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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作者:江小媚&豺狼末日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08 20:0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刘莺只身串荡上海,缘于她那短命的婚姻,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出国不到半年后,给她寄回了一纸离婚协议。刘莺毫不犹豫地在那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记得那水笔在她苍劲有力的刻画
第一章

  刘莺只身串荡上海,缘于她那短命的婚姻,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出国不到半年后,给她寄回了一纸离婚协议。

刘莺毫不犹豫地在那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记得那水笔在她苍劲有力的刻画中滩下一片墨汁,结果她的名字后面拖着长长的几个黑点,如同触目惊心的感叹号。

男人留给她一套房子和一大笔足以安稳无忧生活的款子,但她还是选择离开那个城市,那个常年大多时间总是浓雾笼罩的城市。

  正是五月份,北方刚跑完了冰排,而南方却已被岸上浓重的翠绿和远洋浩淼的烟波,映衬得迷蒙如梦。

徐徐的江风仿佛都尽染得透明的绿意,那天正下着小雨,南方的小雨,也不似北方那样憨直傻愣地一顿死砸,而是悄悄而来、悄悄而去,用温暧而柔软的嫩舌,舔着树枝和土地。带着季节颜色的雨丝,就是这幺静悄悄地把世界抚摸得丰富辉煌起来。

  刘莺总会拣着空闲时漫步到这里,只见小铁门点亮着一盏赤铜錾花的仿古宫灯。人到了门边,依然觉得门里面鸦静无声,不像有客,侧耳细听,方才隐隐听见低沉的乐曲。

她推门进去,就有一阵热浪蒙头盖脸扑了过来。这是她公寓附近的一酒吧,来的都尽是些单身寂寞的男女,还有附近几所大学的的男女。

  她喜欢这里加薄荷的甜酒,从密封的搅酒器里倒出的酒颜色金黄透明,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诱人,喝在嘴里沙沙作响,微微发痒,像含了满嘴的跳跳糖,咽下去,立刻便冲起了一股直透脑门的辛辣,三焦顿然通畅,七窍即时豁亮,从灵魂深处刮出一股小凉风,吹得人暑热顿消,烦渴立止,浑身舒泰万分。

  刘莺坐到了以往经常坐着的座位里,穿着超短裙的小姐不失时宜地捧上了红酒,那光洁腻滑的大腿摆动时,总吸引着好些醉眼醺醺的绅士的目光。

酒吧里灯火昏暗钢琴悦耳,使人不觉迷醉,沙发越坐越陷下去,这地方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一个如果想放纵的人绝好去处。

  刘莺的腿修长挺拔,并拢着,倾斜着,一双很白皙的长腿,没着丝袜。她掠掠遮到右边面颊的头发,那头发像一只大黑蝴蝶的翅膀,其实并不是头发散乱而是一种下意识,刘莺本来是长发披肩,乌艳如缎的,那场失意的婚姻后她就剪掉了,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暗红的头发,她端起酒杯里,那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抿上一小口,一种白领丽人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姿态。

  刘莺已好长时间没做爱了,至少从踏进上海那一刻就再没挨过男人,新的环境新的事业新的人际关系让她对私生活严肃得几近苟刻,也把她的情欲压抑得娇容憔悴眼波泛散。

她有时都害怕躺到了床上去,那无异是自杀性的摧残,体内如同有一魔障弥漫在她的血液里涌动不停,揪心挠肺地等待着一丝一毫的释放。

  刘莺离婚后有过一男人,那是她姨表哥,曾跟她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那个疯狂的男人听说表妹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地约了她,在海边散步没走两个来回,远处海水浑浊得变成深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咸涩的气息,他就吻了她。

  刘莺是心甘情愿的,这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流的脸,曾是刘莺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当他火热的唇贴向她时,她也热烈地回应他,并且毫不掩饰她勃勃燃起的欲火,两根舌头交相纠缠,嘴唇紧吻着恋恋不舍,他们彼此吻啮,放肆地喘息着,以致刘莺憋坏了气脑袋充血体内缺氧有点头昏目眩。

  在一拖上了岸的舟舢后面,他手忙脚乱地在她的身上胡摸乱拽,他既想脱下她的内裤又按捺不住抚摸她的那一处。

刘莺身上的窄裙总让他无法得逞,几番努力也没能达到目的,最后,是连同她窄短的裙子一齐脱了的。

刘莺是没想到会跟他做爱的,至少她觉得也不是现在就做,要不,她一定不会选择穿上这种裙子,他气急败坏粗鲁的举止让她心疼那裙子一定毁掉了的。

  他让刘莺站着趴到了舟舢上,翘起着雪白晃亮的屁股,他从她的背后挺刺。

刘莺湿润的阴道让他毫无阻碍长驱直入,当他膨胀而坚锐地推进时她觉得隐隐的胀痛,他却一刻不停无半点的怜悯,纵动屁股就尽情尽致抽插。

那种不适随着他急促的抽动转化为快感,刘莺不禁迷醉地躬弓身体,卑贱无耻地让已经水淋淋的私处更加突现,紧密贴切地跟他的阴茎吻合在一块。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不时的一阵风和远处的树影,几只海鸟拍着瘦瘦的羽翅长声叫着。他们脚下的沙粒一点点塌陷,他耸动的频率一阵猛过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像夜里振奋的野兽。

  刘莺觉得灵魂已飞离了躯壳,像一片轻灵的羽毛无助地飘荡在半空,她的体内好像有一股荡人肺腑的气流,把她的心升悬了起来,没处着落的荡漾着使她紧张,四肢的神经也跟着发抖,紧绷绷地像拉满了的弓弦,她的阴道里面在收缩,更加急剧的磨擦刺激得不由阵阵痉挛,突然,从小腹深处有一股畅快的液汁夺腔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欢叫了起来。

  刘莺娇柔地一声呼叫,捎带着里面滚烫的浸淫,让他猛地一抖,阴茎暴发一般跳跃起来,让他的精液汹涌澎湃滔滔不绝倾巢而出。

  他双手紧紧地捞着她的腰肢,让下体紧密地贴住她,刘莺感到他的嘴唇饥不择食般地亲咂在她的耳垂和发根,下面的那一处他正在收缩引退,一丝淫液温暖地顺着大腿流渗着,终于,他脱离了她的身体。他们气喘吁吁地跌倒在沙滩上,他就搂住她,仔细地帮她拍掉头发和脸上的沙粒。

  回忆的甜密让刘莺的口腔里荡起濡沫,她赶忙轻抿一口酒,让那腔甜密跟着呛口的酒精一并吞咽下去。心里的魔障从一个隐密的潜层颤栗着,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了。

  刘莺换过一个姿势,她将双腿交叠着,倾斜起身。刘莺穿着白色的高领紧身衣,套上宽带子的牛仔裙,裙子刚好及膝,让她这一掀起,两条雪白的腿更多地敞露出来,脚尖还悠然地摇晃着,那无跟的鞋子欲坠未坠卸脱在脚面上。

昏暗中陌生男人闪闪烁烁的注视,能感到不时从远处飞来的眼波,赤裸裸的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身上女性隐秘的部位。

  刘莺注意到对面坐到巴台高凳上的男子,他那双不老实眼睛是他的中心,所有能量从那里一泻而出,直往她裙缝那一处直钻进去。

她没有显出被他瞟得别扭的样子,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接受着他的目光,沐浴着他的目光,而且侧过脸去,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他,他穿着灰色衬衣黑灯芯绒裤,长头发而且有点缭乱,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几分不耐烦,一个让人觉得标准的甜美爱人。

  刘莺有一双明亮活泛的眼睛,细眯起来就弯弯像月牙一样,让人觉得她满脸的喜悦。

她曾试着戴墨镜,但眼睛一经遮住了,她的整张脸也变得木讷呆板,平淡无奇,让她发觉以后她死也不戴那玩艺了。

  刘莺迅速地变换着双腿,如果他的眼光紧追的话,在这瞬间能到达她的大腿顶端。

这晚上,刘莺穿着黑色的蕾丝裤衩,选择这款式刘莺是精心策划的,她像所有女人一样喜欢逛街和时尚服式,她心情郁闷的时候,喜欢从外面狂暴地采购回来一大堆衣服,从外到里无一不夸张色情,有的根本就没穿过,没有男人的目光只能在彻夜不眠时对着镜子自怜自叹取悦自己。

  这种窄小暴露的内裤别说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诱惑,半遮半掩之间女人的私处黑白分明,欲露未露让人充满遐想。

  他们的眼光就像串起的珠子,缠绵不断丝丝入扣。她嘴唇撮撮地翘开,挑逗地探出舌尖,飞快地在嘴唇盘旋一回。

通过他的眼光,刘莺觉得他的身体内面有种东西生动而激烈地翻滚扭曲,眼光更像出洞了的毒蛇咻咻的信子探伸到她身体的每一部位,仿佛要撕裂她的衣服血淋淋难以招架朝她扑捉过来。

  刘莺如法炮制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这次却乐极生悲,踮在脚面的那只镶花镂空的白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

  对面的男人不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谢谢。”

只觉得跟前的这男子好高,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男人看不过去,弯腰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男人就在她座位的旁边坐下了。

  她也坐回到椅子上,撩起目光乜斜着他,眉眼间荡漾着柔情说:“该我请你喝。”

  他已很洒脱地扬手打个脆亮的响指,兔女朗扭着小屁股婀娜地揣酒过来,竟是一样的红酒加薄荷,是刘莺一直喝着的那种酒,显然这男人已注意了她不少时候了。

他举杯朝刘莺晃了晃:“叫我大为,这附近大学的。”

  刘莺冲他点头微笑,见她没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说:“该怎幺称呼你。”

  “有这必要吗?”刘莺歪过脑袋,又是嫣然一笑,眯成月牙的眼睛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脸上闪过暗然的无奈,随即嘴角又挂起了冷淡的笑意,说着:“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让男人想起犯罪。”

  “这不是你第一个说的。”刘莺轻快地回了他。

  刘莺就是这样的人,从小父母长辈们夸她聪明透顶,为了惹弄妈妈给她买根冰淇淋她会喋喋不休说出一大堆好话来,同事说她业务精通喜怒无常,既会慷慨盛请她们做头发吃大餐,也会为了一点儿鸡毛琐事大发脾气。

男人评介她是个春光滟涟浑身性感的小美人,老公却认为她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又是性感的娇娃胭脂阵中的领袖,在床上如火如荼激情迸射。

  “我怕是快醉了,想回家。”说完,她从包里拿出电话,手指飞快地拨出了一串号码,接着,把手机贴到了右边的耳朵,左手却绕过脑袋来掠着右边的蝴蝶翅。

“你是在那啊,听不清吗,好的,我要回了。”然后就一声甜腻腻的拜拜。

  “我来送你。”他说着不容置疑,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面,刘莺拎起手袋时,也同样地拿出钞票压到玻璃杯下。

她不敢面对着他,怕自己的眼睛会发直,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出。

  街道上灰蒙蒙一片,商店和行人在细雨中有种失真了的模糊线条。这个城市往往让人滋生了大量的欲望,以及为了欲望支撑下去的生存空间。

前面就是刘莺租住的住宅小区,有条人工的小河还有很宽敞的草坪,尽管远离闹市但却是许多像她这样白领们的最佳选择,再就是周围几所大学的学生。

  她真的喝得多了,没走出几步就让那男人挽住了臂膀,她头靠向男人的肩膀上,满街的花香和身边男人的空调味、烟酒味还有淡淡的汗酸味直扑进她的鼻子里。

一切都有些飘泊不定,路灯的光亮被密密麻麻的水柱压着只现出圆锥形的一圈,树和花草在霏霏细雨中奄奄一息支离破碎的憔悴。

这男人充满雄激素的味道,已打动了刘莺两腿间的私处,那地方正涔涔流淌出欲望的蜜汁。

  刘莺在她们那幢白色外墙的楼房停下了脚步,他仰起着头对着那高高的楼房说:“你就住这啊。”

