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雄兵精绝武后花木兰传】(中)调御神
木兰感觉自己好似在做一个梦。
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密林环绕的清澈湖泊。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湖水清凉,蓝天澄澈,空气中漂浮着芬芳的花香。
仿佛被那清澄的湖水所蛊惑,她摘下洁白的花冠,褪下身上的绿叶裙,赤着白嫩纤柔的小脚丫,一步一步的迈入湖中。
清凉的湖水浸润着她洁白无瑕的身子,美丽的木兰愉快的哼着歌谣,如一条美人鱼儿般在湖中游来游去。
也不知游了多久,尽兴的她刚准备离开这里,忽然间,一头巨大的鳄鱼从湖心深处涌现,并飞快的向她游来。
木兰怕极了,她连忙努力的向岸边游去,然而鳄鱼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不一会儿,它便赶上了她,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向她咬来!
木兰害怕的闭上眼睛,然而可怕的痛楚并没有传来,传来的反而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缠绕。
她睁开眼睛,发现巨大的鳄鱼变成一了条粗长的巨蟒,它紧紧的缠绕着自己,它那遍布鳞片的躯体没有半分凉意,反而滚烫得不行。
她害怕极了,竭力的挣扎着,然而她的挣扎不仅没有半分作用,反而令这条巨蟒缠绕得愈发紧了,它还吐出那细长的芯子,沿着她娇美的玉体舔舐着,它甚至还要舔弄自己的粉唇——木兰竭力的挣扎着,却终究抵不过这巨蟒的巨力,那火红的芯子最终深入了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香舌,并将那恶心的口水一起注入她的嘴里。
木兰恶心的想吐,她使劲摇着头,却始终不能摆脱。忽然间,她发觉一个硬邦邦的事物顶在了她的腿心私密之处。她心中大吃一惊,这才发现,那缠绕自己的巨蟒,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头巨狼,他强健的四肢将自己牢牢按在岸边的青石上,而胯间一根昂扬巨物则直挺挺的戳在自己的腿心处,并在试探着进一步深入!
木兰绝望的哭泣着,拼命的挣扎着,但在巨狼面前,却毫无半分作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头可怕的巨狼将它的粗壮而又丑陋的性器在自己的玉户花缝处摩擦、试探,她羞耻的发现,自己那淫荡的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愿,流出了可耻的淫液,她看到那头巨狼露出了人性化的讥讽笑意,然后它猛然发力,将它那可怖的性器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花穴深处!
木兰发出一声凄婉的哀鸣。
那是触及灵魂的剧痛!也是来自灵魂的绝望!被禽兽奸污的痛苦和绝望让她本能的开始挣扎,然而在巨狼的强力面前,她的挣扎非但没有效果,扭动的腰肢反而给它带来的便利和快乐!它对自己的肉体显然是很满意的,如同那些梦中奸淫自己的男人们一样,这头可怖的巨狼露出得意的笑容,它哧哧喘着粗气,然后便抽动着那粗壮无比的巨阳,拼命的肏起自己的水嫩玉穴。
淫媚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主人。虽然无比痛恨,无比抗拒甚至是无比的恶心,但在巨狼的肏干下,木兰还是绝望的感受到了快感,她的娇啼开始变得娇媚,她的身体变得无比的柔软,她的小穴流出了无数的淫水,甚至连她的乳儿也开始溢出大量的奶汁,散发着浓香的奶汁诱得巨狼大口舔吃,却又不忍心放弃那甘甜的樱唇,一时手忙脚乱的不行。
木兰却是感受到巨大的屈辱,她刷刷的流着眼泪,却抵不住快感的积累。她开始无耻放浪的呻吟着,雪腿粉臀挺送迎抬,主动迎合着巨狼的抽插,快乐的电波令她浑身颤栗,她无助而恐惧的坐视那快乐达到一个顶点……终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无耻的放纵娇啼,强烈的快感令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为敞开,异于常人的甘甜“蜜汗”如水洗般涌出,乳珠、尿孔、玉穴、肛菊也同时喷出了放荡的淫水,在禽兽的肏干下,她这个梦中淫女又一次无耻的达到了快美的高潮……然而,当眼前的白光散去,她的眼中却失去了巨狼的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黑发少年人!
木兰吓得呆了,她紧紧盯住这个少年,这才发现这个少年男子正一丝不挂的伏在她的身上,并埋头在她那高耸挺拔的奶儿中间,大口舔吃着汇聚在奶沟里的奶汁,一双手掌分别陷入自己的丰满细腻的乳肉堆里肆意揉搓,向那深邃的乳沟里源源不断的提供着丰沛的乳汁。
她的修长双腿,此时正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肩头,娇嫩的脚丫儿在男人的颈后下意识的交缠在一起。平坦雪滑的六肌小腹被迫内卷,少女般娇嫩的身子几乎被压成对折的姿态,从来都羞于见人的光洁私处就那么大咧咧的显露人前,可怜的女孩甚至能看到少年那滚圆硕大的精囊正死死贴在她的玉户之上,而她同样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根粗壮无比、滚烫坚硬的大肉棍子正牢牢的插在她的玉穴深处,将紧窄逼仄的阴道撑得无比胀疼。
木兰顿时羞得俏脸绯红,继而又变得煞白,虽然她的头还有些昏沉沉的,虽然她还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痛苦的现实让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奸污了!
羞赧悲恸、复杂痛苦的心情一瞬间尽数涌上了心头,她本想抬起手给他一手刀却发现根本无力施展,运使功力也一时提不上来,然后她先是冷着脸接着便羞耻的流下了眼泪,无言的泪水再次滑落在了脸颊。
不过她下意识的还要挣扎起来,便反抗起来:
“啊——!你,你是谁……不!不要……走开……你快走开……无耻……走开……不要……”
看到身下的花木兰被高潮所唤醒,汉武帝虽有些吃惊,却也并不意外。虽然他派人在花木兰的屋子里做了些手脚,但那浴桶里和外面同时点燃的“化功散”除了能化去高手一身功力便还是有助睡眠的“安眠香”,而非是迷香。因此效果也不能与迷香相比。
看到花木兰惊惶绝望的挣扎与悲鸣,饶是心中有所准备,汉武帝还是感觉脸皮一热。心中发虚的他索性也不与花木兰呈“口舌之利”——他要用胯下的长矛代替口舌,彻底的征服身下的绝世娇娆。
于是他抬起头,双臂用力揽住花木兰的后背,胯下的巨矛重新开始挥舞,伴随着那“呱唧”“呱唧”的淫靡响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木兰顿时被杀得溃不成军。
然而,相比身体所感受到的强烈刺激,来人的面容更令木兰震惊!此时,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侍从,而那光滑的下巴也绝非公公所有。由此,身上这个沉重的男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是武皇帝!
“陛……陛下……怎么……你……不……不可以……唔……唔……”
美丽飒爽的花木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正伏在她的身子纵欲驰骋的少年,竟然是大汉帝国的皇帝陛下!这,这怎么可能呢?!
作为军中女将、勋贵之女,木兰虽然疏于交际,但自小到大,在北魏和大汉北境参加的国家大典、宫廷宴会,也不在少数。期间自然有机会见到仍是皇子还未登基的武皇帝陛下。更不要说今天还是这位少年天子的寿辰,虽然她只是作为命妇参加了后宫的午宴,但期间皇帝陛下也有露面,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小会儿,虽但木兰还是有机会得见天颜的。
也正因为如此,当这个满是淫欲的少年人从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前抬起头时,木兰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明白这一点后,她心中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希望来的人是自己能够心仪的情郎,而如今,当事实已经发生,当她发现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刘彻的时候,心中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欣喜吗,但接着就是忧愁、愤概。
当然,还是有些愤怒,更有些夹着轻微胆怯的委屈,以及……一点点的自豪?
因为平时冷静自持、对她彬彬有礼的大汉皇帝,在床榻上竟是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侵犯她!
然而她宁可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皇帝!纯洁的花木兰根本无法相信,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威严有度、高高在上的少年天子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如同奸辱臣妻,是只有昏君才能干得出来的无耻淫行!
然而,不等她多想,一股刺痛从丰盈的乳房传来,身上的男人竟忽然不再怜惜,而是大力握住自己的一只奶子,并使劲收紧!
那饱满胀实的乳肌,那蓄满奶水的乳房、比婴儿肌肤还要细嫩的乳肉,哪里经得起如此野蛮粗暴地对待,明明已经被吸吮了个干干净净,但在被人收紧揉搓时,立即一股浓稠香醇的奶汁被喷挤了出来,可怜的花木兰立即泪光点点,张口呼痛。然而,就在她小嘴张开的那一刻,一直徘徊在唇瓣间扣关不止的舌头猛地撬开她的牙关钻了进去!然后熟稔的卷住了她的小香舌,无师自通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并将大量来自于他口腔中的唾液交换注入!
卑鄙!无耻!
花木兰瞪大了眼睛,她也只能用目光来表达自己激烈的情绪,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在男人那狂野并充满侵略性地深吻中丢盔弃甲、星流四散。
美丽的花木兰仙子被吻得晕晕沉沉的,几乎快要窒息断气的时候,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瓣。
然而,这只不过是主战场的暂时转移。
很快,那粗大而又不失灵巧的舌头转移到了她的脖颈、锁骨、肩头……最后又一次来到了丰挺怒耸的乳峰之上!
他的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深邃的奶沟、高耸的乳峰来回游动着,强烈的刺激令花木兰忘记了矜持,放弃了反抗——她主动的挺起丰满的椭圆胸脯,将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在充满恐惧的同时竟似不乏一丝期待,当男人不出意料地大口罩住了圣洁美丽的饱满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饱挺的蓓蕾上,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将一股又一股甜蜜的奶汗吸吮出来时,不知为何,她心中竟有些淡淡的喜悦……威严冷峻、对她却总是流露出淡淡笑意的少年皇帝,沉默寡言、却总是默默帮助她在北魏撑腰立威的皇帝,战场上战无不胜却被朝堂政治倾轧而失意归京最终靠着坑贤锄奸上位的皇帝,英俊非凡却偏偏背负“克妻”骂名的皇帝……肉体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回忆交相混杂,却让花木兰的身体愈发柔软,她的心中甚至隐约产生了一丝娇羞、一丝怜惜。
那双雪白如玉、娇嫩如莲的藕臂,一直缩在胸前、半推半就的藕臂,也不知不觉的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反抗……当木兰恍然警觉时,竟发现它已经自然而然地伸展搂抱在男人的后背上。
昏昏沉沉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如果侵犯自己的不是刘彻,是别人,自,自己会不会也会像这样放弃了反抗,甚至还主动地逢迎?’
