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碧魔录】(13-16) 作者:STURMGEIST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2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魔录】(13-16)作者:STURMGEIST2023年2月2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否首发:是字数:14645   PS:这次因为连续三章没有肉,故加更第十六章,这是我喜欢的调教戏,这两天一边看P站的乳胶衣调教一边写。   PS2:
【碧魔录】(13-16)

作者:STURMGEIST
2023年2月2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4645

  PS:这次因为连续三章没有肉,故加更第十六章,这是我喜欢的调教戏,
这两天一边看P站的乳胶衣调教一边写。

  PS2:取章节名字的确是个困难事,合适的章节名都得想半天,有点怀念
《墨》啥名字都没有,只有章节数字了。

  ----------------------

  第十三章 南絮秘闻

  看到这里,南絮再次走神了。

  其实南絮对于兰俊航,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南絮所在的南家本是扶阳城中做丝绸生意的大户,从中州南部运来扶阳城的
成包生丝,几乎每十包中就有七包是南家接手的。扶阳城中南家还有八家大的丝
绸工场,最鼎盛的时候南家年入五十万两白银,麾下的缫丝与织造工人多达万人
。由于家庭富庶,南絮自然可以接触到扶阳城的高官显贵子弟,不过南絮本就性
格孤僻,朋友很少,自她记事开始,她的第一个童年玩伴就是兰俊航,也是少有
能与她玩得开的孩子。

  「我叫南絮,你叫什么?」

  「兰俊航。」

  「你住在哪里?」

  年幼的兰俊航指着兰家府邸的大门:「这就是我家,我爹和爷爷都是大将军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里有数不清的人,专门做哪种亮晶晶的丝!就是从蚕宝宝嘴里吐出来
的,可以做成很漂亮的绸缎衣服,就像我身上穿的,可好看了!」

  就这样兰俊航与南絮就玩在了一起,直到兰俊航十三岁的时候,南絮突然从
扶阳城中消失了。后来兰俊航才知道南家做投机丝绸生意失败,而一直以来的供
货商与下游分销商又落井下石,企图与别人一起从南家身上瓜分一块带血的肉。

  还没七日,在扶阳城乃至大半个中州叱咤风云的丝绸大户南家,变成了历史
的尘埃。而为了支付巨额债务,南家不得不卖掉富丽堂皇的南宅,又卖掉了麾下
所有的工场和商铺。虽然偿还了债务,可是南家已经元气大伤,无力东山再起,
南家族长决定举家搬出扶阳城,北上另寻出路。

  本以为搬出扶阳城就能让南家避祸,但让南家家主没料到的是,这次搬迁却
让南家灰飞烟灭。南家的车队还没走出两百里,突然暴发的洪水冲破了摇摇欲坠
的土坝,裹挟着砂石泥浆将南家车队吞没,就这样南家一家上下八十余口,除了
侥幸抓住树枝没有被洪水冲走南絮之外,尽数被吞没于洪水之中。

  这不过是当时洪灾的一个缩影而已。当月暴雨倾盆,绵延半个月之久,兼之
上游山洪暴发,酿成洪灾,大梁国东北大部成为泽国,就连国都扶阳城也受到波
及,「水深至数尺至至丈余,溺毙、饿死者不计其数」。

  此时正值春荒,粮食作物都被洪水淹没,饿殍遍野。因为没有粮食,只能剥
树皮,拔草根,摘树叶,蒸而食之。死者连棺材也没有,往往只能弃尸野外。一
时间尸骸遍野,无人掩埋,加以天气亢旱不雨,以至时疫流行。种种惨状,让人
毛骨悚然,不忍直视。等南絮逃到岸上,这才明白过来自家的人已经全部被洪水
冲走,可一个十岁的孩子又能如何,正当南絮在死人堆旁闭目等死的时候,一个
陌生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你叫什么?」

  「南絮。」

  「家里人呢?」

  「都被水冲走了。」

  那个声音停了一下,继而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虽然那里黑暗无光,但
有吃有喝,前提是你一定要听话。如果你听话,我便可以带你过去,再不用和这
满地的尸骸待在一起。」

  那正是密调室派出的人,发生大灾大难时,密调室总会派人前往灾区,一面
了解灾情通报皇帝,一面从灾区孤儿中挑选合适的人带走训练,为密调室充实新
鲜血液。

  「我……听话,我和你走!」

  就这样南絮被密调室之人看中带走,直到被带往那个黑暗无光的地方,南絮
才明白密调室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本座知道,你们本就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这正合密调室的建立的初衷,
在你们接受训练之前本座不得不提醒你们:在这里,绝情绝义绝怜绝恋的人才能
活下来,不然本座只能将你们其中的一部分杀了,绝不会让这些废物泄露密调室
一丝一毫的秘密!听明白了么?」

  那个声音冷的像冬天的寒风,南絮只知道那是一个永远隐藏在黑暗中的人,
一个从来都见不到真面目的密调室主事人。

  紧接着南絮就要学习基本的知识。早先的教学的东西还算简单,不过是读书
写字、数算常识、忠君爱国;再往后便更难,比如天文地理,敷药包扎;还有最
重要的,学习武功以及杀人的技巧。

  「对待武功,一点要认真,不得懈怠!动作不熟练,不标准者,杖之!犯五
次以上,杀!」

  「记录秘密,不能用纸,光是看一遍就必须牢记!错漏五处者,杖之!错漏
十次以上,杀!」

  密调室筛选的淘汰率极高,半个月之内便有一半人被处理掉。但就是这样,
南絮还是咬着牙坚持。四年间,南絮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刻苦的训练,挨了多少
顿毒打,终于在十四岁时,以第一名的成绩顺利通过考核真正成为了一个冷血无
情的密调室特务,官居九品。

  一晃十年过去,南絮从最底层做起,从什长做到百人长,再升到密调室分站
长。因为工作勤恳踏实,极其自律,交予其的任务都能顺利完成,深受密调室信
任。三年前,南絮被调往国都扶阳城,任密调室总镇抚司二把手,这样火箭一般
的升职速度让无数密调室的同务为之侧目,二十四岁的镇抚使,还是四品官,女
的!

