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七章 婚房秘戏 眼看着天气转凉,蒋英正与罗芸商量催收秋粮之事,忽然蒋英的贴身丫鬟晴儿进来笑道:“回主子的话,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信了。”蒋英大喜,连忙接过书信仔细看起来。罗芸笑道:“信上说了什么?他们到底来不来?”蒋英拍手笑道:“太好了,大哥大嫂再过两日便到,我得好好准备一下为他们接风。”原来蒋英娘家还有一个哥哥叫蒋奉,年纪与赵羽差不多,蒋家祖老太太杨氏曾做过仁宗乳母,其亡夫蒋廷珪被仁宗追封为保昌候,也曾算名门望族。
只可惜一百多年过去,那爵位早已不在,到了蒋奉这一代,蒋家早已沦落为普通人家。只靠着祖上留下来的几十亩良田过日子。如今流寇肆虐,天干地旱,又加之朝廷重敛于民,蒋家日子过得越发紧张,眼看着米缸见底,蒋奉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她妻子杨氏便劝道:“你整日只顾发愁有个毛用?那银子又不会自己到手里来,依我的想法,不如变卖了这些家当,投靠你那妹子去,你那妹婿光田地就有几千亩,比我们强了许多倍,若是得他相助,何愁不能发家?”那杨奉是个老实人,闷声道:“那可不成,俗话说祖业不可抛。再说妹子虽然嫁的是大富人家,可与我们并不相干,就算我那妹婿待我们好,他身边那些夫人和奴才岂是好相与的,我们家虽贫苦些,到底能自己做主,又何必去寄人篱下?”那杨氏最是个嫌贫爱富,举止轻浮之人,一看丈夫不同意,使出妇道人家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吵的蒋奉头昏脑胀,再加上周边盛传流寇靠近的消息,只得将那房宅都发卖去,凑了些银子,带着几个奴仆,一路往睢宁赵家赶来。
谁知眼看就要到赵府,半路上却遇见剪道的贼寇,蒋奉原本要留下家产保命,可那杨氏爱财如命,死活不依,还拿出赵羽的名号来出言威胁,一时激怒贼寇,不但夺去所有家产,连夫妇二人的性命也不曾留下,只逃出两个奴仆来。
这两个奴仆一男一女,也是一对夫妇,男的叫杨复,女的叫李嫄,二人受此惊吓,带着仅有的一点行囊星夜奔逃。幸好杨复在蒋英出嫁之时因为送亲来过一趟赵府,故此不曾迷路。那李嫄却是第一次来,只见那赵府修在大山下,从高处远远望去,亭台楼阁,抄手回廊,巍峨壮丽;假山大湖,奇花异石,相映成趣,看着那里还像平民所住之处,简直是公侯府邸。按朝廷规矩来说,这般奢侈,早已违了祖制,可现在天下大乱,连明黄色衣裳都有人公然穿,违制之处甚多,朝廷那里管的过来?
李嫄啧啧赞叹,难怪自家主子要投奔过来,原来妹婿真个奢华到如此地步。二人翻过小山,再走半里路,过了河之后,便见一处马棚,有几个青衣小厮正坐在草料上说话,看见他们过来,便起身打量了一番问道:“你们只怕走错了路?这方圆几十里只有咱们赵家的房子,可没有别的人户。”杨复便上前作揖道:“各位老哥,我是二夫人娘家的人,特来寻亲。”那人便道:“二夫人可认识你?”杨复便道:“那是当然,我在家也曾服侍过二夫人呢。”那小厮道:“只怕是个骗子,二夫人家虽不富贵,也不曾落魄到这般田地。”说着便拿了棍子来赶,杨复、李嫄因为逃命,浑身上下都是泥土,衣服也被荆条刮破了多处,此时看着可不就是逃荒难民。杨复连忙道:“只因路上遇到劫匪,我们一路逃来,故此狼狈不堪,还请大哥行行方便。”说毕从怀里掏出一贯钱来递给那小厮。
那小厮见他怀里有钱,这才放下棍子,又有人过来道:“早听说二夫人娘家要来人,这个时候也应该到了,咱们可别搞错了。”那小厮听了,立刻换了一副笑容,连忙将钱递回去道:“若你真是亲戚,那这钱咱不能收,只是你这副样子,若是去了大门,那帮人还得赶你走,不如让我带你去吧,倒省了许多事。”杨复千恩万谢,要把身上带的土特产送给他一些。那小厮那里看得上这些,执意不收。杨复只得作罢。
当下杨复跟着小厮一路往大门走去,只见那大门口立着两个石狮子,前面停着许多华盖马车,几个持刀拿弓的壮汉或站或坐,眼神凶悍。那小厮对杨复道:“这些都是老爷招的护院,一个个凶悍着呢,咱们都不敢惹。”杨复叹道:“若是夫人肯拿出多的钱招这些护院护送,我们也不至于半途被人劫道,如今人财两失,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李嫄也道:“可不是,咱们夫人就是太抠了一些,连我们的月钱也不能按时放,要她出钱买护卫,那可真见了鬼。”
那小厮却不走大门,直接去了右边的角门,与守门的老头闲聊了起来。杨复虽然心中着急,却哪敢催促,只好在一旁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想起正事来,连忙停止闲聊,带这夫妇二人拐进一个弄堂,交给一个婆子接住,道:“二夫人娘家来了人,烦请妈妈带她进去通禀一声。”说完便告辞。那婆子答应下来,先让杨复在屋里等候,自己便带李嫄进了月牙门。李嫄见此处都是穿金戴银的丫鬟媳妇来来往往,并无一个男子,便知此处是内眷住的地方,那些下人皆是绫罗绸缎,自己却是灰头土脸,荆钗布裙,不免低下了头,一直躲在那婆子身后不发一言。
那婆子却十分健谈,一边走一边道:“怎么就只你们两个,大爷他们现在何处?”李嫄便将路上遇匪的事说了,引的那婆子哀叹道:“这可如何是好,前儿二夫人听说大爷要来,高兴的了不得,如今忽然喜事变丧事,还不知该怎么难过呢,外头这兵荒马乱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李嫄也跟着叹息一回,便道:“这位妈妈,我是第一次来姑爷家,也不知这里的规矩,还请妈妈教我。”那婆子笑道:“我们家与别处不同,一直是楚夫人当家,她就是个女人中的将军,心气高着天,比男人还厉害好几倍呢,平时看着对谁都好,但大家就是无缘无故怕她,相比之下蒋夫人就是个活菩萨,性子很好,说话细声细气的,只是一点,未免放纵了下人,她房里的丫头婆子可都厉害着,一个个比主子还能耐。”李嫄笑道:“小姐未出阁的时候我也曾服侍过她,她本来就是这个性子。如今依旧没改。”那婆子笑道:“可不是呢,老爷娶的这些女子,要个个都像她那般就好了,只可惜我们没那么好命。那沈夫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是商人出身,凡事都喜欢锱铢必较,跟她打交道可麻烦的很,外号沈铁嘴,罗夫人倒大方,只是不讨老爷喜欢,有点家私都送去娘家,偏她娘家反倒不大喜欢她,只宠着小儿子,这倒也罢了,最厉害的当属那赵夫人,那人你可不能惹,一言不合真就要动手打人的,我们这里有名的刁钻泼辣户,我们私底下都叫她赵旋风。”
两人一边说一边进了一处宅院,庭院里遍种栀子花,正开的晃眼,花香浓郁。几个小丫头坐在台阶上打盹,婆子忙将她们叫醒,问道:“二夫人此时在做什么?”那些丫头打了个哈欠笑道:“偏巧老爷这会子来了,你们只怕要等一等。”话音刚落,房门忽然打开,几个大丫鬟端着水盆出来,那些小丫头连忙接下,径直走开,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说笑声。
那婆子连忙拉着一个大丫鬟问好,又将李嫄的事说了,那丫鬟笑道:“主子正念着娘家人呢,可巧这会子竟来了,快跟我来吧。”那婆子叮嘱了几句,便回去了,又有小丫头打起门帘来,众人便拥着李嫄进了房间。
谁知她刚一进去,就听见咚地一声脆响,吓得脸色发白,还当是什么东西打碎了,众人见她如此,连忙笑道:“嫂子别怕,这是西洋自鸣钟。”李嫄连忙一看,果然见一个大钟摆在里面,下面似乎有个铁锤摇摇摆摆的,接着又响了好几声才罢,听的她耳朵里只是嗡嗡的有些发昏,心里念了好几声佛才作罢。
当下展眼一看,这房间与众不同,地上碧玉一般发绿,能照出人影子来,顶上金碧辉煌,涂金抹彩,挂着好几个八角灯笼。四周墙贴宝剑,阁陈玉瓶,宝鼎融烟,书画罗列,鼻子里总有一股子细细的香味,众人迎着她往里走,转过内墙,迎面便是一个大屏风,绣着七仙女故事,李嫄正看得入神,忽然一人走来,众人都跪下道:“老爷。”李嫄也没看清是谁,连忙也跟着众人跪下。那人便道:“过几天我要出去一趟,你们在家好生服侍二夫人。”众丫鬟脆生生答应着。李嫄趁机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此人生的中等身材,眉目端正,身上穿着玉带锦袍,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说完话很快便转身出去。李嫄暗叹真是好一个风流公子哥儿,便知他就是自家小姐的姑爷,赵府的主人赵羽。暗自将那杨复与他相比,真个是天上地下。
赵羽走后,众人便拉着她来到蒋英面前,彼时蒋英穿着丝袍正在镜子前梳头,李嫄见了她,立刻想起刚刚死去的蒋奉,呜咽一声,跪在她面前哭道:“小姐,奴婢可是终于见到你了,奴婢本以为今生今世都见不到你了呢。”一面说一面哭。蒋英吓了一跳,连忙扶她起来,
追问起个中缘由来。那李嫄便将途中如何遇匪,蒋奉夫妇如何殒命,自己如何逃命都细细说了一遍。
蒋英乍闻亲人噩耗,如何不痛断心肠?搂着李嫄大哭起来,以至于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紫,慌的众人连忙去告诉赵羽,彼时楚薇、沈雪、赵欣等人也闻风赶来,大家围着安慰许久,这才略微释怀一些。后来赵羽还亲自去寻那剪道劫匪复仇,然而茫茫人海那里去寻?不过随意找到一处贼窝,砍了几个人头来给蒋英解恨。蒋奉夫妇尸体也寻不见,只得将旧物埋下做衣冠冢,葬在后山上,时时祭拜。
蒋英从此颇受打击,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父母早亡,只剩一个哥哥做亲人,所谓长兄如父,哥哥在她做姑娘的时候百般照顾,如今哥哥一死,娘家自此无人。只因杨复、李嫄二人是娘家仅剩的奴仆,她便当做对哥哥念想,照顾的十分周全,很快将杨复安排到油水丰厚的马棚当管事,那李嫄则成了她的陪房媳妇。夫妇二人每月可领四两月俸,另外还有许多私底下的孝敬,日子越过越好。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那李嫄原本就有些水性,在蒋家的时候就曾与一些家丁勾勾搭搭,做出许多风流浪事来,杨复打过几次之后便收敛许多,如今忽然成了二夫人的陪房媳妇,位分比贴身大丫鬟晴儿还高出一头,又见了赵羽这般人才,她便对杨复越发瞧不起,心里竟起了别样心思,常打扮的妖妖冶冶在赵羽面前晃荡。无奈赵羽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只不将她放在眼里。李嫄心中暗恨,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
一日赵羽大醉而归,歇在蒋英房里,彼时蒋英正为哥哥守孝,无心房事,因此避开他歇在了别间。那李嫄瞅见机会,故意穿的十分单薄,露出许多雪白的肉来,又将长发拢的松松垮垮的,扮作贵妃初醒之态,贴身服侍赵羽,赵羽本就是好色之人,又是酒后迷糊之间,那里受得住这般诱惑,因此按着那媳妇弄了一晚,第二日醒来自是十分后悔,可也于事无补。只得赠了一些钗环做补偿。那李嫄得了厚赏,又被弄的筋骨酥软,比之丈夫更厉害不止数倍。自此一门心思都在赵羽身上,反倒对丈夫杨复十分冷落起来。蒋英伤痛之中也不大十分理论此事。李嫄因此越发得了势,常替蒋英照顾赵羽。时间一长,那杨复见妻子如此冷淡自己,心中十分疑惑,在家里搜检一番,搜出许多赏赐之物,因此大怒,拿着刀逼问李嫄这些东西的来历。
李嫄见丈夫动了怒火,恐他做出偏激之事来,因此不敢隐瞒,只得将自己与赵羽偷欢之事供出,只说自己是为形势所迫,被赵羽所逼奸,一面说一面哭。那杨复心中大怒,待要发作,却也无从下手,毕竟赵家势大,他一个无名小卒如何招惹的起?待要忍气吞声,偏又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堵气道:“那姓赵的妻妾成群,却连下人之妻也不放过,想来着实可恨,他既睡我媳妇,我偏也要睡他一个,方解心头之恨!”李嫄连忙道:“夫君莫要说些痴话,从此我不再与他来往就是,咱们好好过日子。”
杨复红着眼怒道:“你这娼妇,当初在蒋家跟别人乱来的时候,我就该宰了你,如今连累我做了王八,你也别高兴,索性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豁出去与那姓赵的闹一场,也让别人知道那姓赵的是个什么货色!”一面说一面往外走。
李嫄吓得面如土色,慌忙跪在他面前告饶道:“千万不要,老爷最是好面子,闹出来他说不定会结果了你的性命,咱们夫妻一场,我怎可忍心让你去送死?”杨复怒道:“他既然做的出来,又何必怕人议论,我反正也是贱命一条,与其这般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一些。”李嫄抱着他大哭道:“如今我的身子已经被他占了,你闹起来也没用,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杨复这才道:“既然他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他的老婆,如此方才甘心,你不是在蒋家小姐房里做活儿吗?那蒋小姐生的也算不错,你设法让我占了她的身子,从此你跟赵羽的事,我不会再管。咱们丢开手来,各顾各的,也算是夫妻一场的情分。”
李嫄连忙道:“蒋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怎肯委身于你?我只怕说破嘴皮也不管用。”杨复冷哼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法子,不然我必定去赵府闹。”李嫄知道丈夫的脾性,说的到也做的出来,万一他真个去闹,只怕自己在蒋英房里再也呆不下去,两口子都会被撵逐出来。
名声倒在其次,关键是外面兵荒马乱的上那里去找活计?李嫄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下来,挖空心思如何过了这一关,想来想去不得其法,只得暂时按捺下来。
转眼已过半月,赵羽却突然病倒,人都说练功走火入魔,因此长睡不醒,毫无知觉。合家慌乱起来,每日延医请药,熬汤烧油,百般忙乱,总是不见好,幸得赵羽的义姐碧如从水月庵归来,开下一副镇魂安神的药方,那赵羽这才渐渐好转起来,逐渐能进饮食茶水,众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派人轮流照顾,赵羽依旧是浑身酸软嗜睡,每日都是仰着,不怎么爱下地走动。
蒋英身上也不大舒服,见赵羽身上好转,便留下李嫄替她照看,自己回房养病。那李嫄正想在赵羽面前好好表现,自然是尽心尽力服侍。
这一日正忙着给赵羽换衣,忽然一人进来道:“羽儿身上可好些了?”李嫄抬头一看,但见此人肥头大耳,水泡眼,酒糟鼻,身上却穿的上好的绫罗绸缎,一看便知是大财主,赵羽发病那天她也曾见过此人来看望,正是赵羽的岳父沈世奇,阖府上下都叫他沈大爷,私底下却叫他沈胖子。李嫄便行了个万福道:“回大爷的话,老爷比原来精神了许多,只是仍旧贪睡,懈怠走动。”那沈世奇笑道:“如此便好,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岂能一夜之间便大好?总归要慢慢来。”
李嫄点头笑道:“大爷说的正理,只是老爷久不走动,恐怕对身子不好,还得我们多替他翻动翻动,揉捏筋骨,不然生了卧疮,那可不妙。”沈世奇笑道:“你们这些天也是十分辛苦,你看你眼圈儿都发黑,还是赶紧回去睡吧,我这里已经带了人过来,替你们照顾羽儿。”李嫄连忙道:“无妨,能照顾老爷是我们的福分,大爷又何必多此一举?”
