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铛”的一声,割入肌肤中的利剑弹跳开去,吕怡璇怒喝道:“做什么!”
黄语伶嗫嚅道:“真要杀了他么?万一他不是白莲教的怎么办?”原来是她挑开了那致命的一剑。
吕怡璇挑眉竖眼道:“这小子贼眉贼眼,又一直狡辩抵赖,若不是白莲教的恶徒,也定非什么好人!”
黄语伶道:“没弄明白就这样杀了,小心回去捱师父骂哩……”
吕怡璇不耐烦道:“白莲教的邪魔无恶不作,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一个便是积一份功德!”
黄语伶犹不肯让,转首望向沈问星,道:“沈师弟,你怎么说?”
宝玉吓得半死,心里边对这位小姐姐感激万分:“同是美人儿,怎就一个心肠这么狠,一个却是这么软,这么好,这么善良,皇天在上,我贾宝玉日后定要好好报答她。”
沈问星见一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终究不能真的这样轻率杀了,否则他日传到江湖上,可有点对不起“侠义”二字,便道:“我们先赶路,把这小贼带着,等到了柔水庄再慢慢审问,他若当真是白莲教的恶徒,到时再杀也不迟。”说完将宝玉从地上提起,打横抛挂在自己的坐骑后面。
他在这群人里武功最高,又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人之子,既然作出了决定,别人自然不敢多言,当下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不到半个时辰,路上往紫檀堡方向的行人渐多,且大多随身带着兵刃,显然俱是江湖中人。
宝玉给横挂在马背上,胸腹贴着马脊,一路颠簸起伏,差点没将午饭呕吐出来,头发脸面均给马蹄扬起的尘土包了厚厚的一层,头昏脑胀地想:“这回真真变成泥做的了!”心中不知把沈问星痛骂了多少遍:“泥猪土狗!木头脑袋!枉你称做名门正派的侠义之士,却是这等不分青红皂白!”旋又一想,此端被擒,的确是因为自个跟踪了他们,这“不分青红皂白”倒不怎么好安到那家伙头上。
突感行速缓了下来,听得前面人声嘈杂,有人朗声道:“可是华山派沈少侠到了么?”
宝玉的脸贴在马肚子上,瞧不见说话之人,只觉声音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吕坤朝来人大声道:“正是,这位便是十大少侠之首‘逍遥小半仙’沈问星沈少侠,这两位是‘惊虹双剑’吕姑娘和黄姑娘。”转而又向沈问星与吕、黄二女介绍道:“这位就是都中第一赌坊崔大老板。”
宝玉恍然大悟,方明来者是崔朝阳,心中恨恨道:“这家伙果然吃里扒外,要与别人一道为难我老婆!哈,幸好先送了他顶绿帽子,否则真真亏死了!”“千手仙娘”的如花容颜突尔不请自到,妖娆妩媚地浮现于眼前。
这色人竟于马背上回味起那日在屏风后的情景来,如此情形之下,心头犹觉一荡。
崔朝阳急滚下马,立在道旁拱手道:“沈少侠仁侠高义少年英雄,平日江湖上的朋友提起,个个都是赞不绝口的,崔某心仪已久,却始终无缘得见,今儿总算了却一桩心愿。”
沈问星却仍留马上,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崔老板客气了。”
崔朝阳毫不在意,朝他身侧的吕坤竖起大拇指,笑道:“今次居然能将沈少侠请来,吕夫子、慕容公子你们还真有办法啊!”
吕坤笑道:“此乃碰巧哩,老周听说沈少侠到了都中附近,便急忙叫上我们一块去请,沈少侠虽有要事在身,但一听今次是要围诛妖女,即一口答应了。”
崔朝阳道:“这就叫侠肝义胆矣!沈少侠今次肯来,我们的成算便又多了几分……”他目光掠到宝玉身上,微诧道:“咦?沈少侠后边的人是谁?怎么如此怪模怪样?”
沈问星道:“这小子偷听我们围诛妖女的计划,又一路鬼鬼祟祟地跟踪我们,怕是白莲教的眼线,给我点了穴道,准备到了庄上再仔细盘问。”
崔朝阳眉毛微微一挑,不动声色道:“哦,白莲教的?我倒要瞧瞧这些妖孽头上是否真有两个角!”说着踏前两步,探手勾起宝玉的下巴来,立时叫道:“哎呀,这不是贾公子吗?”
