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杀与操之歌】(冰与火之歌同人)(11-15) 作者:我即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2-2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杀与操之歌】(冰与火之歌同人)(11-15)  作者:我即道  发表于SIS001   第十一章 黑水之战  夜幕中的一片寂静,月光倾洒,暗影幢幢,黑水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空旷。  无数船头雕刻着昂扬雄鹿的
【杀与操之歌】(冰与火之歌同人)(11-15)

  作者:我即道
  发表于SIS001

  第十一章 黑水之战
  夜幕中的一片寂静,月光倾洒,暗影幢幢,黑水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空旷。  
无数船头雕刻着昂扬雄鹿的舰队破开河面的迷雾,正随着满潮向君临安静而快速地驶来,木质的船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变换无常的风将帆吹得咯啦作响。在船舱内并排坐着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他们大都沉默不语,或是眼睛微闭地稍作休息,或是神情凝重地顶着某处,只有偶尔某个受不了船浪的士兵的呕吐声会打破沉静。
  一个肩膀宽阔,面容紧绷的男人站在夹板上。他穿着胸口纹有红心雄鹿的贴实盔甲,身披黑色的长身披风与夜色融为一体。一双浓眉之下,他的眼睛就像两个伤口,深蓝有如黑色汪洋。传闻中他早已忘却如何微笑,更不知开怀为何物,如今也不禁嘴角轻抬。
  五万人的大军,几乎十倍于守军的差距,即使是不曾被攻陷过的君临城也不得不屈服。
  而在君临城中,灯火昏暗,唯有妓院与军营灯火通明,士兵们在大战前进行着最后的醉生梦死,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天明,也许现在把兜里的钱全花光是个明智的选择。
  《卡梅斯特的雨季》的歌声在醉酒作乐的士兵们口中飘荡,酒精和女人最能消除男人对死亡的恐惧。
  铛……铛……铛……
  沉重的钟声响起,士兵纷纷放下怀中的女人,喝光杯中剩余的麦芽酒,拿上头盔武器往外走去。
  原本沉静的君临瞬间嘈杂了起来,士兵密集的脚步声,士官的叫喊声,女人惊慌的逃窜声,火炬中的焚焰在风中噼里啪啦地响着。
  似是响应这为恐惧而鸣的钟声,在迷雾的那头,史坦尼斯的舰队也敲响了咚咚的战鼓,急促而有力。隆隆的战号穿越海面,啸叫嘶哑深沉,犹如魔鬼的呼唤,船船相传。
  年轻的国王身穿华丽的盔甲,扶着他的“噬心”长剑骄傲地走在人群中,逼迫可怜的史塔克女孩亲吻他的新剑。
  此时的国王还没有意识到双方战力的悬殊,直到那庞大的舰队冲开迷雾,出现在君临守军们的眼前。
  黑水湾内波涛汹涌,浊浪滔天。
  然而奇怪的是,兰尼斯特的皇家舰队虽然在史坦尼斯的舰队面前不堪一击,但是也不至于一艘都不出来迎击。指挥舰队的戴佛斯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君临的守军会不知道他们的攻势,人称“八爪蜘蛛”的瓦里斯大人连他们三天前早饭吃了什么都能知道。
  就在这时,君临方向缓缓驶来一艘黑帆的战船。
  戴佛斯立即警惕地下令弓箭手准备,无数弓弦拉满的利箭齐齐对准了这艘情况莫名的船。
  当这艘船缓缓靠近,船上却空无一人,船舵被绳索牢牢地固定住向前驶去。直到那艘船即将驶过戴佛斯所在的“黑贝丝号”时,戴佛斯才看到那源源不断从船舱往外流的荧绿色黏稠液体。
  “野火!”戴佛斯脸色大变地叫道,“转舵!转舵!”
  即使戴佛斯反应迅速,此时也已经来不及了。
  在君临的城墙边上抛出了一个火把,随后,一支燃着烈焰的箭划过天际,飞过头顶,直落入左舷方向混杂着野火粘液的河水中。
  一窝翡翠毒蛇咝咝叫着在船尾升起,翻腾,燃烧,沿着浅绿的轨迹扑向那艘流着绿汁的黑帆的船。
  “马索斯!卧倒!”
  戴佛斯已经以最快的反应向自己的儿子喊着了,而站在甲板上了马索斯只来得及回头便被那邪恶的绿焰吞噬了。而戴佛斯也震得倒飞出去,跌落河中,他们所在的“黑贝丝号”在瞬间化为了碎片。
  就连远在后军的史坦尼斯和君临城墙上的众人都被爆炸的余波波及。黑水河上升起了难以置信的绿色魔焰,几乎完全摧毁了史坦尼斯的全部战舰。
  这种邪恶的物质,几乎无法扑灭。哪怕只有一点火星,用斗篷闷,斗篷反而着火;用手掌拍,手掌反而燃烧。
  无数人在痛苦地喊叫,哀嚎,即使跳入水中也无法熄灭那恐怖的绿焰。破碎的船体碎片燃着绿色的光如火雨般四处散落,落在幸存的士兵身上。
  这惨烈的场景即使落在君临的守军的眼中也有些不敢直视,只有“智慧的哈林”露出了猥亵的笑容。
  而年轻的国王在一阵错愕中回过神来后,也露出了他那歹毒残忍的笑。
  然而这并不能吓退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他的顽固和坚毅是世所共知的。铁匠唐纳·诺伊曾这样评价史坦尼斯和他的兄弟:“如果说劳勃是真钢,那史坦尼斯就是纯铁,又黑又硬又坚强,和铁一样,弯曲之前就会先断掉。”
  他利落地脱下披风,大步来到众人面前,环顾一眼,道:“跟我来,拿下君临城!”
  “啊!!!”士兵们大声相应,士气高昂。
  说完,史坦尼斯便率先爬下绳梯,登上了冲锋的小艇。
  虽然野火将史坦尼斯绝大多数的战船焚烧殆尽,仅有少数史坦尼斯的战船逃出了大火。但是仍有八艘船带着不少步兵成功抵达北岸,而且后方的平地巨舰仍可以将史坦尼斯的大部队带到河对岸。同时,烧毁的船只残余物也形成了一座仍在燃烧、极不稳固、随时可能会崩塌的桥,但仍然可以让一些部队通过。
  君临城的守卫仅有约6,000人的金袍子,以及一些从宫里或周边王领雇佣来的士兵和骑士。作为首相的提利昂身披盔甲,亲自在城墙上指挥战斗。而原先意气风发的乔佛里国王早已被这万人攻城的场景吓坏了。
  桑铎·克里冈带着士兵与史坦尼斯的军队展开了第一轮激烈的厮杀,他战斗极为英勇,但是由于童年阴影对火焰的恐惧,使他无法继续战斗,退了回去。
  而史坦尼斯则一马当先,率领着士兵登上了另一侧的城墙。
  随着史坦尼斯成功登岸的士兵越来越多,君临的守军渐渐不支。偏偏在这个时候,太后瑟曦还命人将国王带回红堡,守军的士气顿时跌落至谷底。
  身为侏儒的提利昂·兰尼斯特却展现出了真正的狮子的勇气,他一番激昂的讲话凝聚了众人的斗志,亲自带着余下的守军由暗道冲出,击退了正在冲撞城门的敌人。
  正当众人士气高涨,挥舞手中长剑,高呼“半人”的时候,无数史坦尼斯的士兵往这边冲来。在一轮金属的碰撞过后,提利昂淹没在了人群当中。
  身穿红衣的士兵越来越少,在巨大的兵力差距下,君临城眼看几乎无法守住了。守军开始放弃抵抗,成百的守军杀掉试图维持秩序的指挥官出城投降,守备队长杰斯林·拜瓦特爵士就已经被他的士兵杀了。
  在红堡内,有不少的卫兵守卫着这里,不过他们都是花钱雇来的,一旦君临陷落,他们就会十万火急地扒下身上红袍,偷走能偷的东西,一走了之。有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会加入入侵者的队伍,反过来洗劫这座城市。
  那些出身高贵,与太后一起躲在梅葛楼的贵妇人们会被强奸好几回,到了第二天,有一半人肚子里会怀上野种。经过疯狂的战斗后,士兵们对血肉娇躯往往比钱财更感兴趣。非常时刻,虐待、奸淫和拷打是谁也管不了的。
  困在君临作为人质的珊莎·史塔克是个传统的美人,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娘家徒利家族的玲珑颊骨、清澈蓝眼睛和浓密枣红秀发。她的身材修长而优美,非常有女人味。像这样的小美人估计会遭到乱兵们重点照顾玩上一整夜。
  当然,拥有太后头衔的兰尼斯特美人或许更有吸引力,她穿一件红色的亚麻布裙服,长长的拖袖露出金绸衬底,胸前是镀金的金属饰物,纤细的脖子上挂一条金狮项链。她的肌肤除了脸上有些色斑,真的跟少女一样。
  瑟曦不停地要侍女给她倒着一杯又一杯的葡萄酒,愈喝愈是美丽。她脸颊绯红,俯视大厅的眼睛里有一种明亮而狂热的神色,像是一双燃烧着野火的眼睛。
  和坐立不安且言语激烈,最后豪饮酒醉的瑟曦不同,珊莎勇敢的尽量安慰着恐惧的人们。
  当城门即将抵挡不住的消息传来,瑟曦一把推倒了想要将国王护送回战场的蓝赛尔·兰尼斯特,带着小王子托曼离开了梅葛楼。
  而珊莎在安抚了受惊的众贵妇人后,听从侍女雪伊的建议,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回到房间后,她被早已在这的“猎狗”桑铎吓了一跳。此时的桑铎满身血污,而且浑身酒气,喝得醉醺醺的。
  桑铎是个强悍的战士,但是由于对火焰的恐惧,他临阵脱逃了。他喝了个烂醉,在珊莎那儿等她想将她带出君临。
  珊莎拒绝了。
  她知道桑铎不会伤害她,尽管桑铎举止粗鲁,但是珊莎能够感觉到只有他对自己比较温柔,总是试图维护自己。
  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拒绝了。虽然“猎狗”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在君临的险恶生活让她有些神经脆弱,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他的伪装,跟着他离开后会不会突然“原形毕露”。相比之下,父亲艾德常提到的史坦尼斯或许会更安全一些。
  又或许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她拒绝了。
  正当桑铎要离开时,空旷的大厅突然传来金属在地面拖动的声音,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躲到屋子里面去!把门关上!”桑铎抽出背上的巨剑,警惕地走了出去。
  珊莎匆忙地上前把门闩上,然后躲在角落蜷缩了起来。
  不一会,她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武器碰撞的声音和桑铎的吼叫声。
  她希望他能赢,他不是骑士,却曾经如真正的骑士般将自己从暴民的手中救出。在乔佛里虐待她的时候,他会在乔佛里的怒火之下维护自己,他是唯一一个乔佛里不会命令去打自己的铁卫。
  渐渐的,金属交击声停了下来,大厅又恢复了安静。
  砰!房门猛地被撞开,一个戴着木质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上面有一些没见过的花纹,不过上面有很多新鲜的血迹。他的面具呈暗黄色,上有两根像野猪般上挑的獠牙,眼睛部分只露出了两条缝隙,看不出他的表情。
  他单手拖着一把巨剑——那是父亲的“寒冰”!自从她的父亲被斩首后,这把剑就到了伊林爵士的手上,刚才还在太后的舞厅看到他提着这把剑。
  记得父亲每次取人性命后,都会去神木林里将这把剑洗干净,但此时泛着涟漪的瓦雷利亚钢剑上却沾着逐渐凝固的鲜血,红色蜕变为了褐色。
  “桑铎被这个人杀死了么……”珊莎屏住呼吸,心提到嗓子眼。
  那人抬起那只没提剑的左手,向珊莎伸来,慢慢靠近……此时的战场上,提利昂倒在血泊中,他不是倒在敌人的利刃下。他倒在了承诺保护他的御林铁卫曼登·穆尔剑下,一道从额头划至右脸的血痕,险些削掉了他半个鼻子。
  他不知道是谁指使他这样做的,他的姐姐瑟曦?乔佛里?或者他只是纯粹地讨厌他自己?
  不,这些都不重要了,一切都要结束了,他心想,脑袋砰砰直响。
  救我,谁来救我。詹姆,雪伊,圣母,谁来救我……泰莎……“Fus-Ro-Dah!!!”一声震天的巨响似巨龙咆哮,似天降雷霆。
  几个史坦尼斯的士兵被这股强劲的吼声震飞了出去,几乎同时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间被震得脑袋隆隆作响,停下来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朦胧间,提利昂看到在史坦尼斯的侧翼出现了大队士兵。
  有绯红色土地上金色的怒吼雄狮,一朵盛开于青翠绿野之上的金玫瑰,隐约中还有一把黑夜中插在龙尸上的血色十字圣剑。
  一个英伟的骑手在士兵的最前端,他骑着的骏马人立而起发出长长的马嘶。他身影在硝烟中朦朦胧胧,只有盔甲边缘的反光能看到他的轮廓。
  在这一愣神的时间里,忠心的侍从波德瑞克·派恩从背后用长矛捅穿了曼登·穆尔的脑袋,救下了提利昂。
  “詹姆……”提利昂喃喃着,耳边传来大人大人的呼喊声,然后昏死了过去。
  火光映照到了那个骑手的脸上,黑色的头发下一双燃着火焰的双瞳,额头戴着的红宝石仿若第三颗眼睛。
  是凯撒斯·塔纳托斯来了!
  在那恐怖的一吼过后,凯撒斯带着援军在战场上冲驰厮杀。
  战场是残酷的,并不像骑士小说中那样能够潇洒无敌地杀敌,任何人的身体都不过是个肉做的血袋子,当武器刺破袋子,血流出来,人就会死。
  即使是“银王子”“拂晓神剑”“白牛”这些传奇人物,也可能死在一瞬的大意或者没有防备的偷袭中。当年拥有巨龙米拉西斯的雷妮丝·坦格利安曾跟随她的丈夫征服者伊耿合作摧毁了西境和河湾地联军的先锋,活活烧死了近4,000人。但最后她连人带龙都饮恨在多恩人的长箭之下。
  凯撒斯并不自负于他的武艺,再高超的技艺也不过是个人,在单对单的决斗中或许有用,但是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百战不死的战士也可能被初出茅庐的小子杀死。
  所以他虽然在冲杀敌人,但是他基本上都是在二十个左右拜龙信徒的护卫范围内,还有“懊悔”科洛西斯和“阴影”沃昆两位龙祭祀护卫左右。
  洛拉斯·提利尔也出现在战场上,他戴着蓝礼的鹿角盔英勇奋战,让不少敌人以为是蓝礼死而复生。
  然而史坦尼斯的大军人数众多,即使被摧毁了大部分舰队,人数依然与援军不相上下,外加他的陆上部队几乎全数骑马:将近两万骑士、轻骑兵和自由骑手——蓝礼违心地留给兄长的遗产。
  果然,当烂泥门前的步兵几乎兰尼斯特和提利尔的联军击败时,大批的骑兵赶到,无数狂奔的骑兵声势骇人。
  凯撒斯望着直面而来的敌人,他跳下马,一拍马臀赶走了自己的马,大吼道:“下马!全部下马!”
  幸存的拜龙信徒们纷纷干脆地跳下马, 熟练地列成队列。
  一股气息由全身上下汇聚而来,汹涌的气息激荡在胸中,“力量”“平衡”“推动”这三个字眼在脑中浮现,一股强劲的气流在喉间凝结,如同猛兽的低吼,又如同滚动的飓风。
  “Fus……”
  随着龙吼的前奏呼出,所有拜龙信徒与龙祭祀也纷纷鼓胸吸气。
  “……Ro-Dah!!!”   “Fus!!!”
  当最后的字符吐出,接近千人的信徒也同时吐目,超越瓦雷利亚的力量,模仿远古巨龙的咆哮,传说中可以开山裂地的伟大之力再次回到这个世界。
  虽然这种不成熟的吐目还不及真正的龙吼分毫,但这响彻云霄的巨响与冲击力足以将毫无准备的战马吓得不受控制狂躁起来。
  无数骑士与骑手被甩落马背骨断筋折,或是被马踏致死。
  “剑!”