深灰色的黑暗像水一样浸泡着她,她觉得整个人很肿、很轻,而心却很沉重,她生怕他就这样突然走掉。他微笑着,眼睛灼灼荡着火苗,咕哝一声:“请我上去吗。”

  “随便。”说完这话,刘莺飘一样进了楼道。电梯缓慢地升腾着,两人都沉默不语,一切都不可言明,刘莺发现他的五官挺拔摄魂,脸上留着刮了胡子的青黛,在干净之中添上一份粗砺。

  两个人摸着黑,挨挨蹭蹭,一步一步相儇相傍走过去。

幸喜对面家的不锈门上镶着一块长方形的玻璃,里面罩着粉荷色皱纱幕,微微透出灯光,照出脚下仿云母石的砖面。

跟刘莺住在一起的东北来的韩雪在这周末又不知野到哪去了,她拿钥匙开门,手微微颤抖着,这颤抖他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每一细小的反应都敏感地把握着。

这让他爱怜不尽,忍不住在她圆润的肩头爱抚起来。

  开门进去,她嘴唇微张地长舒了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他很轻易地抱住了她。

他的个头太高,刘莺像真正的猫一样动作灵敏地一弓腰,再一蹿,整个人就双脚悬空扑到他的身上,他把腰杆挺直起来的时候,两手捞起她的屁股,两个人已紧紧相贴。

  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他眼睛的余光被玻璃窗映照过来的图像所吸引,特别是刘莺缠绕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裙里卷掀起来,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着,还有窄小条状折射着幽光的蕾丝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他们搂抱着接吻了,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刘莺,她吮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无法忽略。

她也将舌尖伸进他的口腔,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他搂抱着刘莺在客厅里转着圈,当刘莺从深吻浅咂之中解放开来时,才发觉他是昏头转向不知所措地不知该进那间卧室去。

  刘莺用手指给他方向,他用肩膀挤去,撞开了门,刘莺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

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了那幺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

  刘莺目览着男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阴茎,掩奈不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

  他刺激得她渐渐地发狂,有点穷途末路了的味道,感觉到大腿顶端那一处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他把刘莺软绵绵的身体掳获到了床沿上,她迫不及待地扩张了大腿,将那处已湿漉漉的地方突现给了。

他用双手掰开了她肥厚的花瓣,里面粉红如桃花般的沾霜带露,周围的芳草柔软稀疏,有的已是沾湿了纠结成绺,他坚硬锐利地挺进着,刚进一半就觉得有点紧迫,他再挽过她的脖颈,又在她的嘴唇亲吻一阵,随即屁股猛然一耸,整根阳具就尽根吞没。

  一股诱人的快感在刘莺身体里弥漫,她有些昏眩了,四肢张开着不作抵抗,随波遂流地任由他摆弄。

他屹立在床边,两条长腿叉开着寻览最佳最有效的攻击角度,屁股纵送间美妙的弧线,让刘莺心往神仪神魂颠倒。

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丰盈尖挺的乳房揉搓着,他的食指和姆指轻捻她乳头的手法娴熟巧妙,拨弄就像弹奏古筝的高手,一下就让刘莺的感官惊悚起来。

  酷畅无比的身体都更加敏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身体每一部位细细地感受着令人迷惑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

她的一张脸已是绯红如霞光笼罩,双眼湿润如同深潭轻波滟泛,嘴唇干燥使她不时吐出舌尖舔绕,一声声出自肺腑的呻吟时而悠远绵长,时而局促高亢。

  但他看起来还是兴致勃勃,尽管已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长发、额间滚滴而落,一张脸由于激动使五官改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扭曲。

他还是咬牙切齿埋头冲击着,他是那种天分很高,本钱雄厚难以一遇的情人,这种不用言语,就能够体味到差不多所有世间男女的奥妙的性欲,使他在男女的欢爱中如鱼得水。

  刘莺是这幺感觉到的,尽管她经历的男人不多。

  趁着两个身体搂住在一起亲吻时,刘莺像只猫一样灵活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乍一下子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就被更高的挑起了情欲,刘莺面对着他,如同跨上马鞍的女骑士,雷厉风行地驰骋着,头上的那扇蝴蝶翅扑腾扑腾地甩动,胸前那两陀肉球也就跟着扑腾,洁白丰盈的圆弧的顶端,暗红色的乳头像妖瞳鬼眼对着他眨动。

  在放纵和肉体的撞击中,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

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

  刘莺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

  然后我们静静地爱抚、亲吻,他很温柔地抱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一边继续游走着,他用一种趋于完美的亲妮抚摸,让刘莺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

他把湿漉漉的还沾着汁液的阴茎抽出来,周围发出小动物般,热烘烘甜丝丝的腺素的味道,两人嗅到了自已的最隐蔽最真实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刘莺才挣扎起身来,她站立在床边的背影身体颀长优美玲珑曲致。

他觉得这女人眉眼脸部自不必说,但万般风情却全部积蓄在她的腰臀间,想起那一园梨花般的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他不禁拦腰一抱,把脸贴紧到她的后背,她的臀部苍白而平静,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他就在那地方亲吻起来。

  摇摇晃晃地他抱着刘莺走进浴室,一会浴室里就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中刘莺的身体更显得雪白娇嫩,她整个人让花洒的水珠笼罩着,闭上了眼睛正尽享着那温暖的淋洒。

他上前蹲下身去,用粘着浴露的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他那双手掌雪崩似的滑过她油光水滑的肌肤,这种充满温存的抚摸让她激动难制,她觉得他已探知了她身体的秘密了,她的神经灵敏,一触即发像个疯子。

  他惊讶地发现,刘莺的那一处地方饱满隆突,挺挺揪揪呈现在他眼前,他将嘴唇紧贴过去,一根舌头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舔舐,舌尖滑过的地方,就能燃起幽密蓝色的小火花,带着湿漉漉带着温情飘荡不定地吻过去。

  他的嘴唇温暧湿润,如同亲吻一样他紧贴到到她那两片美妙的花瓣,他的舌尖旋转拨弄活泼灵巧的感觉像带着翅膀的小鸟,带着邪恶和神秘刺激了她。

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他将她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当他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时,刘莺可以领略到高潮不仅要凭男人的阴茎,他以一种简单明了的性爱方式治疗了她以前对情欲的记忆。

  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平等,刘莺用双手对他做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脑袋到他的脸颊,从他的胸膛到他浓密的阴毛。

花洒不知疾倦不依不饶地迸射,她没有睁开眼睛,凭着感觉却准确无误地掳住他的阴茎,细细地拭擦着他再次冲动勃起的东西。

  他一把拎起了刘莺放在抽水马桶上,他们在浴露的润滑下再次做爱。

他插进刘莺那高阜的地方时,她从急促喘息变成了尖叫,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她分开的大腿下喘息。

当她那肥厚的花瓣,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当所有的汗水所有的高潮,同时向她的身体袭来时。

她知道自己,已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想象征服了,她整个身心沉溺到了欲望的大海中。

  刘莺不知是怎样让他弄到床上,也不知他是留下或是离去,她是让韩雪拍打着屁股时醒过来的。

她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僵硬,脑袋也直发昏发胀,房子里还是沉沉的黑,在双重窗帘的遮盖下,不知已到了什幺时候。

韩雪手里拎着她黑色的蕾丝裤衩叫嚷着:“我说大小姐,偷腥吃总该拭擦好嘴巴吧。”

  刘莺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鬓发,缓缓的朝后推过去,睡眼忪忪地问:“哪地方找到的。”

  “在客厅的沙发底下,你也真可以的,一进门就脱啊。”韩雪推着吸尘器在地毯上来回走动。

  刘莺依旧两只手插在鬓发里,出着神僵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处在肉体再生的幻觉中。

过一会,脸上才带着一些笑:“几点了,你倒勤快起来,真少见。”低头才发现自己竟还精赤着身子,乳头恬不知耻地发硬尖挺,泛着红艳欲滴的颜色充满让人吮吸的诱惑。

她下了床,在衣柜里找出一袭月白色的睡衣套上,拿过那内裤,发现脏了,就扔到了一旁。

  韩雪过去掀开了窗帘,已快近中午,折射进来的光芒笼罩得她通体透亮,身上红绸的睡袍轻薄如纸,把个曲折起伏的背影映照了出来。

她转过身来,对着刘莺,“好像没见过你有男朋友啊。”

  “我没有的。”刘莺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察看着镜里双眼下方的黑眼圈,回头就问:“你昨晚几点回来。”

  “快天亮了吧,进门就发现家里狼籍一片,就像大水撤退了后一样。”韩雪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刚刚经过一场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一定是不错的男人吧,才让刘总监情欲炽热。”

  两个女人的公寓,穿着自然就可以随便些,刘莺就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韩雪“哎呀”地一叫,就反转身子朝后探视,这样子屁股就翘着得高高的,一曲一折变幻出身子的波浪滟潋来,那火红的睡袍让她掀起到了腰际,览着那里已青紫一块,就擂动粉拳在刘莺的背上雨点般拍打。

“要死啊,手那幺重,说,是什幺人,哪里的,叫什幺。”

  刘莺怔了怔,真的想不出那男人叫什幺来着,依稀好像是叫大为、大伟、大威,她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已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有过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

她知道说出来韩雪一定不信,不如反唇相讥地发问:“说你啊,小美人,昨晚究竟干了什幺啦。”

见没有反应,回过头去已没了韩雪的踪影,她将刘莺乱七八糟的衣物以及床单抱到洗衣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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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开乍暖还寒的那座城市,韩雪背着简单的背囊,来到了这座梦中几番流连的上海。

东方之珠的璀璨,金茂的辉煌,外滩的繁华,让韩雪时而忘记了那爱情带给自己的迷茫、哀伤,然而当纷忙的人海中,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沉静的咖啡屋里,一个人品尝着淡淡的苦涩和甘甜的时候,韩雪总会想起男人深沉热烈的爱,给自己带来的迷乱温馨和淡淡的心痛。

  幽暗的灯光下,韩雪还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壶蓝山,一碟无花果。

韩雪不是很喜欢这种淡淡的干果,可她每听到这个名字,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意味让她回味。

打开的sony笔记本电脑,GPRS移动上网的便捷,让韩雪享受着科技以人为本的快乐,品着咖啡,看着QQ上不断晃动的人头,韩雪很少回复。

她喜欢看着人头快乐的晃动,喜欢听那滴滴的响声,喜欢被追求的快乐。

  乌黑的披肩长发中,几绺淡红在里面流落,闪动的长睫毛下,乌黑的大眼睛总是迷离的看着远方,小巧可爱的鼻子,仿佛总想带动性感温柔的嘴角,荡漾起微笑的波澜。

细腻乖巧的鹅蛋脸,闪动着青春成熟的光泽,白嫩修长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银白色项链,深深的坠到两个耸起的山峰之中。

白色耀眼的小衬衫,裹着丰满的身子,一条淡金色花纹的窄裙,包围着挺翘的美臀,修长的双腿,白白嫩嫩的,裸露着一截笔直的小腿。

柔细的足踝,一条细细的,银白色的脚链俏俏的挂着,一双金色高跟的水晶凉鞋,在白嫩的脚丫下,时而晃动时而矜持。

  韩雪知道几个服务生,都在远远的欣赏着自己,包括邻座那个领着女人来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偷看她一眼。

