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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女王(全)作者:壕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战女王作者:壕东京真的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作为一个男人总能找到寻欢作乐的地方。阿德,就是早上打电话叫我的人,也就是我的保镖,紧紧的跟着我,走进了红灯区。“山野家族的人真要面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肯
大战女王
作者:壕

东京真的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作为一个男人总能找到寻欢作乐的地方。阿德,就是早上打电话叫我的人,也就是我的保镖,紧紧的跟着我,走进了红灯区。
“山野家族的人真要面子,什么都行,就是不肯陪我逛红灯区。”我发着牢骚,“每次都这样,幸亏我有一口标准的日语。当然,你也不错,否则也不会叫你来陪我了。”
阿德没有说话。
街道两边全是花花绿绿的红绿灯,还不时有小姐过来搭讪,我给了其中一个妓女一些钱,问她:“附近有性虐待的表演吗?”
她并没有表露出吃惊,只是微笑着说:“先生,我就可以提供呀。”
我冷冷的说:“告诉我,可以吗?”
她有些尴尬:“当然,前面左拐,大约50米,就有一个地下性虐俱乐部。”
我和阿德很快就到了那里,走进去有一个柜台。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里面呈列了琳琅满目的性虐用品,不觉暗暗佩服盖天:“这家伙是厉害,这里有的他几乎都有。”
“先生,看表演吗?”柜台的服务生客气的问。
“有几点钟的表演?”
“第一场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不过是女王表演;如果您不感兴趣,10点钟有女奴调教的——”
“就这场了。”
我和阿德走进了表演厅,里面大约可以左五十个人,没有开灯,只有当中的舞池的顶上射下一道红色的光束,在红光中,我看到了她。是她!冷雪,一身黑色的女王服,左手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赤裸男人的脖子上,在她的右手里紧握着一根红色的蜡烛。
我快步走过去,里面的人不多,我顺利的走到了最前排。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她不是冷雪,只是身材和衣服很像而已,但是她确实很美,但是与冷雪相比,她不够冷,也不够凶悍。
我坐了下来,阿德也坐在了我的身边,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女王,眼前不断浮现冷雪的面容,心里感慨道:“没有女人比冷雪更象一个女王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要为你对主人的不忠付出代价!”女王高声叱喝道。
话音未落,一滴蜡汁滴在蜷缩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可怜的男奴惨叫着抖动起来。
“求求您,饶恕我吧!”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背上,高根鞋使男人发出又一声哀号。
“享受惩罚吧!罪恶的奴隶!”
蜡烛燃烧着,男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由于手足被缚,他根本无法摆脱这灼热的蹂躏。男人的裸体逐渐被红色的蜡所覆盖,而她则在一边狂笑着。说实话,那狂笑让我恶心。
时间过得很快,第一场表演转眼就结束了。然后是女奴调教的表演,反正还是电影里的那一套,妻子不忠,被丈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当众拷打,鞭子,滴蜡,实在是没有什么新意。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表演厅,阿德也紧跟在后。
来到门口,我随便找了个服务生问:“刚才表演女王的那位小姐在哪里?”
“您是说春子小姐吧,她应该在休息室。”
“休息室在哪里?”
“对不起,休息室只能进内部人员。”
我往他的口袋里塞进两张钞票:“我想你可以带我去的。”
休息室就在表演厅的后面,服务生推开门,冲里面叫道:“春子小姐,有位先生找你。”
我给阿德使了个眼色,他没有跟进来。
那位春子小姐此刻正穿着睡袍,靠在一把躺椅上,嘴上叼着烟,显然刚刚卸完妆。她看见我进来,有点惊讶:“您是——”
“我刚刚看完您的表演,您很漂亮。”我在她身边坐下了。
“有什么事情吗?”她的口气冷冷的。
“我对性虐很好奇,所以想和你交流一下。”
“不好意思。”她不耐烦的说,“我现在很累。”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本,撕下一张,签了个字,把支票放到她椅子的扶手上:“这张5位数的支票随你填,货币单位是美金。”
她的后背离开了椅子,她拿起支票,吃惊的看了几秒钟。
我淡淡的说:“现在可以和我交流了吗?”
