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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过去进行时】21-24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1 09:3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二十一章   是一个晴天,阳光淋着小城里的每条街。   由于跟那个叫荷的文秘约定的时间是下午,送完月,闲着没事便开车在市里四处逛着,车不知不觉开到一个小区,停到小区里的露天停车场。   我呆呆坐在车里
第二十一章

  是一个晴天,阳光淋着小城里的每条街。

  由于跟那个叫荷的文秘约定的时间是下午,送完月,闲着没事便开车在市里四处逛着,车不知不觉开到一个小区,停到小区里的露天停车场。

  我呆呆坐在车里,意识到这里是我与晨生活过的小区。我下了车,在小区里四处转悠着,走到晨有心事时喜欢呆的那处花坛,坐在花坛边,看着远处幼儿园里的孩子嘻闹着,像晨一样轻轻的笑了。

  我走过小区一家小吃店,看着里面老板和老板娘正幸福的忙碌着,走过一处假山,看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聊着谁家的三长里短,他们脸上那简单的快乐让人羡慕。

  「我现在幸福么?」我问。

  我来到我跟晨住过的那个家的楼下,仰头看着我睡过的那间卧室的窗户,想着,晨现在在里面么,是快乐着,是伤心着,或是无聊着?

  我回到车里,呆呆想着是去见晨呢,还是不见?晨会相信我是我么?到时我应该怎么面对晨呢?是流着泪求她的原谅,还是接受她哭泣的忏悔?还是责问痛骂她的背叛?

  去,还是不去?我脑子里想着我们相见的场景,想着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

  太阳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阴了天,脑子里颤了一下,一个声音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晨,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我下了车,正要向那个家走去,我呆立在车前,远处缓缓走过来一对男女,轻轻谈笑着,是晨,是我这辈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板,我的合伙人,我的老同学,他与大学里我们班一个女生同居到现在,一直没结婚。

  他过来干什么?来给晨我的遗物?来跟晨商量我在公司里的股份怎么处理?来帮晨办理我车祸的理赔?可我死了已经三个月了,这些事应该早办完了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冲他们喃喃说着,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

  「我心里为什么会难受?」我想着:「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应该祝福她么?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为你伤心、绝望?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记着你为你忏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难道就不允许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视线落到了我脸上,身子僵在那里,抖着嘴唇,是恐惧,是厌恶,是恨?

  雨点落了下来,雨里我看着晨,晨看着我,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与她相隔在两个世界里。

  我钻进车里,发动,车窜了出去,留下一个仍然呆站着的晨,以及一个面无表情的建。

  我开车在城市的细雨里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子里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回忆着我把晨介绍给建时,当时他的表情,回忆着每次到家作客时建的举止,回忆着与建同居的那个老同学每次逼建跟她结婚与建争吵时,建的辩解,回忆着建喝醉酒后抱着我痛苦流涕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的样子。

  看着窗外的雨,我轻轻的笑:「我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他都那么露骨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晨。我老婆给人家操失禁了,女儿也给人家强奸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驰过市中心的美人鱼广场,我猛的在路边刹了车,我想起今天还有一个约,我掏出手机,看时间,跟约定的点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可手机里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已经走了?

  我下了车,走进雨里。

  美人鱼广场的美人鱼塑像下面,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像一只流浪猫蜷在雨里。

  我呆呆看着这个叫荷的陌生女孩,看着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着她脸上还未给社会磨去的稚气。

  女孩抬头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样跳起来,直起身,脸上展着笑意,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看着女孩铺着雨的笑脸,不作声,不知缘由,泪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湿透的小脸上又挂起了泪,抽泣起来,耸着瘦瘦的肩。

  我想冲她吼:「你傻啊你,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会去找把伞啊!你不会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博取我的同情么?你在用这样天真的表情掩饰你内心的肮脏,掩饰你出卖肉体的自甘堕落么?」

  我把外套脱下,裹住女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女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女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女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女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女孩坐在一边,低着头。

  我看着旁边的清秀女孩,想着,对于女人,峰有着和我一样的审美,不仅找了一个和晨气质相似的老婆,连挑女文秘也是这样文文静静的一幅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这个时候,对这陌生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心情,我想即使是禽兽,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想操逼的时刻,有不想操的母兽。

  我正想着禽兽的时候,雁打来电话,让我去接月。我冷着声音说我有事走不开。雁问我什么事。我坦白说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边没再问,挂了电话。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我,轻轻的声音。

  「什么对不起?」

  「我不想破坏你家庭的。」

  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听这种电视剧里用烂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这个时候,我只想能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或是回家把雁往死里操,我冷着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找我,非得见面说?」

  女孩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慢慢说:「最近有个男的缠着我,天天到我住的地儿找我,我说了不喜欢他的……」

  「他对你动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没,他说他真心喜欢我,真心要跟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学也怕他,邻居说他是我们住的那块儿的混子头,说不一定哪天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你能不能帮我……」

  「你没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么,没跟他说我是谁?」

  女孩摇摇头。

  我想了想说:「你有他电话号?」

  女孩摇摇头:「他给我,我没要。」

  我皱皱眉:「那他住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住哪幢楼,不知具体哪家。」

  「嗯,那就够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市区东部,一处老城区。

  我跟老马在女孩说的那幢灰迹斑斑的楼下打听着,这时,女孩接完电话,看着我,说:「我同学说他现在在我们门口。」

  几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五层老式筒子楼。

  二楼女孩门前过道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朵玫瑰,如果不是脸上深深的长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纹身,没人会想到他是混社会的。

  这个叫龙的大男孩眯着眼盯着我,盯着我拉着女孩的手。

  「老马,麻烦你告诉他我是谁。」

  老马冲了上去,老马为人处世的原则永远是「君子动手再动口」。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马的身手,由于这之前不放心,电话里特意让他多带几个兄弟,他坚持一个人过来。见着后,又觉得老马其实来一小半个人就足够了,也承认老马部队里那痛打五个「兔崽子」的故事应该不是他瞎编的。

  那大男孩挥起拳头,刚挥到一半,老马的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肚子里,大男孩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着那朵玫瑰。大男孩一边起身,一边往裤兜里掏着,那把刀刚掏到一半,脑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马一记拳头。

  刀飞了出去,男人迷散着眼神,却仍是咬着牙无力的乱挥着拳头。

  女孩站在我身边,小手在我手里抖着,另一只捂着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说:「老马,你把他弄到楼下告诉他。」

  老马拖着那个大男孩下了楼,女孩那个同住的同学,一个头发长的吓人的女孩,这时她打开门,看着我们,门前,我松开荷的手,说:「好了,他应该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有事再打我电话。」

  我正要走,女孩抓着我的手,说:「进去坐会儿吧。」

  我呆了呆,说:「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儿。」

  女孩不松手,呆了会儿,低着头细不可闻的声音:「我还有事儿找你。」

  我皱皱眉:「那你快说。」

  「进屋说好么?」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学。

  我没再吭声,跟着女孩进了屋,女孩的那个同学让我们聊,她出去买点东西。

  进门直筒筒的一间屋,两张床,有点像学生宿舍,里面布置简陋,却有着女生特有的整洁和温馨,让我想起大学时,一次酒后壮胆偷偷进晨的宿舍,那里给我的感觉跟现在一样静谧而安详。

  我坐在女孩床上,触起大学时候男生宿舍那破袜子破鞋、篮球足球、吉它哑铃散乱一团的影像,触起我下铺建那要人命的臭脚丫子,一时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万块钱好么?」女孩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终于开了口。

  我回过神,扭头看她。

  「八万也行。」女孩头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着我的手,又看我。

  我说:「你给我你的银行账号。」

  我拿着女孩秀丽的字迹,起身,呆站了会儿说:「这边太乱了,我叫老钱在市里另给你找套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去。」想了想说:「嗯,你那个同学愿意的话,也可以陪你搬过去。」

  我冷着脸下了楼,忽的想起,忘了问女孩她的处女膜是否还在,我以前有没有跟她那个过,又想到女孩进宾馆时毫无犹豫的样子,却只能轻叹一口气。

  老马走上来,把一个身份证交给我,不无得意的说:「这小子还行,感觉是个讲道义的主儿,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了。刚还要缠着我拜我为师呢。」

  我开车回到家,雁、妈妈、月正在吃饭。

  妈妈拿着筷子说:「峰,雁子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了么?」

  旁边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着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头跟妈妈说:「妈,你跟小月吃着先,我跟雁子谈点事儿。」