美丽的花木兰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然而,不等她再继续细想,忽然插入大腿内侧的手指一下子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不,不要想了。就,就这样吧,她,她在为拓跋家奉献自己的贞操,所以不能反抗……对,就是这样,她不能反抗,不要再想了,一切,一切就都由这个男人摆布吧……’断断续续的念头从花木兰迷糊的脑海中闪过,她配合着将自己的大腿分得更开,心中更是再无半分反抗推拒之意。
刘彻感觉自己完全身处天堂之中!
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无处不在的快感包围着!
面对花木兰完全奉献的贞操,他手忙脚乱,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那样。
花木兰的津液是那样的美味,香汗是那样的甜蜜,乳汁是那样的甘美……他品尝了津液,又想去喝那香浓的奶汁,喝了几口香浓的奶水,又不想糟蹋那盈盈滴落的蜜汗……他的舌头贪婪地舐弄吮吸着兰儿敏感的白玉乳峰——从那红润的蓓蕾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甘美的奶水,让人爱不释口,留恋忘返,饱满的乳丘就像是蓄满了奶水的绸袋,背后似乎连通着无数根输奶的细管,无论他如何吸吮,奶水都始终不断!他的手掌,一只力道十足地在兰儿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另一只则挤开紧夹的双腿,将手指头探索进那神圣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湿润。
那潺潺地淫露靡泉令他欣喜若狂。
他的兰儿是喜欢的。
至少她是不拒绝他的。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了解到的男女经验,那些曾令他感到恶心的催情技巧,面对此情此景,却是再无半分抗拒和勉强,甚至,他觉得自己的挑情,对身下的花木兰来说,都是一种玷污。
可他终究还是要玷污她,而且要比这个脏得更深、更多。
自己,自己竟然被男人弹弄了一下乳头,就,就高潮了……明明自己一直在防备着,结果却如此的不争气,太丢脸了,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如此淫荡……呜呜……好丢人……丢失的记忆也在渐渐回归。
然后她便回忆起彼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她的下体果然又喷水了,而且好似又喷了好多好多,她全身上下又出了好多汗,估计又跟洗了一次澡一样,她的后庭好似也流了些许东西出来——只求这腌脏之处没有被男人注意,她的奶儿也淫荡的喷奶了,而且是两个奶头一起喷,一只直接喷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只则喷在了外面……想想自己的奶头在空气中喷出一道道银线、仿佛一股奶泉在喷涌的景象,花木兰羞耻得简直要晕过去!
然而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却兴奋得几欲发狂。
原来这就是女儿家的高潮吗?原来竟是这样美妙的景象!
那高高喷出的阴精,就仿佛一道清泉般喷散在地上,叮呼作响,美妙不可言说!
那从玉峰朱顶喷出的奶水,就像是天生的银河般从天空划过,又如涌泉般直喷进自己的口腔之中!那么多,那么浓稠,那么香醇,那么甘美……还有那么多的香汗,不,应该说是蜜汗,甜丝丝的蜜汗,丝滑滑的奶汁,香喷喷的阴精……天呵!这是多么美妙的胴体啊!
他如痴如醉地死死盯着绝色花木兰那对丰挺怒耸的圣洁雪乳,在两圈嫣润粉红的诱人乳晕的映衬下,一双如蓓蕾含苞初绽般清纯可爱、稚嫩无比的小巧乳头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饱满挺拔的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那“樱桃”是那样的娇嫩欲滴、新鲜多汁,仿佛磨破了果皮般,一滴乳白色的“果汁”缓缓渗出,越聚越大,颤颤巍巍地挂在樱桃之上,将滴未滴……正在呼哧呼哧直喘粗气的刘彻,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目光有多骇人。
当少年武帝赤红的眼光落到英姿圣洁美丽的花木兰,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雪白光洁、高高凸起的柔软雪丘上时,便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然后便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将女神般圣洁典雅的绝色花木兰那一丝不挂、雪白无伦的娇软美体,紧紧压在自己黝黑强壮的虎背熊腰下……"唔——"圣洁英姿的绝美木兰仙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她的粉唇就被人堵住了。
"天!他……他在吻我?!"美丽圣洁的花木兰惊骇欲绝,然而,不等她下意识的反抗,一根粗大的舌头便卷开了她的唇瓣,并急促的想要更深入一层。他无比渴望的想要投入到这泓祸水之中,哪怕在此间溺死,也是心甘情愿!
现在,就让他投身进这泓稀世罕有的祸水之中吧!当下,刘彻便用膝盖分开花木兰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吹弹可破、弹性十足的纤滑雪腿,用手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肥厚臀部,将自己坚挺的龙枪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的巨物已经涨大到极致——自有意识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阳具竟能勃起到如此粗大的程度!粗硕的棒身甚至连他自己单手都有些难以把握,浑圆的龟头硕大的仿佛一个大鹅蛋,上面血管暴起,青筋紧绷,宛如老树盘根,又似虬龙盘踞,油光锃亮,热气腾腾,哪怕是他自己,竟也看得有几分惊心。
花木兰竭力要紧牙关,双手使劲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想给予这个男人半点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嘿呀——”一声低吼,强健的腰身一个大力挺送,伴随着一声仿佛什么破碎的声音,滚烫巨硕的龙头就已深深地攻陷了花木兰恩物的紧窄玉门,少年皇帝那完全勃起的龙头是那样的巨大,以致将花木兰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的,粉嫩嫣红的娇小花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花木兰立马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那情形真是既淫靡又凄艳,但,武帝是不会放过她,抱在怀里更加大力“鞭挞”!
不久后,“啊呀……”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昏迷中的纯洁武仙花木兰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一双架在男人肩头上的雪白修长玉腿也高高扬起,强烈的刺激和痛楚将她直接从昏迷中唤醒,美丽圣洁的武仙花木兰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伸进了自己的那鲜嫩紧窄的蜜壶,并且那条“庞然大物”还在强行地膨胀深入,所过之处的膣道嫩肉彷佛被烫化了一样,剧烈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毫无半点功力的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晶莹的泪珠无声扑簌簌地流下,那既是因为肉体的痛苦,也是因为心中的悲伤,因为她知道,就在刚才,自己的贞洁不停的被眼前的男人玷污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圣洁英武的花木兰竭力的挣扎着,她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出口,然而男人忽然伏下身,用口舌堵住了她的红唇,将她的千言万语全部堵进了嗓子里。
而在今夜,他还会将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让她为其怀孕生子!
硕大的巨阳还在继续粗暴地挺进着,那强烈的肉贴肉的磨擦接触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抽搐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刘彻被兰儿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他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兴奋的不住的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结跟着一动一动的,似乎完全沉浸在花木兰的极品花穴带给他的极致快感之中!
好紧!好暖!好滑!好嫩……好爽!
虽然早就知道兰儿的蜜穴必然是极美味的,但只有真正身临其境才知道,这是何等极品的美穴!刚才,他虽然用尽了气力,但整根肉棒,加上硕大的龟头,居然也只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可即使如此,那紧窒、温暖、润滑、摩擦、吮吸的感觉就让他如登上了天堂一般。那紧窄而娇嫩的花肌膣肉,仿佛都充满了灵性,既会夹,又会吸,既暖和,又湿滑,既死命地收紧仿佛是抵制侵略者的坚定卫兵,偏又带着一股子吸劲,将肉棒使劲往径道深处吸吮,甚至他调整下姿势想把肉棒稍稍往外抽出些,竟遇到了比进入时还要强烈的阻碍和"挽留"……极致的服侍甚至令勇武的少年武帝产生了几乎无法抵制的射意,他连忙屏气收心,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这才将将抑制住那几欲喷薄的磅礴射意……好一会儿,刘彻才稳住了事态。他深深的一个呼吸,然后俯身在身下花木兰的耳畔,低声喃语道:"好……好兰儿,我的好兰儿,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仿佛情人间的低声呢喃,却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般,炸裂在花木兰的耳畔!
他贪婪的嘬吸着花木兰口腔中的津液,粗大的舌头得意的追逐着、纠缠着花木兰的丁香小舌,粗大的阳具疯狂的在花木兰的蜜洞里抽插着,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花木兰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阴道一插到底!
激烈的性交从来都是花木兰不可承受的“强大攻击”,娇艳的女孩还不知道已经失去了全部功力,很快就被肏得闷哼连连,玉体娇颤。她紧紧的闭着媚红双眼,如一个鸵鸟般将脑袋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地拒绝着外界的变化。
然而,伏在她娇软玉体上的强壮男人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美丽的花木兰瑟缩了一下,却将一双剑眉妙眸闭得更紧,仿佛这样就可以保证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霸道的武皇帝怎么可能容忍她继续这样下去。他伸出手,"啪"的一下,在花木兰那既挺翘又肥美、既多汁又雪嫩的浑厚臀瓣上拍了一巴掌。虽不甚用力,但花木兰那娇嫩的白雪肥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粗鲁,当即一个鲜红的掌印就留在了那雪嫩光洁、滑不留手的肥美臀肉上。
"啊……"圣洁绝美的花木兰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痛呼"。
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掌击,更是因为男人那已经闯入花径的巨龙又膨胀了稍许,同时又蛮横的向前挺送了一记。
"好兰儿,听大哥的话,睁开眼睛,再不听话,别怪大哥使出手段来,嗯——?!"那威严的声音,那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语气,真真是像极了爹爹……美丽的花木兰此时彷徨无依,英气十足也变得媚气十足,却只能无奈的委委屈屈、娇娇怯怯地睁开了她那双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的迷离情眸。
"陛下……我,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以后,怎,怎么是好……"她哀哀凄凄地既气愤又委屈道,晶莹剔透的无声泪珠儿立即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好兰儿,一切都是朕的错,乖,别苦,朕实在是爱煞你了……朕不想让今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要让你知道,朕是真心喜欢你,朕爱你!"天!陛下在说什么?!他,他竟然说是喜欢我?爱我?他,他竟贪图我的身子而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不对,陛下的目光好炙热,好吓人……他,他是认真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我是他的臣子啊,怎,怎么可以……"不,不行。"花木兰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这样,我,我是你的义妹……这,这样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我,我们不能……”“傻兰儿,没什么是天生有罪的。”汉帝国英武果决的皇帝仿佛变成了谆谆诱导的知心人,他语气温柔而又不失坚定,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我们这样做是大家所希望的,你不知道,我们是经过太后同意的……”“太后?!”然而,皇帝与义妹之间的乱伦,怎么会是对的,怎么可能是真理呢?
