老婊子。嗯,我看得出来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奶
子像个大白馒头似的,一点都没下垂,腰细腿粗,夹鸡巴应该很舒服吧,更别提
那个大白屁股,连我看了都觉得漂亮。」侯若霞幽幽地说,然后她转向李小侯问
了一句,「是吧?」

  李小侯微微一笑说:「确实,但奶子跟妈你的比还差一些。」

  侯若霞脸一红,冲着李小侯皱了皱眉,然后严肃地训斥说:「王八蛋,现在
还油嘴滑舌!还确实,我看你们俩确实是一对奸夫淫妇!」

  李小侯也怕穿帮,一伸舌头低下头去。

  侯若霞又看向了王淑芝,说了声:「跪下!」

  王淑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侯若霞接着说:「说吧,你有什么可解释的,现在就说清楚,否则去了警局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王淑芝脑子本就不够机敏,经侯若霞这么一问更是一团乱麻,支支吾吾地说
不出话来。

  侯若霞心想,看来还是要自己引导一下才行。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先说
说,我儿子嫖你花了多少钱,我倒要看看这老逼在市场上是什么行情。」

  王淑芝只能如实回答:「没……没花钱……」

  「诶呦,原来是白嫖啊,我说谁会花钱去玩一个又老又丑的婊子嘛。」侯若
霞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你上杆子勾引的我儿子喽?」

  「没……没有,是他……是小侯主动选得我……」王淑芝意识到自己的话有
问题,于是补上一句,「侯老师,我不是做这个的……」

  「放屁,在KTV撅着个屁股让人操,还是不是做鸡的!」侯若霞打断了王淑芝,
「小侯,她说得是真的吗,是你主动选得她?」

  李小侯耸耸肩,示意是真的,但随后又说了一句:「我开始也没想选她,但
王阿姨特积极,是她自己毛遂自荐的。」

  侯若霞说:「好啊,这么说你还是主动勾引我儿子的,那妥了,王淑芝,你
先跟我去局子吧,我不但要让你坐牢,还要把这事儿公之于众,让全校师生都知
道还有你这物美价廉的去处。」

  王淑芝大惊,拼命摇头,但找不到合理的措辞。

  这时李小侯拦住了侯若霞说:「妈,当时进来十几个女的,你想啊,她们都
是干这行的,哪个不想被客人选中多得点奖金,所以一个个争奇斗艳的,只是王
阿姨特别出色我才选得她,她也不是特意勾引我,换成别的顾客也是这样,逢场
作戏罢了。婊子无情嘛。」

  侯若霞怒目圆睁,抬手又给了李小侯一个嘴巴,然后说:「谁教你说这些不
要脸的话的!」

  然后她放下手臂,看向王淑芝皱着眉头说:「但如果小侯说得是真的,这只
是一场普通的嫖娼的话,我回家定是要剥了他的皮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确
实没必要跟一个小婊子过不去。」

  王淑芝听话里有转机,意识到这是脱险的机会,反正自己做的事怎么都不好
说,还不如顺着侯若霞的话,于是赶紧磕了个头说:「对对,侯老师,您大人大
量,没必要跟我这一个小婊子过不去。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您这次就饶了我吧。」

  侯若霞皱皱眉说:「嗯……毕竟是学生家长,不行!我还是不信,除非……」

  王淑芝赶紧问:「除非什么?」

  「哎,我当妈的不该当孩子的面说这些。」侯若霞说,「但除非你能把李小
侯所谓的『毛遂自荐』再做一遍,若是真的那么出色,这么说吧,若是能让小侯
的下面硬起来,我就相信你真的是凭本事竞争来的服务,我才好把你当成个逢场
作戏的婊子看待,也许会放你一马。否则你就是谋划着勾引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事到如今王淑芝已再无选择的余地,只好对着侯若霞陪笑说:「好,好,谢
谢侯老师。」

  侯若霞摇摇头说:「不用谢我,这个机会是小侯给你争取来的,你要谢就谢
他吧。」

  现在王淑芝本就意在通过表演来诱惑李小侯,这时也没再矜持,直直给李小
侯磕了个头,然后娇声细语道:「谢谢小侯爷给我卖骚的机会,小侯爷的大恩大
德我永世不忘。」

  王淑芝站起身来,心里暗想着什么是所谓的「毛遂自荐」,哦,是了,就是
自我介绍吧。她想起王庆给自己安排的「学习任务」中就有练习口才这一项,自
己为了勾引儿子也准备了一套淫荡的说辞,现在正是表演的机会,虽然是场景不
同,无非是添油加醋,临场发挥罢了。

