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阴谋 路途虽遥，终有尽头。
尹志平这一路花样百出，足足演了三十六折戏法。带着小龙女突破第八层，来到心经九层关头。
小龙女再不通世事，也知自己坠入尹志平算计。只好用全真淫教不知羞耻，自己只是从权练功，稍稍遮掩。
二人均是当世有数高手，行走神速。途中遇到一伙黑衣人遥遥欲行拦阻，尹志平示意小龙女无须纠缠，两人施展身法转瞬远去，铁旗门郑二等也只得望着二人背影苦笑。
抵达大都驿站迎客亭时，二人被两个专程等候的使者拦住。
“前面可是尹掌教么？下官奉命专程在此等候。”二人在亭中正百无聊赖的下棋闲扯，遥遥看到尹志平便迎了上来。
尹志平见状低声对小龙女道：“我来应付就是，杨夫人你无须理会。”
小龙女本就不喜应酬，闻言点头落后少许。
“下官史振英，这位是我二叔的幕僚贾先生。尹掌教来得好快，我等才等了两日，还以为您还要再过几日。”史振英堆着笑容引荐寒暄。
“有劳二位辛苦。”尹志平还礼之后，道：“我此行另有要事，不知史大人作何安排还请相告。”
史振英没想到尹志平上来就询问事情，稍稍一怔，笑道：“呵呵，一切都有贾先生，不急不急，咱们到驿馆慢慢谈。尹掌教鞍马劳顿，先稍歇几日再说。”
贾先生见史振英目视自己，点头道：“正是。史大人朝中事务繁忙，特意安排我等专程等候。诸般事情早有安排，尹掌教不妨先在驿馆稍歇，我等也已备好薄酒为尹掌教洗尘。”
尹志平虽心中有事急于摆脱他们，闻言也不得不稍稍虚应故事。
“这位是武林中一位道友。”尹志平将小龙女一带而过。他知道杨过夫妇与蒙古人仇恨甚深，如今不便泄露她身份。
贾史二人均会心一笑，暗骂这贼道士出门办事还带着相好的。待注意到小龙女绝世容颜，二人又是一番惊艳不提。
来到驿馆小龙女自去沐浴歇息，尹志平自己去赴贾史二人准备的洗尘宴。
“我欲尽快了结本门之事，还望贾先生告知那赵志敬所在。”众人稍稍应对，尹志平便开门见山。
“既然如此，史大人意思是尽量不要在城中会面。城中都是丞相的人，万一对尹掌教有所企图我等难以控制。”见尹志平会意点头，贾先生道：“大人的意思是尹掌教先歇息几日，我等遣人替尹掌教下书邀他在上清宫会面，至于他会不会来，就要看尹掌教书信如何做文章了。””这个容易，他闻听我的消息必定会来。”尹志平道。
“嗯，但是也须得提防他安排陷阱，尹掌教有什么考量么。”贾先生道。
有小龙女这么一个大高手，而且二人武功互补，全真古墓联手，他怕什么陷阱？此事乃是他暗藏依仗，此刻也无需多言，微笑道：“想必史大人必有妥当措置。”贾先生点头道：“史大人也邀请一些好手，如今已布置在上清宫左近。””是何方高手。”尹志平闻言心中一动。他虽受史天德邀请前来，但双方毫无信任可言，闻听有高手埋伏，也怕对方另有算计，不得不出言试探。
“自然不能与尹掌教相提并论。不过，这些人均是前宋军中精锐，精通阵法，且均是神射。结阵而战，颇为精干。指望他们对付赵志敬这等高手或许不足，但是掩护尹掌教撤退应该足以胜任。”贾先生道。
“那么我稍后手书一封，请贾先生遣人送去，约在明日可好。”尹志平道。
“全凭掌教做主。”贾先生道。
“另外须得提醒尹掌教一事。想必掌教知道丐帮黄帮主也在大都，只是她周边监控甚严，尹掌教暂时最好不要贸然接触。如有需要，还请见告，由我等安排较好。”史振英补充道。
尹志平点头。他也知黄蓉此刻身处险地，贸然接触，万一自己也被监控，反而不美。须得先解决赵志敬再设法与黄蓉汇合。
“还有一事须得请教尹掌教。”贾先生道：“闻听江湖传言杨过受伤，也在赴京途中，不知此事真假。”尹志平点头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此刻不好说是真是假，不知贾先生此问何意。””嗯，这事尹掌教想必也能了解。当年大汗早逝与此人颇有关碍，朝廷获知此事甚为关切。如今不瞒掌教，我等目前绝无意陷害杨过，只要是丞相敌人如今均是我等潜在盟友。掌教无须疑虑。如今却须得防备他落入丞相之手。””我等也多方打探，却始终没有此人消息。传言他身边只有一无知少女，这事便有些诡异。须知丞相那边也十分迫切，可见此人尚未落入丞相手中，如此说来，一个无知少女岂能带着一个伤者凭空消失。””要知如今所有进京道路俱有无数耳目，是以我怀疑此事另有别情。”这事其实尹志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闻听贾先生疑问心中一动，难道杨过没受伤？想到此节，尹志平登时脸上变色。
此前非是没往这边想过，只是不懂他为何诈伤，而郭襄居然一同帮他欺瞒。在缺少足够线索情况下，他自然不能也不会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去猜测。
如今，闻听贾先生消息，种种线索汇集，显然杨过受伤之事难以解说。
“尹掌教看出什么破绽么。”贾先生本意就是试探，此刻尹志平神色变化自然瞒不过他。
尹志平摇摇头，镇定下心神遮掩道：“黄帮主知道此事么。””她如今消息都被封锁，怕是尚不知情。”贾先生眼珠一转，道：“此事与黄帮主有何关联。””丐帮消息灵通，黄帮主未必不知。”尹志平摇头道。他不知如今大都丐帮分舵早被监控，各种消息均被拦截筛选之后才能转到黄蓉那里。
这是国家力量与帮派之力相较，也难怪黄蓉无能。
“此事一言难尽。”贾先生寻思片刻，道：“我也只是耳闻丐帮分污衣净衣两派，彼此如今势同水火。史大人与净衣派有些往来，听说黄帮主如今消息不太灵通。当然，此事也只是我个人见解，具体如何也未可知。””果然如此。”尹志平点头道：“这般说来，想必是净衣派拦截消息封锁黄帮主耳目了。”贾先生此话正是要引他这般，笑道：“掌教与丐帮交情深厚，此等情形必然比我等更加清晰。””这般说来，或许是杨过机警，发觉不对，二人改道也有可能。”尹志平心头惊雷滚滚，强自克制着不动声色。
“也有可能，以掌教见识，他们可能往何处去呢。”贾先生明知他有所隐瞒，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套问。
“也许是回桃花岛，也许是去寻小龙女。须知他夫妇二人均是当今武林顶尖高手，贫道也远远不如。一旦夫妻汇合，想必小小伤势自然无碍。”尹志平虽知此人纠缠试探，但他此时不便翻脸，也只得虚言敷衍。
“掌教说的是。不过桃花岛他应该不会去。闻听杨过夫妇是什么古墓派，与掌教是邻居，不知尹掌教可知那什么小龙女如今何在么。”贾先生目光闪动。
“为何杨过不会去桃花岛。”尹志平心跳加速，他心中有鬼，闻言难免怀疑贾先生看破小龙女行迹，一面言不由衷的询问，一面心中筹划如何应对。
“这个在下倒是略知一二。其实自从黄蓉在襄阳出现进入朝廷视线，早有丞相幕僚对她展开一张大网。水军如今应该已将桃花岛封锁，是否动手铲除，何时动手，如何动手，动手程度如何，这些在下就难能与闻了。此事均是丞相那边设谋，在下也只是略知少许。””啊。”尹志平此刻冷汗淋淋，强自克制道：“朝廷为何如此设计黄帮主？不是，传闻说朝廷始终有意招抚么。””当然。朝廷有意招抚不假，可是如何招抚才能获取最大利益却更重要。自然需佐以各种手段。我方才提到是否动手，何时动手，便是此意。”贾先生知道此刻尹志平再也摆不出那幅高傲面孔，心中暗自得意。暗骂道：一帮江湖浪人而已，还真敢在我面前拿大。
尹志平稍稍镇定，冷冷道：“既然如此，我等俱在朝廷视野，小龙女行踪自也瞒不过朝廷视线，贾先生又何必问我。””啊，尹掌教无须自疑。全真教自长春真人始，与我朝渊源颇深，朝堂上也早有赐号之议，我家大人在朝堂替尹掌教多方周旋，只是那赵志敬依仗丞相之势，此事才始终难以结论。”贾先生也怕激怒尹志平导致己方计谋失控，急忙抚慰。
“贵派是方外高士，与那些什么丐帮古墓的江湖人不可同日而语。”贾先生此刻也甚是后悔，虽说自己为了套问消息不得不稍稍透露一二，此时却发觉自己透露的有点多，而尹志平这牛鼻子却滴水不漏，心中暗骂不提。
其实倒不是尹志平有多深沉严谨，而是这位道爷委实知道的太少。唯一知道的小龙女，却又万万不可实言相告。
“也罢，明日我了结本门之事，还请贾先生安排我与黄帮主一晤。”尹志平轻叹一声。
此刻场面甚冷，二人话不投机，彼此都难以继续，双方客气几句稍稍缓和，史贾二人取了尹志平书信便即离去。
尹志平返回房中，心思甚是混乱。
早前他也曾猜测究竟是谁设计自己，又是谁武功如此高强，这般推导时，心中一一列举所知人物，除了杨过之外，只剩下落不明的周伯通。
周伯通老顽童之名天下皆知，行事莫名奇妙，若说是他所为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此老虽然糊涂却非险恶之人，也缺少相应计谋，除非他稀里糊涂被人设计。
然而，周伯通性子好动藏不住事情，假如真是他被人设计，这么久时间过去，他多半忍耐不住，定会现身嬉闹，或者暗中继续捣鬼。
时间过去近半月，他居然毫无痕迹，令尹志平不得不改变角度推算。
那么假设是杨过所为，那就更加不可思议。杨过这等行为可算是对自己对小龙女的彻底出卖，这与杨过以往性情不合。也不符合尹志平对他的认知。
同时，由郭襄传出的杨过受伤消息也从旁佐证杨过无能如此设计，除非杨过伙同郭襄欺诈。
这条思路自然尹志平也无法接受。
于是，尹志平又换个方向思索。
那日短信中提到双修救人，显然设计之人知道小龙女内功隐患，自小龙女那边得知此事最先只有杨过知道，就算小龙女自己也懵懂莫名。
进而，杨过知道此事假如有所泄露的话，那可能泄露对象应该就是黄蓉或郭襄。而且是黄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杨过和黄蓉二人在襄阳有过一段时间合作，向黄蓉请教解决方法颇为正常。
当然，杨过也有可能遭遇过周伯通，向他寻求解决之道也十分可能。先不说周伯通是否有解决方法，二人一旦遭遇，那二人为何不在一起呢？而且，周伯通自从襄阳之后一年多，毫无消息，此刻生死不知，这条方向显然可能性太低。
那么返回黄蓉这边，黄蓉聪明多智，很有可能发觉解决之道，也更有可能建议设计二人双修。这点尹志平毫不怀疑。黄蓉早年无所顾忌的个性尹志平早有了解。可是唯一的疑点就是，以黄蓉的功力就算暗算偷袭，自己虽然难以抵抗但绝不会毫无所觉。而且，那人点穴时展示的内劲之强绝非黄蓉所能。那么说黄蓉身边还有什么无名高手么？
尹志平深知武林中藏龙卧虎，表面上看起来以昔年五绝当今龙杨为尊，其实谁也不知道暗中还有多少隐逸高人。或许那人是发觉世道太乱，才出山相助黄蓉。然后被黄蓉驱使设计自己。这条思路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也可以暂作线索。
但是，黄蓉不在襄阳这一点却给这条思路留下一个很大的破绽。这等事情以黄蓉计谋绝不会随意安排别人去做，自己全然不理。万一出现差错如何弥补等等后续事项，黄蓉必然要亲自主持。此其一。
继续假设是黄蓉设计，那么杨过为何不阻止呢？这等事情黄蓉不可能瞒过杨过，即使当时虚言遮掩，但事后又如何解释？小龙女这边又如何应对？此其二。
再继续假设黄蓉主持，黄蓉不应该隐瞒自己，如果她说服自己配合的话，根本无须再令更多人知情。当然，也可能黄蓉顾忌自己万一不同意反而坏事，但是，事情发生之后也可尽快解释，无须隐瞒。这等从权之事，江湖相濡以沫，在所多有。以黄蓉智慧不可能做出这种无意义的安排。此其三。
这三点综合，便再次推翻黄蓉设计安排的思路。
那么只剩下郭襄知情。可是郭襄和杨过在一起，先不说她能不能发觉救人方法，假设她发觉双修之道，可是她身边除了一个杨过无人可用，如何安排后续手段呢？假如她和杨过合谋，那便又回到最初就被否决的杨过线索。
然后就是被隐藏高手设计的思路。
然而这里也有些解释不通，先假设有这么一个可以轻易制服自己的高手存在，那么，第一，他怎么知道小龙女的问题呢？好吧，勉强说黄蓉也好，杨过也好，郭襄也罢，无意中提起此事，被此人得知。
那么，第二，他为何要这么做呢？好吧，再继续假设此人与小龙女或是杨过有仇，也可能与我全真有仇，要报复我等，故意设局陷害。
那么，第三，此人武功高强，为何不直接出手制服我或者小龙女，这样报复不是更加直接么？好吧，也可说此人武功胜我，但与小龙女彼此相若，击败她或许可以，杀死她也有可能，但要生擒万万不能。所以才如此复杂设计。
那么，第四，我等已被设计入局，此人为何自此置之不理，既不揭破此事毁败我等名声，也不采取进一步行动，反而眼睁睁看着小龙女功力日深，正逐渐脱离险境。好吧，假设此人发现小龙女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发觉武功不敌不敢轻举妄动，暂时不揭发此事或许有更多图谋。
那么继续推导，此人是何图谋呢？陷害我等，再进而设计杨过？可是小龙女武功大成之后，自己功力也大有增益，此人真有把握掌控这一切么？
还是说，他正算计着把此事告知杨过，激怒杨过，然后令我等自相残杀，他再黄雀在后？
...