  「你要干什么?!」雁挣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进二楼卧室。

  我把雁压在门上,脱她的裤子,雁不再挣扎,也不吭声。

  两个人的裤子都扒下去一点,只把两人的性器露了出来。

  我摸了摸雁下面,干着,吐了唾沫抹上去,拱着身子,扒开逼缝,用鸡巴抵住,干干的操了进去。

  我把雁挤在门上,下身狠命的在干燥的阴道里挺动着,喘息着,雁呻吟着,轻呼着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湿了眼,一遍又一遍轻轻说:「老婆,我爱你。」

  女人阴道里的汁液以能够感知的速度渗了出来,浸透了整根鸡巴。

  我继续操挺着,看着女人,喃喃说:「老婆,说你爱我。」

  女人湿了眼,吻我,说:「我爱你老公!」

第二十二章

  大到两国交战,小到夫妻生活,总是遵守着固定的脉络,固定的逻辑,就是你退一寸,那边就会进一尺。

  自前些天雁怂恿着我送月上学之后,送月上学的就成了我这个闲余人员的固定工作。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感慨着,想着能不能在雁面前试着硬下心肠,一点点收回失地。

  「怎么了爸爸?怎么老叹气?」月在一边问我,瞪着一双无邪的大眼。

  我又叹了一口,说:「小月,爸爸真的很难过,你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呢。」

  「嗯?」月眼瞪得更大,盯着我:「你,你什么意思爸爸?」

  「要是你不是爸爸的闺女,爸爸就可以追求你,让你做爸爸的女人啊。」我露着尾巴。

  月愣了一会儿,红了脸,伸手掐我,跟她妈妈一样,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

  我任月掐着,终于松了手,月低下头不吭声,我余光端详着她的表情,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你有妈妈的!」月忽的小声说。

  我不再吭声。

  到了校门口,要下车的时候,月照例扬着开朗的笑意探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蹦跳着远去,仿佛前不久她在车里腼腆含羞的表情全是装的。

  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又或许是我太笨。

  送完月,我去了金桥酒店,雯在酒店大堂等着我,跟我一起上了楼。

  金桥酒店是峰姐夫的产业,那个客房是峰专人使用的。

  我一直没勇气一个人回到这里,在这个房间里晨在峰的折磨里沉沦,在那张床上静给峰破了处女膜,在峰的鸡巴下痛苦尖叫。

  与雯在床边站着,看着这张大床,静的嘶叫声仿佛仍在我耳朵里响着。

  雯陪着我走到一间小屋,找到固定在墙里的巨大保险柜,雯要走开,我回头看着她,说:「用不着。」雯愣了一下。我没解释,回过头去。

  我按老钱告诉我的密码试着打开,开了,峰在老钱面前几乎没有秘密,不知这是他对老钱的绝对信任,或是完全的依赖。

  虽然我也经手过大数目的钱,可这样密密麻麻的现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呆住了,回头看雯,她眼里反而没什么惊讶。

  「雯姐,」我看着一捆捆的钞票,想了想说:「在那家休闲吧里,你跟晨说过你的过去,是真的么?」

  身后的雯不说话,过了会儿,也没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淡淡说:「还有更惨的版本,你想听么?」

  「能不能跟我说真的那个。」

  后面又没了声音,不知雯是不是在摇着头,她说:「讲的版本太多,我也忘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我不想记起来,可以么?」

  我站起来,回头看雯,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我指指她手里的女士包,再指指保险柜,说:「试试,看能装多少?」

  雯呆了会儿,也不说话,弯腰往包里塞着钱,塞满,拉上拉链,起身看我。

  「买套房子,」我说:「回去跟你老公把婚离了,嗯,他不同意的话,就让老马带人问候他一下。」

  雯奇怪的看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女人了。」

  「我以前也是你女人。」雯淡淡说。

  「不,」我摇摇头:「你没明白我意思,以前的我管不着,从今后,我不能允许你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又说:「别人要操得经过我同意你明白么?」

  雯不说话。

  「明白了么?」

  雯轻轻点点头。

  「你跟晨还交往么?」我问。

  雯点点头。

  我想了想问:「听说他现在跟一个男人在交往,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雯看着我,过了会我儿,摇摇头,说:「晨现在很多事儿都不会跟我说的。」又说:「我只知道东找过晨几回。」

  「嗯?」

  「给晨拒绝了。」

  我正想再问,这时电话响了,是静。电话里,静说要见我。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说:「雯姐,那些催情的药真的好用么?对女人的我指。」

  雯说:「就我知道的,现在市面上口服的都是慢性的,我手里就有,你要多少?」

  「你先给我几个月用量的。对了,你给晨的那套性用品,再给我买一套,嗯,再买些别的,尽量全点,我以后可能会用到。」

  雯点点头。

  我回过身,从保险柜最上面一格里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把旁边几个硬盘也拿在手里,问:「就这些么?」

  雯想了会儿说:「应该就这些。」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峰折磨着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母女,听着雯细细跟我讲解着她们沦陷的过程,雯的语调平静,像是一个售楼小姐在给客人介绍着新起楼盘。

  雯快进着一个个放完,放到晨和静,我下面没有萎缩下去,反而更硬了几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记得当初亲眼看到的时候,我全身冰冷,下面软的像面。

  雯察觉到我的反应,放下鼠标,跪在我身前地毯上,慢慢拉开我的裤门,让那件大物跳了出来,张开小嘴,轻轻的吻了过去。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龟头之上,阳光里,肮脏的鸡巴,洁净的小嘴,两个慢慢要凑在一起,形成强烈的反差,我一时抑了呼吸。

  阳光映着雯从容的神色,肃穆恬静,像一个修女,我胯下鸡巴在空气里猛的跳了一跳。

  当雯的小嘴要触上时,我忙止住了,解释说:「小静快要过来了。」

  雯站起身,指指电脑说:「晨和静的要删了么?」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帮我把这些放回保险柜吧。」又说:「一便锁了。」

  雯从小屋里出来,走到我身前,盯着我,我抬头看着她,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靠么?」

  我愣了愣,点点头,雯坐到沙发前地毯上,头枕着我的大腿,面朝窗户,迎着阳光,闭了眼,这一景色太美,我不由的轻轻抚着她的长发。

  屋里静静的,偶尔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汽笛声,两个人都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敲门声,雯身子抖了一下,仿佛从梦里惊醒,迎着我的目光,慌乱的起身擦着脸,过去开门。

  静走了进来,雯在外面关了门。

  阳光照耀着宽大的双人床,背着阳光,我和静坐在床边。

  「我想了很久,」静低着头,静静说:「那天你说的话我回家想了很久。」

  我看着静。

  「除了爸爸,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点点头,说:「你认爸爸了?」

  「爸爸,我喜欢你掏我耳朵,你说我耳朵里有颗痣的,」静扭头盯着我,说:「哪边的啊爸爸,我忘了。」

  我愣了一下,轻轻笑了,伸手捏静的鼻梁,说:「小静,你还是不信我是你爸,你耳朵里怎么会有痣,你在考我么?」

  静任我捏着她的鼻子,摇摇头,不说话,又说:「爸,初二那年,我考的不好,你说我,我跟你吵,你打了我一耳光,我真的很伤心的爸爸,因为你从来不打我的,你只是气急了,不是真心要打我的是吧?」

  我笑笑,摸着静的小脸:「你真是个小妖精。」过了会儿又说:「爸从来没打过女人的,嗯,不包括屁股,你是爸爸的小天使,爸爸怎么可能扇你耳光呢?」

  静看着我。

  「爸爸只打过你屁股的小静,」我笑笑又说:「小时候你太马了,总是把妈妈惹哭,记得爸爸第一次打你屁股的样子么?」

  静湿了眼。

  「爸那时是真生气了,第一巴掌打的可真是狠,可就那一下狠的小静,其余的都很轻的,可你还是叫的跟割了肉一样,事后说你再不认我这个爸爸了,两天没吃饭,你忘了?你还打电话哭着给爷爷姥爷,向他们告我的状,害我挨他们骂。」

  「……」

  「可过了些天,你还是惹你妈妈,把你妈妈气哭,也不等我说话,爬床上挺着屁股让爸爸打,你是故意的是吧小静?」

  「……」

  「爸爸也喜欢的,」我叹了口气:「可惜到了你五年级爸爸就不敢打了,你来了月经,爸爸知道你成大姑娘了,爸爸不敢再打了,怕自己会忍不住摸上去,知道么,好多次爸爸都想把你裤子脱了打的。嗯,记得你第一次来月经是跟爸爸说的,你哆嗦着身子跟爸爸说你下面出血了,是不是马上会死。」

