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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拷问记录(1-4)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1-01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帝国拷问记录  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1、梅莉尔   拷问室的灯光冰冷,墙壁上垂下的锁链也闪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青光。帝国的刑讯官,也就是我的前辈们在这恶趣味的方面可以说无人可及,每一样研制出的刑具
  帝国拷问记录
  作者:爆爆爆爆暴蝾螈

  1、梅莉尔

  拷问室的灯光冰冷,墙壁上垂下的锁链也闪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青光。帝国的刑讯官,也就是我的前辈们在这恶趣味的方面可以说无人可及,每一样研制出的刑具,至少在拷问这一方面的确称得上独占鳌头。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至少对我,让.巴洛特而言如此。一个帝国军校中杰出的学生佼佼者,只是因为一次和长官的偶然冲突,从此再也没有了指挥大兵团驰骋疆场,运筹帷幄的机会和风光,却成了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的统帅,与面前这堆始终散发着腥臭味的刑具和失魂落魄的囚徒们打交道,无论对谁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不过的确不是全部的人,我身边这位李尔克副官便是例外。这个和我同届的家伙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在我成天进行高强度拷问而神昏力竭的时候,他却似乎能在囚犯的惨叫声中汲取能量一般,乐此不疲地尝试着不同的拷问方式,并且以此为乐,甚至看到痛苦的表情都会兴奋起来,呵,可能这家伙天生就是做拷问官的料。也就是在刚才,我看到他手舞足蹈地从铁梯上下来,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眼珠不安分地动着,扫视着这满屋的刑具,我就知道这家伙找到了对他胃口的目标,此时正不能自已地挑选刑具想象之后的拷问吧。
  紧随他身后,一个严密束缚的少女被押了进来,我算是明白了李尔克兴奋的原因了。少女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一头桃红色的柔顺长发绑成双马尾,更衬得俏脸白皙胜雪,身上一件纯白色的缎面礼服,似乎是在逮捕的过程中撕破了,此时已经有不少处都破裂开线,显得有些狼狈。脚上的系带高跟鞋同样也是纯白色的,我看到李尔克盯着那白皙的脚背猛咽口水,这小子看来老病又犯了,就不能不给我丢人现眼吗?
  少女手脚上都戴了镣铐,从那厚重的银色锁链上看得出分量不低,似乎是娇嫩的身体被绑疼了,或是处在拘束之中和众目睽睽之下感到羞耻,少女十分不配合,即使双手反铐还是不断挣扎着,羞愤地咬着牙瞪着我们,弄得那手脚铐的链子哗哗直响。看来她没什么应对拷问的经验呢,这种徒劳的抵抗,反而正对了李尔克那蠢蠢欲动的施虐癖。
  “大人,这是囚犯档案,请您过目。”
  押送的士兵呈上档案,我扫视了一眼,便十分厌烦地合上了书页。“又是天辉革命军,他妈的,这群王八蛋是要活活折腾死老子。”
  李尔克倒是乐此不疲,天辉的人都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如果这少女一进来就和被抓来充数的平民女孩一般哭泣求饶,那遂了我的意,可对这家伙来说可属实是不够过瘾。看来今天又是一人欢喜一人悲了,尽管如此,我自己的职责可也不得不履行。
  我抬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狱卒会意,立刻干净利落地打开她的镣铐,把少女七手八脚地绑在中央的十字架上。
  “梅莉尔.米特兹克,天辉密探,潜入帝都时间不明,于四月十二日查明身份,于乌鲁侯爵晚宴上正式逮捕。这些没错吧,梅莉尔小姐?”
  被称为梅莉尔的少女,瞪大了一双可爱的杏眼。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这样蛮横无理地对待无辜的人,你们不害臊吗?”
  这小姑娘只是嘴硬罢了,她没有说自己预先准备好的假身份,说明她自己也知道已经没法骗过我们了,现在只是想在我面前逞强而已。我没心情和她继续纠缠,示意狱卒扯开她的礼服。
  嗤拉一声,那白色的布料应声分开,紧接着是其下的纯白色内衣,直到胸前的一抹雪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冰冷的空气中,以及众人贪婪的目光下。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比起单纯的肉体压力,精神上的压迫和尊严的践踏才是最重要的第一步,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攻,以最快的速度给她的内心迎头痛击,才能让她方寸大乱,动摇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显然我做的是对的,梅莉尔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羞得满脸通红,想要用手遮掩,可是十字架上的绑绳残忍地束缚住了她的双臂,让那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没有任何保护的权利,无助地暴露在冷风和注视之中。被强烈的羞耻感折磨着的梅莉尔,低着头紧闭着眼睛,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的脸,也不想看自己那毫无遮蔽的洁白乳房,眼泪从眼角渗出,银牙紧紧咬着嘴唇,最后竟破罐子破摔地大喊起来。
  “卑劣的帝国走狗们,想看就看吧!你们从我身上也只能得到这个了!”
  “那可不一定!”看着她毫无保护的雪白上身,我挥舞起了牛皮长鞭。小姑娘也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紧闭着眼睛全身绷紧准备迎接疼痛,但身体还是在面对未来的恐惧下微微颤抖,而我又怎能让她如意。
  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梅莉尔那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出现。在爆炸般的剧痛下梅莉尔浑身剧烈地一颤,随后瘫软下来。还不错,第一鞭居然还真没有叫出声来,可好戏还在后面呢。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挺过了一鞭最疼的时候,然而那受鞭的部位骤然的疼痛却并没有褪去,反而在不断扩大,持续地被火烧般的疼痛折磨着的梅莉尔终于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啊,哈啊……怎么会……好……好疼啊!”
  沾了浓盐水的皮鞭就是这个效果,我不给她休息的时间,立刻毫不间断地挥起鞭子。
  啪!啪!啪!啪!啪!
  ”你的上下级,你潜入的目的,你在帝都的其他同党,给我说出来!”
  梅莉尔一开始还咬牙不叫出声来,但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很快就不能控制地惨叫起来,但她的意志似乎还是一样坚定。
  “啊!你……混蛋!啊!你休想啊!魔鬼……啊!天辉……啊!你……没有……叛徒……啊!”
  可怜的小姑娘都语无伦次了,然而她那零碎的词语里还是没有和妥协搭得上边的。我停了下来,让她缓一缓绷紧的神经,此时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反而会降低痛感,品尝一下盐水和自己的汗水慢慢渗入伤口,又会是别样的折磨。
  梅莉尔那雪白的胸脯,此时已经亮晶晶的了,闪亮的汗光渗入纵横交错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持续作用着。她痛苦地摇晃着脑袋,捆在横杠上的小手攥紧又松开,眼泪哗哗地从眼角淌了下来,嘴里嘶嘶地吸着气。
  “说?还是不说?”
  梅莉尔这一次没有回答,她此时把全部精力都用来苦苦熬受剧痛了。我给了李尔克一个眼色,早就按捺不住的后者立刻走上前来,从熊熊燃烧的火盆里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但我还想再尝试一下,这一下要是烙上去,鞭伤的疼痛对她来说反而感受不到了。
  “看这边,这里是一桶清水,可以冲掉伤口里的盐的清水,你是要这个,还是要他手里那个?”
  梅莉尔的眼神终于出现了恐惧,那火红的铁块任谁看了都不寒而栗,何况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女,鞭刑似乎可以强忍,但这个不像是人能忍的。可是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虽然浑身都在颤抖,但嘴巴还是紧紧闭着,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里。
  “动手吧。”我有些沉不住气了,示意李尔克。
  嗤——令人心悸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身体中水分汽化的白雾,和脂肪与血肉燃烧的糊味。烙铁毫不留情地印上了锁骨下方白嫩的皮肉,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应该说李尔克还是有克制的,否则以这家伙的癖好,估计烙铁已经冲着乳头去了。
  “哇啊啊啊啊啊!”
  梅莉尔发出了快震破耳膜的哀嚎,声音之大让我都不得不担心她的喉咙有没有事。她的身体猛然绷紧,随后疯狂地挣扎起来,把那结实的十字架都晃出了嘎嘎的响声,把脑袋在十字架上撞得砰砰响。
  “啊!救命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什么啊?到底是救命还是杀了你,你说的话前后矛盾啊。”
  我又挑出了另一块烙铁,这一块别有图案,前面刻着的赫然是帝国国徽。
  “这一块可有来历了,专门给犯有叛国罪的囚犯准备的。神圣的国徽当然得印在脸上了,既然你们大逆不道,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们把帝国的天威铭记于心了。心里是逆贼,脸上至少能变成忠贞的样子吧。”
  梅莉尔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这已经不仅是肉体的折磨,更是精神的摧残了。少女最珍视的脸蛋要被烙铁灼烧毁容,并且印上的还是敌人的象征,这对少女纤细的内心无疑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印在脸上。呜——好烫啊!把它拿开啊!”
