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6日发表于:Pixiv
【1】
传说上古时期,曾经有一个女尊男卑的时代,因为第一个飞升之人是一个女性修士,而且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或许是出于私欲,在飞升之后依旧妄图干扰人界,强行将天地灵气往女性身上倾斜,导致男性修士的修炼速度远不及女性,虽说这种做法犯了天条,但也持续了千年之久,期间越来越多女性修士飞升,在那个时代终结之前的几百年里每一个男性的地位远低于原本的女性,人一旦随心所欲,那便会失控,滥权,荒淫,在一种诡异的平衡态势中被无限放大,从原本的有男有女的斗争全部变成了女性之间的斗争,男性连争的资格都失去了,一旦有男性修士有望飞升,很快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许是被宰了,但是更多人相信的说法是被飞升的女性修士掠走了。 虽然千年对于凡人来说十分漫长,但对于仙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那名以一己之力改变天地灵气的修士犯天条的千年不过是他们发个呆的时间,最终,那个女性修士也许是被制裁了,天地灵气以及世界格局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仙人们似乎只是向凡人们展示了一下他们的手段,之后便杳无音讯,以至于那个时代结束之后直到今天,依旧没人成功飞升,大道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说飞升遥遥无期,但还是有无数人为之努力着。 哐——! 金铁交鸣之声再次响起,两把兵器都出现了略微的变形,但还是更高的那一个占了上风,翟延洲拿着短兵本来就难敌对方的长棍,而且这场战斗明显是被针对了,对手是比他大了五六岁的第一峰的师兄,全程只能被动防守,像是被戏耍一般,翟延洲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打飞出去,但对方就是迟迟不动手,硬生生将翟延洲打的鼻青脸肿,看上去翟延洲却还是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之后,翟延洲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对手却直接收起了棍子,当翟延洲正以为他要点到为止时他却忽然伸出一脚踹在了翟延洲的肚子上,将他踹飞了出去。 翟延洲所在的第五峰本来就和第一峰的人关系不好,但那也是上一辈的问题了,而现在第五峰的弟子都和第一峰的弟子针锋相对,要在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当中争一口气,出于类似田忌赛马的策略,实力几乎垫底的翟延洲被安排到和第一峰的前几位的人对战,就那样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还要十分侮辱人的踢下台。 翟延洲看上去浑身挂彩,但是对于修士来说这点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毕竟这是宗门内部的比斗,若是下手不知轻重造成重伤或者死亡可是要偿命的,但此时的翟延洲看上去有多糟糕,心里就有多崩溃,对手正是因为嫌弃他实力差距太大才会这样羞辱他的,而被踢下台之后的翟延洲也没有任何人关心一下他,毕竟欢呼声只为胜利者响起,目光也只在胜者身上聚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年底就可能会被清出内门的底层弟子。 而即将被逐到外门的那些人里,翟延洲便是其中一个,此时的他坐在角落看着擂台上又一个被踢下台的第五峰的师弟心情复杂,一想到距离被清出内门还有半个月他就头痛,若是到了青云宗外门,那翟延洲在青云宗的日子也到头了,每个外门弟子都会针对被逐出内门的弟子,甚至能踩着他们的脑袋进入内门,因此若是翟延洲这样的再次回到外门,就只剩下一个离开宗门的结局,因为外门弟子是不会得到青云宗的修炼资源的,如此一来富惯了的内门弟子肯定会因为没法兼顾修炼和赚钱,最后被外门弟子挤走。 翟延洲突然就不想看这场大比了,看了一眼站在台上主持比赛的第五峰的大师姐,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次欣赏这个青云宗第一美人的机会了,在嘈杂的喝彩呐喊声之中,几个垂头丧气的人离开了大比现场。 此时坐在台上喝茶的庄悦潼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自然的目光,她自然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感觉,但刚才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她本来也没有兴趣看两个山头的人在这瞎鸡巴争,看了许久,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幼小的背影上。 庄悦潼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其无论是美貌或是气质无疑都是顶级的,身材高挑,长发如瀑,加上其不俗的实力以及大师姐的身份,她几乎是整个青云宗所有男弟子的梦中情人,然而那些人的思念注定只能随着他们那些寂寞夜晚的自娱自乐一起随着精元一起洒落在地上或者床上,庄悦潼那飘然若仙的气质正是她的魅力的重要组成之一,虽然她不像寒天域的雪玉宫那些冰石女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但她似乎与每一个人的交际都是点到为止,从未听过她有喜欢过什么人,而男人们正好就喜欢摘这种高岭之花,不过他们都想错了。 庄悦潼并不是不会对人动情,只是她的兴趣十分特殊…… 翟延洲顺着山路一路往下,经过了一个叫“玉清池”的地方,那是庄悦潼向宗门申请而来的一处地方,平日里她疗伤修炼甚至沐浴都会在此处,但是并不在平时宗门弟子走动的范围内,所以其实会经过的人也不多。 翟延洲驻足停留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以前某次偷看庄悦潼在里面沐浴的经历,那一次还有另一个人正好也在偷看,但是因为藏匿的不是很好被抓住了,庄悦潼用绸带将那人在宗门牌坊处挂了十几天才放下来,而翟延洲也是托了这个人的福才勉强没被发现。 此时回想起来翟延洲还是心有余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对他从前看过的话本中的那些美丽的形容词的最好诠释,但那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摸了摸门边的木牌,上面似乎还散发着庄悦潼师姐的香味,庄悦潼感觉自己好像出幻觉了,晃了晃脑袋苦笑一声便离开了,丝毫没留意到头顶的树枝上坐着一个人。 “原来那时候那个没抓到的采花贼是你呀…瞒了人家这么多年…小师弟还真是不乖呢~”看着远去的翟延洲的背影,庄悦潼眯着眼睛舔了舔粉嫩樱唇自言自语道,随后便化作一阵香风消失。 翟延洲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大多数都是消耗品,他坐在床上,看了看还在隐隐作痛的双臂,他想家了,想必此时爸妈还在地里收谷吧,他开始怀念起家里的饭菜的味道,他甚至开始考虑要不直接外门也不要去了,直接回到家里的小镇打工过完下半辈子吧,这些年本事没练多少,力气倒是大了许多,两只手便可举起千斤重的巨石,回到那里也不过是少赚点,不再增长修为罢了,反正在这没什么人情味的宗门里也过得不是很开心。 忽然一股清香钻入翟延洲的鼻腔,一个高挑的身影翩然而至,庄悦潼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师弟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伤心呢。” “师……师……师姐??”面对忽然出现的女子,翟延洲心中的爱慕顿时全部被慌乱掩盖。 “呀……怎么在……收拾东西啊,你要离开了吗?”庄悦潼忽然有些紧张地走进房间问道。面对突然靠近的庄悦潼,翟延洲呼吸一滞,似乎在怕自己污浊的胸腔污染了少女身上散发的清新体香,慌乱之间摇着头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只是……”他开始语无伦次了,没想到庄悦潼竟然越靠越近了,那双明媚的双眼中满是惋惜,盯的他心里发毛。 “只是什么呀……?”庄悦潼的语气放慢了一些,环顾四周打量着房间的结构。 翟延洲顶着手里的包袱,心情又低落下去,怯懦道:“我确实要离开了,如今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青云宗继续呆下去。”他说着双拳逐渐握紧,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实力低微而愤怒。 一双手轻轻搭在翟延洲的肩上,庄悦潼弯下腰道:“我知道……你被当做棋子非常不甘,但有时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果我能……”翟延洲咬紧了牙,“能一鸣惊人打败他……” 就在翟延洲无比愤怒时,庄悦潼轻轻搂住了他,翟延洲抬起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谢谢你……师姐,谢谢你来安慰我,但是我……我要尽早离开了。”翟延洲伸手擦了擦眼泪道。 “离开?你还要去哪里?”庄悦潼笑着说。 “投奔其他宗门,或者回家,反正我是不可能在青云宗的外门生活的下去的。”翟延洲愤愤道。 “嗯……那好吧,不过我此番前来可不是来安慰你的……”庄悦潼若有所思后松开了翟延洲说道。 “啊?”翟延洲疑惑。然后他便看见了庄悦潼伸手缓缓拉开了衣带,白里透红的香肩便露了出来。“我是来补偿你的。”庄悦潼朝着翟延洲轻轻吹去一口香气,翟延洲连忙转过脑袋,但依旧有丝丝缕缕的香气正钻入他的鼻孔。 “知道为什么吗?”庄悦潼笑嘻嘻地对着翟延洲问道。 翟延洲满脸通红说不出话。 “因为呀……这个战术正是我定下来的呢~是不是很聪明?” 翟延洲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庄悦潼,不敢相信这句话。 “呵呵……不信么?”庄悦潼轻笑了一声,从胸口拿出一张折成小块的纸,展开后里面写的正是整个第五峰的战力排行以及分析,翟延洲的名字赫然在末端。 翟延洲就算不信也得信了,因为没有人需要抄写工作,整个第五峰也只有庄悦潼能写出如此优美的字迹,翟延洲顿时眼都红了,忍着愤怒颤声道:“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可是很有趣不是么?再说了~要是没有这样的安排……你又怎么会得到我的补偿呢?”庄悦潼笑眯眯道。 “补……偿?我的未来用一次床事就能补回来吗??”翟延洲再也忍不住了,怒吼道。“呀……不接受么?”庄悦潼掩着小嘴,眼中似是有些惊讶,然后眼中出现了一丝妩媚,道:“也罢,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来补偿你的,呵呵呵~” “什么……?”翟延洲正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庄悦潼的身后顿时射出无穷无尽的碧绿绸缎。“哗啦哗啦――”柔软布帛滑动的声音接连不断,在翟延洲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滑腻的绸缎完全包覆,双手双脚被束缚在了一起,而后缠绕其上的绸缎分出数条绑在了房间里比较结实的位置。 这一切只在一瞬间发生,在翟延洲眼中只是一抹碧绿晃过,随后便被这绸缎死死缠绕。 “……!”翟延洲大惊失色,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但是那双能举起千斤巨石的手以及撑起千斤的腿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断这看似柔软脆弱的绸缎,反而是挣扎间出现的空隙都让绸缎越缠越紧。 “师姐你要做什么!?”翟延洲惊叫道,却见庄悦潼面带微笑地拉开了更多的衣带,眉心缓缓亮起一个深绿色的叶子印记。 “嘘——”庄悦潼玉指抵在樱唇上作出噤声的意思,随后便在翟延洲惊愕的目光下将手伸向了胸口的沟壑处,轻轻一拉,那裹胸便被拉开来,失去了束缚,一双挺拔的玉乳瞬间膨胀了不少。 庄悦潼只是随手一丢,那散发着醉人乳香的裹胸便如同有意识一般直接缠住了翟延洲的下巴,香气如同泄洪一般灌入翟延洲的口鼻,美妙的胴体近在眼前,翟延洲却双眼紧闭,心中虽然无比愤怒,想要拒绝,但却隐隐期待着。“呵呵呵~师弟害羞什么嘛……”庄悦潼脱下了最后一件裙子抛到空中,顺势趴到了翟延洲的怀里轻声说道:“师姐的身子,你不早就在玉清池看过了么?” 翟延洲浑身一震,他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原来这件事早就暴露了,正当他睁眼想要解释时嘴巴早就被裹胸紧紧缠绕,睁眼便是庄悦潼那羊脂玉般白地发光的玉体,身上仅着一袭雪白轻纱,仙气飘飘,翟延洲自知失礼连忙移开目光,刚抬起头,一片翠绿便劈头盖脸地包住了他的脑袋,那是庄悦潼刚刚抛起的衣裙,上面同样散发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一下便将翟延洲的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 “师姐的衣服香吗?你在偷看的时候一定想过怎么闻吧~”少女水蛇般灵活柔软的腰肢压在了翟延洲僵硬的胸膛上,依旧调笑着,翟延洲只能发出呜呜声和摇头作出无力的辩解。 “呵呵……”庄悦潼媚眼如丝地回头看了一眼,在房间里肆意游走的碧绿绸缎便有两条飞射而来,缠住了翟延洲那有些稚嫩的阳物,甚至还是未开苞的,翟延洲瑟瑟发抖,被绸缎捆住阳物的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既有些抗拒,却又被细腻的缠绕挑逗的血脉贲张,“啧啧,这么小一根东西就来学那些没用的男人对着师姐想入非非啊,师弟你还真是令人惊喜不断。”庄悦潼嘲笑道,玉手拨弄绸缎,通红的花苞便被剥了出来,“唔——!!”翟延洲痛叫了一声,但这不仅得不到庄悦潼丝毫的怜悯,反而助长了她的兴奋。 “来吧……”庄悦潼舔了舔樱唇,伸手抽出了发簪,一头如瀑的青丝便散开来,完美的翘臀缓缓往下,一点点吞没了翟延洲那因为刚刚开苞而十分敏感的龟头。 “唔唔!!!!!!”翟延洲剧烈颤抖起来,庄悦潼的阴户当中无数销魂的柔肉顿时咬住了龟头,在缓缓吞没整根肉棒时一遍遍擦过,翟延洲感觉自己的阳物好像同时被无数双稚嫩的小手轻抚,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下体。庄悦潼似乎很满意翟延洲的表现,毕竟作为青云宗第一美人的魅力岂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能抵挡的。 庄悦潼扭起了腰,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拍打,绸缎很快便覆盖了翟延洲全身,强行压制住了他的颤抖,翟延洲的全身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绸缎地狱当中,滑腻的绸缎一刻不停地在他的体表擦过,带去快感的同时强行压制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这般折磨下肉棒增长到了翟延洲从未想到的大小。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微微颤抖的布蛹反射着丝光,犹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汹涌的水流冲刷着翟延洲每一寸皮肤,在这全身心的折磨下,庄悦潼乘胜追击,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一股暖流便灌入了她的体内。 “嗯~”庄悦潼扬起修长的脖颈,蜜壶痉挛了一会,但她的动作没有因为翟延洲的射精而停下,甚至更加灵活地扭动起了腰肢,蜜壶紧紧绞住整根肉棒,由于刚刚泄出了初精,先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让阳物更加敏感,翟延洲紧咬牙关想要忍耐,但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浑身如水流般的轻抚彻底击溃,一旦喘气便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醉人体香夹击的神志不清,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他一旦放松精关,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平常的一次阴阳交合,但多年以后翟延洲被强行接引上仙界没日没夜的交合时,他才隐隐想起一切的开端似乎只是因为一只上古花妖的临时起意,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来吧~我的好师弟,是师姐的穴不舒服么?