  看着静湿湿的眼,我回忆着,笑:「你可不知当时你表情多有意思,爸爸当时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嗯,还记得你那条带血的内裤么小静,我藏到自己书桌柜子里,本想留个纪念,可后来让妈妈发现了,问我,爸爸当时窘得差点要钻到地里去了,幸好我有个乖女儿,骗你妈说是你放进去的。对了,还有……」

  「爸!」静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抽着肩膀,呜咽着喊:「你别说了爸爸,别说了,我信,别说了,你别再离开我爸爸,呜!别再离开我跟妈妈,呜……」

  我拍着静的肩。

  「这不是作梦是吧爸爸,我好多次梦到你活过来了,呜……」

  我默默的抚着静,等她终于止了哭声,抚着她抽动的肩问:「爸爸现在这样子,你还喜欢爸爸么小静?」

  静举着泪眼,慢慢从我怀里抬起头,说:「爸,你怎么会变成那人的模样啊?你能变回去么?」

  我脸色一暗,静急急又说:「这样我也喜欢的爸爸,我喜欢的!」

  我抚着静的发梢,与静沉默了半晌,说:「小静,今天怎么没上学?」

  「我们学校放了两天假。」

  「最近学习还好么?」

  「……」

  「不好?」

  「……」

  「又赖爸爸?」我说:「记得那次你跟妈妈到机场接我回家么,你妈妈在前面开车,咱们在后面闹,一点没察觉到你妈妈的神色,我们太不关心你妈妈了,嗯,不是,是我太不关心你妈妈了,太不关心你们了,你能原谅爸爸么小静?」

  静抚着我的胸。

  「知道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妈妈在哪里么,她就在这张床上,给那个人,嗯,以前拥有这个身体的那个人,给他折磨了一宿,后来,你妈妈甘心情愿的在那么多男人面前,给他操,含他的鸡巴,当时爸爸就在一边,只不过他们看不到,爸爸也什么事不能做,爸爸只能看着那人几乎把鸡巴塞到你妈妈的喉咙里,把你妈妈我都不忍心用大劲亲的小嘴,当成阴道在操,看着你妈妈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呻吟着用阴道套着那人的大鸡巴,忘情的喊,看着你妈妈跪在床上,那人从后面把你妈摆像母狗一样操着,看着你妈妈的骚水一股股从阴道里给鸡巴带出来……」

  「爸!」静红着脸瞪我:「别说了!」又轻轻说:「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真下流。」

  「爸爸变了小静,」我轻轻揉起静的两只乳房,静身子僵在我怀里,我又说:「爸爸以后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骗自己了,爸爸以后不会再压抑自己了,爸爸想要操你小静,能给爸爸么?让爸爸的大鸡巴插到小静的阴道里,让小静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好么?」

  静硬着身子,低语:「爸,别说了,你现在怎么这么流氓啊……」

  「你不想爸爸操你么小静?」我继续揉着静的乳房,轻轻隔着乳罩找着乳头,另一只手又伸到静胯间,揉摸着又说:「不想爸爸含着你的奶子,揉着你的阴蒂,把鸡巴操你的阴道里,把你操的像你妈那样要升天了一样么?」

  静扭着身子,热的像炭,过了半天,终于艰难的点点头,说:「爸,你能原谅妈妈么?」

  我想着那天停车场晨和建的笑脸,不说话。

  「爸,别在那个家呆了,来回来跟我们过好么?」

  「……」

  「你舍不得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子么?」

  「嗯?」

  「我听到那女人喊你老公,那女孩子喊你爸爸。」

  「嗯?」

  「我昨天去那边找你了,我在远处看到你们一起出门在街上溜达,我跟在你们后面,跟了你们十多分钟,你竟然没看到我,」静抬头看我:「你那时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和女孩子,想着法的逗她们开心。」

  「……」

  「爸,你怎么能拿逗我开心的话去哄别的女孩子?!」静从我怀里站起身,盯着我。「你是我爸!不是她的!」静湿了眼吼。

  「……」

  「你对得起我和妈妈么?!」

  「……」

  「你知道我为你哭了多少次么爸爸,我作梦的时候想到你会哭,上课的时候想到你会哭,我被同学逗笑的时候想到你也会哭出来,没想到我为你哭的时候,你在哄别的女孩子开心,哄她叫你爸!」

  「……」

  「那时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妈妈成了个木偶人,她在警局里几天不吃饭,他们没办法只好绑着妈妈的手给她输液。妈妈刚出来那会儿,怕妈妈想不开跳楼,我跟姥爷姥姥把妈妈接到那边住,我跟姥姥两人轮换着守着妈,怕妈干什么傻事。姥姥一个劲的劝妈,说你死了,妈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这样妈才一天天缓过来。」

  「……」

  「爸,你知道么,三个月了,妈到现在都没开心的笑过!」

  「没有么?」我喃喃说,想着停车场的那一幕。

  「妈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爸爸,你是不是只是在哄那个女人开心?!」

  「静,你别激动,听爸爸说,我那天不是说了我是你爸的么,是你不信的。」

  「我现在信了,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小静。」

  「你到底回不回爸?」

  「……」

  静看着我,抖着嘴唇:「是不是妈妈死了你才高兴了,这样你就可以跟那个女人快快乐乐的了,啊,你说!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高兴了!我死了还有别的女孩子喊你爸!好!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静冲窗跑去,我起身把她拽住,说:「小静,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不听!」静挣扎。

  「听话小静!」

  「我不听,你不是我爸!你让我死!」

  静用力推着我,我把她扔到床上,按住她冲她喊:「小静,你冷静一下!」

  「我没你这样的爸爸!」静乱蹬着腿:「你没人性!」

  盯着静乱晃的屁股,我脑子一胀,伸出手冲静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静大叫一声,一下没了声音。

  我冲另一片屁股又打了一巴掌,边喊:「还听不听话!」

  静不动了。

  我胀着脑袋接着打:「敢不敢再说爸爸没人性了?!」

  静哭出声,扭着屁股,说:「疼的爸爸,别使那么大劲儿。」

  我又一巴掌:「以后敢不敢装着要去死,拿死要胁你爸了?!」

  「不敢了,真疼的爸爸。」再一巴掌:「以后听不听话?!」

  「我听,呜……」

  我胀着鸡巴盯着静扭动的屁股,说:「听的话就把裤子脱了,让爸爸看看屁股有没有打坏!」

  「爸,你要干什么?」

  「快脱,让爸爸看!」我眼里冒着火。

  静红着脸,缓缓解了腰带,把裤子退了,犹豫着又把内裤退了,露出白白鼓鼓的两片臂瓣,透着红,臂缝间两朵粉瓣紧紧挤在一起,我颤抖着伸手抚上去,静身子抖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我在两片臂瓣上轻轻揉捏着,捏着静的喘息,我手指探下去,在那两朵粉瓣间轻轻触了一下,静胯子猛的跳了一下。

  我口发着干,看着静的胯缝轻轻说:「小静,把腿分开。」

  静呆了一会儿,听话的慢慢分开胯子。我慢慢俯下身,正要亲上去,这时,外面一阵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喊着静,是晨。

  我开了门,晨推开我,冲了进去,静红着脸慌乱的提着裤子。

  晨嘴哆嗦着回头看我:「你对她干什么了?!」

  「妈,你怎么来了?」静低着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晨冲我吼:「你能不能放过我孩子!你不是说过不再骚扰我们家了么?!」

  「妈,不是……」静在后面拉晨的衣角。

  「好,我现在去自首,是不是这样静答应你的事就作废了?是不是?!」晨仍是盯着我。

  「妈,……」

  「你别说话!」晨扭过身接着瞪着我:「我去自首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孩子?」

  「你舍得?」我盯着晨,脑子里全是那天她与建亲密的样子,心里像有把刀在捅着,我冲她鄙夷的笑笑:「你舍得你刚认识的相好?」

  「你说什么?」

  「那天停车场上,你忘了?那个男人叫建吧,听说他可是你老公最铁的朋友吧,你不是最爱你老公的么,怎么他这刚死几天,你就勾搭起他的朋友来了,你那骚逼一天不挨操就痒得受不了是吧?他的鸡巴有没有你老公的大,操得你舒服么?你的屁眼他也操过了吧?」

  「爸!你说什么呢!」静喊。

  「你叫他什么?」晨回头看静。

  「好!」我接着说:「既然你这么伟大,骚逼又这么痒,那就代替你女儿吧,快躺下让我操,我就放过小静,来,躺来,来展示你的母爱。」

  小静又要说什么,我冲她喊:「小静,别说话!在一边看着,看我怎么操你妈这个骚逼!」又对晨说:「你难道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为你闺女作?还装淑女呢?」

