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冰森匪山(1-3)作者:罡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1-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冰森匪山  作者:罡    1940年,一辆火车在东北境内被土匪所截,这伙胡子训练有素,消灭了所有的随车伪军与协和军,将车上的交换师生数十人全部掳走。残酷、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在等待着这些花季少女。 
  冰森匪山
  作者:罡
  
  1940年,一辆火车在东北境内被土匪所截,这伙胡子训练有素,消灭了所有的随车伪军与协和军,将车上的交换师生数十人全部掳走。残酷、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在等待着这些花季少女。
  
  黑云寨众匪首情报
  ——————土匪们——————
  座次:大爷
  诨名:一化天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0年(光绪十六年)
  外貌描写:
  “……那高个男人穿着一身奉系军阀的旧军装,蹬着一双厚实的大军靴,毡帽是獾子皮的,盖住那一脑袋板寸军旅头,一道刀疤从天灵盖斜着砍下来,一直连到了下巴,却没有伤到眼睛。老百姓都知道这人是胡子,只要远远看见他那张刀疤脸,马上掉头就跑,而一化天眼里没有任何波动,他的处理方式往往都是当即给步枪上膛,朝天上打一枪,操着那嘴东北口音大喊一声:‘卖货的留下,其他人滚!’”
  性格标签:
  残忍、自负、嗜虐的兵匪,最喜欢给受害者带来极度的恐惧,这种恐惧往往来自极致的死亡威胁——视人命如草芥,他就是这六个字的极致体现。
  已知经历:
  一化天在上山前是一个老兵痞,似乎也是奉系军阀中资历极老的宿将。先后隶属于马龙潭、汤玉麟、郭松龄等人的部队,等级不低,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支援马占山将军的大计,只是似乎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他的部队军纪不好,但战斗力很强,几乎就是一帮披着官衣的饿狼。
  山寨地位:
  加盟者,二把手,名义上低于三爷,似乎也没有什么僭越的打算。
  
  座次: 二爷
  诨名:百丈高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2年(光绪十八年)
  外貌描写:
  “那个又干又瘦、油嘴滑舌的中年人总是盘着一对好核桃,他满脸都是褶子,有着和年龄不符的衰老模样,头戴的瓜皮帽和黑红马褂似乎彰显着他铁杆庄稼的身份——但他的眼神很吓人,那中等身材下,透露着豺狼般的阴狠,没杀过人的角色,不会露出那种眼神,连寨子里的小土匪都说,世上要是真有阎王,一定就是二爷那种模样。”
  性格标签:
  阴狠、善于暗算和强迫的男人。刽子手出身的他保留着对人命的尊重,和让人命消失的责任感,只是他会在这个过程中强加自己喜欢的元素给受害者。拷问时也一样,那种轻松的态度和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会很容易地让饱尝痛苦的受虐者心理崩塌,当然,这是一门学问。
  已知经历:
  满清御用刽子手的童子学徒,从小与杀人为伴,大清灭亡后,在刽子手师傅的介绍下“另谋出路”,来到双连山,奉一个老德国工程师为老师,学习现代工程学和机械学——后来那个德国人神秘消失,双连山中的要塞,也变成了名为黑云寨的土匪窝。
  山寨地位:
  黑云寨的主人,地主,拥有着不低的地位,比起站队,二爷更像是永远的中立者,只不过更欣赏愿意分利给他的三爷。
  
  座次: 三爷
  诨名:雪中豹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
  外貌描写:
  “很难想象这个安静的谢顶老男人被称为雪中的豹子,只是靠近看的时候才会发现,他的脑门不是谢顶,而是骇人的烧伤。他披着的元帅服,和袁大头照相的那一身是同款,上面还挂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勋章。他身材矮小,有点驼背,只看表情的话……甚至有些慈祥。”
  性格标签:
  三爷是个在道上颇受好评的土匪,他为人仗义,说话算数,识人很准,喜欢规矩,人都说这是宋江型的角色。人情世故是三爷的代名词,他的手下必然被准确、有限制但利益更多的规矩所管束。当然,他敢立这样的人设,自然是因为他有着无数直接对他效忠的兄弟。
  已知经历:
  似乎比大爷当土匪要早得多,二九年之前就已经是个有名有姓的土匪头子,目前只知道他在中东路事件中通吃了参战双方,抢夺大量物资之后全身而退,成了土匪界的传奇。
  山寨地位:
  黑云寨领袖,地位最高的土皇帝。

  座次: 四爷
  诨名:龚剃头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
  外貌描写:
  “那男人的脑袋锃光瓦亮,那脸横肉就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两米来高的个头、块大又严肃的他天生就是人群中适合管理的人才,没有人不怕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和难以理解的力量。他对服饰没什么讲究,手边有什么就穿什么,粗布的棉袄棉裤是常态——他的衣服都有点废料就是了。”
  性格标签:
  严肃、机械的执行者。执行着别人拜托的一切,这就是龚剃头存在的意义,也因此,他的规矩和死线会无情地处死任何人,手上的血债正是他诨名的来源。要说他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能够,他会精准地把握自己的定位,因为他竟然是个忠义之人。
  已知经历:
  张宗昌旧部,曾是白俄雇佣兵的军法官。在黑云寨中是三爷的绝对亲信。
  山寨地位:
  执法者,立规矩的人,三爷的影子。

  座次: 五爷
  诨名:雷震天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
  外貌描写:
  “富态,是对此人最精准的概括。肥硕、笨重、矮小、贼眉鼠目的此人,甚至可以说是憨态可掬。太阳穴上贴着的膏药和那一头短毛都可以强化这一点,或者可能还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他胖得步伐都有些颤抖,肥硕的肚腩让此人根本就成了一个球。”
  性格标签:
  目前看来,五爷给同山的土匪们一股懦弱的印象。他的存在被人瞧不起,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个老五的地位。他也愿意去奉承其他的土匪头子,关于他,我们还知之甚少。
  已知经历:
  【暂无】
  山寨地位:
  弱者。

  座次: 六爷
  诨名:老马猿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
  外貌描写:
  “六爷此人个头高挑,身材精壮,一眼看去就是习武之人。清朝的发辫没有剪去,还垂落到了腰间,手上的老茧更是彰显着他练过的硬功夫,再加上那双鹰目,更是给人以凶悍之感。他敞怀穿着大棉袄,棉袄下的黄马褂,隐约透露出了他的前半生在做什么。”
  性格标签:
  粗野,暴躁,贪婪,好色,对打架有着异乎常人的需求,其欲望也十分高涨,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将武艺练成的。但似乎其在做事时非常稳重,和平时判若两人,不知道是因为对目标的期待,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双重人格者。
  已知经历:
  【暂无】
  山寨地位:
  有一定本事,受人敬重,但立场和负责部分尚不清晰。

  座次: 七爷
  诨名:小折扇
  姓名:【未知】
  生年:公元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
  外貌描写:
  老七戴着圆框眼镜,穿着大褂长袍,还喜欢把头发弄成外面文人流行的油头。衣衫考究的他,包括那身布鞋和内衫棉袄在内都显得和土匪二字格格不入。他的步伐轻盈,身体似乎不是很好,掀起长袍前摆走路的他,甚至总被误以为是谁绑来的肉票。
  性格标签:
  保留着参谋的习惯,似乎系统地学习过军事学,并且知识丰富。有些心软,但又好像接触过洋人特有的变态文化。目前来看,文人落草,恐怕比莽夫还要吓人。
  已知经历:
  是大爷的近臣,似乎已然追随他很久。
  山寨地位:
  似乎是军师级别的谋划者,和大爷关系最近。

  座次:八爷
  诨名:【未知】
  姓名:【未知】
  生年:【未知】
  外貌描写:【未知】
  性格标签:【未知】
  已知经历:曾是大爷的侦察兵,是火车劫案的发起者,现在已经死亡。
  山寨地位:【未知】
  备注:【已死亡】
  
  座次:九爷
  诨名:【未知】
  姓名:【未知】
  生年:【未知】
  外貌描写:
  那是个梳着油头的风衣男,那一身过膝的黑色毛呢风衣一看就价值不菲,虽然风衣下依然是土匪们的粗布短衣,不过也整理得一丝不苟,像个文明人一样。那副眼镜更是加强了这种感觉——只是他随身带着医疗箱,和那副板着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是个医生,他似乎很想让人知道这一点。
  性格标签:
  他似乎很精明,不愿意参与过多的性淫乱活动,往往都是默默走开,而对于他的这幅样子,其他土匪似乎早已习惯了。
  已知经历:【未知】
  山寨地位:医生,很受依赖。

  座次:十爷
  诨名:【未知】
  姓名:【未知】
  生年:【未知】
  外貌描写:【未知】
  性格标签:【未知】
  已知经历:【未知】
  山寨地位:【未知】

  座次:十一爷
  诨名:黑牙佬
  姓名:【未知】
  生年: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
  外貌描写:
  他就是那种会被一眼就确定为土匪的人,胡子拉碴,满脸横肉,看谁都是一副凶狠的眼神或者色眯眯的表情。只是此人的坚硬也写在外表上,他那一身肌肉是常年厮杀打出来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一嘴黑牙,黑得骇人、黑得发亮,不知道是为何才弄成了这样子。
  性格标签:
  老十一是最接近传统土匪的一个,他崇尚一个义字,不爱多吃多占,反而喜欢均摊,又自知资历浅,总是做最苦最累的差事也没有怨言,似乎对提拔自己的土匪前辈心存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好人,他只是以一副脚踏实地的样子,一步一步地成为了一个混蛋。
  已知经历:【未知】
  山寨地位:
  排辈分最小的土匪头子,因为个人的性格而被接纳,但还是会做更多的活儿、也没有专属于大土匪们的福利。
  ***************
  
