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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章,第十二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3-12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连载于:pixiv 第一篇章,第十二章:天上的光芒都是星星【薇薇安的机械座椅,小皇女投身人皇】22429  十二章来了!  上一章读者批评的政治斗争的问题看了之后仔细地反思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
连载于:pixiv

第一篇章,第十二章:天上的光芒都是星星【薇薇安的机械座椅,小皇女投身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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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章来了!
  上一章读者批评的政治斗争的问题看了之后仔细地反思了一下,然后发现这的确是小夜的短板:政治和军事一直是小夜从来都不闻不问甚至避而不谈的东西,了解不够,没有概念,甚至完全不懂。所以这方面读起来的阅读体验在行家里手眼里肯定是拙劣到可笑的,带来不好的阅读体验实在是不好意思...
  也确实是小夜本身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后面的剧情会不会出现让人啼笑皆非的漏洞呢?小夜会保证尽可能的避免,也尽可能让每一位读者读起来都获得满足哇,总之共勉!
  一如既往的期待大家的评论!虽然发到现在的章节好像收藏和评论数都在下跌,不过我觉得这正是核心读者被保留下来的证明罢,也说不上是坏事。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星轨之塔
  夜已深,薇薇安和安洁莉卡对视着,从对方的眸子中都能读出同样的狼狈和疲乏。
  她们之间创造出了一种比较新奇的联络方式,薇薇安通过研究王廷七卫的存在形式,创造了一种和王廷七卫模式相近的魔法,她会向天空中发射一道只有安洁莉卡的眼镜看得到的光,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呼唤安洁莉卡前往星轨之塔。而当薇薇安召唤安洁莉卡的时候,安洁莉卡才刚刚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人王殿附近。
  所有人都以为安洁莉卡是去学习占星术,包括王廷七卫也是一样,在几天前王廷七卫将安洁莉卡在夜间经常出入星轨之塔的事情汇报给奥卡姆的时候,奥卡姆正用力征伐着已经濒临死亡的莉莉娅,同时轻描淡写的对王廷七卫说道:
  “毕竟是个雌性,会喜欢那种花哨的东西也正常,随她去吧,只要不离开朗基努斯就都无所谓。”
  薇薇安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今天去元素之庭的经历,她在开完晨会之后就去了元素之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至于在元素之庭里她经历了什么,即便她刻意想压下这段记忆,恐怕这个经历还是会经常出现在她的午夜梦回。
  数小时前的元素之庭,阿德勒的房间
  薇薇安被拘束在机械椅上无法动弹,当她答应交易出自己的纯洁时,阿德勒就开始酣畅淋漓地挥舞自己的法杖,于是那机械椅便伸出了更多让薇薇安心惊肉跳的机械模块,其中包括一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仿真生殖器。
  薇薇安下意识的将这根人造的生殖器与刚刚含入口中的阿德勒的阳具做比较,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雄性生殖器官——那惊人的长度和粗细,以及坚硬的质感,无一不在向薇薇安炫耀着那个人造物的威力,上面攀附着的血管让薇薇安回忆起了那些抱住山峰休憩的巨龙,龟头部分是紫红色的,象征着生殖与交媾的欲望达到了极限,而这样一根巨物要怎么插进薇薇安的穴内,是薇薇安根本无法想象的。
  虽然自己也曾经在星轨之塔上想象着和优秀的骑士或者吟游诗人在床上缠绵的景象自慰过,但薇薇安的自慰大多是在穴口浅尝辄止,一般来讲只会将手指的第一个指节轻轻送进膣道之中,她的其他手指大多数都是刺激着阴蒂或者掰开阴蒂刺激内里的粘膜,至于被这般巨大的东西插进去,是薇薇安想都没想过的。
  对阿德勒的厌恶让薇薇安未能对眼前的景象产生震惊——如果阿德勒之前从未想过蹂躏薇薇安的事情,那么这个仿真的阳具就完全是阿德勒临时创造的,这证明阿德勒的魔法已经超越了一般的魔法师能够理解的程度,达到了能够创造事物的水准,虽然只是创造这种简单低级的事物,但也足以让人震惊,若是阿德勒能够再活上个五六十年,恐怕真的可以达到那种传说中搬山填海撒豆成兵的至上魔法境界。
  只不过阿德勒对魔法的钻研也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走向倦怠了,这个老头子事实上已经对达到更高的境界不再执着,他现在在研究的药剂基本上都是杀人的药或者是创生的药——这个老头正在尝试着通过他最擅长的魔药领域来接近永生的门扉,但据说是收效甚微,现在已经接近放弃了。
  这些事情与薇薇安无关,她只为眼前这根巨物的存在感到相当程度的紧张。她知道自己的下体正处于爱液泛滥的状态,但和以前自慰的情况截然不同。以前她若是自己抚慰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心中应该会升起强烈的被插入的渴望,可自己要在阿德勒面前被夺走处女这种事情在薇薇安内心产生的厌恶让少女根本不期待之后发生的事情,更不用提那些哥布林和食人魔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随时准备享用她那纯洁性感的躯体。
  插入薇薇安乳头的钢针开始轻轻地转动,细密的血珠随着钢针的翻搅而流出体外,这种感觉搅乱了薇薇安的大脑,让本来因为紧张而咬紧牙关的占星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纤细又凹凸有致的身体随着乳腺被玩弄刺伤的疼痛而绷紧,而阿德勒的玩弄远远不止于此,少女的双脚又一次成为了毛刷玩弄的目标,从外表来看这对儿美足没有任何的变化,大概只有薇薇安自己才知道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美脚在刚刚到底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折磨,那种感觉她希望这辈子不要体验第二次,但偏偏事与愿违,在抵抗着乳头的严苛折磨之时,纤毛的痒刑又一次施加到了这被黑丝包裹着的嫩足之上。
  “呜哈哈哈哈哈!!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挠痒了呜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咕....求你了换一种折磨方式吧呜呜呜呜!!”瘙痒再一次摧毁了薇薇安那神秘莫测的气场和强装出来的镇定矜持,少女又一次爆发出了完全不像样的笑声。
  “小薇薇安,这怎么能是折磨呢。”阿德勒脸上挂着狡黠淫靡的笑:“你看你明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呼....哈哈哈哈可是可是...太痒了呜啊啊啊....脚掌....脚掌变得奇怪了....要疯掉了呜啊啊啊啊....”
  薇薇安的小小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她的身体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一直以来绷紧肌肉抵抗瘙痒和快感的努力让她的纤腰发酸发软,就好像是干了一天体力活一样,少女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如今已经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变得乱蓬蓬的,对外界刺激的反馈让那两粒乳头的肿胀开始变得更加明显,钢针飞快拔出,随后机械手臂撕开了薇薇安的上衣,将薇薇安的裹胸布也一并扯裂,这下少女的那对儿椒乳终究是避无可避地展露了出来。
  即使隔着布料都可知晓薇薇安胸前的那对丰硕美乳有多么诱人,白皙的皮肤下隐约透出的青色血管证明着这两只乳房的青春活力,摆脱裹胸布之后少女的双乳显得更加的宏伟饱满,恐怕手掌稍微小一点的男人都无法用一只手完全把握住这两团肥美的脂肉,樱色的乳头娇艳欲滴,此刻正在稍显昏暗的大厅中傲然挺立着,乳尖因为钢针的插入而微微渗出血液,鲜血划过白皙粉嫩的美肉,留下一条纤细的红色轨迹,反而更衬托出了这两只巨乳的瑰丽。