  她本想整理下衣服,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尴尬地一笑。她尽
量把目光集中在李小侯身上,不去看侯若霞。

  她先是正身站好,然后淫媚地一笑说:「客人好,我的名字是王淑芝,艺名
叫BSA。」

  李小侯问:「BSA是什么意思?」

  王淑芝说:「BSA是英文缩写,Big Smelly Ass,翻译成中文就是大臭屁股!」

  王淑芝的英语连小学水平都没有,发音格外滑稽,引得李小侯发笑,侯若霞
也是忍俊不禁。

  王淑芝用手轻拍自己的胸口说:「我今年四十一岁,是个公务员,离异,有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上高中。所以,我是个被生活所迫,被迫出来卖的单亲妈妈。
说来也没办法,我这个人自私刻薄,智商和情商又低,买了个硕士学位却连基本
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在单位干了二十多年,在上被领导嫌弃,在下被同事厌恶,
唯一的收获就是两个外号,第一个是『屁眼朝天』,说我欺上媚下,另一个就是
『大臭屁股』,形容我不会说话。但我好冤枉啊,因为我的屁眼儿是朝后长的,
怎么能叫『屁眼朝天』呢。所有我选择了『大臭屁股』作为我的艺名,因为说实
话,我的屁股确实又大又臭。」

  接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说:「老板你看我的脸,别看我只是一个四十一岁的
小婊子,但请你不要嫌我老,你要是细看,我其实还挺漂亮的。我的眼睛大大的,
好多人说透着股骚劲儿,还有我的小鼻子,好多老板都说我可爱呢。你再看看我
的脸蛋,不显老吧,连十九岁的小姑娘都叫我妹妹呢。我辈分小,要是这里哪位
公主过了二十岁,我可叫要叫她阿姨了。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大臭屁股做你干妹
妹好不好?」

  侯若霞听了,鼻子中「哼」了一声。王淑芝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紧张。
李小侯说:「哈哈,你要是我妹妹,那她是你什么?」

  王淑芝会意说:「我是您妹妹,侯老师就是咱妈呗。妈,女儿错了,你饶了
女儿吧。」

  侯若霞一转头,憋住笑,冷冷地说:「你自己随意发骚,别带上我,不要脸
的东西。」她为了执行王庆的安排,现在不能对王淑芝示好。

  王淑芝见侯若霞没有发火,稍微安了心,吐了吐舌头,却再不敢提什么妈妈
女儿的事儿了。然后双手向下移动,摸到了自己的奶子。她冲李小侯一笑说:
「老板你看我这对大白馒头,白不?老香了,你要是点我,这大白馒头你随便啃,
加腐乳和臭豆腐都好吃,不想吃闻一闻也解腻。」

  她用手上下掂量了几下自己的奶子,让它们上下跳动了几下,继续说:「老
板你看,养了四十多年,可一点都没下垂哦,这大白馒头可筋道了。你看你看,
我捏着奶头往前揪它,诶呦,疼,老板你看,它都被我揪成三角形了,我一松手
它啪就弹回去了,够筋道不?老板您平时学习压力大,就拿它发泄,我给你扶着,
你使劲揍它俩,掐,捏,拧,拽怎么都行,不用给我面子。」

  她把双乳往中间一挤,那对肥乳立时在中间夹成了一条缝:「老板你看,这
大白馒头,夹个大葱,黄瓜……鸡巴都挺合适的。你要是点我,我给你好好夹夹,
可带劲了。」

  王淑芝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她想和李小侯互动一下,便揉搓着奶子媚笑着
说:「老板,要妹妹把馒头给您端上来吗?」

  李小侯刚射过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即使心动也尚不能硬起来。侯若霞
一挥手说:「这就完了?一对老奶子就像掉到我儿子,你这婊子不够专业啊。」

  王淑芝尬笑一下说:「没没,大臭屁股的大白馒头只是开胃菜,主菜在后面
的。」

  说完她微笑着爬上酒桌,正对着李小侯坐下,双腿呈M形,把阴户清晰地展示
在了二人面前,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她心中惧怕侯若霞,
不敢离她太近,上桌之前特意把酒桌往后拉了拉,使自己距离二人在一米左右。

  「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多汁小鲍。刚刚老板验过货的,不知道还满意
吗?」王淑芝心想,既已颜面扫地,不如越贱越好,她扒开自己黑如木耳的小阴
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说,「老板别看我这鲍鱼老,但它败火啊,工作不顺心,
学习压力大,到我这里来一发,保证药到病除。其实老板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用
过我小逼的人呢,小婊子虽然贱,但做这行不长,还没等来被开苞的福分,多亏
老板刚刚教了大臭屁股怎么做女人,才让我的小鲍重见天日。」