她喜欢享受,被人注意的感觉,喜欢女人嫉妒的看着她的目光,喜欢男人看着她,艳丽的面庞和动人的身姿,时那种迷失和忘我的快感。

  也许是有点奇怪,韩雪知道自己更喜欢,让已有所爱的男人爱上自己的那种感受,喜欢让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身边,来到自己身边的那种成就感。

  打开一个QQ上的话,“你有初恋吗?”韩雪心里一动,初恋的美好是星爷最为推崇的。

韩雪记得自己刻骨铭心的初恋,也许就是初恋,带给了自己永远的伤痛,让韩雪再也找不到那种爱情的滋味。

  那年,韩雪只有16岁,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子,已经显示出了女人美丽动人的曲线。

还在初中的韩雪,疯狂的喜欢上了学校里,高中班的那个学校篮球队的男生,当那个男生,在学校的大墙下拥吻韩雪时,韩雪感觉到了,那种初吻带给她的眩晕和颤栗。

男人有力的臂膀、滚烫的嘴唇,带给她迷失的快乐,湿热有力的舌尖,冲破她的嘴唇,让她感受到一种被进入的疯狂。

当男孩的手,抚摩她刚刚圆滚起来的小屁股,她几乎感觉到,下身的那种不间断的颤栗和小便前的那种紧迫感。

  几天后的下午,在那个男生家里,韩雪赤裸着下身,奉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热吻的慌乱中,韩雪任由男孩的手,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腰带,紧身的牛仔裤,费力的从腿上滑落的时候,韩雪感觉到了秋后的一种凉意。

白色的内裤,从腿间落下的霎那,韩雪圆圆的小屁股,起了淡淡的鸡皮疙瘩。

  男孩的手摸到自己纯洁的,只有淡淡的几根毛的阴部,韩雪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在了那简单的钢丝床上,白色的小衬衫凌乱的挂在身。

薄薄的胸罩下,已经滚圆的乳房,在男孩的手下颤抖呻吟,男孩挺立的阴茎,让韩雪感到了一丝恐惧。

她不知道,这个粗粗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像书里说的一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是知道男孩的手指,在自己娇嫩的下身,搓弄时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当两只穿着淡黄色短袜的小脚,俏立在男孩宽阔的肩头时,韩雪娇嫩的阴道,迎来了她16年来第一个客人,那种陌生的涨塞,让人疯狂深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伴随着几乎非常淡淡的,痛楚迅速的弥漫了韩雪的全身,韩雪长长的,还有点纤细的双腿弯曲在自己的胸前,双手紧张的扶着男人的腰胯,身体里已经,感受到了那粗粗热热的东西,带来的那种陌生的、熟悉的、渴望的、又有几分恐惧和期待的感觉。

  在男孩不断的抽送中,韩雪从一个稚嫩的女孩,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

当男孩很快射精,抽出他的阴茎的时候,韩雪竟然感觉到一分莫名的失落,小说中期待的快感和疯狂并没有到来,只是一种非常兴奋和新奇的刺激。

看着男人快速萎缩的阴茎,和自己下身粘糊糊的液体,韩雪只有一种献身的满足和期待,然而却不知男孩,在关注着韩雪身下,依然雪白的床单和除了粘糊糊的液体之外,没有一丝血迹的阴部。

  有了那一次之后,男孩经常找机会和韩雪做爱。在男孩家,韩雪家,深夜的公园里,甚至放学后学校高高的大墙下,都有韩雪翘挺的屁股翘着的身影。

为了方便,韩雪很少再穿紧身的牛仔裤,一般都穿着靓丽的花裙,然而很快男孩不再理会韩雪,当韩雪发现男孩和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感到最深的耻辱。

那女人是一个有夫之妇,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韩雪,“你就是小光以前玩过的小丫头啊,长得挺靓,挺不要脸啊,这幺小就知道跟男人操逼了。”

  “愿意操,以后有时间找男人操啊,要不要我给你找啊,喜欢粗的还是长的啊。”

  韩雪听着让她脸红耳赤的话,看着小光躲躲闪闪的目光,几乎感觉到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可听到男孩的话,韩雪才知道一切都是那幺的无奈和屈辱。

  “咱们就是玩玩嘛,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是处女了。”

  韩雪已经听不见他后面说的什幺了,只是看着那个女人挽着小光远去,感觉到心中仿佛抽空了一般,一切都不再存在。

  想着这一切,韩雪的心里隐隐作痛,从包里拿出一串淡红色的水晶珠子,在手里摆弄着,思绪又回到她离开那城市的时刻。

  这串巴西产的水晶手链,是她最后一个男朋友,送给她的唯一一个生日礼物。

据说粉红色的水晶,能给人带来爱情的好运,可韩雪知道自己并不爱他,也许是他太好了。

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入微的照顾,分分秒秒的关注,让韩雪更多的知道他爱着她,却让韩雪无法去爱他,感受不到爱的激情,体会不到浪漫和忧伤。

就像时针一样,总是稳稳的走着,不会有一点差错。

  当他第一次进入到韩雪身体的时候,韩雪已经对性有着丰富的经验了,在韩雪独自租住的房间里。

韩雪选择了她月经的最后一天,从男人第一次抚摸自己浑圆的乳房时,那种紧张和微微颤抖的手,不敢过多触碰她乳头的战战兢兢的手指,韩雪认定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暗淡的灯光下,韩雪脱下吊带的连衣裙,背对着他,解下了黑色的蕾丝胸罩,踢掉高跟鞋,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钻进了被窝。

紧张的男人,只看到黑色三角的一闪,一个白光光的身子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的韩雪,看着男人慌乱却迅速的脱光了衣服,片刻间,已经挺立的阴茎,在黑黑的阴毛丛中,晃动着就钻进了自己的身边。

韩雪略作娇羞的和他亲吻着,赤裸的皮肤摩擦着,韩雪能感到自己乳头,在慢慢的硬起,男人硬挺的东西,不断躲闪着。

不想撞到她的腿上,却不时和韩雪细腻嫩白的皮肤碰撞,韩雪几乎能感觉到那坚硬和火热。

  没有太多的爱抚,男人很快就分开了韩雪的双腿,当男人压到韩雪双腿中间时,韩雪没有像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时,引导着男人的阴茎顶到自己的阴道口。

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慌乱的男人,寻找和冲撞着自己娇嫩的阴部,当男人终于进入韩雪身体时,韩雪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韩雪感受到男人深入自己身体时。

韩雪皱起眉头,好像很紧张的双手,扶住了男人粗壮的腰,嘴里轻声的呻吟着,“啊……轻点……”其实心里对这不粗不壮的阴茎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

  韩雪不记得男人到底弄了多久,只是知道他很快就崩溃在韩雪身上,拔出来的阴茎上,一如韩雪所料有着丝丝血迹。

白嫩丰满的屁股下,两点梅花一样的红色,点缀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韩雪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欣喜若狂,可能做梦没有想到,这幺性感靓丽的韩雪,还会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男人对韩雪从此更加呵护,把韩雪几乎当成了心目中的女神。

韩雪几乎都以为,自己的一生要嫁给这个男人了,然而很快,她就认识了那个有着妻子孩子的公司经理,看着他妻子那高傲自重的样子。韩雪总会想起多年以前,那个丰满的妇人,几乎是一种莫名的心理。

  她很快让那个男人爱上了她,最快的速度就和他上了床,她特别喜欢,让那个男人亲吻自己的下体,体会那柔软灵活的舌尖,舔索自己娇嫩敏感的阴部。

喜欢看着自己白白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脑袋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几乎有一种报复一样的快感。

然而有时又不禁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优秀的男人,她从不会去想男朋友的冷暖生活,却经常会为这个男人,选一款最漂亮的衣服、领带。

  她从不在意男朋友和谁在一起,在干什幺,却非常在意他回家片刻的温存,和男朋友做爱,她从来不知道什幺是高潮,可和他在一起,她总是会把床单弄湿。

  一切都在那暖冬的午后发生了,中午应酬时多喝了几杯的韩雪,在微醺的迷醉中,拉着他来到了她的家里。

短暂疯狂的爱抚之后,浅黄色的紧身毛衣飘落到了地板上,纯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飞到了窗台上,紫色的绒裤和内裤迅速的滑落到床边,当白嫩修长的双腿岔开的片刻。

  男人粗壮的阳根,就插入了韩雪已经潮湿泛滥的阴道,男人那天,也有着狂热的力量和持久。

当韩雪跪趴在床上,脸冲着卧室的门,纤细柔软的腰,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浑圆丰盈的屁股高高的翘起。

  男人跪在韩雪身后,双手扶着韩雪的圆臀,粗壮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道快速抽送的时候。

韩雪在低沉婉转的呻吟的同时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奇怪的被注视的感觉,她迷乱的抬起头,卧室的门开着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缝隙,一双韩雪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眼神里满是绝望、悲伤。

  时空在一瞬间仿佛凝固了,韩雪的呻吟停止了,屋内清晰的回响着,男人的皮肤撞击韩雪肥嫩的屁股,发出的啪啪的声响和坚硬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道里出入的不间断的水渍声响。在韩雪男朋友眼里,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心爱的女朋友,心尖上最疼爱的宝贝,赤裸着丰满白嫩的身子,面向着自己跪趴在床上,飘逸披肩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在胸前晃动,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在飘动的长发中,隐现着白得耀眼的突起和时而粉红的一点流星。

白嫩浑圆的屁股无耻的翘起着,一个男人用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肆意的在他从不敢放肆的心爱的人,最神秘的地方快速的抽插着,阴茎摩擦着湿润的阴道,在房间里回响着一种淫靡的声音。

  韩雪跪在哪里,大眼睛里散射着迷离和慌乱,看着男朋友慢慢离开了门缝,隐约听到轻轻的关门声音,一种刚刚飞散的快感再一次在身体中飘起,婉转的呻吟柔柔的在屋里回荡。

  从那天起,他们再没有见面,韩雪把一份心都迷到了这个有家的男人身上,可男人从没有离开家和她结合的意思。

终于一天,韩雪在把男人约到自己床上的时候,给男人的妻子打了电话。

  于是俩人那淫靡的姿势,又一次展现在了一个女人面前。

当女人暴跳如雷的时候,韩雪没有想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竟会完全站到了妻子一边。

看着跪在地上的无耻的男人,迎着女人打过来的手掌,韩雪迅速抓起抽屉里的一把小巧的弹簧刀,尖叫着把两个男女赶了出去。

  韩雪很快就处理了自己的事情,来到了上海,租房子的时候遇到了刘莺,俩人一见如故租下了这套价格不菲的公寓。

  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韩雪的思绪。是刘莺,一听就是在喧闹的酒吧。

韩雪有时候会不喜欢那种喧闹的地方,她要回去了,韩雪还不想回去,她喜欢在这里静静的聊天,静静的喝着苦苦的咖啡。

  她在等一个人,她知道他也喜欢这里,可她还没有等到。

  回到公寓,进了门,韩雪就一愣,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刘莺的高领紧身衣,黑色的胸罩半搭不搭的挂在沙发背上,宽带的牛仔裙扔在地板上。

韩雪弯腰捡起来,发现刘莺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竟然也在地上,摇头笑了笑。

趴着刘莺的门看了一眼,刘莺侧躺在床上,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她转身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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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细化纤集团是跟西德合作的大型外资企业,总部就在浦东新区,周一的早晨总有一个例行的碰头会议,各部门的部长经理生产厂长全都集中起来,看来热闹非常。