  凯撒斯一把将单手剑掷在泥泞的地面,从“阴影”沃昆的手中接过瓦雷利亚双手巨剑“碎心”,将剑身在战场的流火上轻轻一撩,“碎心”的宽大的剑身顿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成为了一把“火焰剑”。
  这是他从密尔的红袍僧索罗斯那里学来的。
  在剑身涂上薄薄一层的野火,长剑便可燃烧一小时。索罗斯每次比武都要换把新剑。劳勃国王很喜欢那家伙,甚至乐于提供新剑给他。而凯撒斯手中的瓦雷利亚钢剑由于材质特殊,即使经过火焰的焚烧也不会轻易变形,既加大了武器的威胁,又能打击敌人的士气。
  凯撒斯挥舞着手中的燃烧之剑奋勇杀敌,剑身在野火的焚烧下似乎闪着魔幻般的光彩。
  凯撒斯一击重砍将纹有烈焰红心的盾牌劈开,裂痕从红心内部的宝冠雄鹿身上裂开,炽热的剑刃穿过了可怜的小伙子的胸膛,他的血液溅在滚烫的剑身上瞬间化开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年轻的士兵发出四前最惨烈的哀嚎。
  他的血液,灵魂,力量和勇气都被这把剑带来的死亡所吞噬。
  远远看去,凯撒斯的眼睛和额间的红宝石映着红光,手中挥舞的火焰就像巨龙的吐息,收割着凡人的生命。
  即使如此,依然有无数士兵前仆后继地冲来。大家同样是男人,同样地身经百战,在成王败寇的战争中并不会被轻易吓退。
  凯撒斯本人也倍感压力,他的体力正在不断消耗,他只能更加疯狂,更加残忍。拜龙信徒们也在竭尽全力地保护着他们的“龙裔”。
  一个敌人从凯撒斯的背后冲来,那人体型精瘦,有一头银金色的头发及灰绿色双眸,还有双下巴,凯撒斯认得他,他是人称“潮头岛的私生子”的奥雷恩·维水,来自瓦列利安家族,这是维斯特洛大陆上少数有瓦雷利亚血统的家族。
  凯撒斯想要回身干掉这个阴险的家伙,但是此时自己正被两个持盾的骑士纠缠。正当奥雷恩·维水正要得手时,一支长矛刺穿了他的右胸,但掷出长矛的拜龙信徒却被正在对峙的敌人捅穿了胸腹。
  凯撒斯用力顶开两名骑士,利用空挡回身一剑将跪倒在地的奥雷恩·维水的头直接斩飞了出去,留下无头的尸体颓然倒地。
  这一幕在战场上不断重演,信徒们用自己的死维护着“龙裔”的安全。
  在拜龙军为先锋的英勇作战下,史坦尼斯的军队节节败退,当然,还有大部分敌人是被受惊的战马踩死的,大量的骑兵也反过来成为了他们的劣势。
  王座厅内,铁王座就立在铁质高台之上,一条长地毯从王座延伸到大厅尽头的青铜橡木大门。大厅本身非常巨大,此时却空寂无人,只有太后瑟曦抱着幼子托曼静坐在铁王座之上。大厅坐北朝南,在东西墙上有着高耸狭长的窗户,此时两个巨大的火炬已经熄灭,唯有窗户照入点点月光和外面的火光,熄灭的炭飘散出的弥漫着的烟。
  瑟曦悲伤地和托曼王子讲着《母狮与狮子宝宝》的故事,手里紧攥着派席尔国师给的“颠茄香精”。
  颠茄,又名龙葵、夜影之水,是一种比较普通的毒药。它毒性大,效力强,酒中滴一滴,可以舒缓神经,三滴让人入睡,深睡无梦,但是十滴的话……此时的瑟曦已经觉得君临一方获胜无望了,对于斯坦尼斯,他并不是可以谈条件的人。城下换作别人,她还能凭着她的美色试试去哄他,但这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试图挑逗他还不如去哄他的马。
  他已经确信她的孩子都不是劳勃国王的孩子,他是断然不会放过兰尼斯特家的人的。与其让自己年幼的儿子遭受非人的痛苦,不如让他在无梦中安稳地死去。
  “……我会保护你的,亲爱的……”母亲将小瓶子打开,握着儿子的手,“我向你保证……”
  在托曼王子茫然幼稚的眼神中,瓶中的蓝色液体流入口中喝了进去。渐渐地,他的眼皮也慢慢合上,嘴里说着:“好难喝,但……有蜂蜜……奶油……母亲……我好困……”
  瑟曦眼中流着泪水,抚摸着托曼柔软的金色卷发,难以抑制哭腔地说道:“睡吧……我的孩子……睡吧……亲爱的……”
  她的的眼泪不断地滴落,此时的她只是个悲伤的母亲……嗵!
  笨重的青铜橡木大门突然打开,大队骑士涌了进来,一个黑发骑士一马当先,手持一把冒着烟的双手巨剑走了进来,然后扶剑侍立一侧。
  其后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在众士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不!!!!!”
  瑟曦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然后大声地喊着。她很悲伤,她很愤怒,却不知道应该怪谁,她只能无助地喊着。
  泰温公爵面色铁青,他大喊道:“学士!把学士找来!”
  几个士兵立马应声去找派席尔大学士,然而先不论那个阴险的老家伙能否有用,恐怕找到也来不及了。
  侍立一旁的凯撒斯朝身边的龙祭祀轻轻一点头,“懊悔”科洛西斯立马上前一步,朝瑟曦怀中的托曼走去……

第十二章 凡人皆有一操
  注:诸位好久不见,本来之前已经写了大半,打算过年期间就更新的,但是无意间看到一个旧新闻吓得我好一阵不敢写了。那是2014年的新闻,我们论坛的一位大佬被以传播银秽物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虽然那是共撰写了16章,计7万余字,获取积分106个,金币1902枚,金榜18个,感谢度786,共计有50618人次浏览的大佬,小弟我根本不能比,但是还是怕那「万一」。
  我写这玩意真是就是想将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没有任何恶意和破坏社会秩序的意思,我就搞不明白了,咸湿怎么就会成为禁忌,这人的一生为的不就是吃饭睡觉嘿嘿嘿吗,繁衍本来就是生物的基本任务,怎么就侵犯社会主义道德风尚了?哎,胆颤心惊……
  思量许久还是打算起码写完这本,或者有没有懂法的大佬教我如何安全地发表文章,即使让我发表我与本文无任何关联的声明也可以。我现在还是挺胆小的,可能年纪大了就无所谓这些了。
  还有,偶然间看到一些网站转了我写的这几篇文章,我个人来讲还是暗爽的,毕竟也算是对我的认可嘛,但是能不能把我的名字打正确,我叫「我即道」,不叫「我既道」,把名字写对是对作者起码的尊重吧。
  再再注:时间久了我还会往回回顾一下之前的章节,发现了不少用词的谬误,比如蓝道伯爵写成公爵,「美人」布蕾妮写成特蕾妮,按照论坛的规矩不知道能不能改,只要不影响阅读,诸位多海涵哈—— 这一章大概写到了电视剧第二季第十集的剧情。
  那么诸位,解开你的腰带,欢迎来到杀与操的世界!

  喊杀声,惨叫声,马的嘶声,武器碰撞的交击声。
  提利昂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刺眼的火焰。猛地一睁眼睛,战场中喧闹的声音全部消失,火光也消失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前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似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是詹姆吗?
  不,好像是黑色的头发,是雪伊?
  当视线完全清晰,一个黑头发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是他,凯撒斯·塔纳托斯。
  提利昂脑子有些混沌,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清眼前的人是凯撒斯,多少安心了些。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干得冒火。
  「渴吗?」凯撒斯及时递来杯子。
  提利昂拖着沉重的身体,抱起杯子就猛灌入喉,清凉甘爽的水,似乎比他喝过所有的液体都要可口。
  杯中的水不多不少,不能完全解渴,但是足够缓解喉咙燃烧般的炙痛感。
  凯撒斯接过提利昂手中的杯子,说道:「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如果是酒会更好一些。」
  提利昂渐渐恢复了些许思考的能力。不管多慢,他的头脑正在恢复。
  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发生了什么事?」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被打退了」凯撒斯缓缓地说道,「被你父亲和提利尔的联军。」
  「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现在代表提利尔。」
  提利昂顿了顿,问道:「我这是在哪?」
  他看到这间昏暗狭窄的房间,听到了父亲的消息,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这是你的新房间,呃嗯……虽然不大,但很安静,也很有安全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你的父亲现在接替了国王之手的职位,你也许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作为朋友而言,凯撒斯有些替提利昂感到不忿,但如今也只能尽力安慰这个唯一的朋友了。
  提利昂还想说些什么,但沉吟了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好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你的伤我会叫我的……呃……学士继续帮你治疗」说着凯撒斯转身准备离开,「对了,派席尔那个老家伙刚才也想进来,我替他「修了一下胡子」,应该不敢再来了……」「凯斯!」
  凯撒斯回过身来,提拔的身影在门外的阳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英伟,他面带淡淡的笑容看着提利昂。
  此时的凯撒斯就仿佛提利昂孩时想象中的那些传奇英雄一样,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谢谢!」
  凯撒斯点点头,推门离去,临走前看了看在门口侍立着的大男孩,拍了拍他的肩,带着两个头戴古怪面具的侍卫远去。
  走在红堡的走廊中,凯撒斯转头向旁边的「懊悔」科洛西斯问道:「托曼怎么样了?能救活他吗?」
  「大人,他喝了过量的「颠茄香精」,我们救活了他的命,但醒过来的时间却不一定,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也许,直到他快要老死的那一刻,他才会张开眼睛,最后看一次这个世界。」
  「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吗?」
  「可以的,大人。不过这是我们龙祭祀特殊的方法,不同的病人可能需要不同的时间,不过最多也只需要一个星期。」
  「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能够治愈吗?」
  「也许没有,普通的学士可能连维持他沉睡时的身体都做不到。大人,需要我们让他醒来吗?」
  「不,不需要,让他安静地睡着就好,让他安静地活着……」凯撒斯似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接着他又转过头,向「阴影」沃昆问道:「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泰温曾派人来要带走托曼,但是都被我们赶走了,我们的人都守在附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透过钢制面具传来龙祭祀低沉的声音,「另外「暴君」科瑞纳克已经完成任务,人和剑都带走了。」
  「嗯,你们做得很好。」
  回到住所换好一身盔甲后,他便出席了乔佛里国王的典礼。
  在典礼中,凯岩城公爵的形象如此令人敬畏,他的坐骑陡然在铁王座下拉出一堆粪便时,大家都不敢出声。乔佛里故作诚恳地请求外公代他掌管王国全境,称他为「君临的救星」,泰温公爵庄严地接受了职务。
  梅斯·提利尔公爵得到海政大臣的职务,并加入了御前会议。
  至于凯撒斯·塔纳托斯,由于是他带领着提利尔家族的士兵前来救援君临,并且冲锋在前,作战英勇,战功卓越。乔佛里恢复了他鸦栖堡伯爵的身份,并赐予了他赫伦堡及其封地赋税。虽然此时的赫伦堡只是一片废墟,并且事实上赫伦堡还在罗柏·史塔克手下的卢斯·波顿控制之下。但不管怎样,凯撒斯名义上已经成为了河间地的总督,这将让他成为维斯特洛大陆上最显赫的贵族之一,尽管河间地饱受战火摧残。
  如今的凯撒斯身兼赫伦堡公爵,鸦栖堡伯爵,角陵伯爵等头衔,名义上的领地分散在维斯特洛各地,名声传遍全国。
  由于在战斗中挥舞着燃烧的瓦雷利亚钢剑的形象深入人心,被士兵们称为「挥舞红剑之人」。
  此时的瑟曦太后身穿带金色条纹的酒红色天鹅绒礼服,金色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垂在肩前,熠熠生辉。只是她的脸上带着些许愁容,有些愣愣地坐在乔佛里旁边。
  看着瑟曦身穿修身礼服时的诱人身段,凯撒斯下身便又隐隐作硬,心想晚上一定要再狠狠地肏一次这个金发美人。
  就在黑水之战的那一晚,托曼饮下了一整瓶的「颠茄香精」,即将在沉睡中死去。贵族们都知道饮下了大量这种助眠药剂后,即使是大学士也会没有办法阻止死亡。
  而在这时,跟随凯撒斯爵士而来的神秘侍从却推开众人,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后里面发出一阵恶臭,将小瓶子中的液体灌入托曼口中。
  不一会,托曼居然奇迹般地醒来了,并且立刻狂吐不止,几乎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然后又慢慢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看着头戴铁质面具神秘人的行为,每个人都感到十分惊异,直到托曼原本微弱的呼吸有所好转,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托曼就在凯撒斯爵士奇怪的侍从的看护下继续接受治疗。
  几天后,托曼呼吸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迟迟不醒,瑟曦担心凯撒斯做手脚,将效忠兰尼斯特的派席尔从牢里提了出来,之前派席尔大学士被提利昂关进了黑牢里。瑟曦想要让他来接替凯撒斯手下的人的工作,然而托曼情况特殊,派席尔根本没办法接手。
  如此,托曼便成为了凯撒斯手上的一张筹码,这张筹码当然没办法从老狮子手上占到便宜,但是对作为母亲的瑟曦·兰尼斯特却很有用。
  于是,就在一次瑟曦来看望自己小儿子的时候,负责保护她的两名御林铁卫被两名龙祭祀挡在门外,瑟曦心切儿子状况,独自进入了房间。
  在房间里,瑟曦抚着托曼沉静的睡脸时,凯撒斯从后面抱住了她,以托曼的性命为威胁,半威胁半强硬地把瑟曦压在了身下。
  瑟曦显得有些憔悴,那张刻薄却又漂亮的俏脸显得有些苍白。但是毕竟是被称为「西境之光」的美人,即使如此也依然风姿卓越,加上她王后的身份,足以引得男人色心大起。
  「拜托,别在这里……拜托……」被以儿子性命为要挟的瑟曦少见地感到很无助,平日待人凶狠的她唯一的要害就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的命脉掌握在别人手中,她实在是不得不屈从。
  瑟曦对待男人喜欢以貌取人,少女时曾为雷加王子的容貌与气质倾倒,与同样是美男子的孪生弟弟詹姆通奸,詹姆被敌人俘虏后,她又耐不住寂寞将堂弟蓝赛尔·兰尼斯特作为替代情人。黑水之战时,如果不是史坦尼斯不近女色,她甚至打算用自己的美色换取自身的安全。
  因此,她并不是一个多么贞洁,甚至有些滥交的女人。她只是讨厌这种被胁迫的感觉,也不想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与人交媾。
  她不反感被男人骑在身下,但前提是那个男人是要在她的允许下。
  凯撒斯的胯部顶在瑟曦的翘臀上,从上往下俯视着瑟曦的背部,金色的卷发下蜿蜒过小腰处后连接臀部汇成一个诱人的梨形,自己的腹部隔着天鹅绒的红色衣料顶着臀部那两团软肉。一想到曾经骄傲狠毒的美丽王后被迫让自己骑在身下,肉棒便更加坚硬,似要捅破衣料挤入那处更狭窄且充满诱惑力的缝隙。
  王后身后的风景确是不一样!
  「拜托……住手…住手!快住手!」瑟曦压抑着声音不断地轻声叫着。
  撕啦!瑟曦淡金色的丝质底裙被凯撒斯直接撕了一块下来。
  「不。」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凯撒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回答。
  「快住手!住手!」瑟曦想扭过身子来,用手摁着凯撒斯那只从她的臀部滑向腰部的大手,做着徒劳的挣扎。
  凯撒斯掀起瑟曦的裙子,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挲着,攀上她的翘臀狠狠地抓捏了一把。
  左手扶着瑟曦的臀部,右手利落地拉下自己的裤子,肉棒猛地弹出,双手环抱着瑟曦的腰部,下身一挺!
  只觉得肉棒顶在一团娇嫩的软肉上,大腿和臀丘的软肉将肉棒裹在中间,形成一个肉窝,肉棒还没有真正进去。
  完全没有湿啊!