  侯若霞鄙视地看着王淑芝,啧啧地说:「若是十年没用过,你怎么知道老逼
败火,还不是人家反馈的。况且你的骚逼那么黑,显然是被用多了。果然做婊子
的没一句实话。」

  王淑芝赶紧说:「真的,侯老师,我不骗你,不信你问问小侯操得时候紧不
紧。」

  李小侯答话说:「妈,我操得时候确实挺紧的,不像是经常用。」

  侯若霞瞪了一眼儿子说:「我问你话了吗?真是畜生,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王淑芝苦笑了一声说:「侯老师,我一个做婊子的哪懂得什么老逼是不是真
的败火,都是听人说的。我听说逼越骚就越败火,我自己扣完闻过,我的老逼确
实特别骚,也就人云亦云了,都是说辞,不然我这种老婊子凭什么跟那些年轻人
竞争呢?」

  侯若霞啐了一声「下贱」,示意王淑芝继续说下去。

  「对对,我是下贱的老婊子。」王淑芝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继续说,「老
板,别看我这老逼外面挺黑的,里面可干净这呢,你看它红通通的,可嫩着呢,
人家说深海嫩鲍都这样。你看我上面的这个小眼儿,一个小小的十字形,多可爱
啊,这是小鲍鱼吐泡泡的地方,嗯……就是我的尿道口。下面的那个大口就是小
鲍鱼吃饭的家伙,是我的阴道口,看到像老板这么帅气的男人,小鲍鱼要馋得流
哈喇子呢,老板你看,小鲍现在又湿了,等着老板的大鸡巴光临呢。这么鲜嫩多
汁的鲍鱼,老板来一份嘛。」

  侯若霞白了一眼说:「果然是婊子,一点底线都没有,这种骚话都说得出口,
还有吗?一起介绍完,让我也见识见识。」

  王淑芝陪笑着说:「有,还有个正菜。」

  她在酒桌上转了半圈,背对着二人,然后跪趴着俯下上半身,把大屁股往上
一翘,两瓣肥美的屁股连同干净的屁眼儿呈现在二人面前。

  王淑芝继续说:「老板请看,这是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是我的招牌,大肉
夹菊花。」

  王淑芝扭动着腰肢,那两坨肥乳在空中转着圈,连同不停蠕动的屁眼儿显得
格外诱惑:「老板,我养了四十一年的大肥腚漂亮吗。我从小就奇怪,怎么别人
吃东西肉都长在身上,而我偏偏长在屁股上呢。我做公务员二十年从来只穿裙子,
因为裤子会显得屁股大。我做了婊子才知道,原来这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王淑芝偷瞄了一眼侯若霞,见她竟面露微笑。她不知因为自己背对着侯若霞
而使她放松了警惕,只当侯若霞满意自己的表演,心中一阵欢喜,便摇得更起劲
了:「老板一身贵气,一定懂得赏菊吧,你看我的菊花漂亮不,小屁眼儿可是一
点都不黑呢。你看我这么摇着屁股,像不像菊花随风起舞?你看它一张一合的,
是像老板问好呢。」

  李小侯看着侯若霞微微一笑,侯若霞之前因屁眼儿太黑被大家嘲笑过,自然
知道李小侯是在笑自己,她脸一红,幽幽地说:「不得不说,确实干干净净,看
着挺诱人的。」

  王淑芝不知侯若霞在自嘲,只当自己受了表扬,心中欢喜,她继续说:「老
板,别看我的大肉夹菊花看着美味,但可不能直接吃哦,它还是有点臭的,不然
为啥叫大臭屁股呢。我给老板先加工一下才好吃。」

  说完她抬手「啪」地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格外用力,那两片肥臀如海浪般
颤抖着,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几下均匀落在了左右屁股蛋上,雪白的肉上泛起
了一片微红。王淑芝笑着说:「这大屁股蛋打打才筋道,不然一口下去全是肥肉,
没嚼头。老板,你看它在抖了没,它抖得越厉害说明肉质越好,我养了四十一年
的大臭屁股可不敢在肉质上出问题。」

  接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屁眼儿上快速反复地摩擦着说:「这个菊花
也要处理,不然会有臭味。我这么用手指蹭,是让它快点把味散掉。一般为了去
腥还要加点料酒,但那么做会让它的鲜味流失,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完她把那正在蹭屁眼儿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了几下,然后把垂着唾液的手
指又伸到屁眼儿处用力一插,手指完全没入屁眼儿后开始反复地抽插着:「我用
自己的唾液去腥,既保留了营养,有提升了鲜味,还把菊花周围的肥肉给弄筋道
了,一般要插一百下就好,但老板是贵客,我给您插二百下。」

