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会所黯影】
第三部 黎珮的惩罚(3.13-3.16完结)
作者:流金岁月
2020年8月11日首发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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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黎珮的惩罚
十三.准备 华广宁把黎珮的手腕和前臂绑好,专门绕着十字架的背面走到另一边,欣赏两只饱满的乳房在双臂举起时更加挺翘的样子。这是他当御师最喜欢的部分,有那么多选择可以让一个女人交出控制、接受他的蹂躏和虐待,而她们只能尖叫、哀求、讨饶……尤其是面前这个女人。 华广宁仔细检查了下黎珮手腕上的锁套,嗤笑道:「已经七个了!」 「见鬼,你在说什么啊,哪儿来的七个?」黎珮转过脸,明亮的眼睛瞪着他,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 「当我给你一个命令时,你没有回应,又来跟我使性子、耍脾气,七变成八!」华广宁的大掌盖到黎珮的脊柱,「相信我,黎珮……你不想再增加这个数字了。」 黎珮怔了下,点点头道:「是的,先生。」 她嘴上说着,又将臀部翘起,把屁股轻轻推到他身上。有那么一瞬,华广宁很想知道他得把她虐到多狠,黎珮才会喊出红色结束虐打。他不想早早结束这个乐趣,他想尽兴,想听她尖叫,想她身上带着鞭痕痛哭。诱人的嫣红唇膏黯然失色,更不用说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膏将眼睛染得一圈漆黑。 但规矩就是规矩,王爷在黯影早就三令五申。 华广宁蹲下身体,把她的脚拉得更宽,直到能把脚踝铐上。全部做好后,他的手指忍不住在光滑的皮肤上滑动。黎珮的身体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打开,漆黑的头发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美丽的皮肤就像一张空白画布。 华广宁退后一步,无法否认内心的黑暗。他等不及要在这张画布上施为,不是画笔和水墨油彩,而是手掌、皮鞭、棍棒以及伤痕累累。他跨下舞台台阶,跟场监打个招呼,今天值班的是周云山,在黯影最喜欢玩梨花海棠,对建宁也很是保护。华广宁低低说两句话,周云山点点头向道具室走去。 华广宁将装着工具的袋子拿上舞台,确保袋子放到她看不见的角落。他挽起袖子,问道:「你注意到周围的观众了吗?」 黎珮背对着舞台,只能看到两边的人群。 「他们在等着看我如何把你往死里虐,等着你的尖叫和求饶。」说着,他的嘴唇掐了下黎珮的耳垂,「我在黯影的名声狠着呢,大家都很担心你,现在,你怎么说?」 「是的,先生。」这次黎珮一清二楚答了话,眼里却没有多少敬畏。 周云山走上前,将一根发带递给华广宁,他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将黎珮的头发全部束起来,在后脑勺扎成一个圈。其实头发并不会碍他的事儿,只不过他希望鞭打的时候,她的肩膀和背脊完全裸露出来。 「我们不应该让大家失望。像上次一样,如果你受不了,不用喊安全词,黄色足矣,我会让你缓一缓。」华广宁拿起一条鞭子,沿着厚厚的皮带将上面细小的毛刺捋顺。 「不会有问题,先生,你不会吓到我。」黎珮说得坚定。 华广宁调整了一下握着鞭子的姿势,把鞭子抖了抖,「只要记得喊黄色就行了。」
