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瘾童
2022年8月30日发表于:Pixiv
简介:犯天条的红娘,被封印在人间的界碑当中永世不得翻身,阴差阳错下交到了另一个同为堕仙却没有被封印的朋友,为了让红娘重获新生不惜动用邪术想将她复活,最终换来的却是自责导致的魂飞魄散,当法则之力消散,她又该何去何从
【1.怆】
“老公你看那个高架桥,堵了这么多车,还好我们没有走高速,不然肯定得塞个好几天。“一个妇人坐在副驾驶对着高速路指指点点,旁边的司机只是笑笑,不过他也庆幸自己没有犯糊涂走这个免费高速,大车小车一块堵,心情畅快的准备开过高架桥的阴影,突然一声巨响,高架桥的阴影突然扭曲。
[那么关于冰古高速塌陷事故的报道就到这里,相关细节仍在调查当中,敬请留意警方动态……]
裕程坐在椅子上,电视里播报着高架桥塌陷的新闻,灵堂里断断续续的哭声,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很想打自己一巴掌,如果他能推迟旅游计划不在那个大风天出行,那说不定父母就能躲过这个灾难了,他望着棺材里的两个老人,可惜他的眼泪早在事发时便哭干了,如今只能听到别人的哭声,自己却面无表情。事发当天他就开着满载行李的车跟在父母后面,而他们两个在等交通灯的时候,固定交通灯的一节高架桥断了,压扁了所有高架桥下的东西,包括裕程的父母,而裕程的车停在了距离坍塌地点的十米前……
“舅舅,我能吃这个吗?“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裕程低头,一个小女孩正拉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拿着一包奶油蛋糕,裕程记得这些东西,那是行李里面的零食,现在装在一个纸箱里用来招待来吊唁的亲友。”吃吧,把东西都吃完吧,不要让它们出现在我的眼里了。“裕程摸了摸外甥女的头,摇晃着走出灵堂,点起了一根烟,颤抖的手怎么都按不下打火机,他一把丢掉了烟和打火机,在晚风之中紧紧抱住了头。
赔偿很多,但是买不回一个完整的家庭,裕程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此刻他很想相信自己的父母真的只是上了西天,在极乐世界生活,他的父母甚至没有等到他结婚,他才刚大学毕业,他就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兴致勃勃的憧憬未来,结果转头就是一场意外,换谁遇到都堵得慌。
之后的两年里,裕程每日吃吃喝喝,虽然平均消费不高,但是只出不入,分到的遗产几乎都是被自己花光或者被养孩子的姐姐借走,他们一家还要还房贷和车贷,虽然身边的人都劝说过他,但他仍然一蹶不振,直到他花完所有的钱,依旧没有出去工作过,而此时他早就失去了应届毕业生的优势以及原本还说得过去的外表,终日酗酒和抽烟让他皮肤变得焦黄,眼窝深陷,整个人邋遢的不行,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没有收入的,而自己的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还上所有钱,他开始焦急,然而他的简历是空白的,只有一个文凭,又有谁会要他呢,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大学时精修过的照片和视频处理技术,可是没有应届毕业生的优势,又有什么设计单位会要他,不敢回家,他开始变得焦躁。
直到他走到了一家叫“仙绸馆“的大型影楼前,他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应聘,正好门上写着招工信息,于是他打了招工信息上的电话,里面传来一阵非常公式化的女声:”您好,请问是来应聘的吗?“最终在一番交流后,裕程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家“仙绸馆“在当地还算有名,拍的写真质量都很高,就算是一头猪都能拍成仙女,虽然这么说是有些夸张了,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影楼的各种方面质量都很好,特别是他们的老板……
进门迎接裕程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影楼的老板。因为此时影楼快要下班了,所以其实里面没有多少人,前台坐着一个少女,正在玩手机,裕程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少女抬头看了一眼裕程,眼睛一亮,认真问道:“您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裕先生是吧。“裕程点了点头,少女歪头看了一眼裕程身后,指他的身后说:”面试官在你后面。“裕程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淡红色旗袍,披着粉色披肩的温婉美人,身材高挑眉眼如画,散发着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令人安心的香味在空中弥漫,可能是体香,也有可能是香水,旗袍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夺人眼球,她的形象一下子印在了裕程的心上,他一瞬间脑子里涌现了无数的想法,但是很快都被压下,女人指着大厅一侧的沙发开口道:”裕先生是吧,我们到那边谈谈吧。“温柔的声音抚平了裕程心中的躁动,连那股自卑也被压了下去,像被牵着鼻子一般跟着女人走到沙发处坐下,女人亲自泡起了茶,每一个动作都仪态万千,仿佛在演电影一般,特别是那双白嫩的手,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裕程拍了拍自己的头,将这些有的没的赶出脑海,拍头的噼啪声让女人愣了一下,随后又笑着继续泡茶,只是裕程看见这个女人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脑子里仿佛在煮开水,之后的面试内容不重要了,不管什么都答应下来,由于这个影楼修图师的门槛不高,裕程稀里糊涂的被录取了,明天就上班,但是从头到尾裕程就记得工作内容和老板的名字叫熙韵安。
签下合同后,熙韵安便走去收拾东西了,直到她收拾完东西经过大厅时发现裕程还坐在那里,于是上前去询问怎么回事,裕程苦笑了一声道:“那个……熙小姐……我现在没地方住了,房东今天把我赶了出来……“一阵指手画脚的解释之后,熙韵安笑了,因为裕程的解释实在是漏洞百出,熙韵安早就通过刚才的面试知道了他什么情况,但是拒绝又不太好,所以她还是答应下来了,影楼里面只有她平时午睡的房间,于是让裕程睡在沙发上,她今晚也留下来,在平时的休息室睡觉。
就这样,裕程关掉了手机,坐在漆黑的大厅发呆,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蒸汽缭绕的浴室里,裕程摸索着想要找到花洒开关,但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然后突然摸到了一团毛发,吓的裕程一个缩手后退,撞在墙上,啪的一下疼的他呲牙咧嘴,雾气逐渐消散,此时他才看见面前是一个浴缸,浴缸还在放着水,里面坐着一个被雾气蒙住脸的女人,虽然身体大多数在水中,但是高耸的胸脯证明了浴缸中的人的性别,加上刚才摸到那团盘在一起的毛发,裕程更加确定那是个女人,水中缓缓抬起一只脚,完美的玉足上还滴着水珠,碰到了浴缸尾部的开关,缓缓扭动,水声停下,每个动作都十分缓慢,撩拨着裕程的心间。
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但是就是看不清脸。接着女人再次对着裕程勾了勾手,仿佛是在邀请他一起洗。裕程有些抗拒,在墙边一动不动,但女人的动作好像越来越慢,仿佛下一秒就要停下,裕程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身体不受控制的向浴缸走去,握住了女人伸出来的手,突然他的脚被什么勾了一下,情急之下他翻了个身才没有装在浴缸边缘,但还是摔进了浴缸,他赶紧抬头抹掉了脸上的泡沫,此刻他就趴在女人的怀里,然而这个角度仍然看不见女人的脸,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上,轻轻一用力,刚爬起来的裕程又摔进了水里,但这次他的脸碰到两团柔软的东西,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有些难堪,但是却发现怎么都挣扎不动,脑袋被搂在怀里,一只嫩滑的手还在不停抚摸他的头顶,似是在安抚他,裕程就这样闻着香气,趴在这个女人的怀里变得很困直到他完全睡着。
此时女人脸上的雾气才逐渐散开,露出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正是熙韵安,她捧起裕程的脸,伸出香舌舔了一口,“好好睡吧~没人会来打扰你的……“声音空灵而妩媚,与平时一脸温婉的熙韵安大相径庭,“嗯……”怀中的裕程闷闷的回了一声,下身已经严重勃起的肉棒不自觉的漏出白色的浓浆。
“呼!“阳光照在裕程的脸上,裕程惊醒过来,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而且此时睁眼看见的就是穿着旗袍的女老板正在开门,今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旗袍,但是似乎比昨天多了一种妩媚的气息,睁眼就看到美女加上晨勃的刺激,裕程感觉自己的忍耐汁都要漏出来了,弯着腰跑去了厕所准备简单洗漱一下。
很奇怪的是,明明在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却完全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反而神清气爽,原本身上的汗臭味和烟味都消失了,然后裕程经过了一面大玻璃,他甚至一下子没有认出自己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两年前的样子,深陷的眼窝消失了,胡子也剪掉了,甚至变瘦了,总体看下来就像是换了个人穿这套衣服,连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了,若不知老板还在这加上胸口挂着的证,他都以为昨天在做梦。
惊讶的不止裕程自己,还有昨天的前台小妹,她捏着裕程的脸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还以为今天的裕程会是邋里邋遢的然后被众人挤出去呢。
由于今天是工作日加上不是旺季,实际上来拍写真的人并不多,一个上午也就来了一个人,其他进来的都是来问个价,然后就走了,下午更是没人来,但裕程也借着这个机会跟其他人混了个脸熟,至少知道了摄影的小伙人不错,容易相处。因为来拍照的人不多,所以工作量也不大,而裕程依旧不敢回家,甚至手机充满电了也不敢开机,他央求着熙韵安能不能等他发工资了再离开,出乎意料的是熙韵安同意了,这让他欣喜若狂,说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并不是很差,才来了一天就让她信任了,更加令他意外的是,熙韵安居然把自己休息室的钥匙给了他,跟他讲今晚好好睡,明天才有精神工作。就这样,影楼里只剩下了一个人,裕程有些躁动不安,他感觉到自己被人信任时心中产生的舒畅感宛如一股热流冲向了天灵盖,他急匆匆的跑向了休息室。
休息室虽然很大,但是挺简单,墙边挂满了平时用来拍照的衣服,房间中央放着一张红色的大圆床,还配套一个小浴室,不知熙韵安是不是每天都在这里睡一会,整个房间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味,裕程吸的有些陶醉,洗完澡之后一把跳到床上,床上的味道更加浓郁,裕程躺在上面仿佛躺在花海之中,他逐渐有些无法自拔了,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恍惚间拿起了平时盖在熙韵安身上的毯子闻了起来,香味再次充斥着他的鼻腔,下身不自觉的挺起,墙边挂着的一件件华丽的服装如同有人穿上了一样动了起来,衣服飘到床上,盖在了裕程身上,一件又一件,逐渐把裕程压住,丝质的衣带延展,缠住了他已经竖起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过后,衣带轻轻扫过龟头,然后轻轻一挤,伴随着裕程的颤抖,精液伴随着裕程的理智离开了他的身体,裕程被柔软的丝织物包围,他已经无法忍耐了,抱着那些衣服动起了腰,仿佛面前的就是一个妩媚的美人,而衣带在裕程射精后依旧没有放开肉棒,反而是开始套弄了起来,时而缩紧时而放松,富有弹性,香气令他沉沦,强烈的射精欲望令他失智,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床边已经坐了一个人。