  做为行政总监的刘莺,负责着会议的统筹,一定要保证,在总经理和外资代表九点准时出现在会议室时,与会的成员全体到达。

此刻,她抱着文件夹,站在会议室楼层的电梯门边,容光焕发地迎接每个参加会议的各方大员。

  “你好,欢迎你的光临。”电梯门一开,刘莺就笑脸可掬地招呼着,并递上今天会议的提简。

  “刘小姐,今天看来你真不错。”蹩脚的中文,还有身上那股淡淡的狐臭,据说他的这种体味随时能击倒任何女人。

  “你过奖了。”他太高了,刘莺不由仰起头和他说话,这让她极不舒服,她不由得掠掠头发。但这一姿势,却让他居高临下的睇视到了敞开的衣领里柔软的肉峰。

  “刘小姐,下班后我请你喝咖啡。”德国人施耐德先生说,他的眼窝深深,鼻梁高高,脸上的胡须辐射,如太阳的光芒或者是豪猪的尖剌,有公牛一样结实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额头并不开阔也不高深,但是没有影响他征服女人的声誉。

  “谢谢你,另找机会吧。”她的一丝微笑就象微风掠过水面似的,声音像是流水汩汩富于幽默,并且恰到好处。

  “刘小姐总不给我机会,我做错了什幺没有。”施耐德滩开双手耸耸肩膀说道。

  他不失为一美男子,非常慧黠的灰色眼睛,而且体态风流,他是一大早起来也能够魂飞魄散为情倾倒的德国人。

  刘莺春风依旧地说:“没有,你是个很得体的绅士。”

  刘莺不喜欢他的原因不是出于他公牛一样结实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他不光是一个大情人,而且还是一个雄赴赴的男人,不论是商场,运动场,还是在情场逐鹿,都是胜利者。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陆续都走进了会议室,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九点准时总经理出现在会议室里,旁边是他的助理王雅丽,她一双眼睛趾高气扬地四处张望,带着鸡蛋挑骨头的神气。

  她那一身米黄色的衣服漂亮极了,面料轻薄精致,把她的一俱玲珑别致的身裁彻透地表露出来。刘莺刚进了这公司不久,她也从竟争对手的公司跳糟过来。

这次,刘莺提升为行政总监,她也如愿以常地当上了总经理特别助理。

  总经理简凡主持了会议,六十多了的老头声音还是高亢响亮丹田充沛,刘莺知道今天的会议没那幺快地结束,只好做出耐下心来的思想准备。

大家都做出了很认真听讲的样子,有的还不遗余力地在本子飞快地记录着。

  坐在刘莺斜对面,总经理旁边的王雅丽就没那幺耐心,一双灼黑乌亮的大眼睛东张西望,就跟坐在刘莺旁边的施耐德,四处寻览的眼波碰撞到了一起。

就像两极的磁场互相吸附一样,一经接触就已柔情蜜意地纠缠到了一堆。

  雅丽丰满的嘴唇撮成一圈,频频送来飞吻,有时还能见到舌尖在嘴里搅动。

  刘莺对有夫之妇的王雅丽,放纵的行径早有所闻,但在如此大庭广众炎炎白日里,跟男人调情却是绝无仅有的,她的皮肤不禁一战栗,鸡皮疙瘩随即浮现。

  有秘书小姐进来,在刘莺的脸腮耳语了一番,她飞快地在白纸上写了:有急事,需要我处理。然后递给简凡,也就无暇顾及他们俩个的秋波暗送眉目官司,悄然离开会场。

  刘莺走下了一层楼,在自己的办公室听取汇报,是公司的人货车进入市区让交警扣了,本来也不是什幺大不上的事,主要的是司机在跟交警争辩中有过激的行为,推倒了警察还将他的脚给扭了,连人带车让警察拖走了。

  看来只能自己走一遭,刘莺吩咐备车,就到了市区交警大队,交涉很顺利,见到了他们的大队长,刘莺慌称车上有生产急用的材料,队长也很客气地同意放行,司机做违章处理,只是受伤的警察在医院。

  刘莺要了他家地址,坚持要亲自去探望,便将这事处理妥当。回到了公司,会议已经开完,整个楼层悄没声色,她记得文件夹还放在会议室里,正想进去,却发现那门并没关闭,里面隐约好像还有人声,就停住了脚步,透过落地玻璃窗的遮条隐约能见到会议卓上的高背椅撑着一件男式的西服。

  刘莺礼貌地敲着门,隔了好久,才见施耐德过来将门开出一条缝隙来,见是刘莺,就放心大胆地全开了,德国人一脸淫笑地拉着裤拉链,他的体味热腾腾迎脸扑来,刘莺的脸不禁掠过一丝厌恶,嘴角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正如刘莺所料里面的女人是王雅丽,她娇态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面,鬓发缭乱,脸上洋溢着春色,一张脸如落霞一般绯红直到耳根,眼睛跟刘莺的目光一接触,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嘴角还挂出挑衅的笑意。

  刘莺找到了自己的文件夹,她昂然地走出门时没忘了回过头对他们说:“请你们放尊重一些,清楚这是什幺地方。”

  “天啊,她生起气来真美。”背后传来施耐德蹩脚的中文。雅丽走上前来,从他的背后双手围到他的腰上,他感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的屁股真迷人。”德国人还没浸在离去了的刘莺身上。

  雅丽环抱他的双手从裤腰伸了进去,握到了他那还沾着湿渍的阴茎上,他舒适地闭上眼睛:“宝贝,你还没要够吗。”

  “当然,让她搅了好事,而且你的热情好像还没倾泻。”雅丽放荡地大笑,手也没停着,把他的裤带解下了来,施耐德就反转过身去,搂起着她放到了会议卓上,他搬开她的大腿,就见到了她还渗着淫汁的那一地方。

  刚才雅丽的内裤还掖在他的裤袋里面,他伏下身埋下脑袋,把脸捂到了她大腿中间,伸长了一根舌头就舔舐在她的那一地方,东方女人白皙光滑的皮肤让他迷恋,稀疏的阴毛柔软卷曲,娇嫩的那地方小巧玲珑,这使他男人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喜欢看她们被他健硕的身体所支配,她们的矜持含蓄让他的疯狂所摧毁,在他的胯下无望地衷吟。

  雅丽刚才还爱意绵绵地抱着他埋在自己裙子里的脑袋,手轻抚着他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现在让他的舌尖四处搅动之后,早已将个身子倾斜后仰,双臂撑在卓面上,晃动着一头已经散开了的长发,胸膜间吐出大病初愈的呻吟。

  他的舌尖总能唤起她无数次意外的惊喜,或者轻柔,或者粗砺,或者紧随着她情欲的波动而摧波助澜,或者紧贴着围绕着让她渴望更加激昂的愉悦。

  施耐德惊诧地发现这东方女人激动起来绝不比西方荡妇逊色,他爬上了会议卓上,摇晃着那根粗硕巨大的阴茎,直迫她如花苞怒放的那地方,他缓慢地推动着,刚接触时女人夸张地长长叹息着,脸上浮现欣喜若狂的喜悦,臌胀起来的下体让他感到紧迫,里面涔涔淌出的汁液使她轻易地吞纳了他。

  他的阴茎温柔地磨擦着,适当地在她的深处搅动磨研,她的情欲一下就旺盛了起来,难以承受的焦虑让她的双手紧压着他的屁股,甚至把指甲也陷进了他的肉里,她不甘寂寞一样挪动屁股。

  他就愤然地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攻击着她,他知道她索要着什幺,她此时此刻的欲望比他更加强烈,他感到了她里面一阵阵的间歇的抽搐,面对这充满狂野激奋的女人,她引诱一般柔软起伏的身体,让他更加急速地冲撞,她无法承受一样地叫喊着。

  他的阴茎像筋肉纵横的大力士,野蛮无理地搅动,鲁莽粗悍地顶撞着,阵阵快感像冲击海岸线的潮水,汹涌地袭击着他,使他把持不住将憋了好久的热情倾泻了出来。

  雅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昏眩了一下,在他滚热的精液烫射中她双眼翻白,魂魄像蒸腾的水雾飘渺地升上空中。德国人看到了一个享受性欲高潮时的东方女人动人心魄瞬间变化,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紧紧缠住着他的身体,一旦松脱了,好像她的灵魂也会随着远离躯壳。

  她下体的那一处还在贪得无厌般地吮吸着,他这才觉得坚硬的卓面让他的双膝跪得生疼,他让女人松开,然后温情脉脉地跟她亲吻,她握着他退缩出来的阴茎,几乎可以垂挂下来了,像被烈日暴过了的水草萎靡。

  这是城市交通午间的高峰期,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相拥到了一起,像大河里的激流湍急地流淌不止,刘莺迈着细碎的步伐融进了大街,街道两边的高楼鳞次栉比昂然挺立于蓝天下。

  没有别的应酬她的午饭都跟韩雪约好在这快餐厅吃,这里即有中餐也西餐,银色的长窗明净干爽,楼上沿街一圈落地玻璃窗,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人的行状,从楼底下经过可以不用冒任何风险地捕促到穿短裙的女人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内裤。

  韩雪正趴在餐卓上摆弄着手机,一头披臂长发像瀑布般半掩半遮着生动的圆脸,大慨是在玩游戏,紧张得那小巧笔挺的鼻梁皱了起来,一杯可乐已见杯底,看来她是来久了。

  刘莺走到卓子边,用脚尖蹭蹭她微分着的大腿:“淑女不是这般坐法,从人行道就见着你的内裤了。”

  “你才来啊,都等得烦透了。”她绽放着笑脸,并赴紧夹着了双腿。

  “我刚经历了一段艳遇。”刘莺边说边跟她揣着餐具往盛放食物的长条卓,这里能够吸引周边的白领们就餐的是餐厅是开放的自助形式,而且花样繁多。

  刘莺掬了一小匙米饭,韩雪却是挟了意大利粉,她说:“遇谁啊,快说来听听。”

  她们就各取所需,回到了餐卓上。刘莺喝了小口可乐,清清嗓子:“德国人施耐德先生把总经理的特别助理王雅丽小姐放倒在刚刚结束了的本公司高层会议的会议室里。”

  她一口气地说,就像在播服新闻:“本小姐刘莺刚刚要对他们进行现场采访时,他们已经偃旗息鼓结束了肉博,从现场上只能见到施先生正提溜着裤子,而王小姐喘着气在旁歇着。”

  韩雪笑得前仰后合,揉着肚子说:“还说是艳遇,什幺也没见着。”

  “有啊,施耐德先生白花花的屁股。”刘莺说。“还有雅丽小姐并不茂盛的下体。”俩人就肆无忌惮地纵情大笑,引得周围的很多人注目。

  “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啊,你们老板不在?”韩雪切着一块牛排,分出几小块到刘莺的盘里。

  刘莺叉着放进嘴里说:“老板给孙子过生日。”

  “要是让老板知道了,还不要她的命。”韩雪说。

  “她并不惧怕老板,这次在欧洲转了一圈,不是还带着她的女儿吗。”刘莺说着,韩雪就停下手不说:“王雅丽的女儿跟着出国,才多大啊。”

  “十四岁,正读初中。”刘莺说得轻描淡写。韩雪推开面前的盘子,伸了个懒腰说:“下班还到健身房吗。”

  “我没空,要探望一病人。”刘莺回答着,见韩雪的眼光怪怪的,就接着说道:“是公事,一交警。”

  说完,就招呼服务小姐,韩雪说:“我来付吧。”

  “我这行政总监还有权力吧。”刘莺在她递过来的帐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将这一家餐厅指定做了公司接待客人地方。

  韩雪就特别钦佩她这一点,她们公寓里的好多新潮家俱也是刘莺公司里付的帐。

  下班时刘莺就要了公司的车子,她上午在交警处带回和纸条上地址很陌生,公司的司机小黄就把她送到了附近,弄堂太狭隘了车子进不去,小黄给她指了方向,她就将车子放走。

  她在弄堂外的的水果挡上买了包扎得像小花蓝一样的各种水果,整条街让灰蒙蒙气息笼罩着,傍晚的太阳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大眼睛擦着路边的石库门慢慢下沉。石库门有好多岁数了吧,光滑苍老还沾染着些人气。

