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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末篇章,第十一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3-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连载于:pixiv终末篇章,第十一章:黑暗探戈【白发守护神的败北凌辱】29505  依旧是空零的肉戏,看来我们可爱的守护神在下一章也依旧会被邪神折磨——  不过前半部分已经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
连载于:pixiv

终末篇章,第十一章:黑暗探戈【白发守护神的败北凌辱】
29505
  依旧是空零的肉戏,看来我们可爱的守护神在下一章也依旧会被邪神折磨——
  不过前半部分已经写了出来,估计大伙可能猜得到盖亚方会怎么翻盘?这个结局其实也是小夜在开始起笔的时候想好的,不知道各位读者会不会觉得很唐突或者觉得奇怪什么的?
  本来下一章就是终章,但是小夜觉得还可以补足的细节还很多,所以准备把下一章的内容丰富一下拆成两章分别再周六周日发,不过如果太懒了的话就直接发出来了()
  如果明天发终章的话BE就是周日发,但如果终章拆成两章了的话,BE就要在下周五再发布。
  其实小夜心中有点想把BE的销量当成这个长篇是否成功的证明,但是无论怎么说这个想法都太一厢情愿了,也请大家在考虑到自身情况的前提下酌情购买,只希望大家不要把BE在墙内沸沸扬扬的乱传就好了。

  距第二次异星战争一万年前·某处已经没有了名字的平原
  土地在阳光的炙烤下开裂,空气在热浪中不安的扭曲,大大小小的简易房屋铺在这方辽阔的土地上,门户都敞开着,这是一个巨大的集落,容纳着此时盖亚大陆的所有知性生灵。位于集落的最外侧,有着一个形似祭坛的事物,集落的房屋看上去都有些简陋,唯独这个祭坛有着华奢的气质,祭坛的中央是一块石头图腾,默默注视着这逐渐点染上死亡气息的土地。
  但…它有什么用呢?
  数不清的岁月流过,人们向它奉上的贡品不计其数,对它的敬仰从未少过一分一毫,每一个人都对它无比虔诚,但…那有什么用呢?这是不知名字的祭坛,供奉的是盖亚每一个可能存在的神灵,没人知道它到底代表哪位神,但过去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向它祈祷过。
  偶尔能看到它散发出道道淡薄的光芒,这让人们相信对它的虔诚能够收获回报,所以在努力与自然界对抗、努力生活的同时,人们从不忘向它送去最诚挚的供奉,到现在更是如此。
  第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来临时,大家都还过着和以前一样普通的日子,只是算上今天,这片地区已经连续两百七十天没有下雨了,大家种的作物即使在风调雨顺的季节里都不敢说能让每个人都丰衣足食,这场持续了接近一年的干旱,大家能不能填饱肚子已经不必去问了。
  许多年前,各个种族在许多年前为了能够更好的生活而聚集到了一起,如今看样子他们都要死在一起了。
  存粮在两个月之前吃光了,从断粮的第五天开始就有人饿死,刚开始饿死的人是老弱病残,随后被饿死的人开始变得年轻——那些曾经为聚落猎获肉食的年轻人也逐渐变得形销骨立,最终在想要进食和饮水的绝望呻吟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地面上能看到的绿草已经被挖光了,人们争抢着往嘴里塞进萎缩到可怜的草根。族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即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他也坚持把食物优先分配给快要饿死的人,其次是那些孩子和哺乳期的女人——虽然挖到的草根就连让腹部获得一点被填入食物的感觉都无法提供,但族长的做法确实延缓了这个大型聚落内生命的凋零速度。
  大地一片惨黄,地表被毒辣的阳光晒得开裂,找不到食物,水源也很难找到。这看上去面积辽阔的土地如今找不到一点生机,只有死亡的绝望在悄然蔓延。地面上有很多被挖开的洞,那是人们尝试在地底找到一些虫子来吃的证明。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可以找到一些白白胖胖的虫子,现如今连虫子都找不到了,这儿成了一片死地。
  太阳正变得更加狠毒,阳光的直射让人们的皮肤都被晒伤了,人们躲在简易的草屋或者木屋里,很少有人出来走动,因为走动要耗费体力。在这段时间里每个人的腰上都要紧紧地束一条草绳,能帮人们稍微缓解一下饥饿的痛苦。那些皮包骨头的人们每天都会做梦,梦到自己在大快朵颐着许久未曾吃过的美事,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过度饥渴的自己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世界上好像只剩下快饿死的人和酷热的不毛之地。
  有人向聚落的领袖建议舍弃这里,带领人们迁徙,寻找有水有食物的地方。
  领袖在这个提案前犹豫了很久,因为这片地区是少有的没有魔兽光顾的地方,除了这片自然资源匮乏的地区之外,其他的地带都被大型的食肉魔兽满满占据。盖亚的生灵们在一万年前身处群狼环伺的境况内,与其说是在这片地区定居,倒不如说是被无数魔兽驱赶和囚禁在了这片蛮荒之地。
  万年前魔兽的强度是如今的盖亚人无法想象的,那些魔兽虽然智慧程度极低,但在战斗能力上它们却足以成为任何一代盖亚人的梦魇,还掌握着释放魔法的能力,凶兽们霸占着天空,草原,森林和湖泊,在彼时盖亚人连武器都无法制作,也没有掌握魔法的情况下,这些魔兽甚至是比异星人还要可怕的生灵天敌。
  打猎的年轻人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而再无法战胜那些魔兽甚至普通野兽,食物的来源已然完全断绝,在此之前,大干旱初现端倪的时候领袖就考虑过迁徙,可无论是向哪个方向走,都无法避免被魔兽大规模屠杀的宿命,那时的他选择相信自然会向他们降下怜悯而没有寻找新的居住地,可自然却无情地惩罚了他的保守。
  事到如今,聚落的领袖不得不为了全体生灵的存亡而孤注一掷,发起一场迁徙,寻找水源,寻找新的聚居地。而说到迁徙,最关键的因素无疑是口粮。
  放眼整个聚落,能用来吃的口粮只剩下…那些死去同伴的尸体了。
  但吃掉同伴尸体的话,我们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呢?领袖的内心挣扎,可眼下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供聚落里的人选择。那些死去的人还没有掩埋,好多人其实已经在心里潜移默化的做好了准备,可…
  领袖的内心发出了悠长的叹息。
  有谁能救救我们吗?神啊,大地啊,降下一些慈悲吧!我们不想成为野兽啊!
  生存的渴望在倾轧着理智,决定种族生死存亡的会议里,领袖房间内的气氛从刚开始因为争吵而导致的激烈逐渐变成了让人感到凝重的沉默。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很久,最后,早已因为饥饿而来到崩溃边缘的领袖对其他人说道:
  “把所有人都集中在祭坛前吧,我们要向神取得允许和理解。”
  众人默默地点头离去,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个聚落仅剩的几万人全都集中到了那一人高,三人宽的祭坛前。
  他们就是万年后盖亚生灵们的祖先,这其中包含了十多个种族,最欣欣向荣的时候已经发展到了几乎填满整个地区,但持续几个月的大饥荒让这里的生命几乎被全部断绝,活着的人也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生命的终末,在场的这几万人里,没有一个精神饱满的,他们形容枯槁,眼眶深陷,瘦到身体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他们衣不蔽体,步履蹒跚,连站稳都显得困难。
  生命受到如此严苛挑战的情况下,除了变成野兽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了。
  “我们在天上的神啊。”
  在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之后,领袖尽可能地发出有底气的声音昭告祭坛中央的图腾:“请您原谅我们的行径,我们在今天不得不吃下同伴的身体,我们想要活下去,我们会带着同伴们的身体远行,穿过魔兽盘踞的山谷和密林,奔向生死未卜的前程,求您原谅,也求您保佑!”
  这话说完之后,领袖回过头,看着男女老幼那一双双黯淡无光的双眼,看着他们干裂的嘴唇,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对那根图腾喊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当然不想吞食同胞的躯体!我们当然不想如野兽一般生活在青天之下,我们在天上的神啊!您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怜悯,您难道真的视一直供奉您的我们如同草芥一般吗?请您聆听我们的祈祷吧,我们都愿意献上一切,求求您,下来指引我们,拯救我们,哪怕只有这一次…”
  这话说完,领袖的额头抵在炽热的土地之上,身后的其他人也都齐刷刷的跪拜,热风吹过,天地间寂然无声,许久之后,领袖抬起头,干涸的双眼流不出泪水,但眼圈也已然发红:
  “您不肯将慈悲降于我等,我等便别无选择,也只好做出这种下作可耻的事情,从今天起,我们将化身为野兽了…但我们会…我们会活下去,因为我们想活下去…”
  族长的声音飘散在热风之中,他向祭坛中洒下了少得可怜的草籽,这是最后可以用来吃的东食物,此后他们就将去分食同族的尸体,在鲜血的浸泡中回到更加原始的状态,踏上寻找新聚居地的旅程,未来的他们,可能会被魔兽悉数吃光,可能什么都找寻不到而悉数饿死在征途之中,也可能会顺利找到新的定居地,但即使真的寻找到新的地盘,在场的人还能剩下几个呢?
  只是…即使如此我们也想活下去啊,哪怕多活一天也可以。
  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每个人也都准备好了掏出屠刀剖割同伴的尸体,当同伴的尸体也被消耗殆尽后,他们大概就会开始杀死老人或是病人,但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了。
  数万人的团体,说不上人山人海但也浩浩荡荡,如今当领袖将草籽投入祭坛的时候,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开始了祭拜,就好像是风吹过了脆弱的麦田,让小麦全部倒伏了下去一般。每个人都诚恳地拜着那根石头图腾,他们跪着期盼黎明,期盼甘霖,他们唱着自己编纂的圣歌,与其说是唱给神,不如说是唱给自己那即将丧失的人性。
  如果可以的话,谁都不想吃掉同胞的尸体。
  对他们来说,信仰是他们用以保护人性的最后一道屏障,即使这屏障在现在看来是这么脆弱,过去的几百天里,所有人都在诚心祈求着被搭救,可没人回应,没有任何人回应,天空也没有因为他们的诚恳降下一滴雨。绝望逐渐攥住了每个人的心房,如今在这满目昏黄的大地上,浩浩荡荡的生灵向着那连供奉着谁都不知晓的祭坛整齐的跪拜,这一拜就是十数分钟。
  有人说这里供奉的是丰收神,有人说这里供奉的是狩猎神,有人说这里供奉的是大地和天空的灵魂,对于这里居住的神明,大家众说纷纭,各自在心中对神描绘的模样都大不相同,可人们对神的形象却都有着共识,他们相信神明如同母亲一般对虔诚的他们还以慈爱和呵护,不过如今看来,祭坛所祭拜的母亲似乎从未存在过。
  持续十几分钟的跪拜完毕了,本就没有力气的人们因为唱诵圣歌又倒下了两三个,这一倒就代表着一生的终结。但没人为此慌乱,他们习惯了,麻木了,甚至看着尸体的目光中还有一丝饥渴——毕竟刚刚死去的人血液和肉都算得上新鲜。
  跪拜结束之后,大家站了起来,转过了身,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里取炊具和武器,准备肢解掉死去同伴的尸体分而食之,再把其他的尸体制成便于携带的口粮,领袖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他起身,在离开前转头看了一眼那图腾,长叹一口气,再转过头时,他感受到了一股突然吹来的凉风。
  酷热的天气里,这风来得是如此鲜明,仿佛只是被这风吹到就会滋润已然枯竭的四肢百骸,不只是领袖感受到了这沁人心脾的风,其他人也都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凉风吹过每个人的身体,牵绊住了他们的脚步,在数万人的错愕中,凉风送来了一个女孩儿声音:
  “不要去。”
  再转过头的时候,祭坛上站立的正是那位跨越了盖亚大陆万年时空的人儿。
  那时的空零远没有现在这般超脱到虚无缥缈。祂的手背和手腕上有着一簇鳞片,背后有一对透明的翅膀。她如新生儿一般站在这个祭坛之上,以纤巧的身形和微鼓的酥胸表明了自己的性别,少女以赤裸的双脚踩着滚烫的石头祭坛,整个人白得像是新雪,美丽到让领袖打了一个寒颤。
  “你是…”领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而那个女孩儿也没有直接回答领袖的问题,只是继续说道:
  “你们似乎已经决定好了献上一切换来孕育生机的未来,既然如此我们的契约便达成了。”
  风将这少女的话语送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他们转过身,那位白发金眸的少女无声地举起了双手,祂做出这个动作之后,每个人的身上都升起了他们此前在图腾上看到过的那种黯淡光芒,那些光芒全都汇集向了那位少女。
  斑斓的光芒在她的手掌间流转,最后融入她的身体,她的声音清冽,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送到了每个错愕之人的耳中:
  “你们的期盼我收到了,你们的愿景我听到了,你们当坚守的路已然守成了,你们的奋斗和精神我也已经看到了。不要哀叹我的碌碌无为,不要就此堕为野兽,我来得迟了,但你们的希冀与祈祷绝非无用功,从此之后,由我来护佑你们的前路。”
  人们迷惘地看着这位美得过分的少女:这姑娘没有因为裸露身体而羞耻,也没有因为在这种酷热的环境下赤裸站立而感到不适。人们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来做什么,但她似乎是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一切,众目睽睽之下,她以右手食指对准太阳:
  “我是守护你们眸中星辰的翅膀,我是你们祈愿和梦想的延伸,我是诸位生存意志的凝结,我是你们盼望中的年幼母亲,我响应你们旷日持久的祈盼而来,我将为你们…展示奇迹的存在。”
  她说完这话几秒钟之后,天阴了。
  刚刚还因为燥热而显得颜色淡薄的天空,突然就被阴云给笼罩住了,没人知道那些云是怎么来的,但就在这女孩儿将食指对准天空的几秒钟之后,天上的光芒就黯淡了下去,乌云越积越厚,在众人的惊愕注视下,雨点落了下来,雨势在几秒间就变得极其浩大,顷刻间,这片此前还炽热干枯的土地就暴雨倾盆。
  “下雨了!下雨了!!”
