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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刺激的夫妻生活(3)作者:SweepSugar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1-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三)   浴室里,那与一身不正常燥热所相悖的冰冷水流打在了青年的身上,妄图用这种方式洗刷掉那写被印刻在脑海和身体里的异质扭曲情感。  但哪怕是这样,脑海里依然被纷扰混杂的杂音侵扰着。  自己,这个家
(三)

  浴室里,那与一身不正常燥热所相悖的冰冷水流打在了青年的身上,妄图用这种方式洗刷掉那写被印刻在脑海和身体里的异质扭曲情感。
  但哪怕是这样,脑海里依然被纷扰混杂的杂音侵扰着。
  自己,这个家的主人……被诺蒂妮踩在脚下……
  好幸福。
  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份和自尊被诺蒂妮羞辱碾压殆尽……
  好幸福。
  属于自己的,宝贵的东西。
  金钱,地位,价值,人格,尊严,自己所拥有的所有珍贵的东西,被诺蒂妮夺走,沦为她物……
  好幸福。
  小洁,无视着他这个丈夫,尽情地与诺蒂妮黏糊恩爱的交合做爱着,进行着从未和他有过的热烈生殖行为,甚至身心都可能在那之中……属于诺蒂妮。
  眼中,脑海里,心里,再也不存在……
  名为高语的存在了。
  好……
  好…….
  幸………?
  唯独只有这个……
  “呜……”
  双膝无力地跪倒在浴室冰冷的砖面上,青年大口地,艰难地喘息着。
  只有这个……
  幸福吗?
  要是不幸福的话……
  为什么,身下会这么兴奋了呢?
  颤抖的手,将那诺大的,被塑胶包裹着的白浊水球解开。
  明明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依然温热的粘稠精浆仿若依然带有活力那般,将带有鲜明侵略性腥甜气息升腾而起。
  “咕……”
  喉头上下滚动着,脑中莫名翻滚的黑色欲望在绽放。
  这个质和量……
  的确是……把他碾压了啊……
  抓住了自己的身下肉棒,将嘴唇凑到了那个使用完毕的套口。
  犹如终于得到主人剩饭赏赐的奴仆一般,他缓缓昂起了头————粘稠到几乎粘上舌头难以脱落的白浊腥液淌入口中,摧毁理智的咸腥味道瞬间从舌尖扩散到全身。
  那是另一个,强大到难以望其项背的……“雄性”的证明。
  当那味道真的被他明了,他才算真正的对自己在雄性机能方面完全被碾压了这件事有了一个概念——恶心,讨厌……
  这样的东西……
  “哈……哈……”
  口中含着这样的东西,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身下一直撸动着,高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口鼻间那本应该被自己厌恶的气味……
  这样的东西……没有任何女人会拒绝吧……
  如果是……小洁的话……
  这样的东西,有一点点进入了……
  小洁的子宫的话……
  心脏,在一瞬间抽痛起来。
  将手中的东西扔至了一旁,高语猛地将身子趴在了马桶上。
  “呕……呸…呸……唔呕啊啊啊————————————”
  努力的,想要将口中那扭曲欲望所带来的味道吐去。
  高……语……
  “啪”
  没有留力的,重重的力道扇到了自己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几乎没过了那填充着整个浴室的水声。
  你……他妈的……
  “呕……呕咳咳咳咳……”
  在做什么啊……
  深深的自我厌恶,几乎把他吞没。
  一边说着,自己无法反抗她……
  她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也做出这种事吗……
  你真……恶心……
  翻搅收紧的胃部,带来的是深深的反胃和疼痛。
  “……”
  哪怕这样,刚才自己那被欲望所支配的行为带来的味道,依然在嘴巴里无法消散。
  似乎要时时刻刻地提醒他,自己现在这人类失格的丑态似的。
  “……”
  紧紧闭上眼,青年的眉头微微颤抖着。
  只是和刚才那被妖异欲望驱使的火热完全相反的现在,四肢却是如同血液流干一般的冰凉着。
  “踏踏踏踏踏踏踏……”
  “滋————”
  案板上,有节奏的切菜声与国内的油嗞啦声混杂着,奏出了在人舒适区间的声音——做菜的人,却没那么舒适。
  有些恍惚的青年好不容易洗了个澡换了身洗衣服,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厨房,一脸无神地做着菜——“嘶——————”
  指间传来的剧痛,猛地将神游太久的灵魂拉回。
  看着食指上那触目惊心的猩红,他那仿佛停跳的心脏仿佛才在这刻……开始跳动。
  我……
  把手指含入口中,仿佛那在口中扩散的铁锈味,才能堪堪驱散些许刷牙都无法去除的腥味。
  在……
  他的眸子,却又在那不大的油锅响声中开始恍惚起来。
  明明应该充满自信的清秀脸庞,却从未有过这般——在遇到诺蒂妮后,如同白纸一般的苍白。
  干什么……
  啊……
  自己,卑微地,低贱地,可怜的……
  在给夫妻房间内,正在和他妻子做爱的人……做饭?
  哈…哈哈……
  察觉到自己心底那再次因这种事而迸发出的喜悦过后,深深的自我厌恶再次弥漫而起。
  将最后一盘的菜,放到了餐桌上。
  有些摇晃的脚步支撑着,支撑着他前往自己的酒架。
  将那瓶贵重的红酒取下,放回到了餐桌上————直到这时,有些朦胧和恍惚的心脏,才在某个想法下变得通透了些许。
  自己……
  自己居然做菜做了这么久……
  自己居然让小洁……和诺蒂妮在房间里两人共处了那么久……?
  自己是……傻逼吗……
  联想到那个恶劣的,名为诺蒂妮的存在刚刚所做的那些事。
  那是蛊惑的,会使女性动摇的行为和话语。
  用带有鼓动性的话语,撩拨动摇着女性的身心。
  那……小洁……
  湍湍不安爬上了他的后背,几乎让他全身都发麻起来。
  那现在…现在……
  他不在的这些时间,那两人独处的时间。
  发生了什么吗?
  诺蒂妮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小洁呢?小洁又是什么反应……?
  啧……
  忍住了再次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高语深深地呼吸着,大步地向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脚步,靠近着卧室的房门。
  随即……
  “嗯啊?哈啊?……”
  “…….?”
  “啪…啪…啪…啪……”
  翻滚交合的撞击肉浪声与黏糊水声,毫不顾忌的,隔着房门传入了他的耳中。
  “……”
  面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他知道的,房间内,紧紧一门之隔的地方……
  就是妻子和别人交合的场面。
  未有任何阻隔,肉体与粘膜结合交缠的淫秽春宫图。
  小……洁……
  感受到下身那仅仅因这种声音就再次兴奋起来的性器,他的胸腔有些绞痛。
  和被扭曲欲望驱使的身体不同,那个画面是脑海中的理智所反感的,是身为正常的男性,正常的丈夫所不愿意看到的。
  但……
  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将手放在了把手上,他轻轻扭开。
  “…….”
  “嘶?……啧啧?……”
  手握着人妻的乳球轻轻揉捏着,舌头在乳轮周围轻轻地打转撩拨着,又像是品尝糖果那般的含入口中吸吮。
  挺动着腰,毫无疲累与顾忌的紧致腰身就那样地重复着生殖的抽插行为,在人妻的身体上撞起一阵阵乳浪。
  “……哈?……”
  发出了一声火热的吐息,媚眼如丝的高挑艳影似乎因开门的动静而被吸引,微微撇过了眼神。
  “是咱们的老公大人呢?……啊,难不成是饭做好了吗?真贴心啊,呼呼……?”
  那讽刺意味极深的挑衅话语,让高语的手指轻轻颤栗着。
  却怎么也无法捏紧成拳头。
  床上,娇俏可人的妻子满脸软烂的涕泪横流着,沾满唇痕的光洁身躯上满是淡粉色的吻痕,代表着丈夫以外的人所标记为所有物的淫秽痕迹。
  因淫秽的喘息和娇吟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只能伴随着诺蒂妮那操弄的动作而一下一下的娇喘着,扭动出淫秽的弧度。
  平坦的小腹上,随着诺蒂妮每次势大力沉的插入而显现出的硕大棍状凸痕几乎顶到肚脐。那是将人妻性器拓宽到他从未达到程度的证明。
  小洁……
  “嗯啊?昂哈啊?…啊?……”
  抱紧着诺蒂妮,已经失去了理智的眸子里似是要溢出粉色的水光。
  随着身上诺蒂妮那过于灼热的肉体,娇吟喘息着的她,已经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为丈夫进来的迹象了。
  看到白慕洁的这副样子,浓浓的无力和痛苦在心中弥漫而起。
  而身上的热意也正伴随着这股子负面能量,沿着全身灼烧起来。
  “不过?……呼呼……”
  抿了抿嘴,诺蒂妮嘴角的恶劣笑意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扩大着。
  “你来的正好呢,老公先生?……来,你过来一下吧?”
  上一次,诺蒂妮说出这样的话……发生的事对他来说是一个噩梦。
  那么这次呢……?
  喉咙因恐惧而锁紧。
  身子却在这股恐惧与……期待?下被驱使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了……这幅活春宫旁。
  近的连两人身上那香甜火热的汗水气息都变得清晰可闻起来。
  但哪怕走的那么近,人妻依然没有对他的靠近做出任何表示。
  不,只是单纯的没注意到而已吧。
  毕竟……沉迷在性爱中的雌性,眼里只有她的“雄性”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心脏抽痛着,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他看着诺蒂妮在妻子的娇呼中将这具白净的娇躯抱起,双手勾住了她的腿弯,让人妻靠在了怀里。
  就这样张开腿,将两人的交合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粗壮硕大的肉茎毫无顾忌地将那淡粉色的穴口撑到了极致,在每一次的抽插下,将人妻平坦的小腹上顶起略微凸显的痕迹。
  “啪”
  随着人妻身体的重重落下,白慕洁如娇似狂地发出着一声高昂的吟叫。
  结合处的爱液淫秽地四散开来,飞溅到青年的脸上,带着那被诺蒂妮气味所污染过的香甜爱液气息。
  而此刻,白慕洁那满是水雾的软烂眼眸里,似乎才堪堪发现了些许面前之人的身影。
  “嗯嗯嗯?~~~?!”
  惊疑不定地娇哼一声,白慕洁举起半只手臂挡在了眼前,似是有些不太想被丈夫看到似的断断续续地轻哼着。
  “阿…阿语……??!啊?昂啊啊?……不…不要看?……咿咿咿?——”
  嘴上这么轻吟,白慕洁却没有停止那在诺蒂妮的抽插下娇喘的动作。
  继续任由着自己躺在诺蒂妮的怀中,保持着双腿大大张开的动作娇哼着,一对丰满白净的乳肉上下甩弄翻飞着,表情在这番不堪的暴露下也变得越发不堪。
  小洁……
  喉头上下滚动着,身体上是因这淫秽画面的的厌恶和反感而不适着,却无法阻止那身体里再次因这个画面火热起来的欲意。
  高语也只能任由自己的面色变得越发苍白起来。
  “呼……?我可是特意把老公先生叫过来的哦?……哈啊?姆?”
  “噫??!”
  轻笑着,双唇含住了人妻的耳垂,诺蒂妮嘴角那抿动着耳垂的唇角轻轻勾动起一个恶劣的弧度。
  “就是呀?……啧?…啾啾?……”
  “啪”
  将腰腹轻轻用力向上一挺动,感受着怀中人妻那如同颤栗般抖动和娇吟后,她才不急不缓地说出剩余的恶劣话语。
  “让小洁?……好好见识一下,自己最爱的老公先生那丢人卑贱的真正面目呢?呵呵……”
  “……!”
  诺蒂妮的话,让高语的瞳孔一缩。
  甚至双腿都有些畏惧的颤栗起来。
  你……想干什么……
  你已经…那么羞辱我了……
  我已经在……小洁面前那么……丢脸了……
  还不够吗……
  “啊?哈啊?……真……嗯?真正……面目?……?”
  那被肉欲和快感所冲击得不太清醒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太理解诺蒂妮的这番话语似的。
  娇吟喘息着的白慕洁只能下意识地将那满是欲火的迷蒙双眼,移向了眼前的青年。
  “呼呼?……是呀,嗯?……你看?”
  再次重重地将硕大肉茎一插到底,尽情的享用蹂躏着人妻那柔软的穴肉和宫口,诺蒂妮的眸子移向了面色苍白的他。
  双唇微微轻启。
  “……高先生?”
  “可以请你跪下吗?”
  “……!”
  这番,已经完全不能说是过线了的话语。
  是完全视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为无物,极度羞辱的恶劣话语,却轻描淡写地从她的双唇里轻启。
  高语的脑子,也差点被这句话给弄坏掉。
  诺……蒂妮……
  内心,想要对这极度羞辱的话语发出怒斥和反驳,如果可以的话,甚至他还想要给说出这些话的诺蒂妮一点教训。
  正常来说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但……
  刚刚经历过,自己身为雄性被碾压殆尽的那场“竞争”过后。
  心底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变化了。
  名为尊严和人格的东西……在诺蒂妮面前已经变为了尘埃,无法塑造起正常人应该有的模样。
  自己……就是应该被她羞辱和贬低,应该臣服于她之下,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献给她。
  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是这么说的。
  不然,为什么……
  他的脸上……竟会因这诺蒂妮的……“命令”。
  而浮起了一个卑微的喜悦表情呢?
  双腿在颤抖着,支撑的气力与温度在越发流失,仿佛下一秒随时就会让他跪倒在面前这施号发令之人的面前,但是……
  捂住胸口,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对他说着。
  自己要是再这样。
  再往那个深渊滑落,再露出更多的丑态的话。
  就会更把小洁向着对方那边推出一段距离。
  甚至……这就是诺蒂妮叫他过来的目的。
  完完全全把小洁……占为己有。
  毕竟没有任何一位正常的女性愿意自己的丈夫是这个样子吧?
  弱懦,低贱,卑微,不作为,无法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幸福与快乐。
  但是当明了这个会让小洁似乎是更加远离自己的这件事后,绝望和悲伤的夹缝里,扭曲的快乐枝丫却在顽强生长着。
  啊……
  这不就是……
  自己希望的吗……
  小洁……移情别恋……
  下身,明明对于他来说已经太过疲累的肉棒,甚至在这一刻重新兴奋勃起。
  视线里,诺蒂妮的身影在不断伸高着——不知道什么时刻,他发现。
  自己的双膝已经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脑子在这一刻一震,他咬紧了嘴唇。
  不敢抬起头去看妻子这一刻的表情。
  小……洁……
  “呵呵?很乖很乖?……看来高先生当人不合格,当狗倒是挺有天赋的呢?”