十四.鞭打 黎珮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将站在舞台附近观看的人摒除在脑海之外,准备华广宁的第一次鞭打。疼痛如期而至,沉重而僵硬,就在她的屁股上。黎珮只觉两瓣屁股忽然冒火,紧接着胸口透不过气,呕吐的冲动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还没得到舒缓,又一鞭子抽打在身上,她一下子撞到十字架的桩子上。 华广宁没有到处乱抽,鞭子的降落地总是在上一鞭下面少许的位置,就像五线谱上打拍子。黎珮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鞭子,当抽打移到她的大腿时,惨叫还是从嗓子里涌出。她一个惊醒及时闭上嘴,不能出声,这才刚刚开始而已,黎珮暗暗给自己打气。大厅其他地方传来女人的哭声,听上去有的痛苦、有的快乐,但她不打算很快加入她们。华广宁要么加大力气,要么退却放弃。黎珮暗暗思忖,这些年过后,她仍然想要满足自己、取悦广宁,但广宁对她的态度可会改变? 她的皮肤还在灼烧,鞭子抽过的地方也更加刺痛。当鞭打移到她的右肩附近,几乎把黎珮肺里的空气打爆。雨点般的鞭笞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再一次次向下,直至回到臀部。终于,华广宁停了下来,她这才有机会大口大口急速的喘息,不敢想这会儿皮肤已经变成什么样子?黎珮有些期待,上次回家,她对着镜子看了好久背部。 黎珮稍稍抬起手铐,转头去看他。华广宁背对着他,俯身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她看不见是什么。 「玩得开心吗?」华广宁面无表情地问道。 黎珮试着挤出一个微笑,「是的,先生。」 「太好了。」 华广宁的话音刚落,黎珮就感觉屁股好像被火烧掉一层皮。这次,没来得及压住声音,尖叫就从她嗓间爆发出来。接着又是猛烈的一记抽过屁股另一边,带来的疼痛好像要嵌入肉里,可她到底咬住牙关,咽回第二声尖叫。华广宁没有停顿,一下接一下鞭打她的屁股,然后渐渐下移,来到她大腿根部最柔嫩的地方。神经在那一刻终于绷断,并且迅速蔓延。华广宁显然知道这一击对她的冲击,毫不犹豫照着相同的部位又来了一次。 黎珮再也受不了,张开嘴大声喊道:操啊! 黎珮攥住拳头,指尖全力压在手掌中。这是她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冗长枯燥的练琴岁月里养成的习惯。当自己无法忍受时,就会转移专注的目标,使劲儿将浑身的疼痛向指尖推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落在身上的鞭打。华广宁的鞭打又再次上移,落到背脊上的刺痛触动泪腺。黎珮低声咒骂,本能地抽动手铐,想抹掉眼泪、逃离现场。 她是黎珮,黎珮因为开心而笑、因为开心而哭,难过留给自己,揉眼也只是因为沙子迷了眼。 「你知道,」华广宁在黎珮的痛苦中,不紧不慢说道:「鞭子的使法儿很多,有一些可以很温柔,有一些却可以很残忍的……告诉我,你以为我会对你温柔一点吗,黎珮?」 「不,先生,」黎珮咬着牙,用华广宁唯一认可的方式回答。她浑身刺痛,每次吸气,肋骨都会通得扩张收缩。华广宁的狠不是在虚张声势,但他如果真以为这样就能把黎珮逼到绝境,那就错了。 「公主,你目前应付得很好。」华广宁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屁股挤了挤,火烧火燎的疼闪电般划过她的神经,黎珮低声呻吟,任由刺痛渐渐蔓延而无能为力。接着,华广宁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抓住她的臀部挤压。黎珮听到一声尖叫,离耳膜非常近,应该是她的。 「我才刚开始,你知道的,对吧?」华广宁低头来到她的脑侧,嘬着耳垂含糊说道。手掌滑过她的臀部,向前探入腹部,然后往南。当他的手指触上湿透的阴唇时,黎珮忍不住一个颤抖。 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她脑后,「好湿啊!」华广宁咕哝着,用缓慢而折磨人的动作抚摸着她的阴蒂。兴奋紧紧缠绕住她的蜜穴,在里面没有任何东西的情况下紧紧箍在一起。她忍不住脑袋后仰,抵在他的肩头、喘息哀吟。 「想我给你高潮么?」华广宁嘲弄道。 这个虐待狂,很享受她的这副样子了,黎珮克制住已经在边缘徘徊的性高潮,说道:「还没有,先生。」 「哦,也许你还需要点什么?我可以介绍另一种鞭子招呼在你身上。」华广宁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攥住她的细腰,把她夹在十字架木桩和身体之间,黎珮可以感受到每一块坚硬的肌肉,包括他跨下挺立的勃起。她把臀部靠在上面磨蹭,陶醉在耳鸣轰轰的疼痛和欲望中。 