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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足交——再见了,朋友】(完)作者:薇尔维特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薇尔维特2021/07/26发表于:alhs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裹了棉袄向着与友人们约定的目的地走去。   我对北方的天气总是抱着复杂的态度,时而赞叹时而抱怨,最后总是会发出无奈的感叹:这就是你啊,你

作者:薇尔维特
2021/07/26发表于:alhs

  十冬腊月,大雪纷飞,我裹了棉袄向着与友人们约定的目的地走去。

  我对北方的天气总是抱着复杂的态度,时而赞叹时而抱怨,最后总是会发出无奈的感叹:这就是你啊,你这让人又爱又恨的天候,你这爱憎分明的任性鬼!

  若是其他地方酷热难耐到土地都干裂,你倒是凉爽宜人,让人想要亲切,可此时此刻的你,却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寒冷,你张开大腿肆意地迎接着来自西伯利亚冷风的侵犯,却苦了我们这些凡人了!凛冽的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就如同刀子一样疼得我直皱眉头,而路边的松树,也被你搞得完全没有什么好气色,像是死人一样的在树枝上积了厚雪,风一吹便无声无息地落,然后被吹成了四散的碎粉,飞向半空又飞向不见。

  而空气却在这冷风中趋于死寂,天与地与楼房,与那或搭载着积雪或搭载行人的汽车一起默不作声,而我也自然因为这样的气候而与环境一并默不作声,一是因为我实在太冷了,又没人陪我言语,二来是因为,今天的我实在没什么好的心绪。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分别是一件这么突然的事情,而人这一辈子,大概总得适应这难以忍受的分别的过程,总是无可避免,总是那么让人难以忘怀,所以我如今默默无语着,在这即将迈入新一年的下午浑浑噩噩的向着约定的地方走去。

  我今天是来道别的,和他们,尤其是和她。

  这段路就好像迈上刑场的那条路,或者说从我收到了留学申请被批准的消息之后,我就一直在慢慢地走上刑场,我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分别,也不知道自己在见到他们之后会有多么的不舍,我们曾经说着以后山高水长并肩前行,可是如今我即将远走,我会和他们说什么呢?

  人啊,在被迫面对不想面对的事物时,总会觉得时间的流逝过于迅速了,我之前总觉得从我的住所到约定的这个位置,是一段特别漫长的路,但是今天这段路却显得那么短暂,在我的尺度来看,只是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了那个我本来想在今天最后一个见到的身影。

  该死,真该死,我还想第一个到场然后假装深沉和冷静地笑着迎接她呢!这不是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吗!

  你就在那里!你这紫色的凛然花朵,你这温软的琉璃!紫色的羽绒服与紫色绒衣的搭配是那么的单调,搭配上牛仔裤也不会让寻常人有任何增色,可是你偏偏就做到了!

  你偏偏就能用你那绝美的体态为这搭配得有些土气的着装赋予生命!

  以至于你的整个身体就像是在银白世界中伫立的紫色孔雀尾羽一样,那么美丽那么优雅,你的身体,那么修长又那么恰如其分的均匀,尤其是那双长腿,那就是你这朵娇艳花朵的花茎啊,那对儿双腿是那么的纤细,但是又不会因为过于纤细而让人感觉不协调,我想这是因为她的腿太匀称笔直了吧,丝毫没有向后弯的迹象,大小腿的比例也恰到好处,直指我性欲和审美的极限。

  我从步入青春期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端详你那逐渐出落地成熟的身体,或者说正是逐渐成熟的你为我开启了那充斥着荷尔蒙和性幻想的殿堂,我与你一起踏入高中,也记得高一的某一天你我喝同一瓶矿泉水,你满操场的疯跑想脱我的校服,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起哈哈大笑,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事情悄无声息地无影无踪并再也不会发生了,你和我都在刻意的回避彼此的成熟和彼此的关系,我们虽然仍旧那么交流,但是鸿沟却不可避免地出现并且越来越深了,我想,在你的心里,一定希望我依旧是刚刚步入高中的模样,一定希望和我停留在这样的关系里吧。