  对于此刻的数万人来说,这突如其来的大雨简直如同饥肠辘辘的婴儿看到了乳汁一样重大神圣。可没人为雨的到来而狂喜,他们站立着,视线集中在那祭坛处站立的女孩儿身上。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神迹,所有人都见证了奇迹,他们看着天空中逐渐加大的雨势,又看着在祭坛上放下双手恬静站立的少女——雨点打在地面上啪啪作响,却没有一滴雨水能润湿她的头发,祂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哀婉,似乎在为自己的迟到而自责。
  “神…神啊…”
  那一刻,所有人口中都称颂着眼前的少女并再次跪了下去,神一步步走下祭坛,眼神中的情绪很难说不是和蔼,她走到领袖的身边,领袖则虔诚地跪着,轻轻亲吻着神的脚背。神淡淡地笑了笑:
  “欢迎来到新的时代,我是因你们过去、现在和未来而存在的一缕意志。从今往后,我将为你们点亮生命的光芒。只是相应的,诸位的未来此后也将由我一手把持,我将决定诸位的明天将走向何方,但也请诸位笃信我的善意,我为你们而诞生,我做着和你们一样的梦。”
  滂沱的雨幕中,空零的身形依旧如此清晰,她看着向她跪拜的人们,在那时起目光中就有着母亲对孩子一般的爱。
  一万年后·第二次异星战争期间·极北之地艾斯兰德·龙脊冻原
  “辛苦了,各位。”安洁莉卡放下了手中的人王杖,环顾四周之后长出了一口气,随后走到烛音面前微微鞠了一躬:“尤其是烛音国王,您的无私让人敬佩。”
  芙蕾雅和AO,以及柯林特·夜风也都向烛音表达了尊敬,毕竟烛音是汇集力量并真正使用这个沙漏的人,若不是她的善良和无私,恐怕这世界上现在就只会剩下有翼族一个种族了。被各位大国的王献上敬意的烛音显然有点不太适应这种局面,她慌张了一下之后又立刻恢复了镇定,对几位王者简单的行礼之后转头看向了野山花河的方向:
  “我们该去野山花河了,士兵们还在等着我们带他们回家。”
  “是啊,启程吧。”安洁莉卡笑了笑,回到自己的马车,烛音展开了翅膀,其他人也纷纷上马准备出发。
  薇薇安驾驶着属于人皇的马车,而人皇则拉开了车窗处的帘幕,对那些冒险者说道:
  “走吧,冒险者们,我们该回去了。”
  “她们很开心。”骑在战马背上的AO看起来有几分感慨:“让她们稍微享受一下这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吧。”
  “啊,是啊…”
  安洁莉卡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她想起自己还未曾登上王位的日子里,最为崇拜的就是名满天下的盖亚事务所。普天之下建立属于自己传说的冒险者数不胜数,可唯独盖亚事务所展示出的那种同舟共济的团队精神和同生共死的友情最让安洁莉卡着迷。
  她曾有幸参与过精锐组和王祖的一场宴会,那场宴会上他们讲述的故事和他们可贵的战友情让没有喝一滴酒的安洁莉卡好像喝醉了一样头脑发热,如今冒险者们凑在一起的样子依然让安洁莉卡感动:
  真是可贵的感情啊。
  人皇将目光转向了白发的魔王AO和正静坐在座狼背上休息的芙蕾雅:“我其实特别特别向往向冒险者他们一样的感情,也向往生死与共的朋友,看到他们的时候总会觉得…真好。”
  “朋友啊…”魔王的目光中露出了淡淡的悲伤,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容貌与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的魅魔:“或许我曾经也有过亲密陪伴在身边的挚友…”
  说到这里,一旁芙蕾雅的头也微微低了下去,她的眼圈红了,但转瞬间就把荆棘王伊薇特给拉到了怀里,有点粗暴地揉着伊薇特的头发:“我的运气很好嘞,伊薇特还留在我身边呢。”
  三位王者这边的气氛稍稍凝重了起来,而不远处却是截然相反的场面:宙斯等人沉浸在刚刚发生的奇迹中,阿尔忒弥斯用力捏着德墨忒尔的脸,像是在确认眼前的少女是不是那个土系魔法师一样,三位刚刚受到萨索斯波及的冒险者甚至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赫尔墨斯奇怪地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还没等她理解眼前的情况,波塞冬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突然这么热情是怎么了啦?”
  盗贼少女讶异地看着宙斯:宙斯这会儿也好像特别开心,他笑得像是哭一样难看,似乎是不想被别人察觉到自己刚刚的沉重和现在的激动,这个平日里看上去有些粗犷的男人在大家享受着这份欢乐时转过了身,看着擎天之柱发愣。
  “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好伊莱欧。”
  龙脊冻原上,薇尔维特看着远方,面色沉重。伊莱欧的目光顺着薇尔维特的目光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在擎天之柱脚下发生的事情已经被伊莱欧所察觉了,她毕竟是和空零有着邂逅与羁绊的生命,即使不如薇尔维特的直觉那么敏锐,她也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神之间战斗的波动已经停息了很久了。她们没见到无上之神的身影,也没见到萨索斯的身影,在此之前她一直能感觉到空零在调动着能够将天地倒转的力量,可在那即将把她们吞没的光芒消失之后伊莱欧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天空依旧如此邪恶晦暗,盖亚大陆的太阳依旧没有播撒光芒,事已至此,伊莱欧已经明白了。
  在刚刚的某个瞬间之后,她深深信赖着的神战败了。
  比伊莱欧更早意识到这一切的薇尔维特身子软了下去,她颓丧地叹了一口气,对伊莱欧说道:
  “或许这样的结局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注定了吧。”
  “大概吧…”伊莱欧头一次感觉龙脊冻原的风这么冷,不由得向着薇尔维特的方向靠了靠:“这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白发的龙女展开翅膀,用那金色的翅膀护住伊莱欧纤细的身躯,淡淡的说道:“我会完成龙祖大人的命令,守护你们到最后,将命还给我主。”
  “好吧…”伊莱欧看了薇尔维特一眼:“那我和你一起去。”
  “嗯,好。”这一次的薇尔维特没有任何言语上的阻拦,只是看着擎天之柱的方向,现在的她足够强大,能感受到山巅上邪神的可怕力量在耀武扬威的咆哮。
  盖亚大陆上那原本降下阳光或甘霖,或暴雨倾盆或大雪纷飞的天空,如今似乎在向着彻底的黑暗滑坡。邪神召唤出的可怖天空将盖亚大陆的原本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盖亚的居民们抬头看去,只能看见黑色的浓密云层,透出红色和橙色的光芒来,从未有过全大陆范围的这种天候,天空中也从未有过这种让人恐惧的太阳。
  那巨大的眼睛,无差别地俯瞰着一整块大陆上的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它散发出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如今已经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盖亚的生灵们看着那只巨大的眼睛,只要长久对视就会感觉到难以控制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天空中有候鸟惊慌失措的飞行,老鼠,蛇,以及其他的家禽家畜都是惊恐万状的样子,有很多都逃出了兽栏,拼命的向远方狂奔。
  经历了时光倒流的生灵们连同记忆都被拨转到了一切发生之前,他们依旧不知晓这世界的哪个地方发生了什么,可关于世界末日的传言已然甚嚣尘上,恐怖的光景让大多数人都对传言深信不疑。与突如其来的末日不同,在有预警的灾厄面前,盖亚的生灵们选择了以自己喜欢的方式面对这场可能发生的末日。
  有的人烧杀抢掠,有的人则为阻止绝望滋生的暴行而拼上全力,有些人抱着自己的爱人或亲人痛哭流涕,有的人选择与自己一直暗恋的人儿告白。大家都不再傻站着,而是选择做些什么来面对可能的终结:收拾行装想要逃离到远方的人有之,留下遗言的人有之,想要在人生最后一刻借机发泄一番的人有之。在末日越来越强烈的真实感面前,这世界的人们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和即将终结的世界共处。
  天空好像越来越黑暗了,生命开始向着平等的死亡坠落。此刻的萨索斯正贪图于空零那绝美的身体,并未直接向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出手——邪神想要毁灭大陆上的一切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即使还没有明确的预兆表示人们即将死在萨索斯的扭曲意志之下,可邪神的气息也早已经飘向了大陆的每个角落,影响着人们的心智。
  在这种大背景下,平民和国王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龙脊冻原上,站立着的是各个种族的主心骨。除此之外就是在这场异星战争中闻名遐迩的英雄——两年的异星战争中,盖亚大陆涌现出了无数英雄人物,但那些英雄很多都短命,他们像是流星或是烟花一样绚烂,可却转瞬即逝。一场接着一场的残酷战争中,唯有盖亚事务所精锐组没有继续出现减员。
  在这场并不算漫长但残忍至极的战争中,能活到最后就是对英雄的最大肯定。
  只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连这些在大陆上闻名遐迩的英雄也已然束手无策了。他们能做的是等待,等待空零的胜利或是败北,他们还未曾知晓在擎天之柱脚下发生的噩耗,此刻正在两个神明战斗余波的劫后余生中惊魂未定。
  那盛大的光芒最终在龙脊冻原的边界散尽,随后空气逐渐陷入沉寂之中。安定下来的人们将目光转向了擎天之柱的方向,那高耸的山峰被魔法削去了肉眼可见的一大块。宙斯随后走到了安洁莉卡身边,诚恳地说道:
  “我们似乎该继续动身前往野山花河了,人皇。”
  在确认了赫斯提亚,赫尔墨斯和雅典娜都恢复正常之后,宙斯决定前往野山花河查看士兵们的情况,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也不清楚空气的突然安静会不会是更大灾难的前兆。安洁莉卡和其他领袖也明白这个道理,简单的商议了一下之后,各位领袖决定从野山花河的传送门暂且回到位于灰色守备要塞的驻地,然后再返回各自的领土查看国家的情况。
  二十人不到的队伍在重回往日宁静的龙脊冻原准备开拔,诸王们在队列的最前方,芙蕾雅骑在她的那匹座狼上,AO则骑着战马,两位王者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逼近极限,这会儿的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盖亚事务所走在队列末端殿后,阿尔忒弥斯则在临走之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了头,正看到站在原地的伊莱欧。
  “伊莱欧,不和我们一起走吗?”阿尔忒弥斯好奇地看着伊莱欧,而后者手里攥着霜歌,看着擎天之柱的方向,半天都未曾移动。精灵魔剑士沉默着,在她旁边,白发的龙女薇尔维特也站立着,似乎在陪着这位精灵。
  “我还有要做的事情。”伊莱欧看向了阿尔忒弥斯,轻轻地挥了挥手:“我们随后见。”
  “有什么是盖亚事务所能效劳的吗?”