善良纯洁正义的花木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她终于哀哀的哭泣着,摇头否认着:“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有罪的……”刘彻依旧耐心的劝导着:“我的兰儿,不要这样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为了拓跋家的牺牲,不要说什么有罪,你是有功的,我们都是有功的……”他这样循循诱导着花木兰,一边把大肉棒埋入她风骚的小蜜穴,一边却温柔的抚摸着花木兰的耳垂、雪颈、脊背、乳房、肚脐……还有大腿,将火燎般的情欲燃烧到花木兰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感受到花木兰那紧窄的花径温度愈发火热、蜜浆愈发丰沛,而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刘彻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兰儿那又会吸又会夹的极品蜜穴给予了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那滚烫湿滑的紧箍与包容,那如触手如吸盘的吮吸与拉扯,那好似肉环与褶皱的紧卡与闭锁,都令他不堪刺激,几欲宣泄,几欲冲刺。渐渐的,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只剩下“肏她”“干她”“日死她”这样的粗暴欲念。
但他终究还留有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告诉他,不能鲁莽,不能蛮干,至少,至少要等到兰儿的身体准备好才可以。
虽然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并不代表刘彻不懂得理论,甚至,正因为他没有"实操",出于避免未来某一天露怯的可能,他对理论知识进行了深入研究。
也正因此,虽然今夜开始是他的第一次,但几乎完全没有露怯或表现出生涩的一面。
也正因此,虽然在将巨物插入兰儿蜜洞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花木兰花径的湿泞和温软,但他心里却清楚,他的木兰义妹并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巨物的准备,只是之前初哥上道真的忍受不住她身体的吸引。
她看似情动,但实则那不过是因其身体过于敏感多情所致,这样内媚的体质,虽然稍有挑逗就会身娇体软,流水潺潺,好似已经忍耐不得,极需男人阳物的填充,但她的身体,却远没有达到其表现出来的多情多欲。
换句话说,彼时兰儿的花径虽然已经分泌了大量的蜜汁,相比普通女孩儿,已经是情动非常了,但相比她自己,却不过是刚刚诱发了春情而已,想要完全做好准备,还需进一步去诱导和开发。
所以他强忍着体内那愈燃愈旺仿佛要焚尽一切的欲火,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去耐心的做着些他从没有实践过的前戏调情,直到他感受到了兰儿身体的"热情回应"!
"好兰儿,你的身体湿了好多……又暖,又湿,又滑,流,流了好多水儿……真是股好烫人的温泉呵……来……告,告诉大哥,是不是痒的很?让……大哥为你解痒好,好不好?"刘彻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将花木兰那挣扎着滑下自己肩头的修美玉腿又重新扛回肩头,他的一只手揽过花木兰纤美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扳住她柔弱的肩头,一个大枕头不知何时已被他拉扯过来,垫在了花木兰的身下……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待某个扣响扳击的命令!
美丽的木兰武仙被情欲焚烧得迷迷糊糊,但仿佛来自于女人对两性交配的本能,让她立即意识到时间已经来到了一个标致性的卡点。
她本能的想要拒绝,想要哀求,但是——
这一切有用吗?
她知道,这都是无用的。
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也许是梦中男人占有她的时候,也许是前世里有人想侵犯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当这些男人双眼赤红、宛如野兽般撕光她的衣物的时候,他们早已是心如铁石、欲如野兽,她的一切求饶、想要唤醒他们的怜悯的想法都是徒劳的,甚至是反作用的。她愈是哀求,他们就愈是兴奋,她哀求轻点,他们就会更用力,她泣求慢点,他们就会越快……当被少年皇帝再一次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将又要经历一次可怕而痛苦的插入。
然而,她猜错了。
那根硕大的堪比巨蟒的龟头在被自己的花径彻底纳入后,便不再深入的戳刺、挺进……而是轻柔地旋转研磨,浅浅地试探抽插,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脊背、小腹、大腿,揉搓着自己的乳房、雪臀,在自己的全身上下制造着一处又一处刺激的火花,快乐的电波……明明,他忍得那么辛苦……
木兰实在是无法理解,身上这个正在大肆操办二十大寿的少年人,怎么会有如此充沛而且惊人的体力?!她用尽了全身气力反抗,但却仍被这个男人轻松镇压,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高级化功散。
事实上他也全然不像一个年已二十的少年人,他的面容清秀,颌上只有浅浅的汗毛,脸色红润,双目湛湛有神,除了头发黑中带亮外,更像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十八岁大孩子,现在根本瞧不出半分他的实际年龄,而无论是那双温润有力的手掌,还是结实精致的胸膛,甚至还有那不停的在她的甬道里穿梭的巨阳,都在显示着他的强大力量和充沛的精力……花木兰现在沦为可怜的普通女孩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被男人轻松镇压,旋即她就会被男人用更加强烈的肏干进行“惩罚”,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而少年武帝攻势又是如此的刚烈,不过数十抽,木兰就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便见奶泉喷涌,花蜜流泄,尿道失禁,菊庭流蜜,一身冰肌雪肤晶莹流光,光艳绝伦,美得不可方物。
汉武帝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大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他闷哼一声,终于将大肉棒用力顶入嫩穴最深处,像要把花木兰的风骚小穴顶穿一样,硕大的龟头死死的顶在花木兰的花心软肉之上!
“哦——!娇娇宝贝,给你,都给你!……好好承接朕的龙精吧……哈哈哈哈……”
伴随着皇帝陛下得意的大笑声,大张的马眼猛的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液体,那又多又浓的精液如利箭般,一道又一道的直射入花木兰的秘洞深处。
“啊……啊……不……啊……不……”圣洁的女武神花木兰顿时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滚烫的阳精将粉嫩的小穴浇的一阵痉挛,娇嫩的花心再次绽放,又喷出一股浓稠黏滑的花蜜!
虽然百般不愿,但圣洁性感、空灵英气的木兰女武神还是在皇帝陛下高强的性能力下被强暴的欲仙欲死,达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美高潮!
完事后,汉武帝只觉神清气爽,全身上下畅美难言。他满心得意的望着身下的花木兰恩物。仙姿绰约、美绝人寰的绝世仙姝高潮过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只见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汉武帝抱着这个交欢高潮后娇软无力的绝美花木兰那一丝不挂、雪白滑嫩的玉润胴体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直起上身,将花木兰的粉腻修长玉腿从肩头上放下,但他那支又粗又长的阳具还是紧插在木兰武仙子那美丽圣洁的仙体内,一双手掌也握住她那浑圆饱满、肥硕坚挺的晶莹玉乳,轻轻地揉捏把玩着。
慢慢从男欢女爱的高潮巅峰滑落下来的花木兰羞得手足无措,对于此刻发生的可怕事实,她既惊惶,又委屈,既愤怒,又害怕,既伤心,又不解……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反而令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经历了一些云雨之事,但还不是孩子的母亲,但实际上,清纯圣洁的花木兰如今才刚刚十九岁半,若在后世,不过是个上完高中的女孩子。她虽经历了正常女孩子一辈子也不会有的情欲之事,但这并不会给她增加什么人生阅历。甚至,那些占有她的男人们更是刻意将她“圈养”起来,与外世隔绝,这种充满私欲的“保护”也让她的心性得不到历练,所幸花木兰作为军旅世家已经从军五年,更是有着率领军团作战的实际经历,但是面对眼前这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美丽纯洁的花木兰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有将那如桃花般娇艳的绯红小脸如鸵鸟般埋起来,低声的抽泣着,这时她才看上去像个真实的十九岁少女。
汉武帝却是越看越爱。看着怀中的绝色妖娆,他心中真是感怀万千:他这一辈子不知查阅过多少女人,本以为早就心如止水,对美人除了当作一时解趣的玩物外,不会再起任何波澜。却没想到才修道十年,就遇到了这命中的劫数。
汉武帝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贪婪怀中女孩的美色而已,正常来讲,这样的“因色生情”是不可能持久的,也与《诗经》中传颂的美好爱情毫无瓜葛,可他偏偏着了魔一般,从看见这娇娃儿的第一眼开始就移不开眼,挪不动步。
他从来都对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屑一顾,却不曾想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痴迷。
以致痴迷到罔顾人伦,更不顾君臣离心、朝堂动荡的地步。
如今想来,他第一次见到兰儿,还是她初次随父上阵那年的年末。她随着父亲也就是汉帝国驻扎北境的下军都尉拓跋弧,在击败慕容氏族先锋部队后接受拓跋可汗的检阅,当时还是皇子的刘彻受邀随行,那个时候他就被这花木兰的惊世美貌所吸引,不,应该说是被未觉醒的拓跋墨澜迷住了。只恨后来拓跋墨澜觉醒了花木兰的记忆成为了另一个人,而他这个皇帝陛下彼时仍是一名未觉醒的普通皇子,也总是有些廉耻之心,只能带着惋惜之情,想要将这份绮念放下。
可没想到,随着一日日、一夜夜的过去,他不仅没有将之忘记,反而愈发思念。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念——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妇人,也许他真要不顾脸皮强夺之。可是,她偏偏是北魏的觉醒者,更是拓跋家的花木兰,甚至还是舆论所宣扬的英雄,容不得他乱来。
所以,他只能克制。
他也很少能见到她,北魏的男人们将她藏得一日比一日深——是的,随着他的关注,皇家暗卫的力量也再向那里倾斜,虽然拓跋家将自家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可只要他这个皇帝真正下定决心,投入更多的力量,这天底下,不管多严密的铁桶,总会渗透进去的。
更不要说,他还有个在北境过去多了许多回忆的好母后。当初知道拓跋墨澜觉醒为花木兰后第一时间打算帮她替父报仇,然而花木兰拒绝了自己的橄榄枝,婉拒了大汉的好意,她坚持要如其父亲一般继续守卫拓跋王族,哪怕这些王族也许只是一群软蛋。于是,他渐渐知道了拓跋人在花木兰心中的地位,初知此事,他是何等的勃然大怒,而愤怒之后,却是更加强烈的羡慕与嫉妒!后来花木兰一战封神,被世人称为“刀尖美人”。他嫉妒拓跋族人可以拥有这样的花木兰,而自己却被种种原因所束缚。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渐渐下定了重新占有这个女人的决心。自己开始钦赐拓跋可汗为北魏王,册封了北魏的国号。并且每年都往北魏运输大量钱粮和军队。这些士兵全部由三齐王“兵仙”韩信提供:训练时长极短,却具有极高的战斗素养。他们统一听从花木兰的指挥,逐步成为大汉帝国北部的主要守备与侦查力量,称为“北魏铁鹰斥候”。
当然这样的决心并不好下,但当他在今天的午宴上见到她时,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只因她比以前变得更美了。
美得倾国倾城,光艳绝伦,不可方物。
他的心彻底沦落了。
这样千年难遇的极品美人儿,理应他这个富有四海的天子才能拥有,凭什么被那些臣子们名为保护实为雪藏?!
于是,就有眼前这匆匆设计的拙劣阴谋。于是,就有了两人刚刚的纵情欢好!
如果说,占有兰儿的身子前,他是凭着一股冲动。那么现在,他只恨自己的这股冲动来得太晚!