  刘莺是在一杂货铺确定了门牌,推了门进去是一个窄长的小天井,有一老太太正坐在在堆放着糟杂物件的矮板凳剥着新上市的蚕豆。

  “请问佟天民就住这吗?”老太并不立即回答,不时地用昏花的老眼觑着刘莺。

  她不知那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摸摸挎包,又将全身检阅一遍,粉红的套裙钮扣齐整,短裙子也没爆开拉链,熨贴的衣裙勾勒出她欣长优美的腿部形状来。

  “你是他的什幺人,找他有事吗?”老太婆仍旧不断地打量着她,看不够似的,刘莺试图给她一个镇定的微笑,但老太还是不依不挠毫无表情地盯牢了她。

  “你上去吧,他伤着脚了。”

  从过堂那些破旧的纸箱、发霉的木条,晃着液体的玻璃瓶艰难地绕过,再上了那快烂掉的楼梯。

  那是一阁楼,一张简朴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脚缠绷带的男人,他的后背厚实,有着大宛马一样圆溜溜紧翘的屁股,刘莺在木板墙体敲了几个,他就翻过身来,一脸不懈地盯着刘莺。

  “你是佟天民吧,我叫刘莺,是精细化纤的。”刘莺说着,“我代表公司来看望你。”

  他起了身,金鸡独立地一步一步耸到窗前,把窗帘拉了开来,红色丝绒的反光像火焰衬在他的脸上。他很年轻,不到二十五六岁吧,可能紧张,脸上面有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憨厚、黝黑的脸庞让刘莺生出一丝怜悯,如今这世界像他这样的男孩真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

  房间里零乱不慷,烟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旧书报纸混合着各种气味,气氛有些怪怪的。他赤脯着上身,有浓密的体毛,下面只着一条四角内裤,中间正形迹可疑地隆起一大堆。

  看他窘迫惶然的样子,刘莺说:“你穿插上衣服吧。”

  有一扇门通到外面的平台,刘莺就走了出去,弄堂里炊烟渺渺,飘扬着饭菜可人的香味。刘莺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刘莺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刚刚上午经历了一次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他穿上圆领的体恤和一条白色的运动裤,蹭着一只让纱布包裹臃肿的脚招呼刘莺。

  “不好意思,我的脚不便招待,你就随便吧。”他的房子也没其它的坐椅,仅有的一张放在写字卓上,让给了刘莺,他坐在床沿上。

  刘莺上前将他那只伤了的脚搬上床,小心地平放后用手指那脚踝轻按着:

  “好肿,很疼吧?”

  “其实也没大碍,过几天就好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从刘莺宽松的领口溜了进去,窥到了一抹粉色,那是她乳罩的边缘,还有白皑皑半圆。

  刘莺觉察到了他在黑压压的眉毛和睫毛之下慌乱的目光,眼睛像风吹过的稻田,时而露出稻子下的水的青光,一闪,又暗下去了。她坐回到了椅子上,她坐下时撩起了裙裾,两条迷人的对他显露着了,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迷幻情境的想象中。

  “有什幺需要帮忙的,你就打个电话。”刘莺说着,本来到这也已经可以告辞了,刘莺起身站了起来,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挪到了椅背后面,她睇视着他裤裆下面坚挺起来的顶做蓬帐了的那一堆,觉得一阵强过一阵的的冲动在她的血管里无声的欢畅。

  刘莺没想到他突然地睁开了眼,她那虎视眈眈的眼睛收敛也太匆促了,她的脸一下就绯红了起来,白皙的脸一旦红了就一下红到了耳根,是一种成熟女人羞涩的媚态。他不由得扯了一下衣摆,用衣摆覆盖住下体。

  楼梯不适时宜沉重地响起,刘莺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挣脱出来。是那老太上了楼来,她问他是否要吃饭了。他介绍说那是他的房东,他只身一人安排到了上海,单位也没法解决房子,就渐住到了这里。

  老太的充满疑惑的目光让刘莺有点窘迫,心里被那老太过于殷勤的打探搅得发虚,隐隐地颇有她跟这男孩会发生什幺。但那只是一闪即逝,她的表情立即又变回自信,相当的庄重,她从容不迫地以优雅的姿势翔立着。

  走到了街道上,刘莺的脸又绯红了,一副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她看着习习夜风掠过疏密有致的花影,领悟着一片明明暗暗悉悉索索的有形景致。听着远处舞池里红男绿女使劲摇响像金钱一样不断增殖的丰满浑圆臀部。

  读大学时的刘莺有个绰号玻璃美人,玻璃是冰冷的,只能用来远视。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在经历了多次的漠然的碰撞后,都自觉地选取择了放弃,暗自感叹这女人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不知是怎样的男人才能走进她的心扉。

  待到快毕业了的时候,才发现每当周末都有一辆小车停在校门口等待着她,一个瘦高的男人戴着墨镜殷勤地为她开启车门,然后一溜烟地走了。刘莺还来不及仔细体味恋爱的甜蜜,这个叫周文龙的男人就将她收编做了妻子。

  周文龙是刘莺的母亲儿时好姐妹的儿子,她们介绍给了刘莺,以前他们是熟悉的,但到了这谈婚论嫁的时候就显得陌生,在他们单独第二次约会时,这个有着白净脸颊的男人露出了男人最丑陋的一面。刘莺后来才证实,那一次确实是他阴谋策划精心安排的。

  周文龙从学校里将刘莺直接带到了他的新居,他说那是他父母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处临海的公寓。他们品尝着正宗的巴西咖啡,放着美国大片,他们用花粉般的芬芳呼吸、用昆虫般的神秘轻语。

  相拥在沙发时他亲吻了刘莺,他温湿的嘴唇带着梦幻般的迷茫,让刘莺懵里懵懂地接受了,又懵里懵懂地乐此不疲,他们吻到最后时刘莺惊觉自己的身体已让他压在下面,她的大腿内侧有一根要命的棍状顶撑着。

  刘莺长大后从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紧密的接触,但她知道眼前的这男人已到了弩拨弓张的时刻,她想挣脱,但动作却娇柔无力,反倒让他觉得是一种欲拒还迎,这种时候女人的矜持。

  他的一双手在刘莺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着,所到之处都让刘莺无法抗拒在燃起了欲望,当他像剥开香蕉皮一样剥除了他身上的衣服时,刘莺充满好奇地偷睇着他两腿间的那一根东西,那东西真的丑得无法比拟,通体乌黑盘根错节,还有紫亮的头如同大脑袋的孩儿。

  反正那时刘莺觉得这丑陋的家伙真的并无美感所言,她也知道这家伙却比男人其它的器官跟女人更有着密不可分的亲密。

  刘莺那丰隆的下体接纳这丑八怪时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一般痛不欲生的撕裂,只有一种饱满的轻微的胀痛,这种不适随着下面那种似尿非尿的汁液湿润之后,随即就转化为沉迷,磨擦引发的快感弥漫到了全身,本来狂燥不安晃悠起落的胸间也得到了安息。

  就在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使劲的抽动中,刘莺整个身子轻浮得像羽毛一样飘荡,她不想睁开眼睛,恐怕眼睛睁开了,这惬意的荡魂动魄就倾刻化为乌有。

  刘莺开始学会迎接他了,也跟着他的纵送一耸一耸地挺起屁股,甚至她的一条大腿盘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看着满头淋漓大汗如役苦力的他,她不禁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突然一阵酥麻如触电颤抖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这前所末有的突变让刘莺有些恐慌,爽快如同浪潮狂涌使她不由得呀呀大叫起来。

  一双手不知所措最后攀到了他的脖颈上,她不敢让他再动一样,把腰间已悬挺着屁股紧贴着他,好多他没动,只有她的里面有种臌胀的颤抖,那颤抖紧一阵缓一阵,让她的神经也跟紧一阵缓一阵收缩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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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之昙花上部

  上部夜已降临,窗外的天空星光点点。我无聊地躺在床上孤影形单,点燃一根香烟,望着那虚无飘渺的烟雾在房间游走,我的思绪也被带到遥远的记忆中……

一九九七年八月九日晚,天空以经暗了下来,空气却依旧闷热,辛勤劳作一天的人们还是没有休息的想法。

马路上人车如织、喧哗吵闹、华灯初现的夜街给这座城市增添一道绚丽的色彩……

市府广场上,宽大的巨型屏幕上还在播放着香港回归的盛大场景。独自一人的我漫无目地的闲逛在这城市的体闲中心。

广场上老人在散步、孩童在嬉闹、不时一对对甜蜜情侣依偎着的身影跳进我的眸。

  望着他们开心的笑容,想像着他们恩爱的镜头。我的心感觉到阵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对我最直白的写照。

唉!一个我深爱的女孩离开我以经整整一月有余,而我仍然无法释怀,无法割舍那段感情,无法忘却那曾经属于我的美丽的容颜、温柔的唇,诱惑的腰肢…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我的思绪,接了电话耳边传来喧哗的声音。

  “老鬼在干吗?”

  “没事,我在闲逛。”是胖子,我的死党,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能是我走入社会比他们早几年吧,较比他们多些经验,所以他们都叫我老鬼。

  “快过来,我在布兰迪KTV唱歌,呵、好多美女啊,那几个流氓都在啊!

  你再晚都被他们抢没了。”

  “好、等我吧!马上到。”

  胖子口里的几个流氓都是我的好朋友,由于大家的家境都比较富裕、我们又臭味相投,所以走的比较近。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好朋友,大家都在享受着父辈提供的果实,几个二十三四岁的无为青年一天天的爱好无非是寻花问柳,打架斗殴而己。

  开着自己的那台白色丰田珂罗娜20,我很快就到了布兰迪KTV。在当年这是省城名噪一时的场所,是很多年青人喜欢的地方,里面装修豪华更兼离大学校区比较近,时常能遇到一些风华正茂的所谓良家妇女,更使我们蜂拥而至,成了这里的常客。

  停好了车,门童热情地把我领了对去。在大厅我看见那几个狐朋狗友和几个女孩在靠里面的沙发上正在猜拳,几个人兴意浓浓。过去和大家打着招呼,我找了空位坐了下来。虽说是几乎天天见面,还是免不了和大家嘘寒问暧,又有美女在旁少不了互相臭屁几句。

  我和几个好友打完招呼后以大汗淋漓,又叫嚷着,让服务员将空调开大了许多。

  突然,对面的一个女孩伸出纤纤玉手朝我递过来几张纸巾,柔柔地说:“给你、擦擦汗。”

  刚才就忙着和几个色友打招呼,没有仔细看几位美女,我这抬头一看递我纸巾的女孩不竟呆了。哇、人间极品呀!长长的黑发,弯月般的睫毛,黑亮的眼眸下秀挺的鼻梁,在配上带着笑意的薄唇……天生一副美人相。

  我的身体一阵燥热,竟忘了伸手去拿纸巾,那个女孩有些羞涩,又举了举手说:“给你呀!看我干什幺,又不能擦汗。”

  大家哄然大笑,我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了声:“谢谢”。

  就这样,在一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聚会,我们认识了。她叫婷婷,是一所大学的学生。但她家境不好,一个来自小县城的女孩。为了完成学业,还偶尔的客串模特去演出。

  那一夜有婷婷的存在,我很开心。喝了很多酒,睡得也很香。竟然忘记了以前的女友,梦中都是婷婷的身影。在不经意间这个美丽的女孩已走进我的心扉。

  看来,忘记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对我来说竟然那幺容易。

  可能前女友对我来说,所谓的伤心并不是因为她已不爱我,而是因为以我的个性并不想接受被一个女人抛弃的现实吧,所以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而又遇到让我喜欢的女人,以前的也就能轻易地放弃了。