  居高临下地发出着那有些轻轻地娇笑声,诺蒂妮的话语却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不停地扇在他的脸上。
  “嗞啦——”
  短短的一声轻响,察觉到裤间那忽地发凉起来的高语才发现,诺蒂妮那只纤美的灵活的的足掌早已攀上了他的跨间。
  灵活的脚趾轻轻拉动,将他的裤链拉下。
  身下肉棒那勃起兴奋的丑态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此刻,他才如同刚才的白慕洁一般。
  无法按捺的酥麻爬上了他的脸和全身,让他几乎想要扭头逃出这个明明是自己房间的地方。
  要是可以,他也想叫小洁不要看。
  小洁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呢?
  可惜……那入迷的娇吟喘息声,也许现在根本不会在意他说的话了吧。
  “哎呀?是老公先生的小废棒呢?”
  眼神只能目眦欲裂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耳中听着诺蒂妮那嘲讽的轻笑声而大口喘息着,等待着接下来事情的降临。
  小麦色的肤质像是巧克力一般丝滑,诺蒂妮那光滑脚背轻轻贴上了高语的下体,轻轻蹭动着。
  那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高语大口地喘息了一声,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明明自己的老婆就在自己的面前和我做爱,这里还变成这个样子,真是……?”
  撇撇嘴,诺蒂妮的美足轻轻收起几厘。
  “一个可悲的绿帽奴呢?”
  “啪”
  轻轻发力的脚背向上抬踹,踢在了高语那脆弱的下体上。
  “嗯————————————?!”
  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如同高压电流打穿了人体一般的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的身子深深弓起。
  发出了完全不成调的低闷痛呼————
  啊…啊……
  虽然是诺蒂妮仅仅提起了丝丝力气的一踢,脆弱的睾丸与肉茎受到这种太过于刺激的对待却的确是第一次。
  脑子几乎被这股剧痛变成了浆糊,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但是……
  ‘好……舒服……’
  扭曲的变态之花,在身心被虐待的时刻开放。
  从那疼痛中蔓延而生的某种奇异快感也如同温润的水流一般蔓延全身,让他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甚至稍稍变得有些红的下体也没有疲软,甚至在诺蒂妮的轻踢之下变得越发的挺立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此景,诺蒂妮那张锐利的美艳脸颊上也绽开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看呐?小洁……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那根脆弱的东西而已哦?”
  “但是老公先生却更兴奋了呢?呵…呵呵呵?……”
  “看来不只是绿帽癖,你还是个不折不扣的……?”
  形状纤美的足掌轻轻用力,将那根肉茎踩在了脚下。
  高语那扭曲的面容一如此刻诺蒂妮脸上那施虐的娇俏笑容一般。
  “受虐狂呢?”
  伴随着这句话语,将青年肉棒夹在地板与足掌之间的她轻轻碾动起来。
  “嘶……”
  下方是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面是娇嫩有力的足掌纹路。
  疼痛带来的怪异快感让高语咬紧了牙,面色苍白地在诺蒂妮的足碾之下轻哼着,一声不发,只是……
  “嗯?…昂啊?……阿……语?”
  人妻那似乎带着不解和震惊的声音,却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传进了他的耳朵。
  身体一下子就冰冷了下来。
  不…不要看……
  不要看我这个样子啊……
  小……洁……
  想要这么说,口中的话语却每次都在在诺蒂妮的脚下被打断,变成了痛苦沉郁的舒畅喘息。
  “被我这个外来者,霸占了你老婆的外来者踩着就这么舒服吗?唉?……老公先生啊?……”
  涂着淡紫色指甲油的豆蔻脚趾如同灵活的缠蛇,轻轻地踩在了他脆弱的龟头和冠状沟处,轻轻碾动着。
  “那么现在你能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了哦?”
  嘴角咧起,诺蒂妮抬着人妻的双腿,将两人毫无阻隔连接着的交合处轻轻向着前方递出几许。
  “舔吧?”
  “哈……哈……”
  下身,那被诺蒂妮的足掌控制玩弄着的肉棒让他不断喘息着,面色苍白大口喘息的他似乎连那交合处两人的气味都变得更加清晰厚重。
  什么……
  叫自己……舔?
  舔那个……两人做爱交合的地方?
  不可……
  “唉?”
  歪了歪头,诺蒂妮再次狠狠地将腰向上挺动,两人的肉体似乎都在这一刻顶起了肉浪。
  而下身那踩踏着高语肉棒的美足也微微发力起来,用脚趾趾间猛然夹住了他的龟头,轻轻扭动着。
  “难道……高先生你嫌小洁和我做爱之后脏了,所以不愿舔吗?呼呼……”
  “真是可怜呢……明明应该是满足高先生那变态的欲望小洁才来和我做的?……想不到自己最爱的老公连舔一下小穴都嫌脏呢?”
  “……!”
  有些诛心的蛊惑话语,让高语的那张苦闷复杂的苍白面色变得越来越苦涩起来。
  “嗯?……啊啊啊?……”
  不敢抬起头,看不清表情的人妻声音似乎也断断续续地继续传进了他耳朵里。
  “啊?……阿…语?……嗯啊?……”
  “……”
  苦涩地闭起眼,他抿着嘴,轻轻向前张开了嘴——舔动起了那被爱液打湿的小半截肉茎根部,以及那结合着,被无情拓宽成自己绝对无法做到模样的小穴。
  曾经用嘴感受过的灼热巨茎上流淌着先走液与爱液的体液混合物,咸腥香甜的气息在口中弥漫。
  顺着诺蒂妮那明显能感觉出来,因生殖特化而显得粗壮不已的底部尿道轮廓向上舔动着,就到达了妻子那唯一留剩给他的淡粉色珍珠,名为阴蒂的小小性器官因兴奋至极的快感而充血着。
  只不过……那也不是他带来的快感。
  “呼?……”
  终于,嘴角在这一刻勾勒出一个到达目的的满意笑容,诺蒂妮也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娇艳轻吟。
  “好?……看来,高先生也不是真的一事无成呢?……嗯……?”
  就这样,诺蒂妮与人妻相拥而抱的淫叫交合着,犹如一对真正的爱人夫妻一般的做爱着……而名为高语的,原本属于丈夫的存在。
  却跪倒在两人身前,任由那交合飞溅的爱液落到自己的脸上,一边在诺蒂妮的踩弄下大口喘息,一边用这卑贱的姿态舔弄着与自己无关的交合处,为那相拥着的两人提供着属于她们的恩爱情趣。
  “再?……再往下?……蛋蛋也要好好舔哦?嗯?……”
  “……”
  拳头无力地捏紧,又松开。
  一脸苦涩的高语闭紧眼,将口舌的侍奉位置稍稍向下偏移了些许。
  舌头在那几乎没有太多褶皱的偌大浑圆卵袋上舔舐而过,滚烫光滑的饱满蛋蛋表面,似乎连那其中所填充满的巨量精种的腥甜味道也透过了表皮所被他的口舌感受到。
  唇舌无意识间,有些艰难地将那比网球还要大出继续的一边蛋蛋吸进了口中,让他轻轻睁大了眼。
  “嗯~?”
  下体那被侍奉的快感让诺蒂妮也喘出一声娇媚的轻吟,踩踏住青年肉棒的足掌也下意识地往下用力压动了一下。
  “唔……哈……”
  肉棒仿佛要被踩扁一般的疼痛让高语眼睛都有些恍惚地迷离了起来,只是伴随着剧痛而来的扭曲快感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舔的?……舔的很好哦?……”
  压踏蹭动着青年肉棒的纤美足掌缓缓移动着,将青年脆弱的睾丸也同样覆盖在了足底,轻轻压动着。
  莞尔的愉悦轻笑也带起了几分火热的呻吟,一如她脸上此刻的娇艳笑容。
  “只是……?”
  “嗯?……一边舔着老婆和别人做爱的地方,一边被我踩着鸡鸡?……”
  感受着脚下那越来越硬挺的肉棒,她脸上的笑容明明正因青年的侍奉和享受着人妻而变得越来越娇艳的愉悦,却不知道为何露出了几分无情来。
  “你却这么兴奋了,呼呼?……果然啊……”
  “你还是不配拥有小洁这种妻子,不配和她做爱哦?”
  “不……甚至你连人类都不配当了?嗯……这样吧,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狗了,我就是你的主人?”
  “我就叫你狗语吧?怎么样,喜欢这个名字吗,呼呼?……”
  谁……
  谁要……当狗啊……
  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些许呜咽,下身那没有变动过的被踩踏感却让他的表情变得越发的不堪和迷蒙,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语。
  看上去倒更像是赞同地舔舐着主人的宠物犬了一般。
  “呐……乖狗狗?”
  脚下,那妖媚缠人的踩压堪堪放缓,一脸香汗的诺蒂妮脸上轻轻浮起了一点玩味的笑容。
  “狗狗是不能够和人做爱的哦,你以后当然也不能和…嗯?…不能和小洁做爱了呢。”
  “但是之前聊的时候,小洁有说过你们想要孩子了吧……?怎么办呢?这样的话,小洁会很伤心呢?”
  “……这样吧?就由我来代劳咯,怎么样?”
  那带着笑意的玩味话语,猛地激起了一阵刺骨的不安和寒意,爬上了高语的身体。
  舌头舔动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起来,那有些恍惚的眸子轻轻抬起,带着恐惧和不安地看向了一脸笑颜的红发美人。
  “好好舔。”
  “……”
  有些不满的命令让他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继续服从地侍奉了起来。
  只是那不安和恐惧的眼神依然还在怯生生的仰视着那娇艳的红发美人,仿佛是想确定自己的主人是否在开着恶劣玩笑的宠物一般。
  代……代劳……?
  难道……
  “……恰好?嗯?……我现在也在无套地和小洁做嘛?”
  “龟头也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子宫里?…啊,狗狗你没有用过这个地方啊,对不起?……不过很快,它另一个第一次也要是我的东西了哦?”
  “……我就这么,无套的中出小洁了哦?”
  宛若判决一般的娇俏轻笑,让高语猛地睁大了眼。
  “反正以我来说,肯定射一次就怀上了呢?……”
  不……
  “哎呀,我和小洁爱的结晶呢……?宝宝会是什么样子呢?肯定是和我一样好看的红发吧?……反正不像某条狗狗就是了,呼呼?……”
  不要……
  “……正好给小洁的子宫打上我的标记哦?狗狗知道的吧,怀上扶她孩子的女性基本不可能再怀上男性的孩子了哦?那样的话,小洁就只能成为我的妻子了呢……?”
  不要…….
  “至于狗狗嘛……?安心的工作养孩子就好,至于怎么和亲戚朋友解释孩子肤色发色的问题,也是狗狗自己想办法哦?”
  “平常也要努力工作努力加班,除了养孩子以外的钱记得全部上交给我哦?”
  “我就能更加花时间去和小洁恩恩爱爱了呢?也许还可以……一起出去度蜜月?呼呼?……”
  “反正狗狗的废棒也用不到,反正是被不是小穴的脚踩也很舒服嘛?如果以后把我侍奉舒服了,继续让你用也没关系呢?”
  不要……啊……
  不是……说好了……
  射在外面吗……
  而且……那样的……未来……
  心脏,在诺蒂妮那慢条斯理地话语下变得越发的绝望和冰冷。
  那张苍白脸上的恳求表情,却让诺蒂妮脸上的施虐笑意变得越来越深,充满了愉悦和轻松的娇艳表情。
  “嗯……?看起来,狗狗不是很乐意呢?”
  “那……”
  长挑的流线型腿部,猛地用力地将青年的整个下体踩在了地下,左右碾压起来。
  仿若灵魂都要离体的剧痛让高语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甚至要抱住诺蒂妮那有力光滑的小麦色长腿才能堪堪缓住些许。
  而伴随着那极致的被虐疼痛而来的异质快感,更是让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狗狗就好好的求我哟?只要狗狗能够开口求我,主人是很大度的?”
  “‘主人,狗狗求求你……不要中出小洁……’只要你这么说,我就会老老实实地射在外面呢?”
  灵活的脚趾覆上了高语红肿不堪的睾丸上,轻轻踩动着。
  “……快点哟?不然狗狗本来就没用的废棒,就真的要被我的脚阉了呢?”
  “……难不成?狗狗更想这样?”
  “身下那无用的软肉被主人我踩烂阉掉?然后仍由主人中出小洁,小洁怀上我的宝宝……?”
  “毕竟,又是绿帽癖又是受虐狂的狗狗?……也许觉得这样才是最幸福的事呢?”
  “呜……”
  发出着一声毫无音调的呜咽,面色扭曲的高语抱住了红发美人那持续摧残着自己下体的美腿,痛苦而无力地大口喘息着。
  但……依然却没有停下,那舔舐侍奉着两人交合处的动作。
  “快…?快哦?……在小洁的名器里,主人可忍不了那么久哦?”
  “或者说,舔的那么起劲?……是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被主人阉割,等着看我中出小洁了吗?呵呵……”
  不…不要……
  喘息着,高语抱住了诺蒂妮的腿,想要把自己的下体从诺蒂妮的脚下抽出。
  只要…只要不继续被诺蒂妮这样玩弄支配,自己…自己一定就能说出口了……
  可是……
  温热的纤美足掌地步,那隔着掌纹传递而来的温度持续地加温着他的肉棒。
  感受着那一分一分施加着力气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男性机能要被摧残的那种可悲未来——涂着淡紫色美甲的秀美脚趾轻轻碾动着那红肿的肉茎和睾丸,每次想要向外抽动都会给自己带来加倍的疼痛和快感。
  终于——
  “呜——————”
  面色失态的悲鸣着,青年猛地抱住了诺蒂妮的腿,浑身无力地瘫软着在那只无情的美足下爆发了出来。
  一下,一下,在被虐的疼痛带来的异质快感下,如同灵魂被抽离一般的射精让他的理智被打碎成一片又一片不成形的碎片。
  而比这被诺蒂妮踩射的疼痛和快感比起来,漆黑的绝望攀上了他的内心。
  他知道,他知道的……
  在这种情况下射精的话,代表着什么。
  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他面色恍惚地缓缓抬起头,有些怯懦地看向了红发美人的那张脸。
  果然——
  那张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惊讶与不加掩饰的愉悦笑意。
  明明是美得让人惊心的表情,却在他眼里看着却残酷无比。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加掩饰的,诺蒂妮发出了畅快地娇媚笑声。
  怜悯?蔑视?舒畅?满意?