沈世奇笑道:“养足精神才好伺候人嘛,这般劳心费神,只怕羽儿还未好,你们又病倒了,总归不妥。”正说着,楚薇从里间出来道:“既是大爷发话,你们还不快谢恩?”李嫄见楚薇发话,只得笑道:“多谢大爷体贴下人,奴婢便先行告辞。”楚薇点头道:“蒋妹妹如今身上也不大好,你们回去好生照顾她,夫君这边自有我来安排人手照顾,让她只管放心。”李嫄答应着,领着众丫鬟媳妇去收拾被褥衣服,偏她忽然想起一事,转头便往回走,却见那沈世奇猪蹄一般的肥手,在楚薇的翘臀上用力揉搓了一下,楚薇似乎并不抗拒,只是伸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两个人相视而笑,情状亲密。李嫄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转过头去,只当没看见,心里却犯了嘀咕,那楚薇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会与那沈胖子如此亲密?况且一个是老爷的正妻,一个是老爷的岳丈,他们若是乱来,岂不是颠倒伦常?如此一想,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难怪方才楚薇急着撵自己走,感情是要腾出地方来,让他们两个好幽会,如今老爷病着,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自然没法管他们两个的丑事。
李嫄心中为赵羽鸣不平,又怕沈世奇借机害了他的性命,心里总归放不下,回去后便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悄悄摸到楚薇那边。但见通往上房的路口多有丫鬟婆子守着,便知是放风之人,心中更加笃定两人有奸情。她在赵府呆了这许多日,大小道路已经摸熟,那些丫鬟婆子又爱聚赌,此时正吆五喝六地赌牌。因此很轻松便绕了过去,一直来到卧房的窗外,用舌头打湿了食指,小心翼翼地戳破纸窗,贴着脸往里瞧去。
但见楚薇与沈世奇对坐饮酒,床上的幔子放下,赵羽依旧在熟睡之中,二人说着家常小事,似乎并无隐情,然而她又分明又看见,楚薇清澈双瞳中偶一闪过的妩媚秋波是递向在她对面的沈世奇。更看不见,在桌下,楚薇得了一双玉足已经除了鞋子,修长结实美腿弹出,穿着洁白罗袜的纤小美足正探到沈世奇胯间,隔着裤子灵巧地揉搓沈世奇胯下男根。
沈世奇故意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悉心询问赵羽的病情,心里却早已蠢蠢欲动,要把对面这美娇娃搂在怀里大肆轻薄。只是他知道楚薇的脾气,凡事讲究个气氛,若是一来就脱裤子硬干,十有八九被她一脚踢出去,当下闭目细心感受,只觉那双玉足灵活至极,时而两只脚一起夹着他的肉棒上下揉搓,时而用脚掌磨蹭他的大龟头,逗得他脸色发红起来。为了让磨蹭更加爽利些,只得后仰着身子,用力往上挺。楚薇那玉足发力往下压,时而将他那肉棒压到一边歪倒,时而晃来晃去,将他肉棒敲打的东倒西歪。挑逗了片刻,沈世奇终于按捺不住,
脱下裤子,露出肉棒来,按住那小巧玉足一顿耸动,龟头不停磨蹭柔嫩的脚窝,楚薇只觉脚窝痒的厉害,止不住地浪笑起来。沈世奇见她如此,道:“你男人才病倒,你不思为他养病,反倒成日与我作欢,可有半点愧疚之心?”若是换做别人,沈世奇万不敢如此挑衅,可楚薇不一样,这种情况适当地羞辱她,反而更能让她喜欢。
楚薇听了果然面红如潮,柔声道:“没错,我是无耻,夫君有病在身,我却将你这个野汉子引了进来,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可那又怎样?是他自己贪练武功,不与我相干。”
一面说一面起身来,她巧笑如嫣,身材窈窕,解开了裙带,褪下了裙裤,随手一扔,亵裤正好落在床上赵羽的头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高高翘起雪白香臀,健美修长的两条光滑玉腿正中,紧紧夹着一对嫩红娇柔的鲜美花瓣。
摆在沈世奇眼前的少妇胴体如成熟的果实,光滑结实的美臀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肉能引起一切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沈世奇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薇的幽谷口,吞下一口口水,纵然看了无数遍,仍旧是那么夺人眼球,嘿嘿淫笑:“你可真是我的心肝亲宝贝。”连忙也迅速脱起衣服来。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
沈世奇走了过去,将绝色佳人拥入了怀中,恬不知耻的将胖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楚薇脸上舔了一口。楚薇立时热烈回应,闭了眼睛,递上香唇,和沈世奇吻做一团,小舌头也探入了沈世奇口中,将舌尖点点香津送了过去。
良久,两人才分开嘴唇来,楚薇乳蕾是艳红色的,彷如两颗樱桃,叫人看了就像吃上一口。她的腰肢和所有生养过得妇人一般稍稍圆润了一些,更显的丰腴肉感。香胯间芳草萋萋,毛发乌黑油亮。圆滚滚的雪臀和大腿肉光致致。
沈世奇低头咬住勃起的奶头,发出嗦嗦之声,大口吞咽唾沫,刺激的楚薇咬着牙,忍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痒,想起赵羽还躺在床上,她大气也不敢出,强忍着刺激带来的一丝舒爽。
看着雪白的身体,沈世奇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肉棒翘的老高,眼中更是痴迷。此番赵羽病倒之后,他其实最是高兴,毕竟女婿不在,就可以抓住机会与楚薇多做几次,虽然姚珊那边安全的多,但他还觉得不够,一定要在赵羽夫妻的婚房里来一发,这才算了却心愿。因此赵羽病倒后,他就一力唆使楚薇在过来,楚薇怎不知他心中所想?也就答应下来。方才两人已经给赵羽喂了一剂蒙汗药,此时就算有雷声炸起也未必能惊醒他。
此时楚薇身子一软,卧在了床上,躺在丈夫怀里,她玉腿竖起,抵在床边沈世奇心口,美穴自然全暴露出来,胯间花瓣也濡湿了,被沈世奇卧在手中的玉足紧紧绷直,粗黑的肉棒在她肥嫩的脚趾缝里不时出没。
楚薇粉面变得通红,咬一咬嘴下唇皮,又似羞不自抑,又似春情涌动,螓首微晃,娇躯扭动,啐道:“坏蛋,就你花样多。”眼中媚色如潮,朱唇吐出酥诺绵软颤音。沈世奇看的性起,连忙丢掉玉足,拿手去挑逗花蕊。
楚薇登时又长叹一声,只觉男人的手指灵巧,在花径中抠挖钻挑,许多肉棒无法碰到的敏感娇柔地方,都被沈世奇高超的调情手法探了出来。
楚薇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欲焰在体内狂烧,一身柔嫩肌肤染上了一片润红。若是痛苦,若思迷醉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清纯的如花脸颊上,清纯的面容变得扭曲,紧咬牙关中放出嘶嘶悲鸣,扭过头看到赵羽正睡的香甜,不禁吐出的词句香艳动人:“啊,夫君,你岳父好坏啊,玩弄人家的小穴,那地方本来只属于你,可是现在被他玷污了,太坏了!”
沈世奇面色狰狞,目中邪光大盛。把持着楚薇纤细的脚踝,紧盯着大敞双腿间,少妇不为人见的娇柔秘处,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翻卷起娇嫩花瓣,带出汩汩蜜露,把腿间唇瓣甚至双股也染得晶莹剔透,心中更加得意,咬牙切齿道:“没错,我是坏人,连女婿的媳妇也要搞。我该死,不过我就喜欢搞,而且以后天天要搞!”
“不行,不行,真得不行了……”楚薇摇摆螓首,自己用手捏着美乳,用力来回揉搓,乳首连带一圈乳晕全贴在乱发上,麻麻糙糙的,每被摩擦一下,就激起一丝涟漪,这般捉弄下,双乳都开始膨胀,乳尖也变硬了。沈世奇揉搓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拇指按着樱豆搓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弄的淫汁飞溅,但他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楚薇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娇喘急促。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一双媚眼盯着一旁的赵羽,口中娇呼着:“夫君,原谅我,我已经忍不住了,要快丢给他了。”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
沈世奇适时抽离手指,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楚薇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沈世奇满身,惹得沈世奇哈哈大笑。
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清流止了,楚薇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良久之后才缓下来。还未回过神来,映入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凛凛。
楚薇嗔怪了一眼,一手扶着沈世奇肥腰,一手托着硕大卵蛋,红唇伸出了香舌,舔吻男人雄壮肉茎。香舌在龟首来回残绕,贝齿不露,有时用舌尖如裹住龟头,有时大口含住肉棒。
,卖力吞吐几下,吐了出来,她侧过头来,,水汪汪一双大眼盯着赵羽,放出魅惑光芒,嘴角俏皮翘起,柔声道:“夫君,他要将男人最脏的东西放在我嘴里。你说该怎么办?人家以后可不敢跟你接吻了。”说毕又道:“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说完,才将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将一颗浑圆龟首含了进去,香舌逗弄几下龟首小孔,又大口嘬吸,吮吻地“哧溜”作响。
楚薇臻首一伸一缩,含着粗长肉棒,舔的男人都快射了,这才放过,香舌又扫过壮腿浓密腿毛,矮身钻入了沈世奇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卵蛋。
沈世奇居高临下,低首看着这个绝色女子为自己舔阴吮棒,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快意。能得如此齐人之福,夫复何求?因此胯下肉棒更加硬挺。心痒难挨,抓着楚薇秀发,挺弄肉棒,把她小嘴当作浪穴,插得更快,挺得更深。
楚薇口技却非同凡响,一根巨物都顶到喉咙了,她亦无烦恶呕意。只将一根大棒嘬吮的油光水滑,遍是她口中香唾。嘴角垂下的香涎,滴成一条水线,直落地面。
兴致所致时,还要用力嘬咂龟首,吐出口外,听得“啵”一声脆响,再复入口中,依旧温柔舔弄。楚薇双目合起,痴迷沉醉,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从卵蛋开始,扫过每一寸肌肤褶皱,往后面去时,就连沈世奇屁眼也快舔上了。
沈世奇何曾受过这般待遇,就是青楼妓院那些窑姐儿也不曾这般,加之赵羽又在一旁熟睡,她的娇妻却在自己胯下如此服侍,两相交加,真个刺激非凡,当下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忽然射了出来,
楚薇早料到他已经忍不住,将龟头一歪,正对着赵羽的脸,那精液扑哧扑哧乱射,全都射在赵羽脸上,如同被人抹了许多面汤在脸上。她故作惊讶,打了一下沈世奇道:“哎呀,你怎么射在他脸上了,你好坏啊。”沈世奇不由笑骂道:“分明是你作恶,偏要安在我头上。”一边说一边喘气,又把肉棒抵在她嘴唇上道:“好好舔干净。”楚薇仰起头,用舌头将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都添了个干干净净。舔完后还笑道:“你如此不济事,这么早就射了,还有脸说我。”沈世奇无奈道:“谁叫你那么厉害,这淫词艳语竟比那些窑姐儿还要厉害百倍,就是再来十个壮汉,只怕也要被你榨干吸尽了。”楚薇笑道:“那便好,你若不行,就去再找汉子来,只要那种俊俏强壮的,让我也试试妻妾成群的味道。”
沈世奇醋妒之意大起,连忙按住她道:“你这妖精放出去就会祸害人间,老夫断不许你这么做,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只管冲我来就是。”楚薇指着他的肉棒道:“软趴趴的就跟个鼻涕虫似的,光会说大话。”
沈世奇不想被她小看,心里着急,又将肉棒放在她嘴边道:“你给我再嗦嗦,说不定就好了。”
楚薇道:“嘴巴麻了,不如试试别的。”说着用纤手牵着肉棒来到下体,将那龟头在肉缝间来回磨蹭。沈世奇只觉马眼被捂的酥酥麻麻的十分暖人,果然渐渐又硬了起来,于是欺身上前一步,将楚薇推倒在床,强分两条玉腿,胖大身躯压了上去,粗长肉茎抵住娇柔花瓣,腰身一挺,毫不留情直入花心。
这般暴风骤雨般侵袭,只把楚薇肏得又痛又爽。幽谷里头水润湿滑,并无刮磨苦楚,可是却一时难适应如此粗大异物进入,依旧有种撕裂胀痛。身体被撑了开的同时,久违的充实与饱满,亦填满了楚薇的空虚。硕大龟首一下子撞在花心上,酥酸麻痒同时传来,娇柔的少妇一下子迷离了。