如此美好的仙体,如此销魂的恩物,可恨自己直到今日才得以享用。
“好兰儿好宝贝,朕今日才知,极致的男女之爱该是何等的销魂快活……朕妄称天子,以前的日子却是白活了。”
这样的情话,在木兰听来却是那样的可怕。她一下抬头看向刘彻又立马垂下头,无力抽泣着道:
“不……不行的,陛下……您……不可以这样的……”
“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少年皇帝陛下不以为然道,字句之间都是睥睨天下的霸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底下,所有人都是朕的臣子,所有的女人,都是朕的臣妾!只要朕愿意,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能是朕的女人……傻兰儿,你不要被那些腐儒的大道理给诱骗了,这天底下,道理再大,大不过皇帝二字。朕就是最大的道理……所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朕想……”
“不……不对……这样是不对的……您……臣……臣……有罪……这样……这样是有罪的……呜呜……”她语无伦次的抽泣着,也不知说是自己有罪,还是皇帝陛下与自己的欢好是有罪的。
汉武帝好笑的看着语无伦次的花木兰,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看它挥舞着小爪子撒娇,别有一番意趣。
可是,当这个可爱的小猫咪说出下面的话时,汉武帝终究不能淡定了:
“……臣……臣……但求一死……”
汉武帝的脸色顿时为之一沉:“不许这样说……朕不喜欢你说的这个字眼……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女人!”
“不,我不是!”听到汉武帝蛮横的最后一句话,一直表现的惶恐无助的花木兰难得果决了一回,她断然反驳,并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道:“兰儿是北魏的女人!”
“什么?!……哈,哈!”听了这话,汉武帝怒极而笑。北魏的女人,这五个字顿时令他回想起关于拓跋可汗父子三人禁止分享花木兰觉醒的情报,一想到怀中的娇娃曾经偎依在别人家中休息,一想到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花木兰曾经拒绝了自己的那么多好意,少年皇帝的怒火就勃然而生。
“北魏的女人?哪究竟是北魏哪个男人的女人呢?”充分恶意的反问顿时令木兰不知所以,但接着脸色惨白,她有点惶恐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位人间的君王所洞悉——在他面前,自己没有半分秘密可言。
“朕的骚宝贝,你既然可以与那么多的北魏男人一起生活,却偏偏对朕如此矜持呢?”汉武帝邪邪笑着,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他也不准备留手了。只要能得到眼前的绝色佳人的臣服,无论是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我……我……不是那样”木兰顿时张惶无措,这是当时社会上争对她最大的流言蜚语,她从来都不是有急智的人,十八岁时她接触到同样来自西方的思潮——女权主义,自此彻底成为坚定的一员。但凡涉及到男女平等的问题,都会立即的发起争论,但她极为差劲的口才使其常落下风,一旦辩论不过,憋屈的她只能使劲的拍打桌子,也为此赔付了不少桌子钱……当心中最惶恐的担忧被眼前这个亲密接触的人说出来时,她彻底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眼前花木兰惶恐无依、呆滞不知所措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汉武帝既有一种恶意的愉悦,又有一些怜悯,但更多的还是不断升腾的欲望!
粗壮的龙根仍埋在佳人的紧窄阴道之中,高潮后的短暂松软已经消失不见,充分弹性的膣肉紧紧缠绕着他的龙根,仿佛要将这侵入其中的异物挤断碾碎,却不知这样的挤压收紧只会让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皇帝陛下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冷笑一声,遵从内心的欲望,双手齐出,一只手紧紧揽住花木兰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有力的握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光洁上身拉了起来,就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哎……”美丽绝色的圣洁武神花木兰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男人的动作,她那挺翘肥美的浑圆雪臀被迫无奈的坐在了少年皇帝陛下分开的大腿上面,两个人顿时变成了赤裸裸搂抱一起的姿势。
木兰羞臊难堪的发现,皇帝陛下那根粗壮无比的阴茎仍然坚挺的耸立在自己的阴道里面,甚至因为这突来的姿势变化更加深入了,圣洁英姿的花木兰被男人深入的阳具顶得浑身酥软,与皇帝陛下赤身相对观音坐莲杵的坐立性交让她无所适从,她无地自容的闭上眼,又羞又急地哀求道:“……陛……陛下,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这怎么可能呢?
汉武帝邪邪一笑,握住花木兰香肩的手抽回,轻轻抬起花木兰的瓜子下巴,沉声道:“兰儿,看着朕!”
上位者的威严令木兰下意识的睁开眼,看着皇帝陛下那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精壮身子,羞得脸蛋彤红,几欲渗血。
汉武帝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怀中的性感女武神花木兰道:“傻兰儿,朕今天告诉你一个道理,那就是像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貌如天仙、美得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这样凄艳温婉的软语相求,只能令男人的欲火更旺!”说罢,他腰杆一挺,木兰顿时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
“啊……不……”圣洁飒爽的花木兰发出失魂落魄的娇吟。就像是中了箭的白天鹅,她高高的扬起头,挺起晶莹如玉的高耸胸脯,饱满硕大的椭圆嫩乳顿时荡起眩目的乳浪,樱红的奶头擦过男人赤裸的胸膛,在那里流下了两道浓白的湿迹……
随后,她敏感的身体又重新回落,下降的重力令她肥厚弹翘的蜜桃香臀重重的坐在了少年皇帝陛下的大腿上,粗壮的大阳具如锋利的铁长矛划开花木兰阴膣内的层层阻碍,又准又狠的戳刺在娇软的花心上!
“啊……”强烈的刺激令花木兰浑身哆嗦,她应激般的又抬起了自己的弹翘肥臀,双手下意识的扶住身前男子的肩头,一时的抬高缓解了强烈的刺激,但跪在床榻上的绵软双腿根本无法提供有力的支撑,只是勉强坚持了一秒钟,花木兰的身体就又无可阻止的下落……
“啊……不……”
只是反复几个回合,已是娇弱女子的花木兰就没了气力。而知识丰富的皇帝陛下立即接过手,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扣住了花木兰的肥嫩雪臀,只要用力向上一托,同时大腿再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便将花木兰的身子弹了起来,大概只拔出了阴茎二分之一的长度,花木兰的身体便又重新落下,再一次坐到了他那根粗壮的阴茎上……一次又一次,圣洁脱俗、英姿绝伦的木兰武神仙子就这样被动的在皇帝陛下的大腿上起起落落,含羞无助地承受着皇帝陛下的奸辱。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快速抽插,但却给交媾的两人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很快,美丽娇弱的花木兰就先支持不住了,钻心的痒让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际,双手揽住了他的胸膛,丰挺胀实的硕大乳球时而被挤成一团奶饼,时而圆滚滚的在男人胸膛上下滚动,英气媚气各半的小脑袋靠在男人的肩头“嗯”“嗯”的呻吟着,雪腻晶莹的肥美翘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主动抬起落下……
看到怀中花木兰的变化,汉武帝得意一笑,他再次抬起花木兰的尖尖下巴,热烈吻在那诱人的粉唇上,热烈的亲吻令花木兰愈发羞臊,但很快她便陷入接吻的快感之中,水汪汪的眸子变得一片迷离……一阵甜蜜无比的交合后,圣洁脱俗的绝色武神花木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呜呜”的闷哼着,沉醉的呻呤着,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浑圆饱满的乳房涌出了大股大股的奶汁,无数的花蜜从花心涌出,被男人粗大的阴茎堵着,便留在了她的身子里面,但潮吹的淫精与失禁的尿水混杂着从娇小的尿孔中喷出,被肥嫩臀瓣所掩护的菊眼也流出了大股的蜜液,将两人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高潮过后,圣洁的花木兰愈发羞愧,她无颜与奸污自己的男人对视,只有将头低低的埋到了天子的胸膛下面,却见男人鼓胀的小腹和自己纤细的腰肢紧紧的靠在了一起,男人下体旺盛的阴毛被她的淫液湿得一缕一缕的,紧紧的贴在她那光洁无毛如白馒头般肥美的阴阜上,而在那杂乱的阴毛中间,她只能看到男人那如鹅蛋般大小的精囊死死的贴在她红肿的花瓣上,而粗壮的阴茎却消失不见——只因它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蜜穴深处。
木兰羞愧的流下了泪水。
她实在是痛恨极了自己的敏感和软弱——明明是不愿的,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可最终,自己还是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之中,从被迫变成了合奸,让男人轻易的征服了自己的肉体。
汉武帝却是爱死了身下的天仙恩物。
真的是天仙恩物呢!在她的身上,既能感受到极品恩物的销魂与妖冶,又能感受到绝色天仙的圣洁与清纯。不说别的,只说这销魂身子,既有无数名器加身能令男人无比销魂,却又偏偏敏感异常,只要稍加肏弄就会高潮泄身,这样敏感易泄的淫娃,可遇而不可求,既能令男人无比快乐,又能满足男人的尊严和征服欲,绝对是男人最喜欢亵玩的宝贝了。
虽然像木兰这样身兼数种名器的尤物,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但若只说身怀名器的女人,虽然万中无一,但皇帝陛下还是多有见识的。而这些女人,虽然肏起来很是爽快,但同样也都很耐肏,总是肏干许久才能将之送上高潮——身为天子,当然无需理会玩物们的感受,而这些女人在被汉武帝过世的父皇宠幸时也都会竭力逢迎,但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是格外强壮的?谁不希望自己是靠男人的本事(而不是外物)将女人征服的?汉武帝也确实有这样的体能、技巧和本钱,虽然如今的他年纪已是正盛,但终究自幼修道多年,平时在女色上投入的精力几乎没有,对自己的精子也格外珍惜,这样“束手束脚”下,一次房事也没有就根本不能令所谓的女人高潮了。
可如今,他却找到了一个宝贝。
在木兰的身上,他不仅得到了无上的快感,而且还享受到征服的乐趣。身兼多种名器的究级恩物竟然同时还是一个敏感异泄的娇娃,驰骋在她的娇滑玉体上,天子只拿出一成的实力来,就可以令她连番高潮,欲仙欲死——这世间,还有比兰儿更完美的女人吗?