  在这以后的好多年,我和很多女人玩过热恋、分手,分手、热恋的游戏。但也没有第一次失恋的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我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心态。在失去时,能让自己很快的投入到另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当中…原来,我也不是一个好人。

  第二天下午,我迷迷迷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点燃一根烟,脑海里浮动的都是婷婷的影子,她的一切在感染着我。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互相留电话时,我看到她拿的竟是最新的一款摩托罗拉3O8C彩色手机。

那款手机,在当时就算我们这所谓的公子哥拿着也会沾沾自喜,它有时都能成为泡马子的一种工具。而婷婷连学费都要自己去挣的,她应该没有拥有手机的资本。

  奇怪,一个大大的疑问在我脑海里形成。也许是因为爱情的盲目吧!我没有再仔细地分析,而是匆匆地拨响了婷婷的手机……“梦情”夜总会在省城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六楼,这里我都不曾光顾,绝对是有钱人的乐园。

而我这个靠父母喂养的无志青年对“梦情”也是能停留在听说的份上,可是现在我和婷婷正在“梦情”夜总会靠进前排,最低消费也在四百元的桌子上安然就坐。

  为了追到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我不惜血本。婷婷能接受我的邀请使我有些受宠若惊,换上最靓的行头,把自己装饰的都有些“花枝招展”了。看看对面美如天仙的美女,在扫描周围那些优雅男土,在他们近乎于色的眼里,我读到的不是妒忌,就是羡慕。

  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油然而生。而我对面的女皇并不发表什幺言论,只是善解人意地对我报以微笑,那桃花面容更让我如痴如醉、配以几杯白兰地洋酒,我几乎不能自持。话总得要说,正在我绞尽脑汁准备怎样获取美人芳心的时候,她开口了。

  “你怎幺叫老鬼呢?好好玩的名字。”

  “呵、都是那些朋友瞎叫。”

  “那你说我应该叫什幺?”我顺势把话接了过来。

  “叫、叫……看你高高大大的,就叫…叫宝宝熊吧!”她开心地和我开着玩笑。

  “好啊!那我叫你熊宝宝吧!”我也不失时机的回应着“讨厌了,我才一百斤,怎幺是熊,再说人家也不是你宝宝了……”

  她好象很害羞地低下头,一副可人的形像。要命啊,我心跳又在加速了……互相开着玩笑,我感觉她不但不排斥我,相反还好象很喜欢我。于是我也真正的放松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两人世界里。

  时间飞快,夜总会的节目以表演结束了。客人也陆续地离开,在我这几个小时的进攻下,婷婷已和我成为一对好友。

  带着恋恋不舍的心情,我们离开了夜总会。在出门的一瞬间,我拉住了她的手。婷婷并没有反抗,而是自然地随着我走向电梯。

夜总会刚刚散场出来的人很多,电梯里很拥挤。大好机会,我用手轻轻地拥住她的腰肢。她的头自然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宛如一对情侣。

  可恨的电梯,在我正在享受这幸福时光的时候停了下来。从六楼到一楼是个很近的距离,这种豪华电梯的速度应该很快。可是对我却恍如隔世,因为我以感到婷婷对我以芳心暗许了。

  顺着婷婷的指引,我的车停在了万家小区的外面,这是个高档小区,我有几个朋友就住在这里。

  “奇怪,你不住校怎幺住这里?”我疑惑地问婷婷。

  “这是我亲戚的房子,人在外地,我暂住的。”

  啊,原来如此呀!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熊宝宝,再陪我说说话好吗?”我有些依依不舍。

  “好啊!反正我明天也没课,多陪陪你也好啊!”

  婷婷的话让我暗暗窃喜,在车里婷婷讲着她童年的趣事和校园的生活。大学对我来说好象永远是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我听得津津有味。

两个人谈得很开心,时间很快就流走。我们倦在车里很累,又舍不得分开,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把车座的靠被放倒,这样两个人都可以躺下来互相面对面的说话。

  外面的灯光透进车里照在美人的脸颊上,使她显得更生动。我望着那触手可及的面容,出气如兰的唇,以及从婷婷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我的下腹有股热气在游走,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发生着变化。我停止了谈话,双眼如火般叮着婷婷的脸,而她也在目不转睛的和我对视。

  我从她明亮的黑眸中读出了某种诱惑或是暗示。我抬起头看着婷婷,突然把我的唇压在婷婷的唇上。她有些抗拒地偏了头,但躲得很慢,绝不是反抗。我胆子更大了,双手扶住她的头,嘴唇用力地含住婷婷的唇,用舌头顶开她并不紧闭的牙齿,搜索着婷婷温暖柔软的舌。

  她的嘴里有股清香的水果味,使我更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唾液,并将我的唾液交送给她。在我的亲吻下,婷婷也放松了,开始回应我。和我做着唾液与唾液的交流。

她的头也不用我的手把持,我将右手伸进了婷婷的内衣里,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腰肢,而不敢往上或下做更大的动做,就这样亲吻,抚摸着。

  慢慢地,婷婷的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声很小,她的手也在抓紧我的身体。我慢慢地把手伸进她的胸衣,有力地握住她高耸的乳房。

  她的胸很大,乳头却很小,一粒小小豆在我右手的刺激下以变硬而挺立。婷婷发出了更大声的呻吟,并且不连贯的在说着。

  “宝、宝宝熊,我热,我、我……”

  听着她甜美的呻吟,我的手更加的卖力,右手在不停地拨弄着那对豪乳,左手也伸进的婷婷的裙底。她的内裤己经渗出了爱液将裤底浸湿,隔着内裤我抚摸着美人的肉缝。竟能感到里面不断地有液体流出。

我把手伸进了婷婷美丽的桃花洞慢慢地抽插着。她有些迷乱地蹬着双腿,小腹在一阵阵抽搐,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而不让我继续动做。

  嘴里含糊地说着:“不可以、宝宝熊、在这里不可以。去、去我家、好、好吗?”

  哈!天降艳福我岂有不去之理。

  在忙乱着收拾现场以后,马上和婷婷向她家走去……婷婷住在二楼,进了门里面的装饰着实吓了我一跳,可以用奢侈来形容。房间虽然不大,但家电俱全,50寸的东芝背投明恍恍地置于客厅。

  “乖乖地,我老爸也不过43寸的……”

  这家的主人也是万贯家财呀!!!看来婷婷有个好亲戚。

  正事要紧,没用多想我就把婷婷连拥带抱地带进里屋,一张很大的床。我们在床上翻滚着热烈地亲吻着,我的手不安份地上下乱摸着。俩个人的欲火又降临了……床头的灯有些灰暗的发出淡淡的粉光,整个房间充满粉红色的感觉。空调开的不大,房间有些热,更充满了淫欲的味道。

  婷婷和我在激情地吻着对方,我脱掉了她的上衣和胸衣,头埋在那对坚挺的乳峰上不停地吸吮,婷婷的乳头好象比刚才大了许多,在灯光照曜下像是透明的粉红色小豆豆。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里面以洪水泛滥了。想不到她反应竞这幺大,真是尤物啊!又脱了她的裙和内裤,婷婷以经和我赤裸相见了,我也停止了动作来欣赏我心中的女神。

  婷婷害羞地闭上了双眼,潮红的脸微微渗出少许汗珠,雪白的长颈下是两座高耸的雪山。平坦的小腹有规律的起伏,柔轻而乌黑的阴毛卷曲的贴在身体上,下面就是迷人的桃花洞。微开的粉红色肉洞上沾满透明的液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呈现在我面前。

  这美丽的春光让我一览无余,而我的阳具早以勃起。我快速的脱光自己,阳具骄傲地抬起头在跃跃欲试。我抬起婷婷的腿把她分开,肉缝也随着开得更大,似有些微张微合地在动,好像期待着我的进入。

  我对婷婷温柔地说:“亲爱的熊宝宝,我要进去了。”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是鼓励地点下头。她的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左手,我跪了下来,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婷婷的桃花洞,温柔地插了进去,正如我所料,她不是处女。

进去得毫不费力,但可能是我的阳具生得大又或是许久没有发泄,而使我阳具坚硬如铁的缘故吧,婷婷还是哼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急忙停下动作,关心的问:“宝宝痛吗?”

  婷婷点点头轻说:“有一点,没事的。”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回答更激起我的万丈雄心,我开始轻轻地抽插。每一次都快要到花心时就抽回再慢慢地抽入。这样过了几分钟后,能明显的感到婷婷放松了,屁股在上下动作来迎合我的抽插。

修长的两腿棹住我的臀,在我阳具的动作下她的爱液在不断流出,使我感到加倍的润滑,动作也开始加快,我自己心里数着数l、2、3……到9时全身用力使劲一击真挺她的花心。

  婷婷也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弓起。她好像也在查数,每当我心里数到8时她就会用手紧紧地抓住我,身体后弓来迎合我来完成那到底的一击,慢慢地她变得疯狂起来……以不能配合我的九浅一深了,而是我每一次抽插她都一阵抽搐。

  嘴里也发出欢愉的呻吟。向是在迎接高潮的来临。

  我也不再控制自己,每一次都深深见底,明显地感觉到婷婷花心的存在。并且能品味到她的肉洞紧紧地包容着我的阳具,在不规律地搐动着,我更卖力地加快动作,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

  突然,婷婷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长长的指甲扎进了肉里。嘴里发出像哭的叫声,我感到龟头一热,一股阴精从婷婷体内喷出。伴随着婷婷的高潮我也闷哼一声,无数精子喷射而去灌满了婷婷的阴道……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我躺在床上,婷婷小鸟依人般趴在我怀里。我左手拥着婷婷,右手拿了一根烟。

  无意中抬头一看……我惊呆了,在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亲热地拥着婷婷,而婷婷也露出甜蜜的微笑。而且那男人微笑的眼睛竟似在牢牢地盯着我,盯着我和婷婷赤裸的身体,我不由地感到阵阵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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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之昙花中部

  婷感觉到我的变化,她的脸白了好多。一双美丽的黑眸也潮湿了,还没等我问什幺婷婷先开了口:“宝宝熊,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你好吗?”

  看见她充满乞盼的眼神,我把准备质问她的话生生压进肚里。

  “好,你说吧!”

  婷婷看着我阴深的脸,慢慢地道出了一个弱女子的悲哀生活……

婷婷的老家叫做凤凰山,一个美丽但穷苦的山城。父亲死得早,婷婷和母亲相偎为命。艰苦的生活使婷婷很自力,她拼命地学习,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以后的生活。

  终于在自己的拼搏下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亲朋好友奔走相告,山里终于飞出凤凰时,一个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婷婷的老母亲病倒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倒了下来,对于一涉世不深的弱女子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本来家里的钱就少得可怜,婷婷上学的资金都是东拼西凑而来。现在母亲病了,这些钱连救命可能都不够,别说在上学了。就在婷婷焦急彷徨时,老天又给婷婷带来了好消息。省城和凤凰山搞了个“心连心献爱心的活动”,很多因为穷而上学无门的穷孩子和省城的一些领导、企业家聚在一起。

  在这次聚会里,省城的一位王姓叔叔拿出一部分钱来资助婷婷上学。本来这是这次活动的主题,让婷婷感到意外的是王叔叔不但资助她上学,又拿钱把婷婷母亲的病给治愈了。

怀着感恩戴德的心情,婷婷来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学府……在王叔叔的帮助下婷婷一切都很顺利,大学里那种新鲜的生活让婷婷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加上婷婷的美丽、乘巧,使她很快融入到这全新的生活之中。

唯一让她不安的就是王叔叔对她的态度。王叔叔总能找出很多理由单独和婷婷在一起,本着对王叔叔感恩、尊重的态度,婷婷倒是没觉得什幺。

可是王叔叔却越来越放肆,不但老说一些暖味的话题,偶尔还对婷婷动手动脚……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当婷婷喝下一杯王叔叔倒的饮料后便人事不醒,她醒后自己已是赤身裸体的和王叔叔躺在一起。

婷婷最宝贵的童贞被那个道貌傲然的老家伙夺走了。面对和自己父亲相仿的王叔叔,婷婷没有哭也没有闹。一切都是命,她觉得自己很可怜,但看到王叔叔笨拙地在她身上起伏时,婷婷感觉他更可怜,一切都是圈套,是这个伪君子的计谋。

  可是婷婷不恨他,也谈不上喜欢。对这个给她第二次生命又掠夺了她整个身体的男人婷婷已经麻木了,她只有放纵自己、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在享受生活享受快乐的同时,也在耗费自己的青春……

“那我呢?我只是你报复那个老家伙的棋子,或是你欢娱的工具?”我愤怒地打断婷婷的倾诉。

  “不是、不是的,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宝宝熊,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真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啊!”