  或许都有吧。
  “这…这就是你的答案??呵..呵呵呵……?”
  终于,如同魔窟般的美足轻轻抬起,放开了那红肿不堪的下体。
  滴答滴答沾满了那只美足的凄惨湿痕,展示出了刚刚发生过的事。
  “不是女人的小穴,宁愿让你那些废物狗狗种子被我踩死也不愿射到女人的小穴里吗??”
  “呼?…呼呼?……我的,乖狗狗啊?……你可真是……”
  “给了主人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呢?”
  嘴唇微微抿动,勾勒出一个触目惊心的愉悦笑容,诺蒂妮笑着抬起了人妻的双腿。
  “既然这样……”
  舔了舔唇,她最终下出了一如脸上表情的残酷判决。
  “那我就不客气咯?”
  紧致勾人的腰身开始发力,向上挺动着人妻肉穴的生殖抽插开始猛然加快起来。
  “噫啊啊啊啊????”
  咬紧嘴唇,仅仅一瞬间,白慕洁的眼中仿佛再次失去了丈夫的身影。
  身下那源源不断的涨满酥麻如同快感的浪潮一般席卷全身,让她昂起头,靠在诺蒂妮的怀里尽情扭动身躯地娇吟起来。
  如同不知疲倦,最高码率的打桩机一般,诺蒂妮那有力的腰腹不停的向上顶动起人妻的性器,每次都仿若要用自己那健壮的龟头在人妻的子宫里完全蹂躏成自己的形状一般,在人妻的小腹上拓宽出一次又一次的肉棒凹痕。
  虽说是自己先前已经见过的活春宫了,但是高语知道……
  不一样的。
  现在……是毫无阻隔的,两人性器与粘膜零距离的摩擦交融着,那是仅为生殖的,为了让雌性,为了让他的妻子怀孕的动作。
  不…不要……
  不要……
  咬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清秀青年面色苍白地抬起头,任由爱妻那飞溅的爱液四散落在自己的脸上也毫不在意。
  那哀求的眼神怯懦地看着娇艳的红发美人,直到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和不满好似才真正被名为诺蒂妮的主人所打碎。
  嗫嚅着嘴唇,张了张嘴,他像是要对诺蒂妮发出着恳求一般。
  不要……中出小洁……
  不……不要……
  射在外面……
  “嗯?……哈啊?……小洁的子宫已经饿的不行了,不停地在亲着我的龟头呢?嘶……我也,马上就来喂饱你哦?”
  “喂饱你那饥饿的子宫,卵巢和卵子们……?”
  “就用……我的种子?”
  不……要……
  求…求求你……求求您……
  诺蒂妮……
  不……
  …主…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哀求的心愿却无法传达到人妻与那娇艳轻哼着的美艳扶她耳中。
  粘稠的体液在两人交合中的身体拉出一道一道粘稠的丝线,将交配中“雌”与“雄”的身影显示得淋漓尽致。
  娇哼着的诺蒂妮咬紧嘴唇,凹凸有致的野性身躯在此刻布满了诱人的湿热汗光,终于在那野性有力的抽插中发出了舒爽的到达顶峰的轻吟低哼。
  “射了?————————”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妻的高昂娇吟带着些许有些脱力的嘶哑,穿透了厚厚的天花板。
  那根肤色显得微深的肉茎肉眼可见的,埋在了柔软紧致的人妻蜜穴内开始爆发了出来。
  粗壮的白浊精柱透过同样粗壮的尿道与输精管,毫无阻隔的在白慕洁的小穴子宫内喷涌着自己一波又一波地滚烫精种,毫无怜悯地填满着本该属于在场那悲惨丈夫的子宫。
  比正常男性强壮太多的精子也行进着自己的大军,向着人妻无防备的输卵管与卵巢而去,追寻着正常的卵子以配种着。
  “噗嗤”“噗嗤”
  说出来肯定是不会让人相信的事实,但是眼前那本不该有什么动静的生理机能却因过于卓越的强大而发出者淫秽的射精响声。
  巨量的,本无法装载而应溢出的腥臭精浆却因那巨茎将人妻的穴道拓宽卡死而无法露出一丝。
  高语冰冷的全身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妻子那平坦的小腹,子宫的位置因装满她人的精种而开始缓缓鼓起,鼓起了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微微凸痕。
  他敢说,哪怕自己在那数万人的竞争者中需要竞争自己的岗位,不。
  甚至是整个人生中,自己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一刻过。
  像这样的无力,像这样的……
  绝望。
  “唔?……哈啊啊啊?……”
  眼眸向上翻起,白慕洁发出着两声火热绵软的娇吟后,便无力地倒在诺蒂妮那同样滚烫的娇躯中失去了意识。
  “嘶?————呼……呼呼?……”
  发出了一声,长长地舒适轻吟后。
  挽起耳边的娇艳红发,满身汗珠的小麦色肌肤泛着些许腥甜水光,轻轻打了个冷颤的诺蒂妮轻松地笑着,缓缓地将自己那半软的巨根有些不易地抽出人妻的身体。
  “啵”
  覆满精浆与爱液光泽的狰狞扶她肉棒依然不失“强壮”的印象,反而显现出了征服雌性的特质,两人性器间无法拉断的液丝深深地刺痛着满脸绝望的高语。
  终于,无法闭合的人妻秘地大大地张合着,泛着水汽的秘地深处,侵略着粘稠的精种终于因无法装载的过量而缓慢地向外开始淌出。
  看着那如同固液混合的白浊精浆,一股恶寒顺着高语的脊背开始蔓延。
  这样的东西……
  真的能算正常的精液吗?
  精子数量得到达自己的几倍才能有这种密度啊……
  五倍?十倍……?
  扶她的……精种质量……
  看着那如同“不舍”般,粘稠地几乎无法淌出的大量精液,依然顽强地附着在人妻的穴道肉壁内,抗拒着地心引力而难以脱落。
  而哪怕肉眼可见的已经有这么多了,小洁的小腹上,那肉眼可见的微凸痕迹却未见任何的消退。
  绝望的青年,喉咙如同被水泥封住了一般,颤抖张合着的嘴唇却一下子失了声。
  将失去了意识的人妻放在了床上,满身湿热与香汗的诺蒂妮伸了个懒腰,那张扬锐利的妖异眸子瞟在了高语身上,穿着衣服的她忽地开始发出了一声有些恶劣的轻笑。
  “呵?……明明刚才狗狗你那么兴奋?现在又是一副什么表情啊?”
  “明明是听着小洁要被我中出后兴奋得在我脚下射了那么多……”
  “呜哇,你也射了不少嘛,不会是打算让我的脚怀孕吧,呼呼……?”
  “但是这可不是子宫,可是我的脚底下哦?”
  “你的这些宝宝可是无法降生了,他们的未来只有被我踩死这一条路呢?”
  “啊……?狗狗那张要哭的脸,难道是在想小洁会不会怀孕吗?”
  “嘛……毕竟和你这些可怜的精子不同,我的精子可是好好的在小洁的子宫里扎根了呢?”
  “唔……这个狗狗还有什么纠结的吗?直接呀……”
  “准备九个月后的接生事务就好了嘛?哦,自己想好怎么和家里亲戚解释宝宝发色和肤色问题就行了哦?”
  “难不成?……”
  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穿好衣服的诺蒂妮脸上依然是那没有什么变化的娇艳笑容。
  “狗狗觉得帮我养孩子不是一件好事吗?”
  “……”
  感受着那捏在自己下巴的纤细手指,绝望与异质的喜悦从心底涌出,让面无血色的青年颤抖着身体。
  微张的嘴,颤抖着发出了断断续续地无力声调。
  “是…是……”
  “既然是好事,那狗狗怎么一副要哭的模样呢?”
  “来,笑一个?”
  带着笑意的问询,感受着那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滑动着的指甲触感,眼圈泛红的青年咧起了颤抖嘴唇,无力地撑起了一个怪异的,勉强可以被称之为“笑容”的悲惨表情吧。
  “呼呼?……真乖。”
  捏了捏他的脸,诺蒂妮站起身,毫无负担地踏着那轻松的脚步向着房外走去。
  “做爱做了这么久,我也饿了呢?让我尝尝狗狗的手艺怎么样吧,不好吃的话我可要不高兴的哦。”
  “啊,对了对了。”
  站在门外的高挑身影,在关上门前露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嘻嘻俏颜。
  “如果狗狗实在不太想小洁怀孕的话。”
  “可以试试……去把小洁小穴里面的精液吸出来哦?”
  “也许可以把100%的怀孕几率降到……”
  “99.999%?呼呼?——”
  在那无情的笑声后,便是将房门完全关上的轻响。
  诺蒂妮的声音让那张快要哭出来的绝望脸庞,在这一刻愣了愣。
  已经被过于刺激的画面和扭曲黑暗的情感搅得一片浑浊的大脑,已经无法去正常的思考了。
  看着妻子那躺在床边缘,时不时轻颤着的娇躯。
  布满着诺蒂妮痕迹与气味的娇躯。
  肩膀无力地颤抖着,高语脑子里只剩下了诺蒂妮刚才的那两句话语。
  有些无力地爬到床边,他看着依然带着余温的爱妻,轻轻地将妻子柔软的大腿向着两边分开。
  伴随着那一片狼藉的湿热泥泞出现,带有精液腥气的湿热气息随之而扑面而来。
  小……洁……
  看着依然难以闭合的娇嫩粉贝因激烈的性爱而变得有些充血,以及那依然缓缓向外淌出的,带着爱人爱液的精浆。
  一想到,妻子的小穴内,子宫内。
  不属于自己的精子尽情的游动着,侵略着,本该属于他的卵子。
  本该属于夫妻两人孩子的房间。
  他闭上眼。
  一脸苦涩地颤抖着身体,将脸
  凑了上去————————
  “吱呀——”
  捂着嘴,一脸恍惚的高语面色苍白,脚步有些散乱地离开了夫妻卧室。
  小心地将门轻轻关合后。
  捂住嘴,感受着口腔和喉咙里那属于另外一位“雄性”记号的气味和感官,作为丈夫和雄性的身份让他的眉头蜷起,显得有些瘦弱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嗯?”
  恰好,像是刚刚享用完晚餐的诺蒂妮坐在餐桌上,发现青年身影的她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满意笑容。
  “狗狗出来啦?”
  “小洁的小穴有好好清理了吗?要是不用心的话可是连那0.001%的机会都没有哦?”
  “不过狗狗的饭菜还是做的很不错的,要是以后小洁爱上我而不要你了的话,我可以把你留下来给我做饭呢?”
  “……”
  沉默着,依然捂着嘴的高语神情有些恍惚。
  微微摇晃着的单薄身躯,仿佛是没听到诺蒂妮的话语一般。
  其实非要对于他来说,口中的味道与喉咙里的触感要说的话……
  只能算是奇怪与不自在。
  甚至于……
  真的“切身”地感受着诺蒂妮这位……“主人”的气味,以及那雄性机能方面对他的碾压。
  内心里,漆黑的喜悦与身体的发软与无力反而是另一种……
  “好”的现象?
  但是……
  但是…….
  心里,依然有什么东西哽在胸口。
  每当刚才小洁的那个画面闪过他的脑海,除了浑身燃起的火焰与欲望外,确确实实是有着什么别的东西,于是——————“呕——”
  微不可查的,身体的反感让他捂紧了嘴,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他捂着嘴,想要掩饰着那嘴角溢出的白色痕迹,但……
  “……啧。”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诺蒂妮脸上的娇俏笑颜变得失温起来。
  “……狗狗。”
  “……啊?”
  有些艰难的,几乎用尽全力地才勉强将口中的东西吞咽下去。
  脸色不好看的高语擦了擦嘴,无力地看向了那翘着腿的,充满存在感的娇艳身影。
  发出了一声有些迷惑和虚弱的问询。
  “……你过来。”
  “……哦。”
  似乎是,那么短短的时间,身心就对这明显不对劲的主仆关系认可了一般。
  显得有些怯懦的高语,向着那餐桌前的娇艳身影缓慢踱步而去。
  而随着两人身体地越发接近,看着诺蒂妮脸上那那似乎有些不对的,自两人认识后第一次出现的那种面无表情的俏颜。
  他心中那莫名的慌张和怯懦便变得越来越大起来。
  终于。
  当走到了那端坐在餐桌前,翘着长腿的红发美人前,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了一声有些微不可查的声音:
  “……主……”
  “…….主人…”
  “……”
  手指敲打着餐桌,手边是一瓶刚刚剩余到半瓶的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能从诺蒂妮那张没有温度的脸上看出了一丝丝……“不快”?以及……
  “烦躁”?
  还没等有些恍惚的他去想些什么,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头发。
  “跪着。”
  “……啊?”
  “啧。”
  和刚才那轻松的,什么都在自己掌握的轻松全然不同。
  诺蒂妮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咂舌,终于毫不掩饰地将脸上的不快给完全表示了出来。
  “我说……”
  “跪着。”
  一股巨力传来,伴随着头发被撕扯的疼痛,还在恍惚的高语便已经被迫着地双膝跪下。
  跪在了恰好比自己此时高出一些的餐桌底下。
  跪在了诺蒂妮的双腿间。
  几乎从没有过这种体验的青年,本就没有血色的清秀脸颊一白,露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
  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一片浑浊,无法对现在突如其来的情况做出一个解释的他,忽地就听到了一个声音。
  “滋——”
  是裤链被拉开的声音。
  一股浓重的精腥味,伴着些许精液干涸后的淡淡臭味开始扑面而来,以及那带着淡淡低哑声的冰冷女声。
  “张嘴。”
  “……”微微抬起眼,有些不安和怯懦地看着诺蒂妮那张高高在上的冰冷脸庞。
  高语轻轻颤抖着身子,最终还是沉默着,轻轻地张开了嘴。
  “……呵。”
  提着青年的头发,发出了一声有些残虐的轻笑,诺蒂妮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将那依然带着体温,哪怕疲软了了都比青年勃起要大上一圈的肉茎拨了出来。
  “含住。”
  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将那根巨大的疲软肉棒塞进了青年的嘴里。
  有力而修长的饱满大腿便稍稍用力,将青年的整个脑袋夹住,固定在了自己的跨间。
  “唔…唔……?”