  梅莉尔终于开始哭着求饶了,但直到她招认前我都不会停手。通红的烙铁逐渐接近美丽而细嫩的脸蛋,逸散的热浪让发丝都卷曲起来,肌肤已经被热气蒸的隐隐作痛了。
  “我不要听这些屁话,我想听什么你知道的!”
  梅莉尔呜呜地哽咽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滴下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呜啊……呜……我……不能……”
  “动手。”
  李尔克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这表情我看了都有点发怵,果然这种脏手的活还是应该由他来干。他一只手拿着烙铁,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梅莉尔的头发,说着语气温柔内容却让梅莉尔几乎昏厥的话:“没事哦,没事哦,不要乱动,要是图案烙坏了,我就只能拿刀刮掉重新烙了。”
  嗤——
  梅莉尔全身瞬间绷紧了,唯一还能动的腰部骤然挺到了极限,那美丽的大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这次倒没有叫出声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吐气声,头一歪,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她昏过去了。李尔克上前仔细观察着梅莉尔脸上烙出的成果,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很不错很不错,图案很漂亮,嘿嘿,等到处决她之前的游街示众,让那些天辉的反贼们都看看,只是想象一下他们的心情就感觉十分有趣。”
  “喂!喂!混蛋!拷问还没成功你已经想到那里了吗?”我被他气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赶紧把她绑上老虎凳,咱们不能给她时间喘息。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脚吗?这应该是你最爱的活,快去!”
  昏迷的少女被解了下来,但随后立刻又被拖到长凳上,身上已经被撕得像破布一样的礼服被扯掉,上身彻底赤裸,全身只剩下了那小巧的三角内裤。刚刚自由的双臂又被反绑,一双纤细的长腿伸直绑在长凳上,系带高跟鞋也被扯掉,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纤足。
  我坐在椅子上指挥着李尔克提水把她泼醒,却发现这家伙低头只顾着玩脚,气的我狠踹了他屁股一下。
  “给我滚去工作!打她已经让老子很累了,我没有时间连你一起打!”
  李尔克嘟嘟囔囔地去提水了。我才有机会喘上两口气。
  不过这一对美足确实吸引人,大概38码左右吧,脚型纤长,足弓光滑,脚底洁白细腻,白生生的脚趾纤细柔美,脚跟微微透出一丝绯红。
  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冲淋着那苗条的胴体,梅莉尔轻哼了一声,挂满水珠的长睫毛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李尔克笑嘻嘻地拿着镜子,给她看她自己脸上印的帝国国徽。看到脸上那漆黑的烙印,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梅莉尔此时似乎才意识到刚刚那可怕的经历,顿时吓得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们……你们这些魔鬼……恶棍……会遭报应的……”
  “也许吧,但在我们的报应来临之前你会先生不如死。”
  我坐在椅子上观战,顺便休息,接下来是李尔克干活的时候了。这家伙显然乐此不疲,可能只要让他拷问这样的美少女,不拿工资白干他都愿意。哼,这家伙也就是个一辈子在地牢里揍人的料了,可我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离开这鬼地方呢?
  我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不过眼睛还是盯着李尔克用刑的。他拿出的是自动毛刷和电击器,本来还在哽咽着的梅莉尔看到这略带有情趣的工具,梨花带雨的小脸又羞愤起来,哭哭啼啼地骂道。
  “什……什么嘛?虐待我没有用,就想用这种无耻的方式吗?”
  自动毛刷开始工作了,梅莉尔的嫩足果然十分敏感,只是刚刚与刷毛摩擦,她就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咕,咕呼呼呼呼呼呼呼……”
  这是她尽力忍着笑的声音,但在这时,电击器也突然贴上了白嫩的脚心。
  “呀啊!啊!哈哈哈哈——”
  随着电击的刺痛,梅莉尔终于忍不住了,在叫出声的同时也小声地笑了起来。那印着一块漆黑烙印的脸蛋,虽然显得凄惨,但是此时在无奈中不得不露出笑脸,实在是十分奇妙的场景。李尔克让毛刷持续工作,自己却拿着电击器,像品鉴艺术品一般端详着梅莉尔的脚底,时不时地在随机部位电上那么一下。由于被电击的时间和部位都毫无规律,这给了梅莉尔极大的心理压力,在忍受着脚心奇痒的同时,还要担忧着不知何时何处袭来的电击。那两只纤足竭力摆动着想要逃离,可是在绳子捆绑下能动的空间极其有限,只能持续承受这一切,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李尔克玩的乐此不疲,这家伙似乎把拷问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只被自己的癖好驱使着行动了。梅莉尔虽然此时精神压力很大,但远远没到崩溃的程度。
  此时,她身上的刑伤痛感也会渐渐弱下去,我不得不同时行动了。我坐到她面前,端详起她的胸脯。并不算丰满,充其量只有b吧。不过皮肤很白,娇小的乳房也显得十分可爱了,我捏上了她的乳头。
  “伊啊!!!”
  这一声尖叫反而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含着眼泪轻笑着的梅莉尔发出了差点撕破嗓子的尖叫,简直和刚刚被烙铁烫到时的声音不相上下。
  “快松手啊啊啊啊啊!疼啊!松手啊混蛋!”
  这是假的,我根本没用力呢。看来是她的乳头实在太过敏感,又经过刚刚的酷刑,潜意识里有了疼的感觉。不过这是个好消息,现在算是抓到她的弱点了。
  我充耳不闻,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头。
  “不要呀啊啊啊啊!不能碰这里啊啊啊!疼疼疼……不行不行!”
  梅莉尔扯着嗓子嚎叫,小巧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了,这时间下面的李尔克可丝毫没停,他往梅莉尔左脚的足弓处贴上了一个跳蛋,开到最大档,集中精力对付右脚。梅莉尔竭力想要忍受敏感胸部的刺激,脚底却又传来难受的酥麻,奇痒和时不时的刺痛,难受得真是苦不堪言。
  我想着怎么加强她身上的刺激,让拷问进入总攻,本来想着把老虎凳的作用发挥出来开始垫砖,但李尔克有些惋惜地说道。
  “哎呀,那太遗憾了。要是弄断了她的腿,后面的游街示众需要架着她完成,可就没意思了,让她自己走着展示脸上的国徽才有趣嘛!”
  “你还在想这个吗?”
  我算是输给这家伙了,不过细细想来,在双脚受到这种刺激时施加痛感,下身的刺激太多可能反而会弱化其中的感觉。想到这里,我又盯上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房。随手拿了根纤细的铁丝在她面前晃了晃,故意展示着那尖锐的尖端:“猜猜我想干什么呢?”
  就算是再不熟悉拷问,看到我目光注视的地方和刚刚的行为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梅莉尔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因为极度的恐惧声音都变了调,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乞求着。
  “不……不……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们。”
  伴随着不屑的冷笑,我把铁丝开始捅进她挺立的乳尖。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住手啊!别捅了,快停下来啊!”
  梅莉尔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发泄般地狠狠来回摇晃着脑袋,桃红色的长发纷飞,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手指甲咔吱咔吱地抓挠着长凳想要缓解痛苦,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的一塌糊涂。
  我捅的很慢,实际上并不深,充其量只是轻伤而已,但铁丝没入乳房的恐怖画面给了梅莉尔极大的冲击,况且疼痛确实是实打实的,还在这种恐惧下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伸手弹了一下乳房外的铁丝,顿时又引起梅莉尔的一声惨嚎。
  “怎么样?肯说了吗?”
  不给她回答的时间,我伸手夺过李尔克手中的电击器,微笑着朝少女示意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走开啊呜呜呜……”
  梅莉尔的双目恍惚,被极度的恐惧折磨的精神已经有些朦胧了,只是神经质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连贯的话,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她快输了。我当机立断把电击器凑到铁丝末端,按下了开关。
  清楚的噼啪声传进我的耳朵,那最尖锐的痛楚顺着铁丝直传进少女隐私部位的深处。每电一下,梅莉尔的娇躯就抽搐一下,伴随着快要把我耳膜震破的惨叫声。
  “比起烙铁我更喜欢电击呢,毕竟烙铁烙过的皮肤碳化失去知觉,没办法在同一部位多次施刑。电击就不同了,只要掌握好强度和时间,只要你不招认,我能一直电到你入土的那一刻。一直电一直电,现在可才过了两分钟而已。”
  我注意着节奏,不能把乳头电到麻木,每次在她刚好从剧烈的疼痛下脱离的一刻,立刻就施以第二次的电击。梅莉尔嗷嗷乱叫着,发出的语言人类已经听不懂了,那洁白的内裤上出现了一丝湿斑,随后渐渐扩大,化为她身下滴滴答答的液滴。
  “你还不说吗?”