  阿德勒忍不住伸出手直接抚摸薇薇安乳房的软肉,柔美的手感让阿德勒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的飞速跳动,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即使刚刚射过一次,现在还是感觉兴奋无比,上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阿德勒的魔药成果取得历史性突破的时候,而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兴奋让阿德勒每一次触碰到薇薇安青春靓丽的肉体时都会下意识地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薇薇安痛苦的呻吟声中,那对儿乳房被蹂躏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但阿德勒不在乎,他只想要在此刻好好地品味少女的香肌,苍老的手指仿佛都被这份甘美的滑腻所滋润,更不用说在那皮肤之下隐藏着的血液奔流的生命律动给阿德勒带来的极致体验。阿德勒忍不住将嘴巴凑了过去,用嘴巴吸吮住薇薇安那娇嫩又硬挺的乳头,用舌头拨弄这枚圆润的纺锤形肉豆,仿佛找到了自己二三十岁时的感觉。
  他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在少女怀抱的温柔乡中徜徉过,而投身于对魔法的研究之后,他已经有起码六十年未曾亲近过女人,如今这种熟悉的满足感甚至要远远强于薇薇安被迫为他口交时带来的征服感,他承认自己有点沉迷了,贪婪地吸吮那粒乳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把玩着薇薇安的另一只乳头,而这样的玩弄无论怎么说也比被机械粗暴的蹂躏要温和的多,也更容易让这位青春期的少女感到舒适,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少女的癫狂笑声中也下意识地掺入了对甜美快感的表达。
  粉嫩的乳头在少顷之前还被钢针所穿刺过,阿德勒此时的吸吮能够将乳房内部的鲜血微微攫取出一点,这过程颇有一点像是哺乳,但是比哺乳要刺激得多,因为阿德勒知道自己正在从一个处女的乳房中吸吮出汁水,他贪婪地品味着那种感觉:血的味道是那么的让人满足,铁锈的味道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甜腻。如果是以前的阿德勒一定会把这种情况归结为心理作用,但是现在他却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将这份甜美当做是对他努力吸吮的一种反馈,所以更加用力地吸吮这只乳头,直到自己的嘴巴酸到再也没法用力,他才抬起了脑袋。
  笑到快要翻白眼的薇薇安这会儿离昏过去大概只差一步之遥,但这并不妨碍她的乳头在被液体滋润过之后显得更加诱人的事实——即使是阿德勒那苍老的唾液依旧点缀了这色气又漂亮的器官,樱色的乳头披上了光亮的外衣,更显晶莹剔透,越发娇嫩欲滴,而被过度吸吮的那粒乳头稍微有些红肿,变得更加像是一粒淫熟的樱桃。
  阿德勒自然是对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个女孩儿露出更加美妙表情的样子了。而他也看腻了薇薇安那因为无尽的瘙痒而一脸痛苦却又在狂笑的样子,法杖轻轻一挥,折磨少女脚掌心的纤毛终于被撤走,一时间所有玩弄薇薇安的机器都不再运转,这也让少女逐渐地放松下来,占星术士做了一组深呼吸,刚想抬眼问阿德勒“是否一切已经结束”时,却发现那根巨大的人造阳具正在逐渐靠近她的阴唇。
  “呜....”即使知道这个交易经过了自己的首肯,但想到自己即将把处女在这里交付出去,薇薇安还是感到了不甘与后悔,她必须强压下恐惧的心理,才不会大声喊叫和抗拒,她的心脏飞跳着,紧张的情绪越来越明显,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整条阴道都绷紧收缩的感觉。
  “别太紧张。”阿德勒捋了捋胡子:“如果你想以这种方式抵抗一个没什么力气的男人那还好说,但是机械制作的死物可没有任何感情,它们才不管你的里面缩得有多紧。”
  “......”薇薇安屈辱的咬紧了下唇,她作为一个读过很多色情书籍的占星术士,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的性爱越紧张越疼这件事呢?但哪怕知道,她也做不到让自己立刻放松和冷静下来,冰冷的假阳具越是靠近她,她的心脏就跳动得越快,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平复自己的心跳,胸脯因为愈发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紧绷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这足以向阿德勒表明这位一向冷静从容的占星术士这会儿到底害怕到了什么程度。
  但那一刻终究还是会到来,假阴茎只是执行着阿德勒的命令行动,不会怜香惜玉,甚至不带任何的征服欲,只会机械地沿着事先规定好的路径向前开掘。
  它没有给薇薇安做心理建设的时间,机械臂的强大力量就将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压进了薇薇安紧闭着的湿润阴唇,饱满的馒头穴因为阴茎插入的动作而向内部凹陷,就好像连阴唇也被假阳具一并塞进了少女的玉体一般,而这根阳具的大小也为薇薇安带来了巨大的压迫力,她能够感觉到那根超规格的巨根正在将她的腔口乃至周围的肌肤一并撕裂——初经人事的紧张让这个娇嫩肉孔收缩到了比平时还要紧窄的程度,若是普通男人的肉棒恐怕会因为不够坚硬或者力量不够而直接从滑腻的穴口滑到其他位置,但这假阳具不会,它只顾一路向前,力量远非只是一介娇弱少女的薇薇安可以匹敌。
  在刚刚的玩弄中流出体外的爱液此时成了帮助假阳具塞进少女体内的帮凶,但即使那些黏腻润滑,泛着小小泡沫的爱液也没办法给予这根肉棒更大的帮助,毕竟平日里薇薇安的小穴最多只是堪堪容纳一根手指,此时面对的却是要大上数倍的棍状物,所以无可避免的要体验身体被从内部蛮横扩开几倍的感觉,在薇薇安紧闭双眼并咬紧银牙的忍耐下,那痉挛的阴道最终还是体会到了被硬生生撕扯开的剧痛,粉色的媚肉被硬生生地挤到了一边,为肉棒的突入让开一条逼仄的通路,而这根假阳具的动力也实在是澎湃无比,即使薇薇安的肉穴缩得再紧,都无法阻挠这根肉棒塞进身体最深处的动作,最终薇薇安只能体会着身体被一点点劈开的痛苦,同时哀叹着自己离失贞的距离越来越近。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了,对于薇薇安来说每一秒都如同一个小时甚至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自己对生理知识了如指掌,知道那根为她带来胀痛的闯入者离自己那瑟缩着的肉膜已经越来越近,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与纯洁的少女时代告别,即将伴随着那愈演愈烈的剧痛彻底变成一个女人,这样的感觉让不断颤抖忍耐着的薇薇安拥有了极其敏锐的精神,以至于时间的流逝在薇薇安的视角中变得漫长无比——
  啊啊,还要多久,还要多久,这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会穿透我的处女膜呢。
  还要多久,这场折磨人的交易才会结束?
  假肉棒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回应了她,象征贞洁的薄膜阻挡在了那根有些乌黑的阳具的进路之上,以脆弱的身躯阻挡着闯入者的进一步侵犯,妄图用自身的弹性和阴道本身的紧致将这坚硬的事物排除到身体之外,薇薇安能够感受到那里被顶撞着的感觉,她的牙齿越咬越紧,疼痛也随着肉棒埋入她身体的部分越来越多而愈演愈烈,时间短暂又漫长,等到激烈的痛苦贯穿了薇薇安的躯体时,少女在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一丝解脱。
  那孱弱的薄膜终究无法抵抗那如钢铁一般的坚硬,紧窄的肉穴被撑大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粉嫩的薄膜四分五裂,即便有爱液在不断润滑着主人的身体,撕裂的痛苦也无可避免地袭击上了薇薇安的大脑,比乳头被钢针插入要疼痛数倍,比双脚被瘙弄的痒意要鲜明数倍,少女的其他感觉仿佛同时被抹消,全身上下只剩下紧窄的肉洞还存在着神经,锐痛让薇薇安的双手拼命地向上抬起,又被铁环强硬地按住,占星术士所有下意识的挣扎都被限制住,只剩下剧烈颤抖的四肢,和那张开的嘴巴中滚出的凄厉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被越来越鲜明的扩张,身体被一步又一步的开发,膣穴被一寸又一寸的撕碎,插入自己身体的仿佛不是一个外表光滑的棍子,而是一把磨得极其锋利的刀,这种感觉让少女的惨叫变得如同阿鼻叫唤一般。出身名门的薇薇安从小到大哪里经历过这种疼痛?被贯穿的感觉让少女眼冒金星,差点惨叫着昏过去。
  “嘎啊啊啊啊...呼嘶...嘶...疼....疼呜呜呜....好疼...先别进来...哈啊啊啊...”
  过分剧烈的疼痛好像将薇薇安惨叫的力气都给抽空了,此后薇薇安的每一声痛呼都像是嗫嚅,最终少女能做到的只有急促地呼吸,同时捏紧自己的拳头,试图和这种疼痛对抗,而这根肉棒也终于在薇薇安一声声惨苦的痛呼声中插入到了极限,少女的阴道不长,以至于这根肉棒都已经碰到那粉嫩的子宫颈,还留着一小段在外面。
  “等...已经到底了....咕呜....好难受...好疼....别再进来了真的....哈啊啊啊...疼...子宫好疼....会被弄坏的呜...”