  不过没关系,此时涨得发红的肉棒坚硬无比,还不断溢出前列腺液,仿佛即使她穿着衣服都能干出个洞来。凯撒斯的龟头顶着瑟曦的阴唇口,不断地挺动屁股,将肉棒往里顶,龟头拉扯着小穴周边的肉往里送,在前列腺液的润滑下一点点进入阴道。
  房间里,年幼的托曼王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在他的床边,瑟曦翘着屁股趴在他的身边,双手绞着自己的袖襟,一个男人则趴在她的背后,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一边屁股不断耸动。
  「住手……不能这样……」
  瑟曦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也不是讨好客人的妓女,即使被操也不会有忍不住被干得哇哇叫的那种激烈反应,很多时候只是情至浓时的调剂。
  她不能接受自己在儿子面前被男人骑着。
  「干死你!这个傲慢的女人!你这个人尽可夫的骚王后!翘起你欠操的骚屁股!操你!操你!操死你!」凯撒斯轻声说着,压在瑟曦的背上兴奋地挺动。
  毕竟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且沉于性乐,瑟曦的小穴并不是特别地狭紧,甚至有些松了。但是其实小穴并不是越紧越舒适的,太过紧了反而没那么舒服,更多的只是享受纯洁美女的可怜小穴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撑开的那种成就感和破坏欲。
  瑟曦骄傲任性且富有野心,始终自认为很有政治天赋,但其实她根本就是个「大愚若智」的自大狂,根本没自身认定得那般深具智谋。将这种自以了不起的女人骑在胯下猛干是最痛快的,再加上她王后的身份,这才是最让人兴奋的原因。
  当然,她本身也是个不错的美女。
  你不是厉害吗,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如今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任身后的男人肆意进出享用自己的身体。
  「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不要……」
  「不要……别这样……别……」
  凯撒斯只兴奋地喘着粗气,压在瑟曦身上卖力耕耘,肉棒在逐渐湿润的肉腔内越干越顺,越操越猛,插进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撞击着稚嫩的花心。
  瑟曦能感觉到进入自己体内肉根的硕大,那根可恶的大东西在自己的身体进进出出,虽然恶心,但是确实前所未有地充实而火热。
  瑟曦突然头皮吃痛,原来凯撒斯用手扯着她那头秀丽的金色卷发,像个骑手一样骑着她,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是泥泞不堪,身后撞击的力度明显加大,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操王后!我操你!尝尝我肉棒的滋味,也给我生个杂种小子出来吧!」「不!停下……」瑟曦痛苦地流着泪。
  「啊—— 」随着凯撒斯一声呻吟,他将滚烫浓郁的精液送入王后体内。
  舒服,干这种身份高贵,并且恶毒欠操的成熟美女,真的又能泄欲又能泄怒,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泄火了,就连之前石阶列岛叛乱,艾莉亚和雷妮丝失踪的郁闷都减轻了不少。
  凯撒斯趴在瑟曦的背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拔出肉棒,此时的瑟曦被压在身下干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腿软了。
  还未待肉腔内的精液完全流出,凯撒斯就又将瑟曦翻转过来,正面搂着着疲软的娇躯又是一通亲吻。
  此时的瑟曦虽然还没高潮,但也已经被干得脸色红润,全身汗津津的了,不复之前苍白的模样。凯撒斯抓着她的胸奶用力地揉捏着,吻上她的红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头。这个狠毒的女人,嘴唇却温软得很。
  瑟曦抓着凯撒斯的衣领,已经是半推半就的样子。凯撒斯将她抱到地下,一只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使它快速恢复。
  「嗯唔……」肉棒再次插入瑟曦满是精液的小穴,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凯撒斯得意地抱紧了瑟曦的腰肢,嘴里含着瑟曦的恶毒美艳的嘴唇,肉棒在她的体内不断猛烈冲撞,撞得她不自禁地用两条美腿夹住凯撒斯的腰。
  「噗滋!噗呲!」男人兴奋地在这个阴狠而美丽的女人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凯撒斯扯开她的领口,露出了一对浑圆的奶子,虽然依然雪白柔软,但是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乳头的颜色也比较暗淡,让他不是特别有胃口。
  「啊—— 」
  他在瑟曦的奶子上狠抓了一把,然后举掌在她的奶子上扇了几巴掌,留下了粉红色的印子,这几巴掌痛都瑟曦眼泪都出来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凯撒斯又是抱着她的头一阵窒息的深吻,险些让她背过气来。
  于此同时,凯撒斯下身猛加速,直将瑟曦干得腰肢挺起,喷出淫液冲上了高潮!
  而凯撒斯在瑟曦高潮的时候依然没有停顿,忍着射意,利用腰部强行挺动,在她高潮的最顶峰时绷硬肉棒以最快的速度继续猛肏。 瑟曦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天旋地转,随后全身抽搐,唔地一声瘫软下来。
  她喘着气,眼皮渐渐沉重,倦意袭来,也不再管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施为,慢慢陷入沉睡。
  在完全入睡前,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地抽插。
  梦里,她看见自己头戴王冠,全身赤裸地跪趴在王座前,那个男人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背上,指挥着士兵砍掉自己儿女的脑袋。
  她很害怕,她甚至生不起一丝怒意,只感觉到一股无力感。她想叫喊詹姆的名字却怎么都叫不出声来,原来自己的嘴里不知何时开始一直含着那个男人的那根东西。无数恶心的粘液灌进喉咙,然后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她想要像之前拿掉劳勃的孩子一样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弄掉,但是肚子却越来越大……等她从噩梦中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夕阳从窗外透进来,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自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贴身的衣裙还被恶趣味地扔到了托曼的脸上。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小穴自是红肿不堪,被精液射得一塌糊涂。胸部,臀部等部位布满了抓痕和吻痕,嘴巴里还有股恶心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父亲,他高傲的父亲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如此对待,这是对兰尼斯特家族的侮辱。
  「詹姆……你在哪……」瑟曦喃喃着,有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良久过后,她默默地穿上衣裙,深深地看了眼沉睡中的托曼,离开了房间。
  从那以后,凯撒斯每次遇到瑟曦都会出言调戏,甚至在人少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即使有塔林·曼特和马林·特兰两个御林铁卫守护在她身边,她也不敢保证凯撒斯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来,更多的还是遇到他就绕路走。
  此时远在北边的河间地,桑铎·克里冈没有死在「暴君」科瑞纳克的手上,负伤的「猎狗」流浪到了这里,他打晕了一个正在运送咸猪肉的猪倌。
  正当他要掏出匕首杀死那个可怜的猪倌时,一个人的声音喝住了他。
  那是一个壮硕的女人,身材极其高大,甚至达到了男子的水平,只比「猎狗」矮一点儿,大概和去世的劳勃国王一样高。
  她穿着黄釉钢甲,头发是黄色的,像肮脏的稻草,脆弱干枯,让他想起该死的兰尼斯特。
  同样是身材高大,身穿盔甲的的两人在林边战作一团,女人的实力远超出男人的预想,与「猎狗」打了许久不落下风,虽然论实力其实应该是桑铎更胜一筹,但是由于起先的轻敌,加上之前负伤未愈的桑铎此时体力逐渐不支。
  桑铎的剑被打落,女人并没有立刻杀了他,饶了他一命。这时林中却窜出了一队人马,将两人包围了。
  他们是无旗兄弟会的人。
  无旗兄弟会最初是由当时的国王之手艾德·史塔克遣派捉捕格在河间地烧杀抢掠雷果·克里冈的队伍组成的,贝里·唐德利恩和密尔的索罗斯率领着这支队伍。后来被击溃后转而进行游击作战,不断吸纳其他战役中战败的士兵和斗争中前来避难的平民。即使劳勃国王和艾德·史塔克都去世了,他们依然以两人之名继续执行着保护平民,维持法律的正义。
  他们最初只与兰尼斯特的士兵敌对,逐渐演变成与任何伤害弱小的人为敌。
  由此,北方的一些土匪和普通的犯罪者也成了兄弟会的目标。
  而这一次,兄弟会的一个分队碰巧抓住了正在打斗的桑铎·克里冈两人,他们被同时带到贝里的藏身之处。
  他们认出了「猎狗」的身份,而女人则表示她是塔斯的布蕾妮,来自暮临厅的塔斯家族。无旗兄弟会以参与兰尼斯特的暴行为由对桑铎进行了审判,但允许他选择比武审判。同时布蕾妮也因「杀死蓝礼」的传闻,被迫以弑主的罪行进行审判。
  两场审判同时进行,原本还在争斗的两人如今却不得不并肩而战。
  贝里·唐德利恩手持一把燃烧的剑亲自上场,与另一名兄弟会成员一起对两人进行审判。
  布蕾妮不断解释着,不愿下死手,被那人打得险象环生。
  畏惧火焰的桑铎·克里冈则被贝里·唐德利恩的火剑打得节节败退,却在关键时刻狂猛还击,甚至一剑将贝里·唐德利恩的剑劈断,深深地劈入了他的肩胛中。然后从背后一把抓起即将击杀布蕾妮的另一名兄弟会成员,一剑将其杀死,算是还了她一命。正当两人准备离开时,身后却传出熟悉的声音。
  贝里居然被索罗斯奇迹般地复活了。
  在布拉佛斯这边,艾莉亚·史塔克跟随前布拉佛斯首席剑士西利欧·佛瑞尔四处流浪,进行着水舞者的修行。
  艾莉亚之前无意间发现了凯撒斯与她的母亲交媾,她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母亲了。西利欧·佛瑞尔为了完成艾德·史塔克的托付,趁着石阶列岛的叛乱,带着艾莉亚逃往了布拉佛斯。
  西利欧怀疑艾莉亚的母亲凯特琳·徒利中了巫术,在神秘的布拉佛斯或许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他想过将艾莉亚带回她真正的家人身边,但是现在他的哥哥「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正在与兰尼斯特交战,临冬城又远在北境,也许暂时留在布拉佛斯,等到战争结束了再送她回临冬城会安全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临冬城已经被席恩·葛雷乔伊夺取了。
  席恩·葛雷乔伊是铁群岛首领巴隆·葛雷乔伊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在他十岁时,他父亲发起的叛乱被镇压,他被艾德·史塔克公爵作为人质和养子带回临冬城抚养,共同成长的经历让他与史塔克家建立了一定的感情。
  在艾德的长子罗柏·史塔克自立「北境之王」后,席恩成为了他的左膀右臂,并被派往铁群岛与他的父亲巴隆大王谈判结盟事宜。然而巴隆·葛雷乔伊根本看不上这种结盟,反过来偷袭了北境。
  席恩·葛雷乔伊在生养自己的两个家族之间做出了选择。
  仅凭二十个铁民,席恩·葛雷乔伊就占领了临冬城,并且为了树立威信,在追捕逃脱的布兰·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后,带回了两具烧焦的儿童尸体。
  不过很快,愤怒的「少狼主」下令活捉席恩·葛雷乔伊,卢斯·波顿派遣自己的私生子从恐怖堡带领500士兵包围了临冬城。二十个铁民打晕了正在战前动员的席恩,他们屠光了城中所有人,将整个城堡付之一炬,然后逃离了临冬城。
  年轻的「少狼主」也不好过。
  父亲被斩首,母亲妹妹们失踪,弟弟们生死未卜,密友的背叛,战时的紧逼,这多重压力下,他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当中。
  这时,一个来自瓦兰提斯的女医务走进了他的视野,她的名字叫泰丽莎·梅葛亚,她聪明,美丽,勇敢……
  这些美好的品质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在一个夜晚,泰丽莎走进了罗柏的营帐,安慰了痛苦的他,讲述了她的过去,激起罗柏的共鸣。之后他们宽衣共枕,度过了美妙的一夜,他与泰丽莎陷入了深深的热恋当中。
  然而在战争开始时,罗柏为了让大军从孪河城渡河向奔流城驰援,与孪河城的瓦德·佛雷达成协议,同意在战争结束后迎娶佛雷侯爵的一个女儿,以此换取了佛雷家族的支持和军队,并得以顺利渡河。
  爱情使人盲目,使人冲动。
  即使明知背弃誓言会带了难以面对的后果,他还是一意孤行地在一名修士的见证下与泰丽莎秘密结婚了。
  可是他不知道,在维斯特洛大陆上,人心的狠毒和险恶远超他的想象,即使众神都为之惊怒……

第十三章 凡人皆需侍奉
  注:之前看到一些留言说主角是龙裔就可以平推了,我在这里解释一下。
  确实,根据上古卷轴5里的设定,龙裔老牛逼了,一个龙吼毁天灭地,玩家后期也几乎可以上天遁地,见人操人,见吸血鬼操吸血鬼了,可是当年第一次玩的时候,没开无敌代码的情况下,杀只鸡都费劲,被村民追着砍。就算是学了一段的不卸之力也没什么乱用,还不如尸鬼喷得猛。再加上,即使主角已经很牛逼可以以一挡百,一个人面对国家机器还是没什么卵用,随便派个几百几千人把你一围,乱箭一射,多屌都得跪。殊不见当年雷妮丝王后骑着巨龙米拉西斯也惨死在多恩人的手上(这个王后的人设贼棒,据说可能没死,受了重伤,被多恩人掳获,还有说被乌勒家族的人锁在地牢慢慢折磨,这种剧情太棒了—— 可惜年代太久远了……)
  言归正传,所以啊,主角即使一身好武功,也必须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有了强大的势力,就能阻止一些不想发生的事,救美女于水火之中,也不用自己到处奔波地抓美女,甚至可以派手下将美女送到面前,寻找到还没发现的美女,让封臣上供美女,岂不美哉
  「詹姆死了。」
  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回君临。
  早在黑水河之战前,「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曾经提出过释放詹姆·兰尼斯特的条件。他要求兰尼斯特释放他的妹妹们,归还他父亲及其侍从的尸骨,并且承认北境为自由独立的王国。
  信件送到了铁王座的御前会议,摄政太后瑟曦读完后直接就把信件撕了,作为信使的阿尔顿·兰尼斯特带着瑟曦的回复来到罗柏·史塔克的军营。
  面对这种回复,罗柏·史塔克将阿尔顿关进了牢里。由于牢房紧缺,不得已将阿尔顿·兰尼斯和詹姆·兰尼斯特关押在一起。
  言谈中,詹姆发现阿尔顿是自己的崇拜者,他顺着阿尔顿的话半真半假地聊着,并称赞他作为侍从时「懂得进退的分寸」。阿尔顿十分感动,想要帮助詹姆逃出去。詹姆却突然动手杀死了阿尔顿,以引起牢房看守托伦·卡史塔克的注意。
  当托伦进入詹姆的囚室查看情况时,詹姆乘机用锁链勒死了托伦并逃跑。
  然而在第二天早上,詹姆·兰尼斯特被锁链缠住双手,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拖回史塔克的营地。
  托伦是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的儿子,得知儿子死讯的卡史塔克伯爵不顾众人的阻拦一剑将詹姆的脑袋劈了下来。虽然詹姆·兰尼斯特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质,有不少士兵试图阻止暴怒的卡史塔克伯爵,但是在丧子的父亲面前,没人愿意为了保护兰尼斯特而死。
  这个消息直到最近才传到了君临。
  泰温公爵依旧是一副冷酷严肃的样子,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情绪,但从他房间里传出物品破碎的声音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
  在托曼休养的房间里,太后瑟曦顺从地伏在凯撒斯的胯下,主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今天的瑟曦依旧很美,一头金色的卷发带着浅浅的波浪,侧面的长发分坠在胸前的两边,头冠处盘着精巧的小辫。胸前的圆形吊坠随着她头颅的摆动在胸口前后晃动。一身绯红色绣金长裙,腰间是一个镶金束腰,显得身体优雅高挑,有一种高贵奢华的气质。
  本应高贵端庄的太后,此时如同妓女一般卖力地服侍着男人。
  「啊呜……诶呃……呜呜……呃呜……啊唔……呕……」凯撒斯舒服地躺在椅子上,感受着瑟曦口腔舌头的湿软,不时抚摸她柔顺的金色卷发。
  只感觉龟头挤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中,棒身也被滑腻舌头裹挟着。微微挪动一下身子让龟头顶到腔壁,整个肉腔就猛地剧烈收缩,瑟曦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
  不过即使如此,瑟曦也依然强忍着吐意拼命吞吐。
  詹姆的死让她受到很大的打击,他可以说是她唯一爱的男人,他们共享同一个子宫,他们一起来到这个世上,她曾认为他们属于彼此。
  他们是亲姐弟,她知道这是禁忌的乱伦,她想过与詹姆结束这段孽情。当她如愿嫁给强健,精干,蓄着黑色胡须的劳勃国王时,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在她的新婚之夜,劳勃·拜拉席恩浑身酒臭,把她压在身下,尽其所能,有心无力,在她耳边呼喊着「莱安娜」的名字。她明白,唯有詹姆才是她唯一值得爱的人。
  现在詹姆死了,她感到心里好像有什么破裂了,她想要发泄,想要用性爱来麻痹自己。
  「呕唔!……唔……呃呜……嗯呜……嗯呜……嗯呜……」凯撒斯一把抱住瑟曦的后脑,下身剧烈抽搐,将无数黏稠的温热精液射入她的喉中,噎得她直翻白眼,鼻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甚至眼泪都被挤了出来,不知道是呛到的泪水,还是悲伤的泪水。
  她已经尽量大口地吞咽精液了,可是还有不少白浊的粘液从嘴角溢出来。
  直到肉棒喷射完成,瑟曦才一边用鼻子喘着气,一边含着肉棒,用舌头舔弄着棒身的粘液,将肉棒慢慢地拉出来。棒身被唾液裹得亮晶晶的,龟头离开她的红唇时甚至发出了啵地一声。
  刚吐出肉棒,瑟曦就掀起裙摆跨坐在凯撒斯的身上,拉开胸前的衣服,将白皙浑圆的胸部贴在他的脸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套弄着湿漉漉的肉棒。
  「操我……操我……快……求你了……操我……嗯呜……」瑟曦叫着喊着,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在她纤细手指的套弄下,凯撒斯的肉棒迅速恢复挺立。瑟曦用手指分开阴唇直接坐了上去,用身下的小穴吞入狰狞的肉龙,然后如同荡妇一般娴熟地扭动着腰肢。
  凯撒斯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任由这个绝望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得不说,这个美丽的女人主动起来确实很有滋味,温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腰部的扭动使得肉棒轻易能插到更深处。还有作为王后的那股骚劲,真的让人回味无穷。
  事实上,瑟曦应该已经是太后了,不过在凯撒斯眼里,他从没当过乔佛里是国王,所以瑟曦自然也就不算是太后了。
  凯撒斯不时也会配合地挺两下,这使得瑟曦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不一会儿,瑟曦的娇躯就一阵痉挛喷出了春潮。她双臂搂着凯撒斯的脖子紧紧不放,她将脸埋凯撒斯的发间,嗅着那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仿佛自己仍搂在詹姆怀中。
  凯撒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抱起在一张桌子上。亲吻她的红唇,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继续搅动,她的双腿紧紧地缠在凯撒斯的腰上。
  「嗯—— 啊—— 唔—— 啊—— 啊—— 嗯啊—— 」随着抽插,她的鼻子里不断发出哼哼声。
  松开她的嘴唇,瑟曦张着嘴大口地吸着气。凯撒斯将头埋在她的耳边,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男人的黑发。
  「他已经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我会保护你……你的儿子……你的女儿……我会保护他们……记住……你是我的……」凯撒斯在她的耳边喃喃着。
  瑟曦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水。
  最近这段时间,乔佛里国王听说了一些关于他母亲不好的传言,这让他很恼怒。
  他母亲的名声对于他来说还是次要的,作为国王,侮辱了国王的母亲就等于侮辱了国王,他很痛恨母亲不知自爱的行为,致使他被人暗地里叫野种。
  他曾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从托曼休养的房间里出来时面色潮红,头发有一些凌乱。等到他的母亲走后,那个叫凯撒斯的混蛋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让他愤怒极了!