  我停下了手中的电击,给了她半分钟从疼痛中恢复的时间,但也只有半分钟而已。然后我狠狠掐住被电到红肿的乳头,用力一扯,让那小巧的乳房顿时翻了两倍的海拔,右手掏出随身的小刀,比划在了乳头的根部。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我也没有逼问的兴趣了。就留下点纪念品吧,我相信李尔克副官一定很喜欢这个礼物。”
  “没错,我太喜欢了。”李尔克还在她脚下埋头苦干,连抬头看都舍不得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了这句话。
  “呼……呜……不要……不要……”
  小刀终于彻底贴上了乳头,冰冷锋利的刀锋抵上少女身上最柔嫩的部分,巨大的恐惧与压力下,梅莉尔终于毫无抵御地大哭起来。
  “不!别割啊啊啊啊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冷酷地收回持刀的手,推开还恋恋不舍地抱着她的脚的李尔克,站起身来。
  “李尔克去写口供。那根铁丝,确定口供无误后再给你拔出来。”

  2、白楼

  李尔克大步流星地飞奔进来,把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我吓了一大跳。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他妈的嚷什么,什么好消息?对你的还是对我的?”
  “害,大人,咱们俩谁跟谁啊?对谁的好消息不都是好消息吗?”
  我没好气地抬起头来,这也难怪,从这个施虐狂嘴里说出的好消息实在让人不大信服。拷问只是我的工作,如果真要说的话,能离开这鬼地方让我官复原职,不再与这堆刑具和这个变态打交道才是真正的好消息。
  “如果是升官的消息也就罢了,如果是揍人的好事的话,那您还是自己享用吧,我没有今天加班的想法。”
  李尔克嘿嘿地笑起来,那嘴脸让我皱了皱眉。
  “所以说,大人,这次可是一举两得,真正对你我来说都是好消息。听说了吗?白楼落网了!”
  本来还打着哈欠的我,听到这句话猛然抬起了头。
  “你说什么?真的?”
  ”是真的,库勒亲口对我说的,马上就要押到这里进行拷问。不知道这草包走了什么狗屎运,真能把那个神出鬼没的白楼逮住了。他说了,这家伙太重要了,只给咱们一周时间,不管能不能问出东西,一周后都得移交特工部门那里。”
  我意识到了他话中的意思,呼地站起了身。
  白楼,天辉最具盛名的高级干部,同时也是帝国高层最想要置于死地的目标。此人极其狡猾,神出鬼没,曾经多次潜入帝都进行潜伏和暗中组织工作,以及刺探情报,据说同时也是天辉首脑的御用秘书之一,但直到现在,帝国连她的真实相貌与名字都未曾调查清楚。据说特工部门司令曾经重金悬赏她的人头,因为没人相信她可以被活捉。但最后得到的只有写在纸条上的一句嘲弄的话:
  司令官大人,希望您换掉那老旧的眼镜,这样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认出站在您面前的通缉犯。
  我逐渐理解了李尔克话里的含义,一股不可抑制的狂喜与激动瞬间充斥了全身。
  这是我的机会!我的机会!论起情报不会有人知道的比她多,这简直是个宝库!只要能从她嘴里扣出一两件宝贝,我何愁不能官复原职?甚至升官发财,飞黄腾达,都是无限的可能!
  李尔克看出了我的激动,这小子同样也兴奋着,不过以他的尿性,估计是因为能看见昔日自信优雅,风光无限的白楼哭喊求饶的场景,又触动了他那奇葩的癖好。我没有时间管他,反正马上就要和这胸无大志的变态告别了,我想着的是我的前程。这确实是个任我发掘的宝库,能挖出一句情报,对我来说都是多到手一件宝贝,以后论功行赏,这可都是我巴洛特风光无限的资本。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楼被押进来了。我看到的却是个长相可爱的年轻少女,看起来比之前的梅莉尔甚至还要小,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满头银白色的微卷短发,小巧的鼻子,灵动的翡翠色大眼睛,嘴角一颗鲜红的小痣,既显得清纯又带着几分妩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鼻梁上架的一副圆框大眼镜,显得有些呆板的书生气。身上是白色短袖衬衫,一条卡其色背带短裤,露出白皙的胳膊和长腿,并不十分纤瘦而是带着几分肉感,却也并不显得臃肿,脚上是黑色的中袜和卡其色短靴。
  是我喜欢的类型呢。我暗自心想。不过,这就是让整个帝国高层不得安生,千方百计要逮住的那个白楼?
  少女的表现十分奇特,她不像是大多数囚犯一样,看到这布置和刑具就吓得魂不附体,也不像少数人一样表现得宁死不屈怒骂不止。此刻她的表情平静,看向我的目光里甚至没有表现出愤怒和仇恨,嘴角竟然带着一丝温驯的笑意。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表现,这种无视我存在的感觉,比起恐惧和愤怒更加让身为拷问官的我难堪。
  “你不怕吗?”我板着脸问她。
  “怕啊,我简直怕的要死。”白楼的声音并不像少女的清脆,但听上去十分柔和。“实不相瞒,我从小就胆小,连鸡都没有杀过呢。在天辉干了这么久,我连吵架都没有学会,想骂你也骂不出口呢,虽然我的确十分讨厌你。”
  这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她的心理难以捉摸,从她游刃有余的表现来看完全不像个青涩的少女,可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微微的颤抖,她并没有骗人,她的确在害怕。从这一点上看,拷问的难度应该不大,却又怎么会这么难对付呢?她表现出的端庄镇定,却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总该踏出第一步的。我定了定神,伸出手去便扯她的头发。
  “哎呀,别,别拉我的耳朵。”
  这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确除了蓬松发丝的感觉,还传来了一丝软毛的触感。我惊得连退几步。“你……你不是人类?”
  “大人,经查明,白楼种族属银狼族。”
  “什么?”我和李尔克闻言,都赶紧退到五米开外。“为什么不早说?这玩具一样的链子锁得住她吗?”
  “请放心,大人,早上库勒大人特意关照我们,给她多打了一针麻痹毒剂,现在她肌肉瘫软站着都困难,不会有危险。”
  听到这里,我才稍稍放下心来,心里又兴奋起来。按理说,天辉应该是最恨银狼族的,毕竟如果不是帝国和银狼族的连年战争导致民不聊生,天辉可能也不会出现。以你的种族居然能在天辉担任要职。啧啧,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简直让人好奇的不能自已啊。
  ”比你想象的多的多。当然,这些我想你是得不到的了。”
  白楼又以温驯的态度回答。但是我已经等不下去了,今天,就现在,我一定要从她身上挖出点什么,不,是全部!只要白楼在我手上一开口,这些情报将震惊整个帝国,别说是官复原职,立下这种大功的我将会前途无量!想到这里的我,面带微笑地打起一个响指。
  ”把她绑上去。”
  狱卒们立刻会意,七手八脚地把白楼按上电椅,用其上的铁铐把她紧紧固定住。
  “很可惜呢,白楼小姐,在这里你将彻底后悔自己的种族,那意味着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对你用刑,完全不用考虑像人类一样伤重死亡的情况。李尔克,直接开中档。”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乎我的意料,刚一打开开关,白楼便很没有仪态地呻吟起来,因为电流的作用声音都变调了。看来她的确承受力不佳。但是我很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库勒他们怎么又会对她无计可施呢?
  “肯说什么了吗?”
  白楼没有做声,我示意李尔克开到最大档,我想直接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白楼这次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是发出沙哑的咕咕声和咳咳声,连我都不知道这种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电流麻痹了她的声带,现在的确是说不出话的状态。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扣住的手脚虽然在麻痹毒剂的作用下,还是在铁铐里紧紧绷着,青筋都鼓了出来,我真有点怕她把自己的手脚勒断。
  电流持续了一分钟,开关关掉时白楼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了,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软软地瘫在电椅上,嘴角往外流着淡红色带血的涎水,那小模样看了还真让人有些心疼。
  她哭了,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轻轻抽泣着,似乎是喉咙被电肿了,她连哭都不敢大声。现在应该到了极限了,我满心期待着她开口说话,但很快我失望了,因为她只是一个劲的哭,完全没有开口的趋势。
  “捆上,吊起来。”我命令道。
  李尔克打开她的镣铐,开始用高手缚捆绑她的双臂。细绳从她的脖颈和双臂之间穿梭,狠狠地勒进白嫩的软肉里,胳膊被勒得如同绑扎好的火腿,又在她傲人的胸部交叉,那丰硕的乳房顿时鼓得更大,衬衫都要被撑破了。
  李尔克抓住手腕的绑绳,用力一提,让双臂在背后交叉。白楼的柔韧性显然并不好,只是后手缚就已经在哼哼唧唧地呻吟,随着双臂被狠狠一提交叉在背后,她哇地叫了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疼啊!不要再提了!要断了!要断了!”