怎么这都不射呀~”庄悦潼玉手按在布蛹上媚眼如丝道,随后她双手交叠,捏出一个奇怪的手诀,水蛇般的腰肢摆动不停,眉心处的绿叶印记逐渐浮现出一抹淡蓝色,一条绿色的羽衣缓缓显现,挽在庄悦潼的藕臂间,轻盈飘动着,随着羽衣的出现,她那双媚眼一眨便成了竖瞳,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交合处源源不断漏出的汁液泛起一股花蜜的甜香,深处有两条绸带射出,沿着不断蠕动的软肉触碰到了那饱受折磨的龟头,然后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缠住了整根肉棒,如同给其套上了一件绿色的外衣。 就在肉棒被绸缎严丝合缝地裹住时,翟延洲的裆部猛地一颤,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娇柔的花芯,那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宛如地毯一般欢迎着肉棒的突入,子宫口就那样轻松咬住了龟头,庄悦潼檀口微张,玉手抚摸着小腹处,咬住龟头的子宫猛地一嘬。 噗噜噜—— 翟延洲的忍耐彻底成了笑话,蜜壶随着绸缎同时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拧出来一般,翟延洲发出一声悲惨的叫声,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反观骑在他身上的庄悦潼却更加容光焕发,舔着嘴唇想要索取更多,那精液便源源不断地被吸入庄悦潼仿若无底的深渊当中。 “嗯哼~师弟的精元很是美味呢。”庄悦潼喘着香气轻轻拉开了裹住翟延洲脑袋的衣裙,露出翟延洲那双惊恐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采补了,无比虚弱,加上他终于想起了眉心处的绿叶印记到底是什么意思,死亡的阴影顿时笼罩了他。 庄悦潼也看出来了翟延洲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却不紧不慢地搂住了翟延洲的身体,蜜壶依旧紧紧夹住肉棒不愿松开,翟延洲的嘴巴依旧被裹胸缠住,发出呜呜声像是要求饶。 “现在终于猜到了吗?不过不要怕……”庄悦潼柔声说着,玉臀抬起,一根疲软的肉棒从穴中滑出,还带着丝丝花蜜甜香,“毕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们宗主要斩杀的花妖已经将他彻底做成了傀儡呢。”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差点晕厥过去,作为名震一方的宗门,其宗主的实力自然是不容置疑,难怪自从宗主带着捷报回来之后便好像变了个人,原本大家都以为只是太高兴影响了行为,没想到竟然已经成了花妖的傀儡。 翟延洲的耳边伸过两条嫩芽,似乎是要往他耳朵里钻,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嗯哼哼~你以为我要把你也做成傀儡吗?”就在翟延洲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庄悦潼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我可不喜欢傀儡这种没有感情的东西,我要像上古时那个大人一样,让所有雄性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发抖,柔软的樱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会,又听得庄悦潼说道:“所以我暂时还不想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若是让我知道你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呵呵~”那绿色的羽衣如灵蛇飞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软的阳物,如梦交缠,“那人家很快就会发现玉清池里面浮着一具干尸的……”耳边香风阵阵,词句却冷冽如冰,威胁之意尽于言表。 庄悦潼放开了翟延洲,光洁的胴体似乎比刚才更加诱人,她脸色有些微红,双臂间再次出现一条碧绿的丝绸羽衣,房间里纵横交错的绸缎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那羽衣不再飘荡,散开成薄如蝉翼的丝绸披帛,长发重新盘起,让庄悦潼原本就完美的体态更加端庄优雅。 “噢对了~不要想着解开缠在那里的羽衣了噢。”庄悦潼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道,而此时的翟延洲正慌乱地伸手想要解开在阳物上温柔缠绕的羽衣。“想要的话……就来玉清池吧~我会帮你解开的,呵呵呵~”庄悦潼娇笑几声,裙下涌出绿色绸缎将身体环绕,待到绸缎散开时庄悦潼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原地留下袅袅余香。 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翟延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蜷缩起来哭着进入了梦乡。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来,他从未感觉睡觉是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但意识重新恢复时他便意识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气,已经不再通过吸收日月精华补充了,如今的他已经变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实力,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泪,提起包袱离开了此处,找了一条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为清晨而起立的阳物被羽衣紧紧束缚,翟延洲一路上只能忍着快感,每当他受不了想要解开时那羽衣便会更加残忍地束紧,将他勒的原地打滚,在翟延洲感觉那里要炸开时才会再松开。翟延洲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里程碑,粗略计算了一下此处离家大约还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时的翟延洲已经开始有些疲惫了,虽然他带的东西不多,但是他的体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望着不远处的驿站,盘算了一下身上携带的不算很多的银子,还是决定买匹马骑回去。 驿站不大,此时里面只坐着一个马贩子,因为此处驿站是青云宗设立的,所以基本上也只有青云宗的人会来,马贩子一看来生意了热情的不行,连忙问翟延洲是送信还是送人。 一匹马不算很贵,翟延洲买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马,朝着家的方向行进。就在他骑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信使骑着马进了驿站,有信要送来青云宗了,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翟延洲便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顾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东边啊,这几年战乱确实有些频繁了。”马贩子敲了敲烟袋有些惋惜道,刚到的信使是马贩子的朋友,闲聊间说到了这个信息,两人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 “对了,黄兄,现在青云宗还没关闭山门吧。”