  这个时候南絮才能借着职务之便寻找有关兰俊航的消息,而此时兰俊航早已
官拜虎贲将军,还与神祀中的韩烟雨定了亲。因密调室有严格的工作纪律,无论
官职大小,除非是执行密调室任务,否则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为此南
絮在很多时候只能在屋顶上远远看着兰俊航,但哪怕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可能已
经把自己给忘记,就算看上一眼她也能满足了。

  「朕知道,有关所谓魔门叛军的情况,密调室已经了解得非常清楚。想必南
镇抚使前来觐见时就带了相关情报,就在这里念吧,让在座的各位都听听看。」

  「....是,陛下。」

  梁世宗的一番话,瞬间将南絮从回忆中拉了出来,好在南絮早已经在密调室
待了许久,知道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她从腰间取出那叠早先由密调室之人带来
的急报,朗声念道:「这股叛军最早由大梁西部起事,其中裹挟着农民、罪犯、
土匪和强盗,后逐步扩展至大梁西南与西北部,目前除了五个城防较为坚固的大
城尚在坚守中,其余各个中小城都已经落入魔门手中。」

  「根据前线与密调室暗桩回报,魔门叛军对外号称二十万,实际不过十三到
十四万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战力低下的农军,但也有约三万左右的精锐步军与骑
兵。其中几个主要的叛军头目,密调室已经打探到了一些信息。陛下,这些东西
需不需要在这里....」

  「念就是了。」

  南絮点头,将手中的情报翻转过来:「叛军头首领号称魔帝鬼罗,生年不详
。其原为大梁西部临津城长平镇书生,因意外修习魔功,自号」魔帝「,聚众数
万起兵叛乱,并与临近城镇叛乱之农民合流。临津城城主赵雍率兵八千镇压,结
果全军覆没,仅城主赵雍孤身逃出。此人武功深不可测,需非常注意」

  「灵蛇,鬼罗身边手下智囊,为大梁陇西蛇人一族,半人半蛇,生年不详。
据称是因为梁国压榨其蛇人一族,愤而加入叛军。此蛇人武功高强,善于计谋,
需非常注意。另蛇人一族已经全部依附于叛军,凡是擒获,就地诛杀。」

  「黄泉,鬼罗身边手下,女,生年不详。善于渗透、魅惑、欺骗他人并识破
他人伪装,媚术一流。此女十分危险,已知此女靠里应外合接连夺取五座城,并
破坏多处密调室分站,需多加注意。」

  「影刺,鬼罗身边手下大将,生年不详。据报此人不但善于战阵,更善于暗
杀与刺探情报。已知其多次潜入大梁军军营,袭杀大梁军将领,需多加注意。」

  「贪狼,鬼罗身边手下大将,生年不详。根据其战阵表现,此人身高七尺,
力大无穷、嗜血嗜杀。多次于正面击穿大梁军阵,威胁极大,需多加注意。」

  「另,已知叛军手中有多件神兵利器,但其具体不得而知。我西部之大梁军
英勇作战,斩叛军首级无数,但西部历年缺兵缺饷,军资不足,难以为继。此刻
魔门叛军已经进逼中州西部的大城安陵城,安陵城城池坚固,但兵丁稀少,物资
紧缺。城主林洪道已经通过密调室发信求救。陛下?」

  「密调室为大梁国攫取情报,鞠躬尽瘁,不愧是朕手中最锋利的匕首。加之
密调室在西部损失颇大,稍后朕就会调拨一批抚恤和赏赐过去。」

  梁世宗揉了揉自己的大肚子,对南絮挥挥手:「南镇抚使先一边候着吧!」

  等到南絮站到一边,他又看了看兰铁亭和关沛:「密调室的情报都在这里,
诸位有什么见解?」

  关沛道:「老臣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分兵攻之,西部缺兵缺粮不假,打起
仗来就凭这几人神出鬼没再加几柄神兵利器就能奈何得了我大梁精兵强将?他一
个人难不成能杀得了一万个人?」

  「关总督,别忘了!他们可就是这样用了一天就打穿了我大梁的阵线!」兰
铁亭怒道:「西部兵弱不假,可也不是纸糊的老虎!哪怕是几万头猪,三天三夜
也抓不完!陛下,老臣以为,集中兵力,稳扎稳打才是上策,哪怕打呆仗,也比
各个击破来得好!」

  --------------

  南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永安殿度过了那么长时间,等她将情报给出,关
、兰两家毫不意外的又开始争吵,双方各抒己见,针锋相对,但在皇帝听来两家
都说的头头是道。最终只能由失去耐心的梁世宗拍板:大梁军兵分两路,各由兰
俊航和关风月带兵,同时抽调给双方四万精兵,备足军械粮草。

  若是谁能夺得更多战功,乃至斩下敌酋人头,等班师回朝之时统算两人功绩
,功绩最多者可得「冠军侯」头衔,梁世宗还会为其御笔「冠军侯」匾额,悬挂
于其府邸大门,这对于两家来说无疑是相当巨大的功绩:关家不但能从暮年之中
翻身由此成为大梁国的顶级家族之一;而兰家更能站稳脚跟,扩大在大梁国的影
响力;关风月和兰俊航都是前途无量的年轻将领,若是再有「冠军侯」头衔,由
此带来的各种利益更是数不胜数。