吕坤皱眉道:“崔老板认得这小子?”
崔朝阳点头道:“此乃都中荣国府的贾二公子哩,半月前还在我庄上喝过茶,他可不会是白莲教的人,诸位怕是弄错了。”
吕坤道:“崔老板没认错人吧?”
崔朝阳道:“怎会认错,我们素有往来的,还请沈少侠放了他吧。”
宝玉心中大感奇怪:“他不是要同别人一道为难阿瑶么,此时为何还要帮我?”
沈问星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武功超凡,又因他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之子,出道以来行事无不顺风满舵,少年得志下,便养得心高气傲,听崔朝阳说“诸位怕是弄错了”这句,心中便觉不悦:“哼,我若就此放了这小子,倒显我办事轻率哩!你小小一个地头蛇,也想对我比手划脚么!”
当下道:“此次‘诛妖大会’兹事体大,且白莲教爪牙遍布,一切还是小心为妙。这小子虽是官家子弟,亦难保未与邪教勾结,等事情完全弄明白了,再做定夺不迟。”
崔朝阳立笑道:“有理有理,还是小心些才好,沈少侠处事果然十分稳妥。”拍了拍宝玉的肩膀道:“二公子放心,这些人皆是江湖上的侠义之辈,决计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待事情弄清楚后,自会放了你。”
又朝众人笑道:“敝庄就在前面,诸位路途劳顿,请先进庄稍歇,崔某再去迎接几位朋友。”
吕坤道:“崔老板只管忙去,华山派的少侠们就由我们招呼好了。”
一行人继续前行,约莫盏茶时间,终到了柔水庄上,随即有庄客接住,引着他们穿廊过院,来到一个大园子中。
这园子面积极广,西面为房屋群落,北面倚着矮缓山丘,东南面却有一湾大溪环绕而过,溪中流水不但清澈非常,且异样的波柔浪缓,对岸又立着千百株野枫,构成了一幅令人心醉神怡的图画。
但见园内已是人头涌涌,花木间摆设了许多桌椅,桌上满是果品酒水,又有许多下人往返侍候。
庄客将他们一行引至坐位,毕恭毕敬道:“诸位请先稍歇,用些点心茶水。”众人应了,各自坐下。
沈问星把宝玉重重地掼在地上,冷冷道:“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若是想逃,休怪本少不客气。”他名声响亮,家世非凡,尚未坐稳,便有许多人过来招呼拜会,神色皆是毕恭毕敬。
宝玉给点了几处穴道,手脚麻软的坐在地上,想不老实都不行,只好把眼四处观望,但见园中那些人或形容彪悍凶神恶煞,或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僧道儒俗南腔北调一概俱全,所携兵器除了寻常的刀剑棍棒之外,更有些奇形怪状见都不曾见过的,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连连暗呼不妙:“天呐,竟有这么多人要跟阿瑶为难,而且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难惹!”
黄语伶心肠素软,睨见宝玉脖子上的伤口似乎仍有鲜血溢出,心里有些不忍,挨了一会,瞧瞧周围人没注意这边,便悄悄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方雪白帕子,蹲下去帮他包扎,动作极为轻柔细心,乜见少年的眼圈慢慢红了,只道他是害怕,小声微笑道:“伤口很浅,没大碍的。”
宝玉感激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忙问道:“好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黄语伶粉靥微微一红,道:“问这个做什么?”
宝玉道:“你适才救了我,这会又帮我包扎伤口,知道了姐姐名字,将来才好报答。”
黄语伶嫣然一笑,道:“不用啦,只要你不是坏人就行了。”
宝玉方要表白自个绝非坏人,忽听吕怡璇叫道:“冷师兄,你也来了!”黄语伶转首一望,立时欢颜于表。
宝玉抬眼瞧去,见一男一女朝着这边走来,男的剑眉星目,气度非凡,正是十大少侠之一的武当冷然,女的双颊红晕,容颜娟秀,脸上一双大大的美目,却是“正心武馆”馆主殷正龙之女殷琳,心速不由加快了些许,突想自个这等狼狈,怎么好让她瞧见,赶忙低下头去。
二女迎住冷然,叽叽咯咯的说笑了好一会,才想起该为他引见沈问星,吕怡璇道:“我沈师弟也来了,冷师兄要不要见他?”