“请问您怎么称呼?”她的语气明显缓和了。
“这您不需要知道。”
“那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知道。”我将背靠在了椅子上,“我很想了解虐待的真正解释。”
“解释?”她显然不明白。
“比如说,如何从虐待中得到快乐?”
她笑了:“您是指施虐还是受虐?”
我也笑了:“我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可能在受虐中得到快乐,施虐倒是还有可能,不过我表示怀疑。”
“您想虐待我?可是我刚才扮演的是女王呀!”
“正因为你是女王,你知道施虐的感受,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如何施虐,如何得到快感。”
“是这样——”她好像在想什么。
“我只需要一种证明,如果你能证明施虐可以让我快乐,还有一张支票等着你。”
她抬起了头:“我可以证明。”
“怎么证明?”
“这样,”她站了起来,“您可以去我家。”
我们到春子家的时候已经零点了。
她的家几乎已经到了郊区,但却是富人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幢两层的小洋楼,显然这位sm女王收入颇为丰厚。
我没有让阿德进去,他的表情说明他并不是很放心:“少爷,明天早上还有会。”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我把他留在了车里,便跟着春子进了她的家。
她的家装修很简单,却有许多豪华的电器,进了客厅,就见一个女佣打扮的小姑娘跑了下来,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小姐,我在打扫阁楼,所以——”
“不用解释了。”春子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还不给客人倒茶?”
我在沙发上坐下了,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佣。她也就20出头的样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看上去十分柔弱,很有女人味。而且我也注意到她的胸脯很挺。
“你住的不错呀!”我环顾四周道。
“谢谢夸奖。”
“你靠表演的收入很高吧。”
她微微一笑:“其实我的主要收入是在家里接待客人。不过至今还没有象您这样大方的。”
这时,那个女佣端着茶送上来了。
“美秀!不要磨磨蹭蹭的!”春子斥责道。
美秀诧异的看了春子一眼,便迅速的将茶递了过来,我正要伸手接,却见她手上忽然一抖:“哎呀!”杯子里的茶水泼了出来,洒在了我的衣服上。由于只穿了衬衫,茶水的温度烫的我咧了咧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您擦!”说着赶紧拿了块布要给我擦。
“啪!”一记脆亮的耳光打在了美秀的脸上。
她夸张的坐在了地上:“小姐,我——”
“你这个笨手笨脚的东西是不是又想受罚了!”春子说着亲自来替我擦。
我下意识的说:“没关系。”
“还不去楼上拿绳子来!”春子仍旧不依不饶。
“小姐,不要!”美秀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我却想:装的真像。
“还不去!”
美秀默默的上楼去了。春子一边帮我擦一边说:“对不起,下人不会做事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等待她们的表演。
不一会儿,美秀下来了,手里提着一只旅行包。
“打开!”春子命令道。
美秀打开了包,里面是十几捆黑色的麻绳,每捆看上去都有20米以上的样子。
“把衣服脱掉!”
“我——”
“啪——”这次声音更脆了。
就这样,她默默的脱掉了穿在身上的衣服。正像我预料的那样,她的乳房很饱满,而且皮肤很白,美中不足的是腿有些罗圈,不过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都这样。
春子从包里拿出一捆绳子,捆绑开始了。她先将美秀的双手反剪,手腕齐平,紧紧绑住,然后将绳索在胸前缠绕,上两圈,下两圈,再穿过手腕上的绳子,因为不但心美秀会挣脱,就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然后又拿出一根绳索,纵向穿过乳房上下的绳子,用力拉紧打结,两个绳头绕过双肩,猛往后一拽。
“啊!”美秀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春子却毫不怜悯,用力与背后的绳子连接,再返回胸前胡乱缠绕,将乳房勒成好几块。美秀在这个过程中又不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
第三根绳子在腰间缠绕几圈,再往下穿过阴部。
“小姐——”当阴部的绳索被拉紧的时候,美秀无力的哀求道。
“闭嘴!”春子呵斥道,并将腰间的绳索与手腕上的绳头相连扎紧。
春子一推美秀:“跪下!”美秀无力的跪在了地毯上。
“先生,您准备怎样处罚这个贱货?”春子陪着笑脸对我说。
我摇摇头,淡淡的说:“你看着办吧。”
“趴下!”春子一脚踹在美秀的后背上。
“啊!”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春子从一边拿过来一根皮带,还是对我陪笑道:“那我帮您教训她吧。”
我忍住厌烦的情绪说:“好吧。”
“啪!”