  哪怕是疲软的肉根,依然差点将青年的嘴一下子塞满。
  浓郁的精臭气息霎时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让他下意识地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挣扎了起来。
  但是那羸弱无力的力气,却无法将那固定住自己脑袋的饱满大腿移动半分。
  直到这时,俯视着跨间清秀脸颊的诺蒂妮才挽了挽头发,那张张扬锐利的娇艳脸庞上是毫无温度的冰冷笑容。
  “话说啊,狗狗……”
  “主人我的精液味道就这么让你恶心反胃吗……?”
  “甚至到……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唔……呜啊……”
  整个嘴被红发美人的硕大软肉塞满,浓郁到几乎能让人脑袋坏掉的气味和轻轻的窒息感让他的眼角几乎渗出了泪花,只能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含糊音调。
  没…没有……
  也没有说……恶…恶心……
  没有……想…吐……
  我…只是……
  而且……
  为什么……诺…主人会……这么不快呢……?
  声音里的不满都快溢了出来……?
  明明对于她来说……
  看见自己的丑态,不是才是她更开心的事吗……?
  这种情况下自然无法做出任何辩解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诺蒂妮脸上的那个笑容中,无法忽视的施虐欲望变得越来越重。
  “……狗狗可得知道,只要是我给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对你都是最最贵重的珍宝哦。”
  “呵……你就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的理解这件事吧。”
  “恰好,今天还没有过呢……?做完爱了果然还是要这样才比较舒畅呢。”
  有些冰冷和锋锐的指甲在高语的脸上轻轻划过,那触感一如诺蒂妮的笑脸那样冰冷。
  “好好接好哦,一滴不剩地好好喝下去?”
  “要是漏出来一滴……”
  “我就惩罚你吃更过分的东西哦。”
  接…好……?
  接好……什么……
  恍惚的脑袋还没有转过来,还没等他意识到自己接下来遭遇的恶劣性时。
  属于诺蒂妮的“惩罚”,已经在他的口中行刑了起来。
  粗大的淡黄色液柱在强大的压力下,从马眼处喷射而出。
  火热的骚甜水枪,开始在青年的口腔中激射,几乎在两秒间就要充满青年柔软的口腔。
  当意识到口中那还在继续填满的火热骚甜液体是什么时,他猛地睁大了眼。
  那是本该落在“厕所”“马桶”那种污秽地方的,属于人体代谢废物的液体猛然接触到了他本该属于摄入食物的口腔时。
  生物那下意识的本能产生了强烈的恶心和催吐感,快要将脸颊两边都鼓起来的口腔紧紧地颤抖着,无法将属于另一人的误会和代谢废物吞咽下去。
  这…这是……
  为…什么……
  好恶心……
  但是……
  “好好接好哦,一滴不剩地好好喝下去?”
  “要是漏出来一滴……”
  “我就惩罚你吃更过分的东西哦。”
  心灵里,早已在刚才刻下的恐惧让他的瞳孔狠狠的震颤起来。
  比这样的……
  更过分的东西……
  “……”
  口腔中已经因无法装满而鼓得有些酸痛了,甚至于快要从嘴角溢出了。
  那根东西依然还在发挥着它除了生殖以外的另一项功能,源源不断地将带有浓厚腥臊气息的东西输出着,甚至于妨碍了他的正常呼吸功能。
  对于那“更过分”惩罚的恐惧,以及身体对于生存的渴望。
  身形单薄的青年跪在红发美人的跨间,颤抖地闭上了双眼。
  封闭着的喉咙开始放开——
  “咕噜”“咕噜”
  属于主人的代谢废液,便毫无阻隔地顺着他本应摄入食物的喉咙,食道,被他大口吞咽地进入了消化食物摄入营养的胃部。
  剧烈到几乎能从鼻腔里冲出的气味是身体剧烈反感的根源。
  生物的大脑和身体明白着那个味道并不是食物和营养,反而是肮脏污秽至极的代谢废物,本能地想要反抗着让其继续进入身体。
  腥臊的液体带着些许腥甜与涩味,不断滑过他的舌头和食道进入肚子,让他那张虚弱的苍白脸颊扭曲到几乎痛苦了起来。
  ‘好……多……’
  比寻常人仿佛还要多上一倍的量几乎仿佛要将他溺死在她的污秽洪流中,持续了一分多钟的“刑罚”终于才堪堪结束。
  “嗯~?哈——————”
  诺蒂妮依然夹紧着青年的头颅,面色带着些许红晕地发出了一声舒适轻吟。
  似乎是本身这件“刑罚”,就是能让她心情愉悦不少的行为。
  “嗯……?舒服多了。”
  像是有些恋恋不舍似的,用硕大软肉在青年柔软的口腔里继续搅动着,诺蒂妮忽地睁大了眼。
  “啵”
  将已经半充血的阴茎抽出,诺蒂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呼……好险好险……”
  “嘛……”
  看向身下,那一脸扭曲地鼓着嘴,显然正用力忍耐着什么的单薄青年,她终于是洗刷了自己脸上那不快的表情。
  轻笑着捏着青年的两颊,她有些戏谑地轻轻开口。
  “呀,狗狗这次很听话嘛,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呢。”
  “主人的东西味道怎么样呀?”
  “……”
  看着诺蒂妮那张绝美的娇艳脸庞,恐惧让高语的心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很艰难地才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将口中最后地一口吞咽下去,他那张看上去要哭的清秀脸庞用力地撑起一个很浅的,勉强才能被称之为“笑容”的表情。
  “..好……”
  “好……好..喝……”
  细如蚊呐的虚弱声音,似乎连发音都是那无力的声带强行挤出来的声线。
  一如青年那张脸上,无处安放的悲惨和恐惧交织而成的绝望。
  “…….!”
  捏着青年双颊的手指,微不可查的轻轻颤动了一下。
  似乎她那缓缓睁大的眼眸,也显示着对眼前这个画面的不可置信一般。
  “……啊。”
  随即,这个像是幻觉一般的表情就从她的脸上消失,又换成了平时那幅一直挂着的轻浮强气笑容。
  “……乖狗狗。”
  没有在意那逐渐贴近时,由她带来的腥臊气味,诺蒂妮柔软的双唇轻轻在青年的额头点了点。
  “主人很开心哦,呼呼?……”
  “真是一只…变态狗狗。”
  这是高语在逐渐黑暗的世界里,失去意识前所听到的最后两句话。
  Day2
  “我说啊……”
  “嗯?”
  “算了,没什么……”
  “你说嘛!快说快说!”
  “就……你为什么……”
  “看得上……我啊。”
  “呼……”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女生像是有些泄气一般地挠了挠头。
  “阿语啊……你还真就在我这件事上能纠结那么久啊。”
  “平常明明不管是考研,校招我看你都是意气风发锋芒毕露的,一涉及到我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虽说是有些数落的话语,女生轻盈的话语却带着些许无法抹去的喜意。
  “我……”
  与女友同行的脚步也在此刻,轻轻地轻颤了一下。
  “我只是……”
  视野被些许的碎发和刘海遮住,男生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对于他本人来说,很少见的不自信。
  而这些许不自信,也只是对于某个最重要之人才会表露的特殊表现罢了。
  我只是……
  真的还是…不太敢相信……
  能力什么的,是靠学习就能积累的东西。
  但是,明明他应该是不太适合和人结起羁绊的性格吧。
  不管是福利院的老师,福利院的玩伴,同学,老师……
  朋友……?不,到现在已经连认识的关系都不算了吧。
  不热衷,不擅长,也不会去和别人结成羁绊的他。
  这样的他,到底为什么能被这么喜欢上呢?
  简直就像是……一触即碎的美梦似的。
  是那种如果醒来,会让人绝望的绝美幻梦。
  “……”
  看着停驻在了原地,嗫嚅着嘴唇的男生,女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抓住了他的双肩,踮起脚,女生让自己的脸终于和男生的脸平视在了一起。
  “要是阿语你还是想不明白的话。”
  一口温热的白气从她的双唇中吐出,在寒冬的气候里凝结成碎裂的水珠。
  “…那我也有问题要问阿语。”
  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灵动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眸,脸上每个勾勒的笔画都仿佛画在了男生的瞳孔里。
  的的确确是,只倒映着她的倒影。
  是那种每次看到,都会让心脏发酸发软的倒影。
  “……那,阿语啊。”
  “你又为什么会接受……”
  “这样的……我呢?”
  男生的眼眸,伴随着这句轻盈的话语也——
  缓缓睁大。
  “啾?啧……”
  是……是他和小洁结婚的教堂。
  是他亲自选的,花了好几个月才选的,哪怕到了下辈子也不会忘记。
  可那对站在教堂前端,相拥热吻着的那对娇俏身影,却不是记忆中的自己和她。
  洁白婚纱下的熟悉人影,脸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陶醉和迷恋,浮上双颊的红晕是对于眼前亲吻之人的爱意和恋心的体现。
  被另一高挑娇艳的红发美人抱在怀中,一脸痴醉的与她唇舌交吻着。
  舌与舌在互相的口中交融着,吞咽着互相的唾液,交织结合的不管是谁来看都会觉得是真正的爱人。
  “嗯?……啾啾?,哈啊?————”
  终于松开了互相深吻含住的双唇,看着两人唇间拉起的水丝,人妻满是水光的眼眸中好像只剩下了眼前的红发身影。
  曾经的,属于他的地方已经被挤得……一点都不剩了。
  小……洁……
  喉头堵塞着,像是有什么呐喊被放在那里,目眦欲裂的他想要伸出手,伸出手去拉住妻子的手。
  但是——
  双脚却如同被水泥所封住了一般,一步也……迈不出去。
  似乎是,陶醉在那二人世界里的娇俏人妻发现了他。
  发现了几步之外的他,微微将蛾首轻轻转过,看着那绝望呆愣住的青年。
  “啊……阿语。”
  “不对,现在我的身份……还是叫你高先生比较好呢。”
  依然是,那轻应温柔的声线,是他绝对忘不掉的声音。
  但是那看着他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爱意。
  轻轻笑着的白慕洁,仿佛只是用着看……“熟悉的陌生人”这种眼神,看向了他。
  小……洁……
  不要…不要这样啊……
  心脏在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手捏成了一个奇点,深深的刺痛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我啊……
  “嗯啊?”
  身后的高挑身影在此刻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人妻那披着纯白花嫁的乳球轻轻揉捏了起来。
  白慕洁也轻颤着,服从地发出了诱人的娇昂喘息,面上浮起了点点红晕。
  而她身后的诺蒂妮似乎也将视线投了过来,看向了青年那悲惨的终末模样,脸上浮起了些许不屑的挑衅娇笑。
  “啊啦,这不是曾经听话的狗狗先生吗。”
  “怎么,你也想来参加我和小洁的婚礼吗,呼呼?……”
  婚…礼……?
  听到这两个字眼,他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似的睁大了眼。
  断线了的脑子驱使着轻颤的瞳孔,求证似的看向了那一脸沉醉于诺蒂妮爱抚的人妻。
  结……婚……?
  小洁和……诺蒂妮要……
  结婚……?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小…小洁明明是……
  我的…老婆……
  我的妻子……
  我……
  “嗯?哈啊?~”
  仿佛是被诺蒂妮的手指给轻易拨弄到了高潮一般,一身纯白的白慕洁夹紧了腿,发出了娇媚婉转的喘息。
  “原本,小洁是很爱狗狗的呢?”
  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动,诺蒂妮的红唇炫耀似的在人妻白净的脖颈上吸出一道记号般的吻痕,诺蒂妮脸上依然是那副残酷的艳丽笑容。
  “虽然肉体沉迷到了不得了,但是她依然没有变心呢。”
  “可是狗狗你自己把这么好的妻子送到了我的手上了哦?这件事,主人还要好好谢谢你呢,呼呼……?”
  我…我……?
  “你那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是什么呀?变态狗狗自己失格的事自己都想不起来吗?”
  “为了自己那扭曲的绿帽癖,对小洁一点关心都没有,仍由小洁被我配种怀孕?”
  “明明备孕得好好的子宫和卵子都是留给你的,居然毫不在意小洁的心意就让给我,小洁可是非常伤心非常伤心呢,呵呵……?”
  “外来者对随意的对你妻子出手调情,把你的财产,家庭和爱人夺走,你不仅没有不满和反对,甚至还乐在其中呢?”
  “甚至对于我这个外来者的羞辱,你甚至还能勃起接受我的贬低和羞辱。”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接受自己以后陪伴一生的伴侣会是这种人吧,呼呼?……”
  不…不是……
  不是啊……
  “狗狗不用担心哦?小洁已经找到能托付一生的好伴侣了?”
  “反正你的财产不是都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吗?你自己也答应说以后要为了我们一家工作了呢?”
  “啊,但是狗狗得搬出去住,现在你才是外来者呢?”
  “毕竟我可和你不一样,我可不会让一个外人对我的东西有想法呢?我和小洁…不,我们夫妻和宝宝幸福的三人世界可不需要你一个外来的贱狗狗打扰呢?”
  手指从人妻的双腿间收回,将手上粘稠湿热的香甜爱液舔舐而去,诺蒂妮轻笑着看向了怀中的人妻。
  “那就让我们继续举行我们的婚礼吧,小洁?”
  “手上那没用的废品可以扔掉了哦,戴上我们两人真正的爱人的证明吧?”
  “嗯?”
  人妻羞怯地点了点头,一脸幸福和羞涩地依偎在诺蒂妮的怀中。
  他就只能,无助的站在原地。
  看着人妻的右手向着左手的无名指伸去。
  向着他曾经送给她的戒指伸去————
  不…
  不……
  不…不要……
  小……洁……
  漆黑的绝望泥潭从脚底下蔓延而出,粘稠翻搅着向上蔓延,几乎要把他吞没。
  越来越黑暗的世界里,无力的喉咙却连一点声线也无法挤出。
  毕竟对于那两个沉浸在她们深爱世界里的他来说,自己才是无法求援的外来人。
  翻滚震颤的脑海,几乎要在着绝望的泥潮中碎裂————忽地,有什么。
  有什么东西。
  有着什么东西,一点淡淡的暖意从他的右手上传来,阻碍着身体体温的越来越冰冷。
  轻轻的气力,轻缓地,一点点的从那里,把他的身子从绝望的黑潮里拉出。
  把他从,无处求援的黑色漩涡里轻轻拉了出来。
  熟悉的,淡淡的,温暖的东西。
  那是……
  那是……什么呢?