  晨咬着牙瞪着我,不再说话,几下把裤子脱了,裸着下身躺到了床上,分开腿,冷着脸看着我,我看着晨那处逼户,经过雯、东、峰的舌舔屌操,阴唇早已不是过去的颜色,发着黑,也不是过去那么紧紧一条缝,像伸出的两个黑木耳,我心里一阵痛一阵恨,握着鸡巴抵上去,吐了口唾沫上去,用龟尖划着。

  晨说:「小静,快出去!」

  我说:「小静,在一旁看着!」

  静不动。

  想着可能晨来之前这个黑逼建可能刚操过,心里又一阵发恨,喃喃说着:「我操死你这个骚货!」下身一挺,一直捅到穴底!晨皱着眉忍着痛,冷冷看着我,一脸的厌恶。

  我胀着脑袋大进大出的操着晨,没多一会儿,晨阴道里已有了「呱唧」声,迎着晨的神情,只觉心里的怨气越集越浓,早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那张脸,大骂:「你这个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是个男人你就上,是个鸡巴你就舔,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这是用什么眼神看我,啊!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给我一顶又一顶的戴绿帽子,我死刚几天你就乱找男人,你说骚货,你对得起我么?!」

  我下身一刻不停的耸动着,脸色狰狞:「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装什么无辜,你装什么惊讶?你们两个当着我面亲热,你当我是死人么?!我死了几天你就乱找男人,你对得起我么?!说骚货,建操了你几次,你是不是还舔他鸡巴了?!说!你快说!!」

  晨的嘴张的越来越大,挣扎着大喊:「你疯啦?!你疯啦你?!」

  静扑上来,用力晃我的肩膀:「爸,你别这样,妈跟建叔没什么的,那天在咱们家建叔跟妈妈求婚,我看着妈妈拒绝的!」静又看晨,喊:「妈妈,你快说话啊!是不是这样啊妈妈!你快跟爸解释啊!」

  「你也疯了小静?!」晨喊。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我也彻底清醒了。

  「妈,我没骗你,这……」静又要跟晨解释,我冲静摆摆手,说:「小静,我跟你妈说。」

  我裸着下身,坐在床边,慢慢从那天我出车祸那刻讲起,说我如何进了晨的世界,讲晨的童年的尿床,小学的一次小意外,初中收到的情书,高中暗恋的老师,讲到我们的第一次,晨在我睡着后,如何举着沾着处子血的白手帕欢喜着左看右看,如何小心的藏好,到现在仍放在锁着的抽屉里,讲到我们一起结婚生子,讲到晨如何遇到雯,如何在雯和东的引诱下一天天沉陷,讲到东进入晨的第一次,第二次,到彻底堕落,讲到晨与东在各种场合的性交,在充满臭气公共厕所、布满灰尘的楼梯里、天台上,讲到晨与东与那个已婚男人的三P,那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在作爱的三天,讲到这期间晨的自我忏悔,讲到峰的出现,讲到晨被逼无奈准备自杀,讲到那封写给我的遗书,讲到我生日那天峰在我床边等着我的回去,讲到我从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讲到我死后那一天我的犹豫,讲到晨一石头一石头把峰打死,讲到我需要救晨用峰的尸体复活,讲到我用峰身体活着的这段日子,讲到雁,讲到月……

  我说:「晨,其实我想了很久,我们这个家庭之所以到现在这样,归根结底是我错,如果我稍微多关心你和小静,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后果。另外,如果不是我的犹豫,你也不会打死峰,这也是我的错。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很难受,一时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边也有雁的,我确实不该太自私,建确实是个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欢建的话,我可以慢慢接受的。」又说:「刚才骂你,其实是没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现在经常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说完我看着晨,晨呆呆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着,喃喃说:「你是在骗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经死了的,他死了。」

  「我没死老婆。」我看着晨。

  「不,」晨摇着头,伸手摸我的脸,说:「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里我一直会是纯洁的。」

  我说:「你知道我没骗你。」

  晨盯着我的眼,喃喃说:「对,我知道,你没骗我,你确实是我老公,你没死。」又说:「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车祸死的。」

  「不,」晨神情恍惚的说:「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峰威胁我的那段日子,很多时候内心里都在盼着你死,我觉得你死了,我在你心里就能一直是纯洁的,即使是在我写遗书的那个时候,也昐着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那样,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骗你的老公,你就是给我咒死的,你生日那天,峰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说你马上就会回来,我当时只是一个劲的求着让你能马上死了……」

  愣了一会儿,晨接着说:「结果,你就真死了。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小静,是我毁了这个家。」

  「晨,你别这样,都过去了,啊,现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不,」晨木然的摇摇头:「都是我的错,你惩罚我好么老公?」

  「妈,你醒醒,你怎么了妈妈。」静晃着晨的肩。

  「老公,你快惩罚我,惩罚我,求你了。」晨仍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丢了魂。

  「妈,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妈妈!」

  我起身站到地上,裸着下身,对晨说:「好,我现在就惩罚你,来老婆,下来跪我面前。」

  晨木着脸,乖乖的跪到地毯上,抬头看我。

  我把硬挺的鸡巴压到晨嘴边,说:「老婆,我惩罚你喝我的尿。」

  「爸,你说什么?!」静喊。

  晨没丝毫犹豫,含住我的鸡巴,接着看向我,眼里闪着光。

  阳光里,我与晨对视着,良久,终于,我感觉自己马眼一开,尿了出来,接着晨喉咙蠕动着,屋里响起咕噜咕噜饮尿的声响。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晨把我的马眼仔细舔净,又看我,我摸着晨的脸,轻声说:「好了老婆,我惩罚完了。」

  晨脸上慢慢扭曲了,忽的两行泪涌出来,高声痛哭起来,哭声振颤着头顶的天花板,振颤着午后的阳光,振颤着我的心脏,经久不息。

  窗外是晴天。

第二十三章

  从酒店出来,雯开着车,我坐在后座,晨和静左右两边,晨直直的坐着,静把脑袋埋在我怀里,我脸上戴着跟酒店服务员要的化妆舞会用的面具,露着眼和嘴。

  晨让我戴的,她说她一时还接受不了我这张脸。

  到了小区楼下,静说还要跟雯说件事。我随着晨上了楼,走进这个三个多月没来过的家,晨去了厨房,我四处打量着,湿着眼,只觉一切如旧,仿佛只是在昨天我还在沙发上给静掏着耳朵,只是在昨天晨在那张床上扮演着小静让我操。

  我打开厨房门,拿来凳子在门口看着晨忙碌着,想着晨会不会如以往回过头含羞的轻斥说,让我把门关上别跑了油烟。

  晨没有转身,只是动作越来越不自然,我关了门走过去,从后面搂着晨,揉她的乳,吻她的耳垂,我伸手把灶关了,说:「老婆,扭过头让老公亲亲。」

  晨扭回头,脸上铺着泪。

  我吻晨,晨避开,我抚着她的发梢说:「晨,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可能谁也忘不了,可这个时候,不要再想它了好么?」

  晨吻上我的嘴,身子慢慢发着热。

  这时,静推开门,冲我们撅了嘴,轻吭一声:「到底是对狗男女,我这一会儿不见,你们就搞上了!」

  晨松开嘴,红着脸,咬着牙。我回头向静冲去,说:「看我不收拾你这小妖精!」

  静笑着跑回自己屋里,扑到床上,冲我说:「爸,有本事你就胳肢死我啊!」

  我看着静,慢慢走到床边,脸上的笑淡了去,静的笑意也一点点消了,说:「爸,你要干什么?」

  我扑上去,把静的小嘴堵上,静任我吻着,慢慢喘息起来,轻轻吮着我的舌尖,又搂住我的肩。

  屋里静静的,不知过了多久,静在我身下挣扎起来,说:「爸,妈妈看着呢。」

  吃过晚饭,晨和静在厨房里忙着刷碗,我回到卧室,摸着床单,想着在这上面我跟晨留下的气味,又湿了眼,脱了鞋,躺上去,发觉那感觉仍留在身体里,没多一会儿,我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发觉晨正和衣躺在我一边,头靠着我的肩。静靠在另一边,把我的手放到她怀里。