冷然道:“正想一会。”原来他虽与沈问星同列十大少侠,但两人却是从未碰过面。
二女神情雀跃地把冷然带到沈问星跟前,黄语伶道:“沈师弟,这位便是武当派的冷然冷师兄。”吕怡璇亦同冷然介绍:“沈问星师弟。”
宝玉远远望去,见两人神态大异,冷然拱手含笑招呼,而沈问星只是面无表情的淡漠还礼,心道:“两人一样的名气,一样的帅气,修养却是判若云泥。”不觉间对沈问星的厌恶又增多了几分。
园中人已甚多,却仍见下人不时带进新客。过了半个时辰,忽从外边涌进一大群人来,竟由崔朝阳亲自陪同。
宝玉见园中群雄耸动,忙竖起耳朵去听旁人说话,才知这帮人乃是泰山派的子弟,为首那个毫不起眼的瘦小老头,居然就是泰山派掌门“云海红日”程振先。
园中乱了一会,便听崔朝阳大声道:“敝庄诸多简慢,不周之处,尚请恕罪。”他朝四方拱了拱手,继道:“各位今次远道光临,无非是为了同一件大事,下面先请泰山派程大掌门说几句。”
程振先在群雄当中辈分极高,更具一派掌门的身份,以其声望地位首先发话,自然没有哪个不服,园中渐渐安静了下来,听他朗声道:“上月十五,龙盟主的二公子在龙津渡遇害之事,想来大家必已知晓,此乃拜谁所赐,亦应无人不明吧?”
人群中立时有许多人大声应道:“还不是白莲教的魔崽子干的!这些狗娘养的,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可真越来越猖狂了!连龙二公子都敢动,不知下一个遭毒手的又会是谁?”“龙二公子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这笔血债,定要叫他们加倍偿还!”
宝玉心道:“不知那龙盟主是什么人?白莲教害了他的儿子,竟惹得这许多人如此愤怒。”
程振先道:“白莲教近年来的所作所为,大家可谓有目共睹,他们此次犯下的血案,不单是对龙盟主挑战,也不单是对十省武盟挑战,更是对我们整个武林正道挑战,这些妖孽的狰狞面目终于暴露无遗了!”他嘴唇只是微微张启,声音却轻而易举盖过喧哗,令园中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显然内功极为浑厚。
众人纷纷叫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想独霸江湖么?”“嘿嘿,从前的魔门、日月神教不是都想干这勾当么,结果哪个能有好下场!”“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程振先冷声道:“各位都是江湖中人,白莲邪教的野心根本不难看清,如果我们再不省醒,仍然一盘散沙地各扫门前雪,那就只有等他们逐个击破矣!”
园中群情汹涌,有人叫道:“我们定要以牙还牙!痛加反击,杀他娘个落花流水!”“大伙联起手来,把那些魔崽子杀个干干净净!”
程振先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字一句道:“对!我们决不可坐以待毙!从现在起,大家只有同仇敌忾同心协力,方能消弭这场将临的大浩劫。”他顿了一下,接道:“敝派虽然力弱,但于此事,亦当身先士卒,今儿借用崔老板的宝地,便是为了同大家商讨一件大计……”
说着朝身旁的崔朝阳点点头,崔朝阳便道:“下面请吕先生告诉大家一条重要的消息。”
吕坤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声道:“我们得到一条确切无误的消息,白莲教‘净莲使者’沈瑶已到了都中,现下正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上!”
众人已知个大概,争先恐后道:“要捉拿白莲妖女是么?”“这妖女果真到都中了?”“好机会,今次也叫白莲教尝尝我们的厉害!”“我们快去,莫叫她逃了!”
吕坤道:“这妖女在白莲教中地位十分尊贵,且传说她乃白莲教前教主之女,因此……今次若能擒住她,必能重创白莲邪教!”
众人叫道:“拿了她为龙二公子报仇!”“将她碎尸万段!”“不不,我们把她押去洛阳,由龙盟主亲自处置!”