  听到伊莱欧的这句话之后,宙斯立刻调转了马头,走到了伊莱欧的身边,又问了一次:
  “伊莱欧,我们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
  伊莱欧眨巴了一下眼睛,用那对儿蓝宝石一样的眸子看着宙斯,眼神中满是复杂的光彩,就好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将心中所想告诉宙斯。而宙斯显然也察觉出了伊莱欧眼神中的犹豫,宽慰地笑了笑:
  “如果是我多管闲事的话,我向你道歉。”
  “没有…”伊莱欧摇了摇头,否定了宙斯的说法,她旁边的薇尔维特表情也是一样的凝重,宙斯知道,作为喝下盖亚之血的龙族,薇尔维特的实力恐怕成长了远不止一倍,如今的她替代盖亚成为了空零之下,盖亚大陆强而有力的守护者,她能看到的东西要比其他人更多。
  守护之龙薇尔维特抬头看了宙斯一眼,旋即叹了一口气:
  “回去吧,冒险者。”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薇尔维特向前走了一步,拍了拍宙斯的马背:
  “离开这个冰冷到要人命的地方,回到家里,回到你们相聚的地方,倒上一杯酒,做些好吃的,享受和朋友或者亲人爱人的温存,快回去吧。”
  宙斯的眼睛陡然瞪大了,从薇尔维特的话语中他意识到了什么,男人跳下了马,看着薇尔维特和伊莱欧,赫拉也下马,就站在宙斯的身后,空气沉默了一阵子,宙斯试探性地问薇尔维特:
  “我们…失败了吗?”
  “嗯。”薇尔维特淡淡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事实:“对不起,我没有我主那么强大的力量能够尽量保护你们的周全,可在邪神碾碎大陆上的一切之前,我会拼上一切阻止它。”
  “那伊莱欧呢?”阿尔忒弥斯在旁边问道:“你…”
  “我会和我的朋友一起。”伊莱欧给出了虽不够正面但意思已经非常明确的回答——两年肩并肩的旅程和对这个世界的热爱,都让伊莱欧选择了陪薇尔维特一起面对那个再无人能挡的邪神,哪怕结局可能只是在一瞬间就灰飞烟灭。
  说话的功夫,盖亚事务所精锐组剩下的几位英雄都靠拢在了伊莱欧和薇尔维特的身边。他们追随宙斯的脚步,在意识到宙斯在与伊莱欧交流之后,马上就走到了宙斯的身边。
  “什么情况?”
  波塞冬凑上前来,下意识的向伊莱欧和薇尔维特提问。至于这两位少女则对视了一眼,好像谁都不忍心直接将盖亚大陆的死刑判决在这里宣读出来。其他精锐组的成员看着这两位身上有着太多神秘色彩的少女,而两个本就不怎么擅长交际的女孩儿则在此刻有些惴惴不安。
  察觉到两位少女的为难之后,宙斯宽慰的哈哈大笑了两声,带着宣布一会儿要去哪里野餐样的轻松语气对自己的伙伴们说道:
  “我们可能要完蛋啦。”
  精锐组的英雄们在听到宙斯的这句话之后,表情顿时都凝重了起来,空气更加压抑了,谁都明白宙斯说的完蛋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时间点,“完蛋”这两个字代表的就是守护神的败北和整个大陆的末日。
  伊莱欧有点不忍地看着这些本该沉浸在劫后余生或是战争胜利的喜悦中的英雄们,包括她自己也绝对不愿意承认空零的败北,可到了这个地步,欺骗自己是愚蠢的行为,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会为此迷茫,因为大陆上好像没有她真正想去的地方,砍掉生命之树后,她对自己所属的精灵族感到于心有愧,如今已经下意识的不再将格兰沃斯当成家。
  万幸薇尔维特这会儿在她身边,她也有了自己的选择,和薇尔维特一起,陪薇尔维特完成盖亚交付的任务,总比漫无目的的乱走,最后不明不白的被死亡找上门来要强得多。
  和薇尔维特在一起的时候,无上之神败北的事实对伊莱欧还没有那么大的打击,可当冒险者们来到身边,并因此而陷入绝望的沉默之后,伊莱欧的心里也突然难受了起来:
  那么强大,那么威严的守护神,怎么可能输掉呢?
  这些勇士们用两年的流血牺牲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那我们之前的努力…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想到这里,伊莱欧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在这个时候,宙斯伸出了他那宽阔的大手拍了拍伊莱欧的肩膀:
  “好了大伙,别愁眉苦脸的了。”
  宙斯的这句话不只是对伊莱欧说的,也是对他这些年来的每一个战友说的,在这至暗的时刻,这个强壮的男人看上去还没有被绝望压垮,即使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深切地感受到了末日的来临,可宙斯依旧是一幅不服输甚至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不相信我们就这么玩完了,就和以前一样不是吗?我们会有回天之术的,振作点。”
  “我欣赏你的这份乐观。”伊莱欧对宙斯惨淡的笑了:“但事到如今…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像我说的那样,享受最后的时光吧。”薇尔维特环视了众人一圈:“不知道卡俄斯世界的邪神到底会以怎样的手段蹂躏这个世界,所以在很有可能的横死面前至少要把想做的事情做完不是吗?”
  雅典娜在一旁漂浮着,随后摇了摇头:“我不想做那个躲起来等死的人。”
  “我也是。”宙斯立刻附和,波塞冬也在一旁点头同意。至于其他的精锐组成员,也都同意了雅典娜的说法,即使是瘸着腿的赫斯提亚也表露出了相当强的反抗意志。看到这一幕的伊莱欧和薇尔维特对视了一眼,守护巨龙苦笑了一声:
  “说得好,但话虽如此,生活总是最大的不是吗…比起继续在这里受冻受苦,好好陪陪家人朋友显然比面对无法战胜的邪神要好得多。”
  “萨索斯确实够厉害…”宙斯回忆起被萨索斯压制时的那份无力,决绝的表情也浮现到了脸上:
  “但如果死亡已经是注定的事情,我还是想让萨索斯知道…盖亚人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打算放弃战斗。”
  “他妈了个巴子,当时我的三叉戟离那个异星教徒的后背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波塞冬懊悔的看向擎天之柱的方向:“那时候要是选择从另一个方向突进去给他一下,这会儿的结局估计就不一样了。”
  “或许更早些…”赫尔墨斯无奈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艾比鲁夫钢匕首:“如果在融天岛我能干净利落的把那家伙杀了,现在也不会有这种麻烦,唉,可惜当时还是被他跑了。”
  盖亚说得对——伊莱欧听着这些勇士们的叙述,在心里想到:过往的一个个小小的事件都有可能成为改变世界的关键要素,命运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此。但现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个地步,就算后悔也只是无用的消磨自己的意志而已,这世界才不会柔情到给每一个人重新来过的机会——
  想到这里,伊莱欧突然感到脑内有一道火花闪过。
  重新来过的机会?伊莱欧愣住了:怎么可能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就在刚刚她不就经历了一场整个世界范围内的奇迹吗?她不是亲眼见证了整个盖亚大陆的时间倒流吗?
  如果还能重新再来一次呢?薇尔维特所掌握的正是玄乎其玄的时间魔法啊,如果真的能让时间倒流呢?
  伊莱欧越想越兴奋,她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她从来都是希望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的战士,所以如果要她穿越回过去的话,她不会选择让萨索斯远离这个世界,而是希望无上之神空零能够将萨索斯击毙在盖亚大陆的土地之上。
  有这个可能吗?有这个可能吗!?
  “作家,我们能再来一次吗?”精灵魔剑士的眸子里闪烁着希望的光彩,她注视着薇尔维特,像是着魔了一样对已经成为守护巨龙的薇尔维特说道:
  “再来一次,只要再来一次的话,无上之神说不定能赢。”
  “小伊莱欧。”薇尔维特看着伊莱欧那双希冀的眸子,用安抚的语气对她说道:“你想从哪里再来一次呢?”
  “从一切开始之前。”伊莱欧看着薇尔维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她兴奋不已,好像抓住了整个大陆的救命稻草:
  “你和我说过吧,你和我说过的吧!”伊莱欧兴奋地攥住了薇尔维特的手:“祂的力量本可以更强,祂能做到的事情本该更多!”
  伊莱欧看着薇尔维特,当年在寂之沙漠边缘的夜晚,与这位龙女的交流如今在伊莱欧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那段对话突然变得非常鲜明,鲜明到在伊莱欧的耳边铮铮作响:
  “祂在诀别之战后的离去为大陆和祂本人带来了什么呢?”那时的伊莱欧问薇尔维特。
  “大陆获得了自由决定眼前一切的权力,至于我主…”薇尔维特叹了口气:“我主则从无上伟大的神坛上稍稍迈下了一层台阶。”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主的力量本来是可以无限变强的,但让祂更强大的最关键要素就是生灵们对祂是神这一点的深信不疑啊。”
  那时的薇尔维特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凭借着她多年侍奉空零而得到的知识向伊莱欧解释了那位无上之神的力量之源。
  “认同祂是神的人,会将这份认同无形地传递给我主,而这份认同则让我主在神的基础上变得圆满,向着众人最初期望的极限不断前进。你忘记我给你讲的故事了吗?我主真正成为盖亚之神就缘起于祂改变天候,为盖亚的所有生灵换来了一场暖冬。”
  现如今,这一切似乎成了能够扭转败局的关键。
  薇尔维特看着伊莱欧,眼中露出了吃惊的表情,她没想到伊莱欧把这些事情记得这么清楚。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们在听了伊莱欧的话之后也露出了希冀的表情,他们都好像抓住了希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伊莱欧的身上,波塞冬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没错,整个大陆的时间刚刚就倒流过一次不是吗?”
  “时间倒流?”身为受到时间魔法影响的人,德墨忒尔对那个魔法完全没有印象,但她听雅典娜说过烛音用溯流施展时间逆转的法术:“刚刚大陆的时间倒流过?我怎么不知道呢?”
  “是的,细节我过一会儿再和你解释。”波塞冬拍着德墨忒尔的肩膀,对伊莱欧激动地说道:“精灵的脑瓜真的很好用啊,我怎么就没能举一反三…”
  “想法很好,但谁又能支付大规模时间倒流的代价呢?”