  第十四章 求己求人 关家家事

  「唉,他似乎没认出我。」

  对于兰俊航,他一直紧盯着地图,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名字,从头到尾一
直无动于衷。这莫名让南絮松了一口气。

  而对于目前的事态,南絮虽然不懂得行军打仗,但是目前的朝堂政治总还是
懂一点的,但是她还是希望兰俊航能够夺下「冠军侯」称号。但为了这个称号,
关家和兰家必然要抢破头。虽然关风月名声在外,但那关沛的为人实在是不敢让
人恭维,谁知道关家又会想出什么损招来坑害兰俊航。

  她又将情报取出,细致的读了一遍最后一段话。这段话是不能为别人所说的
机密,因为这就是皇帝亲自下达的命令。

  「密调室派出一个百人队的精干人员,除了探查魔门叛军的动向,更要时时
刻刻对兰、关两人进行严密的监视,将两人的所说所做记录在案,每五日向扶阳
城汇报一次。若两人在平叛过程中有不臣之心,可杀之。对外说是叛军刺客所为
,由另一人代其职务。此去百人队的首领,仅对皇帝与密调室负责,其他人等不
得干预。」

  监视这种工作是比她品级更低的密调室密探的工作,但密调室的所作所为南
絮知道的清清楚楚,要知道这里的「不臣之心」花头可大了去了。若是某个密探
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罪名,只要皇帝对兰俊航的言行稍微怀疑一下,就足够让他
莫名其妙掉脑袋,这甚至比在战场上陷入重围还要可怕。

  「不行,不能这样。」

  南絮深吸一口宫外潮湿的空气,这个危险的事情,必须自己去做才能放心。
她一边将那份情报折叠起来,一边又用火镰点燃火折子,手中的情报也由这火光
慢慢燃烧起来,直到那一叠纸在南絮手中烧成纸灰,她才将火折子熄灭。

  「只能去求人了。」

  她疾步向外走,一声呼哨过后,南絮骑来的那匹黑马便自行跑来,只见她翻
身上马,一抖缰绳,马儿便带着她疾驰而去。她决定返回密调室总镇抚司,亲自
向那位整年都见不到一面的密调室主事人请缨。这一次大梁军出征,监视两军的
任务,必须由她亲自去做。

  ---------------------------

  扶阳城南,关府。

  关家虽然没有兰家底蕴深厚,但是府邸还是那么富丽堂皇,看似高不可攀。
与兰家的关系更是不用言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看起来就显示老死不相往来
的样子。

  关风月看着面前的关府大门,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此时的她已经卸
去的身上的轻甲,只余包覆半张脸的寒铁鬼面,一身深棕便装与包铜皮靴,以及
腰间皮索上的两股蓝色双剑。

  这双剑也是「冶圣」马晋引以为豪的的作品,两柄宝剑一左一右,均长二尺
,剑刃与剑柄都用天外陨铁铸造,透着淡淡的寒光,虽然看似单薄但却削铁如泥
。剑鞘与剑柄外饰均为淡蓝色,由浅到深,其颜色似马晋与北方见过的千座天中
之山,由此得名千山双剑。

  关沛本要与她一同坐车回去,但关风月借口心中烦闷,卸甲让马车带走后,
独自步行回家。那个「冠军侯」称号以及成为关风月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梁世宗已经开了金口,那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关沛,必然会让她不得手段的夺得这
个称号。虽说兵不厌诈,但是关风月不是傻子,难不成还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
坑害兰俊航不成?若是因为如此导致大梁军发生混乱,那还自己打什么?

  不过,那个兰俊航倒是蛮有趣的。自己很少与兰俊航见面,平日只不过是在
公开的战报中看到过兰俊航的名字,本以为也和自己一样是个冷冰冰的军旅中人
,没想到这个兰俊航君然还有如此有趣的一面。

  「下次再对我挤眉弄眼,我就把你的眉毛拔光!」

  想着想着,关风月不禁露出了微笑,只不过半张脸被寒铁鬼面遮住,没人看
得到而已。

  「咳...」

  她清了清嗓子,让自己恢复平日虎威将军的状态,迈步踏上关家府邸的阶梯
,拍了拍大门的门环。

  「开门!是我!」

  「是六小姐,稍等!」

  府邸大门被从里面打开,里面的开门仆役立即弯下腰去:「恭迎六小姐!六
夫人着急见您,已经等了多时了。」

  「母亲?」

  关风月抬起头,自己的母亲闻氏正站在不远处一脸焦急,看到关风月回来,
闻氏更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快步向自己的女儿迎了上去。而一旁的仆人,自然是
知趣的退了出去。

  「怎么了,母亲?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着急,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闻氏用袖口抹了抹眼泪:「没事,今日母亲听他们仆人在传大梁西边战事又
起,母亲还以为你已经上战场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关风月心中苦涩,虽然现在没去,未来肯定是要去的。

  闻氏的身份十分低微,不像是关沛的其他五位夫人,或是大户人家出身,或
是扶阳城中有名的歌女舞女。闻氏只不过是一介稍有姿色的侍女而已,被关沛纳
取也是意外。

  二十多年前的某日夜里,关沛喝得酩酊大醉,正逢关家纳取的五夫人侍寝。
当天在五夫人房中服侍的正是闻氏本人,于是乎没有意外的,关沛将五夫人操了
以后酒劲上涌,将一旁服侍的闻氏也剥了个精光,破了她的身子,又在她体内注
满了阳精。