  激痛让少女的泪水更加汹涌地脱离眼眶,肉棒仍旧机械地执行着阿德勒的命令向内部插入,少女那坚硬的子宫颈被假肉棒那如铁一般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按压顶撞着,以至于被撞出了一个相当不和谐的肉坑。薇薇安虽然看不到自己身体里的状况,但是却能够鲜明地感受得到——
  “哈哈哈,哪会这么轻松地坏掉呢。”阿德勒一边笑着一边挥舞了一下法杖,座椅中伸出的机械臂延展出了两面白色的屏幕,阿德勒再挥一下法杖,白色的屏幕上便出现了两个画面:其中一个是薇薇安阴唇的正视图,薇薇安羞耻地看到自己的阴唇被坚硬的肉棒推向两端,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扩张成了巨大的水滴形,而如果说左边的这块屏幕上的内容只是让薇薇安羞耻到不敢细看的话,右边的屏幕则让薇薇安感到了与羞耻同时涌上脑海的惊讶。
  右边的屏幕是一团粉嫩的软肉,此刻正被那根刚刚她还见过的假阳具撑开到上下两端,假阳具的表面覆满了一层赤红色的血膜,尖端正狠狠地镶嵌在这团粉肉尽头的肉团上,薇薇安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这块屏幕上呈现的,是她剧痛无比的阴道的剖面图。
  薇薇安那被疼痛搅到如同一团浆糊的脑子“嗡”的一声,已经无力思考的大脑中本能地飘出了一句话:
  阿德勒真的太变态了。
  但事情没有因此结束,倒不如说刚刚开始——阿德勒操控着那根假阳具插入薇薇安的小穴尽头之后便缓缓拔出,在穴内积存着的鲜血便被带出体外,染红了这根肉棒的同时也染红了少女的股间,血液沿着白皙的花唇流淌下去,积在椅子上,触目惊心的一小滩。
  纯洁如云烟一般消散了,如虚无缥缈的薄雾一般蒸融了。薇薇安委屈巴巴地在心里想着——如果在这之前随便找个自己看得上的大臣或者男人把处女交出去该多好啊,结果最后却要在这个老怪物的面前露出这么难堪的样子....说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疼啊,难道真的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因为肉棒动作的暂停而得以抽出思考余韵的薇薇安在心里不甘心地嘀嘀咕咕:感觉自己被从身体里面给撕开了,怎么会这么疼啊,该死的,太疼了,好想赶紧跑啊...为什么要遭这种罪,疼死了——
  肉棒的高速抽插很快就把薇薇安的思考给撕得稀碎,机械性的抽插保证了龟头那部分每一次插入都能够像攻城槌一样撞击薇薇安的子宫口,而每一次拔出都几乎将薇薇安穴内的软肉给一并卷出,插拔之间,鲜血被大量的翻搅出体外,薇薇安那因为体内异物存在而发出的难受哼声立刻变回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咕哎哎哎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别动呜啊啊啊,嘶....疼死了呜...别这样..哈啊....要裂开了咕....真的不能这么快的撞进来啊....”
  薇薇安的惨叫此后就再也没能平息。
  此后的时间过了到底有多久呢?薇薇安对于时间流逝的概念已经麻木了。
  阿德勒在此前确实是命令过薇薇安如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薇薇安的状态恐怕也没办法发出“好疼,快停下,轻一点,要裂开了,快被插坏了,疼死了”和嗯嗯啊啊的惨叫之外的声音了。对于占星师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惨烈的酷刑,初经人事的膣穴紧窄非凡,被扩开的感觉便更加撕心裂肺,而这根假阳具被魔力和机械系统驱动着,根本不知道疲惫,也根本不会射精,只是反反复复地捣凿着薇薇安的小穴。
  惨叫着的薇薇安不得不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以平息那种让她想要立刻去死的疼痛,她的指甲几乎都要嵌入自己的掌肉中,脚趾也蜷缩到了快要断掉的程度,但这些都不能阻止疼痛继续折磨她的心智。
  冷静下来,薇薇安,放松下来,既然这一切没法逃避不如想办法让自己变得舒服一点...
  如此想着的薇薇安拼命地督促自己在剧痛中调整呼吸,感受着下体被翻来覆去疏通的怪异,她找到了呼吸的法门,那因为疼痛而瑟缩的肉穴逐渐放弃了拼命缩紧以排出侵入者的意图,之后经历了不知有多久,下体的剧烈疼痛也终于因为大脑中释放出的激素而变得有所缓和,在逐渐向着麻木行进,而阿德勒也在此刻适时地以手指揉搓薇薇安的阴蒂,带有纤毛的机械手臂轻柔缓慢地骚弄着薇薇安的乳头,不知道这样的爱抚进行了多久,少女的惨叫声才逐渐染上娇媚的气味。
  等到薇薇安的身体终于本能地高潮时,窗外的阳光已经不再位于头顶,开始逐渐西斜,薇薇安所感受的终于不再是酷刑一般的折磨与疼痛,她开始感到性爱的快乐,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也终于掌握了抗拒排斥与侍奉迎合之间的尺度,但对于假阳具来说这种侍奉完全没有作用,毕竟哪怕薇薇安再怎么努力,她所侍奉的都只不过是一台冰冷的机器罢了。
  “嗯...啊啊....呼....慢一点...呜嗯嗯嗯...开始麻痹了...有点...怪怪的....是...舒服吗...”
  等到爱液重新泛滥于紧致的穴内并冲淡血液之后,阿德勒停下了机器:
  “行了,这身体也算是能适应做爱了,接下来换人和你演对手戏。”
  法杖一挥,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哥布林和食人魔开始了动作,首先冲上来的是哥布林。
  已经被玩弄得完全没有力气的薇薇安连反抗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从椅子上面拽了下来,膝盖狠狠地撞了一下,疼痛让薇薇安的大脑骤然清醒了过来,绿色皮肤的丑陋生物叽里咕噜地凑近薇薇安的娇躯,一前一后地夹住了薇薇安,同时玩弄着薇薇安的小穴和口穴,那之后似乎还是不满足似的,剩下的那一只哥布林对剩下两只哥布林吵嚷了半天,随后这三只哥布林笑着改换了体位,两只哥布林架着薇薇安的身体,将薇薇安的屁穴对准了躺在地上的哥布林的阳具,然后狠狠地压了下去。
  “等....等下....那里不是做爱用的...等...咿咿咿咿咿咿咿!!!!!”
  对于被魔物侵犯早有准备的薇薇安万万没想到连后庭都会成为被凌辱的目标,肛穴被扩张开的苦痛不亚于破处,薇薇安的惨叫又一次变得高亢尖锐。而哥布林的狰狞肉棒很快就突破了肛门的阻碍,埋入了她那紧窄的菊花,本就干涩的肌肤与软肉被撕得裂了开来,又是触目惊心的鲜血从少女的体内流了出来。而剩下的哥布林也都在薇薇安正在惨叫的时候,凭借身体矮小的特性,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插入了薇薇安的膣穴和嘴巴。
  阿德勒在一旁观赏着薇薇安被三只哥布林夹攻着的凄惨场面:哭肿了的眼角处还挂着泪水,那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嘴巴被迫张开吞吐着哥布林肮脏无比的肉棒,凄厉的惨叫声因此被封在了嘴巴里,只能听到凄婉的“呜呜”声,被低等级魔物轮奸的感觉一定极其屈辱吧,但即使如此薇薇安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忍受着肛穴被贯穿的疼痛和哥布林恶臭的体味。
  原本漂亮的连衣裙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胸部露出来了的同时,裙子的后摆也有一滩鲜血,那正是少女纯洁消散的证明,红肿了的馒头穴被哥布林的肉棒来回翻搅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饱含着血丝的爱液,随着哥布林的怪力对她身体的摇晃和撞击,那被迫分成M型的双腿无助地摆动着,两只小手除了无力地推拒着不断强奸自己嘴巴的哥布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少女此刻无助又无力,那份尊严被践踏到尘埃里的美景让阿德勒不禁开始揉搓自己的肉棒,他很快就射出了第二发,随后,更多的哥布林被从大厅的彼端叫了出来,它们扑向了惊恐地瞪大眼睛的薇薇安,撕扯着薇薇安的乳头,抓挠着薇薇安的乳房,举起薇薇安的小手强迫占星师给它们手淫,更有几只哥布林扯过了薇薇安那一直小心呵护着的长发,缠在自己的肉棒上做自慰的工具。
  很快,薇薇安的身体就出现了一条条细密的伤口,而对于高高在上的少女来说,哥布林只不过是最下贱肮脏的低级生物,而现在她居然要被这些家伙为所欲为,这种厌恶让她下意识的抗拒,可已经没力气的身体此时根本无法反抗哥布林的玩弄,更让薇薇安无法接受的是,因为哥布林的阳具比那根假肉棒要小上一号,插入的疼痛没那么强烈,随之带来的快感就更明显一些,即使后庭疼得撕心裂肺,小穴被摩擦着的薇薇安还是来了感觉,在两个肉棒搁着一层肉壁交替摩擦的怪奇感觉之中,薇薇安居然高潮了两次,而在薇薇安最后一次呜咽着高潮的时候,哥布林们也同时向薇薇安射出了精液——
  “别担心薇薇安,这些小怪物都是我做的人偶,不具备繁衍的能力。”在哥布林们射完精液扬长而去之后,阿德勒看着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用手指抠挖自己穴内精液的薇薇安,发出了畅快的笑声:“不要露出那么狼狈的样子嘛,之后还有食人魔和魔猪呢。”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快死了...”薇薇安无力地趴在地上,她实在是受够这种折磨了,哥布林那丑陋的脸向她凑近的感觉已经让她恶心的够呛,更不用提自己的全身都被射满了那恶心的精液,她心爱的头发被精液弄得又臭又黏,身上也都是白色的浑浊黏液,而那两条隐秘的甬道居然也被射了进去,体内被灌满的感觉本就让薇薇安不适,更不用说这精液还来自于肮脏下贱的哥布林。下体和肛门的胀痛让薇薇安选择了逃跑,她向大厅的入口处慢慢的爬行,可才爬了两步,就被追上来的魔猪压住了。
  “等...这个是...魔猪...不要!不要魔猪!阿德勒爷爷!不要不要不要——咿咿咿咿咿咿咿进来了!!!”