  「现在几点了?」我看看窗外问:「我睡多长时间了?」

  「晚上要回去么爸爸?」静问。

  我看看晨,晨低着头看别处。

  「什么时候跟爷爷奶奶说你还活着啊爸爸?」静说:「你死后,奶奶病了一场,最近才出院。」

  我想了想说:「以后慢慢再看吧,你爷爷奶奶不大会信,你奶奶身体不好,也别吓出个好歹来。」

  「怎么会不信的啊爸,你是他们儿子呢。像跟我一样,说几件只有你和爷爷奶奶知道的事,慢慢他们会信的。」

  我不说话。

  「那姑姑呢,姥爷姥姥呢?」

  我摇摇头,想我死了说不一定正合我那老丈人的意。

  我呆了会儿问晨:「建跟你表白了?求婚了?」

  晨点点头。

  「你知道他一直喜欢你?」

  晨呆着不吭声。

  「爸,你别怪建叔,我妈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全是建叔的功劳的,想着法的来逗妈妈开心。」又说:「哦,对了,你车祸的理赔,安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可都是建叔叔一手操办的,奶奶住院那会儿建叔叔也经常会过去陪床的,可妈真的没想跟建叔过的,你别乱想了好么?」

  「我公司里的股份建是怎么处理的?」我问晨。

  「他说现在公司流动资金还不是很宽裕,公司也在发展,说最好是留着股,暂时别提现。」

  我点点头,忽的想起一事,问:「我公司里的那些遗物怎么处理的?建扔了么?」

  晨呆了呆,看着我,不说话,我心一慌,笑:「怎么了?」

  「你说的是你的那些日记么?」晨仍盯着我,说:「我都看了。」

  我愣了一会儿,又回头看静,静点点头,说:「爸,我也看了。」撅着嘴又说:「那之前我还以为爸爸从来不会骗人的呢!」

  静摆弄着我的手,又说:「还骗我说,你跟你那个初中的女同学当初什么也没干过呢,说什么连手也没碰过,你这个大骗子!」

  我看着晨,晨仍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爸,」静又说:「咱们农村人真那个卑贱么?再说你有什么配不上妈妈的啊,你看你都写了些什么,妈妈什么时候看不起你,看不起爷爷奶奶了?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我也是农村人,可班上哪个敢瞧不起我?!」

  我不说话,想:「小静,你是没生活在那个环境里。」

  「对了,」静又说:「爸爸,你怎么那么流氓啊,从我初中那会儿就想着和人家那个,还说什么跟妈妈作坏事儿,还老想着是在和我,你知道妈妈看了多伤心的么?」

  我看晨,晨轻轻摇摇头。

  「爸,」静说:「你喜欢那个叫雁的阿姨么?」

  我愣着不说话。

  「比妈妈还喜欢?」静又问,晨抬头看我。

  我忙摇头,说:「哪可能。她哪能跟你妈比。」

  晨仍是不说话,静盯着我看,又把头搭到我胸上,闭上眼,轻轻说:「大骗子!」过了会儿,又说:「以后不许那个小妖精叫你爸!」

  静喃喃又说:「爸,是不是我像那小妖精一样装着乖乖的,你就会回来跟我和妈妈过啊?」

  「嗯?」

  「她都是装的爸爸,我一眼就看透了,她就骗得了你这个傻子,你看她不要脸的样子,小妖精,小丫头片子,坏着呢,整天就心思着骗走别人的爸爸!」

  我不说话。

  「爸,你别回去了好么?你不是都原谅妈妈么,你离了婚再娶妈妈一次吧,好么?」

  我不吭声。

  「爸,你心里还是不肯原谅妈妈么?」静看我。

  「小静,」晨说:「别缠着你爸。」又轻声对我说:「老公,现在你操我,跟我作爱好么?」

  我看着晨。

  「我今天教小静怎么做女人,学会以后该怎么好好伺候你,好么?」

  张着嘴看着晨,我心里一惊,捧着她的脸,说:「晨,我不是说过了么,那不完全是你的错,再说我不是原谅你了么?」又说:「你应该清楚的,你死了,我和小静不会幸福的,你要是死了,小静可能也会陪着你去死的,你别钻牛角尖了好么?」

  「爸,」静晕红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你说什么啊?妈妈什么时候说要死的?」

  我只是看着晨,又说:「晨,你如果还爱我,想弥补自己过错的话,你就要好好的活着,让我能一直惩罚你,好么?」

  晨呆了呆,又说:「老公,我想跟你作。」

  我感受着晨的体温,下面慢慢苏醒了,干着嘴点点头,说:「老婆,自己把衣服脱了。」

  晨看看静,不动,说:「让小静出去。」

  静红着脸,低着头,我又一阵口干舌燥,说:「别,你刚才不是说要教小静伺候我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含着羞脱着衣服的样子最美,尤其是母女一起,尤其一个还叫男人爸爸。静磨蹭着终于脱得只向剩乳罩和内裤在身上,蜷着身子,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偷偷瞄着她妈妈。

  「小静,听话,都脱了。」我说。静呆了呆,终于伸出手去,又瞅瞅晨,喃喃说:「爸,妈妈的真大。」又说:「妈妈的毛真多。」

  我戴着面具站到床上,看着身下脸红透的一对母女,只觉下面硬成钢,说:「小静,来,帮爸爸把衣服也脱了。」

  静起身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裆部,又看晨,晨咬着嘴唇冲静点点头。

  最后一件内裤终于给静扒下,儿臂粗鸡巴扬了出来,打在静润洁的小脸上,静轻呼了一声,直直盯着眼前的勃然大物。

  「跪着小静,来,舔一舔。」我说。

  静跪在床上,很不习惯的扭着身子,又看晨。

  「老婆,来教教你闺女。」我看晨。

  我站在床上,低头喘息着,看着下面跪着的赤条条雪白一片的母女,想着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亲生的女儿,鸡巴在晨嘴里又硬了几分。

  晨头探到我胯下,舔完我的屁眼,舌尖挑动着,又慢慢向上,仰头盯着我,顺着肉柱舔到马眼,含住龟头咂了咂,终于向静演示完。跪在那里看着我,我摸着晨的脸说:「老婆,我想你舔我好久了。」

  晨不停小声催促着,静终于探过来头,迟疑的把小嘴慢慢凑近湿淋淋龟尖,上面还留着她妈妈的唾液,嘴还未触上,我鸡猛的向上跳了一跳。静张着嘴看晨,晨轻轻一笑,细声说:「小静,这表示你爸爸喜欢你。就按妈妈刚才做的,让你爸爸舒服,小心牙别碰上了。」

  静的舌头很小,很薄,舌尖刚触上我的龟尖,下面肉茎狠狠跳了又跳,静不再慌张,等它落下,张开嘴,含了进去。

  静并没有雁的不适,含舔的极慢极慢,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是另一番刺激,尤其想着她还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儿。我竭力压抑着要射的冲动,喘息着,呻吟着,向静传达着赞许着她给我的快乐。

  晨在一边轻声指导着,这时,静把两个睾丸含在嘴里,像她妈妈一样,边仰头看着我,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力度,却没再向下舔,慢慢向上,小舌在肉柱底部缓缓又轻轻的挑动着。女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

  夜,灯光下,屋里静静的,我站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只觉眼前的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像在梦里,感受着身下母女的舔弄,看着晨含弄着我的龟蛋,同时静在咂着我的龟头,吸着我的马眼,看着两母女的头偶尔碰到一起,又慌张着躲开,看着晨与静母女连心,两张小嘴终于配合到天衣无缝并排含住肉茎一边,一起由龟头慢慢向下舔去,又各自含起一只睾丸,同时的咂动几下,又同时慢慢向上,同时含住我的龟头,晨和静的唇合在一起,肉龟消失不见,我感受着两只小舌在龟底的舔动。

  感觉着自己马上要射出来,我忙把龟头从母女的嘴里退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说:「晨,骑上来,教静怎么用阴道伺候她爸爸。」其实,我以前和晨极少用这种姿势,一方面是晨放不开,一方面我那时感觉这样会对晨不尊重。

  晨跨在我腰处,手里握着鸡巴根部,另一只手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尖抵着湿淋淋的逼口,看着我,喘息着慢慢坐下去。

  静在一边呆呆看着我们性器的交接处,看着她妈妈的阴唇紧紧的攥着她爸爸的肉柱,看着她爸爸的肉柱随着喘息声一分一分慢慢进到她妈妈的身体里,看着她妈妈扭着腰身子上下耸动着,看着她妈妈脸上像是痛苦无比却又是快乐无比的表情。

  静的小手慢慢移到自己胯间,快要贴上那处淋湿之地,却再也不敢向前,我说:「小静,爸爸想看你手淫,快,手淫给爸爸看。」静低着头,手指终于再向前,在逼口沾了沾,把淫液又在阴蒂上抹了抹,轻轻揉动起来,那熟练程度说明静肯定不止手淫过一次了。

  「小静,分开腿,冲着爸爸,让爸爸看清。」我又说。

  房间,床上,我躺在门方向偏外,晨在我身上耸动着,咬牙呻吟着,静的小手一只揉着自己坚挺的乳,一只的指尖在阴蒂上飞速的拨着,胀红着脸,喘息着看着我,却说:「爸爸,别看了……」