窗外观战的李嫄,只看到一个肥蠢如猪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躯。那黑壮的狰狞肉棒,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小穴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进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棒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少妇的呻吟百媚千娇, 引的肉棒更加凶猛地捣入少妇身躯,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沈世奇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楚薇身上。如此淫靡的场景,让窗外的李嫄也跟着开始意乱情迷,当她自看到沈世奇肏干楚薇那一刻起,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此时身子软软的,差点忍不住坐在地上,蜜穴里前所未有的瘙痒,让她的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此时无论谁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
番外第八章:偷梁换柱 赵羽的婚房里,此时烛光瑶瑶,原本属于夫妻二人的小床,此时却多了一个男人,楚薇和沈世奇都有些忘形,沈世奇肥胖的身躯搂抱着娇小的楚薇,跟抱着个小鸡似的。一旁的赵羽依旧沉睡着,被沈世奇射了满脸的浓精,现在已经干结成一块,依然腥臭无比。
公猪一般的男人不停耸动下体,卵袋子不断击打着楚薇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楚薇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的沈世奇更是毫无顾忌。大开大合,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令人眼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充斥房间。
两人正干的激烈,忽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从隔壁传来,吓得两人连忙停止了动作,那孩子哭声越来越大,楚薇嗔道:“平儿已经醒了,还不快给我下来?”沈世奇只得拔出肉棒,只听哗啦一声,那蜜穴喷出许多淫水来,把底下的褥子打湿了一大片。楚薇也顾不了别的,忙着起身披衣服。沈世奇正干的上瘾,此时被打断,不禁牢骚满腹,埋怨道:“那孩子平常都是老妈子带着,今天你怎么偏要放在身边守着?”楚薇一边穿衣一般道:“你懂什么?平儿最近气色有些不好,我放心不下才留在身边。”
此时赵平已经一岁多一些,刚学会走路,他那哭声与别的孩子不同,粗声粗气,中气十足,阖府上下都能听见。楚薇走过去将他抱起,拍着他的胸口柔声道:“乖平儿,妈妈在呢,不哭啊,咱们不哭。”他见了楚薇,这才停止了哭啼。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母亲,又格格笑了起来。楚薇替他拭去泪水,柔声道:“这会子不好好睡觉,你说你哭个什么劲儿呢?”赵平便用头去磨蹭楚薇的胸部,张嘴要吃的。楚薇笑道:“这可不成了,你如今也长大了,不能再吃奶,让妈妈喂你吃粥。”此时沈世奇也披着衣服走了过来,听闻赵平饿了,连忙道:“这大半夜的去那里弄吃的?”楚薇道:“早就备着呢,外边的小炉子一直热着他的粥,你去舀一碗过来,记得放些菜泥和蛋羹。”
沈世奇那里服侍过别人?摔坏了好几个碗,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弄来半碗粥,楚薇一面骂他没出息,一面接过碗来,先尝了一口温热,吹了口气,待冷了一些,再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喂赵平吃。那孩子扭动着脑袋,吃的很不用心,非得楚薇再三催促才勉强张开小嘴吞下。沈世奇在身后挤眉弄眼逗他,他那张肥脸本就是布满横肉,此时五官扭曲,挤在一起,活像个猪头人身的怪物,吓得赵平哇地一声哭了,慌的楚薇哄了好久才消停下来,不禁怒道:“滚开一点,你跟赵羽一个德性,半点忙帮不上,尽添乱。”
沈世奇被她这么一骂,只得灰溜溜地坐回凳子上,只等楚薇喂好孩子后再续云雨情,谁知那赵平吃完饭,也不肯睡,只要一放到床上便大哭,楚薇没办法,此时又不能叫奶妈来,毕竟让外人看见沈世奇在这边很不好,只得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唱着一些小曲儿哄他入眠。沈世奇等的不耐烦,从身后抱住她道:“这小子坏我好事,不行,我忍不住了。”
楚薇嗔道:“今晚看来是不行了,滚回去吧。”沈世奇那里理会,挺着肉棒在她臀上划来划去。
楚薇冷哼道:“再不走我可真生气了。”沈世奇道:“好心肝,我只再玩一会儿。”怕她再撵自己,急着撩开她的丝袍子,露出雪白的翘臀来,楚薇因为方才急着抱孩子,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沈世奇的龟头很快便寻着蜜穴,一下子顶了进去。楚薇本要推开他,无奈手里抱着孩子,行动不便,被他一下子得逞。再加上她方才也未尽兴,被男人从后面插了进来,饱胀填补了空虚,反倒微微撅起翘臀,好让男人更方便地抽插。
沈世奇见她如此配合,心中大喜,抱着翘臀一抽一送,他个子比楚薇矮一截,抽插的时候还必须踮着脚才能够到,楚薇受这一刺激,连忙将孩子捂在怀里,紧紧搂着,嘴里发出幽幽一叹。沈世奇一下撞的有些狠了,险些将她撞倒在地,楚薇勉强稳住身形,手上没有抓握的地方,十分难受,只能挪步往孩子的床边走去。沈世奇也亦步亦趋地跟上,一边走还一边肏,片刻也不想分开来。只几步路,两人却走的分外艰难,跌跌撞撞,楚薇还是第一次当着孩子的面与人苟合,异样的刺激让她淫水淋漓,走一步就滴许多淫水下来,一直滴到床前。
她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回过头嗔了一眼,用手狠狠掐了一把犹在挺动的沈世奇。沈世奇大力肏了几下作为回应。
楚薇浑身发软,一下撑不住,连忙矮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兰气微吐,看孩子的眼神竟没有了往日的慈爱,却是满腔的春情,伴随着剧烈的抽插,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再次充斥房间。年幼的赵平睁大眼看着母亲,只见她满脸通红,媚眼如丝,身子一耸一耸的,像是背后有什么人在推着他,脸上满是汗珠儿,年幼的他伸出小手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摸,滚烫滚烫的,只是妈妈妈妈地乱叫。楚薇拍着他的胸脯道:“怪宝贝,快睡,已经不早了……”刚说到这里,忽然咬牙发出一声呻吟:“啊…….”一下被肉棒插的太深,她控制不了轻呼出声。赵平握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道:“哒哒哒哒哒哒。”这孩子刚学会讲话,词汇量不多,但母子连心,楚薇见他这般举动,便知小赵平很讨厌她身后的男人,要举着拳头打他呢。她连忙回过身去,用粉拳打了几下沈世奇的手臂,一边打一边道:“好,打他,他是坏蛋。”小赵平格格地笑了起来,显然对母亲的行为很是赞赏。
然而他笑了没几下就开始握紧了拳头,嘴里发出哒哒哒的叫声。原来他那双童天真的眼睛,已经看见沈世奇正搂着母亲的屁股,正在用力冲撞。此时楚薇被肏都有些失神,没有及时回应儿子的反应,一门心思都在蜜穴中,用力夹着粗大的肉棒,将那花心堵住马眼,来回磨蹭,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小赵平见母亲面容扭曲,只当受了大折磨,这孩子心疼母亲,急的哭了起来。楚薇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回身去打沈世奇,沈世奇十分得意,挑衅地看着孩子,心中暗道:“小畜生竟还知道护着母亲,只可惜你母亲只怕盼着老子抽她肏她呢。”一边想一边低头看出入之势,他那肥肚腩很大,整个都盖在了楚薇的肥臀上,须得挺胸收腹,才能看见肉棒在蜜穴中一进一出,势如黑蛇钻粉洞,又像巨蛟过黑林,硕大的卵蛋也跟着一甩一甩,打在楚薇的小腹上。
此时楚薇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露出两个大奶子来,鲜红的奶头也跟着大奶甩来甩去,赵平看见奶子,便哭着嚷着要吃奶,楚薇没法,只得又矮下身去,将奶头送入儿子嘴里。小赵平吃的并不顺利,因为母亲总是一前一后地耸动,那奶头不时从他嘴里滑过,他着急地狠命唆了一口,并没有奶水出来。原来楚薇因为练功的缘故,防止真气从奶头出,故此早早就闭了乳经,孩子生下来的每一口奶水都是奶妈喂的。虽是不能产奶,可乳房却比寻常妇女挺拔高翘,无论是吃在嘴里还是握在手里弹性很大,连赵羽都对这对美乳痴迷不已,常常握着把玩。
小赵平此时正处在断奶期,一门心思想吃奶子,连续品咂了几口都没奶水出来,失望地大哭起来。楚薇只得强忍蜜穴中传来的阵阵快意,呻吟着安慰她。那孩子却哭的越发厉害。
正在此时,楚薇忽然觉得蜜穴一空,回头一看,原来沈世奇已经拔出肉棒,来到她面前道:“不行,我也要吃奶子。”楚薇嗔怪道:“他都这样了,你还来给我添乱。”沈世奇那里肯听,两手捧着白嫩左乳,俯首张嘴将乳头含在嘴里,大力允吸。未料只吃了几口,脑袋却被赵平稚嫩的小手打了几下,原来那孩子见人跟他抢食,气的小脸通红。沈世奇大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握着左乳给他吃,自己却去吃右乳,那孩子只吃几口,又不耐烦,也去抢右乳,沈世奇见他如此可爱,只得让了他,自己再去抢左乳,那孩子偏生要跟他抢,他吃左乳,那孩子便抢左乳,他吃右乳,那孩子便抢右乳,两人你抢我夺,楚薇又是笑又是骂。
沈世奇只得作罢,松手道:“都送与你罢!”那孩子抢得双乳,两手捂着,只怕他来抢,以为自己赢了,又得意地回头冲他笑。
那知沈世奇又将楚薇抱上了床,楚薇只得用双手支在身后,盯着沈世奇那黑乎乎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起不说,龟头昂起如鸡蛋,马眼裂开如独眼,真个让人心醉神迷。
沈世奇也越性上了床,两人对坐,肥腿与纤腿相交,大肚与小腹正对,粗黑的阳具与粉嫩的阴户越靠越近,沈世奇伸手寻摸着饱满肥沃的两片肉唇,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楚薇舒爽的呻吟,如泣如诉,似歌似恨,只是两人中间夹这一个小赵平,他浑然不知母亲已被野汉子插入,还只管抱着双乳冲沈世奇得意地笑。
沈世奇曲着双腿,两手撑在身后,腰部用力,看那肉棒在肉穴里进出自如,楚薇也微微仰躺,让孩子爬在自己肚子上,挺动下身配合男人的抽送。这姿势让沈世奇格外舒服,而且省力,
也能轻易地观察到楚薇那娇羞与淫浪兼有的模样。但见伊人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眼波流转,顷刻不愿停定,臻首低垂,俏脸若嫣,朱唇微启,皓齿如雪,琼鼻点汗,长发粘额。耳边两个亮坠子摇摆不定,胸前一对雪乳动荡不安。
底下抽插往来,震荡的床梁嘎吱作响,蜜穴中如藏火炭,煨的龟头更加肿胀,甬道中嫩肉合力绞杀,箍的肉棒隐隐生疼,越往里面,越有一股吸力传来,咬的马眼几欲张开喷射。沈世奇拼力压制才免泄身。两人合力一番挺动,十分销魂,连赵平也骑在母亲身上舒拳蹬腿呜啊呜啊叫嬉笑,权当母亲是竹马,他在骑马遨游。
沈世奇狂性大发,冲突时的一下狠了,龟头一下噙着花心子,如置身云海雾绕,浪水和一股吸力同事打在龟头上,爽的他更加往里插入,很不得连卵蛋也塞了进去。
楚薇吸了一口冷气,只觉身子被这老色鬼顶穿了一般,龟头在里面来回刮喇着,俨然是一把大刷子,将所有痒处都刮拉到了,每刮拉一次,她的灵魂都在颤抖,不得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细细感受,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又喷出一股子春水。
两人的动作越大,那骑在楚薇身上的小赵平就越发高兴,这比平时骑在丫鬟们的背上舒服的多,因为抖的这般厉害,让他更兴奋。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一阵之后,沈世奇忽然将赵平从楚薇身上抱下来,放在一边,然后又抱举着楚薇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自己躺下,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看起来虽说十分羞耻。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所有节奏都由自己掌握,如逆水行舟,颠簸起伏,谁料沈世奇又侧身抱起了小赵平,放在肚子上,让母子两个都骑在他身上,一前一后。
赵平喜得拍手欢笑,用手去扯他胡子,沈世奇反用胡须去扎他,老小两个打闹在一起,男人的身子却一直没忘记颠上颠下,颠的楚薇呻吟出声,倩腰欲折。只可怜隔壁躺着赵羽竟浑然不知,一味酣睡,连窗外偷窥的李嫄也替他着急。她也不敢多看,当下偷偷又溜了回去,捂着胸口辗转了一晚,至天明时才沉沉睡去。
此后赵羽康复,醒后性情大变,先杀张提欢,后又下了休书,一并驱逐沈雪、姚珊、赵欣三位夫人,沈世奇见女儿被休,没有再逗留赵府的理由,只得举家逃往扬州,不料沈家在路上又遇上大股山贼,以至于全家被俘。赵羽念及旧日夫妻之情,亲率家丁赶往救援,途中遇秦丽华,自然又有一篇故事。
且说赵羽离家前,已经对楚薇起了疑心,夺了她的管事权,将家中事务都交到蒋英、罗芸二人手里。楚薇每日只照看孩子,诸事不管,倒也落了个清闲。
可那杨复见赵羽长久不在家,觉得机会不容错过,因此逼着李嫄加紧行动,李嫄畏惧丈夫,只得加紧筹谋。一日晚间,李嫄服侍蒋英晚膳,蒋英见满桌皆是扇贝、生蚝、海参之类的菜肴,不禁笑道:“如今夫君又不在家,为何让厨房做这些菜?”李嫄笑道:“小姐身体初愈,又伤心劳神,正宜大补,奴婢特意让厨房做了这些。”蒋英笑道:“怪腥腻腻的,那里吃的下?”李嫄便劝道:“好歹尝一口,奴婢知道你怕腥,所以特意吩咐他们用了藏红花之类的名贵香料,一点也不腥。”
蒋英尝了几口,也觉不错,她这几日吃了太多的素,倒也想吃些肉来润肠胃。却不知这扇贝、生蚝、海参最是有催情功效,无论男女都易在食后发情。彼时李嫄又取来酒满上。蒋英吃的高兴,难免多饮了几杯,也拉着李嫄坐下来对饮。
