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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1-4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原名红楼遗秘之诛邪) 作者:迷男 ///***************************《红楼遗秘》1-50 目录***************************/// 第01回 天作奇缘(原红楼遗秘之钗启4)   第02回 伴君销魂(原红楼遗秘之花袭人) 第03回 香
(原名红楼遗秘之诛邪)

作者:迷男

///***************************《红楼遗秘》1-50 目录***************************///
第01回 天作奇缘(原红楼遗秘之钗启4)   第02回 伴君销魂(原红楼遗秘之花袭人)
第03回 香车秘戏(原红楼遗秘之王熙凤) 第04回 龙阳奇趣(原红楼遗秘之秦锺) 
第05回 秋千花劫(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 第06回 南疆妖姬(原红楼遗秘之诛邪2)
第07回 请君入瓮(原红楼遗秘之诛邪3) 第08回 同根相欢(原红楼遗秘之诛邪4)
第09回 颠鸾倒凤(原红楼遗秘之诛邪5) 第10回 销魂小屋(原红楼遗秘之诛邪6)
第11回 意乱情迷(原红楼遗秘之诛邪7) 第12回 闺中秘趣(原红楼遗秘之诛邪8)
第13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原红楼遗秘之诛邪9) 第14回 天机·玄机(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0)
第15回 开门揖盗(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1) 第16回 我见犹怜(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2)
第17回 美人眸 第18回 阿鼻炼狱(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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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回 温柔仙乡   第20回 绝代魔姬 第21回 溪畔野趣
第22回 飞花入桃源(妆翠台) 第23回 踏月寻卿 第24回 走马观花
第25回 大闹酒楼 第26回 映花琳琅 第27回 罕世秘趣
第28回 月下遇邪 第29回 初剿淫邪 第30回 深宫丽人
第31回 池畔惊魂 第32回 吾心颦颦 第33回 千手仙娘
第34回 风云暗涌 第35回 双龙戏凤 第36回 二龙争珠
第37回 魔由心生 第38回 失魂落魄 第39回 无极秘谱
第40回 暗阁绮景 第41回 虚以委蛇 第42回 销魂夜宴
第43回 姐儿风情 第44回 合欢大会 第45回 真假宝玉
第46回 粉身碎骨 第47回 意外收获 第48回 水轩绮梦
第49回 再续前缘 第50回 白莲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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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注1:缺 “第17回 美人眸”;但与原《诛邪》内容一样

附注2:作者采纳出版方建议将原《诛邪》系列改以《红楼遗秘》发表,遗秘系列中的
《红楼遗秘之碧痕》与《红楼遗秘之金钏儿》未列入《红楼遗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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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回 天作奇缘(原红楼遗秘之钗启4)**************************

作者附言:请朋友们不必寻找“钗启”的前三回,因为那三回请几个对红楼颇有心得的朋友先看
了,却不约而同地指出一处与原著有重大冲突的地方,那偏偏又是“钗启”前半部份的主线,令
我不得不推翻重来,只好等修改好后再贴出了。

把写好的文章推翻重来,过程是极其痛苦的,但如不改,心里却会更加的不安。其实在“诛
邪”系列的一开始,就有了一处严重的失误:那就是在秦可卿还没死之前,我就写到了元春晋封
贵妃的段子,这破坏了我不肯与原著有重大冲突的底线,但文已贴出,覆水难收,只好自已汗颜
罢了。这里但望朋友们大量,还能一如继往的支持我,一起同玩那古时的销魂一梦吧。

bjren 朋友,你说的那流鼻血场面,恐怕不会出现在红楼遗秘之中,因为当宝玉遇上北静王
时,可卿已逝,所以他们是不可能连襟销魂的:)唉……这个我也舍不得呐。但如果不理会原著
的架构来写,是会得到一些意外的乐趣,但恐怕也会失去更多销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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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张开眼睛,仍就慵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
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悄悄爬起来,不想被贾蓉一把拉住,懒声道:“小东西,这么早起
床,哪儿去?”