“啊!”
美秀那漂亮的小白屁股上马上出现了一道红印,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春子小姐。”我终于忍不住了。
春子诧异的停下了拷打,回头看着我:“您——”
我冷冷的说:“你就想通过这个来证明施虐有快感吗?”
“可是——”
“你很快乐吗?”
“我——”
“这不是在舞台上,也不是在拍片。”
春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的站在那里,刚才的威风劲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算了,就到这里吧,我该走了。”我失望的站了起来准备走。
春子着急了,赶忙拉住我:“先生,我还有别的办法,有更残酷的,更刺激的。”
我转过身来,看看她,心里觉得很好笑,显然她不想失去另一张支票。于是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计划,干脆我花点钱买个恶作剧吧。
“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她急切的问。
我又坐下来:“照我说的做吧。”
“好好,您有什么吩咐?”
“把她解开。”
春子急忙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帮美秀解开了绳子,不得不承认,女人身上全是绳印的样子确实很美。她不顾双手发麻,就穿上了衣服。
“现在。”我指着美秀说,“把你主人绑起来。”
美秀和春子都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是面面相觑,呆在了那里。
“看来我还是走吧。”我装出要走的样子。
“还不捆!”春子愤怒的命令道。同时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美秀这才拾起了刚刚捆绑她的绳子上来,蹑手蹑脚的开始捆绑。刚刚缠了两圈,我说话了:“春子小姐,你说她这样捆算不算在敷衍我?”
春子愣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对美秀斥责道:“笨蛋,捆紧点!”
我差点笑出声音来。然后就是春子不停的呵斥。
“拉紧!笨蛋。”
“你没吃饭呀!用力!”
“哎呀!好痛,你,别停呀,继续!”
“就这样!啊!”
“还有我的下面!快点,废物!”
“啊!轻点。不,不,用力,不要手软。”
我的估计一点也没有错,这显然是一个姊妹店,美秀的捆绑水平一点也不逊色于春子,仅仅几分钟,就把春子捆得结结实实的,除了没有脱衣服以外,整个捆绑与刚才美秀自己遭受的一样。只看春子乖乖的坐在地上,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先生?”美秀怯生生的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正在想。你坐一会儿吧。”
美秀没敢坐,只是害怕的看着春子。春子铁青着脸,也不说话,我猜想她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只是为了钱她不好发作罢了。
看来我天生就是没有虐待细胞的,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主意。
春子似乎有点着急,好像想说什么。
“怎么?你有主意?”我问她。
“不,没有。”她慌忙说。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还有更残酷、更刺激的方法的呀,说说看。”我忍住笑问她。
这下春子有点慌了,她红着脸:“没有,我是说——”
我的手机响了。
“喂,哦,阿德,什么事情?”
“少爷,我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那你就上来吧。正好帮我出出主意。”
“好,我这就上来。”
我放下电话,看见春子和美秀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怎么了?听说还有人来帮忙怕了?”我笑了起来。
“你,你是中国人?”春子的脸上忽然闪现出了怒色。
显然她听到我刚才说的是中文。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啊,怎么了?”
春子“呼”的站起来。命令道:“滚出去!”由于双手反剪,她只能扭动身体示意要我滚。
我心里有些好笑:日本女人对本国男子好忠诚呀。看她那样子像是受了奇耻大辱,确实有点象传统日本烈女的样子。
说句老实话,我是觉得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于是也不与她计较:“好好,我出去,大烈女。”说着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门铃也响了,应该是阿德。
可就在我开门的瞬间,我听到春子的话:“劣等民族!”