  一、红票/拷秧子/圈壶
  【土匪黑话:红票——被绑来的女人。一般红票不是特意绑来的女人,更像是意外收获,特意绑来的女人,土匪一般称为“观音”,绑票的行动也被称为“接观音”。】
  大雪封山,林海中的枯木上结满了霜气。如鹅毛一般的雪花在冷风中飞舞,它飞过山头,飞过树枝,划到了一处山谷,滚滚的黑烟一层一层涌出来,将雪花给冲向天空。晶莹剔透的它悬浮着,听着凌冽的北风和杂乱的马蹄声交相迎合。
  “砰!”一声枪响,惊起了满林候鸟。一个少年应声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额头被打掉了一半,红白交接的人脑升起腾腾的热气,打死他的是一个土匪,那人一脸横肉,一道刀疤从毡帽的边上一直裂到下巴,他回头看向冒着黑烟的火车,火车里的学生老师们都吓得缩在一起,像是绵羊一般,等待着悲哀的命运。
  “跑?”刀疤脸把步枪背回身后,调转马头往回走。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火车两侧,有国军,也有伪军,更多的是团练民兵。死的土匪是少数,这是一场埋伏战,土匪们炸了铁路,又炸了火车头,就为了这辆伪军首府开来的火车。
  土匪们忙忙碌碌,把搜来的东西满满当当地装上马车。“大洋二十箱!洋酒十来瓶!罐头干粮数不胜数!大爷,咱们起了(发财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土匪清点着马车上贴着封条的资产,一嘴黑牙咧开了花。
  “他妈了个巴子,这窑尿性!”被称为大爷的刀疤脸说着,抽了一口老旱烟:“八爷有救吗?”他看向一旁雪地中被风衣男抢救的伤员,那人的血流了满地,甚至染红了雪场。
  “没救了,八爷点子背,老汉阳造一枪窝了心口子,当场就嗝了(死了)!”风衣男站起身来,他一脸的胡茬子。眉目间全是沧桑。
  刀疤脸没说话,又一口老旱烟进了肺。他正了正身后的步枪,翻身下马,提着马鞭走向了火车厢。
  手无寸铁的师生无比恐惧地看着这个活阎王,这帮往满洲国去的特派生根本没有战斗能力。他们没想到,整整一个排的兵,战斗力竟然不如这一小撮土匪。
  刀疤脸叉腰看了看,又伸出手指数了数,成年人八个,三男五女,看着岁数都不大,不超过三十。十六七岁的男女倒是不少,少说也有十五个姑娘,七八个半大小子。
  “抓三个斗花子(少女),给八爷嚎个道(哭个丧)!再毙个老梆子,给八爷垫背!”
  大爷说完,一边淫笑着的小土匪就搓着手走进车厢。车厢里传来了尖叫,在复杂混乱的车厢里,抓了三个女学生出来,把她们按在那具尸体面前跪了下来。
  三个姑娘吓傻了,她们根本听不懂这些土匪在说什么,但她们听得懂毙字。恐惧到极点的她们跪在暴风雪中,眼中还没来得及淌下的热泪正在光速凝固,化为了晶莹剔透的冰珠子,掉在雪地里。
  “怎么他妈的不嚎啊,这些金贵巴子(指阴道,侮辱性代指)。”油腔滑调的那个土匪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土匪好像会了意,有马鞭的带上马鞭,没马鞭的顺手折了树枝,在空中甩了几下,听着破空的声,个个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十一弟,上上规矩,可以压裂子(强奸),这仨兄弟们道上爽爽,我告诉三爷。”大爷看了看这三个姑娘,但和车厢里嫩的出水的千金小姐们的比起来,她们却都是长的一般的货色,有的黄脸,有的生斑,让弟兄们随便玩玩,也算开一回荤,。
  “有大爷话!”得了大爷的许,黑牙佬笑的更欢了。十来个小土匪都围了过来,看着跪在八爷尸体前面的三个姑娘,淫笑声让这三个女孩不寒而栗。她们仨都是平民家的姑娘,出来这趟本就不是本愿,现在又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地面,发抖,小声抽泣。
  大爷不愧是老牌土匪,他一眼就看出这三个不值钱,也不会有人交得起赎金,所以就当成肉喂给底下那群恶狼。风衣男老九也转身欲走,他最后扫视了一眼那三个女孩,长发穿旗袍的那个,身材不错,但是脸上有斑。短发学生装的,微胖,但不是特别胖,奶子大屁股大。最后那个穿布衫的小姑娘,又纤细又柔弱,感觉熬不过去。
  他叹了口气,转身上马离开,他身边的人把火车里的人都装进马拉的大笼子里,踏上了回山的路。
  “妹妹,叫什么名字啊?”黑牙佬蹲了下来,问最左边的长发旗袍女。“……”她吓得不敢说话,冻得牙齿打颤,黑牙佬满脸堆笑,但马上就是一马鞭抽了上来:“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
  她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两半臀肉炸开似的痛。她嗷地一声尖叫出来,声音堪比之前的枪响,另外两个女孩都吓得马上看过去,学生装的姑娘马上就哭了出来。
  黑牙佬不慌不忙,他看着倒在雪地里的那个少女,用厚军靴踩住了她的细腰,伸手摸了摸被一鞭子抽烂的旗袍,被抽出青紫色道子的臀肉暴露在刺骨寒风里。
  他力气很大,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挣扎,一把撕烂了旗袍的下摆,又一把将棉裤和内裤一起扯下。这样她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在了雪地里。旁边的两个姑娘吓得尖叫起来,土匪们也上来了,对着她们两个上下其手。但他们的注意力都还在黑牙佬身上。
  “崽子们!看着点,十一爷给这巴子立规矩!”说着,他的马鞭抡圆了甩下来,正炸在姑娘的臀峰上。姑娘又羞又痛,一边哭一边叫,屁股左扭右扭,就是躲不开马鞭。小土匪们在一起叫好,臀肉上的疼痛和落入土匪之手的羞辱与恐惧占据了她的大脑。
  “啊!别打!我叫志琪!”
  她绝望的大喊着,希望回答了他的问题就能免受皮肉之苦。但她太天真了,这帮无恶不作的土匪只把她当玩具而已。
  “这不就听话啦。”令她意外的是,她喊出来之后,鞭子真的停了下来,踩在她后腰的皮靴也挪了开,只剩她自己,趴在雪地里,因为雪地的寒冷和屁股的钝痛而喘着粗气。
  “起来,跪直,志琪呀,你看,咱们都是人,我们劫道都是为了生活。”黑牙佬在志琪旁边说着,看着唯恐再挨揍的志琪颤抖着跪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志琪的屁股和大腿,光溜溜的,下面的玩意就这几下就已经硬了起来。他顺着臀缝往前摸,在她的私处停了下来。志琪一惊,但只是颤抖,她根本不敢逃跑。
  “是雏儿,嘿,老子拣着了!”黑牙佬侵犯着志琪的神秘森林,就算是寒冷的野地,志琪也被抠得分泌了不少粘液。黑牙佬收回手来,马上对着她的臀尖又是一鞭子,把她再次打翻在地。
  “骚婊子,都他妈出水了,老子抠你的欢喜穴,你不知道把腿张开?跪好!”
  志琪本就伤痕累累的臀肉又受此重击,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又怕黑牙佬继续抽她屁股,只能重新跪直。她的紧身棉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中间,她在恐惧的驱使下将双腿叉开。
  “这不就听话了?旗袍前面还有帘,掀起来!让我们八爷看看你的逼!”
  在黑牙佬的淫威下,志琪颤颤巍巍地将旗袍的前摆掀起,人鱼线和茂密的黑色森林全都裸露出来。她的眼睛盯着那具尸体,耻辱和疼痛已经将她击垮。
  “哎我操,小娘们岁数不大,毛不少!”
  不知道是哪个小土匪喊了一句,在场的土匪们发出了哄堂大笑,黑牙佬也在笑,笑了一会儿,黑牙佬往前走了一步,从志琪的身后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好像是对她听话的奖励一般,像揉牲口一样揉着。
  “那两个大姑娘呢?叫什么名字?”
  “小芬!我叫小芬!”唯恐遭受凌辱的女学生率先回话,此时她的身边有两个小土匪,一个在摸她的胸部,一个在摸她的屁股。她深知自己已经难以脱身,不如赶快配合,以少吃点苦头。
  “还挺听话,那个呢?”他又问向布衫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实在是身上没肉,土匪们摸了摸就收了手。
  “梨花……”她声音很小,好像已经被吓傻了。黑牙佬就喜欢这种乖乖女类型的姑娘,他走了过去,在梨花面前甩了甩马鞭。
  “动手脚的崽子们退后!”黑牙佬一吼,本来在占便宜的小土匪们就都收回了手,只剩下跪在尸体面前的三个姑娘。志琪屁股青紫,双手掀起了旗袍前摆,露出了耻处。小芬被摸得衣衫不整,看向黑牙佬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而最纤弱的梨花衣衫也最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为了你们,我们双连山的八爷死了,咱们北方规矩,人死了得有姑娘哭,不然阎王爷不收!你们仨,现在,给八爷哭!”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听着护卫和土匪鏖战的枪声,这些小姑娘就已经在恐惧中苦干了眼泪。这时候再让她们哭,眼泪早就苦干了。但她们不敢不哭,全都张着嘴干嚎,挤着眼泪。黑牙佬看着她们心烦,挥了挥手,后面早有准备的小土匪们就一拥而上,把三人的头都按在了地上,每个女孩的屁股都撅的高高的。小芬和梨花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小土匪们抡圆了膀子,在她们那干干净净的玉臀上招呼马鞭、树枝和皮带。不到两分钟,三人就全都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马鞭、皮带和树枝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截然不同,竟然有了一定的节奏感,小土匪全都亢奋了起来,施虐的快感和姑娘们若隐若现的肉穴都让他们的荷尔蒙暴增。而对于正在受刑的三个姑娘而言,她们身体被压住,屁股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涌来。爆炸一样疼的是马鞭,钝痛的是皮带,刀割一样痛的是树枝——但她们早就无力分辨是什么东西在抽打自己的屁股,她们只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私密部位传来,她们无助地哭喊,发泄,祈求着地狱能早日结束。
  而黑牙佬也没闲着,他从车厢里拎出来一个被先走了的土匪绑好的男老师,那人双手双脚都被捆好,本来带着皮草的好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被土匪们当战利品带回去了。只剩他自己被留在这里,因为他是要给八爷垫背的那个人。
  抽打屁股的声音和女孩哭喊的声音叠在一起,还穿插着小土匪的淫笑。黑牙佬看了看那个身上被冻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老师,笑了出来。
  “还没冻死啊,你个老帮菜,命还挺硬。走吧,下去给我们八爷垫背!”
  那老师虽然浑身发抖,冻得神志不清,但还是抬头,用愤怒的眼神看了一眼黑牙佬。他学生们哭喊的声音让他的心理充满了愤怒,但他无能为力,他也即将要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
  黑牙佬扛起了他,招呼了一声:“别全打烂了!一会儿哥几个还得肏她们仨呢!”小土匪回:“十一爷放心!屁股皮还没破呢!”然后就又是一皮带,抽在梨花那没有多少肉、但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屁股上。
  “有这么好的学生,你们这帮王八蛋还他妈要剿老子?”黑牙佬对那光着的男老师说着,向老八的尸体走去,然后一把把他扔在老八身边的雪地里。“到那边,教八爷看看书,别让他下辈子还死的糊里糊涂的,这么多红票子,一个都没肏到!”
  随后,他把老八的尸体也挪动,压到了裸男身上。“八爷,一路好走!”他大吼一声,把两块铜板揣进了尸体的里怀兜,小土匪们也应和,只有男老师在挣扎,女学生们在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里哭嚎。黑牙佬给手枪上了膛,一枪就结果了男老师的生命。
  “老子去备车,你们,再打一会儿!送八爷最后一程!”
  【土匪黑话:拷秧子——拷打人质,一般为了要钱或者单纯发泄。拷秧子有讲究,男的鞭背,女的打屁股,一是女人鞭背容易打坏,到时候交出的肉票残疾了,传出去对土匪那讽刺的义字有伤害。二是许多土匪接着这个机会占便宜,毕竟男人的屁股对土匪而言可没什么好看的。】
  东北的马车,车厢可以做的很大,很宽敞。不过也只能坐下五六个人,再多就走不了山路。在车厢里放个火炉子,两匹大马一拉,兵荒马乱的年代,也就只有土财主能有这样的享受。
  “这仨小尖果(小美女)还是最次的,大爷带回去那几个才是极品!”黑牙佬嗑着瓜子,车厢里火炉子烧的很旺,拉车的马匹发出不舒服的嘶鸣,赶车的就甩马鞭。一声一声,在车厢里并排躺着的三个女孩,每听到一次鞭子的破空声,都会颤抖一下。
  这车厢里坐着黑牙佬和其他仨小土匪,三个姑娘被拥挤着放躺在车厢里,成了几个土匪脚下的垫子。她们的裤子没有提上,屁股上骇人的鞭痕还清晰可见,志琪和小芬还在哭,而梨花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她小小的胸部被黑牙佬的厚鞋底踩住,还用鞋跟来回揉着。
  “都暖和了吗?”黑牙佬问。
  “暖和了!十一爷!”小土匪们齐声答。
  “暖和了,把老二掏出来吧!”黑牙佬说完,小土匪们开始脱裤子,露出了三根挺立的肉棒。
  “脚底下的,一人挑一个,破个瓜!咱们回去得两天,路上把她们的雏儿破了,到了站子(岗哨,土匪的休息点),让十几个弟兄们乐一乐!”
  三个小土匪兴奋异常,他们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尤其是处女,有的玲口都已经流了汁,就等着黑牙佬一声令下,他们好把那三个年轻的女学生抓起来,狠狠地肏一顿。
  “行了,仨崽子,急得跟猴儿一样。去去去,一人拎一个,记住了,三洞开!”
  听了这话,仨土匪迫不及待地一人捞了一个姑娘到怀里来。梨花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她被从靴子下面拖出来,布衫几下就被扒了个精光。那个小土匪揉她的小胸部,摸她那被打的铁青、满布鞭痕的屁股,又舔她的脖子。一根肉棒杵在她的腚沟里,让她感到恶心。
  梨花家里穷,全靠着爹妈抗柴才能上学,为了不被日本兵祸害,舅舅还当了汉奸,这才有了她今日的学生生涯。但她万万没想到,寄付了全家人希望的自己,竟然沦落成了一群土匪的玩具。那个小土匪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终于捏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用她的蜜穴口对着肉棒,径直插了下去。
  “呜啊……”梨花小声叫着,虽然没有刚才那顿狂风暴雨的抽打那么痛,但被强奸破处的剧烈羞耻和下体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的大脑失了神。她迷迷糊糊,居然一头扎进了奸淫她的小土匪怀里,小土匪的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笑容。
  “我草,这娘们一下就让你给肏服了!”十一爷应声笑骂,小土匪兴致暴涨,双手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臀肉,开始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梨花的声音从痛苦到淫靡,本就不经人事的她被如此激烈的性爱给压住,发出了色气又小声的喘息。土匪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梨花的淫水浸湿了粗布的土匪裤子,在土匪的一声低吼中,他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梨花的体内。