  薇尔维特冰冷的话语打断了波塞冬热切的发言,空气于是又一次沉默了,伊莱欧愣了愣,问薇尔维特道:
  “作家,代价是什么?”
  “我吸收的龙祖之血让我获得了一些不属于我的知识,时间穿越的魔法我现在确实可以使用,甚至能把单独的个体送到很久很久之前,但是…”薇尔维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思考了一下,随后向伊莱欧简单的解释道:
  “永恒的人才能承受穿越时间的代价,人是被裹挟在时之河流里的沙子啊,若是回到一百年前,哪怕是此刻强壮善战的你们也会回归到从未存在过的状态,能明白吗?以有限生命的凡人之躯想要在时间中穿行,会出现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我刚刚说的只是我能预料到的其中一个情况,大陆上没有真正穿越过时间的人,所以面对的很可能只是一场徒劳的死亡啊。”
  伊莱欧沉默着低下了头:薇尔维特说得那种情况确实非常可怕,在场的所有人中,谁能敌得过时间呢?精灵,这个生命近似永恒的种族说不定可以,在场的精灵只有她和阿尔忒弥斯,可她们两个人都太年轻,又如何能够承受薇尔维特说的那种情况呢?
  她苦苦思索着,思索着,她想到了埃拉蒂亚,如果说有谁能在时间中穿梭,那只有埃拉蒂亚了,她是永恒的精灵,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保证自身的强大、优雅与从容,并且从数千年前就一直存在着。除了埃拉蒂亚之外,她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么悠久的生命。
  永恒,永恒…
  那么…我称得上是永恒吗?
  气氛沉默着,沉默着,随后伊莱欧又抬起了头,看着正准备将所有人都劝离的薇尔维特,她的脸红了,因为想到了那些屈辱不堪的过去,她本不想回忆那些事情,可若是说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只有这永远纯洁的特点了,这个时候,这种一直难以启齿的体质说不定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作家,我…”
  伊莱欧看着薇尔维特,随后不顾羞耻,当着众人的面轻轻地掀开了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了自己的下腹。
  心念一动,两年多以前希伯特为她身体上刻下的永久痕迹便显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圆环,圆环的内部由黑色的龙牙图案填满,这图案本身很小,但在伊莱欧洁白肤色的衬托下却无比鲜明,她没来由地想到了希伯特的印记,想到每一次交媾之后下体那如同时间逆转一样的恢复速度,即使被再残忍的对待也能顷刻间复原的能力,这一切都让伊莱欧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期待:
  “我的身上…有一个被龙族留下的印记。”
  那一刻,伊莱欧明显看到薇尔维特的表情出现变化了:她的表情变得错愕惊讶,眼巴巴地望着伊莱欧下腹的那个图案,愣了好久之后才问伊莱欧:
  “那头龙有名字吗?”薇尔维特惊愕地看着伊莱欧,像是想要确认什么。
  “希伯特,霍桑山谷之王希伯特。”伊莱欧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薇尔维特替伊莱欧将衣摆放下,表情中满是惊讶与感慨:“这个印记的主人是一头非常非常特殊的龙族。”
  “特殊在哪里?”
  一旁的宙斯好奇地问道——盖亚事务所曾经确实接到过消灭魔龙希伯特的委托,可是当时有更要紧的魔兽要处理所以暂时搁置了对希伯特的处置,等到阿波罗去赛特城的时候,霍桑山谷之主已经被伊莱欧和波隆合力斩下了头颅,虽然那魔龙也让伊莱欧吃足了苦头就是了。
  “它是盖亚大陆的背叛者。”薇尔维特简明扼要地解释道:“它在第一次异星战争期间背叛了大陆,为异星军团效力毁灭城市。我主在觉察到这件事之后降下了严厉的惩罚。”
  “它被我主以伟大的权能所封印,离死亡永远都只有一步之遥,一直处在被异星魔法彻底溶解又复生到开始溶解之前的状态。”
  “竟然还有这种事…”
  伊莱欧难以置信地看着薇尔维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大概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诅咒是怎么一回事,也理解了为什么只有希伯特掌握着吸收生命的能力。在旅店与空零邂逅过之后,她和龙族的关系变得非常要好,即使是独自一人面对龙族也会被友善的对待,这让伊莱欧甚至有了一些对希伯特的愧疚之情,但在了解了希伯特的过去之后,这位精灵魔剑士感到了心安。
  而薇尔维特则露出了感慨的表情:
  “没想到它在死后能够将这个诅咒传递给你,或许有些事情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伊莱欧啊,这个诅咒应该让你吃了不少苦,但拜此所赐,你的提案或许真的是可行的。”
  “真的吗?”伊莱欧流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这就开始吧,我愿意去试一试!
  “既然如此,就依照着我主的这个诅咒,为伊莱欧扩大这份永恒的范围吧…现在它还只能作用在你身体的一小部分对吧。”薇尔维特笑着摇了摇头,掏出羽毛笔,在伊莱欧下腹那个咒印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精灵魔剑士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身体里流过,她晕眩了一下,随后又立刻站稳了身子,此时薇尔维特的手已经放了下去。
  守护之龙抬起头,看向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随后笑了笑:“诸位,原谅我突然改变自己的主意,但或许真的还有我们可以做的事情。”
  “我们需要做什么?”宙斯问薇尔维特,后者指了指擎天之柱的方向:
  “我希望诸位向着那座山进发,去山顶,山顶有一座宫殿,无论是见证最终的胜利还是败北,那里都是最合适的地方。”薇尔维特放下了手,随后说道:
  “擎天之柱顶端的宫殿里有一把宝座名为祖龙座…我随后要将伊莱欧送往过去,过去的我主若是足够慈悲愿意将伊莱欧送回,那么一定会将她送到那个位置,因为无论伊莱欧的时间旅行会将世界改变成什么样子,那里也不会在最近发生改变…而如果伊莱欧能成功回来,我希望你们能将她接回山下这个美丽的世界。”
  “但我要说明的一点是…我这份委托中有我的私心,伊莱欧的穿越也有什么都无法改变的可能,或许我只是不愿让她一个人面对邪神,即使如此…你们也愿意去吗?”
  宙斯沉默了一会儿,他看向了赫拉,看向了身后的其他战友——这个时候向着散发危险的源头前进无疑是一件非常愚蠢的决定,萨索斯就在那里,它的行动因为胜利的缘故而将不再有空零的阻挠,这意味着宙斯他们会直接面对异星邪神的可怕力量。宙斯和赫拉早已经是一心同体,这会儿已经准备好了为这个世界,甚至只为伊莱欧一个人再做些什么,哪怕会奔赴向死亡的结局,可其他人呢?
  在枫叶城,赫斯提亚的家人们还在等他们的大小姐回去。阿尔忒弥斯有着精灵族的故土,雅典娜的家人也健在,其余的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牵挂,宙斯不能这么随便就决定他们结局的方向,在这种情况下要号召其他人一起去救未来的伊莱欧吗?哪怕这一次事务所付出的努力很可能毫无意义?
  “等什么呢?”
  就在宙斯犹豫着的时候,波塞冬开口了:
  “出发啊,还愣着干嘛?”
  “那就我们三个人走吧。”宙斯说:“你,我,小赫拉,我们三个人去。”
  “那我们呢?”
  其他人立刻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赫斯提亚,赫尔墨斯,德墨忒尔,雅典娜,阿瑞斯,阿尔忒弥斯,这些从许多年前就与宙斯一起出生入死的精锐们费解地看着宙斯,看上去都已经准备好了在宙斯的带领下出发,这让宙斯有些意外:
  “去的话,很可能白白的送死。”宙斯的声音里有不忍的情绪:“萨索斯的力量你们都见识过了。”
  “我们都知道。”赫斯提亚用力地点了点头:“但我们的职责不就是处理这个大陆的危机吗?如果伊莱欧真的可以改变过去,赶过去的我们说不定也会有能够帮到空零的方法。”
  “是啊。”雅典娜挥舞着手里的骑士长枪:“我们一起面对,大不了死在一起。”
  宙斯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两年没有和事务所的战友们并肩作战,他差点忘记了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辈,男人为自己刚刚的踌躇感到可笑,他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对等待着他号令的战友们说道:
  “会白白送死,也可能被萨索斯用各种手段折磨。已经知道这一点的你们还愿意和我一起再爬一次擎天之柱是吧?”
  在场的精锐组们没有出言回答,他们无言地骑上自己的坐骑,冷风吹过龙脊冻原,空气沉默着,肃杀又压抑。在这份决死的气氛之中,赫拉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她那清冽的声音对其他精锐组喊道:
  “我们从高山到大洋!”
  其他冒险者都是一楞,随后是赫斯提亚率先响应了赫拉:
  “我们从此方到彼方!”
  然后,就像是以前无数次面对绝处逢生的危局时一样,盖亚事务所的精锐们整齐地呼喊出了当年由吟游诗人狄俄尼索斯编写的公会口号:
  “穿越城市,山林,地狱与天堂!”
  “我们不是秩序的建立者。”
  “我们是世界的守望者!”
  “在此铭刻属于我们的传说!”
  “我们是盖亚事务所!!”
  至此,再不需要确认伙伴们的决心了。宙斯用力地点了点头,他把赫拉搂在怀里,调转马头,举起巨剑大喊了一声:
  “走吧,盖亚事务所,看看哪个够快能先到山脚啊!”
  “他妈的,冲冲冲!”波塞冬在身后发出了咆哮的声音纵马跟上,其余冒险者紧随其后,一时间马蹄声连成一片,冒险者们全速前进,很快便只留下了一往无前的背影。薇尔维特看着伊莱欧,眼神中写满了欣慰:
  “盖亚大陆不缺这种能把英勇书写成浪漫的生灵啊…不过小伊莱欧,你也够让我惊讶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脑子还是转得这么快呢。”
  “如果能做到的话,我当然希望这个大陆一直延续下去。”伊莱欧轻抚着霜歌的剑身,想起了薇尔维特刚刚说的话:“我很可能死在过去是吗?”
  “如果运气很糟糕的话,你可能会掉进时间的乱流中,然后被囚禁在另外一个时间线里度过余生。”薇尔维特坦诚地回答:“但如果成功了的话,你应该会出现在许多年前的这个位置,到时候该怎么做就看你了,小伊莱欧,这件事上我没有什么指导性意见可以给你。”
  “好,但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些冒险者去擎天之柱顶上接我呢?”
