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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38-4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22 14:23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三十八章 失魂落魄千百道剑弧于霎间同时消逝,吕怡璇神闲气定地立于白玄面前,只要 略抬玉臂,剑尖再往前送进一分,便能结果敌人的性命,但见白玄双手支地,脸上汗如雨下,样 子万分狼狈,不由得意道:\"这就叫做
第三十八章 失魂落魄千百道剑弧于霎间同时消逝,吕怡璇神闲气定地立于白玄面前,只要
略抬玉臂,剑尖再往前送进一分,便能结果敌人的性命,但见白玄双手支地,脸上汗如雨下,样
子万分狼狈,不由得意道:"这就叫做螳臂当车,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来阻袭二女,不过是凭着醉意与妒意逞一时之勇,此际要害上插着一把剑,那剑尖
离心脏不过毫厘之距,顿然吓醒了大半,饶他那凤凰涅盘大法有疗伤神效,也不敢让心脏捱上一
剑,噤若寒蝉地浑身发抖,面上已无人色。

旁边的黄语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么这样臭?难道…难道他…他…"话没说下去,俏
容却飞起一抹迷人的晕红。

白玄觉得剑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剑尖好象触到了心脏,裤内一片泥淖狼籍,原来竟已吓得大
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负绝世奇功,说不定将来天下无敌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软哆嗦道:"女
侠饶命……"

吕怡璇也闻到了味道,皱眉笑骂道:"果然没用,喂,你还算男人么?"

白玄喉节上下滚动,颤声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别杀我……"

黄语伶装出恶狠样儿,瞪着他道:"刚才不是还凶巴巴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吓得屁滚尿流啦!"

白玄意志尽溃,只一味求饶:"别杀我……别杀我……"他终于从前夜大败江南五盗的美梦
中清醒过来,连这一对华山派的女娇娃都打不过,又凭什么去跟十大少侠之一的冷然争风吃醋!

吕怡璇摇摇头,想不到一个男人意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怜色,遂从他
胸口拔出剑,叹声道:"我杀你干什么,只不过吓唬吓唬你,好让你记住这教训,自个没本事,
更不要去妒忌别人。"

黄语伶笑骂道:"记住了么?窝囊废。"

白玄忙不迭地点头,二女还剑入鞘,神采飞扬地轻挽秀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亮隐入树梢,似乎亦羞于见到这丢人的一幕。

白玄双手一松,整个人四肢大张地瘫软于地,心头忽生出一种极度讨厌自已的感觉来,如毒
蛇般噬咬着心脏,任他如何挣扎挥甩,却始终无法摆脱。

白玄痛彻心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真想就此了结此生,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天下无敌"
四字,又诱惑着他继续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过今夜?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探手入怀,摸到那柄分金断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欲绝,痛思道:
"刚才若用了这宝贝,岂会受她们剑下之辱!"着魔似地跳了起来,拔出宝刃如痴如狂地朝二女
逝处疾追而去。

白玄手挂宝刃,失魂落魄地狂奔着,心里一片混沌:"绝不能放过那两个小贱人,若她们将
今夜之辱说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于世上!"忽听前面有人暴喝道:"谁?"已撞上一驾迎面驰
来的马车,闷响中摔飞老远,跌了个四脚朝天,如非车夫急时勒住马匹,力道万钧的马蹄定然跟
着踩到他身上。

车夫又惊又怒,大骂道:"赶投胎呀!"跳下车来,月光下隐隐瞧见白玄身上的鲜血,不由
皱了皱眉。

白玄躺在地上,周身酸痛欲裂,模糊地望着面前的豪华马车,懊丧愤懑地想:"老天爷定是
唾弃我啦!竟让我倒霉如斯。"

车夫俯身查看他的伤势,忽听车厢内传来一个女声:"怎么了?"娇媚中蕴含着煞气。

车夫指探白玄鼻息,应道:"撞了个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象………还有点气。"

车内的女人不耐烦道:"乞丐?那有什么好瞧的,丢到路边,由他自生自灭去!"

原来车中女人正是朝阳赌坊最红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罗妍,她今夜掌局时钓了只从外
地来的大羊祜,竟从他手里斩获了三千多两银子,打烊后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许,正想
赶回家美美地泡个香汤浴,然后钻进被窝里与新养的小白脸销魂快活,孰料路上竟撞了个乞丐,
但朝阳赌坊的人素来横行霸道惯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对一个自寻死路的乞丐岂能有什么好
脾气。

白玄听得心头火燎,暗恨道:"又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势利女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
必任其摆布!"眼中怨毒之色大现,待那车夫拽住他的头发,欲将之抛在路边,倏地将手中的
"美人眸"一绕,顿将抓他头发的那手自腕齐根切下。

车夫惨嗥一声,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随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宝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无声
无息没入其心窝,温热滑黏的鲜血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霎间便染赤了两人的身子。

车夫喉中咕咕作响,眦睚欲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罗妍听到外边异响,惊疑不定地唤道:"阿来?"

"美人眸"没有蓄血槽,浓浓的鲜血很快便从刃上流滴干静,白玄面目狰狞地爬上马车,扬
手掀起厢门的珠帘,眼前不由一亮,只见锦墩绣坐间竟斜倚着个美貌妇人,腕带玉镯身着霓裳,
颜若春花腰似纤柳,云髻高挽珠翠满头,眸中蕴含着千般风情。

罗妍瞧见不知是人还是鬼的白玄,不由唬了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车,
寻死么!"她顺手抄过一件事物,劈头盖脸地砸来,力道又刁又准,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将那物截住,却是一只沉甸甸银骰盅,边缘镶着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
已深深地割入了他的手掌。

罗妍这时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但见其身上除了尘土、酒菜、粪便还有大片新鲜的污血,胃
中不由痉挛起来,刹那间有一种欲吐的感觉。

白玄似乎已经麻木,丝毫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尽管车厢甚是宽敞,他却仍弯着腰,如一头
野兽般地爬象目标。

罗妍尖叫道:"别过来!"莲足倏地飞出,踏在白玄的脸上,却见他只是歪了歪头,又慢慢
紧逼过来,心中发毛,两脚乱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了多少脚,心中却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极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颜面全无,
这地方让你作贱又如何!"蓦地朝前一扑,整个人已压在罗妍香喷喷的娇躯上。

罗妍惊呼道:"你想怎样?"双手推出,触到白玄身上黏腻秽物,又如摸到毒蛇似地疾缩回
来,饶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时何等地机智镇定,此际却慌得全没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罗妍的襟口,发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么……你是这世上最后一
个能污辱我的人!"然后就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罗妍闻到一股混着酒酸、粪便还有血腥的味道,几欲背过气去,闭紧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
下。

白玄唇上剧痛,却不退缩,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艳
丽的红线。

罗妍身上顿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侠是丐帮的哪位英雄?奴家是朝阳赌坊
的人,方才有眼无珠,不意得罪了大侠,大侠大人大量,饶了奴家吧。"她以为只要搬出朝阳赌
坊的名号,江湖上的人多少还是会买点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还好,一听"朝阳赌坊"这四字,兀如火上浇油,此刻心魔已生,一个"千手
仙娘"崔夫人对冷然好,他便觉所有朝阳赌坊的人都可憎可恨,当下冷笑一声,磨着牙道:"原
来你是朝阳赌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爷竟把你这贱人送到我手里来了!"

罗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然惊悟:"此时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旷,这人怎会无端端撞着
我的车,莫非他是朝阳赌坊的仇家?"思及此处,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窜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带之内,隔着亵裤捏住了玉阜,竟如一只刚出笼的馒头般软绵肥美,
忽地怪笑起来:"呵呵!你也吓尿啦?"

罗妍羞愤万分,一时忘了恐惧与恶心,双手尽朝白玄脸上拚命乱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
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觉颈项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只玉腕,猛地往其身后一扭,厚颜无耻地
笑道:"别害臊,刚才我也被人吓尿啦,我们同命相怜吧,哈哈哈!"

罗妍手臂几被他拗断,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兽尽情猥
亵……

白玄那手在她裙内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突然发力一扯,"哧啦"一声,已将妇人的罗裙连亵裤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丰腴雪腻的玉腿来。

他把那条美腿高高举起,紧紧地压在软厢的背靠,便见一朵丰腴娇艳的牡丹绽放于眼前,其
上似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更惹人的还是那两片花瓣下端的夹角处,
竟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凝聚,仿佛随时就要滴落下来。

白玄血脉贲张,吞了吞口水,盯着那既陌生又诱人的地方,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一根仰天高
翘的巨硕凶器,一腿半跪一腿顶住妇人的腴腿内侧,动作笨拙地对准了那朵诱人无比的妖艳牡丹
……罗妍恶心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再无丝毫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龟头将那滴随时欲坠的剔透露珠噙到马眼内,然后猛地往前一突……

罗妍"哎呀"一声惨哼,下体传来有如初夜般的剧痛。

罗妍身为朝阳赌坊的当红荷官,更兼如花容颜,自然趋者若众,可是她却从不滥交,入幕之
宾必定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因为她有一种极端的洁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长的指甲,不能喝酒,
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这一切,都叫这个天底下最龌龊的魔鬼给破坏了。

白玄如痴如狂地在那丰腴娇嫩内抽插顶刺,这个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种极度的燃烧,才能
甩脱那条紧紧噬咬着他心脏的毒蛇。

罗妍只觉阴内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虽然她本属那种
滋润丰腴之类,可是恶心的男人与飞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干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闻,又猛地撕开罗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只玉乳,赤着眼睛盯瞧其上的迷
人红蕾,心神只沉溺于妇人花房中的销魂纠结。

罗妍下边动弹不得,只把玉首乱摇,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你放我起来,奴
家好好侍候你。"

白玄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动,妇人挣闹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数毫……

罗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见从颈项淌下的鲜血,蜿蜒得雪胸脉脉赤艳,浑身兀地酥软如绵,哆
嗦道:"大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么玩都成哩。"

白玄几下尽根深耸,插得妇人头晕目眩,冷哼道:"你怎么老唤我大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
侠都干这勾当!"