兴奋异常的皇帝陛下刘彻忽然发力,将怀中的花木兰再一次推倒在床榻上,本就羞愧难堪、不知该如何面对男人的花木兰更加惶恐无措,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在男人眼中却是那样的温婉贞顺——这令皇帝陛下大为兴奋(英姿飒爽的天仙将军竟还是妖冶销魂的极品恩物),他双手揽过花木兰的腿弯,将花木兰的双腿如青蛙般打开,然后整个身体向前,将花木兰的身体轻易的压迫成屈辱的虾米形状,花木兰的膝盖甚至碰触到了她那高耸挺拔的饱满乳峰——刀尖美人身体柔韧性之好让皇帝陛下大为满意,他握住花木兰的莹润玉指,整个人便如打桩机般开始了疯狂的抽插,粗壮的大肉棒凶猛的捣击着花木兰的如泉蜜穴,每一次插入都尽力到达其能侵略到的最深处,仿佛要把那团花心软肉彻底碾碎才肯罢休,结实的胯部有力的撞击着花木兰光滑的大腿和圆润的大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唧”“啪唧”的连绵响声,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春水泛滥,“噗嗤”“噗嗤”抽插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圣洁脱俗的绝色木兰仙子被肏的死去活来,强烈的快感让她忘记了贞洁、忘记了尊严、忘记了族人……忘记了一切,她渐渐的沦陷在性交的快乐之中,兴奋的呻吟着,痴醉的闭上了媚红眼睛,瓜子下巴高高抬起,饱满的高耸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十指紧紧与男人的手掌相握,一双浑圆修长的粉腻大玉腿紧紧的夹在男人的腰上,肥美挺翘、饱满多汁的浑圆雪臀随着男人的抽插主动迎合抬送,让男人的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阴道。
皇帝陛下对她的主动迎合感到无比兴奋,胯下肉矛挥舞得越发猛烈。他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潜力,持久的对着花木兰猛干不息,很快,现娇弱相的花木兰再一次被逼上了高潮:她无力的呻吟着,努力的抬起腰胯,让男人的大阳具和她的下体不留一丝空隙的紧紧吻在一起,丰沛的阴精再次奔泻而出,却被男人的大阳具死死堵在里面,大股大股的尿水、菊蜜、奶汁还有甘甜的蜜汗从花木兰身上的每个孔窍中喷出,流得到处都是,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是水做的骨肉,不然为何会从她娇小的性感躯体里涌出这许多的琼浆玉露?!
少年武帝再也压抑不住那几欲喷涌的快感。他虎吼一声,猛的趴到了花木兰的身上,将花木兰饱满的椭圆玉乳压成两团圆饼,双臂快速从花木兰光洁的腋下穿过,又从她的肩头扳过来,两人的身体顿时死死的贴在一起,而浓稠的奶汁与甘甜的蜜汗就像是黏合剂,让他们再也无法分离。
“好兰儿,朕要射啦!……乖乖承接好朕的龙精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女人!永远都是朕的女人!……啊啊啊……给你!都给你……”武帝刘彻疯狂的怒吼着,双手扳着花木兰的香肩使劲下压,而腰胯则拼命前挺,粗壮的龙根完全插进了花木兰的红肿嫩穴之中,甚至还连带着乌黑黑的阴毛,只留那硕大的精囊在外面不断的收缩膨胀,缩胀之间,一股又一股浓稠的阳精如利箭一般直射进花木兰的花径深处,也射进了花木兰的心灵深处!
云收雨歇。
汉武帝志得意满的怀搂着花木兰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玉体,只觉神清气爽,周身上下通泰不已。眼前的美人实在是世间无双的绝品尤物,在她的身子上,武帝刘彻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登基时候的他也不曾有过的快乐。不仅如此,驰骋在花木兰那青春的胴体上,武帝刘彻甚至感受到了久违的青春般的活力。他感觉自己雄猜的心又重新焕发了青春。
这仿佛是一种幻觉,但好像又不是幻觉。虽然刚刚才在花木兰的身上射了个痛快——他射得那样的多以致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即使是首次遗精的时候,他也从不曾一次性射出过这么多的精液,当最后一滴阳精也被花木兰的花蕊吸走后,汉武帝只觉得尾闾发麻,阴茎更是隐隐作痛。
而正当他一边回味着性交的快乐,一边将身下的娇娃视作销魂吸精的妖精,却发现自己那仍留在花木兰体内的龙根并没有迅速萎靡,仍保持着半硬挺的状态,而且不过须臾,他便明确的感受到自己的精力正在恢复,神采奕奕,完全没有房事过度的疲态。
这下子,汉武帝可真是又惊又喜,虽然他长年学习道术,修身养性,身体修炼得非常好,如果只看面相,说是十六十七岁也有人信。但同样,修身养性的他实际上在房事上非常克制,而那些所谓的绝色美人也越来越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事实上,从十年前遗精开始,他没有任何一次房事,直至今日这才把花木兰肏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又再死去活来,虽然都有这方面的原因。
可现在,他却连半柱香,不,应该是半又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就又重新勃起了,不仅是精神上他充满了渴求,他的肉体,本就完全能够支撑他的渴求,那现在怎么做呢。
汉武帝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捡到宝了。怀中的绝色佳人不仅是媚骨天生的销魂恩物,更是道家所说的“天生炉鼎”啊!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对男人而言,纵欲过度总是伤身,而越是销魂的恩物,越是能给男人带来更美妙的快乐的女人,越是会成为男人的“刮骨钢刀”。但世间之事无绝对,在万千女子当中,偏偏有一类人,男女交媾时,不仅不会让男人伤身,反而对其身体有滋补之效,即所谓的“阴阳互补”。这样的女子,被道家称之为“炉鼎”。与天生炉鼎之女正常交欢,不仅能令男子受补,作为炉鼎的女子也会得益。如此“阴阳互补”,不仅身体强健,还会有延年益寿之效。
只是天生炉鼎之女极为难得,可以说是万万中无一,哪怕是贵为帝王,对这样的女子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也正是因为天生炉鼎罕见,道家之人才会研究“房中术”,实际上就是借鉴天生炉鼎之女的特殊性,打造仿制般的“炉鼎”,通过研究邪恶的“采阴补阳”之术,来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只可惜,这样的邪术只有一时之功效,实际上是在透支人的精气,最终只能是害人害己,所以传承时断时续,更不能发扬光大。
汉武帝自然也想长寿——他还算清醒,知道长生不老是妄想,但觉得多活些年还是有办法的,于是从十多年前开始,他便拜师修道,如今才二十已颇有成效。也正是因为修道,他才知道这世间还有天生炉鼎之女。
当时他还曾派遣密使,在天下广泛搜寻,最终仍是无果。而在道长的劝说下,他也“顺应自然之道”,将此事放下。可不曾想,本以为此生无望的事,却在今日得见。
会不会是自己认错了?汉武帝有些患得患失,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罢了,不管兰儿是不是天生炉鼎之女,他都不会放手。甚至哪怕她是吸精的妖精,他也宁愿躺在她的销魂胴体上“长醉不复醒”。
想到这里,他将怀中的娇娃搂得更紧了。
如许佳人,普天之下,除了他,还有谁有资格拥有?
高潮后的木兰早已全身脱力,整个人瘫在武帝刘彻的怀中,任由男人上下其手,爱抚着她那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圣洁玉体。
浑圆饱满、雪腻丝滑的高耸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雪峰顶上娇艳膨大的樱桃还时不时的溢出几滴浓香洁白的奶汁。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息娇喘不断,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美妙快感之中。
然而美丽的花木兰打心底里抗拒着这份快感。她娇羞无限地低垂下雪白优美的粉颈,把玉首埋进男人的怀中,在那里默默咬牙垂泪。
花径内的滚滚热流和胀实的填充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自己已经彻底的被眼前的男人干了!自己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脏污了!
无论她心中如何想,事实是:她丢掉了贞洁,背叛了族人!
想到这里,木兰心中有些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想逃走,可高潮后的身体是那样的酥软无力,连动一下手脚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是逃走了。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大内,就算是退一万步,她真的走了房屋,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她想去告诉北魏铁鹰斥候还有黑鹰姬武卫队,想要他们来拯救自己,可连她自己都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异想天开罢了。她既没有法子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而即使是他们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他们还能从皇帝的手中抢夺女人吗?
木兰不想还好,一想真的好绝望好绝望。
也许,她应该做的,就是一死了之?
可是,现在的她,甚至连自尽的气力都没有。
美丽娇艳的花木兰一时悲从心来,不再默默咬牙,开始哀哀的抽泣着,除了无声哭泣,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忽然间,男人直起上身,双手猛一用力,无力使出的花木兰便不由自主的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被男人拉进怀里。
“……陛下,求……求你……放了我吧……陛下……陛下……求你……放了我吧……”圣洁美丽的娇弱花木兰终于出声哭得梨花带雨,反反复复只会说这一句话。
“看来朕给你的快乐还不够多啊!”正在兴头上的武帝刘彻自然听不得这样的话。充满欲念的他此时也无暇去做温柔小意的安抚,此时此刻,他只想尽情的、用尽全身力气的去疼爱眼前这个小女人。
难得看到花木兰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汉武帝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他腰杆一挺,一手抱住花木兰浑圆挺翘、饱满多汁、雪白光洁的柔软肥厚玉臀,一手搂住花木兰纤滑娇软、不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向床下轻松一跳,站了起来。
“哎……”美丽绝色的圣洁花木兰顿时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男人一挺腰杆,木兰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木兰娇躯酸软,上身娇胴摇摇欲坠,她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她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无上帝王。圣洁美丽的英媚花木兰娇羞万分地感到,他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子宫口上。
“求求你,不要再顶了……”木兰惶恐的哀求道,她好怕这个男人会将他的巨阳破宫而入,怕他会伤害到了子宫,还可能会在里面孕育孩子!