  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王淑芝高速运动着手指,也没人给她计数,只是忙活
了一分钟后,她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身子,然后迅速抽出手指,那因手指的空缺
而暂时张开的菊穴无规律地伸缩了几下,像是待哺的婴儿的口。接着她把手指拿
到自己面前,张口秀口又是全部吞入,并用力咂么了几下滋味,然后满意地说:
「味道正好,可以给老板享用了。」

  王淑芝只听身后想起了零星的拍手声,她回头观瞧,原来事侯若霞在鼓掌。
她起身翻下酒桌,满脸通红地站在侯若霞面前,低声说:「侯老师,我就这些了……
「她偷瞄了下李小侯,发现已是支起了帐篷。

  侯若霞幽幽地说:「了不起,了不起,真是毫无下贱。淫荡,无耻,下贱,
专业,看来你真的是个婊子,我相信你没有故意勾引我儿子了。」

  王淑芝大喜:「这么说,侯老师,你答应放过我了?」

  侯若霞点点头说:「我答应保住你的名声,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跟
任何人宣传,没人会在我这里知道你做鸡的事。」

  王淑芝赶紧鞠了个躬说:「谢谢,侯老师,你真是大人有大量。」

  话音未落,侯若霞又摇了摇头说:「但你还是要跟我去趟警察局。作为一个
守法公民,见到卖淫嫖娼的一定要举报。我不会偏袒任何人,李小侯我也要带去,
警察怎么处理我绝不姑息。王淑芝,我希望你拘留结束之后正经地做人,不要再
自甘堕落了。」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王淑芝,她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全是徒劳。
此时侯若霞已经站起了身子,对王淑芝说:「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跟我走吧。」

  王淑芝见侯若霞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局,心中大是惧怕。她又一次「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侯老师,你饶了我吧。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发发
慈悲放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让我去公安局啊。侯老师,我给你磕
头了!」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侯若霞摇摇头说:「你做婊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你是个成年人,要对
自己的行为负责,王庆妈妈,我帮不了你。你是想逼我现在报警吗?」

  王淑芝的头脑有乱了,她听到「婊子」「报警」之后本能地反驳:「侯老师,
我不是婊子啊,我真不是在这里卖的……」

  侯若霞也不管,一把抓住王淑芝的头发,厉声问:「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王淑芝往后退却说:「不走……不走……」

  就在二人拉扯之际,包厢的门开了,竟是王庆走了进来。

  王庆见这种场面,不由得愣住了:「妈,你这是……侯老师?」

  王淑芝见到儿子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她哭喊着:「庆儿,侯老师说我是
在这里卖的,勾引她儿子,她要拉我去报警啊!救救我!」

  王庆赶紧上前两步分开二人,他对侯若霞说:「侯老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妈,我妈是市教育局的干部,这你是知道的啊,她怎会是什么妓女?」

  侯若霞冷笑了一声说:「嘿嘿,好儿子啊,真会向着妈妈说话。我亲眼看到
她和李小侯在性交,说是妓女还便宜了她,若是个干部,就冲着勾引未成年人这
一项,就够她万劫不复了。」

  王庆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哎,侯老师,事到如今只能跟你说实话了,
这事儿是我安排的,我妈都是听的我的,要见警察也是我去,我妈只是个受害者。」

  王淑芝见儿子话里话外是在为自己好,心中一阵感激,赶紧附和说:「对对,
我都是听儿子的。侯老师,庆儿还小,你别跟孩子过不去了。」

  侯若霞「哼」了一声说:「妈妈对儿子言听计从,哼,闻所未闻!」

  这是李小侯拉过侯若霞,用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妈,他俩……
他俩乱伦了……」

  「什么!你们俩竟然……这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侯若霞惊呼道,「你们
俩真的有……乱伦?」

  王淑芝觉得过于丢脸,刚想反驳,却被王庆伸手制止,只听王庆说,「侯老
师,如我真的和我妈乱伦过,你是不是肯能相信我妈完全是受我指使的,然后放
了她?」

  侯若霞继续装出震惊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头低声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世界竟有这种事……」

  她在屋中反复地踱步,走了三五个来回,然后做了两口深呼吸缓了缓心神说:
「这……天理难容,天打雷劈……但就算乱伦了她也是你妈,只能说明她淫荡,
没道理会受儿子指使,不行,除非她跟你平辈,比如说她是你女朋友我才会相信。
男友胁迫女友出来卖就合理多了。」