罗妍颤声道:"哪……哪唤你什么?"连脑袋也僵着不敢动了。

白玄道:"好听的都叫,我只讨厌什么大侠、少侠!"刺到池底的龟头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
滑嫩异常,却眨眼便逝。

罗妍心知此际命悬一发,生怕这恶魔着恼,自个儿的小命今夜便丢了,当下拼力做出媚态,
嗲声唤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点儿,奴家被刀子搁得喘不过气啦。"

白玄自幼孤儿,学武之途可谓千辛万若,从最初的四处偷学自习,到去镖局里打杂陪练,后
再几经波折辗转方能拜入殷正龙门下,而正心武馆的馆规极严,他连青楼都簧瞎淮危飧救吮
闶撬裆芬桓雠耍帜脑兴饷椿焦痪跣睦锶群婧嫠致槁榈模稚下运桑溃骸澳
阍俳小!?br>   罗妍忙迭声叫道:"好郎君,亲亲郎君。"声音更是娇柔婉转,只想迷晕这
恶魔。

白玄心动神摇,压住她并根深耸,突问道:"你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只碰着一下便不见了?"

罗妍一呆,兀会过意来,玉容红霞乱飞,嗫嚅道:"那……那……"饶她素来放浪淫媚,一
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玄盯着她,眼中欲焰如炽,神色骇人道:"那什么?"

罗妍害怕之极,强露出一张妩媚的笑容,娇声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
里边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罗妍觉得他极为昂巨,只是毫无经验,不识半点勾寻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
寻常手段岂能碰着,便腻声道:"没有……奴家没有藏起来,你把刀子抬高点儿,奴家教你去…
…去玩它。"

白玄何曾听过这样的淫话,神差鬼使地把宝刃离了妇人的脖子,搁在她左边的玉臂上,道:
"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将它斩下来。"

罗妍道:"奴家不敢。"她见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丝生望,做出种种迷人风情,
呢声道:"郎君……你且往奴家的右边去……"

白玄便将巨杵往右耸弄,数下之后却道:"还是没有。"

罗妍娇腻道:"别急嘛,你再朝上边一点儿…太高了,下来下来…嗳呦。"虽说为了活命,
但教着一个强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寻,果然又触到了那粒滑腻之物,只觉似肉非肉,似骨非骨,龟头与之一接,不
知怎么,竟连脊椎都麻了。

原来这妇人竟生了一粒十分罕见的"鲸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纵是花丛老手碰见,
也难免销魂蚀骨,又何况初尝个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见妇人娇颤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脸上也红得可爱,竟比先前更加迷
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腻娇脆,更是贪恋无比,每下深耸,棒头皆往那物挑去。

罗妍冷汗直冒,终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轻点儿,真的好难捱哩。"声音娇中带涩,若是不
知内情的人听见,只怕还以为是那夫妇欢好呢。

白玄道:"怎么难捱?你不喜欢么?"

罗妍咬唇道:"喜欢呀……不过……女人那儿碰着会痛的。"她毫无情欲,嫩心被摘,自是
苦不堪言。

白玄青着脸道:"我却弄着舒服,又该如何?"

罗妍哄道:"郎君且弄浅一点儿,待奴家缓一缓,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
哼了一声,竟然依言照做,只把玉茎于她花径浅处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罗妍闭目挨受,尽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秽恶心,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便有些发烫起来,
只觉阴内那根肉棒实在不俗,竟比她养过的十几个面首皆为巨硕坚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
的小角儿,抽插间不断刮到花径上壁的痒筋,真个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谓前所未逢,不觉丽
水渐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来的嘤咛声了。

白玄渐觉润畅,几次收势不住,直滑到池底去了,忽一下歪斜,大龟头正顶着妇人右上的嫩
心,立听她娇啼一声,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热乎乎滑腻腻的津液来……

白玄满怀畅快,却又夹着一丝不忍:"这一撞,定把她痛死了,连尿儿都跑出来哩。"玉茎
与阴囊经那淫水一浸,整个人愈发炽热兴狂,顾不得怜香惜玉,复继着力抽插。

罗妍兀地失声道:"你宝贝上长着角儿么?刮得人想丢哩。"

白玄奇道:"想什么?"

罗妍隐觉花心从池底吐出,也没听清男人所问,却道:"好人,你去顶一顶那个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了么?"

罗妍呻吟道:"这会儿弄着它也不痛了。"竟自个略抬玉股来就男人。

白玄大喜,尽寻她池底的花心儿去顶刺,只觉那粒小东西软中带硬,且又滑又脆,美得龟头
都有点发木了。

罗妍觉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机迷惑:"郎君哥哥,奴家摆个样儿兴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
莫不小心割着人家哩……"见他犹豫不决,便接着娇声说:"这会儿你还防着人家不成?"

白玄心中熬痒不过,遂将"美人眸"收还鞘中,复藏怀内,盯着妇人道:"你且试试逃不逃
得掉。"

罗妍眼波似醉地接着他的目光,嘤咛道:"你这么…这么强壮,人家不想逃了。"背靠着锦
墩,双手自擎两条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娆娆地往两边大大张开,竟是摆了个"凤凰展翅"。

白玄见她玉股仰呈,粉蕊毕露,姿势淫艳绝伦,口干舌燥地复将玉茎刺入花溪,这回更是凶
狠非常,?烫的龟头十有五六顶到了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罗妍媚眼如丝,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家哩!"蛤嘴内淫津阵阵涌出,涂得两人满腹皆腻。

白玄恣情耸弄,将花溪蹂躏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过是初次与女人交媾,哪有什么耐性,数
十抽间,便已动了泄意。

罗妍也渐觉花心眼儿麻痒难熬,美美的便要丢身子,一时忘乎所以,躬躯来抱男人,谁知肌
肤触到白玄身上的秽物与凝血,倏地一阵极度恶心,顿从迷糊中惊醒过来,胃内呕意波涛汹涌,
丢意却霎间消退得一干二净ň兑菜嬷〗拾愕鼐仿纹鹄础?br>   白玄忽觉肉棒被妇人的
花径紧紧纠缠,迫于眉睫的泄意猛然暴发,下体往前尽情一耸,滚滚阳精已突突射出…

销魂蚀骨之中,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罗妍被他重重压着,只觉身子内外皆被彻底地弄脏了,强忍着汹涌的呕意,待其完全满足,
方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奴家已被郎君享用过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贵手,
放了奴家吧?"

白玄终于平静下来,脸上再无表情,心中也空空荡荡,只不知那条讨厌的毒蛇是被甩脱了,
还是钻入了更深的地方……

罗妍娇娇怯地又轻唤一声:"大哥,放了人家好不好嘛?"

白玄懒洋洋地伏于妇人乳心,手指玩弄着脸侧的娇艳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这般美妙,难
怪世上无时不刻都有人在干这事,半响方答道:"若是放了你,你……会不会把今夜之事说出去
呢?"此刻兽欲过去,神智渐定,警惕也随之而复,都中到处皆在捉拿采花贼呢,他可不想变成
那贼人的替死鬼。

罗妍撒娇道:"不会不会,羞都羞死人了,怎敢去告诉别人呢,奴家发个誓儿来好不好?"

为饰心虚,又妩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爷设下的缘份哩,知道么,人家……

人家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了你了,奴家就住在前面的华宝街,以后
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头来,下巴支于罗妍雪腻绵乳之上,摸着颈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着妇人,
似乎在端详她话中的真假。

罗妍见他久久无语,心中发悚,猛想起近月大闹都中的采花盗来,不觉手脚渐渐冰冷,突听
远处似有许多马蹄声传来,心想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趁白玄不备,猛将其一把推开,顾不得赤
身裸体,就往车门逃窜,同时大声尖呼起来:"救命呀,这里有采花贼!"

白玄吐过一回,又与妇人销魂良久,此时醉意几消,反应极快,展臂飞出,一把抓往她的头
发,将之硬生生地拖了回来,骈指点了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么!"

只听外边马蹄声大作,有人暴喝道:"采花贼在哪?快快给我紧紧围住,再莫叫他走了!"

原来正是都中的巡城马队。

白玄大惊,慌忙提起裤子,一臂挟了妇人,顶帘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围形成合围,被他窜
过路边树丛,又飞上房顶,几下纵跃,已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罗妍浑身瘫软,犹在他臂内不住尖声大呼:"在这边,快救我呀!"

白玄惊怒交集,这才省醒,霎又点了妇人的哑穴,不知窜过多少房屋街巷,终把那些长刃重
革的巡城马远远抛开,心中稍定,认了个方位,狞笑着转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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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无极秘谱

罗妍身子麻软口不能言,耳边"呼呼"风响,颠簸中已觉晕头转向,忽觉白玄由高处落地,
睁目一瞧,竟是到了一个荒园子中。

只见园中树木甚多,却是枝桠横生,遍地腐枝败叶,两边游廊微有坍损,阶前杂草横斜蓬乱,
墙上青苔已腐,污成块块黑斑,四下静无人声,一派荒凉凄楚凋零败落景象,着实阴森可怖。

罗妍惊急交集,心思飞转:"都中可谓寸地寸金,荒废的地方极少,这儿会是哪一处呢?"

白玄夹着赤裸身体的美妇人,转过一座小假山,来到一间大堂前,只见门楣上歪斜着一只大
匾,书着"三朝元司"四个大字。

罗妍恍然大悟,原来这儿是前大内司库丁翊的府第,因被查出监守自盗与私藏圣品数般大罪,
已被朝庭满门抄斩,他这府第占地数百亩,建筑巧夺天工,刑部三年前便贴条封存,却不知为何,
至今仍未被征往他用,都中百姓皆耸言私传此处日久生精,已聚了许多鬼狐污秽,弄得更是无人
敢近。

罗妍心凛道:"这采花盗果然狡诈无比,竟寻此官封之地为其巢穴,即便是有人想到,谁又
敢冒那砍头的大罪进来搜索呢!"

白玄踏阶而上,一脚踹开虚掩地大门,摸黑而入,却似十分熟悉,毫无磕碰地转过十几间房
屋,来到一处,不知做了什么,只听扎扎声响,又往前行,却是斜斜向下。

这段路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罗妍鼻中嗅着丝丝腐物气味,冷汗涔涔腻出,忖道:"莫非
是进了地下密道?我若死在这里头,连鬼都不知。"

白玄走了甚久,忽地停下,又不知怎么弄,似开启了一扇铁门,进到里边,"啪"的一声,
将妇人重重摔在地上。

黑暗中突有厉声嗥嚎,似人似兽,震耳欲聋,仿佛就近在咫尺,随时会扑过来噬皮啖骨,罗
妍唬得汗毛皆竖,无奈身子瘫软如泥,哪能逃开。

忽然一点光亮耀起,原是白玄寻出一盏油灯点了,罗妍这才瞧清四周情形,但见屋角蛛网密
布,除了数张桌椅一张草席,再别无他物,前面壁上嵌着数扇小门,那凄厉嗥声似乎便是从其后
传来。

白玄倚坐在桌缘,抄起桌上的酒坛子倒了一碗酒,数口干了,面无表情地俯视地上的雪腻妇
人半响,突然探身解了她的麻软两穴。

罗妍摇摇晃晃地站起,满脸惊恐往后退开数步,双臂抱着酥胸,娇躯打摆子似地哆嗦个不住。

白玄倏地摔了酒碗,踏步上前,又飞手往花底一抄,却是拽住了妇人蛤心的玉蒂,朝下狠狠
一扯,道:"你怎么不叫了?"