  “因为我觉得你一定会去找我主,而在盖亚大部分的历史中,我主都在那座山上…因此你会出现在那里,不仅冒险者们一会儿要去那儿,我也会去的。”薇尔维特笑了笑:“虽然听起来轻描淡写,但这次时间传送对于整个大陆来说都会是一场豪赌,不确定的情况实在太多,我们都去的话,也能避免时间穿越的后续发生一些本来可以避免的意外。伊莱欧啊,我希望你能活下来,也希望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朋友。”伊莱欧说完之后轻轻握了一下薇尔维特的手。
  “我不确定会把你送到多久之前…尽量超过一千年吧,祖龙纪元的时候我主的情绪不够稳定,再往前又是第一次异星之战,你这把剑是艾比鲁夫钢的,我也给它加持上了咒印,带着它倒是也能保护你…还好有希伯特的咒印,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保护你,至少你不用赤身裸体的回到过去就挺好的。”
  守护巨龙细密的说了一通之后便不再言语了,身上的金色光芒开始流转,随后那些光芒变得越来越耀眼,光芒中,薇尔维特的身体变得模糊不清,伊莱欧紧张地攥紧霜歌,耳边薇尔维特的声音依旧在不断嘱咐着这位即将完成全大陆从未有人实施过的壮举的精灵:
  “没人真正穿越过时间,也没人使用过这种法术,我只能基于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和对时间魔法的粗浅掌握来试着完成这个操作,伊莱欧啊,我不清楚你具体会出现在哪段时间里,事实上也本不想用这种冒险的法术,但你的精神鼓舞了我,至少我们有可以抓住的希望,所以我也下定了试一试的决心。”
  黄金巨龙身上的龙鳞变得越来越明显,她身上的魔法正在超负荷的运行,在伊莱欧惊讶的目光中,已经接受盖亚龙血的薇尔维特正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她在吐血,身体也在止不住的打颤,但魔法的光芒一直没有熄灭,反而越来越强大,光芒中,她对伊莱欧说道:
  “你心里一定有很多想对我主说的话,也有想要帮祂打破与生灵间隔阂的意愿,到了过去以后,你就遵照着内心的选择去行动,无论最后结局如何,都要做到不留遗憾。祝你好运,伊莱欧。”
  “我知道了。”伊莱欧咬紧了嘴唇,有点不忍地看着好像在和什么无形力量对抗的薇尔维特:“辛苦你了,作家。”
  “闲话休提,去吧,伊莱欧!”薇尔维特身体上的光芒绽放到了极限,最终到了连伊莱欧都被那些金光给吞没的程度。光芒在闪耀到几乎照亮天空的程度之后化为了虚无,而魔剑士伊莱欧的影子也再无法在此刻的龙脊冻原上寻得。
  等到光芒散尽,薇尔维特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又顺势趴了下去。
  “哈啊…”在确认这里已经没有伊莱欧的影子之后,薇尔维特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无论是成是败,伊莱欧啊…希望你能活着回来。”
  巨龙的眼睛随后便闭上了。一阵风吹过,少女那小小的躯体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土地上,她太累了,累到直接睡去,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再把她唤醒。
  极北之地艾斯兰德·冰带区·擎天之柱顶端·创世之宫·祖龙座
  “咿啊啊啊啊!!太…太用力了呜…孤的身体真的已经…”
  痛苦的呼喊回荡在祖龙座的上空,这里依旧如一切伊始之前一般平静,只有在那王座上的少女的声音如此痛苦,痛苦到好像恨不得立刻死去以获得解脱。
  异星邪神萨索斯不断摇晃着空零的身体,让少女以下体含住自己的肉棒并奉上黏膜与黏膜摩擦的刺激,就好像空零只不过是任凭它摆弄的泄欲工具。对于萨索斯来说,将空零的身体摇晃得越激烈,它获得的快感就越是销魂蚀骨。
  可对于空零来说,这种折磨却让她痛不欲生——萨索斯的那根阳具是如此的坚硬和硕大,硕大到在抽送的过程中不断帮助空零强化着“自己是女性”的这一理念:阴道的感觉在万年来第一次变得如此清晰,因为那条窄道正在被一次次地剐蹭蹂躏,肉棒对膣穴的摩擦,就好像是要将空零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削下一般。
  “嘎啊啊!!要裂开…要坏了…孤的身体…”
  萨索斯的抽插是那么的快,快到空零还来不及为上一次的疼痛发出悲鸣,下一次的疼痛就已经攥住了她的大脑。护星之龙的声音美妙动听,可在这种剧痛不断侵袭的情况下也无法避免声音逐渐失去原本清冷味道的结局。曾经的空零有多么美丽神圣,现在被凌辱时的空零就有多么狼狈凄惨。
  萨索斯以雄性的生殖工具无情地碾压着这位少女曾经那为人敬仰的一切,不止蹂躏着那奇迹一般的少女嫩穴,还凌辱着少女的意志与精神,矜贵与高傲。
  那根在身体里施加痛苦的阳具是如此的炽热,炽热到空零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内部已经被烧焦的错觉。强大的疼痛加上肉棒的高温,都让空零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哪怕再轻微的身体前倾或是后仰,也会导致下体肉棒戳刺角度的不同而产生更加刺骨的痛苦。萨索斯将空零的处女夺走,这不仅仅是玷污神之纯洁的过程,也是将性交的概念彻底写入空零意识的过程,在这场暴力的蹂躏中,少女知晓了这世上存在这种复杂又羞耻的疼痛,而这份疼痛来自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交媾。
  “慢点!慢点啊啊啊!咕…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吧!为什么还要…哈啊啊…这么急切的…开掘孤的身体呜…坏掉…里面要坏掉了啊!”
  萨索斯动作的暴虐让空零痛苦且迷茫,她不理解为什么邪神的动作会如此癫狂粗暴,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许她做过多的思考。她的翅膀被触手束缚着,不再能够扇动,她的身体被萨索斯的触手来回抚摸,自己则跪坐在萨索斯的肉棒之上,被抓着腰,被迫上下摇晃身体以取悦雄性的性器,虽然从姿势来看这场交媾更像是爱人之间的淫乱亲昵,可空零脸上屈辱的泪水和痛苦的表情都证明了这场交媾是完全违背少女意愿的凌辱。
  萨索斯一言不发的重复着征伐的过程,感受着空零阴道带来的完美体验不想分神,在摇晃空零身体的同时,它的腰也会迎着被迫下落的空零用力地向上一挺。所以少女的子宫也就不可避免地遭受更蛮横的撞击。空零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腹部内侧那虽无用但对生灵来说神圣无比的器官在遭受撞击的时候发出咚咚的响声。
  明明是并不承担孕育职能的部位,在被如此凶残撞击的时候也让空零害怕它被弄坏,若不是双手被触手高高吊起,她应该会用双手撑着邪神的肚子以减轻受到的冲击,可现在的她只能对这份可怕的撞击照单全收,无法体验性快感的她注定只能在这场蹂躏中被不断折磨,用疼痛的方式为自己的软弱赎罪。
  “呜…哈啊…慢一点…孤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呜嘤!!真的会…会坏掉的啊!子宫已经…已经快被撞开了,别再…别再这么责难子宫了呜…”
  凌辱中,空零将自己身体的少女感展示到了极致,在遭受凌虐的时候这具身体是有着让人恨不得再多使一分力来将其蹂躏的娇弱气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摇晃,只能感觉到疼痛犁遍她的身体,在反复的强烈撞击中,少女膣内的鲜血流出,随后在撞击中化作飞溅的血珠。鲜血染红了空零的股间,也染红了萨索斯的胯部,在空零那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凄艳。
  萨索斯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当空零已经在因为这种过快的撞击而控制不住地疯狂摇头的时候,邪神的蹂躏终于暂时停息,空零的身体停止了摇晃。
  “哈啊…呜呜呜呜…咕…好疼…好疼啊…下面好疼…”
  逐渐平稳的恸哭声中,空零的身体被萨索斯暂时放开了,现如今她跪坐在萨索斯的身体上,两人的生殖器连接在一起,空零那漂亮到让人过目不忘的阴户被萨索斯那根丑陋到同样让人难以忘怀的巨物撑开,很难想象这是交媾时的下体会扩张到的大小。沿着那根插入少女娇小身体的巨大肉棍清楚地看到阴部前庭的粉嫩膣肉,原本看上去紧窄到密不透风的阴道口如今正艰难地含着萨索斯胯下的巨物,透过破瓜之血可以看到原本粉嫩的膣肉已经被撑到发白,看上去好像已经到了能够扩张的极限。
  对于不会感觉到性刺激的空零来说,这种责罚太难熬了。她搞不清刚刚的时间过去了多久,像是只过了一秒钟般短暂,却又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样漫长,除了萨索斯那狰狞笑着的脸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也感受不到任何除了剧痛之外的感觉。萨索斯的阳具在过去的时间里不知疲倦地鞭挞着她那一万年来首次迎接闯入者的幼嫩膣道,每抽插一次,都会疼得空零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了,她的身体在过去的一万年里只在驱逐神明的那场战斗中受到过伤害,而那也是千年前的事情了。疼痛对于她来说一件过于陌生的事情,但如今她承受的疼痛实在是过量了。
  每一次被萨索斯抓着腰上下晃动的时候,干涩的膣壁就会被拧卷着里外拉扯,已经出现裂痕的阴道被过分粗大的阳具不停撞击,这样的伤害换做平常人的话可能早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死。但即使是剥除了神力的空零在体质上也与普通人有着天差地别,她的身体不至于被这种蹂躏摧毁,可似乎也坚持不了太久。
  等到那蛮横的强暴终于停歇之后,空零无力地用手撑着萨索斯的下腹,就好像是忘记了自己有多么憎恨这个邪神,也忘记了这个邪神究竟把自己折磨到了什么程度,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与萨索斯交合的地方,不相信明明只是性交自己居然会流出那么多的血。可身体里那不间断的剧痛却提醒着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她在受伤,在流血,在从内部被撕开,这样的过程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即使现在那根巨物没有在动,那巨大的阳物也还是在不断剜拧着自己的膣肉,上面的凸起也还是在死死地刮着自己内里的伤口。
  这就是对孤败北的惩罚吗…
  空零的上半身前倾,弓着背撑着萨索斯那坚硬的身体,而此刻的萨索斯则乐不可支,它用手抚摸着护星之龙那光溜溜的脊背,享受着空零那奇迹一般膣穴的紧夹。一般来讲这种完全没有湿润的小穴根本不可能为双方带来任何可能的快感,可空零就是有着这么完美的身体,她超越了所有人的认知,即使完全没有湿润,内里的柔软和细腻也不会对肉棒造成太大的伤害,虽然进入的过程极其艰难,但只要成功进入到最里面,感受到的绝对是深入到骨髓中的舒适。
  而在里面有着棉花糖一样的柔软的前提下,包裹和熨帖的感觉却又分毫不差,萨索斯的肉棒被紧紧箍住,刺激的感觉也尽善尽美——舒适和刺激事实上并不是可以在少女身体中兼顾的体验,但空零的内里却偏偏能够将这两个特点同时施加给粗鲁的闯入者。少女无时无刻不在抗拒这根巨物的闯入,可这种抗拒却让整个小穴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吸力,仿佛要将萨索斯的精液从精巢中全部给吸吮出来一样,那种紧窄侍奉的感觉让萨索斯更觉奇妙无比,再加上侵犯这种高贵存在带来的成就感,险些让萨索斯在晃动了空零的身体没多久之后就在空零体内射出。
  甚至即使抛却空零那举世无双的高贵身份,这女孩儿的美也足以让世人惊叹。
  而玷污这份美的快感,在此刻远胜过大千世界上的任何快乐。
  少女忍耐痛苦的表情,永远都这么撩人欲火。她落着泪,咬着自己的下唇,娇小的身体时不时地发抖,想要抬起身子逃离这根给她带来万种痛苦的肉棒,可哪怕只是移动一点点都会因为陡然增强的痛感而放弃逃离的打算。她额头的汗水,嘴角那还未完全干涸的涎液,以及满面的泪水,对与萨索斯来说,都是对她美丽的最好妆点。
  “更有被蹂躏成破布的价值了。”
  萨索斯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空零的脸蛋,只是空零这会儿依旧对萨索斯充满彻骨的憎恨,怎么可能任凭萨索斯像是爱抚宠物一样抚摸她呢?空零对着萨索斯伸来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大概是因为愤怒的缘故,空零这一下咬得非常用力,但当牙齿与萨索斯手指的皮肤接触时,牙床上传来的钝痛却让少女的眼泪被震碎后飞溅而出。
  萨索斯的皮肤是那么坚硬,空零的牙齿似乎没有一点能够咬穿这邪神防御的可能性。这让空零非常遗憾且沮丧,萨索斯没有急于将手放开,反而又向着空零的口腔深处伸了去:
  “你们盖亚人有很多都喜欢养宠物吧。”萨索斯饶有兴味地看着空零:“在驯养宠物期间会被宠物攻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要让宠物记住自己做了错事。”
  这话说完,萨索斯用手指在空零的口腔里轻轻拨弄了一圈,在空零愤怒的呜咽声中将手指拔出,然后又把手放在了空零纤细的腰肢上:
  “你比那些阿猫阿狗要聪明得多,应该很快就会记住吧。”
  “邪神!”空零愤怒地在萨索斯的胸口处捶出了毫无力量的一拳,随后就被下体的剧痛给疼得一哆嗦:“孤的肉体…确实已经被你弄脏了…但你这邪神休要得寸进尺…啊呜!!”