  晨俯身含着我乳头,吸吮着,轻轻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

  我看着晨,感受着晨阴道里的紧缩,喘息着点点头。

  「老公,说你还爱我,」晨轻轻又说。

  我湿了眼,说:「我爱你老婆,下辈子我还会爱你!」

  我只觉晨阴道里忽的热了起来,一股股的淫顺着肉柱漫下去,晨闭上眼急急耸着,又一阵要断气的急促喘息,忽的咬着嘴唇身子抖动起来,阴肉裹着肉茎痉挛着。

  过了许久,晨身子终于停了抖动,却仍直直坐在我身上,睁开眼呆呆看着我,忽的两行泪汹涌而出。

  静在她妈妈之前就抽搐起来,这时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晨的样子,湿着眼。

  晨坐在我鸡巴上流着泪,慢慢又耸动起来,我看看静,说:「小静,跨到爸爸头上来,爸爸想舔你的小逼。」

  静跨了上来,按我的吩咐红着脸慢慢分开自己的阴唇,又把它们慢慢向我嘴边递来,我在那处粉嫩的阴缝上轻轻舔了一下,静身子再抖,呻吟一声,又说:「爸,脏的。」我再舔,又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下,静的阴唇味很淡,嫩的像要化在嘴里,我禁不住含住在嘴唇间抿了抿,静胯子抖的更是厉害。

  那肉芽经过我的一记长吮,静再也坚持不住,抖动着大腿,仰头轻叫了一声,向一边倒去,身子继续抖着。

  我让晨跪趴在床上,从身后操了进去,晨把头埋在床里,任我大进大出着,一声不吭。晨阴道不像雁那样深,屁股却是要挺的多,在鸡巴插到极底处,胯子也能拍上肉臀,看着那白白性感的肉臀在我腰胯的拍击下翻着波浪,我一恍惚,触起它在东、在峰的胯下也是这样翻滚着,一时一阵发狠,不由的摸了上去,忽轻忽重的揉起来。

  晨仿佛猜到我的意图,忽的扭过头,说:「老公,打我!」

  我呆了一下。

  「老公,快打我!快惩罚我,快打死我这个骚货!快操死我这个骚货!!」

  「……」

  「快!」晨尖叫起来:「快打我老公!!求你了!!」

  我巴掌全力抢了下去,接着又一巴掌,一掌比一掌狠!

  「再使劲老公!再使劲!!」晨屁股疯狂的向后撅着,套着鸡巴:「快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快打死我这个挨万人操的骚货!!」

  我闭着嘴,胀着脑袋,一刻不停的打着,操着!

  晨身子忽的一顿,阴道里绞动着,仰头尖叫起来,随着这声尖叫,又一阵大哭。我把鸡巴从晨阴道里拖出,跪到晨胯下,张开嘴含住晨的两片胀起的阴唇,舔了几下,又含住晨高高挺起的阴蒂,吸在嘴里,两根手指塞进阴道,疯狂的掏挖着,晨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手指的猛的划出,向两边竭力的分着胯子,阴唇忽开,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打到了我的脸上。

  静捂着嘴,坐在一边,像是傻了。

  我站到静身前,手飞速的撸着鸡巴,喃喃说:「静,把手放下!」

  我猛的低吼了一声,一股精液狠狠的打到了静洁白的脸上,然后,再一股……

  我匆匆冲了个澡,回屋见晨仍软着身子趴在床上,满脸红晕的看着我,湿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多一些,我上前吻了吻晨的小嘴,抚着晨的头发,轻声说:「宝宝,别贪睡,记得做些好吃的,明早我要过来吃早饭。」

  静把我送到门口,我换着鞋,说:「小静,别下去送了,回去陪着你妈,记得这几天对你妈好点,别刺激你妈,嗯,对了,今晚你跟你妈一起睡。」

  静不吭声,过了会儿,终于没忍住,说:「爸,你就不能今晚留这边?」

  「留这边你就能给爸爸了?」我笑笑问。

  静脸一红,低着头说:「人家说了要给你惊喜的么,人家早晚是你的,你急什么呢。」

  「好,你还能有什么惊喜,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妖精,不就是吊你爸的胃口么。」

  「随你怎么想,」又说:「爸,你留下吧,你不是喜欢我含你么?我整宿都给你含好么?」

  我看着静,下面又有些抬头,忍了忍,说:「不行,我说了今晚会回去的!好了,你赶紧过去陪陪你妈,我走了!」

  正要回身,想了想又说:「别忘了我交待的,以后别跟外人说我没死的事儿。」

  「那……」

  「该叫爸爸还叫,别人问就说认的干爸爸。」

  静撅起了嘴,像是要哭。我忙吻上她的小嘴,说:「爸爸就你这一个宝贝儿,别人也抢不去你爸爸,啊,听话!」

  我下了楼,缓缓向停车场走着,想着晨哭泣的脸,想着静埋怨的眼神,再想想跟雁说不能回去吃饭电话里她冷淡却又掩不去失望的那声「嗯」,一时感慨万千,想着原来做坏人做渣男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月光下,南方冬日的夜有些刺骨。

  寒气里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正要往驾驶座上趴,忽见车里还有个人影,吓了一跳,身子猛的向后窜,头狠狠的撞上门框。

  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静静看着我。

  我重新上了车,关了车门,皱着眉,揉着脑门,看雯,说:「怎么还没走?不是说车不用锁,你把车钥匙丢车里就行了么?」

  雯不吭声,过了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我,说:「这是你要的药。」又解释说:「一般要几天见效,效果要论人。」

  我接过药瓶,雯又说:「你要的那些性用品,我放在后备箱里,如果有别的需要再跟我说,我再给你找。」

  雯说完要下车,我拉住她,说:「雯,你上去跟晨一起睡吧,嗯,这几天你都睡在这里。」

  雯看着我。

  「嗯,」我想了想,解释:「晨情绪不大稳定,我怕她会干什么傻事。」

  雯点点头。

  「对了,」我又说:「今天是你告诉晨,静在酒店的么?」

  雯不说话。

  「我知道你是为晨为静好,」我盯着雯,说:「可你记得你是我女人,以后别再背着我做这种事了,好么?」

  雯点点头,过了会儿说:「小静让我帮她作修复处女膜手术,说晨会出钱。嗯,她让我跟你保密。」

  「嗯?」我愣了一下,想着自己裆里粗的要人命的大物,想着它当初差点把静的身子撑裂,感受它在慢慢抬着头,说:「还能修复的么?」

  雯点点头,说:「不过,像小静这样的情况我们医院作不了。我知道上海一家医院能作,作培植手术,成功率还是挺高的,嗯,不过费用高了些。」

  「这就是静说的要给我的惊喜么?」我想着。

  「不过,我不大明白,」雯皱着眉:「小静当初都疼成那样了,怎么还想疼一次?」

  「谁知道?」我装着糊涂,想了想说:「多少钱也作,嗯,对了,我会装着不知道这事儿。」

  雯点点头,不说话,也没下车的意思,过了会儿,看着我说:「跟你说件事儿。」

  「嗯?」

  雯又停了会儿,说:「你那小姨子应该还是处女。」

  「什么?!」我有些昏,问:「你说的是雁的妹妹小芙?」

  雯点点头,又说:「去年她在我们那儿作过检查,现在不确定是不是了。」

  「你以前没对我说过?」

  雯摇摇头。

  「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雯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决定要全心全意的作你的女人,以后会全心全意的给你找女人,全心全意的帮你调教女人。」

  「……」

  「另外,你那小姨子还是个白虎。」

  我心下想着芙的样子,下面慢慢硬了,咬咬牙说:「你有迷药么?」

  雯点点头。

  「能不能哪天约她再去检查?」

  「我试试。」

  见我不再吭声,雯说:「没别的事儿我过去了。」我拉住她的手,雯回头看我,我说:「等会儿,我现在想全心全意操你一次!」

  我回到别墅已近半夜,当车子进了院门,二楼卧室的灯灭了。

  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雁子屁股冲着我侧身睡着,我伸手去推她,她把我的手打开,我不理她挣扎,把她搂在怀里。

  女人不再动,眼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还知道回来!」

  我傻笑着亲她,女人躲过,又说:「这次留那边吃饭,是不是下次就留那边过夜了?!」

  我仍傻笑着。

  「你还真想啊你!」女人咬着牙掐我。

  「要不,」我笑:「让她们搬过来一起住吧,这样……」

  「你作梦!」女人掐的更狠。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我皱着眉:「雁子,别使那么大劲,疼的。」