  “这雏儿是真他妈紧啊!”他又捏住梨花的腰,把肉棒拿了出来,手指伸过去,摸了摸她的蜜穴,处子之血和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小土匪特别满足,但他的任务是三洞开。他开始将流出来的液体往她的肛门上抹,并用手指侵犯梨花的肛门。
  梨花感受到土匪的射精,本以为凌辱到此为止了,但他居然开始侵犯自己的肛门——梨花从未想过那里也可以被插入。黏糊糊、热腾腾的精液润滑下,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土匪在她的肛门里开了三指,然后故伎重演,捏住腰,肉棒对准肛门,插了进去。
  梨花疼的叫了出来,屁股挨了顿揍,本就痛的要命,又被侵犯了肛门。每次冲击,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被狠狠抽打了一番。而肛门被肉棒插入所带来的排泄感让她感受到疼痛和……一丝快感。她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溃,因为疼痛和羞耻,她居然下意识地抱住了那个土匪,以分散被强暴的耻辱。
  毫无意外,肛门也被开发后,身体已经成了一滩烂泥的梨花被拎起来。她呆滞地张着嘴,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小土匪亲吻她的嘴,带着臭气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乱舔,然后把她放到一边的位置上,把她的嘴巴,扣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肉棒直接顶着梨花的嗓子眼,让她本能般地一通干呕。梨花的舌头本能般地想要把侵入口中的异物驱赶出去,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舔舐那根肉棒,但无济于事。在梨花的咳嗽和干呕中,又一股浓精射了进来,臭气蔓延在梨花的口鼻之间。
  梨花三穴流精地被小土匪横在自己腿上,一手摸胸部,一手拍屁股。只能感受到疼、恶心和屈辱的梨花像个死人一样接受着,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
  而另一边,抓住了志琪的土匪扯开了她的旗袍,又大又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土匪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狠命地吸。
  “求你了……别……”志琪的哀求软弱无力,但就是这样一声,还是让这土匪生了气,他把志琪摔下座位,直接抽了一鞭子她的屁股。
  “臭婊子,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吗?还想挨揍?”
  “不不不,不想!好汉,好汉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志琪赶快转过身来,奶子一跳一跳的,给土匪磕头。
  “饶了你?那也行,说:贱人的骚穴给大爷肏!说!”
  志琪可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见志琪不说话,土匪也不急,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奶头。
  “啊啊啊……”志琪仅剩的一点力气也消磨殆尽,敏感的乳首传来剧烈的疼痛,那双大手把它们往上拽。她想抬起身来,又有一只大靴子踩在她头上,只能被迫忍耐乳首被拽的痛苦。
  “我草,这奶子的手感!”土匪感叹着,而志琪已经疼的浑身发抖,撅高的紫屁股左右乱晃。“再不说就把你奶头扯掉!”土匪威胁道。
  “呜呜……我说……我说……”志琪哭着,表示了妥协。土匪也收回了双手和靴子,看着志琪重新跪好,给自己磕了一个头:“我……志琪……是个贱人……我的骚……骚穴给大爷肏,随便肏……”
  “这就对了。”土匪说着,抓住了志琪的头发把她的头拎了起来:“口穴先,给大爷舔!”
  志琪不情不愿地凑近那根散发着骚臭的肉棒,张嘴把它含了进去,一股臭气瞬间弥漫了她的口腔。她开始舔,包皮垢和死皮在嘴里的感觉,让她开始干呕。但她还是在慢慢舔,生怕那两只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大手再给自己弄出什么疼痛来。
  土匪在志琪的口交下发出连连呻吟,他怡然自得地捏着志琪的奶子,那双傲人的巨乳让他爱不释手。口了一会儿,他有了感觉,于是就一手抓着志琪的奶头,一手按住志琪的脑袋,狠狠地在她的嘴里进出,直到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他妈的,爽!全给老子喝下去,就不打你屁股!”
  在土匪的指令下,志琪不敢不从,只能屏着气把嘴里的脏东西都咽了下去。等到她完全吞下那些秽物,他就一巴掌扇到了志琪脸上。
  “背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志琪知道这个土匪要玷污自己了,但她别无选择,无法反抗,只能缓缓把青紫色的屁股调转了过来对着土匪,双腿张开,就和在那个死去的土匪面前挨揍时一样撅高了屁股,脸则贴在地上。她很想死,但又没有勇气咬舌,只能等着那根散发着臭气的土匪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听到那个土匪起了身,跪了下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虽然没太用力,但青紫的屁股上还是传来了剧痛。一根热乎乎的棒子顶了上来,她知道那是土匪的阴茎,那棒子在阴户周围磨蹭了半天,一下就捅了进来。处女膜被破,流了一些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让她握紧拳头。
  那肉棒一路插入,顶到了子宫的入口,又退了出去。缓缓的,慢慢的,好像要让她体验破处的痛苦一般。志琪咬着牙忍耐,土匪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肉体的撞击让她皮开肉绽的屁股苦不堪言。她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只有疼。屁股疼,穴里也疼。她呜呜地小声哭泣,只有被顶到穴里的某个部分,她才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喘。
  土匪也很快发现了这个特性,他开始向那个点猛攻,几分钟过去,志琪的阴道越发湿润,快感开始渐渐和疼痛并存,她自己也开始了止不住的喘息,在土匪手中,她感觉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感觉。
  肉棒进进出出,湿润的肉穴里甚至出现了水声,完全不像一个处女血还挂在大腿上的女孩被肏时发出的声音。她羞红了脸,想起在家里时偷看过的那几本禁书,那时的幻想,居然是以强奸的形式被实现了。
  在舒适中,一股暖流也涌了出来,她失禁了,一股尿液喷到了土匪身上和车厢的地上。
  “妈的,这娘们真他妈的骚!”土匪骂着,又伸手拍打志琪的紫青屁股。志琪娇喘着,哭泣着,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回家做千金大小姐了,这辈子自己也只是个被人打烂屁股按在地上肏的贱人。
  土匪往志琪的蜜穴里射了不少白浆,又去开发她的屁眼,志琪只顾着哭和自怨自艾,直到屁眼被土匪的肉棒突破时,才叫出声来。疼痛,屁眼根本没被扩张,就被蛮横的肉棒插入进来,肛裂的剧痛侵入了她的大脑。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被揉捏冲撞,这几乎让她疼到崩溃。只是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只能撅着屁股,等着这一切的结束。
  而圆滑的小芬就没有受那么多的苦,她被拎起来之后,就跟土匪说:“好哥哥,我给你口,你不要再打人家了好不好?”
  土匪淫笑着答应了她,于是她吃了一嘴的浓精,又全都咽了下去。她那身学生服还很完整,连奶子都没漏出来。
  “好哥哥,小芬的口活怎么样?”小芬本来就不是什么老实学生,在学校里就有着复杂的性关系,口交更是轻车熟路。她打的算盘是,用肉体拉拢这里最有话语权的黑牙佬,然后逃出去。
  看到梨花和志琪的遭遇,小芬深知自己也逃不过被三穴全开的命运,于是对那个小土匪展开了甜蜜攻势:“好哥哥,小芬还是处,好哥哥能不能先用后面的穴呀?”
  土匪想了想,反正结果都一样,先肏屁眼也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叨咕了一句:“他妈的,什么女学生,天生的娼妓!”
  小芬眉头一皱,被骂总比被打好。她丰满的屁股也被打的不成样子,鞭痕横七竖八,但她还是缓缓地从嘴里蘸口水,来扩张自己的屁眼,以减少肛交的痛苦。
  “躺下吧,好哥哥,就在车厢中间,我自己动!”小芬示意土匪躺下,小土匪觉得新鲜,就配合着躺下了,小芬自己坐了上去,用屁眼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并且开始上下来动。
  “啊……啊……”小芬假装很舒服的样子开始呻吟,眼睛却一直盯着在车厢正位上嗑瓜子的黑牙佬。她解开了自己的学生装上衣,一对巨乳若隐若现,成功吸引了黑牙佬的注意力。她趁机给黑牙佬抛了个媚眼,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蜜穴。
  “十一爷……别看着了……人家还有一个穴呢不是?”小芬直接张口说道,黑牙佬看这姑娘居然这么上道,好奇地凑了过去:“小骚婊子,不安心挨肏,叫你爷爷干嘛?”
  小芬揉着自己的阴核,肛门里的肉棒仍在进进出出:“人家的第一次,可不能给了无名小卒——我看十一爷一表英雄,我这处子还是给十一爷吧!”
  黑牙佬听了开心,一嘴黑牙又咧开了。他马上露出早就硬得不得了的肉棒,对着小芬的蜜穴插了进去,破处的痛感还是让小芬的大脑失了神。不过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开始夸赞他:“十一爷好棒……十一爷,啊……”
  双管齐下让小芬体验到了难以言说的刺激,她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一边夸赞十一爷的英雄气概,一边说他够仗义,正是她倾慕的那种人。黑牙佬本就油嘴滑舌,见她这样更难以把持,他双手揉捏着小芬的胸脯,骂她是个娼妓,没人要,上学净学歪书,现在活该挨肏。
  “十一爷,要不,以后小芬就跟了你吧?”小芬觉得时机成熟,为了避免更悲惨的命运,她宁可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然后趁机逃跑。只是没想到,本来喜开颜笑的黑牙佬马上就沉下脸来,对着小芬的脸就一个大耳光。
  啪,啪。在小芬身下插她屁眼的那个土匪识相地抓住了小芬的双手,让小芬只能毫无防备地被黑牙佬抽耳光。黑牙佬一边肏小芬的蜜穴,一边狠命抽小芬的脸,小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奶子被打的乱跳。散乱的短发随着耳光的方向而甩动,几十巴掌下来,小芬被打傻了,脸颊都被扇成了深红色。黑牙佬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听好了,骚婊子。你就是个万人肏的肉壶,一个红票子(女性肉票)也想当老子的平头子(老婆)?去你妈的吧,听好了,烂裤裆,一会儿到了站子,十来个兄弟挨个肏你,回了山里,我们双连山几百号兄弟都指着你开荤,别他妈动歪主意,不然老子打你屁股打到死!”
  说完,黑牙佬就射在了小芬体内。下面那个小土匪早就射了,只是黑牙佬在说话,他不敢应声,只敢抓住小芬的双手。
  黑牙佬拔出阳具,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到了自己的主位上去,又端起了瓜子盘。
  “小狗子啊。”黑牙佬说:“这个叫小芬的娘们有歪心思,他妈的肥的像猪一样还惦记当我的平头子,还是没挨够打啊。”
  “得嘞!十一爷!咱明白!”小芬身下的土匪应声把肉棒从小芬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横在自己腿上。
  “好哥哥!——”她还没说完,巴掌就落了下来,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被巴掌拍打,小芬疼的叫出声来。
  “没劲,用这个!”黑牙佬捡起了一块鞋拔子,木质的长条物品,丢了过去,被小土匪一把接住,对着小芬丰润的屁股就招呼了下去,小芬叫的撕心裂肺,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打,打的小芬屁眼里和蜜穴里的精液一顿一顿地往外涌。青紫色的屁股被打成了深紫色,又泛血破皮。最后打的鞋拔子上全是血,小土匪才收手。此时小芬没了力气,马车也停了,她和志琪、梨花一起被拎下了车。
  她看到这是风雪中的一处山洞,火把已经点燃,一股热气腾腾的从里面冒出来。
  这恐怕就是土匪们说的站子。
  她们被带到洞穴伸处,一个很大的广场处,扔在了毛皮缝制的地毯上。她们被强行灌了水和粥,暖和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没过多久,小芬就发现自己被架了起来,身上仅剩的衣服也不翼而飞,她赶快环视周围,发现有二十多个土匪,个个都勃起着,淫笑着看向被扒光了衣服的三个女孩。她想动,想跑,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她们不是被架起,而是被吊起。
  已经有土匪开始一前一后地肏起了梨花的双穴,很快,也有土匪向她走了过来,蛮横地插入、射精,还有侮辱,鞭打,有人用枪把插进她的阴道,引起哄堂大笑。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屁眼发出了拉稀的声音,没想到拉出的竟然是一大坨精液。
  “真他妈的埋汰!”有土匪抱怨。
  “都是兄弟的子孙,有什么埋汰!”旁边的土匪宽慰他。
  梨花已经被肏得失神,小穴里不断流出精液,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破树枝。她身上填了不少伤痕,都是杂乱的鞭痕。而她低着头,眼里无光,还在喘气,只是嘴里正在抽插的肉棒比她本人更有活力。
  志琪也没好哪去,她被人放下来,三个穴都插满了肉棒,浑身已经被精液沾满。她的奶子上有很多咬痕,两个铁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带着她的奶子整个向下沉去。
  而小芬脑海中只剩下了:想死。这样生不如死且没有尊严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她这样想着,随后迎来了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又吞下了口中腥臭的精液。
  【土匪黑话:圈壶——轮奸绑来的女人,这样做的情况一般是肉票家人不老实、报官或者是肉票家里没有赎人能力,放弃勒索,将肉票变成土匪窝里的玩物。更有甚者,土匪在绑一些特殊家庭的女眷时,根本不会在乎赎金,只是为了侮辱这些可怜的女性。】
  