黑暗的房间里一对粉色的瞳孔闪着诡异的光芒,看着床上用衣服自慰的裕程笑了,身后飘出一团粉色的轻纱,粉色的绸带从中飞出,在空中摆动着,压在裕程身上的衣服分开,绸带碰到了他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在瞬间,裕程身上的衣服全部变成了粉色,分解成绸布,其实早在昨晚他的衣服就被熙韵安扒了下来,用绸带给他做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今晚就派上了用场。
绸带交织缠绕,一条接着一条,缠住了裕程的脚踝,盘旋向上,缠住整个下体后猛的收紧,两条腿被绑在一起后再次沿着腰线缠绕全身,逐渐浓烈的妖冶香气没有惊醒裕程,反而使他的梦更加香艳绮丽……他再次梦到了昨晚的和他一起洗澡的女人,脸依然看不见,但是此时女人把他压在床上,两人十指相扣,一丝不挂,女人如同蛇一般扭动着细腰,香风打在裕程的脸上,熏人欲醉,裕程无法忍受这般挑逗,大口吸入这令人迷醉的香气,忽然他似乎听到一声女人的轻笑,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已经紧贴着裕程的身体趴在他身上了,愤怒的旗杆与漏水的秘境只差一步之遥,裕程挣开了女人的手,一把抱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身,想要将那发烫的肉棒插进娇嫩的阴唇,但是女人纹丝不动,裕程一直扳不动,他有些恼怒,大口喘气,更多的香气进入他的肺中,使他的精神越陷越深,逐渐看清了女人的脸。·
“熙……熙小姐???”裕程惊诧道,整个人差点被吓软。“对啦,就是我,猜对了想要什么奖励呢~?”熙韵安趴在裕程身上笑着说,但身体却开始了动作,肉棒顶在阴唇上慢慢摩擦。熙韵安的媚笑让裕程有些不安,冷汗直流,但是下半身依旧非常诚实。
熙韵安身上的绸带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绒毛,能更加紧密地贴合肌肤,增强舒适感,就算只缠住身体也让裕程整个人都兴奋的颤抖,在梦中的他已经难以忍受,想要直起腰,却被一根玉指轻轻住额头,裕程的力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别急啊……还没到时候呢……”熙韵安轻声说着,缓缓侧身,抱着裕程的脑袋不断舔舐他的脸颊,同时灵活的脚尖勾起一条丝带,拉着丝带一圈一圈的缠绕上裕程的旗杆,裕程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是全身脱力,只能看着自己的雄风被丝带覆盖,直到完全看不见。
房间里独自颤抖的裕程眼看着即将爆发,熙韵安媚笑着舔了一下手指,在龟头上如同蜻蜓点水般一碰,大量精液漏出,裕程两腿蹬直,在强烈的刺激中醒来,但入眼只有层层覆盖的粉色,香气不断灌入他的鼻腔,下身仿佛在被抽打着,他感觉自己的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被某种外力扯出来的,一直漏个没完,没了力气也就无法挣扎,下巴被紧紧缠绕,根本无法开口,浑身上下如同有无数舌头舔舐一般舒畅,很明显就算他醒来也注定会再次失去理智,身上的粉色绸带越包越紧,快感也阶梯式上升,他喘着气,想要蠕动身体挣脱,但是哪怕是轻微的动作,皮肤与绸带摩擦后仿佛滚油入水,升天一般的快感袭来,熙韵安见时机已到,对着肉棒轻轻吹了一口气,气流拂动又轻又缓,但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经过绸带勒住加压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连房顶的灯都沾上了一点,裕程已经没有精力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他只想舒服的继续射精,绸带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般在他的身上滑动着,熙韵安用手指沾上一些浓稠的精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阵,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如同一条优雅的眼镜蛇浅尝猎物的味道,忽然她手一挥,裕程身上的绸带尽数收回,露出里面已经熟睡的裕程,刚才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房里的香味依旧迷人,但是香味的主人已经不见了。
冰图星座的19号别墅,此时这栋二层的小别墅仍然亮着灯,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坐在沙发上翻着书,当她翻动书页时,一条长长的粉色轻纱从窗外飘入,落在地上迅速化作人形,变成了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美人。“确认好了?”少女没看这奇异的一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张口说道。熙韵安点了点头道:“很适合,浓厚的生命力以及无牵无挂的状态,还有就是……他想死。”沙发上的少女眼角瞄了一眼那个泡咖啡的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广袖之中飞出一条红线,绑在了熙韵安的小指上,而在影楼里面睡觉的裕程,不知不觉当中小指被无形的丝线拉了一下,他仍不知自己以后会怎样,只是沉浸在被榨出精液的舒畅快感的余韵当中。
“叹什么气呀,这不是正合你的意吗?若是能顺利怀孕,你也就不必再困在这里了”熙韵安坐在沙发上递给少女一杯咖啡,少女没有讲话,只是将咖啡轻轻放回桌面上,合上书页,打起了盹。
客厅再次沉寂下来,熙韵安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霓虹灯闪烁的城区,不知在想着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裕程开始融入了团体,他的身形便逐渐透明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每天坐在电脑前面的机器,而裕程本人的心情也越发低落,初次工作的他终于明白生活的艰苦,两年的颓废生活击碎了他对未来的憧憬,每天吃着最便宜的饭,做着最微不足道的工作。晚上总是在做梦,当年的事故仿佛梦魇一般折磨着他,他也逐渐变得神神叨叨,偶尔打开手机,却只收到网络花边新闻,多日没有联系亲人,连他曾经认为自己最亲近的姐姐也没有来联系他,他们一家可能不在意自己在哪里吧,又或许他们正在庆祝家里走了一条米虫……裕程想到这,再次关上了手机,今天熙韵安借给了他几百块,他决定下班后去祭拜一下父母,顺便吃一顿好的,之后的事情暂且不想,是什么样那就什么样吧……
裕程当初花了不少钱,在长青山公墓给父母选了一块很好的地方。落日的余晖照在光滑的石碑上,纸钱一片一片的烧着,坟前的贡品已经霉变腐烂,依稀能看见是奶油蛋糕和棉花糖之类的零食,裕程甚至回想起了当初在超市买这些零食准备出门时大家脸上的笑容,“如果能再见你们一面……多好……”
晚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寂静的墓园中传出来砰砰砰的三声闷响,然后再次回归寂静,隐约能听见一个男人的抽噎声。
裕程洗干净额头上的灰,泪痕仍留在脸上,浑浑噩噩的搭上了回市区的车。天已经完全黑了,裕程走在夜市中想要找些东西填饱肚子,充满烟火气的夜市混杂着人们的欢笑声,一遍又一遍冲刷着裕程灰暗的内心,但是悲伤的心情久久徘徊在他的心头,他又想起自己曾经在大学时也来过这个夜市,曾经和他一起来这里吃宵夜的大学同学如今已经步入正轨,那时的小摊贩也大多走的走散的散,夜市只是一个躯壳,不断交换着新鲜血液,裕程再次感觉自己像条寄生虫,不停的给身边的人添麻烦,笼罩心头的悲伤逐渐变为绝望,他看了一眼手机,依旧没有人给他发过信息,除了营业厅,他笑了,连营业厅都记得他的生日,他自己却忘记了,其他人也是……
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裕程却再也没有心情吃了,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当他走回影楼,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可是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了,谁还会在里面。裕程一脸疑惑地推开了门,看见了正在试衣服的熙韵安。此时她正好拉上肩带,外罩的大袖衫还没穿上,就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便看见了裕程推门进来,两人对视,裕程愣住了,他第一次见熙韵安穿这种衣服,,而且此时她竟然毫不避讳的在大厅换衣服,门也没锁,如果此时进来的是别人的话……
更令裕程意外的是,熙韵安只是对着他笑了一下,接着自顾自的继续穿,仿佛回来的不是员工而是老公,裕程愣在原地半天后,熙韵安也终于把衣服穿好,见裕程还愣在原地,便走过去挥了挥手,“呀,怎么哭了?这衣服难看成这样了吗?”熙韵安一脸不解,伸手想要擦掉裕程脸上的泪痕,裕程惊觉后退了一步,用手揉了揉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平复心情,说道:“老……老板,这么晚怎么还在这啊。”虽然讲话声有些颤抖,但好歹能听懂了。熙韵安听了这话也是一愣,给逗乐了,抱起手臂看着裕程道:“你在讲什么猪话啊,这不是我的店吗,我呆到多晚都很正常吧。”裕程这才惊觉好像说错话了,连声道歉,那卑微的态度连熙韵安都有些皱眉,她走近裕程,抓住了他的肩膀皱眉道:“你今晚果然有点问题,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跟我说说?”裕程连忙摇头,想要挣脱熙韵安的手,但是这双白嫩纤细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裕程的肩膀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熙韵安抓着。
见裕程不讲话,熙韵安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相机,递给了裕程。“刚刚衣服到了,我就先试试,原本想明天拍样片的,正好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不如你帮我拍吧,看美女可以让心情变好噢。“熙韵安说着将相机强行塞进了裕程的手中,裕程听完这话也是嘴角抽了抽,很明显,熙韵安很不满意他这个反应,她提起裙边在裕程面前转了个圈,丝绸衣物扫过裕程的身体,香气扑鼻。”怎么?我不够好看吗?“熙韵安轻声说道。似乎只是在一瞬间,熙韵安就凑到了裕程的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鼻息,裕程脸红了,熙韵安也笑了起来,拉起了裕程的手往摄影棚走去,还一边念叨着什么摄影棚里有好康的,来看就知道了。
裕程也半推半就的走进了摄影棚,原本以为没有灯光布景啥的拍出来效果不会很好,结果熙韵安将他拉到进摄影棚之后,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浴池上洒满花瓣,雾气缭绕,房顶朦胧的光源更添几分绮丽,浴池边上放着许多花卉,五颜六色的绸带在房间里纵横交错,似乎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摄影师,来不及多想,熙韵安已经坐在了水池边上,催促着裕程快点开始拍。
但其实裕程不怎么会用单反相机,仅凭曾经一些零碎的记忆中的经验操作着,原本还好,熙韵安的动作都很正常,直到她开始叫裕程拍视频……
熙韵安全程没有讲话,裕程也很识趣的不出声,但是拍视频时熙韵安总是有意无意的发出一些很具有诱惑性的喘息声,一开始裕程还不太在意,以为只是熙韵安的独家拍摄技巧,但是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裕程的手开始逐渐颤抖,他有点不确定这视频是不是真的要发出去了,毕竟这如花似玉的老板可是不少人的暗恋对象,要是被人知道私底下拍这种东西,裕程感觉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咽了一口唾沫,忍着按下停止录制的冲动,开口道:“熙……小姐,你确定要拍这个吗?”
