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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之人屠血债(10-14)作者:Damaru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2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赔了夫人又折兵   翌日,新阳初升,街口人生悉索,打破寂静。摆早摊的瞧见了一被倒吊在牌坊下的裸体女尸。这女尸难分辨年纪,一头长发雪白垂在脑下,姣好的面容印刻着几道浅淡的皱纹,身材却如年轻人一般柔
 十、赔了夫人又折兵

  翌日,新阳初升,街口人生悉索,打破寂静。摆早摊的瞧见了一被倒吊在牌坊下的裸体女尸。这女尸难分辨年纪,一头长发雪白垂在脑下,姣好的面容印刻着几道浅淡的皱纹,身材却如年轻人一般柔美。而在女尸下方,打了结的发梢系着一缎长布条。
  小贩不认得这女尸,只知她定是位武功底子不俗的女侠,这身厚实健硕的肌肉便是最好的印证。于是,小贩煞是为这女侠感到可惜,她如此美貌,却落得曝尸街头的凄惨下场。奈何小贩识不得布条上的大字,不然他便能知晓这女侠是何人。
  “救命啊!”小贩大声叫喊,“死人啦!来人啊!”
  如是这般叫唤了半柱香的功夫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一睹女侠裸尸被倒吊在牌坊下的凄惨景象。
  不久,便有识字的伙计念出了布条上的字:“女侠,一剑红,言四娘。”
  立刻便有些走江湖的朋友发出惊呼:“一剑红?莫不是大名鼎鼎的一剑红?怎会死在这种地方,如此也太惨了……”
  晨风吹动言四娘的尸体,令她来回晃动起来,一对肥乳更是晃得叫人眼花。
  不少人商议起该如何处置这具尸体,有人提议报官,亦有人提议说私藏艳尸,一时间争论不休。
  “呃……”
  言四娘的眼皮子翻了翻,又过片刻,她垂在身下的胳膊抽搐了几下。或许是周遭的喧闹声吵着了她,她逐渐苏醒。
  有人见到言四娘动弹,忙大呼:“没死!一剑红竟活着!”
  又有人立马吆喝道:“哟!此地不宜久留!这女侠武功高强,可不是我等三教九流能对付的。倘若她醒来后,问责起我们,那我们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况且能收拾一剑红的必非等闲之辈,更是我们惹不得的!”
  “快走,快走!”
  随即,观赏言四娘的人群一哄而散。
  又过了一炷香,言四娘终于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顿时好一番头昏眼花,细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倒挂着,脑袋充血,面目涨得通红。遂而,言四娘止不住醒后的尿意,但闻滋溜一声轻响,一泡黄尿当场溅开,淋得言四娘自己浑身都是晶莹的尿水珠,连头发都被淋湿了。这一幕被不少过客看在眼里,他们装作事不关己,远远避开。
  要说言四娘怎受过如此的当众羞辱,咬的嘴唇都破了。可她浑身乏力,无力脱身。待她低头一看,竟发现身上满是淤青,这才想起昨夜李春香以大乾明掌的掌力,将真气打入自己的经脉中,封住了自己的奇经八脉。
  “啊……”言四娘有气无力的娇喊不已,“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我……”
  可今早的消息已然传开,来往过客皆知言四娘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女侠。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过客们最多观望一眼这熟成的艳美肉身,全然不愿施以援手。
  如此直至中午,言四娘被倒吊得头晕目眩,一身腥臊的尿水都晒干了。官差未至,倒是突然有一队头戴高冠,衣着黄袍的修士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言四娘身下围成一个圈。
  好事的议论道:“这些都是何人?”
  立马有人提醒:“诶,你怎连金圣教都不晓得?”
  “这些便是金圣教的?”
  “可不是。就是不晓得这堂堂女侠一剑红与金圣教有何瓜葛。依我看,这回多半有好戏看咯。”
  领头的金圣教徒一声喝:“放!”
  一旁便有金圣教徒掏出一张巨臂大弓,对准言四娘的脚踝间,当即射出一支朱羽箭。箭矢穿透捆住言四娘脚踝的麻绳,直刺天际,消失在远方。言四娘两脚一颤,麻绳便松了。她整个人旋即下落,“咚——”的一声重重落地,一身肌肉猛然震颤,肥乳甩得啪啪作响。
  “呃……”
  言四娘吃痛,啐了口血。她内伤不轻,如今金刚不坏体只剩半成功效了。好在尽管只剩半成,寻常刀枪也难入她这一身厚实的肌肉。
  教徒头领一声令下,四名教徒各自踩住言四娘四肢,转眼便将她五花大绑起来,任凭言四娘如何反抗,都挣扎不开教徒的束缚。言四娘是当真吃了亏,若她未受如此内伤,眼前这些教徒又怎是她的对手?
  看客议论纷纷:“传闻中的一剑红就这等能耐吗?”
  “武林中徒有虚名的人物多了去了。我看这婆娘姿色属上上等,怕是靠那种事挣来的名声。”
  “不对吧,你们看这女侠一身淤青,恐怕已有内伤,这才无力反抗的。”
  “你懂个屁。”
  言四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默不作声。
  几名教徒为试探言四娘犹剩几成余力,便用锋利的长矛刺向言四娘上四块腹肌的中心。言四娘大骇,若自己不全力抵抗,怕不是当场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捅个透心凉,于是便奋力紧绷腹肌,以金刚不坏体抵御。
  冰冷的矛头抵在言四娘的腹肌之上,使言四娘不由得娇躯一颤。可言四娘的金刚不坏体并非寻常功夫,几名教徒协力使出吃奶的劲,也未能将长矛插入分毫。
  教徒试了半天无果,唯有禀报头领:“不成,插不进去!”
  头领便说:“那插她肚脐试试!”
  言四娘一听,更是不得不咬紧牙关,眼睁睁的望着矛头紧贴她腹肌中线,缓缓下移,在她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粗浅的红印。片刻后,尖锐的矛头抵达言四娘的肚脐口,转瞬间便陷入了那口深邃的黑渊中。这一刻,一股寒意钻入言四娘肚脐眼深处,激得她浑身发冷。可她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紧绷肌肉保护肉身。
  “呜……”
  言四娘黛眉紧皱,牙关紧咬,忍受长矛钻肚脐的极度痛楚。长矛始终未能捅穿言四娘的肚脐,甚至教徒全员上阵亦不能奏效。
  领头不满属下的表现,便向围观的好事者吆喝:“你们几个,别光看着,来帮一把!”
  “哦,好……”
  “我正好试试这堂堂一剑红究竟是什么成色!”
  “我也来一把,这等热闹可不是天天见的。”
  不一会儿功夫,五六名大汉凑上前,看似都是力大无比的汉子。他们围在言四娘身旁,如一排大山围成的山脉,围得密不透风。十几条胳膊从上到下紧紧捏住长矛,挤得连只蚂蚁都钻不进去。
  “走着!”
  随一声高喝,这些大汉便齐齐下压,朝言四娘的肚脐眼子发力,势必要将言四娘捅个前后通风。言四娘肚脐眼深处被刺得生疼,几乎要流泪了。可她终究卯足了最后一口气,用腹肌夹住矛头,硬生生的扛下这五六名大汉的力道。
  “天杀的!这娘们儿肚皮可当真结实,当真戳不透!”
  “再加把劲!”
  “不行了……再憋下去,我都要蹦出屎了!都说一剑红的金刚不坏体刀枪不入,这可当真是名不虚传……”
  “我也不行了……呼,这回我算是领教到一剑红的威名了,佩服,佩服……”
  大汉们败下阵来,黯然退回人群。言四娘好歹松了口气,那长矛却还深深插在她的肚脐眼中,直立于其肚皮上。
  又有好事者执剑而上,大呼:“我可不信邪!必是这把矛太钝了,换我的宝剑试试!”
  另一不信邪的附和:“来,我帮你试试!”
  有了这两人打头阵,转眼又有四名大汉紧随。他们拔出言四娘脐中长矛,转而出剑刺入言四娘的肚脐眼中。这猝不及防的一剑刺得言四娘简直欲仙欲死,她当即腆起肚皮失了禁,蜜水一股一股疯狂喷涌,肥润的屁股扭得如水蛇一般乱颤。
  “兄台厉害啊,竟一剑就将这堂堂女侠捅得尿水横流!”
  “哪里哪里,我看这女侠确然徒有虚名罢了。”
  先前未能刺穿言四娘的大汉不乐意了,起哄道:“有本事你继续往里刺,看能不能捅穿这一剑红的肚脐眼子。”
  “哼,捅就捅,不过举手之劳。”言毕,这人奋力出手,试图将剑进一步插入言四娘肚脐中。可这会儿他倒是尴尬了,剑尖陷入言四娘的脐窝之后,就再未能深入半分。
  “兄台,我助你一臂之力。”
  “算我一个。”
  六人手叠着手,卖力将言四娘肚脐之中的长剑向下压。
  “嗷嗷嗷嗷!!!!………住手!不要嗷嗷嗷嗷!!!!…………”
  言四娘尖叫不已,两眼珠子翻白,舌头止不住的溜到了嘴角,唾沫横流。可言四娘纵是如此崩溃,六名大汉也无法将剑刺穿言四娘肚脐芯子。反倒是言四娘依靠腹肌的力道死死夹紧了长剑,只见她腰肢下意识的一扭,竟将这柄长剑一折两段。
  “铛——”
  长剑一断,那六人身子向前一倾,最前头的汉子当即被留在言四娘脐中的断剑贯穿了脖颈。
  “那人把自己都整死了……”
  “天哪,这谁能料到……”
  “这一剑红果真惹不得,伤这么重还能杀人……”
  这好事之人死于自己剑下,不可谓不离奇,可倒也印证了言四娘的功夫确非徒有虚名。而言四娘早已泪水朦胧,一阵阵痉挛爬遍她的娇躯。
  教徒们见言四娘这副模样,面面相觑。头领无奈道:“哎,这一剑红可当真厉害,被圣姑封了穴,都还有这般手段。”
  有属下问:“那我们该当如何?”
  头领答:“无事,圣姑只唤我们试试她,并非派我们来杀人。你们几个,立即将情况一五一十如实禀报圣姑。至于如何定夺,由圣姑全权决定。剩下的,给这死人收尸。”
  死了的好事者被丢在路旁,不少观望者怕惹事端,便散去了,少数几个胆大的留着,对下文煞是好奇。
  一大胆壮汉问教徒头领:“修士,这女侠你们要如何处置?”
  头领瞧瞧眼前人,问:“怎的?感兴趣?”
  壮汉答:“是,好奇。”
  头领踩着言四娘的肥乳,将她踢向壮汉,又语之:“我们圣姑吩咐了,无论谁对这女人感兴趣,只要不害她性命,都可随意处置。不过谅你也伤不着她吧。”
  “那我们……”壮汉回头看看几位兄弟,脸上难掩喜悦,“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请便。”
  头领话音刚落,壮汉立即扑在言四娘身上,一手捏着她的肥乳,一手解下裤腰带。言四娘拼了命扭动腰肢,试图挣脱壮汉的压制,却于事无补。言四娘这一身姣好健硕的肌肉成了精美的摆设,独剩下自我保护的功效,却不能发出分毫之力以反抗正要强奸自己的壮汉。她只感到下体一阵温热,遂而又是一阵撕裂的剧痛,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啊~好疼~不要插入~给我住手啊!~”
  “死骚货,都已经落入我手里了,还想命令我?”壮汉得意道,“而今你就是我的玩物,我想如何肏你,就如何肏你!”
  言四娘当即疼得眼泪直流,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对她而言,既然反抗不过去,那唯有忍耐到底。
  壮汉单手压着言四娘柔软的小腹,一次次朝言四娘的小腹之下挺进。言四娘温暖湿润的蜜穴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硬直的阳根,榨得他无法自拔。他只得呼朋唤友道:“弟兄们,一起来。听说这骚娘们儿年过半百了都,还这么多水,真够骚的~也算是百闻不如一见的难得尤物,光看着可浪费~”
  其余几人犹豫半晌,看壮汉乐不思蜀的模样,羡慕得紧,终究扛不住包天色胆,向言四娘下了手。
  言四娘见状,忙大呼:“呜~不要都来~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呀~”
  这几人倒也分工明确。其中一人躺地上,让言四娘躺自己身上,掰开了言四娘丰润肥厚的屁股肉,便得见藏于白花花的臀肉之间的黑色深谷。这人也顾不得言四娘肛门里干净不干净,立马将梆硬的阳根往里一插。转瞬间,厚实的臀肉和紧实的直肠包裹上来,令他满足不已。
  “啊!~那是屁眼子~不行的!~那里已经松了!~”
  言四娘不禁叫唤着,肛门一张一缩,险些大便失禁。可幸身下之人用阳根堵住了她的肛门,她才没拉一地。而身下人则被言四娘那口会蠕动的肛门刺激得爽翻了天,抱着她的大肥臀就是一通捣腾。
  另有两人一左一右立于言四娘两侧,抓起言四娘的手腕,便要言四娘给他们撸。言四娘自知反抗无用,只得忍受欺辱,抓着两根早已如铁棍一般坚挺的阳根,徐徐揉撸起来。
  一人撸得高兴,道:“骚货,你这手活,怕是侍奉过不少男人了吧?”