  空零的话还没说完,萨索斯就将空零给抓了起来——它两只手掐着空零那纤细的腰肢,将空零毫不费力地拎在半空中,体位的变化让下半身的那根肉棒又给空零带去了全新的疼痛,让空零的惨叫打断了她对自己尊严的维护。
  少女的长发被重力所牵引,如同瀑布一样流泻向地面,而在萨索斯的脚边,那个在此前被萨索斯放过的魔族少年就在那里无力地坐着。
  萨索斯看了那个魔族少年一眼,轻蔑地笑了一下:盖亚人都和他们的守护神一样懦弱,只不过是看了几具同伴的尸体就吓到不会走路了。但是这小子又有点不一样,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交媾的位置和护星之龙袒露的双乳,胯下那未成熟的生殖器官也硬了起来——这就证明这个盖亚幼崽天赋异禀,即使在那么恐惧的情况下也能对眼前的场景产生性欲。
  说不定可以加以利用和取乐呢?
  萨索斯的心里有了邪恶的计划,但那些计划要等到它先尽情享用过空零的躯体之后再做商量了,它站起之后转了个身,让空零将脸对着她这么多年里一直在坐的祖龙座,萨索斯的身材对于空零来说太高了,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空零的双手根本碰不到祖龙座的扶手,悬空的感觉让这位守护神少女大为惊慌,因为她在此前一直可以做到凭空站立或是走动,如今身体不受控制悬空的慌乱感对她来说也十分强烈。
  “把孤放下来…呜啊!把孤放下…”
  无上之神可怜兮兮地挣扎着,而萨索斯看着空零那凄惨又害怕的脸蛋也是兴致高昂,它将空零的身体向前送,直到空零的手能向后碰到祖龙座的椅背为止。而此刻慌张的护星之龙自然希望有什么东西能作为自己身体的支撑,她的双手努力向后伸展,撑着椅背,屁股却高高撅着,两条腿离地甚至比之前更远了。这种姿势下的她感受到的被蹂躏的屈辱要远胜于自己坐在萨索斯身上的时候。
  眼前的视野,无论是左边苍白的天空还是右侧蔚蓝的天空,因为疼痛和泪水的原因而变得模糊不清,少女的纤腰被萨索斯捏着,手指压迫得内脏也在发痛,在小穴中肆虐撑胀的肉棒这会儿简直成了一根支柱,无上之神的身体这会儿完全被萨索斯握在半空,只能用手臂撑着身体,这样子甚至比刚才更像一个只能供萨索斯发泄性欲的,会活动的玩具。
  两条长腿在半空中努力地尝试夹紧,可肉棒依旧插在身体里,即使空零把腿夹得再紧也阻止不了萨索斯的动作。并拢双腿的动作让她那两条黑丝长腿的线条更加让人窒息,而那屈辱流泪的双眼也更是让萨索斯控制不住——这姿势能将少女后背的肌肉与骨骼尽收眼底,能看到她的身体为疼痛而微微扭动,看到她的头发垂落到祖龙座上,侧过煞白的脸蛋,只用一只疼到不停眯起的泪眼盯着萨索斯。
  这场景真是太让人浴火沸腾了。
  萨索斯凝视着空零那张依旧写满了不屈的脸蛋,看着她眼神里那刻骨铭心的恨意和痛苦以及其下压抑着的恐惧,这一切都让邪神异常满意,它的肉棒依旧在适应空零那过分舒适的小穴,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肉棒的移动会让空零惨叫着缩紧膣穴,相应的,萨索斯的肉棒也会因为感受到过于强烈的刺激而在射精的边缘徘徊,即使是邪神萨索斯这样的存在,也会忍不住为少女小穴内里的奇迹感触而轻轻叹气。
  “你的里面非常舒服。”萨索斯握住少女腰腹的大拇指用力向下一按,空零小腹上肉棒的痕迹顿时就变得更加明显,而空零的两条腿也顿时在夹紧的同时乱蹬了起来:
  “不要捏孤的肚子…噶啊啊…呼呜呜呜…”
  “你的身体,比起管理和保护这个世界,更适合被用来做泄欲的工具。这一点过去没有人告诉过你,现在我来告诉你。”萨索斯完全没有理会空零痛苦的抗议,它轻轻地抽动了一下肉棒,而这几乎立刻让空零发出了崩溃的痛呼,没有快感的交媾,巨物的扩张,这一切都让护星之龙遭遇的凌辱成了一场酷刑。
  “你…胡说…”
  空零努力用手撑着椅背以保证自己的身体不至于直接沿着腰肢翻折起来,萨索斯粗鲁的责难中,她眼睛里的泪水越积越多,这种羞辱她从未听过,如今自然是承受不了:“孤是回应求救呼声…来到这个世界的…神…孤才不是…”
  “但是你那下流的小穴现在吸着我的肉棒不让我离开。”萨索斯作势将肉棒拔出体外,刚要完全拔出的时候就又一次狠狠地用龟头撞上了空零的子宫,在空零的惨叫声中,萨索斯的揶揄声如此的清晰:
  “你看啊,每一次我想要拔出去的时候你的下面就会依依不舍的把我吸回去。”
  被萨索斯野蛮撞击着阴道最深处的空零这会儿已经痛到泣不成声,她的头一次次地撞击在祖龙座的椅背上,每一次萨索斯那粗大的肉棒翻掏她的小穴都会让她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嚎,萨索斯以疼痛碾碎了盖亚大陆昔日守护神的尊严,可即使如此空零也没有这么轻易地认输,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在惨叫之余回嘴道:
  “别…别胡说八道了…把你恶心的幻想…呜啊!强加到孤的身上…哈啊…就那么舒服吗…”
  “我在陈述事实。”
  萨索斯无所谓地说着,继续强暴着空零那奇迹般的身体,一次次地撞击中,萨索斯的肉棒享受的极上刺激让它又一次来到了射精的边缘。但它还没享受够空零那完美的躯体,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萨索斯胯下的少女依旧有澎湃的体力以应对这无边无际的凌辱,这让萨索斯非常满意,它无所谓地将空零从它的肉棒上放下,空零的小穴这会儿看着凄惨无比,那完美白皙的阴唇染上了红肿的痕迹,鲜血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那场景看上去已经达到了恐怖的范畴,整个强奸的过程这么漫长,空零的身体没能分泌出一点用以保护膣穴的爱液,这让空零感受到的折磨超过了之前大陆上每一个受难的美少女。萨索斯将空零扔到了祖龙座上,空零无力地瘫软在上面,呼吸粗重,抽泣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
  “哈啊…啊啊啊…孤的身体…已经…已经…”
  说到这里,空零闭上了嘴巴。至于她是想表达自己已经快要被粗鲁的凌辱给玩坏了还是想表达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则无人知晓,萨索斯对此不在意,它抓住空零的纤腰,粗暴地将空零的身体翻转了过去。即使是没有遭遇凌辱的情况下空零也没有办法反抗身为邪神的萨索斯,这会儿更是对萨索斯的摆弄无计可施,她趴在自己的座位上,双膝跪地,可体格差让萨索斯没办法以这种姿态插入空零的身体,于是萨索斯抓住了空零的头发,将少女娇小纤弱的身体用力地提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
  头发被用力拉扯的疼痛让少女发出了声声痛苦的哀嚎,萨索斯将空零的身体整个放在了祖龙座上,让空零的手扶着祖龙座,双膝跪在座位上。于是少女的翘臀便微微抬起,露出那被黑丝掩映的完美臀部,自下腹到尾椎的丝料已然被毁,空零的下体这会儿完全是以不设防的姿态呈现在萨索斯的面前。
  当萨索斯的阳具顶在空零那被鲜血脏污的阴户上时,少女发出了一声与被扼住喉咙无异的短促尖叫:
  “为什么…还没结束…?”
  “你这种下贱的身体,玩多久都不会腻啊!”
  萨索斯搂住空零的纤腰,用力向前一挺身。那根硕大无朋的雄性器就再次捅开了空零那凄惨的狭穴,伤痕累累的膣道又一次被巨物填满,空零的惨叫声立刻又回荡在了祖龙座的上空。萨索斯抓着空零的腰,大开大合地撞击着空零软弹的臀部,而这会儿的空零则维持着跪在祖龙座上,上半身整个贴着椅背的姿势迎接强暴,一次次的撞击几乎要把她的腰给拗断了,她痛得说不出话,而萨索斯却又升起了羞辱的欲望:
  “早就说过了你这种懦弱的神会溺毙在自己的体液里,感觉如何?下贱的母龙?”
  “咕…啊啊!哈啊呜呜呜…慢…咕哼…咿咿咿!”
  “真该让你守护的盖亚蝼蚁们看看你这不堪的样子啊,要是让全大陆的人轮流强奸你一次你会怎样呢?我们试一试吧?”
  “你敢!!”
  那一刻空零又一次感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她愤恨地转过头去,她身为龙的力量还剩下一点点,酝酿一次龙息攻击依旧在空零的能力范围之内,她那噙满泪花的眸子愤恨地瞪着萨索斯,拼上所有的力气尝试凝聚力量攻击那个邪神,而萨索斯则毫不在意地用力撞击了一下空零的子宫,少女在发出一声咳嗽一般的哀嚎之后立刻消散了所有反抗的力量,至于在身后一直施加着凌辱的邪神,则一把抓住了空零头顶那闪烁着淡淡光芒的黑色龙角:
  “是这蜥蜴的身份给了你向我龇牙的勇气吗?”
  萨索斯狞笑着握住空零的角,将空零的身体用力向后拉着,空零本以为自己的身体会被萨索斯拉向它那让人作呕的胸膛,但此后她惊讶地发现萨索斯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向后发力,它在扭动着手腕,至于几根触手也猛击上了她的后背,让她依旧保持在上半身贴着祖龙座靠背的姿势无法动弹。
  臀部被不断撞击,上半身被死死按住的同时,空零察觉到与自己头骨相连的龙角根部,爆发出了一阵让她大脑都感到麻痹的剧痛。
  “你干什么!”
