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0日首发于sexinsex 我提着行李,徜徉在某市一所公园里。 我是出差,还没去找旅馆,就匆匆去游览这所据说有很多古迹的公园。然而,
当走进去,才发现像我这样热衷古迹的人其实很少,而且所谓的古迹,多是人造
的,加上天又将下雨,公园冷清清的。 雨终于来了,我走进半山腰的一座亭子避雨,这座亭子,也是古迹,据说是
以前的茶亭。 我正觉得无聊,忽然,一个裸体女人冲进了茶亭。 我吃了一惊,看这女人,大约30岁年纪,已被雨水淋得头发湿透,由于没
穿衣服,犹如出水芙蓉、梨花带雨,娇滴滴的,约一米六,身材丰满,双乳坚挺
不下垂,腰微胖,屁股圆而雪白,下肢也很丰腴匀称。 这是一个绝美的人儿! 细看她的脸容,国字脸,十分端庄秀丽,只是眼里含着泪水,像刚哭过。 这时,我没有任何淫秽的想法,只是奇怪,她为什么搞成这样子? 我从行李包里掏出一块手巾,几件衣服,示意她穿上。 她也不客气,拿过手巾把身上的水珠抹干净,然后穿衣。 她是背对着我穿衣服,所以,让我看着她圆圆的屁股扭出各种优美的曲线。 雨还在下。 我便试着问她的情况,她不肯说,只是害羞地再三多谢我,听我不是本地口
音,反问起我的情况来。 我说我是M市人,到这里出差的,并简单说了路上一些经过。 她说,她也不是本地人,现在在这个城市已无亲无戚,说着说着又呜呜哭了。 虽说现在是骗子多多,但凭我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是骗子,可能是有难言之
隐,即使是骗子,我也甘愿被这样的骗子行骗! 雨住了,我提议,一起去吃晚饭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就来到一家饭馆。 席上,女人似乎特别讲卫生,帮我把碗筷用热茶洗了又洗,还用了公筷。女
人似乎很饿了,吃相也有些狼狈。 我笑了。 看我和善的样子,她也尴尬地笑笑。我说,慢慢吃,我的差也不是十分紧要
的事。 再问她的名字,她才说,叫做何巧香。 我说,你无亲无戚,不妨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 她说,我说出来怕吓坏你呢! 我说,我这个人还没被吓坏过,倒要看看会给什么东西吓坏。 “那我说出来你不要见怪,也不要后悔,而且,能帮上忙就尽量帮一帮,我
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坚定地点点头。 她说,我有艾滋病。 还真吓了我一跳呢。 “是吧,后悔了吧!” 我马上镇定下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外是个病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说是这样说,但毕竟这样的病人还是很被人厌弃的。 我问,你检查没有?没检查就千万不要自己吓坏自己。 她又叹气,这才说了她的经过。 原来她是B市人,本是一个下岗工人,后来做了某老板的情妇,这个老板有
好几个情妇,那天,老板带她去医院验小便,就验出了艾滋病,然后,就强行剥
光她的衣服,赶她出门,云云。 我听后,笑了,说,我虽不是学医的,可对这方面还是懂一点,用小便检测
艾滋病,可还没听说过。如果要验艾滋病,是要抽血的。于是,问她,你抽血没
有? 她说,抽了。 “化验单呢,拿来我看看。” “在老板手上。” 我就说,这样你就不可全信,老板可能是借机抛弃你,明天你再去医院检查
证实一下。 她似乎放下心里一个大石头,长吁了一口气,喃喃地说,我怎么这么笨呢? 或许是我被这个病吓糊涂了。 我要把好事做到底,便给她安排了住宿,第二天,陪她到医院做检查,原来
是怀孕了,哪是什么艾滋病? 她高兴得跳起来,还在众人面前亲了我一下,看她高兴那个样子,我心里也
宽慰。 不过,她很快又发起愁来,问我:有了怎么办? 我问,你喜欢那个孩子吗?她就说,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打掉啊! 毕竟,我是出差在外,不能陪她做更多的事情,我把路费给足了她,叫她回
家,并嘱咐她好好靠双手谋生。 分别时,她感动得要哭,并提出要认我做弟弟,我想,我没姐,父母也都不
在了,逢年过节有个姐疼也无不好,便答应了。 她随后又问清楚我的家的具体地址,我的手机,我出差的时间等等。 送走她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值得做的事。 随后,我忙着办自己的事,转眼过去近一个月。 办完事,就打算回去了,然而,我又想起那个公园半山的茶亭,想起巧香姐。 我想,临走前得再到那里去走走,毕竟,那里有一段如歌的往事。 我从茶楼里出来,就直奔茶亭。 眼前,景色依旧,只是往事已随风而去。多愁善感的我,此时,不由念起一
首诗来:蓝庭初品绿香茗,雨帘静锁西窗景。滴水风袭夜微寒,落叶尤怜紫薇影。 忽然,亭外立着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雪白合体的衣服,面容秀丽,倩影丰腴。 是巧香姐。 我刚想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回家了吗?你怎么…… 她没说话,双眼只是略略含羞,我一脸疑惑。 她轻轻地踱入亭子,拉着我坐下,说,姐不该骗你,姐是个骗子,姐无耻,
居然用那样的方式骗你…… 我耐心地听她说完,扶正她的身子,说,你已是我的姐了,我姐不会骗我的。 她这才扑哧一笑,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接着她给了我一吻。 谈了一会话,我拉着她的手,走出公园。 她带我去了她的家。 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套间,房间小,设备也简陋,她一边给我泡
茶,一边说,姐是个下岗工人,家里穷点,别嫌弃,姐现在做了清洁工,每天扫
大街,工作虽辛苦点,但毕竟这是正经的事儿。 她唠叨个没完。 她又拿起饭锅要做饭,我叫住了她,说,别瞎忙了,你都很累了,今晚还是