种种线索交杂纠缠，前后矛盾。尹志平越想越惊，越想越怕。听着窗外风声渐起，不知不觉一身冷汗。
这一夜，一来身在驿馆耳目众多，二来尹志平此刻心思沉重，既没心思也不敢莽撞过去小龙女房间继续那双修美事。
可是就在不远的大都城内的一处客栈，正演着尹志平今夜不敢的好戏。
“大哥哥，你还没射，不难过么。”一个英秀少女娇躯糜软，依偎在一具雄健怀抱，温柔道。
“傻丫头，你刚才那般模样，叫我怎舍得继续。”那人目光闪动，促狭道。
“那，就让我帮大哥哥吧。”少女闻言微羞。
说话间，少女移到那人胯下，伸出双手捧住火烫雄枪，稍稍迟疑，怯怯张开小嘴，蹙眉含住饱胀前锋。
“啊，你何苦如此呢。”那人稍稍皱眉，面色微苦。
“我不苦，只要能陪在大哥哥身边，无论做甚么我都喜欢。”少女呢喃道，一双俏眼痴痴回望。
“大哥哥，你的好大，小妹子不太熟悉，弄疼你了么。”方才似乎牙齿刮到肉棱，她见那人面色稍变，一脸惶恐。
“怎么会，傻丫头。你要不喜，就不要勉强自己。”那人面带怜惜。
“我怎会不喜，只要是大哥哥，我都欢喜。何况，我都是大哥哥你的人了。你，你还这般，是厌烦我么。”少女轻轻握着和自己小臂差相仿佛的雄枪，眼中隐约浮现一层薄薄湿意。
“你这丫头，我是怕你消受不了。”那人失笑，探手爱怜的抚摸她披散秀发。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怨我么？姐姐如今这般，大哥哥你真的不怪我么。”少女稍稍仰起小脸，凝视着他。
“哎，此事暂且莫要再提。”
“嗯，都怪我，总是说错话。”少女再次努力张开小口，将雄枪前锋全部吞没。
“咕叽咕叽。”
被红烛映的暖意融融的房内只有一个细腻声音。
“大哥哥我用这里服侍你可好，我，我有点吃不动了。”少女用稍显青涩的雪乳夹住雄枪。
“你方才泄的不少，累了就歇息吧。我又不是一定要射。”那人若有所思，又似有些神不守舍。
“不要。要不，要不，这里大哥哥要是不喜，就用那里，只是，只是那里好脏，不知大哥哥喜不喜欢。”少女似乎回忆起什么新方法，怯怯道。
“什么。”那人道。
“就是，就是，后面那个地方，大哥哥曾经用手指的那里。”少女羞道。
“呵呵，傻丫头，那里要先洗洗才好。你又怎么懂得这些。”那人奇道。
“嗯，你，你都用手指插过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只是大哥哥怜我，才，才没舍得，对么。””其实，我早就是大哥哥你的了，只要大哥哥你喜欢，只要，能让大哥哥开心，小妹子也会欢喜的。”少女面色红红，羞道：“大哥哥要不你教我怎么清洁一下，就用那里服侍你，好么。””哈哈，你要愿意，我又有啥不可。不过今夜却没有合适道具，要不，就这么试试。”那人笑道。
“嗯，只要大哥哥不嫌弃就好。”少女婉娈含羞。
“嗯，傻丫头，我怎么嫌弃你。你先再用前面润润，否则怕是会疼的厉害。”那人似乎也来了兴致。探手在她胯下摸起一手湿腻，笑道：“嗯，丫头又出水了。对。就是这样，先用这里润润。”见少女调整姿态，将雄枪再次送入有些肿胀的花房内，似乎颇显痛苦，歉意道：“方才就说你不要一味迁就我，哎，看你这般我也难过。”
“嗯，可是，只要大哥哥喜欢，就算有些疼痛也没关系。”少女蹙眉轻轻吸气，却依然浅笑殷殷。
“我，我何德何能，得你这般，这般，”那人感动的一时无言以对。
“大哥哥--。”少女吞吐着雄枪，似乎疼痛难忍，将已到嘴边的话语又退了回去。
“轻些，小心些。”那人疼惜的抚摸着少女脸颊。
“应该可以了吧？”少女忍痛道。
“嗯，不过，那里第一次也很疼的。”
“嗯，我不怕。”
“嗯，记得放松点，放松下来就不会太疼。要是受不了，就不要继续，知道么？你一定不要勉强自己。”
“嗯，我知道的。”
少女将雄枪缓缓撤出花房，慢慢抵住菊门。按照那人的吩咐，先用修长手指沾着蜜液将菊门涂抹一番，然后又插入手指滋润。感觉稍稍适应，方才引导着雄枪抵住菊门，怯怯挤压。
前锋稍稍挤入，少女便升起一身薄汗。
“疼的厉害么？”那人怜惜道。
少女摇头，稍停片刻，再次继续。这次还是稍稍挤入，便疼的身子一阵乱颤。
“傻丫头不要勉强。以后慢慢用道具适应再试。”那人看她疼的感同身受。
少女颇为倔强。苍白面容依然强颜欢笑道：“不要，我刚才泄的那么美，不想看着大哥哥你这般忍耐。””你，你这傻丫头。”
“嗯，我宁愿做你的傻丫头。”
少女似乎已有决断，话音未落，身子猛然一沉，登时将手臂般雄枪全根吞入。
“啊---“几乎同时少女失控般发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嗯。”那人似乎也十分痛苦，强忍着抱住少女上身轻轻爱抚。
过了许久，那人扯过锦被轻轻替少女抹拭淋淋冷汗。
“傻丫头，知道疼了吧。”
“嗯。”少女面容苍白，细牙轻咬，秀眉微蹙。
“别动，再等等。啊，流血了。”那人忽然发觉少女臀缝一抹嫣红。
“不行，这样伤身。”那人轻轻托住少女，试图退出雄枪。
“啊，好疼--“稍稍一动，又是一阵连心剧痛。
“嗯，对了，你刚才怎么不用乳房呢？早先我不是教过你么。”那人忽然转移话题。
“嗯，刚才大哥哥好像不喜欢那里啊。啊---“趁着少女分神，那人迅速撤出。
“等下便好。若不退出来，还会更加疼痛。”那人将她轻轻提前，抱在怀里，温柔爱抚着微微颤抖的少女温润美体。
“嗯。”少女倚在那人怀抱，又痛又倦，终于合上双眼，感受那人悉心抚慰。
...
第六章 郭襄 杨过之事，实是莫名奇妙，笔力不及，是以始终未提。如今不得不稍稍敷衍，免得杨过骂我。咱们掐头去尾，稍稍解说。
此事杨过越想越怒，却又发作不得。
看着身侧倦极安睡小郭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如今纠缠混乱情形，心中凄苦，却无法诉说。回想当日情形，历历在目。
...
当日，杨过携郭襄离开襄阳时，郭襄提出想去看看郭芙和她的孩儿。杨过虽惦记小龙女，却也不便违背郭襄心意。便手书一封托人送到全真转交小龙女。
二人赶往桃花岛途中，郭襄见杨过始终落落寡欢，面有忧色，用饭时便询问缘故，杨过也不隐瞒，将小龙女内力隐患之事简略述说。
并告知此前也曾咨询黄蓉，黄蓉从九阴真经与全真古墓关联中推断真经或有解决之道。黄蓉当时诸事缠身，心思沉重，不曾细思其中古怪。
可是一路之上杨过却未能自真经中发觉解决之道。
郭襄道：“原来是这样，既然龙姐姐这么危险，我们便先去瞧龙姐姐，寻找解决方法。大哥哥你要早说，咱们也不用浪费这许多时间。”
说话时，二人已距海边不足一日路程。
杨过笑道：“你龙姐姐之事乃是远虑，我们都已到此，还是先去看你姐姐吧。”
郭襄道：“可是我看你终日心事重重我也不快活。”说完俏脸微红。
一路上郭襄种种情态言语杨过如何不知？只是他看着郭襄长大，心中对她只有兄妹情意，委实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闻言只是含笑不语。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龙姐姐情形危急。咱们一起想法子，我就不信找不到办法。”郭襄虽失望杨过不予回应，但是她也早已习以为常。她继承了七分黄蓉聪明敏锐，眼珠一转，便再次绕回小龙女话题。”大哥哥，你说，如果真经没法子，那全真派有法子么？”
“或许有，或许没有。我也曾想过重阳祖师和林祖师渊源甚深，可是我在全真时日甚短，想不出其中有何法子。”杨过道。
“我好像记得龙姐姐会全真剑法，是也不是？”郭襄悄悄沿着长凳靠近杨过一些。
“嗯，玉女素心剑包含全真剑法。”杨过漫不经心道。
“那你给我说说这剑法好么？为啥会包含全真剑法？”郭襄盯着沉吟不语的杨过，情意绵绵。
杨过思索片刻，便简略告之剑法由来以及使用诀窍。
“咦。”郭襄诧异一声似有发现，杨过好奇的投来询问眼神。”这般说来，玉女素心剑法是古墓最高武功是么？当年林祖师真可怜。”郭襄自剑意中体察到林朝英那番少女情怀，神色颇为凄然。
“是啊，林祖师和重阳真人爱恨纠缠，确实思之甚为可叹。”
“谁说不是，她最好的功夫还是盼着和重阳真人同演，这套剑法其实就是她最无奈又最期盼事情。”郭襄连日自感自伤，想到林朝英与自己情形类似处，更觉凄然。
她此刻心情与林朝英当年暗合，忽然心中一动，体会到林朝英心经深意。玉女心经，玉女，“心经，心经...”咀嚼着二字，想到林朝英以此命名的心意，其中种种滋味渐次呈现，林朝英当年情思纠缠，愁肠百转，肝肠寸断的滋味小郭襄感同身受，眼前一片薄雾。
“我或许明白了。可怜的林祖师。”小郭襄呢喃自语。
“什么？”杨过正遥望窗外景色，闻言莫名道。
“其实，其实，林祖师当年所制古墓武功，最终心意还是要和重阳真人同修共进，彼此相伴。”郭襄含泪道。
杨过闻言也觉似有触动，隐约有所领悟，点头不语。
“素心剑其实就是玉女剑和全真剑合击之术，既然这样，那心经莫非也需全真内功配合？”郭襄道。
这话瞬间破开杨过心头迷雾，“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真蠢，这么简单之事怎么早没想到呢。”
此刻得小妮子一言解惑，杨过大喜忘形，登时将小郭襄抱住，喜不自胜道：“好襄儿，聪明的小妹子，你比你母亲还聪明。说吧，你想要什么，但叫我力之所及，无不替你办到。”
郭襄闻言破泣为笑，笑吟吟道：“大哥哥又要送我三个心愿么？”
“甭说三个，多少都行。”杨过放开郭襄，举杯一饮而尽。”小妹子你方才说咱们先瞧你龙姐姐可是当真么？”他此刻发觉解决之道，欢喜下登时便想飞回古墓。
“当然。”郭襄见他如此欢喜微觉酸楚，却强笑道：“我可贪婪的很，少时大姐最烦我要东要西。”
“嗯，你大姐少时性子急躁。”杨过心不在焉道：“那咱们便先去瞧你龙姐姐，然后再陪你一起，待你龙姐姐无恙，你想去哪里，咱们便去哪里，好么？”
郭襄点头，悄悄抹去泪痕，嫣然道：“吃过饭咱们便走。大哥哥功夫这么好，由你帮龙姐姐，她一定好的很快。”
额。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计虑不周之处。
他不会全真内功。
见杨过神色忽变，郭襄奇道：“大哥哥又为何突然不开心？”
杨过勉强一笑，“我不会全真内功。”
“不会咱们可以学啊，再不然，我爹爹和全真交厚，我去求他们出手也行。”
杨过苦笑摇头道：“傻丫头，这事不能求人。”
“那咱们去偷，去抢他们的内功，然后咱们自己学了救人便是。”郭襄虽不懂为何不能求人，但她素来胆大，闻言丝毫无忌道：“左右咱们学了就只是救人，之后再好生弥补便是。”
“莫要胡闹。”他知道郭襄素有“小东邪”之名，胆大妄为之处不在当年黄蓉之下。思忖片刻，委婉道：“这先天功乃是全真镇派功夫，岂可轻易授人？此其一。即使你我巧取，我也练不得。我的内力乃是由外而内，如今已然大成，无法再改练别派内功。此其二。”
“原来如此。”郭襄闻言思索道：“那我练便是。”
杨过苦笑，”这是双修，你练了也没用。”此话一出口，杨过登时想到另外一事，就是小龙女怎么突破的第七层。据林朝英笔记记载，第七层就是双修法，这事显然颇为古怪。
“啊？这是为何？双修不就是一同修炼么？”郭襄奇道。她虽闻听过双修传说，却不知其中关窍隐秘。
“非是这般轻巧。”杨过此刻更加烦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与她分说，犹豫片刻，道：“总之你练了也没用。”
“那，那咱们捉个会先天功的道士便是。”郭襄虽觉奇怪却不愿违逆杨过。
“如今全真人才凋零，也没几个会先天功的。”杨过越想越觉为难，不免烦恼起来。
“总不可能没人会吧？那个老顽童一定会，对了，他还是我结拜大哥，我去求他，他一定肯帮忙。”
郭襄此话一出，便听楼下扑通一声似乎有人跌倒。
二人也不以为奇，杨过摇头道：“不行。”
“那，尹掌教会吧？我去求他，他要不肯，咱们就把他捉住逼他答允便是。”
此话说完，楼下又是咕咚一声。
杨过顿时心生警惕，知道有人偷听，他此刻无心理会，便唤过伙计结账，下楼时，瞟了声响处一眼，发觉那里酒菜已残，人已杳然。知道对方发觉，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放在心上，带着郭襄飘然离去。
二人对如何救人虽仍有议论，却一致决定先回古墓，此刻便折返回来。
当晚落店，饭毕各自回房歇息。
小郭襄想起杨过承诺，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用饭时，郭襄想起离开襄阳前夜黄蓉含泪对她讲的娥皇女英故事，便忍羞转述杨过，期盼他应允。当时杨过唯唯诺诺，却颇为漫不经心，郭襄便知他依然牵挂小龙女，未曾将自己一番心意放在心上。
小妮子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轮皎月，愁肠百转，滋味万千。
正发呆间，窗外突然显出一颗苍头脑袋把郭襄吓得差点惊叫出来。
接着身子一软，已被那人点住睡道。
...
郭襄醒来时，发觉身边二人，登时又惊又喜。
“老顽童！周大哥。”
“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不分上下，哼。”
“啊，是婆婆。你们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正是失踪多时的周伯通和瑛姑。
二人夹杂不清的诉说一遍，郭襄听了个莫名其妙。不过她早知二人性情也不以为奇，此刻甚是欢喜，无心纠缠他们经历来意。（经历什么的就不交代了，毕竟是小品文，再写枝干太多。）“周大哥，我要求你件事，你一定会帮我，是不是？”
“他不能帮你，我可以帮你。”瑛姑截断道，周伯通讪讪不语，显然二人此前为此争执过，明显周伯通落在下风。
“可是杨大哥说女人不行。”郭襄迟疑道。
瑛姑之前偷听二人说话，想起自己与老顽童少年纠葛，年迈才成正果，心中甚是怜惜郭襄。知道此刻和她说不清楚，便道：“这你不用管。你信不信我和你周大哥？呸，乱七八糟的。你信不信我和这老东西？”
“当然信啊，否则我又怎会去求周大哥。”
“那就好。那你听我的安排，我不但可以帮你救人，还可以帮你完成心愿。”
“啊？我就是盼着治好龙姐姐，看着他们开开心心就好。”郭襄眼中淡淡轻伤。
“你不是想要娥皇女英么？难道又后悔？”瑛姑笑道。
“啊，你偷听我与杨大哥说话。”郭襄没想到心事泄露，甚为忸怩。
“呸，是你们声音太大，我想不听也不行。”
见郭襄有些纠缠不清，瑛姑不耐起来。”别说了，你先听我告诉你如何救人。”
说罢，把她和周伯通商议好的计划说了一遍。
“只是此事不能给你杨大哥知道，你可懂么？”
郭襄听得稀里糊涂，莫名摇头。
“你，你这傻孩子。总之是不能告诉你杨大哥。”
“哼，老顽童，瑛姑，你们两个老不修。”随着话音杨过闪身出来，冷笑不已。
“啊，你都听到了。”老顽童平生有三怕，第一瑛姑，其次黄蓉，另一个便是杨过。
瑛姑对杨过也甚为忌惮，勉强笑道：“我们，我们也是好心。”
杨过午时发觉有人偷听之后便暗暗留心，早已发觉二人尾随。只是二人当时易容变装，一时未曾辨别。
随后察觉二人偷窃郭襄，杨过暗中自二人身法判断出二人身份，知道老顽童性喜玩闹，与郭襄无害，便悄然尾随，欲待机反制，与老顽童游戏。
他呆在外面许久，听到他们的诸般安排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方才忍不住现身出来。
闻听瑛姑言语他懒得分辨，冷笑一声便过去挽住郭襄正要嘲讽两句，没注意到瑛姑正对周伯通大使眼色。刚牵住郭襄手臂，忽生感应，已然受制。忍不住笑骂：“老顽童，你敢偷袭我？忘了我是你大哥么。”周伯通羞得满脸通红，十分扭捏。瑛姑却有些羞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老家伙稀里糊涂，你也跟着胡闹。”说罢吩咐周伯通又点了几处穴道，她知道杨过武功卓绝，自己内力平平点不倒他，又怕他许久不见或许新练了什么厉害功夫，便令周伯通再加几道挟制。想想仍不放心，又取出自己独门药物喂杨过服下。
“你们两个休要胡闹，否则，否则，我和你们没完。”杨过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和老顽童素来亲厚，一时不防便即受制，原以为不过是玩闹，此刻见瑛姑执意妄为，再想到二人安排，登时惊慌起来。
“哼，还不都是为了这小妮子，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的破事。听着，我会帮你治好你媳妇，之后你须得也把这小丫头娶了，不能再这么委屈她。”
郭襄看的眼花撩乱，混乱不堪，此刻方才恍然醒悟。羞道：“婆婆休要乱说，我，我，只要龙姐姐无恙便好，我，我给他们做个丫鬟也是欢喜。”
杨过闻言轻叹，转目凝视郭襄，眼中尽是浓浓怜惜。
“瞧这丫头对你多好，哼，算你有福，遇着现今我心软。要在以往，老娘我定要，定要将你，”虽想说几句狠话，见到杨过冷冷颜色，心慌起来，顿时说不下去。
郭襄见杨过软到在地，也有些慌乱道：“周大哥，婆婆，莫要玩闹，快放开杨大哥。你们也是好意，咱们好生分说商议便是。”
“傻孩子。”瑛姑怜惜道：“你杨大哥就算同意也不能答应。”
杨过闻言神色一暗，惨然不语。
“啊，这是为何？”郭襄上前抱住杨过，仓惶道：“婆婆你要不放手，我，我就带着杨大哥去寻我娘。”
“啊，不要。”周伯通闻言大吃一惊。
“哼，我的药物你娘也未必能解。”想起当年被黄蓉戏弄，瑛姑莫名有些快意，冷笑道：“不信你就试试，我不拦你，你带着他去寻你娘便是。”
“瑛姑，这，这可不行，我可不想去见黄蓉那丫头。”周伯通张皇道。
“我们跟在后面不现身就是。”瑛姑见周伯通模样，益发升起和黄蓉斗气之意。
郭襄见瑛姑始终不肯让步，百般无奈只得带着杨过去寻黄蓉。
数日后回到襄阳，才知黄蓉早已离去。
此刻杨过穴道早已自解，只是不知瑛姑给他服了什么药物，每次运使内力便心痛如绞，全身失力。郭襄虽也按照他指点协助压制药力，可惜她功力浅薄，也只能稍稍逼退药性，却始终无法助他恢复。
杨过又急又怒，急怒之下更加无计可施。还好二老始终尾随在后，二人安全倒是无碍。
他左思右想，只得要求郭襄设法通知小龙女避免遭受二老算计。郭襄手书一封遣人送往全真转交，却不知小龙女此时早已下山来寻杨过，此刻距离襄阳已不远。
一方面令郭襄通知小龙女，一方面要求郭襄盯紧二老，并设法阻拦二老。
可是他混乱之下忘记对郭襄说明双修究竟为何不妥，郭襄却盼着治好小龙女，无意阻拦。所谓情急失措，人之常情，杨过也不例外。（另一层意思，小郭襄是真的不懂？还是盼着小龙女失身呢？再一层，瑛姑是全心救人还是别有计较，这番心思也就不罗嗦了。）那夜，有雨如注。
杨过站在对面，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无力阻拦。
心痛如绞。
身后，小郭襄一脸雨水，眼雾迷漫，也不知心思如何。
远方，二老伫立，面容难辨。
...