罗妍立时弯腰跪地,只觉嫩蒂几被他扯断,痛得朱唇皆白,连珠价地颤道:"郎君饶命。"

"仔肫鹨罅掌绞北敬茫袢杖炊岳淙磺捉氯幔闹写蠛蓿嘌勐畹溃骸凹耍
∧忝且桓龈黾僮按液茫睦锶炊即蜃帕硗獾闹饕狻!?br>   罗妍见他神色狰狞可怖,心胆
俱裂道:"郎君饶命,奴家一时糊涂,再也不敢啦。"

白玄仰首望着屋顶,喃喃道:"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又听那嗥声吼起,罗妍这回才听清楚了些许,原来竟是人语:"女人!有女人么?给我
快给我!"

白玄心中一动,朝对面的铁门邪笑道:"不但是女人,还是个关着屁股的大美人呢。"

那嗥声狂吼道:"快给我,快给我,给我噢!"声音凄厉困苦,令人毛骨耸然。

白玄走到一扇小门前,伸手拉开,罗妍把眼瞧去,不禁唬得魂飞魄散,只见那门后锁着一披
头散发的男人,眼中赤丝布满,瞳孔大大凸出,筋骨干枯萎缩,仿佛便是那地狱里被百般熬炼的
色中饿鬼,样子比刚才的白玄还要可怖上几分。一见到赤身裸体的美妇人,整个人便拚命往前挺
来,只因被绳索紧紧绑住,挣扎良久,始终无法如愿。

原来这人正是"无极淫君"韩将,白玄将他擒获后,欲逼其交出千面王所著的《无极谱》,
无奈他却始终不肯,白玄便施以"凤凰涅盘大法"中专折磨人的"三昧真炎",不想其意志极坚,
体内水份被蒸去大半,筋骨亦几被炙坏,竟仍能苦苦支撑,白玄不见效果,又将从"再世淫僮"
王令当身上搜出的数种极利害的淫药,一股脑加于其身,以期用情欲来煎熬他。

韩将脖颈长伸,眼勾勾地望着罗妍的雪腻身子,嘶嗥道:"快给我,我要女人啊!"

白玄初尝云雨滋味,意犹未尽,加之又恨罗妍想逃,本打算将她带回这隐蔽的窝巢大肆奸淫
折磨,但此刻见了韩将的情形,遂改了主意,一把抓住妇人云发,将其如花容颜扬起,笑道:
"你瞧她美不美?"

罗妍眼睛接到那饿鬼的目光,身上鸡皮疙瘩浮起,慌忙紧紧地闭上双眸。

韩将身受数种极其利害的淫药煎熬,此刻便是来了一个丑妇,也能令他如饥似渴,声嘶力竭
道:"不要折磨我了,把她给我!给我呀!"

白玄俯身,以指划过妇人的梨形美乳,微笑道:"只要你把《无极谱》交出来,她就是你的,
立刻痛痛快快地玩一回,你生为江南第一采花大盗,末了做个花下之鬼,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罗妍听了白玄的话,惊恐万分地尖叫道:"不要不要!不能把我交给他,求求你!"心想要
是到了那人的手里,只怕片刻间便会被他撕成碎片。

白玄哪里睬她,转首对韩将道:"怎么样?"

韩将之所以能坚持,全在于明白交出《无极谱》之时,便是自已的死期,但他被三昧真炎与
那数种淫药熬炼了两天两夜,身心已处崩溃边缘,此际兀见到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意志终于
完全耗尽,颓声道:"算你毒,那《无极谱》就藏在通元客栈屋顶正心处的瓦片底下。"

白玄强压住心中的兴奋,轻声问道:"真的么?"

韩将道:"绝无虚假,一到都中,我便将它藏在那里了,快把她给我!。"他盯着罗妍,声
音都颤了。

白玄笑咪咪道:"好吧,那待我先去瞧瞧,若是你没有骗我,回来就让你快活。"手上疾点,
又封了罗妍身上昏、麻数穴。

韩将惨嘶道:"回来?我能坚持到你回来么!我绝无骗你!"他与"再世淫僮"王令当搭档
甚久,深知那几样淫药的利害,不见女人还好,一旦见而不御,只怕心脑处的血管半炷香内便爆
裂了。

白玄笑道:"老实说吧,我也知晓到了这田地,你大多不会骗我,但……"他指着晕迷过去
的罗妍,接着说:"但她是我的头一个女人,怎舍得真的交与你呢?"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韩将双目暴裂,心知大限即到,狂挣狂嘶道:"好!好!天底下数你最最狠毒,我定化做厉
鬼来……来寻你!"可怜他身上数处要穴被封,只余寻常力气,连那些普普通通的绳子都挣不断。

白玄仰首狂笑道:"待我得到变幻无穷的《无极谱》,再练成凤凰涅盘,到时嘛,哈哈!

莫说鬼,便是神仙找来我也不怕!"语音未结,已摔门而去了。

韩将犹自地室里狂嗷不往。

都中地处偏北,极热过后,不过短短的数日间,天气悄已转凉。

这日近午,宝玉从塾里放学出来,忽听秦钟道:"先莫家去,我姐姐说珍大奶奶糟了些老鹅
掌与鸭信,极是爽口的,唤我过去吃,你也一块过去吧?"

宝玉自从和秦钟沾惹了凤姐儿后,与之更是如胶似漆,又听他说及秦可卿,心中一动,遂答
应了,命小厮回府报知,两人便同往宁府而来。

可卿本以为只弟弟一个人来,不想后边还跟着个宝玉,忙招呼他上房安坐,张罗摆上果品点
心。却早有人报知尤氏,又转请到她那边屋里。

尤氏听说宝玉想尝鹅掌鸭信,携了他手笑道:"又不是什么希罕东西,却叫这小孩子骗过来,
若是想吃,告诉我叫人送过去不就成了,幸好天已凉了些,要不老祖宗准得心痛哩。"

宝玉笑道:"有好些日没过这边来了,正想瞧瞧大嫂子呢。"说这话时,眼睛却不觉望向可
卿。

可卿本来大方,只当这宝二叔是个孩子,但自从那日荒唐梦过,心藏羞涩,见他看过来,脸
上微微一热,忙转首瞧往别处。

因不见贾珍,宝玉又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一早就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也不知还忙些什么,却到现在仍未回来。"命人端
上鹅掌鸭信来与宝玉尝。

宝玉与秦钟吃了几啖,只觉十分香脆可口,眉花眼笑道:"好吃好吃,大嫂子亲手糟的么?"

尤氏点点头,笑道:"若是合味口,日后我叫人送些过去,不知老祖宗吃不吃得动,否则也
弄些与她尝尝。"

宝玉道:"须得最嫩烂的才吃得。"

可卿笑道:"吃这些,若有酒相佐才更好呢。"尤氏听了,忙唤人去灌了最上等的酒来。

宝玉边酒边食,果然味道更美,吃得口滑,不觉多饮了几钟,这时他身边没带一个丫鬟婆子,
几个跟来的小厮又在二门外歇候,而尤氏可卿婆媳俩又是主人,谁会去阻拦他。

直至可卿见他眼圈微红,才道:"宝叔下午还要去学里,莫醉了才好呢。"

一语提醒了尤氏,也道:"对对对,喝了不少哩,该吃点饭下去。"忙命人撤掉酒,去换了
些汤饭上来。

宝玉与秦钟饭罢,肚里的酒涌了上来,不觉有些醉意,双目乜斜困倦,尤氏见状便道:"别
回去了,就在这边睡一会,反正下午还要去学里。"

宝玉点头应好,可卿对婆婆道:"交与我就是了。"尤氏素知这儿媳办事最妥当的,自是放
心。

可卿便命丫鬟婆子扶了宝玉秦钟两个,往后边行来。

宝玉微大着舌头道:"绝不去那挂燃藜图的屋子。"

可卿笑道:"知道啦,还去我屋里睡好不好?"

宝玉道:"最好最好。"虽说是叔叔歇于侄媳的房里有点不妥,但上回已有先例,既然主子
们都无异议,那些丫鬟婆子自然再没人多话。

到了房中,可卿问道:"你们是各睡各的呢?还是挤一挤?"

宝玉与秦钟对视一眼,两人皆道:"挤一挤吧。"

可卿便安排他们于榻中躺下,亲展纱衾为两人盖好,瞧了瞧她弟弟道:"你们好好歇着,别
到了下午没精神。"

秦钟也有了酒,躺在宝玉身边,心中酥麻麻的,只盼他姐姐快走,才好销魂亲热,便道:
"知道知道,姐姐你也快去睡一会儿。"

可卿知道他与宝玉鬼混之事,悄悄瞪了她弟弟一眼,才要走,却听宝玉道:"上次进来,就
闻到一股甜香,怎么今天却没了呢?"

原来自从可卿由北静王府回来,贾蓉已不想也不敢跟她亲近,那催情撩欲的春风酥自然再无
用过。

可卿猛想起宝玉那天闻到的是什么香,玉颊倏红,含糊道:"宝叔喜欢熏香么?那待我去点
一炉来。"亲自从柜子里寻了两块龙涎香,投入博山炉里烧了。

宝玉躺在榻上,仰鼻用力嗅了嗅,纳闷道:"不是这种香哩,跟上次的味儿不一样。"

可卿只好装糊涂,道:"上次点的是什么香呢?我也不记得哩,既然已经点了,宝叔且将就
一下,下回再来时,就试别的香。"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了,我们用了你的床,中午去哪儿歇息呢?"虽然两人辈份是叔侄媳,
但可卿却比他年长几岁,闺中内室叫她姐姐也不算为过。

可卿道:"地方多着呢,宝叔无须挂心,你们俩快好好睡一觉吧,过不一会又得去学里了。"

床上两人齐声应了,可卿遂与丫鬟婆子退出屋子,心忖:"也不知他们胡闹不胡闹?"生怕
被别人撞见,便对众下人道:"你们都离这儿远点,莫吵醒了他们,若没叫唤,就别过来。"

众下人应了,散得老远,歇的歇忙的忙各不细表。

可卿走到廊下,又寻了个借口支开瑞珠,犹豫良久,终返身回屋来,蹑手蹑足走到离床榻最
近的南边窗下,凝耳聆听,此时正值午后,四下皆静悄悄的,隐约听到宝玉说话:"你笑什么呢?
脸上古古怪怪的,还不快快招来。"

便听秦钟答道:"玉哥哥想闻的那香,是不是甜甜腻腻的?"