我请客,就当庆贺你找到新工作吧。 我们走入了一家茶楼。 这回,她不使用公筷了,说,我没那样的病,为什么要用公筷?我们都相视
而笑,由于高兴,我还要了酒。巧香姐也喝了,虽然要的酒不多,但我们都不是
喝酒的人,竟也都有了醉意。 吃完,我们摇摇晃晃,相扶着踱入一家歌厅,我说,我太高兴,我们要去唱
唱歌。 我们开了一间房,在房里,我们就像一对恋人,相拥着狂歌。 从歌厅出来,我们依然相拥着,我忽然觉得,我是否爱上了身边的人儿?我
又忽然想到,自己还是在异地,且对方的底细都还未清楚,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轻轻地推开她,说,我们都该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 把她送到她的宿舍门口,我正要挥手向她告别,她忽然拉着我的手,说,进
来坐坐,陪姐说说话,好吗? 深更夜半,还能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我说,明天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
吗? 这时,我看到她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不过,我还是要离开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脑子总出现一个女人丰腴的裸体,那湿漉漉的头发,那
身上的水珠,那坚挺的乳房,那滚圆的屁股…… 我烦躁地辗转反侧,快要天亮时,一摸额头,坏了,发烧了,便叫服务员叫
救护车。 我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发现巧香姐已守在床边。 “谁告诉你的?” “你又不是失踪,你失踪我才懒得找你呢!烧得那么厉害,还真让人担心!” “你不用上班?”我反问。 她说,今天休息。 有这么巧?如果是,昨晚她应该说的,我怀疑她不是做清洁工。 “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 她一时语塞,回答吞吞吐吐,我把头拧过一边,不再追问。 她说:“我这是卖艺不卖身的,姐没本事,只能干那样的活儿。” 我明白,她说的“艺”,是按摩。 我叹了一口气。 沉默了一会,我又问,你会打字吗? 她说以前学过,水平一般,现在恐怕生疏了。接着问我,会打字又怎样? 我说,我的办公室可以招一名打字员。 “那我就到你那里帮你打字。”她眼里闪起亮光。 “不过……”我有点犹豫,出差带个女人回去,毕竟是件不正常的事。 她看出我的犹豫,苦笑笑,说,姐是跟你开玩笑的,现在你没事,姐这就走
了,你要保重,过几天你就能出院,你回去姐可能不能送你了。说完,起身要走。 我想,在异地得了病,身边无亲无故,巧香姐真把自己当成亲人,且这段时
间与她接触,看得出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不拉她一把,她以后的路不知又怎么
走?她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光着身子去骗别人?于是,我咬咬牙,说,姐,我
话未说完呢。 她回过身子,站着,听我剩余的话。 我拍拍凳子,说,要坐下慢慢说的。 她说,你招了我,不怕影响吗? 我说,我还未结婚呢,况你是我姐,怕什么? “这个‘姐’是私下认的,来路不明,能不惹口舌是非,才怪?” “我说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因工作调动过来的。” “这倒是好借口啊!”她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真聪明啊你!”。 出院后,她说,她要带我好好逛逛这座城市。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四处奔,我想,我是怎么了?我难道真的爱上了这个女
人,若说不爱吧,我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念头,当她走在我前面,扭动着肥圆的屁
股时,我的心跳就会加速。 那晚,我又鬼使神差地跟她回到她的宿舍。 她就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脱衣换衣,弄得我十分尴尬很不自在。说实话,
心底下已有了某种冲动,可又不敢造次,怕破坏了一份美好。 背上有一个扣子使她老是折腾着。“过来,帮姐拉开这个扣子!” 那是一条裙子,她穿上了,不知怎的,又要脱下来。 我轻轻一拉就拉开了,露出了她洁白的背。 她捉着我的手,把它引到她的胸前。 “啊!”我碰到一个暖暖的圆球,我另一只手不用她引领就摸向她另一只乳
房上,我抓着揉着。 我低头吻了她。 她回应我的吻。 长长地吻着。 她说,洗个澡吧。 我说,一起洗。 她说,不。 随后,我们是各自洗了澡。 又是长长的吻后,要做那事了,我关切地问,你做人流时间不久,还未康复
呢! 她说,姐用嘴帮你做好不? 她便含起我的老二来。 我贪恋地摸着她丰满的屁股。 许久,我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也不想射向她的嘴,便把她拉起来,含情地
望着她。 “你想我怎么样,姐都答应。” “我想在这个地方磨磨。”我又摸了摸她的屁股。 “你喜欢要我后面?” 我点点了头,说:“可以吗?” 那晚,巧香姐令我如痴似醉。 回去后,我就直接以未婚妻的名义给她办理了一切调动的手续。我真的爱上
她了,忙忙碌碌于所谓的事业,不知不觉我已年过而立,也该有个家了! 她当时实际年龄是35岁,结婚后,她36岁那年就给我生了个胖胖的健康
的儿子。 我们的相遇与结合像梦幻一样,妻一直不愿说她裸奔的真相,或许情结就在
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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