李嫄也不推辞,两个人坐着对饮,蒋英伤怀哥哥又兼挂念丈夫,叹道:“这一去也不知夫君何日归来,那上战场岂是儿戏?我本想劝他,可沈妹子一家都在那山贼掌中,不去搭救也太过无情。”李嫄笑道:“正是呢,不过咱们老爷武功高强,命大福大,定能早日剿平凶逆,得胜归来,到那时,只怕县太爷也要过来贺喜。”
蒋英叹息道:“承你吉言。说实话,有些时候我倒有些羡慕你。”李嫄笑道:“小姐莫要笑话,奴婢小户人家,那能比得上赵府这样家大业大。”蒋英叹道:“你有所不知,自从我嫁给夫君后,衣食不缺,夫君也待我不薄,可他毕竟妻妾众多,不过抽空来我这儿歇歇,也是略坐坐便要走,如今我还算青春正好,他来的次数多,将来年老色衰,自然还有那青春靓丽之人服侍他,到那时候,他只怕一次也不肯过来,那时才真是凄凉呢。不比你跟杨复,他虽然穷些,到底只有你一个娘子,两个人白首相依,同甘共苦,少了多少口舌和算计,那才叫真正过日子呢。”李嫄万料不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就羡慕蒋英每日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又嫁了个赵羽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床上功夫也算了得。故此处心积虑勾引赵羽到手。
此时只觉楚薇、蒋英放着这么一个人儿在手里不好好珍惜,偏有那么多歪思邪想,一个与那胖老头偷欢,一个是满腹牢骚,正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换做她的话,只管享受富贵安闲的日子便已满足,别的都不想多管。
她也不多劝,只是道:“正是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呢。天下那有尽善尽美之事。说起来老爷已经两三个月没有来我们这儿,小姐现在又是青春年华,那能如此虚耗光阴?”蒋英皱眉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李嫄便悄声道:“不怕小姐笑话,我那夫君如今管着马棚,他也常去庄子里收草豆料喂马,一去便是两三日不归,我夜里一个人睡也是寂寞的,幸得祖上传下来一件至宝,原是宫里造办处来取悦后宫娘娘们的,那玩意很是奇妙,女子一经它挨身,便觉失了魂魄,酥酥麻麻的犹如过电,倒比十个男人还来的厉害,有了它之后,凭他男人离家多久,也不觉寂寞。”
蒋英早已红了脸,笑道:“我把你没廉耻的,如此羞人之事亏你也说的出嘴。”李嫄笑道:“咱们做女人的天生就吃亏些,若再不对自己好一些,活着还有什么意趣?”蒋英也起了好奇心,于是问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有如此神效?”李嫄便道:“此物不可见光,否则容易失灵。小姐若要试试,今晚奴婢便带来。”蒋英笑道:“算了,我不用那些玩意儿。”李嫄道:“好歹试试滋味,保你满意,再说小姐还信不过奴婢吗,奴婢一定严守秘密。”蒋英红着脸低头不语。李嫄会意,也就不再提。
是夜,蒋英梳洗毕,在绣榻安歇,李嫄来到床前道:“东西带来了,小姐可先看一看。”蒋英掀开帐子,笑道:“神神秘秘的,快与我瞧瞧。”李嫄便从袖中拿出一个玉质角先生,通体绿透,状似男子勃起时的肉棒,睾丸、马眼、龟头、包皮俱全,雕刻的栩栩如生,蒋英笑道:“看着不过很普通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李嫄便道:“小姐你摸着试试?”蒋英试探着用手摸了一下,只觉十分滚热,不禁奇道:“如何这般发热?倒像是个活物一般。”李嫄笑道:“此物中空,里面可加滚水,自然发烫。只是沉重了一些,自用不便,须得奴婢服侍你才好。”换做平常蒋英绝不会答应,只是早前吃了许多海鲜,喝了许多酒,又许久没与赵羽同床,堆积满腔春意在胸,难以发泄,于是点头答应下来。那李嫄大喜,拿着角先生爬上床,服侍蒋英除了衣物,只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蒋英那白净挺弹的娇嫩雪乳、匀称纤细的娇窄腰身、挺翘紧致的蜜桃粉臀、笔直修长的白嫩玉腿逐一呈现。
李嫄看得咂舌,心想难怪赵羽会娶蒋英过门,这般姣好的身材果然诱人,相比之下,自己就太过瘦弱了一些。她有些嫉妒蒋英,不但嫉妒丈夫杨复看中了她,更嫉妒赵羽也对她呵护备至,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嫄的双手开始动作,所谓女人最懂女人,开始在蒋英的身上揉揉捏捏,轻柔爱抚。感觉到在身上不规矩的双手,蒋英自然知道,李嫄这个举动,所代表的言外之意,当下更加腼腆羞怯了。娇躯柔顺的任着李嫄的爱抚,任她对自己的无理挑逗,心中虽觉奇怪,比之赵羽的手法爽利了许多,更能挑动自己心中的爱欲,更像知道自己的肉体需求一般,在自己的敏感之处挑逗着。只过了片刻,已是气喘嘘嘘,双目迷离,玉体横陈,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那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在情动之下,微微渗出玉露般的汗珠。
赵羽虽然撩拨手段老道,但他究竟是男人,对女子所知总有欠缺,平时与蒋英行房之时,亦是温柔多过淫戏,却无李嫄一般,知道女性的敏感地带,会对其挑逗,或是亵玩作弄。蒋英亦不知道,在这男女之道,尚有其它更多的花样。
李嫄的双手前一刻尚在山巅游玩,与含苞待放的蓓蕾嬉戏,下一刻又突现幽谷之中,于芳草悽悽的花丛小径内漫游,轻揉巧捻,情深挚挚。蒋英的娇躯玉体,在李嫄的调情之下,难耐心中的情欲,随之轻舞,嫩胸上挺,纤腰微摆,玉腿稍张,幽谷潺潺,对欲望的渴求,隐然透露。看到火候到了,李嫄将那角先生徐徐插入幽谷之中,爽的蒋英频频低吟。
她却不知道窗户外边,杨复男扮女装,打扮成一个婆子,一直站在外面往里面偷看,虽然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心中却是饥渴到了极点,肉棒翘的老高,此时已经准备跃跃欲试。杨复虽然身躯微胖,肚腹突起,全身的肌肉松垮垮的,但那根肉棒还真是粗大。
李嫄也是心中打鼓,就怕计划出了纰漏,那她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因此方才拼命喂蒋英吃催情功效的食物,现在显然已起了作用。在压抑了许久的情况之下,蒋英本就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吃了许多海鲜,此刻在李嫄的爱抚与挑逗之下,顿时有喘不过气的感觉,迷迷糊糊,神智开始不清楚起来。
李嫄见状,知道时刻已至,照着先前杨复的嘱咐,在继续不停的挑逗之中,取出怀内的丝帕,温柔的覆在蒋英的双眼之上,在后脑轻轻的系了一个结。杨复见此,悄悄来至床边,替代了李嫄的位置,双手轻分,蒋英的修长玉腿,随之开启,杨复如轻车熟路,拨出她体内的角先生,再将胯下巨物,对准了潮湿温润的玉门,腰部一挺,长驱直入,竟是一股做气,一刺到底,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尽根没入蒋英体内。蒋英檀口轻张,在杨复的肉棒插入的同时,彷若天仙吟唱的天赖之音,亦随之流泄于斗室之内。李嫄见大功告成,心绪复杂的站起,看了在床上的蒋英一眼,转过身子,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就此离去。
杨复的肉棒,在蒋英的体内进出着,原本纯洁清白的玉人,尚不知清白已失在家丁手中,在心智模糊之中,虽对进入体内的异物,所具有的尺寸和温度,稍微感觉不习惯,赵羽和她久未行房事,二来蒋英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在身上之人,竟然并非是李嫄,再加上经过方才的调情逗弄之下,此刻自己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己,微感异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随之而来的感官刺激所吞没掩埋。
杨复知道自己的体型与李嫄相差太多,如果与蒋英接触过多,很有可能会让她发现,而现在才刚开始,如果被发现的话,大势便去,因此,杨复只是一昧的挺动自己的腰身,让巨大的肉棒在蒋英体内进出着,试图先带起蒋英的欲望,使她的心情上升到最高点,在到达最愉悦的高潮之前,才让她发现,与她交合之人是自己。
蒋英扭动着纤细的柳腰,原本就已是紧凑的嫩穴肉璧,在杨复又粗又长的肉棒之下,传来的摩擦感觉更加的强烈。体内的肉棒实在巨大,完全的塞满了自己的幽谷小径,无比充实的感觉,不只填满了蒋英的下身,亦填满了她心中的渴望。
在毫不知情中,蒋英的情欲快速的攀升着,每一次强劲的抽插,都使她的欲望更上层楼,和以前不同,她迷迷糊糊的将身上之人当成了赵羽,可是赵羽一向是温柔的对待自己,这人却是粗暴而狂乱。肉棒每次狠狠的插入时,便会使自己的花心,不自禁的涌出了几许爱液,无情的退出之时,沾染上淫液的肉棒,便会将自己的玉液带出体外,使得自己的下身更加的湿滑与粘腻。悠扬的乐符,在这简陋的房内飘扬着,优美的嗓音,如泣如诉的叙说着佳人的感受,一向矜持含蓄的蒋英,平素行房之时,纵有忍不住呻吟出声,亦是轻声细语,而这次在杨复的狂野动作之下,似乎亦受到影响般,流露出口的呻吟声,带着一丝放浪形骇的浪荡感。
“羽…羽哥哥,你…你好利害,英…英儿快受不了了。”蒋英断断续续的说着,她像是进入梦境,已经将身上的人当成了赵羽。体内的肉璧亦开始紧缩着,杨复粗壮的分身,亦感应到胯下玉女的情况,察觉到她已到情动万分,高潮迭起的地步,只差一步,便会登上极乐之境。
虽然残忍,为了造成心境上的大起大落,杨复赤红的肉棒开始旋转紧吸,猛烈跳动,摩擦着蒋英的花心,同时,松弛而肥胖的身躯亦趴了上去,紧贴着蒋英细嫩滑腻的肌肤,大手一伸,
揭开了蒋英眼上的丝帕。
在杨复的身体靠上蒋英之时,蒋英便发觉了些许异样,待眼上的丝帕被掀开之时,蒋英亦缓缓的睁开双眼。蒋英在看见杨复之时,微微一征,接着便是大骇。“你……”蒋英大骇之际,原本迎合的娇躯立即僵硬,心中的情欲亦迅速的冷却下来。
“哦…不!你…啊~~~你是谁!唔…”杨复当然不会让蒋英就这样冷却下来,否则还怎么继续肏下去?当下跨下急挺,肉棒加紧旋转,马眼中的吸力亦是急速的增加,腰间的震动也是快速而力道十足,蒋英尚在情欲高涨之际,虽在大惊之下,正快速冷却中,但身体上的敏感仍在,在杨复的动作之下,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
“啊!~~~”一声娇吟声传出,本已濒临高潮边缘的蒋英,虽然心中想要停止,但是尚未冷却下来,又已被杨复加紧送上极乐之巅,娇驱紧绷着,泄出了泊泊的阴精,同时在心情的急剧的起落之下,竟然昏晕过去。
杨复见到这个情形,加速抽插了几下,亦控制自己的阳精喷射而出。他要用这难得机会肏服美人儿。平时高高在上的主母,竟被一个他一个低贱的小家丁压在身下肆意抽插,那种满足感空前填满了他的心,只想大声高歌,让世人都知道他本领超强。
两人保持交合插入的姿势,杨复却不再抽插,而是静静的等待,让肉棒更加膨胀一些,让欲望更加积累一些。而已昏迷过去的蒋英,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竟也开始出现了泛红的景象,两人交合之处已经泛滥成河,褥子已被打湿了一大片。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杨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退出了尚在蒋英体内的肉棒,只见大量精液倾泄而出。张开了眼,杨复看着躺在跨下的蒋英,眼光巡视着那曼妙的娇躯,少妇那原本那双正直清澈的双眼,此刻却充满了淫邪的欲望。
良久之后,杨复看见蒋英苏醒过来,呆坐床前,淡淡的红晕,点缀在双颊之上,加上如花似玉的样貌,凹凸有致的身段,虽被薄薄的丝袍包裹着,但是隐藏在其下的娇嫩玉肤,在自己手上的嫩滑触感尚在,那姣好的身材,亦在之前,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眼前,一股欲望随之升起。
这少妇可是主子的妻子,自己的主母,如今却糊里糊涂被自己给肏了。胯下之物随着欲念蠢蠢欲动,杨复眼中尊敬和惧怕之色尽去,转眼变成了淫邪不堪的赤红双眼。
“小姐,方才之事,是否愉快呢?”杨复邪邪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荒淫放荡。“什么?”蒋英闻言一惊,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望向杨复。
“嘻嘻…方才你我两人,才刚行过男女之合,周公之礼,蒋小姐不会这么无情,片刻就忘了吧?”随着杨复的话语,蒋英如堕入万丈深渊一般,心情落入谷底,原来那一切并不是恶梦,而是事实。“你…无耻!”蒋英心情哀苦之下,含愤出手,双掌打出。
“唷,翻脸不认人了,老子可是好心,看你闷骚到了极致,再下去只怕会闷坏了身子,才会对你灌溉雨露,治好你的骚病呢!”杨复口中说道,手上也不含糊,出手格挡,转眼间两人已斗在一起,掌势飘忽,掌影翻飞。
蒋英这才知道,原来一开始,真是李嫄算计了她,不然依杨复的身份,根本连内院都进不了,又怎么会跑到自己的闺房来?两人手中丝毫不停,转眼间便拆了数十个回合,这个杨复,武功平平,不过他是男人,力气比蒋英大一些,蒋英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而且功夫大多在剑法上,一离开了剑,那掌法就很是稀松平常,连对付杨复这种没有功力的男人也乏力至极。再加上蒋英又是醉酒刚好,高潮刚过,因此手足酸软,力气不足,两人这一番交手,竟然还是蒋英落入下风。
“方才一心想肏你,来不及细细品尝小姐美妙的身体,所带来的美妙滋味,趁着天色尚早,好几个时辰天才亮,不如我两个再体验一次,你说如何?”杨复一面动手防御,口中淫秽之语也不停,继续的在言语上,作弄蒋英。
“哼,口不择言,卑鄙下流。”蒋英愤恨的说着。“亏我收留你和你老婆,一直待你们极好,你两口子不知感恩,居然如此害我!”