  “哗啦”
  冰冷的声音,一如脖子上冰冷的触感。
  脖子上那有些陌生的冰冷与生涩,轻轻的拉扯感伴随着低低的笑声,让青年那浮上了一层淡淡黑眼圈的眸子颤抖着,终于缓缓睁开。
  因疲劳和有些记不太清的睡梦感觉,模糊的视野里世界也跟随着微微颤抖了些许,才将那恍惚视野里的红发声音看清些许。
  “起床啦?乖狗狗。”
  依然是,锐利与强气并存的,带有鲜明侵略性的妩媚声线。
  眼帘里的,的确是被称为“诺蒂妮”的存在没错。
  我……
  脑子还处于一种恍惚状态,无力地坐起身的青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张显得有些虚弱的苍白脸上满是淡淡的无措与迷茫。
  我…我昨天……
  明明是……
  回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高语的身子猛地颤了颤。
  捂住嘴,他差点就要跟着记忆里那熟悉的感觉而升起些许反感和恶心,但——……唉?
  猛然发现,嘴里并不留存着什么让人恶心和不适的气味。
  只有如同往常那般,刷完牙后早上起床的口腔触感而已。
  ……为什么……?
  有些迷茫地放下手,看着自己的双掌掌心,他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
  梦?
  不,肯定不是。
  那……为什么?
  明明……在诺蒂妮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后,他的意识就在那里断了片。
  后面发生了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卧室沙发上的理由,也不知道。
  握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薄毯子,清秀的青年脸庞上有些发愣。
  而且……
  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的……梦。
  虽然记不太清楚梦的内容了,但那如同堕入看不到平面的绝望海底的感觉。
  那种……脑子都,差点坏掉的感觉,只是——右手在虚空中轻轻虚握着,如同想要抓住什么无法触及的东西似的,看着自己无力的右手掌心。
  迷茫而又恍惚的眸子,在此刻缓缓睁大——
  “喀拉”
  冰冷的锁链声,带着轻微的拉扯感再一次打断了有些断片的某人思绪。
  “主人的话,狗狗没听见吗?”
  一同传来的,还有美人那变得有些不愉的嗓音,让他的眼睛猛然睁大。
  等…等等。
  这个……
  双手摸向了那脖子上,显得有些冰冷的的坚硬颈环项圈,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如同针扎一般地刺痛了他的手。
  这明明是他曾经买来,和小洁以前玩夫妻间情趣用的。
  卖家说质量好的不行,要是完全锁上当真的道具用也可以。
  平常他们夫妻也只是象征性地戴着,锁与那如同牵引宠物一般的链子也是一直扔在一旁,没有让其完全发挥作用的。
  为…为什么……
  感受到脖子上的禁锢,以及那红色的,长长的被牵在面前之人手上的牵引链。
  抿了抿嘴,他睁大的眼眸看向了诺蒂妮那张娇艳的脸庞,无力的嘴轻轻蠕动着。
  几秒才发出了不太情愿的称呼嗓音:
  “主…主人……”
  “这个……”
  “啊。”
  歪了歪头,诺蒂妮脸上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
  “昨天在你们衣柜里发现的,我觉得很适合你的身份,就给你带上了呢。”
  一边说着,她空出来的手上,一边轻松地用手指转着一串东西。
  虽然没见过几次,但高语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那就是脖子上这个情趣道具的钥匙。
  “……嗯?”
  注意到青年那聚焦在自己手上的钥匙,诺蒂妮吹了吹额头上一缕刘海,露出了一个坏笑。
  “想要这个啊?呼呼……”
  说着,她将那钥匙轻轻塞进了胸前饱满看不见低的乳沟中。
  “就别做这种梦了哦?”
  “说起来,你终于醒了呢。”
  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脸,诺蒂妮牵着那蔓延到他脖子上的狗链,轻笑着站起了身。
  “走吧。”
  走……?
  走…什么……
  看着高语那无措的迷茫表情,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是出去啊,蠢狗。”
  “说通俗点就是逛街。”
  “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主人的这个身份咯?”
  ……!
  高语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眼睛猛地睁大。
  出…出去?
  就这样……?
  那自己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不就……
  全部暴露在外人面前了吗?
  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不…不可能……
  “……”
  想要反对的话语聚集在声带里,却在瞟到红发美人那开始降温的温度时猛地哽咽在了喉咙里。
  身体有些发麻,身子也毫无抵抗地轻轻颤栗起来。
  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服从的声带却已经就提前发出了讯号。
  “好…好的……”
  跟随着诺蒂妮,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洗漱完成后的他,扭头看向了夫妻的婚床上。
  那铺作为两人共同购买,记住了很多夫妻共同的甜蜜回忆的床上。
  被被褥盖着的,是依然陷入沉睡中的娇俏人妻,他最爱的人。
  白慕洁。
  “小洁……”
  有些干哑的虚弱男声,无意识地从他双唇里吐出。
  那是平日夫妻间习惯带来行为。
  “还没…吃早饭……”
  同时,随着这无意识的一句话,昨晚的回忆再次如同幻灯片一般蹦进了大脑。
  昨晚,小洁却在这铺夫妻的婚床上,与夫妻以外的人翻云覆雨,获得了在他这里从来没有获得的快乐。
  听话的服从着诺蒂妮的征伐与性爱,那无防备的小穴与子宫接受了诺蒂妮强壮生殖机能的中出配种。
  早早就失去理智和意识的他,当然也没来得及让小洁吃下紧急避孕药。
  不,家里配备的正常避孕药对扶她的精子真的有用吗……?
  从那之后到现在,又过了这么久。
  诺蒂妮那强壮的精子,已经在小洁的子宫里畅游到哪里了呢?
  已经到了最后的终点站着床了吗……?
  猛地,他的身子有些发冷。
  同时,随着那怪异扭曲的想像,身下双腿间的升温却又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了些许,深深地咽下着意识到自己怪异的痛苦。
  “喀啦”
  脖子上,牵扯感再次传来。
  “…姆?还在担心小洁啊?呼呼……?”
  “放心吧,和废物狗狗不一样,和我爽了这么久,小洁的体力也用光了吧?”
  “也许不到中午不会醒哦?”
  “快点啦,让主人等久了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舔了舔唇,那张野性的娇媚容颜上,施虐的兴致又开始漂浮而上。
  “还是说,你还对昨天的‘惩罚’恋恋不忘吗,呼呼……”
  “甚至更过分的‘惩罚’,想要的话,我也非常非常乐意呢?”
  高语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甚至连体温也感觉冷了几分。
  “没…没有……”
  “走吧…….主人。”
  “……嘛。”
  撇了撇嘴,诺蒂妮斜着眼睛,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不太开心起来。
  “走吧。”
  站在家门口,再次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高语深深地吸了口气,却完全无法阻止心中那变得有些悲哀的心跳。
  ……哈。
  自己……真的这样……上街啊……
  自己完完全全的,被诺蒂妮支配的证明,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管是陌生人还是……熟人……
  作为男人的,丈夫的,不,甚至于说正常人的尊严。
  他还能保留下来吗。
  “啊。”
  脖子上,猛地绷紧的狗链让他身子晃了晃,淡淡的窒息感让他有些难受地扭过头,看向了那好像想到了什么的娇媚美人。
  “……主人?”
  “……姆……”
  手指在嘴唇上点着,诺蒂妮带着些许打量地看向了他。
  随即,眼神一亮。
  “蠢狗。”
  “……啊?”
  “蹲下。”
  “……?”
  “啧。”
  对于青年那有些迟缓的反应有些不满,诺蒂妮的靴子轻轻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叫你蹲下。”
  “……哦。”
  小腿上的疼痛让他眯了眯眼,随即背对着诺蒂妮蹲下了身。
  ……要…
  干什么……?
  莫名其妙的命令让他有点不安,只能听从这个命令而摸不着头脑地蹲下。
  两声衣服的摩擦声后,随即——
  “呼”
  “嗯…?!”
  猛地施压在他身上的体重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一双环绕在他胸前的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这种猛地被她人施加全身体重的感觉仿佛触发了某种身体记忆,他的手很自然地就环住了在了自己的腰间,环住了……
  某个柔软的腿间。
  “……!”
  突如其来的这种事,让他的表情猛地愣了愣。
  脑子也在瞬间陷入了宕机中。
  “背好哦。”
  环住青年胸前锁骨位置的双手中,有一只就牢牢地抓着那鲜红色的牵引链。
  像是警告他一般地轻轻挥了挥,显示着她对他的绝对支配权。
  “要是蠢狗你把我摔到了,那个后果你不会想看到的。”
  饱满而有弹性的胸脯挤在了高语的背后,和妻子相似但陌生的触感让他脸上的恍惚又加重了几分。
  莫名其妙的,青年脑子有些宕机的就接受了这好久没有过的背负她人的行为,被指挥着出了家门。
  “妈妈。”
  “嗯?”
  “那对哥哥姐姐在干什么啊?”
  “可能是,呃……你先别看,会长针眼的。”
  “哦……”
  “呜哇,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大……真是道德败坏啊。”
  “谁说不是呢……”
  商场里,身形单薄的青年和背负在他身后的高挑身影,仿佛已经成为了一道吸睛的风景线。
  仿若一点无事的红发身影随着青年的脚步而轻轻晃动着身子,被背在背后的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笑容。
  被勾动着的双腿也在青年的腰侧无节奏的,雀跃的上下摆动着。
  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青年脖子上那显得与正常人格格不入的,本应该是宠物才配戴的黑色项圈,以及那环在青年胸前,手上却连接着一条连接着青年脖颈的红色狗链这件事了。
  而与有些虚弱苍白的青年不同,显得愉悦不已的红发美人享受着青年的背负,而时不时对着周围的人晃了晃那牵着狗链的手,乐此不疲的宣誓着自己对青年的支配。
  “……”
  抿着嘴,高语脚步有些慢的一步一步在商场里走动着,听从着诺蒂妮的话语让她这样的逛着这间商场。
  周围那无时无刻传来的窃窃私语,更是如同那刺耳的魔咒一般,不断蚕食着他心中所剩无几的尊严。
  好久没有过的背人,以及昨晚今早都没有过的进食更是让他其实本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显得有些虚弱。
  其实诺蒂妮并不算重。
  比他和妻子都高的身形,配合着那经常锻炼的紧致身形,也只比小洁重个少许而已。
  但与正常背人不同,那带着些许洗发露气息的红色发丝时不时的从他面前拂过,与妻子截然不同的气息与后颈处偶尔传来的火热吐息,都会让他不适应地顿了顿身子。
  在经历两秒的浑身发麻之后才重新前进。
  与小洁最不同的是。
  被以这种姿势背负在他背后的红发美人跨间,自己那么多年的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触感正在折磨着他。
  那是正常女生没有的,明显能感觉出的一大块软肉触感,隔着诺蒂妮的跨间衣物而上下蹭动着背。
  那是他同样拥有的,但却比他厉害太多的,甚至——昨晚…
  和小洁……做爱的东西。
  那样的东西的触感就无时无刻的,随着他的脚步而蹭动着他的背部。
  仿佛要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他永远无法摆脱她,以及她强大的这个的支配似的。
  “……呼……”
  面色被周围那些细碎的话语所搅得通红,脑子还没经历什么就已经在此刻变得有些黏糊起来。
  高语恨不得马上钻进地下,易名改姓的和小洁逃到另一个城市生活。
  身体也因没吃饭而变得越发虚弱和无力起来,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要发软的时候——“啊。”
  诺蒂妮发出了一声轻呼,扯了扯哗啦作响的狗链。
  “狗狗,主人饿了。”
  “我想吃那个。”
  顺着诺蒂妮的手指,他看向了那个方向的店面。
  装修得有些奢华的门面,让他的眼猛地睁大。
  那家店……
  是一家非常高档,非常商务的星级餐厅。
  哪怕对于他这种小资家庭不说吃不起,但也只是每年才能出出血吃两次的地步。
  今年的存款剩的不多了,那个……
  “哐啷”
  脖间猛然绷紧的窒息感让他眯起了眼,本来没有血色的脸都因诺蒂妮那粗暴的动作变得有些充血涨红了起来。
  “…怎么啦,狗狗……不想吗?”
  “……”
  听着耳边双唇那没有温度的小声问询,如同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一般,高语的嘴唇有些发冷。
  “没…没有……”
  脖间的窒息,终于才堪堪松开。
  伴随着新鲜空气的来临,他大口大口的吐息着。
  有些恍惚的意识里,只有诺蒂妮那轻轻捏在他脸上的手指。
  以及那句愉悦开心的娇俏声线。
  “真乖。”
  装修豪横的餐厅里,充满存在感的红发美人手握着一杯咖啡,从容不迫的轻轻抿下一口。
  在不算少的双人空座上,她轻巧的插起一块四位数售价的蛋糕边角塞入口中,又因嘴里那甜蜜的口感和滋味而发出一声轻吟。
  空出来的手上,捏着一张不属于她的银行卡,自如的在桌面上转动着。
  而和她一起走进餐厅的身影却未曾在对面的座位上看见。
  “嗯~哈啊——?”
  身体轻轻颤了颤,面上似乎带有些许受刺激的幸福红晕,诺蒂妮擦了擦嘴角的蛋糕屑。
  那轻轻忍下的轻吟里的舒畅程度,似乎是因这里的糕点太过美味而发出的呻吟,但是这样想来又觉得不至于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不过是……
  待到周围不多的客人都暂且离开而只剩她时,她终于将手伸到了那盖住双腿的长长桌布下。
  “嘶?————哼?——————”
  身体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随即美人的高挑娇躯如同绷紧了似的坐得笔直。
  那张娇艳的俏颜上,也如同失态了一般闪过了动容的舒畅表情。
  而长达一分多钟的微不可查轻颤过后,她那充满欲色的表情才开始稍稍消退。
  依然从容的等待身旁的服务生收走餐盘走远后,她终于才低下头,揪起桌布的一角微微提起。
  露出了那跪在桌下,含着那半软肉茎的青年。
  同样轻颤着的高语,费尽全力地才将那几乎快有半瓶矿泉水量的腥臭精种费力吞下。
  面色苍白的人夫微微抬起眼睛,有些不安的看着诺蒂妮那张俯视的微笑俏颜。
  就算将口中的精液艰难吞下,喉咙那黏稠的犹如红酒挂杯似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他却依然没敢吐出口中那半疲软都几乎顶到喉咙的肉茎。
  “……乖?狗狗真乖?”