郭襄伸出手臂抚摸杨过胸前伤痕，见杨过依然目光烁烁，知他心中烦闷，轻声道：“杨大哥，莫想了，事已至此，等龙姐姐治好再做计较。”
杨过默然不语，见郭襄醒来，便轻轻抚摸她脸颊，道：“说的是。只是，傻丫头，此事与你无关，你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如今这般，我，我很是欢喜。”郭襄道。
“哎，傻丫头。”杨过苦叹，无言以对。
“大哥哥，我，我又想要了。”郭襄为转移他心思，羞道，小手探到杨过那里，将软棒握住。
杨过转念便知郭襄心意，含笑道：“不是才做过么？我却怕再做伤了你身子。”
郭襄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杨过搂住郭襄，感应着肉棒在郭襄小手逐渐胀大，体会着郭襄稍显生涩的撸动，道：“小妮子真是聪明。”
郭襄笑靥如花，道：“我也不知前世欠了你什么哩，如今就是放不下。”一番深情不再遮掩。
杨过闻言情难自禁，拉倒郭襄，也毛手毛脚起来，喘息着：“傻丫头。”
郭襄感应着杨过怜爱心意，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说说话。”她适才小睡，此刻精神恢复，颇想与爱郎稍诉衷肠。
杨过却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郭襄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
郭襄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杨过眼睛发眩。
郭襄见杨过忽而呆呆瞧着自己身子，不知怎地竟羞涩起来，早先主动献身，也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杨过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襄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郭襄咬唇道：“若你日后忘了今日得意，那我，我便真的不活了。”可怜的小郭襄。
杨过闻言一怔，想起小龙女，面色稍显不愈，可是看着眼前少女痴痴神色，急忙敛神道：“若我以后忘了今日，便教我遭那五雷…”
郭襄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杨过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大哥哥不要，谁，谁要你发这毒誓了，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杨过点头道：“我明白，你一百个放心好啦。”杨过当下丢开忧思，打叠起狡猾性情，着力应对郭襄。
郭襄心满意足，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上轻轻挑舔。
杨过心醉神迷，抱住郭襄，肌肤寸寸贴紧，探手上下抚慰，暗想自己何等福气，心中不禁又爱又怜。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郭襄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杨过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郭襄。
郭襄正背坐在杨过怀前，她颇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就这样来吧。”
杨过会意，便示意起郭襄稍稍挺腰提臀，探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
郭襄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
杨过便将郭襄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心身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抱住郭襄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郭襄酸得美眸轻翻，虽曾遭受萧天佑等人淫辱，却从未有过杨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杨过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我起来一下。”
杨过应声“好”探手抬起郭襄的玉股，转念又觉不舍，再用力往下一桩，郭襄“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杨过亦美极，捧着郭襄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襄儿，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郭襄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杨过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杨过不闻郭襄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杨过竟抱不住她，小郭襄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杨过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郭襄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大哥哥。”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杨过。
杨过见了郭襄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郭襄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
郭襄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大哥哥如今长大了，襄儿挨不过哩。”
杨过听郭襄这般吟叫，却笑道：“襄儿挨不住，更要弄狠些哩。”说着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郭襄儿给美上天去。
郭襄身子糜软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杨过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杨过在后边抽添，望着郭襄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秀美圆润，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与小龙女颇为不同。
杨过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早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郭襄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大哥哥，襄儿……襄儿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杨过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杨过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郭襄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龙儿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小妮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郭襄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大哥，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杨过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郭襄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杨过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郭襄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待她稍稍舒缓，又纵送数百近千，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再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郭襄儿的花心再次绽放，正泄得大开，被杨过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之前那回又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杨过捺着郭襄的丰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郭襄儿身边。自从与郭襄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郭襄倦极，却因受了杨过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杨过的脖子，呢语道：“大哥哥，小妹子再离不得你了。”
杨过笑道：“我也一般。”
郭襄用指尖点了杨过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
杨过又要发誓，却被郭襄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大哥哥，只要你想，妹子便万分欢喜。”
杨过心头也是一阵销魂，抱住郭襄，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
（说实在的，这篇名为小龙女篇，其实是郭襄篇。为了不过分枝干，不得不忍痛砍掉了大多郭襄部分。
小龙女写的无话可说，不知怎么对白。写过一些我自己都觉得不像，基本都删掉了。
而郭襄在我心里十分生动。神雕倚天，我最爱看段落之一的就是郭襄找寻杨过章节，以及倚天开篇的郭襄。
所以这篇虽说叫小龙女，背后却都是郭襄的身影。
希望能稍稍状绘郭襄深情，执着，大胆，自我的少女情怀，能有三分意思便好。）
第七章 抉择 深夜。
午时喝醉的卫士们不得不打起精神起身换班。
一处防守严密的书房内，红烛如臂，书香弥漫。
“嗯，这个结局最好，两败俱伤。”史天德捻须沉吟。
贾先生目光闪动，微笑道：“大人明见。听说赵志敬和尹志平两败俱伤之后，帖木儿现身相救，又被与尹志平同行的女子打成重伤。””哦？这人是谁？居然能击败帖木儿。”史天德闻言稍稍动容。
“学生猜到几分，只是目前尚有些不解之处。如有不当，请大人指点。”贾先生道。
“先生不必客气。”史天德知道此人自负谋略，最爱卖弄关子。
“早先我见过此女一面，此女容颜清丽，乃是少见的绝色，只是年龄幼稚婉如少女，当时没往深处想。今日闻报之后，才联想到江湖传言的小龙女。只是那女子容似豆蔻少女，与传说中小龙女年龄颇为不符。””嗯，这也不奇怪，我当日见那黄蓉时，也是惊为天人。想必这些江湖人有些修行也未可知。”史天德点头道。
“大人说的是。只是这小龙女为何与尹志平同行，委实令人有些奇怪。闻听杨过重伤，此女为何不与杨过一起。””先生所说确实颇为可疑，不过，眼下无需过于关注他们。既然赵志敬重伤，我们的目的已达到，帖木儿也算意外之喜。只是如今，却也须得提防他们因帖木儿受伤激怒反噬。””大人所虑甚是。”贾先生思索道：“此事由赵哲挡在前面，暂时无忧。是不是这次我们可以抢先发动下一步计划。””你打算如何发动。”
“以学生浅薄见识，丐帮之事才是与丞相角力之重，我欲发动耶律齐，不知大人意下如何。””目前发动耶律齐目的何在？贾先生对此又有几分把握？此人首鼠两端，甚是狡诈，他先与丞相接触，贾先生自觉可以掌控此人么。””大人明见。此事看似对丞相有利，其实不然。黄蓉得知此事作何感想？立场如何变化？微妙之处反而增加更多变数。另外，此事须多谢迈克尔度大人。耶律齐伤势恢复全靠此人西域药物，而且，如今耶律齐对此药已须臾不得离开，如今至少有五成把握此人无能反水。”史天德摇摇头，道：“药物制人，有利有弊。此人即被药物挟制，难免心怀叵测。那迈克尔度也是老谋深算，焉知没有其他算计。”
“大人说的是，那大人意下如何？”
“可以发动耶律齐，但是最好不要由我们发动，先生明白么？”史天德微笑道。
“学生懂了，大人果真计虑深远。”贾先生心领神会，“假丞相之名发动，随后立刻通报黄蓉，大人可是此意？”
“呵呵，希望那黄蓉真如江湖传言有些悟性，不要辜负咱们如此替她周旋，哈哈。”史天德捻须大笑。
“另外，先生可知那龙八心意如何？对此作何安排？”
“学生已安排他早年结义兄弟与他接触，不过龙八此人甚是精明，尚未与他挑明。”
“此事确需谨慎。另外，赵哲此人最近是否安稳？宋庭那边可有消息？”
“此人颇为识趣。他这般脚踏两只船正合我们需要。况且此人过于聪明，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又优柔寡断，在大都牵挂甚多，大人无须多虑。”
“至于宋庭那边，近期也没有什么新花样。”
“虽说如此，此人也不可小觑。我等虽与丞相政见有异，也不可放纵此人对丞相图谋得逞。”史天德沉吟道。
“古今国战，谍战虽不可少，却哪有最终靠谍战成事的？此人虽有阴谋，丞相也并非毫无提防，岂能令他轻易得手？此事我等借势即可，坐视两者相斗便是。无论谁输谁赢，我等都无损失。”贾先生不以为然道。
“不然。我等固然须得防备此人对丞相图谋，也需保他一命。此人目前是我方掌握宋庭讯息的重要棋子，先生且不可轻忽。如发觉此人有所遗漏，先生还须多多提点他才是。””大人远见卓识，学生受教。”贾先生闻言点头称是，思忖片刻道：“另有一事颇有古怪，郑二回报说途中曾擒拿一人，却随即被人劫走。据说出手之人身量娇小，虽遮面改装，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女子，且此女正面劫人，暗中还藏有帮手，郑二等人不敌，他结拜兄弟张三也被斩杀，所带人手折损严重。此事发生有些时日，原本郑二想要遮掩丑事，如今小龙女和尹志平重伤逃脱，他才不得不如实回报。””先生为何以为此事古怪？这不是寻常江湖事么。”贾先生先将赵三刀和风五来由约略简述一番道：“郑二擒拿赵三刀是为了追问尹志平杨过等人行踪，然而随即便被人劫走，显然郑二等人事机不秘，如此说来，劫人意图便甚为诡异。”
史天德点头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此事是否与丞相那边有关？”
“这倒未必，未曾听闻丞相那边有什么女高手。此事显然也不可能是尹志平小龙女所为。所以学生才觉甚是奇怪。”
“嗯。或许是闻讯赶来的江湖人吧？”史天德思索道：“丞相那边设计以黄蓉为饵，如今想必不少江湖人正纷纷来京。此事慢慢查探便是，暂时无须多虑。”
“大人说的是。”贾先生见史天德似有倦意，便告辞退去。
...
黄蓉最近十分逍遥。
逍遥的令她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自从那日与赵保保见面之后，连续数日过去，日子过的十分平静。
平静的令黄蓉也觉得十分异常。也许是错觉吧，黄蓉这般自我开解。还是说近期床事太频繁，精神失常？黄蓉笑自己越来越不知羞。
然而每日除了和龙八极尽欢爱之余，似乎平淡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也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似乎，每日看完各地汇集的丐帮讯息之后便无事可做。
当然，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有几件事可说。
其一，巧匠王去世了。黄蓉知道此事时已经出殡结束。没人通知她倒不奇怪，王老那边本是隐秘接触，王老府上自不会通知她。然而王老出殡之事也算京中大事，丐帮毫无相关讯息不免颇为奇怪。直到黄蓉百无聊赖上门探访才由此得知。
其二，黄蓉想去探视久病的丐帮大都舵主，居然被挡驾。事后那边过来一个小妾致歉，言说所得伤寒传染，闻听黄帮主也是久病初愈，不便前去探视。
其三，耶律齐失踪之后再无消息，也无人来寻自己以此要挟谈判。这事诡异之处至少有数处令黄蓉十分困惑。一则，那个医生颇为诡异。二则，失踪线索更加奇妙。三则，失踪之后大都分舵无人领责也就罢了，居然安之如常。需知这大都分舵与其他地方不同，位居国家中央京都之地，地位原本就比其他分舵略高。人员配置也十分精干，因此种种作为便十分反常。
其四，当日赵哲提醒内奸之事也令黄蓉大为提防。黄蓉自然不会轻易怀疑女婿耶律齐。然而盘点帮内人物，除了净衣派领袖蔡老舵主，也无其他人选。然而，蔡老年事已高，虽然拦阻黄蓉探视，身体确实常年多病，根本无法主持事务。虽说如此乃是最佳傀儡，可是总需有人代理日常事务，那这人又是谁呢？此事也毫无线索，令黄蓉十分担心。
其五，这是今日龙八带回的消息，杨过重伤失踪。
黄蓉今日听龙八回报杨过一事，忽生感应，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难怪近期如此平静，原来讯息都被封锁了。”黄蓉冷笑道。
“夫人什么意思？”龙八冷不丁听她莫名恼怒，一时没有反应。
“你没觉得最近太平静了么？”
龙八近期沉迷与黄蓉欢爱之中，经过多日引导，已成功突破黄蓉小嘴，最近镇日得意洋洋，恨不得找人畅谈宣泄一番，浑未觉察有何异样。
“这个，没觉得有何不同。”龙八讪讪道，不知黄蓉又发觉什么异常，担心她怪罪到自己身上。
黄蓉见状轻叹一声。知道此事也难怪龙八疏漏。沉思片刻，道：“你没发觉最近的消息都是你我自外面得知，丐帮却从未通报么？”
龙八闻言登时一惊，方才明白黄蓉意思，转念一想，顿时一身冷汗。道：“难道说，大都分舵，已不可信？”龙八犹自迟疑着不敢相信自己判断。
“至少消息通道已不可信。”黄蓉冷冷道：“你今日所说杨过一事，显然外面早已传言多日，都传成什么杨过与无名高手互斗这等无稽模样。即便如此，你我今日才知，可见你我已闭塞到何种地步。”
“前日我欲前去探视蔡老舵主也被阻拦。”黄蓉思索道：“你再想想，这些日子还有多少诡异之处。”
龙八面色铁青，点头不语。
黄蓉思索片刻，只觉眼前迷雾重重，千丝万缕，难辨端详。
龙八见她蹙眉思索，迟疑道：“那，如今，作何打算？莫如，暂且离开大都？”
离开大都？
黄蓉眼前蓦然一亮，时刻压在心头的重重阴暗中透出一束微光。
黄蓉登时豁然开朗，明了自己为何总有莫名感应，时时杯弓蛇影，痴迷贪恋龙八疼爱。只因近期被压制的早已难以承受。
自己来大都其实就是个错误。是她此生所犯的最大错误之一。
江湖才是自己的主场。难怪自己自从进入大都之后就被束缚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其实，黄蓉早就知道。
在她离开桃花岛那天，
在她踏上襄阳之路时，
她就已经踏入了对手设下的局。
然而，她不得不去。她不能不去。
她不能在自己失去郭靖之后，再看着芙儿变成寡妇。
她更不能把襄儿留在混浊江湖不管不顾。
同样，她也不能让丐帮继续混乱下去，最后变成朝廷爪牙。
自从她走出桃花岛那时，她就做好了面对重重陷阱的准备。
襄阳之局，她失身沦陷。
破虏生死之局，把她带入大都更深的沉沦。
黄蓉不怕这些。自从被迫离开襄阳那时，她就有所明悟。得知夫君殉道之后，她就更加无所畏惧。
然而勇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因而，她虽无所畏惧来到大都，却发现层层迷雾，重重陷阱，道道封锁，越收越紧。
如今得龙八一言提醒，黄蓉登时发觉自己破绽，同时发觉自己比早前迟钝了许多。
“对，龙八，好龙八。”黄蓉欢喜得抱住龙八轻轻一吻，喜道：“你太聪明了，走，咱们马上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龙八被黄蓉一惊一乍搞的有些莫名其妙，这还是黄蓉第一次白日主动抱他，吻他。
他下意识的回抱住黄蓉，诧异道：“这个，现在就走？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对，马上走，越快越好。我们耽搁的太久了。去，咱们快收拾行李，立刻离开。路上我再给你细说。”黄蓉想到破局之策，此刻全身都莫名轻松喜悦。只想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束缚压迫的她快要失常的大都。
龙八见状也只得与她分头去整理行装。
“伯颜公子遣人来见帮主，此刻在前厅等候。”黄蓉还在打点行李，便听管家在门外通报。
黄蓉闻言一怔，暗道来的倒巧。有心不见，又怕就此惊动对手，迟疑片刻，便道：“请他稍后片刻，我更衣便来。”
等管家离去，黄蓉稍稍思索片刻，便来见此人。
刚穿过曲廊进入前庭，便看到庭中立着一匹火红骏马。
“小红马？”黄蓉顿时眼前一片蒙蒙湿意。（这里借用一下，记不清是小红马还是小红马之后，呵。）“这是方才来人送来的，似乎还有些东西。”管家见黄蓉神色有异，低声解说。
黄蓉恍若不闻，神不守舍的过去。轻轻抚摸。那马再见旧主也颇为亲昵，低头在黄蓉身上磨蹭。
此时赵保保使者也闻声踱步出来，望着黄蓉含笑不语。
许久，黄蓉才回过神来，悄悄抹去眼角泪痕，转身冷然道：“这是何意？”
“呵呵，厅内还有礼物和赵公子书信，在下来时公子吩咐说定要亲自送到帮主手中，至于来意，帮主见信便知。在下幸不辱命，就此告辞。”
那人微笑着稍稍施礼，便即离去。
黄蓉看着管家送那人离去，迟疑思索片刻，方才进到厅内。
桌上摆着一支长剑，一个精美方盒，盒上压着一封信札。
“倚天剑！”
黄蓉脸色一片惨白。身子也克制不住微微颤抖。
倚天剑，桃花岛。桃花岛，倚天剑。黄蓉知道，桃花岛出事了。
魂飞魄散的黄蓉扶着桌案颤抖不止。不知何时，龙八已来到身后。
“夫人，出什么事了？”看到黄蓉如此神色，龙八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惊诧莫名。
“拿着东西，扶我，扶我回房。”黄蓉此刻身子软的半丝气力也无。
龙八闻言一手搀着她手臂，一手拿起桌上东西，扶着黄蓉回到卧房。
黄蓉歪在床头，看着身边的盒子轻轻颤抖着不敢打开。
“夫人？”龙八知道不好，却不知发生何事。
“你出去，你，你先出去，我要静一静。”黄蓉凄然摆手示意龙八退下。
“可是，夫人你没事吧？”龙八惊疑不定。
“没事，你出去守在外面，就说我谁都不见。”黄蓉转头不再看他，摆手道。
“是。”龙八见她神色似有缓和，便领命而去。
黄蓉此刻一片混乱。
小红马是破虏坐骑，失落战场，如今归还原主尚可理解。
然而，倚天剑自从铸成之后一直留在桃花岛，如今被赵保保送来，不言而喻，桃花岛出事了。
那盒子，盒子，那盒子更是黄蓉桃花岛书房收藏信件之物。
黄蓉强自压下千头万绪，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
黄蓉脸色苍白的透明一般，血色全无。
“黄蓉死了，死了，死了。”那张纸上全都是这几个字，横七竖八，笔迹扯连散乱，流露出书写之人当时混乱心情。
那是黄蓉听到郭靖死讯那日所书。自那日起，黄蓉就当自己死了。
看到这张纸，恍然之间时光飞逝，昔日种种，如云转换，不知多久，黄蓉空虚眼神渐次清明，莫名恢复冷静，拿起赵保保书信缓缓展开。
“夫人明日之前，见信即来，则另有礼物相赠。或者，在下给夫人三日时限，三日之内夫人即可尽情设计破解，也可随时过来，在下随时恭候。三日之后，夫人即有负女诸葛之名，令人失望。又不识时务，在下也无须对夫人继续期待，请夫人斟酌。赵保保。”
...