  通房丫鬟给老爷暖床本就非常正常,虽然闻氏几次羞愧的想要一死了之,但
都被身旁人给劝住了。而后来,闻氏的的肚子越来越大,她更不敢死了,生怕肚
中的孩子没有了母亲。于是乎,在第二年的大年初一,闻氏在柴房中悄悄生下了
一个女孩,赐予了其名字:闻青。

  关沛自然知道闻氏产子,但一听生下的是女孩便失去了兴趣,就随意的赐了
一个六夫人的名号。但这个六夫人仅仅只有名号而已,关沛纳取的前面五位都给
关家生下了男孩,就她不是。那怕自己作为六夫人,连应有的厢房都没有,只能
与仆人住在一起。面对这个名不副实的六夫人,关沛的五位夫人天天是白眼伺候
,稍有不满意就非打即骂;而其他的仆人也对她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给关沛下
了种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这十几年闻氏因为这个孩子忍气吞声,受尽了屈辱,闻青也在周围人异样的
眼光中长大。可有一年十六岁的闻青突然失踪了,闻氏为此寝食难安,为了四处
寻找女儿,还差点被赶出关家。直到有一天关沛火急火燎带来一个身着破烂偏将
盔甲,浑身伤痕的女孩,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闻氏一见她便「哇」的一
声哭了出来。因为男扮女装被人识破,眼前的女孩刚从大梁边军中被关沛给「捡
」了回来,但从此闻青名义上不再属于闻氏,而是从属于关家,为此闻青获得了
一个新名字:关风月。

  与此同时闻氏重新收到了关沛的重视,不仅吃穿用度上全部向关沛的妻妾看
齐,原来和她同住的那些仆役一个个低眉顺耳,再也不敢嘲讽这个新晋的六夫人
,虽然其余五位夫人还对闻氏颇有微词,可闻氏总算是在关家站稳了脚跟。等到
关风月官拜虎威将军,闻氏已经彻底失去了抚养女儿的权力,没了女儿,却拥有
了富足的生活,这是闻氏不愿意看到的。但闻氏也明白,女儿在战场上搏命厮杀
,给自己在关家打出了一片天,没有这个女儿,哪有今天的自己?

  自此之后,六夫人闻氏不争不抢,不吵不闹是出了名的,闻氏只想安安静静
过日子,不想给自己女儿制造麻烦。

  「娘,没事。女儿这几年南征北战不都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么!娘,你放心
吧!」

  「可是....每次你出去打仗,娘的心都在嗓子眼上,就怕...」

  「哟,这不是六夫人么?」

  矫揉造作的声音在闻氏背后响起,她转身一看,是关沛的三夫人陈氏。此人
本是扶阳城有名的歌女,后来被关沛相中收入房中。关风月见过她很多次,在这
之前,闻氏可没少受过陈氏的打骂。

  「见过三夫人。」

  陈氏讪笑一声:「不过是个通房丫鬟,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夫人了呢?我还
当关风月在外面立下了大功,这两日在家中耀武扬威的厉害?诶呀,不对,这女
儿都改关姓,又关你姓闻的瘟生什么事情?」

  「我说风月,俗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学着别家的大家闺秀学三从四
德,绣绣女红又有何不可,何必非要去打打杀杀呢...」

  陈氏算准了闻氏卑微的性格,知道她习惯于忍让,半点硬气都没有。可不料
关风月已经满眼怒火,几步走到陈氏跟前「噼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被扇倒
在地难以置信的陈氏,捂着肿起的脸颊又惊又怒:「你...你竟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真以为本将军这个」虎威「的称号是白捡来的?别以为你是
三夫人本将军就不敢打你!要是再让本将军瞧见...」

  关风月握上腰间千山双剑的剑柄:「...信不信让你血溅三尺!」

  正当闻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关沛的已经闻讯赶来:「风月,住手!」

  「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不孝女竟敢打我的耳光,我真是命苦啊.
...」

  「住口!给老夫滚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关沛一声怒喝,陈氏的身子猛颤一下,不敢再装模作样。她怕拍裙摆上的尘
土,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老爷...这...」

  闻氏刚想辩驳几句,关沛就怒道:「你也是!军国大事,妇道人家别来掺和
!还不快走!」

  关风月背对着关沛,心中冷笑,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连让自己母亲和女儿
见一面都不愿意。她强忍着怒火,看着母亲落寞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父亲
,有什么事情么?」

  「这些丢人现眼的东西...哼,不提了!今日皇宫中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此去西行,关家的资源任你调配,务必要将这个」冠军侯「给关家拿下来,要
是能够夺下,不仅对你,对关家都有莫大的好处。这次调配的军队中分配给我们
的四万兵都是由关家将统领,我已经命令他们给兰家那个臭小子使绊子,绝对不
能让他占了便宜去!我的女儿,关家的未来,可就要靠你了!」

  下绊子?合着皇帝说过战前将帅掣肘影响全局,一句都没听进是吧?若是兰
俊航出了什么问题,对大梁军有什么好处?