可卿复转回被窝,趴于夫君胸上,呢声道:“园子里的梅花开了,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
边,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贾蓉皱眉道:“怎么老有这种花哨事,改天再去请吧,
你只陪着你相公。”可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乳头,娇声道:“太太昨天就跟我
说好啦……这叫花哨事么?小心给太太听见。”

贾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耳心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
的那东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晕,半响不答,无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腾
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么好!”贾蓉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点玉阁’秘制
的珍品呐,价格不菲,寻常人家还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可卿怕他
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欢呢。”

贾蓉笑道:“我说呢,昨晚那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浪得跟……”可卿大羞,用力拧男人
的嘴,急道:“你再说,人家不理你啦!”贾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
公说说。”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热气灌得心里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别把
太太给惹生气了。”

贾蓉点点头,可卿就俯首凑到他耳边,细细声呢喃道:“点着那东西,叫人心里边从头到尾
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象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药,用过后,第二天就了没半点
精神。”贾容道:“此话怎讲?”可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身上却还暖
洋洋的好舒服呢……”贾蓉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内,指尖揉到簿润的娇嫩处,
笑道:“原来刚才在哄我,既是这样,相公我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
生怕婆婆等得生气,坚决挣开贾蓉的怀抱,起床穿好衣裳,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
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来再管你。”

贾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飘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绪竟转到了老子贾珍的身上,在暖和的
被窝里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烦恶起来。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过到西府,面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贾母等人用
了早饭,便偕老携少,一簇人往东府而来。

尤氏婆媳陪着贾母众人满园游玩,先茶后酒,安宴以待,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到了午后,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可卿忙上前笑回道:
“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
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这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
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当下可卿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
却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见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
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他看了这两句,纵然那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
忙说:“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想起丈夫此时定然出去了,便道:“不
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看看可卿,点头微笑,心想:“这样一个可人儿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
的。”却听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可卿乜乜宝玉,笑道:“嗳
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
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个还高些呢。”

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让我瞧瞧。”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里带去?
见的日子有呢。”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顿觉
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可卿忽记起丈夫昨夜在炉里燃放的那“春风酥”,不禁暗暗吃羞,心
想:“那人可真真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没主意,却见宝玉看那墙
上的画,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
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屋里的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
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
帐。宝玉十分惬意,含笑连说:“这里好!”可卿见他欣赏,不知怎么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娇
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
鸳枕,与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众人这才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为伴。

秦氏便分咐其余的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自已带了瑞珠,到屋前园子里,半卧在一
株梅树下的石椅上,看那猫儿狗儿打架。不知何时,竟迷糊睡去。

却说屋里的宝玉,躺在那床榻上,想着可卿为自已盖好被子的甜美模样,渐渐困倦,便恍恍
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荡荡,随了她,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
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在心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
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前边已不见了可卿,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山后
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歌声未息,但见那边走出一个仙子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方离柳坞,乍
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
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舞雪;耀珠
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
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
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
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
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
无双者也。

宝玉喜的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
望乞携带携带。”那仙子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
仙姑是也,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
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
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可卿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
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
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不解,便随着那仙子四处游玩,是知非知,是觉非觉,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数册,闻了
那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与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饮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
花灵叶上所带宿露而烹的“千红一窟”,再赏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红楼梦”曲,此皆正史有叙,
不再细表。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着,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还接了
神瑛侍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能将来一悟,快随我来吧。”可卿迷
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

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却觉甚无趣味。警幻见了,因叹道:“痴儿竟尚未悟!”便命歌
姬不必再唱,撤去残席,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
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

宝玉正不知何意,忽闻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
污纨子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
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
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宝玉听得迷糊,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爱汝者,乃
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
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警幻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
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
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淫’,‘意淫’二字,惟心会
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
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日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
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
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
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
宝玉入房,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开辟以来,尚不知色为何物,
妹妹且将就着他些。”可卿羞极,待欲问个明白,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

