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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与爱的边缘【霜星调教】(全)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3-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恨与爱的边缘【霜星调教】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连载于:pixiv感谢@vindez 的约稿。本文承接很久之前完成的剧情,大致是博士捕获霜星后进行人格重塑的故事novel/12349882封面:******新新新新群门牌号:******感谢金主
恨与爱的边缘【霜星调教】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连载于:pixiv

感谢@vindez 的约稿。本文承接很久之前完成的剧情,大致是博士捕获霜星后进行人格重塑的故事novel/12349882
封面:******
新新新新群门牌号:******
感谢金主的约稿与同意放出。
这篇的剧情大概是一个古旧到大概没什么人记得的篇目了,也算是完善了结局吧。
三月份在生日的时候大概会完成一个絮雨异格的企划吧,虽然应该也只是我的自娱自乐罢了。在那之后应该会【暂时】去写一写新的系列。
希望各位看得开心。

深夜。
罗德岛正在前往维多利亚的航道上,此时正是深夜。
霜星,或者说,名为叶莲娜的卡特斯少女,正走在舰桥的甲板上,灰色的眼中望见的是无尽的星辰。天气并不算冷,但是她还是习惯般地裹了裹身上有些厚重的衣物,虽然她已经不记得,这个习惯是从哪里养成的。
就像是初愈的病人一般,在这艘方舟上苏醒的时候,叶莲娜并没有对于自己多么清晰的记忆。唯一能够清楚的,便是那位黑衣的罗德岛博士,是自己的“主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并没有将自己当做什么下人看待,而是让自己加入了干员的队列,为他处理工作上的杂务,甚至在闲暇的时候带她到龙门城中逛街,为她添置最新的衣物与用品……那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像极了“父亲”。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她抛开了内心的疑虑,放心地跟随在了这位“主人”的身边
不过,让她感到不安的是,那些共事的同事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总是五味杂陈:或是畏惧,或是怨怒,或是同情,却没有什么人在工作之外与她再多加沟通。而当白兔子向那位博士询问这一切的缘由时,得到的回答是,自己曾经与此刻栖身的罗德岛为敌,夺去了许多人的性命,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博士那样宽宏大量。于是,她便选择更加努力地工作,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还有些畏惧自己的同事们,尝试努力化开身上的冰冷,融入这个温暖的家庭。
“霜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轻声呼唤了她。卡特斯少女转过头,看到的一个穿着浅灰色衣衫的男人,而他臂膀上的那橙色不带纹饰的臂章,却让她的大脑感到一阵犹如万蚁同噬心般的剧痛。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虽说在龙门生活的这段时间,并未让重新开始生活不久的她对罗德岛产生什么感情,但是作为生物对栖息地本能的保护欲,霜星还是紧握住了腰间的两把兵器——那是罗德岛的博士送给她的。
“我是Guard。曾经的罗德岛干员,现在是整合运动的‘残党’。”他平静地自报了身份,帽檐下的双眼中,不知道为何透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怨毒。
“‘整合运动’,这……”
这似乎是她先前曾经隶属的组织,是与罗德岛敌对的组织,也是自己已经遗忘的过去……
“不错,看来你果然已经忘记了。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真相吗?或者说,想要取回你被夺走的记忆吗?”
还不等她做出反应,眼前的男人就将一张纸塞到了她的手里。伴随着对那简单文字的阅读,Guard的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样,那个男人欺骗了你。你并不是因为他的善心而被救下的小兔子,而是罗德岛曾经的死敌。在败给你称为主人的那个男人之后,他直接动用了血魔的邪术,将你的记忆进行了修改,让你奉仇为主。想必你已经不记得爱国者老先生了吧?他曾经是你最为敬重的养父,却在切城死在罗德岛的领袖身前……好好回忆一下,你过去的一切吧。”
望着那张纸上的文字,霜星只感觉自己的脑中犹如天人交战,长长的耳朵为之摇曳。躁动的血液犹如千万锋利的钢针,刺痛她大脑中最为脆弱的神经线。然而,在眼前浮现的文字,却无情地贯穿了那疼痛,将冰冷无情的事实告诉了他:
罗德岛在龙门取得了完满的胜利,而包括自己的雪怪小队在内,整合运动全军覆没。而她本人,更是在随后的战斗中,被那位博士亲手击败,并灌注了他的血液,沦落为忘却过去的傀儡。伴随着事实的编织,脑中的疼痛缓缓褪去,那被抹去的记忆仿佛也逐渐清晰,让身体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卡特斯少女渐渐构筑出了事实的全貌。而就在这时,那个灰衣男人的话语再一次响了起来,充满煽动性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耳边:
“没关系,如果你想要为雪怪小队与爱国者先生复仇的话,我们这些被弃之人随时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即便是现在没有做出决定也无妨,不过还请,好好地考虑与那位博士之间的关系啊。”
说罢,Guard将什么东西交到了她的手上。霜星低头望去,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尖在月光下闪烁着锋锐的光芒。而当她抬起头,那个男人却已经消失在了甲板的尽头:
“那么,后会有期。”
时钟缓缓地走动着,与Guard完成了密谈的霜星走下了甲板,回到了罗德岛的舰船内部。
即便经历了夜风的洗礼,卡特斯少女的心,却还是平静不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应在此时爆发的仇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激烈地反噬一般,甚至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当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拒绝那一把匕首。而相对于苍白的语言,这个动作的意思很明显——接受。不过,这似乎也不要紧,只要回到罗德岛,只要把这件事向她现在的那位“主人”,罗德岛的博士,和盘托出,就可以解释为自己是将计就计,为了引诱Guard继续上钩,才假意答应下来的。
但是,霜星却自问,自己的内心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她答应下来的时候,真的没有一点点想要假戏真做,利用自己的身份执行这个计划,杀掉罗德岛博士的意思在里面吗?
如果要说实话,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自己真的,恨她吗?
如果要说实话,那答案也是肯定的。这甚至不需要深入内心的思绪,只需要慢慢将被夺走的旧日记忆稍作整理,依照着眼前这张纸,让它在脑中清晰起来,这段时间卑躬屈膝般的耻辱就让霜星感到彻骨的仇恨。
她的雪怪在龙门折损殆尽,她养父的死状在罗德岛中口耳相传。她甚至能想象得到,来自乌萨斯的军人,伤口涓涓地淌落鲜血,双目圆整,抱着对恶魔的执念,死不瞑目。
她本人在与那位博士的对决中惨败,甚至被羞辱般地灌下了血术的药水,沦为他的傀儡。她甚至能回忆起,被洗去了记忆的自己曾经将博士当做真正的依靠,陪伴在他的身边。然而,在恢复了记忆的霜星看来,那与他一幕幕的温暖,此时却是无比屈辱的回忆。这一段时间里,屈身于这一处将自己的家人全部带走的舰船,对给自己洗脑的男人卑躬屈膝,惟命是从,叫他一声“主人”——那是任何骄傲与强大的人,都不曾让雪怪的公主屈尊的称呼。记忆中的每一次行礼,每一次微笑,在霜星的记忆中都变得无比的恶心与羞愧。
她握住了那把匕首,双耳翻卷,任由内心的恨意滋长。此时的霜星,恨不得将罗德岛的博士大卸八块,甚至已经能够描绘出,自己用这把匕首刺入他心脏的模样。仅仅只是紧握住匕首,卡特斯少女便仿佛感到无比的快乐与舒畅,就仿佛自己真的杀了罗德岛的博士一样。
然而在来到自己居住的楼层,迈进黑暗的走廊中时,她却仿佛意识到,自己做不到这件事。不是因为因为怕死,她已经受尽了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这条命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如果能手刃自己此时应该仇视之人,那么也没什么不可以。
但是,自己真的恨她吗?