「你觉得取笑我会让我对你手下留情,小珮?」华广宁忽然退离她的身体。 「一点也不,先生。」黎珮忍着痛吃力回答,竟然有些留恋他贴靠住她时,从身体传递的阵阵温暖,更不用说阴蒂在他灵巧的手指下颤颤作响。 黎珮太沉迷于华广宁带给她的快乐,甚至没有留意一股刺疼再次从屁股上传来。大脑还没来及处理,影响却已经造成,泪水决堤而下,从眼眶中汩汩奔流而出。 「操!」黎珮大声咒骂,不知道是因为懊恼掉眼泪,还是这么快就到了极限。 「这个我们等会儿再说,你觉得呢?」华广宁冷漠地问道,然后又狠狠地一击,根本不在乎她的眼泪。不仅如此,这个混蛋确实又换了鞭子,这一轮更疼了。 「当然,你的意见并不重要。今晚你是我的,不是吗?」华广宁很享受折磨她。 接下来的鞭打迅速而坚硬,她的神经逐渐对疼痛麻木,然后变得模糊,再形成一团热气。汗水从她额头渗出,一颗颗滴下。鞭子一次又一次划过皮肤,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更没有足够的精神力量来集中注意力。她的视线前出现一条金色的地平线,越来越接近,黎珮的意识欢迎着那条地平线的到来,她要去那里,不再和痛苦抗争,不再和……华广宁抗争。 放手。
十五.顺从 华广宁察觉到黎珮突然放松,大腿的颤抖消退,原本紧握的拳头也舒展张开,失去力气的身体软软挂在十字架上。他立刻走到跟前仔细检查,黎珮的呼吸正常且均匀,脸上的汗水黏住发丝,微微张开一双眼睛看着他,眼里蒙着浓浓的水雾。华广宁看到招呼、也看到害怕,她意识仍然清醒。他暗暗松口气,故意用阴沉的面色掩藏住心里的如释重负。 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他此时的感觉相提并论,黎珮不仅满足他心里最黑暗的欲望,而且她的精神依旧坚强没有被折垮。 是的,黎珮的内心比外表看上去还要坚强,华广宁暗暗猜测这些年的经历究竟如何将她打磨成现在这个样子,美丽成熟、果断自信。他原本以为只用三四下金头鞭,穿着时髦、伶牙俐齿的黎珮就会扯着嗓子喊'黄色',但尽管她尖叫过,却从来没有用安全词。金头鞭虽然鞭身柔软,但顶头的一个个金属小球却坚硬无比,加上他腕儿上的力量和速度,砸在身上无疑像子弹。 华广宁拿起一瓶水,攥着黎珮的下巴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灌到她的嘴巴里。黎珮虽然很需要补充水分,但她根本来不及吞咽。华广宁勾起嘴角,看着瓶子里的水流过她粉嫩的唇,完美的胸脯,乳房顶端的红梅,平坦的小腹,在精致小巧的肚脐汇聚,又溢往大腿根部。 「今晚你属于谁?」华广宁问道,将水瓶扔到一边,同时又往她背上招呼了一鞭。这次并没有使狠劲儿,但仍然抽得黎珮身体摇晃。 「你,先生,」她轻轻呜咽。 「谁决定你的痛?」 「你,先生,」黎珮又答。 当然,事实是两人都知道她可以用一个词儿就能阻止他。也正是因为如此,黎珮仍然在他面前承认这一事实,让华广宁欢喜万分、得意万分。 黎珮腰上的纹身在鞭痕下更加生动,一簇簇鲜花、小草,还有围着周围的蝴蝶和蜜蜂仿佛映照出黎珮精彩蓬勃的生命。华广宁举起手朝着屁股就是一巴掌,鲜红的伤痕中间出现一些瘀伤,正是他喜欢她的样子。他回到黎珮身后,在她身后专门找还没有落鞭的地方,瞄准位置精确地鞭打。黎珮摇摇晃晃,但不再挣扎,只是扭动身体,哀嚎也渐渐变成呻吟。 黎珮真的能应付的了他吗? 「你还记得你的数字吗?」华广宁一边问一边把金头鞭放回包里,再捡起一根伞绳鞭。 黎珮摇摇头,华广宁微笑道:「八个。我们再来八下,完成这个节目。你已经被虐了三十分钟,你、我、观众差不多过足瘾了。」 「啊?」黎珮抬起头,虚弱地嗯了声,华广宁没有因为这个困惑的问题责怪她。 「再加八个,如果你乖乖受着,就会得到奖励。」 「是,先生。」 华广宁举起散绳鞭照着屁股拍下去。时间有半秒的停滞,然后是黎珮拉扯着手铐在十字架上不住颤抖,同时发出长长的尖叫。凄惨的呜咽在大厅回荡,绕进华广宁的耳朵里,黏在他心间久久不散。 华广宁知道如果拖延只会更糟,立刻在刚才拍过的正下方再来一击。黎珮的尖叫更加痛苦,刺激得华广宁几乎要泄在裤子里。他们的观众越来越多,聚集在舞台的侧面和背面,以便更加清楚地看到她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道美丽伤痕。 