云影晦暗，夜风冷冽。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沐浴，更衣。
换上最爱的淡黄长裙，
梳起最爱的发髻。
淡扫蛾眉，
胭脂薄施。
见龙八依然守在跨门处，黄蓉嫣然一笑，伸出小手挽住，“陪我去喝一杯，今夜许你破戒。”
龙八见她神色恢复，放下心来，笑道：“方才真被你吓的不轻，额，”剩下的话却被黄蓉小嘴吻回去。
黄蓉拉着龙八似乎彻底放开心怀，二人丝毫不遮掩身形，施展轻功，越城而出，来到一处河畔。
河上灯火盈盈，歌声夭夭。
二人选条画舫上去，摇到河中。
月朗星稀，河岸辽阔，夜色中弥漫着清泠的味道。河中看月，一壶竹叶青，几碟黄蓉亲手烹调小菜。
龙八独坐在船头，心里莫名一片清净。不觉嘴角升起一丝隐约微笑。
呵，黄蓉大概从没下过厨房吧？看那手脚无措的样子，打翻了油瓶，扑洒了炒锅，看那船娘抿嘴忍笑的模样，笨手笨脚的清理着身上菜渣、油渍… 忽然，心底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意缓缓流过。
他却不知，今夜黄蓉失常，行为难免有异。
这迷蒙月色，这清冷夜光，这荡荡大水，这两岸如烟消退。
一丝辛辣自喉咙落下，一夹黄花清香入口，龙八忽地生起了想学人作诗的意兴。
却听到身后咿呀一声，踏踏的木履声响起，敲散了龙八正憋的厉害的诗情。
龙八起身收拾着思绪含笑道：“蓉儿，累了么。”
一眼望去，夜的黄蓉似乎有些不同。素颜淡淡，似刚沐洗的长发松松挽在肩上，秀眉如黛，月颊似烟，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清，一袭淡黄长裙被月色染成烟青色，如一个梦，一个模糊难明的梦。
龙八的心忽地收紧，收紧，一丝心疼烟般掠过。
那朦胧美目，月白面容，有一种清零的，清凉的笑意蔓延开来。与往日颇为不同。
“你在想什么呢？”滢滢目光落在龙八脸上，犹如实质般抚过一抹微润。
龙八收摄心神，夜色掩住了他疼惜的神情。
“没，没什么，蓉儿，你，你刚才的感觉真美…”
“是这风景太美了。”黄蓉的声音里有种松松的闲淡。忽地一笑，她径自坐在了龙八身边，摆了摆手，道：“你也坐吧。真的是好久没这样看过风景了。”
船娘抿着笑又送来一副杯筷，向龙八飞了一个眼神，扭着丰满的腰肢“踏踏踏”的去了。
龙八忽地想起刚才在厨房外偷听到的对话。
“真是一对招人爱的小鸳鸯呢，怎么，也学那秀才们私奔么？”
这可恶的船娘，这，可爱的船娘。
那时俏黄蓉红的好似一只苹果，讪讪的，低头不语。
可那神态…
“我这双眼可厉害着呢，小姐姐可瞒不过我。”
黄蓉那扭捏的样子，龙八隔着舱板也似看到了眼中。
一面回想着，龙八稍稍挪动，侧身坐在船舷上，引酒为黄蓉满上。
见她宁宁的望着那月，朦胧玉容似已融于这迷蒙月色里。玉面美月交映生辉，龙八有了醉意。
今夕何夕，一片暗色却不知趣的掩住月色，黄蓉轻轻一叹，引杯道：“真像一个梦啊...”
龙八也不知为何，心底生出莫名酸涩。
望着身侧的黄蓉如梦似幻，忽地心头云破月起，和道：“可不是么，好像以前都白活了一样，呵呵。”
黄蓉飞了他一眼，啐道：“什么白活了，你在想些什么呢。”
龙八呵呵傻笑，讪讪道：“这个，蓉儿你知道我的的，呵，扰了好蓉儿的思绪，我喝了这杯给你赔罪。”
黄蓉抿了一口，道：“也不用这般。”沉吟着，曼声道：“这次出来，虽早知事情有变，却实未想到竟至这般地步，若不是有你相伴，黄蓉现在怕也是，哎…”
黄蓉捧杯饮尽，弃杯沉思。
龙八知她今夜十分异常，不敢再添，只做不知。黄蓉已知他心意，展颜一笑：“还不给我满上？那日赌酒，莫非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咯咯笑声中云散月明。龙八闻言满注杯中，捧杯道：“那我敬你一杯。”
黄蓉接过，抿了一口，命道：“陪我共饮此杯。”
龙八见黄蓉如此，心中忧喜掺杂。今日似乎陡生奇变，他虽不知缘故，却知她心思沉重，难得当下放开，便举杯迎道：“是，那我便陪你满饮此杯。”
黄蓉嫣然举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弃杯双手尽情伸展了一下，眼珠儿一转，忽地也移身到船舷紧挨龙八并肩而坐，面对着河水，赤足试了一下水温，娇呼一声，一荡一荡的戏起水来。
“好适意的感觉。”黄蓉突然间转换犹如少女一般。
“其实黄蓉要谢谢你呢。”黄蓉一脸的适宜，映着蒙蒙夜色，丽色如梦，难描难画。龙八也看得呆了。
“这次出来，没想到可以有这般放松时光，黄蓉居然也可这般无拘无束，你不会瞧我不起吧？”
龙八闻言心生暖意，不知为何，眼中也生起雾气，“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什么瞧不起之念。”
言语间不知触动哪处柔肠，突地长身一展，笑道：“人生百年，逝水难留，世事扰攘，忧喜悲愁，岂不可笑？可叹哪人生忙碌，忧多欢少，何如这般放开胸怀，乐正当下，才不负了来这世间走上一遭。”
黄蓉美目盈盈，泛起异采。抚手道：“说的好，没想到你也有这般情怀，坦荡人生，自当如此。”
回身引壶在手，美酒如链，倾入口中，伸手递给龙八，欢笑道：“来，陪我饮了。”
龙八也学着黄蓉的样子，美酒入怀，化作一腔豪情。
“今夜就如良朋相伴，我们也学那古人一醉。”黄蓉目中泛起奇异神采。
见壶中酒已尽，黄蓉起身入仓，又取两壶美酒，递给龙八一壶。龙八感应到黄蓉异样，不敢放纵，接过来道：“蓉儿，你，不可多饮。”
黄蓉晒笑，坐在船舷，摇荡着白生生秀润小腿，自把壶道：“嘁！知你没胆。”自在的边饮边荡着秀足戏水。
龙八却已发觉黄蓉今夜似有狂态，心念电转，已然明了。
今日之事，忽喜忽悲，奇变跌托。黄蓉心神震荡之下，定力减退，难免易受外物滋扰。尤其当下夜半，又借了三分酒意，如今隐约有些心神失守模样。龙八暗叹不已。
侧目望去，黄蓉正低声吟唱，自饮自乐，已是醉态可掬。
龙八收敛心意，微笑道：“良夜佳人，今夕何夕。夜深露重，蓉儿，却需保重。”
抬眼迎上黄蓉莹莹的目光，四目相对，暖意渐生。黄蓉抬头一笑，起身将壶丢入江中，舒展着曼妙体态，轻声漫吟道：“良夜佳人…良夜…佳人…”
牵起龙八大手，依偎着步入船舱。
衣落如舞，散发如梦。
...
时光如电，聚散有时。
“你走吧，先离开此地，再如此这般...”
...
黄蓉说完，
轻轻一吻，
深深一眼，
纵身而去。
语音犹在，
人却杳然。
竟未有一眼回顾。
龙八面色苍白，望着黄蓉消失处，怔怔呆立。
耳畔回荡着黄蓉最后话语...
“记得今夜的我。今夜之后，我不再是我。”
第八章 沦陷 “夫人果然识时务。”赵保保悠然道。
相府别院。
今夜黄蓉异样美丽。
黄蓉笑着。仪态万千。
轻笑着，看着眼前桌案上的物品。
轻笑着，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耶律齐。
桌案上有图，桃花岛机关图。
桌案上有玉，芙儿随身玉佩。
桌案上有衣，麻衣血迹依稀。
桌案上有鸟，丐帮传讯飞鸽。
轮椅上，耶律齐目光漠然，冷冷注视着黄蓉。
“这些礼物夫人还喜欢么？”
赵保保近前，轻轻抚摸黄蓉肩膀。
黄蓉淡笑，不闪不躲。目视耶律齐。
“为什么？”
“为了活着。为了活的像个真正的人，真正的帮主。”耶律齐冷冷道：“我没兴趣当你的影子，七公的影子。我不想听到别人背后指点说我是黄帮主的女婿，我也不想听到背后有人指点我是异族人。我更不想每道命令都被质疑，更不想周围全都是疑虑眼光。”
“于是出卖妻子？出卖妹子？”黄蓉笑。笑的不可思议。笑自己为了此人一次次沦陷。
“你错了，我谁都没出卖，我出卖的是自己。”耶律齐嘲弄道：“我已经把我自己卖掉了，还需要再出卖谁么？在我出卖自己那一刻，剩下的都是顺理成章，和出卖有什么关系？”
黄蓉笑。笑的泪如雨下。
“其实，我最喜欢的礼物还是夫人手书”死“字。夫人可知为何？”赵保保近前打断。揽住黄蓉细腰，附在黄蓉面颊轻嗅，“好香，这香气尚是首遇，莫非是夫人自制？”
黄蓉侧目耶律齐，不答。
“死而后已，浴火重生。”赵保保自语道。他知黄蓉此刻不会理他，也不在意，探手抚摸黄蓉胸乳。
“夫人，酒宴已备，不妨边饮边谈。”瞟了耶律齐一眼，牵起黄蓉小手，踱步来到席前。
“公子真的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么？”黄蓉坐下，笑。任他紧挨身侧，揽腰摸乳。
“怕，怎么不怕，我活的不错，还有好多事没见过，没做过，怎能不怕。”赵保保笑，探手拨开黄蓉衣襟，深入肌肤。
“那么，公子是觉得我不敢与你同归于尽么？”黄蓉继续笑着，笑的恣意，笑的随性，笑的尽欢。
“夫人之胆略，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更是毫无疑问，如何不信？”赵保保坦然自若，缓缓解开黄蓉裙结。
“那你还有胆这般轻薄与我？”黄蓉笑着递酒与他，任凭衣裙滑落，裸出紧身小衣。
“在下胆子虽小，或许比这位耶律齐朋友略强几分。”赵保保一饮而尽，弃杯继续，慢慢扯开胸衣，裸出黄蓉雪腻丰乳。
“我现在随手可以杀你数十次。”黄蓉笑着，斟酒。任凭脏手爱抚自己胸乳。
“不错。在下手无缚鸡之力，然而爱抚美人之力尚有些许。”赵保保笑道，示意黄蓉举腿翘臀，他要去除小衣。
黄蓉顺从。
一丝不挂。
“夫人之美当真是无法设词一赞。”赵保保赞叹道。
“那你觉得我现今挟持你如何？”黄蓉笑，媚态无穷。
“好方法，夫人，在下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可满足，夫人尽管挟持在下，在下愿随夫人天涯海角。”赵保保令黄蓉分开腿，凝视玉门，啧啧赞叹。
“此言当真？”黄蓉笑。
“如假包换。”赵保保笑。
探手轻柔抚摸花瓣。
“那，你可愿让我先取此人性命？”黄蓉目视耶律齐。
“呵呵，此人之命非我所有。”赵保保笑，并指拨开花瓣，浅浅探入花房。
“莫非你今日所设都非你所有？”
“如此说也无不可。”赵保保笑道：“替我除衣。”
黄蓉从之。
二人坦承相对。
黄蓉叹。
“你为何说死字礼物是你最爱？”
“呵，还以为夫人今夜不会有此一问。既然如此，我也想问夫人，你今日是生，是死？”
...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黄蓉看着小龙女，想起那日对话。轻叹一声。
“想生，就要先死，置之死地而后生。龙姑娘，你可知道么？”黄蓉娓娓劝说。
小龙女面色冷漠。
“如无牵挂，你又何至于此？天下之大，谁能奈何你呢？”
黄蓉苦。赵保保昔日话语言犹在耳。
“现在你可以死，我早就可以死。”黄蓉知道小龙女不会理睬。
“可是，你死了，谁来营救杨过？谁来替他报仇？谁来替我们报仇？你死了，他们还在笑，还在继续作恶。”黄蓉心中泣血。
“死便死，你不怕，难道我黄蓉就怕么？”
“老天无眼，人世无情。可是苍天无道，难道我们就不能自寻公道么？”
“死，也要死得其所。”
小龙女眉眼轻颤。眼角有晶莹闪烁。
“死都不怕，你还顾及什么？今日言尽于此，龙姑娘，你保重。”
黄蓉转身出去，门外响起她俏媚笑声。
...
小龙女想哭，可身子美得又想叫。
菊门塞着一根火烫。
花房也充实的令她酥麻。
身侧黄蓉拧腰耸臀，一脸媚态。
口中含着一只，身下埋着一只。
耳畔是狂笑肆虐。
浪语淫声。
赵保保坐在自己臀上。
自己伏在郭忘宋身上。
黄蓉含着小武。
大武抱着黄蓉。
耶律齐身边是完颜萍和郭芙。
耶律燕身子上下是方问天和蒋云。
小龙女已不知岁月。
黄蓉也不知身在何乡。
房内日夜如昼。
睡。
洗。
饭。
做。
循环往复。
除了赵保保，每天总有些不同的人。
有的唤他赵公子。
有的唤他赵大人。
有的唤他少爷。
有的唤他贤侄。
有时是呼朋唤友。
有时是仆役护卫。
有时是官场同僚。
有时是莫名长者。
有时是调教开发，花样百端。
有时是羞辱淫虐，无所不至。
小龙女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黄蓉觉得如死如生。
无论何处，无论何时，无论是梦，无论是醒。
都是无边黑暗。
无限沉沦。
...