  女人翻着身,趴到我身上,看着我。

  「怎么了雁子,不认识了?」

  「你说说,她怎么会那么不要脸,让自己闺女一起伺候男人。」

  「……」

  「你跟我实说,」女人伸指头戳戳我的脖子,问:「跟母女俩一起作真那么有意思?」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也有闺女的,还是两个呢。」

  女人脸一下子冷了,是真生气了,我忙哄着:「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

  女人不听我哄,仍是冷着脸,说:「你要是敢动小月一根指头,我就把你鸡巴剁了!听清楚了没有!」

  「能不能只剁一半雁子?」我苦着脸。

  女人噗的笑出声,掐我,狠声说:「真是什么爹爹什么闺女,你那个闺女跟你一样没心没肺!」

  「嗯?」

  「她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我疼了她这多少年了,你才疼了她这才几天,今天见是我过去接她,你没见她那张嘴撅的,上天了。」

  「你吃你闺女的醋了?」我刮着女人的脸笑:「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么,」女人低着头:「两个没良心的!」

  女人摆弄着我的乳头,生着闷气,不再说话,看着女人这副小女人样,不由想到了晨,晨以前经常生静的闷气,跟我耍着小性子,可惜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再,又想到酒店里她喝我尿那一刻,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女人瞪我:「后悔没留那边?」

  「你爱我么雁子?」

  「哪个会爱你!」

  「她可说她爱我,」我编着筐:「她说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喝我的尿。」

  「嗯?」女人看我。

  「她真喝了,」我触着那幕,一时不知是心酸还是心跳,说:「她含着我鸡巴,我直接尿到了她嘴里。」

  「你说什么,喝你尿?!」女人探起身,瞪着眼。

  我点点头。

  「全喝了?」女人又问。我点点头,女人下巴要掉下来,掐我说:「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她老公这才死了几天?啊,再说了她要喝你就尿啊,你恶不恶心你?!」

  女人呆了一阵子,又说:「哎呀,恶心死了!想想就恶心!」盯着我的眼神,忽的捂了嘴,说:「你想干什么?我,我可不会喝的啊!」

  「好,不喝就不喝,赶紧睡觉雁子,我困了。」

  女人在我怀里躺着,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去,忽的一疼,挨了女人一掐,女人眼里闪着光:「你没骗我是吧,她真喝了么?」

  我无力的点点头,又闭上眼。

  「哎呀,真恶心!」女人轻轻又说,过了会儿又掐我:「你真的没骗我是吧?」

  我是真生气了,瞪她:「你睡不睡了,再唠唠叨叨的,我就尿你嘴里!」

  世界终于安静了。

第二十四章

  这天,周末,妈妈生日。

  吃过午饭,我从晨那边回来,在床上眯了会儿眼,醒来已经是四点多钟。

  月跟雁在厨房里忙着,雁在洗着菜,看到我进来,狠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啊,大清早就没影了,也不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我点点头,在一边月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家小月原来也会炒菜啊。」月拨拉着锅里的菜,不吭声,过了会儿说:「爸,别站人家后面好么,都不会炒了。」

  「你赶紧走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雁又说:「对了,你把昨晚拿回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给我扔了啊。」

  「什么东西啊妈妈?」月问。

  雁闹了个大红脸,狠狠说:「你问你这个好爸爸!」

  「你不喜欢你自己扔了不就得了。」我笑。

  雁不说话,过了会儿,又说:「反正你别想用我身上!」

  「到底什么东西啊妈妈!」月又问。

  「小孩子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雁又说:「你就不会问问你这个流氓爸?!」

  月委屈的看着我。

  「没什么小月,乖,炒你的菜。」我转身又问雁:「我姐、姐夫怎么还没到?」

  「上午的时候来电话说那边机场在罢工,航班取消了,今天赶不回来了,唉,你说说那帮欧洲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机场那种地方也能随便罢工?你姐姐他们也真是的,非得紧卡紧的往回赶?妈生气了呢。」

  「对了雁子,小芙什么时候过来?」

  「我妹妹不过来了。」

  「嗯?小怡也不过来?」

  雁停下手里的活,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也不知你这个闺女像谁,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死活不想见你。也不要提前约了,哪天你直接去我妹妹那儿找小怡吧,好好跟她道个歉。」

  「嗯?」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还怕她吃了你啊!」

  「嗯,对了,小怡不想见我,你妹妹、妹夫也不想见我?」

  「唉,别说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夫那人,清高。你上楼吧,陪陪妈,妈应该蒸完桑拿了。」

  屋里,妈妈在镜前梳着头,身上裹着白浴巾。

  「又蒸桑拿了啊妈,」我走过去,揉着女人的肩:「有什么好蒸的,热死了。」

  镜子里一个妩媚的女人看着我。

  「怎么了妈?」

  「听雁子说今儿上午你去晨那里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嫌上次她没打死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天下的女人都死绝啦,你非得赖着她?你也不想想她打你打的多狠,你就是做了再对不起她的事儿,也用不着那样啊!」妈妈湿了眼:「跟你有多大仇似的……」

  妈妈一顿,盯着我:「儿子,你跟妈实说,她老公那场车祸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我愣了愣,笑笑说:「这怎么可能的妈,你还不知道我,我为了个女人也不至于去要人家的命啊,再说了,他也就是个小经理,我收拾他也犯不着要他命。」

  妈妈点点头。

  我脑子里闪着那个雨夜,那个路口,那辆车以惊人的速度向我冲来,我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那司机是喝醉了?嗑药了?没看到红亮?刹车失灵了?还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心里猛的一跳。

  「你在想什么呢儿子?」妈妈说。我回过神问:「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晨确实是个好姑娘,学校那会儿你也追过她好几年,可你也不考虑考虑雁子的感受,再说了,你去就去呗,你干嘛要跟雁子说啊,你傻啊,你就不会骗骗她?」

  「……」

  「听雁子的意思,你连她那孩子也……」妈妈欲言又止。

  我点点头。妈妈说:「你傻啊你,这事你也跟雁子说?别以为你以前干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一直都替你瞒着雁子,你这倒好,倒自动交代了,那你用不用妈妈把别的事也帮你跟雁子交代了啊?」

  「没事儿妈妈,雁子明事理。」

  「明你妈!这种事女人有明事理的么?!」

  我笑:「妈,你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别生气了妈,来,今天是你生日,别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妈妈闭了眼,不再吭声。我在后面继续揉着肩,说:「妈,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吧,你在这儿忙了这么多天了,我这当儿子的也该表现表现。」

  「就你,你还会按摩?」妈妈眯着眼看我。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再说这事也用不着太专业,用心就行。」

  妈妈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慢慢从头按起,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着浴巾,按捏了一会儿,我说:「妈,把浴巾撤了吧,隔着个东西没感觉。」女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发现妈妈浴巾下并没有戴乳罩,只余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胯间,两边臀瓣高高耸着,我呼吸一滞,愣在那里。妈妈扭头看我,我说:「妈,你这脸蛋看起来像雁子的妹妹,没想这身子,嫩得跟小月一样。」

  妈妈笑:「你就瞎说!」

  我不再说话,顺着柔得像丝的皮肤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两片臀瓣,又缓缓的按下,看着两团白花花的圆球陷下又弹起,晃着波浪。我听到妈妈的细细的喘息声,我说:「妈,腿再分一分。」妈妈张开丰润的大腿,看着窄小的内裤勒着阴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形状,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妈妈大腿内侧慢慢按捏着,装着不轻意,张着食指在胯缝处轻轻划着,在乳白色内裤上渐渐划出一抹湿痕,触起妈妈老是单洗的内裤,想着它们应该是在女人多少个夜听着隔壁雁的尖叫声不觉的给淋湿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呻吟一声,我忙离了那处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脚心,又说:「妈,来,翻个身,再按按前面。」

  妈妈不吭声,犹豫着,终于还是翻过来,闭着眼,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里静静的晃着。

  我揉着妈妈的肩,再慢慢向下,两只手在乳沟慢慢打着圈,看着妈妈闭着双眼,手试探着缓缓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轻轻拨着,看着它慢慢长大,站起。我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一枚乳头,妈妈的呼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见妈妈再无别的反应,又轻轻用舌尖拨着舔着,吮吸着,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声里,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向下,来到妈妈胯间,指尖搭上那处透着湿渍的地方,上下缓缓的划动,让那一处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湿湿的缝,妈妈仍闭着眼,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上面我轮流含舔着两只丰硕的大乳,下面指尖划动着,随着妈妈的呼吸声加着速度,最后,停留在那处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拨动开。