第三个下去黎珮已经哭成泪人;第四个刚好打在腰间纹身上,她歇斯底里地猛拉手铐,想挣脱想逃离;华广宁知道这是她对付疼痛的一种方式,然而她必须尽快放松并接受,紧绷的肌肉和神经只会让后面四下更痛苦。他像是大声说出心里这些话,因为黎珮的胳膊耷拉下来,脑袋也不再用力摇晃,急促但均匀的喘息以及柔和的低咒证实她仍然扛着住。 散绳鞭的第五击打的她摇摇晃晃,但几乎没有吱声,于是他改变位置,第六、第七下都落在她的大腿上。华广宁知道那里的神经要脆弱得多,钻心痛都不足矣形容一二。果然,黎珮剧烈地挣扎,用最诱人的方式扭动臀部, 最后一下。 回到她屁股上的瘀伤处,华广宁瞄准第一个伤口甩手抽上去。黎珮拱起腰身,仰头高声喊叫的同时胸脯前挺。华广宁发誓黎珮在用她的方式表现心中快乐,不仅在他手下完成这个节目,而且得到她梦寐以求的痛苦。这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一个意志坚强的建宁,华广宁曾经狠狠推开她,现在却再次落入他的掌心,他不会再放手了。 华广宁目光沉沉,光溜溜、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好像是对他残暴行为的控诉。可他一点都不愧疚,这副画面反而生生刺激了他。华广宁把伞绳鞭扔到脚下走近黎珮。 黎珮满面桃红,像是在地狱和情欲的染缸里浸泡多时,将妖冶和艳丽沉淀入骨。这副餍足、诱惑的表情刺激得华广宁更加疯狂,只想让她露出更加放荡的模样。藏在裤子后面的肉棒变成榔头,这会儿更是又肿大了一圈,提醒着他还没被满足,甚至是还没开始。华广宁伸手滑进她的大腿内测,那里不仅是湿的,而且几乎在滴水,摸上去像丝绸一样光滑。 华广宁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只是将胯部稍稍抬起,隐藏底部的花穴一览无余,娇嫩嫩的花核沾着亮晶晶的透明液体轻颤,穴口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华广宁将肉棒压到她的屁股上,巨大的压力自小腹传来,让华广宁几乎就要发狂,释放的欲望强烈得让他不得不弯腰,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就把她操死。然而,他努力忽略这股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黎珮身上。 华广宁将手指伸进蜜穴中,黎珮没有反应,然而她身体放松,对于他的侵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叹,随着他的手指转动臀部。她的意识仍然飘忽在某个地方,无论是哪儿,都肯定还没回到现实。现在他得让她放松,尤其是在她结束飘忽、摔落下来时稳稳接住。无论黎珮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结束两人的游戏。 「黎珮……小珮……你真是个好姑娘,喜欢我的手指在你的小逼里?」华广宁对着她的耳朵低吼,然后又舔又吻,从耳朵到喉咙、再从喉咙到耳朵。 黎珮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调整身体,和华广宁一起深入探究她的兴奋点。 「回答我!」华广宁吼了一声。。
十六.饶恕 黎珮好似被鬼打了墙,意识迷糊,身上也没有一处不是软的。昏暗中她好像听到脑门上有声音在和和她说话。黎珮艰难地抬起头,可是被从天花板扫射下来的激光灯刺到。瞳孔放大,她立刻眯住眼睛,眼前虹膜上留下一片暗色阴影。 耳边又是一阵嗡嗡声,华广宁在问问题。她听不懂,也不需要懂,只用说'是,先生。'就好。此时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这是她来黯影的目的,由华广宁带给她更是锦上添花。黎珮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古怪的事情会落在她头上,既然让受虐成为一种值得期待的盛宴。 在排山倒海的疼痛中,平日堆积的郁闷浊气缓缓从胸口升起,经过身体经脉来到太阳穴,随即疼痛的感觉更加强烈。这是到了最关键时候,一定不能放弃,否则不仅疼痛难以摆脱,恐怕连最后可能得到内啡肽的机会也没有。