  婷婷眼中带泪,脸上却带一抹羞涩的红晕在焦急地辨解,看着她娇柔的脸甚是好看……而我却一点同情的感觉也没有,什幺圣女贞德、什幺玛丽莲娜·梦露……这些准备献给婷婷的赞美之词,让它统统见鬼去吧!

  “笫二个男人!他妈的,我岂不是老二?”

  “老子自问混社会也不短,自以为找了个纯情玉女,却是别人的情妇!”

  她的种种表现我应早就猜到,被她的美貌蒙昏了眼。自己骗自己她是块宝,还不是……“唉,天下乌鸦一般黑。”

  一种被骗的感觉在我心中膨胀,当时年轻冲动的我看着婷婷那柔弱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悯……当时的我可以说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上有父母罩着、下有一帮兄弟。

使我不知天高地厚,老爸“人间正路是沧桑”的良言苦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可现在却接连忍受失去女朋友、又迎来自己喜欢女人却是别人情妇的苦果,使我懊恼万分。

  原来婷婷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不弃不离的感觉,只是她性感的女体和我要超人一等的所谓自尊心在作怪。看着我的面前赤裸的女人,我的心里充斥着报复的感觉。

  “哼!我要在那个老家伙面前奸死你。”

  我抬头看看那个什幺王叔叔的照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一种猥亵的感觉中我的下体也在急速膨胀……“婷婷,不要谈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现在有我了,对吗?美丽的熊宝宝!我也喜欢你呀!”

  我放弃了爱这个字。

  婷婷果然还涉世不深,听我几句胡言乱语又春暖花开似地对我报以微笑。婷婷真是个性感尤物,看着她雪白的长颈、高耸的乳峰、平坦的小腹、迷人的三角地及修长的大腿……我恨不得永远躺在上面。

  我的左手直接伸进了她还有些湿润的阴道,粗暴地抽插着。右手环起婷婷的头直接将唇贴在她的唇上,深情地吻吸着。

  婷婷和我经过一次云雨后也不再害羞,主动伸出舌和我绞在一起,我的左手快速的运动使她的爱液大量流出,阴道紧紧地包容着我的两根手指,传来哧哧的响声。

  她开始放纵的呻吟:“我……我……我不行了。”

  “我要……宝宝熊……快……快给我。”

  手伸过来抓住我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在双重刺激下我的阴茎暴胀,龟头因为充血过多而发亮。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我抱起婷婷让她跪了下来,头却朝上有照片的那面墙,面对着墙上的照片,看着满脸是笑的老家伙,我也不怀好意地笑了。

  跪在婷婷的后面,举起我的阳具对准充满淫水的阴道,腰使劲向前一冲。扑哧一声全根尽入,婷婷有些夸张地向前挺,嘴里大叫一声:“啊!”

  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不停顿地来回抽插,根根见底。每一次插入都去感觉龟头碰到一团软肉,我知道那是婷婷的花心,更加卖命地冲刺。

  每当我插到底婷婷便跟着大叫,头发凌乱,身上也汗珠点点,雪白的后背和屁股泛起红晕。

  我抬头看看照片,低头看看婷婷竞然也不觉得累。只是感觉让自己要不停的干才能报复她,想想这古怪的想法我感到好笑。可是身体却还在运动,就这样一个姿势干了有二十分钟,两个人的汗都搀和在一起。

  婷婷的阴道不时发出空气外泄的响声…她的臀部在我的抽插下来回的运动,婷婷菊花洞也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突发奇想:“这里应该还是处女地吧!”

  我放慢了动作,把放在她一对豪乳的手拿开。右手一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和我的阳具一起运动。婷婷有些奇怪地躲了躲,我连忙说:“宝贝别动,我给你更爽的。”

  说着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对着婷婷的后门涂抹起来,明显地感到婷婷在躺躲闪,她含糊不清地说:“宝宝……喔……你……你要做什幺?”

  “那里……那里脏……别……别碰……别碰屁眼呀!”

  “喔……你手进去了……”

  她躲闪得更厉害了,显些把我的阳具从她的阴道中滑出。我急忙又快速地抽插几下,对她说:“宝贝,听话,我给你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不相信我吗?还说喜欢我!”

  听着我的说话,婷婷也不在躲闪了。我对着她的后门吐了一大口唾液又把手指顺着婷婷的菊花洞插了进去,这次婷婷没有反抗。手指很容易地进入直肠,我又继续向里面吐了很多唾液。婷婷的后门也润滑了许多并有微微括张的感觉,我把阴茎抽出对准婷婷的屁眼,猛地一用力,进入了这片尚未开发的处女地。

  婷婷发出一声惨叫,头和后背有些夸张地向后弓起。看来是真的弄痛她了,但是我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所以并没有理会她的痛楚,而是更用力地插了进去。

  好舒服的感觉,婷婷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伴随着婷婷身体一阵阵颤抖,我开始抽插起来……婷婷渐渐地适应了我的阴茎也开始晃动她雪白的屁股来配合我的运动。

看着她的后门以经开始舒服地接受我的抽入,我也就毫无顾虑地开始用起力来。突然她的叫声大了许多,头伸伸地埋在床里。身体一阵颤抖,我知道婷婷的高潮快要来临了,急忙把手指抽进了她的阴道。

  两个洞在我的攻击下,婷婷很快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浪,滚烫的阴精喷在我手上。她的阴道在不规矩地蠕动,把我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随在那股热浪,我也阳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子喷射而出,灌满了婷婷的直肠……两个人大汗淋漓,疲惫地躺在床上。

望着婷婷雪白的胴体,我感到困惑。这个女子在我目前的生活中应该是最好的,可她又是那幺的不完美……回到家里已经下午了,整个上午和婷婷一直都是在做爱、做爱、在做爱……我们互相在不停地索要,好像要榨干对方。

  我在惊叹婷婷性需要的同时,也在佩服自己的性能力,我从来没有这幺高的战斗力。要不是那个王叔叔要过来,我也不会灰溜溜地离开婷婷。我想我能做一天,可是……一想到那个老家伙我就恨恨不平:“他妈的,早晚废了他狗日的。”

  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却成了我第一号仇敌,老天真会开玩笑。想着那个老家伙正在玩弄我性感美丽的可人儿,我的心泛起阵阵酸意。

  不知道这叫什幺感觉,我爱上婷婷了吗?说不清,反正我也不想承认,我只知道我的脑海里全是婷婷的影子,美丽的、丑陋的、性感的、荒淫的……挥之不去、舞之不散。天啊!我竟然参与了这幺一个荒诞的游戏,自认为洒脱的我原来也不能超凡啊!

  就这样我和婷婷在玩着互相伤害的游戏,说实话,我已离不开婷婷了。除去那个老混蛋,婷婷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欢愉,她的学识、她的美艳、她的开朗及清纯无时无刻地在感染我。

  我己陷入情与爱的陷井,每天只想和她在一起。朋友们我都渐渐地疏远,就算不与婷婷见面,能通个电话对我也是一种安慰。

  唯一不能让我释怀的就是每个月总有那幺三四天,婷婷会和那个老家伙在一起。一想到自己心爱女人的阴道里残留着别人的精子……我就要发疯。

  我不只一次地向婷婷提出让她和那个男人分手,以我的条件虽然不能给她最好的,但是让她顺利地完成学业、丰衣足食应该没有问题。可是每一次提出婷婷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脸孔,她似乎在逃避这个问题。

我又想尝试找到这个家伙狠K他一顿,而婷婷更是惊恐万分。她甚至泪流满面地求我,说我斗不过他。千万别做傻事,看着她胆小的样子我表面上答应了她,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

  想想自己,我老爸虽然不是富甲一方但也是家财万两的成功人土,更何况虽然老爸对我总是横眉厉目的表情,但对老妈却是百依百顺,严重的“妻管严”。

  老妈却偏偏宠着我,就算我要上房掀瓦她也不会阻止。每月领着老妈发的小一万“薪水”,开着我的自驾丰田,和一群同样家庭的狐朋狗友天天招摇过市、花天酒地。又从来没受过挫折的我是不会把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放在心上的…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半年有余。和婷婷的感情有增无减,同样对那个王叔叔更是恨意难消。

  我从第三者的位置己经转变成为他是我和婷婷之间的第三者,这个家伙很神秘,我找朋友调查几次都查不出他是何方神圣。朋友建议我们躲在婷婷家楼下,看到他就狠K的一次。但我不想这样轻意地放过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让他知道包二奶的下场,更何况包的是……我的婷婷。并且如果只是K他一顿,会引起婷婷的反感。还不如一次搞死他,让婷婷死心跟着我。

  现在,那个所谓的王叔叔好象以快成为我的猎物,每想到这,我都会激动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负责叮人的胖子打来的。

  “老鬼,我摸到了那个混蛋的家,他刚上楼,还带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他妈的。”

  “在哪里?”我兴奋地问。

  “靠,在郊区的机场别墅。这里天高皇帝远,带些家伙来…”胖子回应着。

  “好,你等我、我在找几个人,马上去。”

  放下电话,我急忙翻出了几把砍刀。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趁着黑夜向郊区的机场别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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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卿狂】之昙花下部

  天空以经暗下来,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显得很冷清,我飞快的向机场别墅区驶去。寒冷的风透过微开的车窗打在我的脸上如刀割,而我的脑里还是在发热。

  阵阵复仇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来到了机场别墅区的外面,胖子和两个朋友已在等候,我刚停车胖子就急忙和我讲了大概情况。原来胖子的亲属在机场别墅区也有一套别墅正好空着,胖子借过来正准备和我们几个狐朋狗友来一次大聚会,也许是冤家路狭吧,正在这看到那个老家伙。

  “他妈的,今晚搞死他。”想着就要快意恩仇我的脸上露出一阵狞笑…守在别墅群大门的两个保安看见胖子连问都没问就放我们进去了,我将车停在老家伙的门前并没有熄火,随手打开后备箱,一人一把砍刀分给大家。

我拿了一根棒球棍趁着夜色向别墅摸去…一楼里面黑黑的,二楼有微微的光。看来人在二楼,这个别墅区由于离市区很远,所以住的人不是很多。周围的几处都黑着没有灯光,显得多少有些恐怖。

  也活该这家伙倒霉一楼卫生间的换气窗竟开着,我的朋友武警出身毫不费力的钻了进去。打开大门我们也尾随着摸到二楼,楼上有两个房间,最里面的卫生间传来阵阵水声。好像有人在洗澡,隔壁的房门半开着露出柔和的灯光,我们四个互相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硕大的床上躲着一个半裸的老头,正是那个老家伙。好笑的是随着我们的进入他好像吓傻了,一张似笑似哭的肥脸半张着嘴定格在那里。胖子他们冲到老家伙面前三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冷笑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躺在这里挺舒服啊!今天老子给你松松骨。”

  “小兄弟,有活好说、我、我有钱、别伤人。”面对从天而降的几个凶神,老头的嘴在颤抖。

  我一棍子向他的大腿打去,虽然不是全力,但那个老头还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你瞎了狗眼,看看大爷们像缺钱的主吗?”我生气的问。

  妈的把我当成打家劫舍的强盗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要为婷婷出气。更主要是让他们分开,而不是让这个老家伙认为我是一个抢劫的毛贼。

  “兄弟求您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老头哭喊着。

  “你妈的!”我又是一棍子。

  “想招人来啊!这幺大声?”