  「这……」王庆含糊地说。

  王淑芝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不知儿子为何犹豫,她以膝盖做脚,跪着挪
到了王庆的下脚,摇着儿子的大腿说:「我就是庆儿的女朋友啊,庆儿,你说对
吗?」

  王庆摇摇头说:「妈,我不记得咱俩还有这层关系啊。」

  侯若霞冷笑一声:「婊子果然狡猾,为了脱罪,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没有
这层关系就现编,你儿子可比你诚实多了。」

  王淑芝突然想起今天是要完成鸳鸯任务的截止日期,目标是要成为儿子的女
友。她之前顾及身份和尊严,没有主动去求王庆,反而五次三番地勾引儿子,想
让他上套。若是自己不那么虚荣,早点放下架子与儿子敞开心扉,没准这些事都
不会发生。事到如今她不禁悔恨万千,自己今天受得羞辱早已超出求儿子认女友
的万倍。她仰视着眼前的少年,虽然头脑依然是一团浆糊,但她隐隐地感觉出今
天的一切都和儿子有关,儿子的冷酷和残忍不禁让她打了个寒战,但寒冷过后又
产生了一种敬畏。

  她已经觉出了儿子是自己的主宰,今天只有讨好儿子才能过关了,也许以后,
下半辈子都要讨好儿子……

  她定了定心神,已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依然仰望着儿子,眼神变得坚
定:「庆儿,你不承认也是对的,咱俩确实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之前妈妈三番
五次地勾引你,纯粹是自己犯贱,你是好孩子,不但没有上钩,还给妈妈留足了
面子。妈妈这里先谢谢你,再给你道个歉。」

  说完,王淑芝后退半米,给王庆磕了两个头。然后转过头对侯若霞说:「侯
老师,接下来能请你用手机录个像吗,我想无论结果如何,这也能算个证据。」

  侯若霞见王淑芝上道,心中也轻松,自然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还是录像。

  王淑芝直直地跪在地上,然后对着王庆郑重其事地说:「庆儿,现在我正式
请求你收我做女朋友。我会一直给你磕头,直到你接受为止。」说完竟真的开始
不住地对着王庆磕头。

  王庆微微一笑,然后踱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王淑芝自然是跪趴过去,
磕头不断。

  王庆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我还年轻,没处过对象,所有女的追男的都
要这么磕头吗?」

  侯若霞冷冷地说:「我不会回答这种无礼的问题,我只是记录现场,只关心
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王庆招呼了下王淑芝,王淑芝自然爬到王庆面前。王庆单手托起王淑芝的下
巴,凝视着她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然后说:「『王淑芝』这三个字不适合你,
想做我女友,你还是叫『大臭屁股』好了。」

  王淑芝大喜过望:「这么说庆儿,你答应让大臭屁股做你女友了?」

  王庆微笑着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我刚在外面听到了你的自我介绍,做的
不错,练习口才这一项也通过了。」

  王淑芝先是脸一红,顿觉无比尴尬,但马上又高兴了起来,因为王庆这么一
说,竟把侯若霞和鸳鸯的问题同时解决了,她竟没想到这全是王庆一手设计的。
她回头看着侯若霞说:「侯老师,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侯若霞心中欣慰,但还差最后一步,所以依然摇摇头说:「在这里认得好好
的,谁知回家会不会就变卦了,我还是不放心。除非……」

  王淑芝心中困惑,问:「除非什么?」

  侯若霞说:「除非你让王庆在这里把你办了,而且只能是肛交。因为肛交更
能表明臣服,我才能相信你这一切都是你儿子安排的。」

  事到如今,王淑芝哪里还有什么犹豫,马上拖过酒桌爬了上去,跪趴着撅起
那标志性的大屁股说:「那就请庆儿享用大臭屁股的大臭屁股了。」

  王庆哈哈大笑了两声,脱下裤子,提起鸡巴迎了上去……

                 八

  两天之后的下午,李小侯带着侯若霞敲开了王庆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淑芝,她穿着家常的宽大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脸上没有一点妆
容,与正常的家庭主妇无异。素颜的脸上已能看出不少岁月的痕迹,眼角已爬上
了些许皱纹,那清澈的眼中多出些温柔,少了些神采。

  「哎呀,是侯老师和小侯啊,真没想到,你们怎么来了,欢迎欢迎。」王淑
芝看到侯若霞不免尴尬,但在自己家中便少了些忌惮,因此摆出一副主人模样,
将二人让进家中。

  侯若霞也是礼貌的一笑说:「王妈妈,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王淑芝让了坐,倒上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侯老师哪的话……」