黎珮只有继续咬牙受着,身边的一切渐行渐远,不知什么时候,疼痛消失,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无比轻松畅快,好像根本没有遭过打、受过罪,这一刻简直像是在天堂,平静、安宁、祥和。 黎珮好像拥有最强大的能力,可以做好任何事。 这时,她感到华广宁的手指粗鲁侵入,揉着阴蒂抚弄玩耍,一下一下,直到指尖沾满爱液,戳刺进她的甬道。有些痛,但那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分分钟被灼热的手指融化。 黎珮被扰得稍稍清醒,「华......先生,你干什么?」 「你说呢?」华广宁轻嗤一声,看去来不甚在意。长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外面的手指还缓缓揉捏摩擦着她的花核,双重的快感让黎珮绷紧了双腿,华广宁在她内壁的凸起重重地一刮! 「啊啊……唔……啊!」黎珮颤抖着,一大股透明的蜜液喷射在他的手中。 「小珮……我是谁?」华广宁的声线已经沉得可以滴水,在欲望爆发的边缘做最后的隐忍。 「华……御师……先生……」黎珮扭动着身躯,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华广宁一把拉起她猛地抵到柱子上,随后紧紧压上去。搬过她的脸,热烈疯狂的吻落在黎珮的唇上,火热的舌头闯进她的小口重重地吸吮痴缠。黎珮几乎无法呼吸,舌头和华广宁激烈碰撞,像是怕喘不过气,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啊……呃……」华广宁低头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的吻。黎珮被动地承受着,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华广宁太快太猛,她根本来不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下身被华广宁一顶,接着他的肉棒抵住入口一点一点深入。一阵痛苦,又是一阵酸麻,仿佛有根烙铁插入身体,黎珮感觉有些陌生,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华广宁冲着她的后庭进去。 黎珮已经非常湿润,而且华广宁好像也用了大量润滑油,粗大的肉棒塞满拼命往深了顶,直直戳到她的敏感点不停碾磨。深深浅浅,又滑又暖,一阵阵快意如电流般通过交合之处舒展传遍。每一次的填充让她爽到尖叫,但黎珮的喉咙好像被人卡着似的,嗓子里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软成一滩水,只能双手死死地扒在架子上,稍稍抵挡华广宁的猛烈顶撞。 「太深了……华御师……求你……」身体被填满贯穿的刺激让黎珮控制不住细细的尖叫,眼角瞬间飚出了泪。 「求我?该怎么求我?」华广宁好心提醒她,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双唇移到她的锁骨,一下一下啃咬舔弄,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我……」黎珮的感觉全回来了,她抽泣着说道:「对不起。」 她早就该道歉,但一直绷着神经,从心里抗拒这个念头。然而此时此刻,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心里那股抗拒的神经就绷断了,她吸吸鼻子,「天哪,对不起,广宁,真对不起,为我所做的一切。原谅我。撒谎害你离开是我做过的最愚蠢的事。从那以后,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 华广宁没有回应,只是身下突然发力,先全部抽出,然后重重地带着失控的疯狂再次捅入。在黎珮的身后横冲直撞。他也不变换花样,就这姿势重重插入、重重抽出。幸亏有锁铐拴着黎珮,不然她就飞出舞台了。 