  关风月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则在寒铁鬼面的遮掩下看不出任何表情:「女儿
明白,时间不早了,我先回郊外军营调配粮草军械。」

  关沛重重的拍了她的肩头:「去吧!」

  第十五章 密调之密

  兰府,兰铁亭书房。

  这间书房与兰铁亭的性格非常相似,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书柜中
具是兵书之类,墙壁上更是挂满了各式武器,刀枪剑戟都有,上面满是战斗中造
成的各种刮刻痕迹。一件盔甲被擦得干干净净,置放在房间角落,一看便是兰铁
亭的心爱之物。

  而此刻兰铁亭则坐在书桌前,用茶壶倒出热茶,浅抿一口。兰俊航则看着悬
挂在一旁墙壁上的大梁国全图,眉头紧锁。

  「今日你在永安殿一言不发,是看出什么了么?」兰铁亭道。

  兰俊航用手指丈量了下地图中城与城之间的距离,转头道:「若是真的按照
关沛那老东西的打法,我们真的兵分四路,恐怕真的要吃大亏!那叛军的质量参
差不齐是真,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只需要围攻其中一路,哪怕只是击溃,也
足够在防线上捅出窟窿来。」

  兰铁亭点头,兰俊航接着说道:「如果兵分四路,相互有足够间隔,通信不
畅,各个击破是必然的下场。我自然同意集合为一路大军,在叛军还未站稳之前
,借雷霆之势横扫大梁西部。我们的兵力越多,行军速度越快,速胜的概率更高
。」

  「不过梁世宗这个猪脑...也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他可不懂行军打仗
,他只想看结果,可您和关沛说的在他看来都有理,于是皇帝只能取个折中的办
法。」

  兰铁亭抿一口茶:「上古文豪豫山先生说过:人们都喜欢折中,就例如一间
屋子没有灯,太暗,可是开个窗大家也不愿意,然后你说要拆屋顶,那大家就同
意开窗的。老夫和关沛都是那拆屋顶的,这梁世宗只能同意开窗。」

  「可历来折中的办法都是最没用的。」

  兰俊航一屁股坐下:「一国的大军兵分两路,还让不同属的将领分开指挥。
梁世宗他懂个什么?大局肯定是让您和关沛协调,可你们能协调么?坑定是各自
指挥各自的,不打起来就不错了!而且...谁知道关沛会出什么馊主意?这次
为了」冠军侯「这个称号,关沛怕是豁出去了,就连加强给关风月的四万军,都
是由关家长子关睿、三子关合领兵的。」

  「以你爹看关风月的为人,是不会搞小动作的,至于关睿关合就要注意了,
但他们不过是杂号将军,手下的兵也就是二流。这一次加强给你小子的兵,带兵
将领都是你爹以前的老部下:建威将军杜松和建武将军刘挺。虽然他们也是杂号
将军,但这两人与你爹一起征战多年,手下兵员军资齐备,不吃空饷,不喝兵血
。比关家那些弱兵不知道强了多少,我已去信给他们,务必配合你小子打好这一
仗。」

  兰铁亭放下茶杯:「至于那个」冠军侯「,尽量拿下,好好杀一杀叛军的威
风,看看我儿到底有多勇猛!但爹还是得提醒你小子:无论如何,我军与关家友
军之间的协调是最重要的。他不听你的没关系,但若是友军有难,我军也不能不
动如山!至于粮草军械,你爹会给你想办法,保证后勤无忧。」

  「而且,第一仗就是守城,安陵城是大梁西部到中部的交通枢纽,虽然城墙
坚固,但是只有三千老弱病残驻守,箭矢军械紧缺,城中粮食只够吃一个月。务
必坚守并击退叛军,若是守住,就能给大梁军开个好头,让我们在西边站稳脚跟
!若是失守,安陵城以东将无险可守,叛军更是能长驱直入!」

  兰俊航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太阳已经快要落山:「父亲,我明白了
,今夜就去军营点齐士兵,还得预备粮草军资,不留下吃饭了。」

  「五日以后开拔!皇帝还准备搞个出征大会,这段时间加紧操练,五日后记
得回城面圣。」

  哼,还开什么出征大会?都火烧眉毛了,有用的事情一件不做,没用的事情
倒是一件件的做过去。兰俊航点点头,披上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

  「驾!驾!」

  天色已经沉了下去,浓沉的黑夜已经覆盖了天与地,周边的街道上的店家都
点起了星星灯火。但骑在黑马上的南絮根本没有兴趣欣赏扶阳城的热闹夜市,她
策马向城市边缘的奔去,万家灯火已经落在后面。越往前骑,灯光越少。直到消
失不见。漆黑的夜晚显得寂静阴森,大风阴冷的呼啸着,带来潮湿腐烂的味道,
夹杂着地面上树叶被刮走的沙沙声。路上寂静的可怕,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

  对于这些,南絮已经见怪不怪,城郊地广人稀,更适合隐藏秘密,所以密调
室的总镇抚司就设在扶阳城郊外的一处山庄中。她又骑了一段路,眼前终于出现
了高大的建筑物,只不过已经被黑暗给抹去了棱角,看不到具体的样子。再近一
些南絮终于能看到一点光亮,那是总镇抚司大门前的两只灯笼。

  这里本是前朝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邸,只不过因为战争而废弃,当它建成的时
候是相当漂亮的一座山庄,整个建筑依山而建,呈长方形,四角的护楼里面是一
间间的小屋子,拱卫着中间的一整座由大殿和五层塔组成的建筑,每一层都只有
一个大房间。密调室进驻以后,加厚了护楼的墙壁,修建了箭塔,又向下挖了五
丈作关押审讯之用。原来的三道大门被减少为一个,想要进入核心的位置需要从
唯一的大门进入,走过三道门才可以。

  南絮拉了拉缰绳,让黑马的速度减慢了许多,慢慢骑着马踱入正门,正门虽
然看起来只有两人驻守,但是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扇门,一有风吹草
动便可万箭齐发。