我默默的开了门,看见阿德站在门口:“少爷。”
“你进来。”我冷冷的说,将阿德引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了。
阿德有些不明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可就在这时他也听到了春子的辱骂声:“中国人,为什么不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毯!”
阿德惊讶的看着我:“少爷?”
“打她。”我轻轻的说。
阿德没说什么,大步走到了春子的面前。
“你干什么?你,啊——”春子又坐在了地上,脸上的手掌印依稀可见。美秀吓得叫起来:“救命——”
“闭嘴!”阿德喝道。
美秀还想叫,阿德从怀里拿出了手枪:“再叫?!”
美秀立即用手堵住了嘴。
其实阿德平常在国内就有持枪证,到了日本,特别和我单独出来玩,更要备一支手枪,却从来没有用到过。
春子也被吓住了,不禁哆嗦起来:“先生,我不是存心骂你们的,我——”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已经蹲到了她的身边,“烈女?”
“我,我只是——”
我现在真的是很生气了:“你很瞧不起中国人是不是?”
她低头不说话了。
“阿德,你把美秀带到车里去。”我用手指了指美秀。
“少爷?”阿德有些茫然。
“她我来教训。”我不耐烦的对他摆摆手。
阿德顺从的拉着美秀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和春子。我在沙发上坐下了。
春子用膝盖移到我身边:“先生,您听我解释——您,您干什么?”她看见我在拉下面的拉链。
我坚决的露出了我的阴茎:“我要你舔中国男人的劣等阳具。”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在气头上。
春子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的阴茎,忽然笑了:“您要我舔它?”
“没错。”
她的脸色一变:“你就不怕我把它咬下来?”
我什么也没说,拿出手机:“喂,阿德吗?你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一刻钟内我没有给你电话的话,你就进来杀了这个婆娘。好,就这样。美秀那里应该有门钥匙的。”
所有的话我都是用日文说的,春子听得叫起来:“不要杀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我俯下身:“你听我说。第一,我没有开玩笑;第二,我想在一刻钟内射精;第三,已经过了20秒了。”
“可是我——”
“25秒。”
春子二话不说低下头就将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努力的吮吸起来,我又点起了一支烟。
说老实话,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做爱的兴趣,这女人从第一眼看见起就让我恶心,现在更是厌恶至极,我不会杀她,我从来就不想伤人,也几乎没有打过架,但是我的自尊心和我父亲的财产一样多,而且我现在是在代表中国人的尊严,我要教训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在厌恶之中我看着她的头在我的跨间扭动。这几年我几乎天天都要做爱,正常的方法姿势都用过,单单想用嘴巴让我射出来是很难的,几分钟过去了,虽然我的阴茎大了一些,可还是软软的,更不能算完全的勃起,我从容的看着她,而她也不时的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忽然,她停下来,一个劲的喘气,她累了。
“过了5分钟了。可是我没有什么感觉呀?”