  就悬吊来说,绳缚比锁链更加严酷,显然更适合难啃的骨头,这也是我让李尔克这么选择的原因。看来效果比想象的更好,还没开始用刑,白楼就已经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呜啊……太紧了,呜呜,我的手要断了……”
  毛细血管挤压破裂,韧带被撕扯,细嫩的肌肉被勒紧,这疼痛确实难忍,不过这么严酷的紧缚对人类来说伤害常常是不可逆的,所以我不常使用。但既然这倒霉的姑娘不是人类之躯,就正好让她尝个爽吧。
  吊下的铁钩勾住背后的绳子,白楼被吊到只有脚尖点地。我抚摸起被黑袜包裹的小腿。
  白楼的腿肉肉的,她的胸部很大,不是那种细瘦的类型。前凸后翘的竹竿是不存在的,脂肪是公平的,会形成胸前那引人遐想的软肉,当然也会分布在其他地方。她的身体富有肉感,不过并不胖,我托住她的脚感受着,大概多重呢?九十几斤?一百斤左右?
  李尔克脱掉她左脚的鞋子,紧接着袜子也扯掉了。37码的小脚同样完美无瑕,洁白细嫩,看不到筋骨和血管。和细长的瘦脚不同,脚跟圆润,线条柔和,脚趾有点短,但看着十分可爱,趾甲也很短,如同一个个椭圆的白玉贝壳,可爱的小肉脚艰难地抵着地面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我提起她的左脚,折叠起她的左腿,把脚腕和大腿捆在一起。只剩下了右脚尖支撑身体的白楼更加艰难了,可爱的俏脸憋的通红。我轻轻抓挠起那洁白柔软的脚底。
  “啊……呃……呵呵……呵呵”
  白楼轻声笑着,看来她并不十分怕痒,但刺激足底的方式可不止一种。
  我摸索确定着她脚心的穴位,不怕痒不代表不怕其他感觉。手指弯曲把坚硬的指节露出来,用力顶上柔嫩的脚心。
  “呜啊~放开……我的脚……啊~”
  白楼的小脸通红,还带着一丝眼泪。脚底被刺激的疼痛和酸胀实在难受,捆起的小脚不安分地扭动着,嘴里哼个不住,却又不敢有过大的动作,毕竟只剩下右脚艰难地点着地面呢。这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嗡嗡的蚊子一样,实在让人烦躁,还是惨叫声更爽快一些。李尔克也似乎不喜欢这声音,他捡起地上刚剥掉的中袜,直接塞进白楼的嘴里,看来让少女咬自己的袜子也是他的恶趣味。白楼虽然性格端庄文静,但被自己刚褪下的袜子塞住嘴巴,还是羞愤地一阵呜呜直叫,我趁势猛攻她的脚心,强烈的刺激下白楼终于站不稳了,脚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反吊的双臂上。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即使嘴里塞着袜子,白楼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响亮的叫声,看来真的很疼。她唯一自由的右脚胡乱地摆着,想要重新站稳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脚尖能触地,双臂的剧痛和惊慌又让她方寸大乱,哪里还站得住?
  我冷眼旁观着,看着白楼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抽动着,泪水也流了一脸。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对柔韧性差的一些人类来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紧缚悬吊胳膊恐怕已经废了。我让李尔克拿掉她嘴里的袜子,开始问话。
  被唾液浸透的黑袜拿出来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条闪亮的长丝,延伸到白楼粉嫩的嘴里。白楼张着小嘴,已经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来,显得诱惑十足。李尔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袜子就去闻那袜尖,连审问都忘到了脑后。
  我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别他妈闻了,她还有一只脚呢,问出了东西,我让你玩个够。”
  但很可惜,听到李尔克开始问话,在疼痛和折磨中神志已经有些不清的白楼,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并且那是坚强的光彩。
  “我不会说的。”
  “不识抬举!”我怒骂着,掏出匕首割开她的衬衫,背带短裤也被割开扔掉,然后是牛奶色的内衣,很快,白楼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开无法遮蔽胸脯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
  我不打算用这些过家家一样的手段了,这个人我必须要拿下。接过了递来的连接着电线的鳄鱼夹,那尖锐的锯齿令白楼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锋利冷酷的尖齿,却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娇嫩的部位,白楼脸色发白地颤抖起来。
  洁白的胸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发抖地面对着那残酷的刑具。我抚摸着细腻软弹如同布丁一般的乳房,感叹着这简直是天生为了受刑而生的。
  白楼在剧烈的恐惧下,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索性闭上了眼睛。这个行为让我失望,我直接把鳄鱼夹一左一右咬上了两个柔嫩的乳头。
  “啊!伊呀!呀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血珠在乳头上渗出,白楼疼的浑身发抖,带着那丰硕的乳房一颤一颤,反而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我哼着小曲走到开关前。
  “说吧!只是夹上就疼成这样,我实在无法想象等会通电时你要怎么挺下来。”
  白楼的头耷拉下来,蓬松的短发遮住了她的俏脸。
  “你……你通电吧……不会告诉你的。”
  我打开了开关,一瞬间白楼便不顾一切地哭喊嚎叫起来,那丰腴的乳球摇晃跳动,但也只是带动上面的鳄鱼夹带来更大的剧痛,眼泪和鼻涕毫无节制地流得满脸都是,胡言乱语地哭叫个不住。
  “啊!疼啊!救命啊!爸爸快点来救我啊!”
  听到这句话的我,心里动了一下,但也并没有任何的高兴。白楼是天辉首脑的养女,这个传言在民间早就沸沸扬扬,如今也只是证实了这个流言罢了。李尔克凑上前去,可这时,白楼忽地抬头喷出一口血来,顿时,李尔克那张脸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怕自己在无意识的哭叫中不小心说出情报,咬破了舌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有些迷茫了,刚刚已经丧失了理智,看来她的承受能力和精神意志力并不强,那么又是什么支撑着她紧守心里的秘密呢?是天辉叛党那所谓的“信仰”吗?还是为了养父那后天建立起的那点亲情呢?
  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弃,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我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拷问室唯一的机会。那是我下辈子的前途,这个机会我不能放弃。她不想输,但我也不能输。
  我让李尔克把白楼放下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这家伙捆得太紧,只能拿刀挑开。洁白的酮体布满了深深的淡红色绳痕,她抽泣着艰难移动着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抹着脸上的眼泪。那模样实在够可怜的,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用狠招了。
  头顶上悬吊的铁铐降了下来,手铐和脚镣都十分粗大,铁链足有小臂粗细,铐环厚重。我先让李尔克剥掉她仅剩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直到彻底一丝不挂。那包裹着美足的黑袜微微湿润,透出微微的皮革气味和少女的体味,但并不浓郁,确实是十分吸引人的气味,我看见李尔克把那只袜子揣进了兜里。
  白楼刚刚自由的手脚又被镣铐锁死,双手反铐,我又把她的双脚提起,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变成四马攒蹄的样子。然后拉动铁链把她吊在半空。
  “知道我为什么解开绳子吗?因为后面的用刑,绳子会烧起来。”
  白楼被捆住手脚吊在半空,微微晃开头上垂下遮住脸的短发,因为反吊肩膀再次疼痛起来,那无神的大眼睛恍惚地看着我把烤着烙铁的火炉推到她身下。
  “没了衣服,就好好暖暖身子吧。”
  少女娇嫩的身体反弓,洁白的乳房和平坦的腹部彻底暴露在热浪的蒸烤下,一开始还能忍受,但很快就开始浑身流汗,又在热度下被蒸干。短暂的疼痛搞不定她,但我不相信持续的折磨无法摧毁她的精神。这是个耐心的活,我交给李尔克慢慢盯着她,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走出了拷问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拷问室里依旧一片寂静,我一直想听到的求饶声和审问声没有响起。
  ……
  我焦躁地看向手腕上的金表,已经两小时了。不能再等了,我推门重新进入房间。
  李尔克似乎也在持续的拷问中开始疲惫了,他脱掉了军装,衬衫敞开露着胸脯,也被那温度弄的浑身冒汗,我竟然看到了这个施虐狂脸上的失落。
  “大人,这娘们太顽固了。今天看来只能到这里了,再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熟了。”
  “她还醒着吗?”