宝玉恍恍惚惚的,见那女子艳不可言,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一时把持不住,竟上榻与之缠
绵。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前眼美少年,原来正是心里边最得意的人儿,便亦欣然相从。

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
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息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还是头一回
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迷人的娇挺玉峰,心里卟通卟通的想:“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
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却无论如
何也想不起来,心神虽迷,却还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宝玉吃了一惊,望望可卿,愈觉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儿乃是他在尘间
的侄儿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宝玉,警幻仙姑不是把姐姐许配给我了么?”可卿也迷迷
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她原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为好媚爱淫,且不
知已爱慕了这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如今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
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宝玉忙点头应
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
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
过是吃吃小丫环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下边哪根大宝贝早已
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
没头没脑的瞎窜。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
弟,你怎么这样耍,人家好难挨哩……”宝玉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刚
才警幻仙姑教我说,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玉洞,待到情浓难奈时,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
方能登峰于极乐。”可卿眼中水汪汪的娇呢道:“那又怎样?”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道:“我此
刻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奈时’……”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
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真红了脸低低声道:“只是……怎么找不到呢?”可卿盯着他咬唇道:“你……你的手
碰到的……的那儿不是么……”宝玉抱着她忙再次仔细探究,差点没把这玉人儿给弄出声来,好
一会儿才说:“仙子姐姐,好象没有呢,那里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儿哩。”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
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宝玉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
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
的亵裤,拿捏着住少年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
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
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没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
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压到深了,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
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
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样了?”可卿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
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退出来吧?”可卿
娇蹙眉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后边会好些的。”宝玉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
么办?”可卿羞极,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心头一片浑乱,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
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胡思乱想道:“仙姑说得没错,女
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只是刚才我用手怎么没摸到呢?”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
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已交接,却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可
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
待到里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便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宝玉
忙问道:“姐姐不痛了么?”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囉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
哩,你快帮姐姐揉揉。”宝玉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
“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
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
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说女人那
销魂洞至深处有个宝贝儿叫花心,被男人碰到最快活,莫非就这粒小东西了。”却还不放心的问
道:“姐姐,这个是什么?”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宝玉便又往上高
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宝玉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腻声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欢?”
宝玉只觉碰一下骨头就酥一分,连连点头,心中自语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里边竟有这
种绝妙的宝贝。”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只去尝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你上
来,换人家在下边,更好随你耍哩……”宝玉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
如意,比起刚才的姿势,又觉别有一番滋味,再不用教,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
非常,虽不识半点技巧,却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
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
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
“弟弟,姐姐爱你哩……”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
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乱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
清楚,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可卿摇摇
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种水来。”宝玉听得欢喜,道:“姐姐
现在很快活么?”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
“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姐姐里边的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
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不知自知么了,我好象要、要
尿哩。”心头害怕,竟想抽出去,可卿正美得无以复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
心送上,咬住龟头,娇哼道:“弟弟别怕,就……就尿在姐姐里边。”宝玉只觉不妥,但那泄意
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
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
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
水乳交融的化境。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以尽述。

次日。两人携出外游,不知不觉间,竟到了一个所在,但见四周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
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叫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
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
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
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又对宝玉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仍前古邪魔,与
你素来有怨,千万小心了,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

宝玉刚要答应,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黑水,为首一个,
形容邪恶无比,宝玉与之眉目对望,不觉一阵痴迷,转眼间已被拖将下去。警幻急忙上营救,却
已慢了一步,隐隐听得宝玉在那迷津里失声喊叫:“可卿救我!”不禁长叹一声:“顽石该有此
劫,过不过得去,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可卿正在惊慌,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双眼一睁,但见袭人众大小丫鬟奔进屋里去,个个
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忙定了定神,原来刚才竟是做了一梦,自已仍躺卧在屋外园子
里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惊疑不定想道:“难道睡我屋里的宝玉也在做梦?”忽觉腿间
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心里思道:“定是因为蓉郎昨夜用了那‘
春风酥’,害人这会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奈,暗嗔自已道:“该
死!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02回 伴君销魂(原红楼遗秘之花袭人)************************