春子想是要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我知道反剪着双手,让她很不灵活,手自然帮不上忙,又要探着身子,自然是容易累了,可我却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对女人我第一次这样冷酷无情。
她又开始了,这次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时而用嘴坐圆周运动,时而大幅度的深入,而且频率非常快,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不时的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口交高手,她的舌头很灵活,阴茎的敏感特征她也很熟悉,我的阴茎一点一点大起来,而且越来越硬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竭尽全力发起攻势。
我也感到自己的体温开始升高,人也慢慢兴奋起来。
但是她的体力毕竟有限,过了几分钟,频率慢了下来,后来干脆就光用舌头舔起龟头来了,她是吮不动了。她喘着气,哀怨的看着我,可舌头并不闲着,她不能停下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面孔,脸上全是汗水,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很漂亮,是哀怨让她变得美丽起来,她的上身全是绳索,虽然穿着衣服,但被勒紧突出的乳房轮廓还是显得十分性感。刚才她被紧缚的双手因为用力会经常翘起来,我分明看到那手已被勒得发红,她已经陷入了一种无形的漩涡中,她在挣扎。
不知为什么,虽然幅度减弱了,我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小弟弟也变得更加饱满。
“还有5分钟。”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可我马上发现我错了,她又发起第三轮进攻了。这一次比前两次更为猛烈,这种口交近乎于疯狂,我整个人都开始抖动起来。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牙齿居然一直没有弄痛我。“这个女人——”我心里感叹起来。
“啊——”我终于发出了声音。她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全力进攻,每次都将我的龟头伸到她的喉咙,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忽然,她停下来,焦急的问我:“还有多少时间?”说话时嘴边全是唾液。
“两、两分钟不到。”我已经打结巴了,“快,啊——”她又把头低下去了,我感到自己也不由自主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才过了一会儿,让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我感到阴茎一紧。“啊———————————————,啊,啊,啊——”我射了。在射精的时候我甚至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头狠狠的摇动了两下。同时,她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瘫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快,快打电话!”她不顾自己的嘴里全是精液,冲着我催促着。
当我拉上拉链,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地上喘粗气,由于被捆绑着,她只能任嘴里的黏液慢慢的流出来,看上去无比淫秽。我的目的达到了:给这个贱女人一个教训!即使在我射精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
“好了,我该滚了。春子小姐。”我鄙夷的看着她说。
她却慢慢抬起头来,微笑着说:“请留下支票。”
“支票?”我很诧异。
“对。”她把身子靠在了沙发上,“您已经体会到了虐待的快乐。”
“你?”我更诧异了。
她这时倒显得异常的得意:“其实您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们是中国人了,您和您的保镖之间话虽不多,可用的都是中文。我刚才也是临时有了这个主意,不过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来真的,好险呀。”
“但是,”她仰起头,“您刚才真的很快乐,您没有坚持到一刻钟就说明了这一点。”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半晌没有回过劲来。
温暖的阳光轻盈的洒在床上,又是一个早上,我醒了。
我想翻个身,却感到身上压着什么,这才想起春子还睡在我的怀中。我低头看着春子熟睡的脸,她的脸上充满了天真,均匀的呼吸加上安详的脸庞,令人很难与她的职业联系起来。到东京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是第一次我在她之前醒过来,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可能是觉得痒,她低吟一声,就翻转过去,躺成正面朝上的样子,然而,她的眉头一皱,“丝——”她吸了口气,忽然张开了眼睛。
“怎么了?”我关切的问。
她努力睁开眼睛,有些朦胧的说:“手——”说着又将身子侧过来了。
我下意识的抱住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是反剪在背后的,手臂上缠绕着多道绳索。
“轻点,手都麻了。”她发嗲说。
我轻轻的将她放成附卧的样子,开始给她解绳子,一边解一边说:“谁叫你昨天晚上不肯和我做爱!”
她懒洋洋的说:“后来不是答应了嘛。”
“还不是我把你绑起来你才答应的?”
“可是也不用绑人家一夜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做完爱会犯悃的。”
“就是!眼看着你就睡着了!”
“你可以叫醒我的。”
“看你那么累,也就没舍得叫。过了一会儿自己也就睡着了。”
我愣了一下,默默的帮她解开了最后两道绳子,然后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
她娇吟了一声,把头埋到我的怀中:“手好麻。”
我轻轻的帮她按摩着手臂,手上鲜红色的绳印令她本来就十分丰满的身材看上去更为性感。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贪我的钱,可是不得不承认,她非常懂男人的心思,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很放松,也很刺激。
半个小时以后,我和春子下了楼,美秀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阿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阿德,几点的飞机?”我问道。
“下午3点,现在还有4个小时。”阿德站了起来。
我回头看来一眼春子,她也有些不舍的看着我。
我果断的说:“吃饭了。”
下午一点半,我和阿德从春子家出来,春子和美秀送我们。
上车前,我给了春子一张支票:“以后就不要工作了,缺钱就给我打电话吧。”
春子顺从的收下支票,点头答应:“是。楚玉君。”并对我深深的鞠了个躬。
我转身上了车:“阿德,走吧!”春子过分的顺从令我感到不快,给她支票的时候我根本不指望她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假惺惺!”我酸溜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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