  二、靠窑/晒红肉/并肩子

  【土匪黑话:靠窑——打劫之后回山,一般打劫成功凯旋归来才叫靠窑。如果失败叫做逃窑。】
  “白大仙,报报蔓,大雪不见黑双连!”
  (冒雪来的人,报上姓名,我双连山的人看不清!)站在木质楼台上的土匪大喊着,就算是连光都被淹没的雪天里,那土匪岗哨的声音也十分清晰洪亮,他的岗哨背靠大山,能看到一座堪比堡垒的土匪营地。
  而这营地下,无边无际的山林之间,浩浩荡荡的车队排成一线,在险峻的山路中缓缓停下步伐。
  为首的自然是刀疤脸,他头戴一顶奉系军阀狗皮帽子,穿一身破旧北洋军装,外面是杂皮大袄,绒上都沾满了雪花。他侧头看,左边是那个油头风衣男,也就是土匪医生,行次是老九,那人虽一脸胡茬,但看着也就三十来岁,远没有刀疤脸沧桑。老九又看了一眼另一侧的又嫩又白的老胖子,那眼神让胖子打了个寒战,虽是老五,但这胖子又怂又没本事,事事只能忍让。
  胖子连忙打马上前,拍了拍身上的旧棉袄,大声喊到:
  “马下林,车走轨,平头缺丑带项回!”
  (我们前几天出去抢劫,抢火车那一条,老大老五带着钱回来了!)听了老五回话,上面的土匪摇晃了岗哨上的大铜铃,钉钉铛铛的响声很快在山中回荡起来。
  “大爷靠窑了!”看门的土匪大声喊着,听到他喊的土匪们又连声往山寨内继续喊,大爷靠窑的声浪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山寨。那禁闭的大门也随之慢慢敞开,无数的积雪和冰溜子从大门处吹下来,扑得老五满脸都是,赶快勒马回到了老大身后。
  大爷和九爷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窝囊废,他们驾马向前,身后的队伍也动了起来,又长又大的车队缓缓涌入了这座位于双连山深处的坚城巨堡——黑云寨。
  黑云寨不是什么老山寨,这山寨只有岗哨是木头制成——因为这是骗敌人的。往里走个几步,就是一堵用西洋大砖堆砌、抹得平平整整的城墙和堪比军事要塞的大铁门。
  “这铁门真他妈尿性(厉害)。”老九不自禁感叹道。
  “二爷那洋人师傅弄来的,那德国洋鬼子手里净他妈好货,现在都归了咱不是?”大爷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像在欣赏着这座要塞,不过也是走马观花,马蹄没有丝毫停止。来迎接和帮忙卸货的土匪崽子们三五成群地赶来,站在铁门两侧,像迎接英雄一样迎接着劫道回来的土匪们。
  当然,他们带回来的货里,也包含那一囚车的师生。有不少土匪崽子看到他们抓了女人回来,个个争着抢着往里看,又发现里面有不少学生打扮的大姑娘,更是色心大发,恨不得当场就脱裤子打一炮。
  “滚滚滚!别看了!这么多,肯定轮得到你们!”跟着大爷一起靠窑的土匪过来驱赶那帮看见娘们就走不动道的色鬼:“大爷说了,先送去聚义堂,让三爷看看!然后才轮得到你们这些小皮子(新来的土匪)!”
  大爷和九爷继续骑马往里走,这山寨看着憋屈,但地方确实不小。有平房、有马厩,还有一片耕地和粮仓,根本就是个小山城。
  “以前可听二爷吹过。”老九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黑云寨,是照着钓鱼城那么修的,就是他妈的成吉思汗来,也得被咱打爆了卵蛋!”
  “可不是嘛!”老五随声附和着,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话。而大爷哼笑一声,擤了擤鼻子,说道:“这可是个好地方,小六子和日本人都拿咱没辙,全靠的是双连山险峻和黑云寨坚固。这地方从老佛爷那会儿一直建到二八年,德国佬设计的,人力物力消耗不计其数,才他妈有了咱们今天逍遥的日子。”
  过了这生活区,就是一个不小的洋楼,一看就知道是炸了山才造出来的地方。白砖白瓦砌得高耸,上方又和险峻的山崖相连。这是聚义堂,相当于黑云寨的会场和皇宫,黑云寨真正的话事人:三爷就住在这里。白雪覆盖的峭壁上支出了几根铁杆子,上面还挂着数个不完整的骷髅,这才能让老九回想起,这是一个土匪窝,而不是一个军事要塞。
  大爷又掏出了他那老旱烟,吞云吐雾之间,铁栅栏门已经打开,土匪们纷纷下马,马车也一辆又一辆地停了下来,早就有别的土匪在等着,把那些银元、食物和其他玩意儿都搬到仓库去。
  咣!跟在车笼子旁的土匪用枪托狠砸了一下马车的墙:“别哭了!都他妈哭一路了!”那个土匪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身下大马:“早知道这么能哭,就他妈让你个小蹄子去哭八爷了!妈的,一会儿就拿你晒肉!”
  这一下确实止住了车厢里的哭泣声,说是哭泣声,其实也只有一个姑娘在哭,她只是胆子小,上这列火车前,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她那日本家教无数次告诉过她东北马匪有多恐怖,可是迫于形势的她还是不得不坐上了这辆火车。
  “别害怕,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旁边的女生小声安慰她:“仁惠,你爸是老汪的部长,你还有个日本干爹,他们肯定不敢动你!不就是钱嘛,给他就是了!”
  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理,任慧听了之后,抹了抹眼泪,她也确实不相信这些土匪真的敢动自己。她抓紧了那个女生的手:“谢谢你……瑶琴,张叔肯定也会赎你回去的……”
  没过多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仁惠跟着车里的老师学生们一起顺着栅栏往外看,他们知道这里多半就是土匪的老巢。
  “卸票!”马车旁的土匪喊了一嗓子,马车的铁栅栏就在吱嘎吱嘎的声音中被打开。一圈儿尾随了整路的小土匪们一哄而上,个个挑着女学生抓,男的没人抢,只有手慢了的几个,骂骂咧咧地把那几个男人带了下去。
  仁惠也被一个黑瘦的土匪抓着,那土匪把她扛在肩上,肆意地摸着她的屁股,她又羞又怕,叫了起来,那土匪就掐她大腿,力气可大,疼得她叫的更惨,却不敢乱动了。她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屋——或者说是大厅,比她爸带她去过的议会大厅还要宽敞。
  一车的师生们都被堆在一起,放在大厅靠门的一侧,那黑瘦土匪放下她时还依依不舍,上手又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脸蛋。
  “女学生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啊……”那土匪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出去,这里可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仁惠扭头看向大厅,整个大厅被用皮草和地毯铺满,墙壁上的刷的白浆有些泛黄,不少已经老化脱落。这恐怕是一栋混凝土的建筑,比一般的楼房要高级得多。她又往里看,这里居然是阶梯状的设计,两层平台虽然比下面的大厅要小,但也足够宽敞。最上层的台子上有尊宝座,能登上那里的人,恐怕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土匪黑话:晒红肉——晒肉一般指让弟兄们认一认肉票,以防止肉票越狱。在一些大型土匪窝里才有晒红肉的说法,这一般指把绑来的女性脱光羞辱,以示惩戒。】
  忙忙碌碌的人渐渐散开,仁惠看到第二层平台上站了不少土匪,劫了她们的那个刀疤脸站在大厅里,而大厅门外的走廊上,满满当当地挤着一堆看热闹的土匪。整个建筑里有不下一百人。
  随着大厅里的土匪们齐声喊到:“大爷靠窑,三爷吉祥!”的时候,嘈杂无比的场子瞬间噤了声,只见刀疤脸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扬起了一阵雪舞,随后甩身半跪,大喝到:
  “三爷吉祥!一化天砸窑成了!”
  “三爷吉祥!”老五和老九也一起半跪,大喝。
  随后,一名穿着厚重毛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离得太远,仁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剃了个反光的秃头。他身边还牵着一条恶狗,用铁链拴着,被他牢牢拽在手里。他在那最高层的宝座处缓缓坐下,恶狗在汪汪地叫,他一抬手,拿出了一个扩音器。
  “……我说啊。”三爷的声音稳而不虚:“怎么没看见八爷啊?”
  “回三爷!八爷折(死)了!让伪军一枪揣了心窝子!”老九回话,然后他捅了捅老五,老五吓一激灵,看到老九的眼神后,大声说道:“三爷!这次咱捞着了!大洋!罐头!股票!金条!嗷嗷多!还逮住了一批女学生,个个带劲!”
  听到女学生,大伙儿都开始议论纷纷了,淫笑声、窃语声源源不断。只有这些被土匪持枪看守着的师生们,都在瑟瑟发抖。
  “辛苦了,这够支半晌局子(养活一阵子土匪窝)了!”三爷缓缓说道:“并肩子(自家兄弟)不见外,扯个项成(送你们点礼物),别嫌三爷抠门。”
  三人道谢,随后这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师生堆处。电灯照得铮亮,他眯着那只好眼看,扫了半天,眼神就定在了样貌清秀可爱的仁惠身上,他觉得那张脸很好,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恐惧的表情。仁惠被他看的发怵,连忙把脸藏了起来。
  一化天一指仁惠,马上就过来了两个小土匪,一个扯住了仁惠的那头披肩短发,一个抓着她的衣领,轻松地把她抓了出来,一路拎到了大厅中间。师生们本想保护,奈何土匪们个个端枪,有心无力。仁惠穿着进口的洋棉衣,里面是美国名牌的长衣长裤,脚下的小皮靴子也非常可爱,她被一化天放在灯光下,小土匪掐着她抬起了脸蛋给台上的三爷看。
  “三爷,看看,上等货色!”
  三爷伸出头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一化天看到三爷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脸蛋不错,下面有货吗?九爷可说过,这车上的尖果儿(小美女)个个都是极品,能给大伙泄不少火呢!”
  一个声音从二层传来,听到那男人的腔调,一化天的微笑全都收了回去,横着脸对抓着仁惠的小土匪说:“听到没,那就给二爷晒晒红肉!”
  仁惠根本没有听懂,但小土匪听了此话大喜过望,马上就一个箭步上来按住仁惠。仁惠没有停止过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终究不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土匪的对手,她的棉衣很快被扒掉,露出了那身美国进口的尼龙休闲装。小土匪哪里见过这种洋玩意,但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马上他们就研究出了门道,一下拉开了拉链,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仁惠精致的脸蛋马上涨红了起来,她尖叫着,却也无力阻止小土匪们的动作。那条裤子被扔到一边,然后是绒裤和贴身裤相继被甩在上面,只剩了一条贴身内裤的仁惠眼泪纵横,她冷,又羞,还特别害怕,她哭喊着,而观众们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她,小土匪的手还是伸向了她最后的底裤,圆润、白皙的屁股和不算茂密的稚嫩森林就这样暴露在了大厅里。