  「参见镇抚使!」

  门前两个黑衣人深鞠一躬便继续持刀站立,没有任何一句废话。南絮微微点
头,进门之后翻身下马,将黑马交给一个一样浑身裹在黑衣中的马倌,随后自顾
自的向总镇抚司的核心区域走去。

  四周都有人牵着狼犬巡逻,灯光很少,但南絮已经对此非常熟悉,穿过两道
门,踏上大殿的台阶,大殿没有任何牌匾。但就算如此,这个地方依旧透露着禁
忌的气息,空气中气息之沉重,令初来乍到之人头晕眼花,仿佛有一种深邃的神
秘之力。

  大殿大门自然向内开启,与外面黑漆漆的景象不同的是,大殿内部灯火通明
,上百个黑衣人在其中忙碌。大殿中已经被分割出数个大房间,一根根铁线或是
从由上或是从下牵出,裹挟着情报的黑色铁管经由铁线穿过,直到中间圆筒形的
机关调换方向,铁线有机关中牵出从半空中分开为四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指示
方向并带着「政」、「兵」、「农」、「商」的字样,以示分门别类。但诡异的
是,所有黑衣人都默不作声的工作,除了铁管划过铁线的「吱吱」声,再无别的
声音发出。

  走过情报分拣处,南絮来到大殿尽头的大门,已经有一个铁塔一般的黑衣人
堵在大门前,像是要把任何一个接近此处的人撕成碎片。

  「见过南镇抚使!请问南镇抚使有何吩咐?」

  「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求见主事。」

  那铁塔一般的黑衣人点点头:「请镇抚使将令牌给我,看看主事愿不愿意见
你!」

  「麻烦了。」

  南絮掏出令牌递给这个黑衣人,只见那个黑衣人将墙壁打开一个圆孔,将她
的令牌严丝合缝的放进去并盖上盖子,一阵机关响动之后黑衣人打开盖子,只见
令牌上附带着一张红纸。

  「主事可以见你,请镇抚使上楼。」

  说着黑衣人交还了令牌,给南絮让出道路。

  「多谢。」

  楼梯的墙壁没有任何窗户,只有安置在墙壁上的灯能够照亮上去的路,直到
南絮走到顶层,面前的石门才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缓缓向两边打开。

  「南镇抚使。」

  房间内几乎是黑漆漆的,只有不远处的地上点着两根蜡烛,这点微弱的灯光
不足以照亮这里。就连房间里原本的那唯一一人,也根本看不清面目。而这冰冷
如寒风一般的声音,南絮再熟悉不过,便是那几乎永远不抛头露面的密调室主事
,他永远都藏在阴影中,没人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仿佛他永远都是黑漆漆的
,再没有其他的颜色。

  南絮单膝跪地:「见过主事。卑职此番过来...」

  「是要为了你那兰家情郎,甘愿去西边干那密探才干的糙活?」

  南絮心中一惊,自己并没有表露出对兰俊航的倾慕,他是怎么知道的?

  「...是。」

  「南絮,你真当密调室的情报部门是形同虚设?当初太子在扶阳城遇袭,可
密探的回报却莫名其妙被人涂改,本座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你!你这样,着实危险
!还记得进密调室时的那八个字么?」

  「卑职记得。绝情,绝义,绝怜,绝恋。」

  「南絮,本座原本已经将你视为未来密调室的接班人。可是你呢?南絮,你
动情了!一旦动了情,便有了牵挂,他便成了你的软肋!」

  他顿了顿:「事到如今,你还想要担下监视大梁征西军的工作?」

  「是...」

  「如果你坚持要去,本座也不阻拦你。但是你要知道,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
代价的。不知道,南指挥使是否还记得密调室传授的床第技巧。」

  听到这里,南絮猛地抬起头来。一时间,尘封的、不堪入目的记忆如潮水一
般涌入脑海。

  在十四岁那年,她已经完成了所有艰苦甚至是残酷的训练,正向往着能够作
为人见人怕的密调室暗探认真工作。可面前这个密调室主事告诉她,还有一次「
最后的考验」。在她的记忆中,这是最黑暗且最痛苦的一天。

  南絮被推入一个没有任何灯光的房间,黑暗中十几个人猛扑过来,将她固定
的死死地,一只只陌生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

  「不要...不要...」

  衣服裤子被扒光,肚兜亵裤被扯下。

  她不知道这些人长什么样,之记得这些人野兽一般的吼叫、调笑。她被这些
人按在地上,陌生的大手在她尚未长开的椒乳上肆虐,双腿被七八只手强行分到
最开,接着南絮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处子之身已然失去。

  「啊...啊...好痛...救我...」

  没人理会她的呼救,各种长短粗细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肉穴和后庭中,肆
意玷污着这具美妙的肉体。一群人如狂乱的公狗一般,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体所有
能使用的肉洞中抽插。随着这些人对南絮的轮流奸淫,带着浓重腥气的、滚热肮
脏的白浊精液一股股注入到她的处子花宫、喉咙和后庭深处,更多的精液射在她
的脸上、乳房上、腿上...