信使突然问道。 “没呢,不过守门的好像好久没有出现了,你可能得去找一个人把信捎进去。”马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恼,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便暂别了马贩子往青云宗方向走了过去,不过他倒是非常幸运,看见了一个绿衣女子似乎在牌坊处找着什么,那标志性的木系气息让信使确定了那个就是青云宗中人。 “仙子你好,请问可以帮我把这封信拿进去吗?”信使走到女子身后不远处试探着问道。 女子回过头,只是一刹那的四目相对,信使忽然感觉自己动不了了,“哦?是我们青云宗的信吗?”女子开口,声音又软又嗲,媚意十足,藏于广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飞进了她的手里。“是……是的,只有这一封……”信使说话都结巴了。 看见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书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向信使微微一礼道,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美……”还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着女子那娇媚的容颜以及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心中已经种下了欲望的种子。 …… 翟延洲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于马的年纪有些大了,他必须每过十五里地就让马去喝水,这也大大耽搁了他的时间,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悬,缠绕阳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他这一天下来就没有软下来过,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旧保持着洁净,散发着阵阵清香。 就在翟延洲骑到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处的一个小镇时,发觉这个原本应该是交通枢纽的小镇的街道竟然空荡荡的,只能偶尔看见一两个乞丐坐在路边啃馒头。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过了没多久,他看见了一个卖报小孩也坐在路边啃着包子。报纸在这里也是个新鲜玩意,据说是叶家的最小的那个少爷大病一场后突发奇想出来的主意,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种娱乐产品正是他们最需要的,因而叶家光是印报纸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家族。 在与卖报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个令他惊恐不已的消息,他的老家粟丰城被战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里守不住,那下一个遭殃的便是此处。 听到这个消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听卖报小孩的劝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朝着粟丰城狂奔而去。 粟丰城的北边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个国家的领地,因为其士兵骁勇善战但国土面积不大,所以他们一直都有扩张领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迫使他们无法往南侵略,而他们若是绕过了峡谷,那便是他们破釜沉舟之时,所以此处近年来战事频发,只有彻底杀光此处的敌军才有可能平息战乱。 然而翟延洲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他一直以为那道深不见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尽头,那深邃的黑暗总会让他产生一些奇思妙想,而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丰城之后便完全消失了。 宁静祥和的小镇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敌军盘踞在此处打游击战,四处都是大火烧过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连骑着的马都在瑟瑟发抖,翟延洲像疯了一样骑着马在小镇里疾驰,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眼睛盯上了这个骑着马的少年。 残暴的敌人哪里会管平民的年龄大小,在翟延洲到达自己的家里时,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恍惚着想要下马,脚上的锁扣却忘了怎么解开,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仿佛还在昨日……异变突生,一支羽箭携着破空之声飞来,直挺挺地插进了马屁股上,马顿时失控,疯狂乱跑,翟延洲慌乱中用出了吃奶的劲将脚从锁扣中抽出,想要勒马已经晚了,一条绊马索出现在牌坊处,一张写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纸燃烧着缓缓飘落,翟延洲人仰马翻,人被甩出去老远,马被绊倒后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翟延洲顾不上伤心,躲开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着反方向跑去。 此时的翟延洲就算还有真气也敌不过这十几个带着武器的士兵的围攻,更何况他的真气早就被庄悦潼抽干了,翟延洲随手拿起一根长棍且战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峡谷边上,虽然用棍打伤了几个士兵,但自己同样已经浑身挂彩。 面对虎视眈眈的敌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战意,他感觉这几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将被乱刀斩死时,他破釜沉舟地挥出势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被刀砍成了几截,他慌忙躲避却一脚踩空,顿时方寸大乱,刀光从他的脑门划过,削掉了他一撮头发,翟延洲带着满眼的惊愕与不解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峡谷当中…… 峡谷下面没有传来声音,几个军汉站在峡谷边上看着深渊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回到战场上去了,这种情况下又有谁会关心一个敌国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体在高速下坠时出血的速度在极速增加,在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他的意识也在逐渐消失,最后撞在了一棵长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里。 滴答……滴答…… 翟延洲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当中。 或许他真的命不该绝吧,翟延洲浮在水面上,身上的伤口在寒冷中逐渐结痂,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条散发着亮光的缝隙,他试着握拳,但是双手已经被潭水冻僵,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传回他的意识当中。 