宝玉道:"不错,我闻过多少种香,那天的香却是头一回遇见,难道你知是什么香么?"

秦钟道:"既然没错,那我就知是什么香了。"

宝玉道:"到底是什么希罕的东西?说得这般神神秘秘。"

秦钟道:"你先亲这儿一下,我便告诉你。"

可卿羞红了脸,也不知宝玉亲没亲,亲了哪里,只听她弟弟"嘻"的一笑,道:"给你瞧样
东西。"

隔了一会听宝玉道:"这是什么?好甜呢,象似胭脂哩。"

秦钟叫道:"不能吃的,这就是上次你闻过那种香儿。"

可卿惊疑不定,芳心乱跳:"难道小钟儿把暗奁里的春风酥拿与他瞧?"

果然听她弟弟接道:"那日我从姐姐的床头翻出来,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后来悄悄去问我姐
夫,才知这宝贝叫做春风酥,说是点玉阁所出的房中圣品哩,睡前挑一厘在香炉里燃了,便能催
情撩欲,令人交欢时更加动兴。"

可卿听得头皮发麻,暗暗叫苦道:"这小子真是胡闹,竟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他瞧,还兴他吃
了,该死该死。"

宝玉道:"你姐夫也用这些东西么?可真会享受呢。"不由暗暗幻想贾蓉夫妇鱼水相欢的情
景。

可卿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知臭骂了秦钟多少句。

秦钟道:"我那姐夫可是最识得玩的,都中的风月之地差不多皆给他逛遍了。"

宝玉道:"这些我也略听一二,你姐夫跟我薛大哥可谓不相上下。"

秦钟神出望外道:"但若比起一人来,便是远远不如了。"

宝玉讶问道:"是谁?"

秦钟道:"都中一品爵北静郡王也。"

可卿一听她弟弟说及北静王,心头一震,更是屏息静气地凝听。

宝玉问道:"这北静王爷我也曾听过,不知他怎生风流呢?"

秦钟道:"传说这北静王世荣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更兼文武奇材,奇的是他虽未娶妻,
府中却先养了几十房姬妾,间中不乏蛮族与海外的美女,个个都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

宝玉羡慕道:"不知那些蛮族与海外的美女,又是怎样的风情呢?"

可卿心道:"男人果然个个贪心!"也不知自已是恼北静王世荣还是屋里的宝玉。

秦钟道:"那些风情可只有他才能领略了,想来必有千般滋味哩。"顿了一下接道:"他姬
妾这么多,却还喜欢出入风月之所,抛开财势不说,以他那样的相貌才华,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
不爱呢,居说都中的名伶花魁,皆以会过他为荣呢。"

可卿思道:"想不到他的风流名声竟如此远播。"心中各种滋味纷至沓来,一时也分不清是
嗔是喜。

世荣自从那夜一别,数日来再无出现,可卿心中难免有些悒郁不忿,暗道:"他答应常来看
我,怎一转眼便忘记了?"但想起他送与自已的那颗观花琳琅,气又渐平,思道:"若他不把我
放在心里,怎舍得送我这样的罕世至宝?"

宝玉听得羡艳万分,喃喃叹道:"奇人奇人,不知何时能有幸一见?"

秦钟压低声音道:"听说那蒋家班的琪官便是他府中的常客哩。"

宝玉一听,立知那北静王也是阴阳皆好的,心旌摇动,身上也热了起来,不免于被中与秦钟
相互狎呢,原来他刚才吃下了一点儿春风酥,此刻已开始慢慢发作。

可卿听屋内不再说话,呼息却渐粗浓,心知他们定在胡闹,轻轻跺了跺脚,正想离开,忽又
听见秦钟道:"玉哥哥,我们何时再寻她快活呢?"

宝玉笑道:"想她了是不是?"

秦钟道:"那样丰腴的妇人,千中无一,既然尝到了她的滋味,怎能叫人不想念呢?"

可卿大奇,便又驻足凝听,心道:"这两个小子,竟在外边有了女人!"

宝玉道:"她最近甚忙,平丫头又老是守在她旁边,脱不开身哩。"

可卿一听"平丫头"三字,差点儿惊倒,心中"砰砰"跳道:"他们竟敢去勾搭那凤辣子,
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哩!"她虽与凤姐儿感情极好,但亦深知这女人的利害。

秦钟喘息道:"终不成就此不见了吧,好哥哥,想法子再去约她。"

宝玉笑道:"那你怎么谢我?"

秦钟半响方道:"瞧在你将她与我同享的份上,弟弟也送桩大秘密给你。"

宝玉问道:"什么大秘密?能比得上我和她的事。"

秦钟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矣。"

宝玉道:"你说。"

秦钟道:"你与凤婶子不过是叔嫂之亲,我与那人却是姐弟之亲,你说这桩秘密比不比得上
你的?"

可卿听得心脏几停,隐约已知她弟弟要说什么,但这时候哪敢进去阻拦?

宝玉"啊"地一声,颤道:"你是说……你跟你姐姐……"

秦钟得意道:"没错,老早之前我与姐姐就有那肌肤之亲了,她的身子便是我破的。"

窗外的可卿站立不住,软软地跪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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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暗阁绮景

宝玉几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喃喃道:"你们这岂非…岂非是乱 …乱伦?"

秦钟冷笑道:"你与凤婶子又何尝不是?"

宝玉哑口无言,心中隐觉两者不能相比,毕竟凤姐儿与他只是叔嫂关系,这样的乱伦,当然
不如他们亲姐弟那么"乱"吧,殊不知秦钟跟可卿其实并非亲姐弟,当下道:"你们什么时候就
……就那样了?"

秦钟道:"我也不大记得啦,从小我们便睡在一起,好象是到了我十一、二岁上才分的床,
但那时姐姐的元红已被我采了。"

宝玉吞了一下口水,道:"难怪你们姐弟俩感情这般好,我瞧她跟你姐夫倒是客客气气的。"

可卿又听她弟弟道:"我们睡在一起,最初只不过搂搂抱抱,后来慢慢地才摸来摸去,便是
我能硬起来的时候,也不知应该如何,直到有夜下了大雪,两人冷得在被窝里挤做一团,耍到快
天亮,不知怎么弄的,我就插到姐姐里边去了,奇怪她也不怎么痛,只是第二天才瞧见被子床单
上染了好多血,我们心里害怕,便赶忙一块儿收去洗了,哎,如今想起来,可真心痛死哩。"

宝玉也觉十分惋惜,道:"那时你们又不懂,怎能怪糟蹋了好东西。"

可卿美目朦胧地跪倚墙边,迷迷糊糊地想:"什么都叫这人知去了……"

宝玉忽道:"小钟儿你说,她跟你凤婶子两人的床头风情,谁好?"

可卿心里恼道:"混帐小子,凭地拿我去跟她比!"

秦钟想了想道:"凤婶子丰腴,我姐姐苗条,凤婶子娇娆,我姐姐妩媚,这些各有千秋,难
分高下,但我姐姐却有两样最妙的,绝对要比凤婶子销魂……"

宝玉心痒难熬道:"快说,别急我啦。"狠狠地挑了身底的娇男几下。

可卿也紧张地竖起耳朵,心道:"小钟儿要说我什么?"

便听秦钟道:"我姐姐的阴精最是麻人,只要粘上一点儿,任你是那铁浇铜铸的男儿,也得
立即丢盔弃甲,更有一样妙处,就是她出来的那些东西里含着奇香,一丢身子,满屋子便都是香
的。"

宝玉听得是口干舌燥,压着秦钟猛挑狠刺,叹息道:"可惜我今生无福消受矣!"

可卿自然知道自已至美时情形如何,听她弟弟把这些最羞人之事都告诉给宝玉,不觉雪颈都
染红了,忽然想起一个深深藏在心底的梦来……

秦钟拱起白屁,奋力迎接宝玉,轻哼道:"那也未必,我倒觉得姐姐很喜欢你哩,有回我们
欢好,正到美处,她却忽然问起你……"

宝玉讶道:"真的?"

秦钟道:"千真万确,她问我是不是跟你好过了。"

宝玉"啊"了一声,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秦钟回头瞧宝玉耸弄,道:"她问我你怎么个好法。"

宝玉情动已极,口不择言地闷哼道:"若是能与你姐姐销魂一回,便是减寿十年,我也心甘
情愿。"巨杵只在男儿股内乱戳。

可卿细细回忆那梦,竟然清晰如画历历在目,动情之处,不知不觉间把手摸到了自已的腿心
内……

秦钟爽得把脸埋入软枕里,闷哼道:"哥哥且等着,待我去求她,若是我们三人也能似上次
跟凤婶子那般,不知何等的销魂哩。"

可卿用力咬住樱唇,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哼出声音来。

宝玉却道:"这个万万不可。"

可卿微微一呆,手也停了。

秦钟仰起头呼吸,哼哼道:"你怕了?姐姐最是痛我,而且又似很喜欢你,此……此事绝非
无望。"只觉宝玉的抽添下下结实,顶得自已股内又酥又麻,舌根渐渐地发木了。

宝玉道:"她跟你凤婶子可不一样,万一惹恼了她,我以后再不敢到这边来了。"尽把对可
卿的欲念转施于她这娇弟弟身上。

秦钟美得两脚后边乱踢,娇哼道:"我不依,就许你引凤婶子来跟我玩,却不准我去惹姐姐
……"突然低呼道:"哥哥快帮我前边捋一捋,哎呀……要出来了!"