在苏醒后的记忆中,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矿石病急性爆发而四处奔走,在状况稳定后每日都来问候自己,在罗德岛上为自己寻找到了安稳的生活,在恢复生活后带着自己来到龙门的商店采购新衣、甚至答应了那份任性,买下了自己看上的一枚小饰品……
而博士本来可以像他的名字,“恶魔”,一般,在那片赴死的冬痕中,了结自己的性命。
爱与恨交织在一起,霜星在那昏暗的走道上辗转反侧,就像是落入了无边无尽的云端般,不知该往何处去。只是,这段路途终归还是有个尽头,她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然而,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卡特斯少女的脸色,顿时变得极端难看起来。
因为带来那份恨意的男人,正站在门内,静静地等待着她。
白色的兔子推开了门,对上了我平静的目光。
她就像是形容的那般,全身犹如霜雪般洁白。一堆白色的耳朵屹立在头顶,黑色的头饰装点着触及肩头的白发,额前的刘海遮掩着一边的眼眸,另一边灰色的瞳孔中则透露出几分惊惧。曾经那一身整合运动的衣衫,如今换成了罗德岛的制服,黑色的衣装包裹着那仿佛会被风雪带走的身形,包裹着已经发育周全的身段。在仿佛终于确认眼前的我并非虚妄后,卡特斯少女插在衣兜中的手仿佛紧了紧,黑色长靴保护的修长双腿也似乎后退了一步。
“进来吧,叶莲娜。”看着她这幅意料之中的样子,我低声招呼着。然而,她就像是被寒冷钉在了原地一般,浑身上下的毛仿佛都要炸开,身体微微颤动地站在原地。
“叶莲娜,进来。”
这一回,我的声音平淡了不少,但却又彷如为卡特斯少女平添了许多无形的压力般,让她硬着头皮上前了一步,向我颔首:“……您辛苦了,主人。”
然而,从她灰色的眼眸与不安地晃动的耳朵中几乎就可以看出来,那浑身的血液几乎流入了白兔子的头顶,呼吸急促得犹如经历一场漫长的奔跑,没有任何停顿,双目仿佛能看出血色,身体也在不经意间颤抖——那是被羞辱与仇恨会驱使的动作。
“告诉我,叶莲娜,来到罗德岛后,你可曾有过不满?”我露出了一副几乎不像是笑容的笑容,倒映在她的眼中。
“我怎么会……仇恨主人,呢……”仿佛血法术的余波还未散去,卡特斯少女条件反射般地颔首,但身体却又很快僵在了原地,双手死死地捏住了那一身衣服的下摆。
“你,很能忍呢。不过,表现得不是那么好,太明显了。”冷哼一声,我慢慢地走上前,刻意让笑容变得扭曲,伸出手抚摸着叶莲娜的脸颊,仿佛是在抚摸珍贵的珠宝,“告诉我,那个罗德岛的叛徒对你说了什么,你又对她说了什么?”
这句话让本来因为羞耻而满脸通红的白兔子顿时面如土色,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主人?依照最初的誓言,我对您忠心不二……”
“别给我装傻充愣,上一回那帮叛徒劫狱的时候我和SWEEP的主力都在维多利亚,不然也不会让一群乌合之众把塔露拉那龙女给抢走……而现在我就在罗德岛本舰,难道你要当我的眼睛是瞎的不成?你之所以会是这幅样子,大概就是因为他对你说了什么,而你也没有拒绝……对吧?”我一边抚摸着霜星的脸颊,一边将她内心的秘密若无其事地点破。
“我对主人的忠诚,不会有假……”
“那就老实交代,Guard这叛徒让你为他做什么?”我并未理会白兔子假意表忠心的话,直接质问着,而她也只好在这追问中和盘托出:
“报告……Guard将匕首交给我,让我趁着能够接近您的时候,借机刺杀您……”
“好,虽然没什么脑子,但很大胆,不错的计划。”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反问道,“看来你没有拒绝啊,叶莲娜?”
“我只是,假意答应下来……”
“你难道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了我?”那解释的话语被我直接打断,“你难道,没有在一丝一毫的瞬间,有想要按照这个计划执行的想法吗?在他告诉你,所谓的真相之后……整合运动、爱国者与雪怪的覆灭,全部与我有关的真相之后?还是说,你对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惊讶?”
“我,我怎么敢……”面对我的凝视,被戳破心思的霜星,此时完全不知道应该反应。完全不懂心术的她,此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演才能让自己显得正常。我则捏住了她的手腕,沉声开口。
“因为你刚才已经听过一边这个故事了,就在刚才——难道你以为,我自己的法术,我自己掌握不了?”我的这一句话,就让卡特斯少女脸色惨白,“你早就取回了自己的记忆。”
“我,我,你……”她的身体正在颤抖,她的表情正在扭曲,仿佛有着两种意志,正在将那苍白的身心撕裂,“这一切,主人,都是,我,我……”
“不必如此。现在,我不会杀你,也没有必要。”我对霜星那模样无动于衷,视线慢慢离开了她,慢慢地沉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是个正派的人,我是为罗德岛做脏事的人。只是,你的养父,你的雪怪小队,甚至你自己,都是高尚的人。彼时的你失去了一切,一心只求赴死,我便用了这等方法来留下你的性命——呵,你当这是恶人的自我救赎也好,当这是结果论的诡辩也罢,但我并不希望随意夺取高尚者的性命,唯有如此方能不忘生命皆有沉重。虽然我为了罗德岛什么都愿意做,但这件事我并不会忘记。”
说罢,我在怔在原地的卡特斯少女面前,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那把匕首掏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想要杀我,就试试看吧。当然,我是不会引颈就戮的。”
“怎么会啊……事到如今!再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啊!”出乎我的预料,霜星却松开了手指,任由那把闪着锋芒的匕首掉落在地面,“我的雪怪们,我的父亲,都不在了……彼时我们站在对立的两边,这一切的结果又有谁想要看到?!即便那个时候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中,但是现在我又怎么对你下手啊,我又怎么下得去手毁灭眼前像自己一样守护者他人愿望的人,又怎么会想要杀死给予自己新生活的人,您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而我对此并没有怨言,所以,我……”
“那么,便将身与心,都交给我吧,叶莲娜。”
一阵施虐的欲望在内心升起,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永远地忘却,过去的痛苦。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甚至温度也因为那霜雪般的人儿而降低了几分。在合上大门后,房间内的事情也不会被打扰了……我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容,站在叶莲娜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被罗德岛的制服包裹的身躯;大概是因为迷惘、恐惧与不安吧,即便被这样的视线凝望,她也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索性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口,用粗犷的动作感受着柔软的弹力——眼前的卡特斯少女的胸部颇为饱满,甚至撑起了制服,在我的手中晃动着。即便被这样的力度蹂躏着,她也只是晃了晃耳朵,微微抿住了嘴唇,表情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思。
“呼,这种时候也不指望你能主动。”
在她尚未回想起这一段记忆的时间里,我也曾与叶莲娜同赴巫山,自然,那个时候还对我抱有眷恋的她比现在主动得多。不过现在的我也不在乎这一点,直接扯过白兔子的手,将她推到在床头,然后犹如战胜的军队处刑俘虏一般,把身体微微颤抖的她双臂举过头顶,然后从自己的那一身衣兜中扯出软绳,直接拘束了她的手腕来遏制那混沌的内心可能生出的反抗之心;然后,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球,将皮带绕过脸颊固定好,接着便堵上了叶莲娜的口——直到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些什么的卡特斯少女才瞪起了灰色的双眸,被拘束的上半身在我巧妙地束缚下难以反抗,她便努力踢踏着双腿,耳朵晃动,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声,表达着内心的挣扎。自上而下地俯视的我只是抱起那双已经颇有肉感的大腿,欣赏着眼前的白兔子就像是耳朵被提起来时双脚扑朔,两眼迷离的景象。
“唔,主,不,呜呜——呜呜呜——!”、
叶莲娜目光绷直地向上望着我,甚至想要用力地起身,却也只能无力地抖颤着身体。我一边压制着她微弱的抵抗,一边解开了那一身黑色制服的纽扣,在床榻上犹如花瓣一般展开。很快,裙摆也被拉扯下来,遮掩那密所的是纯白色的内裤,丰满的白皙大腿裸露在外——虽然穿着清纯的内衣,但是却被我在床上摆出了一副几乎无力抵抗的色情姿势,实是令人兴奋极了。伴随着双腿扑腾动作的减弱,我将手伸进大腿的内侧,抚摸起光滑到犹如薄冰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指尖被柔软吸附。我并不在乎自己此时犹如流氓般的动作,反倒直接将身体压了上去,空出一只手伸向背后,搂住了卡特斯少女的身体。身体紧密的接触,让敞开了外套的她胸前的丰满被压得有些变形,我的胸口也顺势感受到了反弹的柔软力度;而稍稍抬起身,那酥软也变恢复原样,好似高档的卧榻。
“嗯,唔,不,主唔,呜呜……”
口中的话语在口球的束缚下变作了无意义的哀鸣,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茫然。我享受着眼前的身体那柔软的触感,将手伸进了黑色的外套下,白色的衬衣中,抚摸到了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的胸部,将其拉了起来。去掉了棉质的束缚,我的手就在衬衣下尽情地享用着白兔子的乳房,那没有束缚的酥软手感绝佳,正好将我的手心填满,摇晃起来还带着肉感的弹性。稍稍把玩一阵后,我便不再满足于隔着衬衣爱抚,转而将其拉扯上来,让胸前的饱满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嗯,真不错。叶莲娜,还记得曾与我相处的事情吗?应该说,你已经接受我了吧?”