  李尔克拿起鞭子对着吊在空中的少女一挥,在清脆的声音中,后者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回应。
  白楼被放了下来,柔美的娇躯瘫在地上,洁白的手脚像是失去了骨头一样软着,与套在上面漆黑粗大的镣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被烤的浑身出油,泛着淡淡的光,颜色好像是刚出炉一般。离火舌最近的肚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有些发黄发硬,看着都触目惊心,发丝也被烤的干枯爆裂,粉嫩的嘴唇被干裂的白皮覆盖,她只剩下一口气了。
  “水……水……”
  气若游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我急切地迈步走到她的身前。
  “有水!你看到了吗?水在这里!快说!”
  白楼的脑袋一垂,彻底昏了过去。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上我的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愤懑和不甘,明明飞黄腾达的机会就在眼前了,明明这个柔弱的少女已经几次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强忍住一脚踹向她的欲望,理智告诉我这一脚下去可能她真的就此解脱了。不,我还有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
  “给她水吧,把她泼醒。这一切还没完,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拿水来!不,先给她钉上重镣,我要让她在休息中也不得安生!”
  我歇斯底里地叫嚷着,连李尔克都不知道我是在对谁说话了。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浇在白楼头上,后者微微睁开眼睛,张开快被粘在一起的嘴唇,伸出舌头缓缓舔着地上的水。
  锁住手脚的铁铐被打开,金属是导热的,此时,被铐环套住的手脚腕,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李尔克拖来一副粗大的脚镣,叮叮当当地钉在白楼纤细的脚腕上。
  白楼被架起来,连走带拖地押向远处的牢房,被厚重的脚镣套住的双腿艰难地移动着,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水泡被磨破了,脓水顺着脚踝流下来,在她的身后形成一串湿润的小脚印。
  我是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

  3、白楼之二

  阴暗的走廊上,轻微却刺鼻的血腥气弥漫着。即使是灯光也是冰冷的,昏暗地打在脸上时,任何一张脸都会显得阴鸷可怖,隐隐的惨叫声忽远忽近,如同飘忽不定的厉鬼嘶嚎。
  第四天了,白楼依旧没有开口。这在我见到她之前,在我的心里是不可能出现的事,也是我不可能容忍的事。但现在,我不得不考虑起后续的拷问计划和最差的结果。耳边奇怪的叫声传来,这和我已经听惯了的惨叫有所不同,我推门进入声音的来源地。
  此时满面潮红地在刑椅上呻吟着的,就是白楼。双腿被捆成m形大大分开,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彻底暴露,双手被手铐吊起,那柔嫩的四肢又被勒得如同麻花。应该说不愧是人类难以望其项背的体质吗,只过了两天时间,之前身上那凄惨的刑伤已经愈合了大部分。此时她双目微闭,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白皙的肌肤仿佛微醺一般透着粉红,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住。
  见到我进来,所有的人都赶紧立正向我行礼。除了李尔克,这家伙现在就在白楼前面,抱着她的纤腰用力耸动着下身,听到我进来也不站起身来:“哎呦,哎呦,大人请恕罪,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楼露出这种表情,应该说不愧是李尔克吗,我做不到的事他轻易就能做到,我饶有兴致地端详着这一幕。
  “哎呦,嘿呦,大人别那么看着我。兄弟们就是想和她玩玩,结果没想到这小美人体质和人类不一样,昨天的药劲今天还没完全下去。喂!回答我啊!绑的疼吗?伤口疼吗?别怕哦,叔叔的奶昔是最好的灵丹妙药了。”
  旁边本来还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摄像机拍摄这淫靡的一幕,此时已经大气不敢出地站到一边,我挥了挥手让他继续拍。
  “哦,哦哦哦!”李尔克用力挺动了十几次下身,浑身抽搐,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然后缓缓退了出来。白楼的洞口处,那浓稠的白浆缓缓流出,已经快溢出来了。但她居然还在发出诱惑力十足的呻吟声,似乎还没有从状态中出来,被捆紧的小手紧紧攥着手铐的铁链,想要自己动起来,可是被捆得如同粽子的她四肢都纹丝不动,索性也学着李尔克用力挺动着下身,让脚镣垂下来的铁链摩擦着私处。
  我皱了皱眉,挥一挥手。
  “把她泼醒,我不想审一个神志不清的荡妇。”
  一桶冷水从头顶浇到脚底,也把少女身上一片狼藉的各种体液冲个干净,那洁白的娇躯微微透着诱人的粉红,挂着晶莹的水珠,如同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白楼那粉嫩的嘴唇翕动着,微微睁开了眼睛。
  “感觉如何?”我笑嘻嘻地问她。
  “哈啊……啊……我……我的脚好疼……”
  我查看了一下,被重镣束缚的脚腕的确十分凄惨,两天前被火烤出的水泡全部磨破,在铁箍的摩擦下得不到愈合的机会,此时细嫩的皮肤已经完全磨烂了,血肉微微溃烂。
  “那其他地方舒不舒服呢?”
  听到我紧逼的提问,她似乎意识到了我想要得到怎样的回答和反应,反而露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虽然此时的脸笑起来很奇怪就是了。
  “哈啊……很……很遗憾呢。我这点体力还是有的,不如说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怕疼呢。”
  不知道她是故意逞强,还是真的没有人类的廉耻感。我拿起一旁的摄像机向她示意。
  “那就太好了,马上这录像就会在全国循环播放,想必对你我来说是两全其美的吧。不知道天辉的下属们,会不会对着自己的白楼大人来上一发呢?你的养父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呻吟浪叫,估计也会支起帐篷的吧。”
  听到这句话的白楼,脸上终于变了颜色,我很享受她脸上恐惧的表情。但白楼低下头,小声地反驳。
  “你胡说,爸爸不会做这样的事,爸爸他爱我。”
  然后她掘强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
  “随你来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即使看到现在我的样子,大家也只会以我为荣。”
  真是让人火大的婊子。此时与其说我是为了让她招供,不如说仅仅只是想发泄罢了,什么情报我心里其实也不太相信自己能得到了,但是我要让这油盐不进的家伙痛不欲生。
  腿上的绑绳被解开,两条长腿无力地滑到地上,软弱地张着,此时已经不太能合上了。那漆黑的脚镣如同蟒蛇一般,在苍白的两腿间蜿蜒着。
  “……给一点吃的好吗?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白楼弱弱地张开嘴,居然主动向我提了要求。听到这句话的我心念一转,冷笑着回答。
  “好啊,我们这里吃喝管够。”
  很快,一桶热气腾腾的牛奶拎过来了,里面还泡了不少煮过的小苹果,香甜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我看见白楼的肚子咕咕地响了,她眼巴巴地盯着桶里的食物,不自觉地往前凑了一点,看来的确是饿坏了。
  紧接着,后面的人拿来了全套的灌肠器,李尔克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迫不及待地淫笑起来。那管子比一般的橡皮管粗大的多,显然是特制的。
  白楼似乎并不知道灌肠是什么意思,她虽然意识到拿进来的好像是刑具,但对自己将面对的事还一无所知,反而傻傻地央求我。
  “让……让我吃完再用刑,可以吗。”
  没有理会她单纯的要求,狱卒们把她按倒在地,用一字颈手枷固定住她的上身,白楼也知道自己是得不到同情的了,索性一声不吭地任我们摆布趴在地上,不过她很快就会后悔的。
  粗大的橡皮管直接捅进少女娇嫩的菊穴,果然那里没有被开发,白楼疼得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捅这里!啊啊!好疼啊!快停下,进不去的啊!”
  “进的去!”我挽起袖子,用粗暴的蛮力把皮管向里塞入,可是的确不太容易,因为紧张,白楼的后庭紧紧绷着,跟上了锁一样,而我也没有安慰她让她放松的想法,那不是我的作风。我命令两个人伸手扒住她的屁股,用力把两瓣丰腴的软肉向两边分开,然后抓着管子用力向内挺进。
  两瓣软弹的屁股如同松软的小枕头一般,张开的大手轻易便陷了进去,留下深深五指张开的手印,那手感一定很好。我克服着自己也想捏一把的想法,用力一点一点地把管子向里蹭着。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白楼用力摇晃着脑袋,双手在木枷的孔里胡乱地抓着,哭的眼泪鼻涕乱流,我又把管子往里塞了塞。
  “什么啊,吃东西不是你要求的吗?你可没说是用哪个嘴吃啊。”
  白楼浑身瘫软,出的汗像是洗了个澡一般。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回答我的精力都没有了。塞了东西的后庭隐隐作痛,她哽咽着。
  “呜……拿……拿出去啊……好疼啊……”
  一丝不挂的酮体只有镣铐的装饰,屁股里延伸出一条粗粗的管子如同一条淫荡的尾巴,这场景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口干舌燥。我开始把那热腾腾的牛奶沿着管子灌入。
  “呀啊!”