  言四娘大骂:“混蛋~勿再羞辱我!~”
  这人反倒讥讽:“哼,我瞧你嘴上说得厉害,手活倒是不曾停下。你这般物事,本性便是下贱的。”
  言四娘被说穿了心思,却又无可奈何。她不愿再自讨苦吃,徒然愤恨道:“可……真当可恨~”
  这两人让言四娘撸自己的阳根,另有两人更是奇招百出,竟打起了言四娘两条笔直的美腿的主意。他们抓起言四娘的腿,将之一左一右狠狠岔成一字马。只听言四娘这把老骨头发出“嘎啦嘎啦——”的脆响,险些折断了她的大腿。两人一人搂着一条腿,瞅着怀中紧实健硕而又肥美的腿肉,不禁流下了哈喇子。
  一人掐了把言四娘肥厚的腿肉,见手中掐出的水,惊叹:“这腿当真极品,又筋实又丰润,一把捏上去全身筋肉,却不似寻常人一般干巴巴,居然当真能掐出水来!”
  “这可不只是肉筋道就够了。”另一人附和道,“这骚货皮下的油脂一定够润,才能有这般光滑亮丽的皮肤,掐一把都有水。”
  “你们两个怪胎,要将我的腿把玩到何时?~”言四娘娇嗔,“我的腿快要被你二人折断了,快放下呀~”
  “放下?如此好物事当前,我还未享用呢!”
  言毕,两人折起言四娘白花花的腿,将之叠若欲蹦起的田鸡腿一般。继而,两人将阳根插入言四娘膝盖下的腿弯中,用其丰润的腿肉挤压阳根。这既柔软又弹嫩的厚实腿肉紧紧包裹两人的阳根,叫两人当即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呜!~怎连腿都玩弄~我还有何颜面活下去?”言四娘叫苦不堪。
  忽然,一根硕大的阳根直插如言四娘咽喉深处。言四娘还未叫唤“住手”,双目便立刻瞪得浑圆,娇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不止。这一下子插得过于深入,就好似有人一拳打进了胃一般,令言四娘直接翻起了白眼,眼泪哗哗流不停。言四娘的脖颈更是被塞得涨粗了一圈,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言四娘意识逐渐模糊,只想着:这回必死无疑了,我喘不上气了……没成想那人又抽出了半截阳根,给了言四娘一小口喘息的机会。然而,言四娘还未吸足气,那阳根又塞到了底,直插入言四娘胃中,害她胃中一片翻江倒海。她白眼翻得甚至见不着眼黑了。
  “咕呜~咕呜~”
  言四娘一次次噎到窒息,又一次次被放了条生路,唾液混合胃液,从嘴角淌到脖颈。如此几十个轮回,当真生不如死,不如死了痛快。
  如此,七名壮汉里,有肏蜜穴的,有肏肛门的,有用手撸的,有用腿挤的,还有个享受口爆的,来来回回奸了言四娘小半天。他们光是玩自己的花样还不过瘾,便交换着玩弄言四娘这身美肉。
  “呵,都说猪一身都是宝。依我看,这老骚货才是真的一身是宝。呼……真是爽上天了……朝肏此婊,夕死可矣……”
  “猪哪能和这老骚货相提并论。娘的,这老骚货都年过半百了,还能搞出诸多的花样,我只有‘厉害’二字能评论。”
  “今个儿能肏此婊,真当三生有幸了。”
  正当几名壮汉分享感受之时,远处走来一身着黄袍的金面具女。这金面具女举手投足煞有气势,不是泛泛之辈,人群中无一人敢挡在她跟前。在她身旁是几名金圣教教徒,煞有介事的为金面具女开路。
  教徒头领见金面具女,忙鞠躬作揖,道:“恭迎活圣姑。”
  金面具女随意点了点头,观察起躺在地上,浑身满是粘腻白汁的言四娘来。转而,她对强奸了言四娘的七名壮汉言语道:“诸位当真好雅兴,这般玩弄赫赫有名的一剑红女侠。”
  怪异的是,金面具女的话语声不似从她口中传来,倒似半空中响起的天籁之音。七人听闻,立刻从余兴中回过神,大惊失色,惶恐的望向金面具女。带头人更是吓得当场下跪,求饶道:“小人斗胆,还请放过小人一条命。”
  金面具女摆摆手,飘然言语:“无妨,都走吧。想必这位堂堂的一剑红女侠也不屑与尔等计较。”
  “多谢圣姑,多谢女侠。”
  随之,七人灰溜溜的消失在了街巷中。
  见到金面具女,言四娘浑身肌肉打着颤。她想撑起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无力做到。反而她当着一众路人的面,再次失禁了。这一回,她不仅将尿水滋得到处都是,连屎泡都从肛门里直往外冒。
  即使心虚万分,言四娘依旧嘴硬道:“李春香……你将我挂在街市,万般羞辱我,就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此刻是你杀我的最好机会,否则我必找到我的爱女,然后与她一同将你碎尸万段!”
  言四娘是抱着寻死的心思说出这话的,可金面具女却毫无轻饶言四娘的意思。
  金面具女只道:“言女侠,你怕是误会了。我教弘扬济世救人之道。既然你这般落魄,我辈自然是要带你回总坛救治一番才行。言女侠,请你万莫推辞。”
  随之,金面具女搂起言四娘的腰肢,亲手抱着她踏上折返之路。
  “不!李春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杀了我!……谁来杀了我!……求求各位,来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跟她走!……谁来杀了我啊啊啊啊!!!!……………”
  言四娘的叫喊声在街市上空徘徊良久,直到金面具女的身影消失在街市尽头,叫喊声仍然未平息。

  十一、春风又绿江南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言四娘当街遭轮奸,怎一个惨字了得?她是一心求死,可围观众人不知内情,亦不敢与金圣教为敌。故而,她死是死不成了,这才有了下文。
  金面具女并未将言四娘直接带回春芳落雁阁,而是先辗转前往圣姑寺以掩人耳目。这圣姑寺是金圣教建的假总坛,平日用以应付一些凡俗杂务。入寺后,金面具女将言四娘随意扔在后院一隅,道了句:“我去准备准备,过会儿再来与你共享欢乐~”
  “不……”言四娘双目瞪得浑圆,“我不会让你尽兴的!”
  “谁知道呢~”金面具女转身离去。
  言四娘浑身冷颤不止,卯足全力爬向墙角,想磕头撞死。可她力道微弱,连一声响动都撞不出,更别提敲碎脑壳了。她又想咬舌自尽,可方才被狠狠口爆了之后,她的咬肌已完全麻木,下颚都合不拢,咬舌更是难上加难。
  “绯雀……”言四娘痛哭流涕,“绯雀,娘救不了你……娘连自己都救不了……”
  “思虑过甚,不如放空。”远处,赤身裸体的女子缓步走进,悦然语之,“你的小绯雀现在应当在广州享乐呢~你看,既然你无可为之,还有何事能顾虑的呢?”
  听闻这来自噩梦深处的嗓音响起,言四娘呼吸急促,腹肌剧烈起伏,继而双目失神,惊慌无比的喃喃着:“别过来……”
  言四娘抬起头,这是十九年来,她第一次再见李春香。
  李春香一丝不挂的立于言四娘跟前,一身匀称厚实的肌肉不似言四娘这般因年迈而生出了赘肉,反倒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妇似的紧实无比,而胸前那对肥乳更挺拔非常,又圆润又丰满,肤质白净且光滑柔嫩,乳头好似两颗樱桃般粉嫩。除此之外,李春香头发乌黑,容貌更是青春靓丽,如含苞待放的少女,面色红润,笑靥如花,没半丝多余的皱纹。
  时光荏苒,可李春香的年轻貌美却令言四娘诧异无比。相较十九年前的初见,李春香更为年轻了。言四娘甚至怀疑这是否是李春香的女儿。可这副恶虐的模样,毫无疑问是李春香本人。
  与李春香相比,言四娘则如同刚熟透了的水果,虽香气愈发四溢,实则已开始腐烂。缘此,言四娘不禁自惭形秽。李春香的美貌胜她不止一成,武艺也远强于她。在李春香面前,言四娘输的一败涂地。
  李春香见言四娘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自己,不由得露出阴冷的媚笑,一脚踩住言四娘的脸蛋,硬生生的将脚趾塞进言四娘嘴里,道:“四娘呀~十九年以前,你是那般年轻貌美。可惜,如今也不过是个半老徐娘罢了。好在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是那么诱人~”
  说着,李春香的整只前脚掌全都塞进了言四娘的嘴里,害言四娘嘴张得比巴掌还宽,整张脸随之扭曲变形。
  李春香不由得笑嗔:“啧啧~真漂亮~我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可惜此处没什么有意思的玩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的小绯雀也在那儿欢愉过~”
  继而,李春香又一把抓起言四娘的头发,差人准备好轿子,便准备动身。
  ……
  春芳落雁阁花船底的船舱内,灯火昏黄,压抑非常。浓重的恶臭与血腥味使言四娘不由自主的连连作呕。
  李春香将言四娘摆在脏兮兮的桌案上,又指向一旁的角落,道:“听说,你的小绯雀在这儿被灌了三四回肠,屎喷得到处都是。那场面,好生壮观~”
  言四娘放声哭喊:“你这禽兽!”
  李春香攀到言四娘身上,双手压着言四娘胸前两坨肥美的乳肉,不禁舔其了嘴唇,道:“不过灌肠之类的老把式,与你玩起来倒是无趣。这些年我研究了些新物事,恰好能与你试试。”
  正当李春香说话的功夫,她的属下端下来了几件大型物事,一看其构造模样即可明晰这并非正道之物。李春香拖着言四娘,坐上了一张造型怪异的条凳。这条凳上拴着两段凸起的铁棒锤,棒槌上更是生满了铁刺。这条凳不用多说,光是看一眼,言四娘便知晓其用途,当即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住手!……不可以啊!……”
  “怕什么?~”李春香捧起言四娘的脸蛋,“这叫鸳鸯双龙椅,是我特意为我们两人发明的。你瞧,这上头的两段棒槌,有一段可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四娘,有我与你同甘共苦,你该高兴才是~”
  “什么?”言四娘不可置信。
  “四娘,我不想只是看着,听着,我要更完全的感受你的一切痛楚~唯独如此,我才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你的绝望~”李春香痴迷的望着言四娘,拉住她的手,说道,“让我与你一起,我们一起痛楚至绝顶~”
  望着眼前疯狂的女人,言四娘既无限畏惧,又深感不解与恶心。可她却又着实的无可奈何。此时此刻,她这一身久经锻炼才收货的精美肌肉,除了诱发李春香的欲望之外,别无他用。
  一转眼,李春香便带着言四娘立于鸳鸯双龙椅之上。她们两腿岔开,将蜜唇对准了棒槌的尖端。这棒槌似儿臂一般粗细,若是插入她们的蜜穴,倒也不至于撕裂,只是这满布的铁刺绝不会让她们痛快。
  言四娘流着泪,哭丧着:“不……我不想……”
  李春香拉着言四娘的手,劝慰道:“四娘,别怕。与我一起,我们一鼓作气坐下去~”
  “不……”言四娘连连摇头,“会死的,不如给我个痛快……”
  “四娘~”
  李春香凑近了上去,浑身香气扑向言四娘,惹得言四娘有些许微醺。回过神,言四娘只瞧见李春香的小脸逐渐逼近,粉润的双唇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忽然,言四娘只觉得双唇一片温润,转而一条柔软的舌头剔开了牙齿,与自己纠缠不清。言四娘怎料到李春香会突然吻自己,当即傻了眼。
  李春香扒着自己两片娇嫩的蜜唇肉,徐徐迫近棒槌。棒槌上的铁刺扎到了敏感之极的蜜唇,刺激得她当即浑身一阵酥软。
  言四娘在李春香的压制之下,也迫不得已的缓缓蹲近棒槌。尽管两块发黑的老阴唇肉瓣不似李春香一般娇嫩,可敏感程度却丝毫未减弱。当铁刺扎到她的肉之时,她浑身肌肉一阵痉挛,几乎要喊出了声。
  “下去咯~”
  李春香一声令下,压向言四娘的身子。遂而,两人同时一蹲,棒槌便狠狠插入了两人的蜜穴中。只见浓密的黑丛林中,两段棒槌被两人的蜜穴一口吞下,顿时没了踪影。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好疼!我要疼死啦!!!!……………………”
  “四娘……我也好疼啊啊啊啊!!!!……………………你看呀……我就要与你一同死翘翘啦!!!!……………………”
  两人齐声尖叫,叫得险些刺破一旁打下手的耳膜。
  “快,快……”李春香吞了口唾沫,费力集中精神,向属下吆喝,“你们几个别傻不愣登的光看我们俩,你们该动手了……”
  “咔咔咔咔——”
  李春香的属下赶忙摇起条凳两头的摇臂,机关声随之响起。这一下子,插在言四娘与李春香蜜穴之中的棒槌竟上下蠕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
  两人同时娇喊,四只手紧扣在一起。
  “李春香,放过我吧!……”
  “四娘,这怎么够呢!”