虽然自己与武皇帝开苞交欢才不过半天,虽然她目前并没有什么孕期反应,但出于对自己家族功法以及最近子宫状态的了解,木兰相信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怀上刘彻的骨肉。
也因此,她好怕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会不顾一切的肏开她的宫颈,深入她的子宫里。
但她不敢那样说,她怕自己说出来,会更加刺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更加粗暴的侵犯她,甚至故意的去肏开她的宫颈,侵犯她的子宫。
然而,正义无邪的花木兰根本就不知道,像她这样一个既圣洁清纯、又英姿媚态的天香国色,如此柔媚婉转的软语相求,除了令男人征服欲爆棚、欲火更旺之外,不会再有任何作用。
果然,她话音刚落,便惊惶的发觉那深入自己阴道的大阳物竟又胀大了一圈。紧接着,这个男人便抱着她在房中走动起来,他一边走动,一边托着花木兰的弹翘美臀狠干,把她娇躯上抛不停,晶莹雪腻的饱满硕乳上下晃动,一根通红肉棒昂首向天狠狠贯穿着她的花径。
“不要顶?不要顶哪里……是……哦……是这里吗……嘶……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瞧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多紧啊……哦……哦……这……这流了多少淫水儿……跟个泉眼一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哦……今天朕要好好管教你……哦……肏你……肏死你……小妖精……小淫娃……”
在朝臣面前威严无上的武帝刘彻,此时如一头发情的猛兽,他一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浪语,一边拼命的肏干着怀中的天仙佳人,可怜的娇弱花木兰就像是一只挂在树上的布袋熊一样,赤裸晶莹的绝美玉体挂在男人身上,迷人的胴体似乎全靠一根肉棒支撑着。每次被刘彻抛落,巨物噗嗤噗嗤戳进她穴内时,那种结结实实的快感,那种快要被巨物给贯穿了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灵魂……木兰真心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男人给贯穿了。她再也没心思去想自己的软语哀求会不会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而是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地求饶起来:“不……不要……不要了……啊……好难挨……陛下,求您……啊……求您饶……啊……啊……不要了……兰儿要死了……要死了……”
果然,面对花木兰的哀求,武帝刘彻充耳不闻,他大手托着花木兰肥白美臀,大步在房间里绕着步子,一边走一边狠顶粉穴,一根肉棒昂首向天杀气腾腾噗唧噗唧狂插嫩穴,打桩一样狠狠的干她,抽耸如飞,大有一股要把花木兰的身体和她的肥美翘臀一样干成两瓣。圣洁高贵的绝色花木兰被肏得脸色发白,嫩穴被干的花瓣红肿、粉膣翻卷、淫水抛洒,走过的地方留下一线点点狼藉。她全不能做主,整个人被少年皇帝抱在怀里,脚不沾地,两条浑圆修长的粉腻美腿只能盘着武帝刘彻的虎腰,颤抖个不停。
“……小骚货,不要什么……叫我十郎……叫我十郎,就饶了你……”
“……十郎……十郎……饶了我吧,十郎……啊……啊……求……求十郎饶了我……”强烈的刺激下,圣洁脱俗的花木兰妥协的一塌糊涂,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娇艳的小嘴胡言乱语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求男人能放过她,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听闻花木兰一口一个“十郎”,武帝刘彻欲望爆棚,他双手紧托花木兰肥美白臀,胯下巨物抽插得更加有力,硕大的龟头次次都会深陷那团花心软肉的深处,将那宫口肏得糜烂不堪。接连四五抽,圣洁冷艳的绝色花木兰终于承受不住,忽然间媚红美眸翻白,敏感娇躯乱抖,酥麻花宫里一股尿意陡然涌来,她“啊啊啊——”的尖叫着,汉武帝只觉得那本就极为紧窄的阴道突然间又变得紧窄数分,就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握住一样。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感觉到龟头处迎来一股又一股的稠热射流,刺激的他连打哆嗦。
几乎同时,从花木兰的乳珠、尿孔处,也喷出了洁白香浓的奶汁和清澈的尿水,甚至那深藏在臀沟深处的菊眼,也好似喷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来,喷的正在紧握花木兰肥嫩臀肉的汉武帝满手都是。
然而此时他已经无暇去注意这奇怪的变化了,花木兰高潮所带来的紧窒和吸绞也超过了男人的阀值,威严的武帝刘彻再也忍耐不住,他怒吼一声,将怀中的花木兰猛的摁在桌子上,肩膀扛起浑圆修长、粉腻晶莹的大腿,用尽全力将自己的巨物戳向蜜穴的深处,他狂插数记,直到射意来临再无可抑制之时,才大喝一声:“兰儿,兰儿!……朕的女人!好好承接朕的龙精吧!哦哦哦——”
伴随着他的怒吼,木兰绝望的感受到一个硕大的龟头死死嵌入自己的宫颈之中,紧顶着那团软肉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那道道浓精,像利箭般射入花木兰超级酥麻的敏感花宫深处,也射进花木兰的灵魂深处!圣洁冷艳的花木兰泪流满面的尖叫着,忽然间媚音戛然而止,却是剑眉英挺美眸翻白晕死了过去。
汉武帝紧紧抱着她,静静的感受着那如登仙境般的快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着气从花木兰光洁绝美的胴体上起来,只听“啵”的一声,硕大的阳具带着亮晶晶的“水珠”从花木兰的阴道中抽了出来,而几乎与之同时,一大股气味腥膻中夹杂着异香的浓稠白浊的液体也“咕哝”“咕哝”的从花木兰那被肏成圆洞的蜜穴口里流淌了出来,那是花木兰花蜜与武帝刘彻阳精的混合物,不一会儿就淌遍了花木兰的腿根,并沿着桌沿或花木兰的修长玉腿淋淋漓漓的淌到了地板上,在那里形成了一团浊白的水迹。
那团水迹向四周弥漫,只扩大到成年人巴掌大小就停了下来,却是花木兰那被肏得有两指宽的蜜洞在经过这些许时间的“休养”后,已经重新合拢为一条细缝,若非那花瓣红肿,缝隙中更有丝缕白浊溢出,恐怕无人能瞧出这幼嫩牝户曾遭受无比粗暴的挞伐。
汉武帝满意的看着身下这具赛雪欺霜、晶莹玉润、完美动人的性感玉体,只觉得自己虽贵为天子,但这辈子竟似是白活了,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感受到了“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无上享受。
他看着怀中的天仙美人儿,真是越看越爱,越看越心喜难耐。只是方才一番激射,着实耗尽了不少他的积蓄,此时虽然有心再提枪上马,再战一场,但胯下的龙枪却稍稍有些支撑不起来。虽然如此,但武帝刘彻还是将羊脂白玉般的美人儿武神抱到了床榻上,两个人如新婚夫妻般痴缠在一起,武帝刘彻肆意的抚摸着怀中木兰佳人的完美玉体,感受着那香滑娇软、吹弹可破的肌肤,浑圆挺硕、晶莹如玉的椭圆嫩奶,紧致嫩滑、充满弹性的修长大腿,曲线婀娜、雪腻光洁的白皙美背,饱满弹翘、肥美多汁的西瓜臀瓣……越发觉得怀中的花木兰完美至极,全身上下可谓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采撷!
只是这般抚摸着,不过须臾,汉武帝就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龙根竟隐隐又有重新勃起之势!
他心中大喜,也顾不得细想这般连续征伐对自己的身体是否会透支?花木兰的身子又是否能吃得消?
高贵绝美的花木兰双眸迷离而朦胧,盈盈湖水渐渐上涨,终于溢流而出,又瞬间变作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然而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一刻流下的珍珠般的泪水,究竟是因为他的温柔爱抚所带来的刺激,抑或是因他的温柔而波动的情绪?
"……让,让大哥为你解痒好,好不好?"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听到了男人激动得牙齿打颤的询问,她闭着眼,没有说话,却轻轻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腰肢变得更柔,将浑圆雪腻的蜜臀抬得更高,一双如莲藕般的玉臂,也轻轻抬起,娇娇怯怯地、主动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然而,这个时候的男人,却好似变了个人——他不再温柔,反而充满了威严和强硬:
"兰儿,睁开眼!看着大哥!"
"睁开眼!看着大哥!这是命令!"
面对少年帝王的威严命令,柔弱无比的花木兰瑟缩了一下,但终于还是轻轻地睁开了眼睛。
盈盈水眸,似泣非泣,云雾朦胧,情丝缭绕,就那样的望着他,似多情,似有怯,似渴求,似……刘彻本就高涨的欲望"腾"得一下被撩拨到了极限!
"看着我,我的好兰儿……告诉我,是谁在占有你?"他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毕露,黄豆大汗珠不停的流下,粗重的喘息、急剧起伏的胸膛都在昭示着他的真实状态。
这样子的皇帝,与以往梦中那些占有她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像那些男人也都是这般的急切,渴望,充满了勃勃的兽性和野蛮的征服欲,他们只想着蹂躏她、挞伐她、征服她!
眼前的皇帝也是这般。他就像是个征战沙场的无敌将军,即将开始一轮新的征伐,而她,就是他要征服的新目标。
花木兰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却莫名的有些酥软。忽然在她的脑海里生出了一个念头:
既然这个男人这么想要征服她,那么,就让他征服吧。
就让,皇帝,来征服她好了。
她轻轻的开了口,软软的,酥酥的,带着水一般的温柔和娇媚:"大哥……是大哥,是阿彻哥在占有我!""再说一遍!"
"……是阿彻哥在占有我!"
"再说一遍!"
"是阿彻哥……"
"说,接着说!一直说下去!"
"是阿彻哥……阿彻哥!阿彻哥!阿彻哥……"
"叫我的名字!"
"……阿彻,阿彻,阿彻……"
"好兰儿!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他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向后一扣,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啊——!"
滚烫的龙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花木兰娇嫩柔滑的宫心花蕊直戳而去,硕大无朋的龙头粗暴地划开了紧致收缩的花径膣道,撞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蜜肉的抵挡,戳穿了一道道“处女花环”的阻碍,强行闯入了花木兰最鲜嫩最矜贵的禁区。
强大的动能令坚挺的龙枪一路贯穿,直至狠狠地撞击在一团娇滑丰软、弹实柔腻的软肉之上!
这是兰儿的花心嫩蕊!
他的巨阳已经戳刺到花木兰的花心宫蕊之上!
刘彻从未想这一刻这般明晰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永久彻底占有了兰儿的身体。
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龙枪,收缩着、蠕动着、吸吮着……丰沛粘稠的蜜浆从四面八方浸润着硕大的巨阳,最后一滴滴地渗落在床榻上,浸染出一大片湿润……
看着美丽的兰儿因为被自己的强烈贯穿而昏厥过去,刘彻既是怜惜,又是自豪,心中更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他缓缓的抽动起来。双手又一次抓住了那洁白挺拔的饱满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硕大的巨阳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弹滑的花心,曲张的龙枪血管摩擦着花径膣道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反复的抽插下,花木兰的花径内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出入往返发出“咕唧”“咕唧”的响亮水声。
生理上的快感,将圣洁美丽的花木兰从昏厥中唤醒,她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壮如巨熊的强壮男人正伏在她娇美的身子上快速而沉重的耸动着,她看到自己笔直修长、雪白如玉的绝美玉腿,正用着它无与伦比的弹性,紧紧的夹在男人粗壮的脖颈上,在男人强大的冲撞下,她的身子被折得厉害,娇嫩雪滑的大腿几乎快要贴上她高耸挺拔的椭圆乳峰,然而,被刘彻调教改造过的妖娆身子完全感受不到半点痛楚,反而只有愈发热烈的情欲快感。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男人的脖颈,而是放到了胸前,无力的抗拒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压倒式的冲撞,她的抵抗是那样的无力,白皙如玉的柔荑与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交相映照,充满了异样的美感。
她听到了那潺潺的流水声,那是自己身体情劫的最好标志——花木兰羞愧的简直要晕过去,这半天丰富的性经历让她知道自己的阴道是多么的紧窄,以致如果男人的阳物插进来,就会将花穴牢牢堵住,除非她身体极度动情,否则内里的花浆爱液是不可能流出来——而像眼前这般流水潺潺,就是极度动情的最好标志。
而自己竟被皇帝刘彻肏得动情了吗?