神雕秘传 全文终
（黄蓉不是没有自救之道，前面也埋了足够她脱身的线索，可是再脱身也脱不开色文路线，再次失陷，循环往复。意义不大了。原本设计借赵哲，史天德脱身，背后还有周伯通赵三刀的线索，现在却觉得这样结束也不错，就这样吧。）
尹志平这一路花样百出，足足演了三十六折戏法。带着小龙女突破第八层，来到心经九层关头。
小龙女再不通世事，也知自己坠入尹志平算计。只好用全真淫教不知羞耻，自己只是从权练功，稍稍遮掩。
二人均是当世有数高手，行走神速。途中遇到一伙黑衣人遥遥欲行拦阻，尹志平示意小龙女无须纠缠，两人施展身法转瞬远去，铁旗门郑二等也只得望着二人背影苦笑。
抵达大都驿站迎客亭时，二人被两个专程等候的使者拦住。
“前面可是尹掌教么？下官奉命专程在此等候。”二人在亭中正百无聊赖的下棋闲扯，遥遥看到尹志平便迎了上来。
尹志平见状低声对小龙女道：“我来应付就是，杨夫人你无须理会。”
小龙女本就不喜应酬，闻言点头落后少许。
“下官史振英，这位是我二叔的幕僚贾先生。尹掌教来得好快，我等才等了两日，还以为您还要再过几日。”史振英堆着笑容引荐寒暄。
“有劳二位辛苦。”尹志平还礼之后，道：“我此行另有要事，不知史大人作何安排还请相告。”
史振英没想到尹志平上来就询问事情，稍稍一怔，笑道：“呵呵，一切都有贾先生，不急不急，咱们到驿馆慢慢谈。尹掌教鞍马劳顿，先稍歇几日再说。”
贾先生见史振英目视自己，点头道：“正是。史大人朝中事务繁忙，特意安排我等专程等候。诸般事情早有安排，尹掌教不妨先在驿馆稍歇，我等也已备好薄酒为尹掌教洗尘。”
尹志平虽心中有事急于摆脱他们，闻言也不得不稍稍虚应故事。
“这位是武林中一位道友。”尹志平将小龙女一带而过。他知道杨过夫妇与蒙古人仇恨甚深，如今不便泄露她身份。
贾史二人均会心一笑，暗骂这贼道士出门办事还带着相好的。待注意到小龙女绝世容颜，二人又是一番惊艳不提。
来到驿馆小龙女自去沐浴歇息，尹志平自己去赴贾史二人准备的洗尘宴。
“我欲尽快了结本门之事，还望贾先生告知那赵志敬所在。”众人稍稍应对，尹志平便开门见山。
“既然如此，史大人意思是尽量不要在城中会面。城中都是丞相的人，万一对尹掌教有所企图我等难以控制。”见尹志平会意点头，贾先生道：“大人的意思是尹掌教先歇息几日，我等遣人替尹掌教下书邀他在上清宫会面，至于他会不会来，就要看尹掌教书信如何做文章了。””这个容易，他闻听我的消息必定会来。”尹志平道。
“嗯，但是也须得提防他安排陷阱，尹掌教有什么考量么。”贾先生道。
有小龙女这么一个大高手，而且二人武功互补，全真古墓联手，他怕什么陷阱？此事乃是他暗藏依仗，此刻也无需多言，微笑道：“想必史大人必有妥当措置。”贾先生点头道：“史大人也邀请一些好手，如今已布置在上清宫左近。””是何方高手。”尹志平闻言心中一动。他虽受史天德邀请前来，但双方毫无信任可言，闻听有高手埋伏，也怕对方另有算计，不得不出言试探。
“自然不能与尹掌教相提并论。不过，这些人均是前宋军中精锐，精通阵法，且均是神射。结阵而战，颇为精干。指望他们对付赵志敬这等高手或许不足，但是掩护尹掌教撤退应该足以胜任。”贾先生道。
“那么我稍后手书一封，请贾先生遣人送去，约在明日可好。”尹志平道。
“全凭掌教做主。”贾先生道。
“另外须得提醒尹掌教一事。想必掌教知道丐帮黄帮主也在大都，只是她周边监控甚严，尹掌教暂时最好不要贸然接触。如有需要，还请见告，由我等安排较好。”史振英补充道。
尹志平点头。他也知黄蓉此刻身处险地，贸然接触，万一自己也被监控，反而不美。须得先解决赵志敬再设法与黄蓉汇合。
“还有一事须得请教尹掌教。”贾先生道：“闻听江湖传言杨过受伤，也在赴京途中，不知此事真假。”尹志平点头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此刻不好说是真是假，不知贾先生此问何意。””嗯，这事尹掌教想必也能了解。当年大汗早逝与此人颇有关碍，朝廷获知此事甚为关切。如今不瞒掌教，我等目前绝无意陷害杨过，只要是丞相敌人如今均是我等潜在盟友。掌教无须疑虑。如今却须得防备他落入丞相之手。””我等也多方打探，却始终没有此人消息。传言他身边只有一无知少女，这事便有些诡异。须知丞相那边也十分迫切，可见此人尚未落入丞相手中，如此说来，一个无知少女岂能带着一个伤者凭空消失。””要知如今所有进京道路俱有无数耳目，是以我怀疑此事另有别情。”这事其实尹志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闻听贾先生疑问心中一动，难道杨过没受伤？想到此节，尹志平登时脸上变色。
此前非是没往这边想过，只是不懂他为何诈伤，而郭襄居然一同帮他欺瞒。在缺少足够线索情况下，他自然不能也不会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去猜测。
如今，闻听贾先生消息，种种线索汇集，显然杨过受伤之事难以解说。
“尹掌教看出什么破绽么。”贾先生本意就是试探，此刻尹志平神色变化自然瞒不过他。
尹志平摇摇头，镇定下心神遮掩道：“黄帮主知道此事么。””她如今消息都被封锁，怕是尚不知情。”贾先生眼珠一转，道：“此事与黄帮主有何关联。””丐帮消息灵通，黄帮主未必不知。”尹志平摇头道。他不知如今大都丐帮分舵早被监控，各种消息均被拦截筛选之后才能转到黄蓉那里。
这是国家力量与帮派之力相较，也难怪黄蓉无能。
“此事一言难尽。”贾先生寻思片刻，道：“我也只是耳闻丐帮分污衣净衣两派，彼此如今势同水火。史大人与净衣派有些往来，听说黄帮主如今消息不太灵通。当然，此事也只是我个人见解，具体如何也未可知。””果然如此。”尹志平点头道：“这般说来，想必是净衣派拦截消息封锁黄帮主耳目了。”贾先生此话正是要引他这般，笑道：“掌教与丐帮交情深厚，此等情形必然比我等更加清晰。””这般说来，或许是杨过机警，发觉不对，二人改道也有可能。”尹志平心头惊雷滚滚，强自克制着不动声色。
“也有可能，以掌教见识，他们可能往何处去呢。”贾先生明知他有所隐瞒，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套问。
“也许是回桃花岛，也许是去寻小龙女。须知他夫妇二人均是当今武林顶尖高手，贫道也远远不如。一旦夫妻汇合，想必小小伤势自然无碍。”尹志平虽知此人纠缠试探，但他此时不便翻脸，也只得虚言敷衍。
“掌教说的是。不过桃花岛他应该不会去。闻听杨过夫妇是什么古墓派，与掌教是邻居，不知尹掌教可知那什么小龙女如今何在么。”贾先生目光闪动。
“为何杨过不会去桃花岛。”尹志平心跳加速，他心中有鬼，闻言难免怀疑贾先生看破小龙女行迹，一面言不由衷的询问，一面心中筹划如何应对。
“这个在下倒是略知一二。其实自从黄蓉在襄阳出现进入朝廷视线，早有丞相幕僚对她展开一张大网。水军如今应该已将桃花岛封锁，是否动手铲除，何时动手，如何动手，动手程度如何，这些在下就难能与闻了。此事均是丞相那边设谋，在下也只是略知少许。””啊。”尹志平此刻冷汗淋淋，强自克制道：“朝廷为何如此设计黄帮主？不是，传闻说朝廷始终有意招抚么。””当然。朝廷有意招抚不假，可是如何招抚才能获取最大利益却更重要。自然需佐以各种手段。我方才提到是否动手，何时动手，便是此意。”贾先生知道此刻尹志平再也摆不出那幅高傲面孔，心中暗自得意。暗骂道：一帮江湖浪人而已，还真敢在我面前拿大。
尹志平稍稍镇定，冷冷道：“既然如此，我等俱在朝廷视野，小龙女行踪自也瞒不过朝廷视线，贾先生又何必问我。””啊，尹掌教无须自疑。全真教自长春真人始，与我朝渊源颇深，朝堂上也早有赐号之议，我家大人在朝堂替尹掌教多方周旋，只是那赵志敬依仗丞相之势，此事才始终难以结论。”贾先生也怕激怒尹志平导致己方计谋失控，急忙抚慰。
“贵派是方外高士，与那些什么丐帮古墓的江湖人不可同日而语。”贾先生此刻也甚是后悔，虽说自己为了套问消息不得不稍稍透露一二，此时却发觉自己透露的有点多，而尹志平这牛鼻子却滴水不漏，心中暗骂不提。
其实倒不是尹志平有多深沉严谨，而是这位道爷委实知道的太少。唯一知道的小龙女，却又万万不可实言相告。
“也罢，明日我了结本门之事，还请贾先生安排我与黄帮主一晤。”尹志平轻叹一声。
此刻场面甚冷，二人话不投机，彼此都难以继续，双方客气几句稍稍缓和，史贾二人取了尹志平书信便即离去。
尹志平返回房中，心思甚是混乱。
早前他也曾猜测究竟是谁设计自己，又是谁武功如此高强，这般推导时，心中一一列举所知人物，除了杨过之外，只剩下落不明的周伯通。
周伯通老顽童之名天下皆知，行事莫名奇妙，若说是他所为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此老虽然糊涂却非险恶之人，也缺少相应计谋，除非他稀里糊涂被人设计。
然而，周伯通性子好动藏不住事情，假如真是他被人设计，这么久时间过去，他多半忍耐不住，定会现身嬉闹，或者暗中继续捣鬼。
时间过去近半月，他居然毫无痕迹，令尹志平不得不改变角度推算。
那么假设是杨过所为，那就更加不可思议。杨过这等行为可算是对自己对小龙女的彻底出卖，这与杨过以往性情不合。也不符合尹志平对他的认知。
同时，由郭襄传出的杨过受伤消息也从旁佐证杨过无能如此设计，除非杨过伙同郭襄欺诈。
这条思路自然尹志平也无法接受。
于是，尹志平又换个方向思索。
那日短信中提到双修救人，显然设计之人知道小龙女内功隐患，自小龙女那边得知此事最先只有杨过知道，就算小龙女自己也懵懂莫名。
进而，杨过知道此事假如有所泄露的话，那可能泄露对象应该就是黄蓉或郭襄。而且是黄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杨过和黄蓉二人在襄阳有过一段时间合作，向黄蓉请教解决方法颇为正常。
当然，杨过也有可能遭遇过周伯通，向他寻求解决之道也十分可能。先不说周伯通是否有解决方法，二人一旦遭遇，那二人为何不在一起呢？而且，周伯通自从襄阳之后一年多，毫无消息，此刻生死不知，这条方向显然可能性太低。
那么返回黄蓉这边，黄蓉聪明多智，很有可能发觉解决之道，也更有可能建议设计二人双修。这点尹志平毫不怀疑。黄蓉早年无所顾忌的个性尹志平早有了解。可是唯一的疑点就是，以黄蓉的功力就算暗算偷袭，自己虽然难以抵抗但绝不会毫无所觉。而且，那人点穴时展示的内劲之强绝非黄蓉所能。那么说黄蓉身边还有什么无名高手么？
尹志平深知武林中藏龙卧虎，表面上看起来以昔年五绝当今龙杨为尊，其实谁也不知道暗中还有多少隐逸高人。或许那人是发觉世道太乱，才出山相助黄蓉。然后被黄蓉驱使设计自己。这条思路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也可以暂作线索。
但是，黄蓉不在襄阳这一点却给这条思路留下一个很大的破绽。这等事情以黄蓉计谋绝不会随意安排别人去做，自己全然不理。万一出现差错如何弥补等等后续事项，黄蓉必然要亲自主持。此其一。
继续假设是黄蓉设计，那么杨过为何不阻止呢？这等事情黄蓉不可能瞒过杨过，即使当时虚言遮掩，但事后又如何解释？小龙女这边又如何应对？此其二。
再继续假设黄蓉主持，黄蓉不应该隐瞒自己，如果她说服自己配合的话，根本无须再令更多人知情。当然，也可能黄蓉顾忌自己万一不同意反而坏事，但是，事情发生之后也可尽快解释，无须隐瞒。这等从权之事，江湖相濡以沫，在所多有。以黄蓉智慧不可能做出这种无意义的安排。此其三。
这三点综合，便再次推翻黄蓉设计安排的思路。
那么只剩下郭襄知情。可是郭襄和杨过在一起，先不说她能不能发觉救人方法，假设她发觉双修之道，可是她身边除了一个杨过无人可用，如何安排后续手段呢？假如她和杨过合谋，那便又回到最初就被否决的杨过线索。
然后就是被隐藏高手设计的思路。
然而这里也有些解释不通，先假设有这么一个可以轻易制服自己的高手存在，那么，第一，他怎么知道小龙女的问题呢？好吧，勉强说黄蓉也好，杨过也好，郭襄也罢，无意中提起此事，被此人得知。
那么，第二，他为何要这么做呢？好吧，再继续假设此人与小龙女或是杨过有仇，也可能与我全真有仇，要报复我等，故意设局陷害。
那么，第三，此人武功高强，为何不直接出手制服我或者小龙女，这样报复不是更加直接么？好吧，也可说此人武功胜我，但与小龙女彼此相若，击败她或许可以，杀死她也有可能，但要生擒万万不能。所以才如此复杂设计。
那么，第四，我等已被设计入局，此人为何自此置之不理，既不揭破此事毁败我等名声，也不采取进一步行动，反而眼睁睁看着小龙女功力日深，正逐渐脱离险境。好吧，假设此人发现小龙女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发觉武功不敌不敢轻举妄动，暂时不揭发此事或许有更多图谋。
那么继续推导，此人是何图谋呢？陷害我等，再进而设计杨过？可是小龙女武功大成之后，自己功力也大有增益，此人真有把握掌控这一切么？
还是说，他正算计着把此事告知杨过，激怒杨过，然后令我等自相残杀，他再黄雀在后？
...