  而我呢?我在这些年里无数次的试探,无数次旁敲侧击的询问你对我的想法,得到的答案却总是“最重要的朋友”,每次听到这样的回答,都让我的心如坠深渊。

  是啊,我的好朋友,大概因为我们彼此都太过了解,让我对你彻底丧失了全部的吸引力,也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是长得平庸无奇,除了偶尔会努力发奋读书之外一无所长,才让我在你心中永远停留在朋友的那个阶段吧,无论如何,事实都是这样,我于你而言,只维持着最普通,最平庸的朋友关系,早晚有一天,你生命中会出现那样一个足够优秀,足够惹你脸红心跳的男人,将你的芳心摘走,然后牵着你的手一起走向人生的彼端。

  我多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啊!我多么希望我的人生之路能够是你相伴着走下去,我为此感到愧疚,很久之前一个晚上的真心话与大冒险里朋友坏笑着问我男女之间是否拥有纯洁的友谊,那个时刻即使我选择了真心话也依旧说出了违心的答案,我看着你,高声的对所有人宣布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我和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也洋溢着骄傲的情感对我笑了,可是谁有知道那时候的我心里有多么的苦楚呢?这样的苦楚极大的增加了我心里的负罪感啊,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也深刻的知道,我对你的喜欢,我对那纯洁友谊的践踏,

  有一大半的原因,源自于我对你的性欲!

  我对你那纤长的双腿和精巧的小脚简直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日思夜想,我记得某一天你穿了系带的凉鞋,鞋跟把你那美脚垫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我立刻就在人声鼎沸的操场里勃起了,我那天偷偷用手机拍下了你那白生生的美脚,之后的一周里,我都用着你那双小脚偷偷的自慰,我无数次隔着时间与空间的阻碍玷污着你纯真的灵魂,白色的精液泼洒在照片里你那对儿玉足上的时候,我会感到罪恶,感到羞愧难当,但是即使是某一次清点相册无意中瞥到你的小脚,也会让我把对你的愧疚瞬间遗忘在九霄云外。

  回忆着我对你那从未退却的淫念和爱欲,我尽最大努力的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喊出了你的名字:“白雨….小雨!”

  冷风中的你听到我那带着无法控制地颤抖的呼喊,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来得很早啊,林安兄。”

  “嗯……”这个亲切又疏离的称谓让我的心头又一次如同被重锤敲击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你……你也很早。”

  “我刚刚到。”你拢了拢被寒风吹得四散纷飞的如瀑黑发:“这天真冷,不过这才有跨年的意思嘛。”

  “下雪的时候不冷,化雪的时候冷。”我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蒸发吸热嘛,凝固会放热。”

  “噗嗤。”你笑了:“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愧是你。”

  “小雨……”我吞了一口口水,这一口口水仿佛把我心头的千言万语也一并压下去了,我不知道该和你从哪里开始聊,其实以前就是这样,我们的相处一般没有什么语言作为辅料,曾经的我总是觉得这样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是最好的,总觉得我们能够无声的交流,无声的沟通彼此的灵魂,但是现在,这样的沉默,在临别的前夕,前所未有的让我感到尴尬。

  “我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我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开口,而你似乎就像是等待将军命令的士兵一样认真地听着我要说的每一个字:“是啊,很突然,我还以为是明年的二三月份左右呢。”

  “回来之后不知道大家都会变成什么样子哈?你可别背着我偷偷脱单啊。”我逼迫着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轻松,努力地牵扯出一抹笑容。

  “哈哈哈我不会的我不会的。”你也很活泼地笑了:“保证陪你一直单身下去。”

  我心里明明清楚的知道这个约定在未来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人面前一触即溃,但是却像是感觉到放心了似的笑了笑:“今天的衣服很漂亮。”

  “哈哈哈,我随便穿的。”白雨轻轻地转了一个圈:“跟好哥们出去玩就不用考虑那么多,所以我最爱和你们一起出来玩了。”