  待到这群人几乎每人尽兴的射了七八回,南絮才得以跌跌撞撞的离开,浑身
上下的遮掩只余下肩头的碎布,浑身上下都是半干的残精,下体带血的污物正沿
着她的大腿一点点的滑落下来。

  第十六章 黑暗代价

  在这次黑暗的体验之后,作为最底层探员的她,时常接到前往「陪侍」的任
务,所谓「陪侍」其实就是暗杀。在伪装成勾栏妓女与目标上床之后,在交合到
达的快感顶峰时将目标杀死,这个时候的目标几乎全无防备,容易执行,事后密
调室会提供相应的避子汤防止怀孕。这样的任务,南絮不知道做了几十次,直到
她的职位一步步提升,这才不需要去执行这种香艳的暗杀任务。

  「只要你陪留下来陪本座一夜,将本座伺候高兴了,本座不但能够免除你玩
忽职守、窝藏案犯的罪,还能将你送去监督你的兰家小情郎,你...愿不愿意
?」

  这一次,南絮别无选择,向密调室主事献出自己的胴体,是唯一的答案。

  「我愿意。」

  她完全没有犹豫。

  「很好,将身上碍眼的武装除去吧。」

  「是。」

  南絮点头,站了起来,伸手解下斜跨在胸口的一皮带飞刀,又解开腿环将大
腿上飞刀卸了下来,最后解开腰带将腰间的一长一短钢刀卸了下来,在地上摆放
整齐。腿甲后方的皮带都被解开,两幅腿甲也被一齐卸下。

  「要...全部脱光么?」

  「不需要,你现在的样子,就很令人着迷。」

  那个黑暗中的主事,见到如此凹凸有致的身材,也不由得将坐姿向前倾了倾
。虽然南絮此时蒙面,但是她这一身修身的连体皮衣却让它更显高挑,远远看去
,表面仿佛是不知名的材质,极少反光。她的乳房、腰际、臀部和双腿都被宝裹
得严严实实,但是这件修身皮衣却能够凸显出南絮身上的每一丝细节。而这昏暗
到仅有两只烛光的房间,莹莹的微光恰到好处的展现了这个女镇抚使的矫健身姿

  「站过来。」

  南絮不敢违抗,只能迈步走到主事身前,但哪怕是这样的距离,南絮也无法
看清密调室主事的真正面孔。眼前的男人完全缩在一件黑斗篷中,本应该是一张
脸的位置,此时却一片漆黑,别无他物。

  「再过来些!把面罩摘了!」

  南絮只能摘下面罩再凑近些,在烛光下,那张本应该俊目流眄、樱唇含笑的
雪白面庞,此时却满是错愕和无助的表情,可这样的表情更让主事刚到满意,甚
至还更觉娇艳。对方粗糙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将她的身体整个抱住。然后,主
事的嘴就堵了上来。南絮被迫与其舌吻,嘴巴几乎被堵得没有一丝缝隙。

  「哼....呜.....」

  粗糙的舌头肆意的在唇齿间寻找南絮的香舌,被黑色皮革包裹的身体在主事
怀中扭动,更显诱人。主事根本无从抵挡南絮的诱人身姿,他一手环住南絮的腰
际,一手则隔着黑色的轻薄皮革,攀上了南絮的胸前豪乳,肆意将乳肉搓揉成各
种形状。

  「你的这对奶子,可是越长越大了。」

  两人松开相交的口唇,在南絮的唇齿间拉出长长的银丝,她已经被主事吻的
面色潮红,依然是情动之时。主事又低下头去,一边用手揉捏着南絮的左乳头位
置,另一边用嘴巴舔舐南絮的右边豪乳。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皮革,但是南絮这对
乳房充满弹性,手感绵软,每啃咬、舔舐或者揉捏一下,便会引来南絮一声闷哼
。主事贪婪的享受着这对绝世圣品,这样的美妙触感,仿佛永远都玩不腻一般。

  「唔...嗯...」

  主事在南絮的娇躯上大肆揉捏抚摸,挑逗着南絮的情欲,不过多时南絮只觉
得下体一阵湿润,原来自己早已在主事的挑逗下春水泛滥。一时间南絮的头脑中
一片混乱,历来她与各个「目标」之间肆意交合的回忆被完全释放了出来。

  如果说一个全身赤裸的美貌女人更能激起男人交配的欲念,那像南絮这样仿
佛穿了衣服,又像是什么也没穿的矫健女人,更能激起男人扭曲的黑欲,去摧残
她,蹂躏她。

  「嗯!」

  南絮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发凉,刚才因为主事肆意妄为陷入混沌的神志也随之
一清,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放开了她的豪乳,越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悄悄伸向
这件修身皮衣的裆部。这件修身皮衣虽然是连体衣,但为了方便上厕所,裆部还
是做了开口的,但这会儿这个位于下体位置的开口,却让南絮的羞处完全暴露在
空气中。

  「抬起腿来,让本座好好看看镇抚使的肉穴是什么样子的!」

  「是...」

  南絮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还是努力将左腿抬起,从上往下看去,南絮的
双乳已经出现两点凸起,显然乳头早已因为发情变硬,紧致的小腹能隐约看到肚
脐的凹陷,再往下臀部浑圆,美臀微微翘起。紧紧包裹着黑色皮革的左腿则抬到
最高,让她呈现金鸡独立的姿势,而已经被打开的皮衣裆部因为这个单脚站立的
姿势大大的撑开。在忽亮忽暗的烛光下,南絮腿间的一小撮黑色耻毛点缀在肉穴
之上,而下方的肉穴则微微向两边打开,随着她轻柔的呼吸一开一合,显然早已
不是处子之身了。两瓣蜜肉犹如玉石雕刻,此时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主事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蹲在南絮的腿间,用手指轻轻拨开蜜肉,嫣红的
穴口显现在他的眼前,潺潺晶莹的液体正拉着银丝,一点点从她的穴口滴下。而
穴口顶端的红豆已经凸起,主事贪婪的注视着南絮的最私密的位置,伸手便对着
穴口蜜肉抠弄起来。