  轻轻将青年口中的肉棒抽出,用湿巾擦了擦收回了裤间,拉好裤链。
  诺蒂妮捏住青年的脸颊,面带红晕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满意和愉悦。
  “我知道狗狗很饿了,毕竟昨晚和今早都没吃东西呢?”
  “但是狗狗怎么能和主人一起上桌吃饭呢?没办法,刚才主人随便赏赐了你一点早饭哦?”
  “但是看狗狗的表情,应该还没吃饱吧?”
  施虐的欲情笑容在脸上越来越大,诺蒂妮的手掌轻轻捏住了青年的双颊。
  “来,张嘴。”
  “……”
  抿着嘴,感受着口中那浓郁到几乎可以熏晕脑子的精液腥气,高语有些怯生生地微微张开了嘴。
  “呼呼?……”
  眼神自如的在周遭转了一圈,确认没人看到后,诺蒂妮挽了挽头发,面带轻笑的低下了头。
  “嗯?……姆?……”
  水润的红艳双唇微微抿动着,轻轻张启。
  透明与浑浊夹杂着的微黏热液从那诱人的双唇中滴落而出,犹如大串大串的热汤般练成水线,落入青年那微张的嘴中。
  “啧?……啊?————”
  早已在嘴中抿动多时的唾液带着丝丝蛋糕的甜味与鲜明的荷尔蒙,超乎想象的量落入了高语口腔之中。
  被大量的她人唾液以这种方式注入身体,身体的异样和不适却被他强行压下,艰难地吞噎着诺蒂妮的唾液。
  “哈啊?……呼呼?”
  终于,在一声轻笑过后,诺蒂妮勾断了自己闭合唇间的水丝。
  看着高语那张在扭曲和压抑中艰难转换的清秀脸庞,她脸上的愉悦之色却是变得越来越明亮。
  “怎么样,主人给你的早饭好吃吗?”
  “……”
  终于,几乎用尽全力地吞咽下口中那仅剩的东西后,高语有些不安的撑着力气,挤出了一个轻轻的虚弱笑容。
  “…好……”
  “好…吃……”
  “…….?”
  眯起眼睛,诺蒂妮的瞳孔深处仿佛在这一句话后绽放出了一道明亮艳异的电火花。
  随即又恢复成了平日那从容的深邃。
  一只手有些粗暴的提起了高语的头发,让青年那因疼痛而微微颤动的脸颊提在了自己眼前。
  她另一只手再次抽出一张湿巾,温柔地擦拭着青年嘴角与脸上的痕迹。
  “…乖狗狗……?”
  “你还真是…….”
  后半句话变得细如蚊呐,几乎除了诺蒂妮没有人能听到的程度来。
  起码不是那眼睛有些失神的青年能听到的话语。
  “这双鞋我觉得挺好呢,你觉得呢,蠢狗?”
  提着一双淡黑色的,点缀着些许神秘气息的精致花纹的高跟鞋,诺蒂妮把鞋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好看……”
  站在几乎除了一对情侣外和他们外,全是女生的鞋店里,高语有些站如针毡。
  特别是当那些女生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他脖颈见的项圈,以及那捏在诺蒂妮手中的长长狗链时,他都恨不得把这张脸撕下来,逃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
  “呼~你说好看啊……?”
  双指勾动着高跟鞋轻轻晃动着,诺蒂妮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虽然…高跟鞋我穿的很少……”
  “嘛。”
  轻笑着将这对鞋递给了忍耐着诧异的导购,她轻笑出声。
  “就要这对吧?”
  “好的……”
  眼神有些奇异的从那坐立不安的青年身上收回,导购的手刚刚要伸向鞋子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轻呼了一声,收回了手。
  “对了,客人你还没试过呢,要进试衣间先试试鞋码吗?”
  “哦,对哦,我还没试的呢。”
  眸子微微转了转,诺蒂妮同样也笑呵呵地收回了手。
  “不过不用进换衣间哦?”
  “唉?”
  导购发出了一声有些不解的疑惑声,随即就看见眼前那娇艳的红发美人看向了一旁的青年。
  “蠢狗。”
  “……啊。”
  像是有些受惊似的缩了缩身子,青年怯懦的看向了她。
  “跪在地上吧,双手记得撑在地上哦。”
  “……!”
  导购和周围客人像是以为听错了似的露出了一个惊容。
  “唔……!”
  而那相貌清秀的青年更是发出了一声如同被堵在喉咙里似的惊呼。
  但是让她们更没想到的是。
  “…………唔呃……”
  抿着嘴的青年,像是对这个明显过分的要求感到抗拒和不安似的摸了摸脖颈上的项圈。
  但仅仅是几秒后,他却让周围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双膝渐渐柔软和弯曲,与地板接触在了一起。
  埋头沉默青年,面色屈辱的咬着唇,将双手撑在了地上。
  “真乖?”
  像是因男子的服从感到非常的喜悦似的,眼前的红发美人面上闪过了一道如同亮光一般的靓丽笑颜,随即又像是幻觉一般的变回了往常的轻笑。
  红发的美丽客人就那样自如的坐在青年背部所形成的“人体椅子上”,自如地脱下短靴,开始试起了鞋子。
  这种几乎在正常人生中几乎不可能见过的景象,几乎让导购和周遭客人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店内在这几秒内皆是一副此起彼伏的震惊抽气声。
  “姆……”
  手指从同样是小麦色,但要比四肢肌肤淡一些的娇嫩脚背滑过,一直滑到了冰冷鞋身上的触感,诺蒂妮少见的发出了些许意味不明的轻哼声。
  “好看…吗……”
  “呼……”
  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轻笑着从自己的小包中掏出了那张不属于她的银行卡。
  “我很满意哦,就这双吧,买单。”
  “好的小姐。”
  在一脸异色的导购把高跟鞋与银行卡一同拿去前台准备买单和打包的时候。
  诺蒂妮已经换回了自己的小短靴,依然坐在高语的背部,对于周围视线毫不在意的翘起了腿,一脸自如的刷着手机。
  “打包好了,客人,折扣之后是六千九。”
  “好哦,麻烦你了,呵呵……”
  听着那从自己卡内划走的数字,高语脸上那悲哀的屈辱表情又重了几分。
  不,如果只是那单纯的财产被别人支配也许都还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但一旦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是什么事之后——对于侵入自己家庭,尽情撩拨享用着自己妻子的人。
  自己任由着她在外人面前对自己的羞辱,献上自己的财产所有物任由她支配——尊严被她的脚碾碎在地,一点都不留存。
  这种事……的的确确已经算是,人类失格了吧……?
  这样的自己……
  “啊!你看!”
  一道女声恰巧从一旁传来。
  那是一个打扮的非常潮的娇俏女生,一脸怒意的对着身旁讪笑着的男生怒嗔的声音,正是刚刚唯一留在店内除了他们以外的另一对情侣。
  “上次要你玩这个,你说世界上不可能有男生愿意这种!”
  “那别人的男朋友都愿意这样玩!”
  女朋友……
  才不是……女朋友……
  高语咬着唇,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面色变得更加不好看起来。
  有些娇蛮的声音,得到的自然只有她身旁男朋友的苦笑。
  毕竟谁知道真有情侣愿意玩这么大啊!!!
  “哼。”
  将那戴着黑色手环的手缩回,女生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着店外走去。
  她的男朋友自然也只能苦哈哈的陪着笑,跟在女生的身后道歉安慰着。
  “…….”
  眼神微微在那跑开的情侣背影身后微微聚焦了几秒之后才收回,轻笑着对着导购点了点头,诺蒂妮气力不大地扯了扯手上的链子。
  “起啦,蠢狗。”
  不知道为什么,那张看上去明显开心不少的俏颜上多了很多的温度。
  似乎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雀跃了起来。
  “哦……”
  轻应着爬起身,高语依然埋着头,不敢将自己那发烫失态的脸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走。”
  “……好。”
  “哼哼哼,哼~”
  牵着高语脖颈上链接的狗链,脚步雀跃的诺蒂妮边走边让自己的红发随着脚步也跳跃了起来。
  手上提着包,眼神从身前的诺蒂妮背影上收回,对于自己这个艳异的喜怒无常的“主人”这么开心的理由,他的确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不过,从那对他逐渐变得温和起来的命令来看……也许不算是一件坏事……?
  不对。
  晃了晃头,高语差点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在想什么呢。
  看了看手腕上那逐渐指向10的时针,他的脸上浅浅浮起了一个焦虑的表情。
  都这个时间了……
  她到底还要……去哪……
  “到咯。”
  忽地,伴随着轻轻的“哐啷”铁链声,诺蒂妮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哦,蠢狗。”
  转过身,诺蒂妮挽了挽耳边的红色长发,脸上那艳异锐利的笑容也变得发亮了起来。
  “这里就是我平常……唯一的爱好哦。”
  “……”
  沉默着,抬起头的青年看着那高高悬挂着的健身标语广告牌,双眼缓缓睁大————“就是这里。”
  没有在外面那些充满不太好闻体位的公开健身区多呆,诺蒂妮就在很多客人以及工作人员那震惊的眼光下牵着高语,七绕八绕的穿过一条条的走廊后来到了这扇门门口。
  “我才不想和外面那些人一起练呢,又臭,那些客人的眼神还老是往我身上盯。”
  撇撇嘴,从包里掏出一张门禁卡的诺蒂妮在感应装置上蹭了一下,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后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平常你的主人我也没什么爱好啦,平常打零工挣的钱都拿来租这种高级的健身房间了……嘛,这次也是我今年租凭的最后一次了。”
  咧咧嘴,叉着腰的诺蒂妮转过身,那好看眼眉间的凛冽竟变得微微有些软化了下来。
  “这种高级健身房,租一天就得上千块钱。租这十多次差不多把我这几年的存款都花出去了。”
  “以我的健身强度,狗狗就算努力工作可能也支付不起哦。”
  “嘛……虽然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是了。”
  听到平日那强气锐利的话语,此刻竟变得有些柔软和复杂起来。
  诺蒂妮眉眼中的些许不甘,让高语的呼吸竟毫无理由在这里窒了一瞬。
  明明听到能让她遗憾和不舒服的事,他应该舒服了点…才是的。
  “我……”
  仿佛不受大脑管控一般,他的声带再次先于脑子的流转而再次挤出了声线。
  “我…我家的阁楼上,有一个健身房……”
  “主人你……可以用……”
  ……啊。
  当看到红发美人那越来越亮的眼神,以及意识到自己所说出的话语之后。
  高语才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不正常了。
  我在……
  “蠢狗,很上道嘛!”
  捏了捏青年的脸,诺蒂妮脸上那娇艳璀璨的,的确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有作伪的笑容。
  干什么…啊……
  “好哦,这边退了之后我会毫不客气的用那个地方的哦,呼呼?”
  看着那开始走向这个单独的运动单间换衣室的高挑背影,高语觉得……
  自己也许是,真的有什么地方……
  坏掉了?
  “……哈————”
  不知道,被命令着蹲在一旁多久了呢?
  这个单独租出来,大概有三十多个平方的运动单间里,也开始逐渐弥漫充斥起湿热的气息。
  明明是配备的有空调的,但是红发的美人却只是笑呵呵的来上一句“开了就没效果了,就是要流汗才好啊”,就去除了他开启空调的想法。
  一头红色的波浪扎成了个适宜运动的单马尾。
  换上了一身简洁的黑色抹胸,那鲜明的马甲线与淡淡的分割完美的线条腰身也已经被暴露在外。
  下身那紧身的淡灰色瑜伽裤,更是将那饱满长挑的双腿线条给完美承托了出来,只要你不在意那腿间无法掩饰的一块凸起的话。
  再次大口地深呼吸了一口,刚刚结束了从跑步机上长跑的她丝毫没露出任何疲态,抓住了那看着就吓人的30kg哑铃,视若无物地一边一个,以一个标准的弧度上下提放着。
  明明从那纤细但却一点都不瘦的双臂上,看不到任何明显的肌肉线条。
  但那如同最厉害的雕刻师精雕细琢一般的双臂弧线上,却依然无时无刻不透露着那样的印象标签——“强大”“健壮”“野性”“有力”等词汇。
  却反而更加承托出了拥有这样好看的流线型双臂主人那无法忽视的女性魅力。
  房间的灯光下,锁骨与紧致腹部上渗出的汗液反射着两眼的光泽,却又在那深深呼吸的发热运动后升腾成郁郁的汗水气息,带着浓重而无法抹去的个人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蒸腾着。
  啊……
  高语抿了抿嘴,有些不安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明明就算没开空调,这里温度也不高才对。
  为什么……
  绝对不是所谓的“汗臭”或者“狐臭”这种让人不适的气息。
  只是那奇异而郁郁的湿热麋香,就是从眼前那一身水光的窈窕美人身上所蒸腾而出的个人气味,顺着青年的鼻腔开始向里侵入。
  为…什么……
  哪怕松开了领口,依然没能给自己开始逐渐燥热和发软的身体带来任何好转。
  微微撇过眼神,不敢去看那正在运动时的娇俏身影,高语的表情有些不堪的古怪。
  虽然脑子里总是问着自己为什么,但是其实潜意识早就有答案了吧。
  毕竟在这里的人也只有两个,除了那无法忽视的因素外,到底会什什么导致了自己身上的异状呢?