此时正准备将裙子拉到大腿根的熙韵安听到了这句话,轻笑了一声,“怕什么,继续拍呀,这件衣服我可挑了很久呢,不拍好一点岂不是很可惜……”熙韵安的声音变得酥媚入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发骚的将裙摆拉高,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洁的下体呈现在了裕程面前,裕程绷不住了,抓着相机的手颤抖着,如此香艳的场景使他下身充血,裕程不得不弯着腰继续拍摄,熙韵安见裕程如此狼狈的姿态,也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笑声如同拨弦的手,扰乱了裕程的心智。
自从前段时间做的那个出现了熙韵安的梦,裕程就察觉到了这个女老板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他一直确信那只是一个梦,但每次看向熙韵安都会发现对方也会看着自己,虽然次数不多,裕程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牵住了两人。
熙韵安舔了舔嘴唇,指头从膝盖划到大腿根,然后点在腿间那诱人的阴唇间。而此时裕程浑身冒汗,口干舌燥,他尝试着保持冷静,但是两条颤抖的小腿表明了他正在做毫无意义的挣扎。“来一起玩啊~”裕程恍惚中听到了这么一句,他只看见熙韵安的纤手甩了一下,一条鹅黄色的披帛飞来,包住了镜头,随后被用力一扯,裕程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本能的想要抓住相机,却被一把拽进了水里,掉进水里那一刻整个人仿佛结冰了一般,鬼知道这相机防不防水,反正心是最先凉透了,他疯狂寻找着相机,但却突然感觉下巴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然后脑袋被顶上了水面,入眼处能看见一条大长腿,而熙韵安的脚尖挑起了裕程的下巴。两人对视,熙韵安那双粉色的眼睛仿佛能夺人魂魄,裕程连相机的事情都忘了,内心无比渴望接近眼前的古装美人,抱着她的腿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孤独的防水相机躺在了水底,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裕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仿佛在回到影楼之后一切都变成超日常了,平日里温婉的熙韵安消失不见,面前的女人仿佛是一个会将人敲骨吸髓的妖精,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贯穿了裕程的大脑,他贪婪的吸着,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烫,熙韵安的手指轻轻划过裕程的脸,裕程的身体一阵颤抖,一下子没稳住,整个人扑在了熙韵安身上,肉棒戳在了丝绸裙摆上,柔滑的触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条搁浅的鱼疯狂摇摆,肉棒仿佛有吸引力一般,丝绸裙摆粘在上面,像生物一样开始收缩。“很舒服吧……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呢,呵呵……”看着疯狂晃腰的裕程,熙韵安也开始有些心疼这个憋屈了两年的小伙子了,用大腿轻轻夹住被丝绸包裹的肉棒,一上一下地轻轻摩擦着。
“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快松开……我……”裕程仍保留着一丝理智,或许是感觉射在裙子很羞耻吧,想要挣脱,但脖子被一双玉手搂着根本使不上劲,下面也拔不出来,只能任由丝绸摩擦,一下子没忍住漏了出来,染白了粉色的丝绸长裙,射精之后的虚弱感袭来,却很快又被温柔的抚摸所驱赶,“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射精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随着熙韵安的温声细语,裕程再次登顶,熙韵安吻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裕程的动作越发无力,熙韵安的肢体如同蟒蛇一般在他的身上攀爬,缠绕,每一寸肌肤都如同丝绸一般柔滑,不断给裕程带来魔性的快意,就在他即将射出第二发时,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很快就倒在了熙韵安的怀中。
别墅中,红衣少女轻轻摸着书页,书页上全是名字,和电话簿一样,此时连接着熙韵安和裕程的红线开始发光,少女的心中有些挣扎,她有些不忍,想要将红线断掉,可是若是断掉,一切都可能前功尽弃,若是不断,一条无辜的生命就会被献祭,她开始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神祇还是厉鬼,随着红线越来越亮,预示着两人的情感越发浓厚,少女咬着牙,一把扯下书页,写着裕程名字的书页随风消散,红线消失,与此同时裕程晕了过去。
“!!?”熙韵安也是一脸惊诧,搂着怀中晕过去的男人,眼中有些无奈,身上的留仙裙片片消散,再变回那件高叉旗袍,数条粉色绸带从身后飞出,捞出了水池里的相机,放在了水池边上,随后绸带将裕程层层包裹,只留出一个眼睛的位置,看着被包成木乃伊的裕程,熙韵安眼中的那点怜悯消失不见,轻声道:“木已成舟,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葱指扫过裕程的身体,绸带开始缠卷肉棒,随着熙韵安走回休息室的脚步,旗杆逐渐变高……
丰臀压在旗杆上,轻轻摩擦着,裕程已经醒来,但眼中有些迷茫,看着眼前的美艳女子自顾自的动着,自己却啥都做不了,绸带蠕动,封住裕程嘴巴的绸带收回,但是裕程没看见熙韵安拉动绸带,仿佛所有绸带都是凭空动起来的,他正想开口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时,熙韵安的手指轻轻抵在裕程的嘴唇上,先问出了一个很怪异的问题:“你觉得我是人吗?”裕程一脸困惑,他是个无神论者,思考片刻后还是认为她只是个人。
“是吗……你觉得人能做到这个吗?”熙韵安的声音有些飘渺,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她的脸,仿佛做梦一般,身上的绸带开始如水滑动,使裕程原本滚烫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裕程一脸不可置信,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上有好多蚂蚁在爬,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开始有些失控,熙韵安手中绸带甩出,啪的一下打开了休息室的灯,一下子亮堂起来,过了一会后裕程才发现缠在身上的绸带都是从熙韵安的身后延伸出来的,有两条淡蓝色的轻纱羽衣环绕肩膀,水蛇一般漂浮着,她的脸上满是媚意,妖冶的香气如同波浪一般扩散,填满了这小小的休息室。“说呀~你见过哪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熙韵安一边说着,用手将旗袍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每解开一颗扣子,熙韵安的那双仿佛能吃人的巨乳便会颤抖一下,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一对晃眼的车灯跳出,旗袍半穿在熙韵安丰满的身体上,变得更加诱惑,她俯下身,葱指点在裕程的鼻头上,吐气如兰:“你要知道……女人可是需要滋润的,要是我真的是一般的女人……你早就被无底洞吸干了……”裕程真的是第一次见神仙这种生物,似乎与他平时了解的有些不一样,神的特性是一点都看不见,反而更像是书中写的妖精,就在他思考时,熙韵安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虽然我不知道姻缘线强行切断会对凡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你今晚肯定是跑不掉了~”
裕程闻言没有其他反应,反而是笑了,问了熙韵安一个很幼稚的问题:“那我的父母去世了是不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我还能见到他们吗?”熙韵安也笑了,手臂绕过裕程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说:“当然了~你今晚就会看见他们,和我做完……就可以看见了哦~。”裕程的眼中出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然后被无尽的欲望所掩盖,旗杆上的绸带开始旋转,龟头顶开嫩滑的阴唇,如同石油钻井一般缓缓进入阴道,滑溜的黏液顺着丝绸肉棒流下,每吞没一寸肉棒,水就会多出一分,腔内温柔的挤压以及绸带的摩擦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意识,裕程也不例外,眼看裕程的双眼越来越无神,熙韵安从胸口的沟壑中拿出一颗指头大小的药丸,散发着奶香味,也不知是自带的味道还是被染的,双指夹着药丸,直接塞进了裕程的嘴中,裕程被呛了一下,不敢吃这颗东西,然后就被熙韵安强行按了下去,啵的一下拔出了手指,熙韵安舔了舔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满意笑道:“不要怕~这是助兴用的,害不死你~”随后丰臀前后挪动,牵引着肉棒,两手抚摸着小腹,媚声说道:“荣登极乐吧……这样就能看见你的父母了……呵呵呵~”
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因为有轻纱羽衣助力,熙韵安的动作变的很快,肉壁从各个角度挤压着丝绸肉棒,如同给奶牛挤奶,想要将精液全部掏空。吃下了药丸的裕程感觉自己的体质提升了,也不会被这魔性的快感冲到晕厥了,但是这貌似真的只是给熙韵安助兴的,因为裕程仍然被绸带束缚着全身按摩,望着闪闪发光的羽衣以及有着神仙美貌的熙韵安,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了神仙的气息。可能……是一个能给我带来快乐的神仙吧,裕程这样想着,心中的疑虑逐渐崩塌,精液决堤而出,夹杂着二人的喘息声,第一场落幕了……