蒋英的心中,虽然再怎么寂寞,也断不肯找杨复这种下人来糟践自己,况且赵、姚、沈三人刚刚因为红杏出墙被赵羽不顾一切地下了休书,她还暗中幸灾乐祸了许久,没想到转眼就轮到了自己。
两人交手之际,蒋英渐渐发觉,情况不对。下身光洁溜溜的,居然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一丝淫水挂在双腿之间,像面条一样晃荡着,显得十分狼狈。
“蒋小姐,别闹了,你已经委身于我,失去了贞洁,此刻就是打死我,那也改变不了事实,再说了,方才你还不是泄身了,明明很愉快的嘛!”杨复一边说一边退。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贱奴才!”蒋英大骂着,深悔自己一时听信李嫄的话,竟然糊里糊涂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要是传出去,她也无颜再见赵羽。杨复见她愣在原地,知道一言切中她要害。于是添油加醋道:“只要你依了我,我绝不告诉第四个人,这事只有你、我和贱内知道,永远不会传到老爷耳朵里,但若你不依了我,必定闹的人尽皆知,那时候你只怕也会紧随沈雪她们被撵出家门,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蒋英果然低头沉思起来,她其实别的不怕,就怕赵羽,她知道赵羽对人很好,但他的底线是任何人不能轻易触碰的,他的怒火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就在她愣神之际,杨复趁虚而入,双掌直入中宫,抓上了蒋英胸前的双峰之上。
“啊!”蒋英刚要尖叫,却又马上捂着了嘴巴,她怕外面的丫鬟婆子听到。杨复的双手覆盖在她的双峰之上,似乎有一股热力传入她的体内,蒋英被男人身上的气味所慑,娇躯一软,无力地被杨复抱入怀中。“把手拿开!你…你想怎样?”蒋英软倒在男人的怀中,口中喝问,却是色厉内荏,无一点吓阻的感觉。她暗骂自己是个骚货,怎么一经男子挨身,那浑身力气就像被抽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岂不知她方才在高潮中用去了大量的体力,方才打出的几掌已经全然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
杨复的手在蒋英身上游移着,抱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玉体,来到了床沿,轻轻的放下,双手沿着上身的肚兜边缘,在她的躯体上滑动着。蒋英银牙紧咬,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声,不再咒骂杨复,事实上也不能再骂,只要她一张口,怕流泄出来的就不是咒骂,而是无法抑止的呻吟。
番外第九章 水潭销魂 明朝崇祯年间,中原、西北各处民不聊生,流寇纷起,江南一带却靠着水网密布,长江天堑的优势,阻挡了流寇继续南下的攻势,致使江左没有受到战火波及,依旧保持着往日的繁华如斯。
腊月初七这天,桐城当地的世家公子左文聪结亲,左府内内外外一大早就热火朝天的忙碌起来,从上午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到场,左家请了安庆名戏班子,待宾客稍微多些,便开始依依呀呀的唱戏,给先来的客人解闷。满城的人都能听见左府热闹光景,纷纷羡慕不已。
原来左家乃当地名门望族,祖上左光斗曾官至左佥都御史,他一手创建了东林党,被魏忠贤弄死后在官场依然威望甚高,此次左文聪娶亲,连当地知府、知县、兵备道、按察使等官员也来纷纷捧场,楼上楼下坐满了从各地赶来的贵宾,众人齐齐问安后,大人们就坐。主持婚礼之人便扯着嗓子高声扯一句道:“开席!”
那些帮厨的伙计们便端着一个个长条盒子,将一盘盘冷拼送上酒席,但这些东西主要是做样子好看的……虽然今儿艳阳高照,虽然桐城冬日不算太冷,但毕竟是腊月了,谁也不愿意吃一肚子凉,都巴望着热菜能赶紧上来。
其实那声‘开席’一喊出来,早就等在那的厨子们,立刻开始噼里啪啦把食料下锅,煎炒烹炸、熘汆烩炖,转眼便装盘上菜!流水般的供应着热腾腾的菜肴。
左文聪这个新郎官,乌纱帽上插着大红花,跟着一身六品礼服的左老太爷,从主桌开始,挨桌的敬酒,看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落山了。他得抓紧时间,去迎新娘!
为什么得这个时候迎呢?因为现在是黄昏!因为‘婚礼’的‘婚’其实是个别字,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昏礼’。因为黄昏时分乃阴阳相交之时,此时男女结合顺应天意,大吉大利,所以称为昏礼。
这边已经喜气洋洋的左文聪穿着大红朝服,带着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出发了,那边新娘家也是一片忙乱……只有新娘所在的绣楼里,是一片静悄悄的。
因为这新娘不是别人,却是赵羽前妻赵欣。当日赵欣被赵羽驱逐离家后,与姚珊一道离了赵府,从此立志便要寻一个比赵羽好百倍的郎君,因此赵欣化名为杨息泪,姚珊化名为李冉,二人一路南下,最终在桐城落脚,她们两个所带的金银钗环实在不少,因此变卖了首饰,在桐城买了一间宅院住下,又添置了许多丫鬟奴仆,日子过得就像在赵家的时候。只是银子有出无进,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赵欣不得不加紧寻一门好亲事,因此花银子雇了一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扮作家父,又编造了一个富商家庭被流寇威胁,从北方流落过来的清白身世。而姚珊则成了自己的表妹。一切准备妥当,赵欣便开始寻觅好人家,她不可能等待媒人过来说媒,因此仿效梁祝故事,常常女扮男装参加当地学子举办的诗会,从而结识了左家公子左文聪。此人不但相貌英俊,家境也十分殷实,这是其中一点,赵欣最看重的还是他谈吐儒雅,性格温和,相比之下,赵羽太过要强了一些。
等到两人熟识之后,赵欣便找了个机会与他独处,忽然扮回女装,将自己的身世声泪俱下地说给他听,她那天仙般的相貌和楚楚可怜的神情果然引逗的年轻的左文聪神魂颠倒,恨不能揉进怀里大肆疼爱,因此回去后不久,便派来媒人说亲。赵欣自然是满口答应,因此两家亲事很快就定下来。
新娘出嫁免不得要呜咽哭泣一场,不管真哭还是假哭,此时边上的姚珊,好容易才劝住她道:“咱们得快点了,看着吉时已近了。”赵欣点点头,擦干眼泪,通红着双眼道:“麻烦你们了。”这天对新娘子来说,是应该哭的,不哭不孝顺,所以不必在乎哭成肿眼泡什么的。
姚珊便手持五彩纱线,左右搓合,借助纱线的绞缝,反复在她面额上来回滚动,绞除面额汗毛……然后丫鬟们帮着剪齐额发和鬓角,修眉点唇扮妆起来,这叫开面整容。按本朝风俗,女子一生只开一次面,就是在嫁人这一天,然而赵欣第一次开面却是在嫁赵羽之时,此系第二次开面。
待把赵欣的容貌拾掇完毕,丫鬟们们便端来了她的凤冠霞帔,这就是赵欣的婚服,那头冠上缀着沉甸甸地珠翟、珠牡丹、翠云、翠牡丹叶、抹金银宝钿花,林林总总地缀物足足有几十样,单单看着就觉得目眩神迷。那大袖礼服则是真红色丝绫罗所制。霞帔上绣着云霞鸳鸯文,华丽无比……当真是在世仙妃,红尘神女。
刚刚给赵欣穿戴完,便听到前院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妇人们齐声道:“花轿临门喽!”
确实是男方迎亲的花轿到了,但女家放炮仗迎轿之后,旋即又虚掩大门‘拦轿门’,这是女方的年轻人要利市呢,虽然硬闯一定能撞开,但自古还没人干过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女方家便出来一个男丁,一手举着红烛、一手持着铜镜,向轿内照一下, 美名其曰‘搜轿’,是为了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此时是轿口朝外,也是避免将鬼撵进家里去。
然后男方喜娘进去女家催上轿,因为女方会佯作不愿出嫁,得催促三次,所以借这个工夫,左文聪进去给‘老岳父’以及一干‘外戚’敬酒,因为要赶在黄昏行大礼,不能一一敬过,左文聪只给‘老岳父’磕了头,单独敬了酒,其余人便一齐敬了。他那知这老岳父其实是赵欣请来的冒牌货?故此满面笑容,尊敬异常。那假岳父却是演得逼真,看起来对女儿满面不舍,对女婿颇有怨怼。
这时候后院喊一声:“新娘子出来了!”左文聪赶紧回避,揉着肩膀就到外面等……赵欣蒙着大红盖头从后院出来,这时候该由老父喂上轿饭了,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不免想起当初嫁赵羽的时候,父母犹在,现在第二次嫁人,却已经是父母双亡,还不得不编造虚假身世,想到凄凉苦楚之处,泪水止也止不住。等到吃完了上轿饭,赵欣给老父磕头,那便宜老爹倒像是真的嫁女一般,也是老泪纵横了,别过头去道:“上轿吧,好好的过曰子。”
父女俩哭一场,姚珊扶着哭成泪人的赵欣,走到大门外,到了轿子前,姚珊哭道:“囡啊囡,侬抬得去呵,烘烘响啊!侬独自去呵,领一潮来啊!”几个婆子也哭道:“侬敬重公婆敬重福,敬重丈夫有饭吃……”
尽管是依依惜别,但新娘子还是上了轿,坐定后就不能移动臀部了,这是寓‘平安稳当’意。
又有一位女方的福全妇人,将一只焚着炭火、香料的铜脚炉搁到新娘子的座位底下。现在冬天还好,要是夏天的话,非捂出一屁股痱子不可。然后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驱邪之后,终于可以吹吹打打起轿了!
八抬大花轿在街上通过时,又引得无数围观老百姓十分羡慕。结亲的队伍横了整条街,时间掐算的十分精准,花轿进入左家大门,正好是夕阳西斜,红霞满天的时刻。左家大开中门,奏乐放炮仗迎轿。轿子落下,乐声戛然而止,担任傧相的两个老头便分立在大门左右,二人一个是‘引赞’,一个是‘通赞’。
只听引赞先生先道:“新郎伫立于轿前。”左文聪赶紧从马上下来,依言站在轿子前。
通赞先生又道:“启轿,新人起。”轿门卸下,已经坐麻了半边身子的赵欣,这才敢为不可查的活动活动腰,扶着喜娘的胳膊站起身来。
引赞接着道:“新郎搭躬!”左文聪赶紧拱手延请自己的新娘,喜娘将新娘手中扎着大红绣球的红绸子,递给新郎子一端。
还是引赞道:“新郎新娘直花堂前。”二位新人便以那红绸红绣球相连,男左女右,沿着地上长长的红毡,进大门,直往正堂走去。
正堂前已经置香烛,陈列祖先牌位。摆上粮斗,内装五谷杂粮、花生、红枣,上面帖着双喜字。当引赞道:“新郎新娘就位。”时,两位新人已经站在供桌前。通赞道:“新郎新娘进香。”便有人给新郎两束香,左文聪就着蜡烛点着了,然后分一束给赵欣。这时引赞道:“跪,献香!”两人就给祖先的牌位跪下,随着通赞的命令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了天地祖先。
“二拜高堂!”通赞道。一对新人,便给坐在上首乐得合不拢嘴的左太爷磕三个头。
“夫妻对拜!”左文聪和赵欣又互相三叩首!自此缘定三生!
“礼毕,送入洞房!”伴着这一声仙音,繁缛的拜堂仪式终于完成。由两个小儇捧着龙凤花烛在前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地面红毯上,却是铺着五只麻袋,新郎新娘的脚,都须踏在麻袋上行走。踏过一只,男方的几个喜娘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传宗接代’!也有‘五代见面’的意思。
待把赵欣送进洞房后,左文聪只是稍座,便被一群婆娘撵出去,他得给外面的至亲好友敬酒……中午那些宾客基本上已经散去,只有关系特别近的才会留下来,参加这一席。所以现在留在屋里的,都算是左家很亲的人了……大家都知道他不能喝酒,也不想搅了左文聪的洞房花烛夜,便一人敬他一杯,放他去洞房了……
洞房里,赵欣披着红盖头端坐喜床,满脸喜色,自以为寻到可托付终身的郎君,不禁憧憬着将来相夫教子的美好岁月来,想到动情之处,喜极而泣。
话说那左文聪也不算未经人事的处男,早在年少之时已经收纳了几个丫头做侍妾,这在大户人家乃常事,当晚还以为赵欣是处子之身,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佳人,赵欣一开始还压抑自己本性,努力装成一个黄花大闺女,然而她骨子里风骚到了极点,自离赵家后,已是数月未曾有过房事。男人的小心翼翼就像隔靴搔痒,让她极为难受,引逗的她狂性大发,反守为攻,左文聪招架不住,只觉此女骚浪压倒娼妓,心下骇然,纵然褥子见红,心中疑窦之心却依旧大起,他是青楼常客,也曾听人说起过有妓女为嫁出去,伪造处女出血骗取良家子弟信任:常以鸡血灌进鱼肚泡内用线扎好,只待男子肉具一碰,就会出血。想到此际,他便起身移来红烛,在赵欣下体寻觅一番,果然找到一小块透明的鱼肚,这玩意又小又透明,没有好眼力还真找不容易找到,因此越想越委屈,乃披衣而起,怒容而坐。
赵欣见他忽然态度变冷,心中也是不快,于是也披衣起来问:“夫君何故不悦?莫非是为奴家伺候不周?”左文聪自小受读圣贤书,儒家思想根深蒂固,若是小妾倒无所谓,只是容不得名门正娶的大房不是处子之身,此时只觉被赵欣拐骗,大怒之下也没想后果,直接喝命道:“快来人!”慌的赵欣连忙穿戴起来,又道:“这个时候你叫她们进来做什么?”