  被可能的事实给吓得魂不附体,空零惊愕地对萨索斯发出了吼声,这吼声中有多少的恐惧恐怕只有空零自己心里清楚。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遭遇这样的对待,在被萨索斯击败之后她不是没有想过会被强奸的可能,可万年来一直作为自己标志的那对龙角居然也会成为摧残的目标,这让空零始料未及,她发出凄厉的哭喊,奋力地摇晃脑袋想要甩脱萨索斯的双手,可萨索斯的那两只手稳得像是铁钳——
  少女的螓首被拽到后仰,来自头顶的那种剧痛愈演愈烈,与之相伴随的就是来自下体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萨索斯依旧在不断地撞击着空零的小穴,就好像要彻底改变空零小穴的形状一样不知疲倦,很快空零的臀部就已经被撞击到发红,撞肉的声音不断回荡着,柔软的膣壁对萨索斯肉棒的侍奉已经来到了让邪神再也无法忍耐的程度,射精的欲望高涨,邪神狞笑着看向空零,调动起自己身体里那无所不能的神权来。
  当空零失去权能之后,萨索斯对于空零能够实现如同对其他凡俗盖亚生灵一样的支配。萨索斯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蹂躏这纯洁又美丽的神明。
  之前一直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没有对空零的角做出最终的处刑,如今射精已经来到了边缘,萨索斯也决定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道了,它的撞击速度来到了新高,对空零双角蹂躏的力道也逐渐增强。被蹂躏着的空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头顶那对黑色龙角已经到了极限,她听到了一声微不可查的断裂声,角连着空零的骨骼,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到脑海之中,那一刻空零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接下我的精液吧!”
  萨索斯咆哮着,抽插的速度在来到顶点,将空零的身体撞到如同癫狂一般乱晃,声音也如痴如傻一般没有任何逻辑的时候,用力将少女的双角向后一拽。
  空零的身体被拽向萨索斯宽阔的胸膛,但这个过程只进行了一半,当空零那趴在椅背的上半身被拉起来的时候,她头顶的那对龙角也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份暴力,直接断成了两截。
  “噶啊——”
  空零首先感觉到的是剧痛,随后身体又因为失去了向后被拉扯的力而向着祖龙座倾倒而去。当空零的双手刚刚无力地贴上祖龙座的椅背时,萨索斯的精液喷涌而出。
  邪神调整了身体的状态,它的身体变得极其炽热,此刻射出的精液恐怕能够和一盆滚烫的开水相提并论。过热的白浊黏液直接泼洒在空零小穴的尽头,与子宫口的黏膜相互接触,立刻就烫伤了这位娇弱的神明,激痛之下,少女的身体又一次紧绷着立起:
  “咿咿咿咿咿!!!!”
  极大的痛苦让空零的瞳孔骤然缩紧,她咬着牙齿,发出不堪的悲鸣,在这一声声的悲鸣中,空零必须要同时接受两个事实:
  她的身体被萨索斯射入了邪神的精液。
  她的双角被萨索斯野蛮又残忍地掰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不敢相信眼前情况的空零绝望地用手触碰着那已经断掉的双角,断裂的部分很光滑,光滑到让空零心碎。她痛苦的捂住自己那仅剩一小截的断角,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哭嚎,已经断掉的角不会再痛,真正痛的是下体和心脏: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悲伤之下,空零什么都说不出。
  而萨索斯则心满意足地将它的阳具拔出,看着冒泡的精液从空零的小穴里混着大量猩红的血丝汩汩流出,看着空零那赤裸的脊背,看着空零那跪着的双腿,这一切都让它施虐的欲望更加强盛。
  捡起空零的两根断角,邪神毫不留情地将那两根角刺进了空零那翘挺的臀部之中。坚硬的龙角在少女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了那紧闭的肛门之中——即使从没有被使用的机会,作为无上之神的空零也依旧有着肛门的存在,此时这相对无用的器官成了萨索斯蹂躏空零的手段之一。
  “咕啊啊啊啊啊!!”
  护星之龙立刻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肠道的存在,可怕的痛苦混着被侵犯身体每个角落的屈辱鞭挞这位少女的大脑,跪趴在祖龙座上的少女猛烈摇晃头颅,却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自己被彻底凌辱的现状。
  “被自己的角插进去的感觉怎么样?”萨索斯一边邪笑着一边重新提起了又一次充血的阳具,他的手指将空零的角用力向最深处按去,肉棒也有一次贯穿了少女的小穴。悲鸣中,空零的唾液与泪水悉数流淌在自己曾经端坐的座位上,邪神的肉棒碾压着她身为少女的矜持,萨索斯有一次扶着空零的腰开始了抽插。
  而在萨索斯身后窜出的触手也同时加入了对空零的玩弄之中,在萨索斯体内伸出的触手有粗有细,都带着萨索斯那统御万物的权能,轻而易举地穿过了少女的皮肤,缠绕住了空零的内脏,与此同时,萨索斯更是抓住了在空零腰部延伸出的龙尾,只需要稍微调动一些权能,便足以改变这个少女的身体状态。
  炽热的感觉沿着尾巴上升,潜入身体的触手牢牢缠绕住空零的心脏与双肺,被邪神粗鲁撞击着的空零顿时感觉到自己体温的上升,体温上升伴随着心跳的加快,心跳的加快则让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在这个基础上,少女的肺部与心脏被触手牢牢缠住,这就让呼吸变得极不顺畅。
  在这种对内脏的玩弄中,空零感受到眼前的光景变得虚幻,头昏脑胀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依旧在被萨索斯不住抽插着,邪神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被邪神以肉棒搅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是一塌糊涂的状态,可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被萨索斯放过,肉棒一直在身体里捣凿的痛楚时而真切时而飘忽,加上内脏被触手玩弄的痛苦,让她不住缩紧身体,而只要缩进身体,肛穴中自己双角的存在感就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显。
  “哈啊…呃呜呜呜…你这变态的…邪神…孤的内脏要…咿呜呜呜!!”
  萨索斯将她的角推到了下腹的位置,甚至萨索斯的动作再激烈一些还能看到那对儿角的轮廓。在身体被这样对待的情况下,空零不得不学习普通的生灵一样绷紧腹部乃至更里面的肌肉,好能将那两根龙角从腹内排出。
  而这样用力催动体内肌肉带给萨索斯的则是绝对的快感,它那硕大无朋的阳具被空零那完美膣肉给卷缠得更紧,少女膣内奇妙的构造让萨索斯肉棒的每一寸皮肤都享受到了奇妙的吮吸与按摩,即使内里根本没有湿润,抽插起来的感触也极其完美,并没有让它那粗壮的巨物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适。
  激烈的刺激让邪神感受到了作为神很难品尝到的官能刺激,萨索斯的每一次抽插都饱含这个邪神权能的展现,即使是再大开大合的撞击对于它来说都毫不费力,撞击着少女小穴的邪神简直就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好像恨不得将阴道从空零的双腿间都给扯出来。看着内里被搅拌成泡沫的精液被自己的肉棒带出又塞入,看着那原本粉嫩的膣穴被摩擦到变成红色,邪神的动作愈发狂野,这一刻它甚至也不是邪神,只是一个享受着稀世珍宝的雄性,在执行着蹂躏奢华肉体的本能。
  “来啊,像是个可悲的凡俗生命一样排泄出来吧!像是个无能的凡人一样便溺!”
  撞击着空零穴内的萨索斯带着胜利者的豪情万丈对少女的身体施以欲望上的蹂躏,邪神大吼着,随后便将自己的舌头伸出,那舌头亦如触手一般灵活的伸长,最终缠绕在了少女纤细的脚腕之上,萨索斯能感受到逆鳞的存在,即使空零的逆鳞并不如凡俗的龙族一样是致命的弱点,可对于邪神来说那里的口味依旧不俗,邪神一边奋力抽插着,一边以舌尖不断舔舐少女那块鳞片。在品味过鳞片之后,舌尖又在少女的足底不断游弋,品味着在黑丝包裹下那足掌的纤软,即使隔着丝袜也能感觉到少女脚底的细腻,万年来未曾沾染尘埃的玲珑美足如今染上的是邪神那令人厌恶的唾液,这感觉让被侵犯的空零极度不适。
  “咕…恶心…脚那种肮脏的部位…哈啊…居然要用舌头…”
  “你身体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供我发泄的玩具而已啊!”
  邪神一边咆哮着,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而空零只能在这样的过程中悲鸣着,哀嚎着,她的身体被撞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身体内部被不断肆虐的感觉混着头晕与内脏被玩弄的感觉让她叫苦不迭。直到萨索斯再度将精液泼洒在她身体内时,她感受到的痛苦也达到了顶峰,为了逃避角在腹内的痛苦感觉,她全力绷紧自己的身体,萨索斯的精液在她的阴道尽头射入,与此同时,她那对黑色的角则从那粉嫩的肛门中喷射而出,撞在萨索斯的身上后又掉落在地。
  “哈啊…呃呜…哈啊…哈啊…够…够了吗…”
  在空零凄婉的呻吟声中,邪神将阳具从少女那奇迹般的小穴拔出,低头俯视着因为没有肉棒支撑而瘫趴在祖龙座上的少女,心中沸腾的成就感让它获得了许久都未曾有过的成就感。
  被蹂躏到这种地步的无上之神此刻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小孩子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凄惨,两条长腿跪在地上,时不时会颤抖一下,而那曼妙躯体上的伤痕,股间的精液和血液与微微张开的菊穴,头顶断掉的角,都在无声地展示着这脆弱身体在过去遭受到的暴力,可即使如此,萨索斯仍嫌不够,它抓住空零的头发,将空零的身体向远处一抛——
  “呃呜!!”
  少女悲鸣着摔在了祖龙座的台阶下,摔在了被萨索斯召唤来的那个魔族少年的身边,倒在地上之后便再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盖亚人。”
  萨索斯看向那个魔族少年——从盖亚人的标准来看也算不上什么俊俏的小子,他有些尖嘴猴腮,短发,额头正中央有一根斜向上长的角,看着就是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皮肤也有点黑,这会儿正看着被扔到他身边的空零,眼睛一点都不肯移开,在听到萨索斯的话之后才忙不迭地抬起头。
  “你叫什么名字?”萨索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盖亚少年——即使刚刚的性交那么残酷,这个盖亚人的裆部也鼓起了帐篷,这是有了性冲动的证明,萨索斯觉得这个盖亚人不简单,至少在内心里也住着一头野兽。
  “我叫莱恩…”
  魔族少年有点不敢看萨索斯,萨索斯强大到哪怕只是站着不动,都能以自身的威压给注视它的凡人带去莫大的折磨,这会儿这个普通的魔族少年只觉得心脏跳得飞快,恐惧让他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好的,莱恩,莱恩。”萨索斯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了空零的身旁,白发的少女岣嵝着身体,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费力地遮住自己那依旧在不断流出精液和血液的阴户,因为屈辱和痛苦而不住哭泣,只不过她哭泣的声音非常小,就好像害怕再挑拨起萨索斯的欲望一样。
  蜷缩在地上的少女就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似的哭泣着、喘息着,她的翅膀和尾巴都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只是装饰品。她不懂得性欲是什么,自然也不明白自己这娇喘微微,凄婉柔弱的样子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苦难。
  “强奸她。”萨索斯用力踢了一脚空零的肚子,少女的身体被迫翻了过来,虽然还是蜷缩着的样子,但那白嫩的胸脯和粉色的乳头已经展露在了那个名为莱恩的魔族面前。
  “强奸…?”莱恩年纪还小,不懂得这个听起来有点怪异的词汇背后藏着的是怎样的淫邪和残忍。而与这份纯真相对的,莱恩下体的壮观勃起却展露着这个魔族少年真实的心意。
  “裤子脱下来,把你下半身正硬着的那玩意儿,塞进这个女孩儿下半身的那个缝里。”萨索斯像是以前引导异星教徒一样耐心,身体中的触手缠住了空零的脚腕,强迫少女将双腿分开,露出了红肿且不断流出肮脏精液的阴户,与此同时,邪神的声音听上去又像是以前与茵可萨丝或是卢修斯交流时一样和蔼:“就像我刚才做的一样。”
  “不要…”在地上瘫软着的空零听到萨索斯的话之后顿时涕泪恒流的摇了摇头,她看着正打量自己的莱恩,努力地抬起手想要制止这个少年,声音听上去像是在哀求:“小莱恩…别听它的…”
  “你不想吗?”萨索斯露出了微笑:“刚才她发出的惨叫声你很喜欢吧?不想由你自己亲手让她发出那种声音吗?”