熙韵安抓着裕程的手,羽衣的两端开始延伸,在裕程的指间交错,绞紧,紧紧的固定在了熙韵安的胸上,缓缓地抓着,胸部如同流沙一般吞噬了裕程的手指,快感从手臂导入身体,蚕食着裕程的意识。另一条羽衣开始缠绕子孙袋,配合着腔壁一起挤压,熙韵安的丰臀缓缓抬起,绸带开始自行打结,裕程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圈圈的勒紧了,快感仍在不断攀升,但是精液却感觉被堵住了,裕程的额头开始冒汗,却又看见熙韵安坐了下去,肉壁再次包住了丝绸肉棒,如果是刚才的话早就射出来了,但是此刻裕程感觉精液被强行压了下去,非常难受,想要挣扎,却被熙韵安轻轻按住,说道:“你射的太快了,今晚还长着呢~”随着温柔的话语声,绸带开始爬上裕程的脸,将他的视线层层遮蔽,只有熙韵安的娇喘声仍然在入侵裕程的耳朵,将他的大脑染成一片粉色。
精液一次又一次的被压下,快感却一点没有减弱,裕程咬着牙,不断承受着快感,意识逐渐消散之际,他似乎再次看见了两年前的那个场景,心中对于另一个世界逐渐产生了向往,他想起在父母坟前讲的那句话,心中逐渐变得空虚。只看一眼……只能看一眼也好,至少我知道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好……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裕程的眼中再次流出了眼泪,下身的快感伴随着身体不堪重负所带来的灼烧感,他不仅闻到了熙韵安绸带上的体香,还嗅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但是他已经讲不出话了,绸带猛地收紧,精液又一次卡住了,但是这次没有被压下去,肉棒空前的膨胀,因为过于舒服导致了微微的颤抖,轻纱羽衣还在挤压着袋子,此时熙韵安也有些脱力了,喘息着,拉开了绸带的结扣,随着结扣陆续解开,裕程也感觉精液在蓄势待发,就在熙韵安解开最后一个结时,裕程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死亡的感觉瞬间笼罩了他,在温柔的包裹之中昏死过去,精液仍在迅疾射出,熙韵安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丰臀仍在摆动着,想要将精液全部榨出,一声声娇声叫唤不绝于耳。约莫一分钟后,射精量开始减少,绸带开始收回,熙韵安抬起腰,啵的一声,肉棒与阴唇藕断丝连,而此时肉棒已经软下来了,熙韵安擦了擦裕程眼角的泪痕,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安心睡吧,很快你就会忘记这一切了……”
九个月后……
“熙女士,根据检查您的身体状态确实很好,但是黄医生还是建议您在这里再住几日观察,如果您坚持现在出院的话,就要签署这份免责协议,然后才能办出院。”熙韵安想都没想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直接站起,抱着一个女婴走了出去,护士看着手里的协议书,望着熙韵安孤独的背影,心中不得不感叹男人真不是东西,居然舍得抛弃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熙韵安走出医院,坐上了自己的车,缓缓开出了医院,往市区外开去,后排突然传来一把声音:“去看他吗?”熙韵安没有讲话,只是点了点头。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小村庄里,熙韵安没有下车,看见了一个开着摩托车的男人载着一个清秀的女子往熙韵安来的方向开去,看上去是要进城。
熙韵安忍住了下车的想法,笑了,似乎也不需要担心他了,反正也没有产生过感情,生活再次回归平静,她抱紧怀里的婴儿,舒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坐在后排的红衣少女,少女的身形变得有些透明,手中的书也在逐渐化作光点消散,熙韵安问道:“怎样?”少女眼中有些无奈,答道:“法则消散了,以后再也不是神祇了,而且连我自己也需要宿体才能存在了,离开了界碑……结果还是没有多少改变嘛……”
熙韵安有些生气道:“还不是你,强行切断了红线,搞得我最后不得不将他的七魄抽离,再灌回去,还喂了他一颗长生丹给他续命,现在他的记忆丢个一干二净,你也被法则反噬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两人一起遭罪,你这家伙就是太死板,非要纠结你这个神祇身份,反正你早就被天界抛弃了,在意这种事情干嘛,现在生出来的女儿三魂皆俱七魄齐全,你宿到哪去?”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没有遭罪呀……他在这里度过余生,忘记曾经,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吗?我牵的最后一根红线……还是挺成功的,反正除了你……也不会有人再记起我,而且……”“闭嘴!”熙韵安有些愤怒,一把点在了少女的额头,稳固住了她的灵台,但却仍然阻止不了逐渐透明化的身体。
“你这么不舍得我?”少女的声音似乎有些戏谑。
“不舍得,我答应的事情还没帮你做完,这不符合我的原则。“熙韵安的声音有些颤抖。
突然少女大笑起来,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说:“不用担心我啦,我都听天由命了,不过你的这个抽离七魄的做法倒是启发了我,放心吧……毕竟我可是出了名的阴魂不散,在我想好怎么留在这里之前,我是不会消散的,走吧,去你讲的那个城市,开始新生活吧,未来可是很值得憧憬的啊。“
车辆启动,往高速开去。
“他的味道怎么样?“少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孤独的味道……很不错,我感觉我有些迷上那种味道了。“熙韵安眼神有些迷离地答道。
“是嘛……我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呢……还有你那句‘荣登极乐吧’还真是深情款款,有空我也学一学,嘿嘿……“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后座只留下七块不同颜色的绸布叠在一起。“果然只留下了一点残魂吗……”熙韵安透过镜子看见了女儿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有些怆然,她握紧了方向盘,加快了车速,似乎想要甩掉过去。
而此时熙羽昕的眼睛睁开,她躺在绸布的包围之中,等待着新生活的开始。
【2.缘】
“就这样了,东西放在这里就行了,辛苦同学们了哈。”班主任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摆着整整齐齐的工具箱满意地说道。说完就把这群苦力男生驱散了。
闵平也是这群苦力中的一个,此时的他灰头土脸,一脸晦气地走出了工具室,其他男生都聚在一起讨论着今晚没有课去哪玩,闵平十分不合群的走在最前面,走进了餐厅,一如既往地买了一盘牛肉饭,拿了一杯茶餐厅特供的“特浓无糖豆浆”,一脸痛苦地把东西吃完了。
茶餐厅的牛肉真的很难吃,那杯无糖豆浆也非常难喝,但是闵平为了增肌不得不制定这种非人类的饮食以改善自己干瘪的身材。
被人当苦力,不合群,难吃的晚餐,一日的无所事事。仿佛所有的不幸在同一时间压在了闵平身上,他走出了餐厅,寻思着回宿舍打游戏算了,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叫“羽昕”的人。
闵平火速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把疲惫的女声:“阿平?你现在有空吗?”
“刚吃完饭,今晚没课,怎么了,你爸妈又把你留在影楼看店吗?”闵平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心情也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轻快。
“太好了,你能过来一下吗,我爸妈太没良心了,两个人出去吃烛光晚餐留下我在这看店呜呜呜……”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有些急促。
闵平一口答应下来,他这段时间或许过的很不好,但好在还有一个女朋友(但是可能这才是他无法合群的原因),而且两人的关系也是渐入佳境,如果不是平时要去影楼帮忙,或许两人早就滚在一起了。
二十分钟后,闵平走下了公交车,往街角的一个摄影店走去。
因为这两年生意不太好,而且熙羽昕的父母也攒够了钱过下半辈子和养到自家女儿读完大学,便缩小了做了好几年的影楼的规模,店里留下的都是老员工,而且熙羽昕平时有空也会去影楼帮忙。
因为离学校近,她父母上个月安置了一间卧室在影楼里面,完全没有考虑过偌大的影楼只住一个女孩子她敢不敢住,但熙羽昕还是硬着头皮住了下来,毕竟自家父母安排的床肯定是比学校的平板床舒服得多,结果今晚终于是绷不住了把男朋友叫了过来。
闵平推开了玻璃门,入眼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厅,中心有一个非常有特色的红木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发呆的少女,大厅虽然摆了不少东西,但是仍然显得很空旷,闵平不得不怀疑熙羽昕平时说的缩小影楼规模到底是哪里缩小了。
“欢迎……”少女条件反射般地说出欢迎光临,随后一愣,一下翻越柜台扑向了闵平,发育的非常好的两个兔子挤在闵平的胸口上,把他挤得有些透不过气。
不过两人并没有拥抱太久,熙羽昕松开了闵平,他缓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蛋笑问道:“还没吃饭啊,我陪你出去吃?”
熙羽昕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吃了不少下午茶,还没饿,一个人呆在这又无聊又吓人,坐都坐饱了。”她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那我……来帮你处理照片?”