  李春香又一次捧起了言四娘的脸蛋,忘情的含下言四娘的小嘴儿,两人便吻作一团。说来也怪,当李春香忘我的亲吻言四娘时,言四娘竟觉得痛楚减弱了不少,也许是注意力被转移了的缘由罢。
  于是,言四娘搂着李春香,两人迫切的激吻,如胶似漆。言四娘这才察觉,李春香的身子香极了,如埋身花圃一般芬芳,令言四娘一时间神魂颠倒。随之,两段长满刺的棒槌一次又一次插入她们的蜜穴中,非但没插出血来,反倒搅出了大片大片的蜜水。
  李春香摸着言四娘的下体,沾上一把清澈的爱液,点在言四娘唇边,夸赞道:“四娘好功夫呢,连私处都练到家了。”
  言四娘不说话,她下体疼得紧。她没想到李春香的硬气功也已然炉火纯青,这回又得与李春香比耐性了。
  见言四娘愣神,李春香在言四娘的脖颈上重重嘬了一口。言四娘回过神,立即娇嗔:“你……你要作甚!”
  李春香浅浅一笑,抬起言四娘的胳膊,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腋窝中。她的脸当即被言四娘浓密的腋毛所包裹。一股腥臊非常的刺激气味直冲她的咽喉深处,可她不但没被呛道,反而陶醉的闭上了双眼,不断吻着言四娘的腋窝,用牙齿叼起一根根弯曲的腋毛。
  “腋毛阴毛这么浓,你一定十分欲求不满吧~”李春香淫靡的望着言四娘,道,“来,我的给你~”
  话音刚落,李春香早已抬起胳膊,示意言四娘享用自己的腋窝。李春香的腋窝里同样长满了杂乱而浓密的腋毛,一看便是从未打理的模样。言四娘见状,犹豫了片刻,可她一想起违逆李春香的遭遇,便不得不将脸埋进了李春香的腋窝中。
  这一瞬间,言四娘只觉得仿佛跨入了丛林。充满野性而刺鼻之极的异味如奔涌川流,径直涌入她的鼻腔,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便直冲进她的天灵盖。可她却不觉得排斥,反而更贪婪的吸入这股异味。这直入脑髓的刺激让她收获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为她打开了新的境界。
  “呃~”言四娘呜咽着,如饿狗扑屎似的舔舐李春香的腋窝,用牙齿咬着李春香柔嫩的腋肉,被弯曲的腋毛扎得舌尖发痒,却又不亦乐乎。
  李春香坏笑道:“四娘也入门了呢~”
  言四娘不管李春香言语什么,只顾贪婪的享受李春香腋窝的刺鼻乐趣。
  “啧啧~蜜水喷了这么多~看样子,四娘你可是舒服得很呢~”李春香阴笑着抚摸言四娘的蜜肉,“如此一来,我们可以继续了~”
  李春香推开言四娘,继而拍了拍手。言四娘一脸错愕,她还想再多享受几番李春香腋窝下的芬芳,却遭李春香当即拒绝。与此同时,李春香的属下暂停摇把手,转而端来一块长条木板,竖立着嵌进条凳两段棒槌中央的一块凹槽中。
  言四娘见木板上钉着几根一指长的钢针,立刻大骇:“这是……”
  “四娘,要随我一起哦~”李春香说着,双手托起自己一对肥美的乳肉,“这回,我们要虐自己的奶子~”
  言四娘马上摇头,直叫唤:“不……不要……”
  李春香笑里藏刀:“四娘,要乖~”
  望着李春香的冷笑,言四娘无比恐惧,她明白倘若自己不遵从李春香的意思,恐怕将会遭受更惨无人道的虐待。于是乎,言四娘学着李春香的模样,托起了自己两坨肥硕丰满的美乳肉。
  李春香揪起自己的乳头,将木板上的粗钢针缓缓插入乳口中。这般痛楚,纵使如李春香一般喜好肆虐之人,也无法轻易承受。李春香疼得立马叫出了声:“啊啊!!…………奶子好疼啊!!…………”
  见李春香这副痛苦的模样,言四娘更不敢将针插入自己乳口中了。可事到如今,若自己退却,怕是要万劫不复。于是,言四娘唯有双目一闭,揪着乳头狠狠向前一插,那粗钢针正中靶心,完完整整的插入了两颗黑葡萄中心。
  “呃啊啊啊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
  言四娘叫得无比凄厉,一身肌肉绷得青筋暴起。
  “四娘还有呢!”
  李春香说完,与言四娘十指紧扣,腰肢立马往前一弓,腆起垒满八块腹肌的肚皮。但见那一面的木板上第三根粗钢针直直刺入了李春香的肚脐之中。
  “呜……不行,好疼啊啊!!…………”李春香当场腹肌崩溃,抽搐不已。她大口喘着粗气,狠狠瞪向言四娘,道,“四娘,你也要一起……”
  言四娘吓得眼泪直流,嘴唇都咬破了。虽说自己的肚脐有保护,可……“不管了!”言四娘腹肌紧绷,肚皮高高腆起,向木板抵上去。犹见一指长的粗钢针当即便被言四娘深邃浑圆的肚脐眼吞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踪影。
  “呃啊啊啊啊!!!!……………………”
  言四娘再次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四娘,真听话~”李春香隔着木板抱住言四娘,趁机将两端的钢针扎得更深了。这痛楚令言四娘痛不欲生,也刺激得李春香爽到无法自拔。
  “咔咔咔咔——”
  机关声再次响起,棒槌再次侵犯起言四娘与李春香的蜜穴来。只是这回,受侵犯的不只是她们的蜜穴……“啊啊!!…………”
  钢针在言四娘的乳头与肚脐内蠕动不已,刺得她嗷嗷直叫唤。
  “感觉到了吗?啊!……真疼啊!……”李春香亦叫唤着,“这钻入肉体深处的痛楚……啊!……真叫人难以自拔……”
  “不……”言四娘一身紧实的肌肉此刻颤抖不已,“我不行了……”
  钢针在言四娘发黑的乳头里来回穿梭,言四娘腰肢乱颤,肥乳随之上下甩动,乳头却仍被牢牢钉在木板上。转瞬间,一股乳汁猛然从言四娘乳头里狂飙而出。
  “啊~”被乳汁溅满脸后,李春香不由得大声娇呼,“天哪,四娘,你的奶水可真是太香了~”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言四娘当场失禁,浑身肌肉狂颤,蜜水一股一股疯狂喷溅。不过片刻,李春香也一同到了头,立马紧抓住言四娘的双手,一口气喷出大股蜜水。
  “咿咿呀呀!!!!……………………”
  两女人的肥乳脱离钢针,朝天猛喷,形成了一股奶香四溢的乳汁喷泉。而在她们身下蜜水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溅得满地是水渍。
  “好舒服……”高潮过后,李春香有气无力的挺直身子,将钢针从乳头与肚脐间拔出,继而从棒槌上起身。她的蜜穴被撑得能塞入一个拳头,却不见半点鲜血。而在她面前,言四娘已然崩溃,垮在条凳上大口喘粗气,双臂下垂,双腿摆开,柔软的身子一动不动。
  李春香揪起言四娘的头发,将她从条凳上撕下,转手丢回一旁的长桌上,戏弄道:“四娘,瞧你这副瘫软的模样,哪儿还有女侠的气势。”
  言四娘面露痴呆模样,无所谓道:“随你去了……”
  李春香摇摇头,似是未尽兴,盘算着如何继续折磨言四娘。她见言四娘腰肢轻轻扭动,健硕的腹肌变化不断,夹在腹肌中心的肚脐眼更是随之一开一合,犹如美人眨眼,便好奇万分,疑惑言四娘是如何将肚脐练成的。于是乎,她一指插入言四娘的肉脐之中,当即一插到底,一阵捣鼓。
  “呃啊啊啊啊!!!!……………………住手!不要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子又遭人爆啦,疼死我啦啊啊啊啊!!!!……………………”
  言四娘歇斯底里的叫唤不休,李春香却觉察自己似是抠到了颗什么硬物,便用力一抠,没成想竟抠出了一颗红宝石。
  李春香连连摇头,失望道:“呵,四娘,原来你是用这等法子来保护罩门的。不过这确实是个好法子。虽然我肚脐的罩门已然练成,不过戴上你体内抠出来的物事,倒是让我兴奋不已。”
  言毕,李春香拨开自己脐边白嫩的肌肤,将红宝石塞入自己那口深陷于腹肌中心的肉脐之中。继而,李春香不禁发出呻吟:“啊!~这感觉当真舒服~”
  “不……”言四娘绝望至极点,双目无神,心如死灰。
  李春香玉指微微揉动言四娘的肚脐,道:“四娘,我们还有许多要一同体验的物事呢~你瞧,这同心共欢钩便是我要大力向你推荐的好家伙。”
  那边厢,李春香的属下将一段锁链挂于悬梁之上,又在锁链两段各安装一把半尺长的铁钩。铁钩寒光泛泛,煞气逼人。李春香又抱起言四娘,带她立于一铁钩前,而李春香自己则立于另一端。
  “四娘,要像我这般,将钩子插入哦~”
  为向言四娘演示,李春香两条大肉腿微岔,掰开粉嫩的蜜唇,其内部鲜红的肉壁当即暴露无遗。当这冰冷的铁钩触及她蜜唇之时,她下意识的娇躯一颤,转而又壮起胆子,将锋利的铁钩插入蜜穴之中。
  这一插,李春香当场蜜水狂飙,不禁小嘴微微张开,连连娇呼道:“啊啊!!…………四娘,你瞧啊!我可要把自己折磨死啦!!…………”
  见这副状态,言四娘不断摇头,不敢乱动。李春香的模样难分到底是享受无比还是痛苦不堪,她面色绯红,暴起的肌肉不断颤抖。
  “四娘,莫非你要我一人受这般苦难吗!……”李春燕眼神迷离的望向言四娘,继而吆喝属下,“你们快帮四娘一把,她一定是累坏了……”
  “不!……我不要插铁钩子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呀!!…………住手!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
  昏黄的船舱中,言四娘遭受的折磨犹未止息。面对崩溃的言四娘,李春香劲头十足,整整三天两夜不眠不休,将全部的精力都砸在了言四娘的美肉之上。什么鸳鸯神仙汤,什么马踏飞燕桩,什么黄泉生死宴……这般连番折磨下来,言四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剩半块好肉,腹肌更是被痛揍得瘫软不成型。好在李春香未彻底破坏言四娘的肚脐眼,故而言四娘金刚不坏体的功底犹在,她这身结实的腱子肉才得以保全。
  此时此刻,言四娘被吊在悬梁之下,一身香汗使她白净的肌肤显得晶莹剔透,淤青则犹如落在宣纸上晕开的墨渍,颇有意味。窒息感使她腹肌不断剧烈起伏,柔软且肥厚的肌肉块一时间姿态万千。她的肺腔试图吸入更多空气,尽管如此行动不过是无用功。
  在言四娘面前,同样被死死吊着的还有李春香。李春香翻起白眼,舌头吐到了下巴尖,口水横流,几乎失去神智。她那一身香艳的肌肉在此时毫无自保的作用,任由一阵阵痉挛爬遍全身。
  这两赤裸裸的女人已被吊了半柱香的功夫,死亡愈发向她们毕竟。她们当场失禁,下体尿水直流。然而,她们双臂被绑死,后颈的绳索各由一把铁锁牢牢固定住,若不及时用钥匙开锁,她们便被被活生生勒毙。至于锁的钥匙,则藏在她们各自的蜜穴之中。
  李春香对将“游戏”和“机关”设置得如此之复杂颇感后悔,她的意识只余下了半丝,肉身已无力脱出,想必是死定了。火上浇油的是,她已嘱咐过属下,纵使自己被勒毙,也不准他们出手相救。李春香黯然自愤,方才不过是想切实体验窒息之欢,没成想竟要死得如此委屈又愚蠢。
  光芒在言四娘与李春香的双眸中逐渐消失,她们紧扣的十指亦随之缓缓松开……不行了……
  言四娘已然放弃了生的希望。终将结束这淫靡而凄惨的一生——对此,言四娘竟感到愉快。
  如此死去,倒也算安逸,好似睡觉一般,逐渐一切感受都消失了……“轰!——”
  忽然间,船舱似地震一般剧烈摇晃。悬梁当即倒塌,言四娘与李春香重重摔在地上,娇肉一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春香呛了几口,当即回过神,便立马向言四娘岔开双腿,厉声喝道:“快……四娘,我的钥匙在屄里,快用舌头抠出来。”
  言四娘淬了几口血水,呼吸逐渐平复。眼下,她别无选择,船舱震动不安,不知外头发生了何等异变。此时,她只能依靠李春香。于是她立刻振作精神,照李春香所言,伏在李春香两条大白腿间,卖力的吸吮起她的蜜穴来。
  不止船舱颤动连连,似乎整条船都在剧烈摇晃。言四娘只得加紧了速度,吮得“啧啧”发响。
  “啊!~四娘,你嘬得好舒服呀!~”
  李春香被言四娘吸得爽到了极点,犹见她婀娜的腰肉猛然一颤,转瞬间芳香的蜜汁不断喷溅。藏在李春香蜜穴之中的钥匙被潮流带出了稍许。言四娘费了大把功夫,好不容易终于用舌尖将之勾住,吸出了李春香的蜜穴。
  脖颈和双手的束缚松开之后,李春香立即扒开言四娘肉实的大白腿,一拳头塞进了言四娘的蜜穴里。这一拳头进去,言四娘的小腹立马隆起一小鼓包,她更是疼得发出了杀猪似的嘶吼:“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你把我的老屄被扯坏啦啊啊啊!!!!……………………”
  李春香却无情的冷笑道:“眼下悬梁都塌了,这船恐怕撑不了多久。四娘,你这骚屄又撕不坏,忍忍吧!”