外面当值的丫头推门进来道:“新郎官什么事?”左文聪冷冷道:“去把吴稳婆叫来。”那丫鬟还要再问,被他喝道:“再废话就去领棍子受罚。”吓得那丫鬟立刻走了。赵欣心里一咯噔,见他脸色铁青,问道:“你叫稳婆来做什么?此时又无人要生孩子!”左文聪冷笑道:“那吴稳婆现在虽不接生,可也是经久人事老人家,她那一双慧眼,自然识得出你的来历。”
赵欣惊恐起来,想必方才有些忘形,以至于他这般猜疑,此时倒不好伏低哀求,于是大怒道:“莫非夫君疑心我不是良家人?”左文聪冷哼道:“是也不是,吴稳婆来了便知。”赵欣不禁哭了起来,又厉声骂道:“你这是无理取闹,才刚被你破了身子,你这会子再请人来看,难道存心要逼死我?”左文聪道:“初破处子与久经人事到底不一样,吴稳婆怎么会看不出来?你若是真正良人,就不会怕她来查!”赵欣大怒:“未曾想你竟是这种人,我好好一个清白之人岂能在新婚之夜如此受辱?”左文聪波澜不惊,任凭赵欣哭闹,起身作揖道:“若是你今日的确是被冤,我必定当着众人面对你三跪六叩认错。”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赵欣深知等稳婆来了,自己讨不到好,反倒贻笑大方,下场凄惨,眼角瞥见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越性走去摘下来,仓啷一声拔出来,左文聪大惊,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放下来!”赵欣含泪道:“这都是你们逼的,你一个,赵羽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说毕踏步上前,一剑刺去,那左文聪不过是手无缚鸡的书生,如何抵挡的住?转身就逃,那剑从后面赶来,从后背入,直透前胸,颓然倒地。彼时丫鬟和稳婆正好赶到,眼见新娘子手持带血宝剑,新郎官倒在地上,吓得尖声大叫,赵欣狂性大发,赶步上前,一剑一个,悉数杀倒在地。
此时花厅外边,宾客喧闹,酒杯交错,无人发现婚房这边异常,赵欣杀人后又返回房间,将堆积在桌子上的红包银子悉数卷走,临走时又换了一身普通布裙,用蜡烛点了窗帘,放起火来,趁乱逃走。随后又返回所谓娘家,叫醒熟睡中的姚珊,说起自己杀人之事。
姚珊埋怨她性子太急躁,可大祸已经闯下,只得收拾家中细软,连夜逃奔。临时走赵欣又怕行踪泄露,杀了那冒充父亲的老者和下人。
当夜全城大乱,左家火光冲天,街坊左邻皆来救火,倒不是众人急公好义,城中房屋皆是连墙带瓦,只怕烧到自己家。大火一直天明之后,方才被扑灭。坊间盛传左家新娘新郎死于火灾,有感慨落泪的,有幸灾乐祸的。后来仵作查明新郎与两个奴仆皆是死于剑伤,新娘不知所踪。连女方家人也死绝了。
当地县令判定是强人劫持新娘,杀害新郎,着快手四处捉拿盗匪。那里抓得倒?不过随意抓了几个盗贼敷衍塞责而已,众人又岂知那娇滴滴的新娘便是盗匪头子?赵欣干了这一票之后,收获颇丰,至此便立意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多有大户人家被她灭门,欠下累累血案。
在江湖中渐渐有了杀人女魔头的名号,不少正邪两道的人都开始注意她。
赵欣和姚珊后来逃到太湖,在那边买了一艘画舫,常在太湖泛舟,扮作才情妓女,专门宴请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儿来,待到那公子哥儿酒醉之后,或绑架勒索,或入户抢劫。
这一日宴请的正是一个当地贵公子,名叫卢云的秀才,病体恹恹,似乎不堪一击,出手却十分大方,不像一般酸秀才满腹酸文却分文没有,两个人都放下心来,以为钓到了大鱼,酒酣之际,正待下手,忽然那卢秀才身形一闪,全没有方才病怏怏的气息,他身法极快,二女猝不及防,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点了穴道,一时楞在当场。那卢秀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左文聪的弟弟左向武特来寻仇。当满城的人都以为新娘是被强人劫走的时候,唯独这左向武却看出端倪来,怀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又四处查访赵欣来历,方知她伪造身世,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
当即含泪道:“好嫂子,你让我找的好辛苦,当日我与嫂子曾有一面之缘,一眼便看出你是练家子出身,一般强盗岂能轻易劫走你?就算有强盗来,必然也有一番争斗,为何却没能惊动外面那些人?我今番前来,就是要问问你,我哥哥待你不薄,为何要痛下杀手?”
赵欣未料到左家竟然还有如此武艺高强的人,心中后悔不该如此大意,此时听他如此说,不禁冷哼道:“没错,就是我杀的你哥哥,那又怎样?他跟我前夫一样,只在乎女子贞操,全然不顾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是要脸面的。”那左向武诧异道:“难不成你在此之前嫁过人?”赵欣笑道:“没错,你哥哥发现我不是处女之身,要请稳婆来查验,我怎可忍下这口气,一刀便将杀了。连那丫鬟和稳婆也没放过!”左向武一巴掌甩了过去,大怒道:“好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是个浪妇,却怪别人不予你面子。可知天下浪妇皆有一口说辞,今日落到我手里,必叫你后悔来到人间。”姚珊吓得大哭起来,连忙道:“此事与我不相干!求公子放过!”赵欣却道:“我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求你放了我妹子。”左向武道:“都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你觉得我像我哥哥那样好骗?”说完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打的赵欣两眼冒金星。
左向武犹不解恨,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二女身上,不多时竟然将二女打昏了过去。
睡梦中,赵欣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男人在侵犯。就朦胧地睁开眼说:“谁在胡来…….到底是…….”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阴道里钻。
赵欣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浑身赤裸,一条壮实的大黑狗,正在用猩红的舌头舔她的嫩穴,而姚珊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狗头上打了两下,黑狗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狗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赵欣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穴变的湿润了。
赵欣回想起那左向武的事,自己必定落在他的手里,他也不知给自己下了什么药,此时丹田之气全无,身子却十分敏感,胯下似乎一团火在燃烧,十分渴求男人的插入。再看周围,却是一个瀑布,水声隆隆,自己在水潭边上,四周都是悬崖,似乎没有出路。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狗插入的现实。眼看着黑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膫子都快涨出血来了。赵欣身子软软的,使不出力来,身上敏感异常,搔痒无比,那黑狗的舌头又长又灵巧,比男人的厉害了何止百倍,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黑狗,她再淫荡再堕落也从没想过和畜生乱来。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姚妹妹,你醒醒啊。”
姚珊醒过来,一看赵欣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狗正把头伸到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姚珊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狗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 赵欣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
姚珊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 赵欣脸更红了:“感觉怪怪的,我们好像被人下了药,那左向武现在也不知在何处。”
姚珊呸了她一口,一看大黑狗仍盯着赵欣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赵欣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姚珊的身上,抓过姚珊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姚珊也觉身子滚烫,安抚她说:“好了,咱们别这样好吗?我身上也难受的不行。”
赵欣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的难受。”
她这一动不要紧,把姚珊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那春药猛烈异常,直烧的人晕头转向,理智全消,两具白嫩的胴体此时已经发红,渗出滚滚汗珠儿。恰如受火烤烟熏一般难熬。
此时躲在山崖草丛里的左向武,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个女人,他恨毒了赵欣和姚珊,打晕她们后,又强灌了十倍的春药,刻意寻了一条正在发情的大黑狗来,就是要用畜生来折辱这两个女人。自己躲在一旁看好戏,他的想法很好,就是以复仇的名义窥淫。
此时赵欣果然理智全失,红着脸说:“好妹子,你说黑狗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
姚珊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觉赵欣喷出来的热气十分灼人,只是腻声说:“你想吗?”赵欣点了点头,姚珊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
赵欣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妹子,让我试试好吗?” 姚珊点了点头,赵欣把黑狗叫过来,她叉开双腿,让黑狗把肉棍子伸过来。没想到的是黑狗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赵欣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赵欣的乳房上,红红的膫子冲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那狗膫子与寻常男子不同,猩红细长,末端还带着钩儿。
黑狗的膫子撞在赵欣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的生疼。姚珊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
赵欣如饥似渴,只觉里面瘙痒的不行,姚珊看她阴户周围竟起了许多红点,自己往下一看,也是她这般症状,不禁把手扣进去止痒,谁知越弄越痒,如疯似癫。不过她可能被下药要少一点,此时勉强能保持一些理智,眼见赵欣已经双眼赤红,再耽搁下去只怕有性命之虞,连忙抓着黑狗的膫子放进她的阴道里,黑狗的膫子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纵送着。赵欣不由地夹紧双腿,嫩红的阴唇紧包住了黑狗鲜红的膫子。阴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兴奋的赵欣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啊啊……好……啊……”
那黑狗哈吃哈吃地喘息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面前的一对挺拔的奶子,它舌头又长又粗糙,舔在奶头上如一把刷子磨来磨去,十分解痒,舔的那嫣红的乳头高高勃起,留下了许多哈喇子来,使得整个奶子晶晶发亮。赵欣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与这样的畜生交合,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委屈,可淫欲却占了上风,只觉体内似乎有个钩子磨来磨去,刮拉的里面的嫩肉翻来翻去,十分解痒,也插的十分深入。
谁知那狗膫子看起来细长,一旦插入母狗体内,末端肉钩子饱胀起来,要等消肿之后才能拔出,所以乡间多见母狗公狗连在一起不能分开,只能等消肿后才能分开。此时插入人体也同样如此,那膫子加倍肿胀,充盈到肉穴里的每一个缝隙,使女子下面如塞大球,那感觉比之寻常男人更加奇特,在家上末端那钩子又能轻易寻到女人的花心,此时竟比男人还厉害许多。弄的赵欣春意浓浓,没口子乱叫,那黑狗兴奋异常,曲着那一对狗后腿,不停来回耸动,让那发胀的狗膫子大力冲撞起来,一人一狗竟成了鱼水之欢,若是赵羽此时见了,也不知如何感想。赵欣也曾是贵妇出身,那雪白的身子多少男子见了她都流口水,如今却委身在一条黑狗身下,任由黑狗用膫子侵犯自己那娇嫩的肉穴,还将奶头送到狗嘴下,任由猩红的舌头舔舐全身,真个是淫靡至极。
此时山崖上的左向武此时也看的有些兴奋起来,露出胯下那跟肉棒,用手撸动着,他原本也想搞一下赵欣,她的身份终归是名门正娶的过来的嫂子,自己若是上了,不好面对九泉下的哥哥。不过用狗来搞他们,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窥淫的想法。毕竟赵欣也算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如果被一条畜生上了,那对于她是彻底的糟蹋,比几百个大汉轮奸还要刺激。
在一边的姚珊也被赵欣欢乐的叫声感染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在黑狗膫子猛烈地抽插中,赵欣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狗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但黑狗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膫子快速的向前挺进,赵欣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眼看着黑狗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赵欣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狗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可还没等赵欣挣脱出来,黑狗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赵欣如被电击,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狗的膫子从赵欣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赵欣的淫水。一旁早就欲火焚身的姚珊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狗发软的膫子含在嘴里,将上面的淫液舔的干干净净。
没多长时间,黑狗的膫子又变的又长又硬了。姚珊转过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让黑狗趴到她的背上。黑狗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姚珊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姚珊的背上,下体的膫子在姚珊的引导下钻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狗的侵犯,姚珊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啊…使劲……啊……”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后没命地乱顶乱撞,这样一来,黑狗的肉棍就插的更深了,大黑狗精力旺盛,仿佛无穷无尽,耸动的速度比男子更胜一筹,猩红的膫子在里面肆意抽动,末端那肉钩子来回刮拉女人的嫩穴,刮拉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一部分沾染在狗卵子上,一部分缘股而下,将石头打湿了一大片。
那黑狗兴奋至极,猩红的舌头在姚珊的雪脖上舔来舔去,粗糙的舌头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只觉十分解痒,她又慢慢转过身来,一双雪臂搂抱着大黑狗,那大黑狗一边耸动着一边舔着她的脸,她按下狗头,将乳房送到狗嘴边,那狗毫不客气大力舔舐着,就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不一会儿,那哈喇子弄了姚珊一身,到处都是湿答答的。
干到最后,姚珊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而黑狗的膫子则捅得更深了,一下子捅到了花心子,那肉钩子在里面肆意搅拌,将那花心子磨得的颤颤巍巍,不一会儿便吐出许多花蜜来。
在姚珊温热的阴精冲刷下,黑狗也喷发出了浓浓的狗精。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上上下下洗干净。淫毒稍解,理智恢复了一些,姚珊看着赵欣说:“这一定是左向武的诡计,这一下咱们该怎么做人呢?”
赵欣点了点头,无话可答,这左向武可谓阴险到了极点!满心想将此人灭口。这时候只见黑狗吼叫着冲她俩扑过来,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膫子翘的老高。姚珊一看黑狗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狗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姚珊吆喝了两声,黑狗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膫子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赵欣看着黑狗如此粗大的膫子,那春药余毒未消,心里有点痒了。她对姐姐说:“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再弄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
姚珊看着黑狗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 赵欣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狗的膫子。
姚珊此时已经失了魂魄,她制止住赵欣说:“好姐姐,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狗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胸黑黝黝的膫子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淫水。然后把膫子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黑狗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它任女人摆布着。等细长猩红的膫子完全插进姚珊的小穴后,姚珊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涨得特别难受。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狗的鸡巴被姚珊的嫩肉裹的紧紧的,也是憋涨的难受无比。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膫子,才几下就把姚珊插的瘫软如泥,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
赵欣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狗粗大的鸡巴插的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她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像要把她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浅的嫩穴怎么能让黑狗如此欣长的膫子猛插啊。可姚珊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此时姚珊已经有些消受不住,要将身上的黑狗推开。
赵欣用力推着黑狗,黑狗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膫子离开姚珊的嫩穴。赵欣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姚珊的小穴让黑狗肏。
黑狗的鸡巴一离开姚珊的阴道,姚珊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赵欣又被黑狗干的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狗巨大的膫子。没办法,姚珊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狗猛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狗的膫子。
接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狗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狗制服了最后黑狗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满了她俩的阴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
发泄完的黑狗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冲姐儿俩摇的尾巴。
番外第十章 母女 且说赵欣、姚珊二美竟被一条大黑狗给弄的欲仙欲死,体内春药稍缓,理智便逐渐恢复,羞的恨不能立刻撞死,赵欣便要杀狗泄愤,姚珊由于信神,向来对小动物爱护有加,连忙拦着道:“理会这畜生东西做什么?都是那左向武作的恶。”正说着,有人拍掌道:“好个奇女子,对这个狗丈夫倒也重情重义。”二女连忙扭头一看,来者正是左向武。只见他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二女身上来回打量一遍,赞道:“方才你们表演的好精彩,真恨不能让天下人都看看你们那淫贱下流模样,我万料不到有些人真如母狗一般令人恶心,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现在我倒要冒昧问一句,可对咱给你们的狗丈夫满意否?”