  乔佛里知道凯撒斯·塔纳托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为了防止报复,他花钱雇了一些狗腿子去教训凯撒斯。
  然而这些杀手全部都没有回来,仿佛消失了一样。
  这一天,乔佛里国王在两名御林铁卫的守护下走在过道上。突然,一个魁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抬头看去居然是凯撒斯·塔纳托斯!
  「陛下,明天早上能否来校场一趟,你母亲让我来教授你剑术。」虽然是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乔佛里看凯撒斯身材高大,全身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上翘的嘴唇动了动,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拒绝。
  「你会来的,对吗?陛下——」凯撒斯眯起了眼睛,最后一句话拖着长音,带着些强迫的意味。
  「没人敢在御前护卫前威胁陛下!」马林·特兰爵士上前一步,将剑拔出鞘来喝道。
  「我没有威胁国王,大人。」凯撒斯眼睛一斜,用不屑的眼神撇了眼道,「我是在执行太后公务。」
  「陛下,明天见。」没等乔佛里回答,凯撒斯就直接背着手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凯撒斯拎着两柄没开刃的钢剑来到校场。
  乔佛里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只见他一身暗红色皮衣,身材比同龄人要高大强壮,皮肤白皙,一头骄傲的金发,继承于母亲的绿色眼睛,嘴唇上翘,虽然长得十分英俊,却给人一种傲慢骄横的感觉。
  此时的乔佛里一脸得意的坏笑,加上四周站着的十多个虎视眈眈的卫兵,凯撒斯已经猜出了他的计划。
  果然,等凯撒斯走进校场后,卫兵们便将他围了起来。
  「我听说你是多厉害的剑客!你比我想象的蠢了点,也许你确实如人们所说那样出色……也许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卫兵!杀了他!让他知道不尊敬国王的下场!」乔佛里站在看台上嘲弄着叫道。
  凯撒斯没有生气,反而摇着头笑了笑,将手中两把没开刃的钢剑分握在手中。
  四周的卫兵纷纷抽出长剑,向凯撒斯慢慢接近。
  「呀啊!」一个卫兵首先冲了过来,挥剑劈向凯撒斯的脑袋。
  凯撒斯先是挥动右手的钢剑挡下着一剑,然后顺势刺向卫兵的眼睛。对方想要杀死自己,凯撒斯自然也不准备留情。
  另一名卫兵乘机也一剑刺来,凯撒斯的右手正在收剑难以抵挡。但是他在右手收剑的同时,左手也挥剑抵挡,两把剑交叉着架住了刺来的剑。
  凯撒斯灵活地舞弄着手中的双剑,挥砍格挡来回切换,两把剑分指着两个方向,脚下步伐稳健腾挪,将来自四面的敌人格挡在外,潇洒如战场中的剑之舞蹈。
  几分钟,已经有好几个卫兵哀嚎着瘫倒在校场。
  「上……上……你们上……」乔佛里有些呆了,他慌乱地命令身边的御林铁卫上前助阵。
  两名身穿白袍的铁卫拔剑上前,样子虽然威武,但是在凯撒斯看来不过是两块裹着黄油的熏肉。
  「呃啊!」马林·特兰习惯性地一剑刺来,这些受过训练的贵族使剑总喜欢先手一刺。这招通常很有效,刺击速度快,使力较小,并且不好抵挡。
  不过对于凯撒斯来说,还是太慢了。
  当!凯撒斯左手反抓着剑向外荡开马林·特兰的剑,右手猛地向上精准一刺。
  「呃……」未开刃的钢剑直接刺入马林·特兰没有防护的咽喉处。
  另一名铁卫是来自布劳恩家族的柏洛斯爵士,是个胸膛宽厚,有一双向外弯曲的短腿的丑陋男子,比之马林·特兰更加不堪,居然还试图逃跑。
  「这些家伙……简直就是对御林铁卫的侮辱……」凯撒斯叹道。
  轻易地解决掉剩下的人,凯撒斯朝着看台上惊慌的乔佛里一步步走去,染血的钢剑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乔佛里为了暗中围杀掉凯撒斯,故意不让别人靠近校场,如今他反而不知所措。
  「陛下,你也是时候该换一批铁卫了……」凯撒斯走到了乔佛里跟前。
  乔佛里砰地一声坐到了地上,那个可怕男人的身子甚至遮挡住了太阳,阴影笼罩在乔佛里的头顶。
  「不!不!我是国王!你不能……」乔佛里恐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丝毫不怀疑他会像宰只松鼠一样杀了自己。
  男人的脸背着光,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很有神。
  「男人的膝盖怎么能如此软弱!」
  此时,男人背后的阳光露了出来,为男人的身影描上了一道金边。
  那个轻易杀死十几人的男人露出了严厉的神情,并且向坐倒在地上的乔佛里伸出了一只宽阔的手掌。
  乔佛里从没有见过那么奇异的神情,既严肃的,又让人感到很温暖。
  在乔佛里错愕的表情中,凯撒斯将他拉了起来。
  凯撒斯将剑上的血在尸体的白袍上擦了擦,将其中一把剑抛给乔佛里,道:
  「好了,一点小热身。」
  「今天起,由我来教你使剑……」
  「我会使剑!」乔佛里低着头叫嚷道,但是看了一眼凯撒斯,声音又小了下来。
  「不!我要教你的,不是使剑的技术……」凯撒斯朝着乔佛里的方向挥剑一甩,长剑呼啸着从乔佛里的耳边飞过,插入他背后一个正要爬起的卫兵喉咙。
  「而是使剑的艺术!」
  乔佛里回头看着倒下的卫兵,露出了惊叹的笑容。
  其实说起来,乔佛里·拜拉席恩也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他之所以养成这种恶劣的性格完全是他的生活环境造成的。
  也许是近亲乱伦的原因,乔佛里天生有些冷血残暴。有一次他杀死了一只怀孕的猫,就为了看母猫肚子里的小猫而用一把匕首剖开了这个可怜的猫。他把其中一只未出生的小猫拿给他的「父亲」看。劳勃大为震怒,打掉了他的两颗乳牙。
  维斯特洛大陆的人们都知道,孩子的成长需要父亲的管教,男孩犯了错更是少不了抽嘴巴。但是只是教训,而不跟他讲清楚道理,只会让孩子更加反叛。在这一点上,他的好兄弟艾德·史塔克做得比他要好得多。
  他的母亲倒是对他溺爱无比,可惜只教会了他作为贵族的骄傲和冷酷,却没有教会他作为贵族的教养和责任。
  他真正的父亲詹姆·兰尼斯特或许具备一些骑士精神,但是对于他来说,乔佛里不过是他洒进瑟曦阴道里的一颗精子,根本对他避之不及,更何况在劳勃国王的眼皮下教导他。
  他的舅舅提利昂·兰尼斯特是个真正的智者,也非常乐意教导他的外甥,然而他的手段太过粗暴,并不适用于一个骄傲的少年身上。提利昂不是他的父亲,所以不能像他的父亲一样直接纠正他的错误。提利昂多次当众让他难堪,甚至在「猎狗」面前扇了他耳光,即使他的理由是正确的,少年也绝不会接受。
  「要是你能制服对方的心,那才是真正的胜利。令他多蒙羞一次,怨毒就添多一层。提利昂,你可曾想到这一点?」多年后,凯撒斯的这句话一直被提利昂记在心中,并常将它挂在嘴边。
  「一位哲人曾经说过,要是你能……」
  在之后的日子里,乔佛里依旧骄横,但是已经开始肯听凯撒斯的劝告,胡闹的行为也有了收敛。
  凯撒斯带着他在校场练剑,在御林打猎,在酒馆喝酒,教导他冷酷和宽容,骄傲和谦卑,培养他的责任感,锻炼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乔佛里如同一头骄傲的幼师,具有非凡的潜力,但是缺乏正确的引导就会逐渐走入歧途。普通的绵羊无法让狮子信服,只有比狮子更加强大的勇士,才能驯服狮子。
  瑟曦也渐渐能感受到儿子的转变,在为凯撒斯侍奉时也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第一次感受到拥有丈夫该有的感觉。
  劳勃·拜拉席恩和詹姆·兰尼斯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雷加·坦格利安或许是,可惜与她没有缘分。
  乔佛里其实是个极其缺乏父爱的孩子,甚至一定程度上把猎狗看作是父亲形象的替代品。
  猎狗的离开使他感到失落,但是骄傲使他不愿意承认这种失落。也因此,他曾一度变得更加暴躁。每个男孩都需要一个父亲,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凯撒斯的出现填补了他内心的空缺。
  此时的「猎狗」桑铎·克里冈正和塔斯的布蕾妮在一起流浪。
  一个唾弃骑士规范的人和一个恪守骑士信条的人却因各种机缘巧合碰撞在一起。
  他们虽然被无旗兄弟会释放了,但是身上的钱财被全部扣留。每当桑铎想要杀人越货强夺钱财去酒馆大吃特喝时,布蕾妮就会出手阻止,桑铎面对这个身手不逊于他的女战士,经常不得不放弃这种计划,有的时候还不得不拉下脸来配合她的说辞。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我欠你一条命,我不想欠任何人。」
  「你不欠我的!操!当初我真该让那群玩火的疯子宰了你!」「……」
  在一个无星的夜晚,两人坐在火堆旁,布蕾妮说起了她备受嘲笑的一生。坐在阴影里的「猎狗」难得没有嘲讽,而是静静地讲起了他烧毁的半边脸的故事。
  那一夜,信念完全相反的两人生出了难明的情愫。
  与此同时,罗柏·史塔克正带着主力军队穿过河间地前往奔流城参加霍斯特·徒利公爵的葬礼并派遣卢斯·波顿和一队北境士兵留下来守卫赫伦堡。罗柏的目的除了参加外公的葬礼外,也是为了获得他舅舅艾德慕·徒利的支持。霍斯特公爵去世,艾德慕将成为新的奔流城领主,他手下的士兵能进一步扩充他的军队。
  瑞卡德·卡史塔克对罗柏的做法非常不满,他认为这只是在浪费时间。他私自处决了詹姆·兰尼斯特后,得到了罗柏的宽恕。但是他认为自己只是杀了个兰尼斯特为儿子报仇而已,如果是艾德公爵没死也会支持他的。如今兰尼斯特家族有了提利尔家族的支持,军队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奔流城的那一点士兵根本没有意义。
  罗柏·史塔克已经失去了临冬城,城堡被烧毁,百姓被屠杀,这让罗柏在手下封臣眼里显得脆弱不堪,再加上他为了娶一个外国婊子,背弃了与弗雷家的誓言,等于白白舍弃了一支军队,这让许多人不再相信罗柏。
  而君临这边,由于提利尔家族与兰尼斯特家族的联合,大量食物从高庭运往君临以供给饥荒中的平民,安抚了战争后可能会发生的暴动。
  凯撒斯表面上带着乔佛里国王四处活动,暗地里一直关注着维斯特洛乃至其他地区的动向,他派遣拜龙教信徒混杂在派发食物的人员中,暗暗地传播拜龙教的信仰。
  此时维斯特洛大陆的形势很微妙,处于一个短暂的平静期。
  蓝礼·拜拉席恩已死,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刚刚经历黑水河一役,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海陆军,元气大伤无力再战。退回龙石岛休养的他变得更加仰赖梅丽珊卓与她的魔法。巴隆·葛雷乔伊自立为铁群岛与北境之王,他指挥铁民入侵了守备空虚的北境,切断了正在河间地和西境作战的罗柏的后路,象征北境的临冬城一度被夺下。
  曾经一路凯歌的「少狼主」罗柏·史塔克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铁民的入侵使得整个北境危如累卵,卡林湾的陷落切断了北方军的退路,有人甚至称罗柏为「失去北境之王」。因为背弃誓言,迎娶了来自异域的泰丽莎·梅葛亚,瓦解了与弗雷家族的联盟。而兰尼斯特按兵不动,迟迟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被困在南方的史塔克部队正在一点点瓦解。
  而且罗柏·史塔克不知道的是,在黑水河之役后,他最重要的副手卢斯·波顿已经暗暗倒向兰尼斯特。不断派遣留守的部队去攻打毫无意义的目标,慢慢地消耗忠于史塔克的北境士兵。
  反观兰尼斯特这边,提利昂·兰尼斯特任职国王之手期间,将弥塞菈公主送往多恩与多恩王子崔斯丹·马泰尔定下婚约,使得多恩保持对铁王座的支持。并且在黑水河关键一役,提利昂利用野火守住了君临城,等于守住了铁王座。
  可以说,提利昂·兰尼斯特在这场战争中起到了非常重大的作用。
  而与提利尔家族同盟,就等于得到了河湾地的支持。
  提利尔家族将玛格丽·提利尔嫁给了凯撒斯·塔纳托斯。这个曾经的小领主清理了石阶列岛,自立为「石龙主」,手下收编了一批海盗,组成了一支数量可观的海军,加上河湾地的强大舰队,足以对抗铁群岛的铁民们。
  目前形势大定的泰温·兰尼斯特并没有任何喜悦,他最报以期望的儿子死在了肮脏的北方人手中,本应掌握在手中的艾莉亚·史塔克和珊莎·史塔克都先后失踪。乔佛里·拜拉席恩和玛格丽·提利尔联姻用来巩固同盟的婚约被一个小小的伯爵横插一手破坏了。虽然目前暂时还处于同盟关系,但是这并不牢靠。
  泰温公爵不是一般人,他没有冲动地率领军队复仇,他知道现在对付史塔克最好的方法就是耐心等待。
  他派遣培提尔·贝里席与谷地的寡妇公爵夫人莱莎·徒利联姻,他知道培提尔·贝里席与莱莎·徒利早有传闻。然后他打算将已经是摄政太后的女儿瑟曦·兰尼斯特嫁给提利尔家族的独子「百花骑士」洛拉斯·提利尔,以巩固联盟。
  泰温公爵在首相塔的房间内写着书信,随后渡鸦飞离君临。
  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写在后面的话:不知道有没有詹姆的粉丝,把他砍了我很抱歉。主要是他要么用来当主角,会很合适,要么就很碍事。电视剧里要不是凯特琳阻止,卡史塔克伯爵估计就把他杀了,但是凯特琳在主角手里,不可能把她放走的。詹姆的生死其实不怎么影响局势,要是他跑回来,我反而不好操作了,干脆砍了得了。
  乔佛里的话,写这本书之前是想着怎么用男主虐他的,但是随着一点点写,反复拉片研究,发现乔佛里其实就是个缺乏教育却很有权力的男孩,感觉上跟电视剧版《寻秦记》里的公子盘有些类似。大家讨厌他只是他娘的长得欠打而已(仅针对剧中形象)。提利昂教孩子的方式也不对,孩子也是要面子的,应该当众时给他留点面子,私下再教育。但提利昂是侏儒,一般人都看不起他,所以即使私下教育,乔佛里也不会听,只有像泰温这样公认牛逼的人,或者他「爹」私下言传身教,他才能听得进去。
  像史塔克就做得很好,时时讲道理,他的孩子也都很崇拜他。当然该抽嘴巴子的时候还得抽。
  跑题了,这章其实写得我很辛苦,一方面是最近有点不太舒服,另一方面是我其实是个足控来着,但是中世纪的女人的jio……哎……穿着那破靴子整天闷着,感觉怪恶心的。肏屄的话,写来写去也就那个水平了,好想换换口味。还有蛮多话想说的,感觉写题外话太长了,算了,下次吧。
  最后,点赞啥的就图个乐,但是你们留下的评论真的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论坛里看我这本杀操的老哥真的不多,另一篇食戟的同人轻易就超过这本的点击了,求看着觉得还行的老哥留下你宝贵的留言,也许你随心的一句,就是我继续动笔的原因了,拜谢
  如果乔佛里长这样呢?