花木兰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汉武皇帝粗壮的肌肉里,几番抽插律动,刺骨的胀痛早已消失,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花木兰愈发迷茫,渐渐的,她忘记了动情之羞、失身之耻、强孕之辱,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高洁、英姿纯美的北魏觉醒者花木兰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慢慢体会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的,她的下体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花木兰感受着玉体最深处的圣地传来的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自己最深处的滚烫龙头一次又一次的紧紧吻在一起。强烈的刺激令她嘤嘤娇喘,浑身战栗。
心中放弃了抵抗的花木兰,根本无从抗拒性爱的美妙。
与以往不同,过去的花木兰,虽然在面对刘彻粗猛狂暴的奸淫时,最后都免不得放弃抵抗,但那种放弃是无奈的、被迫的,乃至于是绝望的。也因此,放弃抵抗的多是肉体,而非精神。哪怕有寥寥几次精神上的屈服,也是被动的、绝望的屈服。
而这一次,圣洁高贵的花木兰却是第一次主动的敞开身心、放弃抵抗。
也许是因为她心中对暗中百般照顾她的皇帝的心生感激的“补偿”,也许是因为她对人生多舛的少年皇帝的怜惜之心而生出的柔情呵护,也许是皇帝陛下事前的百般挑逗爱抚令其心生感念,也许是少年皇帝陛下彻底占有她时的威武霸气……总之,圣洁高贵的花木兰第一次主动的向占有她的男人臣服了。
在他的巨阳戳刺在她的花心软肉上,也可能是在其喝令她一次又一次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也可能是在她得知占有自己的人是皇帝的时候……也许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放开了身心,向他臣服。
而放开了身心的花木兰难得的感受到了男女交合的美妙,她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窄小的花园口被巨大的棒身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巨阳的闯入,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粘稠的蜜浆顺着玉门一直流到修长雪白的大腿两旁,慢慢滴到了床上。
英媚圣洁的花木兰的绝美胴体已蒙上一层又一层浓密的香汗,她粉颊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仿佛完全被趴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进出的少年武帝所征服了。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敏感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不住的微抬又放下,彷佛这样能让那“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痴狂的皇帝前后有节律地高速运动着,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就像是一个强大的钢铁连杆,推动着下身的粗大“活塞”反复地抽插着、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粗砺的手掌将花木兰浑圆挺拔的晶莹美乳捉在手心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那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将唾液留在花木兰的额头、眼皮、琼鼻、脸颊、嘴唇……每一寸丽靥还有口腔的深处。圣洁美丽的花木兰的身体似乎也产生出了某种化学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整个身子也开始变得愈发松软和顺从,晶莹雪白的肌肤变得愈发光彩明艳,仿佛在微微发着光……
刘彻被义妹花木兰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粉颊和欲拒还迎的动作惹得欲火狂炽,他慢慢地加大力量,抽插得愈发有力,前出得愈发粗暴,美丽的花木兰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哀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娇啼。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英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灿若桃李,艳如晚霞,英气十足变得媚气十足,英姿明媚的花木兰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温婉地配合着少年皇帝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虽然每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生涩和小心,带着羞答答的姿态,但却无异是她最真实的展示。
花木兰的生涩回应令刘彻狂性大发,他更加狂猛地在义妹花木兰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拼命地耸动着,硕大坚挺的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狂戳猛抽,高速进出,把美貌动人的义妹花木兰肏干的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粘稠淫滑的“花蜜”伴随着男人凶猛的进出,一股又一股地涌出下身“花谷”,深陷迷离情欲中的绝色花木兰只感到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巨阳正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洞府深处冲刺,粗壮骇人的“它”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深深地戳入她的“幽径”最深处,娇滑弹实的花心软肉在其撞击下一次比一次柔软,一次比一次向内里深陷,让那硕大的巨物越刺越深……
终于,当勇猛的少年武帝刘彻再一次用尽全力向义妹花木兰的幽谷深处戳刺时,他仿佛听到了“啵”的一声轻响,随后,他硕大滚烫的龙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娇嫩光滑、丰软弹实的花心软肉所阻,而是勇猛的戳开了那看似无可逾越的阻碍,一下子进入了一个从未涉足过的紧窒蜜径,那迥异于阴道的紧窄洞孔宛如细长的壶口般紧紧的箍住他的龟头,就像是一个巨的吸盘,紧紧的吸吮着他的硕大龟头,仿佛要透过马眼,将内里的精华全部吸吮出来。
‘这……这是兰儿的子宫口吗?好紧,好小,好会吸,哦……哦哦,好多水,天,好多,好多……哦……’一举突破了花木兰宫颈花心,将自己硕大龟头插入花木兰宫蕊中的刘彻被花木兰又窄又小的“九曲宫颈”箍攥得龇牙咧嘴,那细长弯曲的宫口深处,仿佛有一股极大的吸力,以致他不得不咬紧牙关,稳住心神,才保证了精囊里的精华不被一泄如注。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滚烫浓稠的阴精从花木兰的宫口深处陡然喷出,直接怼上了皇帝那深入宫口的龟头,强大的冲力令意志坚强的铁血皇帝一时也难以承受。
刘彻立即明白,自己身下的圣洁花木兰,已经被他肏到高潮了!而且是极为畅美的高潮!
仿佛与他这个念头相呼应,绝色典雅的花木兰几乎同时迎起她那优美皙长的雪颈,玫瑰般的红唇绽放,发出如天籁之音般的绝美娇啼!她浑身颤抖着,一层又一层的蜜汗渗流了出来,将她冰雪白玉般的肌肤洗涤的晶莹剔透、光彩耀人。
她的大腿和藕臂同时缠住了他肌肉贲张、青筋暴起的脖子,那瞬间爆发的强大力量甚至一度让他感到窒息,以为花木兰化去的深厚功力又回来了。短促的缺氧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以致让他以为眼前浑圆挺拔的玉峰茱萸突然出现的两道乳白色“喷泉”是自己的幻觉。
但是下一瞬,他就立即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张开大嘴,堵住其中一眼“乳泉”,粗砺的大手更是毫不怜惜的大力将另一座乳峰握在手中,仿佛要将这座完美的半球型嫩乳捏爆一般,大股大股的鲜热奶汁在他的攥箍下几乎呈爆炸状的往空中喷涌,场面一度淫靡的令人难以想象。
而最让皇帝咬牙切齿的,还是那从宫心深处喷涌出来的阴精爱液,因为宫口被他的龟头死死堵住,喷涌而出的蜜浆爱浪如汹涌拍打在堤岸上的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又被阻挡退回,继而又卷土重来,一浪叠加一浪,声势愈发浩荡,哪怕脑袋埋在花木兰的高耸乳峰上,刘彻甚至隐隐能听到那回荡在花木兰子宫内的“潮水”回响。
在这隐隐的“风浪”声中,花木兰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而她那平坦光滑如雪原般的紧致小腹,也如怀胎的孕妇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
而埋首啃咬花木兰娇红乳蒂的刘彻,竟也是双目赤红,并抬起头来,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离开了他的嘴巴的束缚的茱萸乳蒂,依然在小幅的喷涌着奶泉,却再也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他之所以放过他为之痴迷的花木兰奶头,正是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用力过甚而伤到了它。
“啊啊啊——好兰儿,大哥来啦!大哥要射啦……大哥要把所有的种子都给你,都给你!好兰儿,为大哥生了孩子吧!啊啊啊——”在宫口的强大收握、宫心的用力吸吮以及阴精爱液的冲击之下,刘彻再也坚持不住,他怒吼一声,强健的腰身又是一个挺送,只听得“啪唧”一声,硕大的阴囊直接击打在花木兰光洁无毛、湿滑无比的馒头屄上,那根长及近尺、棒身粗如儿臂、龟头硕如鹅蛋的巨大阳具竟全部戳进了花木兰的花径之中!
刘彻感觉自己的龟头在横冲直撞中撕碎了好多东西,然后一举顶在了一个空腔的娇滑软壁上,他立即兴奋的明白,自己的生殖器已经彻底捅进了义妹花木兰的子宫里,并死死的抵在了子宫壁输卵管的卵巢口上。
兴奋至极的少年皇帝知道就在今天,这个防守严密、深邃而圣洁的宫腔里,已经准备接受他的存在了,他知道,此时此刻,只要自己射精,那全部的精水都会留在义妹花木兰的宫腔里,那么……
想到这里,刘彻真是兴奋激动到了极点,而强烈的快感也到达了顶点,带着一种彻底征服的快感和神圣的使命感,一股满含欲望的白浊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圣洁花木兰的子宫深处一泻如注……
只是恰在这时,从屋外传来几声咳嗽。
太后在贴身武将甄姬、蔡文姬的陪伴下,静静地坐在书楼的一层大厅,默默地捧着茶杯,默默地等待着结果。
金丝楠木质地的厚楼板隔音效果良好,可即使如此,太后依旧能听到楼顶上方传来的靡靡之音,儿子粗闷的低吼根本就不是区区木板所能隔阻的,而义女那柔媚婉转的呻吟虽不至于穿透楼板,但那媚声陡然拔高传来的淫靡娇吟,却更具穿透力,也让她格外的坐立不安。
终于,伴随着男女混合的嘶吼与泣吟,这场云雨终于落下了帷幕。
太后总算是长舒了口气,她知道,今晚的荒唐可以结束了。该轮到她上去收拾残局了。
然而,等她登上了二楼,正准备推开房门时,男狂女媚的靡靡之音竟再度响了起来。
太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而她也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那个从来不近女色的大儿子,今夜不仅初尝女人的滋味,而且还要对自己的义妹梅开二度,上演一幕所谓的乱伦征服战。
听着义女那哀泣的求饶,就知道此刻她早就被糟蹋得奄奄一息,根本经不得再来一轮的挞伐。
而再听听儿子那生龙活虎的声音和动作,就知道这个正值盛年的强壮男人还有的是精力和充沛的体能。
也是,她这个儿子虽然自小就不近女色,但身体却是极为精悍结实,除了修道外,长年在政坛与沙场征战更是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强健体魄和钢铁般的坚强意志。别说梅开两度了,就是来个三度、四度、五度……乃至彻夜狂欢,她也是相信的。
然则,她那个英姿煞爽的义女应该也能承受得住吧?
而且,这完全不同于事前的“剧本”。
按照事前的“剧本”,今晚的交媾到男人射精时就可以结束了,然后封义女一个响亮的名分。然而,眼下,显然她那个素来引以为豪的儿子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而想要获取更多的快乐!