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
沦。或锺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
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於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径十二丈、方径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
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
经锻炼之後,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自
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以来从不知色
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於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
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
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
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
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
:“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道:“是
怎麽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拈。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
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袭人
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
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
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
“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麽?”宝玉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
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
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
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
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
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
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
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
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
’後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得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
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
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那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噗噗”的乱跳,听
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於是加劲再一顶……龟
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像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
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
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後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
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拔,却拔不出
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
动……”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了!”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疼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
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
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
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麽痛了,
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了什麽东西,整根大
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麽?”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
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
哼出声,心趐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
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挺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
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
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
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开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
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麽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藉,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
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
:“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了……”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
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乾床单,所幸
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
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
想怎麽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
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
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袭人挨不
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
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麽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
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
下下深送至底。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
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趐,花心眼儿
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
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
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
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
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

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道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後
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第03回 香车秘戏(红楼遗秘之王熙凤)*****************************


这日,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凤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
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往
宁国府而来。

姐儿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
番後,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
丫鬟。

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要是别的丫鬟哪个不想跟
宝玉亲热,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
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馀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
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
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
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
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
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
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
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
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薛大哥带坏的吧?”
薛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
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
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
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
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
:“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
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
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
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
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
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
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
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
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里的一
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
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
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
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
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
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
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仅自在凤姐身上
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
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
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她凤姐儿涎着脸说
:“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
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
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
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
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
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
我怎麽不笼络他呢?”於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
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
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
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
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
“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
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
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
麽!”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
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
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
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
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
做什麽?”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将来下地府
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
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
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
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
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
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乾肤菜之人,
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
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
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
:“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後却叫他看轻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
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
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
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

第二章却说贾政生辰之日,宫里传出元春被皇上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的消息,又
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传旨,请元妃家里人进宫谢恩。贾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气盈腮,於是都
按品大妆起来。

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
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於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
沸不绝。後又皇恩浩荡,恩准元妃回家省亲,赦造省亲别院。顿时荣、宁两府上上下皆忙个不可
开交。

单说贾琏院里,那办事与讨事之人踏破了门坎。这回刚打发走了一批人,又有二门小厮们回
:“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

贾琏唤进来见了,便问:“什麽话?快说。”凤姐见是他们哥俩,便暂放下别的事,在一旁
听他二人说些什麽。

贾蓉先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藉着东府里花园起,
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盖造省亲别院。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还请
叔叔明日一早过去面议。”

贾琏笑着忙说:“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是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
且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明日一早我就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贾蓉忙应几个
“是”。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
领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这一行麽?这个事虽不算甚大,可也算个肥
缺了,里头大有藏掖的。”贾蔷脸上微微一热,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贾琏尚自沉吟。

贾蓉见状,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对贾琏笑道:
“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已
长的这麽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
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贾琏听他这能干的老婆这麽说,便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
又问:“这项银子动哪一处的?”

贾蔷道:“这早有计算,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
日写一封书信会票给我们带去,请甄家先支三万,剩下的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
帐缦的使费。”

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可趁机叫他家把银子还了。”

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
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麽?”

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说道:“婶子要什麽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
办了来。”

凤姐笑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你看这屋子里,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

贾蓉神秘地笑道:“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婶娘见了一定喜欢。”从袖里摸出一本装
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献到凤姐面前。凤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东西?”接过一
瞧,面上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翻开里边,果然
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凤姐坐在椅子上,装做平常随手翻看,默不作声,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贾蓉见状从後边
悄然搂住,笑道:“侄儿可没诳婶娘吧?这春宫可是托人从‘品玉阁’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
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可婶娘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
近身哩!”凤姐亦不相拒,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早已与贾蓉兄弟俩有泄,藉那办事之
便不时偷欢。

“品玉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名响天下,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云,
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价值不菲,凤姐早有所闻。

凤姐啐道:“怕是你自己买的吧?那‘品玉阁’你平日不逛个熟络,还用得着托人去买!”