  李春香抠了半天,才从言四娘的蜜穴里掏出钥匙。言四娘满脸的眼泪,这般痛楚她永远无法习惯。
  正当此时,有位衣不蔽体的妓女冒死冲入船舱,大喊:“圣姑,一群不知是哪门哪派来的高手,打……打进来了……”
  这妓女已断了条胳膊,肚肠横流。她的话刚说完,便顺着楼梯往下滚,死在了言四娘面前。
  “太好了,必是华山派来人了!”言四娘喜出望外的爬向楼梯口,又回头道,“李春香,你的死期到了。”
  “呵,可没那么容易!”李春香一把搂住言四娘的腰,将她丰腴的腰肉全然揽入怀中,转而令属下砸碎船舱侧壁。
  “咚!——”
  一记重锤,船壁裂了几道大缝。
  “咚!——”
  再次冲击,船璧当场破裂,暴露出一道巨大的缺口。霎时间,汹涌的潮水如饥饿野兽,从缺口外涌入船舱。几名砸碎船璧的金圣教徒被野兽般的水流扑得七歪八倒,而李春香却死死抱住言四娘,靠强韧的硬气功抵着潮水前进。
  潮水如无数拳头,狠狠拍打在言四娘娇肉之上。言四娘本就带着一身的伤势,自是无法挣脱李春香的擒抱,只得连连吐出呛入口中的水,再不断娇喊:“放开我!……”
  “我们走!”李春香向缺口奋力一跃,飞快的汇入逆流的潮水中,身后的气泡划出一道悠长弧线。
  言四娘自觉无力对抗这般凶猛的潮水,可李春香却如鱼儿一般自在的遨游水中。她们两人携手游于二三十尺深的水下,只得见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至于水上有何人,实在看不真切。
  趁着李春香对抗水流的功夫,言四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挣脱束缚的机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李春香,试图向水面上游去。
  “咕——”
  气泡从言四娘嘴里接连冒出,晶莹如琉璃珠,徐徐上升,越来越大——正如言四娘心中对逃出生天的期望一般。
  “咕——咕——”
  言四娘脚下亦接连冒出一连串气泡……
  不!
  言四娘疯狂的叫唤着,嘴儿张得浑圆,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反倒呛了一大口水。她的脚踝不知被何物紧紧缠住,继而大量河水涌入肺腔……水面的波光逐渐昏暗,言四娘的意识亦随之消散…………
  待言四娘重见光明时,只觉得胸口痛如撕裂,顿时大口大口的积水从她肺里涌出。
  “咳咳……”言四娘又呛了几声,无力的趴在陆地上。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未曾料到自己命不该绝。
  “啪!——”
  一记火热的巴掌抽得言四娘侧脸胀痛。
  “啪!——”
  又是一记巴掌,言四娘被抽得满嘴是血。李春香面无表情的坐在言四娘的肚皮之上,死死压制住言四娘。
  “不……”言四娘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忙忙求饶,“春香,春香,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春香?叫得真亲昵呢~”李春香扼着言四娘的脖颈,冷漠的说道,“言女侠,我们之间何时关系这般要好了?”
  言四娘被扼得满面涨红,却只顾求饶:“不……放过我……”
  “言女侠,你听好了,你落入了我手里,便永远都是我的玩物。要如何收拾你,全然任我高兴。你想走?没门!”李春香拗起言四娘的胳膊,遂而言之,“这回我想的明白了,往后我不想再费心思抓你回来。言女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跑。”
  言毕,嘎啦一声脆响响起,言四娘的胳膊转到了诡异的角度,她的肩胛骨移到了胸前。
  “呃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李春香冷冷的一扭,又将言四娘的胳膊掰回了原位。这一来一回,看似原模原样没有变动,实则言四娘胳膊内的筋骨全部被拧断裂了。
  “求求你……”言四娘不断摇着头,“我练了四五十年的武,这身武艺来之不易……求求你……不要废了我的武功……”
  李春香却摇摇头,淡然语之:“我从不给人两次机会。”
  紧接着,李春香扣住了言四娘另一条胳膊,推肘,翻腕,折肩,像叠被子似的翻折遍言四娘手胳膊上所有关节。待掰正之后,言四娘的两条胳膊如麻绳一般瘫在一旁,不能再动弹半分。
  李春香起身,揪起言四娘的白发,遂将之提起。不等言四娘张口,李春香狠狠一拳砸在言四娘腹肌中心。
  “呃……”
  言四娘只觉得肚皮被榔头砸了一般,不由得吐了几口酸水。她两腿再无力支撑身子,跪在了李春香面前。
  “求求你……”言四娘连磕三个响头,“不要废我功夫……我好不容易……”
  李春香却一脚踢开言四娘,然后向前一步,笔直立在言四娘一双脚踝之上。顿时,李春香铁马扎开,向下一发力,言四娘的膝盖与脚踝被拧过一圈半,断骨之声参差不齐。
  “呃啊啊啊啊!!!!……………………不!我的腿也断啦!!!!……………………”
  言四娘凄厉的尖叫贯彻天际,久未平息。
  李春香却未能满意,索性一手压住了言四娘丰腴的腰肉,另一手向言四娘的肚脐眼猛刺出一指。这一指深深陷入了言四娘的肉脐之中,言四娘疼得绷紧了腹肌,肌肉阵阵痉挛。李春香立即赶到自己的手指被饱满的腰肉紧紧缠住。旋即,李春香的指尖刺到了言四娘的脐芯子,向她的丹田射出一股真气。
  “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子疼死啦!!!!……………………”
  言四娘尖叫连连,身子疯狂扑腾,从肚脐到丹田感到一片钻心的撕裂之痛。这股剧痛沿太阳神经丛向周身蔓延,遍布她的奇经八脉,吞噬着她的内力……至此,言四娘内功尽废,而手筋脚筋亦被拧断,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
  “好极了~”李春香笑意盈盈的搂起言四娘,“四娘,这般我们才是好姐妹嘛~”
  言四娘受这钻心剜骨的折磨后,双目呆滞,无力言语,仿佛死了一般。李春香见言四娘这副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将她扛在了肩上,又回头对从头看到尾的店家小二喝道:“看够了吗?你以为看戏不用打赏的吗?快牵两匹快马来!小心我讲你的胳膊也拧断。”
  “是……”
  那小二吓得一惊一乍,赶忙牵马去。
  李春香望向远处,春芳落雁阁火光滔天。于是,她不由得惋惜不已。她只得暂且放弃此地,带上言四娘,朝会稽进发。

  十二、云雨巫山合家欢

  “……我便是如此被抓来的。”言四娘向言绯雀道尽了一路的心酸苦难。
  金圣教大地牢暗藏与天明神殿之下,此时仅关押着言四娘与言绯雀两人。言四娘武功尽废,光站直步行,每一寸肌肉都会打颤,罔论奔跑或跳跃之类需要力道的动作。可惜了一代神武女侠,落得了个如此下场。
  言绯雀亦将自己的遭遇一一告知言四娘。言四娘徒有无限哀叹,默默道:“绯雀,真是苦了你了。又有谁能料到李春香那厮练的竟是连城火遗下的《天人合欢功》,造化果真爱弄人。对了,你方才说李春香服用的什么药材?”
  言绯雀重申:“是滴血幽兰。”
  “滴血幽兰?”言四娘不禁摇头,苦笑不已,“呵呵,这世道都向着一条路去了。”
  “怎了?”
  “这便要从我的娘亲,也就是你姥姥说起。当年,你姥姥严大娘为救一方百姓,与恶人打得昏天黑地,一时间风云变色,百招来回,两人竟难分胜负。那一战,你姥姥肚肠都被人给掏了空,却仍用最后了一口气诛杀敌寇。而她也遭敌人斩下了头颅,当场暴毙。她战死之姿,不可谓不凄惨。
  “也是你姥姥死前没几天,我们才得知她其实是肉铠门的传人。东晋时期,肉铠门声名显赫,门下有数千门徒。而这一门有个规矩,学艺有成的门人死后,需以秘法为尸首做防腐处理,以供后人研究其经脉运转之法。肉铠门中将此秘法称之为‘肉典’。尽管世道更替,肉铠门逐渐没落,可你姥姥却依旧遵守此道,命我们姐妹三人收拾她的尸首。
  “为寻得泡制不腐尸的秘药,我们在铁掌门应白莲女侠的帮助下,寻得肉铠门以葛洪之杂文随笔为基石所编撰的药典《固内本草集》。
  “我们也恰是因此才接触到了‘滴血幽兰’这一奇异药材。滴血幽兰生长于长白山深山之中,分布密集,不难寻得。然此花从上到下,花蕊、花粉、花茎、汁液、花叶,以及花根皆带有剧毒,且花茎与花叶带刺,唯花瓣可入药。若不做准备,万不可随意采摘,否则必死无疑。而如此难采集的滴血幽兰便是肉铠门浸泡尸体所用秘药之药方中的主药。
  “巧合的是,这滴血幽兰不止可用以炼制防腐秘药,亦可以之制成‘神鹿散’。而这神鹿散,则是肉铠门诸多内功心法的重要辅药,亦有增强内力,激发心脉之效。绯雀,你从小武艺远胜于同龄人,便是因为常年服用此药之故。二十多年前,江湖传闻有一坛名为醉生梦死的神酒,便是有人试做神鹿散的失败品。饮之虽能神功大成,却需以神智为代价,终日活于醉生梦死中。所谓欲速则不达,在那坛醉生梦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听言四娘说完这段故事,言绯雀不可置信。若天人合欢功需以滴血幽兰作辅,那想必与肉铠门定有千丝万缕的干系。于是,言绯雀脱口而出:“娘,那我们既然服用过滴血幽兰制成的神鹿散。兴许,我们两人也能练成天人合欢功!”
  “小丫头,你切莫胡言!”言四娘给言绯雀翻了个白眼,“天人合欢功这般淫邪的功夫,你我二人岂能去练?练成了还怎的堂堂正正做人?”
  言绯雀一怔,意识到自己失言,便吐了吐舌头,只道自己一时糊涂,没多做寻思。
  言四娘望向紧闭的牢门,哀叹:“都怪娘无能,无法将你救出去。”
  “娘,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出去。”言绯雀依着言四娘的手臂,低头玩弄发梢,眼中璨璨泛光,“我想嫁给断郎。”
  言四娘立马惊呼:“绯雀,你在胡说什么!”
  言绯雀拽着言四娘的胳膊,撒娇道:“娘!”
  言四娘横眉冷言:“不行!连城火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何况他儿子阴险狡诈。依我之见,那小子定是垂涎你的美色,利用你罢了。再者,他是你嫡亲的兄长,你们岂能如此违背伦理纲常……下贱!”
  言绯雀不断摇头,反复澄清:“不是的!断郎是真心待我的!我们情投意合,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
  “啪——”
  李春香一巴掌抽得连断嘴角淌血。只闻李春香尖声厉喝:“一口一个雀儿,叫得好生亲昵。你有娘还不够吗?怎还惦记上了那不人不妖的小贱人!言四娘那勾引又害死你爹的老贱种,生下来的小贱种能是个好东西吗?婊子妈生婊子,有种出种,懂?”
  连断目光阴冷,抬头大喝:“娘,休要侮辱雀儿,她不是那种人!”