  她说的甚至不是“我”,而是“我们”,我心里惨淡的笑了笑——“我们”指的就是除了我和白雨之外的其他几个朋友了。

  说这话的功夫,那些被称为“我们”的人,也都纷纷迈着或大或小,或沉重或轻松的步伐赶到了我们的身边,我看着这些在大学相识最后成为莫逆之交的这些人,统共有六位,只有两个是和我一样的男同胞,其余的几个都是我早已经忘记了当初怎么认识的女孩子。只是现在我们之间,也确实维持在了所谓的纯洁友谊之上。

  八个人组成的小团体,凑到一起也算是浩浩荡荡,这期间我一直看着你:你好像又略微的长高了一点?那双长腿的线条看着好像更加摄人心魄了,那对儿踩着黑色短靴的小脚,鞋底沾染了积雪,反而把你那小脚的纤细和玲珑勾勒的更加清楚了,我在你身后紧紧跟着,瞅着你的小脚出神,想着马上自己就要彻底离开这对小脚,想着自己即将永远地失去观赏这世间臻美的现实,不由得感觉头脑一阵阵地晕眩。

  我之前其实应该预料到这个情况的:离别的悲伤最终会被朋友在一起相聚的快乐冲淡,我们找了一家饭店,饭桌上觥筹交错,朋友们纷纷抒发着时光易逝和离别的不舍,但不知是哪位朋友突然提了一句以前我的囧事,于是整个饭桌的气氛彻底被改变了,大家纷纷开始分享自己遇到的搞笑事情,自然而然地用网络上的搞笑段子换一阵哄堂大笑,欢宴总是比闷酒要好入口,我的心情也自然而然地变好了,只是我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你的身上,与你分别的悲伤被喜悦冲淡,但是另外一种情绪却逐渐地涌上心头。

  我自己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它没有什么名字,但是很黑暗很邪恶,我喝了很多酒,思衬了半天才明白,这是一种,性欲已经完全压垮理智的感觉,我对你的情感,在刚才的某一个瞬间已经超越了一定的界限,从那由性欲激发出的爱情完全转换成了占有欲和邪念。

  看着你那和其他朋友欢声笑语的样子,我的心,逐渐的冰冷了。

  吃过饭之后,原本已经停了一天的雪又一次下了起来,飞雪悠悠然从天空中叛逃而下,抬头望,在饭店门口的灯光下,天空如同被随意泼洒过面粉的地板一样黑一块白一块,我们就这么聊着天走出了饭店,其中一个朋友预定了一间公寓,公寓不算太大,不过倒是五脏俱全,各种设施都齐备,一室一厨一卫的布局略微显得有些促狭,不过也并无大碍,床则是一个大通铺,很容易就联想到东北农村的火炕,大大的床上面连被子都没有准备,不过室内的温度由于暖气仍然开着所以也没有特别低,但是睡觉的时候似乎需要盖着点什么,否则可能容易着凉。

  大家都很年轻,所以没有过多地考虑这样的问题,我们聚在一起打牌,或者玩电视上的红白机游戏,我是唯一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可能喝了不少酒吧,我只是在卧室的床边坐着,玩手机,或者说貌似在玩手机,事实上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你的身上,你坐在了床上,我则一直偷瞄着你,估计是因为活动不便吧,你脱下了你的外裤,牛仔裤里的黑色棉裤便展露了出来,虽然是为保暖之用,但是此时此刻这贴身的棉裤却成了像是裤袜那样诱人的穿着,勾勒出那双腿纤细的线条更显得诱人无比。

  而双脚上套着的那对儿纯白的棉袜,看上去是今天刚刚换上的新袜子吧,洁白无瑕,袜尖则凸出了那十只精致绝伦的脚趾轮廓,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她的脚趾形状堪称完美,我又回忆起了多年前在高中对着你那对儿裸足自慰的时光,一时间觉得头晕目眩,恍恍惚惚,太美了,你的脚是上天塑造的最完美的艺术品,搭配上你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对我来说,有着比海洛因还要致命的吸引力。