  白楼尖叫起来,看来是开始喝牛奶了。肠道里那奇妙的感觉让她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都在痉挛,嫩嫩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
  “好不好喝?”
  “滚……你这……魔鬼……”一向温驯乖巧的白楼居然开始骂人了,看到她失态的表现我异常得意。虽然至今还未能让她开口,但能看到这番景象也算是我的成就吧。我提脚用那坚硬的军靴蹬着她q弹的屁股,白楼被那淌入后庭的温热牛奶弄得难受不已,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本来她已经有些适应了灌肠的感觉,正在咬着牙苦苦支撑,可突然又闷哼了一声,我知道是牛奶里的小苹果顶上来了。
  那苹果十分小巧,正好是可以塞进去的尺寸,并且拿来之前还特意煮过,脱水柔软的果肉更能贴合肉壁,不过那上面的温度就不知道是不是娇嫩的肠子可以承受的了。我启动灌肠器,用压力将那顶在菊穴的苹果缓缓挤入。
  白楼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两腿乱蹬,带动锁在上面的脚镣叮当叮当响个不停,这力气果然不是盖的。虽然前几天的麻痹毒剂早就过了药效,但她连续受着酷刑和轮奸又水米不进,还能有这种体力,果然人类是望尘莫及的。
  圆溜溜的苹果在压力下,逐渐把蜷缩的肛门一点一点扩张开来,几乎撕裂的痛楚让白楼简直生不如死,她感到钻进下身的似乎不是苹果,而是一把锋利的钢刀,几乎要把她从下体劈成两半。苹果表面虽然已经冷却,但内部的热度逐渐散发出来,又持续地烙烫着娇嫩的肉壁。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受不了啦!”
  我用鞋尖勾起她白嫩的下巴,俯视着她奄奄一息的面庞。
  “那就说吧。我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东西,说出那么不太重要的一两件,我就能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我……我要是……不说呢……”
  “那就慢慢享用吧。我给你煮了八个苹果,要好好的全部吃完哦。”
  嚎叫声又响了起来,第二个来了。这持续不断的哀嚎让我烦躁不已,甚至已经不太关心用刑的过程,只想得到一个结果了,但可惜,直到桶里的东西见了底,直到白楼如同孕妇一般挺着大肚子,像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地昏着,嘴角都不断地淌出牛奶,我也没有得到一句回应。
  白楼被艰难地拖起来重新绑上刑椅,李尔克蠢蠢欲动地上来,我知道他想在那白白的肚皮上踹上一脚,让白楼翻江倒海地把一肚子的牛奶再全部吐出来。但这时我竟然出奇地有了一丝怜悯,可能是看到白楼那好像随时要炸掉的肚子怕她真的死掉。我走上前伸手到她喉咙里,用相对温柔的手法帮她催吐。
  “呕呜……”
  声音听的我自己都喉咙发酸,白楼稀里哗啦地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我想她未来看到白色的液体都会感到恶心了,当然大概她也没有未来。
  我把她的手摊开,用手指铐把手指一根一根地铐贴在扶手上,白楼如同是没了骨头一般任我摆布,她靠在椅背上,被汗水打湿的银白色头发软软地粘在额上,歪着脑袋微微仰头,无神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老虎钳拿过来了,我在白楼的眼前晃了晃,强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还要顽抗的话,我就只能开始拔几片指甲了,指甲拔完了拔脚趾甲,然后拔牙齿,最后拔全身的毛发。”
  白楼瞪着无神的眼睛,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没有,她的目光涣散,我甚至不知道这句话她有没有听到。
  钳子夹上食指的指甲,那小巧轻薄的白色角质在残酷的刑具下显得弱不禁风,随着手里缓缓发力,逐渐传来的疼痛与紧张让白楼全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很快随着施力越来越大,白楼的疼痛和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指甲与皮肉交界的地方,血肉开始如同花朵一般一点一点地绽开。
  快一点……快点拔下来啊!用力啊!
  白楼在心里这么喊着,忍受着痛彻心扉的痛苦,甚至满心祈求着指甲快些被拔掉,让她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但我偏偏不这么做。控制着手里的力量,用最慢的速度让指甲一点一点脱离手指,时不时地还左右摇晃两下。每一秒钟似乎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在几乎让人休克的剧痛中,身边的一切都淡去了,仿佛能感受到的只有慢慢离自己而去的那片指甲。
  终于,一片不知拖着血丝还是血肉的指甲,如同一片纸屑般落在地上。那粉嫩的肉膜暴露在外,还微微抽动着,末端的月牙处逐渐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线,又迅速地扩大,最后鲜红的液体覆盖整个失去了保护的嫩肉,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白楼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在不住的颤抖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丢掉了钳子,这漫长的过程让我自己也有些疲惫,同时也要让她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无计可施了,很可能真的像我说的那样拔光她所有的指甲和牙齿,所能得到的也只有额外几声惨叫吧。
  深深的疲惫感袭来,理论上来说,在她妥协前我的确应该按自己说的全部做一遍,但看着如同一潭死水的她,我不知怎的已经无力动手了。我示意李尔克替我行刑。
  轻微的血流声和嘶哑断续的声音传来,带血的指甲一片片地落在地上,直到整只左手都血肉模糊,嫩肉上蒙着已经开始变色的血,只是受到风吹的刺激就在微微抽动,手指肿的像五根红萝卜。她的身体惨白,似乎毫无力气般地瘫在椅子上,如果没有双手和脖子的固定我相信她会变成一摊烂泥,那形态真的如同死尸,只有偶尔因疼痛无意识的几下抽搐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李尔克也沮丧地站了起来,向我投来请示的目光。面对这样的反应,即使是他也感到无趣了。
  “大人,我看她是无论如何不肯说的了,干脆处决掉算了。”他踢了踢墙边的铁棍,做了个手势。”烧红了,下面进去,上面出来,给她来个串烧,我不信她还能这样装死,既然她成心和咱们作对,那咱们也不能让她轻松地到世界的另一边吧。”
  我不回答。他只是在发泄罢了,这么重要的俘虏我们根本无权处决,也没有那个胆子。
  可能这是天意注定吧,有些东西注定我是得不到的。但是我似乎并不愤怒。虽然沮丧,但并不愤怒,可能对前几天的我来说,得知是这个结果的话真的会想要照他说得这么做吧,但是现在我似乎放下了这些,可能是的确心服口服地感到了挫败,她将我的欲望,我的愤怒与戾气悉数吸收,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空虚,甚至让我报复的想法都无力产生。我承认我无法驯服她,至少这场博弈中,我输了,而她赢了。
  “把她还给库勒他们吧。明天一早就转交给特工部门,让那些老头子去和她较劲吧。”
  李尔克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我的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尤其是三天后我听到押送白楼的部队被革命军袭击,白楼被救走,保卫士兵全部殉国的那一刻。听说特工部门的司令大人大发雷霆,已经亲自下了处决库勒的命令。李尔克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的确如果没有提前送走白楼,恐怕革命军的攻击目标,上司的问罪目标都会变成我们。呵,可能这和我无缘白楼口中的情报一样,也是上天注定的吧。

  4、明熙

  “嗯……巴洛特少将,你的要求恕我直言,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呢。”
  优雅的女长官摘下军帽,拢了拢黑亮的大波浪长发,玉葱指轻轻划着咖啡杯的边缘,嘴里吐气如兰,然而那缠绵的异香只让我心烦意乱。
  “啊,是的,请恕我冒昧。但请长官相信,我的报国之心和能力不会让您失望,戴罪立功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希望您哪怕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长官以优雅的姿势端起咖啡杯,遮住她红唇以下的地方。
  “巴洛特少将,我丝毫不会保留对你的信任。然而如今的局势,你应该也有所了解,临时的调动引起的混乱是某些敌人乐于看到的,即使能够避免,你提到的部门持续的紧绷状态恐怕也难以接受未知因素的介入。”
  ”我接受上级的要求。”我失落地回答。
  “不过嘛。”她呷了一口咖啡。“我相信你的能力,帝国正处在用人之际,每一个心怀大志的青年才俊都不会长期沉沦的,这里倒是真的有个重要角色需要有人扮演,同时也大有提升空间。”
  “是,谢谢长官提拔!”我兴奋地站起来行礼,在那一刻,似乎她周围刺鼻的香水都香甜了起来,那丰润的红唇吮吸咖啡的样子也让人着迷。一切似乎都变得无比美妙了,我丝毫不怀疑即将分派给我的新的工作,我想只要到了军队,不管是什么地方凭我的能力都是如鱼得水的吧。
  工作是派遣到南部边防线,作为帝国外派的指挥官管理当地驻军,我开始还在惊异于居然给我这么大的官职和权力,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等?南部边防线?那里有官军吗?好像只有雇佣兵团吧,让我去那里当光杆司令?指挥那群地头蛇?