吕坤道:“这次邀请大家来聚,正是为了商讨此事,要知妖女在白莲教的地位极尊,护卫她来都中的高手一定不少,我们可得策划周详,免得到时功亏一篑。”
崔朝阳大声道:“各位远道而至,旅途劳顿,请随便用些酒菜……”他高高举起一杯酒,接道:“诸位桌上的酒,乃是都中老字号‘玉井坊’的陈年佳酿,已有一十三年的功力,周大老板特花重金购来了两百坛,专供此会助兴,来来来!大伙请尽情享用,把盏共商诛妖大计。”
群雄听了,纷纷举杯,放怀畅饮,才一入口,即觉甘冽非常,果然是极佳的美酿,叫好声一时不绝于耳。
崔朝阳瞧着园中的欢畅情景,嘴角泛起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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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仪婷呆呆道:“舔它?怎……怎么舔?”虽然已给深度催眠,但少女天生的羞涩仍令得她双颊晕红起来。
碧眼魔姬道:“你没舔过它?”
婷婷摇摇头,蚊声道:“没有。”
凤凰儿似乎颇感意外,睨睨世荣,指着他含笑道:“这人没叫你舔过吗?”
女孩娇靥越发绯红,嗫嚅道:“叫了,可……可人家不愿意。”
世荣面上微露尴尬,给贴于身旁的紫姬一口咬住耳垂,听她低低声道:“你倒真真宠这小美人哩,她不愿意便依她,往后我也不愿意了。”
凤凰儿半弯下身,俯于女孩耳畔道:“这根东西,对我们女人来说,可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宝贝呢。”
婷婷迷惑道:“是……是吗?”
碧眼魔姬道:“因此,你要学会如何疼它爱它,记住了吗?来,姐姐教你怎么舔,先用手扶好它……”
婷婷依言而行,怯生生的扶住了男人的巨棒。
碧眼魔姬继道:“好,你张开口,用嘴唇轻轻去碰触它磨擦它……”
女孩迷迷糊糊地移首凑前,软软嫩嫩的樱唇挨上了大肉棒的前端。
世荣迅速勃发,他已曾哄过这小美人许多回,要其以口相侍,却因她害羞怯秽每每遭拒,偏又对之十分宠溺,不忍用强逼迫,是以一直未能领略着她那张小檀口的滋味,不想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凤凰儿道:“很好,接下来,你要用舌头去舔,嗯,把舌头吐出来,快……对了,先从它的大脑瓜上开始舔……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舔……”
世荣低下头去瞧女孩如何为自个舔舐,呼吸渐渐有些粗重起来。这小美人的口舌之技当然远不及紫姬、白藕等大妖精们灵巧娴熟,但那一种至真至纯的羞涩,那一种娇娇怯怯的生涩,却具另一种极其惹人的风味。
凤凰儿又教道:“婷婷你瞧,大脑瓜上面是不是有一只小眼儿呢?去舔它吧,用舌尖……对了,一点点地挖,不要太用力哦……”
世荣头一仰,爽得差点想要哼出声来。
紫姬紧紧地贴扶着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底下那幅令人心跳的绮景。
碧眼魔姬腻声道:“好了,不要老舔这个小眼儿哟,男人准会受不了的,瞧见大脑瓜脖子上的小沟儿没有?把舌头塞进去,仔仔细细地舔……这个地方,却是可以稍稍用力的哩……”
世荣闻言,不觉周身欲焰如焚,底下那根白玉鞭在三个美人的注视中似乎又粗巨了几分,宛如擎天柱般高高昂起。
又过了好一会,碧眼魔姬微喘道:“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学得又好又快嘛,接着往下边舔,把这根大宝贝全部都舔湿舔透……”又指点女孩去舔吮肉棒的茎身、茎根,乃至挂在男人棒底的那对肥饱囊袋……
再往下去,女孩忽尔不肯了,怯嚅嚅道:“那儿不要,好……好脏的,婷婷不要。”
碧眼魔姬一掌轻轻按上她头顶,声音柔如春风,却道:“这个男人是谁呀?”
婷婷顿感一阵极度的晕眩,弱声道:“是……是谁?”