  一时间,我胯下的那根肉棒膨胀到了极限。

  一些事情必须得到解决——我这么想着。

  至少我需要一个对我来说妥善的解决。

  空空如也的大脑加速了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墙上的石英钟悄然指向了十一点五十五分,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新年意味着万象更新,意味着新的开始,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学生而言,指针划过12点是一件意义深厚的事情,于是已经对玩牌和打游戏兴意阑珊的朋友们都聚在了一起,又开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在始终的时针与分针于12这个阿拉伯数字间重合的那一刻,房间里爆发出了热闹的庆祝声,大家举杯相庆,白雨是第一个向我敬酒的人,她祝我前程似锦,也感谢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和付出,我木讷的和她碰杯,说了句谢谢之后将酒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又苦又冰的啤酒一次一次地溜进我的胃袋,让本来就在刚刚饭桌上喝醉的我陷入更深一步的酩酊之中。

  朦胧间看到觥筹交错,等朋友们把我叫醒喊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两点,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这间民宿自带的被子相当的小,似乎只堪堪够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裹住身体,大家刚开始的意思是把这床被子给我盖,但是讨论了一下,感觉对其他人实在是不公平,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最后的决定是大家都不盖被子,反正这屋子里的温度也不是很冷,不过每个人都还要盖上自己的外衣。

  大家通过抽签的顺序决定了每个人睡床上的哪个位置,该说是天助我也吗,抽签得到的顺序指示着我和白雨紧紧贴着,我就躺在白雨的身边,在抽中顺位的时候我还反应了好一阵子,狂喜的情绪在半晌之后才冲击了我的大脑,我没法抑制住自己心里的喜悦和极速膨胀的冲动,在确认谁都不会看到我的那个瞬间,展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猥琐的笑容,我能够感觉得到,我的下半身在这一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人生中从来没有哪一科勃起的这么激烈,我拼命地强迫自己背诵高中学习的古诗来转移注意力,白雨似乎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似的问我:“怎么啦?不想睡我旁边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神色古怪的摆了摆手。

  “好啦,别想太多,洗漱洗漱就睡吧,很晚了。”白雨也喝了一些酒,酡红的小脸看上去比平时又要美艳三分,现在的她简直拥有了奇妙的魔力,让我无法将目光从她的身体上离开,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样的呆滞之中,白雨推了推我的后背,让我去洗漱,于是我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去洗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躺在了床上,垫着榻榻米一样的床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过了一会儿,白雨躺在我边上了,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慢慢地躺在我的右侧,心脏像是快要炸开似的跳得飞快,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有些想呕吐,白雨坐下的时候,衣服被向上扯了一点,于是我就看到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我赶紧用自己的长棉袄盖住自己肚子以下的部分,然后侧过身体,防止被她看出我的勃起。

  “你在想什么呢?”白雨侧躺着看向我,我们两个就这么面对面,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我的脸能够感受到她那带着芬芳的鼻息,我能看到曾经看不到的,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眼角小小的泪痣,嘴唇上极淡的绒毛,那带着红润健康色泽的薄唇,都让我无比心醉,她的呼吸中带着一点酒精的味道,天啊,这花朵一样的女孩,这让我魂牵梦绕多年的玉人儿,我能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回答她呢,什么样的语言都会相当苍白吧,我于是实话实说道:“在想你。”

  “哈哈哈,我知道我好看,我跟你讲,我这是看你要走了才给你发这个福利哦。”白雨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别人想都不要想。”说了这话之后,白雨应该终于是挨不住那浓浓的睡意,那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对我轻轻地念了一句:“晚安”之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晚安。”我回敬道。