  抱着已经开始将信将疑的想法,当我踏进南部边防线雇佣军的军营时,才彻底证实了心里不详的预感。
  没有迎接仪式,没有上任仪式,甚至连最基本的对长官的礼节都没有。这也难怪,对于有着自己的首领,佣金由帝国直接供给的雇佣兵团,我这个光杆司令真的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客人。不,当高我两个头的彪形大汉扛着枪抚摸我头顶的时候,我才确信了自己连客人都算不上。
  “呦呦呦,这不是巴洛特大将军吗?今天来有什么指示?说出来让大伙乐呵乐呵?”
  身材矮小的少女嘻嘻笑着,踮起脚尖伸手拍着我的脸。
  这是第六雇佣兵团的首领,名叫明熙。虽然年仅十四岁的她外貌还青涩稚嫩,但却是在混乱的南部地区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军人,浑身都透着杀手的犀利。长长的黑发挽成飞仙髻,身着黑纱裙,白色的灯笼裤下是纤细的素腿,赤脚登着木屐。明明是十分温婉的造型,性格却是毫不相符地如同野马呢。虽然感到受辱,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学习理论出身的我虽然在她面前显得壮硕,可真要动起手来恐怕五招之后就要被按在她的小手下面了吧。
  终于忍无可忍的我,开始绞尽脑汁地想着任何对付她的方法。不,不只是对付她,我要把整个雇佣兵团都握在手里,啊,这个可能有点困难。但是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当人人可欺的废物,我让.巴洛特不管怎么说,这点尊严也还是要的。
  然而当我开始搜寻脑海里的知识,才绝望地发现自己几年军校的寒窗苦读似乎毫无用处,甚至值不上那高大的雇佣兵手里的一支枪,只要她勾勾手指,就立刻会有一支坚硬的枪托出现在我头顶上方。想来想去,最后浮现的居然还是那倒霉的拷问室里的各类刑具。不行,我在想什么?她手下的精兵会把我撕成碎片。不,如果变通一点呢?只要能让她对我有所敬畏的话……经过了两天两夜谋划的我,终于在第三天忐忑地找上了明熙。
  躺在树下的躺椅上打着盹儿的少女,微微睁开眼睛,又微微侧头,留给我一个敷衍而又不屑的轻笑。
  “什么?哪敢劳你巴洛特将军的大驾啊?这点小事我自己安排就可以了,您还是躺回自己屋里慢慢玩屌去吧。啊,如果一个人实在没意思饥渴的又过分,进城找几只鸡也是可以的。”
  明熙动着小嘴,若无其事地说着难以置信是从少女口中吐出的粗话,果然军队就不是女生该呆的地方,遮住那温婉秀气的外形,这完全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兵痞流氓吧。
  美腿高高翘着,那纤细白嫩的脚趾一张一合,顽皮得令人有些火大。我此时竟然想念起了李尔克,有这个变态在场把那作死的小脚丫含在嘴里,估计会解气得多吧。
  “啊……不,我知道明熙大人的一言九鼎,所以才特地略备薄酒请您一叙。这个……啊哈哈,说来惭愧,本人的确是才疏学浅,难堪重任,所以才得多仰仗着您才能在本地立足呢。”
  我知道明熙这小姑娘争强好胜,吃软不吃硬,这套话可以说卑微到了极点,无耻得我自己都有点脸红。
  明熙果然是上了钩,双腿一伸,动作不安分地跳下了躺椅。
  “好了好了,这么可怜,就陪你去一趟。”
  一声可爱的哼声响起,明熙微微睁开了眼睛。自己的脸似乎正对着桌面,手脚腕上粗糙的触感和束缚感传来,顿时提醒着自己不妙的处境。明熙的胳膊较短,被绑着手脚捆成驷马,不得不微微反弓着身子,双腿也不得不分开才能把手脚腕连在一起。私密部位朝后露着,虽然她穿着灯笼裤,但还是感到十分羞耻。
  背部被弓得酸痛不堪,小脸长时间贴在桌面睡着,在闷热的天气里都快粘在了桌上,她费力地抬起头来,脸上还带着粘出来的红印,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我。
  “什么……巴洛特……混蛋,你干了什么?”
  我站起身来绕着她溜达,如同品鉴艺术品般从每一个角度细细观赏,她看到我的行动,挣扎的更厉害了。
  “混账,你简直狗胆包天……快给我解开,否则我拧掉你的脑袋!”
  “哎呀,别这么说嘛,只是因为明熙大人太可爱了,下官实在想和您做朋友才出此下策。知道吗,找到一个隔音良好的地下室有多麻烦,您应该到体会我的苦心了。话说回来,明熙大人平时是怎么看我的呢?”
  “垃圾!变态!”明熙毫不客气地张口就骂,倒是让我有点脸红了,毕竟之前的拷问都是出于工作各为其主,此时对待友军用这手段的确龌龊。
  “我不过因为你是帝国的狗官才敬你三分,居然敢跟我得寸进尺?不要不知道自己是谁,在这里你们的狗令没人会听,倒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人折断你的脊梁骨!给我解开啊,你这人渣!”
  这话说的我倒有点生气,如果这叫敬我三分,那估计她对我不敬的得有九十七分。我伸手摸上了她的纤足。
  四马攒蹄的姿势,私密的脚底本就正对着我已经很让明熙羞耻了,此时被我抚摸更是让她全身像过了电一样,那做出凶狠表情的俏脸,因为愤怒和耻辱通红着微微颤抖。
  “别碰我,别碰我,混蛋!”
  小脚被捆住还是激烈地反抗,不断地左右摇晃着,我干脆给她上了脚趾铐,这下才算是彻底安生了。纤秀的脚丫,足底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带着几道零星的纹路,同样纤美秀气的脚趾紧紧并着,被铐在一起的大脚趾染上一丝绯红,足弓并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洼地,似乎是勾引着我把什么东西放在那里。
  我当然这么做了,大小适中的跳蛋刚好填进洼地,随着打开开关,只是那嗡嗡的响声就把明熙吓了一跳,脚底传来的麻痒更是让她惊慌失措。“你放了什么东西?啊呀,啊呀,快点拿掉啊!”
  这种叫喊声我早就听惯了,不过从明熙的嘴里叫出来还是让我很受用的,我当然不会听她的。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在一边,我变魔术似的拿出了粗大的假阳具,那疯狂震动的样子和上面均匀分布的小疙瘩看得明熙脸都白了。
  “什么,这个……哎,等……呀啊!”