  李春香抚着连断的脸,面目忽而变得温柔起来,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娘担心你被人利用。”
  连断试图说服李春香:“娘,倘若你与雀儿多接触接触,便能了解她是个单纯的人。”
  李春香见连断固执的模样,不由得黛眉轻挑,“傻儿,既然你如此,不如我们试探试探你的雀儿。”
  ……
  入夜,言四娘可幸这一天未被李春香折磨,便理了理干草垫,毫无防备的入了眠,摆出一副四仰八叉的姿态。
  然,睡者无心,旁人有意。望着言四娘一丝不挂、肌肉健美的窈窕身姿,言绯雀神魂颠倒。这回虽未给言四娘服下迷药,可言绯雀再也无法按捺色心大起。言绯雀戳了戳言四娘的腰身,确认言四娘不会苏醒后,便撸起阳根来。
  言绯雀面犯桃花,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将挺直的阳根对准言四娘胯间两瓣由红转黑的肉片,坏笑道:“娘,这回可是你自己便宜的我,可休怪我鲁莽呀~”
  言四娘不知在做何种美梦,连连梦呓:“呜~来~”
  “娘,你可真骚~怪不得落入贼手还能活命,你如此之风骚,谁有舍得要你命呢?啊~我进洞啦~”言绯雀肉臀一颤,一对美乳上下甩动,下体一鼓作气势如虎,阳根径直插入蜜肉深处,“啊~娘的蜜穴裹得可真是死紧,我阳根里的汁都要被榨干净了~真是玩弄千百番都不会生厌呢~”
  地牢内阴暗潮湿,气流混浊,却因两具淫肉而愈发炽热。香嫩的肉体犹如刚蒸熟的白面馒头,肉体与肉体间连连碰撞出“啪啪啪——”的清响,饱满的汁水随碰撞四下飞溅。言绯雀汗如雨下,一身娇肉被汗水泡得晶莹油亮,快乐得忘乎所以。她按摩起言四娘两坨肥腻的乳肉,将软糯的巨乳掌握于自己的双手中。
  “啊~如此~再深入~将我干死吧~”
  从言四娘断断续续的梦呓间,言绯雀推断出正被自己干翻的亲娘在做着一个春梦。片刻后,言四娘缓缓抬起胳膊,两腿岔开成一字马,遂而竟主动扭起了曼妙的腰胯。见亲娘这副四肢大开来欢迎自己淫乱的模样,言绯雀更是春心荡漾。
  言绯雀扒紧了言四娘大腿白嫩的腱子肉,随言四娘扭动腰肢的节奏,插得更为频频。没成想言四娘竟在梦中叫起了春,嚎得声声娇厉:“嗷嗷啊~如此之深~子宫被掀翻了~我的蜜穴变成肉棒的形状了~嗷啊~爽死了~嗷啊~”
  这叫得过响,言四娘眼皮子翻翻,竟将自己吵醒了。言四娘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犹在梦与醒之间徘徊,不禁喃喃:“呜~怎么回事,好舒服呢~”
  言绯雀这事办得正欢,哪儿顾得上言四娘如何状况。言四娘的视线徐徐清晰,借昏暗的火把光,她认清了言绯雀的脸面。
  不可置信的言四娘连忙叫唤:“呜~绯雀?~呜~怎是你?绯雀~呜~住手~呜~我们是母女,怎可以苟且~”
  “娘,你一直将我当女儿,可怎知我藏着的男儿心~你说你这身骚肉这般艳美,谁人不动心的?~可你与我却成日肌肤相亲,我又怎能忍住不打你的注意?”言绯雀将脸埋入言四娘两坨肥乳之中,尽情吸入言四娘芬芳的体香,“娘的身子如此凹凸有致,我纵是玩弄一辈子也不会嫌隙~”
  言四娘试图推开言绯雀,尽管言绯雀亦遭金钉穿脐,可言四娘更是个废人,又如何推得开年轻力壮的言绯雀?言四娘唯有崩溃不堪的叫唤着;“不行~李春香折磨我,连城火折磨我~绯雀,如今你也要折磨我~为何你们要如此待我!~不如赐我一死的好!”
  言绯雀伏在言四娘半身上,压住言四娘的胳膊,吻着她骚味满溢的腋窝。听言四娘一心求死,言绯雀煞是苦恼,当即劝说:“娘,莫要戏言,你怎能死呢?~你看,我与你是母子,李春香与断郎也是母子,他们能练成天人合欢功,我们也定能练成~届时,你即可杀了李春香,然后逃出生天,继续做你的江湖女侠~而我也可与断郎双宿双飞,长相厮守~”
  言四娘扭着细柔的腰肢,腰肉不断变化,口中喃喃:“不~我不会去练什么邪功的!~呜~绯雀,你定是神经错乱了~呜~冷静下来,快放了我~”
  言绯雀两只拇指插入言四娘的肚脐眼里,一左一右扒拉着言四娘两条紧绷的腹肌。硕大坚硬的阳根在言四娘的小腹内游龙戏凤,搅弄的言四娘腆起了肚皮,肚脐下一二指出高高隆起。言四娘疼得嗷嗷大叫:“啊!~绯雀,你肏得我好疼啊!~疼死我啦!~呜~你的阳根怎会如此强壮呀?~我的肚皮竟被你肏得隆起来啦!~”
  言绯雀挺直腰杆,腰胯向前一冲,娇喝道:“娘,用你那老骚屄将我的精华吞得一干二净吧!”
  言四娘疯狂摇头,大呼:“呜啊!~绯雀,休得射精!休要射在里面!~休要如此啊啊啊啊!!!!~~~~~~~~”
  火光扰动,忽明忽暗,一缕明光落在言四娘的肚皮上。言绯雀肉臀一颤,一大股浓稠的汁液冲出管口,灌溉满言四娘的蜜穴。
  这一股白汁迟迟才射出,言绯雀却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她抱着言四娘的腰肉,将阳根一次次深深刺入言四娘的蜜田中。言四娘痛苦哀嚎着,不停拍打言绯雀的肥乳,始终未能推开强奸自己的言绯雀。
  “二位可真当是好兴致。”李春香的说话声响从牢门口传来。但见此女子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肩而落,明亮的双眸似夜幕中的启明星。而在李春香身旁的,则是连断。
  连断瞠目结舌:“雀儿,你怎在肏言四娘?难道你与我……”
  “不是的,断郎,我……”言绯雀望向连断,又瞅瞅言四娘,忙拔出阳根。挺立的阳根凭空一抽一抽,几股粘稠的汁液止不住的狂飙。
  连断上前,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害言绯雀疼得娇呼:“呀啊!~好疼!~”
  可连断却不顾言绯雀的痛楚,甚至一指头插入了她的马眼里,边搅动她的马眼,边问:“雀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不是说好了长相厮守吗?你又怎会奸上这老骚婊?你真可怕,我甚至分不清你究竟是男是女。”
  “断郎,误会了,误会了呀!~”言绯雀痛苦不堪,哀嚎连连,“我的心里一直有你,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将我当女儿家,我便是女儿家~断郎,若你愿意,任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
  连断丢下言绯雀,反而转向言四娘,回头道:“今日,我不想玩弄你。我倒要试试这老骚婊是何种味道~”
  言绯雀意欲阻止连断,立马大喝:“等等!千万不可!那是我娘,不可以……”
  连断目视言绯雀,抱着言四娘的蛮腰,朝她两块发黑的蜜肉之间一插而入。
  “呜呼!~”言四娘不由得昂起下巴,蛮腰与大腿猛地一颤。水滴滴答答的淌个不停。
  “嘶~”连断更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惊叹道,“你这老骚婆娘可真够厉害的,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有如此多水~哈哈!~真够紧的,阳根被你这骚屄挤得汁都要漏了~”
  望向自己小腹再次隆起,言四娘频频摇头,疼得直叫唤:“嗯~小崽子,不要继续了~下面要被搅烂了~”
  “断郎,放过我娘……”眼看自己最爱的兄长与最爱的娘亲相奸甚欢,言绯雀立刻跪在了连断与言四娘面前,求饶道,“你冲我来吧!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肏,被你狠狠干翻~你看呀,我的骚肛早已饥渴难耐了~”
  连断却语之:“雀儿,你娘肚皮里头好多黏糊糊的汁水呢~这些都是你射到你娘肚皮里的吗?”
  “我……”言绯雀一时语塞。
  连断又戏谑道:“雀儿,怪不得你这般喜欢你娘,嘶~你娘的肉可真是世间极品~哈~这一剑红做什么女侠,秦淮河畔当个婊子才算绝妙~”
  言四娘娇嗔:“不~我不做婊子!”
  “我的断儿这般欢快,为娘的也饥渴难耐了~”李春香风骚的撩起垂在面前的长发,挺直腰杆跪在言绯雀面前,张圆了嘴儿,一口含下言绯雀的阳根,“咕噜~呜~不愧是他的后代,这阳根大得就要将我喉咙撕裂了~”
  转瞬间,李春香大口猛嗦起言绯雀的阳根。
  “啊~这嘴儿!~”言绯雀娇躯一颤,阳根顿时抽搐不休,大股大股的浓汁喷入李春香口中。犹见言绯雀颤得肥乳猛甩,不断娇呼:“啊~停不下来呀!~住口,不要再榨我的阳根了~我的阳根变成喷泉啦!~”
  言四娘哭喊:“绯雀啊!”
  言绯雀泪如雨下:“娘……”
  “啪啪——啪啪——”
  “咕噜——咕噜——”
  连断猛地连番射入言四娘蜜穴中。言四娘的蜜田内,连断与言绯雀的白浊混为一潭,难分清白。随之,连断丢下抽搐不已的言四娘,撸着自己挺直无比的阳根,在言四娘的肚皮上又射了几股。
  “骚货,看看你自己这副落魄的模样~”连断满是厌恶的瞪着言四娘,转而一脚踩在言四娘上腹。言四娘娇躯一弓,大口大口的吐出胃中酸水,翻出了白眼。随即,连断向李春香招呼道:“娘,我还是要我的雀儿~”
  李春香嗔怪:“哼,娘就在你面前,你还想要这骚货~”
  没成想李春香牙一用力,言绯雀疼得忙忙大呼:“啊,别拿牙齿啃呀!~阳根要被咬断啦啊啊!!~~~~”
  待李春香松口时,依稀可见她满嘴都是血沫,而言绯雀的阳根上也印上了一整排清晰的齿痕。这使得言绯雀疼得紧捂裆部,直不起腰杆子。李春香却押着言绯雀至连断面前,朝她那肉实的大屁股猛踹一脚。言绯雀因而向前一栽,倒进了连断怀里。连断将言绯雀的娇躯一翻,两掌扒开臀肉,便直捣黄龙。
  “呀啊啊啊啊!!!!~~~~~~~~”
  言绯雀的叫唤中既带着痛楚与心酸,又有兴奋与愉悦。见言四娘四肢张开,雪白的肌肤沾满淋漓大汗,爬满青筋的厚实肌肉抽搐不已,言绯雀便立即将她抱起,一口气插入其的蜜穴之中。这一回,连断、言绯雀、言四娘三人环环相扣,而夹在其中的言绯雀则既享受着男欢,又沉溺于女爱。
  缘此,言绯雀情不自禁的呻吟不休道:“呜嗷~怎能如此?~呜嗷~我何时竟变得如此奇怪了?~”
  三人肉体交错,“啪——啪——啪——”的拍撞声响不绝于耳,汗水挥洒如雨。连断持续射精,灌入了言绯雀的肚肠之中,撑得言绯雀嗷嗷大叫腹胀。而吃了痛的言绯雀反而也大股大股的射出精水,再次灌满了言四娘的蜜穴里。
  言四娘不可置信的尖叫:“啊!~绯雀不要~我可是你嫡亲的亲娘呀!~老天怎如此待我~我竟又被绯雀灌满啦!~”
  “娘!~好奇怪呀!~”言绯雀亦随之厉声尖叫,“我边被断郎灌满了肚肠~呜~灌得我肚肠好胀呀!~可我一边又止不住的射不停,当真舒服极了呀!~”
  “绯雀,啊啊啊啊!!!!~~~~~~~~”
  “娘,啊啊啊啊!!!!~~~~~~~~”
  三人同一时刻攀升至巅峰,旋即又一同瘫软在地,舒服得忘乎所以。
  李春香眉眼一挑,眼神中透着意乱神迷,几步便走上前,语于连断:“断儿,你爽了这么多回了,该满足满足为娘了吧~”
  连断推开一旁的言四娘与言绯雀,露出一根擎天巨棒,道:“我爽得不堪动弹了~娘,你自己上来动吧~”
  “断儿可真是懒呢~”李春香岔开一双润玉一般雪白的长腿,掰开两瓣蜜肉,对着连断的阳根,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嘶~断儿的阳根竟直插进我孕育断儿的闺房了呢~”
  这李春香如此淫乱,竟乐意被亲生儿子插入。此情此景,令言四娘瞠目结舌,更不禁心生异念。她望向言绯雀,耳畔又响起言绯雀的劝导。是为了逃出生天而与言绯雀交媾,还是恪守贞洁与自尊,言四娘又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须臾之间,当年被连城火胁迫的场景又浮现在言四娘眼前。想起当年的抉择,言四娘终于恍然大悟,若不能活着出去,自己所恪守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绯雀……”言四娘轻轻搂抱住言绯雀,道,“李春香与连断云雨时,你要细细观察他们周身的血气轮转路数,恐怕这便是天人合欢功的修炼法门。”
  “娘……”见言四娘目光坚定,言绯雀微微颔首,“明白了,我会留意。”
  言四娘与言绯雀便观察连断与李春香摆出的架势来,但见连断体内真气环身,由腰阳关起,至腰后中枢,过百会,终于关元、气海,继而转化为一股汹涌浓稠的浊液,直直射入李春香体内。李春香将这股浓稠的浊液吸纳后,竟以一气化三清之法,将三股真气分路汇至百会。一时间,李春香浑身真气大盛,厚实的肌肉猛然暴起,浑身热汗蒸腾,似煮熟的白面馒头,冒起腾腾热汽。
  只闻李春香爽快的呻吟不已:“嗷啊~好舒服!~断儿,插得再猛烈些,将为娘的老骚屄肏烂吧!~”
  言绯雀依样画葫芦,窃窃依照连断的路数运行真气。果不其然,一股浓稠的浊液在她丹田之中渐渐凝聚。这股浊液烈如赤焰,她使劲用真气下压,却依旧无法将之按捺住,转瞬间便猛地射入了言四娘的蜜穴之中。
  随即,言四娘似李春香一般将子宫中的浊液分流为三股清气,顺奇经八脉向上运输,终汇于百会。这一番调息运气后,言四娘不禁娇呼:“呜啊!~上来了,好热啊!~”
  射精之后,言绯雀却忽觉肾气被掏空,双腿乏力。可言四娘却由此满面红光,又连连大呼:“绯雀,再来一些~好舒服~我无法自拔了~我想要我女儿的阳根狠狠的捣坏我,将我折磨成女儿的形状~”
  言绯雀面色煞白,只道:“娘,我有些累……”
  可言四娘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坐在了言绯雀的小腹上,卖力的上下摆动大肥臀。不知怎么的,言绯雀体内的真气竟自动运转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摄入了言四娘蜜田之中。
  “娘,快住手……我好累……”
  “绯雀,你可别口是心非了~你的精华可是一股接一股的射入了我那老骚屄里了~啊~我们一同舒服~一同登天吧~”
  “呃……不……”言绯雀逐渐两眼昏花,四肢发麻。她只得用力一拍言四娘的肥乳,寻了个借口,道:“娘,我们缓些……别叫李春香发现了……”
  一听有关李春香的威胁,言四娘才算回过神,停下了动作。浓稠的白浊从她两瓣发黑的蜜肉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滴得言绯雀满肚皮都是白浆。
  言绯雀眼皮就快垂到了底,喃喃道:“娘……我当真好累……”
  “呼……”冷静后的言四娘长舒一口气,血脉恢复正常轮转,突如其来的疲惫便麻木了她全身,“是呢,我也够累了……”
  两具美艳娇肉无力的躺在草垫上,感受方才的温存。此时,虽说言四娘疲惫不堪,可她却察觉自己丹田之中真气源源不绝,似是原来的内力正在徐徐复原……不,不仅如此,更有内力大增的迹象。
  连断一瞧言绯雀软得似泥鳅,便向李春香道:“娘,你看,这两人已经累瘫了~”
  李春香瞥了眼言四娘,道:“罢了,此地暂且没有可再玩弄的物事,又阴潮无比,久留无趣~断儿,我们回房再续~”
  ……
  确认连断与李春香离开后,言四娘望向言绯雀,道:“绯雀,看来如此修炼天人合欢功当真有效!瞧,我的功力确然正在恢复中!若我们继续交媾,我势必能恢复以前的功力……不,可能还会涨三四成!”