「嗯……」快感突然翻倍,黎珮脑子彻底变得空白,快感聚集到某个点的时候瞬间爆炸,黎珮咬着唇小声地哼哼,只觉得眼前有烟花炸开,一阵痉挛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华广宁紧紧地抱着她,像要将她融化在怀里,滚烫的身体紧紧交缠,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 黎珮是在华广宁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渐渐清醒。酣畅淋漓的性奋和高潮退却,她的头脑忍不住蹦出一个又一个问题,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度过了一个刺激的夜晚,从此冰释前嫌,但过去并没有消失。回想起刚才激烈的画面,她突然有些无措起来,不懂该怎么面对华广宁。 华广宁仍然保持抱着她的姿势,倒是一派丛容,没头没脑忽然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从黯影见面那刻起你就和我闹别扭?」 泪水在黎珮的眼中打转,她在肩头蹭蹭脸颊,「内心深处不相信你吧,我太骄傲,也仍然恨你,恨你你拒绝我选择别人。我现在明白那是多么愚蠢。」黎珮撇头看向别处,突然觉得自己又小又弱,几乎失去勇气。 「嘿。」华广宁的声音低沉而深沉,「不仅仅是我们中的一个犯了错误,宝贝儿。当时我还年轻,对自己内心的黑暗并不了解、也不知如何驾驭,所以我退缩了,选择了一条更安全的路。」 黎珮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他把黎珮拉得更近,触动她的伤口,痛得她小脸扭曲。华广宁道:「宝贝小珮,我也很抱歉。原谅我。」 这就是她需要的,放手、释怀,从苦涩的内疚中解脱。 她只能点头。 「妈的,这太棒了,」华广宁咕哝着,将肉棒拔出黎珮的身体,再把装满精液的保险套处理掉,整理好衣冠。 华广宁把黎珮从十字架上解放出来,又用毯子包好抱到旁边的沙发里,俯下身体对她说道:「我们得清理一下,呆在这儿,马上回来。」 华广宁拿着一手拿消毒清洁剂喷洒在十字架和地板上,一手拿着白布利落地将刑具的所有地方和舞台擦拭干净。等他再次回到她身边时,先是和场监周云山说了两句话,然后手里拿了两块新毛巾,用一种黎珮不知道他能做到的温柔,把她清理干净。 「还是伤着了?」华广宁喃喃地说。 「是的,不过别担心,我喜欢。」气氛轻松下来,黎珮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哦,我一点也不担心。」华广宁嘴角含着笑意,又向走进的周云山点头表示谢意,从他手里接过一杯酒,「来一口白俄,你现在需要这个。」 黎珮小心嘬了一口,她对酒一窍不通,可也不禁赞道:「这酒味道可真棒!」 华广宁摇摇头,「过去这些年你在干什么?只工作不玩耍?」 黎珮装作不在意地说道:「工作容易控制!」 薄唇吻在她湿凉淡香的额发上,低沉的声音带点不悦:「胡说什么?你一直都做的非常好。」 骄傲刺痛黎珮的胸口,直到华广宁说出口,黎珮才意识到华广宁的认可对她有多重要。两人喝完酒,大厅的人群已经渐渐散去,华广宁从椅子上站起来。 「现在换衣服,然后离开这里回家。」华广宁带着她来到女更衣室前,看看表道:「你正好有三分十五秒。」 一阵紧张又在她胃里扑腾,黎珮不得不强迫自己快速动作,走出来发现他正在给她计时,「三分十二秒,你从不放弃挑战,是吗,宝贝?」 黎珮摇头,「跟你,从来没有。」 他们走出黯影,华广宁在门边向吧台的工作人员点头,然后在走出前台时又向另一个人示意再见。 「他们是你的朋友。」黎珮忍不住问道。 「是的,像我的兄弟。我猜,当你让别人知道你不为人知的一面时,你们之间就形成一种纽带,你明白吗?」 是啊!她知道,今天两人分享的经历,是不是会变成一些…更深…更有意义的东西。 华广宁带着她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子,黎珮说意外也不意外。上学那会儿华广宁就特别注重生活舒适,这会儿已经接近午夜,他在黯影又是喝酒又玩得嗨,当然不会选择自己开车。两人握着手在后座默默坐着不说话,黎珮喜欢这样,虽然屁股和后背还在痛,而且有可能会持续好几天。她希望持续下去,虽然不知道这个黑夜会把他们带到哪里,可只要仍然和华广宁在一起,就是一个胜利。 华广宁忽然问道:「我们在这里干什么,小珮?」 