  我一把便把那薄薄的灯笼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她膝盖,露出那粉嫩的私处,那勾人的嫩肉微微翕动,如同一张小嘴,因为紧张的原因暂时还是干的。我伸出手指向内探索,明熙被刺激得骂不出声了,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手指也微微湿润了些,可惜我并没有感受到预想的那一层阻碍。
  她才十四岁,哎,看来这地方确实太乱了,不过本来我还考虑着要不要这么做,现在看来也没什么负担了。我拿起那震得手都有点发麻的假阳具,慢慢地在洞口周围来回划动,很快那里便汁水横流。
  这小姑娘太敏感了。此时私处传来的刺激让明熙浑身都轻微地颤着,脚心那酥麻的感觉更是让她全身发软,手指徒劳地乱抓着想把脚心的跳蛋扯下来,可惜怪她胳膊长得太短,只能摸到微微泛红的脚后跟,把那嫩嫩的脚跟抓的满是指甲印也无济于事。我看准时机,手指撑开粉嫩的洞口,直接把那疯狂震动的假阳具一插到底。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快……快拿……出……啊~”
  那粗大的玩意刚一进洞,明熙便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也跟着剧烈震动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动的还是被震得。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一会是高分贝的鬼哭狼嚎,一会又是婉转动人的呻吟叫春声。
  这声音听得我也直了,但是我还是有理智的,强行克服了想要拔掉假阳具真人上阵的欲望。我本来也没打算和她结下大仇,不知道她对这种事的忍耐底线是多少,要是真的做到事后她不顾一切也要弄死我的程度,那我可就没法在这地方呆了。
  不过毕竟做贼心虚,我还是拿出了口球给她戴上。此时明熙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晶亮的大眼睛满是迷离的光,反弓的身体一挺一挺的,沉浸在了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中,都不太记得我的存在了,我轻易便扒开了她的小嘴,把口球塞了进去。颜色特意买的鲜红色的,能给她单调的黑白色衣服增添不少情趣呢。
  明熙双目微闭,洁白的小脸此时红似桃花,喉咙里发出诱惑的娇声,我抓住了后面的假阳具,时机适宜地一阵猛烈的抽插,只听见口球后透出淫靡的一声“呜!”,明熙那娇小的身子一阵痉挛,在强烈的刺激下,除了被铐住的大脚趾,其它纤细的脚趾猛地张开到了极限,一股冲劲十足的暖流冲击在我手里,又流满了桌子,滴滴答答地顺着桌角滴下来。
  明熙彻底瘫下来了,口球的空洞里传来嘶嘶的喘气声,可见喘息有多大了。我趁此机会给她松绑。不过即使这样,对她的身手还是有点发怵,先拿来一副银白色轻便的手脚铐,扣住她的手腕脚腕,才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子。
  果不其然,这小姑娘精力恢复的比我想象还快,一解开绳子立刻就跳下桌来,随手扯掉还在往外流水的口球,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挥拳就要揍我,丝毫不顾脚铐的束缚,两脚间的链子每一步都拉的笔直。
  不过这种情况下的她,要教训我就太自大了,三下五除二就被我擒住,我正得意伸手拍她的屁股,胳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哎呦,哎哎哎哎,你怎么咬人的?”
  我尽力克制着一拳把她打昏的想法,伸出手指掐她的两颌,才勉强让她的利齿松了下来。胳膊上两排清晰的牙印,深处渗出血来了,她下嘴可是真没留情。我把她推开,明熙一口吐掉带着我的血的唾沫,恶狠狠地看着我。
  “卑鄙小人,我咬也咬死你。”
  “喂喂,有必要这么大仇吗?刚刚你自己不也叫的很舒服吗?”
  “你这垃圾,你这渣滓,我……”明熙气的满脸通红,娇俏的小脸因羞愤而微微颤抖着,挣扎着扑上来又要打我。我又一把把她推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起了小曲。
  明熙气呼呼地走开,也赌气似的想找地方坐下,可惜她转了一圈才发现这地下室里只有一把椅子。干脆用戴铐的双手艰难地重新爬到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在桌边,这样干脆还能比我高一点,翘起了二郎腿瞪视着我。
  她尽力摆出威风的样子,可惜配合上束缚手脚的镣铐看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了。不过不得不说那小动作别有一番韵味,配合上那清纯俏丽的容貌简直是一番绝景。左腿搭在右腿上,坐下时那灯笼裤显得更短了,纤细白腻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小脚丫不老实地上下一翘一翘,带动套在脚腕上的脚铐哗啦哗啦响着,好不诱人。
  她装模作样地坐了半天,发现我完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能又气呼呼地跳下来跑到我面前,拖得脚铐哗啦哗啦响,朝我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
  “钥匙呢?”
  “什么钥匙?”
  “铐子的钥匙啊啊啊!蠢材!”被我的调戏彻底弄得有点崩溃的明熙,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嚷着。
  “哎呦,这可有点麻烦,这镣铐是不用钥匙就能锁上的类型,我就没带钥匙,可能是丢了吧。”
  “你去死吧!”
  她抓着我又要张嘴咬,可这次我是有备而来,右手里还汁液淋漓的假阳具直接一捅,正好捅进了她张着的嘴里,顿时那小嘴被塞得满满的。
  “哦?呜呜呜呜呜!”察觉到是什么的明熙,羞得无地自容,呜呜乱叫着想把它吐出来,但是我左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控制住,让她没法把嘴巴退出来,任凭她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我。
  “哎呀,明熙大人的蜜汁想想都觉得美味,但是这样的好东西我肯定不能私占,就留给你自己好好品尝吧。”
  那玩具上残留的汁液微微粘稠,在嘴里逸散出诱人的雌性气味和少女的淡淡甜味令人陶醉,可对于明熙自己哪还能细细品尝?
  粗大的假阳具离开嘴巴,发出“啵”的一声,清亮粘稠的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比原先更显淫靡。明熙满脸通红地咳嗽着,声音含糊不清地骂道:“你滚!你滚!”
  我拔腿就往外走,这下本来还凶神恶煞的明熙彻底慌了,踉踉跄跄地追上来拽着我的袖子。“你……你去哪儿啊?”
  “我滚了。放心,我是去给你找钥匙。我向你保证,一定找到,找不到我不回来了。”
  “不……不,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
  明熙那倔强的俏脸上,此时居然难得地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我……我的手脚好疼,绑得太紧了,给我松一下。”
  虽然从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服软,不过看得出她似乎服软了。说实话这也是她自己搞的,这种镣铐虽然轻便但是铐齿是活动的,她一个劲地挣扎自然就越来越紧,此时已经勒进了纤细的脚腕,看来的确是疼了,我低下头去给她开脚铐。
  刚低下头,明熙就一脚踢向我的脸,幸好我躲得够快。这一脚踢了个空,顿时脚铐的铁链瞬间拉直,铐环又紧了一格。
  “啊!”
  明熙疼得坐在了地上,眼泪也流了出来。她其实平时极其争强好胜,即使哭也不愿在别人面前。现在被我欺负急了,抚摸着脚腕呜呜咽咽地哭着。
  何必呢,这不是自找的吗?
  看来她此时也没什么报复我的心情了,我蹲下身子,把扣住她脚踝的脚铐打开。
  “……哼……卑鄙小人。你果然有钥匙。”
  明熙用束缚的双手笨拙地擦着眼泪,然后伸到我面前,我把她的手铐也打开了。她此时倒是很配合,并没有像她平时的性格一样上来和我拼命。
  “哼,不……不要想着就这样完了,我下次也一定要把你捆上狠狠揍一顿,让你尝尝这滋味。”
  明熙说完,又警觉而有点害怕地看着我,生怕激怒我然后又被一顿折腾,不过即使这样嘴上也不服软,真是作死而可爱的性格呢。
  我打开了门示意放她回去,然而走到门口她却又不肯走了,扭扭捏捏地扯住我。
  “我要换双鞋子,这样回去好丢脸。”
  说的也是,那手脚腕上深深的铐痕的确引人注目,手还好一点,脚腕因为她挣扎的厉害,痕迹格外的深,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
  我又拿出手铐铐住她的右手,和我的左手连在一起。铐环被袖子遮挡住,短链隐藏在两人的手下面,两手相握还真的看不太出来,反而像是一对携手的情侣。
  “走吧,带你去买。”
  “什……什么?这样出去?你脑子坏掉了?”
  “只要你不带着你那作死的毛病乱动就不会被发现,走吧。”
  我和她携手走在街上,明熙显然在紧张着,小手微微颤抖,手心已经有点潮湿了。我和她在一处摊位前停了下来,她选了一双白色的长筒袜,一双黑羊皮小靴子。我们走到试穿的座位前,可是明熙一只手被束缚着,笨拙地尝试了半天也穿不上鞋袜,她索性焦躁地把那袜子团成一团扔在我怀里,伸出脚来。
  “哼,你要铐我的,你帮我穿。”
  我欣然同意,把那轻薄顺滑的丝袜整理好用手指撑开,轻轻套上她的纤足。白净细嫩的肌肤和柔滑的白丝,带来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诱惑的感觉。这时候明熙一脚轻踢在我的胸口,把我从想入非非中踢了出来。
  “笨蛋,穿反了!这是带脚型的,仔细看看哪边是正面啊喂!”
  纤细的脚趾逐渐朦胧在丝绸之下,原本有些湿润的触感逐渐被干爽顺滑代替。纤细的双腿在丝袜包裹下更显娇美,目光向下而去,那里是若隐若现的美丽脚趾,我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
  “你擦手呢?给我穿鞋啊。”
  真是不解风情的幼稚小女孩。我帮她穿上皮靴,手铐咔哒一声打开。明熙微红着脸揉了揉纤细的手腕,扬长而去,把那小靴子的后跟踩得哒哒响。
  “哼,以后和你慢慢算账,你这个变态。”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令人回味无穷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萦绕着,如同一阵暗香,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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