窗外的可卿双颊如火,裙内早已滑腻不堪,再不能听下去,两腿夹着湿处,摇摇欲坠地逃了。

***    ***    ***    ***世荣在藏锦坞连歇数日,天天用功疗
伤,不敢丝毫懈怠,初时进展甚速,直至伤势好近七成,进度才慢了下来,那道剑罡仍有部份顽
固地残存肺叶中。

元春与小蛮每天趁着夜深人稀之时,便偷偷摸摸地为他送饭,三人闲暇聊天说笑,日益熟悉。

小蛮自幼进宫,于外边人情世态多有不知,偶逢世荣惟妙惟肖地谈及,便如听故事一般,渐
觉这人有趣,心中生出亲近之感,头两日还只是夜里跟着元春为他送食,后来白天也寻借口独自
去看他。

这日午后,小蛮又来藏锦坞找世荣聊天,听他说起宫外的元霄节,那花街灯市如何的繁华热
闹,那才子佳人怎么偷期幽会,不由羡慕万分,叹息道:"今生怕是无望出去瞧一瞧了。"

世荣见她勾起伤怀,忙把言来劝慰,但小蛮已钻入了牛角尖里,只是闷闷不乐,他心念电转,
忽道:"听说宫里来了个神仙道人是么?"

小蛮道:"你说的是那个葫芦道长吧?他已入宫数月了,时下正红得发紫,每天跟随皇上左
右,许多王公大臣都比不上他哩。"

世荣问道:"区区一个道士,怎么能这般得宠呢?"

小蛮来了点精神:"人家说他炼的丹药神奇无比,不但能祛百病延年益寿,服用多了,更可
以化羽登仙,皇上如今天天都在吃呢,而且于两月之前,将他封为国师,连三个女徒弟都被封做
圣姑,还特地在宫里为他建了一座采琼阁,赐与他做烧铅炼汞讲经解道之所,里头铸了个几人高
的巨大丹炉,看上去就象太上老君把孙悟空炼了七七四九天的那个"。

世荣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大的炼丹炉,你看见了么?"

小蛮道:"听别人传的,那采琼阁是宫中禁地,寻常人可不能进去的,似我这样的小宫娥,
又怎瞧得着?"

世荣心中一动,暗地盘算:"采琼阁是那妖道的宫中巢穴,里面不定藏着什么秘密,白莲教
既然对我魔门大业有所不利,我何不趁机查他一查。"遂不动声色道:"小蛮,想不想亲眼瞧一
瞧呢?"

小蛮一时没会过意来,诧道:"亲眼瞧一瞧?"

世荣微笑道:"既然那炉子那么有趣,我们何不去瞧它一回?"

小蛮吃了一惊,慌得两手乱摇,道:"不行不行,擅闯禁地,若叫人给逮住了,那可不是说
笑的,我还好,你可就惨啦,再说你能走动了么?"

世荣道:"我已经能走到竹林那边啦,昨天还去濯娇池偷偷洗了个澡呢,我们只要小心一点,
会被谁捉着呢?"

小蛮心中"砰砰"直跳,道:"这可太……太危险啦,而且姐姐知道了,定然会生气的。"

世荣道:"我们悄悄去,如果那地方守备森严,我们远远的瞧一眼就转回,到时候我不说你
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小蛮年只十四,尚是孩儿心性,只觉此事十分刺激,不禁有些动摇。

世荣继续诱惑道:"那么有趣的大炉子都不想瞧啦,你刚才不是还嫌闷得无聊么?"

小蛮终道:"好吧,但你可一定要紧紧跟住我,要是走散了,宫里这么大的地方,你可找不
回来的。"

世荣点头应充,两人便出了藏锦坞,穿过竹林,悄悄往那采琼阁而去。

此时世荣身上穿的,是元春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套小黄门衣帽,与小蛮走在一起,偶遇宫人,
也没哪个怀疑。

世荣跟着小蛮转了又转,不知过了多少宫馆庭院,途中左盼右顾,暗暗将走过的路强记在心
里。

走了大半时辰,小蛮忽在一棵梧桐下停住,指着前面由一色椒红泥墙围绕的数座高矮殿宇,
对世荣道:"这就是采琼阁了,我们真的要过去么?"

世荣凝目瞧了一会,样子轻松道:"半条人影都没有,我们进去瞧瞧,小心一点便是。"

小蛮还在犹豫,却见他已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遂跺了跺脚,也只好跟在后边。

两人走进仪门,只见里边盛栽松竹,又有许多不知名的奇草仙藤,皆是青翠欲滴,其间仙鹤
闲行,青鹿交游,果如仙乡幻界,清气飘然。

小蛮东张西瞧,不由赞叹道:"真秀丽,这儿与宫中别处都大不一样哩。"世荣也觉神清气
爽,暗将此处景物与他府中比较。

小蛮轻轻走到一头大青鹿旁,近近地细瞧,那鹿竟不怕人,仍只悠闲自乐,喜得她眉花眼笑,
半天不肯离开。

世荣见她舒畅起来,笑道:"若是不来,哪能瞧见这些好东西呢 。"

小蛮白了他一眼,道:"讨功劳么?要是没我带路,你又怎能到这儿来?"见不远处有只雪
白仙鹤静立不动,又悄悄朝它近去,谁知那鹤却十分机警,乍地展翅翱翔,直冲上天,姿态美伦
美奂。

两人心旷神怡地迤逦而游,走过一处转角,小蛮忽然惊喜叫道: "木头,快瞧那边!"

世荣谎称自已姓石名木,她索性便将他唤做木头。

世荣把眼望去,原来那边抱厦内立着个巨大丹炉,果然有数人之高,炉门紧闭,其上数道金
黄封皮,旁有两名道僮模样的少年守着,炉前十几步还有个小小池子,里边布满了粉白芙蓉。

小蛮得意道:"真的有这么一个大丹炉哦,木头,这下你可相信了吧。"

世荣却微微皱眉,心中纳闷:"妖道弄什么玄虚?烧铅炬汞岂用得着这么大的炉子。"

两人远远地呆瞧了半响,小蛮道:"总算是瞧见了,我们回去吧,碰见这里边的人可就惨啦。"

世荣心有不甘,笑道:"别急么,好容易才来一趟,我们到殿里瞧瞧去。"小蛮心中忐忑,
却也拗他不过,只好跟着继续寻幽探秘,顺着条抄手游廊蜿蜒而行,不觉竟转到了一坐假山之上。

小蛮见前边花木繁密,便对世荣道:"只怕这条路不是通往殿里的,我们还是回头另寻一条
吧?"世荣正待答话,倏将她一把拥住,钻入旁边的藤萝丛中。

小蛮吃了一惊,满面晕红道:"你做什么!"她何曾被男人搂抱构过,身子顿时酥了半边。

世荣忙用手将她嘴巴捂住,在她耳心轻轻说道:"前面有人。"小蛮仔细一听,果然似有人
声,只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世荣凝听了片刻,脸上露出一种古怪微笑,牵着小蛮慢慢往前摸去,绕过一大蓬木香,眼前
现出副斑竹帘来,原来在这幽秘深处,竟藏着个小小暗阁,帘门上题着"碧源瑶厢"四字。

小蛮被世荣拉到竹帘前蹲下,这时已听清那声音乃女人所发,只是妖妖娆娆的含糊不清,不
知怎么,脸上就热了,心道:"哪有人这么叫的。"

世荣指指里边,示意她去看,小蛮便凑过脸去透过稀疏的斑竹帘往内一瞧,刹那间羞得耳根
通红,原来暗阁中堆满了厚厚的锦巾绣被,一个赤身裸体的肥胖男子正奋力耸动,肩上露出一对
莹白如玉的粉足来,虽未绷缠过,却是无比的纤巧秀美。

小蛮缩回头来狠狠地瞪了世荣一眼,他却满不在乎,迳自贴着帘往里窥视,只听那女声喘息
道:"再快一点点才好,有些意思啦。"声音腻中带涩,勾人魂魄。

世荣听得心旌摇荡,小蛮却是羞得无处可藏,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男子只是喘着粗气,越来越浓,忽然闷哼道:"不行啦,还是赏与你吧!"

只听女人娇嘤道:"哎呀!我的万岁爷,您可急死奴家啦……"

两人听得心头剧震,大惊想道:"难道里边的男子就是当今皇上?"

男人猛喘着,喉底嗯嗯哼哼,半晌终出声道:"不怪朕不怪联,哪你那宝贝会咬人哩。"

屋外两人听见他自称为"联",心中再无怀疑,小蛮做梦都想遇见皇上,激动得心儿突突直
跳,世荣却是另有所图,心念电转。

又听女人撒娇道:"不依哩,万岁爷老是把人家吊在半天上,叫人不生不死的。"

皇帝终于平复下来,嘿嘿干笑道:"联用你师父传授的法子,对多少嫔妃皆是战无不胜,但
一到了你小白藕这里,就没丁点儿用处啦 。"

世荣心道:"莫非这女人就是葫芦道人三个女徒弟之一?"身子稍稍抬高,却仍瞧不见被堆
里的女人。

白藕腻声道:"皇上偷懒呢,一快活就忘了运功,所以才这么快投降的。"

皇帝道:"非也非也,实在是忍不住矣,你里边那小东西咬得那么利害,神仙都守不住啊。"

小蛮听得一头露水,世荣却甚是明白:"这女人定是如我的孔雀儿一般,识得淫功媚术。"

白藕道:"皇上,我师父还有一样绝妙无比的功夫,叫做先天神鼎功,不但能日御百女,更
能白日飞升,您去请他传授,终身可受用无穷哩。"

世荣心道:"真是胡说八道!先天神鼎不过是道家用来蒙人的东西,从古至今就没听有谁练
成过。"

皇帝道:"联早已听国师说过了,但要学此神功,必须先建一座通天台,再铸造那先天神鼎,
这可不容易啊。"

白藕道:"敢问皇上,有何不易呢?"

皇帝道:"建铸这两样东西,所费只怕不下数百万,联前些时候在朝中提及,便遭数位大臣
极力劝阻,因而不易。"

白藕道:"以您堂堂一国之君,竟被那几个不识体恤主子的恶臣束手缚足!如今海内升平,
国中富强,若不及时行乐,徒使江山笑人哩。"

世荣心道:"好利害的小妖精,狗皇帝若是听了你的话,这江山只怕立时土崩瓦解,徒令吾
笑哩。"

皇帝沉吟半响,方道:"圣姑也是言之有理,但此事干系重大,还得慢慢来哩。"

世荣暗道:"狗皇帝还没昏头到家,这天下终归是得由我来取的!"

白藕怕逼得急了反令皇帝生疑,遂转移话题道:"万岁爷,您说心里话,我们师姐妹三人当
中,您最喜欢哪一个?"

皇帝笑道:"都喜欢都喜欢,哪一个联都痛的。"

白藕撒娇道:"别跟奴家打哈哈,今天您一定得给奴家个明白!"皇帝被她逼不过,只好道
:"红莲最妖娆,碧荷最明艳,而小白藕你却是最妩媚,各有各的好,叫联怎么分得了上下呀?"