用力地捏了捏淡粉色的乳头,那里便因为兴奋而充血变硬了起来,虽然此时的她仰卧在床上,但是那饱满的美乳却并没有因此而塌陷,反倒是保持着圆润的形状。刺激的感觉让叶莲娜口中发出了接连的呜咽声,望着我的灰色双眸中带着几分不甘,努力晃动着身体,夹紧了大腿,却仿佛在摇曳着裸露出来的酥胸与腿间,诱惑着我进一步的动作。我索性挑衅般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着那跟随着手心的轨迹晃动的眼珠,露出了愉快的笑容——随后,那双手便直接深入制服的裙摆下,把纯白的棉质内裤脱了下来。当然,脱下长靴后,那过膝的黑丝并没有被这般对待,因为隐隐约约透露着白皙大腿的丝袜实在是诱人。
“把我当成变态也没问题……因为现在,我要让随便跑出门不听话的小兔子听话了。”
说罢,我便将脸凑上大腿处的丝袜边,仔细地细嗅着。犹如冰块般的一阵阴凉扑面而来,与此同时填满鼻孔的还有淡淡的犹如香草般的体味。抚摸过已经没有什么了力气扑腾的大腿,顺着柔软的腰肢,我直接跨坐在了叶莲娜柔软的腰肢上,进一步从两边分开了半脱的制服,让丰满的双峰在眼前完全绽放,然后就像是检查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把手伸进了衣服中,从肩部质感明显的锁骨,到修长的双臂与白皙的双乳,再到靠着床榻的脊背与圆润的翘臀,我一寸寸地让自己的指尖略过那有些瘦削但依旧凹凸有致的身体;随后,那指尖就顺着腰身,慢慢地滑向了双腿之间,勾住了棉质的内裤。在直截了当地扯下来之后,那白色的稀疏草地便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也让我直接分开白兔子还在扭捏的双腿,把手指插进了那淡粉色的细小缝隙中——柔软的入口已经有了湿润的感觉,轻轻地触碰就让卡特斯少女浑身颤抖,被口球封印的口腔中发出一阵阵呻吟。抽出手指,细嗅一下,一股浓烈的雌性气味便填满了我的鼻腔。
“哼,原来你也兴奋了嘛。比起恨意,难道说你还留存了更多的爱意么?”
叶琳娜用力摇晃着脑袋,仿佛是要否定被我的手指刺激得兴奋这一点;然而,那浓浓的蜜液却不会欺骗,反倒是更加刺激着我内心的兴奋。于是,我索性直接脱下长裤,把自己胯下那根锋锐的长枪亮了出来,赤黑色的粗壮似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让雌性感到兴奋,口唇被束缚的白兔子睁大了双眼,凝视着那根好似一根长木棍的凶器。不过,我并没有给她多少重新接受眼前景象的时间,直接分开了那柔软的大腿:
“如果你的记忆没有问题的话……应该不会忘记,我们做过吧?”
“唔!呜呜,唔不唔——!”
口球抑制了卡特斯少女的挣扎,也模糊了她的话语,让我分不清她是想要表达没有忘记,亦或者是想要否在忘却了仇恨的时间里与我交媾过的事实。不过此时,我并不想去在意这么多,用双手抬起了她的双腿,将腰部靠了上去——从那微微开合的秘裂中,透露着粉红色的褶皱,我便把自己那根勃起的男根顶了上去,用手指在入口处涂抹了一下,借用着溢出的蜜液滋润着肉棒,那稀薄的白色草丛也被黏稠弄湿,贴在了肌肤处,显得更加煽情了。
“我想知道……以前难道没人对你表达过男女之间的爱意吗?唔,想想也没有,毕竟那个时候你们活下来都不容易吧。嗯,没关系,今后这方面的空白也由我来填补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语,而双手却还毫不客气地揉动着眼前那圆润的乳球。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纠结,叶莲娜合上了双眼,将头枕在了床榻上,晃动着长长的耳朵,口中却响起了低沉的呻吟,那对酥胸就像是要从我的指尖逃走一般,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柔软得就像是吸附着手指的皮肤。尽情揉弄乳房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股间变得更加梆硬,用前端的龟头摩擦着那溢出蜜水的缝隙,一阵阵冲动开始席卷我的脑海。再也无法忍耐的冲动,让我用龟头直接撑开了紧闭的花瓣,慢慢地沉下腰部,从被顶开的肉缝深处感受到了黏滑的凹凸感,仿佛那褶皱带着无数的肉粒,摩擦着我的下身。
“嗯,嗯唔……不,唔嗯,嗯嗯,唔嗯嗯……”
入口十分狭窄,插入的过程让白兔子口中的呜咽声变得更大了。虽然已经跟我做过几次,不过她的兔子洞还是那么狭窄,不被爱液滋润几乎插不进去。借助着那润滑,我用力地让龟头分开紧致的缝隙,一点点地顶进去,穿过一层层的粘性褶皱,顶开不断挤压上来的狭窄媚肉。直到大半的粗壮深入后,已经无法抵抗的泉眼处才开始松懈,粉色的膛口犹如冰之花般绽放开来,转而含住了我的下身,挤出滴滴点点的蜜水。
“呼,真是,现在还和第一次差不多呢,叶莲娜。”
“呜呜,唔唔唔唔唔……!”
难道是因为此时她的内心还没有接受我吗?望着她那迷惘的视线,我也懒得再继续深入思考,转而让腰身开始前后活动起来,用腔内的蜜液湿润着我的男根,一边享受着带着粘性的肉壁吸吮阴茎带来的阵阵快感,一边又慢慢地把下身抽出来,伴随着兔子洞口的柔软被分开的淫靡,刺激着她小穴内每一寸的敏感点;随后,再沉下腰身,把阴茎推进去,那兔子洞的入口又重新合起来,像是要将我的雄伟吞噬到身体里。因为内穴十分紧致,所以我的插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是这抵抗的感觉却也给我带来了一阵别样的舒爽,那份快感直冲大脑的神经。每一次的抽插,蜜液都会像黏稠一般淫秽地附着在我的男根处,在渐渐湿润后让我得以将腰部用力,强行向着深处插入,贯穿那紧致的肉穴:
“嗯,唔,嗯,唔嗯嗯……!唔嗯嗯!”
那凶猛的动作本该让叶莲娜发出一阵阵呻吟,但是此时也只能在嘴边化作呜咽的声音,任由我的前段狂暴地顶进子宫入口处的狭窄,将内穴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下一丝空隙,甚至在柔软的小腹上都凸显出了那男根的形状。这样的状态更加刺激着我的征服欲,转而用力地向内抽插,就像是要将脏器都向上顶穿一般。
“唔,呜呜呜——!”