  “娘,如此甚好……”言绯雀有气无力的挤出丝丝微笑。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吧~”
  “不……娘……我今天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言四娘再次坐上了她的肚皮。言绯雀从未想过,与自己亲娘交媾竟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十三、三十六计走为上

  三天三夜,一旦有机会,言四娘便疯狂榨取言绯雀的汁液,几乎未合上过一眼。言四娘已然着魔,对言绯雀硕大的阳根上了瘾。与此同时,言四娘的功力亦随之愈来愈雄厚,远超其预先估算的地步。而今,长年累月积攒的神鹿散之药效发挥了大半,她的功力已超越原先一倍有余,周身阻塞的经脉自行打通,断裂的关节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复原。
  然而,言绯雀却被榨得内力空虚,一身功夫底子全然荒废。她瘫坐在角落,双目无神,任由言四娘继续榨干其丹田内的真气。
  言绯雀空洞洞的问道:“娘……我们何时能走?……我怕……我快不行了……”
  “绯雀,再多射给我些~我还想要~”言四娘狂颠大臀,言绯雀的汁水溅得她满肚皮都是腥臭。
  言绯雀怎知言四娘会如此痴迷于男女之欢,她后悔起当初极力怂恿言四娘练习天人合欢功了。如今两人这般姿态,逃出去还不如暴毙在此地。
  言绯雀劝阻道:“娘,够了……再不走,我便要死在此地了……”
  “那射完我们便走~射完我们才好走!”
  “我都射那么多了……”
  “再来一回~就一回!”
  “不,我们必须到此为止……”
  言绯雀狠了狠心,用尽自己最后一股劲,一指刺入气海之中。旋即,言绯雀的小腹腹肌上出现了个深不见底的血孔,鲜血一时喷涌爆溅。因刺腹的剧痛,言绯雀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这回,言绯雀终于软了下来。脱离言绯雀的阳根后,言四娘血脉轮转复原,神智再度清醒。见言绯雀自残的凄惨模样,言四娘煞是可惜,却又心疼无比。
  “绯雀啊,你何苦如此?娘说了只要再来一回便结束的。”
  “娘,你真该看看方才你的面目,那着了魔的模样可不是再来一回就能平息的。”
  “绯雀……”
  “你走吧,娘……”言绯雀痛苦的倒在墙角。
  言四娘拉起言绯雀的手臂,道:“绯雀,我们母女生死与共。”
  “不,娘,我要与你一同闯的江湖到此处为止了……我现在两腿酥软,无力再动弹,在你身旁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倘若你杀了李春香,断郎便只有我了……那时,我便能与断郎双宿双飞……”
  言四娘怎舍得自己十月怀胎的骨肉沦落至此,可言绯雀面色煞白,确然连站立的力道也没有,又怎能与自己并肩作战?
  言绯雀又一番劝说:“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娘,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贪恋你的美色……走吧,娘……你的绯雀已长大了,选好了的路……就让我自己走吧……”
  这一番话叫言四娘心如刀绞,可她去意已决,便只得做出不自量力的保证:“绯雀,娘杀了这教众上上下下所有恶棍,再回来救你走。”
  “娘,我……”也许是察觉到这一别恐怕将再无见面日,言绯雀当即哑然,一时间泪流满面。
  “绯雀,我走了……”言四娘回过头,背对言绯雀,不叫她见到自己的眼泪。
  “轰!——”
  言四娘一鼓作气推向万余斤重的巨大铁门,青筋爬满了一双肌肉暴起的粗实手臂,铁门栓在巨大的推力下扭曲变形,几息过后便断成两截。
  “轰!——”
  铁门应声大开,一缕明光笔直的落在地牢内。言四娘捏紧拳头,只身陷入光芒中。
  ……
  四娘冲杀鬼门关,万千厉煞阻若山。彼方恶徒箭镖暗,此处歹人刀剑闪。怎料娇女肌胜磐,百器不侵刀剑断。徒手撕人两颗蛋,一众见势吓破胆。诛灭百十须臾间,穿行杀场血不沾。向来侠士所行处,万人徒留一人还。
  在言四娘身后,前来阻拦的教徒约莫四五百人,无一幸免,腰斩的、穿心的、抽断脊梁的,死状各式各异。天明神殿沦落为杀戮的修罗场,墙上地上到处是红里透黑的血污,唯有言四娘洁白的身子半点不沾血。原因无他,只因言四娘出手之快,急如闪电。
  言四娘大喝一声:“李春香,死出来!”
  无人回应。
  言四娘杀红了眼,再次放声大喝:“李春香,再不出来,我便将此地烧个精光!”
  忽然,一道倩影如锐利的刀子,直直刺向言四娘。言四娘眼若流光,当即飞身躲闪,又朝突然来袭的敌人踢出几段碎骨。那敌人不躲不闪,碎骨并未刺入她的娇躯,反而被她暴起的腹肌轻易挡下。
  言四娘退了一步,只见此人佩带金面具,身上仅穿了件黄色长袍,袒露的袍子内赤身裸体,丰满的豪乳高高耸起。
  “李春香,你还打算遮遮掩掩到何时?”
  “哼……”
  李春香摘下面具,以之做飞盘抛向言四娘。言四娘蹄子高抬,一脚劈断金面具。可正是这眨眼的功夫里,李春香却忽然消失无踪。言四娘不敢怠慢,当即转身查看身后敌情,果然见到铁脊鞭如蝎尾刺一般扎向自己后心。若这鞭子非李春香挥舞,言四娘压根无心躲闪。可李春香将雄浑的内力传导至铁脊鞭上,外加这铁脊鞭柔中带刚,险之又险,言四娘只得翻身躲避。
  “哼,我已废了你一身功夫,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是我大意。”李春香手中长鞭一震,“但今日,我可不会再便宜你了!受死吧!”
  话音刚落,李春香一鞭子抽向言四娘。可言四娘观察了半晌,霎时间反应如疾电,两指夹住了铁脊鞭一段关节处,旋即徒手一拽,牵扯住了铁脊鞭另一端。
  “可恶……”李春香皱起眉头,与言四娘争起鞭子来。
  两人的内力一同传导至铁脊鞭之上,相互抵制,不依不饶。是时,铁脊鞭震颤不已,嗡嗡发响。一时间,李春香胜半分,一时间,言四娘胜半分。然而,两人终难分伯仲。
  “磅!——”
  最先败下阵来的倒是铁脊鞭。在言四娘与李春香的牵扯之下,铁脊鞭当场裂成十余断,碎块炸向四方。两人出臂抵挡,细细观察对手,一时间皆不敢动弹。
  “我的鞭子!可恨……”李春香忽而又向远处大喝,“拿剑来!”
  见李春香扭头露出破绽,言四娘飞起一脚踢向对方。李春香随即步步后退,回身一脚踢向言四娘。两人脚掌对了一击,李春香反而借力跃起。
  “嗖——嗖——”
  两道青色轨迹划破晴空,原来李春香是要向那轨迹飞身起跳。言四娘欲出手阻止,可李春香已然抓紧了那两道轨迹,一个曼妙的转身,便要将手中的两段青色轨迹劈向逼近的言四娘。
  一时险象环生,言四娘在匆忙间一瞥,发现劈向自己的竟是葬花双剑!
  “啊!……”
  言四娘发出嘶哑的尖叫,千钧一发之际,她本能的试图以单臂架挡李春香的双肘。言四娘出手短,李春香出手长,故而言四娘后发先至,更快抵住了李春香的这一记劈斩。李春香手肘险些因冒进而折断,当即踢开言四娘,自己亦退开几尺。
  “呼……”两人一同喘着粗气,不敢轻易出手。
  李春香质问:“你这功夫并非金刚不坏体……你究竟还练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把戏!”
  “多言无益!”
  言四娘不断将地上的尸首踢向李春香,趁李春香分心的刹那间,佯装成尸体飞身上前,与趁机夺回本属于自己的葬花剑。李春香果真中了计,慌乱之间竟将言四娘当成了另一具飞来的尸首,随意出手挡开。言四娘正是瞅准了这一下子,立即扒住李春香的手腕,试图折断李春香的关节。
  李春香大喝:“你好阴险!”
  言四娘反唇相讥:“这话轮不到你来说!”
  李春香扛不住言四娘翻折手腕,只得松手弃剑,以此机会翻身挣脱其束缚。见言四娘欲拾剑,李春香立即一脚踢在剑柄之上。地上这把葬花剑旋即如离弦之箭般飞出,钉在墙垣之上。
  一剑未得,李春香手中还有一剑,而这一剑在李春香手中不断翻转,挽出一道又一道绚丽剑花。言四娘逼得太近,退无可退,手臂被剑花刺中了数下。顷刻间,殷红的血流顺着言四娘的胳膊淌下。好在言四娘的肌肉足够厚实,而李春香亦未完全稳住步伐便匆忙出手,这才未伤及言四娘的筋骨。
  纵使只握着一把剑,李春香的胜算仍更高言四娘一成。若要扳回局势,言四娘必须夺回葬花剑。
  “你的剑法谁教的,一塌糊涂。”言四娘抽出脚边一具尸体的股骨,以之作剑,道,“不如由我来教教你。”
  “有本事就来试试!”
  李春香先发制人,一剑刺出。言四娘同样出剑刺向对方。可李春香这一刺是真的,而言四娘这一刺却是佯攻。只见葬花剑斜向削中言四娘手中的股骨,将之削得尖锐无比。而言四娘借势半蹲,辗转手中骨剑,与葬花剑再度交锋。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两人手中之剑连连划出数道虚影,叫人眼花缭乱,不知谁刺中了谁,谁又胜了半成。
  “呀啊!”
  “吃我一剑!”
  “喝啊!接招!”
  两人娇叱频频。
  终于,一次擦身而过,鲜血随之滴落……
  “可恨啊……”
  只见言四娘的半截骨剑竟硬生生的刺穿了李春香的手背,李春香因故无法再握住葬花剑。见言四娘转身要来夺剑,李春香无奈将剑踢飞,钉在另一把剑一旁。
  言四娘夺剑不成,当即变换招式,出掌拍向李春香。李春香亦出掌相迎,两人当即对了一掌。
  “喝啊!……”
  一时间,掌力胶着,两人难分难离,便以内力一决胜负。两股雄厚的内力似龙虎相斗,掀起的噪响较风雷声响更甚,隆隆不绝于耳。孰胜孰负着实难料。可角逐不多时后,李春香却察觉了些许端倪,立马变了脸色,奋力推开言四娘。
  李春香内力反噬,顿时吐出大口鲜血。随即,她擦拭去嘴角淌下的血,质问言四娘:“这竟是……你怎会的天人合欢功?”