他试着回想,然后他便有些庆幸自己挣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上方发光的裂缝,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掉进了裂谷,体内微弱的真气救了他的命,那些断掉的骨头在真气的影响下已经趋近愈合,在感觉到身体依旧能掌控之后,他试着摸到水潭的边缘,期间不忘经常抬头看一看头顶的裂缝。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几块鹅卵石,双脚尝试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适应,双脚站立时依旧颤颤巍巍,但好歹是脚踏实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着肩膀抱怨道,虽说他此时能发挥出的实力只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水准,但普通人体内没有真气,泡在这水潭里怕是早冻死了,真气起码还在尽力维持他的体温,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恢复身上的损失,如果不是这样他的伤口在这种温度下根本不可能结痂愈合。 他捂紧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坐在石头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当中反倒让他有了些许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无尽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毁掉的镇子,曾经的欢声笑语,在这难以言喻的孤寂当中想到最后,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脸竟然是庄悦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离开青云宗而是去玉清池找庄悦潼,可能就不会落得这般下场了吧,他摸了摸缠绕在阳物上的羽衣,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羽衣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但翟延洲依旧解不开,阳物因为寒冷缩小了一些,羽衣也随之缠紧了一些。但转念一想,如今这般境地不也是庄悦潼一手造成的么,如此一来,情欲与愤恨在心中交织,让翟延洲感觉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这峡谷里唯一一个辨别时间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缝了,因此他基本上不会移动,就这样坐着胡思乱想,等待着真气耗尽又恢复,恢复又耗尽,如此往复,他很快便感觉到了饥饿。 “唔嗯……师弟在哪里呢?”庄悦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间里,葱指缓缓敲击桌面,一双竖瞳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芒,过了一会后她有些气急,她竟然感觉不到羽衣的位置了,只能依稀辨别羽衣在东边。不过虽然位置感觉不到了,但…… 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时,忽然感觉下体一阵舒畅,他一惊,下体竟在隐隐发烫,原来是庄悦潼的羽衣在轻轻撸动着阳根,这时翟延洲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此处变得更加阴冷,明月高悬,水雾挂在峭壁上,此处增添了一丝光亮。 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他发疯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紧贴肉棒丝毫没有放松的时机,刺激下体的同时一点点剥夺着翟延洲的力气,翟延洲绝望地大喊,捂着裆部在峡谷里走走停停,但是回应他的只有转瞬即逝的回声以及吓人的寂静。 “哼哼~师弟还真是调皮啊,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感受到羽衣被拉动的庄悦潼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唇,开始操纵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脉贲张的挑逗,阴户冒出丝丝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剧烈地喘着气,眼睛瞪的老大,滚烫的肉棒很快便被羽衣的温柔缠绕达到了高潮,但很明显羽衣对这并不满足,向下开始伸长,很快便将蛋袋也裹的严严实实,丝滑柔软的羽衣就那样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位吸摄着他的体力,翟延洲则用仅存的意志力抵抗着射精,他知道此时若是再射精真气就会被完全消耗干净,肯定会被冻死。 “嗯~”庄悦潼下身那娇美的肉蝴蝶一张一合,她感受着羽衣在逐渐包裹翟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欲已经无法遮掩,一股热流从她的阴户当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诡异的峭壁边上,感受着逐渐包裹整个裆部的羽衣,眼中的死志渐浓,对庄悦潼的恨意也从未如此浓重,最终羽衣将翟延洲的裆部重重缠绕,肉棒被严丝合缝的羽衣挤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喷洒出来,粘在了峭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双腿顿时脱力,寒冷很快袭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冻的发青。但是很快,怪事发生了,眼前的峭壁竟然在缓缓移动,一个暗道出现在了翟延洲面前,他感觉到暗道里面似乎没那么冷,也不管里面有什么危险了,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了进去。 翟延洲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即便爬进了暗道依旧冷,但体力好歹恢复了点,毕竟羽衣似乎没有成功榨取到他的精气,翟延洲还未完全失温,他便扶着墙壁一点点地往里面挪,也不在意身后缓缓关上的暗门了。 在经过了一片漫长的漆黑之后,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待到双眼有些习惯之后他才发现他进入了一个如同宫殿一样的地方,面前不远处便是一段阶梯,四周矗立着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着各种翟延洲无法理解的纹路,似乎是阵法。 视线朝着台阶往上,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雪白的广袖仙裙铺满台阶,精致的饰边锦缎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纹,袖摆和裙摆上却什么都没有,素白一片,腰间有丝带修饰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两个柔软的凸起,却丝毫不显突兀,衬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轻纱蒙面,姣好的容颜若隐若现,那白衣少女就只是坐在上面,都不禁让人联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词,可惜她的双眼紧闭,少了几分灵动。 但冷的发抖的翟延洲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这些,他蜷缩在柱子边上,依旧十分寒冷,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加暖和一点的地方,又冷又饿折磨着这具幼小的躯体。 