显然他也在想相同的问题,黎珮老实答道:「我不知道。我想我们……就把精力集中在今晚吧。」 华广宁咧嘴一笑,「你是说今晚还没完?我在想,是时候给你洗个热水澡,抹点乳香,然后让你上床睡觉了。」 黎珮小腹一阵酸软,「别往污了想,那本来就是我的意思。」 「当然!」 黎珮拱起身体,两腿间一阵悸动,「乳香是什么?」 「一种止痛药,有助于治疗瘀伤。」 「你对这事很了解。」 「是的。」 「我不是你的第一个……」黎珮该叫自己什么?建宁? 「不,」他平静地说。 想到华广宁这么多年没有女人很可笑,但想到华广宁和她一起做的事……那感觉太过亲密,太过特别。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以前从来没有把任何人带回家。」 黎珮嗯了一声,「但还是带出去喝酒、吃饭、饮茶。」 「嗯,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微微失神的样子,华广宁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说道:「我几乎都要忘了逗你有容易。」 黎珮一愣,很久没人说过逗她很容易。紧张、严肃、控制狂是更贴切的表达方式。 华广宁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大腿。「到家了,我们走吧。」 华广宁和司机道别,黎珮也跟着说了谢谢再见。两人走出车子,他握住黎珮的手,「感觉怎么样?疼吗?」 「痛死了!」黎珮咕哝着说。 华广宁呵呵笑起来,「很好。」 「以你的本事为傲?」 「从来如此,你说得太对了!」他打开家门,带黎珮走进去。 客厅的吸顶灯打开,黎珮眼睛一亮。硕大宽敞的房间里,白色墙壁被灰漆松木板条隔成一块块做工精巧的镶板,镶板之间都挂着画。一套橡木雕花沙发上罩着金色条纹的蓝丝绒坐垫,看上去既气派又舒服。沙发前是一张樱桃木茶几,茶几上铺着金丝边蜀绣台布。靠近阳台的角落里,摆着一架施坦威钢琴,旁边配着一盏落地台灯。 「哇,这屋子应该放在某个杂志的插页里。」黎珮由衷称赞道。 「没错。」华广宁竟然点头附和。 黎珮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又在开我玩笑吗?」 华广宁哼了声,耸耸肩道:「不,非常严肃。一年前出现在《当代住宅》中,说是什么后现代木制风格之类的胡扯调调。」 「你……这太棒了!」黎珮由衷惊叹。 「棒么?去看看啊!」华广宁指了指钢琴旁边的柜子。 黎珮打开柜子,里面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大提琴琴盒,琴盒里一架博洛尼亚展现在眼前。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黎珮拿起琴找了把椅子舒服地坐好,试手感听音调,没错,货真价实的博格尼亚。她看着靠在钢琴边的华广宁,轻松问道:「你还玩音乐么?」 「我什么都不玩。」华广宁的语气不容争辩,让黎珮不由自主收起调侃的语气。 华广宁刚刚打了她一顿,证据还在她身上。 华广宁坐到钢琴前,打开琴盖,手指挑着捡着一下下碰触键盘,继续说道:「我每天都会先来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和两三个振奋精神的曲子,譬如巴赫或者哪个巴赫的亲戚。」 话音落下,巴赫的《降B调第对号序曲》就从华广宁的指尖流出。表面看来非常容易的一只曲子,最适合热身。这么多年过去,华广宁的音乐仍然那么有感染力。随着曲调的起起落落,他的存在渐渐变成音乐的一部分。华广宁浸沉其中,好像已经忘记黎珮的存在。 曲子结束后,华广宁好像还意犹未尽,手指继续在琴键上游走。舒缓悠长的琴音让黎珮不禁莞尔,忽然华广宁调子一拐,熟悉的乐曲响起。嗯……其实并不熟悉,因为自从上次演奏之后,黎珮就再也没有碰过。 黎珮笑了,她真的擦不掉脸上傻乎乎的笑容,拉弓摆好姿势,跟着华广宁指下优美的曲调,开始缓慢拨奏,很快两人沉浸在《完美世界》的旋律里。 相拥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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