  “呀——!”仁惠尖叫着,想要捂住私处,但双手马上就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土匪控制住,他们俩弯腰偷看,对着那诱人的洁白胴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给二爷先看沟子(屁股)!”大爷招呼着,小土匪听了令,马上把仁惠转了个身,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被他们两个面朝下举了起来,白嫩紧实的臀肉正对着台上。
  “二爷看够劲不?”他继续说,随手接过了一根戒尺,对着仁惠的屁股又快又狠地抽了两下。
  啪!啪!
  臀肉上传来的疼痛让仁惠始料未及,她的嗓子早已嚎破,现在已经沙哑,乱踢的双腿被小土匪快速控制住。两下抽打让本来完美无瑕的臀肉染上了两道方形的深红,反而看起来更为诱惑。
  大爷把戒尺随手一扔,又抄起手上的马鞭,在仁惠屁股用八成力抽了一鞭子,一道红色的大棱子马上在这少女的臀峰上鼓起。这一记比之前那两下还疼,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围观者的一阵叫好和好像就在耳边的水声。
  她意识到,自己被一鞭子打得失禁,透明的尿液还在涌出,配合着被抬得高高的屁股和被按住的双腿,划出了一道晶莹的水线。
  “二爷看到没,肉嫩,水多。打一下嗷嗷叫,这还不算极品吗?”一化天说着,但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打了个手势,小土匪也是照常地一点就通,他们俩分别把手伸向了仁惠的私处。
  “不要!求你了!”仁惠绝望的喊着,可是无济于事,那两个小土匪扒开了仁惠的两瓣屁股,让她的两个雏穴全都显露在观众面前,凉嗖嗖的风吹过她敏感的穴口,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反而赢得了满堂喝彩。
  “接下来……”一化天示意小土匪放下仁惠,打算去扒她的上衣,却突然听到一声:“赶紧停手!”
  那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化天和众看客都往那边看,只见瑶琴已经不顾同学劝阻,从人堆里站了出来,她大声喊着:“你们这帮不要命的流氓土匪!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是谁呀?”三爷回的很快,他似乎对这个敢于出头的女生很有兴趣。
  “她可是财政部长的女儿,她爹是汪先生眼前的红人!她干爹还是日本人,你们这样做,皇军肯定把你们全杀光!”
  现场鸦雀无声,瑶琴以为自己镇住了这帮土匪——实际上她也双腿发颤,怕得要死,但还是挺起了勇气来为闺蜜出头,见土匪不言语,她接着说道:
  “现在停手!钱少不了你们的,我们就当你们这帮野人没做过这种下流事!”
  瑶琴觉得自己帅呆了,她喊完,全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聚集着。又停了一会儿,一化天刚准备说话,只听得三爷的扩音器响了:“那你是谁啊?”
  “我,瑶琴,是张子成张旅长的女儿,全旅都是日式装备,你们这帮歪瓜裂枣,根本不是对手!”
  三爷似乎笑了一声,但马上憋了回去。而场上已经有人开始笑了,见三爷没笑,也在往回憋。一化天也不着急了,他抱着膀子看着这个小妮子,还微微摇了摇头。
  “原来全是汉奸家的姑娘啊。”三爷说。
  “你管什么汉奸不汉奸,你根本惹不起!”
  “我惹得起。”三爷说:“中东路的时候,老子连他妈老毛子和小六子都敢抢,俩汉奸算什么东西?”
  “你……”瑶琴被这一句怼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得三爷的笑声越来越大,整个场子也都笑了起来,连面容狰狞的一化天都在笑,他摆了摆手,又来了两个跃跃欲试的小土匪,那俩小伙把枪一扔,直直对着瑶琴凑了过去。
  瑶琴也开始尖叫,乱躲。长发一甩一甩,但几下就被土匪按在地上,这一身大棉袄三下两下就被扒了下来,漏出了里面的淡蓝色服饰。
  “那尖果儿穿的啥叶子(衣服)?”正在一遍看的老五问,而全程没有吱声的老九也张开了嘴:“水手服,日本学生和水兵都穿。”
  不到一分钟,瑶琴就被抬到了大厅中间。脸朝下地被按在地上,土匪们搬来了一个长板凳,放在中间,瑶琴后悔至极,后悔自己小瞧了这帮土匪的胆子,更恨自己为什么一定想着要逞英雄。她扭头看了看仁惠,仁惠还是被哪样屈辱地举着,屁股上的两道红印和一道鞭痕清晰可见。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脸颊湿了,原来自己被按在仁惠刚才失禁的尿上。
  一小会儿过后,土匪们好像准备好了什么,又把瑶琴架了起来,也不扒衣服,也不晒屁股,就把她整个人背朝上地放在了长板凳上,小腹处还垫了个大枕头,这让她的屁股垫的很高。一帮土匪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几乎和长板凳融为了一体。随后,瑶琴感觉到臀部突然凉了起来。她的裤子被粗暴地扒掉,和仁惠不相上下的洁白臀肉暴露在了空气里。
  “……瑶琴是吧,就一个女人而言,你真他妈仗义。”三爷夸了一句:“你的想法不太可能了,但是我还给你一个选择。”
  “等会儿,老子的手下就会一直抽你的屁股,打烂了也不停手。”
  “不——!不要——!”瑶琴被这一句话吓得不轻,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打。与此同时,又有一根戒尺碰到了她的臀肉,这就是之前抽仁惠的那根戒尺,瑶琴知道那玩意真的很厉害,自己可能一下都扛不住,但自己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屁股还暴露在空气里。
  “我还没说完呢。”三爷好像有些烦,马上就有一个小土匪过来,抬起了她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听三爷说话!”
  瑶琴被打的脸颊发麻,眼冒金星。神色更加恐惧,但不乱叫了。三爷看她老实下来,就继续说:
  “想不挨打,也行,你不是舌头不错吗?只有它能救你。”
  瑶琴没听懂,但她马上看到了一副洁白的肉体被送到了她的视野里。那是仁惠,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览无余。她垂着头,好像正在哭,那一对挺拔的乳房实在傲人,正中的粉色乳头生硬地翘了起来,整个奶子上面还有不少手指抓过的红印,垂下来的短发根本盖不住什么。两个土匪分别抬着仁惠的两个膝弯向她面前走来。除了全裸之外,瑶琴看到了仁惠那涨红的脸,好像也被抽了不少耳光,本来精致的脸蛋被打的有些发肿。而最特别的是,她阴部的毛发,居然被刮了个干干净净,清晰可见的不只是阴户和阴道的入口,还有同样充血、但依然呈粉色的小阴核,一目了然。
  仁惠的阴部越来越近,直到她被放在了长凳上,正对着瑶琴的脸。
  “舔你那好朋友的逼,她什么时候喷到你嘴里,我的人什么时候停手。”
  “你这个——啊!”
  没等到她开骂,戒尺就已经落下,在瑶琴的玉臀上如法炮制了一道红色印记。
  【土匪黑话:并肩子——兄弟,一般指讲义气的兄弟。】
  啪!啪!每一下戒尺和皮肤的接触,都让瑶琴痛苦地叫出声来。长凳很结实,她的挣扎根本是徒劳无功,只能不停地感受着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一下,痛,两下,很痛,三下,她的脑海中能想到的部位就只剩下了正在被抽打的屁股,以及本能般地叫喊。
  三道尺痕齐刷刷地排在瑶琴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戒尺很宽,三道就几乎覆盖住了她的屁股。第四下如约而至,叠在了别的伤痕的上面,让瑶琴痛苦得直喘粗气。
  必须要舔了吗?自己闺蜜的阴部就摆在自己面前,只要让她高潮,自己就能免受皮肉之苦,这不是挺划算吗?不,如果这就屈服,怎么能保证这帮土匪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瑶琴在心理斗争,戒尺又清脆地炸裂在她的屁股上,剧痛再次传递过来,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犹豫,对着仁惠的阴户凑了上去。
  “他妈的,开始不舔,还以为是硬骨头,五下就伸舌头了!”二爷好像有点扫兴,大声抱怨着,三爷则看的津津有味。那个圆润的小屁股一点点变红,让他感受到了无限的愉悦。
  在戒尺打屁股的声音和瑶琴惨叫的声音中,她还是凑近了闺蜜的阴户,对着阴核舔了下去,屁股上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剧痛,感觉好像被大火烧了一样灼热地痛着,她听得到那清脆的回响,正是自己的小屁股被人蹂躏的证明,她害怕咬断舌头,拼命地往前够,怎料打屁股的人连击三下,直接打的她发出哭喊。然后他停手了,等到瑶琴又要去舔时,一记戒尺结结实实地打了下来。
  在屁股被打得红彤彤时,瑶琴终于品尝到了仁惠的阴部。有点咸,有点骚,还有一点独属于仁惠的香气在里面。感觉像是豆腐一样,她力尽所能地舔着,从阴唇开始,顺着褶皱往上。瑶琴连自慰都没有过,根本不知道舔哪里合适,而接二连三在臀部落下的戒尺已经劫持了她的思想,她能做的只有舔、吸,然后在自己的惨叫声中结束短暂的接触,等到再挨一记屁板子后,马上仰头来舔仁惠的阴部。
  她只有仰头才能舔到仁惠的阴部,脖子疼的要死。可是屁股更疼,而且越来越疼——其实她开始感觉麻木了,痛觉在弱化,她抓住这个机会,抬起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着仁惠的阴核。渐渐地,除去屁股被抽的声音、土匪淫笑的声音和自己惨叫的声音外,她开始听得到仁惠的呻吟声,口中的咸味也越来越重,她知道那是仁惠被舔出的淫水,她已经满头大汗,疼痛和舔舐都让她的体力严重透支,正在这时,屁板子的声音停了下来。
  瑶琴没空思考,只顾着舔舐仁惠的下体,几秒钟后,一声破空的声音响起,瑶琴的屁股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根软藤藤条,就算屁股已经麻木,这一下还是抽的瑶琴嗷得一声叫了出来。她知道再不快点的话,自己的屁股一定会被打烂,短短一分钟,她已经挨了四记藤条。顾不上疼痛,她的舌头开始猛攻仁惠的阴核。仁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终于,在瑶琴被藤条抽得精神崩溃的前一刻,一股热流扑到了瑶琴脸上。
  土匪们也笑呵呵地停下了虐打,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淫笑。
  