第十四章 各怀鬼胎
  北境的平原上,一个身高近七尺的粗壮男人背着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年,同时身边还牵着一个小男孩,一个有着杂乱褐发的女人在前面探路,她执着削尖的木矛警惕地探视着四周。
  他们正是布兰登·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一行。
  当铁民攻占了临冬城时,布兰和瑞肯躲到了地窖中。席恩·葛雷乔伊找不到他们,只好用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代替,并声称布兰瑞肯已死。
  后来卢斯·波顿的私生子领导的军队包围了临冬城,杀光了所有人并且焚毁了城堡。等到他们离开后,布兰,瑞肯,女野人欧莎和马僮阿多才从他们藏身的地下室走出来,他们在神木林里找到了垂死的鲁温学士。
  鲁温学士指引他们去向更北方,去长城找他们同父异母的哥哥琼恩·雪诺。
  在布兰他们离开后,鲁温学士请求欧莎帮他结束痛苦。
  自从那次严重的摔伤导致失去了行走能力后,布兰就一直在做怪异的梦,这次他又梦到了那只神秘的三眼乌鸦,他想搭弓去射,一个陌生男孩却出现在他面前,他跟布兰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猛然惊醒后,布兰想和女野人欧莎讨论这些梦,但是欧莎却心事重重,忧心着北上的事,不愿意和他继续讨论。
  可是没多久,布兰就在一个雾气朦胧的早晨看到那个梦中男孩缓步朝自己走来。他表示自己没有敌意,但欧莎却突然出现,用木矛抵在他的颈后。不过男孩没有惊慌,因为随即男孩的姐姐也出现在欧莎的身后,并用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间。
  欧莎有些慌乱,但同时也以布兰驯养的冰原狼「夏天」威胁二人。然而出乎布兰和欧莎预料的是,那个男孩只是将手给「夏天」闻了闻,原本凶狠的冰原狼立刻消除了敌意并走开了。
  等到场面被控制后,男孩才缓缓走近布兰,介绍道:「我是玖健·黎德,这是我的姐姐,梅拉。」
  「我们长途跋涉来找你,布兰登。」玖健·黎德说道「前面还有更漫长的旅程等着我们。」
  ……
  「祖母!欢迎来到君临!」凯撒斯难得穿着一身轻便的宫廷服饰,没有佩戴任何刀剑,那两个经常跟在身边的面具怪人也不在身边。他一手拉起奥莲娜夫人斑驳柔滑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一下行了个吻手礼。
  「我亲爱的!」凯撒斯轻轻地抱了下站在一旁的玛格丽,并温柔地亲吻了妻子的面颊。玛格丽也同样抱了抱丈夫宽阔的腰背,回吻他的脸,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好了好了,你们两口子等会儿再亲热,我这次来是为了洛拉斯的事。」奥莲娜夫人有些没好气地打断两人的亲热。
  「为了我?」同是出来迎接的洛拉斯·提利尔有些疑惑。
  「是的。」奥莲娜夫人皱着眉说道,「为了你的婚礼。」「我的婚礼?和谁?」洛拉斯对于突如其来的话语有些不知所措。
  奥莲娜夫人没有回答他,只是转头对凯撒斯说道:「带我去找泰温!」凯撒斯和玛格丽对视一眼,前者露出无奈的表情。玛格丽也体贴地松开抱着的凯撒斯的手臂,让他在前面带路。
  将奥莲娜夫人领到首相塔后,凯撒斯就拉着玛格丽离开了。
  这将是一场「荆棘女王」和「老狮子」的政治博弈。凯撒斯对此表现得毫无兴趣。
  他知道,无论自己手下的士兵是如何勇悍,自己的剑术是如何高明,即使自己通过奇袭占领过高庭,在这些古老家族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空有武力的打手,是他们权力搏杀中的棋子。他们打从心底里鄙视那些出身低贱的血统,这已经是整个维斯特洛大陆贵族们的通病了。
  一些年轻的家族同样受到古老家族的鄙视,他们有一些为了改变现状就会试图通过疯狂的联姻来建立联系,改善家族的地位。例如河渡口的佛雷家族,即使因为建立一座跨河大桥而变得富有且具有权势,也在不断地尝试联姻,但每当人们提起佛雷家族时,依然满是鄙夷。
  在奥莲娜夫人眼里看来,凯撒斯虽然很有能力,并且迫于形势不得不将孙女嫁给他。但是他还远没有达到能跟自己平等对话的资格,甚至如果他不幸死去,奥莲娜夫人会毫不犹豫地将玛格丽改嫁给别人,以实现让提利尔家族打入铁王座权力核心的目标。
  摇摇头不去理会这些烦恼,看了看正挽着自己手臂,走在自己身边的玛格丽,凯撒斯突然间感到无比满足。
  能娶到这样一个既年轻漂亮,身姿曼妙,又颇具心计,机敏得体的妻子,真的是男人的幸福。
  前提是她必须全心全意为丈夫着想。
  此时的玛格丽穿着高庭的淡青色丝裙,衣领是清凉的低胸V型领口,裙子的上半身绣着金色的荆棘玫瑰图案,背后是露背的设计,腰间盘着一朵金属的玫瑰饰物。下半身的裙子没有任何花式,但肉眼能看出裙子质地的细密柔软,随着迈步能看到裙布在纤细的臀旁摆荡,隐约勾勒出她优美的臀腿曲线。
  她的腰挺得很直,虽然年纪不大,但走起路来已经有了贵妇人的气韵,显得端庄优雅,看起来就像一只美丽高傲的天鹅。
  凯撒斯忍不住搂了搂她的纤腰,将原本就靠得很近的两人贴得更紧。
  玛格丽脸上挂着笑意瞟了凯撒斯一眼,索性也搂住了丈夫的腰,将头搭在他伟岸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亲昵地漫步在皇宫的花园内。
  贪婪的男人当然不会满足于此,搂在纤腰的大手开始滑向玛格丽挺翘的臀部。
  「不……这里……有人……」玛格丽立马用一只手按住那只要作怪的大手,有些嗔怪地抬起头说道。
  凯撒斯手不停歇,笑着看了眼四周说道:「放心,没有人—— 亲爱的,我想你了—— 」
  「不……不要……在这里不行……至少在这里不行……」玛格丽一边用两只手推开凯撒斯的手,一边有些慌乱地看着四周。
  「来嘛—— 没事的亲爱的—— 我想死你了—— 」凯撒斯有些不依不饶。
  「嗯啊—— 不!凯斯!」玛格丽轻轻地推开凯撒斯,面对着他,双手捧着着他的脸说道:「我亲爱的,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未来有的是时间,不要总是那么心急好吗!」说罢,玛格丽低着眉头给凯撒斯理了理衣领,将肩膀上的衣褶捋平。看着她一副小妻子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偶尔扑棱几下,即使自己过火的行为也不发脾气,凯撒斯竟有些被说服了。
  玛格丽似乎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让男人愿意听从她的意见,能让女人围在她的身边。
  凯撒斯看着玛格丽,诚恳地说道:「我很抱歉,亲爱的,你太美了,我又太想念你了,以致于我实在忍不住。」
  然后凯撒斯双手捧住了玛格丽的脸,柔声地继续说道:「对不起,亲爱的。」看到凯撒斯被自己说服了,玛格丽心中升起了一种驯服男人的得意感,随即表情也软了下来。
  「但你得用你甜美的嘴唇补偿我!」还没等玛格丽反应过来,凯撒斯就捧着她的脸猛地亲吻了上去。
  「呜唔—— 」
  或许玛格丽确实很有手段,但是对于性格喜怒无常的凯撒斯来说,并不会那么轻易奏效。
  夫妻本就是相互驯服的过程,就看是这朵玫瑰束缚了利剑,还是利剑挟压了玫瑰了。
  当自己的嘴唇接触到美人柔软的唇瓣,那股熟悉的美人清香扑鼻而来。想着这是只有自己独占的香气,凯撒斯不禁更加贪婪地嗅着那种让人兴奋的芳香。
  凯撒斯搂着玛格丽的腰狠狠地亲吻着她的唇,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变形的感觉。强烈的亲吻将玛格丽柔韧的腰肢向后折压,将她的小肚子绷得紧紧的。
  玛格丽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搂着激吻,一只脚不自觉地勾起,另一只脚几乎离地,只有脚尖勉强点着地面。
  知道男人不能逼得太死,只要不是在这里做那种羞耻的事情,玛格丽也就没有反抗丈夫的拥吻,甚至伸出香舌回应男人的亲热。
  两头舌头搅动在一起,彼此吞咽着对方的体液。玛格丽面颊俏红,又是一阵迷离。即使凯撒斯的双手又攀上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一阵揉捏,她也只是呜咽了一声,只要不是太过放肆,她也就任由男人施为。
  良久过后,凯撒斯才不舍地分开。玛格丽一双麋鹿般温柔的眼睛水汪汪的,她舔了舔嘴唇,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然后理了理有些松乱的头,带着一丝嗔怪地说道:「真是的,这下满意了?」
  凯撒斯看着她这个模样更是欲火旺盛,咬了咬牙说道:「怎么可能!等到晚上,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你的玫瑰花蕊!」
  玛格丽显然也被挑起了欲望,咬着嘴唇在凯撒斯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期待你的种子,今天晚上……」说着,用手指在凯撒斯的裆部轻轻一划,然后在他的脸上献上一个香吻。
  凯撒斯额头青筋暴起,差点把持不住。玛格丽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噗呲一笑,花园里满是她诱人的娇笑声。
  余韵渐渐散去的两人又在花园里静静地散步,正当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在走廊的拐角处差点撞上一个人。
  「太后。」「太后。」看清来人后,玛格丽和凯撒斯先后行礼道。
  太后瑟曦·兰尼斯特也看清了挽在一起的两人,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她看着凯撒斯,脸色有些愤怒,目光中交杂着些难明的情绪。又看了一眼凯撒斯旁边亲密的女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怨毒。
  她没有说话,只停了一会就在卫兵的护卫下离开了。
  玛格丽看了眼瑟曦,又狐疑地看了看凯撒斯,虽然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眼中流露出了作为妻子的幽怨。
  夜晚,凯撒斯和提利尔家族一方的成员共进晚餐。餐桌上坐着的基本都是提利尔家族的重要成员,其中也包括凯撒斯这个外来人。
  奥莲娜夫人宣布了提利尔家族将和兰尼斯特家族联姻,联姻的对象是玛格丽的哥哥洛拉斯·提利尔和太后瑟曦·兰尼斯特。
  「百花骑士」作为吞枪爱好者的美名传遍维斯特洛,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洛拉斯的取向。太后瑟曦·兰尼斯特虽然是个美人,但是已经30多岁了,她与弟弟通奸的传言也广为流传。
  洛拉斯想要反对,只被奥莲娜夫人瞪了一眼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这次联姻可以有效地巩固兰尼斯特和提利尔的联盟,同时也可以消除男女双方那些恶毒传言。
  虽然那些传言其实是事实。
  不过奥莲娜夫人并不希望家族的唯一继承迎娶瑟曦这个冠有「淫荡」「恶毒」之名的「老女人」。
  此时奥莲娜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喝的凯撒斯,心中恼恨。
  本来在蓝礼死后,奥莲娜夫人是打算将玛格丽嫁给乔佛里当王后的。然而凯撒斯的出现搅乱了整个局势。虽然提利尔家族还是和兰尼斯特家族联合了起来,但是这种不牢靠的联盟最好是要有联姻来巩固。
  泰温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就在几天前,他写了封信给奥莲娜夫人。他要求提利尔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洛拉斯·提利尔迎娶太后瑟曦。如果她拒绝洛拉斯和瑟曦的婚事,他就让洛拉斯加入御林铁卫。御林铁卫将誓言永不娶妻,永不生子。而且年事已高的梅斯·提利尔公爵也已经无法生子,如果这样,提利尔的姓氏将会消亡,高庭的继承权很有可能会落到玛格丽和凯撒斯的子嗣身上。
  经过与泰温公爵一下午的争论,以狡猾机敏着称的奥莲娜夫人也只能妥协。
  凯撒斯只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能感受到随着他攻下高庭的事件慢慢远去,提利尔们对他的敬畏也正在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颐指气使。
  凯撒斯心中冷笑。
  晚饭过后,凯撒斯兴奋地拉着玛格丽回房间休息。
  「不要那么急,亲爱的。」玛格丽带着无奈的笑容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我等不及了!」
  砰!凯撒斯猛地推开门,一进门就一把将玛格丽拉到面前,搂着她温软的娇躯喘着粗气激吻起来。
  用脚一勾将门关上,然后一边亲吻一边将玛格丽推到墙壁上。
  凯撒斯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搂着玛格丽的一条大腿。玛格丽也用手抚着凯撒斯的脸,香唇积极地回应着凯撒斯的亲吻。
  凯撒斯拉扯她低胸的衣领,露出胸前被遮掩的柔软和两点嫣红。玛格丽配合地脱下上半身的衣物。凯撒斯托着她肋下,亲吻她滑嫩的脸颊,亲吻她修长的脖颈,亲吻她精致的锁骨。
  玛格丽喘息着,一双美腿夹上男人的腰间,右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又和凯撒斯接吻在了一起。
  她用左手将自己额前凌乱垂落的头发撩到耳边,然后又抚上了凯撒斯的脸。
  在两人快喘不过气来时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双唇,凯撒斯也抚上了她的脸颊,将手指插入她的发间,盯着这个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发出沙哑的嗓音道:「我想要你!」
  接着,两人又火热地亲吻起来,同时,凯撒斯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掀起玛格丽的丝裙,找准位置挺了进去。
  噗呲
  「呃哦啊—— 」玛格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东西又进到了自己的体内,发出了一声呻吟。
  凯撒斯提了提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弯,抱紧玛格丽的腰部小小冲刺了一阵。
  「呃哈—— 呃呵—— 呃呵—— 呵—— 」
  玛格丽做爱时并不会经常啊啊啊地叫唤,更多的是呃呵呃呵地喘着气。
  压在墙上操干了一会后,凯撒斯又将玛格丽抱到了床上。
  凯撒斯松开了玛格丽的香唇,开始享用她柔软的胸部。凯撒斯双手抓着玛格丽的美乳,张嘴吃起了这绝顶的美味。
  啊唔—— 凯撒斯张口把一只美乳的乳头含住,满口的柔软嫩肉,一边吸吮着这只美乳,舌头还不时在那粒凸起上来回拨弄。另一只美乳被他的大手搓圆按扁,感受着那种滑腻的肌肤触感。
  玛格丽的胸部不算大,但是胜在浑圆而有弹性。
  凯撒斯的下身也在同时挺动着,自己的肉棒正在自己专属的肉腔内自由进出,这个美人是自己独占的,自她出生以来,只有自己能享用这个美人。
  玛格丽·提利尔这朵「高庭玫瑰」只能在自己的胯下娇喘挨操!