  「啊...嗯...停下...」

  主事对她腿间的胡作非为,让南絮的的身体猛地后仰,上半身更是被刺激的
向前挺去。但是这样主事非但不停,还伸出两根手指,径直往南絮的肉穴蜜道中
探去。

  「别...唔...」

  深入的手指立刻被南絮蜜道中的层层蜜肉包裹,主事的手指突破层层屏障,
可是往下却再也难以深入。虽然南絮第一次就三洞齐开,床底经验更是丰富,但
是肉穴深处依旧紧致异常,想必是许久没有与人交合蜜道又收缩了去。紧致的蜜
肉夹得主事手指发麻,于是他恶念骤起,索性反转手指,用力抠挖。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骤然变快的速度让南絮措手不及,既难受的扭动着娇躯,又要保持身体的平
衡,南絮浑身颤抖,嘴唇微张,如泣如诉般的发出呻吟与惊呼。直到南絮身体痉
挛,声嘶力竭一般的发出高亢的声音,腿间蜜水一股股的喷射而出,直接淋了主
事一脸。

  「呵...呵...」

  南絮浑身的力气几乎都随着这次泄身喷薄出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再保持金鸡
独立的姿势,只能颤抖着将腿放下,羞涩的合上双眼,面色更是一片殷红。

  「南指挥使,还没结束呢!现在只不过是...前菜而已。」

  主事顿了顿:「直到本座平时喜欢怎么玩像你这样的女人么,很简单,把你
吊起来。本座正好准备了些许道具,以前这些东西不过是给一些低贱的女人用的
,现在正好用在南指挥使身上!不知道若是你的手下知道你被人光着屁股吊在房
梁上,会作何感想?」

  「...」

  烛光昏暗了一会儿,再次明亮了起来。主事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三尺见方的
精致包铜木盒,他打开木盒,南絮这才看清楚其中盛放的物体。她知道,今天已
经无法逃避主事的折磨了。

  只见木盒中已经挖好了一个个位置,错落有致,其中则是一件件用于淫虐和
绳缚的器具。四只皮镣铐,外边固定着金属扣;一个项圈,看起来像是给狗使用
的,一侧有一个小拇指粗的铁环;一大捆红绳,两条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皮索,
带着铁质系扣;角落里还有一件口塞球,一副眼罩,外加一根雕刻成狗阳形状的
伪具,一条用一颗颗龙眼大小水晶球串成的后庭拉珠。

  「这镣铐和项圈,你自己带上罢,那些绳子和铁链,等你完事了,本座会给
你好好」装扮「的!」

  刚才的一番蹂躏,南絮原本的柔顺的单马尾此时已有些凌乱,几缕碎发挂在
她的额角显得有些狼狈。她的美眸满是不知所措,本想伸向盒子的手,在半途停
住了。

  「南指挥使,若是你后悔了,那你就别想和你的小情郎相会了!」

  南絮的樱唇微抿,仿佛作出了某种决定,伸手取下了木盒中项圈和镣铐,主
动穿戴在四肢和脖颈上。这项圈与皮镣铐制作精细,完全有黑色皮革制作,除了
外部的金属,通体黑色。随着几声「咔哒」的脆响,项圈在脖颈处扣拢,镣铐也
在拉紧后套在四肢关节处,顿时强烈的被拘束感从身体四处传来,皮革紧紧嵌入
自己的肌肤中。

  「看来,南指挥使很听话。接下来本座就要给你上绑了!」

  密调室主事人显然对绳艺烂熟于心,他从盒子中取出红绳,走近南絮身前。
在南絮看来,这些绳子就像是一条条红色的蛇,在主事人熟练地绳缚手法下,红
色绳索穿过南絮的脖颈、乳房,小腹和腿间,织成密集的绳网,将她的身体细密
的捆绑起来,红绳将她的双臂收拢到身后,让她的双臂交叉束缚在自己背后。红
绳深深陷入到黑色修身皮衣包裹的身体,从她的豪乳下方勒过,在根部收紧,如
同两只黑色的蜜瓜。更有两条红绳穿过腿间,勒入蜜肉之中。

  「给本座蹲下!」

  南絮不得不蹲下身来,身上的红绳随着她的深蹲不断收紧,尤其是腿间穿过
的绳子,发出「噶唧」的摩擦声。主事将她的双腿向外打开,两条黑色皮索将她
的大小腿折叠在一起,随着金属锁扣扣紧的「咔哒」声,南絮已经无法起身站立
。等到这些做完,主事将剩余的红绳系在她的被束缚的双手和双腿镣铐上,又取
出黑色的口塞球和眼罩,将口塞球系在南絮的脑后,黑色口塞球则将她的樱唇牢
牢封住,最后系上眼罩。此时的南絮眼不能视物,口不能发声,四肢不能动弹,
俨然成为娇艳诱人的绳缚玩偶。

  主事手中的红绳分成三股,只听「呼」的一声,三股红绳向上抛飞过粗大的
房梁,又回到主事手中,稍一用力,被各种淫缚道具紧紧锁住的南絮慢慢被三股
红绳提到半空中。将一条红绳系在立柱上后,他又操动其余两股红绳慢慢向后拉
,南絮被折叠的双腿则在红绳的拉扯下慢慢向两边分开。

  待到其余两根红绳都被系在立柱上,烛光下的吊在半空的南絮身着黑色修身
皮衣,又被紧密红绳的交错束缚起来,更加凸显她矫健的身材。而与此同时,南
絮的大小腿被折叠束缚在一起,又有两条红绳系在镣铐上向两边用力,让南絮只
能在半空中保持双腿向两边大张开来的深蹲姿势,让自己的肉穴彻彻底底的暴露
在空气中,散发着黑暗而扭曲的淫艳气息。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