  还没等薇薇安进一步发出哀求,魔猪那奇形怪状的生殖器就强硬地塞进了薇薇安那因为身体被重压住而完全无法移动的身体里,崭新的疼痛将薇薇安的大脑耕耘了一通,激烈的异样刺激鞭挞着那已经疲惫至极的精神,让少女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随着魔猪的生殖器扩开薇薇安的小穴,刚刚哥布林留在穴内的精液也随之被挤压出来,汩汩流向体外。魔猪强硬地再次占有了这具美艳绝伦的娇躯。
  魔猪的肉棒是螺旋形的,极其长,插进去之后让薇薇安感到仿佛有蛇在自己的体内爬行,那粗壮的螺旋形肉棒将薇薇安的膣穴以极其不自然的形式给撑开着,那玩意儿依附在自己的肉壁之上,镶嵌在穴内的沟壑中而那玩意儿又超乎想象的坚硬,最后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技巧,居然把薇薇安紧闭着的子宫口给撬了开,而薇薇安的身体也因为这种恐怖的刺激而大幅度地反弓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我不要被猪插进子宫里呜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呕!!!!子宫....那是给小宝宝住的地方呜呜呜呜!!求你了不要让猪来...呜呜呜呜!!”
  惨叫着的薇薇安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神圣的子宫被猪插进去的事实,剧痛和器官被翻搅开掘的感觉催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反胃感,少女不像样的吐出了一大口胃液,而魔猪的动作也随之开始,肉棒的每次一插拔都裹挟着肉棒的恐怖温度,螺旋的阴茎骚弄着内里的嫩肤,因为不是圆柱体所以没有那么的疼痛,但是被猪插入身体的屈辱却让薇薇安的眼泪伴随着呻吟一刻不停——魔猪凌辱了薇薇安起码半小时,此后直接将精液射进了薇薇安的子宫里。这畜生的精液量极其巨大,薇薇安的子宫都因为精液的注入而鼓胀了起来,带动的是如同怀孕两三个月一般的隆起小腹,子宫被胀大带来了妊娠反应,让薇薇安又一次不像样的吐了出来。
  魔猪射完精液之后将肉棒拔出,就好像打开香槟的木塞一样,肉棒拔出之后薇薇安的小穴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开始涌出少女的身体,薇薇安趴在地上抽搐,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根本不愿意回忆自己被猪压在身下强奸到底有多么屈辱和无助,她知道一切都快结束了,她就要坚持下来了——
  随后,她的身体被高大的食人魔给抱了起来,食人魔没有任何的废话,规格远超假阳具的生殖器直接撞开了薇薇安的小穴,插进了肉穴的最底端,将那刚被魔猪凌辱过的子宫给硬生生地挤瘪。
  “咕!噗——”
  巨物贯穿甬道撞击内脏的感觉让薇薇安下意识地喷出了一股唾液,肉穴被进一步扩张的疼痛让她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而食人魔则完全没有将这位聪明伶俐的占星师当成人类来对待,巨怪抱着薇薇安的纤细腰肢,上上下下地摇晃薇薇安那娇小的身躯,薇薇安的手无力地耷拉着,双腿因为对刺激的响应而下意识地抬起,小穴因为容纳着过分的巨物而又一次凄惨的撕裂,剧痛把薇薇安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一次次地疼晕过去,又一次次被剧痛给唤醒,等食人魔也把精液射在薇薇安小穴的时候,昏迷着的薇薇安居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精液从那被扩张到几乎崩裂的穴口中倒灌出体外,薇薇安耷拉着脑袋,舌头下意识地伸到外面,口水一滴滴的流下,下体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那被欺负得过分了的身体,膣穴撕裂的鲜血混在精液里,看上去触目惊心。
  “哈啊....”
  等薇薇安醒来的时候,大厅上方悬挂的窗户投射进了黄昏时刻的橙色阳光,阿德勒坐在那张机械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被蹂躏了数个小时的薇薇安此刻连动一下双腿都会感觉到股间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
  “我给你的里面上过药了,剩下的药放在你的法师袍里了,坚持用一阵子你的里面就会恢复的。”阿德勒嘟哝着,像是在梦呓:“别担心嫁不出去,会恢复到和来之前一样紧的,你坚持按时用药,说不定连膜都给你恢复了——不过确实会疼上好一阵子,最近不要轻易走路了。”
  “知道了....”
  薇薇安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勉力站立着一边发出“嘶嘶”的声音,她的腰腹被之前过分用力绷紧而分泌出的乳酸折磨着,这会儿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剧烈的酸痛,大腿内侧也是如此,被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奋力耕耘撞击让她的四肢和筋骨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的疼,腰和腿软绵绵的,连站立都会剧烈的颤抖,胃里一阵阵空落落的恶心,嘴巴里全是异味,皮肤黏糊糊的,脑子发晕发沉。
  “你需要的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就在出门右手边的架子上,是一个圆圆的盒子,涂在阴道里用的,我调整过配方了。”
  “呼...能杀奥卡姆吗?”薇薇安问。
  “杀不了。”阿德勒的答案很干脆:“元素魔力浸透了他的全身,那种程度的魔法师,你凭什么觉得能被毒杀死?”
  薇薇安听完这话之后心里“咯噔”一声,随后少女的鼻子狠狠地一酸,委屈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合着自己白白受这么多的苦,最后居然被耍了吗?
  “但是我本来也没准备毒死那个家伙。”阿德勒继续嘟哝着:“还记得刚刚我准备告诉你的王廷七卫的秘密吗?”
  “.....”薇薇安用袖子擦着眼泪,忍住不发出抽噎的声音。
  “第一,王廷七卫最开始的设计不只是守卫奥卡姆,它们守护整个康斯坦丁家族,或者说守卫每一任人王。”阿德勒伸出了一根手指。
  “第二,王廷七卫首先绝对服从人王的命令,其次会服从康斯坦丁家族成员的命令,它们会自己判断谁更值得效忠。”阿德勒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三,奥卡姆已经不完全是奥卡姆了,他被来源不明的魔法控制着,随时会被彻底吞没。”阿德勒伸出了第三根手指,秃鹫一般的脸转向了薇薇安,继续说道:
  “按照你的说法,奥卡姆迟早会对那个女孩儿下手,那么我的药膏就可以找机会使用了。那药膏不是毒,对人体来说是万能药,可以祛除任何不属于人体本身的要素,我就是靠这个玩意儿才获得了在王都魔法师协会立雕像的资格...”
  薇薇安“啊”了一声,又看了阿德勒一眼,只觉得这只老狐狸确实足智多谋——王廷七卫会检测靠近人王殿的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会自动将有害的毒素祛除,在此之前薇薇安还在发愁怎么让安洁莉卡带毒进殿,而如果是阿德勒说的那种药膏的话,哪怕堂而皇之的捧进人王殿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甚至,如果奥卡姆真的疑心病到质问薇薇安为什么突然去元素之庭,也可以用自己生病了,来找爷爷的故友求药这个理由来搪塞。
  “但是这个药想要驱逐奥卡姆体内的脏东西是有条件的。”阿德勒思索了一下对薇薇安说道:“奥卡姆如果只是强奸了他的孙女,这药是不会生效的。它得察觉到奥卡姆那能吸收生命的魔法之后才会作用到那家伙身上,这一点你留意一下。”
  “知道了。”薇薇安从阿德勒所说的位置拿到了药,药被装载一个圆柱体的小盒子里,薇薇安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倒了自己的口袋。
  收集到胜利筹码的薇薇安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讨厌阿德勒这个老变态——如果阿德勒的药膏真的能连带着将她的贞膜一起补上,薇薇安也成功把安洁莉卡推上王位,那这位占星师还会考虑原谅这个老变态。至于现在,就算了吧。
  “走了。”了解到情报之后的薇薇安冷淡的道别了阿德勒,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挪出了元素之庭。从元素之庭到星轨之塔这段路绝对是她人生中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她的衣服和裤袜都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裹胸布也被丢掉了,这使她不得不在这个天气有些炎热的季节里裹紧自己的法师袍,走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嘶....呜呜呜呜为什么一定要遭这种罪...”
  哭着的薇薇安又开始感叹自己的穷苦,如果她够富有的话就可以坐马车直接到星轨之塔了,而现在她却不得不以这么不像样的姿态走在大街上,她戴上了兜帽,将自己的脸也用面纱挡住——这要是被人认出来,政治生涯恐怕也结束了吧。
  王都的治安最近也不太好,天再黑一点薇薇安就有被小流氓缠上的风险了,这么想着的薇薇安想象了一下下体再被某个男人的大家伙插一次的感觉,不由得毛骨悚然,拼着剧痛挨回了星轨之塔。
  至于这个状态下的薇薇安是怎么爬到塔顶的,那就是一段颇具传奇性的佳话了。
  时间回到现在。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夜晚的星轨之塔
  被隆巴顿凌辱了数个小时的安洁莉卡,身体状况比薇薇安稍微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忍着双腿的疲软和股间的疼痛爬上星轨之塔的安洁莉卡在爬到塔顶之后就立刻就瘫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正奇怪着为什么薇薇安没有像以前一样负手而立于了望台上的时候,床上的一具活尸发出了虚弱至极的声音:
  “您来了...”