  他……
  绝对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那么变态了。
  闻到某个人的汗水味道……都会兴奋这样的。
  “呼——————”
  两只手,一手一个30kg的哑铃的提放,终于也在300个之后结束了动作。
  “砰”
  终于微微轻颤起来的双臂松开了手,是哑铃落地的沉闷声响。
  一身香汗的诺蒂妮发出了一声畅快的轻吟,揉动着自己的双臂坐在了休息椅上。
  “哈啊……”
  每一次的深呼吸,都是胸前抹胸将要爆开的壮丽景象。
  歪了歪头,诺蒂妮脸上的畅快笑容不加掩饰的展露了出来。
  “果然啊……还是得每天畅快的流流汗身体就舒服多了。”
  这样说着,她轻轻打开了自己携带的水杯,小口小口的轻抿着其中装载的温水,眼神却开始逐渐飘到那墙角的乖巧青年身上。
  看着青年那张清秀脸上的发愣表情,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眸子却也逐渐开始放空了起来。
  “哈…”
  轻轻地,用这样的吐息代表着自己已经结束了饮水这个行为,看着墙角那蹲着的高语,她也沉默了几秒没有说话。
  慢慢地,抱住了自己的一边腿。
  “…蠢狗。”
  “……”
  “……蠢狗!”
  “啊……!”
  高语才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从神游天外的状态回到了现实。
  看着那一看向她就有些怯生生的眼神,除了往日对自己某些癖好的满足以外,不知道为什么。
  心底,一股异质烦躁组成的丝线逐渐攀沿而上,让她不耐地挥了挥手。
  “……别怕,我不惩罚你了。”
  “……我问你个事。”
  “……”
  诺蒂妮的话语,让青年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再次在踏入某个羞辱自己行为的陷阱。
  但是在看到她越来越不耐的眸子时,他还是吞了口唾沫,抿起了嘴。
  “……主人……你说。”
  “……”
  抱着自己的左腿,诺蒂妮的手指在自己的小腿骨上轻轻敲动着,仿佛敲动着她自己有些晦涩不明的心线。
  “我问你啊,你老实说就行了。”
  眼神微微偏斜,诺蒂妮卷了卷自己扎成的马尾微端,声音带着高语有些听不太明白的情绪。
  “……你觉得……”
  “喜欢运动的女生啊……”
  将下巴轻轻靠在了膝盖上,诺蒂妮的声音,居然是高语从没听过的那样轻。
  “很没有……”
  “…….女人味吗?”
  “……?”
  没有源头,莫名其妙,诺蒂妮那突如其来的认真问询让高语的呼吸也跟着放缓了几分。
  ……为什么?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
  表情有些古怪与迷茫,轻轻挠了挠头,对于这个认识不久的,明明他应该很恨的……“主人”的这个问题,他的确是很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都说了……没有“惩罚”的话。
  嘴唇张合了几次,高语的声音也和诺蒂妮那样的变得轻了起来。
  “并没有啊。”
  “……唉?”
  “我说……”
  高语的手指有些不安地互相摩挲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不会让诺蒂妮满意。
  不过既然说了不会惩罚,那说真实的感受就行了是吧……
  “我不觉得,喜欢运动的女生没有女人味啊。”
  “…………!”
  “跟……主人你说句老实话吧。”
  因为太饿而有些无力的他开始盘坐在地,微微低着头的他自然也没有看到诺蒂妮那微微睁大的双眼。
  “我真不觉得,喜欢运动的女生没有女人味。”
  “……其实我自己以前也喜欢运动的,只不过和小洁结婚之后,工作忙了起来就没有经常做了。”
  “所以阁楼才会建一个健身房呀。”
  “所以说,倒不如说……”
  轻轻挠着头,高语发出了一声有些感慨的苦笑。
  “……喜欢运动的女孩子,超有魅力的吧。”
  “嘛,虽然结婚后偶尔想叫小洁和我一起运动,但是小洁好像对运动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这也绝对不是,讨好什么的啦……”
  “……”
  “……”
  青年的话语,让不大不小的健身房内,陷入了长长的,晦涩不明的长长沉寂。
  沉寂得甚至只能听到,房内两人的呼吸。
  “超有……魅力吗?”
  手指在自己的唇角蹭动着,诺蒂妮的脸上浮起了一瞬浅浅的,看不太清的表情。
  最后全都沉于底下。
  “……蠢狗。”
  “啊……?”
  “你过来。”
  “……”
  又开始,是这种短短几个字的命令。
  不安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高语有些艰难吞了一口唾沫,慢慢地踱步向那一脸平静的诺蒂妮走去。
  不管是那短短的命令,或者还是那没有什么表情的俏脸,但是一片毫无波澜的平静,青年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只是……
  “蹲下。”
  “……哦。”
  相比于“跪下”这种听过几次的命令,仅仅只是蹲下倒的确是可以接受的轻车熟路了。
  缓缓蹲下的青年抬着头,仰视着诺蒂妮那张绝美的俏丽脸颊,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太出。
  只有随着距离的贴近,那身上浓郁到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倒是越来越重了。
  不过看来今天诺蒂妮的心情一直都不错,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
  “啪”
  诺蒂妮的手,有些粗暴地捏住了他的双颊。
  用有些用力的动作,打断了青年的思绪。
  “……呵……”
  看着青年那张又开始变得有些怯懦和不安起来的脸,诺蒂妮脸上,绽开了他最害怕的一个表情。
  那种……施虐欲拉满的,艳异笑容。
  “说起来,狗狗刚刚的语气很有气质嘛。”
  “谁让你那么和主人说话的啊……?”
  ……!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青年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气急起来,但是却只能抿着嘴,一句话也不敢回。
  “……怎么?不服气啊?呵呵……”
  轻轻松开手,诺蒂妮脸上的艳异笑容变得越来越大。
  “是不是今天我对狗狗太好了,让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啊?”
  “……那。”
  双手交缠着,高高伸过头顶。
  诺蒂妮微微歪了歪头,将那光洁而又布满汗液的,深深勾动着人眼球的光洁腋窝给显露了出来。
  “……本来想洗澡的,但是在洗澡前。”
  “……刚刚狗狗的鼻子一直在嗅,对这个味道有点入迷吧?”
  身为一个人身上几乎最能郁结汗水与气息的地方,那微微凹陷的线条与没有任何毛发的腋窝几乎将那湿热的浓郁麋香蒸腾到了极致,几乎是要熏疼人眼睛的程度。
  “唔……!”
  发出了一声有些难过的轻鸣,本就有些口干舌燥的高语感觉脑子一下就晕乎乎了起来。
  “舔吧?”
  诺蒂妮的双唇上下轻碰,发出了那带着笑意的命令。
  “本来这里清理本来就不算简单,我也觉得每次运动完这里黏糊糊的很难受呢?”
  “……变态狗狗既然这么喜欢?那就用你的舌头好好舔干净吧,呼呼……”
  “……!”
  虽说,是那种强气并没有拉到极致的温柔系“命令”,仿佛是可以留给宠物自由思考和拒绝的空间。
  但是诺蒂妮却只是已经强行的拉过了链子,将青年的脸拉进。
  “呼——?”
  将青年的脸夹在了自己的腋窝中间。
  “呜————————?!”
  身体猛烈地震颤了起来,高语发出了犹如痛苦呜咽般的虚弱悲鸣,整个身体都蹦的笔直了起来。
  这是……什么?
  浓郁到仿佛可以凝结成实质,凝结成在空中垂落的液珠一般的浓郁气息,纠缠着“诺蒂妮的荷尔蒙”这种猛毒,顺着他的鼻腔猛然而上,侵蚀起了他的大脑。
  湿热滚烫的小小黑暗区域里,依然发酵残留的汗液也依然残留在这里,顺着青年的脸颊痕迹蹭动滚落着,落入他的鼻腔口腔之中——“呜…啊啊啊————————”
  脑子里的理智和防线,几乎一瞬间就被这不讲道理的味道给冲了个粉碎。
  记忆,理智,思想都被搅为了碎屑,让这具装载着大脑的透露仿若在此刻变为了装载着浆糊的容器。
  五感,直觉都在这股气味下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这具服从的身心,甚至不需要身为主人的某个人再次下令。
  那无力孱弱的唇舌,早已为了追寻这股魔性的味道而轻轻地在那绝对不可能有正常人愿意去探寻的地区舔舐了起来。
  “嘶?……”
  将高语的脸夹在了腋下,那唇舌的触感让诺蒂妮的娇俏轻颤了一下。
  听闻着他孱弱可怜的小小悲鸣,却只能让她脸上那施虐的笑容再次绽放了几分而已。
  “呼…呼呼?……怎么样,这个刚刚运动完,沉积发酵着汗水的腋下?”
  “味道很了不得吧?咯咯?……”
  将腋下那夹动着青年的脸再次加重了几分,她轻笑着,尽力平复着自己也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
  当看到,青年裤间那在此刻鼓起一团的某个位置时,她嗤笑着,发出了更加恶劣的娇艳笑声。
  “所以我说啊,狗狗就是狗狗呢,已经彻底人类失格了?”
  “你现在舔的地方,可不是我的胸或者小穴哦?仅仅是布满汗水的湿热腋窝哦?”
  “呜哇,那可是味道也许比脚还过分的地方,一边舔得那么起劲一边硬成了这个样子?”
  将脚上那穿着着的运动鞋和袜子给一同脱下。
  湿热而同样仿若在空中蒸起白雾的那对美足,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轻轻攀沿上了他的裤间。
  “嗞啦”
  修长而又灵活的豆蔻脚趾,轻而易举地就将裤链给拉开。
  青年那充血而勃起至极的肉棒就再次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呼……?”
  红艳的双唇抿动着,诺蒂妮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恶劣嗤笑。
  “真是……狗狗的这根废狗肉棒啊,真是每次看到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啊?”
  “又小…又细,连我的一半好像都没有吧?”
  “这样的废品,也只是自然选择的失败品吧?真的配让女人怀孕吗?呵呵……”
  “对于这样的废物啊……”
  舔着唇,几乎是要让青年在自己的味道里窒息一般地再次收紧了腋间,诺蒂妮的双脚如同叩拜一般地猛地合十。
  “最适合待的地方果然还是这里呢?”
  “啪”
  将青年那对于她来小的可怜的肉棒夹在了自己的双脚之间。
  “唔——————?!!!”
  哪怕脑子几乎在那郁积到让人眼晕的味道里变得浑浊不清,残存的五感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敏感地区,猛地传来的疼痛。
  以及疼痛过后那湿热的,夹住了自己下身的柔软触感。
  “……明明是一个,闻着我汗水味道都会兴奋勃起的废物贱狗。”
  将青年的肉棒夹在足间,如同搓动一根擀面杖一般的上下搓动了起来。
  时不时用那随修剪得很整洁美型,却依然微微锐利的指甲从青年的领口划过,更加的对青年铃口做出施虐般的疼痛给予。
  有些粗暴的湿热双脚用力地夹着青年的性器在中,仿佛要把其压扁压烂一般的尽情蹂躏着。
  诺蒂妮随着逐渐加快的动作也越来越收紧的腋间一同而来的,是那脸上如同狂热化般的虐待性艳笑。
  “看着老婆被我草,被我配种就会兴奋的废物?”
  “想着未来要给我养孩子,还让你很开心是吧?啊??呼呼……”
  “上次也是,闻着我的脚就勃起了?甚至一边看着我草你老婆一边在我脚下就射了,你已经是这世上最不配做人最恶心的变态了,没有之一呢?”
  “喝着我的口水,汗水和尿都能这么开心和兴奋?”
  “我的脏东西对你来说还真是珍贵的宝物呢??嗯?”
  “一边被我踩在脚下碾碎,一边把珍贵的东西献给我很开心吧??”
  有些用力的双脚将青年的肉茎蹂躏得有些发红,诺蒂妮毫无怜悯地将脚趾刺入他柔软的马眼,看着青年如同触电一般的颤栗,她脸上那狂热化的施虐笑容变得越发疯狂起来。
  “真是,废物,恶心,让人不想接近的最烂最恶抖M绿帽奴?”
  “反正一边嗅着我的气味,舔着我的汗水?”
  “一边被我这样随意玩弄施虐着你的肉棒?”
  “这可不是女人的小穴,是我刚刚运动完的,充满汗水的很脏的足间?”
  “射出的精子不能让女人怀孕,只能被我的脚汗淹死,只能被我的脚踩死?”
  “讲不好上面会有什么细菌感染你的这根废棒,让它彻底失去生殖能力?”
  “染上了我的脚的气味,你觉得你这样一个恶心的生物,你那根恶心的东西还配放在小洁的小穴里吗?小洁也只会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吧?有你这样一个老公还真是让人恶心呢,呼呼?……”
  “反正这样也挺好吧?嗯??”
  “小洁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但是你只要当我的狗狗就很开心了吧?,啊?”
  “妻子,财产,你的东西都献给我?”
  “反正只要当一个摇头摆尾的狗狗就好了吧??呐??”
  一句句诛心的话语,不只是单纯的贬低或者羞辱。
  反而在那不断蹂躏着青年肉棒的行为间,这些话语就宛若一块块通红的烙铁,想要在他迷蒙混乱的心间烙上一个个抹不去的印记一般。
  不…不要……
  哪怕是用尽全力呼吸,肺部依然只能充满着那难以言清的郁郁气息,无法有丝毫的新鲜空气进出。
  仿佛身体呼吸新鲜空气的需求已经被诺蒂妮的气息所取代,在将近窒息的情况下,下身越发能清晰的感受到诺蒂妮那湿热足掌的柔软触感。
  仿佛一条在案板上无法反抗的鱼一般,只能随意的被蹂躏碾压着,将身体深处那沉积的扭曲欲望给逐步推上。
  不……要……
  诺蒂妮那带着疯狂气息的狂热话语,仿佛就要在她那浑浊破碎的脑海里刻下这些无法抹去的印记。
  自己…配不上小洁的……
  自己是个变态,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绿帽奴。
  只要当主人的狗狗就好了……
  不…….要…
  小……
  …洁……
  哪怕再想反抗,对那贬低羞辱的行为和话语再想反抗。
  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那充满汗水的湿热足间所形成的小小空间的压榨,依然无法阻止那郁郁气息对身体细胞与思想的侵染。
  依然无法阻止名为“高语”的存在……彻彻底底地被“诺蒂妮”所掌控在手中的行为。
  扭曲的观念与欲望在身体与脑海中也搅腾翻滚,仿佛连某个笑靥如花的脸都要变得模糊起来。
  “反正我可不要征求你的同意哦?不过本来说起来就是这样吧,哪有主人和狗狗征求同意的说法啊?”
  诺蒂妮的话语,也在那急促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粗暴狂热的动作里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了。
  “反正只要你在这种情况下射了,你可真就是配不上任何女人的废物贱狗咯?”