模糊的声音仿佛是疼痛带来的悲鸣,白兔子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是我并没有就这么停下脚步,而是慢慢地将腰部顶上去,把两人的下腹部贴合在一起。卡特斯少女那柔嫩的胯部与股间都被抽送的阴茎带出了黏滑所沾满,又因为爱液而吸附着我的下身,把那根粗暴的凶器紧紧地含住。此时,那本应羞涩地闭合起来的兔子洞,已经被尽情地雕刻为我的形状,而湿热的肉壁仿佛也被脉动的阴茎所带动,上下起伏着,每次都为我带来全新的刺激:
“哦……真是,仔细品尝的话,你的里面还是很舒服的嘛。赶紧,一起舒服起来,多好啊?”
“嗯唔,呜呜……”
龟头的前段已经十分顺畅地逗弄着有些坚硬的子宫口,在生命诞生的地方反复游走。强烈的快感让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转而开始在这里用力地抽送,借助着爱液不断猛烈撞击着最深处的狭窄入口,奸淫的动作伴随着软肉的压迫,让我收获了巨大的快感,索性直接用手按住了叶莲娜苗条的腰身,不断用力地猛干着。虽然她的以内依旧有着不小的抵抗,但是我的抽动速度却因为那小穴逐渐适应了男根的形状而不断加快。只是,那直接冲击到身体深处、堪称甜美的压迫感,以及白兔子这幅完全无法反抗的样子,不断地勾起了我的射精欲望——既想要赶紧射了这欲望的冲动,与想要在兔子洞里尽情停留享受的触感交织,让我不禁感慨着:
“你还真是,诱人啊,叶莲娜。犯了错的小兔子,却还是对主人这么有诱惑力,你知错吗?”
“唔噗,不唔,哦呜,呜呜呜……!”
无法挥舞双臂,她只能摇晃着脑袋,摇曳着长长的耳朵,似乎要对我的这番话表达否定;然而极端反差的是,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卡特斯少女的身体却已经变得无比顺滑,媚肉缓慢地绽放开来,接纳着我的男根。于是,越来越猛烈的动作,甚至将床榻压得嘎吱作响,而曾经名为霜星的雪怪公主,此时却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意图反抗,任由我在她身上继续着驰骋。
“哦,爽啊……”
每当我将腰身压向她的股间,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就会像是波浪般晃动着;而在身后,大腿与臀部都有着恰如其分的柔软与肉感,甚至几乎感觉不到骨头的坚硬,抱起来就像是设计完美的抱枕。所以,我就这么猛烈地在白兔子的身体内,用几乎只顾着自己享受的猛烈动作,不断地让男根抽送;她的身体也像是被有节奏地推动着一般,不断地在床上摇来晃去。原本名为霜星的她,身体十分柔软,肌肤却有些冰凉,感受不到多少生命的温暖;然而此时此刻,包裹着我的下身的,属于女性的部分,却因为摩擦与体温的升高而变得火热,让那精致的脸颊也变得通红起来。自然,此时的肉穴因为快感而充血变得柔软,那泉眼处的嫩肉也主动展开,甚至连最为敏感的小红豆也展开了表皮,表明白兔子正对于我这接近于侵犯一般的插入感到兴奋。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索性双手抓住了那饱满的乳房,指尖捏住了淡粉色的乳头捏,刺激着卡特斯少女的表情变得迷离,口中的呻吟也渐渐从呜咽变成了享受,大腿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看起来是已经适应了这有些粗暴的性爱,望向我的视线中仿佛也带上了雌性的快乐:
“嗯,嗯唔,呜呜,唔不,呜呜呜呜……”
“呵,现在你的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还记得她在龙门的样子,她在切城的样子。那是整合运动的雪怪公主,那是浑身带着极寒的霜星,那是敢于同我的黑炎正面对抗的猛士,那是控诉大地不公的勇者。然而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她的过去,她的痛苦,她的恨意,都消散在了性交的快感中,都融化在了新生活的点滴里,徒留下快乐的渴求。而她的身体,则与我一同享受着欲望带来的愉悦,沾满了润滑液的肉棒直接撑开了穴口,在兔子洞中肆意地宣泄着欲求,任凭沉浸在快乐中的我抽插着,仿佛是为了忘却过去的苦闷。
“嗯唔,呼,呜呜……”
即便是口中持续不断的那因为口球而含糊的呻吟声,在我听起来也不过是助兴的音乐。将叶莲娜的大腿抬起来,双耳伸长,张开为了开腿的姿势,在泉眼处朝上后,我将全身的力度都压了过去,让肉棒吭哧吭哧地沉浸了阴道中。此时,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十分柔软地夹住了我的下身。每当我挺动腰腹,那沾满了润滑液的美穴都会发出带着黏稠音色的水声;而当我收起腰部,则会带出银色的丝线,成现实淫靡猥亵的场面。浓厚的体液在抽送中被直接带出来,玷污了白兔子的大腿,甚至浸润了那半透明的黑丝袜,将下半身化作蜜液的水池,紧紧地吸附着我的下身。
那舒爽的快感,甚至让我暂停了呼吸,调整着呼吸:
“嗯,哦,叶莲娜,你还真棒啊……让自己的生命稍微快乐些,不好吗?不要再让过去的痛苦,纠缠自己了。”
经历了许多,我早已不那么在乎生死。在这片充满了苦难的大地上,即便是侥幸活过今日,也未必能有明日,那阵虚无的感觉甚至能让我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我派遣这种压力的手法之一,便是如这般猛烈的交媾,让涌入身体的性快感刺激早已衰朽的神经——想着这些,我将挺立的肉棒紧紧地插进秘裂,一次次用力地沉下腰身:
“唔,唔,呜呜,唔嗯……!”
龟头好似带着锋锐的利剑,劈开沾满了蜜液的媚肉,向着深处穿刺,在我的腰间升起一阵阵的快感;眼前的白兔子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动作间想要传达的话语,被口球束缚的呻吟声也不再能听出痛苦,反倒是有一种乐在其中的快感。屏住呼吸,我抑制着不断潮涌的射精感,让爱液的润滑与穴肉的压迫转化为绝妙的快乐,而黏滑的内壁也不断缠绕上来,催促着我的欲望。不曾想到,只要将全身心都投入到性爱之中,获得的快乐竟然也能如此叫人沉醉:
“嗯,等下会直接射进去……没关系,不会那么容易怀孕的,叶莲娜。”
我就这么沉醉在卡特斯少女的身体里,依托着本能的欲望不断挺动着腰身,不断冲破黏稠的肉穴,身体内射精的欲望正不断地涌现。遏制着想要直接射进内侧的冲动,我将腰部摆动的力度提升不少,按着叶莲娜的双腿,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瞳,不断地继续着抽插的动作,用奸淫般的姿态不断地索取着。在这份刺激中,我又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臀部,揉弄着圆润的屁股,仿佛指缝间都要溢出柔软的臀肉;而低头望去,便可以看到她腹部的线条十分纤细,腰间有着美丽的曲线,就这么被我的性器狂暴插入丰满厚实的嫩肉中,甚至连臀部与身下的白色小尾巴也伴随着我的动作而摆动,而下半身就好似绝佳的软垫一般地接下了我用力插入的腰身。
“呼,呼呼……你的身体,还真是色情啊。难道说,你内心也渴望着这一切吗?”