  三、春点开/划台子/下了红

  【土匪黑话:春点开——对路的人。一般指会说黑话且友好的同行,也指看顺眼的朋友或者女人。】
  “你服吗?”三爷问瑶琴,用望远镜盯着她那红肿的屁股说:“沟子(屁股)疼不疼啊。”
  瑶琴被仁惠的高潮喷得满脸都是,她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头长发被喷湿了一半,骚气和腥气在她的鼻腔里乱窜,她的双手又被绑住,挂在睫毛上往下滴的淫水让她不能张开眼睛。但她感觉到仁惠已经被土匪们像玩具一样拿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中,是什么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更可怕的是这群土匪居然有十足的底气对抗官军乃至日本人,是她根本想不到的。失策如此,落得个被脱裤子打屁股的结果,也不算冤枉。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呢?她根本不敢想。
  但臀肉上的疼痛是结结实实的,虽然抽打已经停止,但屁股还是像火烧一样的疼。
  “瑶琴……”她听到仁惠在说话,一抬头,正看到赤裸的她被放在地上,短发凌乱,旁边的小土匪正在揉捏她的乳房。她脱力地靠在另一个土匪身上,眼睛在看着瑶琴:“对不起……”
  “没听见三爷说话吗?烂屁股?”二爷的声音从台子上传来,还带起了一阵笑声,但瑶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能吃痛地哼哼着。她看到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从手里的藤条看来,他应该就是刚才下手揍她的那个人,那男人留着清朝的辫子头,满脸写着干练,一看就是练武之人。他伸出全是老茧的手,抓着瑶琴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
  “六爷,你不会失手把人家张旅长家的千金打死了吧?”三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调侃着被称为六爷的人。
  “三爷,别开玩笑!这妞没事儿,就是让那个娘们的骚尿给熏晕了!他妈的,沟子都没破皮就这样了,还以为有多英雄!”六爷骂骂咧咧,甩着藤条走到一边去了:“咱习武多年,打人怎么可能没有分寸!”
  瑶琴的屁股虽然已经被打的红彤彤,上面还有几道整齐的红愣子,像是熟透的番茄,这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笔。六爷从小学武,长大打人,就打人这一点,他绝对是行家。
  “别生气六爷,三爷就开个玩笑……”五爷赶快打圆场,三爷笑了一声,没继续接茬,而是继续和瑶琴说话:“瑶琴啊,为了那个妞受这么多罪,她是不是特别重要?”
  “是……”瑶琴有气无力地说着,眼泪后知后觉地流了下来,和满脸仁惠的高潮液混在一起。
  “那现在六爷没打过瘾,要再打一顿沟子,打的皮开肉绽。瑶琴,你说三爷让六爷去打谁啊?”
  瑶琴想都不想就说出来:“打我……”
  “这妞儿真仗义嘿!”五爷闻声夸了一句,只见六爷噗呲一笑,几步走过去,从小土匪手里抢走了赤裸的仁惠,把她抱在怀里。
  “你个妞是不是喜欢挨揍,怎么还要替别人挨揍呢?”六爷嗅着仁惠身上的味道,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她细腻的皮肤。
  “仁惠……是我的……好姐妹……”
  “呦呵,那六爷现在有一根肉棒子,你说捅进你俩谁的逼里?”
  瑶琴猛然抬起头,只见六爷把仁惠抱在身前,双手托住了她的两个膝弯,她还是那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而六爷坚挺粗大的肉棒正在她那干干净净的穴口上摩擦着。仁惠还是垂着头,似乎已经全无了反抗的意志。
  “……别碰她!”瑶琴喊着,虽然她早已预料到她们会是这种下场,但还是不能接受事情就这样发生。“嗯?那意思是,让六爷肏你?”
  “……”瑶琴咬了咬牙,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她还是说出了:“你要玷污就玷污我,别碰她!”
  “行,够义气,但是——”
  “你被线(绑)成那样,老六不好碰你,就让他肏仁惠吧。”三爷说着,而老六喜笑颜开,一挺胯,那根巨物就没入了仁惠的体内,随后传来的是仁惠的哭叫,瑶琴看到有血滴下来,而六爷的阳具不停地在仁惠体内进出,还一直向瑶琴走去。
  “妈的,这小娘们真不错,逼瓣儿紧实得很!夹得老子爽死了!”
  “就是屁股不热乎,应该揍成她那样再肏,才有感觉!”
  瑶琴看着被玷污的仁惠,眼神都黯淡了下来。对于土匪而言,她们只是玩具,根本连人都不算。她垂下头,耳边传来的是六爷舒服的声音和仁惠的哭喊,她不想看,可是只过了一小会儿,她的头又被两个小土匪抓着抬了起来,眼皮也被按住,强迫她看着这场强奸的全过程。
  “哦哦,真他妈的!”在一阵停止后,六爷把阳具拔了出来,随后从仁惠的蜜穴里,有几滴乳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和仁惠的泪珠一起滴到了地上。
  六爷把仁惠随便一甩,扔到地上,裤子提了提,就回去坐下了。仁惠就那么躺在大厅中间,哭泣着。
  “松线子(给她松绑)。”三爷说了句,小土匪马上就上手,把瑶琴从长凳上放了下来,但双腕马上又被那土匪反剪在身后,顺势拎了起来,那被褪到大腿中段的裤子让她的行动受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这时土匪们看到,她那茂密的阴毛下,有着一道透明的细丝,而刚才那长凳的硬枕头上,正对着瑶琴阴部的位置,甚至有着一小滩水渍。
  “六爷尿性!给这妮子打出水了!”那个小土匪伸手摸了一把瑶琴潮湿的阴毛,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瑶琴又羞又气,挣扎了两下,但又根本无法逃出土匪的控制,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控制住双手,裤子被褪下,而且还私处流水、屁股红肿。她想一死了之,但……当她看到瘫倒在地的仁惠时,就又不能轻易放弃。
  瑶琴心一横,直接抬起了头,瞪向那个坐得高高的、还带着一条恶犬的土皇帝。“眼神不错啊。”三爷用望远镜盯着瑶琴的脸,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人过去,把被六爷肏得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仁惠拖了过来。仁惠应该还清醒着,只是在小声抽泣,她本来就胆子小,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强奸,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亚于自己。瑶琴想着,扭头又看向三爷:“土匪头子,你要拿她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啊——”
  她喊了一半,声音就消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几个小土匪走了过来,他们个个都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个个都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子,太阳穴鼓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猛龙挺立,龟头朝天,没有一根软货。瑶琴数了数,一共有十八个人,他们都是好像大爷的人,个个站在刀疤脸身边,除了脸上露出淫笑之外,没人轻举妄动。
  “我挺喜欢你这姑娘,决定给你划个台子。”三爷缓缓地说。
  【土匪黑话:划台子——指聚众玩乐,不止包括抽烟、斗蛐蛐、赌博等,也包括玩女人。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参与的活动,也是他们能参与的唯一活动。】
  他仰身往后靠,跟后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那人跑下来,奔向了门口,随后那些还被堆在原地的师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赶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爷又张开了嘴,语气一下变得特别柔和,他说道:“别害怕,我们黑云寨向来得意(喜爱)好扯子(讲义气的朋友),无论是老爷们还是老娘们。”
  “但是呢,你那个叫仁惠的朋友,就不行,你看看,你甚至愿意替她挨肏,她连句谢谢都不跟你讲。”三爷的声音自得其乐,他似乎特别享受制定规则的感觉,津津有味地说着。而瑶琴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赶快扭头去找仁惠,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定睛一看,她竟然就在自己刚才挨打的长凳附近,只不过被六爷横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浑身颤抖着。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哭泣声。
  “我们决定把她打死,反正让六爷肏得不余嘬(尽兴),扫了六爷的兴,那留着她也没啥用。”三爷话音刚落,六爷的大手就在仁惠的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疼的仁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不要!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不要动她!”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妥协了,她甚至还准备下跪,但三爷摆了摆手:“我不要你做什么,你对她很好了,瑶琴,你是讲义气的人,做三爷这行的,最喜欢你这种人,你可以穿上裤子走了,记得跟张旅长带个话,就说黑云寨三爷雪中豹向他问好!”
  随即,小土匪居然真的松开了她的双腕,她连忙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屁股和衣服接触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裸露隐私的她终于有了点底气,但此时,耳畔又炸起了那个清脆的响声和一声惨叫。六爷一巴掌甩下,打的仁惠手脚乱蹬,大股的泪珠又掉落了下来,然后六爷又停手了,一边揉捏着仁惠紧实圆润的小屁股,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瑶琴。
  “愣着干嘛?三爷说的,不会有任何黑云寨的人拦着你,走吧!”三爷见她愣着,提醒道。
  “别假惺惺了!说吧,我怎么才能救仁惠。”瑶琴说,她不可能抛下仁惠不管。
  “真上道(懂事)!瑶琴啊,就知道你这么有义气的姑娘不会抛下仁惠的,其实也简单,你看,那边有几个小伙子,就是他们带你们过来的。他们给黑云寨出苦出力,三爷也就仅仅能给两个钱,分两个罐头,那肯定不够。你看,六爷就听三爷的,要不帮三爷个忙?然后三爷让他停手!”
  “什么忙?”虽然瑶琴心里已经有了数,正在进行着心理斗争,但她还是抱着那一点仅剩的侥幸心理问了出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阴户。
  “帮忙,让他们射点子孙,泄泄火!”
  “当然,因为你是我三爷得意的姑娘,他们不敢随便肏你,你得同意才行!你让他们肏,他们才能肏。你说怎么肏,他们就怎么肏!反正射在你身体里就行!”
  连一化天听了这话都没憋住,噗呲一声乐了出来,更别提满场的土匪们了。但三爷搭的台子属实精彩,满场的土匪都在等着看瑶琴的选择。瑶琴低着头,一言不发,过了两分钟,又是六爷在仁惠屁股上的一巴掌让她停止了愣神,她看向又一次发出惨叫的仁惠,仁惠此时也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双手死死抓着长凳,浑身赤裸、满面泪水地小声说道:“助けてください(日语:请救救我)……”
  “……雪中豹,你说话算话!”她抬头又看着三爷,三爷没有因为她的直呼其名而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说话算话,张瑶琴小姐,请!”
  瑶琴神色复杂地看向了一化天身边那些大小伙子。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虽然刚目击了仁惠被六爷强奸,但还是没有自己也会和人做爱的心理准备。她才十九岁,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要是怀孕的话,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饶了自己,恐怕会被逐出家门。
  但她还是往那些男人的方向走去,那里好像有一个专门为她空出来的场地。瑶琴知道嘴巴好像也做得到让人性高潮,毕竟她才刚舔舒服了仁惠,不如就用嘴来满足那些杀千刀的土匪吧。她站在那片空地中间,对着第一个小土匪说:“过来!我给你舔你的那玩意!”
  “穿得那么严实,我没兴趣!”那小土匪说话有口音,虽然阳具上已经爆起了青筋,但他就是硬说自己没有兴趣。此时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响起了三五下,她回头瞥了一眼,也知道这帮土匪一开始就是打的这种算盘,好让其他人看一场好戏。
  “……你要怎么样?”瑶琴问。
  “至少得有奶子摸吧!”那小土匪答。
  瑶琴一阵气血上涌,但她早有心理准备,这帮淫棍不可能那么好对付。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去了外面那套水手服,露出了白色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裹胸,听着清脆的响声和吃痛的叫喊,她不敢怠慢,衬衫也被甩在一边,她那纤细洁白的腰肢已经暴露在土匪们的视野中。她看得到有几个土匪的阳具再看到自己的裹胸时跳了一下,但她不愿意细想,继续伸手解开自己的粉色裹胸,扔在一边。她的身材比仁惠还要好些,一对傲人的胸部露了出来。那小土匪马上走了过来,伸手去揉,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瑶琴的胸部,他双手齐下,摸的满足无比,阳具一抽一抽,还流出了一些汁水。
  暖和的胸部被冰凉的大手突然袭击,但瑶琴被捏得甚至有些舒服,下意识地哼唧了一声,但她马上在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里再次冷静,她一把打掉那土匪的双手,然后跪坐在他的面前,盯着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肉棒上传来了属于男人的恶臭,不像仁惠的阴部那样,还有些许少女的香气。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一口就含了下去,肉棒瞬间侵占了她的口腔,那表层有些柔软的粗壮肉棒让她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动才好,只是乱舔一通。就算如此,那小土匪好像也很享受,她一下一下地舔着,闭上了眼睛,用嘴巴套弄着那土匪的阳具,又上手去撸,手法十分笨拙,却也达到了效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仁惠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六爷打她屁股的频率似乎开始加快了,清脆的响声好像是提醒瑶琴的闹钟,催促效果非常好。瑶琴心急,她已经舔了这肉棒快五分钟,这样下去,仁惠很难在那个打人的专家手里撑下来。