  但说是这么说,我其实根本睡不着,我的脑子里像是有火车开过似的轰隆隆地乱响,我没办法睡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可爱的白雨,我就这么想着,那一度消逝的强烈占有欲又一次填满了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我感觉自己马上就快要无法控制我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样用盯着自己眼皮来消磨的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可是,估摸着现在真的已经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吧,我能够听到那些我的好朋友们,已经发出了或粗重或纤细的呼噜声,我也能听到有的人轻轻地咂咂嘴,有的人在梦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黑暗中,我和白雨是如此的接近,我能够清楚的在所有人的呼吸声中辨认出属于她的声音,她的声音都是如此特别,那么纤细柔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我心中的那种冲动,正在一步一步地侵占我的大脑,我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神经,像是在后背装了一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看向了那熟睡着的曼妙的身体,即使在极其黑暗的环境下也能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微弱光芒看到那盖着紫色羽绒服的柔软身型,如此纤细如此惹人怜爱,尤其是,那伸到我手边的可爱小脚,像是正在散发着磁力一样的吸铁石似的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彻底无法控制我自己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其中一只小脚,轻轻地掀起她的袜筒,动作竭尽轻柔地慢慢将她的袜子褪下来,黑暗中她好像感觉到了脚上被触碰似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然后轻轻动了动肩膀,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动作停下了好一阵子之后,确认她没有醒来,才继续我的动作。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白雨那只白色的可爱棉袜终于从她的小脚上被我扒了下来,昏暗的光芒掩映着美人那只美脚的淡淡光泽,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忍不住用手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脚背,然后,重新躺了下去。

  蜷缩起身子,用棉袄盖住自己的脑袋和蜷起来的胯下,然后,将那只袜子用力地捂住口鼻,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开始疯狂的自慰。

  眼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白雨那迷人的睡脸,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更为兴奋,我自己握着那根多年来无数次撸动过的阴茎,能够感觉到它比往日里的任何一次勃起都要坚硬,而这疯狂的自慰也给我带来更多罪恶的快感,我的呼吸无比的急促粗重,我必须得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变的太大,但是即使这样的控制也不过是将那原本粗重悠长的喘息剪碎了罢了,我想我现在的声音一定很像又热又累的狗。

  就在我的兴奋值和快感都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的棉袄突然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掀开了。

  刚开始,我听到的是白雨那十分关切的声音,她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在偷偷地哭吗?”

  看上去她完全知道了我在干什么,我听到了一声压抑在喉咙中的惊呼,她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干什么,而我刚刚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对于现在的情况已经丧失了反应能力,那根巨大的肉棒仍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像是炫耀自己的存在一样昂首挺立。

  “你在干什么?”白雨的声音中充满着压抑不住的震惊。

  “拿着你的袜子,自慰。”我不知道脑袋搭错了哪根筋,不仅老实本分地回答了白雨的问题,还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我喜欢你,从高中开始就喜欢。”

  “啊……”震惊的情绪仍然没有从白雨的声音中消弭:“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所以呢?”既然前面的混账话已经说出来了,我也就再也不管不顾了:“你蹉跎我的时光,为了你我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我在深夜十二点跑出宿舍,就为了给你买治痛经的药,为了你选了这个垃圾学校,为了你我放弃了那么多东西,大大小小的跑腿,请客,深夜的长谈,我最难过的时候也要强颜欢笑着安慰你,你以为你用一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就能把我打发了?”

  此时此刻我的大脑反而归于冷静和理智,往昔的碎片记忆在此时此刻全部涌入了我的喉头,这些被我压低声音吐出的语言简直如同一把又一把的利剑直插白雨的心房,我对她的了解非常深刻,我知道她一定会被这些语言所伤害,她会为了这样的道德绑架而动摇,所以她接下来说的话我甚至提前在心里重复了一遍:

  “可是……你之前也没和我讲过啊……”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愧疚已经压制了看到我用她的袜子自慰而产生的震惊,察觉到这一点的我立刻开始趁热打铁:“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但至少希望你至少能满足我这一次,我不会与你发生肉体关系,你其实什么都没有损失,你我十多年的感情,恐怕这一别山高水长再也没办法见面,这一夜之后我不会再纠缠不休,但是如果你连这样的小要求都无法满足我的话,我也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是….我怎么….我怎么满足你?”白雨的声音变得软弱无力,像是等待将军下令的士兵一样唯唯诺诺。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问。

  “我……我是!”像是鼓起了勇气一样,白雨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那,用脚为我服务一次应该不难吧。”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带着强烈的紧张,不确定她会不会答应,但是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事情有戏。

  黑暗中,我对侧的白雨,我估计她此时的脸应该非常红,她的声音此时带着对隐约察觉出我意思的羞赧和对我无理要求的愤怒:“什…用脚服务是什么意思?”