碧眼魔姬道:“他就是你今生的主人哟,往后你就唤他主人好了,他想要怎样,你都得乖乖地听,记住了么?”
婷婷失魂落魄道:“记住了。”
凤凰儿指着世荣道:“你唤他一声。”
婷婷目光呆滞地望着立在面前的男人,梦呓般道:“主人。”
世荣见她两眼空空洞洞毫无神彩,忍不住道:“小凤凰,没伤着她吧?”
碧眼魔姬不屑地一笑,低声道:“放心吧,除了让这小美人更听你的话,一根寒毛都不会少……命令她试试。”
世荣心头突突地跳,对女孩道:“继续往下舔。”
这回婷婷果然乖乖的依言舔了下去,如花娇靥深深埋入了男人的胯底,软嫩湿润的舌尖挑舐着那个最要命的地方。
世荣闷哼一声,无比享受地闭上了眼睛,棒头的蛙眼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滴透明珠子,随着巨杵地颤抖盈盈晃动。
凤凰儿眼角睨见,不觉咬了檀口,忽然伸出手去,用尖尖玉指将那滴透明珠子刮了起来,笑嘻嘻地送到她妹妹的朱唇边。
紫姬目饧面晕,鼻音如丝地一口吮了。
世荣给女人的指甲似有似无地刮着一下,不禁汗毛尽竖,睁开眼晴,正瞧见双姬那一幕淫糜入骨的嬉戏,积蓄已久的欲焰登如火山爆发,倏将胯底的小美人拉扯出来,不由分说一把按在软毯上,撩起罗裙,三两下撕去里边的薄薄亵裤,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将涨得红通通油亮亮的巨棒头压住玉蛤,不待蜜汁濡透,即往娇嫩里纵情搠去……
婷婷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拚命推阻男人,哭喊道:“不要!好痛,婷儿好痛!”
世荣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陷没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
婷婷恸啼道:“大哥哥,我不要了!婷婷不玩了!”剧痛之中,催眠效果略为减弱,她便叫出了之前对世荣的称呼。
碧眼魔姬又把手掌按在她头顶,缓声道:“他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唤他做主人!”
婷婷眼眸翻白,脑海中一阵极度的晕眩,不能自主地哆嗦道:“主…主人,我不……不要了!痛……痛死了……”
碧眼魔姬声音似远若近,继续道:“他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得乖乖忍受,无论主人对你怎样,你都不能有丝毫反抗,记住了没有?”
婷婷失魂落魄道:“记……记住了……我不能反抗……我不反抗……”虽然犹痛得浑身娇颤,两只手儿却不敢再推拒男人,只死死抓住地上软毯。
世荣之前与这小美人欢好,次次先得使出百般手段,哄得她欢欢喜喜了,方能一尝云雨,汲取那罕世纯阴,如今见了眼前情景,一股邪欲从心底深处直蹿上来,当即剧烈耸刺起来,故意横冲直撞大弄大创。
婷婷年纪甚幼,未经好好温存滋润,如何禁得起这等疾风骤雨,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口中惨哼悲啼此起彼伏。
紫姬极少见着这主子如此狂纵,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原来你这么狠的!”
世荣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躏,狠笑道:“莫吃醋儿,待会亦赏你一顿狠的。”
孔雀儿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有什么掉了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凤凰儿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巨龟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女孩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忘了再继续施法催眠。
婷婷啼声渐稀,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丝碎绫的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蹭得毯上的软毛儿东倒西歪。
世荣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突而坐直起身,把女孩整个抱起,捧在怀里上下套弄,却是玩了个“观音坐莲”。
婷婷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她那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双姬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
碧姬笑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勾人,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世荣,你把她送与我做徒儿吧?”她除了初见世荣之时,曾唤一声“门主”,此后便只称“你”、“妹夫”,此际竟又直呼其名。
世荣脱口道:“好啊,给我培养出一个小凤凰儿来,妙极妙极!”
凤凰儿闻言,心儿蓦地怦怦直跳,异艳的碧眸悄掠了他那俊颜一眼,思绪忽尔飘回了五年前的南疆……
突听紫姬嘻嘻一笑,娇声道:“姐姐,我说某人心里边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没有哄人吧?瞧瞧,这不是漏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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