  妈妈身子扭动起来,脸晕红一片,喘息声里微张起小嘴,又在嗓眼里发出丝丝的声响来。

  随着我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咬,下面重重的一拨,妈妈忽的紧闭了嘴,下胯从床上跃起,停在空里,半晌,重重落下,接着又抖动一番。

  妈妈躺着不动,眼仍闭着,我看着她晕红尚未退去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美!」

  听到「妈」这个字,妈妈身子轻轻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妈妈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着是否有必要用药。

  夜,晚饭餐桌上。

  看着女人轻轻吹熄生日蜡烛的样子,月也忍不住,说:「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这世上还有漂亮女人么?」我说。

  「你就长了张嘴!」女人笑着训斥我。

  「我还有手呢妈。」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着牙。

  雁听的莫名其妙,把礼物送到女人手里说:「妈,这是我们两口子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儿子特意选的。」

  妈妈笑着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条金项链,我走上去,帮她戴上,女人低头端详着,我端详着项链下的胸,妈妈冲我点点头,说:「儿子,眼光提高了。」又说:「花了多少钱儿子?太贵了妈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摇了。」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

  「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

  「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冲妈妈笑笑说。

  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愈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

  之前,由于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芙是美院毕业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学长,当了多年的职业画家,有着传统艺术家的风骨,只是这个时代风骨已不太重要,各种活动他不愿也不屑于参加,不愿也不擅长交际,所以,他的画就很难卖得动,后来,当得知自己少有的几幅高价钱的画是通过自己老婆的交情给人买了去后,愤然的扔了画家的帽子,在一家职业学校当了一个美术教师。

  芙在学校毕业后,为在经济上支持老公画画,扔了自己的专业,通过雁的介绍在峰姐夫手下干,现在是集团策划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经理。

  芙与老公结婚多年,却一直没要孩子,谁也不知原因,谁都没想到她结婚多年竟然还会是处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旧式三室一厅的楼房,离我和晨的那个家也就是两条街区,据说,峰姐夫以年终分红的名义打算送给他们两口子一处别墅,结果给芙的老公拒绝了。

  芙开门让我进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姐夫,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泡杯茶。」也不等我拒绝去了厨房,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四下打量着,屋里陈设简单却透着古朴。

  看着芙端着茶走过来,盯着她的牛仔裤的裆部,我仿佛看到一条白虎,一道处女膜。

  「怎么了姐夫?」

  「没,没……」我慌乱的接过她举了很久的茶杯,掩饰着尴尬,掩饰着自己心里肮脏的念头,低头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喷了出去。

  「太烫,太烫……」我喃喃的解释。

  「我是来领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说:「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击馆了。」

  「嗯?」

  「嗯,就在这附近,小怡出去没多一会儿,应该还在那里,要不我打电话让她回来?」

  「别,你跟我说一下地址,我过去找她。」我解释说:「她要是知道我在这儿她不会回来的。」

  「我带你去吧姐夫。」

  「嗯?」我看着眼前这张静若湖水的脸,脑子里又浮现出一处光秃油滑的的阴户和一层白白的处女膜。

  「怎么啦姐夫?」

  「啊,那最好,」我醒过神,说:「我想看看小怡的房间。」

  房间里一面墙上贴满稀奇古怪抽象画的印刷品,地上散乱的摆放着十几本画册,屋子中央支着一个画架,上面是一幅还未完工的静物素描,小怡画画应该是受她小姨的影响。

  与屋内别处不同,不大的一张单人床却是整洁无比,床头墙上贴着一张涂鸦,勉强能看出上面是两个一男一女的大人,两个一大一小的小女孩,四个人的嘴巴都画成大大的向下弯的弧,应该在表示他们都很快乐。

  「这是小怡五岁时候画的。」芙说。

  健身房在一处商场一侧,拳击馆在健身房的地下室,我跟着芙走下阴暗的楼梯,走进一处空旷的大厅,大厅中央是一个拳击台,台上一个长的颇为帅气的青年正戴着拳击手套,一记记重拳打着陪练手里的两张人脸大小的一个古怪护具。

  怡站在大厅一角,靠墙站着,一边与几个穿着古怪的半大小子谈笑着,一边看着台上的青年,眼里闪着爱慕。

  我一看到怡,脑子便嗡的大了,涌出一股莫名的火,我几步冲上去,把怡嘴里的烟拽了出来扔了,指着她手臂上的纹身,吼:「谁叫你纹的!谁叫你抽烟的!你知道你才多大么?!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对得起你妈妈么?!你马上跟我回去!」

  怡一时让我震住了,被我拖了两步,醒过神,蹲下身,又回头冲那几个半大小子喊:「六子,四哥,你们愣着干什么?!他耍流氓!他耍流氓!」

  那几个半大小子马上围了上来,把我围在中间,一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在我面前晃开,说:「老头,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操你妈!我是她爸!你们哪个敢来!」我更是火大。

  那几个愣住了,看怡。

  「他不是我爸,我不认识他!」怡又喊。

  「小怡!别闹了,快跟你爸回去!」这时芙在一边说。

  怡看着芙,不再吭声,慢慢站起身,看着我,说:「好,让我回家可以。」又指指那处拳击台说:「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我就跟你回家!」

  那边拳击台上的青年已停了手,正看着这边。怡指指那个青年对我说:「你跟他打,只要你能在上面坚持三分钟不倒,我就跟你回去!」

  「什么?」我看那个浑身汗水,肌肉横飞的青年。

  「你没胆?」怡鄙夷的看着我:「没胆还自称我爸?」

  几个半大小子开始起哄,那边围在拳击台周围的一群小伙子也在起哄,慢慢起哄声响成一片,不知谁喊了一句「甭种!」接着又都喊起来,声音越来越齐,越来越响。

  我回头看芙,见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不知是不是也在心里喊我甭种,我一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让她领着来,没她在这里,我还能厚起脸来跑掉,想着如果今天就这么窝囊着走开,以后就是操掉她的处女膜也树不起自己男人的尊严。

  可峰的这个身子,虽然有个巨屌,身子骨却一点不像能挨打的样子,我以前也没任何打架的经验,处在一片呐喊声里,我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你终归还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脓包!你还是赶紧滚吧!」怡冲我喊。

  「好!三分钟是吧。」我一阵热血上涌,咬咬牙:「我打!」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不知是出于好心还是怕闹出人命,或是处于同龄人的同情,不管别人的起哄,上台前,逼着我戴上护具,塞上牙套,又在我耳边叮嘱说:「上台后,尽量的躲,尽量的跑,别让他粘上!」

  我戴着拳击手套站在拳击台一角,看着另一角的那个青年,他头上什么也没带,我伸手摸摸头上的护具,心里放心了很多,想着跑上三分钟应该没什么问题,要知道自己在大学时还得过一万米的第二名。

  那个教练模样的中年人把秒表按下,大喊:「开始!」紧跟着那个青年冲了上来,我赶紧往一边跑,刚跑了两步,那青年已经到了身前,一拳打过来,我忙提着拳头护住脸,接着只觉下面肚子一阵巨痛,感觉已经给打破,护脸的拳头也软下来,接着露出的脸又狠狠的挨了一拳,接着又一拳,再一拳,我倒地,恍惚里一个声音高叫:「停!击倒!九秒!」我趴在地上喃喃说:「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拳击手套、护具、牙套已给撤了,看看四周,全是嘲弄的眼神,芙站在我旁边,仍是那张漠无表情的脸。

  我站起身,低着头,在一片哄笑声里慢慢向外走,经过冷着脸的怡,再也没有劝她回家的念头,与她擦身而过。

  我来到街上,回头跟芙尴尬的笑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也跟着丢人了。」

  芙看着我不说话。

  「没破相吧?」我摸摸自己的脸,冲她笑。

  「别跟你姐说啊。」我又叮嘱说。

  转身走了几步,想了想,回头又说:「小怡就交给你了,拜托了啊。」

  我在车上照了照镜子,还好,右脸颊虽说有些肿,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回到家已经过了四点,月跟着雁去她姥姥家了,楼里空空的,不知妈妈是不是去作瑜伽还没回来。

  正想去卧室躺会儿疗疗心里的伤,妈妈披着浴巾从楼上下来,问:「峰,小怡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摇摇头。

  「儿子,别难过了,」妈妈笑笑:「小怡会回来的。」

  「……」

  「对了,你上去也蒸一下吧,我刚关,应该还热着。」

  「……」

  「来,别难过了,笑一个儿子!」妈妈捧着我的脸笑着,眉角挑着妩媚,像要溢出淫液,不知是错觉,或是那药真的见了效,我一时口干舌燥,完全忘了不久的耻辱,下面不知耻的胀了起来。

  「妈,我先去蒸一下,一会儿下来给你再作一次按摩吧。」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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