  她随着这想法突然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但肉棒似乎并不在乎她的着急,只是和它的主人一起享受着一个年轻少女的口交。
  舔了快十分钟,那小土匪终于忍受不住,一股浓精从肉棒中喷发出来,正射在她嘴里,那股特属于精液的刺鼻味道让她干呕了一声,然后她吐出了那根肉棒,她也把精液吐在了地上,摆了摆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
  “真他妈的快,这个孬种。”一化天骂了一句那个灰溜溜归队的小土匪。
  另一边,身体轻盈的仁惠正趴在六爷的身上,他那马褂下的长袍下摆垫着仁惠赤裸的肉体,六爷的右脚微微踮起,让仁惠的屁股撅的更高了些。仁惠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一点,颇有规模的乳房几乎贴在六爷的腿边,六爷就不时地伸出左手去捏一把,这种事不说六爷,什么圣人也忍不住啊!
  六爷打过许多小姑娘的屁股,但这个会说日语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他以前未能享用过的美味。那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让他的每次拍打都感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其实在收着力,他知道三爷根本没打算让他把这个姑娘打死,只想用这种方式逼瑶琴自己变成一个万人肏的婊子,所以他只用了三成力抽打着仁惠的屁股。就算如此,那白皙的臀肉还是打一下就一个五指印,手感极佳,对施虐者而言十分赏心悦目,六爷手大,仁惠的小屁股,六爷一下就能照顾个三分之一,打三下,整个屁股就被染了一层颜色。仁惠也被打的蹬腿哭喊,不过不要紧,她很快就会没有力气了。铁砂掌已经大成的六爷,打了半天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六爷对那个瑶琴也很感兴趣,只是想知道那个娘们什么时候能豁出去自己的逼和屁眼。
  瑶琴喘息了几秒钟,第二个土匪很快走了过来,也是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把阳具送进了瑶琴嘴里,这个土匪的肉棒上又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骚臭,恐怕很久没有洗过澡,瑶琴强忍着恶心,吞咽着那肉棒侵染下,还混合着上一个人的精液的口水。但她意识到这样太慢了,还有十多个人,第一个土匪就已经算快的了,可能……她一边舔舐着骚臭的肉棒,一边摸向了自己的下体。也许真的要……但仁惠不断的哭喊让她十分焦急,她心一横,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除了内裤之外的所有外裤,一把褪了下来。
  她此举引起了其他观众的惊叹,却早就在几位大土匪的预料之中,她吐出口中的肉棒,一手撸动着,一手招呼着下一个土匪过来,脚上也没闲着,她的双脚交互着,把褪下来的裤子用力从后脚跟上踢了下来,踹到一边。
  “过来,你来——来——插我下面吧。”她还是很害羞,很害怕,话说得又结巴又小声,还尽其所能的委婉。
  她的内裤和裹胸一个颜色,都是粉色的、进口法国货,还带一点蕾丝边,这种内裤很窄,根本盖不住她红肿的屁股,比起粉色的屁股,被抽得几乎熟透的屁股颜色反而更深一些。她知道这些土包子根本没见过这种内裤,一看到肯定色心大发,就能少折磨她一会儿,赶快射了了事。
  新的土匪猴急猴急地走了过来,这小子即将占有瑶琴的处子之身,他的幸运连大爷都点头称赞,那小土匪走到瑶琴身后,也跪了下来。瑶琴几乎是跪坐着,屁股很低,他就把瑶琴的屁股往上抬,瑶琴嘴里重新含起了肉棒,屁股被人随意挪动,她伤痕累累的两瓣小屁股被碰得吃痛,腰肢也就跟着那土匪的手挪动起来,勉强地跪直了大腿,土匪掰开她的臀瓣,看到了她那被内裤勉强包裹、淫水却浸湿了内裤的画面。
  土匪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摸了摸她的肉穴,湿湿的软软的,又让这小土匪色心大发,他一把就将那盖住瑶琴私处的布料掀开,把硬得难受的肉棒怼了进去。
  虽然有之前被打出来的淫水润滑,但破处的瞬间,她还是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巨物突破了自己的处女肉穴,塞满了自己的下体,撕裂感还未消去,那股前所未有的胀痛接踵而来,让她本来因为生理反应而有些舒适感的下体全都被疼痛占满。土匪在常数一口气后,就开始了活塞运动,那些痛感再次袭来,让她的大脑有些恍惚。
  从私处传来的痛感让她的意识闪过了一秒空白,她也一不小心地完全吞下了口中的肉棒,让那根肉棒直接捅到了自己的咽喉,这一下正好让那个土匪达到了极限,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出来,瑶琴马上被呛到,剧烈地咳嗽,想要赶快拔出肉棒。但那土匪正爽着呢,哪里肯放过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后脑,一边享受着她咳嗽润带来的震动,强行在她的喉咙处射完了所有精液,她咳的异常痛苦,差点呛死,两行精液从她的鼻子流了下来。土匪拔出了肉棒,转身离开,而她却没有停止咳嗽,身后的土匪也没有停止活塞运动,她咳了好一会儿,才咳干净了那些进入气管的精液,还好后续的精液都流向了她的胃或者干脆咳了出来,不然她肯定会一命呜呼。
  喉咙的痛苦还没完全结束,稚嫩的下体被粗大肉棒重重抽插的疼痛和快感又显现出来,直接让她浑身酥麻,又有痛,又有快感,她被肏得开始发出色情的喘息。被抽插了数十个来回之后,疼痛逐渐淡去了不少,她也开始感觉到了被肏的真正感觉——一种女人才能体验的舒适。
  但她不能停下来享受,她才刚刚满足了两个土匪,算上正在肏自己的这个,也才三个,还有十五个人在等着,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她挥挥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而身后的那个土匪越肏越来劲,让她发出了第一声淫叫,这惹来了不少土匪的议论纷纷,不过,仁惠被打屁股的清脆声音依然在不停传来,她强撑着抬起头,一个黑汉的阳具已经怼在了她的脸上。
  那黑汉用阳具蹭了蹭她那挂着些许精液的脸颊,然后把肉棒的包皮往下一撸,不知攒了多久的包皮垢就展现在她面前,让她直犯恶心。但她没得选,还是闭着眼含住了那根阳具,她含着那臭烘烘的肉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股电流冲上了她的大脑,随着下体喷出了不少淫水,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让正在肏她的那个土匪赢得了满堂的喝彩,不少土匪夸他尿性(厉害)。这一松劲,瑶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出现了一股暖意,这个土匪射在了自己体内。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在身后的土匪拔出阳具后,她也吐出了肉棒,又回到了跪坐的姿势,喘息了一会儿。她的腿很软,手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面前撸动那黑汉的阳具。她回头看向仁惠,仁惠本来只有几道伤痕的白净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只比自己的屁股好上几个色号,而六爷正在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机械般地以五六秒一下的速度抽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掌击落下,仁惠就会全身抽动一下,玉口也随之张合,发出一声已经明显没什么力气的惨叫。
  瑶琴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她勉强抬起屁股,却因为酥麻的双腿而差点摔倒,她赶紧维持住身体,对着人群说道:“下一个……过来吧……”
  “下一个?叫我吗?”那土匪好像一脸诧异:“你不请大爷来肏你的逼吗?”
  遭受了羞辱的瑶琴气性一下就上来了,但受制于人,她生生憋回去了自己的脾气,只是瞪了那土匪一眼。继续撸着黑汉的阳具,吞吞吐吐地说道:“……请……请土匪大爷来肏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三爷觉得有趣,横插了一嘴:“而且什么土匪?我们这行叫绿林好汉!”
  瑶琴很着急,这一会儿,仁惠又被揍了好多巴掌,她能感觉到仁惠的体力越来越少,她砸了咂嘴,又吃了两次面前的那根肉棒,低下头,放弃了仅剩的那一点、早就不该存在的自尊。
  “请……好汉大爷……来,肏我的……我的……逼……”她说得还是结结巴巴,但那个土匪没有继续刁难她,径直走到她的身后,照例把内裤拨到旁边,用自己的阳具径直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个土匪的阳具长度可远大于上一个,她被一下捅到了子宫口,阴道在这一刺激下本能般地收缩,这反而箍紧了那土匪的阳具,爽的那土匪发出一声低吼。
  “妈的——肏这种雏儿的逼,比他妈的抽大烟还爽!”
  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的瑶琴正含着另一根肉棒,她强忍着自己咬牙忍耐的欲望,但身体还是将那股酥麻的电波不断传递到大脑。再加上刚高潮过的身体嫉妒敏感,在几次对子宫的冲击后,她再次高潮了,随着淫水的喷射,她再次被快感支配,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但黑汉不依不饶,这娘们在自己老二正爽的时候多次停下,真是扫兴,这次他没有放任瑶琴休息,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的嘴当成肉穴,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
  此时的瑶琴已经被一上一下肏得失神,全方面的淫欲让她的肉体暂时脱力,仅剩一点本能在支撑着身体被两个人同时侵犯。这样的上下插入持续了五分多钟,黑汉败下阵来,在她的口中射出味道不下于包皮的粘稠精液,还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合上了她的嘴巴并把她的头往上仰,强迫她咽了下去。
  瑶琴没力气阻止他,只是一边被肏得喘息,一边死死地盯着那黑汉的脸。黑汉并不在乎,揉了揉她的脑袋就走开了,他前脚刚走,身后的速度就陡然加快,她的身体也随之发出警告,第三次高潮和那土匪的射精一起到来,她感觉到大脑空白,而自己的肚子伸处,好像被相当体积的一股暖流所充填,她知道,那个土匪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土匪射完后又骂了一句爽,拔出阳具就走了回去,而瑶琴失去了那土匪的阳具作为支点,整个人就瘫了下去,趴在皮草地毯上喘息。她满身都是细小的汗珠,下体被内射两次,嘴里又有三种精液的恶臭味道。这才刚刚服侍了五个人,还有十三个饥渴的土匪等待着使用自己。
  “……再来……两个……”她喘息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个什么?”土匪的回答不出意料。
  “……来两个……好汉大爷……来……来肏我的嘴……和……我的逼……”她有点有气无力,不过两个土匪还是应声而来,不过没有直接开始肏她,而是开始随便摸她洁白的肉体。
  奶子,肩膀,肚子,大腿。他们俩摸了个爽,她也没劲儿反抗,就这样让他们摸,自己则多少趴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又撅高了屁股,肉棒马上插了进去,还挤出来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仁惠还在挨打,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此时仁惠的屁股已经滚烫深红,几乎和瑶琴的屁股一样红了。她已经被揍了二十分钟左右,挨了几百下屁板子。力气在这长时间的蹂躏里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新的痛觉叠加上来时,仁惠才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哭喊。
  只用手掌抽打她的六爷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他准备更用力地虐待这个极品小妮子。
  瑶琴又含住了面前新的那根肉棒,还是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她想着,自己的下体此时估计也不会好闻到哪儿去,就继续去吞咽那根肉棒。
  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进出,不过依然为瑶琴带来着快感,却没有那么容易让她高潮了,这土匪尺寸也一般,没做多久就射了进去,他拍了拍瑶琴的屁股,拔出阳具就走,瑶琴就吐出肉棒,招呼下一个“好汉大爷”过来,这次来的是个魁梧的汉子,瑶琴瞥了一眼,他的阳具和别人有所不同,是向上略有弯曲的。他到瑶琴身后,只一下,瑶琴就知道了厉害,好像是碰到了穴中最敏感的部分,她一下就达到了高潮,含着阳具呜呜地呻吟,同时又被第四次口爆了。
  她吐出肉棒,体会着那个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没个几下,她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垂着头,张着嘴,精液从嘴角流出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啊……”“啊……”地随着那土匪的抽插节奏在呻吟。那土匪也发现了其中端倪,拔出了阳具,凭着记忆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直接去抠穴中那个让瑶琴浪叫的点,果不其然,只抠了几下,瑶琴的下体就又喷出水来。
  那土匪大喜,看瑶琴没有叫人,直接从后面压倒了瑶琴,对瑶琴进行了高速的挺胯攻击。
  “不要……啊……啊!——”瑶琴想要再叫一个土匪来肏自己的嘴,但那股蛮横的快感根本不允许,她就这么被按住了肏,很快就再次高潮,不过那土匪还没够,只一人就肏了她十多分钟,直到她第三次高潮时,那土匪的精液才在瑶琴的阴道里射出来,拔出来时,瑶琴的阴道几乎被精液填满。
  见瑶琴又被肏翻,六爷停下了自己抽打的手,揉了揉那熟透的红屁股,伸了个懒腰。
  “三爷,我累了,我拿个皮带抽这臭娘们!”