白藕大嗔道:"哎哟哟,她们两个不在这里,您尚且不肯哄哄我,可见奴家在万岁爷的心里
边,定然是远远比不上她们的。"说着竟呜呜地哭了起来,也不知是真是假,慌得皇帝连连哄劝,
好声安慰,谁料她却反而愈哭愈凶。

皇帝手足无措道:"瞧,哭得都打抽了,好啦好啦,三人当中联最喜欢你,最最痛你。"

白藕犹泣不止,上下抽气道:"不要啦,这是奴家闹来的,不希罕!"

皇帝急道:"小心肝,那你到底想怎样?"

白藕断断续续道:"除非……除非……"

皇帝焦灼道:"除非怎样?快说快说,联都答应你!"

白藕梨花带雨道:"除非万岁爷让奴家骑一圈。"

皇帝道:"什么!"

白藕道:"万岁爷想反悔么?那就算了。"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皇帝叫道:"罢罢罢,让你骑一圈。"拱起身子,趴在被堆之上,他身形甚胖,便象只大肥
猪般。

白藕笑逐言开,起身跨在皇帝的脖颈之上,欢声道:"吁……吁佑吁!马儿快走吧。"那堂
堂一国之君,便驮着妇人在被堆里爬了起来 。

世荣这才看见了那白藕圣姑的容颜,果然生得花容月貌,最奇的却是那张脸上,笼一股似有
似无的妩媚气象,令人瞧了,绮念丛生,心中警道:"此女媚功造诣绝对不俗,难怪能哄得狗皇
帝这般宠她。"

小蛮听得心头直跳,暗地里佩服万分,思道:"这圣姑真真能耐,竟能把皇上哄得给她当马
骑,要是日后我有她一半本事,今生就满足了。"顾不得害羞,当下又偷偷去瞧,只见妇人一丝
不挂两腿叉开骑在皇帝身上,那娇嫩润腻之处正贴在男人的脖颈上,不禁羞得全身都热了。

白藕忽道:"万岁爷,您身边不是常常跟着个戴着银面具的侍卫么?今天怎么没瞧见?"

皇帝道:"好容易才支开她,老跟在身边,好不耐烦哩!"

白藕道:"皇上若是不喜欢,怎么不赶她出宫去?"

皇帝道:"他们这四张面具与别个不同,我也没什么办法,一圈到了,你下来吧。"

白藕道:"唔,你再爬一圈嘛,他们怎与别个不同呢?"竟赖在皇帝脖子上不肯下来。

世荣心中雪亮,知她是在为葫芦道人打探四大圣卫的底细。

皇帝叹道:"联也不清楚,只是这四人乃镇国公牛清所荐,嘱咐联一定要留在宫里重用,那
老头儿如今虽已不事朝政,但他毕竟是三朝元老,又有先皇所赐的劝贤鞭,因此他说的话,联不
得不听一点呐,其实宫中守卫何等森严,哪须用得着这四个大麻烦!"他边说边爬,转眼又是一
圈。

世荣心道:"狗皇帝果然昏庸无明,竟不知晓这四大圣卫是何等份量!"

白藕娇声道:"就是嘛,逢此太平盛世,明君圣主,怎会有人想加害万岁爷您呢?"

皇帝哈哈大笑道:"圣姑所言甚是,联登基这二十几年来,还从没遇见过要来行刺联的,啊
呀,联的脖子好酸了,快下来。"

世荣心中冷哼:"只怕你时日无多了。"

白藕笑嘻嘻地从皇帝颈上滑下来,跪在锦绣堆里,忽道:"万岁爷还不回去么?您悄悄地过
这边来,他们大半天找不着您,岂非急死了?"

皇帝啐道:"管他呢,这宫里边能到哪儿去!联现在好困,就在你这儿先睡一会再说,小白
藕,快来哄联。"那妇人便将皇帝龙首抱在胸前,竟如哄小儿入睡般地轻轻晃动,鼻中也柔柔轻
哼,令人闻之欲醉。

她背对竹帘这边,世荣见其周身细白如雪,于昏暗中泛着一层淡淡的轻晕,裆中微微烘热,
心道:"白藕白藕,果然是白。"

过不片刻,就闻皇帝酣声响起,白藕将龙首慢慢放下,为之笼好被子,迳从一边取了衣裳来
穿。

世荣怕她出来撞见,忙朝小蛮打了个手势,两人悄悄起身,蹑手蹑足往来路返回,直至溜到
假山脚跟,小蛮方松了口气,手扶粉额懒声道:"真奇怪,刚才那圣姑一哼曲儿,竟连我都想睡
了。"

世荣心道:"这白藕圣姑竟识摄魂之术,不知跟当年在南疆遇见的碧眼魔姬相比,谁更厉害
呢?"正在出神,忽听后边有人厉声喝道:"站住!"

两人一齐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丹唇凤目,长眉入鬓的妩媚道姑俏立于后,其首束着紫凤髻,
两边耳垂各悬着一枚水滴明蓝玉,项挂一串珊瑚数珠,身穿素银绫织锦衫,外面披着一条玄葛道
袍,足着雪袜脚踏云鞋,手执一柄锦丝拂尘,酥胸微露,粉脸犹春,眼中水汪汪的,正是把当今
天子哄做马儿来骑的白藕圣姑。

原来这白藕圣姑内功甚强,刚才早已听见阁外小蛮的呼息声,却不动声色地哄皇帝睡着,这
才追赶出来,不想竟还有个小黄门。

道姑目光从两人脸上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世荣脸上,冷声道:"哪来的奴才,竟敢私闯禁
地!"

小蛮吓得面如白纸,战战兢兢道:"奴……奴婢是迎晖馆的,因 ……因听人家说,这里有
只好大的炉子,心里边好奇,就……就…… "

白藕寒着脸接道:"就偷偷溜进来瞧了是不是?"

小蛮"卟通"跪下,连磕数头道:"圣姑恕罪,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心里却暗骂身边的
呆木头怎不跟她一起跪下求情。

白藕只盯着世荣脸上瞧,冷冷道:"你去吧,下回再溜进来试试 。"

世荣垂目顿首,悄把全身功力收敛丹田之内,心念电转:"难道她瞧出什么的破绽了?"

小蛮站起来,瞧了瞧世荣,嗫嚅道:"那……那他呢?"

白藕微侧螓首,面无表情道:"你想留下来陪他是么?"

小蛮哪敢再多说半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白藕慢慢走近世荣,绕着他悠悠转了一圈,妙目上下打量,瞧瞧眉毛,又乜乜脖子。

世荣猛地想起一事,额头汗珠悄然迸出,正想运功将她当场格毙,谁知白藕已先发制人,玉
臂倏展一爪疾袭他裆部,电光石火间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妩媚绝伦地笑道:"小太监,这是什
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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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虚以委蛇

命根子被别人攥在手里,哪个男儿都难免气短,饶是神通广大的北静王世荣一时也慌了,生
怕眼前的辣手圣姑不由分说,就把他这未来天子断子绝孙了,赶忙软声道:"圣姑饶命。"

白藕手上稍稍着力揉握,吃吃笑道:"那你告诉人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虽然掌中之物虽
只是软绵状态,却已令她合不拢指,心中不禁一荡,暗道:"好大的宝贝……"

世荣俊额发汗,呐呐道:"这……这是奴才的命根子。"此时他已明白这妖女为什么死盯着
自已的脸和脖子了,浓粗的眉毛与突起的喉节都泄露出他绝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道姑粉容往前,近近地瞧着他的眉目,道:"你一个小黄门,怎么还能留着这样东西?"

世荣心念电转,苦着脸道:"奴才入宫时,因为怕…怕痛,净身时送了内相些银子,因此混
了过来。"宫中历来有这种事,偶有漏网之鱼,也不算太离奇。

白藕笑道:"怕痛?我瞧是舍不得吧?"忽将朱唇凑到他耳边轻轻道:"你用这东西在宫里
勾引了多少女人?"

世荣双手乱摇,故作惊慌道:"圣姑莫吓我,奴才怎敢冒此大罪!"

白藕又问:"你是哪处宫馆的太监?叫什么?"

世荣道:"奴才叫小石子,是……是织霞宫里的。"他只听过迎晖馆和织霞宫,生怕连累了
元春,便谎报了后一个。

白藕道:"好土的名字,你又知我是谁么?"

世荣道:"奴才不敢乱猜,既然如此装束,又在这采琼阁中,莫不是皇上前阵子钦封的三位
圣姑之一?"

白藕道:"还不算呆,我问你,刚才那丫头是你的小情人么?"

世荣忙道:"不是不是,奴才也是对那大炉子好奇,一时糊涂,便跟着她来偷看了,圣姑娘
娘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往后再也不敢乱走了。"

白藕妩媚笑道:"你莫哄我哟……"玉手不放少年,反而握得更紧了,刺激得他那宝贝微微
雄起。

世荣心中一惊,内里恶念横生,差点就想兵行险着,欲出其不意地运功将之格毙,却听她悠
悠接道:"若不是你的小情人,你敢冒砍头的大罪陪她溜进禁地来么!哼,你瞧见了大炉子,还
瞧见了什么?"

世荣明白她言中所指,忙道:"没……没有,没有瞧见什么。"

道姑媚目在他脸上又睨了一会儿,绵掌终放开了少年的命根子,却一把拿住了他的手腕,道
:"你跟我走。"

世荣道:"去哪里?"白藕一言不发,只拉着他沿廊而行。

世荣心中惊疑不定,心忖:"难道她要把我交给宫中的禁卫?"但看样子又不太似,只好硬
着头皮跟她前行。两人转了数转,来到假山脚幽僻处的一间净室前,妇人推门进去,但见里边纤
尘不染,布置得素素淡淡,并无半件世俗玩器,只有一几一席,数只蒲团,席边地上摆着一个阳
羡砂盆儿,种着几苗碧润润的水仙,令人神清气爽。

世荣正揣测妖女之意,忽见她反手关上了门,神情妩媚地贴近前来,双眸水汪汪地瞧住自已,
心头不禁一荡,体内玄功立生反应,暗暗自警道:"这妖女精通媚术,可莫着了她的道儿。"

妇人忽道:"你刚才真的没瞧见么?"随手将身上的玄葛丝袍脱了,洒然丢落地上,露如两
条凝乳似的玉臂来。

世荣道:"瞧见什么?"心中省悟,忙接言道:"没……真的没瞧见。"心想她一个道姑为
皇帝宠幸,毕竟非名正言顺,定是顾虑被别人发觉。

白藕又凑近几分,粉面几贴至世荣鼻尖,颊染薄晕道:"方才在假山上你…你没瞧见皇上宠
幸我么?"