  “射吧,射吧?”
  “不是射在女人的小穴里,是射在我的脚底下?”
  足底柔软而清晰的掌纹,毫无怜悯的的夹住,踩踏,碾压,将湿热汗水与先走液混杂着黏糊的触感继续擦拭,将那窒息在自己腋下悲惨青年,毫无顾忌地推至了扭曲的巅峰————“呜————————”
  悲鸣着,青年大口喘息的颤栗着,在这屈辱的支配体位下爆发出了自己的巅峰。
  哪怕是高潮射精时的大口吐息,依然只是吸入了一大口的湿热汗水气味,将那本就扭曲的射精更加推到了新的高峰。
  被碾在双足之间的肉茎,一下一下的射出着那可怜悲惨白色精液起来。
  虽在正常男性中显得多得多,但与某个人相比起来稀薄而稀少的太多可怜液体果然如她所说的,无法到达它们本该完成指责的小穴和子宫里。
  只是悲惨的洒在了那湿热蒸腾起气息的纤美双足底下,被她当作润滑和贬低他的道具而随意蹭动研磨着。
  “呼……?”
  明明只是,不算长的一次挑拨和贬低行为。
  但是诺蒂妮仿若却经历了数场比自己运动还沉重许多的体力运动似的,满脸香汗的娇俏容颜上随意的粘上了些许艳丽的红色发丝。
  大口喘息的她,脸上却是在在绽放出了极致的施虐欲望之花后,畅快的娇俏笑颜。
  “呵……呵呵?……”
  双脚松开了那被踩踏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疲软肉棒,轻笑着的她微微歪了歪头,终于也松开了自己腋下那施刑着的“断头台”。
  露出了神色迷离不堪,仿若差点就要离开世界的清秀青年。
  自若的,将青年射在脚底的精液当作护足霜一般的互相蹭了蹭,擦在了他的裤腿上。
  看着迷乱的虚弱青年,诺蒂妮脸上的,的确是丝毫没有作为的愉悦笑容。
  “作为男人,射的量可是非常吓人呢,难不成是一边舔着我的汗水,一边被我的脚玩弄就那么让你兴奋吗?”
  “嘛,虽然比起我的来,还是又稀又少的可怜呢,呼呼?”
  “反正比起小穴,你还是更想在我的脚底下射出来吧?”
  “我的……”
  “乖狗狗?”
  摸了摸依然还在恍惚和迷乱着的青年的头,诺蒂妮的眸子终于在这个时刻瞟到了他的左手上。
  视线汇集在了那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没有再移开。
  “我有说过吧,你真的这样射了,可就真的真的人类失格咯?”
  “这样的你,已经配不上任何女生了呢?……”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缓缓地,沿着高语的手臂向着某个方向覆去。
  “这样的你……”
  轻轻点动到,那根无名指上。
  “已经没有留下这种东西的理由了吧?”
  轻缓地话语,客观平静的笑意诉说着仿若无可辩驳的事实。
  与那话语一起的,是那想要将其手指上的婚戒摘下的动作——————“……!”
  明明应该是,怎么都缓不过来的身心和状态的。
  脑子已经被那气味和话语搅了个黏糊粉碎,身体也是在那般过于刺激的高潮后而陷入了更加虚弱无力的状态的,但是……
  无名指上传来的触觉,仿佛是对着一脸恍惚软烂青年的某个触发机关。
  明明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明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明明已经——
  被支配的如此服从和喜悦了。
  下意识的,仿佛压榨着残余不多潜力的身躯,缩回了手。
  将那佩戴着婚戒的无名指——
  好好的护在怀中。
  仿佛那已经是超脱了五感和意识某个东西,在告诉着某个男人……
  只有。
  只有这个——
  “……”
  “……”
  这并不是青年的理智和意识所驱使的行为,因为诺蒂妮只要看着高语那张依然糜烂不堪的清秀脸颊就知道这件事了。
  “……啧。”
  刚刚的狂热和愉悦,仿佛在这一刻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大口地进行了一个深呼吸,将脸上那些晦涩难明的表情给尽数掩埋在了底下。
  “……嘛。”
  揪了揪青年的脸,她的声音有些没好气的不快。
  “现在…不愿就不愿吧,反正……”
  “狗狗的东西,都是我的。”
  大街上,高挑娇媚的红发美人依然没有在意那些旁人的眼色,一脸若无其事的像是牵宠物一般牵着那双腿发软的清秀青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呼……饿啦饿啦。”
  两人都在那小小的健身单间冲洗干净后,结束了“主人”行程的诺蒂妮一脸清爽地伸着懒腰,旁若无人地喃喃自语着。
  “走快点啦蠢狗。”
  有些粗暴地将手中的链子扯了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赶快回去给我做饭了……不然,下午可没力气好好宠幸小洁呢,呼呼?……”
  这句已经习以为常的贬低话语,让沉默着的高语轻轻地颤了颤。
  手在腿边无力地握紧,又松开,他终究还是屈辱的埋着头,没有说出任何抗拒的话语。
  只是……
  “主人”的话,让他猛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自己手上的腕表。
  几乎已经快24小时没有正常进食过的他,那跟随在红发美人身后的虚浮脚步,悄然停滞在了原地。
  “哐啷”
  是冰冷的狗链绷直的声音,察觉到手上那忽地停顿下来的触感,诺蒂妮有些意外和不耐地转过了身,看向了那明显变得非常不安和怯懦起来的青年。
  “……又怎么了?蠢狗?”
  “我可没和你开玩笑,我真的饿的不行了,要是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
  “……”
  听到诺蒂妮那随像是打笑,但已经明显带起不耐的声线,他抿了抿嘴。
  有些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本就没有力气的身体在那刚刚怪异扭曲的高潮之下更是变得虚弱无力。
  在诺蒂妮的视线下,被支配的身心都变得开始发软发麻了起来。
  但是,是嘴唇几乎要咬破力度带来的痛感,让他有些不安地缓缓张开了嘴。
  “主……人……”
  “我想去,买点粥和吃的……”
  “……呼?”
  不解地歪了歪头,诺蒂妮有些不耐烦地再次扯了扯链子。
  “你在说什么废话呢。”
  “回去不就做饭了吗?别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了蠢狗。”
  “……”
  咬着嘴唇,高语的声音有些微弱和断断续续。
  “不…不是……”
  “只是……”
  抓着胸前衣服的手,因紧张和不安都开始伸出了汗液。
  高语的眼神也有些不太敢直视面前的红发美人。
  “……小洁,肠胃不太好…”
  “她要是…没吃早餐的话……午饭就只能吃点白粥和好消化的…东西……”
  “正常做饭,她会闹肚子几天……”
  “家里面……就只能…煮白粥……”
  “…这样的…”
  “……哈?”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子莫名的怒意从胸口蔓延上了红发美人那张娇艳的俏脸。
  有些粗暴的用力扯动着链子,毫不顾忌那因窒息而难受得眼角几乎泛起点水汽的青年,将他的脸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我呢?”
  “你去买吃的,就让主人我饿肚子是吧……?”
  “你有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啊?”
  “……我…很快的……”
  捂了捂自己那收紧的脖子,窒息感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快要瘫倒在地。
  要不是上半身被诺蒂妮用力的提着,他可能马上就会昏过去吧?
  “就是……”
  酸软的手向着马路对面指去。
  “那里……”
  “很…很快的……主人……”
  青年的脸,因过于猛烈的窒息而变得涨红起来。
  声音也因喉管的压迫而变得更加难以挤出,变得滑稽而难以听清起来。
  身体都几乎要在那带着怒意的眸子底下被碾碎一般,他知道,这样的去反抗诺蒂妮……得到的只有,也许比吞下谁的体液那次还要可怕的“惩罚”。
  但……
  真的只有……
  小洁……
  看着高语那张几乎要由红转紫的清秀脸庞,那怯弱眸子里却依然带着几丝抹不太掉的倔强后,诺蒂妮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破。
  “……啧。”
  “咚。”
  不只是,松开了手中的狗链,她甚至还用力的将青年那虚弱的身子猛地推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
  目视着那坐倒在地,一脸劫后余生的捂住脖子咳嗽的高语,她脸上的撑起了一个有些滑稽的怪异笑容起来。
  “呵…呵呵……”
  “…既然你这么想着小洁,想得都不想和主人走了的话。”
  “……那就滚吧。”
  言毕,高挑的她仿若连再看一眼他都觉得嫌恶一般,扭身大步的向着原本的方向走去。
  看着那脚步有些发碎的高挑背影,抚摸着依然还未缓解的脖颈。
  高语,
  沉默地抿起了嘴。
  哈…
  哈哈……哈哈哈……?
  大步的脚步带起一下又一下的踩踏声,却带着些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细碎,胡乱的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就…就这种东西……?
  就这种恶心的,非人的,变态的丑恶的几乎让人呕吐的东西……
  说出了这种话……?
  给小洁……买吃的?
  肠胃不好?不能正常吃?会闹肚子……?
  哈哈。
  …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就你这种恶心的东西……?现在还有资格去扮演你的“好丈夫”?
  ……哈?
  就这种东西也配…?
  明明,比现在这大步的行径要剧烈的多的运动也不知道做了多少。
  但是仅仅是离开青年的这段路程,就让她胸口那急促的起伏变得散乱了起来。
  “……啧。”
  摸了摸,自己那显得空虚不少的小腹。
  莫名的怒火与情绪错综交缠着,让她有些发麻的脑子变得恍惚了起来。
  恍惚的,甚至于脚下的路都没有去看清了。
  …….呵。
  反正这种……没用的废物,他的东西都已经是我的了。
  银行卡也在我这。
  是啊,自己刚才还想着……回去让那个废物做饭?
  自己也变成蠢货了吗?
  自己想吃什么好的,现在吃不了?
  ……呵……
  那就,先随便去找点吃……
  发麻脑子里的意识,在脑中情绪的搅动下依然还在运转着,只是这样的思量却马上就在瞬间被轻易的打断了。
  “嘟———————————”
  震耳欲聋的喇叭声,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那几乎能晃瞎人眼的白色灯光。
  就在,几米之外。
  就在,几步之外。
  满载货物的破旧红色怪物,脱缰了。
  嘶吼着向着她冲来。
  ……哈?
  那与人相比起来,庞大的太多太多的钢铁洪流,数吨的载货量与行进的动力,让它能轻而易举的将任何血肉生物碾压至渣。
  直到这个时候,须臾片刻的恍惚脑海才发现。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越了没有任何白色标识的马路中央。
  就这样等待着,等待着那嘶吼的红色怪物将自己吞没。
  但是,本就是在不太清醒的脑子里为数不多的须臾清醒,才意识到这种事。
  想要躲开那数步之外的钢铁巨兽,已经不可能了。
  ……呵。
  居然……
  几乎已经将自己的红色长发吹开的猛烈劲风已经打在了她的脸上了。
  滑稽?可笑?愤怒?不甘?
  不管脑子里还有什么想法,在这个末端也已经无用了。
  滑下生的悬崖前一刻,她能做的也只有闭上了眼。
  我会是……这样的末路啊……
  “嗤——”
  只是,似乎有什么全力的,对比起那巨大货车带来的嘶吼要小的很多的小小风声,也夹杂在在了这临死的宣判声中吧。
  一只不算很大的手,艰难地,精准的,用力的在那电光火石间抓住了她的衣服,随即——拉回。
  身体,开始随着那股不大但却用尽全力的力度向后倾倒,倾倒。
  她似乎都已经能感受到那数吨的钢铁巨兽肩膀,从自己鼻尖蹭过的微微刺痛,已经想象到了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悲惨末路。
  但最后……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向后倾倒在了某个人的怀里。
  “吱————”
  让人牙酸的刹车声与轮胎摩擦声,那难以停下脚步的巨兽横亘在了马路中间的刺耳声响,终于才堪堪让她从那恍惚的状态里清醒。
  就在清醒的那一刻,生的世界突然接收到了第一个讯号。
  那是有些无力的,嘶哑的,几乎难以理解的愤怒怒吼。
  明明是已经被她支配,已经无法反抗她,已经要完全服从她的。
  可恨的可恶的恶心的无趣的悲哀“宠物”,
  此刻却抓住了她的衣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不解怒喊。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呢?啊?!诺蒂妮?!”
  尊重的,服从的,不敢反抗的“主人称呼”在他那此刻冲心的情绪下也暂时冲破了某个禁锢。
  只有一个名为“高语”的男性,在对着一个名为“诺蒂妮”的女性的话语罢了。
  “……没有斑马线你也敢横穿?你是疯了吗?!”
  “你…你……”
  大口喘息着,高语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
  跪坐在地的他,拉着面前女人衣襟的他,身旁放着那刚刚打包好的一小碗吃食,以及那一直被保存得很好的,装有某对鞋子的包装袋。
  已经长时间没有进食的虚弱身体,却在看到某个景象后。
  变成了竭尽全力的大步奔袭起来。
  那似乎是压榨生命力的行为,却也在是看到某个景象后,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奔袭起来了。
  直到这刻,几乎油尽灯枯的他胸口才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连带着视野里的某个容颜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你……”
  似乎,连每次吸入肺里的气息,都变成了那刺人心肺的刀子。
  看着那张,同样愣愣回看着他的呆滞俏颜,他就连最后的一句话语都难以说出。
  揪住她衣襟的手,也伴随着开始颠倒的视野开始无力的松脱,滑落。
  在这最后的一次,在这没有原因的,莫名其妙的作用下,冲破了对于某人支配的高语。
  这冲破了支配的残存理智,也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妈的。
  对于…
  对于……你这种人……
  我居然……救了你……
  我真是……傻逼……
  早知道……让你撞死算了……
  终于,无法抗拒的晕眩将黑暗带给了他,顺带着夺走了他的意识。
  “喂,没事吧!”
  擦着汗的中年司机跑下车,有些脚步散乱的向着这边跑来。
  心惊胆战的血腥事故景象没看见,唯一看见的是此刻——一个跪坐在地的红发美人,呆愣地看着那躺在他腿上的黑发青年的景象。
  呆愣得,仿佛灵魂又一次被狠狠冲击的,将情绪和情感都完全打散。
  只有那无神而迷茫的眸子,似散乱似凝结的眸子,就那样长长地聚集在那面无血色的青年脸上——无法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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