我喘着粗气,回忆着印象中她的面容。曾经是霜星的她,那一身白色的作战服掩盖着身体的曲线,仿佛是为了行动的方便;而黑色的罗德岛干员制服,也有着同样的问题,便是太过宽松——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将圆润丰满的胴体展示在我的眼前。灰色的双眼中,此时溢出了不知道是因为快感的刺激还是内心的折辱而产生的泪水,偶尔开合的嘴唇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也因为被口球束缚而说不出一句话。这幅与雪怪的公主完全不符合的、犹如丧失了自我般的姿态,有一种奇妙的淫靡感。
“唔,呜呜……嗯唔唔……”
那呜咽的声音,此时也仿佛带着一种无助感。毫无疑问,我们或许能够以另外一种相遇,或许不需要以这种扭曲的方式确立关系。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名为叶莲娜的雪怪,似乎也不会喜欢上我这样的男性;而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像这样在她的身上驰骋,也只是因为自己曾经对她用了卑劣的手法而已——我想到这里便不再想下去,转而享用起眼前柔软丰满的身体。伴随着腰部的摆动,男性的生殖器正不断地插入其中,被下腹部的柔软吮吸着,眼前那摇晃的双乳也仿佛正在取悦我。很快,那快感便屏蔽了我思考的余闲。
“噗呲,噗呲。”
屋内回荡起了淫靡的水声,我也就顺着这节奏,心无旁骛地晃动腰部抽插着。男性的肉棒在花瓣中剧烈地抽送,满是润滑液的兔子洞紧紧地夹住了前端的凸起,洞口处的褶皱则不断收缩刺激着进出的阴茎。看着面前着柔软的身体,我脑中的杂念也被抛诸脑后,一边用力把自己的下身顶进去,一边弯下了身体,紧紧地抱住了叶莲娜的身体,让她胸前的丰满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凝望着那张同样望着我的脸颊,伸出指尖挑逗了一下微卷起来的睫毛:
“你的睫毛很长呢……稍稍打理一下,就是个美女了。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
灰色眼眸中的焦点稍稍晃动了一下,身体也轻轻地扭捏。口中响起一阵呜咽声,似乎是要对我的话语做出反应。为了给她带来更进一步的快感,我端起眼前圆润的乳房,用嘴叼住了那粉红色的凸起,以牙齿轻咬着。用舌尖拨弄一下,变硬的乳头便愈发挺立,好似要回应我的挑逗,我就这么一边握住白兔子的酥胸,一边吸吮她的乳头,一边摆动腰部继续操弄着。虽然这个姿势显得我有些幼稚,但是一边用舌头爱抚第二性征一边在阴道中活动自己的男根,这样的行为让我感到了十足的兴奋;而若是用嘴唇含住乳头向上拉伸,松开后圆润的酥胸又会自己回归原状,像极了肉色的弹簧。
“唔,嗯,不,唔,呜呜……!”
那动作似乎给卡特斯少女带去了更进一步的快感,白色的耳朵挺立起来,她的小穴不断地紧缩,仿佛是要向我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欲望。这动作也令我的性器变硬,仿佛是要膨胀到爆炸,带来的快感也随之水涨船高。快感的不断上升,反过来催促着我继续索取着她的身体,用嘴亲吻着乳房,用舌尖吮吸着粉色的凸起,尽情地释放着胯下膨胀的肉棒,用那硕大的性器顶弄着叶莲娜的内部,紧紧地摩擦着每一寸的敏感点;而她的兔子洞也仿佛在适应着我的动作,用又柔软又黏稠的外壁吮吸着我的下身,让肉穴随着那根性器的勃起而改变形状,不留空隙地包裹了上来。
“嗯,真爽啊……没想到你也可以让我这么舒服嘛。”
我贪婪地扭动着腰身,做着将要射精前最后的冲刺。下半身积累的热量正疯狂地涌动,寻求着释放的出口,我只能竭力遏制着这份冲动摆动着腰身。虽然很想要再多享受一阵,但是极致的快感几乎要让我忍耐不住,我索性就将脸埋在了白兔子的乳房中,感受着那柔滑的肌肤,同时疯了一般地猛干着。叶莲娜只能被我的抽插带动着身体不断地摇晃,口中的呜咽声伴随着唾液一同涌出,灰色的双眼里充满了夹杂着无望与享受的复杂神色。此时此刻,我只想着向她柔软而湿润的媚肉里毫不客气地射出精液。很快,就连这么简单的思考都在性欲的暴涨中蒸发,取而代之的是心跳的剧烈与呼吸的紊乱。仔细想想,如果只是普通的做爱,而非这般近乎强暴与调教的姿势,我大概不会这么兴奋吧——然而这异常的性交,又让我的大脑像是要烧掉一般地兴奋。
“嗯,唔,呜呜,不唔,呜呜呜呜……!”
感受到了灼热的视线,我抬起头,与眼前的白兔子那灰色的瞳孔四目相对。她微微地歪过了头,用复杂的神情望着我;而那柔软的肉壁也在此时此刻夹住了我几乎要爆炸的性器,柔软而湿滑的触感仿佛是在催促着我快些射精。
“哦,嗯,来,要射在你的里面了!”
忍耐不住的我紧紧地抱住了卡特斯少女,将脸埋在她的脖颈边,享受般地亲吻,留下一道道吻痕;同时将腰部狠狠地撞击上去,把全身都压迫在白兔子的身上。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动,床榻摇晃,那双大腿被我直接撑开,将肉棒插入到了最深处,带起一阵爱液的奔流,然后便是精关的解放,让浓稠的白浊直接喷射出来。我的腰部就这么尽情释放了快感,让生命的种子不断涌入叶莲娜的小穴之中。
“唔,呜呜呜,唔唔,嗯唔唔——!”
当然,那阵灼热的射精感也将她推上了高潮。伴随着射精时我的腰部在跨间不断地颤动,阴茎与阴道的结合处已经成了快感的集合体,在喷射着欲望的同时,也被黏滑的肉壁释放出的阴精所包裹,化作快感的深渊。我索性迎着爱液的洪流直接向上,把肉棒完全插入到最里面,龟头顶到了深处有些硬的子宫口。那狭窄的入口直接被突破,带起一阵高亢的呜咽声的同时,吸吮起了前段的硬挺,释放出了浓烈的爱潮;我也顺势将还没有发射出来的欲望直接从尿道口挤出,让更多的精液玷污着这个雪怪公主的子宫,把精种送入那片肥沃的土地中。接近于侵犯的背德感,让我不禁剧烈地喘息着,同时意犹未尽地抱住了她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胴体,毫不客气地继续抽插着性器,任由快感继续迸射,刺激着精液一次次地射出,全部灌满了阴道与子宫,直到一滴不剩地从尿道口中压榨完毕。
“哦,唔,真爽啊……嗯,以前跟你做都没有这么舒服呢。”我满意地抬起身,看着身下的叶莲娜,她则张开了大腿,眼神有些呆滞地接收着我向她体内注射的精子,仿佛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待到射精终于结束,我才慢慢地缓过气,让身体放松下来,靠在了白兔子的身上,一边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边意犹未尽般地抚摸着她柔滑的乳房与充满肉感的大腿,同时顺手将束缚她表达的口球给取了下来。
“呼,呼呼呼……唔,呜呜……被,呜,主,主人,这么暴力地,呜……”
终于得到几分解脱的卡特斯少女,在猛烈的呼吸后,卷起了耳朵,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地,喃喃低语着。看着她的兔子洞里被我射满的精液,我有了一种征服感与背德感相混合在一起的强烈快乐。
“嗯,因为要稍微惩罚下不听话还跑出去随便见人的小兔子。那么,你舒不舒服呢?虽然粗暴了点……不过,刚才你倒是喷出来好多哟。”
即便射精完成了,但是此时我还是能够感受到,眼前这具娇媚的身体对我的眷恋,阴道还在紧紧地压迫着我的下身,那狭窄的肉壁温柔地包裹住了阴茎,带来一阵阵意犹未尽的舒爽压力,让刚刚从性高潮上下来的我十分享受这舒缓的快感。
“我的,呼,身体……唔唔,已经,要离不开,主人了,呜……过去怎么样,都好,以后,就让我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虽然被我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但是看起来叶莲娜十分享受方才的过程,那兔子洞口还像渴求着更进一步的疼爱般不断一开一合,上面还满带着精液与爱液弄得湿漉漉的软肉。这近乎凌辱之后留下的痕迹还并未就此结束,白浊的黏稠慢慢地从那道缝隙中流出,玷污了圆润的屁股,流到了床上——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却足以表明她刚刚与我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显得更加淫靡起来。热气渐渐弥散开来,双手还被绑起来的,曾经的雪怪公主用有些恍惚的视线望向了我,嘴唇还在嗫嚅,仿佛要说些什么,但是她的股间却满是爱液与精液,双腿大开,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我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身体内退出来,愉快地笑了笑:
“是吗……看起来你的身体离不开我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你的心灵了呢。”
屋内依旧有些昏暗。
我并未将白兔子绑缚的双手松开,而是直接将她按到了床上跪坐着,接着望着自己还没有满足的阴茎,愉悦地将双手按在臀部,拨弄了一下圆圆的白色小尾巴,便预备着将自己的下身插入。
“不,不要……主,唔……”
那个称呼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看来此时的叶莲娜也感到迷茫,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想要叫“主人”。只是那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是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捏了捏白球般的小尾巴,然后直接将胯下的硬物用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开始了活塞运动:
“说好了要帮你忘却痛苦的……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嗯啊啊啊……!”