  “薇薇安?”安洁莉卡挣扎到了薇薇安的床边:“你怎么了?”
  薇薇安惨笑了一下,和安洁莉卡那绿色的眸子对视了一阵,那一瞬间安洁莉卡觉得自己在薇薇安的眼眸中读到了许许多多的内容,无论那些内容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安洁莉卡都明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薇薇安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磨难——
  正所谓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看断肠人。
  事实上此时的薇薇安不知道该怎么和安洁莉卡开口——她精通暗喻和含沙射影,所以向安洁莉卡传递一些信息完全不在话下,她并不为这件事发愁,她在苦恼的是另外一件事:
  在她拖着快要被撕裂的身体挪到星轨之塔的顶端时,无意中瞄了一眼天空,然后发现了一个让她叹惋的事实:
  象征着莉莉娅·康斯坦丁的那颗星星,已经熄灭了。
  薇薇安当然知道安洁莉卡和莉莉娅的感情,也知道莉莉娅的存在正是推着安洁莉卡展开所有行动的动力,所以此时此刻她才会犹豫——如果安洁莉卡因为莉莉娅的死而大受打击甚至萎靡不振,那么这几天以来她们的商讨和苦心布局就全都白费了。
  无数偶然或者必然的事件凑到一起才让安洁莉卡的窃国行动变得比历史上任何一次政权更替都轻松,而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这位未来的女王候补若是率先颓掉了,那一切就都白费了。
  怎么办,要告诉她吗?要说吗?
  “受了点伤...”薇薇安扯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被子,遮住了皮肤上被哥布林抓出来的血痕:“安洁莉卡小姐,记得我一直在和您说的占星术的奥秘吗?”
  “记得。”安洁莉卡回答道。
  “每一颗星星都对应一个鲜活的生命,一颗星星的熄灭会伴随着另一颗星星的闪亮,这世上没有真正消失的东西...”薇薇安拼命地在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将真相告诉安洁莉卡,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明白了——如果薇薇安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话,那么无论是由薇薇安来告诉她还是由她自己来发现,那么导致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薇薇安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象征安洁莉卡的那颗星——拥有着夺目的红色光芒,在幽暗的夜幕之中就好像是一颗宝石一般华贵。
  她会成为王,一定会。
  薇薇安只不过在担心自己究竟是不是安洁莉卡成王之路上的牺牲品而已。
  但那好像也不是什么过于重要的事情,占星术没办法指出一个事件的细节所在,而那就是群星给予占星师们的暗示——过去和未来都存在着一定的必然性,但不是每个人都活的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是历史的一部分,而如何融入这部分历史,都需要自己来决定。
  不在此做出一些尝试,因为恐惧未来而踌躇不前的薇薇安,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牺牲品。但薇薇安从来都不是,所以薇薇安已经确定好了今晚的任务,那就是告诉安洁莉卡实情,并为安洁莉卡重新点燃希望与复仇的火焰。
  “薇薇安小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安洁莉卡眨巴了一下眼睛,透过镜片看到的占星师的眸子,写着突如其来的决绝。
  “安洁莉卡小姐,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您待在这里,不许离开,安静的听我说话。”薇薇安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说道:“莉莉娅小姐的星星熄灭了。”
  薇薇安说完这句话之后,用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安洁莉卡那张脸——她能够察觉得到,安洁莉卡的表情从呆滞到明显的流露出了崩溃,只用了几秒钟不到。
  “啊....”安洁莉卡的眉毛皱了起来,那张俏脸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大滴大滴的从眼角中流出,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干巴巴地张着嘴,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就好像是被一拳击中了胸口似的。
  “姐姐...”安洁莉卡的身体晃了晃,似乎马上就要晕过去,薇薇安想要起身扶她一把,但是自己此刻根本没有动的力气,所以只能用语言来帮助这个双眼发黑的少女:
  “冷静一点,安洁莉卡!”薇薇安皱起了眉头:“想一想莉莉娅是为何而死!”
  “我...”安洁莉卡纤细的身体摇晃着,马上就要栽倒的她伸手撑住了墙壁:“我知道。”
  “安洁莉卡。”薇薇安盯着安洁莉卡的脸,心中突然感到了一丝惊奇——这个女孩儿没有彻底的崩溃,她的表情悲痛欲绝,但薇薇安认得出:那不是心如死灰的表情,这个名为安洁莉卡的少女没有被击溃,绝对没有。
  “我好喜欢我的姐姐。”这位人王代言人每说一句话都会深深地吸一口气,就好像是哮喘病发似的,而此后这位少女从旁边抽了一把椅子,瘫坐在了上面。
  “我知道。”薇薇安捉住了安洁莉卡的手:“但她不会希望你因此而放弃抵抗的。”
  “我爱她,我们从小就一直形影不离,她喜欢剑术和军事,但我更喜欢政治和历史。”安洁莉卡回握住薇薇安的手,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薇薇安的手背,但那只小手的力量却前所未有。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那只纤细的小手此刻正轻轻地颤抖。
  “嗯。”薇薇安点了点头——在此之前,薇薇安就已经从安洁莉卡的口中知道了她们姊妹之间的深厚感情,从懵懂无知的少女时代一直相守相望到青春岁月,莉莉娅是姐姐,从小就一直保护在妹妹的身前。而此刻一直挡在安洁莉卡和残酷现实之间的莉莉娅轰然倒塌,血淋淋的未来此后将直接刺向这位羸弱纤瘦的女孩儿。
  但安洁莉卡没有垮掉。
  “以我对莉莉娅大人的了解。”薇薇安看向了天花板:“她在化为一颗新的星星之前,一定会许下希望你好好活着的愿望吧。”
  “是的,姐姐一定会的。”安洁莉卡将眼镜摘下来之后擦拭着自己脸上和眼角的泪水:“所以,所以...”
  “所以好好活着给姐姐看。”薇薇安从自己的床边拿起了法杖,挥了挥,星轨之塔的机关启动,整个星轨之塔的穹顶都隐去了形状,让人眼花缭乱的星空呈现在了两位刚刚经历过不同磨难的少女面前,仿佛是一幅壮丽无比的画卷。
  在这幅画卷之下,薇薇安长叹了一口气,握紧了安洁莉卡颤抖的手。
  “安洁莉卡小姐,我做占星师,不只是因为家族的使命。我真心热爱这方星穹,我相信每一个离我而去的人和事都会化作天空中的一缕星光,它们为自己而存在,不因我们任何人的意志而改变形式,只是遵照着我们所不知道的秩序行进,纵使世界化为虚无,纵使烈风将擎天之柱夷为平地,纵使燃烧平原的火焰停止燃烧,星空也依旧是星空。”
  “它们足够无拘无束,足够洒脱,没有什么东西能约束它们。这就像是我们人类,我们在规则之内生存却依旧能在无尽的沃土上驰骋。我们每个人都这么的独特,即使平凡却依旧闪耀,即使坎坷却依旧前行,即使受缚却依旧自由。所以占星师们相信,人死之后会变成一颗星星。”
  “我希望安洁莉卡小姐也能够像一颗星星一样活着,能活成自由的样子,能活成有力量的样子,你我皆是凡人,大概在此之前从未想过鲤跃龙门,从未想过站在生灵的顶点,但人生的模样是多种多样的,自由和幸福需要一定的手段达到,现如今,摆在安洁莉卡面前的,通往自由的途径只有一条路。”
  “莉莉娅小姐希望您能好好地活着,希望您能保护自己,希望您能在前往星空的彼端与她相会的时候能够笑着告诉她,你保护好了自己,你做到了,不需要姐姐的牵挂和担忧,你像星光一样闪耀。”
  “几百年前枝繁叶茂的家族现在只剩下了你和他,最后可能只会剩下你一个,但你必须接受这个命运,既为了你的姐姐,也是为了你自己。你的前路孤独无比,但至少,你能让姐姐的死变成一份为新星闪耀而存在的力量,而不是让你的姐姐在史书中沦为一个死于乱伦的普通雌性。”
  “不....”一直沉默着仰望苍穹的安洁莉卡低下头,看向了薇薇安。
  “这世上不会只剩下我一个康斯坦丁的。”少女擦干了眼泪,露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微笑,她纤细的手指向闪烁的群星,疲惫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火焰在燃烧:
  “因为天上的光芒都是星星嘛。”
  薇薇安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对,天上的光芒都是星星。”占星术士这么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了阿德勒赠予的药,塞进了安洁莉卡的手掌心:
  “振作起来,安洁莉卡,我们要继续向前。”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安洁莉卡的寝宫
  安洁莉卡用身后的披风裹着自己,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人阻拦她,她路过那些守卫在走廊两侧的士兵,士兵向她敬礼,并在心中暗自感慨这位人王的代言人无论何时都风度翩翩,优雅非凡。
  少女的脸上没有愤怒,胸中没有悲伤,安洁莉卡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然离去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薇薇安通知她姐姐的死讯时,她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崩溃,但那崩溃非常短暂,她能够感觉得到,在崩溃的背后有什么事物在心底延烧、咆哮、沸腾,并将她的绝望与哀恸全都蒸融,她走到窗台的旁边,仰望着苍穹,在她的位置也能看到星空,她不知道姐姐的死后会化为哪一颗星星,但她知道姐姐正护佑着她。
  不和奥卡姆抗争的话,我会死。
  和奥卡姆抗争失败的话,我会死。
  和奥卡姆抗争胜利后却无所作为的话,我还是会死。
  她要成为最后的康斯坦丁,要让奥卡姆先她一步离开这个世界,要让居心叵测的众臣也不敢伤害她,要风风光光的活下去,要带着姐姐曾经的将军梦活下去。薇薇安说得对,姐姐用命保护自己,是想让自己活着。不成为女王,不对大臣施以正确的引导与统治,那么自己就会立刻被推翻,那样,又会让莉莉娅姐姐的死变得毫无价值。
  从现在开始,为了成为女王而前进吧。
  安洁莉卡这么想着,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房间——这里再也不会有姐姐的存在了,她确信自己和薇薇安讨论莉莉娅的死根本没有引起王廷七卫的注意,王廷七卫的身影根本没有出现在星轨之塔。这证明当莉莉娅死后,她的名字对于奥卡姆来说彻底成为了没有意义的字符。
  真可笑,奥卡姆,你真可笑。
  愤恨地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随后安洁莉卡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雕像,紧握着无名之神的身躯。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泪水终于在万籁俱寂时决堤,晶莹的珍珠一滴滴的流淌在那个神像上,她才二十一岁,哪怕内心早就对姐姐的离去有了最基本的准备,哪怕早就在两年以来代行政务的过程中变得拥有超乎常人的理性和冷静,她也依旧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姐...姐姐啊啊啊啊...”