  侯若霞一摆手说:「不,我那天确实做得不对,当时在气头上,行事太冲动
了,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你身上。回家之后小侯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根本不是
什么……妓女,而是王庆带你来唱歌的,结果去趟KTV一首歌都没唱,就被我搅和
了。都怪你那儿子王庆,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让妈妈站在婊子堆里给人选,
还让你服务小侯,太没大没小了。我回家把小侯狠狠地骂了一顿。」

  王淑芝脸色微红,她陪笑着说:「哪里哪里,侯老师你气得对,我们当妈的
都能理解,看见自己儿子干这种事儿,谁又能冷静呢?」

  侯若霞说:「王妈妈,你能理解我那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呢。
哎,当时那出闹剧,我现在想想就脸红,我竟逼着你这当妈的做儿子女朋友,看
来我也是老不要脸呢。对了,你和庆儿一切都正常了吧,回家了可别再开这种玩
笑了,咱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总得有些尊严不是?」

  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侯老师,多谢关心,我现在已
经不是庆儿的女朋友了……」

  侯若霞的脸色明媚了许多,她说:「这就对了,玩笑该翻篇就翻篇嘛,你们
以后母慈子孝地过日子,我这当老师的也就放心了。对了,庆儿呢,把他叫出来,
我要好好地批评他。」

  王淑芝已是满脸通红,她低声说:「他……他刚刚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
既然侯老师说了,我就试着叫一叫。」

  说完她起身走到王庆卧室的门前,隔着关闭的门,竟直直地跪下,双手撑地
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接着大声说:「大臭屁股问爸爸午安,爸爸午安,
爸爸午安!」少许,卧室里传出慵懒的沙沙声,想是王庆被吵醒了。

  王淑芝接着又是「咚咚咚」磕了三个头,继续大声说:「大臭屁股打扰了爸
爸的午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随着王淑芝的告罪声,卧室的门开了。王庆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站在门口,见
到最在脚下的王淑芝,二话没说,先是抬起她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啪」抽了
四个耳光,然后不屑地说:「没事儿哭什么丧,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我死了呢。下
贱的母猪,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给我打鸣,吵我睡觉的吗?罚你今天睡觉
前只能跪着,不许起身!」

  王淑芝挨了几个嘴巴和一通数落,没有丝毫不愿,她又是爽利地磕了三个头,
然后说:「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但是爸爸,女儿是想向你汇报,
侯老师和小侯来看你了。」

  王庆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愕的侯若霞和正在憋笑的李小侯,他赶紧向前一
步,陪笑着作了个揖说:「哎呀,我不知道是侯老师和小侯爷大驾光临,真是太
没礼貌了。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打鸣,也不说正事儿。」

  侯若霞经过红楼的调教,在家里的地位比王淑芝只低不高,这种场景自己已
是司空见惯。但这次他俩依然是王庆叫来作戏的,所以脸上大惊失色:「这……
这……王妈妈,你在玩什么游戏,刚刚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王庆的女朋友了吗?」

  王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招呼了一下王淑芝,又指了一下自己的鸡巴。
王淑芝会意,爬到王庆的脚下,小心地扒下他的短裤。王庆那根充血的鸡巴弹射
而出,王淑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一口含住,头往下一套,竟把整个鸡巴吞入口
中。

  王庆力往下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直灌入王淑芝的咽腔。

  王庆微微一笑说:「俩位见笑了。我睡醒之后都会上趟厕所,但下面勃起时
总是尿道马桶外面。我寻思,反正也是要这大臭屁股舔干净的,崩得到处倒是舔
起来也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尿道她嘴里方便。」

  侯若霞涨红了脸说:「岂有此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
己的母亲。我再问一句,刚才你妈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你凭什么还这么作
践她,难道她刚刚在说谎?」

  王庆摇摇头说:「侯老师,有我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女朋友了,
现在大臭屁股是我女儿了。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是不是,大
臭屁股?」

  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鸡巴,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龟头,
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
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人现眼,要把
我赶出家门。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
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鸡?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

  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
赡养她的义务。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
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屁股,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逼,就算出去做鸡,哪有
客人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
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女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
收了我这大臭屁股的女儿吧。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情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
用舌头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屁股灌了十次肠,洗得干干净净
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
吃。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
认了我这个女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屁股提醒我都忘了,
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

  王淑芝点头,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屁股,然后爬到二人面前一
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屁眼儿下,大臭屁股献丑了。」

  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人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屁眼儿一用力,一直深红色的小球落入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
颗李子。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入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屁股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
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