种种线索交杂纠缠，前后矛盾。尹志平越想越惊，越想越怕。听着窗外风声渐起，不知不觉一身冷汗。
这一夜，一来身在驿馆耳目众多，二来尹志平此刻心思沉重，既没心思也不敢莽撞过去小龙女房间继续那双修美事。
可是就在不远的大都城内的一处客栈，正演着尹志平今夜不敢的好戏。
“大哥哥，你还没射，不难过么。”一个英秀少女娇躯糜软，依偎在一具雄健怀抱，温柔道。
“傻丫头，你刚才那般模样，叫我怎舍得继续。”那人目光闪动，促狭道。
“那，就让我帮大哥哥吧。”少女闻言微羞。
说话间，少女移到那人胯下，伸出双手捧住火烫雄枪，稍稍迟疑，怯怯张开小嘴，蹙眉含住饱胀前锋。
“啊，你何苦如此呢。”那人稍稍皱眉，面色微苦。
“我不苦，只要能陪在大哥哥身边，无论做甚么我都喜欢。”少女呢喃道，一双俏眼痴痴回望。
“大哥哥，你的好大，小妹子不太熟悉，弄疼你了么。”方才似乎牙齿刮到肉棱，她见那人面色稍变，一脸惶恐。
“怎么会，傻丫头。你要不喜，就不要勉强自己。”那人面带怜惜。
“我怎会不喜，只要是大哥哥，我都欢喜。何况，我都是大哥哥你的人了。你，你还这般，是厌烦我么。”少女轻轻握着和自己小臂差相仿佛的雄枪，眼中隐约浮现一层薄薄湿意。
“你这丫头，我是怕你消受不了。”那人失笑，探手爱怜的抚摸她披散秀发。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怨我么？姐姐如今这般，大哥哥你真的不怪我么。”少女稍稍仰起小脸，凝视着他。
“哎，此事暂且莫要再提。”
“嗯，都怪我，总是说错话。”少女再次努力张开小口，将雄枪前锋全部吞没。
“咕叽咕叽。”
被红烛映的暖意融融的房内只有一个细腻声音。
“大哥哥我用这里服侍你可好，我，我有点吃不动了。”少女用稍显青涩的雪乳夹住雄枪。
“你方才泄的不少，累了就歇息吧。我又不是一定要射。”那人若有所思，又似有些神不守舍。
“不要。要不，要不，这里大哥哥要是不喜，就用那里，只是，只是那里好脏，不知大哥哥喜不喜欢。”少女似乎回忆起什么新方法，怯怯道。
“什么。”那人道。
“就是，就是，后面那个地方，大哥哥曾经用手指的那里。”少女羞道。
“呵呵，傻丫头，那里要先洗洗才好。你又怎么懂得这些。”那人奇道。
“嗯，你，你都用手指插过那么多次，我怎么不知。只是大哥哥怜我，才，才没舍得，对么。””其实，我早就是大哥哥你的了，只要大哥哥你喜欢，只要，能让大哥哥开心，小妹子也会欢喜的。”少女面色红红，羞道：“大哥哥要不你教我怎么清洁一下，就用那里服侍你，好么。””哈哈，你要愿意，我又有啥不可。不过今夜却没有合适道具，要不，就这么试试。”那人笑道。
“嗯，只要大哥哥不嫌弃就好。”少女婉娈含羞。
“嗯，傻丫头，我怎么嫌弃你。你先再用前面润润，否则怕是会疼的厉害。”那人似乎也来了兴致。探手在她胯下摸起一手湿腻，笑道：“嗯，丫头又出水了。对。就是这样，先用这里润润。”见少女调整姿态，将雄枪再次送入有些肿胀的花房内，似乎颇显痛苦，歉意道：“方才就说你不要一味迁就我，哎，看你这般我也难过。”
“嗯，可是，只要大哥哥喜欢，就算有些疼痛也没关系。”少女蹙眉轻轻吸气，却依然浅笑殷殷。
“我，我何德何能，得你这般，这般，”那人感动的一时无言以对。
“大哥哥--。”少女吞吐着雄枪，似乎疼痛难忍，将已到嘴边的话语又退了回去。
“轻些，小心些。”那人疼惜的抚摸着少女脸颊。
“应该可以了吧？”少女忍痛道。
“嗯，不过，那里第一次也很疼的。”
“嗯，我不怕。”
“嗯，记得放松点，放松下来就不会太疼。要是受不了，就不要继续，知道么？你一定不要勉强自己。”
“嗯，我知道的。”
少女将雄枪缓缓撤出花房，慢慢抵住菊门。按照那人的吩咐，先用修长手指沾着蜜液将菊门涂抹一番，然后又插入手指滋润。感觉稍稍适应，方才引导着雄枪抵住菊门，怯怯挤压。
前锋稍稍挤入，少女便升起一身薄汗。
“疼的厉害么？”那人怜惜道。
少女摇头，稍停片刻，再次继续。这次还是稍稍挤入，便疼的身子一阵乱颤。
“傻丫头不要勉强。以后慢慢用道具适应再试。”那人看她疼的感同身受。
少女颇为倔强。苍白面容依然强颜欢笑道：“不要，我刚才泄的那么美，不想看着大哥哥你这般忍耐。””你，你这傻丫头。”
“嗯，我宁愿做你的傻丫头。”
少女似乎已有决断，话音未落，身子猛然一沉，登时将手臂般雄枪全根吞入。
“啊---“几乎同时少女失控般发出抑制不住的痛呼。
“嗯。”那人似乎也十分痛苦，强忍着抱住少女上身轻轻爱抚。
过了许久，那人扯过锦被轻轻替少女抹拭淋淋冷汗。
“傻丫头，知道疼了吧。”
“嗯。”少女面容苍白，细牙轻咬，秀眉微蹙。
“别动，再等等。啊，流血了。”那人忽然发觉少女臀缝一抹嫣红。
“不行，这样伤身。”那人轻轻托住少女，试图退出雄枪。
“啊，好疼--“稍稍一动，又是一阵连心剧痛。
“嗯，对了，你刚才怎么不用乳房呢？早先我不是教过你么。”那人忽然转移话题。
“嗯，刚才大哥哥好像不喜欢那里啊。啊---“趁着少女分神，那人迅速撤出。
“等下便好。若不退出来，还会更加疼痛。”那人将她轻轻提前，抱在怀里，温柔爱抚着微微颤抖的少女温润美体。
“嗯。”少女倚在那人怀抱，又痛又倦，终于合上双眼，感受那人悉心抚慰。
...
第六章 郭襄 杨过之事，实是莫名奇妙，笔力不及，是以始终未提。如今不得不稍稍敷衍，免得杨过骂我。咱们掐头去尾，稍稍解说。
此事杨过越想越怒，却又发作不得。
看着身侧倦极安睡小郭襄，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如今纠缠混乱情形，心中凄苦，却无法诉说。回想当日情形，历历在目。
...
当日，杨过携郭襄离开襄阳时，郭襄提出想去看看郭芙和她的孩儿。杨过虽惦记小龙女，却也不便违背郭襄心意。便手书一封托人送到全真转交小龙女。
二人赶往桃花岛途中，郭襄见杨过始终落落寡欢，面有忧色，用饭时便询问缘故，杨过也不隐瞒，将小龙女内力隐患之事简略述说。
并告知此前也曾咨询黄蓉，黄蓉从九阴真经与全真古墓关联中推断真经或有解决之道。黄蓉当时诸事缠身，心思沉重，不曾细思其中古怪。
可是一路之上杨过却未能自真经中发觉解决之道。
郭襄道：“原来是这样，既然龙姐姐这么危险，我们便先去瞧龙姐姐，寻找解决方法。大哥哥你要早说，咱们也不用浪费这许多时间。”
说话时，二人已距海边不足一日路程。
杨过笑道：“你龙姐姐之事乃是远虑，我们都已到此，还是先去看你姐姐吧。”
郭襄道：“可是我看你终日心事重重我也不快活。”说完俏脸微红。
一路上郭襄种种情态言语杨过如何不知？只是他看着郭襄长大，心中对她只有兄妹情意，委实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闻言只是含笑不语。
“你不说话就是承认龙姐姐情形危急。咱们一起想法子，我就不信找不到办法。”郭襄虽失望杨过不予回应，但是她也早已习以为常。她继承了七分黄蓉聪明敏锐，眼珠一转，便再次绕回小龙女话题。”大哥哥，你说，如果真经没法子，那全真派有法子么？”
“或许有，或许没有。我也曾想过重阳祖师和林祖师渊源甚深，可是我在全真时日甚短，想不出其中有何法子。”杨过道。
“我好像记得龙姐姐会全真剑法，是也不是？”郭襄悄悄沿着长凳靠近杨过一些。
“嗯，玉女素心剑包含全真剑法。”杨过漫不经心道。
“那你给我说说这剑法好么？为啥会包含全真剑法？”郭襄盯着沉吟不语的杨过，情意绵绵。
杨过思索片刻，便简略告之剑法由来以及使用诀窍。
“咦。”郭襄诧异一声似有发现，杨过好奇的投来询问眼神。”这般说来，玉女素心剑法是古墓最高武功是么？当年林祖师真可怜。”郭襄自剑意中体察到林朝英那番少女情怀，神色颇为凄然。
“是啊，林祖师和重阳真人爱恨纠缠，确实思之甚为可叹。”
“谁说不是，她最好的功夫还是盼着和重阳真人同演，这套剑法其实就是她最无奈又最期盼事情。”郭襄连日自感自伤，想到林朝英与自己情形类似处，更觉凄然。
她此刻心情与林朝英当年暗合，忽然心中一动，体会到林朝英心经深意。玉女心经，玉女，“心经，心经...”咀嚼着二字，想到林朝英以此命名的心意，其中种种滋味渐次呈现，林朝英当年情思纠缠，愁肠百转，肝肠寸断的滋味小郭襄感同身受，眼前一片薄雾。
“我或许明白了。可怜的林祖师。”小郭襄呢喃自语。
“什么？”杨过正遥望窗外景色，闻言莫名道。
“其实，其实，林祖师当年所制古墓武功，最终心意还是要和重阳真人同修共进，彼此相伴。”郭襄含泪道。
杨过闻言也觉似有触动，隐约有所领悟，点头不语。
“素心剑其实就是玉女剑和全真剑合击之术，既然这样，那心经莫非也需全真内功配合？”郭襄道。
这话瞬间破开杨过心头迷雾，“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真蠢，这么简单之事怎么早没想到呢。”
此刻得小妮子一言解惑，杨过大喜忘形，登时将小郭襄抱住，喜不自胜道：“好襄儿，聪明的小妹子，你比你母亲还聪明。说吧，你想要什么，但叫我力之所及，无不替你办到。”
郭襄闻言破泣为笑，笑吟吟道：“大哥哥又要送我三个心愿么？”
“甭说三个，多少都行。”杨过放开郭襄，举杯一饮而尽。”小妹子你方才说咱们先瞧你龙姐姐可是当真么？”他此刻发觉解决之道，欢喜下登时便想飞回古墓。
“当然。”郭襄见他如此欢喜微觉酸楚，却强笑道：“我可贪婪的很，少时大姐最烦我要东要西。”
“嗯，你大姐少时性子急躁。”杨过心不在焉道：“那咱们便先去瞧你龙姐姐，然后再陪你一起，待你龙姐姐无恙，你想去哪里，咱们便去哪里，好么？”
郭襄点头，悄悄抹去泪痕，嫣然道：“吃过饭咱们便走。大哥哥功夫这么好，由你帮龙姐姐，她一定好的很快。”
额。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计虑不周之处。
他不会全真内功。
见杨过神色忽变，郭襄奇道：“大哥哥又为何突然不开心？”
杨过勉强一笑，“我不会全真内功。”
“不会咱们可以学啊，再不然，我爹爹和全真交厚，我去求他们出手也行。”
杨过苦笑摇头道：“傻丫头，这事不能求人。”
“那咱们去偷，去抢他们的内功，然后咱们自己学了救人便是。”郭襄虽不懂为何不能求人，但她素来胆大，闻言丝毫无忌道：“左右咱们学了就只是救人，之后再好生弥补便是。”
“莫要胡闹。”他知道郭襄素有“小东邪”之名，胆大妄为之处不在当年黄蓉之下。思忖片刻，委婉道：“这先天功乃是全真镇派功夫，岂可轻易授人？此其一。即使你我巧取，我也练不得。我的内力乃是由外而内，如今已然大成，无法再改练别派内功。此其二。”
“原来如此。”郭襄闻言思索道：“那我练便是。”
杨过苦笑，”这是双修，你练了也没用。”此话一出口，杨过登时想到另外一事，就是小龙女怎么突破的第七层。据林朝英笔记记载，第七层就是双修法，这事显然颇为古怪。
“啊？这是为何？双修不就是一同修炼么？”郭襄奇道。她虽闻听过双修传说，却不知其中关窍隐秘。
“非是这般轻巧。”杨过此刻更加烦恼，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与她分说，犹豫片刻，道：“总之你练了也没用。”
“那，那咱们捉个会先天功的道士便是。”郭襄虽觉奇怪却不愿违逆杨过。
“如今全真人才凋零，也没几个会先天功的。”杨过越想越觉为难，不免烦恼起来。
“总不可能没人会吧？那个老顽童一定会，对了，他还是我结拜大哥，我去求他，他一定肯帮忙。”
郭襄此话一出，便听楼下扑通一声似乎有人跌倒。
二人也不以为奇，杨过摇头道：“不行。”
“那，尹掌教会吧？我去求他，他要不肯，咱们就把他捉住逼他答允便是。”
此话说完，楼下又是咕咚一声。
杨过顿时心生警惕，知道有人偷听，他此刻无心理会，便唤过伙计结账，下楼时，瞟了声响处一眼，发觉那里酒菜已残，人已杳然。知道对方发觉，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放在心上，带着郭襄飘然离去。
二人对如何救人虽仍有议论，却一致决定先回古墓，此刻便折返回来。
当晚落店，饭毕各自回房歇息。
小郭襄想起杨过承诺，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用饭时，郭襄想起离开襄阳前夜黄蓉含泪对她讲的娥皇女英故事，便忍羞转述杨过，期盼他应允。当时杨过唯唯诺诺，却颇为漫不经心，郭襄便知他依然牵挂小龙女，未曾将自己一番心意放在心上。
小妮子坐在窗前，望着窗外一轮皎月，愁肠百转，滋味万千。
正发呆间，窗外突然显出一颗苍头脑袋把郭襄吓得差点惊叫出来。
接着身子一软，已被那人点住睡道。
...
郭襄醒来时，发觉身边二人，登时又惊又喜。
“老顽童！周大哥。”
“一个为老不尊，一个不分上下，哼。”
“啊，是婆婆。你们怎么在这，这是哪里？”
正是失踪多时的周伯通和瑛姑。
二人夹杂不清的诉说一遍，郭襄听了个莫名其妙。不过她早知二人性情也不以为奇，此刻甚是欢喜，无心纠缠他们经历来意。（经历什么的就不交代了，毕竟是小品文，再写枝干太多。）“周大哥，我要求你件事，你一定会帮我，是不是？”
“他不能帮你，我可以帮你。”瑛姑截断道，周伯通讪讪不语，显然二人此前为此争执过，明显周伯通落在下风。
“可是杨大哥说女人不行。”郭襄迟疑道。
瑛姑之前偷听二人说话，想起自己与老顽童少年纠葛，年迈才成正果，心中甚是怜惜郭襄。知道此刻和她说不清楚，便道：“这你不用管。你信不信我和你周大哥？呸，乱七八糟的。你信不信我和这老东西？”
“当然信啊，否则我又怎会去求周大哥。”
“那就好。那你听我的安排，我不但可以帮你救人，还可以帮你完成心愿。”
“啊？我就是盼着治好龙姐姐，看着他们开开心心就好。”郭襄眼中淡淡轻伤。
“你不是想要娥皇女英么？难道又后悔？”瑛姑笑道。
“啊，你偷听我与杨大哥说话。”郭襄没想到心事泄露，甚为忸怩。
“呸，是你们声音太大，我想不听也不行。”
见郭襄有些纠缠不清，瑛姑不耐起来。”别说了，你先听我告诉你如何救人。”
说罢，把她和周伯通商议好的计划说了一遍。
“只是此事不能给你杨大哥知道，你可懂么？”
郭襄听得稀里糊涂，莫名摇头。
“你，你这傻孩子。总之是不能告诉你杨大哥。”
“哼，老顽童，瑛姑，你们两个老不修。”随着话音杨过闪身出来，冷笑不已。
“啊，你都听到了。”老顽童平生有三怕，第一瑛姑，其次黄蓉，另一个便是杨过。
瑛姑对杨过也甚为忌惮，勉强笑道：“我们，我们也是好心。”
杨过午时发觉有人偷听之后便暗暗留心，早已发觉二人尾随。只是二人当时易容变装，一时未曾辨别。
随后察觉二人偷窃郭襄，杨过暗中自二人身法判断出二人身份，知道老顽童性喜玩闹，与郭襄无害，便悄然尾随，欲待机反制，与老顽童游戏。
他呆在外面许久，听到他们的诸般安排又是好笑又是气恼，方才忍不住现身出来。
闻听瑛姑言语他懒得分辨，冷笑一声便过去挽住郭襄正要嘲讽两句，没注意到瑛姑正对周伯通大使眼色。刚牵住郭襄手臂，忽生感应，已然受制。忍不住笑骂：“老顽童，你敢偷袭我？忘了我是你大哥么。”周伯通羞得满脸通红，十分扭捏。瑛姑却有些羞恼，怒道：“什么乱七八糟，老家伙稀里糊涂，你也跟着胡闹。”说罢吩咐周伯通又点了几处穴道，她知道杨过武功卓绝，自己内力平平点不倒他，又怕他许久不见或许新练了什么厉害功夫，便令周伯通再加几道挟制。想想仍不放心，又取出自己独门药物喂杨过服下。
“你们两个休要胡闹，否则，否则，我和你们没完。”杨过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和老顽童素来亲厚，一时不防便即受制，原以为不过是玩闹，此刻见瑛姑执意妄为，再想到二人安排，登时惊慌起来。
“哼，还不都是为了这小妮子，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的破事。听着，我会帮你治好你媳妇，之后你须得也把这小丫头娶了，不能再这么委屈她。”
郭襄看的眼花撩乱，混乱不堪，此刻方才恍然醒悟。羞道：“婆婆休要乱说，我，我，只要龙姐姐无恙便好，我，我给他们做个丫鬟也是欢喜。”
杨过闻言轻叹，转目凝视郭襄，眼中尽是浓浓怜惜。
“瞧这丫头对你多好，哼，算你有福，遇着现今我心软。要在以往，老娘我定要，定要将你，”虽想说几句狠话，见到杨过冷冷颜色，心慌起来，顿时说不下去。
郭襄见杨过软到在地，也有些慌乱道：“周大哥，婆婆，莫要玩闹，快放开杨大哥。你们也是好意，咱们好生分说商议便是。”
“傻孩子。”瑛姑怜惜道：“你杨大哥就算同意也不能答应。”
杨过闻言神色一暗，惨然不语。
“啊，这是为何？”郭襄上前抱住杨过，仓惶道：“婆婆你要不放手，我，我就带着杨大哥去寻我娘。”
“啊，不要。”周伯通闻言大吃一惊。
“哼，我的药物你娘也未必能解。”想起当年被黄蓉戏弄，瑛姑莫名有些快意，冷笑道：“不信你就试试，我不拦你，你带着他去寻你娘便是。”
“瑛姑，这，这可不行，我可不想去见黄蓉那丫头。”周伯通张皇道。
“我们跟在后面不现身就是。”瑛姑见周伯通模样，益发升起和黄蓉斗气之意。
郭襄见瑛姑始终不肯让步，百般无奈只得带着杨过去寻黄蓉。
数日后回到襄阳，才知黄蓉早已离去。
此刻杨过穴道早已自解，只是不知瑛姑给他服了什么药物，每次运使内力便心痛如绞，全身失力。郭襄虽也按照他指点协助压制药力，可惜她功力浅薄，也只能稍稍逼退药性，却始终无法助他恢复。
杨过又急又怒，急怒之下更加无计可施。还好二老始终尾随在后，二人安全倒是无碍。
他左思右想，只得要求郭襄设法通知小龙女避免遭受二老算计。郭襄手书一封遣人送往全真转交，却不知小龙女此时早已下山来寻杨过，此刻距离襄阳已不远。
一方面令郭襄通知小龙女，一方面要求郭襄盯紧二老，并设法阻拦二老。
可是他混乱之下忘记对郭襄说明双修究竟为何不妥，郭襄却盼着治好小龙女，无意阻拦。所谓情急失措，人之常情，杨过也不例外。（另一层意思，小郭襄是真的不懂？还是盼着小龙女失身呢？再一层，瑛姑是全心救人还是别有计较，这番心思也就不罗嗦了。）那夜，有雨如注。
杨过站在对面，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无力阻拦。
心痛如绞。
身后，小郭襄一脸雨水，眼雾迷漫，也不知心思如何。
远方，二老伫立，面容难辨。
...