二女气的俏脸通红,偏偏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身子软软的丝毫没有半点力气,连拌嘴都有些吃力,姚珊羞愧至极,又哭又喘,几欲昏阙过去,赵欣却安抚她道:“不要中了狗贼的奸计,我们好好打坐,积蓄力量才是正理。”那左向武笑得意地笑道:“这会子恢复功力只怕也是迟了,况且就算恢复了,你们两个的武功也难不倒我,再休要妄想别的,好好的引颈受死,少了多少痛楚?再说今日你们也算乐呵了一天,是时候到下面去向我哥哥赔罪去了。”说毕抽出一柄长剑,一步一步走来。
二女现在通体酥软,那里能与他对敌,勉强搀扶着对方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水潭边上。左向武邪笑一声,忽然闪身向前,手中一柄长剑直点赵欣喉咙,电光火石之间,斜刺里忽然跃出一道黑影,咆哮着一口咬向左向武脖子,左向武大吃一惊,连忙收身躲闪,动作还是慢了半拍,被那黑影一口咬住了手臂,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才与二女作乐的那条大黑狗。
左向武没想到这畜生居然为了女人反过来咬自己,大怒之下一脚将其踢飞,那狗惨叫一声落入草丛里,只觉手臂疼痛不已,定睛一看,鲜血淋漓之处,竟是有一大块肉被它咬下,几乎可以看见白骨。他行走江湖许久,没想到今日竟被狗所伤,丢下二女,掉头去杀黑狗。
赵欣、姚珊松了口气,连忙打坐起来,姚珊还对那黑狗大声道:“好狗儿,别与他正面交锋,快跑!”那狗颇有些灵性,似乎能听懂人言,果然只在悬崖边的石缝里钻来钻去,左向武此时受伤,轻功也不擅长,两条腿终究比不过四条腿,追撵了许久,竟拿黑狗毫无办法。只得低下身子,拿起一枚石子,作势要砸过去,他是习武之人,此时将真气灌注在石子上,掷出去往往威力非凡,一般人挨上那就是经毁骨裂的下场,那边姚珊看得着急,大声道:“快躲!”
话音刚落,那石子已经飞速砸了过去,挟风带雷,发出尖锐的呼啸。那黑狗身法却是极为灵巧,只是身子一拧,那石子堪堪擦过狗毛,猛地打在旁边岩石上,轰然爆碎。
左向武气急败坏,眼见杀不了那狗,又转身来杀姚珊,眨眼间长剑已到她面前,姚珊微微侧身一躲,那剑刃却已刺入她肩膀,一时血流如注,左向武还待刺第二剑,忽听背后劲风大起,连忙侧身躲避,一时仓促,步伐难免凌乱,背心上却早已挨了一掌,打的他口吐鲜血,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原来赵欣趁着大好机会,已经将身上功力恢复了五成,忽见姚珊陷入危险境地,连忙出手相助,这一掌用尽了她所有力量,打完后立刻坐在地上喘息不已。
左向武没料到她功力恢复的这么快,因此中招,惊惧之下要起身走脱,却不知她已是油尽灯枯最后一搏,谁知旁边的姚珊方才被他刺了这一剑,剧烈的疼痛反倒让她摆脱了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眼见他要爬起来,飞身扑了上去,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又单手从地上拿起鹅卵石往他头上砸,左向武急忙挥臂乱舞,身子也跟着大力一挺,直接将姚珊从身上震开,刚刚挣扎着爬起来,忽然那黑狗从半空窜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以闪电般的速度,一口咬住他的喉咙,继而摆动狗头,左右乱扯,将他咽喉一下扯的稀烂,以至于主脉受损,鲜血喷涌如注。
左向武双手抱住喉咙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姚珊仍不放心,用鹅卵石将他的头颅砸的稀碎,这才停止动作。
两人得以死里逃生,自是十分感激这黑狗,只可惜这黑狗方才被左向武踢中腹部,五脏受损严重,挨了没几日便死去。二女抱着狗尸大哭,花费了许多金银给它厚葬。立碑设冢,恰如世人一般待遇。
此后二女辗转腾挪,深感实力不足,在江湖中创立红花会,纠结了一帮乱世落难女子,专杀富家男子为乐,只发展了一年,又被秦丽华的白杆军剿灭,再之后就流寓不定,受尽奔波之苦,辗转至九华山的时候,恰逢赵羽南下给师父拜寿,夫妻得以重聚,破镜重圆。又随赵羽回北京,成为世子侧福晋。享受起荣华富贵的生活,赵羽待她比从前更厚爱,并不计较先前得失。此时方知赵羽的好处来,从此一心一意跟定了他,再无别的想法。不过赵欣从此喜欢上了狗,在王府中圈养了许多高大威猛的猎犬,别人都不过认为是正常之举,唯独姚珊常拿她取笑。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赵羽为救碧如重伤昏迷,又被顺治猜忌抄家,最后莫名其妙死在盘龙寨。随着他的去世,楚薇、赵音、沈雪、贺馨儿纷纷转投杨正坤麾下。
赵碧如、何香婉、姚珊等人深感大势已去,提议遁世修行,唯独赵欣认为赵羽死因可疑,反复查验尸首,却并无下药、利器所伤的痕迹,看起来更像是寿终正寝,她怀疑自身验尸水平有限,提出让医仙周云逸来查找赵羽死因,可惜周云逸云踪不定,一时那里去找?杨正坤、楚薇又急着将尸首上缴朝廷邀功,赵欣势单力薄,阻拦不住,眼看着赵羽的尸身就要在城外被烧成灰烬,只得联合赵碧如、何香婉、姚珊三人冒险将尸首从火葬场救出,草草安葬在北京郊外的一处破庙旁。
当时大雪纷飞,四女在墓前想起赵羽往日好处,抱着哭成一团,然而北京城内,杨正坤以斩杀叛王有功,受到顺治接见,问他要什么赏赐,杨正坤别的不要,独求将赵羽妻妾收为己用。
其时贤贵妃病倒,一直不知道赵羽的死讯,顺治趁机加紧对赵羽的报复,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又加封他为骑都尉,赏银三千,常奉召入大内听差,成为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不久,杨正坤在城西购下一处府邸,与楚薇奉旨结亲,并纳赵音、沈雪等人为妾。今日正是娶亲之日,一时宾客盈门,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那喧哗热闹声都传到了城外,赵欣气不过,怒道:“今日我就去斩了这狗贼,以报夫君。”碧如连忙拦着他道:“他有楚薇相助,你这一去不过羊入虎口。”赵欣颓然道:“你的武功向来是拔尖的,怎么现在竟连他也打不过?”一番话说的碧如羞愧难当,登时涨红了脸。姚珊连忙劝道:“姐姐又忘了,若是碧如姐姐功力还在,怎会由着那家伙嚣张跋扈?”
赵欣连忙道歉道:“是我忘情,说话造次了,妹妹这厢给你赔礼了。”碧如含泪摇头道:“也怪我不好,练功急切了一些,以至于功力尽失,勉强运功,很容易再次走火入魔,如此没用,真是连累大家。”赵欣连忙道:“万不可如此说,只要你的心还在夫君这边,那就比什么都好,不像有的人,只顾着巴结奸夫,连夫君的葬礼也不来参加。”何香婉也叹道:“楚薇不来也罢,没想到那几个孩子也不肯来,尤其是赵音,亏夫君以前最宠她。”赵欣怒道:“你不要提她们,公然母女共侍一夫,真是恶心死人了。不来倒好,省的我忍不住拿她们的血来祭剑,夫君在地下也会安稳一些。”姚珊道:“别呀,要不是你一直喊打喊杀的,她们再怎么绝情也会来露个脸,你没看她们一直躲着你,就是怕你要惹事。”赵欣道:“心中若是没鬼,又怎会怕我?依我的想法,夫君的死,她们一个也脱不开关系,这仇我替他报定了,纵然报不了,不过一死而已,又有何惧?”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
碧如也含泪道:“好妹子,夫君能有你这样忠心的人在侧,也不算枉费了往日的苦心,你们若要动手,也算我一个。”姚珊、何香婉也道:“没错,也算我一个。”四人互视一眼,一起击掌誓盟,定下斩杀杨正坤的目标。
当下何香婉又道:“只是如今那杨正坤已成朝廷命官,他护卫很多,深居简出,又有楚薇这样的高手在侧,我们三人加起来,只怕也无奈何,也怪我当初受了她的蛊惑,将迷星剑法都传给了她,她又是闻香教教主,手下教众不少,又有镇门法宝天魔琴在身,以至于现在势大难敌,强取若是不成,须得早日定下计谋来,缓缓图之方为良策。”赵欣道:“何姐姐说的很是,不过你既然能传她剑法,自然也可传给我们。这个无需多虑,我只计较今番若是只斩杀他一人,也不算十分解恨,那楚薇、沈雪也该受到惩罚,赵音年幼无知,姑且免了。”何香婉道:“只可恨罗芸和蔡瑶没了下落,要不然找到她们相助,我们胜算更多一些。”
碧如道:“若是如此,那就更要从长计议,毕竟楚薇和杨正坤也非等闲之辈,咱们争取一次成功,不留隐患,赵音死不死全看她自己,若是阻碍了咱们的行动,也就容不得咱们再留情面。”姚珊道:“没错,不但她这样,赵平、赵寻也该如此。这几个小畜生被他妈宠坏了,从来不孝敬老子,反倒多有埋怨,死了也白死,碧如姐姐快说,到底该如何行动?我们两个一切都听你的。”
碧如正色道:“若你们信得过我的话,今日起就忘了夫君,不但要忘了,还要下死命巴结那杨正坤,让他和楚薇都认为,我们也不过是嫌贫爱富,喜新厌旧的庸俗之辈,等到他们完全放松了戒备,咱们再来个雷霆一击,那时候容不得他们不俯首,这段时间我会尽量恢复身上的功力,你们也要尽量伪装好自己,尤其是赵欣,以后不得再与楚薇她们口角,我会想法设法让你接近杨正坤,别看他的防卫滴水不漏,可他有个致命缺点,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接下来几天,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细节,千万别感情用事,坏了咱们的步骤。要知道事成之后,咱们要拿他们的人头来祭拜夫君的。”赵、何、姚拱手道:“我们全听姐姐安排。”
不言四女如何算计,且说杨正坤自从当了朝廷命官后,也学赵羽当初那般过起奢华的日子,特意从扬州买了一些女孩子在后院里每日排练歌舞,调琴拨管。
这一日众人正看女孩子表演,前面坐着楚薇、沈雪等人,他自己和贺馨儿和赵音两个小妻腻歪在一起,眼中看着表演,手却始终不老实。一双大手在赵音怀里反复揉捏,逗得这个曾经的王府千金矫喘吁吁,杨正坤还不足,眼看贺馨儿丰胸半露,香肩如雪,忍不住把她拉到怀里,贺馨儿温顺地靠了过来。杨正坤的另一只手也把赵音拉过来。
这两个娇妻年纪都小,赵音是初经人事就被他反复调教床上功夫,此时已经对他是言听计从,贺馨儿是骨子里天生魅惑淫荡。
杨正坤抱着两个小美人,想尽齐人之福。他的手温柔的抚着二女的秀发,抚摸俩人光洁的脸蛋。又伸进贺馨儿的衣服里,抓揉起她滑不留手的嫩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拉过赵音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赵音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裤带,套出他的大肉棍揉搓套弄起来。
贺馨儿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直往杨正坤鼻子里钻,杨正坤的手越来越用力了。贺馨儿起初只是微微喘息着,后来变的越来越粗重了。贺馨儿竭力控制自己,她快受不了时就把杨正坤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了。
而赵音是什么都不怕的,她在套弄杨正坤的肉棍时,被火热的鸡巴感染了。一股欲火升起,她伏到杨正坤的下身,把杨正坤的肉棍含进嘴里。在赵音的刺激下,杨正坤的手从新把贺馨儿的裙子撩起来。贺馨儿为了讨好他,裙底下裤子竟然是开裆的,更无亵裤遮羞,杨正坤的手很容易就按在她的两片阴唇上。杨正坤的一指手在贺馨儿的阴户上抚摸手指顺着她的阴唇间的肉逢滑动着,并不时探索一下淫水泛滥的嫩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贺馨儿胸前的衣扣,贺馨儿感到胸前一凉,红红的兜肚露了出来。雪白的球峰把小小的兜肚高高撑起来,更显着乳沟幽深,胸前的两颗蓓蕾也很明显地映在兜肚上。
贺馨儿实在受不了杨正坤的抚慰了,她忍不住快要吟叫起来了,毕竟楚薇就在前面坐着,她有些不放心,故此她好几次小声让杨正坤停手,可杨正坤仍我行我素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最后贺馨儿使劲在杨正坤腿上拧了一把,杨正坤“啊”地叫喊起来。
沈雪她们都回过了头,一看贺馨儿胸前衣襟散开了,兜肚也被扯到一边,一个浑圆结实、弹性十足的乳房露在外面。而赵音浑然不觉,仍不抬头,依然抓着杨正坤的鸡巴在嘴里大嚼着。
一见大家都看过来,杨正坤和贺馨儿的脸都红了。沈雪打趣道:“贺妹妹,赶紧纪好扣子,别着凉了。” 贺馨儿把衣服整好,楚薇也招手笑道:“贺馨儿,你就坐到前面来吧,咱俩换换,看他还敢不老实。”
贺馨儿果然依言和楚薇换了换位置,楚薇就坐到了杨正坤身边。杨正坤却并没老实下来,他的手又开始在楚薇身上游荡。楚薇粉面含春,杏眼圆瞪,怒道:“滚!没日没夜的就像条公狗,别在我跟前碍眼!”杨正坤听了她的话,只得伸手抱起赵音悄悄地向大厅侧面的一个小屋走去。楚薇看了他俩一眼,继续坐在那儿看女孩子们的表演。
杨正坤却并没有将赵音抱回卧房,只进了偏殿的花厅里,这里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小茶几,门户大开,外头还有一些丫鬟在扫地。赵音羞的连忙道:“回房里去吧,这里会被外面的人看见的。”杨正坤道:“怕什么,你是我小娇妻,那些丫鬟敢乱说什么?”
