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班主任。我们刚上高一的时候她30,结婚了有小孩。
人长得特别好看,在学校里不苟言笑。高二她生日的时候,我们筹班费,我自己出了一部份,身为班长给她买了一条项链。我当时当着全班同学面帮她带上。她脖子细嫩高雅,我碰到她皮肤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有多颤抖。
我高中三年因为打球不少逃课,她从来不管我。有的时候打球逃了她的数学课,她也是叫我去她办公室帮我把这节课补上。
我高三的女朋友有一段时间和我闹脾气,我俩当时要分手。她还特意找我女朋友聊天,之后我女朋友对我好了不少,也不闹分手了。我问她老师跟她说什么了。她告诉我老师说和高中男生谈恋爱和养儿子似的,必须得哄着来,这都要高考了。他要什么你得顺着他点。
到最后一学期的时候,她开始给我单独补课。我每周六周日下午去她家补课。那时候北方夏天,特别热。她总是穿着短短的热裤,漏出大腿,白的晃眼,我俩就坐在她家厨房的小桌子一边。我能闻到她洗发水的香味,头发会垂到我胳膊上,痒痒的,我能感觉到她腿和我腿贴到一起。我每次起身离开,都得等她起身之后,趁她转身不注意先把jb往上挪一下,用松紧带夹住,上衣落下来,就不会特明显。
直到高考前两星期的最后一节课,那几次考试我数学成绩已经上来了。我带着补课钱,要给她,但是她说什么都不肯要。她帮我把最近几次卷子错题讲了一遍,只用了20来分钟。她就起身告诉我今天提前下课了。那天我也不知道我中什么邪了,她那天穿着白t,牛仔热裤,给我讲课的时候我能看到黑色的bra。站起身,腿又白又细,穿着拖鞋,脚趾圆圆的特别可爱。
我一时就和加缪小说《异乡人》里的主人公一样,热血冲昏了头,厨房灯亮的像太阳一样。我一下冲起来,一把在后面把她抱住,撩起她头发,就开始亲她的脖子和耳朵。我的手不是特别敢动,一只手围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盖在她胸上,jb拍在她脊梁骨上,非常硬。她比我矮差不多一头,所以我刚好能把她头板着冲着我开始亲她。
她刚开始稍微挣扎了一点,然后就整个人转过来,像晕倒了一样,躺在我胳膊里和我接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结束了吻我,把头埋在我胸膛里,狠狠的抱住我,但是说什么也不肯再让我继续吻她了。
第二章: 高中老师(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把手拼命挤进她的牛仔短裤里,很紧,我可能听到了腰带被我弄断的声音,我顺着她的屁股沟,摸到了她的逼那里,中指刚好够插进去,大拇指摁在她屁眼上。她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停下,一只手抓着我的鸡吧。她颤抖着像秋天里最后一片树叶,她求我说:“求你,不要了,我已经结婚了。”
我的手指感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小,像是在慢慢融化的黄油里,我把食指插了进去,然后无名指。这时候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极限,我能感受到她阴道的轮廓。她不知道是因为身子发软,还是想要,整个人蜷曲起来,像是要把这个阴道坐到我手里一样。她抓着我的鸡吧,捏的好紧,好像是溺水的人握着最后的稻草。
她说:太深了。
她说:你太热了。她的手也发热了起来,像是在寒冬天赤身,手握寒冰,像握着烤箱里的铸铁锅,她的血肉模糊,粘在了我的鸡吧上,她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
她扭曲着,软的如蛇,我的手一直在她的阴道里,她在我的怀里,带着我做到了椅子上。
她撅着屁股,短裤已经被我褪了下来,盖着她细细的脚踝。她求我:放在我嘴里,行么?
她抬着头看眼,脸上晕红,几绺头发贴着有着细汗的头发。她把脸凑到我鸡吧旁边,巴掌小脸迎上来,头发擦到我的马眼,她伸舌头,很可爱,像是一个13岁的少女,舔了一下龟头,好像是喝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甘甜的不老泉。
她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她把我鸡吧吞进去,像刚刚从冬眠里醒来的青蛇,像刚刚生殖的剧毒蜘蛛。她想要我的鸡吧到达她的喉咙,像初雪想要被踩踏,像被切开的完美的四分熟的粉色的牛排,像一本刚买到家里拆开封皮的日记本,她想要我到达没有人到达的地方,她想要我讲她窒息,她想要我给她死亡。
插进她喉咙里的鸡吧是她到达天堂的唯一通道,她看到了光就知道了光,她知道了光就相信了光,她不再有任何犹豫,她抱紧我的腿,想抱紧狂风暴雨里的巨树。
她抱紧的是打开天堂的门。随着我笔直的鸡吧,到达她身体最深的地方,她在那里呼吸,在那里生存。
随着我笔直的鸡吧,她知道空气从哪里来,幸福从哪里来,梦中的花园,让她死去再活来的香气哪里来。她能看到去往天堂的路,刻在我龟头的血管上,清晰可见。
她在幸福中矛盾着,挣扎着,堕落着,圣灵着:她想跟着我在这条天路亦步亦趋,又惧怕从天堂的顶点坠落。她恍惚迷离,她睁眼只能看到我鸡吧旁边的丛林。
她无法呼吸,只能用她全身的颤抖,在不知所措中,在沉默中,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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