“不用,最近没有客人,不过我有东西给你看。”熙羽昕拉着闵平一路走进了柜台后面的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中间摆着一张红色的大圆床,旁边摆满了各种衣服,有中式有西式,琳琅满目,唯一的共同点是都很华丽。闵平也是瞪大了眼睛,更不相信影楼规模缩小这件事了。
熙羽昕一脸得意介绍道:“这原本是拍摄场地啦,不过因为有这张床的写真都会拍的很暴露,所以很久以前就没人用了,整个影楼的服装都在这里,看看,都是上好的布料,这段时间没人拍写真,都干洗了一遍,触感很不错噢,你摸摸?”闵平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非常舒适柔滑的触感,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似乎是衣服在往手指上粘一样。
当然闵平只是摸了一小会就放手了,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今天的熙羽昕是不是有点过于热情了,居然连闺房(?)都进了,但是他也没多想,只是在这转了两圈,赞叹着这些服装的精美。
“阿平,你看这件好看吗?”闵平的身后忽然传来熙羽昕的声音,但似乎声音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变得柔媚入骨。闵平打了个冷战,他转过头,一个穿着华丽古风长裙的女生映入眼帘,淡粉色烟笼拖地百水裙,领口处缀着月牙白色的锦缎宽边,山峦便在这月白锦缎之下高高耸起,现出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条与领口缀边一致的月牙白锦缎腰带系出窄而窈窕的腰身,仅堪一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前惊人的雄伟。外罩绣金氅衣,纹有海棠盛放,乌黑的青丝盘成流云髻,斜插一只精致的孔雀金步摇,典雅端庄。
闵平楞了好久,是在是想不出来这么复杂的衣服怎么在他转个身的时间穿上身,而且这形象属实把作为处男的闵平震撼的不轻。见闵平发愣,熙羽昕转了个圈,裙裾飞扬,衣带飘动,一股馥郁的香风打在了闵平的脸上,让他有些发懵,转了个圈的熙羽昕的似乎更加妩媚了,眼中秋波盈盈,再次问道:“说啊,好看吗?”
“好……好看。”闵平看呆了,讲话都磕磕巴巴的。熙羽昕掩嘴娇笑,款步走到闵平面前,带起一阵香风,纤手搭在闵平的肩膀上,半眯着眼轻声说道:“知道我今晚叫你来干什么吗?”
闵平再次愣住,对啊,来干什么的,似乎只是因为一通电话,他就来了。
就在他愣神期间,熙羽昕扳倒了他,闵平倒在床上瞬间回过神来,紧张地喊出了一句等一下,然后旁边的一堆衣服当中飞出大量彩带,迅速缠紧他的四肢,再从衣服的各种口子钻入缠绕全身,最终在缠在脖子上停了下来,熙羽昕脸上的笑容越发妩媚,房内的光线开始扭曲,最终变成了明亮的大厅,而且大致和影楼的大厅装潢一样,闵平身下的大床似乎变大了几倍,床边围着粉色的纱幔,站在床边的熙羽昕也不见了,这些事情似乎只在一瞬间发生,闵平有些慌乱,大声呼唤着熙羽昕的名字,可是仅仅叫了几声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绸带缠住了下巴,被强行闭嘴,一张粉色的宽大绸布缓缓落下,盖住了闵平的整张脸,然后绸布开始卷曲,缓缓地包裹着他的脑袋,感觉如同被少女抱在怀中轻抚着,令人迷乱的香气不断窜入他的鼻腔,加上全身上下的柔滑触感,身上逐渐竖起一根旗杆。
似乎是看见了这旗杆的出现,数条鲜红色的绸带从纱幔外呼啦一声飞射而入,迅速将滚烫的旗杆完全包裹,严丝合缝,柔滑的触感让闵平的身体猛地一颤,绸带缓缓收紧,挤压着微微颤抖的阳根。
闵平只是一个处男,根本无法抵御这如同升天一般的快感,即使四肢被紧紧束缚,他的腰还是力所能及地抬高了,似乎在尝试着让肉棒和绸带产生摩擦,然而并没有用,有的只是令人抓狂的燥热。他自己动没有用,但是缠绕肉棒的绸带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开始如水般滑动,一遍又一遍的紧密缠绕让闵平快要忍不住了,如同火山爆发,但是绸带仍然滑动着,绸带的一端轻抚顶端,闵平的下身处鲜红的绸带如同龙飞凤舞,不断撩拨着他,但他就是射不出来,但是脑内如同一团浆糊,根本不可能支撑他冷静地思考。
绸带的动作越发轻缓,一股不可名状的感觉涌上闵平的心头,然后一只纤细的手拨开了纱幔,少女妩媚的容颜让这大厅都仿佛明亮了几分,可惜被绸布盖住脑袋的闵平看不见。熙羽昕看着闵平如此反应,脸上笑意再起,伸手抚摸着缠绕闵平那根烧火棍的绸带,轻轻弹了一下,绸带抖动起来,几乎和闵平身体的颤抖频率一模一样,让他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同时也让闵平感觉到了有人靠近了。
“昕,是你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我……我现在好难受……”闵平的声音都仿佛带上了哭腔,今夜这如此超日常的现象已经颠覆了他好几次的认知,没有精神崩溃已经很厉害了。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他只感觉到有一只小手在不停抚摸着他身体各处,试图让他无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摸了一段时间之后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身体绷的更紧了,熙羽昕也有点生气,一b兜子甩在闵平的脸上。然而这一巴掌不仅没有让熙羽昕发泄怒气,反而让闵平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腰猛地一挺,无数生命倾泻而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无声流下。
熙羽昕也被这反应惊了一下,但很快嘴角便微微翘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掀开了盖住闵平脸的绸布。
光线涌入闵平的瞳孔,一下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依稀看见少女的轮廓在眼前,他喘着气,见到熟悉之人,心情似乎放缓了几分,也没计较刚才的一巴掌了,搞清楚状况才是最重要的,然后他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明明他感觉刚才射了很多,但是一滴白浊都没见到,能看见的只有令人下身充血的包裹缠绕以及一个穿着华服的少女,少女的容颜正是他熟悉的那个女友,但是气质已经大不相同,华丽的衣裙包裹着的凹凸有致的娇躯散发着馥郁的花香。
“刚才射的舒服吗?”少女樱唇轻启,呼出一股香气,声音仿佛带有魔力,轻抚着闵平的耳根,让他的思绪再度陷入一片粉色之中,眼神变得迷离,身体扭动着试图再次获得快感,但是无济于事,看着眼前妩媚的少女,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气灌入鼻子,身体再次变得躁动不安。
“昕,别这样,真的好难受,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我好想射……”闵平断断续续地说着,直到再次变得语无伦次,绸带再次滑动,露出一个乌龟头,熙羽昕的玉手轻轻抚摸着再次充满活力的肉棒,伴随着绸带的滑动,各种舒服的感觉在同一时间袭向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好……好舒服……”闵平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熙羽昕的动作不停,华服的大袖之中滑出几条粉色的绸带,一路盘旋着她的手臂,顺着指尖滑到了闵平的棍子上,在其上再次盘旋,从顶部再次包裹,一层又一层,让整根肉棒都包裹在温暖而柔滑的丝绸之中,最里面的红绸变成了无数的丝线不断摩擦着肉棒的每一个角落。
“很难受吧,你家小女友还真是够胆,居然连仙衣都敢给你摸,仙衣一旦接触到童男童女的气息就会变成这样,化成无穷无尽的绸缎,将弱势的一方捆起来,用无上的双修之法交合,不过你这身体还真是孱弱,不然就不会被包住了,呵呵呵。”熙羽昕俯下身在闵平的耳边吐气如兰,但是把他的神智吹清醒了几分。
“什么叫你家小女友,你是谁?阿昕呢,这里是什么鬼地方!”闵平的语气变得有点冲动。
熙羽昕的脸上笑意不减,只是另一只手抚摸着闵平的脸,说道:“阿昕?我就是你的阿昕啊,连女朋友都不认得了吗?你还真是薄情,明明刚刚还在叫人家的名字,转头就这么凶。”声音忽然温婉似水,让闵平烦躁的心情也逐渐如水一般平静。“现在要给你擦干净,除了精气以外的皆是污秽,不可进入仙女的身体,所以不要急……不过就算是只用绸带裹着,你这根不争气的棍子都快要升天了吧……”说话间熙羽昕已经骑在了闵平身上,宽大的裙摆盖住他的整个上身,裙摆扭动,再次包裹住他的脑袋,包的越来越紧让闵平有些呼吸困难。
“要忍住哦……”熙羽昕媚声说着,松开了纱幔外伸进来的红绸,红色丝线全部撤去,只留下袖中飞出的绸缎,同时另一只手也参与进来,袖中再次飞射出粉色的锦缎,一下子勒住了根部,强烈的不适感让闵平叫出了声,但是被裙摆裹缠住了脑袋,大口喘气只有更多的香气涌入大脑,意识逐渐模糊,但是下身勒住根部的绸带让他难受地无法晕厥,整个人在强烈的快感以及禁止射精的痛苦之中仿佛要被绞碎。
缎带交叉着从顶端盘旋往下,在根部打结,再次缠卷,一圈又一圈地缠绕,最后逐渐形成一朵莲花一样的结构,熙羽昕轻拉缠在葱指上的绸带,莲花闭合,裹住一整个因为大量充血发胀颤抖的肉棒,莲花的闭合再次带给闵平新的快感,但是精关仍然被绸缎死死勒住,除了腰部受刺激猛地一挺以外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是这里,你看你这里……这么胀,看起来就很难受啊,我来帮你……变得更难受吧~”熙羽昕说完,轻抚锦囊,缎带仿佛收到命令一般再次延长缠绕,缓缓裹住发胀的蛋,绸带如同在草原上自由滑行的粉色长蛇,在上面留下粉色的爬行轨迹。