她有心进去劝导一下,但一想到那场面,就尴尬的止了步。
她转身准备下楼,然而,那屋门内传来的阵阵娇喘、哀泣和呻吟,让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竟慢慢的停了下来。
那该是何等的欢乐啊!以致能让这个平时贞洁端庄、以孝顺英武示人的绝色义女发出如此不加掩饰、不知羞耻的淫声。
太后不安的搓动了一下双腿,而这个时候,她才惊觉,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下体竟已经湿了。
她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自己这个做母亲和即将做婆婆的,在偷听儿子与义女准儿媳乱伦交媾时,竟然可耻的动了情欲,这样的事情,若是让外人知道,真真是丢尽颜面。
她想要赶快离去,却发现自己竟有些腰酸腿软,一时竟迈不得路。
这时,一双手扶了过来,太后吃了一惊,连忙一瞧,却是自己的侍将蔡文姬不知何时也上了楼来。
她微微的松了口气,对着蔡文姬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便示意她扶着自己下去。
太后又重新坐在了大厅的竹椅上。
这一等,又是小半个时辰。
男人熟悉的嘶吼,以及女人那陡然拔高、宛如天籁的吟唱,都昭示着一场激烈的性事的高潮与终剧。
太后缓缓地舒了口气。
然而,等她再度来到屋门外,那熟悉的律动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屋里已经没有了女人的泣吟和哀求,有的只是男人兴奋的粗喘以及床榻被大力摇晃时的吱吱嘎嘎的扭曲声。
太后真的有些害怕了。
万万没想到准儿媳妇那英武强健的身体居然也会娇弱,她真怕皇儿兴奋之余,失了轻重,把自己的义妹肏坏了。
她想要闯进去制止,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不禁犹豫了起来,踌躇半晌,最终还是止步门外。
屋内风雨愈急,听得太后胆颤心惊,也听得她骨酥体软。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一声激情的嘶吼,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太后猛地惊醒,她连忙上前几步,推开房门。
一股淫靡中带着浓郁芬芳的气息立即扑面而来,明明如芝兰盈室,鲜花满屋,但却偏偏带着一种淫靡的、仿佛甜果熟透乃至腐烂了的甜腻气息,然而却并不令人腻味,只是,明明是鲜花盈室的清爽芳香,被这种气息混杂后,却让人闻后心中生热,浑身发软。
太后软软的倚住墙壁,抬眼看向屋内的两个主角。
淫靡的景象让她两腿又是一软,差点就这么瘫软的坐到地板上。
在那张她亲自布置的大床上,她的皇儿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精光赤裸,古铜色的皮肤、贲张的肌肉和晶莹的汗水,让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即使相距甚远,她竟也有些腿脚酥软。
而更让她面红耳赤的,还是她那绝色美貌的准儿媳义女。
平素英烈端庄、矫健清纯、清丽如仙的天仙义女花木兰,此时竟如个婴儿般,被她的皇儿用把小儿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比羊脂白玉还要耀眼的冰肌雪肤就这样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然而,明明是极难堪极羞耻的姿势,但在自己这个天仙般的义女儿媳妇身上,却让人丝毫产生不了难堪或不雅的念头,反而有一种彻底放开身心、抛却一切世俗禁锢的天然纯净之美。
然而这份纯净中却偏偏带着一股夹杂少许英气的缭绕媚意,最最纯洁的冰雪女儿身与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古铜色男人的赤裸躯体交连在一起,给人的是充满野性的冲击、无与伦比的震撼。
一切都仿佛回归到了男女两性最本质的交往上。
那如花的美颜娇若桃花,瑶鼻晶莹剔透,朱唇淡点珪璋,长睫似月顾盼风流,一对流光溢彩的迷离星眸水雾朦胧,英姿剑眉下泪光点点,波光流转间却是情丝缭绕,方知何为媚意天成,何为欲拒还迎,何为欲语还羞……
那赤裸的白玉身子,正散发着浓烈宜人的花香,那腻如脂玉、光滑如镜、皎若冰雪、纯洁无垢、娇如花瓣、吹弹可破的绝美身子,这个时候也染上了层层烟霞,真真是如朝霞映雪,桃花晕玉……身上虽无一星半点人间烟火之气,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又慑人心魂。便是身为女子,看了也是面红耳赤、心热体酥,更不要说是男人了。
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高耸圣洁玉乳,是那样的芬芳雪嫩、光润柔腻,几个月不见,之前完美的半球型水滴状的椒乳经过泌乳发育后,已是呈高高上挺的椭圆型水滴状,无论是形状、大小,抑或是色泽、触感,都愈发完美得让人心颤,太后甚至已经在幻想着自家儿媳给孙儿喂奶时,看到孙儿那贪婪吮咬粉嫩如樱桃般的奶头时,都会忍不住为其心疼。
然而就是这样圣洁娇嫩得让人起不了半分亵渎之心的椭圆水滴乳房,此时却被她义兄那双被枪杆剑柄磨得粗粝厚实的手掌牢牢的掌握着、肆意地把玩着,仿佛两团和水的面团,可以在外力施加下任意变换各种形状,雪嫩柔腻的乳肉在布满茧子的手掌的揉捏下从指缝间溢出,娇艳柔嫩的朱果沾满了乳白色的晶莹奶珠儿,点点殷红的指痕滞留在光润柔腻的白玉奶子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然则,最吸引她这个做婆婆眼光的,还是义女儿媳那身为女人的最最圣洁最最禁忌的私密之地!
此时的花木兰被她的皇帝儿子双手挽在大腿处,整个人如小孩把尿般坐在皇儿的大腿上,而她那如脂如玉、娇嫩光滑、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就那样大咧咧的叉开,恰好迎着她这个做婆婆的目光,露出那最最私密的圣洁之处。
确切的说,是已遭到玷污的圣洁之地。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儿媳妇的私密之地。
一如那皎洁如月纯净如冰雪的身子,义女儿媳的圣洁之地也是那样的圣洁无垢,那光洁而饱满的花木兰阴阜没有一丝芳草,雪白光滑得像是她胸前那光润柔腻、如酥如脂的饱满乳房,细嫩光滑,毫无杂质,令人爱不释手,且雪白之处竟似有丝丝玉光,雪腻中见晶莹,瓷白中见剔透。
而那娇嫩无比的花唇就像是两瓣肥厚的玫瑰花瓣,又像是成熟多汁的鲜桃,肉质鲜嫩而色泽艳丽,本应是牢牢守卫玉门的“卫士”,此时却被外力野蛮的撕开,娇美的花唇大概从来没有张开到这样的幅度,那早已远超它们的生理极限,曾经的粉嫩也因大幅度的扩张而变得几近透明,在它们的边角,甚至已可见隐隐的血丝,它们就这样被迫可怜的张开,无奈而驯服的将一根粗大到她单手无法环握的黑红色肉棒吞纳而入,那血管贲张、粗砺惊人的可怕巨物明明已经在他的义妹的子宫深处射尽了它的精华,但却依然不见松软,还是那样硬挺的撕裂着花唇,并将玉门堵的严严实实,丰沛的花蜜和精水混合而成的浊液只能一滴一滴的向外渗流,皎洁纯净的阴阜上布满了白浊的污渍,还有点滴血丝,圣洁被罪恶玷污,看起来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太后再不忍心看下去,她畏惧地将目光上移,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更震颤人心的画面。
只见义女花木兰那往日里平滑精致的雪嫩小腹,此时竟高高的隆起,就像是几个月前她怀胎五六个月的时候的样子,圆润而鼓胀,明明是有违人体曲线的鼓胀,却充满了母性的圣洁之美。
然而,为什么这个样子?
太后终究不是甄姬、蔡文姬这些近身服侍的女将军,不曾在男女交媾时亲眼目睹“盛况”,然而,她终究也是曾经饱尝性爱的成熟妇人,其丈夫更是万中无一的英伟男子,床上功夫更是好得出奇,想到这正抱着义女花木兰的男人正是她与丈夫的爱情结晶,再看到他那粗硕得不亚于丈夫的强大性器……不过须臾,太后便猜出了这其中的原因!
她的皇儿,竟是射了这么多的阳精!而且这般多的阳精,竟都堵在了义女的肚子里!这得射了多少阳精呵!而她的义女的宫颈和阴道又是何等的紧窄,皇儿的阳具又是何等的坚挺,以致这么多次的射精,竟都不曾有遗出?!
太后真的被震撼到了!
“母后,你怎么进来了?”儿子浑厚的声音将太后从失神中唤醒。她有些慌乱的看过去,却发现赤身裸体的皇儿没有半分羞涩,就这么赤裸着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花木兰,大剌剌地站起身来,而他的巨阳,依旧深深的埋在义妹花木兰的玉户之中,而且,随着他的站起,在自重的惯性加上他有意的挺送下,那原本在外面还有将近两个指节长度的巨阳竟全部戳进了木兰的玉户之中!引得美丽的花木兰儿媳一声娇吟,然而除此之外,她的身体除了轻微抽搐了一下后,却是再没有丝毫回应。
太后知道,这是被男人反复蹂躏糟蹋到了极限的表现——否则,那般粗硕的巨物,忽然间? 全根而入,怎么可能不痛,又怎么可能没有回应?!
身体精悍健壮,宛若大理石雕像的大汉皇帝就这样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怀里的绝色女将花木兰,一步步走到她这个做母亲的近前。
扑面而来的淫靡气息令尊贵的太后娘娘脚跟发软,她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很快便退到了墙根上,再也无路可退。
面对步步进逼而来的皇儿,她结结巴巴地道:“阿,阿彻,你,你还没……要,要够吗?你,你看看兰儿,已经被你肏……肏成什么样子了?你,你还不住手?”
“母后,我是在给皇家破除诅咒,传宗接代……你说过,今夜都是我的。”
“可,可是……”太后结结巴巴道。
刘彻一摆手,道:“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爱兰儿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我知道,刚才是有些失控了,不过,你放心,后面我会注意分寸的……娘,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后面我会妥善处理好的。”
“好,好……”面对儿子的强势,太后完全失了方寸,她刚要开口“屈服”,忽然间,一直处于失神、半昏迷状态的义女花木兰竟一时清醒过来,那双波光流转间几能勾魂摄魄的眸子就这么望向她:“救,救我……娘,救,救我……”
太后一下子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处于女人感同身受的怜悯心,她有心拉自己义女一把,可一看见皇儿那坚定的目光和不容拒绝的表情,她就心中生怯,不敢多言。
“母后,你该走了。”皇儿淡淡的提醒道。
“阿彻,你,你能不能……”太后娘娘讷讷开口道。然而她未说完,就被儿子开口打断:
“不能。”
“母后,你待在这里与礼不和……放心,儿子自有分寸。”
“不,娘,娘,求你……”
“好,好吧……那,那你一定要注意分寸啊。”说完这场面话,太后就匆匆逃离,她实在是不敢再面对义女花木兰那悲泣的哀求和绝望到令人心碎的眼神。
“娘,娘……不要,求……”
“好兰儿,别怕,后面阿彻哥哥会轻一点的……你不用动,只要阿彻哥哥用力就好了……”
“不,不要……求求你,大哥,放过兰儿吧,求……”
“不乖的宝宝,是要接受惩罚的……”
“……不,不……啊——”
太后步履匆匆的逃离这间屋子,将那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统统扔在脑后。
看着贴身武将甄姬、蔡文姬的惊异目光,太后丢下一句“我们走”就匆匆离开,也不等两个亲信能否跟上,就仿佛这座书楼里面藏着洪水猛兽一般……
万寿节次日,大汉少年武帝宣布册立皇后为北魏觉醒者花木兰,册立封号:精绝武后!朝野一时大震,有人欢喜就有人愁,现在愁的是战国四公子为首的六国纵横等觉醒者势力,一时间更多的觉醒者朝着京城而来,其中甚至有不少西方觉醒者也来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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