然而这里空荡荡的,唯一有东西的就是那跪坐在台上的女子了,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女子怎么想都不对劲,但翟延洲显然是没时间考虑这种事情的,此刻的他唯一没有找的便是那台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发现她的身后似乎摆放着一些东西,用白色的绸布盖着。 极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赶紧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东西,他看着那些丝绸,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布下面,可能会很暖和,于是他便像丢了魂一般一步步走上了台阶。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丝绸边上时,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气机锁定,吓得他汗毛倒立,机械般扭过头,发现那原本毫无动静的女子已经睁开了双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目光犹如万古不化的寒冰,凌冽刺骨,毫无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翟延洲吓得掉头就跑,还因为原本就是踩在裙摆上而摔了一跤,连滚带爬地下了楼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朝着暗道跑去。 女子广袖中的玉手伸出,轻轻拉了一下裙摆,似乎丝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然后就在翟延洲即将到达门口时,女子只是轻轻拂袖,身周无数白绸冲天而起,携着恐怖的气势袭向毫无防备的翟延洲。白绸迅速缠绕了翟延洲的躯干,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翟延洲抓住门框作最后的挣扎,那白绸便缠住了手臂,将他的手掌一点点摊开,翟延洲惨叫着被白绸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视线被丝绸完全遮挡前一刻,他看见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摆站起,眼中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雪白的布帛并没有给翟延洲带来想要的温暖,反而散发着丝丝凉意,翟延洲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冻僵了。 “嗯?这是……萦魂花的气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自言自语道。话音刚落将翟延洲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绸便缓缓落下到女子的面前,纤手轻拂,白绸便散开来,露出了已经冻的脸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琼鼻耸动,眼睑低垂,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后便在翟延洲惊恐的目光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点水般点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瞬间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齑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为女子这是要杀了他,吓得大叫,但女子只是抬头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视线立马就被雪白的丝绸覆盖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许原本不会像现在这样冻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气,但是被这白绸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忆,欲望便会熊熊燃烧,全身仅剩的热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绿色的羽衣如蛇般盘在了阳根上,缓缓动着。 “碧波……么,看来确实是萦魂花的手笔。”女子看着微微颤动的肉棒自言自语道。说完她便将手伸向了翟延洲的阳物,面对丑陋的肉棒女子的眼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与厌恶,温润的玉手直接轻抚肉棒,时而拨弄一下缠绕在其上的羽衣。 翟延洲被这温柔的抚摸弄的几近高潮,但女子抚摸阳物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他的精元,翟延洲感觉自己在被肆意玩弄,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眼前的虽然看上去只是一个女子,但其气势以及展现出的一手诡异技法都说明她的实力极有可能超出地面上的人们的理解。即便是这样翟延洲依旧由始至终都感受不到她的杀意,或许是在她的角度看来随手就能碾死的东西不需要展露杀意吧,更何况翟延洲也自知理亏,毕竟他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去偷东西的。 女子的手很快摸到了根部,那里有东西在缓缓蠕动,翟延洲忽然感觉到那只玉手忽然用力拽住了羽衣,在翟延洲还未来得及反应叫出来之前便一下将羽衣拽掉了。 噗噗噗―― 翟延洲感觉自己骨髓都要射出来了,羽衣缠绕在阳物上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积累快感,如今羽衣离开了肉棒那快感便被全部释放,精液全部射在了女子的面纱上。那面纱也不是一件凡品,看上去薄如蝉翼却又能完美遮蔽视线所及之处,宛若清晨的薄雾,令人捉摸不透,精液洒在上面犹如泥牛入海,液珠散发的点点星光转瞬即逝。 被拽掉的羽衣似讨好地缠在了女子的藕臂上,女子檀口微张细细品味了一番后眼中出现了些许惊讶,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翟延洲,手里变戏法似的出现了一颗指头大小的朱红色丹药,白绸散开,露出翟延洲苍白的脸,女子便将丹药塞进了翟延洲嘴里,入口还带着女子手上的茉莉余香。 翟延洲在生死边缘徘徊了许久,整个人如同废了一般,被强塞的丹药也不管其是不是毒药,顺着女子的意思便咽了下去。 但是女子并没有想要杀掉翟延洲的意思,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冲五脏六腑,他瞪大了眼睛,张嘴吐出一口寒气,然后便感觉自己的真气在迅速恢复,但恢复满了仅仅是他被采补之后那么一点,多余的真气流遍四肢百骸,眼看就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但是…… “好辣!好辣啊啊啊啊!”翟延洲感觉自己五官都在冒火,忍不住大叫出声。一个玉瓶飞来,掉落在女子手中,里面装满了某种白色的液体,散发着阵阵芳香,不由分说便全部倒入了翟延洲的口中。 翟延洲喉咙出着气,液体倒进去的瞬间便被呛到了,想要吐出来,但一只看似纤细无力的白玉般的小手在死死掐着他的喉咙,喉咙上传来的巨力让翟延洲发自本能的恐惧,而后又如母亲般温柔抚摸,翟延洲只能顺着女子的意思暂时忍住出气将那诡异的液体吞入喉咙,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液体竟然加剧了他的所有感官,嘴里好像爆炸了一样辣的他浑身痉挛,而且全身那种即将撑破的感觉好不难受,好像有什么即将破体而出。 