“快要洗干净了,开心吗?”熙羽昕的丰臀轻轻动了动,包裹脑袋的裙摆也有所松动,终于有新鲜的空气涌入,虽然熙羽昕身上的香气仍然占了大多数,但至少闵平呼吸不困难了。“来听音乐吧,我把这个称作‘登仙曲’,好好欣赏吧”。熙羽昕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下面洪水泛滥已经浸湿了闵平的身体,淫靡的气息不止影响了闵平,也影响了作为主导者的熙羽昕,但这首乐曲还是要演奏完,她调整了一下姿势,闵平浑身缠绕的绸带随之滑动,刺激着他浑身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被狂喜之中榨取,熙羽昕拉紧了袖中的绸带,葱指拨弄绷紧的绸带,每一次拨弄绸带都能发出动听的音节,伴随着闵平的惨叫声以及喘息,一首美妙的乐曲开始演奏。
但这对于被压在身下的闵平来说如同无间地狱,每一次拨动绸带都会带起一阵如同水波的荡漾,收束的莲花花瓣在荡漾之中扭动,如同有无数的小嘴在吸吮他的阳物,波纹到达根部就延展至锦囊,但却不会产生太多的波动,反而是温柔地开始收缩,如同挤奶一般的收紧,然后传导至大腿根缠绕的红绸,滑动至全身,最后化为一声闵平的惨叫。
随着登仙曲的演奏进度,熙羽昕身上的裙摆仿佛会生长一般越来越大,,原本她房间里所有的服装逐渐分解化作五颜六色的绸带,盘旋在大床旁边,香气缭绕,吹起粉色的纱幔,五彩的绸带逐渐凝结成七个栩栩如生的人形,均闭着眼,身周无数绫罗绸缎环绕,蓄势待发,似乎只需要一个命令便可将床上散发着强烈阳气的男人缠卷入无尽的温柔乡之中。
梆~随着登仙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之中,熙羽昕拉开了缠绕根部的绸带,莲花片片散开,绸带如瀑垂下,床边的五彩绸带尽数激射而来,各种不同风格的缠绕一拥而上,有的激烈撕扯,有的如水荡漾,有的如灵蛇环绕。在这之后便是——大量的生命射出,一滴不漏地被五彩绸带吸收,吸收了精元的绸带越发柔软,如同发情一般舔舐着高高竖起的旗杆。
“嗯……洗的很干净嘛。”熙羽昕的玉指轻轻点在喷发完成的马眼上,伸出灵巧的香舌舔舐着还在涌出的透明液体,轻轻拉下裹胸的绸布,一对如同倒扣大碗一般的白脂滑出,深不见底的沟壑间飘出两条青色的丝绸,再次裹住肉棒,轻轻滑动,把肉棒擦干净之后青色的丝绸缓缓收回乳沟之中。
“荣登极乐吧……一个孱弱的凡人可没多少这种机会。”熙羽昕的声音变得空灵,仿佛真正的天外神女,身上的华服逐渐变成透明的轻纱,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透明的粘液从阴唇流出,顺着大腿根流下。包裹闵平全身的红绸如潮水般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分解,变得一丝不挂,虽然他此时很想逃出这个魔窟一般的地方,可是此时他已经无力再动,连原本雄赳赳的旗杆都塌了下来。
床边七具人形长长的睫毛轻颤,同时睁开了眼睛,颜色各异,眼中散发的媚意仿佛能将直视其眼睛之人吞进去。她们将长长的绸带尽数抛出,绸带滑动,缠上脖子,穿过腋下,直到腰部以下顺着腰线盘旋,完全包住下体,温柔地抚过闵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绸带人形靠近,在闵平和熙羽昕两人身边起舞,无数绸带舞动,两人仿佛处在漩涡当中,但是被束缚的只有闵平。
“来吧……来陷入永远的温柔吧……”熙羽昕身上轻纱飘荡,一双藕臂搂住闵平的脖子,香舌卷住闵平的舌头,吻了上去,香津暗渡,让闵平恢复了些许活力,但是下面仍然是榻的,熙羽昕吻的有些忘情并没有留意那个,直到她的下身贴近闵平的肉棒。
“怎么这么疲软,凡人还真是麻烦。”熙羽昕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玉手轻挥,缠在闵平身上的五彩绸带滑动,从根部交叉盘旋,一圈一圈地笼络着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触感,很快又支起来了。湿滑的阴唇磨蹭着充血的乌龟头,下一刻——彩色的丝绸肉棒刺入了湿滑的阴唇之中,伴随着一声娇叫以及阴唇中流出的一抹嫣红,两人正式结合在一起,熙羽昕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晃腰的动作仿佛是吃人的妖精,闵平下面如同有火烧一般,熙羽昕放松时绸带就会收紧,绸带放松时熙羽昕就会缩紧,闵平感受到的快感如同海啸快速叠加,一浪盖过一浪。
人形再度拉动绸带,将闵平以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穿着粉色轻纱的熙羽昕仍然自顾自地扭着腰,薄纱衣垂下数根丝带,蠕动着蒙住了闵平的眼睛。
绸带缠住了闵平的指关节,控制着他伸手抓住熙羽昕胸前的一对白兔,即使隔着丝绸和轻纱仍然能感受到少女嫩滑的肌肤,仿佛抓不住一般滑动着。缠绕肉棒的绸带开始延长,闵平感觉到了里面绸带盘旋着收紧,加上阴道的温柔触感,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在熙羽昕的体内再次释放了大量的精元,措不及防的一次发泄让熙羽昕都没顶住,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天鹅颈高高扬起,轻轻喘着气,可是缓过来的她反而有些愠怒,让两人结合处伸出的绸带缠上了自己的手指,拉紧,原本正在畅快发射的肉棒突然被止住,剧烈的疼痛让闵平清醒了几分。
“看见我手上的绸带了吗,只要我松开一根你就能射一次,你可别忘了这是谁主导,可由不得你想射就射。”熙羽昕摆弄着十指上缠绕了绸带说道。闵平闻言差点晕过去,就在此时熙羽昕的腰再次动了,这一次的阴道变得更加柔软,仿佛恋人的拥抱,紧紧绞着发烫的肉棒,但是绸带的限制让闵平完全射不出来,连透明的都漏不出来了,但是深处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吸力让人欲罢不能,闵平被刺激得摇头晃脑,但是除了脖子以外他全身都被控制着,也只能转头了,但是却又有无数的彩绸飞来缠住了他的头,在他摇头时脸皮不断与柔滑的绸布摩擦,就在此时熙羽昕松开了两根绸带,全身上下的滑腻触感带来的快意汇集在一点喷发而出,勒紧肉棒的绸带交织,熙羽昕的阴道里仿佛有无数的小手在抚摸,轻揉着肉棒,深处传来的轻柔吸力让人欲罢不能,而且丝绸肉棒带来的快感是双向的,熙羽昕也已经无法忍受了,在松开两条绸带之后再次将手中的绸带全部抛出,精关再也没了阻碍,精液如同不要钱似的全部灌入熙羽昕的身体之中,阴道的肌肉不断痉挛,一次又一次地捋着丝绸肉棒,紧紧地夹住,连尿道里面仅剩的一点精液都挤出来,这下完全释放的闵平终于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直至熙羽昕也晕过去时两人依旧结合在一起。
……
待到闵平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教堂里面,教堂里没有一个人,他正被绑在十字架上,好在没有钉子刺穿他的手,但是全身都被乳白色的缎带绑住了,他的记忆有些混乱,只是本能地喘着气,直到一个穿着巨大拖尾婚纱的少女出现在十字架前……
“阿平……你以后就是我的了噢,我们可以一直做……直到时间的尽头……”熙羽昕戴着白色缎面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被绑在十字架之上的人抬头的肉棒,缎带延伸,交织着包住了肉棒,最后折返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白色蝴蝶结。
【3.陷】
“闵平,你走的时候顺便把垃圾丢一下呗。”室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听说是昨晚和女朋友玩的太激烈了导致被扶回宿舍之后站都站不起来了,不过宿舍里就两个人,如果闵平不去丢垃圾就满了,正好他也想出去走走,便答应了下来。
今年冬天的风特别离谱,闵平走在楼道里,冷风如同刀子般刮过,好在他穿的特别厚,衣服的布料也很舒服,而且南方不下雪,也算是勉强能过,即使又湿又冷,但他还是很快适应了。
闵平走到楼下时,看见了一个披着裘的少女站在那里,少女也看见了他,径直朝着闵平走了过来,在这种时代穿裘算是很稀有的事情了,而且少女完美无瑕的容颜更加吸引目光,仿佛空气中都带着一股甜香,少女上前一把抱住了闵平的手臂,众目睽睽之下讲了一句非常迷惑的话:“主母让我来接你,快点跟我走。”少女拽着闵平快步离开了,只留旁边尚未消化这句话的两个路人在风中凌乱。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在经历了无数的丝绸缎带全包榨精之后,熙羽昕还是放开了射精上瘾的闵平,做到时间尽头只不过是一句谎话,熙羽昕也不再被神性影响,毕竟两人是真的相爱的,又怎会永远的囚禁对方呢,可是之后的一段时间熙羽昕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再和闵平滚床单了,虽然闵平本人无所谓,但熙羽昕还是没忍住让七个丝绸组成的仙女人形去轮番照顾闵平,连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七人相互使用绸布织起来的,叠了五十几层,非常厚。于是乎一周七天,每日都会不同的少女在宿舍楼下,或者直接进宿舍找闵平的,虽然学校里没第三个人认识这些来历不明的少女,但美丽的事物总是能被众人接受,谁会不喜欢养眼的美女天天来呢。
然而实际上闵平自己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只知道她们是以颜色区分身份的,她们每天来的第一件事基本上都是照顾闵平的射精,应该说是榨精,一个月下来闵平还总结出了各个仙女的风格,排出了青色最温柔,黄色最欲求不满,紫色最妖娆,红色的最热情,蓝色和橙色每次到地方就是全包强行榨精,根本看不到表情,就没有排出来,而今天来的正好是蓝色,和橙色都是沉默寡言的类型。
只是今天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原本看上去很高冷的蓝色紧紧的贴着闵平,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闵平衣服里又是另一回事,里面的绸带蠕动着,缠上了还没开始硬的肉棒,内裤和周围的衣物全部变成绸带在裆部滑动,枪连着弹夹一起被抚摸着,很快就硬起来了,绸带勒住整根肉棒,忽然绞紧,冰凉的蓝色丝绸以及通红的肉棒形成对比,仿佛冰火两重天刺激着闵平,一下子把闵平刺激的走不动路了,膝关节强直,步伐逐渐变形,蓝色此时也看出来了,再操纵起腿上的丝绸将闵平的整个下半身控制住,变形的步伐又逐渐变回正常,只是闵平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像个提线木偶,原本厚衣服带来的暖意还未消散,就被冰凉的丝绸完全裹住,然而肉棒被勒着完全无法射出来,蓝色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笑容,香气逐渐蔓延,这时她开始兴奋的表现,丝绸肉棒的表面再覆盖了一层毛茸茸的东西,感觉上是蓝色身上披着的裘,轻轻滑动,双重刺激让闵平一下子没忍住漏了出来,整个人一软差点摔倒,蓝色还在拉着闵平,脸上的表情有些戏谑,似乎在嘲讽闵平的水平就这,可惜闵平无法反驳,只能继续接受蓝色的丝绸包裹。