郭襄伸出手臂抚摸杨过胸前伤痕，见杨过依然目光烁烁，知他心中烦闷，轻声道：“杨大哥，莫想了，事已至此，等龙姐姐治好再做计较。”
杨过默然不语，见郭襄醒来，便轻轻抚摸她脸颊，道：“说的是。只是，傻丫头，此事与你无关，你为何要这般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如今这般，我，我很是欢喜。”郭襄道。
“哎，傻丫头。”杨过苦叹，无言以对。
“大哥哥，我，我又想要了。”郭襄为转移他心思，羞道，小手探到杨过那里，将软棒握住。
杨过转念便知郭襄心意，含笑道：“不是才做过么？我却怕再做伤了你身子。”
郭襄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杨过搂住郭襄，感应着肉棒在郭襄小手逐渐胀大，体会着郭襄稍显生涩的撸动，道：“小妮子真是聪明。”
郭襄笑靥如花，道：“我也不知前世欠了你什么哩，如今就是放不下。”一番深情不再遮掩。
杨过闻言情难自禁，拉倒郭襄，也毛手毛脚起来，喘息着：“傻丫头。”
郭襄感应着杨过怜爱心意，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说说话。”她适才小睡，此刻精神恢复，颇想与爱郎稍诉衷肠。
杨过却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郭襄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
郭襄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杨过眼睛发眩。
郭襄见杨过忽而呆呆瞧着自己身子，不知怎地竟羞涩起来，早先主动献身，也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杨过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襄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郭襄咬唇道：“若你日后忘了今日得意，那我，我便真的不活了。”可怜的小郭襄。
杨过闻言一怔，想起小龙女，面色稍显不愈，可是看着眼前少女痴痴神色，急忙敛神道：“若我以后忘了今日，便教我遭那五雷…”
郭襄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杨过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大哥哥不要，谁，谁要你发这毒誓了，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杨过点头道：“我明白，你一百个放心好啦。”杨过当下丢开忧思，打叠起狡猾性情，着力应对郭襄。
郭襄心满意足，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上轻轻挑舔。
杨过心醉神迷，抱住郭襄，肌肤寸寸贴紧，探手上下抚慰，暗想自己何等福气，心中不禁又爱又怜。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郭襄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杨过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郭襄。
郭襄正背坐在杨过怀前，她颇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就这样来吧。”
杨过会意，便示意起郭襄稍稍挺腰提臀，探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
郭襄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
杨过便将郭襄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心身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抱住郭襄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郭襄酸得美眸轻翻，虽曾遭受萧天佑等人淫辱，却从未有过杨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杨过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我起来一下。”
杨过应声“好”探手抬起郭襄的玉股，转念又觉不舍，再用力往下一桩，郭襄“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杨过亦美极，捧着郭襄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襄儿，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郭襄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杨过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杨过不闻郭襄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杨过竟抱不住她，小郭襄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杨过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郭襄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大哥哥。”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杨过。
杨过见了郭襄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郭襄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
郭襄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大哥哥如今长大了，襄儿挨不过哩。”
杨过听郭襄这般吟叫，却笑道：“襄儿挨不住，更要弄狠些哩。”说着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郭襄儿给美上天去。
郭襄身子糜软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杨过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杨过在后边抽添，望着郭襄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秀美圆润，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与小龙女颇为不同。
杨过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早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郭襄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大哥哥，襄儿……襄儿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杨过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杨过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郭襄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龙儿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小妮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郭襄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大哥，顶住我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杨过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郭襄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杨过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郭襄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待她稍稍舒缓，又纵送数百近千，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再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郭襄儿的花心再次绽放，正泄得大开，被杨过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之前那回又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杨过捺着郭襄的丰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郭襄儿身边。自从与郭襄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郭襄倦极，却因受了杨过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杨过的脖子，呢语道：“大哥哥，小妹子再离不得你了。”
杨过笑道：“我也一般。”
郭襄用指尖点了杨过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
杨过又要发誓，却被郭襄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大哥哥，只要你想，妹子便万分欢喜。”
杨过心头也是一阵销魂，抱住郭襄，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
（说实在的，这篇名为小龙女篇，其实是郭襄篇。为了不过分枝干，不得不忍痛砍掉了大多郭襄部分。
小龙女写的无话可说，不知怎么对白。写过一些我自己都觉得不像，基本都删掉了。
而郭襄在我心里十分生动。神雕倚天，我最爱看段落之一的就是郭襄找寻杨过章节，以及倚天开篇的郭襄。
所以这篇虽说叫小龙女，背后却都是郭襄的身影。
希望能稍稍状绘郭襄深情，执着，大胆，自我的少女情怀，能有三分意思便好。）
第七章 抉择 深夜。
午时喝醉的卫士们不得不打起精神起身换班。
一处防守严密的书房内，红烛如臂，书香弥漫。
“嗯，这个结局最好，两败俱伤。”史天德捻须沉吟。
贾先生目光闪动，微笑道：“大人明见。听说赵志敬和尹志平两败俱伤之后，帖木儿现身相救，又被与尹志平同行的女子打成重伤。””哦？这人是谁？居然能击败帖木儿。”史天德闻言稍稍动容。
“学生猜到几分，只是目前尚有些不解之处。如有不当，请大人指点。”贾先生道。
“先生不必客气。”史天德知道此人自负谋略，最爱卖弄关子。
“早先我见过此女一面，此女容颜清丽，乃是少见的绝色，只是年龄幼稚婉如少女，当时没往深处想。今日闻报之后，才联想到江湖传言的小龙女。只是那女子容似豆蔻少女，与传说中小龙女年龄颇为不符。””嗯，这也不奇怪，我当日见那黄蓉时，也是惊为天人。想必这些江湖人有些修行也未可知。”史天德点头道。
“大人说的是。只是这小龙女为何与尹志平同行，委实令人有些奇怪。闻听杨过重伤，此女为何不与杨过一起。””先生所说确实颇为可疑，不过，眼下无需过于关注他们。既然赵志敬重伤，我们的目的已达到，帖木儿也算意外之喜。只是如今，却也须得提防他们因帖木儿受伤激怒反噬。””大人所虑甚是。”贾先生思索道：“此事由赵哲挡在前面，暂时无忧。是不是这次我们可以抢先发动下一步计划。””你打算如何发动。”
“以学生浅薄见识，丐帮之事才是与丞相角力之重，我欲发动耶律齐，不知大人意下如何。””目前发动耶律齐目的何在？贾先生对此又有几分把握？此人首鼠两端，甚是狡诈，他先与丞相接触，贾先生自觉可以掌控此人么。””大人明见。此事看似对丞相有利，其实不然。黄蓉得知此事作何感想？立场如何变化？微妙之处反而增加更多变数。另外，此事须多谢迈克尔度大人。耶律齐伤势恢复全靠此人西域药物，而且，如今耶律齐对此药已须臾不得离开，如今至少有五成把握此人无能反水。”史天德摇摇头，道：“药物制人，有利有弊。此人即被药物挟制，难免心怀叵测。那迈克尔度也是老谋深算，焉知没有其他算计。”
“大人说的是，那大人意下如何？”
“可以发动耶律齐，但是最好不要由我们发动，先生明白么？”史天德微笑道。
“学生懂了，大人果真计虑深远。”贾先生心领神会，“假丞相之名发动，随后立刻通报黄蓉，大人可是此意？”
“呵呵，希望那黄蓉真如江湖传言有些悟性，不要辜负咱们如此替她周旋，哈哈。”史天德捻须大笑。
“另外，先生可知那龙八心意如何？对此作何安排？”
“学生已安排他早年结义兄弟与他接触，不过龙八此人甚是精明，尚未与他挑明。”
“此事确需谨慎。另外，赵哲此人最近是否安稳？宋庭那边可有消息？”
“此人颇为识趣。他这般脚踏两只船正合我们需要。况且此人过于聪明，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又优柔寡断，在大都牵挂甚多，大人无须多虑。”
“至于宋庭那边，近期也没有什么新花样。”
“虽说如此，此人也不可小觑。我等虽与丞相政见有异，也不可放纵此人对丞相图谋得逞。”史天德沉吟道。
“古今国战，谍战虽不可少，却哪有最终靠谍战成事的？此人虽有阴谋，丞相也并非毫无提防，岂能令他轻易得手？此事我等借势即可，坐视两者相斗便是。无论谁输谁赢，我等都无损失。”贾先生不以为然道。
“不然。我等固然须得防备此人对丞相图谋，也需保他一命。此人目前是我方掌握宋庭讯息的重要棋子，先生且不可轻忽。如发觉此人有所遗漏，先生还须多多提点他才是。””大人远见卓识，学生受教。”贾先生闻言点头称是，思忖片刻道：“另有一事颇有古怪，郑二回报说途中曾擒拿一人，却随即被人劫走。据说出手之人身量娇小，虽遮面改装，但是可以看出是个女子，且此女正面劫人，暗中还藏有帮手，郑二等人不敌，他结拜兄弟张三也被斩杀，所带人手折损严重。此事发生有些时日，原本郑二想要遮掩丑事，如今小龙女和尹志平重伤逃脱，他才不得不如实回报。””先生为何以为此事古怪？这不是寻常江湖事么。”贾先生先将赵三刀和风五来由约略简述一番道：“郑二擒拿赵三刀是为了追问尹志平杨过等人行踪，然而随即便被人劫走，显然郑二等人事机不秘，如此说来，劫人意图便甚为诡异。”
史天德点头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此事是否与丞相那边有关？”
“这倒未必，未曾听闻丞相那边有什么女高手。此事显然也不可能是尹志平小龙女所为。所以学生才觉甚是奇怪。”
“嗯。或许是闻讯赶来的江湖人吧？”史天德思索道：“丞相那边设计以黄蓉为饵，如今想必不少江湖人正纷纷来京。此事慢慢查探便是，暂时无须多虑。”
“大人说的是。”贾先生见史天德似有倦意，便告辞退去。
...
黄蓉最近十分逍遥。
逍遥的令她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自从那日与赵保保见面之后，连续数日过去，日子过的十分平静。
平静的令黄蓉也觉得十分异常。也许是错觉吧，黄蓉这般自我开解。还是说近期床事太频繁，精神失常？黄蓉笑自己越来越不知羞。
然而每日除了和龙八极尽欢爱之余，似乎平淡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也记不起自己做过什么。
似乎，每日看完各地汇集的丐帮讯息之后便无事可做。
当然，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有几件事可说。
其一，巧匠王去世了。黄蓉知道此事时已经出殡结束。没人通知她倒不奇怪，王老那边本是隐秘接触，王老府上自不会通知她。然而王老出殡之事也算京中大事，丐帮毫无相关讯息不免颇为奇怪。直到黄蓉百无聊赖上门探访才由此得知。
其二，黄蓉想去探视久病的丐帮大都舵主，居然被挡驾。事后那边过来一个小妾致歉，言说所得伤寒传染，闻听黄帮主也是久病初愈，不便前去探视。
其三，耶律齐失踪之后再无消息，也无人来寻自己以此要挟谈判。这事诡异之处至少有数处令黄蓉十分困惑。一则，那个医生颇为诡异。二则，失踪线索更加奇妙。三则，失踪之后大都分舵无人领责也就罢了，居然安之如常。需知这大都分舵与其他地方不同，位居国家中央京都之地，地位原本就比其他分舵略高。人员配置也十分精干，因此种种作为便十分反常。
其四，当日赵哲提醒内奸之事也令黄蓉大为提防。黄蓉自然不会轻易怀疑女婿耶律齐。然而盘点帮内人物，除了净衣派领袖蔡老舵主，也无其他人选。然而，蔡老年事已高，虽然拦阻黄蓉探视，身体确实常年多病，根本无法主持事务。虽说如此乃是最佳傀儡，可是总需有人代理日常事务，那这人又是谁呢？此事也毫无线索，令黄蓉十分担心。
其五，这是今日龙八带回的消息，杨过重伤失踪。
黄蓉今日听龙八回报杨过一事，忽生感应，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难怪近期如此平静，原来讯息都被封锁了。”黄蓉冷笑道。
“夫人什么意思？”龙八冷不丁听她莫名恼怒，一时没有反应。
“你没觉得最近太平静了么？”
龙八近期沉迷与黄蓉欢爱之中，经过多日引导，已成功突破黄蓉小嘴，最近镇日得意洋洋，恨不得找人畅谈宣泄一番，浑未觉察有何异样。
“这个，没觉得有何不同。”龙八讪讪道，不知黄蓉又发觉什么异常，担心她怪罪到自己身上。
黄蓉见状轻叹一声。知道此事也难怪龙八疏漏。沉思片刻，道：“你没发觉最近的消息都是你我自外面得知，丐帮却从未通报么？”
龙八闻言登时一惊，方才明白黄蓉意思，转念一想，顿时一身冷汗。道：“难道说，大都分舵，已不可信？”龙八犹自迟疑着不敢相信自己判断。
“至少消息通道已不可信。”黄蓉冷冷道：“你今日所说杨过一事，显然外面早已传言多日，都传成什么杨过与无名高手互斗这等无稽模样。即便如此，你我今日才知，可见你我已闭塞到何种地步。”
“前日我欲前去探视蔡老舵主也被阻拦。”黄蓉思索道：“你再想想，这些日子还有多少诡异之处。”
龙八面色铁青，点头不语。
黄蓉思索片刻，只觉眼前迷雾重重，千丝万缕，难辨端详。
龙八见她蹙眉思索，迟疑道：“那，如今，作何打算？莫如，暂且离开大都？”
离开大都？
黄蓉眼前蓦然一亮，时刻压在心头的重重阴暗中透出一束微光。
黄蓉登时豁然开朗，明了自己为何总有莫名感应，时时杯弓蛇影，痴迷贪恋龙八疼爱。只因近期被压制的早已难以承受。
自己来大都其实就是个错误。是她此生所犯的最大错误之一。
江湖才是自己的主场。难怪自己自从进入大都之后就被束缚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其实，黄蓉早就知道。
在她离开桃花岛那天，
在她踏上襄阳之路时，
她就已经踏入了对手设下的局。
然而，她不得不去。她不能不去。
她不能在自己失去郭靖之后，再看着芙儿变成寡妇。
她更不能把襄儿留在混浊江湖不管不顾。
同样，她也不能让丐帮继续混乱下去，最后变成朝廷爪牙。
自从她走出桃花岛那时，她就做好了面对重重陷阱的准备。
襄阳之局，她失身沦陷。
破虏生死之局，把她带入大都更深的沉沦。
黄蓉不怕这些。自从被迫离开襄阳那时，她就有所明悟。得知夫君殉道之后，她就更加无所畏惧。
然而勇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因而，她虽无所畏惧来到大都，却发现层层迷雾，重重陷阱，道道封锁，越收越紧。
如今得龙八一言提醒，黄蓉登时发觉自己破绽，同时发觉自己比早前迟钝了许多。
“对，龙八，好龙八。”黄蓉欢喜得抱住龙八轻轻一吻，喜道：“你太聪明了，走，咱们马上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龙八被黄蓉一惊一乍搞的有些莫名其妙，这还是黄蓉第一次白日主动抱他，吻他。
他下意识的回抱住黄蓉，诧异道：“这个，现在就走？会不会太仓促了些。”
“对，马上走，越快越好。我们耽搁的太久了。去，咱们快收拾行李，立刻离开。路上我再给你细说。”黄蓉想到破局之策，此刻全身都莫名轻松喜悦。只想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束缚压迫的她快要失常的大都。
龙八见状也只得与她分头去整理行装。
“伯颜公子遣人来见帮主，此刻在前厅等候。”黄蓉还在打点行李，便听管家在门外通报。
黄蓉闻言一怔，暗道来的倒巧。有心不见，又怕就此惊动对手，迟疑片刻，便道：“请他稍后片刻，我更衣便来。”
等管家离去，黄蓉稍稍思索片刻，便来见此人。
刚穿过曲廊进入前庭，便看到庭中立着一匹火红骏马。
“小红马？”黄蓉顿时眼前一片蒙蒙湿意。（这里借用一下，记不清是小红马还是小红马之后，呵。）“这是方才来人送来的，似乎还有些东西。”管家见黄蓉神色有异，低声解说。
黄蓉恍若不闻，神不守舍的过去。轻轻抚摸。那马再见旧主也颇为亲昵，低头在黄蓉身上磨蹭。
此时赵保保使者也闻声踱步出来，望着黄蓉含笑不语。
许久，黄蓉才回过神来，悄悄抹去眼角泪痕，转身冷然道：“这是何意？”
“呵呵，厅内还有礼物和赵公子书信，在下来时公子吩咐说定要亲自送到帮主手中，至于来意，帮主见信便知。在下幸不辱命，就此告辞。”
那人微笑着稍稍施礼，便即离去。
黄蓉看着管家送那人离去，迟疑思索片刻，方才进到厅内。
桌上摆着一支长剑，一个精美方盒，盒上压着一封信札。
“倚天剑！”
黄蓉脸色一片惨白。身子也克制不住微微颤抖。
倚天剑，桃花岛。桃花岛，倚天剑。黄蓉知道，桃花岛出事了。
魂飞魄散的黄蓉扶着桌案颤抖不止。不知何时，龙八已来到身后。
“夫人，出什么事了？”看到黄蓉如此神色，龙八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惊诧莫名。
“拿着东西，扶我，扶我回房。”黄蓉此刻身子软的半丝气力也无。
龙八闻言一手搀着她手臂，一手拿起桌上东西，扶着黄蓉回到卧房。
黄蓉歪在床头，看着身边的盒子轻轻颤抖着不敢打开。
“夫人？”龙八知道不好，却不知发生何事。
“你出去，你，你先出去，我要静一静。”黄蓉凄然摆手示意龙八退下。
“可是，夫人你没事吧？”龙八惊疑不定。
“没事，你出去守在外面，就说我谁都不见。”黄蓉转头不再看他，摆手道。
“是。”龙八见她神色似有缓和，便领命而去。
黄蓉此刻一片混乱。
小红马是破虏坐骑，失落战场，如今归还原主尚可理解。
然而，倚天剑自从铸成之后一直留在桃花岛，如今被赵保保送来，不言而喻，桃花岛出事了。
那盒子，盒子，那盒子更是黄蓉桃花岛书房收藏信件之物。
黄蓉强自压下千头万绪，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
黄蓉脸色苍白的透明一般，血色全无。
“黄蓉死了，死了，死了。”那张纸上全都是这几个字，横七竖八，笔迹扯连散乱，流露出书写之人当时混乱心情。
那是黄蓉听到郭靖死讯那日所书。自那日起，黄蓉就当自己死了。
看到这张纸，恍然之间时光飞逝，昔日种种，如云转换，不知多久，黄蓉空虚眼神渐次清明，莫名恢复冷静，拿起赵保保书信缓缓展开。
“夫人明日之前，见信即来，则另有礼物相赠。或者，在下给夫人三日时限，三日之内夫人即可尽情设计破解，也可随时过来，在下随时恭候。三日之后，夫人即有负女诸葛之名，令人失望。又不识时务，在下也无须对夫人继续期待，请夫人斟酌。赵保保。”
...