这一回,没有了口球的束缚,夹杂着痛苦与妩媚的叫声从卡特斯少女的口中漏了出来。她想要止住娇嗔的声音,我却丝毫没有给她这个就会,反倒让动作更加地用力。于是室内的声音便成了雄性沉默的喘息声与女性努力止住叫喊的呜咽声。在我的胯下,此时那位雪怪的公主已经被我扒光了衣衫,跪俯在床边,任由扯下了长裤的我在身后驰骋。
“不,请让我休息一下……嗯啊啊……!”
就是张口说话的这一瞬间,我的腰间猛地用劲,让白兔子口中的娇嗔声再一次漏了出来。内心的羞耻,让她将身体深深地趴在床边,仿佛那卧榻能够遮掩此时因为性快感而羞红的脸颊。只是这动作。却让蜜桃般娇嫩的屁股翘得更高,也让我在身后卖力猛干的活塞运动变得愈发顺畅。
“这么看,你还是蛮可爱的嘛。”
虽说与先前的“霜星”不是一种可爱的方式就对了。若说先前的她是那种冷若坚冰的队长,那么此时伴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的她,便是单纯的散发着属于女性的魅力——饱满的胸部在柔软的床垫压迫下变形,双手依旧被我拉到身后反绑着,身后的小尾巴努力晃动,睁大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床头。伴随着腰部前后运动的顺畅,柔软的兔子洞不断地吸附着我的下身,经过前一次的性交这里已经柔软了不少,抽插也容易了许多,不过那窄小而紧致的感觉却没有变化;而被我猛烈地索取的卡特斯少女,则用夹杂着几分妩媚的床叫声,表达她最为真实的反应。此时的她大概因为先前的高潮,身体已经疲惫无力了,雪白的屁股在我那属于男性象征的粗壮侵犯下不断地摇晃着,身后的小尾巴也轻轻地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此时还没能接受自己过去的记忆,本就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什么经验的白兔子即便与我欢爱过数次,此时的叫声也依旧只是纯粹的嗯啊作响,身体则在我的活塞运动下颤抖。不过与之相对的是,蜜洞内又湿润又温热,每一次男根的抽插都会迎来肉壁灼热的压迫。我索性直接双手按住了她的屁股,用力地把腰部撞击上去,粗壮的凶器在湿润的花园中反复搅动,而媚肉也像是渴望着这一切般地缠绕住了龟头,挤压着肉竿。
“嗯……真舒服,偶尔粗暴一点也不错啊。”
柔软的臀肉被我的审议肆意地击打,小腹与那翘挺的屁股撞击的感觉,那份激情在挑逗中逐渐升温。似乎是喉咙已经有些瘙痒了,叶莲娜的欢叫声也慢慢舒缓了下来,并且闭上了眼,那副表情不知道是在纠结还是在享受——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够了,仅仅是这样就足以为我带来一阵刺激的背德感,勃起的男根也变得更加坚挺。把眼前的肉体紧紧地抱住,我在躯体相撞的啪啪声中用力地抽插,把龟头顶到子宫的入口,用坚硬的肉棒磨蹭着,随后又把沾满了爱液的男根取出,再借住身体的重量狠狠地撞击进去。
“唔啊……呜……呜呜……嗯啊,啊啊,这样的,感觉,好舒服,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卡特斯少女身体晃动了一下,大腿用力张开,似乎是因为性快感的刺激而痉挛了一般。我膨胀的男根还用力地在小穴内驰骋,为了更加欣赏到自己的杰作,索性用手指将兔子洞的入口掰开,粉红色的阴道十分狭窄,几乎将肉棒压迫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剩下;随后,我便放弃了玩弄小穴的想法,转而将手伸向了那浅色的菊穴。用溢出的蜜液稍微润滑了一下,手指的前段便十分顺利地陷入了其中——
“啊……!那里,不要,嗯啊啊啊……!”
意识到后庭失手的白兔子一声高呼,甚至连白色的小尾巴仿佛都要翘起来。然而我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手指向下压入,透过薄薄的肠壁感受到了自己的男根对于她体内的压迫感,在腰部前后晃动的同时,那动作也清晰地被我的手指所感受着。这近乎透明一般的征服感,让我的兴奋就此再一次在下腹部开始汇聚起来。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摆动着腰身:
“呼,呼呼,真不错,哈哈……”
“唔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两边,一起,嗯啊啊……!”
被龟头反复冲击的兔子洞,此时已经十分燥热。而与之相对的是,将眼前的卡特斯少女双手反绑,用后入这近乎强奸的姿势干她,这种犯罪的感觉甚至让我的腰身兴奋地打颤。那已经被充分扩张的阴道正用力地压迫着闯入身体的异物,在爱液的滋润下,肉棒正十分完整地包裹起来,融化般的感觉填满了我的下半身,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起淫靡的水声,连白色的小尾巴也在晃动。我一边继续着抽送的活塞运动,一边用手捏住了眼前那曲线完美的屁股,让纤细而健康的臀肉在手指的缝隙间变形。
“哼,哼,嗯哈哈哈哈哈……”
叶莲娜的整个身体都在我那根性器的抽送下前后晃动——深深地插入,拔出,再插入,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曾经坚韧强大的雪怪公主任由摆布,将雪白的胴体呈现在我的眼前,胸前的乳房也伴随着我的动作而有节奏地晃动。这场面让我更加兴奋,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满力量的同时,口中也不禁发出了愉快的笑声。与此同时,白兔子胸前那压在床榻上的乳房也充满了弹性,在粗犷的动作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上面还渗透着汗水,微微泛红。我索性直接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胸部,同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小屁股揉动着,时不时捏一下白色的小尾巴。在这十分粗鲁的爱抚之下,卡特斯少女的眼中蔓延出了湿润,口中却依旧忍耐不住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身体也让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那柔软的肉中,蜜壶里湿滑黏稠的触感也让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唔,啊,嗯,啊啊……!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哦,嗯,嗯……!”
我的动作越发激烈,她也就这么咬紧了牙关,似乎想要忍耐自己的呻吟声,表情满是不可思议。但是那肉壁早已适应了我那根肉棒的大小,在爱液的润滑下驱动着我射精的感觉,不停地抽送已经让身体在兴奋中不断地沸腾。每当我的尘根撞击到深处,叶莲娜的身体都会震颤一次,背部也泛起红晕与汗水,阴道一下一下地活动起来,压榨着我的下身。
“嗯,来吧!”
为了尽快让自己舒服起来,我直接把阴茎顶到最深处,用小幅度而快节奏的动作抽送起来。坚硬的龟头不断地刺激着子宫口,甜美的麻痹感从前端直接传达到了我的脊髓,想要射精的火热感觉不断地涌出,雄性的欲望也就此达到了极限,进而在这样的想法下愈发狂放地撞击着深处的子宫,抽送的动作几乎暴烈到能将身体弄伤。
“啊,啊啊,嗯啊啊,不,不要……来了,来了唔啊啊……!”
白兔子那娇美的身躯就这么被我压在床上不断地前后挪动,因为双手被我按在身后反绑着,每一次我的插入都会让那对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湿滑的蜜洞不断地收缩,压迫膨胀的肉棒,甚至让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以释放出精液。为了让这份快感享受得更久一点,我忍耐着脑中的狂澜,用更加猛烈的动作幅度来规避火热的快感,也让叶莲娜只能这么拼命承受着我狂暴轰入的抽送动作,被我揉搓着胸前的丰满,把身体准备好,迎接我在蠕动的肉壶中射精的欲望:
“嗯,我的小白兔,接下来要再射到你的里面咯!”
“呜,呜呜,主人,嗯,嗯嗯,请,请……!”