坐上公交车之后丝绸还变本加厉了,连上半身都不放过,丝线交错,连闵平胸前的两点都细致地包起来,绸带一圈一圈的在里面缠绕,虽然衣服的厚度没有变化,但是里面已经从防寒服变成紧身衣了,蓝色的脸有些发烫,手上捏着奇怪的指诀,丝绸翻涌,不断挤压着肉棒,不只是蓝色的丝绸,七种颜色都参与其中,各种颜色像排队一样一圈一圈往已经变成蓝色丝棒的肉棒上缠卷,虽然闵平完全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但是目前这个收紧的方式能感觉到是紫色在主导着,紫色最了解他身上的每一个弱点,若不是每次点到为止恐怕闵平已经被榨死几十次了。好在两人坐在角落,车上也没人,没人看见闵平脸上的奇怪表情。蓝色控制着丝绸让闵平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裙里,里面伸出来冰蓝色的丝绸缠上手指,将整只手都裹住,然后往衣服里面侵略,通过一只手臂再次将闵平全身裹缠,只是这丝绸比自己身上穿的更加冰冷,把闵平刺激的打了一个冷颤,很快蓝色完全夺取闵平的身体,压制了其余颜色的丝绸的动作,从根部的丝绸缝隙中钻入,冰蓝色的绸带裹在了最里面,七彩的丝棒又变厚了一层,连着蛋也一起被绸带折磨。蓝色笑了,所有丝绸在同一时间收紧,随着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闵平被迫进入高潮,憋了十几分钟的精液被尽数挤出,然后绸带翻涌,将白浊全部吸收。闵平的手从蓝色的裙下取出时已经被完全浸湿,绸带操纵着闵平的身体离开了公交车,公交车司机看着两人走下车时闵平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玩。
推门进入影楼,闵平身上所有的丝绸在同一时间停止了动作,变回了那件普通的防寒服,大厅没有多少改变,和一个月前差不多,今天没人来拍照,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闵平最熟悉的女友,另一个人正在翻着相册,身着蓝色高叉旗袍,头发盘起,面相温婉,和熙羽昕有些许相似,但是压在沙发上的丰满的臀以及胸前呼之欲出的兔子都让她散发着和少女截然不同的风韵,看见蓝色和闵平走进来,沙发上的两人同时抬起了头,熙羽昕的妈妈是第一次和闵平见面,看见他后眼睛也是一亮,招手让两人过去。
然而坐下的只有闵平,蓝色跑去泡茶了,大厅里只剩下三双眼睛互相瞪着,闵平一脸紧张不知道讲什么好,毕竟现在可是见家长。瞪了半天后熙羽昕最先绷不住了,手肘碰了碰自己的老妈,此时熙韵安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盯着人家男孩子看不是很礼貌,干笑了两声打破尴尬,蓝色正好把茶泡好端过来,三人同时抿了一口茶,然后闵平就被烫到了,蓝色站在旁边笑,熙羽昕瞪了她一眼,蓝色便灰溜溜地跑走了。
“嗯……那个……阿平是吧,你和昕儿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应该也清楚我们家不是一般的家庭,很高兴你保守了秘密,之后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每次和昕儿滚完床单记得跟我讲一声就好。“熙韵安的声音空灵悦耳,仿佛天籁一般,把闵平听得十分舒服,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岳母,没有多想,只是笑了笑说:“伯母过奖了……我在学校没朋友,要讲也没人听我的这种秘密。”
但是熙韵安听了这话眼睛眯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喝茶的熙羽昕,说道:“昕儿你怎么没有跟我讲这件事。”熙羽昕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她也忘了说这件事了,而且她也纠结过要不要说,毕竟如果被母亲知道了男友是不合群的人可是会……
闵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以为是人家岳母不喜欢内向的女婿,于是他慌忙解释道:“其实是有朋友的,我和宿舍里面几个人相处的都还不错……”话还没讲完再次被熙韵安打断:“也就是说是有人听你讲故事咯?”“不是……我……”闵平被截的有口难辨,正满头大汗不知怎么解释时,熙韵安也确定了闵平的情况,轻笑了一声,说道:“不要那么紧张,开个玩笑罢了,就算你讲出去也没人会信吧,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影楼罢了。”闵平连忙附和道:“是啊,没人信的。”话音刚落熙韵安又来了一句:“你没跟人讲过你怎么知道没人信,你果然跟人讲过吧。”闵平快晕了,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丈母娘,熙羽昕在一旁也是满脸通红,看着闵平窘迫的样子,熙韵安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了熙羽昕的肩膀,那对硕大的兔子跳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个小男友真的很不经逗啊,他是怎么跟你做这么久的?“熙羽昕仍旧满脸通红没有出声,熙韵安笑着笑着也停了下来,那双丹凤眼散发着点点媚意,闵平有些坐不住了,正想找个借口离开一阵,突然就被一双纤手按住了肩膀,扭头一看,紫色和红色就站在自己身后,紫色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妩媚:“主母这样逗你的小女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嗯?”熙韵安摊手,道:“不就讲两句,不过这么纯情的男孩子可不多见,很适合阿昕,阿姨祝福你们两个哦。”说完便起身扭着丰满的蜜桃臀走回了卧室,若隐若现的长腿看的闵平有些热血,对面的沙发上熙羽昕仍然坐着,脸没那么通红了,手一招,五条绸带落下,变成五个人形,此时七个颜色全在这里了,落地玻璃的帘子自动拉上,熙羽昕身上的衣服逐渐变化,变成绸带后再重组,变成了一件婚服,红色的裙摆铺满地面,无数绸带环绕,七个丝绸人形也开始起舞,长长的七彩绸带飞舞,闵平身上的衣服也同化为绸带飞出,寒冷的空气一下子和灼热的肌肤碰撞让闵平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要缩成一团,七彩绸带分别飞来,迅速缠住他的四肢,熙羽昕走上前来,拿着红绫亲手将他的眼睛蒙上,在他的嘴边轻轻一吻,媚声道:“终于等到今天了,我们来洞房吧~”
宽大婚服下藏匿的炽热与赤裸的闵平结合在一起,依旧是那张大厅中央的红色大床,只是粉色的纱幔没有了,大厅内的样子一览无遗,但是此时的闵平无暇欣赏,主要还是欣赏不了,眼睛被蒙上,少女的温柔紧紧包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吸吮着,婚服的广袖盖在他的身上,少女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然而经过一个月的无情榨取的闵平并不会因为这如同升天一般的快感而快速缴械,反而开始动起了腰配合动作,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上半身忽地脱力,趴在闵平身上仍然扭动着屁股,全身心的交合让两人都很快达到了高潮,两人激烈拥吻,旁边的紫色看着有些嫉妒,但是这是大小姐在洞房,她们也不好干涉,只得继续起舞。
“阿平……“熙羽昕松开了嘴,捧着闵平的脸说道。
“嗯?“闵平有些疑惑
“你要射了吗?“
“快了。“
话音刚落熙羽昕的动作开始放缓,丰臀轻轻抬起,直至阴唇刚好咬住闵平的乌龟头,“这么快射可不好噢……“身边几女反应过来,手中的绸带齐齐抛出,七彩绸带交织缠绕,绸带滑过腿间,缠绕整个裆部,彩色绸带紧贴肌肤一路盘旋,包住袋子,再缠绕肉棒,每缠绕一寸肌肤都会让闵平产生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很快所有绸带都卷住了下半身,熙羽昕缓缓下腰,将这七彩的丝绸棒子吞入,绸带开始收紧,拥抱着肉棒,经过了一个月的锻炼,肉棒在这刺激下再度变长了一点,绸带挤的更紧了,此时紫色的绸带悄悄动了起来,窜进了马眼,越窜越深,奇怪的快感让闵平有些抗拒,扭动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熙羽昕轻声问道。闵平不知怎么说,他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四肢被绸带固定在床上,眼睛也看不见,强烈的快感驱使下他只是大声喘气,熙羽昕见他不讲话,便继续扭起了腰,水声逐渐变大,紫色绸带也越来越深,在里面温柔搅动,然后就在闵平感觉自己要炸开时,紫色绸带呼的抽出,带着大量的精液灌入熙羽昕的身体当中。
释放过后的肉棒有些变软,丝绸趁机再束紧,强行再让肉棒硬起来,再被挤出,丝棒随着阴道肉壁一颤一颤。熙羽昕不是傻子,她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笑了笑,对着七人说:“你们也想要吧,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紫色被吓了一个踉跄,其余六人看着紫色若有所思,她们沉默了一会,红色有些紧张,问道:”真的可以吗?“熙羽昕仍然笑着,但是大家都知道,她默许了。
“好耶!“就连橙色和蓝色在此刻都兴奋起来,七人全部变为彩绸直接包裹闵平全身,彩浪在闵平身上翻涌,闵平陷进了无尽的温柔乡中,每一条彩绸都像少女的小手温柔抚摸,连脸上都不放过,紫色的绸带甚至强行包裹了闵平整颗脑袋,卷住了闵平的舌头。