  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口就把那李子放入嘴中。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
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
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

  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
不答应吧。」

  侯若霞只是「哼」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人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

  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
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
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

  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

  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
伤快一些。」

  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
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

  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
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

  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起初王淑
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交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
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
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
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
了「大臭」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液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她稳了稳心神,装出一脸惊愕
的样子说:「王庆,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

  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
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这可是大臭屁股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女儿?」

  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还是抬头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
没错。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
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屁股』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屁股印戳
一样。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人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屁股母猪跑
出来了,这家主人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
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
女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

  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

  侯若霞点点头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情我愿,你我也
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就在这呆会,万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屁股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
白色的乳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
两瓣大臭屁股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屁股上别
人又看不到。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
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人误会。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肉,不至于跟着一
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
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
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
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的烙铁浸满了液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
句:「女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
点头。

  正在她点头之际,王淑芝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凉从大腿中传来,她要紧牙关用
浑身的力气在抗拒着疼痛。只还没到一秒,那冰凉竟变成了一股炽热的烈焰席卷
全身,似乎要炸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股烈焰冲破她的大腿,顺着大肠,
小肠,胃,食管,一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被迫着打开了吼腔,用全身的力量撑
开了大嘴,然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充满了整个世界——「疼!」

  她脑中一片空白,汗水已在地上流成了一片水洼,左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
身剧烈地抖动,双手几乎已经撑不住地面了。

  「小侯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印歪了。」王庆淡淡地说。

  李小侯凑近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稍微有点歪,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王庆骂了一声:「他妈的,就是她抖的,一点疼,吼得像杀猪一样,真是个
没用的废物。」

  王淑芝恍惚地听见有人在骂自己,多日来的条件反射已形成了一种本能,她
微微地睁开双眼,虚弱地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又是一声撕裂天空的惨叫,原来王庆趁她不备,把第二个刻有「屁股」的烙
铁紧贴在了王淑芝的右腿后侧。

  王淑芝只觉眼前一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回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了。

  ……

  不知过了多久,王淑芝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奇怪的
是双腿后侧竟只是隐隐作痛,远没有当时的那般剧烈。原来王庆抹的药膏是鸳鸯
特意从红楼拿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其中某位科研人士特意为液氮烙印研制的,不
但能使印痕清晰均匀,永生不掉,对缓解疼痛,保护组织也有奇效。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啦,我担心死了。」几声熟悉的呼唤传入王淑芝的
耳中。

  王淑芝心想:什么姐姐,我哪里有什么妹妹,总是幻觉罢了。

  「姐姐,别睡了,这药太神了,你的烙印完全恢复了,就像天生的一样。」
王淑芝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侯……侯老师!你怎么叫我姐姐,啊!你怎么穿成这样!」王淑芝惊呼了
一声。眼前的侯若霞竟穿着一身网状的情趣内衣,大大的奶子暴露无遗,那圆润
肥硕的肉球,比自己的有过之无不及,黑色的乳头挤出网格,像是两粒诱人的巧
克力。再看她的脸上,竟画上了如狐媚一般的靓装,似从春宫图中走出的女妖一
般,王淑芝向来自视甚高,但比起眼前这位美人自己竟感无地自容。

  侯若霞一阵媚笑说:「你比我大两岁,当然是我姐姐啦。我的大臭屁股姐姐,
该起来干活啦,你不在的时候,我伺候两位爸爸大半天,现在腰都要断了。都怨
你,我的亲爹小侯爸爸现在都看不上我的大屁股了,害得我拼命地腰振才能让他
射一次。」

  「什么,侯老师怎么你也……我不是在做梦吧。」王淑芝喃喃地说。

  「坏姐姐,还叫我侯老师,你以后叫我大黑就行了,因为我的屁眼儿特别黑
还有许多毛,这名字还是你亲爹给我起的呢。怎么还不信,真是的,就许你认儿
子做亲爹,不许我儿子把我当女儿吗?」侯若霞娇笑着说。

  王淑芝还是不信,睁大了眼睛看着侯若霞。

  侯若霞叹了一口气,伏在王淑芝的耳边,轻轻地说:「实话告诉你,咱们是
同学来着,都是红楼毕业的……」

  王淑芝终于懂了,侯若霞的眼神越发淫荡,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容。
王淑芝终于也露出了一股柔媚的笑容,她示意侯若霞靠近自己,然后在她耳边轻
轻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说完,她慢慢地爬起身子,疼痛感几乎已经消失殆尽。她看着远方站立的王
庆和李小侯,像狗一样地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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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三章更新完,本作已告一段落了。第四章将是三个家庭的大联欢,我绞尽
脑汁也没有太好的想法,业已停笔两个多月的,但这种节奏在本作的创作中也属
正常。