  她哭着,哭着,声音从号哭变成低微的抽泣,最终在哭泣带来的缺氧和疲惫中慢慢的睡着。她做了一场梦,梦中的自己看到了姐姐,梦中的自己站在红毯之上,捧着手捧花,看着姐姐骑着高头大马向自己走来,她想为姐姐恭祝凯旋,但下一秒,身边的一切都化为了虚无,身边的一切都飞速的破碎,她哭着喊着想要抓住已经消散为飞灰的莉莉娅,最终什么都抓不住。转眼间她便身处一片星空之中,在云层之上,那流泻的银河与璀璨的星斗从未与她如此接近,却又好像仍然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
  她在天空中飞行着。随后,整个星空都被遮蔽。
  安洁莉卡呆若木鸡,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眼前的星空被一个事物遮挡住了,她只能看见细密的纹路,遮挡住这方天空的是某种无限庞大的事物的一部分,安洁莉卡无法估量这个事物究竟有多大,但隐隐约约的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活在那个巨大事物的阴影之下。
  “自救。”
  一个少女的声音对安洁莉卡轻柔地说出了两个字。
  而这一刻,安洁莉卡听得真真切切,那不是别人的声音,而是自己的声音。
  然后她醒来了,疲惫让她睡了很久,此刻的窗外阳光四射,离每天的晨会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安洁莉卡要快速洗漱,然后去奥卡姆的房间拿走关于昨天政务的批示,然后到人王殿的正殿去准备迎接各位大臣。
  精心洗漱过后,安洁莉卡还做了一件事,就是将薇薇安送给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穴内,薇薇安思考了很久最终决定来一次赌博:她没有将药膏的真正功效告诉安洁莉卡,一是因为这种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使说得再怎么隐晦也有被奥卡姆察觉的风险,二来若是安洁莉卡提前知道了药的功效,难保会不会在奥卡姆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所以薇薇安只是对安洁莉卡说那药可以保护安洁莉卡在被奥卡姆蹂躏的时候不会受伤,同时叮嘱了安洁莉卡无论如何不要轻易屈服放弃。
  安洁莉卡起床之后就将那药膏涂抹在了那在昨天被隆巴顿征伐过的膣穴之内,感觉到了内里的一股凉意,昨天隆巴顿造成的伤害似乎也疼得不那么明显了,至少不会再影响她的移动。
  “我去上朝了,姐姐。”离开房间之前,薇薇安向着空无一人的寝宫,轻轻地道别,就仿佛姐姐还在床上躺着从未离去。
  随后,她来到了奥卡姆的房间。推开门之后,奥卡姆正坐在床上,用极其诡异的目光盯着安洁莉卡。
  “王祖大人,我来领取今天的圣谕。”
  安洁莉卡没有去看奥卡姆的演技,她的目光在房子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姐姐的身影,心中也知道薇薇安的占星术没有骗人——在这之前她居然还对薇薇安占星术的失准有那么一丝幻想,而眼下的场景则将那冷冰冰的现实化为了一记轰中安洁莉卡心脏的重拳,让这位少女又一次感到了巨大的悲戚。
  “在那里放着。”奥卡姆漫不经心地指了一下他的办公桌,眼睛依旧是盯着安洁莉卡,那目光让安洁莉卡心里发毛。
  她知道,今天就要轮到她了。
  安洁莉卡没敢在这个房间里过多停留,从办公桌上拿走了王祖的圣谕之后就立刻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到了那已经让她无比熟悉的人王殿正殿。
  安洁莉卡今天的心绪颇为不宁,宣读圣谕的时候吃了好几次螺丝,她抬眼望去,看到那两个与她同在一条贼船上的人——薇薇安神色疲惫无比,连站立都要撑着法杖,隆巴顿的双眼一直低垂,根本不敢和安洁莉卡有目光上的交流。
  我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些臣子呢?
  安洁莉卡悲戚地想着,人生中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是今天一样这么期望这场晨会能够慢一点结束,但她越是期望时间慢些流逝,时间就越是不讲情面,很快,臣子们便纷纷退下,薇薇安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看着安洁莉卡,隔着一个大厅和十三级台阶的距离,神色极其复杂。
  这一望仿佛望穿了时空。薇薇安在向安洁莉卡点头示意之后便转身离去:今天的早朝之后隆巴顿要去王立骑士团监督日常训练,按照薇薇安的说法,这占星术士会在早朝结束之后与隆巴顿一并去王立骑士团的驻地,想办法趁热打铁地策反这个已经与安洁莉卡命运与共的将军,最好可以拟定一个行之有效的策略。
  希望她能成功吧。安洁莉卡这么想着,在已经又一次归于寂静的人王殿中回转过身,回到了人王殿的内殿,也就是皇宫的走廊。按照以往的惯例她要先向奥卡姆递交今天臣子的奏报,今天也不例外。
  少女款步走向奥卡姆的寝宫,没多久就穿过走廊,来到了那扇华丽的门扉之前。门的对侧就是不朽人皇奥卡姆·康斯坦丁。
  这一刻来了,这一刻终究是来了。
  安洁莉卡在心里想着,心跳飞快,她不知道自己进去之后会面对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被奥卡姆如何对待,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她是逃不开的,于是她敲响了奥卡姆寝宫的门。
  “安洁莉卡吗。”奥卡姆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进来吧。”
  安洁莉卡推门进入奥卡姆的寝宫,明明一切都如此熟悉,但又让安洁莉卡无比陌生。
  “王祖大人,我来递交臣子们今天的报告文书。”
  “那种东西放着吧。”奥卡姆摆了摆手:“安洁莉卡,现在轮到你来为我尽忠了。”
  “......”安洁莉卡沉默不语,将自己手写的文书放在奥卡姆的办公桌上,随后转过身直面奥卡姆:“我的姐姐呢?”
  “我说,现在轮到你为我尽忠了。”奥卡姆皱起了眉头:“这句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懂?”
  “原谅安洁莉卡的无礼。”安洁莉卡鞠了一躬:“但是我的姐姐——嘎呜!!”
  她的话还没说完,奥卡姆就举起了法杖,一股澎湃的魔力自他为圆心向外展开,直接将安洁莉卡抓握在了半空:
  “什么时候连一条母狗都敢对我乱吠了?”奥卡姆的声音中透露着癫狂:“我现在需要你的肉体,给我立刻把衣服脱光然后跪在我的前面!”
  “呜...咳咳咳...”有如实质化的魔力扼住安洁莉卡的喉咙,让安洁莉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奥卡姆今天的耐心似乎尤其的差,那股魔力在奥卡姆的操纵下,直接将安洁莉卡从办公桌的前面拽到了床边,奥卡姆又一次挥了挥法杖,安洁莉卡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就被狠狠地拽离了安洁莉卡的小脚,露出那诱人的白丝美足,而后,安洁莉卡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王祖...”