  言四娘只糊弄道:“这般粗浅的功夫,我打娘胎里就会。”
  “可恨……”须臾间,李春香浑身肌肉再次暴起,更猛涨了一个维度,“如此一来,我不得不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天人合欢功是什么模样了……”
  “什么?”言四娘一怔,她未成想过李春香的天人合欢功竟还有后手。
  “天人合欢,催心逆天大法!”
  刹那间,隆隆鼓声自四方响起,此起彼伏,绵绵不绝。言四娘犹在纳闷是何人在此时打鼓,待李春香逼近时才发现,这响动并非鼓声,而是李春香的心跳声。察觉此番异样后,言四娘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李春香究竟练了什么怪异法门,竟能心跳如雷。
  李春香浑身爬满青筋,双眸泛着雷光。只听她忽而一声大喝:
  “春香霹雳!”
  旋即,李春香双掌朝言四娘一拍,真气化作一阵狂风,猛然间向言四娘袭来。言四娘赶忙凝聚真气以护住心脉。可李春香的力量刚烈无比,言四娘五脏六腑深受震荡,一口热血涌出咽喉,吐了一地。
  李春香毫无罢手之意,痴狂大笑,似鼓掌一般不断向言四娘拍出掌风。终于,言四娘撑到了极限,被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掌风卷起,径直飞出数十步之外……“嚓——嚓——”
  不知是否李春香有意为之,言四娘恰好撞在钉着葬花剑的高墙之上,两段剑柄刺穿了她左右肩胛,鲜血如流。
  “呃……”
  言四娘咬紧牙关,试图挣脱双剑,可剑托穿过了肩膀,再想脱身,唯有从墙上拔下葬花剑。然而言四娘双肩被贯穿,已无力抬起手臂。见言四娘挂于墙垣上无法动弹,李春香不慌不忙缓步走近,瞧着言四娘无法挣脱的无力模样,朝她腹肌狠狠的砸了一拳。
  “呜……”言四娘大口吐出鲜血。
  “若你没练过天人合欢功,我还能饶你一命。可如今,你威胁到了我,我必杀你。”
  李春香拔下一柄葬花剑,准备斩断言四娘的脖颈。可令李春香始料未及的是,言四娘竟高抬单腿,玉足踢在另一柄葬花剑的剑托上。这柄仍留在言四娘肩膀的葬花剑随之向上方一划,将其肩膀向上切开了道血淋淋的大口子。遂而,利剑自上肩切出,鲜血爆溅,言四娘终得以脱离剑刃,立即纵身逃离。
  李春香斩了个空,立马回头一眺,瞧准了言四娘逃走的路径,转身又是疾疾一刺。言四娘身负重伤,逃得踉踉跄跄,恰被李春香看穿了步数。
  随即,一道咄咄逼人的寒光划过言四娘身后……“嗖——”
  “呀啊!……”
  谁知天意难料,言四娘猛地栽了个跟头,不由得娇呼一声。她却也由此而因祸得福,侥幸躲过了李春香的穿心一刺。尽管如此,言四娘只是不过可以多活几息功夫,李春香手中握着锋利的宝剑,仍能斩杀奄奄一息的言四娘。言四娘已无恋战之心,眼下找机会逃离魔爪才算要事。
  李春香又是一剑刺下,这一回言四娘退无可退,被李春香正中肚脐,穿了个透。
  “啊啊啊啊!!!!……………………莫要捅爆我的肚脐啊啊啊啊!!!!……………………”言四娘叫喊得凄厉又哀绝。
  宝剑拔出,寒光晃眼,血溅三尺。
  李春香大喝:“四娘,今日你要命丧于此啦!”
  言四娘急中生智,最后下了把赌注,厉声问道:“李春香,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学会的天人合欢功吗?”
  李春香一愣,犹豫了片刻。
  言四娘便继续说:“问问你的好儿子吧!你看那边……”
  “你胡说什么?”李春香狐疑的望向言四娘所指方向,刚瞧了一眼,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待李春香回头,只见数具尸首飞来。李春香当即挥剑斩断飞来的尸首,才察觉言四娘已然跑远。
  煮熟的鸭子飞了,李春香心中满是恼怒与不甘。
  “言四娘,我定要杀你!……”
  空荡荡的天明神殿,徒留李春香的怒吼。
  而言四娘已然翻过院墙,步履蹒跚的走在后山崖边缘。她不仅肩膀被斩断半块,肚脐被刺穿,五脏六腑更是受了重伤。只走了不多远,视线便愈发模糊……“不行了……”
  言四娘痛苦的呻吟不已……
  “绯雀……是娘无能……救不了你了……”言四娘双眸直淌泪,一身肌肉颤抖不止,“好想回家呀……娘的忌日要到了……娘……恐怕我要来见你了……”
  终于,言四娘两腿一软,跌落山崖,陷入无尽深渊……

  十四、虎落平阳被犬欺

  天明山上天明殿,天明殿临天明崖,天明崖前有佳人,落入深渊随波流。会稽城外明河村,天明长河分东西,东村鸡鸣西村醒,日日年年人悠悠。村里有汉名王山,年过四旬未娶妻,唯有两狗相为伴,日子也算过得去。
  “汪!——汪!——”
  寻常上午,王山在田里干农活,大狗阿黄、小狗阿花便延着天明河闲逛。两条狗子似人一般大,寻常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好在这两条狗子性格温驯,十分通人性,被村里上下当成巡捕一般对待,村里的小偷小摸也因此少了许多。
  此时,阿黄似是闻见了什么好东西,领阿花寻着气味找了过去。河床旁的乱石滩上,躺着一浑身肌肉紧实光嫩的赤裸美女。这女子身负重伤,两侧肩膀皆有穿刺痕迹,其中一侧更是遭人斩断了一半。除此之外,她的肚脐也被捅了个通透,鲜血止不住的外流。
  阿黄凑了上去,狗鼻子埋进女子高举的双臂下,向腋窝里使劲嗅了嗅。阿花也一并凑到女子身旁,嗅起女子的气味。
  要说狗始终带着肉食的野性。阿黄见女子不省人事,便舔起了女子的鲜血。阿花也美滋滋的尝着女子血的鲜美。
  “汪——”
  “汪汪——”
  两狗间来回吠了几声,阿黄便攀到了女子肚皮之上,扒着女子厚实的八块腹肌,徐徐将身子趴下。在阿黄胯下,早已磅礴的狗鞭直直的杵在女子肚脐口。阿黄来回搓了好几番,才寻着洞口。
  “嘶……”女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皮子翻了翻,似是要苏醒。
  “汪!呜……汪!”
  阿黄一挺,儿臂粗长的狗鞭插进了女子被豁开的肚脐肉洞里。
  “啊!……”半昏不醒的女子口中痛苦的呻吟起来,“呜……疼……”
  这女子也是凄惨,重伤至这般地步,竟还被一条土狗奸了肚脐。只见须臾之间,狗鞭已然深陷入女子腹肌之间那口深凹的脐窝。阿黄遂抽动了起来,而女子因吃痛而夹紧了结实的腹肌。于是乎,阿黄更为费力的一抽一插,不断汪汪大吠。尽管耗费了些力气,阿黄依旧肏翻了女子的肚脐。
  “呜……”
  女子终于迷离的睁开了双眼,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刚开始,她未看清趴在身上的何物,待她定睛一看,才发现一条通体蜡黄的土狗趴在了自己的娇躯上。阿黄兴奋的舔舔女子的脸蛋子,一段尾巴甩个不停。女子不断扭动腰肢,可她伤势过重,自然无法挣脱比人力道还大的阿黄。
  “哈……哈……”
  阿黄吐着舌头,灵活的舔起女子那两坨肥美的乳肉。女子肥乳一颤,又有惨遭脐奸而剧痛无比的刺激,当即又羞又惧的泌出了乳汁。阿黄舔了口女子的乳汁,察觉这白花花的汁水可比平时吃的狗饭要香多了,便用利齿啃咬着女子的乳肉。
  女子不由得娇呼:“呀啊!……不……好疼!……”
  肥硕的乳肉被狗牙狠狠的咬了进去,重伤的肚脐又遭狗鞭连连侵犯不休,女子痛苦得眼泪直流。她费力的抬手,意欲拍开阿黄的脑袋。阿黄也算懂得人性,见女子痛苦不堪,才发觉自己险些将这女子咬死,遂立马松了口。乳水和血水混作一滩,一旁的阿花舔得高兴。
  女子向阿黄求饶道:“呜……肚脐……肚脐不要再奸了……”
  这下阿黄无法理解女子所言为何了,至少它不理解自己肏的正是女子的肚脐。阿黄只知自己肏的物事又滑又紧,里头是温热的汁液和粘腻的肉块,而一次次插入激起的血腥味更让它性欲大盛。
  “啊……我的肚脐……我的肚脐眼子竟被一条土狗爆啦!……我的肠子……完全变成狗鞭的形状啦!……”女子翻起白眼,居然因刺激而高潮,一股股蜜水从股间疯狂喷溅。
  见女子反应激烈,阿黄权当女子也爽了,更是插得兴奋,整根儿臂完全陷入了女子的肉脐之中,下胯冲击女子的腹肌,啪啪直作响。女子几近崩溃,肚皮疼得再无张力,腹肌也就要松弛下来。
  “汪汪!呜!……”
  阿黄竟射了出来,浓稠的、腥臭味十足的狗汁灌溉这女子的肚肠,使她生不如死。可幸这便是脐奸的尽头,女子终于长舒一口气,再度紧绷其腹肌,将豁开的肚脐眼夹紧。阿黄一走开,她便低头望向自己的肚皮,无比腥臭的白汁从她的肚脐眼子里不断溢出,一个个白泡随之冒出,场面极为恶心。
  女子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条狗奸了肚脐,好在总算熬了过去。
  正当女人欲起身之际,阿花一个飞扑,伏在了女子身上。成年男子一般的体重沉沉的压向女子,令她再起不能。
  “不!……”女子痛苦的尖叫不已。
  幸而阿花姿态趴得低,狗鞭捣腾了半天,滑入的不是女子的肚脐,而是她的蜜穴。可女子一想不对劲,忙大喊:“不……我这不就是实实在在的遭狗奸了吗?……住手!……我这般还怎做人啊!……如此一来,我不是母狗了吗?”
  女子喊得为时已晚,阿花依然动起了狗鞭。与此同时,一旁的阿黄似是意犹未尽,竟又走到了女子面前,一下子插入了她口中!这一下子,一股极为刺鼻的腥臭味径直涌入女子的鼻腔与咽喉,臭得她颇为反胃。若不是狗鞭堵住了嘴,女子定当场吐一地。可这狗鞭实在粗实,撑得女子咽喉几近撕裂,气都喘不上。
  一时间,女子上下失守,痛苦难当,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只见眼白不见眼黑,口中呜咽不止:“呜!……呜呜呜呜!!!!……………………”
  两条狗子一前一后,贪婪的享受着女子娇弱的身躯,将女子冲得娇躯颤动连连,一对肥乳更是上下来回猛烈甩动,乳汁混着血水,四下乱射。终于,这女子彻底沦为了两条狗子的胯下玩物…………
  “王山,方才我去河边撒网的时候,听见你那两狗不停的叫唤,不知有何事发生。有空的话,你不如去看看。”
  王山放下锄头,对过路的渔夫喊道:“晓得了,待我耕完这片田便去。”
  王山心里惦记着自己的两条狗子,不知这会儿狗子又惹了什么麻烦,便加快了手上的弄活,准备前往河边一探。
  未过午时,王山已完成了手上的农活,连饭也顾不上吃,便起身找狗子去了。
  天明河源于天明山,穿行于山间峡谷,水流湍急,常常会带来些山上的稀奇玩意儿。王山纳闷两条狗子不知又寻得了什么物事,急匆匆的赶往河边,沿河而上,一路搜寻。狗吠声愈来愈近,王山的好奇心也被吊到了嗓子眼。
  又走了片刻,王山到了无人问津的乱石滩,总算寻着了两条狗子,却见两条狗子趴在一什么物事上,不可描述的抽动不已。
  但闻王山一声吆喝:“阿黄,阿花,你们莫名其妙作甚呢?”