而此时的熙羽昕也很高兴,被彩绸完全包裹的闵平变得前所未有的坚硬,八人的爱意在此全部释放,仿佛要将闵平揉进自己的体内,在熙羽昕的引导下她身上的婚服也逐渐分解,融入了彩绸漩涡当中,两人被无尽的绸带包裹,按摩着全身每一个角落,而最重要的地方——则被相互裹缠,丝绸虽然包住了肉棒,但是肉壁仍然在绸带的有意配合下缩紧,而肉壁碰到绸带时也是十分舒服,整个下身洪水泛滥,绸带包裹的肉棒被带动着在阴道中一抽一抽的,包裹袋子的绸带也开始缓缓收紧,此时闵平脸上的绸带消失,一对白兔压在了他的脸上,乳香夹杂了七条绸带的花香把闵平冲的头皮发麻,丝绸肉棒此时也被允许了射精,包裹乌龟头的绸带很识相地让出了路,精液全部灌入熙羽昕的体内,绸带的缠卷越发温柔,一点点的拔高快感,随着被无数彩绸控制着的一个挺腰,最后一发被强行榨取出来。绸带再次汇成人形,七人都有些脱力地躺在闵平身边,熙羽昕仍然在忘情地吻着闵平,逐渐睡过去。
大床的远处站着一个穿着高叉旗袍的丰腴人影,她看着床上的春景,透明的水珠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根流下,香舌轻轻扫过娇嫩的红唇,粉色的绸带从身后伸出,在空中打着转往那张大床上飞去,轻轻地卷住闵平整个身体,妖冶的香气瞬间惊醒了闵平,但是已经晚了,全身上下被粉色绸带包裹,嘴里也被塞得满是绸带后封住,绸带卷成漩涡状,一下套在了肉棒上,刚刚被放开的肉棒再次被粉嫩的绸带缠卷成紧致的粉色丝绸肉棒并伴随着令人发狂的温柔抚摸,另一头稍微用力,一个粉色的蚕蛹被拉走。床上其余八人统统不知道这件事。
“好软呢……昕儿还真是一滴都没有给我留下啊,你也是,给了你这么多暗示你还这么放纵的射精,真是个坏孩子~”熙韵安的葱指轻轻扫过被缠卷着仍然软趴趴的乌龟头,语气中毫不掩饰的侵略之意让闵平全身都在颤抖,虽然粉色的绸带比她们八人任何一条绸带都舒服,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再射了,此刻的他疲惫不堪,但是却被绸带缠绕着强行兴奋起来。
现在的闵平正躺在由无数粉色绸缎织成的大网上,吊在空中,粉色绸带的表面仿佛有细小的绒毛,在缠卷的过程中还不断挠着皮肤,肉棒的位置还被特别照顾地缠绕了三层粉色绸布,宽大的绸布被直接用来包裹肉棒,但却能将肉棒包裹的仿佛只是肉棒被染了色一样,每一处都被重点照顾,细小的绒毛轻挠肉棒,即使是到了极限的肉棒也微微颤抖了起来,隐隐有立起来的趋势,熙韵安见肉棒似乎要立起来了,于是乘胜追击,一下将丰臀压在闵平绸布横行的脸上,香甜的汁液从缝中流出,被粉色绸带强行送进嘴里,很快,肉棒在缠绕之中立起,粉色的绸带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将这粉色的丝绸肉棒再裹了一层,闵平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染成粉色了,熙韵安的丰臀轻轻摇动,更多的汁液漏出,她俯下身,拔开了头上的簪子,一头秀发垂下,解开了胸口的扣子,用那一对柔软的白脂夹住了丝棒,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蓝色的绸带在沟壑中滑出,开始缠绕快要干瘪的锦囊,熙韵安轻揉乳房,透明的忍耐汁和熙韵安的乳汁同步漏出。
“难受吗?阿姨帮你增长好不好,这样就能一起做了哦?”诱惑的声音在闵平的耳边响起,熙韵安扭了扭屁股,更多的汁液流出,实际上闵平什么都说不了,舌头被绸带控制着舔舐熙韵安的阴唇,一旦碰到阴唇上的那颗花生豆就会有更多的汁液漏出,这些汁液不知是什么成分,竟然能让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充血,干瘪的袋子瞬间胀了起来,配合粉色丝绸的摩擦以及滑嫩的双乳夹击,最后再加上——熙韵安说的能让肉棒增长的蓝色绸带,闵平有种刚才和熙羽昕白做了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快感冲刷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但是却连射精都不被允许,蓝色的绸带开始裹缠肉棒,原本在粉色丝绸和嫩乳的夹击下变得滚烫的肉棒上再缠一层冰凉的蓝色绸带,闵平感觉有什么东西渗入了肉棒当中,突然就感觉肉棒变长了,如果他能看见的话必然会被吓一跳,在蓝色绸带的包裹下他的肉棒足足增长了一半,变粗了整整一圈,刚才缠绕的粉色绸带被撑开,露出滚烫的肉棒,仿佛散发着热气,眼看着火山即将爆发,熙韵安妩媚一笑,:“别急啊……”她甩了一下头,披散的头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勒住了龟头不让他射出,然后绸带继续延伸,再次将肉棒裹起来,然后便是熙韵安双手用力一夹,嫩乳和两种绸带的刺激同一时间爆发,勒住龟头的头发散开,巨量的精液射出——至少闵平自己是这样以为的,但其实一滴都没有。
熙韵安的丰臀离开了闵平的脸,粉色绸带散开不再包裹脑袋,他看见了令人惊异的一幕,自己的肉棒竟然变大了不少,上面缠绕着无数绸带相互打结,蠕动着,即使已经累的不行,闵平还是感觉无比兴奋,熙韵安身上的蓝色旗袍逐渐变为绸带飞散,垂落在闵平身上,然后缠绕住闵平的身体,像刚才一样,闵平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结实了,仅仅受到包裹后增强的体质甚至比他苦练一个月肌肉都要多,而且还非常舒服。熙韵安伸手拨弄着丝绸棒子,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个缠绕你肉棒的方式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极乐封精阵,可以让你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压回袋子中,直到最后解开……大爆发,还好昕儿还不会这招,不然今晚的你可就真的榨不出来了,嗯哼~”光洁无暇的身子微微下沉,香甜的气息扩散,无限放大闵平的感官,熙韵安竟然将变大了的丝绸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她抚摸着小腹,每一次收紧都让闵平无比狂喜,少妇与少女完全是两种感觉,即使是母子也是这样说,连接肉棒的粉色绸带颤抖着,极乐封精阵不断抑制精液喷发,同时随着时间增强肉棒的快感,绸带拉扯着闵平的四肢,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他挣脱,如今更是得寸进尺的再次延伸缠绕,熙韵安拉起闵平,伸出香舌轻轻舔舐他的脸,还一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很舒服吧,比之昕儿和七彩绸带的技术又当如何呢?”闵平浑身颤抖着不知如何回答,突然缠绕肉棒的粉色绸带收紧,这表示极乐封精阵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再不射可能就封不住了,熙韵安的腰仍在上下起伏,完全没有解阵的想法,还顺势堵住了闵平的嘴,香甜的口水流入闵平的嘴中,两个大兔子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隔了一层绸带仍然能感受到发硬的红莲正在磨蹭着他的身躯,承载两人的粉色大网忽然一收,极乐封精阵被滚烫的精液强行冲破,蓄势已久的滚烫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熙韵安微微颤抖地小腹,缠绕肉棒的绸带欢快地蠕动着,装载子孙的锦囊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熙韵安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将闵平强行按在胸口用蓝色的绸带再次包裹住他的头,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肉壁仍在贪婪地收缩,吸吮着,这次的射精仿佛没有尽头,两人被粉色的绸带大网牢牢包在一起,很快,享受的就只剩下熙韵安一个人了,闵平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无尽的虚弱与脱力,在逐渐变黑的视线中,最后一条绸带蒙上了他的眼,趴在熙韵安的胸脯上沉沉睡去。
半个月后……
“妈?阿平是不是在你那里?“卧室的门外传来少女的声音。
“稍等一下~嗯~他快要射了~“熙韵安含糊不清地说着,再次拉动绸带控制着闵平操作他的丝绸肉棒捅进穴中。房门突然打开,少女似乎对这张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那天晚上闵平被极乐封精阵改造过后,他就永远只能和她们呆在一起了,时刻要准备射精,这半个月来他的肉棒一次都没有软下来过,九个女人轮番榨取,在此期间他也了解了这个家的男主人的事情——已经被榨得荣升极乐了,闵平每日的哭喊只能换来无数绸带的包裹强行闭嘴,然后就是被强行榨取,全身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控制着,只要她们想,闵平就必须射出来,无论何时何地。所以今日又是令人抓狂的一天,熙韵安的绸带越拉越紧,熙羽昕走过来,用力拉紧缠在闵平脖子上的粉色丝绸,还一边叫骂道:“怎么这么久,给我赶紧射出来啊!”命令一般的语气,加上被柔软绸带捆缚窒息的快感,闵平又一次突破了极乐封精阵,将全部精液贡献给了熙韵安,在颤抖中拔出裹着无数粉色丝绸的肉棒,熙羽昕看着没有精神的丝棒鼓起了腮帮子,抱怨道:“妈,你怎么又给吸干了,你让我和姐妹们吃什么?”绸布全部缠回熙韵安身上变回旗袍样式,她撇了撇嘴:“最近是有点饿过头了,反正我给他吃了长生丹,你给他再缠一次呗。”听到再缠一次,闵平整个人打了个冷战,虽然很害怕,但是肉棒还是不自觉的竖起。“你看,说说就硬了,他真是越来越听话了,好了你抱着你的小男友出去吧,妈妈要睡觉了。”熙韵安挥了挥手将抱着闵平的熙羽昕赶了出去,而此时闵平浑身赤裸着,肉棒非常有精神,然而这种状态在这里是非常危险的——七条彩绸飞来,同时缠绕住肉棒,八个人再次因为肉棒争抢了起来。
贴主:吻眼泪于2023_03_19 1:46: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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