不知道那是邀请呢,还是祈求呢,卡特斯少女闭上了眼睛,那里似乎还带着湿润;与之对应的是,她的阴道正紧紧地收缩着,像是在催促着我射精。很快,我就在这份催促中到达了极限——剧烈的震动从根部传达到肉竿,再不断敲打着子宫的龟头,模糊了我本残存的几分思考,催动着我将腰部全部压上,让龟头抵在最深处的入口,迎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涌出的蜜汁,释放了欲望。精液的浓稠不断从前段射出,电流一般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感到窒息,我就这么停留在孕育生命的花房入口处,微微地摆动着腰部,任由兔子洞的入口压迫我的下身,榨出身体内的欲望。
“唔,嗯嗯,嗯嗯嗯……!”
曾经的雪怪公主紧紧地合上了双眼,在不断涌出爱液的高潮之中,承担着我火热的精液;而那痉挛的肉棒依旧在呲噗地释放着,每一次的脉动都会有新的精华注入,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今夜的第二次射精;更重要的是,她的阴道也伴随着阴茎的不断注入而收缩起伏,不断地挤压出我的欲望。这射精的过程与快感,竟然难以想象的长——直到终于有了一种空虚感后,我才呼出一大口气,身体稍微晃动了一下,又将一轮精液射了进去。很快,快感慢慢到达顶峰,结合处由精液与爱液混合在一起的白浊凝练为一条丝线,滴落在了地面。
“嗯,呼,果然,爽翻了啊。不知道你怎么样,叶莲娜?”
一边说着,我一边猛然抽出自己的下身,凝视着眼前俯卧在床头的的光洁胴体,将身体凑了上去,双手快速地运作,直到再一次将最后的残精喷洒到叶莲娜圆润的屁股与白皙的背部上。待到欲望宣泄完毕,我才感受着身体内射精后快感的余味,轻轻地拍了拍白兔子的小屁股,揪了一下远远地小尾巴。她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用轻微的几声呻吟来作为回应,被注入火热精液的身体就这么酥软了下来。直到我感觉欲望稍微释放完毕之后,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的身体。
“噗嗤”,就像是塞子被拔掉了一样,蜜洞内的白浊不断地向外冒出。因为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我甚至有了一种自己的下半身抽筋的错觉。话虽如此,不过那根肉棒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感觉,蛋袋也似乎维持着紧绷,犹如在宣告我还有更多的精种没有播撒。在快感的余韵与舒服的疲倦中,眼前的光景也逐渐清晰起来——白色的卡特斯少女就这么被反绑住了双手,俯卧在床头,表情一脸的恍惚,翘挺的小屁股上留下了被粗暴揉捏的手印,兔子洞口还有不断溢出的浓稠,叫我忍不住用手指撑开了那入口,瞧了一眼里面,果然已经被填满了白浊。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我不禁抚摸起了她那像是白色线团般的小尾巴:
“嗯,看起来你不讨厌呢?还是说你喜欢这种感觉?”
“唔,嗯,呜呜……主人,我,好舒服……唔……”
那轻微的晃动,让我不知道叶莲娜是在点头还是摇头。感受着身体上冒出的汗液,我还是打了个响指,对她笑了笑:“那么,去洗个澡吧。”
灯光依旧有些昏暗,我解开了束缚着白兔子的绳子,带着因为好几次高潮而眼神迷茫的她走进了浴室。在手腕处,持久的性交与绳子的束缚结合,形成了一处明显的压痕,不过此时的她像是还没恢复意识一般,就这么跟在了我的身后。将浴室内白色的灯光打开,我就这么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而眼前呈现出的,是全裸的身躯,洁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材,饱满的胸口,紧致的腰身,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大腿,粉色的乳头,小巧的肚脐,甚至是腿间白色的小草丛,无论是哪一点都十分诱人,让我不禁问道:
“嗯,好好洗个澡,然后就休息吧?”
“……是,我的,主人……”
似乎是终于回过神了,白兔子低声做出了回答,双手还有些放不开般地遮掩在了自己的隐私处。不过我并不会就这么对她客气,一边打开龙头向着浴缸内放水,一边将手伸向了她的腿间,十分轻易地就把那柔软给分开,让她张开了大腿。虽然脸上一副羞耻的表情,但是卡特斯少女只是动了动耳朵,最后还是十分顺从地在我的眼前默认了我的举动——所以,我就把手指伸进了兔子洞的入口。毫无疑问,里面因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与溢出的爱液而湿润,我在确认了这一点后稍微搅动了一下,就抽出了手指。
“嗯,唔……”
叶莲娜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我这突然的挑逗而感到有些敏感。凝视着指尖处的黏稠,我满意地笑了笑:“那么,跟我一起洗个澡吧,很舒服的。”
此时的浴缸里,正好也放满了热水。望着眼前的氤氲,白兔子却浮现出了一种害怕的眼神,最后还是由我来着她的手,让她坐进了装满水的浴缸。她的双手就像是水母的触手一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茫然的动作则更进一步地强调了她胸前那浮在水面上的丰满。进到水中,我将双手放在双乳的中间,那山谷中顿时便盛满了温暖的热水,让我不禁慨叹道:
“真厉害啊,你的胸部。”
“唔,嗯,我,我的身体,是不是让主人满意了……啊啊……”
不等白兔子继续她口中的嗫嚅,我就直接继续开始揉弄她的胸部,把手指陷入到柔软的乳房之中。尽管在浴缸的温水里,那触感就像是要融化一般,但却富有一种黏稠的弹性。毫无疑问,在继续玩弄胸部的过程中,我的肉棒再一次硬邦邦地重新勃起了。
“呼……叶莲娜,你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啊。”
我紧紧地抱住了身前的卡特斯少女,然后将脸颊埋入了她的胸口,被压迫的乳肉就这么紧紧地贴上了我的胸口。不知所措的白兔子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男人,只能像是本能般地搂住了我的身体,好似在取暖一般;而在被我张开的大腿间,稀疏的白色水草正在摇曳,我就直接把自己的男根顶了上去。当然,此时我不着急插入,而是与眼前的女体紧贴,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她的下腹部,感受着小腹那柔软的弹力,还有那光滑的肌肤磨蹭下身时的舒缓压迫感。
“嗯,您,主,主人……”
不知道恢复了记忆的白兔子是否对于这个称呼还有抵触呢?只是,此刻的她却并不介意我对于她双腿间的部位动手动脚。于是,我索性把男根直接深入到了她的跨间,用蛋袋与肉棒交接的部分尽情地磨蹭着拿到柔然又富有弹性的缝隙,随后便抱住了眼前那因为温水的浮力而变得轻盈的身体,把男根贴到了那道小缝的入口处,前段顺利地钻入了其中。
“嗯,啊,啊啊,插进来了……”
叶莲娜用带着羞耻与灼热的视线望着我,而我就像是要咬住她的脖颈般地用嘴唇吻了上去,再一次留下吻痕,随后缓慢地动起了腰部。高挺的肉棒就这么被吞进了兔子洞口之中,内侧的柔软十分轻盈地夹住了我,狭窄的甬道被我的男根就这么贯穿着。很快,我的下身就顶到了子宫的入口,被那柔软的蜜肉吮吸着。
“嗯……真不错。你的身体,很暖和呢。”我不禁感慨着。
“我的身体……暖和?”
似乎是对于我的话语产生了怀疑,卡特斯少女有些吃惊地看向了自己的身体。我对她点点头,明示自己所说并非虚妄——或许她的体温曾经低到彻骨,但是被注入了我的血液之后,那份寒冷也就被火热的能量所中和。此时,白兔子的身体更是因为被泡在温水中而温暖起来,感觉就像是无数的普通人一般,为我带来性爱时的炙热感。
“当然。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为他人带去,名为温暖的感觉?”
在湿气萦绕的浴室中,我的身体紧贴着叶莲娜,用身心与吐息尽情品尝她细致的肌肤。温度恰到好处的水,柔软的胴体,让我的身体得以放松下来。与此同时,与浴缸中的温水不同,白兔子的体内有着一种黏稠的湿润,柔软地含住了我的下身,带来舒缓的快感。经过了前两次的开发,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那种像是要拒绝我的生硬感,不过那些褶皱却并未宽松,反倒是正好紧贴住了我插入的那根凶器,即便只是最为舒缓的运动,那蜜肉也会激烈地反应,吮吸着我的龟头与肉竿,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真不错呢,叶莲娜。抛弃那颗冰冷的心之后,你也能够这么温暖……不是吗?”我一边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内侧的感触,不断地抽送着下身。
“嗯,啊,啊啊,我的,身体……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嗯啊……!”