  邪神的低语有着和埃拉蒂亚语言一样的效能,潜移默化地主导着魔族少年的意志,这位名为莱恩的少女呆愣地盯着空零那完美的身体,即使是这么小年纪的孩子,也有了基本的审美,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儿比村口的玛丽安娜漂亮,比市里卖花的小女孩儿漂亮,甚至比…魔王大人还漂亮。
  孩子不懂征服欲的内涵,可与美丽的雌性交媾却是每一个雄性生物的本能,此时此刻,想要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在自己身下悲鸣的冲动却在他的内心一次次地鼓噪,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他颤抖着走到空零的身体旁,空零的身体娇小,可即使如此她也比莱恩要高挑许多,看着一步步接近的莱恩,空零的声音变得惊恐又难以置信:
  “不要…不要啊莱恩…孤是保护你们的人…不可以…好莱恩…这…这种事情和喜欢的人才能做…”
  绞尽脑汁想出的劝告完全没有被这个孩子听进去。莱恩走近空零,与此同时脱下了裤子,露出的那根阳具已经有了可观的大小——大概有空零的中指那么长,两根手指并拢那么宽,而即使是这样的肉棒,在空零看来却如同最可怕的凶器一样骇人。她瑟缩着挪动自己的身体,向远离莱恩的方向缓慢逃跑,可触手还拽着空零的身体,她根本没法跑远,至于已经被萨索斯的语言左右了心智的莱恩,更是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脚腕,将空零拉到了自己的身下。
  “别这样,好孩子…求你别…”
  空零看着眼中已然有血丝盘踞的莱恩,眼泪不停的落。而莱恩看着空零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呼吸已然是越来越急促,萨索斯则悄悄释放了法术,将少女的双手猛地按在身体两侧,触手将空零的双腿分得更开,以方便莱恩接下来的插入。
  空气沉默了一阵子。
  “我喜欢大姐姐!!”
  少年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喊,随后直接压在了空零的身体上,这么小的孩子压在空零的身上,却让这位守护神少女感觉到如同被大山覆压一般的沉重。
  “不要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悲鸣尖锐凄厉,但却无法刺入莱恩的脑海,少年在空零的身体上胡乱地拱着,好像想用脸蹭遍空零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大姐姐的身体好滑!好白!我好喜欢!”莱恩用力地在空零的身体上蹭着,双手则如同本能一样找上了空零小小的乳房,用已经能够将其笼罩的手掌直接将空零的双乳抓住之后,少年无师自通地抓捏起了空零的胸部。
  “不要!不要!!孤才不是什么大姐姐!孤不…不是!!”
  空零无助地想要将这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体上推开,可被萨索斯束缚住的四肢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莱恩的手感受着少女椒乳的柔软,本能地用上了所有的力气,毫不怜惜,毫不留情地让空零的双乳改变着形状,随后调整着身形,张开嘴巴对着空零的乳头用力地咬了上去。
  “呜咿!”
  那一刻空零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电流。
  从乳头处释放出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划过了少女的全身,让空零的身体为之一颤。
  自己刚刚的尖叫声很奇怪,空零意识到了这点之后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除了下体传来的那永不停歇的痛苦之外,被这个小孩子含住的乳头…传来了快感?
  无上之神不了解快感具体是什么东西,可此刻流过她身体的电流根本不需要空零费心去理解,这就是快感,因为空零确实是感觉到了来自乳头那种销魂蚀骨的舒适。
  “你做了什么?!”
  空零瞪大的眼睛看向了萨索斯,却也难耐快乐的侵蚀:“你对孤…嗯呀!做了什么!!”
  “很简单,教会你快感是何物。”萨索斯得意洋洋地走到空零的身边:“我让你这母龙真正变成一个女人,享受性的快乐,你不感谢我反而质问我,真让人寒心。”
  “别开玩笑了!”空零用力扭动着躯干想要将莱恩的身体甩下,但莱恩这会儿抱着空零的肋骨,贪恋着空零乳头的味道,对着少女那樱红色的珍珠又吸又嚼,这会儿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这样的过程确确实实激发着空零的快感,那一万年未曾经受性刺激洗礼的身体对于这种情欲的讯号实在是太敏锐了,她的身体无法适应这种感觉,只几分钟之后,她就惊愕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自己那疼痛无比的阴道内部,有温热的黏液流出体外了。
  “这种身体孤才不要!”
  空零对萨索斯怒吼,莱恩则在这会儿将头抬了起来,他看着空零那愤怒的脸,下半身在空零的身体上蹭来蹭去,而空零光滑的下腹已经能感受到那坚硬又热的少年阳具如何摩擦自己的身体了,比起被萨索斯凌辱,被自己保护的生灵以色情的手段亵渎更让空零无法接受——更何况此时侵犯自己的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这种屈辱让空零那本已哭干了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
  她的脸从来没这么红过,这份羞赧不止来自于被孩子侵犯,更来自于刚才在胸部传来的绵密快感和她发出的情欲呻吟,那声音大概也终于将莱恩刺激到无法忍受,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逐渐退到了空零的双腿之间。
  “大姐姐…大姐姐大姐姐大姐姐…”莱恩像是着魔一样重复着空零的名字,而对于此刻的空零来说,莱恩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她存在的亵渎——
  换做千年之前,对无上之神做出这种亵渎的人会死得非常惨,不只是本人,就连家人和朋友都会受到牵连。可千年之后的现在,无人认识这位孤独的神明,身上的少年肆意对神的躯体发泄着自己的性欲,那根小小的肉棒不断在空零的股间滑动着,可空零不懂,她不懂为什么刚刚没有任何感觉的股间,如今被小孩子的肉棒摩擦的时候也会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她搞不清楚,弄不明白,只能拼命忍耐自己的呻吟声。
  而此时的萨索斯,则走到空零的身边低下了身子,用手指在空零的下腹轻轻地戳了一下:
  “允许你给你的子民一点优待,恢复了你那下贱身体的愈合能力,向这个孩子再交付一次处女吧。”
  “不要!不要!”
  空零绝望地摇着头,看着身下的莱恩那急匆匆想要插入自己身体的样子,感觉眼中一片天旋地转,屈辱至极的事实让她快要疯掉了,小孩子这会儿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努力地在空零的阴唇之间寻找着入口,而空零则在心里拼命地祈求,祈求这个孩子会因为插不进去而放弃,可萨索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它的力量无形地引导了莱恩的身体,让莱恩向着通向少女身体内部的洞穴发力——即使萨索斯不将空零一部分自愈的能力解锁,少女这会儿的小穴也紧窄到让人窒息,愈合后的身体更是给莱恩带来了极大的挑战,以少年的硬度甚至无法顺利进入空零的身体,莱恩努力向前挺腰,憋得面红耳赤,而空零则清楚地感觉到了小孩子的龟头与自己黏膜的接触。
  这是对孤的惩罚吗?这是对孤的惩罚吗?
  空零绝望地在心中呼喊着,同时她也能感觉到插入自己身体的那根肉棒似乎在变得越来越硬,动作也越来越坚决,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萨索斯在从中作梗。也正是拜此所赐,即将被凡人的孩子给侵犯的事实正变得无比的清晰。对于空零来说这个事情的发生不只是对她的极大侮辱,更是对这个孩子人生的恶劣影响——这么小的孩子却要背上强奸犯的名号,若是这个孩子长大之后意识到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良心该有多么不安啊?若是这个孩子在此后成为一个喜好侵犯其他女性的人,对其他的孩子该产生多么坏的影响?
  “莱恩…求求你…”
  想到这里,空零泣不成声地看着这个眼中只有二人交合处的孩子:“求你别插进来…求你对大姐姐的身体好一点…这么做是不对的啊…”
  “我要插进去,我要插进大姐姐的身体里…”莱恩如同疯魔一般呓语着,肉棒越插越深,而空零那紧窄至极的小穴,这会儿甚至不能够顺利容纳莱恩这少年体型的肉棒,疼痛让空零眯起了眼睛,已经愈合的秘部又一次迎来了卑猥的闯入者,这让空零已然欲哭无泪:
  “不要啊…不要啊莱恩…别进来…你会弄痛姐姐…你会让大姐姐受伤的…”空零哀求着此刻已经将肉棒塞入自己身体的少年,而莱恩这会儿能够感觉到空零的小穴如何包裹住他的阳具,如何给他带来绝佳的体验,这会儿的他更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将肉棒全部插进空零的身体:
  “大姐姐的里面好紧好暖…好舒服…我要全部插进去…”
  “不要…别!”
  空零徒劳地阻止着这个孩子,而莱恩则被空零的小穴给夹得喜笑颜开。此刻他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空零那已然愈合了的贞洁薄膜,他看着自己的肉棒——似乎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去,他疑惑地看着萨索斯,因为他知道刚刚这个男人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够全插进这个大姐姐的身体,他没道理不行。
  “好像到底了?”莱恩问萨索斯,而萨索斯则哈哈大笑了起来:
  “放心,还差得远呢,用力往里面插就是了!”
  “别…”躺在地上的空零这会儿几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她无力地重复着抗拒的话语,而莱恩则在听到了萨索斯的话之后兴冲冲地继续向前用力,空零能够感觉到自己那层愈合的处女贞膜在形状上发生了改变,疼痛让她屈辱地攥紧双拳,这份疼痛来自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空零的心里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事实,越是重复,她就越是伤心。
  莱恩的双手抱着空零的丝袜双腿,最后像是终于无法忍耐了一样用力地向空零的身体里插了进去。
  少年的肉棒,又一次贯通了护星之龙下体的薄膜,在少女一声强忍着的惨叫声中,整根插入了空零的身体里。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
  空零又一次发出了让人听来心旌摇荡的悠长悲鸣——下体所受的皮肉之苦倒并不是那么激烈,毕竟莱恩的肉棒和萨索斯的肉棒在大小上天差地别,可这种身体被自己守护的孩子所凌辱玷污的感觉却让她的心比股间的秘所还要痛得多。
  将肉棒插入到空零身体里的莱恩,龟头在突破少女的处女膜,给空零带去疼痛的瞬间,立刻使得那紧窄的绝妙小穴猛然缩紧,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孩子哪里能够承受住这种刺激,几乎立刻就在空零的小穴里射出了精液。
  “啊啊…”
  无上之神能够感觉到精液灌入自己的身体,她绝望的长叹了一口气,而莱恩则一点想要拔出来的意思都没有,萨索斯也留意到了这点,它狂笑着看着莱恩,随后用手指对着莱恩指了一下。
  无力躺在地上的空零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阳物在变大。
  那根原本只有手指长短的肉棒突然开始抽搐,每抽搐一次,那根肉棒都会变得更长更粗,直到空零又一次因为下体的撕裂疼痛而惨叫出声,肉棒的膨胀也没有停止。
  “住…住手啊萨索斯!!”空零悲愤地叫道:“你会毁了这个孩子的!身体不该这么成长的啊!!”
  “我只要能强奸大姐姐就好啦!”
  趴在空零身上的莱恩对着空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盯着空零,眼中的饥渴随着刚才射精的快感而愈发明显,空零看着莱恩的双眼,但没有和莱恩对视太久,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看向别处,在远处,曾经受她创造权能影响的空间依旧是青山绿水,一片祥和,在那生机勃勃旷野的上头,阳光无比的灿烂。
  双腿之间的私密器官内,孩子的那根肉棒逐渐长成了极具杀伤力的模样,仿佛要将她那已经化为碎块的尊严彻底碾烂成一地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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