  品尝够了那对美乳后,凯撒斯搂住玛格丽的腿弯,和玛格丽深吻了一口后开始大幅度地前后挺进,每次挺进的同时还伸出舌头舔弄着她光洁的脖颈。
  玛格丽无力地仰着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喉咙,任由凯撒斯舔弄,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啊啊啊的呻吟。
  对于动物的本能而言,露出身体脆弱的要害就代表了雌伏。玛格丽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任由男人妄为,她只能张着嘴,双手搂着在自己胸脖间舔弄的脑袋,发出规律的呻吟。
  「啊……啊……啊……嗯……嗯—— 啊—— 啊—— 啊—— 啊!啊!」凯撒斯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凯撒斯和玛格丽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坚硬的肉棒在玛格丽的私密处快速进出,不断在黏糊糊的肉腔内的穿梭,密集的褶皱不断撸动着肉棒的敏感处,同时刺激着在激烈做爱的男女。
  「我要来了—— !」凯撒斯在玛格丽的耳边说道。
  此时的玛格丽本来就妩媚的脸上早已泛起潮红,眉头紧皱,红唇张开随着自己的抽插发出啊啊啊的呻吟,显得更在诱人。
  凯撒斯看到玛格丽这幅在自己胯下承欢的模样,脑中更是刺激,腰身不自觉地加速挺动。
  「啊—— 要来了—— 射—— 射给我—— 」玛格丽用尽最后的力气叫道。
  「啊!—— 」凯撒斯一声咆哮。
  肉棒一阵膨胀,凯撒斯感觉到一股极乐的激流涌向肉棒,他刻意地挤动肉棒,腰跨间一用力,将滚烫的精流射得又多又远。滚烫的热精有力地射在玛格丽的体内,涌入她的子宫,引得玛格丽也是一阵痉挛,喷出了一道黏稠的春潮。
  高潮过后,凯撒斯趴在玛格丽柔软温热的娇躯上喘着气。此时的两人已是满身汗液,就这样搂在一起。
  休息片刻后,凯撒斯为玛格丽脱下已经湿透的长裙,径直去茶几斟了杯葡萄酒。
  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将剩下的递给赤身裸体坐在床边的玛格丽。玛格丽接过葡萄酒也喝了几口,正要起身却被凯撒斯按着肩膀又坐了下来。
  一根沾满了精液爱液的肉棒递到她的面前,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肉棒的余温。
  「不,我才不要。」玛格丽面对正递向自己唇边的肉棒,半撒娇似地说道。
  凯撒斯知道对玛格丽不能强求,便哀求道:「亲爱的,帮帮我吧,你也可以用你的手……」说着,他还扭着腰故意将肉棒一挺一挺的。
  玛格丽白了他一眼,但是还是顺从地用小手握住了滑腻腻的肉棒,开始认真地撸动起来。
  不得不说,美人帮着撸确实比自己要舒服得多。
  玛格丽用手握着才真正感受到肉棒的粗伟,有些吃惊自己是怎么把这根坏家伙吞进体内的。
  慢慢地,她开始两只手同时撸动起这根再次膨胀的肉棒。可是由于刚射过一次,第二次会迟钝一些,玛格丽撸了许久也不见肉棒要喷射的迹象。
  玛格丽从小受到「荆棘女王」奥莲娜夫人的精心培养,对于宫廷间的男女之事也是十分了解,她当然知道男人的用意。作为女人而言,她本能地排斥那种羞耻的情况。
  然而正当玛格丽有些疲惫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凯撒斯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挺动肉棒,肉棒一阵抽搐,猛地喷出白浆,将玛格丽射得个措手不及,黏稠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连头发都沾到了不少。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种可能,但是真正面对这种羞耻的喷射,被射得满头满脸都是精液的玛格丽还是有些僵住了,张大了嘴巴。
  此时的凯撒斯却没有罢休,他趁机抱住玛格丽的头,将还微微发硬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看着玛格丽被自己射得满脸精液,并且被自己抱着脑袋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原本刚发射完的肉棒在这种精神的刺激下迅速膨胀,再次恢复坚硬。
  「唔!呜!!!」玛格丽发出抗议的呜呜声。
  此时精虫上脑的凯撒斯根本不管这么多,抱着她脑袋就是一阵挺动。
  弹滑的喉肉,柔软的舌头,无辜可怜的大眼睛,使得凯撒斯很快就一阵抽搐,在她的口中喷射出最后的精液。
  「嗯唔!!!」玛格丽发出一声呜咽,被迫咕噜咕噜地吞下精液。
  拔出肉棒,溢出的精液从玛格丽的嘴角流出来,疲惫的她直接趴在了凯撒斯的大腿上,眯起了眼睛。
  深夜里,凯撒斯睡得很香甜,没什么比狠狠地做爱后再搂着美丽的妻子美美地睡上一觉更舒服的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凯撒斯传出轻微的呼吸声。
  玛格丽突然睁开眼睛,看了看熟睡的凯撒斯,轻轻移开他按在自己胸部的手臂,披上一件睡裙,悄悄离开了房间。
  凯撒斯似乎毫无察觉,只是揉了揉鼻子,嘟囔了几声。
  玛格丽离开房间后,绕了一圈进到了奥莲娜夫人的房间,她们在房间里谈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凯撒斯睁开眼睛,感觉有些疲惫。他昨晚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是一个很熟悉的梦,好像是一片漆黑,有很多藤蔓,具体是什么他又不记得了,只感觉到有一种很心痛的情绪。
  看看身旁,玛格丽赤裸着娇躯蜷缩在自己的怀里熟睡,雪白温热的肌肤和自己贴在一起,那张恬美的睡颜让人怜惜。
  凯撒斯深叹了一口气。
  河间地的奔流城,这是徒利家族的封地。
  北境之王罗柏·史塔克带着他军队的主力,也来到了奔流城。罗柏与霍斯特公爵的弟弟" 黑鱼" 布林登·徒利一起,将灵船推入河中。
  已逝的霍斯特·徒利公爵躺在灵船上缓缓驶入三叉戟河的红叉河,继承了爵位的艾德慕·徒利连射三箭都未能用燃烧的箭引燃灵船,站在一旁的罗柏忍不住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眼看老公爵的灵船即将消失在众人眼前," 黑鱼" 布林登一把夺过弓箭,将艾德慕推开,一箭射中灵船,让老公爵的遗体燃烧起来,完成了徒利家传统的水葬,才不至于让最尴尬的情况发生。
  在奔流城的会议室里,罗柏、布林登和艾德慕讨论起了战况。随着战事的演变,南下的北境军情况越来越不乐观。当艾德慕提起石磨坊之战的胜利时,却被罗柏痛骂了一顿。
  他被指责擅自出兵抵御住了兰尼斯特的大军。
  罗柏原本的计划是引诱泰温公爵带领军队返回西境,消耗他领土上的资源来对抗他。同时也使得泰温公爵无暇辗转,去解君临之围。一旦君临被史坦尼斯攻陷,北境军现在的处境将截然不同。
  然而对于罗柏的计划,艾德慕事先毫不知情,当时他作为奔流城的代理城主,看到自己的子民被兰尼斯特大军摧残,无法坐视不理。此时罗柏和黑鱼已经带着联军的精锐从奔流城离开了。面对泰温大人领兵西进,艾德慕亲自带领剩下的残军利用红叉河西高东低的地利严守奔流城和渡口,硬是逼得兰尼斯特军无法渡河,使得泰温公爵不得不改向东南方进发。
  这本是一项值得称道的功绩,没想到此时却被「失去北境的」北境之王,自己的亲外甥一番严厉的批评。
  性格老实的艾德慕在罗柏的咆哮下有些迷糊了,似乎自己真的犯下了不得了的大错。为了再次得到佛雷家兵力的支持,作为奔流城公爵的艾德慕甚至还要替罗柏背弃婚约的过错赎罪——不得不迎娶老佛雷家那群又老又丑的姑娘中的一个为妻。
  如今的兰尼斯特迟迟不和北境军交锋,只需要拖延下去,失去目标的北方贵族就会自己内部乱起来,到时北境军将不攻自破。
  罗柏的计划是趁泰温的主力留在君临,反过来夺取他们家族的族堡凯岩城。
  然而以如今的兵力,一旦在君临城回援凯岩城的军队抵达前,还没攻下城堡,他们就会被围困在泰温的军队和日落之海之间。那么到时他们就只有战败,会像他的父亲一样死去,甚至更惨。
  因此罗柏需要尽其所能,召集能召集的一切力量才能提高胜算。
  佛雷家的婚礼,他也必须到场。
  ……
  天空下着大雨,两个身影冒着雨水分别骑着一匹骏马在泥泞中奔驰……目标,孪河城!
  写在最后的话:其实吧,红色婚礼跟男主没什么关系,很难给男主找到理由去掺和这件事。而且男主现在代表提利尔家族在君临城,也不像之前那样可以到处溜达惹事,男主也不知道萝丝琳·佛雷是个美女,因为佛雷家出了名的丑女,也没有收集美女的借口,哎……好纠结啊……

第十五章 血色婚礼
  维斯特洛大陆中部的河间地,大军在翻滚的黑色泥浆里行进。不知多少腐烂的尸体肥沃着这片三叉戟河诸多支流之间的土地。
  军旗在凛冽的风雨中飘荡,白雪皑皑的旗面上飞扬着史塔克家族的冰原奔狼。
  抵达绿叉河之前,士兵们就听见了汹涌的水声,沉吟不绝,犹如巨兽咆哮。
  河流高涨,宽度比去年罗柏率军渡河时增加了一倍半。城堡在暴雨中浮现,犹如两樽高大幽灵,随着人们走近,逐渐露出实体。
  接近城堡时,罗柏·史塔克整肃衣装,命「黑鱼」布林登和艾德慕与他并骑上前。
  在城堡内,仆人奉上面包块和盐,场上的众人都依次吃了一口以确保宾客权利的生效。
  宾客权利是维斯特洛大陆传承了千年的一项传统,是七大王国共同遵守的神圣法律。无论平民还是贵族,当宾客来到主人的屋檐下做客,接受了主人提供的面包和食盐,宾客权利即生效。在此后的做客期间,双方均不得加害对方。违者会触犯神圣的条律,据信会为新旧诸神所不容。
  旧神和七神教义中都是如此。
  「在七神的庇护下,我在此致以诚挚的款待和保护。」佛雷侯爵依照传统念着誓言。
  他斜靠在高位上,屁股下垫了坐垫,膝盖上盖着一张貂皮长袍,身边簇拥着他的子孙亲族,他的儿子、女儿、孙子、曾孙、女婿、媳妇和仆人们几乎占满了整个大厅。
  早已秃光的头顶遍布老人斑,消瘦的下巴皮肤松垮悬吊,让人联想起秃鹫,黄鼠狼一类的动物。
  「感谢您的热情款待,大人。」罗柏国王一身北境戎装,毛皮披肩让他的肩膀显得更加宽阔。他单手将剑扶在腰间,站在众人之前说道,「我此行前来,是为向您致歉,大人。」
  「并恳求您的原谅。」罗柏强调道。
  「别求我的原谅,陛下。」佛雷侯爵用他那有些尖锐的嗓音回应,「被亏待的不是我,是我的女孩们。」
  佛雷侯爵一边说着话,嘴巴一边不停地磨动、吸吮着空气,好像婴儿吸吮母亲的乳头。
  说完,他两只佝偻的老手向前一摆,一大群妇女从他背后的人群中走出,分站在大厅中央的两侧。
  艾德慕·徒利探了探头,希望找到一个能让他勉强接受的对象。
  「她们中本该有一人成为王后,可现在没有一个是。」佛雷侯爵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
  这十几个女人中有他的女儿,也有他的孙女,年纪高矮大小各异,有已经破身的寡妇,也有还没来月事的小女孩。
  艾德慕·徒利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些女人之中有几个还算勉强,其他的就和奔流城里普通的农妇差不多。
  佛雷侯爵依次介绍着她们,但由于他的子嗣实在太多,他甚至叫错了一个孙女的名字。
  艾德慕·徒利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亲爱的女士们。」罗柏国王的神情严肃,环视着众女,郑重地说道,「人人都该信守承诺,君王尤甚。我曾发誓迎娶你们中的一位,后来却背弃了誓言。
  这不是你们的错,能娶到你们中任何一位都是男人的荣幸。我的所作所为并非因为怠慢你们,而是真心爱上了另一位女子。我明白,这些语言无法抚平我对你们及你们的家族所造成的伤害。我恳求你们的原谅,我发誓会尽我所能去弥补过失,希望河渡口的佛雷家族与临冬城的史塔克家族可再度结为盟友。」佛雷侯爵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鼓了鼓手掌,众女自觉退回人群。
  「非常好,」佛雷侯爵眯起了他的眼睛,看着国王身后的女人说道,「这就是王后吧……」
  「……走近些。让我看看你。」佛雷侯爵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
  哒,哒,哒。
  泰丽莎·梅葛亚披着斗篷依然不掩她的秀丽,她有些紧张地向前几步,走到与罗柏并肩。
  佛雷侯爵弯腰离开靠背,向前打量了一下泰丽莎,撅着下唇说道:「还是看不见你,老眼昏花了。」
  泰丽莎明白他的意思,转头用目光询问她的丈夫。
  罗柏拧着眉头,点了点头同意。
  面对佛雷侯爵有些无礼的要求,泰丽莎坦然再上前几步,然后点头行礼,任由他猥亵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
  佛雷侯爵看了几眼后靠回椅子,敲了敲扶手道:「爱情。」「临冬城的史塔克说的是这词吧?」说罢,佛雷侯爵不屑地笑了笑,讽刺道,「真高尚。」
  「要我说就是漂亮脸蛋。」佛雷侯爵盯着泰丽莎道,「嗯—— 非常漂亮。」佛雷侯爵顿了顿,继续道:「肯定是比我这群姑娘漂亮了。」人群中的艾德慕嘴角一抽,暗中白了他一眼,暗道:「废话,这世上还有比你这老家伙的女儿更丑的女人?」
  「身材也不错。」佛雷侯爵品评着泰丽莎,「你想用这身衣服藏住她,要是你想藏住她,就不该带她来这。」
  「我总能看穿衣服里面的勾当……经历得久了嘛。我敢说你脱了衣服的时候,一切都还在该在的地方,一寸也没下垂。」说着,佛雷侯爵咬着下唇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
  「你的国王说他背叛我是因为爱,要我说他背叛我是为了坚实的乳房和一个紧逼。」
  来之前罗柏早料到瓦德·佛雷会对自己挖苦讽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对妻子如此露骨无礼的话语,罗柏还是忍不住就要发作。
  站在一旁的「黑鱼」布林登·徒利没有伸手阻拦,反而将手搭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打斗一场。
  虽然场上大多数人内心都十分认同瓦德·佛雷的看法,但是出于维护王国的尊严,也纷纷将手搭在剑柄上。
  「我理解你的做法。」佛雷侯爵做了个等等的手势,露出男人间暧昧的笑容道:「我像你这么大时,为了插进那里,我愿意毫不犹豫违背50个誓言。」随后佛雷侯爵又顿了顿,笑容一敛道:「大厅的房间足够你们休息,我会在外面搭些帐篷,还有食物和啤酒,给你的士兵。」泰丽莎回到人群,罗柏才皱着眉,有些恨恨地说:「谢谢,大人。」佛雷侯爵颤巍地站起身,一拍手,然后搓着手若无其事地宣布道:「那我们去准备吧。鲜美的红葡萄酒,还有美妙的音乐,然后我们先将烦心事抛到脑后。」君临城中,有着柔软棕色卷发的少女挽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发男人的臂弯,他们静静地走在皇家花园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的花草藤蔓,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两人年纪差距不小,不过少女发育得比较好,有着线条优美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而且在贵族之间,夫妻的年龄差距大也是常态。