  两条狗子一听是王山的吆喝,当即甩着尾巴凑向王山。王山向那远处望去,见到了被狗子们压住的物事。那似是一坨肉,血淋淋的,看着煞是渗人。王山吞了口唾沫,壮起胆子靠近,那坨肉便徐徐勾勒出一女子的形状。随着王山小心翼翼的步步上前,女子的娇躯逐渐清晰。最终,当王山走至女子面前时,女子的样貌体态变得一清二楚。
  眼前的是一名绝世艳美的女子,年纪似有四五十,容貌倾城,身姿窈窕。从她这一身厚实的肌肉来看,她应当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夫不浅,本不是王山能对付的角色。可眼下这女子受了重伤,动弹不能。王山掂量掂量,觉得她对自己暂且构不成威胁。
  王山提防的询问:“你是何人?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女子只道:“救……救我……”
  见女子伤势过重,王山寻思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便打算先救下这女子。王山救人不仅因为好心,更因为这女子实在美貌,年龄也与自己相仿,一时间色心作祟,动起了占有这名女子的歪脑筋。可若是直接将女子带回自己家,路上若叫人看见了,恐怕会惹到不少麻烦。乡里乡亲凑热闹事小,被这女子的仇人寻上门事大。好在乱石滩上无人用的垃圾多,王山捡了个破洞麻袋,随即又找了条扁担。
  “女侠,委屈一下。村子里人多口杂,麻烦你躲进这麻袋里。”
  女子见终于得救,高兴的流着泪,道:“嗯,无妨……你帮我一把……”
  王山擦净女子身上的污渍,将女子装进麻袋。女子进了袋子,怕叫人发现,于是似死猪一般默不作声。王山唤上两条狗子,便回了家。
  ……
  王山破旧的屋子因新来的获救女子而多了一抹春色。
  “多谢恩公相救。”
  “不必客气,我先为你处置伤势。”王山找出针线,道,“年少时,我跟路过的赤脚大夫学过几手。你安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那劳烦恩公了……”女子心里安定了许多,未多想王山安的心思。
  王山抚摸女子的肩膀,心想这世上竟有这般白嫩的肌肤,比鲜磨的豆腐还光滑水润。要给这般滑嫩的肌肤上针,王山只觉得暴遣天物,还真有些舍不得。可一道血淋淋的切口划破了水嫩的肌肤,若不及时缝合,那更为难看。于是,王山便朝女子的肩膀扎下一针。
  女子不禁紧闭双目,娇叱:“嘶……好疼……”
  王山解释:“女侠,请忍耐。我这寒舍也没备用来缝伤口的弯针,只有这缝被子的粗针与麻线,对付对付吧。”
  女子无奈,道:“无事,继续吧……”
  粗针不断刺破女子细嫩的皮肤。更有毛糙的麻线穿过她鲜血淋漓的伤口,转眼线上沾满血沫子。女子疼得面色煞白,将嘴唇都咬破了,王山才算缝好。可王山却未就此停手,反而猝不及防的从兜里掏出三颗木钉,其中一颗由他快速插入女子肩膀切口最深处,以阻碍女子伤口完全愈合,另两颗插入了她另一处肩膀的刺穿伤,以及她肚脐眼的肉洞之中。
  “呀啊啊啊啊!!!!……………………恩公,为何如此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女子疼得尖叫连连,刺耳的叫声险些扎穿王山的耳膜。王山头疼得两眼通红,于是狠狠朝女子的咽喉打了一拳。这一拳直接将女子的喉咙打哑,王山又立刻抄起一块脏抹布,塞进了女子嘴里。
  “呜……”
  这脏抹布是擦茅厕用的,臭气熏天,那恶臭一股脑的涌入女子肺腔,害女子不由得翻起白眼,口溢白沫。而王山却一个大步翻到床上,压住了女子的娇躯。
  王山两手一把抓住女子两坨肥乳,言语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你是行走江湖的女侠,我不知你犯了什么险,得罪了什么仇人。可我只是个小农民,若你的仇人上了门,我必死无疑。你说,我冒了如此大的险,费了如此大的劲救你一命,要点报偿不算过分吧。”
  女子哭泣不已,呜咽连连。
  王山不顾三七二十一,连连啃起女子的脸蛋,还不断笑叱道:“女侠,你这身骚肉,可要便宜我啦!啧啧~你这脸蛋子,咬一口竟能出水,真嫩滑呀!~”
  女子疯狂的摇着头,却无法阻止王山侵犯自己。
  “来,让我亲亲你~”王山一口含住了女子的嘴儿,“嗯~真香!”
  “呜……”女子泣不成声。
  “四十余年了,我掏不出彩礼,娶不到媳妇,连一口女人的滋味都未尝过,但我晓得老天一定给我备了份厚礼!”王山将脸埋进女子拥挤的乳沟中,皱褶的老脸皮瞬间被柔软的乳肉所包围,一时乳香无限弥漫。王山几乎忘了儿时尝过的乳香,而如今这味道再次勾起他的儿时回忆,他欣喜无比,贪婪的舔着女子的肥乳。
  从未有人教过王山怎么干女子,但他至少见过猪牛羊狗交配,于是学着畜生的模样,将早已挺直的阳根怼在了女子胯间。
  “呜~”
  “啊!可爽死我啦!~”王山向前一挺,阳根直直插入女子的蜜穴内,当即被水润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
  女子吐不出字,只得哑巴吃黄连,任王山在自己蜜田中翻江倒海。王山愈发投入,频频出击,疯狂摆动腰胯。这是王山第一次与女人交媾,他不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感觉如此急速冲击女子下体惬意无比。然而,正因为王山冲得太猛,一股快感自上压向下体,终于他难以按捺住这股要冲出下体的快意。转瞬间,王山的阳根抽了抽,一股接连一股的暖流自丹田喷涌而出……不知为何,王山只觉得忽然没了兴致,下身便退了出去。拔出阳根后,他见自己的阳根里淌出了粘稠的白汁,一直拉丝到女子的蜜穴里。继而,女子也平静下来,不复挣扎。王山摘下女子口中的抹布,却见女子一脸的不满意。只听她抱怨道:“你怎这么快就完事了?……呼……我还没舒服呢……”
  这回轮到王山纳闷了,这女子明明是被自个儿强奸的,怎还想要舒服呢?于是,王山狠狠扇了女子一巴掌,喝道:“我玩过了你,还管你舒服不舒服!”
  王山不知女子心思。其实在侵犯开始时,女子只叹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可谁知这王山是个雏,只动了几下就泄了,比他养的两条狗子还不如,况且他根本不顾及女子的感受,亲昵也好,蹂躏也好,两人情感上毫无交流,还害得她一肚皮骚物,真是气煞了她。缘此,女子下定了心,打算趁早逃离这村子。
  ……
  晌午,吃过午饭,王山将女子一通五花大绑,便去干农活了。王山用的是细麻绳,将女子绑得似个肉粽子一般,十分严实。女子折腾了好一番,觉察自己要挣脱是绝无可能了,四下又寻不得能挫断麻绳的锐器,可幸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有足够活动空间,于是,女子籍此不断挪转体位。终于,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女子狠狠摔下了床,一身结实的肌肉沉重的震了震。
  然而,下床不过是逃跑旅程伊始,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条路要走。女子双手被反绑,两腿也被绑得无法岔开,只得似蠕虫一般爬向门口……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好不容易爬过门口,却见从土屋至院门仍有一段颇为长的路要走。若换双腿走路,这点路不过几步而已,可如今要爬过去,那两三步便若几里路一般漫长。女子没有回头路,唯有继续向前爬行。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迹,她的肚皮和胸脯被稀碎的砂石刮得满是细小的血口子。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女子摸到了院门。推门而去后,眼前的景象令她瞠目结舌。院外是一望无际的田埂,天际与水稻田混为一色,而等着她的是杂乱的泥路与数不清的分歧。
  此处是什么村子,如何才能回会稽城——女子对诸如此类的问题毫无头绪。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女子忽然记起自己落入的河流是南北向,若自己沿河向下被冲走,那如今必须往北行才是。只要继续向北爬行,总能爬回官道上。
  于是乎,女子不再考虑要爬多久,拖着一身伤,埋头向前爬。
  如此这般,女子爬了整整一下午,穿过漫长的土路,滚入浑浊的泥潭,被蚊虫叮咬,被杂草的利齿割破脸,被乱石划的肥乳与腹肌满是口子。为躲避路人,她甚至将自己泡在水稻田里,污水刺痛她的伤口,令她痛苦不堪。可她,言四娘,必须得继续,只为救出她的孩儿,言绯雀。
  入夜,言四娘终于穿过了无边的田埂。言四娘回首,不可置信自己竟爬了这么久,这么远。在她前方是一片林子,官道不知还有多远。她别无选择,纵使林间有野兽出没,纵使前方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闯一闯。
  ……
  天色渐暗,言四娘已入林多时。
  “呜!——”远方传来野兽嚎叫。
  言四娘一怔,当即认出了这是狼嚎。她当即四下张望,却见无边的黑暗中两起一颗颗诡异的光点。如是光点越来越多,不过片刻工夫,光点已将言四娘重重包围。其中两颗最明亮的光点徐徐逼近。月色落下,将来者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言四娘所料不差,那正是一匹饿狼。
  “嘶……”言四娘倒吸一口冷气。此时此刻,她绝无战胜野狼的可能,别说是狼群了,纵是一匹也够她喝一壶。她歇斯底里的向前爬,不断大喊:“不!都走开!你们不能吃我!我不会叫你们吃了我!”
  “呜嗷!”
  领头饿狼扑在言四娘身上,狠狠一爪子撕下,在言四娘紧绷的八块腹肌上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爪痕。
  “啊!……”言四娘吃痛,不由得蜷缩起肚皮。忽然间,她发现饿狼的爪子连带割断了麻绳。言四娘忙挣脱麻绳,玉足疾疾踢开饿狼,预备起身反向逃跑。可此时的她力不从心,踢开饿狼的那一脚力道太轻,转眼便被饿狼追了上来。饿狼张开血盆大口,撕咬她纤长的脖颈。她唯有紧绷脖子,双臂用力推搡。可在她身旁还有六七匹饿狼愈发逼近。她意识到战局拖不得,便立即抓住饿狼的上下颚,用力将狼口撕开。狼的咬合力亦强大无比,她不得不爆发出三四百斤的力道,才勉强与饿狼抗衡。
  “呃啊啊啊啊!!!!……………………”
  狼牙扎入掌心中,令言四娘痛苦嚎叫,她双臂肌肉暴起,可算争取了一口喘息的时机。正当此时,又一条饿狼向她扑来。她觉察自己无法完全挣脱狼口,便提手甩飞眼前撕咬的饿狼,将之撞向彼方扑来者。两条饿狼撞伤了腰,呜呜哀嚎,撒腿撤入黑暗中。而言四娘则趁机拔出肚脐眼子里的木钉。
  “呜啊啊啊啊!!!!……………………”
  一时间,言四娘肚脐眼子鲜血爆溅,洒满了泥草地。浓重的血腥味刺激了狼群,使之更为活跃。数条饿狼虎视眈眈,团团围住言四娘。此情此景,言四娘不打算硬碰硬,马上双臂架于身前,朝前飞奔。扑来的饿狼被她一大胳膊挡开,撞得是一嘴血。籍此,言四娘在狼群包围圈上冲开了个缺口。
  然而情况未有好转,纵使靠蛮力冲破了包围,言四娘又怎跑得过狼?不出四五步,言四娘的后背便被扑来的饿狼抓出了几道鲜红的爪印。她只恨自己一身重伤,不然只需几息工夫便能手刃了这群饿狼。不过,自方才拔出脐中木钉起,她的内力便有所恢复,即使恢复甚微,也聊胜于无。
  又跑出数百步,言四娘已然遍体鳞伤,背后更是鲜血淋漓。这一路上,她以肉臂顶飞扑来的饿狼。至于背后的敌人,她则全盘交给老天。幸而这群狼饿昏了头,凶狠归凶狠,力道却弱了三分。
  忽然,前方豁然开朗,几缕微弱的灯火点亮夜幕。言四娘远远一望,见那是一团篝火。她庆幸这林中竟还有旅人驻留,当即大喊救命,向人烟处飞奔。
  “救命啊!救命!救救我!”
  “呜嗷!……”
  野狼见前方明火,驻步徘徊,不敢越雷池半步,言四娘这才不至于变成野狼的吃食。继而,言四娘又朝篝火处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血泊中。
  听闻响动,篝火处走来一倩影,向言四娘娇声质问:“来者何人?”
  言四娘口中喃喃:“救……救我……”
  问话女子见言四娘一身重伤,还是决心救命要紧,便立马回头喊道:“莫师姐,这儿有人受了重伤!”
  “郎惜,你先小心些,我这就过来。”莫婉秋三步并作两步,赶到言四娘身旁。待擦干净言四娘脸上的血渍,莫婉秋立马一愣,道:“这,莫不是一剑红言女侠吗?怎伤得如此之重?来,快将她抬回营地救治!”
  有了华山派的救治,言四娘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她虚弱的睁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篝火晃动不安的火光映出了身旁众人的面目。言四娘认得这些人,她在春芳寺被他们救过一回,他们是华山派弟子。
  言四娘奇怪为何莫婉秋等人会扎营此地,莫婉秋便告知道:“事要从几天前说起。言女侠,在你问得金圣教总坛所在后,华山派联手青城派、少林派、上清派、灵宝派、正一道派等武林大派,一举攻下春芳落雁阁。可惜圣姑早已潜逃,故未能捉拿得手。之后,师傅怕金圣教春风吹又生,遂派遣我等不断在江湖中打探。我等辗转江湖,探得圣姑果然贼心不死,金圣教已将总坛迁至地处会稽的天明神殿后。于是乎,师傅便计划明日一早攻山,与各大派一同打下天明顶。”
  “明日?”言四娘一听,不禁愣了神,“怎如此着急……”
  莫婉秋道:“师傅怕夜长梦多,因而不给金圣教多留机会。”
  “那圣姑李春香武功极高,我怕……”言四娘顿了顿,左思右想了一番,道,“非尘道长也在附近吗?可否带我去见她?”
  “师傅在三里外扎营,我让郎惜带你去。”
  “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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