杨正坤便把赵音放到椅子上,帮她脱下袄裙,扯下亵裤。赵音的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的爱液,阴道口也像一枚成熟的桃子张开了。杨正坤低头在她的嫩穴上舔了舔,她的阴户滑溜异常。
赵音用粉拳打着他道:“啊……你干什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杨正坤那里听得进去,沉声道:“你也别古板了,老在卧房里有什么意思,我还想去花园里搞搞呢,当年我搞你沈姨娘的时候,也是在花园里,我就躲在她身后,被藤蔓所遮挡,她上身衣服完好,趴在石头跟你爹说话呢。你爹只顾跟她聊天,我在后面只顾肏她,那小穴紧的,快把我鸡巴都夹断了,这才叫刺激呢。”
嘴里说着,杨正坤已经掏出自己的鸡巴伸到赵音的腿间,赵音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更是羞愤欲绝,想起前几日是父亲葬礼,在生母继父的干预下,自己却没能去烧点纸钱,孝道上实在是有缺,要被人知道了,会被口水唾沫淹死。不禁大哭了起来。
杨正坤哪管她心里哀伤,用力向前一挺,肉棍直插到底,粉红的嫩肉把鸡巴裹的紧紧的。杨正坤还没再动,赵音一边推拒一边哭,可杨正坤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越是想肏。
杨正坤在她狭小的阴道里挺动着肉棍,他的手也解开了赵音的上衣,露出她美丽丰满的乳房。
他一边大力肏干一边道:“好妞儿,我知道你想你爹了,你爹虽然养了你,却没肏过你,那里能给你带来这许多换了,你从此忘了他吧,我就是你爹。”
杨正坤见她不理,把她抱起来一转身坐到椅子上。让她抬起纤腰和屁股,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抛上抛下,一起一座,弄得少女每次皆是高高的抬起,再重重的坐下,看着梨花带泪的哀伤样子,杨正坤不禁说:“妞儿,你这身子可真白。我永远也肏不腻,赵羽守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肏,那是真可惜了。”
赵音有些生气,她压抑着体内传来的快感,嘴里狠狠地道:“不许你这样说我父亲。他可是我亲生父亲,怎可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杨正坤笑道:“那算什么?老子当年走江湖的时候,什么事没见过,就有亲生老子搞亲生女儿的,还生下孽种来,将来你坏了女儿,等她长大了,若生的美貌,老子照样搞,若生的丑,赶紧麻溜的滚蛋!”
随着男人挺动的越来越剧烈,赵音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动作随着身子的酸软变的越来越无力了。杨正坤把她抱起来,让她爬在椅子上,挺起粗壮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
杨正坤猛烈冲击着赵音的嫩穴,快速地挺进,重重的挤压,迅速地拔出,让赵音觉得自己快被插透了,她浪叫的声音开始渐渐高了起来,引得庭院里的丫鬟们不停往这边张望,众人都是捂嘴而笑。杨正坤嘻嘻一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停地追问道:“我们女儿给我搞一搞好不好?”赵音一开始拼命摇头道:“不行,你是他亲爹,千万别做丑事。”杨正坤又笑道:“你娘都允许我来搞你,你也该向你娘学习,让我也搞搞你的女儿,这样老子就凑齐了三代女人,天下无人可比也!”一边说一边用力顶耸,女孩雪白的翘臀被撞的荡起层层涟漪,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数百抽以后,赵音已无暇他顾,男人说什么就答应什么,矫喘吁吁道:“好,我把女儿给你搞,可要是生下男孩儿呢?”杨正坤奸计得成,笑道:“生男孩儿好啊,等他稍大一些,就让他来搞你,咱们父子两个一起来服侍你,一个插前面,一个捅后面,你岂不是美哉?”
赵音被他这番话刺激的花茎痉挛起来,不停蠕动过来绞杀男人的肉棒,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
其实那边看戏的诸女早就听到他俩的动静了,不过谁也没理会。可不久后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特别是赵音淫荡的叫声,把大家的心搅的烦乱不安。特别是贺馨儿她恨不得立刻也跑到杨正坤身边,让他猛操自己一回。
楚薇再坐不住了,她起身来到小屋里对正在偷欢取乐的二人说:“你们小一点声,别影响我们看戏。” 赵音一见母亲来了,她不再叫了,羞的一动不动,杨正坤回头对楚薇说:“好娘子,你来的正好,我才肏这么几下,她又受不住了?”
楚薇呸了一声,看着二人的交接之处已经泥泞不堪,红着脸说:“你们也太不像话了,青天白日的就这样放肆,叫下人们看见了可太丢脸了。”
杨正坤一伸舌头说:“娘子好古板,你们都是我的妻妾,那还怕什么啊?” 楚薇不理,冲女儿一瞪眼道:“快滚起来,好没羞耻的,谁许你如此勾引汉子?”
杨正坤哀叹道:“惹不起咱躲还不行吗。”说着他的肉棒还在赵音里的嫩穴里没拔出来就把她抱起来往外走。每走一步,赵音身上就是一阐,但她强忍着不再叫出声来。
楚薇回到大厅对沈雪说:“这两个人真是疯魔了,什么也不顾忌。现在他们到杨正坤的屋里去了。” 沈雪说:“这也没什么,新婚燕尔,自然是如此,以后会好的。外面这么大的雪,他们穿好衣服了吗?” 楚薇这才想起来俩人出去的时候衣衫不整,她赶紧到那个小厅里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杨正坤送过去。
楚薇一进杨正坤的屋里,见女儿好杨正坤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当中,俩人脸对着脸,下体紧贴在一起。楚薇把他们的衣服放到床上说:“鬼张的怪样子,快到床上去盖上点,别冻着了。”
杨正坤接过衣服,嘻嘻地笑道:“还是娘子最疼相公!”正说着,赵音被插狠了一下,发出放浪的淫叫。看着女儿如此放浪不堪,楚薇摇了摇头。虽然她也是春心勃发,但想到大厅里沈雪她们还在那儿,她转身就要离开。
楚薇还没迈步就被杨正坤拉住衣襟,杨正坤轻轻一带,楚薇顺势倒过来。杨正坤一面在赵音体内插着鸡巴,他的另一只手在楚薇身上揉摸起来。赵音也伸手死死拉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她走。 楚薇稍稍挣了两下,但在杨正坤有着魔力的手掌的爱抚下,浑身变的软弱无力她脸上一阵阵发烧,身上也燥热起来。
杨正坤抱着楚薇母女二人向床边挪了几步,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杨正坤的肉棍已经把赵音插地高潮迭起了,倒在床上后,杨正坤更用力猛插着她的嫩穴。赵音高声浪叫着,身子疯狂的扭动不停。
楚薇抱着女儿的身子,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试图帮女儿缓解一下身上的高涨的情欲。可杨正坤的肉棍太厉害了,在一番狂插猛操后,他的精液象箭一样射进了赵音的子宫里。赵音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跟着就兴奋地晕了过去。
杨正坤从赵音身上翻下来,他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楚薇也是心情十分地激荡,但她还是强忍着先把女儿唤醒。赵音清醒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搂着妈妈说道:“啊…好舒服啊,妈妈,女儿好幸福啊。” 楚薇在女儿脸上拍了拍说:“好孩子,你先歇歇吧。”
赵音毫不顾忌地对妈妈说:“我实在是没劲了,相公还没舒服呢,妈妈你快上吧。”
听了女儿的话,弄的楚薇哭笑不得,她虽然有心让杨正坤的鸡巴插一回,可当女儿替她说出来后,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杨正坤看出楚薇的心思来了,他对楚薇道:“好娘子,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扭手扭脚的做什么?再说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还怕什么啊?”
楚薇如今年纪也大了,可性欲却与日俱增,自从赵羽死后,她反倒解脱了一般,再不用在他面前扮贤良淑德的架子,只是犹豫了片刻,内心里的道德和脸面就被身上的性欲赶跑了。她从女儿身边挪过来,抓住杨正坤仍未疲软的鸡巴张嘴含了进去。
杨正坤的肉棒上粘满了女儿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楚薇含着杨正坤的肉棍,起初还有点恶心,可她越舔越兴奋,那股怪味反而刺激的更加兴奋了。使她爱不释手地抓着杨正坤的肉棒吞食着。
杨正坤也手忙脚乱地把楚薇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他挪了挪身子,以便自己能把头伸到楚薇的双腿间吸吮她柔软的阴户。楚薇把双腿向外撇了撇,让杨正坤能更舒舒服服地舔她的私处。
杨正坤的舌头在楚薇温暖潮湿的阴唇间灵活地滑动着,并不时的探进她张开的嫩穴里。杨正坤的双手伸出去抓着楚薇那对雪白柔嫩的玉足,不停地揉搓,还用手指在脚心上轻挠着。脚心一阵骚痒让楚薇的两条小粉腿不住的乱蹬着,可杨正坤还是不停的挠着她的脚丫。楚薇张口松开杨正坤的肉棍说:“好坤哥,你放开我的脚好吗?挠的人家好痒痒啊。”
杨正坤坐起身来把楚薇的双脚捧在胸前说:“我最喜欢楚薇你的这双白嫩的小脚了,这么细白,这么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楚薇嘻笑着说:“一双脚有什么好啊?” 杨正坤说:“当然好的不得了了,不信你试试。”说着他就在楚薇的脚上揉起来,一会儿挠挠她的脚心,一会儿抓抓脚面,再一会儿用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慢搓着,还把她的双脚房在嘴里啃咬。
起初楚薇只感到脚上麻痒,她嘻笑着抖动着双腿。但过了一会儿,一股热浪从脚上顺着双腿传上来,一直烧便了她的全身。她感到特别地饥渴,特别是她的下体,没由来的一阵阵麻痒让她欲火万丈。
楚薇再忍不住了,她直起身来把杨正坤推倒在床上,然后她骑到杨正坤身上,手抓着杨正坤粗长的鸡巴对着自己水湿的嫩穴口蹭了蹭,慢慢地坐了下去。
楚薇不停地起落着身子,立刻乳波颤动,嘴里也是一声声淫浪的叫声:“啊啊……好粗……好大啊……”
杨正坤一面揉搓着楚薇的纤足,一面调笑道:“娘子舒服吗?你的小穴好紧啊,多长时间没让鸡巴操了?” 楚薇扭着身子,脸红红地说:“看你,就不说好话,上次你什么时候肏的我啊,这么长时间不干我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杨正坤说:“没那回事,不是家里太忙吗?你又不像赵音,从来不理会家务。有你打点一切,我省了多少心,这些我都记着呢,会加倍补偿你,你放心,我可不是赵羽,从来都是雨露均沾!” 楚薇心中感动,哼了一声说:“是啊,女儿还小,什么也不懂。坤哥,家里这么多女人,你最喜欢谁啊?”
这是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杨正坤想了想说:“各有各的好处,娘子你最风骚,别人是比不了的。赵音小家碧玉,干起来最过瘾了。沈雪是我老相好,熟门熟路,贺馨儿性子有些野,简直是个小母狗,可我就是喜欢她这种。”
楚薇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说:“你就会折辱旁人,我那里风骚了?” 杨正坤赶紧解释说:“娘子你那儿都好,就是脚比别人的更好。”说着他猛停腰肢,捅的楚薇一阵乱叫。
等杨正坤慢下来后,楚薇才缓过一口气说:“好了,好了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歇一歇吧。”
杨正坤停下来,楚薇伏在杨正坤身上慢慢扭动着身子。赵音在一边打趣:“妈妈你觉得相公是不是和过去不一样了?他现在越来越像个畜生,整日就知道肏,要不是妈妈、贺姨娘和沈姨娘分担,我只怕要被他弄死了。”
听了女儿这么露骨的话,楚薇脸上更烧的厉害。她冲女儿喝道:“你别插嘴了,不会把你当哑吧卖了。” 杨正坤伸手抓住楚薇的乳房揉捏着说:“好丈母娘,你别生气啊。来,让我的肉棍在孝顺孝顺一下你的淫穴。”说着他就把肉棍往上挺,楚薇“哎”地叫了一声趴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说:“你叫我什么?”杨正坤笑道:“我肏了你女儿,你自然就是我丈母娘,这话没错。” 楚薇大力掐了他一把,弄的他又是嗤牙咧罪又是笑。为了施展报复,他起身让楚薇跪爬在床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阴道里。
赵音见母亲如此淫态,心中羞愧少了许多。她趴在妈妈身边,也将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崛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便宜死你了,让我们母女都来服侍你。”
杨正坤双手扶着她们母女二人的屁股,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样来。涨的通红的鸡巴轮番插进二人的阴道里。在二女一声声狂热的浪叫声中,杨正坤的精液均匀地喷洒在她们的阴道深处。
当楚薇拉着女儿慢慢地走回大厅时,那些女孩儿的表演也已经结束了。大家看着这母女二人红红的脸颊,都忍不住地偷笑了。沈雪把贺馨儿拉到身边给她小声说了几句,贺馨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杨正坤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门一开,贺馨儿闪身进到屋里。杨正坤一看是她,他心里大喜,兴奋地从床上跳下来拉着贺馨儿的手说:“妹子,我知道你会来的来来,快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贺馨儿跟他来到床边说:“看,这算什么样子。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外面正下着这么大的雪,当心冻着。” 杨正坤根本就不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一把把她搂到怀里,杨正坤的手立刻伸到贺馨儿的裙下,从裂开的裤裆间摸索起她的肉缝。贺馨儿身上一软,像面条一样倒在他的怀里,腻声道:“方才你又搞她们母女两个,现在也该歇歇了,你不累的慌?”杨正坤笑道:“还是你会心疼人,既然不想做,咱们抱着说说话也无妨。我且问你,那赵欣、姚珊、碧如三个去了那里?从盘龙寨回来就一直没见她们两个的影子,另外还有罗芸、蔡瑶也没了踪迹。”
贺馨儿道:“我和她们交情一般,那里知道她们的去向?不过赵欣这妮子对你多有不满,怀疑是你害死了赵羽,你怎么还惦记着她?”
杨正坤笑道:“当然是她漂亮啊,这妮子脾气是不好,可那生气的模样也惹人疼,还有那姚珊,听说她在床上也是个淫娃,我不收在房里,白白便宜了别人可不行。碧如我虽然也想要,可惜要不成,楚薇就是因为赵羽宠幸了她才闹的脾气,我可不想重蹈覆辙。”贺馨儿嗔道:“就知道你贪多嚼不足,有了我们还不够,还要弄别人,你只挂念她们三个,那何香婉是你前妻,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复婚?”
两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道:“回老爷的话,外面有个姓姚的姑娘求见,老爷见还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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