  即使对这件事已经做了相当久的心理准备,安洁莉卡也对此刻的奥卡姆感到害怕——这个男人的瞳孔里仿佛正被某种更加黑暗的东西填满,他的眼白正变得越来越少,全身的肌肉也在不自然的收缩与震颤,人王奥卡姆,此刻简直是一头狮子,而相比之下,安洁莉卡连一只羚羊都算不上,只是一只无法动弹的野兔罢了。
  奥卡姆在将安洁莉卡按在床上之后,粗鲁地撕开了安洁莉卡的衣服。首先看到的,自然就是昨天隆巴顿的暴力留下的青紫色痕迹。
  “什么?”奥卡姆的神色一怔,安洁莉卡可以看得出,人王的表情正在从惊讶到疑惑,然后转化成狂暴的怒火。
  “你的身体被人碰过了?”奥卡姆开始不再留任何情面,他就像是在沙子里发现金块的矿工一样疯狂地扒开安洁莉卡的衣服和裙子,对于安洁莉卡那质量上乘的白色连裤袜,他根本没有耐心缓缓地脱下,在安洁莉卡惊恐的抗拒中,人王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将安洁莉卡裤袜的裆部给狠狠地撕开,然后用手指粗暴地插进了安洁莉卡那仍旧有些红肿的小穴。
  “咕呜呜!!疼!王祖...好疼!!”安洁莉卡穴内还残留着昨天隆巴顿过分粗暴的性交留下的伤痕,刺痛让少女的双目立刻被泪水模糊,胀痛感让少女的身体绷紧,干涩的小穴在一天之后又一次品味到了被蛮横扩张的滋味。至于奥卡姆,则在没有发现那层软弹薄膜的时候发出了狂暴的吼声:
  “果然已经被人干过了,你这不检点的婊子!”不朽人王的双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的手猛地扼住了安洁莉卡的脖子,粗壮有力的手指猛地缩紧,而少女则立刻陷入了无法呼吸的窘境,纤细的双腿无助地蹬踹着,却起不到任何作用,缺氧很快就让这个少女头昏眼花——
  “是谁拿了你的初夜!是谁!是谁!!”奥卡姆狂暴地咆哮着,质问着,同时掏出了那根比隆巴顿的肉棒还要夸张的恐怖武器对准了安洁莉卡:“淫荡的婊子,你怎么敢让其他人先插进你这下流的贱穴里!”
  “咕...呃呃...哈...啊啊啊...”
  窒息让安洁莉卡很快就陷入了眼前发黑的境地,死亡的感觉在安洁莉卡看来无比的清晰,安洁莉卡根本没办法挣脱奥卡姆的蹂躏,她突然感到无比的悲哀——自己还什么都没能做成,自己还什么反抗都没有做,难道就要这么死了吗?难道就要这么沉默的结束了吗?
  “婊子!”奥卡姆又愤怒地骂了一声,但他仍旧不敢轻易地杀死安洁莉卡,因为他需要从现在世上仅存的最后一个康斯坦丁身上吸收生命的精华,如果安洁莉卡死掉了,他也注定活不久,即使他再憎恨,再愤怒,也必须让安洁莉卡为他产下一个女儿再死。
  被狂暴冲昏理智的奥卡姆已经忽略了被他征伐的安洁莉卡早晚会死,自己的永生之梦迟早会破灭的事实,他的思考看似冷静又长远,但却处处充斥着绝对的疯狂和暴虐,他松开了安洁莉卡的纤细的脖子,看着安洁莉卡脖颈处留下的深深的指印,衰弱的感觉提醒着奥卡姆:自己已经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情上去了,必须立刻插进这个婊子的二手贱穴。
  “咳哈——”重获呼吸权的安洁莉卡拼命地将空气重新吸入自己那已经干瘪了的肺部中,她感觉自己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接近死亡,不由得去想象姐姐在死前是不是也是一样的不甘和恐惧,但奥卡姆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那根肉棒已经开始撬开安洁莉卡伤痕累累的阴道口,插入安洁莉卡的身体,疼痛让安洁莉卡的每一个毛孔都发出了剧烈的颤抖,仿佛是一股尖锐的电流走遍全身,又仿佛是一把钢刀直接将她幼嫩的身体劈开,她从未体会过这种程度的剧痛——在奥卡姆的肉棒比隆巴顿的要大得多的情况下,这一次插入给这初经人事没多久的阴道带来的伤害,甚至更甚于昨天那刻骨铭心的初夜。
  “咿咿咿!!疼!!王祖大人!!疼啊啊啊啊!!!求您了慢一点!安洁莉卡知错了呜!!”
  “闭嘴,你这个玷污王家尊严的臭婊子,现在我问你,和你做爱的人是谁?”奥卡姆一边狂暴地质问着,一边在插进安洁莉卡身体最深处的同时愤恨地拳击着安洁莉卡的小腹。
  “呜咕!!!噗...不要打...哈啊啊...停下...咕...咿咿咿!!疼死了...王祖大人!!饶了安洁莉卡...求您了...”
  面对这种暴力只能委曲求全的安洁莉卡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本就脆弱的小腹被如此凶狠的拳击,带来的痛苦几乎要烧融少女那已经被折磨到脆弱无比的神经,仿佛内脏都被这一次又一次的拳击给揉碎一般。安洁莉卡下体的三角地带,从体表到体内全都爆发着极为激烈的锐痛,奥卡姆插进来的仿佛不是肉棒,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带来的灼痛让少女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被烧焦了一般,根本没有湿润的小穴就被奥卡姆的粗壮肉龙给搓着,刮着。奥卡姆的动作大开大合,刚上来就用尽全力地抽插,仿佛不把安洁莉卡捅穿誓不罢休。
  “咕...呜呜...啊啊啊...疼...王祖...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安洁莉卡惨烈地喊叫着,剧痛让她彻底乱了方寸,以至于她的内心开始向任何她能想得到的事物求救,从隆巴顿,到薇薇安,到她的姐姐,到她一直以来都相信着的无名之神。
  救我,无名之神,救我脱离苦海....
  那一刻,梦中自己的声音又一次回响在了安洁莉卡的耳畔,无比清晰地传到了安洁莉卡的脑海:
  “自救。”
  自救,到底什么才算得上是自救...
  在昨晚意识到无名之神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一样之后,安洁莉卡彻底将远在擎天之柱的空零的指引理解为了自己的潜意识与自己的对话,基于这一点,安洁莉卡没有怨恨无名之神对她姐姐的死去不闻不问,而是将责任归咎在了自己的软弱上,若是她早一点行动,若是她主动联系薇薇安寻求解脱之法,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这么想着的安洁莉卡,在心中又一次默念了一遍:
  “自救。”
  没有人能救我,就如同没人能救我的姐姐一样——大家都只能自己救自己。
  至少,不要输给这个视女性为玩物的淫王。
  这么想着的安洁莉卡闭上了惨叫的嘴巴,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奥卡姆。那之后,无论奥卡姆怎么殴打她的下腹,怎么用蛮力捣凿她的小穴,都没法让她发出求饶的声音。
  “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奥卡姆眯起了眼睛:“你对我有恨吗?”
  “对。”安洁莉卡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个字,身上全是疼出来的薄汗。
  “所以,你能怎么样?”奥卡姆狞笑着凑近了安洁莉卡,体位的变化让奥卡姆的肉棒插得更深,这也让安洁莉卡感受到的疼痛更加致命。与此同时,她能够感觉到奥卡姆因为受到了挑衅而对她释放了那个魔法。
  奥卡姆本打算先用这一次交媾来让安洁莉卡屈服,之后再慢慢释放吸取生命的魔法来抽走安洁莉卡的生命。但安洁莉卡的眼神让奥卡姆感觉自己收到了侮辱,他想看眼前这个女孩悲鸣惨叫的样子,所以那魔法就在人皇的肉棒抵在安洁莉卡的子宫上时发动了。
  好难受!
  安洁莉卡顿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从自己的体内被剥离,那感觉非常痛苦,就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下坠。同时也让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紧了躯体。
  姐姐…原来你曾经忍耐的就是这种折磨。
  安洁莉卡用袖口揩净了眼中的泪水,以绝对愤怒的目光回望着奥卡姆,她不想在气势上输给这个男人,而奥卡姆也同样在与这个女孩儿较劲,他加大了力道,也增强了吸收生命的法术,继续蹂躏着这具第二次与人交媾的躯体,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嘲弄着:
  “你的姐姐在一开始也是这样的表情,但她最后变成什么样子啦?她求着我插她,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只会娇喘,彻底屈服在了我的统治之下,等着吧,安洁莉卡,你最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呃?”
  奥卡姆的话语骤然停止。抽插的动作也突然暂停。
  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仿佛有一股极度炽热的能量顺着他引以为傲的肉棒蔓延向他的全身,但这种感觉又与生命能量被他吸入体内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这种感觉很奇怪。
  非常非常奇怪,倒不是因为这种热很异样,而是他突然有了一种自己不再能够支配万事万物的感觉。
  就仿佛自己突然变得虚弱了一般。
  察觉到这一点的奥卡姆愕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仍然是曾经那双健硕的手,但总感觉有点异样。
  只在几秒之后,奥卡姆就理解了那种异样来自哪里。
  他身体中的某种魔法被“剔除”了!
  他抓起法杖,挥舞了一下,想要召唤吞没莉莉娅的那股黑色火焰,但那黑色的能量无论如何都不肯回应他的呼唤。
  他想要调动魔力,吸收安洁莉卡的生命,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感觉不到以前那种抽取生命到自己体内的舒畅感。
  作为人类世界最负盛名的魔药师和人偶师,阿德勒绝对不是浪得虚名。此时此刻在他那奇迹般魔药的作用之下,奥卡姆体内流窜着的,如同肿瘤一般延续着奥卡姆那早该终结的肮脏生命的魔力,随着奥卡姆刚刚征伐安洁莉卡身体的动作而全部消失。
  “你做了什么!!”