对于翟延洲来说足以算得上是生死危机的爆体,在女子眼中似乎不值一提,她只是将手指轻轻点在翟延洲的龟头上,翟延洲便感觉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安静了下来,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竟然发现那些真气并没有排出体外,而是在朝着裆部汇集,不,应该是说在朝着女子的指尖汇集,阳物竟在缓缓变大,就像充气一样,女子柔嫩的指尖触感也越发明显,仅仅是这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就让翟延洲难以忍受地高潮了。 数条白绫从袖口中射出,犹如灵蛇一般卷起,一圈圈地套在了硕大的肉棒上,将其裹成了一个白色的丝茧,女子的眼中出现了些许水雾,玉手轻拨白绫,那丝茧便一下收紧了,显现出阳物原本的样子,翟延洲早就已经欲火焚身,如今被这还带着些许女子体温的白绫裹住阳物,一边收紧一边拉扯,滚烫的精液决堤而出,一点点地涌出那盖住了马眼的白绫,被裹成丝棒的阳物在女子的小手中跳动。 “很敏感呢……”女子抬头,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睛与翟延洲有些浑浊的双眼直视,翟延洲立马就被吸引了,似是忘了呼吸,清香柔软的丝绸轻柔的缠上他的身躯,他被缓缓拉到与女子面对面的高度,身上的丝绸也越裹越厚,强硬地限制住他的每一寸肌肤的动作,然后便被搂入了女子的怀中,两唇交接,香津暗渡,灵活的香舌与翟延洲的口腔交织在了一起,被丹药辣麻了的疼痛感在这翻捣之下逐渐恢复知觉,但却已经被女子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罡炎之息果然名不虚传,仅仅一颗毒火丹就能产出如此浓厚的精液……”女子心中有些感慨,当年拥有这种先天之火的男人也不过寥寥数人,都被飞升成仙的修士抓去做炉鼎日夜榨取了,没想到自己醒来遇到的第一个男人竟然就有这种体质,着实需要好好珍惜。想到这里时白绫便又在丝棒上包裹了一层,肉棒便在这层层叠叠的柔软缠绕之中一次次射精,而每一次射精又会换来更多白绫的缠绕,白绫交错着在肉棒表明缓缓滑动游走,而蛋袋更是丝绸重点照顾的对象,每一层的覆盖都细腻至极,刺激上面的每一寸肌肤,无论是如同挤奶一般的收紧还是在肉棒上如蛇游走的白绫,都不是翟延洲能够抵挡的升天快感,在丹药的助阵下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出。被重重缠绕的肉棒穿过裙摆,插在了女子白嫩的股间,那里有更多散发着香气的丝绸等待着肉棒,此等光景下肉棒仿佛进入了盘丝洞,肉棒被四面八方伸来的绸带紧紧固定在女子的股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其收紧,轻抚,精液一旦射出便会被吸收进布帛当中同化。 女子轻抚着怀中那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丝茧,铺散开来的袖摆与裙摆似乎在慢慢变大…… 庄悦潼正在准备宣布比赛的结果,忽然她的心中一阵颤栗,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徒儿,你在等什么,快点宣布结果啊。”坐在旁边的第五峰的长老有些着急道。可不得着急么,毕竟这回终于扬眉吐气了,大胜第一峰的那群家伙。 庄悦潼回过神来,赶紧宣布了宗门大比的结果,引起众人一片哗然。 “竟然真的解开了羽衣,难不成真的还有上古遗孤吗。”庄悦潼面色凝重地看向东边。她的羽衣名作碧波,通过本体吸收的灵魂所化,无穷无尽,若是在上古那段女尊男卑的时代,那只能算作一般法器,然而如今天下灵气趋近枯竭,飞升之道遭封,这羽衣经过岁月的沉淀也变成了上古神器了,如今的人们自然不懂如何破解,这也是庄悦潼敢放走翟延洲的原因,而如今竟然被解开了,若是解开的是一位女性还好,但若是男性,那如今的事态对于她来说并不乐观,毕竟若是此时男性就联合起来,那她一个人终究是寡不敌众,那么究竟是什么人解开了羽衣呢?庄悦潼陷入了惶恐当中。 翟延洲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处尽是雪白,若不是身下感觉到的柔软触感,翟延洲可能会以为自己躺在雪地当中睡着了。 “醒了?”清冷的声音传入翟延洲的耳朵里,翟延洲猛然坐起,发现自己躺在了他之前看到的那些白绸上,而那个神秘女子就背对着他依旧端坐在那,两人依旧在那大殿当中。 感受到到体内充盈的真气,翟延洲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连庄悦潼采补自己的事情都是假的,然后他便看见了环绕在女子身周的一条碧绿的羽衣,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感谢仙子相救……小人贱名翟延洲,愿给仙子做牛做马。”痛苦归痛苦,但女子终究是救了自己的命,他便站起给了女子一礼感谢道。但这些话一般都只是客套话,翟延洲也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只能当作做了一场梦了,这般完美的仙子又怎么会缺男人呢,更何况就此处的装潢足以表明女子身份的不简单,怎么会需要他做牛做马,极有可能会让翟延洲去帮她做些什么事。 然而令翟延洲完全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两条白绫从他的身后飞来,紧紧缠住阳物和蛋袋后在裆部肆意交织缠绕,变成了三角裤一样的东西。“毒火丹不是凡品,即便你不说,你也得做牛做马。”女子冷冽的声音响起。翟延洲整个人直接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他试着触碰了一下缠在阳物上的白绫,白绫顿时收紧了。 “啊啊啊!!”翟延洲捂着档跪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他抬起头,眼前便是一双白玉般的赤足,若是细看会发现其实没有站在地面上。“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要碰那里。”女子低头对着翟延洲道,那双眸子里看不出悲喜与怜悯。翟延洲瘫坐在地上,两腿间那根东西还耷拉着,着实有些滑稽。“那……仙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不同于庄悦潼那种经常见的青云宗人,他好歹还能挣扎几下,但此时,翟延洲着实无力去抵抗如此气场,只得暂时屈服。 女子弯下腰,胸前的两个规模不小的累赘微微晃动,女子身上独有的清冷体香扑面而来,翟延洲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女子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翟延洲的眉心,一段不是很完整的功法传入翟延洲的脑海。“饮食我会帮你解决,把这套功法背熟,把第一章练好之后我就会来考研你的成果。”女子拿开手后说道,随后便有无数白绸飞散,待到翟延洲回过神来时,空荡荡的大殿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佳人芳踪杳杳。 翟延洲吃着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他从未觉得这种单调的东西竟然如此甜美,一口一个的吃,连吃了十几个,肚子都差点撑起来。此时的他复盘了一下他这几日的经历,竟然发现在这阴冷的大殿里的他才收到了最好的待遇,有吃有睡,还遇到了一个绝美的仙子,顺便收获了一套不知名的功法。想到此处翟延洲的眼睛在发亮,忽然觉得缠绕在胯下的白绫没那么讨厌了,擦了擦嘴巴便站起身开始查看那女子给自己传入灵台的功法。 原本翟延洲还以为这种神秘莫测的存在给的东西一定高级且晦涩难懂,但没想到这套功法仿佛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无论是经脉运行还是心法解读翟延洲都是一看就懂,一用就会,一下子便上手了。虽然有些怪异,但翟延洲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有就行了,在青云宗他也没资格进藏书阁,能从师兄师姐那里混到一本身法或者斗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功法这种用来开发技能的玩意他根本接触不到,况且曾经的他也不觉得自己适合修习功法,但如今这一看,自己的天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甚至有些沾沾自喜了。 