  能看到这里的朋友应该已经不多的。一是因为我的文章的读者本来就不多,
二是我文章的命名向来不以吸引人为主,三是前三章篇幅太长,皆是三万字起步,
恐怕许多人看到一半便因故离开了。

  对能看到这里的读者,我要说一声「感谢」了。当然,也要说一声「不用谢」,
因为我自己清楚,这篇实在写得很好。对于能看到这里的朋友,我觉得我应该说
一些作为作者的想法。

  这篇名为「三马同槽」,实际是谐音「三妈同操」,是我好久前看过的某篇
记不住名字的色文给我的灵感,那篇同样是三个孩子和三个母亲。但那篇创意虽
好,写得实在是不敢恭维,几乎就是老套的肉戏和俗气的粗语的结合,实属浪费。
所以我便有了自创的意图。

  前三章我每章的写作时间均在半年以上,且越往后越困难。因为三位女主,
每一位都要避开之前写得所有的玩法,还要避免情节上的重复。这导致了构思难
度的几何倍的增加,这是我写之前没想到的。

  这篇文章中,第二章我是最满意的,颜雪梅去做女仆,和张子颜,和妍姐这
种互有默契又不能点破的冲突实在是太妙了,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屈辱也是前所未
有的。

  第三章我苦心孤诣地构思,虽然也很满意,但整体结构上并没那么完整。而
第一章作为故事的引入,虽然语言文字上也有不少看点,但冲突模式在绿母文中
很普通。

  第四章的大联欢,其实在情节上已经不重要,只是玩法上要花样百出,因为
经过前三章的铺垫,如果三位女主不聚一下的话那未免太扫兴了,写第四章也算
是对我自己的奖励,所以我要慢点写。

  我的文字功底非常不堪,作文是从没拿过高分的。但这篇在情节和玩法上的
构思,我自信很少有绿母文能达到这种水平。

  我色文读得不多,尤其是近几年几乎只看绿母文了。从读者的角度,不怕得
罪人的说,这几年的绿母文真不好看,有些是作者连基本的文法都不通,标点乱
标不说,连语法都是做的,不客气的说,连普通初中生都不如。要么是各种重复
的描写,莫名其妙的剧情,极为混乱的逻辑。好一些的也有,但整个故事框架几
乎都是古早绿母文的重复,主角换了个名字就开写了,其中的玩法无非是发现老
王,发现黄毛,耻辱调教,亲自参与,出门旅游,邀请同学,捆绑露出,很难逃
出《我家的女人》和《可怜的妈妈》的框架,并且已经有些流水线的味道了。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看到更多的作品,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因为数量够
多总会出些精品的,可惜现在写色文的也越来越少了。若有和我一样厌倦了流水
线似的文章的读者,也不妨自己写点,哪怕是不发表也是个乐子,还少了些风险。

  最近有个读者跟我交流后自己也写了些文章给我看,大家一起讨论也很有意
思。希望他早日发表。

  说回我的《至卑微的人们》系列,预计再有两到四篇就会完结,一定会有个
《母女篇》和《岳母篇》。最后的完结会是《岳母篇》,在最初的澳洲大陆上,

所有的明线和暗线将汇总到一起,并迎来一个终结。

  《至卑微的人们》这个系列除了变态的玩法和荒诞的情节外,其实是在探讨
一个人可以堕落以至于卑贱到何种程度。我是把自己能想到的最有冲突的关系写
成了一个个故事,然后来实现一个个禁忌的突破。而在所有的伦理冲突中,「绿
母」可能时表现得比较极端的一个,所以我也就惯用这种题材了。

  我尽量把每一篇都写成喜剧,就是那些堕落的女人皆有自己的可恨之处,那
些被打碎的美好其实本就是肮脏不堪的,所谓恶有恶报式的喜剧。这种模式也是
我后面几个作品才表现出来的,像《育畜高中篇》的张木白其实没犯什么错,纯
属是替儿子赎罪了,我应该向她道个歉。

  最后,对类似题材感兴趣的,想进一步讨论的可以私信我。

  我之后的作品有可能不会再公开发表了,当然这篇一定会发全的。因为我写
这玩意儿就是纯消遣,快乐大都是在写作中,发表之后互动的人也不多,当然非
常非常感谢能坚持看完的朋友。

  若是几年之后尚未见我新作,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私信问我一下,我若有写,
自当毫无保留全部免费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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