或许对于怎么回答还有所迷茫吧。不过此时,在我肿胀的龟头顶开肉穴的时候,白兔子却发出了声声动听的床叫,身体本能地蠕动起了肉壁来刺激我的男根,蜜肉紧紧地贴合着我勃起的肉棒,带着暖意的温度让我产生了沉醉其中的快感。感受着那已经适应了下身形状的轮廓,我抱住了眼前的卡特斯少女,开始用力地顶起腰部快速抽动起来,水面也因为我的动作被弄得哗哗作响。
“呼……”
一边继续着动作,听着白兔子那动听的呻吟声,欣赏着她曼妙的肢体,我一边让思绪飞向了遥远的天空。那一场赴死般的决战之前,她率领着自己的小队奋战在北境,忍受着饥饿与寒冷,被无尽的病痛与仇恨折磨着,若是没有意外,她大概会与自己那位养父一起死在郊野中,犹如融化后的霜雪,不留下一丝痕迹;而现在,她被我用人格重塑这种扭曲的方式带回了罗德岛,就这么与我在温暖的浴池中交媾着……
“人生还真是不可预料呢。”
想到这里,我就抛开了内心混乱的思考,望着眼前已经沉浸在其中的卡特斯少女。哪怕是取回了自己曾经的记忆,此时的她也已经没有其他的归途了吧,如果不是我的话,已经失去了雪怪、失去了养父、甚至失去了信仰的霜星,大概会浑浑噩噩地任由灵魂衰朽。不过现在,或许她有了迈向明日的可能性——虽然方式或许有一些不正常就是了。
“呵,想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救世主。”我的思绪到此为止,转而低下头,吻住了叶莲娜的脖颈,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
“嗯,啊,嗯嗯……!”
随后,我搂住了她的腰身,在湿润的腔内继续抽插着自己的男根,接着又把那娇艳的身体推倒浴池的边缘,让自己的身体紧贴上去,将双峰当做软垫压在了胸口。伴随着抽插,叶莲娜的身体不断地上下摇摆着,与苗条的身材相得益彰的丰乳拍打着浴缸中的水面,翻腾起小小的浪花,凹凸不平的肉穴就这么温暖地揉搓着我的下身。那份犹如堆雪般的柔软身体,此时正承受着属于男人的猛烈冲击。
“尽情地享受这份快乐吧……不要再被过去的痛苦桎梏了。”
言毕,我便顺着体内奔流的冲动,强硬地把胯下的肉棒用力地插入;那兔子洞里的蜜肉也含住了性器的前段,柔软地吞吃着,肿胀的龟头就这么揉弄着阴道的最深处,摩擦着每一寸的肉壁,让她诱人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嗯,啊,主,主人……我……请让我……”
突然间,白兔子的眼神变得迷离,她望向我,主动地吻了上来,用温暖起来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搅动,还主动摇曳起身体配合着我猛烈抽插的动作,似乎是已经接受了与我之间那有些不正常的关系。我自然对此十分受用,在肉棒将从入口处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再插进去,顶开湿滑的媚肉,撞击着子宫的入口,愈发频繁的抽送就像是把强烈的欲望打入白兔子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主人,嗯啊啊,好舒服……!”
已经无力再承受这一切,叶莲娜松开了热吻的唇舌。与此同时,那温水中的肉壁已经松软下来,在湿滑中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复杂而凹凸的媚肉就像是被我雕刻过一般地摩擦着男根的各个部位。看着眼前晃动着身体的白兔子,她灰色的双眼中已经不再有什么仇恨,什么迷茫,取而代之的只有欲望——所以,我搂住她的腰身,用力地让自己的凶器撑开阴唇,做着最后的猛烈冲刺,任凭思考被快感晕染,脑海内一片空白,话语也不禁流露:
“嗯,要射了。”
“嗯,啊,啊啊,主人,请射到,我的身体里,啊啊……”
积累在腰间的欲望很快就满溢而出,让男根汹涌地脉动着。很快,快感的大潮就直接决堤,在龟头的前段在摩擦子宫入口的瞬间爆发。大量的精液直接喷涌而出,射进了肉穴的深处。那冲击力很快让肉壁一阵紧缩,被带动着不断痉挛,腔内不断地蠕动,从顶部到根部挤出高潮的蜜液,而兴奋地阴茎则深深地脉动着,在眼前的卡特斯少女高潮的同时深深地在她的身体内搅动,尽情地发射着精液。一次,两次,三次,肉棒剧烈地颤动,花腔淫靡地收缩,我就这么紧贴在叶莲娜张开的大腿间,与她一同沉浸在快感中,溶解在欲望里,让精液与爱液的混合填满了她的兔子洞:
“啊,啊啊……我的,身体,好热……”
“哦……真是,今晚实在是太舒服了。”
被无数的肉粒挤压过的阴茎一边颤抖,一边喷洒出了剩下的精子,尿道口处炙热的快感几乎要让我昏迷过去。直到温暖湿润的肉穴里被我注射完了最后一滴,一阵大脑麻痹般的快感才伴随着满足感涌上来;当然,白兔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将身体靠在浴缸的边上,因为高潮袭来的快感而双眼无神,空洞地望着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天花板。
“呼。”
在叶莲娜的体内射玩之后,我满足地呼了口气,尽情地揉捏她柔软的身体,沉浸在射精后的倦怠中。然后,我就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感觉——并非是温水,而是双臂。睁开双眼,才发现叶莲娜搂住了我的身体,小声自言自语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您,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以后,也请我……”
她的话语没有说完,而是让身躯沉浸在了那片温暖中。而我则靠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白兔子埋头在我的胸口间的那份力度,轻轻地抚摸着那白色的发丝,我逐渐放弃了思考,合上了眼睛。
三天后。
Guard再一次找到机会,溜进了罗德岛,绕过来SWEEP的重重封锁,来到了最顶层的甲板上。这么危险的工作,大概也只有他这个曾经属于罗德岛,因而熟悉地形的人,才能做到了。因为前两天,潜伏在罗德岛停泊地附近的他从得到了霜星的回信:她愿意帮助自己,完成复仇。
然而当等在甲板上的他看到人来的时候,却发现来的人是两个——白色的兔子身后,跟着幽幽的黑影。他的手中紧握着泛着暗色纹路的利剑,眼中仿佛泛着嗜血的光芒。
Guard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很清楚,上一回劫走塔露拉的计划能够侥幸成功,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与SWEEP几乎全部的主力,都前往了维多利亚。而自己的实力,绝无可能与那个男人匹敌。
“好久不见啊,Guard。我希望你和你的新朋友们,过得开心呀。”
那个黑衣男人的话语很平静,但Guard明白,这不过是火山爆发前短暂的平静而已,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份怒火将自己烧成灰烬的恐怖。他想要逃跑,但是双脚却像是被那阵可怕的压迫力钉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直到黑衣男人那双几乎没有折射光芒的眼中,倒映出他自己惶恐的神情。
“你的上一次行动做得不错,就是下次不要再做了。——有的时候,我都在想,为什么我不在,罗德岛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对于你这样的叛徒,必须出重拳。”那个男人拔出了腰间的利剑,“那么,祝你好梦。”
Guard恐惧得想要大声呼救,但是那把利剑反射出的锋锐之光,甚至扼住了他的咽喉。而那个男人挥下了剑。夜空之下,脑浆与鲜血四散飞溅。
“你做到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Guard听到了他的话语。显然,不是对自己这个罗德岛的叛徒说的。
“是……我希望以此,正式与自己的过去,划清界限。” 另一个声音有些冰冷,又有些陌生,“请让我……正式地,加入罗德岛。”
“我们今天送走了一个曾经的干员,自然也很欢迎一位新的干员。”
“欢迎加入,‘霜星’。”
这是Guard在眼前的视线彻底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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