青云宗——玉清池旁的小院里 “徒儿快看为师给你找的一本……”一个老头推门而入,讲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院子里空空荡荡,房门敞开,里面也是空无一人,石桌上只有一张留言 —— 近日忽有感悟东面传来道韵,徒儿暂时不辞而别望师尊理解。 —— 非常简短的一句交代,老头挠了一下脑袋,无奈地摊了摊手,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就喜欢独来独往,他也不好说些什么,鬼知道她去了东面什么地方。 翟延洲在那昏暗的大殿当中不知日月,只是凭着感觉维持作息,功法也越练越熟,而那名神秘的白裙女子也不再出现,但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小腹处总有一股邪火在烧,他一开始还以为只是被白绫裹着阳物所影响,毕竟每天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必然是自己那被白绫温柔束缚的已经高高竖起的肉棒,但后来一旦开始练功阳物就会发烫,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阳物晃动,被白绫牵扯着,十分滑稽,所以他的下半身几乎每时每刻都是烫的。不仅如此,他的对自身的感知也越发敏感了。即便感觉有问题,但翟延洲依旧不敢停下练习,虽然掺杂着害怕的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一旦停下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燥热,唯有打坐冥想回忆心法时才能勉强缓解,因此他的睡眠也从躺下睡逐渐变成了冥想。 终于,翟延洲看见了功法的尽头,想必那就是女子说过的第一章结束的地方,而此时的他精神已经出现了些许恍惚,冥想时总会突然闪过一些香艳的场景,随着功法越接近末端,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了,他竟然在冥想间做起了梦…… “这就是……清歌找到的那个拥有罡炎之息的人么。”翟延洲在一片朦胧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声音极具磁性,语气慵懒妩媚,听得人浑身酥麻。就在话音落下时,翟延洲的身边忽然传来无数布料摩擦发出的尖锐声响,翟延洲想要躲闪,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躲,随后立马就有一条鹅黄色的宽大绸缎射向翟延洲,翟延洲只得往旁边闪,谁知这一偏整个人撞在了无数交缠的彩绸上,绸布本就飘动着,立马就将他裹的严严实实,翟延洲挣扎无果,但很快,包裹他的绸缎便松开了,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女人丰腴的娇躯上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甜香,翟延洲看不见她的目光却感觉被女人盯着,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威慑镇住了他,翟延洲整个人都愣住了,阳物开始不自觉地起立,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阳物上早就已经没了白绫的束缚。 “呵呵……乖孩子,怎么这么小啊~这可满足不了妾身噢。”女人轻笑几声道。那令人酥麻的笑声一阵接一阵,如同波浪般冲刷着翟延洲的耳朵,但也令翟延洲有些窘迫,低着脑袋。 “不过没关系……妾身来帮帮你……”女人将手伸到了翟延洲的后臀,那双藕臂间挽着的几条宛若游龙的绢带便顺着玉手缠上了翟延洲的腰身,在缠绕全身后汇集在阳根处,滑腻的丝布直接贴合皮肤让翟延洲仿佛置身温柔乡,女人的怀抱无比温柔,让翟延洲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就那样任由那些丝布在身上肆意缠绕,五颜六色的绢带交织着盘上了肉棒,很快便攀上了顶峰,而这一路上抚摸过的地方都染上了一丝莫名的嫣红,翟延洲喘着粗气,却很快被散发着浓香的柔软丝布裹住下巴。 “嗯哼哼~来吧~用尽全力勃起吧,妾身的那里,在渴求着呢……”女人轻轻撩开裙摆,那光洁无痕的耻丘便显露出来,一只粉嫩的肉蝴蝶一开一合,渗着诱人的蜜汁。 或许是已经等不及了,女人咛嘤一声,那粉嫩的阴户当中便射出了一股香甜的热液,两道湿漉漉的绸带便随之一起从阴户中射出,朝着翟延洲的裆部飞去,一左一右缠住了翟延洲那肿胀的有些不对劲的肉棒。 在肉棒刺入阴户的一瞬间,龟头同时被绸带和媚肉紧紧咬住,恐怖的吸力从深处传来,仿佛要将翟延洲整个人吸收进去,翟延洲吓得大叫,却只能发出婴儿般的啼哭,浑身缠绕的绸缎犹如襁褓一般,或许那是用来保护婴儿的,但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完全的控制呢,翟延洲的全身便在这种程度的包裹下摆动腰身,肉棒持续朝着女人的花芯前进。 肉棒被布帛和肉褶双面夹击,抱着他的女子的蜜壶不知深浅,即便已经将翟延洲的阳物齐根吞没,依旧顶不到花芯处,只能硬着头皮在腔内使劲抽插,两条深处延伸出的绸带已经绷紧,在发现无法前进后深处又涌出更多的绸带缠住了阳物,宛如一条条毒蛇贪婪地寻找着热源。 “真可爱……”看着翟延洲生涩且奋力扭腰的样子依旧没办法得到反馈时表现出的失落,女人娇笑着说。同时她搂着翟延洲屁股的手微微用力,翟延洲扭腰的速度便加快了。在绸缎完全覆盖肉棒后。女人的身后忽然有无穷无尽的如虹长绸伸展而出,将两人缓缓包裹进一个巨大的绣球当中…… 忽然一阵破空声响起,一支巨大的长枪射向了那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绣球,那绣球忽然便化作无数绸缎飞散,里面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凌上仙很是着急嘛……这么快就来找妾身复仇了么?”魅惑的轻声呼唤从天而降,那投出长枪的男子亡魂大冒,自知此事休矣,转头想跑却忽然被一张从天而降的轻纱笼罩,他连忙拨开轻纱向来的方向跑去,可是那张轻纱仿若无穷无尽,无论他怎么跑,那轻纱依旧笼罩着他。 即便是这样那男子依旧没有放弃逃跑,地上有无数彩绸如同毒蛇一般缓缓向男子爬去,在他光顾着逃跑时缓缓缠上了他的双腿,两腿收缚,他摔倒在地上,在他逐渐被妖艳的丝绸完全包裹时双眼通红地喊道:“沐星暝!!!!啊啊啊!”连狠话都放不出来便被裹成了完全的茧,轻纱在其上再度笼罩一层,很快又散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铺天盖地的金色裙摆从天而降,那身后摇曳着的裙带仿佛延伸到了世界尽头,一个怀中抱着婴儿的女子缓缓落下,婴儿浑身都被柔软丝布裹住,唯有一张嘴在本能的吸吮着女子胸前的两座山峰般高耸的柔软,而婴儿的下半身处却有一根与其体型极其不符的巨大阳根,也被薄如蝉翼的丝绸裹住,缓缓蠕动着。 女子看都没看刚才那男子消失的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呵呵~小家伙,妾身的乳汁香吗?”女子玉手轻轻握住肉棒拨弄着笑道。 而她怀中的婴儿也是开口笑了,有些咿呀学语的样子,一边笑着一边叫了一声娘。女子咯咯娇笑,娇嫩的手掌轻轻盖在了阳物的马眼上,丝绸温柔收紧,浓厚的精元喷洒而出,全部射在了女子白玉般的手掌上。“咯咯~小家伙的嘴可真甜,不过现在还不行噢,先回去让妾身的两个女儿给你锻炼锻炼吧……” 婴儿有些懵懂,忽然他的脸上也被蒙上了抱着他的女人一样的薄雾,然后意识陷入了一片纯白之中…… “啊!!”翟延洲忽然惊醒,以往冥想结束都是睁眼,而从未像今日那般惊醒,翟延洲感觉那香艳的梦有些过于真实了,而且他居然梦到自己变成了婴儿,管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叫娘。 那捂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他的视线就放在了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一根不断跳动的肉棒,被柔软的白绫束缚着,仿佛被绑住翅膀的鸟儿,尝试飞起而努力着,但这只鸟注定是飞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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