贾蓉俊脸一红,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玉乳,笑道:“婶婶可别冤枉人,侄儿可是从
不上那些地方的。”

凤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发软。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凤姐
已是满怀情欲,津溢花溪,便没拦他,任他褪了罗裙小衣,露出雪腻的下身来,仅自玩看那春宫
册儿。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
的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凤姐翻过这一幅,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
里,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头睡着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
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题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趐胸,不觉金莲举。云髻渐偏
娇欲语,嘱郎莫从容住。(风月平章)”

凤姐识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着那句“嘱郎莫从容住”,不由一阵心神迷醉,偏後边那贾
蓉还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难过。

又翻过一幅,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长桌上覆以一张席子,席上有一本书、一个卷
起的画卷。一个头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後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
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
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
儿,叮咛休与他人说。(南国学士)”

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

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後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
着脸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与他那样呢……”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
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了!”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後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
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手。”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悬在衣架上,男子则站在脚凳上,从後边来
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
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
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万花谷主)”

凤姐看得心内发趐,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贾蓉笑道:“怎麽不
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
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淫水却十
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

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
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後边的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手擎了小
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
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
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
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馀兴,轮到伊身。(花仙)”

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边打趣到:“什麽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
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

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麽,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
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

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
凤姐此际已神魂趐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
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
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份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麽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
:“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
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
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
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麽?”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
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
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麽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
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
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麽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
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
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
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龟头一旦碰到,就连
骨头都趐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
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
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
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
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
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趐
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
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
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
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
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
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
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
红罗’,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
’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
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

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
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
也怪,转眼便乾,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
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
自己从後边掩上,趁机采她後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
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
去了。

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肉棒彷佛只隔
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

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
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
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麽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
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
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
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

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
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後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
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後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不错,便勉
强再受一番。

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麽‘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
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

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
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说道:“想来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
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
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麽样的?”

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
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
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後,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
上,兄弟俩那对肉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销魂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受不了,便道:“你们叔叔
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
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只有门前石狮净。

************************第04回 龙阳奇趣(原红楼遗秘之秦锺)**************************

  凤姐和宝玉到了宁府,姐弟俩便拉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等候,迎出仪门。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就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颜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想起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支开话去。
  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发烧,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後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怎麽出这麽一头汗呢?”宝玉支唔道:“车上热哩!”
  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麽?有什麽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锺生得如何风流,心里早就想见一见,说道:“既这麽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麽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不敢扭着啦,这就带他来。”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後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麽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麽。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锺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为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锺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麽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这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锺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麽书,秦锺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後,越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於是拉了秦锺进里间吃茶。
  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锺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锺亲昵说话。
  秦锺说:“业师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而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锺妩然应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锺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
  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锺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锺默不作声,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锺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像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锺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麽?”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麽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锺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心里真是如此?”宝玉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秦锺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锺手臂也圈住了宝玉的腰,昵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秦锺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锺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锺说:“我不敢呢!”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秦锺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锺儿’吧!”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锺儿。”秦锺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宝玉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锺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秦锺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锺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麽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怎麽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锺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看呆了,原来这秦锺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像凤姐、黛玉、睛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锺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锺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秦锺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秦锺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宝玉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锺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锺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麽?”秦锺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锺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乾乾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锺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麽。”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锺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锺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锺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锺“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秦锺的唾沫润滑,终於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宝玉忙问道:“小锺儿,痛不痛?”秦锺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宝玉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锺身後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麽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锺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锺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锺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又听秦锺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後胡乱道:“也要好。”秦锺便道:“那你往後疼我还是疼她们?”宝玉答道:“疼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锺道:“玉哥哥,小锺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锺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锺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快些呀……”宝玉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秦锺“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秦锺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锺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锺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於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锺股内深处……秦锺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麽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锺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
  遇美童始泄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时候,宝玉秦锺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问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得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来纠缠,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後与秦锺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
  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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