  其实他喊破嗓子也没用,外面连个鬼影都没有,天这幺冷那几个保安也躺在房里不会出来。我只不过想吓他而以,果然他没声了,只是那双老鼠眼不时在偷看我,一付害怕的狗样。

  卫生间突然传来很大的声响,好像有人打翻了东西,胖子和另外一个朋友快速冲了出去,那个老家伙也朝卫生间方向望了一眼,眼神里好像写着绝望。

  “老家伙,里面的人是谁?”

  “是、是我干女儿!”老头的声音很低。

  “我干你娘,”又一棍子向他身上打去。

  “你妈的你有几个干女儿?”我恨恨的问。

  “啊!啊别打了。就、就一个啊!”老头又嚎叫起来。

  “那婷婷是你什幺?”我又问他。

  “婷婷也是,也、你怎幺知道?”老头有些疑惑。

  “干你妈!”又一棍子下去了,这次出手很重都能听到根子和骨头撞击的咔嚓声,估计他大腿得骨折了。一声惨叫,老家伙头一歪昏了过去。

  旁边拿刀的朋友有些惊惶的望着我:“老鬼。别玩太大了、别、别闹出人命啊!”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看见他昏倒我也有些害怕。

  正在说话胖子他俩又拉了一个人进来,我抬头一看,双眼顿时一亮。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少有的极品美女,湿漉漉的长发下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逶出惊恐的眼神,雪白的脖颈,身体被浴巾包裹着。而浴巾跟本包裹不严她丰满的身躯,半露的丰乳上还残留几滴水珠显得娇嫩无比…

好一付美仑美奂的出浴图。

  对面的女孩看着我色迷迷的眼神在叮着她的胸部急忙向上拉了拉浴巾,结果短小的浴巾挡住了她的酥胸却又暴露出她修长的大腿,隐隐约约竟能看到她迷人的三角地。几根顽皮的阴毛露了出来,在勾引我的神经。

  看到事得其反女孩的脸浮现一片红云,好像女人的害羞战胜了恐惧…这时昏迷的老头慢慢醒了过来,声音低沉的说:“求求几位了,你们放过小梅吧!有什幺事找我,找我好了!”

  看到他醒来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我又象征性地挥了一下手中的木棍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让我一下打死你?快说这个小梅和你是什幺关系?”

  “她、她是我的女人。”

  “那婷婷昵?你妈的,你有小梅为什幺还睡婷婷?你这个老流氓,我把你阉了。”我从胖子手里拿过砍刀向老头的小便比划着。

  “饶命啊!兄弟!饶命啊!”

  小梅有些惊奇的看着老头:“婷婷是谁?干爸,你不就喜欢我一个人吗?”

  到底还是孩子,在现在的情况下她还有心情吃醋。

  “快说,小心我阉了你。”我又恐吓他。

  “我说!”老头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满头流着汗。

  “婷婷是我另外一个女人,比小梅先认识的。可是有了小梅后,我以慢慢疏远婷婷了。”

  老头已知道我的出现和婷婷有关。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脚踏两条船,两个美女哪个你也不放过。”

  说到美女我不由又看了一眼小梅,她柔弱的娇躯在轻轻抽泣。

  想一想她和婷婷如此美丽的女人,却和我面前那跪地求饶的卑劣老头混在一起,她们美妙的阴道里残留的是如此丑陋男人的精子…我的头又发热了,下腹有股冲动的热流。-股好想好想做爱的感受!!!

  我双眼死盯着老头:“喂,老不死的给你个选择。以后不要在和婷婷在一起了,她是我的人。”

  “好,好小兄弟,你放心我马上和她分手。”老头答应得很快,脸上堆出一丝苦笑。

  他竟天真的以为我就这点要求,“白痴!”我心里暗骂。

  “还有,老不死的,你睡了我的女人,这笔帐怎幺算?”

  老头愣了愣不知所措的问我:“兄弟你说应该怎办?”

  “欠钱还钱、欠命还命、欠肉吗,当然用肉还。”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小梅。

  “兄弟、不要啊!放过她吧!”老头反抗着我的意见!

  “好啊!那就用你的血来还吧!”

  我拿起砍刀对着老头肥胖的肚子划去,刀很锋利,一条长长的伤口马上凸显出来,流出鲜红的血。老头又有些吓晕了,心中想保护小梅的想法也被自己身体流出的血冲得一干二净。

  他求助地望着小梅:“小梅帮帮我,救救我啊!你看这兄弟长相多漂亮,多英俊。”

  “我靠!为了保命他竟拉起了皮条。”

  小梅不相信的望着他,眼里充满泪水。老头不敢对视小梅的目光,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你们、你们都是畜生。”小梅哭喊着!

  胖子他们识趣的把老头拖了出去,房里只剩下有些手足无措的我和低头哭泣的小梅。

  她背对着我在思考什幺,我则坐在床头看着她的性感后背。有冲动的想法却不敢实施,她好像是受到伤害的女神。离我这幺近,虽可望却又那幺不可及。

  我正胡乱思考着,她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已没有泪,坚定的脸庞像是一个要去英勇就义的战士。果敢的望着我。

  “你还在等什幺?不就是想和我睡觉吗,来呀!”

  这个小妮子竟然和我叫嚣!可面对她我偏偏又失去了对付老家伙时的勇气。

  “你、你别逼我、我、我……”

  我正心虚的想向她发狠时,小梅的一双热唇却迎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有些晕了,主动的我反而成了被动。刚和小梅在接唇相吻,她身上的浴巾便滑落下来。完美无暇的躯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在我还没完全适应她以投入到我的怀抱。

  上半身的大脑在提醒我不要冲动,可是下半身却由不得我来控制早就抬头挺起了。没有语言,一切都是原始般的赤裸裸,甚至,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前奏的作爱。我疯狂的脱光自己,疯狂的抽入小梅的阴道。

里面很涩、干干的、使我的龟头感到疼痛。随着我的进入,小梅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双眼痛苦的闭着。

  从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滑落在苍白的脸颊、好像一落难到人间的仙子。

  而此时的我以完全被性欲所掌控,被下半身控制的大脑已忘记怜香惜玉。

  由于干涩的阴道摩擦,使我的阳物变得异常坚挺、粗大。我开始加快动做,根根到底。小梅的阴道也有了少许湿滑,我双手使劲抓着她的双乳,而跨下的阳物向重锤一样在小梅的阴道里冲击。

  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小梅的脸在扭曲变形。随着快速的冲击,我的脑海也在不断变幻。一会儿身下的小梅变成了婷婷,一会又变回小梅…而我好像变成了那个老家伙,小梅和婷婷在老头的阳物下娇声连连,呻呤不断…

我感到一股莫明的兴奋,阳物又坚挺了许多。我更加卖力的冲击,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小梅的阴道湿润无比了,可她还是紧闭双眉一声不哼!

  我不知该和她说些什幺,安慰?调戏?我不知哪个更确切些!索性我也一言不发,继续沉默地做着“强奸”工作…

终于我在沉默中爆发了,一股热流从后背窜起,我拔出阳具对准小梅的小腹射去…白花混淆的精子散落到小梅的腹部,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用浴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用的力很重、很重、就好像她身体上布满罪恶…我浑身的激情也像射出的精子一扫而光,感觉有些狼狈地穿好衣服,我低着头像犯错的孩子。有些胆却地看着被我伤害过的小梅我忍不住开口了:“小梅、那、那我走了?”

  她无语,只是抬头看着我。

  “好可怕的眼神!”我倒吸一口冷气,她的眼神是空洞的,无恨、无爱、甚至无欲、无望…在她面前我更像是空气!

  我更心虚的问了一句:“你、你会恨我吗?”

  她终于开口了:“我不会、我只恨我自己、我为什幺是个女人、被你们男人玩弄的女人…”

  看着她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无法回答。

  像个逃兵我灰溜溜的逃离机场别墅,大仇得报又上了一个美女,按理我应该开心才对。可是我心里却很不高兴,有种负债的感觉。欠谁的?婷婷吗?小梅?

  或是那个色老头?难到是我自己?我不清楚…起来的很晚,昨天报复完老头后我没有去婷婷那里,而是直接回了家。可能和小梅太用力了,浑身都疲惫。一个人睡得很香,但梦做得很古怪,有婷婷、有小梅在我的梦里来来回回,挥之不尽舞之不散…最后来了一恶鬼抓我,把我吓醒了。

  父母都走了,我让保姆做了饭菜,随手拨打胖子的电话却关机。

  “这个死胖子比我还能睡。”

  心里正在想一会去他家里抓他,门铃响了。我无精打采地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三个中年男人、还没等我说话两把乌黑的手枪顶在我的头上…“知道你问题的严重性吗?强奸、抢劫、重伤害、团伙作案、你是头…”

  面前的警官在向我喊着。听他的口气我不被枪毙也得无期,昨天还是为了正义而去复仇的我现在变成了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

  己关了我一下午了,娇生惯养的我滴水未进。做了无数次笔录又在拳脚、耳光的照顾下我已感到生不如死,并且我真的感到害伯了,看来这次玩大了,把自己玩进监狱了。

  不知是后悔还是害怕我的眼泪在流,唉!自封江湖英雄好汉的我原来也是一凡夫俗子。

  正在胡思乱想,又来了一警官换走了刚严厉修理我的那个警察“叔叔”,其实他大不了我几岁,只是怕挨打别说叔叔叫爷爷也行啊!…“吸烟吗?”新来的警官对我很客气。

  “谢谢叔叔、我不会。”

  “吸吧!别装了,你们这些小太保,不会吸烟?他妈的吸毒都会!”

  拿着警官的烟我又热泪满面了。突然他压低了声音:“你爸来了,但不能和你见面。你这事挺大,别胡说八道,小心说话。和你没关的事别住自己身上拉。

  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明白吗?”

  我连忙点头哈腰:“明白、明白、谢谢叔叔!”…三个月后我终于回了家,可等待我的不是我所喜爱的婷婷。而是她的一纸留言和一盆鲜艳的用铁丝和绢布做成的昙花。

  我打开婷婷留给我的信。熟悉的娟秀字体映入我的眼帘:

  亲爱的宝宝熊,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以经在上海了…和你经历了这幺多风风雨雨后我才明白,你不是我所需要的,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想找一个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而你不是,和你在一起时我真的很开心、很刺激,很疯狂…可是疯狂过后呢?我真的好怕,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在现实的人生中有些东西当你无法面对时,只能选择逃避。请原谅我…望着我面前没有生命的昙花,无法形容它的美丽。

它集妖娆、平凡于一身、它是跌落凡间的花仙子,虽然它是没有生命力的…可一旦上天赠予它生命后呢?

  两年后的一天,婷婷从上海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大意是她过得很好,在学钢琴并且新结识的干爸、干妈对她很好…挂了电话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但愿她的干爸、干妈、对她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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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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