世荣心知赖不过去,只好道:"圣姑饶命,奴才无意撞见,一时回避不及…罪该万死罪该万
死!"说着又要跪下。

白藕轻哼一声,笑道:"回避不及?你有想回避么!怎么还在那外边偷瞧了许久?"身子慢
慢地挨了上来。

世荣哑口无言,但瞧眼前道姑似嗔似笑,一时真不知她意欲何为了,身子不由自主向后退却,
谁知妖女却仍往前迫来……

两、三步间世荣背已靠墙,只听妇人一丝嘤咛,竟跌了过来,他避无所避,慌忙接住,顿受
了个满怀软玉温香。

两人身子贴做一处,白藕腻声道:"你呀……你才不想回避呢,你偷瞧了人家多少?馋死了
是不是?"玉手探到底下一掏,又隔裤握住了少年的肉棒,削肩微微一缩,银衫领口滑开,半露
出滴酥粉乳,轻喘道:"小冤家,这会儿用不着偷偷地瞧啦。"挺起胸脯送到世荣眼前。

原来这妖女自幼便被葫芦道人收为徒儿,专修阴阳采补功夫,素来最喜俊秀少年,在宫外不
知迷诱过多少公子哥儿,倒也十分自在快活,如今随她师父进了皇宫,入幕之宾便只余皇帝一个,
偏偏这位万岁爷又远非敌手,每每要紧关头便把她吊在半空,方才于假山之上又是被弄了个不生
不死,谁知意外瞧见了扮成小太监的世荣,不但脸蛋出奇俊美,体资更是雄健非常,不禁春心哄
动,那满怀未退的欲火都发了出来,当即把他带到僻处施以妖娆引诱。

世荣何等机敏,此刻已完全明了眼前状况,暗忖:"这妖女好大胆子,皇帝还没走,她就敢
在这里偷人。"故做惊慌地闭上眼睛,哆嗦道:"圣姑娘娘是皇上的女人,奴才万万不敢放肆。"

白藕闻言,霎收了笑容,哼道:"不敢?只有偷瞧的胆子是么?那好,我这就去告诉万岁爷
去,瞧你脖子上的脑袋和底下的这根宝贝哪样能留得住!"一手拉了衣裳,作势欲行。

世荣赶忙拉住她手腕,脸上惧色尽露,装得惟妙惟肖,颤声道:"我……我敢,奴才敢啦,
奴才都听圣姑的。"

道姑眉花眼笑,呢声道:"莫害怕,只要乖乖的,姐姐岂会害你?只会……会让你美上天哩。"
纤手拽开少年衣领,朱唇轻轻游吻其颈,随而又沿胸慢慢舔下……

世荣倚墙而立,享受着销魂滋味,眼见妖女边亲边脱,渐至腹间,感及她那张湿润烫热的嘴
儿即将覆于自已的宝贝上,不禁勃如一柱擎天。

白藕舌挑少年脐心,双手解下他裤子,忽有一物怒弹而出,紧紧地顶在她下巴上,挪颔低首
瞧去,只见一根勃得如金似铁的巨杵傲立眼前,正以十分诱人的姿态朝上优美弯起,那粗壮之度
更是匪夷所思。

妇人身子顿然酥了半边,心中惊叹:"我的天,想不到竟在宫里遇着这样的绝世宝贝,幸好
当初没被阉掉。"两目直勾勾盯着那物,仿佛欲将之吞下去,好一会后才吐出丁香,从根底舔抹
而上。

世荣只觉妖女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
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心道
:"原以为孔雀儿的品箫功夫天下无双,哪知这皇宫里还有个不逊于她的。"

白藕舌儿感觉出少年愈来愈坚硬,亵裤内早已混湿了一块,眼睛又睨见那宝贝表皮绷得光润
发亮,心里不禁痒坏,当下吐了肉棒,如蟒攀上世荣的躯体,香息滚烫地熏其面上,轻喘道:
"小冤家,想不想……当一回皇上?"

世荣日思夜想都是得天下,只觉妖女这话最为受用,况且他本就风流好色,暗道:"如此尤
物,既是自已送上门来,怎可暴殄天赐?"想想还能送与狗皇帝一顶龟帽子,心中愈觉痛快,当
下应道:"想。"

白藕玉容生春,只道少年已被她迷坏,娇躯倚着世荣,双手自松绦带,将衣裳件件解下,最
里头竟是一条半透明的墨色纱绸亵裤,也不完全脱下,只褪在腿弯,便急吁吁地来个凤凰登枝,
嫩手捉住少年的擎天柱,移股挪穴,对着棒头接准慢慢坐下,尚有一截未没,已被龟头顶到花心,
不由软嗳一声,低呼道:"果然美死人!"

嗯呀呀地折腾了好半天身子才挂了上去,一溜娇音哼道:"好闹人的宝贝,这般难弄。"

世荣闷哼一声,肉茎被箍得美不可言,只觉妇人阴内窄紧有如处子,暗忖道:"明明一个妇
人,照理不该这般窄紧,此妙却胜我的孔雀儿一筹,不知她修炼的什么淫功媚术?"

白藕见少年形容快活,面有得色地腻声道:"美不美?"

世荣点点头,低头瞧去,只见她那玉贝光光洁洁,纤毫不生,竟是白虎,数瓣花唇线条分明,
外粉内赤,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不大,却是清清楚楚,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
露着主人的情欲,他阅人无数,仍不禁暗赞:"好姣净的花溪,稀罕稀罕。"

白藕阴内滚烫麻涨,不自在起来,忍不住娇嗔道:"傻小子,怎么不动?"

世荣心想被你损了大半天,也该换我折磨你了,故做不解道:"怎么弄?"

妇人喘息道:"你真的没玩过女人么?莫骗姐姐呢。"她可不大相信这样一个俊俏少年,在
美女如云的宫中会没有胡闹过,就算他不懂勾引谁,也定会有久旷怨女自送上门。

世荣道:"没有。"为显真实,又圆谎道:"她……她不肯让我碰。"

白藕道:"哪个?方才跟你一起溜进来的那个小宫娥么?哼!青青涩涩的有什么好,她便是
想,也挨不了你这根大宝贝,嗯……还是待姐姐给你尝一回真正销魂的滋味吧。"言罢,蜂腰自
摇,雪股轻拆,整个人挂在世荣身上妖妖娆娆地婀娜起来。

世荣十分受用,身子靠在壁上不用出力,眼睛只顾欣赏那交接处的美景。

白藕只觉阴内涨满如裂,却有无数美感窜上心头,不过套了几个起落,蛤嘴里已涌出一缕浊
腻来,睨见世荣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下边,只当他真是个没有过女人的小男孩,心里浪了起来,
吃吃笑道:"想不想摸呢?"春情暴发,迳拿了他的手放到阴户上,腻声道:"给你耍一下。"

世荣先时还故做生涩,只是这里点点,那里按按,后渐忍不住放肆,竟将她那花瓣层层翻开
细赏,但见里边含滑蓄腻,如细露般薄薄地罩在晶莹碎肉上,已显十分娇嫩,再被自已的巨杵一
犁,更是艳亵淫糜动人心魄。

白藕被他碰得阵阵发酥,抬眼乜着他,咬唇哼道:"小冤家,好会玩女人。"

世荣食拇两指提捉住妇人那粒花蒂,揉捏把玩,捉弄道:"圣姑娘娘,是什么呢?这般可爱。"

妇人星眼含饧,娇吟道:"这会又没别人,你叫我姐姐好了,那……那是女人的花蒂子,最
不经粗鲁的,你可轻些儿,弄痛人家哩。"

世荣应了声,手上却不见温柔,不时一下用力捏挤,戏耍得妇人白腰乱闪。

白藕痛楚钻心,又觉爽利煞人,若是由他,着实难挨,待欲唤停,却又十分不舍,芳心大乱
间,那花底淫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流了少年一腹,又顺雪滑的粉墙淌落,污了好一片白壁。

世荣每逢她套得深时,就觉龟头被什么吮咂一下,想起紫姬,心中荡漾道:"此妙又与孔雀
儿一般,花心子也是会咬人的。"只不知是修炼出来的还是天生名器。

白藕枝头乱颠,愈弄愈酣,她入宫这数月来皆是半饥半饱,此刻突逢敌手,幽深内竟有了丝
丢意,只觉独个儿折腾不能爽透,忽对少年娇喘道:"小心肝,抱我到那竹席上去,姐姐教你怎
么玩。"

世荣便将之抱至竹席,妇人躺下,把少年拉到身上,笑道:"你怎么支着身子,怕压着我么?"
藕臂缠住他脖子,紧紧搂入怀里,腻声接道:"你尽管躺下来,这会儿压得愈重,姐姐便愈舒服
哩。"

世荣依言重重压下,妇人又道:"你且把屁股抬高,然后呀……再朝这下边顶过来……"

双手把着少年两胯,边说边教他如何来淫自已,竟真把一个风月冠绝都中的北静郡王当成初
生牛犊来指点。

世荣自幼便得异人指点,后又因奇缘习得阴阳采补中的第一神通"月华精要",府中藏了几
十房娇姬美妾,至今不知采御过多少女子,可谓男欢女爱中的大行家,如今头一遭遇见这种新鲜
事儿,只觉妙趣横生、刺激异常,初时还装生涩,只是慢慢抽耸,数十抽后暗将手段使出,那出
没之势有如流星疾虹,勇猛之形更若恶蛟蛮龙。

白藕立时筋麻骨软,美眸翻白,娇呼个不住:"对对,便是这样,哎呀呀,被你弄死啦!

嘶……奇才奇才,一学即会呦,哎呀,这一下真好……小心肝小心肝姐姐爱死你哩!"

世荣听妇人声音既娇又涩,柔媚勾魂,又见她顶上的紫凤髻如墨散开,一蓬青丝坠落胸前,
半遮了雪腻腴乳,愈觉诱惑袭心,当下尽根拚入,仿佛欲将花宫刺穿方才甘心。

妇人身心美透,双腿分挂世荣两边肩上,玉笋勾住少年脑勺,借力将蛮腰乱拱,雪股振起,
玉户疾套巨杵,只把嫩花心来咬龟头,明明爽得无以复加,嘴里却娇呀呀地颤叫:"小冤家,快
把人家顶掉了!"