  三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不一会儿,一个小土匪就拿来了一条牛皮带,送到了三爷手里,三爷站了起来,把赤身裸体的仁惠挂在长凳上,呈倒着的V字型,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把还残留着瑶琴淫水水渍的硬枕头垫在她身下,防止打断仁惠的腰,一皮带下去,这声音比之前响了不少,自然也疼了不少。这种厚皮带连男人都扛不住几下,抽这种小姑娘,屁股很快就烂了。为了多玩会儿,六爷没有连着抽,而是看着仁惠被抽得侧翻、从长凳上滚下来,躺在地上。他示意小土匪抓住这娘们放回去,等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抽了第二下。这一下又打的仁惠涕泪横流,滚下长凳。本来就被揍得肿了一大圈、甚至感觉有点透明的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淤血。
  六爷也不着急,就一下一下地折磨仁惠,重复着:抽打——滚下去——放上来——抽打的循环,乐此不疲。
  而瑶琴知道六爷开始用工具揍仁惠,连忙又爬起来,说着:“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肏我的逼和嘴……”
  两个土匪也没废话,过来就按住了她,但她突然发现刚才那个阳具弯曲的土匪还没走,他热情满满地教那个马上要肏自己下体的土匪道:“你插这娘们的时候,在里面这里——”他说着,还把手指插了进来,一抠她的敏感点,马上瑶琴的身体就一颤,她回头想要说话,身前的那个土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脑袋,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自行抽插。随后,他感觉到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左抠右抠,终于抠到了那个敏感点,让她的身体一颤后,弯阳具的那个土匪终于离开了。
  可是马上,她的敏感点就遭到了连续的侵犯,这个土匪更懂一些,他一边插,还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直接让她再次高潮,不停被侵犯的嘴巴早已麻木,自然也没有提供什么吸力。
  好在这个土匪是个快男,不到三十下就破了功,把精液射了出来,他似乎非常不满,还给瑶琴的屁股上狠狠地赏了两巴掌才走,这两下痛的很,让瑶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实际上她早就被肏得流了眼泪,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但她没有叫下一个土匪来,因为她的嘴一直被肉棒粗暴地侵犯着,但那肉棒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肏了几分钟嘴巴,已经完全没有吸力、舌头也不再敏捷的口穴,让那土匪眉头一皱,把肉棒拔了出来。
  “你的口穴已经不能用了,老子要肏你的逼!”
  “请大爷肏我的逼……”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六爷用皮带抽打仁惠的声音。
  “我说啊,你这嘴不行了,到我看你可以让大爷们用一用这个啊。”
  那土匪到了瑶琴身后,把阳具插了进去,他没有猛攻瑶琴的敏感点,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屁眼,那屁眼两侧的屁股还是没被抽打到的好肉,屁眼也很鲜嫩,他想肏瑶琴的后穴,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想法。
  “……那里……”那里也能被插,她之前反诗想过,不过一定会很疼,但既然口穴已经累得不能伺候土匪,难以承担这种强度的轮奸,她就必须找个办法同时服侍多人,被开发屁眼……恐怕是很正常的选择,毕竟她已经感觉仁惠快不行了。
  “肏屁眼可爽了!但是你得先通开它,不然血次呼啦,可不舒服!”
  “怎么……怎么开屁眼……”瑶琴有气无力的问,看她有兴趣,那土匪也不吝赐教,用手指蘸蘸她阴道漏出来的一坨精液,就凑近了她的屁眼。
  噗!因为很用力,又有润滑,手指轻易地插入了瑶琴的屁眼中,她疼的撑起了上身,长吼了一声:“疼——”
  处女屁眼真紧。那土匪感叹着,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瑶琴的屁眼,而对她下体的抽插也没停止,瑶琴被二穴侵犯着,又疼又爽地趴在地上哼哼。
  “现在开第二指。”土匪又从瑶琴的阴道里抠了点精液出来,在润滑下缓缓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更大的扩张让瑶琴再次叫出声来,两根,三根,在第三根手指进去后,土匪狠狠地在她的屁眼里转了几圈,疼的瑶琴大声喊叫着,几乎用完了最后的力气。
  “好了。”土匪说着,拔出了手指,随后也拔出了阳具。那大只佬凑到瑶琴耳边,张嘴说:“我帮你开屁眼,能让我破你屁眼的处吗?”
  “好……请……请好汉大爷肏我的屁眼吧……”瑶琴痛快地答应了,毕竟这个土匪似乎很懂屁眼的开发,不如让他先用,还能减少鞋痛苦。那大只佬盘腿坐下,把一滩烂泥一样的瑶琴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用她的屁眼正对自己的阳具插了下去,这一下就插到了直肠的深处。
  瑶琴一下被肏的张大了嘴,却根本没发出声音,很痛,但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肏下体不一样,屁眼被扩张的痛觉里,反而带来了一定的快感,只是伤痕累累的臀肉并不好受,在肉体接触中带来了巨大的疼痛。大只佬土匪一下一下地顶弄瑶琴的直肠,双手也摸上她的乳房一通乱揉。瑶琴的括约肌不停收缩,夹得他连连叫爽,只有瑶琴在疼痛和快乐中哭泣、呻吟着,不到三分钟,他就射在了瑶琴的后穴里。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他抛下了如出一辙的话语,把阳具从瑶琴的屁眼里拔出来,让她勉强坐在一边后,快步走开了。
  但她不敢在屁眼大开的剧痛中休息,她听见仁惠的叫声越来越小,而她还有七根阳具要服侍——她低着头,张开了嘴,因为一直被捅到咽喉,所以嗓子也哑了,本来银铃般的少女声线变得沙哑:“请……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的逼和屁眼……”
  口穴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让人家肏自己的逼和屁眼,这无比屈辱的话语说出后,瑶琴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但她已经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了,只要能让自己的闺蜜活下来,她愿意再受辱一会儿。
  新来的两个土匪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一前一后,身后的人对准屁眼,双手捏住奶子。身前的人托住屁股,阳具插进阴道。两根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瑶琴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填满,她的身体在二穴并入中再次达到高潮——比之前还刺激的高潮,她发出了淫靡的叫喊,随后头一歪,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仁惠的方向。
  可她却看见,三爷把仁惠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两个小土匪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那被剃干净了毛的少女私处,一皮带抽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的仁惠发出的都是哭喊,这一下就是吼叫。仁惠的私处马上开始泛红,两片阴唇全都转变了颜色,带着微微鼓起的阴核一起被染上红色。她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剧痛榨取着她最后的精力,皮带对私处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但她做不到,两个土匪不止拉开了她的双腿,还在玩弄着她的玉足。她只能无力地挣扎,门户大开地等待六爷的皮带对着自己的阴户抽打下来。
  她确实没有力气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瑶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两根肉棒支在半空中,身体随着前后两个土匪在肉穴里德一进一出而一下下颤抖,每被顶弄一次,她那对颇有规模的双乳就上下弹跳一次。高潮在随机来临,前后的冲击为她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插中收缩,还是阴道先把高潮的信号传递到大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噩梦,她没有体力了,恐怕再被肏一会儿的话,就会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强行打起精神,张开嘴巴,对着剩下的几个土匪说道:
  “好……好汉大爷……啊……嗯……请全都过来吧……嗯嗯……请快点过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然后……快点射进来……”
  她的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因为前后二穴的肏弄未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蚀着她的思考。那几个土匪应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围了一大圈,他们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大力吸吮,把那两座肉峰玩弄的扭曲变形。有的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为观战已久而邦邦硬的阳具,还有的干脆扬起大手,对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拍打,让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着臀肉上的屈辱,那拍击形成的冲击,也让瑶琴阴道和直肠中堆积的精液加速漏了出来,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来的浓精从两根连续冲刺的肉棒中间滴落、乱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精泊。
  很快,高强度的前后轮肏就有四个土匪败下阵来,最后三个土匪干脆一个躺倒在地从后方插入她的屁眼,一个正面出击,一边拽住她的乳头,一边插进了她的阴道。最后那个则强迫她仰头向后,暴力里插进了她的口穴深处,一对睾丸盖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缓缓拔出阳具时,瑶琴才能呼吸顺畅。
  瑶琴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她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丧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记了正在挨打的仁慧。那个女孩的屁股渐渐发青,臀肉上一块块的淤血可怖至极,阴户也被抽成了深红色,小土匪甚至还扒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确保每一下皮带都能结结实实地照顾到她娇嫩的阴蒂,以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啊——!我草,这娘们真他妈的劲,我好了,大爷!”最后一个土匪把精液射进了瑶琴的肛门里,瑶琴被他抱在怀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钟才射精,拔出阳具之后,瑶琴被随意丢在地上,她的屁股撅起,伤痕累累的臀肉中间,是她那被数个男人肏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还往外流着精液的肛门。蜜穴更是如此,从那里滴落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浊形成的小池塘里。
  她勉强看了一眼仁惠,看见她又被换了个姿势,皮带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对酥胸上。但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数次被肏的险些失去意识,这次她终于顶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行了六爷,收手吧。”看着撅着屁股晕过去的瑶琴,一化天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这十八个兄弟,啧啧啧。”
  六爷正在欣赏仁惠身上的伤痕,她的双乳被抽得通红,小腹上也有着痕迹,阴户被打的几乎破皮,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爷还抽了她一个耳光。
  “打爽了吗六爷?”三爷问。
  “爽了!他妈的,上次这么爽还是跟着皇上玩的时候!”六爷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
  “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这儿吧,明天换个人玩。”三爷了打了个哈欠,示意小土匪们散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聚义堂,瑶琴像是死了一样昏在会堂中间,红肿的屁股、溢出精液的双穴都实在色情,每个路过的土匪都会揩一把油。
  “这俩娘们怎么处理?”一化天用脚踢了踢瑶琴,瑶琴好像已经没有了骨头,一下就侧翻倒下,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活人。
  “这穴还能用吗?要不扔出去?”五爷也凑过来看了看,只是她觉得瑶琴的样子还不够惨,他想再蹂躏这女孩一会儿——不,他能蹂躏瑶琴整整两天。
  “放地牢里,照顾照顾,过几天再用一次。”三爷打着哈欠走了,那条恶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爷招呼来了几个土匪,和六爷一起,把这两个不省人事的丫头扔到了地牢去。
  【土匪黑话:下了红——指把抢来的妇女制服或据为己有,也可指做压寨夫人用的意思。下了红一般指一对一的征服,很少用于轮奸的场合,但也绝非不能使用。】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