  奥卡姆立刻将目光转向了仍然一脸痛苦的安洁莉卡,他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端,那双眼睛甚至看到了永生的大门向他关闭,通往生灵顶点的台阶在他面前垮塌,他的一切都毁了,愤怒终于冲垮了奥卡姆的理智,从修炼那种神秘魔法之后,奥卡姆心里就一直有两个人格。此刻虽然阿德勒的药成功地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邪恶魔法给彻底驱散,但却无法驱散那个人格,反而让奥卡姆原本的人格因为狂暴的愤怒而彻底被另外的人格所吞没。
  换言之,从此刻开始,名为“奥卡姆”的灵魂已经死了。
  而这一切都被安洁莉卡看在眼里——她不知道王祖到底因为什么而暴怒,但是却能看得出这位无上王祖眼神中理智之光的消逝,突然感受到了无比鲜明的死亡威胁,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抹在穴内的那个药肯定不只是减缓疼痛那么简单——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帮她减少任何疼痛。
  对于魔法和魔药学完全不理解的安洁莉卡搞不清楚奥卡姆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她清楚,如此的盛怒绝对会让奥卡姆杀心大动,安洁莉卡的心脏飞跳了一阵,但又很快归于平静,在这一刻,好像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虚无中只有她和奥卡姆的身影。
  转化为实质的杀意,也在催生着安洁莉卡的复仇欲望——安洁莉卡从来都不是什么懦弱的小女孩儿,在得知姐姐的死讯之后,想要杀死奥卡姆的欲望也无时无刻不再她的脑海中翻涌,如今在奥卡姆的愤恨之下,安洁莉卡的怒火不但没有被压制,反而前所未有的炽燃了起来。
  奥卡姆已经完全不把安洁莉卡放在眼里了,所以也就自然看不到安洁莉卡眸中炽燃的杀意,他狂暴的挥动了一下法杖,随后安洁莉卡就被狂暴的魔力直接扔到了几米之外远的墙壁上,强横的魔力差点把安洁莉卡镶嵌进墙壁内,剧烈的冲击让安洁莉卡感觉自己的脊椎都快要断开了,她呜咽了一声后摔在地上,看着逐渐走向癫狂的奥卡姆——他的身体开始出现恐怖的变化,他的皮肤开始发黑,双目中的眼白彻底消失不见,火红色的纹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蔓延,肉瘤开始出现在这位伟大人王的面部和胸部,那肉瘤的内部闪烁着熔岩一般的光芒,看上去随时都会爆出恶心的浓汁。
  那一刻,安洁莉卡确信自己就要死了,她引发了王祖狂暴的愤怒,让王祖彻底在愤怒中转为了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存在,她也确信自己将死在王祖的这份狂暴里,可她却从没有感到害怕,她的心脏被两种情绪抚慰,又被这两种情绪鼓噪。
  这两种情绪的名字是求生欲和复仇冲动。
  无论想要实现哪种欲望,安洁莉卡都需要一把能够护佑她周全的武器,但安洁莉卡手无寸铁,而且没有学习过任何的武技或者魔法,即使有武器,她也完全不会使用。
  但,要因此放弃抵抗吗?安洁莉卡在心中质问着自己,同时另一个声音在心中疯狂的否定着这个心绪:
  不,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让复仇的烈焰将你这荒唐的淫王彻底吞没,让你在永劫的地狱之中向每一位康斯坦丁家族的女性赎罪!最后的胜利者必须是我!
  时间在这一刻就像是永恒一样漫长,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人生的走马灯,走马灯的内容不只有她和她姐姐的嬉戏玩闹与朝夕相处,也有与各位亲人交流的画面。
  安洁莉卡拼命在回忆中搜刮着有可能为她所用的画面,最终她捕捉到了一次交流,这次交流发生在奥卡姆的房间,那会儿的人皇寝宫与现在的陈设别无二致,只是那时候的安洁莉卡只有七八岁。
  “奥卡姆外公,我来找您玩啦。”安洁莉卡轻轻地打开了奥卡姆的寝宫,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但那时安洁莉卡年纪还小,根本理解不了那意味着什么,只当做那个人在外公的床上休息。
  “哦,来啦,小安洁莉卡。”那会儿的奥卡姆还没有变得如此疯狂不堪,举手投足间依旧能看出王的威严与慈爱:“来,到外公身边来。”
  安洁莉卡小跑着来到了奥卡姆的旁边,奥卡姆将安洁莉卡抱在了腿上,而年幼的安洁莉卡也因此看到了放在奥卡姆桌上一沓又一沓的羊皮纸,上面画着一个又一个威武的战士和飒爽的魔法师。
  “外公外公,他们是谁呀?”小安洁莉卡用稚气未脱的声音指着那些羊皮纸问奥卡姆。
  “他们啊,他们是未来保护我们康斯坦丁家族的勇士哦。”奥卡姆笑着为安洁莉卡一张一张的展示那些英雄的样子:“他们会在最危难的时候保护康斯坦丁家族,就像是过去他们保护人类世界一样,是人皇的护卫,更是整个康斯坦丁家族的护卫哦。”
  “好帅气呀。”小小的安洁莉卡为那些英雄的形象所吸引,而奥卡姆似乎也非常开心,一口气将七个英雄的故事全部讲给了安洁莉卡。
  “哈啊啊啊!!!”
  唤回安洁莉卡意识的是奥卡姆的可怕吼叫,此刻的奥卡姆·康斯坦丁完全化为了一头怪物,只能用它来指代这位昔日的人皇,杀气仿佛凝成了实体,在这份杀意面前,安洁莉卡软弱得如同一只羊羔。
  少女看着面前逐渐化为非人类的奥卡姆,即使她不懂魔法,也能感受到那股澎湃的压迫感正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凝结,奥卡姆狂乱地吼叫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安洁莉卡,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安洁莉卡活活撕碎。狂跳的心脏将恐惧的情绪传递给安洁莉卡,普通的少女恐怕在这一刻会彻底瘫软在地,可安洁莉卡没有,她依旧站着,将恐惧压在了心底。
  神不是不救,神要你自救。
  安洁莉卡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句话——她明白了,她知道自己的武器是什么了,也找到了能够复仇的利剑。现在,她就是她的神明,她能救自己,方法就藏在她的记忆之中,只需要轻轻呼唤一声,就能召来保护她的救主:
  “王廷七卫,护我周全。”
  安洁莉卡推了推眼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极其冷静,不带一丝动摇,这些字符组合在一起,竟透露出了王的威严,至少在这一刻,安洁莉卡比奥卡姆更像是个气势非凡的统治者。
  “去地狱和你那下贱的姐姐相见吧!!”奥卡姆癫狂的咆哮着,冲向了看上去脆弱到会被轻而易举毁灭的安洁莉卡,速度极快,即使没有拿魔杖,看上去也威力十足。
  安洁莉卡没有闭眼,而是看着奥卡姆向自己接近,胸膛中那冷冽的复仇火焰凝结成了一句激荡着的宣言:
  奥卡姆,我要你为我的姐姐偿命!
  少女的心中炽燃着决绝,虽手无寸铁,却目光如刀。奥卡姆那丑陋且布满肉瘤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举起了右手——那只手现在已经是恐怖的巨爪,粗长且丑陋——刺向了安洁莉卡。
  下一秒,在少女面前传出了一声清脆的铁鸣声。
  一把苍白的剑,横在了安洁莉卡和奥卡姆之间。
  奥卡姆惊愕的呆住了,他的爪子撞在了利剑之上,疼痛让他退缩了两步,也就在这个空档,安洁莉卡的身前出现了七个身影——那曾让她提心吊胆数个年月的身影:王廷七卫。如今它们站在自己的身前,用生前建立过无数功勋的利器保护了在旧王彻底丧失人性之时自然而然诞生出的新主人,保护这世界上最后的康斯坦丁。
  曾经的奥卡姆,确实想让康斯坦丁家族繁茂百代的。
  那七个苍白的身影将伟岸的后背留给了安洁莉卡,他们面对着奥卡姆,肩并肩站立。那些铭刻在人类历史上的英雄,被阿德勒精妙绝伦的设计理念和奥卡姆那冠绝人类世界的魔力保留了生前起码六成的力量,每一个身影安洁莉卡都叫得上名字:
  “无悔神剑,月下美人,龙枪,星芒仲裁,真理之眼,人诛剑,天火。”安洁莉卡将他们的称号一个又一个的报出来,而这七位康斯坦丁家族的守护者,随着安洁莉卡的呼唤一个一个的举起了武器,面对着狂暴的奥卡姆傲然站立,等待着安洁莉卡的命令。
  安洁莉卡也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她撑着墙壁站了起来,指着奥卡姆,下达了作为王家正统继承人的第二条谕令:
  “诛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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