云影晦暗，夜风冷冽。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蓉沐浴，更衣。
换上最爱的淡黄长裙，
梳起最爱的发髻。
淡扫蛾眉，
胭脂薄施。
见龙八依然守在跨门处，黄蓉嫣然一笑，伸出小手挽住，“陪我去喝一杯，今夜许你破戒。”
龙八见她神色恢复，放下心来，笑道：“方才真被你吓的不轻，额，”剩下的话却被黄蓉小嘴吻回去。
黄蓉拉着龙八似乎彻底放开心怀，二人丝毫不遮掩身形，施展轻功，越城而出，来到一处河畔。
河上灯火盈盈，歌声夭夭。
二人选条画舫上去，摇到河中。
月朗星稀，河岸辽阔，夜色中弥漫着清泠的味道。河中看月，一壶竹叶青，几碟黄蓉亲手烹调小菜。
龙八独坐在船头，心里莫名一片清净。不觉嘴角升起一丝隐约微笑。
呵，黄蓉大概从没下过厨房吧？看那手脚无措的样子，打翻了油瓶，扑洒了炒锅，看那船娘抿嘴忍笑的模样，笨手笨脚的清理着身上菜渣、油渍… 忽然，心底一丝从未有过的暖意缓缓流过。
他却不知，今夜黄蓉失常，行为难免有异。
这迷蒙月色，这清冷夜光，这荡荡大水，这两岸如烟消退。
一丝辛辣自喉咙落下，一夹黄花清香入口，龙八忽地生起了想学人作诗的意兴。
却听到身后咿呀一声，踏踏的木履声响起，敲散了龙八正憋的厉害的诗情。
龙八起身收拾着思绪含笑道：“蓉儿，累了么。”
一眼望去，夜的黄蓉似乎有些不同。素颜淡淡，似刚沐洗的长发松松挽在肩上，秀眉如黛，月颊似烟，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清，一袭淡黄长裙被月色染成烟青色，如一个梦，一个模糊难明的梦。
龙八的心忽地收紧，收紧，一丝心疼烟般掠过。
那朦胧美目，月白面容，有一种清零的，清凉的笑意蔓延开来。与往日颇为不同。
“你在想什么呢？”滢滢目光落在龙八脸上，犹如实质般抚过一抹微润。
龙八收摄心神，夜色掩住了他疼惜的神情。
“没，没什么，蓉儿，你，你刚才的感觉真美…”
“是这风景太美了。”黄蓉的声音里有种松松的闲淡。忽地一笑，她径自坐在了龙八身边，摆了摆手，道：“你也坐吧。真的是好久没这样看过风景了。”
船娘抿着笑又送来一副杯筷，向龙八飞了一个眼神，扭着丰满的腰肢“踏踏踏”的去了。
龙八忽地想起刚才在厨房外偷听到的对话。
“真是一对招人爱的小鸳鸯呢，怎么，也学那秀才们私奔么？”
这可恶的船娘，这，可爱的船娘。
那时俏黄蓉红的好似一只苹果，讪讪的，低头不语。
可那神态…
“我这双眼可厉害着呢，小姐姐可瞒不过我。”
黄蓉那扭捏的样子，龙八隔着舱板也似看到了眼中。
一面回想着，龙八稍稍挪动，侧身坐在船舷上，引酒为黄蓉满上。
见她宁宁的望着那月，朦胧玉容似已融于这迷蒙月色里。玉面美月交映生辉，龙八有了醉意。
今夕何夕，一片暗色却不知趣的掩住月色，黄蓉轻轻一叹，引杯道：“真像一个梦啊...”
龙八也不知为何，心底生出莫名酸涩。
望着身侧的黄蓉如梦似幻，忽地心头云破月起，和道：“可不是么，好像以前都白活了一样，呵呵。”
黄蓉飞了他一眼，啐道：“什么白活了，你在想些什么呢。”
龙八呵呵傻笑，讪讪道：“这个，蓉儿你知道我的的，呵，扰了好蓉儿的思绪，我喝了这杯给你赔罪。”
黄蓉抿了一口，道：“也不用这般。”沉吟着，曼声道：“这次出来，虽早知事情有变，却实未想到竟至这般地步，若不是有你相伴，黄蓉现在怕也是，哎…”
黄蓉捧杯饮尽，弃杯沉思。
龙八知她今夜十分异常，不敢再添，只做不知。黄蓉已知他心意，展颜一笑：“还不给我满上？那日赌酒，莫非你还想再来一次么？”
咯咯笑声中云散月明。龙八闻言满注杯中，捧杯道：“那我敬你一杯。”
黄蓉接过，抿了一口，命道：“陪我共饮此杯。”
龙八见黄蓉如此，心中忧喜掺杂。今日似乎陡生奇变，他虽不知缘故，却知她心思沉重，难得当下放开，便举杯迎道：“是，那我便陪你满饮此杯。”
黄蓉嫣然举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弃杯双手尽情伸展了一下，眼珠儿一转，忽地也移身到船舷紧挨龙八并肩而坐，面对着河水，赤足试了一下水温，娇呼一声，一荡一荡的戏起水来。
“好适意的感觉。”黄蓉突然间转换犹如少女一般。
“其实黄蓉要谢谢你呢。”黄蓉一脸的适宜，映着蒙蒙夜色，丽色如梦，难描难画。龙八也看得呆了。
“这次出来，没想到可以有这般放松时光，黄蓉居然也可这般无拘无束，你不会瞧我不起吧？”
龙八闻言心生暖意，不知为何，眼中也生起雾气，“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什么瞧不起之念。”
言语间不知触动哪处柔肠，突地长身一展，笑道：“人生百年，逝水难留，世事扰攘，忧喜悲愁，岂不可笑？可叹哪人生忙碌，忧多欢少，何如这般放开胸怀，乐正当下，才不负了来这世间走上一遭。”
黄蓉美目盈盈，泛起异采。抚手道：“说的好，没想到你也有这般情怀，坦荡人生，自当如此。”
回身引壶在手，美酒如链，倾入口中，伸手递给龙八，欢笑道：“来，陪我饮了。”
龙八也学着黄蓉的样子，美酒入怀，化作一腔豪情。
“今夜就如良朋相伴，我们也学那古人一醉。”黄蓉目中泛起奇异神采。
见壶中酒已尽，黄蓉起身入仓，又取两壶美酒，递给龙八一壶。龙八感应到黄蓉异样，不敢放纵，接过来道：“蓉儿，你，不可多饮。”
黄蓉晒笑，坐在船舷，摇荡着白生生秀润小腿，自把壶道：“嘁！知你没胆。”自在的边饮边荡着秀足戏水。
龙八却已发觉黄蓉今夜似有狂态，心念电转，已然明了。
今日之事，忽喜忽悲，奇变跌托。黄蓉心神震荡之下，定力减退，难免易受外物滋扰。尤其当下夜半，又借了三分酒意，如今隐约有些心神失守模样。龙八暗叹不已。
侧目望去，黄蓉正低声吟唱，自饮自乐，已是醉态可掬。
龙八收敛心意，微笑道：“良夜佳人，今夕何夕。夜深露重，蓉儿，却需保重。”
抬眼迎上黄蓉莹莹的目光，四目相对，暖意渐生。黄蓉抬头一笑，起身将壶丢入江中，舒展着曼妙体态，轻声漫吟道：“良夜佳人…良夜…佳人…”
牵起龙八大手，依偎着步入船舱。
衣落如舞，散发如梦。
...
时光如电，聚散有时。
“你走吧，先离开此地，再如此这般...”
...
黄蓉说完，
轻轻一吻，
深深一眼，
纵身而去。
语音犹在，
人却杳然。
竟未有一眼回顾。
龙八面色苍白，望着黄蓉消失处，怔怔呆立。
耳畔回荡着黄蓉最后话语...
“记得今夜的我。今夜之后，我不再是我。”
第八章 沦陷 “夫人果然识时务。”赵保保悠然道。
相府别院。
今夜黄蓉异样美丽。
黄蓉笑着。仪态万千。
轻笑着，看着眼前桌案上的物品。
轻笑着，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耶律齐。
桌案上有图，桃花岛机关图。
桌案上有玉，芙儿随身玉佩。
桌案上有衣，麻衣血迹依稀。
桌案上有鸟，丐帮传讯飞鸽。
轮椅上，耶律齐目光漠然，冷冷注视着黄蓉。
“这些礼物夫人还喜欢么？”
赵保保近前，轻轻抚摸黄蓉肩膀。
黄蓉淡笑，不闪不躲。目视耶律齐。
“为什么？”
“为了活着。为了活的像个真正的人，真正的帮主。”耶律齐冷冷道：“我没兴趣当你的影子，七公的影子。我不想听到别人背后指点说我是黄帮主的女婿，我也不想听到背后有人指点我是异族人。我更不想每道命令都被质疑，更不想周围全都是疑虑眼光。”
“于是出卖妻子？出卖妹子？”黄蓉笑。笑的不可思议。笑自己为了此人一次次沦陷。
“你错了，我谁都没出卖，我出卖的是自己。”耶律齐嘲弄道：“我已经把我自己卖掉了，还需要再出卖谁么？在我出卖自己那一刻，剩下的都是顺理成章，和出卖有什么关系？”
黄蓉笑。笑的泪如雨下。
“其实，我最喜欢的礼物还是夫人手书”死“字。夫人可知为何？”赵保保近前打断。揽住黄蓉细腰，附在黄蓉面颊轻嗅，“好香，这香气尚是首遇，莫非是夫人自制？”
黄蓉侧目耶律齐，不答。
“死而后已，浴火重生。”赵保保自语道。他知黄蓉此刻不会理他，也不在意，探手抚摸黄蓉胸乳。
“夫人，酒宴已备，不妨边饮边谈。”瞟了耶律齐一眼，牵起黄蓉小手，踱步来到席前。
“公子真的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么？”黄蓉坐下，笑。任他紧挨身侧，揽腰摸乳。
“怕，怎么不怕，我活的不错，还有好多事没见过，没做过，怎能不怕。”赵保保笑，探手拨开黄蓉衣襟，深入肌肤。
“那么，公子是觉得我不敢与你同归于尽么？”黄蓉继续笑着，笑的恣意，笑的随性，笑的尽欢。
“夫人之胆略，在下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更是毫无疑问，如何不信？”赵保保坦然自若，缓缓解开黄蓉裙结。
“那你还有胆这般轻薄与我？”黄蓉笑着递酒与他，任凭衣裙滑落，裸出紧身小衣。
“在下胆子虽小，或许比这位耶律齐朋友略强几分。”赵保保一饮而尽，弃杯继续，慢慢扯开胸衣，裸出黄蓉雪腻丰乳。
“我现在随手可以杀你数十次。”黄蓉笑着，斟酒。任凭脏手爱抚自己胸乳。
“不错。在下手无缚鸡之力，然而爱抚美人之力尚有些许。”赵保保笑道，示意黄蓉举腿翘臀，他要去除小衣。
黄蓉顺从。
一丝不挂。
“夫人之美当真是无法设词一赞。”赵保保赞叹道。
“那你觉得我现今挟持你如何？”黄蓉笑，媚态无穷。
“好方法，夫人，在下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可满足，夫人尽管挟持在下，在下愿随夫人天涯海角。”赵保保令黄蓉分开腿，凝视玉门，啧啧赞叹。
“此言当真？”黄蓉笑。
“如假包换。”赵保保笑。
探手轻柔抚摸花瓣。
“那，你可愿让我先取此人性命？”黄蓉目视耶律齐。
“呵呵，此人之命非我所有。”赵保保笑，并指拨开花瓣，浅浅探入花房。
“莫非你今日所设都非你所有？”
“如此说也无不可。”赵保保笑道：“替我除衣。”
黄蓉从之。
二人坦承相对。
黄蓉叹。
“你为何说死字礼物是你最爱？”
“呵，还以为夫人今夜不会有此一问。既然如此，我也想问夫人，你今日是生，是死？”
...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黄蓉看着小龙女，想起那日对话。轻叹一声。
“想生，就要先死，置之死地而后生。龙姑娘，你可知道么？”黄蓉娓娓劝说。
小龙女面色冷漠。
“如无牵挂，你又何至于此？天下之大，谁能奈何你呢？”
黄蓉苦。赵保保昔日话语言犹在耳。
“现在你可以死，我早就可以死。”黄蓉知道小龙女不会理睬。
“可是，你死了，谁来营救杨过？谁来替他报仇？谁来替我们报仇？你死了，他们还在笑，还在继续作恶。”黄蓉心中泣血。
“死便死，你不怕，难道我黄蓉就怕么？”
“老天无眼，人世无情。可是苍天无道，难道我们就不能自寻公道么？”
“死，也要死得其所。”
小龙女眉眼轻颤。眼角有晶莹闪烁。
“死都不怕，你还顾及什么？今日言尽于此，龙姑娘，你保重。”
黄蓉转身出去，门外响起她俏媚笑声。
...
小龙女想哭，可身子美得又想叫。
菊门塞着一根火烫。
花房也充实的令她酥麻。
身侧黄蓉拧腰耸臀，一脸媚态。
口中含着一只，身下埋着一只。
耳畔是狂笑肆虐。
浪语淫声。
赵保保坐在自己臀上。
自己伏在郭忘宋身上。
黄蓉含着小武。
大武抱着黄蓉。
耶律齐身边是完颜萍和郭芙。
耶律燕身子上下是方问天和蒋云。
小龙女已不知岁月。
黄蓉也不知身在何乡。
房内日夜如昼。
睡。
洗。
饭。
做。
循环往复。
除了赵保保，每天总有些不同的人。
有的唤他赵公子。
有的唤他赵大人。
有的唤他少爷。
有的唤他贤侄。
有时是呼朋唤友。
有时是仆役护卫。
有时是官场同僚。
有时是莫名长者。
有时是调教开发，花样百端。
有时是羞辱淫虐，无所不至。
小龙女觉得自己不是自己。
黄蓉觉得如死如生。
无论何处，无论何时，无论是梦，无论是醒。
都是无边黑暗。
无限沉沦。
...
神雕秘传 全文终
（黄蓉不是没有自救之道，前面也埋了足够她脱身的线索，可是再脱身也脱不开色文路线，再次失陷，循环往复。意义不大了。原本设计借赵哲，史天德脱身，背后还有周伯通赵三刀的线索，现在却觉得这样结束也不错，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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