  「凯撒斯爵士!」远远的,一个穿着红色宫廷服饰的金发少年兴冲冲地朝他们走来。
  「陛下!」「陛下!」凯撒斯行了一礼,玛格丽看到眼前的少年就是目前铁王座的国王乔佛里·拜拉席恩,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也一提裙摆,行了个标准得体的宫廷礼节。
  她从小就接受了非常好的宫廷教育。
  乔佛里瞧了瞧玛格丽,然后转头笑着对凯撒斯问道:「这位是……?」「她是我的妻子玛格丽,来自提利尔家族。」凯撒斯也露出微笑介绍道。
  「塔纳托斯夫人,你好。」乔佛里鞠躬,玛格丽伸出右手,乔佛里在她的手背亲了一下,行了吻手礼,玛格丽还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随后,乔佛里便和凯撒斯夫妇攀谈起来,花园里不时传出笑声。
  正当聊得兴起时,一个仆人走到乔佛里耳边耳语了几句。
  此时,太后瑟曦正独自站在不远处的角落,她一脸不悦地看向那边,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正和玛格丽搂在一起的凯撒斯。
  自从凯撒斯的妻子来到君临后,凯撒斯便再也没有找过她。已经失去了詹姆的她,无法再接受这个男人也离开自己。她看着玛格丽小鸟依人地靠在凯撒斯的身上就怨怒不已。
  特别是自己的父亲泰温还要逼迫自己嫁给那个公认的同性恋,也就是玛格丽的哥哥洛拉斯·提利尔,使得她更加迁怒于玛格丽。
  「好的,告诉她我等会就去。」乔佛里对着仆人又恢复了冷漠傲慢的神色。
  「可是太后她说马上……」那个仆人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我是国王!你的国王!我正在和凯撒斯爵士谈话,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我说里!等一下!」乔佛里对于仆人打断他和凯撒斯的谈话很愤怒,「明白了吗!」
  「是……是的。陛下!」仆人弓着腰慌忙退去。
  被这一打断,聊天也失去了兴致,凯撒斯说了两句就和玛格丽离开了。
  「陛下看起来很尊敬你啊。」路上,玛格丽突然说道。
  「还好,男孩们总喜欢崇拜一些力量强大的人」凯撒斯说道,「他是个孩子。
  即使他是国王,他依然是个还没长大的男孩。」「你在说国王是个小孩。」玛格丽笑了笑打趣道,「事实上,我年纪只比他大一些,那么说我也还是个小女孩咯—— 」
  「不,你是我的塔纳托斯夫人,」凯撒斯搂着她的腰,摸了摸她的小腹,笑着说道,「你可以为我生个小女孩了—— 」
  「啊—— 」玛格丽被凯撒斯的逗弄惹来一阵娇笑,附近工作着的仆人侍女不时抬头看看,然后又默默工作。
  夜幕降临,孪河城外帐篷满地,灯火通明,喧声震天。
  无数毡皮和帆布帐篷密密麻麻地扎在一起,火把,油灯,火盆插得到处都是,数百人挤在长凳上,竞相推搡桶桶蜜酒、麦酒和葡萄酒,也有赤膊的北方男人在扭打摔跤,旁边围观的人一边吃喝着一边欢呼。
  而城堡内却安静肃穆,弗雷家和北境的人分站在两侧,无数点燃的烛台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整个大厅照亮,营造出一种梦幻的氛围。
  披着白纱的萝丝琳·佛雷挽着父亲佛雷侯爵的臂膀缓步从黑暗中走出,艾德慕·徒利穿着婚服站在修士旁等候。
  艾德慕咽了咽口水,他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将是个怎样的新娘。
  也许她只有一只眼睛,也许她没头发,也许是个脑子笨,脾气大的泼妇。想起白天时见到老瓦德的那些女儿孙女,蓬头垢面的老女人,满脸坑凹疙瘩的双胞胎,噢,艾德慕深吸一口气不敢想象下去。
  新娘来了,众人回头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艾德慕上前一步迎接。
  当佛雷侯爵走过站在第一排的罗柏时,他用挑衅的眼神撇了他一眼。
  看到新娘白纱中露出的白皙小手和纤细的身姿,艾德慕心中忐忑,隐隐期待,起码不是个胖子和黑鬼让他稍稍心安。
  佛雷侯爵背对着艾德慕为女儿揭下头纱,艾德慕歪头想要看清新娘的容貌。
  艾德慕不断眨着眼睛,在佛雷侯爵转身离开后,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顿时眉头大张,眼睛瞪直,紧闭的嘴都不自觉地张开。
  十六岁的萝丝琳·佛雷生得有些柔弱,皮肤极为白皙,好似刚从牛奶中沐浴过一般。她面容清秀,下巴娇小,鼻子精致,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深栗色长发编织成发结,两束长发从脑后梳至胸前,那腰围如此之细,艾德慕大概单手就能揽住。淡色婚裙的花边胸衣下,她的乳房虽小却很有形。
  萝丝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怯怯地看着艾德慕,然后跪在艾德慕身前。
  「艾德慕大人……」萝丝琳的声音文静悦耳,她深吸一口气,「我希望我没令你失望。」
  艾德慕俯身牵着她的手扶她起身,用极尽温柔的神态笑着说:「你令我欣喜,小姐。」
  听到艾德慕的话,萝丝琳只是嘴角微微提了提,然后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现在你可以为新娘披上斗篷,将她置于你的保护之中。」证婚的修士扶着手说道。
  艾德慕走到萝丝琳的身后为她披上自己的斗篷,而萝丝琳转头看了眼站在第一排的罗柏国王。
  罗柏看清新娘的面容,也为萝丝琳的美貌惊叹,他看了看佛雷侯爵,他果然也在看自己,并且头微微一扬,笑着露出一副「傻了吧」的得意表情。
  罗柏心中百味杂陈,虽说不至于后悔,但也是有些尴尬怪异的感觉。
  修士用白色的布条将两人的手缠在一起,主持着让两人互念婚誓。
  此时罗柏和泰丽莎互望一眼相视一笑,「黑鱼」布林登百无聊赖看了一眼人群,发现佛雷家的老女人正笑着看他,他顿时吓得转过身去。
  发下婚誓,接受祝福,交换承诺后,艾德慕·徒利和萝丝琳·佛雷正式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严肃的婚礼之后就是吃喝的婚宴了。
  宴会分成两场,一场是婚宴的主场,佛雷侯爵,罗柏国王,新郎新娘都在这一边。而另一场宴会在对岸的城堡,那里由骑士和下级领主列席参加,佛雷侯爵把自己的私生子及他们的子孙统统打发到那边,北方人称其为「杂种宴会」。
  在大厅底部的乐师楼台上,乐师们演奏着杂乱不堪的曲调,即使最粗俗的莽汉也能听出这是糟糕的音乐——如果这也能叫音乐的话。
  杂乱的鼓声,哭号的笛子,颤音的长管,尖叫的提琴和闷哼的号角让人头皮发麻,不少人都怀疑瓦德·佛雷这个老家伙不仅眼睛不行,耳朵是不是也聋了。
  索性客人们吃喝的喧哗声很大,几乎盖过了这可怕的音调,北方的汉子们也不太注意这些。
  瓦德·佛雷侯爵坐在椅背雕成拱桥相连的双城样式的黑橡木座椅上,他看着宴会喧闹的众人,平静地喝着酒。而坐在他左侧的萝丝琳和艾德慕正在说着话。
  艾德慕满脸笑容,而萝丝琳虽然也在笑,但表情有些不自然,好似在强颜欢笑,大概是因为闹洞房前的紧张害怕吧。
  泰丽莎王后坐在罗柏国王的身边,她新奇地看着维斯特洛的婚礼。罗柏靠在椅子上喝着酒,看到婚礼热闹的景象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黑鱼」布林登和卢斯·波顿坐在一起,卢斯·波顿吃得很少,有仆人来斟酒,他也挡住酒杯,滴酒不沾。布林登和卢斯·波顿聊起了佛雷家的女人,瓦德城主让卢斯·波顿挑选一个孙女并承诺支付与她同重的银子做嫁妆,卢斯·波顿娶了个最胖的胖妞。言罢,「黑鱼」布林登表示喝多了,要出去找棵树撒尿。
  婚宴的第一道菜是稀韭菜汤,接着来的是青豌豆、洋葱和甜菜做的色拉、杏仁奶炖河鱼、烤鸭、堆成小山状的碎芜菁——这道菜还没上桌就冷掉了、凝结的牛脑花和牛筋。唯一还算美味的就是巨大银盘里堆得小山高的血红羊腿了。
  这些菜对于招待国王来说属实有些不配,但罗柏却没有不满,他一丝不苟地吃着。在来之前,他曾说为了和瓦德大人和解,即便让他吃蛆虫炖乌鸦,他也会欣然接受,并叫人再来一碗。
  而艾德慕的注意力全放在新娘身上,吃着萝丝琳手里的黑莓。
  佛雷侯爵虽然在食物和音乐上招待得糟糕透顶,但饮料方面却异常丰富慷慨,麦酒、葡萄酒和蜜酒就跟城下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让不少强壮的北方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不过派崔克·梅利斯特及黛西·莫尔蒙均滴酒未沾,他们和小琼恩·安柏,罗宾·菲林特坐在罗柏国王附近,共同组成国王今晚的私人护卫,确保杯盏之间不会有意外发生。而罗柏和泰丽莎亲热在一起打情骂俏,但顾及佛雷侯爵的情绪没有做得太过火。
  佛雷侯爵拎着酒杯,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场内的一切。
  当婚宴进行了一半时,佛雷侯爵让喧闹的众人安静,说是时候将新人送入洞房了,醉醺醺的众人顿时更加热烈地起哄,用手和杯子敲击桌子大叫:「洞房!
  洞房!洞房!」
  由国王宣布闹洞房,众人欢呼,停下的乐手们顿时更加激烈地演奏起音乐。
  宾客们涌上高台,男人们围着萝丝琳,大部分是弗雷,他们将娇小怜人的女孩举到空中,不时扯下一块衣布抛开,将萝丝琳吓得脸色煞白。而妇女姑娘们则扯住艾德慕,零零散散地脱去他的衣物,艾德慕则灿烂地笑着,用下流的笑话回应着宾客同样下流的调笑。
  宾客们欢呼着,鼓着手掌,将新人送入婚房,还有人举着烛台和火把在旁开路。
  此时场上的人去了大半,虽然闹洞房的人有很多,但是跟着离开的大部分是佛雷的人,而黛西·莫尔蒙是全厅除了泰丽莎王后唯一留下来的女人。
  黛西·莫尔蒙是熊岛伯爵夫人梅姬·莫尔蒙的继承人和大女儿,她是一个身高将近1米8的苗条女子。比起女士的裙服,她更愿意穿盔带甲。
  不过虽然黛西身材高挑,善于打斗,但她穿上裙服跳舞时仍能保持她的优雅。
  此时换上裙服后的她显得相当美貌,身材苗条细长,羞赧的微笑为她倍添光彩。
  然而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吸引人的美丽女子,在她主动邀请艾德温·佛雷一起跳舞时居然遭到了粗蛮的拒绝。
  这让意料之外的拒绝让黛西脸色刷白,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一个佛雷家的人若无其事地走去将大门关上了,而大厅内的众人则茫然不觉,仍在喧闹饮酒。
  端坐在高台上的佛雷侯爵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他抬手让乐手停止演奏,台下的佛雷见到也纷纷让众人安静下来。
  「陛下。」佛雷侯爵说道。
  罗柏国王从与泰丽莎调情的欢愉中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觉得我有点……」佛雷侯爵举起酒杯道,「不够尽职。」「我给你肉,酒和音乐,但这些招待都与你们不相称。」佛雷干笑着继续道,「吾王已婚,我还没有给王后新婚礼物……」
  鞥鞥(eng)……鞥鞥……鞥—— 鞥鞥鞥……鞥—— 鞥鞥鞥鞥鞥……一阵低沉的琴声骤然响起。
  「陛下!!!」黛西·莫尔蒙突然大吼一声,没人能想到如此苗条傲人的娇躯能发出如此响亮的吼声。
  早在刚才被拒绝后,黛西·莫尔蒙就一直留意着艾德温·佛雷,她发现他的袖子里居然藏了一把匕首,再加上现在楼台上乐手演奏的正是兰尼斯特的警世曲《卡斯特梅的雨季》的前奏,让黛西立即警觉起来。
  果然,在罗柏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时,罗索·佛雷就从身后一把捂住了泰丽莎王后的嘴,用匕首挟持着她将她拖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罗柏大怒,在他正要拔剑之际,嗖嗖嗖!噗噗噗!三支强力的弩箭射向他,分别射中他的肩膀,大腿和胸膛,将他射倒在地。
  「汝何德何能?爵爷傲然宣称,须令吾躬首称臣?」低沉的歌声伴着杀戮响起。
  大部分北方贵族被身边的佛雷用事先预备好的匕首割喉,同时迅猛的弩箭嗖嗖嗖地在大厅内穿梭。
  足有两米高的小琼恩第一时间掀起一张高架桌扔到倒地的国王身上,木桌为罗柏挡下了无数射向他的弩箭。他抓起羊腿劈面给了雷蒙德·佛雷爵士狠狠一击。
  然而来不及取剑的小琼恩还是被弩箭射中,半跪下来。
  「颜色有别,威力不逊,各显神通分个高低。」小琼恩的父亲大琼恩也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大男人,他浑身都是厚厚的肌肉,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怕战士。婚宴期间,培提尔、梅里和惠伦·佛雷想将大琼恩灌醉,灌给他的酒足以醉死三个普通人。然而如今的大琼恩依然奋力抵抗,扭断了一个士兵的胳膊,夺过长剑,以一人之力独对八人,杀死一人,重伤两人,还咬掉了勒斯林·海伊的半只耳朵才被众人完全压制。
  「红狮子斗黄狮子,爪牙锋利不留情。」
  即使北境人勇猛无匹,但是在仓促之下手无寸铁,再加上醉酒的关系,被坐在自己身边,刚才还和自己喝酒并且有说有笑的佛雷尽数割喉,然后被弩箭穿心。
  那些伪装成乐师的弓手们手不留情,架着劲弩轮番射击,还有一部分仍在演奏着《卡斯特梅的雨季》。
  瑞卡德·卡史塔克张着嘴巴被一支弩箭射入口中而死。
  这只是杀戮的开始。
  城堡外的营地里,正在一起喝酒的佛雷和波顿的人听到演奏《卡斯特梅的雨季》的暗号突然出手,将喝得醉醺醺的史塔克的士兵全部杀死。
  罗柏国王的冰原狼「灰风」先前因为对着罗索·佛雷和瓦德·河文吼叫,并且惊了培提尔·佛雷的马,致使他从马上摔下来而被佛雷侯爵拒绝放入厅中。它被关在木栅栏里,感应到主人的危险,拼命地想要冲开木门去救主。
  然而已经晚了。
  一队弩手来到木栅栏四周,将弩对准木栅栏的窗口往里统一射击。
  「瞄准!」
  噗噗噗!噗噗噗!
  灰风的咆哮顿时化为一声闷哼。
  「出手致命招招狠,汝子莫忘记,汝子莫忘记。」大厅内的杀戮逐渐接近尾声,被挟持在一旁的泰丽莎痛苦地流着眼泪,她被罗索·佛雷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场上只剩最先警觉的黛西·莫尔蒙仍在反抗,她当时被年轻的本佛雷·佛雷捉住胳膊,而她反手操起一壶酒,当头砸晕对方并顺利拿到长剑。
  然而大门突然轰然打开,全副武装的莱曼·佛雷带着十来个手握长柄重斧佛雷家士兵冲入大厅,将黛西·莫尔蒙团团围住。
  此时黛西·莫尔蒙身上的裙服已经破裂不堪,有一些是阻碍她挥剑动作时扯烂的,有一些是被佛雷们的利器划开的,露出了她光滑的肌肤,几处伤口渗着鲜血染红了裙服。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黛西以一条从左肩划至腰际的伤口为代价击杀了两名手持长柄重斧的士兵。
  「噢,他这样说,他这样说,卡斯特梅的爵爷他这样说。」这时又有几队士兵从侧门涌入,个个穿厚毛皮斗篷,全身盔甲,手握武器。
  他们是北方人!