世荣见她那两条玉腿如瓷光洁,腿肚线条更是柔美之极,心中销魂,肉茎也畅美,他巨杵上
的冠沟又深又棱,尽情抽耸间,将妇人蛤嘴里那些粉滑如脂的嫩物都犁了出来,娇娇烂烂地乱缠
乱绕,洗得棒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白藕只觉少年勇猛异常,花径内那根宝贝似乎又涨了一围,棒头有如炙铁烫石,顶煨得娇嫩
花心麻痹难挡,生怕美妙突止,颤颤哼道:"你要射了么?"

世荣胡乱应道:"好象要尿啦。"

白藕芳心一缩,娇呼道:"好弟弟,千万挺一会儿,姐姐就来了。"她入宫数月来从未有过
这般酣畅,眼见就要攀至峰顶,怎甘就此功亏一匮。

世荣故做不懂:"姐姐说什么?什么就来了?"

妇人闷哼道:"要丢身子哩。"上身迳自弓起,两团丰腴雪乳揉磨少年胸膛,两粒软中发硬
的殷赤奶头四下乱刮。

世荣最识玩趣,还要诱这美妇愈加淫秽,再问道:"什么丢身子呢?"

饶妖女从来就淫乱放浪,一时也不知怎么答他,极美中迷糊哼道:"便是…便是……女人快
活透了,就会……会流……流一种东西出来……嗳……你只再忍一下,过会儿便知啦!"

世荣故意急她,戏道:"可是好难挨过去哩。"

白藕识得七、八种让男人坚持的法子,只恨此刻心身皆酥,半点教不得他,急急叫道:"别
…别…姐姐这就丢了,你……你等等……啊……啊……啊呀!"当下拚力将玉股高抬,蛮腰拱紧,
尽将至痒处送与少年顶刺,倏一下似被龟头揉到花眼里的娇嫩,蓦地全身酥坏,花眼怒绽,一口
咬住龟头前端,玉浆乍迸,如乳浇淋。

世荣被她那花心叼住龟头,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只觉里面嫩不可言,深处更似有阵阵
吸力传来,腰肌猛地绷紧,差点就要射精,所幸体内的月华玄功立时自生反应,紧紧地锁住精关。

白藕紧紧搂住少年,神情如痴如醉,口中娇啼连连:"丢…丢了,小心肝…你顶姐姐……

姐姐呀!"

世荣双手捧妇人两股,拚力揉刺花心,暗将其精悄悄汲纳,一点点由龟头收至丹田消化,只
是怕被觉察,不敢使出"月华精要"中霸道无匹的"吸"字诀。

过了好一会儿,白藕泄得心满意足,这才妖娆呼道:"差点儿死掉哩,小心肝,你不用忍了,
就射姐姐里边吧。"

世荣怕她生疑,忙将玄功散去,蓦地龟眼奇痒,浑身绷紧,烫浆已一滴滴劲射而出。

白藕如藤爬树般紧紧缠住他迎受,玉颊晕得深酡,方才丢完,但被世荣热精一灌,花心里又
有丝丝酥浆滑出,不禁眼波似醉地软嗳道:"好烫。"她修习数种汲纳之术,不知怎么,对这美
少年却不舍得使出来。

其时天已转凉,竹席上铺着一条薄单,被妇人的浊腻一淋再淋,早已狼籍不堪,一团团地黏
粘两人身上,更添淫秽。

白藕软蜷少年怀侧,纤指在他身上慢慢乱画,忽道:"小冤家,你别回织霞宫了,往后就跟
着我吧,包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哩。"

世荣忙道:"这怎可以呢,若给大太监寻着奴才,怕不被他们打个半死,不定还要赶出宫去
哩。"

白藕脸贴住他胸膛道:"尽管放心好啦,只要呆在这采琼阁里,谁能动你一根寒毛!日后我
再去求万岁爷,别说讨一个小太监,就是讨十个他也会答应。"

世荣哑口无言,心知她毫无言过其实,方才在假山上的碧源瑶厢里,他就亲眼看见那堂堂天
子被她当做马儿骑。

白藕只道他答应了,心神转回眼前,笑咪咪道:"小心肝,你还真能耐哩,竟能坚持得这样
久。"

世荣道:"差点就挨不过去哩,只是不敢惹圣姑娘娘生气,因此死命忍着。"

白藕笑道:"怎么又这样叫?以后没有旁人时,你唤我姐姐便是……已算你能耐啦,若是换
了别人,怕不早丢盔弃甲哩。"顿了一下又道:"待我日后传些奇妙功夫与你,更能酣畅持久呢。"
到想美处,欢颜于表。

世荣暗暗叫苦,心道:"若叫这妖女缠住,别说脱身,只怕凶险倍增矣。"

妇人歇了一会,心中意犹未尽,贪恋方才销魂,还想再美一回,缠着世荣,妖娆又露,欲诱
他梅开二度,谁知房门突被推开,跑进来个小道姑,年纪极小,模样却已清丽,妙目瞄了世荣一
眼,慌张道:"师父,皇上醒了,正唤您哩。"

妇人慌忙起身穿衣,那小道姑也上来帮手,两人乱成一团,还未完全整好衣发,人已往外走
去。白藕忽然回头,对世荣含情脉脉道:"小冤家,你乖乖地留在这里等我,哪儿都不许去呦。"
到了门口还不放心,又叮咛一句:"千万要等我回来哦。"

待妖女与那小道姑一走,世荣便呆不住了,心底盘算:"趁此时还未露馅,赶紧走人吧,在
这里呆得越久,被拆穿的可能便越大,若是这妇人当真去跟狗皇帝要人,到时执事太监接旨一办,
回奏说查无此人,那可非说笑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矣!"

当下起身匆匆穿好衣衫,方要寻机溜出去,心头突然一动,思道:"前几日在藏锦坞中,听
那葫芦妖道说在宫里收服了一个得宠的嫔妃,不知是何人?而那屯蓄了八万神兵的极乐谷又在何
处?若是能将这两桩大秘密查出些眉目,对我圣门大业既有莫大的好处。"

人虽走到了门口,却不禁犹豫起来,继而忖道:"那妖道打算捉我,我却偏偏藏到他的窝里
来,虽然十分凶险,倒也出其不意,再挨个三、五日,想来我已几乎复元了,那时就算真的被他
发觉,我也未必走不脱。"不觉怦然心动,天人交战许久,终究抵挡不住诱惑,遂返身躺回席上,
双臂枕首,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妖女回来。

***    ***    ***    ***这日课罢,宝玉与秦钟一同从学里出
来,见天色尚早,正思量着往哪儿逍遥去,不想一人从后掩来,将宝玉拦腰抱住,茗烟、锄药、
双瑞、双寿四个小厮也不阻挡,只是笑嘻嘻旁边观望。

宝玉转首一瞧,原来是古董行的程日兴,欢喜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日兴道:"专程来等你的,都在这里站半天了。"

宝玉问:"什么事呢?"

程日兴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是薛大爷的好事哩,叫我来请你去一个地方,你先打发小
厮们回去,路上再仔细告诉你。"

宝玉一听是薛蟠来请,便给了些散钱,命茗烟几个小厮先回,正待欲行,秦钟却来告辞,原
来他知薛蟠对自已有些意思,但心中偏偏不喜那呆霸王,因而避开。

宝玉也略知秦钟心意,不好勉强,只好放他去了。

程日兴雇了辆大车,两人一起坐上,与车夫报了个地名,宝玉没听清,道:"瞒神弄鬼的,
到底要往哪儿去?"

此时车已行走,程日兴才道:"听过紫檀堡么?"

宝玉点点头,道:"怎么没听过,据说是个世外桃源,也是处藏娇纳玉之地哩,只是那儿离
城要有几十里路,我们大老远跑去做什么?"

原来紫檀堡位于都中东郊,离城约二十里地,山清水秀,景致如画,本只是一个人口稀少的
小村庄,但不知从何时起,都中的王公贵胄、富户商家开始在其处安置私妾宠妓,久而久之,那
里便渐渐成了一处专门藏娇纳玉的名地。

程日兴笑答道:"因为薛大爷在锦香院新收了匹瘦马,叫做弄云,说是今年品花榜中有名的,
心里得意,也在紫檀堡买了几亩地,置办了几间房舍金屋藏娇哩,今日摆了酒席,请我们几个过
去品一品哩。"

宝玉顿来了精神,也笑道:"啊呀!品花榜上有名的那可绝非庸脂俗粉了,原来是这等美事,
当去当去。"他老早就想见识一下那艳名远扬的紫檀堡,趁此正好去瞧一瞧。不知怎么,忽想起
那个可人的香菱,心中轻轻一缩:"薛大哥真迷糊了,屋里放着个这么标致的人儿不怜惜,却跑
到外边寻个青楼姐儿来宠。"

程日兴又道:"你猜猜薛大爷为此事花掉了多少银子?"

宝玉想了想,道:"五百两内怕是弄不成吧?"

程日兴笑了笑,扳着指头道:"跟你估的可差远啦,有几件都是我帮他办的,这笔帐且算与
你听听,头一件,那绵香院里的花儿可不容易摘,而这弄云姐儿又是品花榜题名的,价更不菲,
从递牌到梳拢,咱薛大爷半月内就花掉了六百多两银子。"

宝玉早知四大青楼是销金窟,却没想糜费至此,若在外边,六百两银子已可买到个如花似玉
的美人儿做妾了,不禁道:"还是薛大哥的银子多,这么狠的价也下得了手,不过为了品花榜上
的人儿,怕也是值得呢。"

品花榜乃百锦营第一品花师爷柳不乱所作,择天下娼妓中优者而录,每年更新一次,因撰者
乃风月名师,那品花榜深得风月中人推崇,几被拥为风月圣典,青楼花寨之人一经品题,便能声
价十倍,而不得列于其榜者,皆自引以为憾。

程日兴点点头,道:"有这价便有人要,只是得象薛大爷这种主儿才奢侈得起哩。第二件,
在这紫檀堡买了四亩二分地又花了五百六十两。"

宝玉道:"这也贵,都中许多地还没这个价。"

程日兴道:"如今这紫檀堡已是炙手可热的宝地哩,只怕日后还要再涨价呢。"顿了一下续
道:"余下建房子办家私约使了三、四百两,前前后后统共超出一千五百两。"

宝玉咂咂舌,叹道:"不得了不得了。"心底恨不得立刻赶到紫檀堡,瞧一瞧那个让薛蟠大
撒银子?弄云姐儿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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