  就在她以为得救了的时候,她目睹了其中一个士兵上前两斧砍下了小琼恩的头颅。
  「啊!!!」黛西·莫尔蒙不甘地发出怒吼,她看着趴在地上的罗柏国王,视线逐渐模糊。
  噗!一支弩箭射中她的小腹,只觉全身一麻,颓然倒在地上。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人影。」「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魂灵。」此时的大厅内,已经没有还能站立的北方人。瓦德·佛雷看着台下身中数箭缓缓爬起的罗柏·史塔克,他抬手制止了音乐。
  「北境之王又起来了。」瓦德·佛雷笑着讽刺道,「很抱歉我的部下伤到了你,我明白语言无法抚平我对你们及你们的家族所造成的伤害。嘿嘿,我恳求你的原谅,希望我们可以再度成为盟友。」
  罗柏·史塔克没有回话,他艰难地看了站起身来,木讷地看了眼瓦德·佛雷,然后直盯着自己被挟持的妻子,看着她痛苦地流泪,看着她怀着自己孩子的小腹。
  瓦德·佛雷似乎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他对着罗柏愤怒地吼道:
  「你曾经在我的城堡里发过誓!你以所有神的名义发誓!!你将娶我的女儿为妻!!!」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上前,一手搭在罗柏的肩上,「兰尼斯特向你问好。」说着,将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
  曾经意气风发,所向披靡的北境之王,三叉戟河之王,临冬城公爵,「少狼主」罗柏·史塔克颓然跪在地上,向后倒去失去呼吸,逐渐冰冷。
  而与此同时,婚房内一片沉静,房间的隔音很好,艾德慕·徒利和萝丝琳·佛雷对外面发生的惨剧全然不知。
  或许萝丝琳·佛雷是知道的,她从进入婚房和艾德慕·徒利独处开始就一直在哭泣。
  艾德慕还以为她是因为闹洞房和即将失去处女造成的恐惧而哭泣,不断在一旁安慰她。
  砰!婚房的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佛雷家的人站在门口。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然后径直倒下。
  两个戴着古怪面具的怪人走入房间。
  「你们是什么……」艾德慕站起身,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个戴着钢制面具的怪人冲到他的面前一挥手,艾德慕就昏了过去。
  「这个女人怎么办?」戴着钢制面具的怪人问道。
  另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怪人看着梨花带雨,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萝丝琳·佛雷。面具的眼部只有两条短小的缝隙,看不出他的表情,木讷的面具给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一起带走吧,大人会喜欢的。」
  「嗯。」戴着钢制面具的「阴影」沃昆点点头,然后将萝丝琳·佛雷也弄晕过去。
  早在之前,精通箭术的龙祭祀「懊悔」科洛西斯将一只从首相塔飞出的渡鸦无伤射落,窥探到了这场婚宴的阴谋。
  是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在幕后一手操纵了这件事,他的暗中支持给了瓦德·佛雷以保护和胆量。
  北境的势力虽然暂时趋于弱势,但是他们这些北方的野蛮人不仅勇猛而且忠诚,加上和徒利家这个有实无名的河间地统治者联合,已经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如今凯撒斯被封为赫伦堡公爵这个有名无实的三叉戟河流域总督,他有意在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开始他的野心。
  作为河间地实际统治者的徒利家是不得不应付的对象,他们和史塔克家的联合紧密,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除掉北境军。若是艾德慕·徒利死了,那么奔流城就会落入泰温的手里,这是凯撒斯不乐于见到的情况。
  传闻布兰登·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都死在了席恩·葛雷乔伊的手上,艾丽娅也已经失踪,大概是死了。那么如果罗柏也在这次阴谋中顺利死去,掌握在凯撒斯手中的珊莎·史塔克或许会成为得到北境的唯一钥匙。
  「阴影」沃昆两手分别抱着艾德慕和萝丝琳,「懊悔」科洛西斯执着短弓在前探路。两名龙祭祀行走在黑暗中,悄然躲过兴奋的士兵们。
  此时的孪河城外,大火将无数帐篷点燃,将营地照得一片光亮。火光映照着屠杀者们残虐的笑容,他们叫喊着,欢呼着,围杀还有些许抵抗力的史塔克士兵,将他们的手脚砍断,在泥地里拖动,任由他们的惨叫哭号,或是几人齐力将一个个士兵吊死在树上。
  「走,让开!北境之王!」一个士兵笑着大喊道。
  十几个人列着队高举长剑整齐地喊着:「北境之王!北境之王!北境之王!北境之王!」
  「北境之王驾到!」又有一个人喊道。
  在场上所有人讽刺的叫喊声中,罗柏·史塔克的尸体背负着双手被铁钉和铁链固定在一块木桩上,在众人的簇拥下骑着马走出来,他的头已经被砍去,上面用冰原狼「灰风」的狼头缝合在一起,以此来嘲讽他「少狼主」的称号。
  在缝合的时候,由于狼头太重而掉落,连带着把罗柏颈部的皮也一起揭了下来,最后把针卡在锁骨的下面才固定住。
  场上所有的士兵围在罗柏国王身边,高举着长剑,叫嚷着「北境之王!」,恰如昔日罗柏凯旋的时候,士兵们欢呼的场景。
  看到这种悲哀的场景,即使是龙祭祀们也不禁为罗柏·史塔克感到叹息,鄙视弗雷们这种羞辱死者的行为。
  狂欢中的士兵警戒很差,两名龙祭祀顺利来到马厩附近。
  佛雷们搬运着大厅的尸体扔到这里,那些昔日的北方贵族们将和马粪一起烂在这里。
  「操!凭什么让我来搬尸体!」两个人搬运着一具女尸来到这里。
  「操你!我还不是跟你一起搬!快点搬完说不定还能赶上去看看真正的『少狼主』呢!」另一个人嘲讽道。
  先前那个人也嘿嘿地笑道:「还别说,我看到那小子的鸡巴还真不小。」旁边的那人用手背一拍对方的胯下嘲笑道:「是你的鸡巴太小吧!」那个手一松,将女尸下半身掉落在地,他捂着下体骂道:「操你!」因为掉落在地,女尸碎裂的裙摆露出了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哇呜—— 这女人真不错。」抬着上半身的男人放下女体,伸手摸了摸露出的大腿。
  另一个男人揉着被打的下体说道:「她是莫尔蒙家的人,小心她也变成狼……呃不,变成熊人咬断你的玩意儿。」
  那人没有回话,他贪婪地解开女尸破损的裙服,看到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后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她毛茸茸的下体。
  他用手探了探,然后抬头对另一个人嘿嘿笑道:「这贵族小姐的下面还是热的。」
  「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那人也不反驳。平日里这些贵族夫人小姐们高贵得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享用她们娇嫩的小穴,即使是尸体,也是不错。
  他解开裤腰带,露出散发着恶臭的发黄肉棒。
  嗖!正当那人准备扶着肉棒塞进女尸的私处时,一支短箭噗地一声正中他的马眼。
  「啊!……」那人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惨叫起来。
  「谁他们在那!」另一人迅速拔出长剑紧张地看着前方,那是箭射来的方向。
  嗖!
  又是一声箭啸,又一支短箭射中那人的左眼,连呻吟都没有直接倒地,重重地压在女尸身上。
  两名龙祭祀从暗处走出,「懊悔」科洛西斯走到捂着下体哀嚎的那人身边,掏出一把特异的匕首在他的喉咙一抹,结束了他卑微的一生。
  「阴影」沃昆牵来马匹,艾德慕和萝丝琳已经被他用破布包好安放在马上。
  两人各拿一支孪河城的旗帜作为掩护,准备翻身上马离开。
  「阴影」沃昆上了一匹马,一手执着旗帜,一手拉着包有两人的另一匹马。
  就在「懊悔」科洛西斯也准备翻身上马时,一只手突然捉住了他的脚踝。回头一看,竟然是已经死去的「女尸」!
  此时的黛西·莫尔蒙在生死间游离,她看不见,听不见,没有疼痛,也没有意识,只朦胧中感觉到什么东西,她本能地用尽所有能用的东西去抓取那一丝生机。
  ……
  君临城塔楼的高墙上,凯撒斯独自一人站在阴影处,仰望着西北方的天空。
  夜风吹拂着他的黑发,他闭着双眼,感受着片刻的宁静。
  背后传来一阵斗篷被风吹起的猎猎声,凯撒斯知道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而且是个女人。
  他回过头来,和那天很像,她只穿了皮靴和绿色猎衣,身上披着带兜帽的斗篷。
  瑟曦·兰尼斯特掀开兜帽淡淡道:「你知道我会来?」。
  「和那天一样呢。」
  「你恨我?」
  凯撒斯抚摸着她在风中轻舞的金色卷发,看着那抹透亮的碧绿双眸,又抚上她美貌的容颜反问道:「你不恨我吗?」
  瑟曦沉默。
  凯撒斯轻易地将她拥入怀中,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摩挲起来。
  瑟曦低着头,然后开始挣扎,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低声叫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凯撒斯不为所动,搂着她的腰背,伸舌头去亲吻她的红唇。
  瑟曦更加极力反抗,她一把挣开凯撒斯,愤怒地对着他低吼道:「停手!你这个卵袋长在脑袋里的公马!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凯撒斯的动作不再轻柔,他粗暴地再次将瑟曦搂住,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去。
  「唔—— 」瑟曦无法抵抗这种熟悉的亲吻,她泛着泪光,勉强挣开凯撒斯的嘴,但身体还被他牢牢地搂着。
  她悲凉地说道:「我的孩子……那个畸形怪胎将我的女儿当成婊子送到了多恩……为什么上天夺走了詹姆的命,却留下他的命……托曼……你甚至连乔佛里都从我身边夺走……你操了我……你……嗯——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又被凯撒斯盖住了。
  「啧—— 啧啧—— 啧—— 」不知不觉间,瑟曦又和凯撒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成熟美人的味道,让人怀念。
  凯撒斯开始解开皮腰带,拉扯瑟曦的猎装。瑟曦双手勾着凯撒斯的头上,脸上泛起绯红,在他耳边念着:「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会爱你……」
  「呃啊—— 」凯撒斯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他一手抬起瑟曦的大腿,将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棒挺进瑟曦娇红的美穴里。
  「啊—— 嗯—— 嗯……嗯—— 嗯—— 」瑟曦被粗壮的肉棒插入体内,男人的腰在不断挺动,让熟知肉味的瑟曦忍不住发出嗯嗯声。
  瑟曦作为王后肌肤保养得很好,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晕,在橘色的火光下泛着光泽。能感觉到她的一双嫩乳在宽松的猎衣内随着抽插不断跳动。
  「呃—— 嗯—— 好深—— 」凯撒斯的肉棒还在逐渐变大变硬,进出的幅度和频率也在不断提升,瑟曦仰起头露出了她诱人的脖颈,凯撒斯亲了上去,在她的下颌和脖颈间又亲又舔。
  「天啊—— 啊—— 呼—— 」凯撒斯感觉肉棒顶到了腔穴尽头的软肉,舒服得他感叹出声,下体越肏越猛,使得高墙上传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
  「呃啊—— 操你—— 呃啊……」凯撒斯咬住瑟曦的香肩,将肉棒狠狠顶入瑟曦的小穴内猛烈射精,她能感觉到大量滚烫的精液涌入体内,进入到她孕育孩子的房间里。
  喷射之后,凯撒斯的肉棒慢慢退出瑟曦的体内,精液也随着肉棒溢了出来,沾着她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瑟曦已是满脸潮红,但她露出迷人的笑意,将凯撒斯推到墙边,慢慢蹲下,一只手细嫩的手握住凯撒斯沾满爱液的肉棒,撸动两下,让它稍稍恢复活力,然后张开红唇,伸出了一条灵动的小舌,将肉棒含了进去。
  舌头缠绕在肉棒上,舔食着上面残留的粘液,柔软的嘴唇撸刮着肉棒的表皮,口腔那温热的感觉别有一番吸精的感觉。
  啧——啧——啧!
  凯撒斯抱着瑟曦的脑袋靠在城墙上,那张美丽狠毒的绝色美貌正伏在自己胯下口交,她卷曲的金发好漂亮,好想用精液弄脏它。
  「嗯—— 唔—— 嗯—— 嗯—— 唔……」瑟曦吸吮着男人肉棒,她尽力张开着喉咙,让男人的肉棒能完全进入到自己的口中,从外面看,能看到她的脖子里有什么一下一下地顶开她的喉咙。
  「呃啊—— 」凯撒斯又是一阵喷吐,精液不见减少地灌入她的口中,在她快要呛到的时候拔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喷射在她美丽的容颜上,还有她那泛着光泽金色卷发上。
  铁王座的太后,西境之光,维斯特洛大陆知名的第一美女,瑟曦·兰尼斯特被自己射得满脸精液,兰尼斯特典型的金色卷发上也沾满了白浊的粘液。
  满脸精液的瑟曦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凯撒斯却意外地性致勃勃,他将瑟曦推到城墙上,从背后扶着她的腰,一手拿着肉棒在她的小穴口拨弄着刺激自己的肉棒。
  瑟曦预料凯撒斯又要从后面上她,有些惊叹他如此快速恢复的性能力,但也打定主意让他尽兴。
  她感觉到肉棒正在迅速恢复热度和硬度,就在她准备接受那根坏东西的抽插时,凯撒斯突然调转枪头,对着她那个一听就知道很疼,却绝对不可能怀上孩子的部位挺去。
  「啊!唔……嗯—— 唔—— 唔—— 唔—— 」瑟曦眉头紧皱扶在城墙上,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凯撒斯捂住了嘴巴,她撅着的美臀随着凯撒斯卖力的挺动而颤抖,试图躲避却因为已经被肉棒牢牢插入而无处可逃。
  从背后骑着瑟曦干她的屁眼!
  凯撒斯看着瑟曦痛苦的表情,心中升起一阵暴虐的快感,可怜的美人在深夜被凯撒斯压在城楼上卖力地肛操没有男人进去过的秘地。
  瑟曦从没想过自己的后庭会被人用来操干,别的男人也不敢私自干那里,即使是詹姆也不敢违背姐姐的意愿动她的后庭,同时他也没肛交的兴趣。
  「啊—— 你的后面好紧—— 大概是第一挨肏吧—— 啊—— 看来我是第一个进到你后面的人啊—— 」凯撒斯一边来回抽插,一边说道。
  「呃……啊……嗯……啊……」瑟曦疼得眼角泛起了泪光,她没有力气回复凯撒斯的话,但听到凯撒斯兴奋的话语,心中倒升起了一丝宽慰。
  「也许这能让他舍不得我吧……」这是瑟曦内心深处的一句话。
  肏干了好一会儿,开始时感觉有些泄意了,他不再顾忌,抱着瑟曦白嫩的翘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干,这种毫不顾忌的刺激让瑟曦几乎翻了白眼。
  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凯撒斯小腹撞击瑟曦翘臀的声音和他用手掌拍打她臀部的声音。
  要来了,凯撒斯一把扯住瑟曦的金色卷发,像骑马一样下身快速挺动,将滚烫的精液再次灌入这匹金发母马的体内,不过这次是灌到她的直肠里。
  「唔嗯……」瑟曦自己捂着嘴巴,全身剧烈颤抖。
  洒!一股前所未有的潮水从她的阴部喷洒出来,溅得城墙一片湿漉漉的。
  凯撒斯拔出肉棒,将满是污垢的肉棒在瑟曦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收回裤裆,趁着天色还没完全亮抱着瑟曦赶紧离开这里。
  守备的卫兵没过多久就巡查到了这里,看到城墙的一角湿湿的一大片很是疑惑,走近就闻到了那股男女交媾的味道,不禁破口大骂然后转头又和旁边的卫兵讨论要去哪家妓院消遣。
  太阳尚未升起,天空仍然昏暗。
  在三叉戟河的沃地上,两名龙祭祀骑着骏马向南飞奔,他们各牵着的另一匹马上各载着昏迷的男女。

  写在后面的话:本来写完血色婚礼之后就差不多了,但是上万字没一点黄也说不过去,只好在后面又来了一场和瑟曦的自由搏击了。
  另外,黛西·莫尔蒙是书中原着人物,是剧集里熊岛萝莉的大姐,看书才发现她的,卧槽是真的ok啊,但是狗日的佛雷居然连美女都杀,还开膛破肚,我人傻了,你大琼恩都生擒,你……唉,还有对待少狼主的尸体,真的小人得志的感觉,妈的,佛雷你必死!
  话说看看之前的章节,先不说红心和评论,卧槽,点击都少得可怜,我裂开来……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