  “这都不知道吗?还是说假装不知道?”我不怀好意的问。

  “真的不知道啦!”白雨的拼命地压低声音,好让自己不至于怒吼出来。

  “好好好,那你试着把你的小脚放在我这根鸡巴上吧。”

  黑暗中的白雨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会怎么做呢?单纯这么想着,我的肉棒就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我前所未有的程度,我急促的呼吸着,等待着白雨的回答,而白雨半天都没有说话,那一刻气氛相当的尴尬,感觉一秒钟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听到了黑暗中淅淅索索的声音,然后,我的手,就碰到了一个顺滑又坚硬的温软事物。

  “你……你自己来。”白雨的声音抖得厉害,我知道她的脚已经碰到了我的手,我的心跳得飞快,即使只是轻轻地,如同惊鸿一瞥似的触碰一小部分,我也兴奋的毛骨悚然,那柔顺的触感,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我像是要把钱装在自己口袋里的守财奴一样贪婪地翻过手腕,将那只小脚托在掌心,这是我在人生中第一次触碰到了女孩子的肢体,想到这就是我朝思暮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白雨的小脚,我就兴奋得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仔细地品味着白雨脚掌的每一个细节。

  少女的脚掌充满着柔软的弹性,她将那只没有穿袜子的裸足放在了我的脚上,于是我就能感受到少女那脚掌可爱的温度和皮肤的滑腻,我经常陪着她步行去很远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她的脚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老茧,如同新生儿一般的吹弹可破,她的脚掌比较小,是那种我用一只手能够堪堪掌握的程度,因此我可以将这只小脚握在手中,感受着脚掌的绵软和顺滑,同时又能用手指挑逗那脚背上那一根根性感的足筋。

  我此时此刻有很多想对她说的话,我想告诉她我已经对她的小脚魂牵梦绕了很久,但我知道此时此刻说多余的话很容易让白雨突然反悔,所以我只是贪婪的用手把玩着这只玲珑细致的小脚,不言不语,用手指在这只如缎之柔的小脚上留下无形的肮脏轨迹。

  “嗯……”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小脚在此时此刻被平日里最信任的朋友以猥亵的态度触碰玩弄,让白雨发出了相当难为情的呻吟,但是在万籁俱寂的此刻,她的呻吟声拥有极其强大的存在感,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所有同学都要被惊醒了,白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不让自己发出过于响亮的呻吟,而我则不打算让她就这么如愿,我用手轻轻地骚弄着她的脚板心,脚心的皮肤紧绷又柔嫩,我听到白雨发出了一声憋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她那只滑嫩可爱的右脚拼命地想要从我手里挣脱出去,可我的手又相当地有力量,足够控制住她的脚让她无法逃离。于是她只能认命地被我玩弄,忍受着脚底传来的剧烈瘙痒感,想笑又不敢。

  “噗哈哈….不…别…哈哈哈…”我正贪婪地享受着挠白雨的脚心带来的施虐快感时,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明显有努力控制的笑声,我侧过头看了一眼:万幸,我的这些朋友们今天都喝了很多的酒,所以睡得相当的沉,只有一个女同学翻了个身,砸了咂嘴,这一个瞬间白雨的呼吸都屏住了,她仔细聆听着身边的一切风吹草动,而我则抓住了这个机会,将那只精美绝伦的小脚,放在了我那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之上。

  “嗯!”白雨的小脚平时就有些羞于见人,我这么多年见过她露出裸足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如今敏感又羞涩的小脚居然碰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官,只怕此时白雨那肤色健康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羞耻的红霞了吧,少女的脚趾因为过度羞耻而猛然蜷缩起来,于是脚掌的肉也随着脚趾的蜷曲而泛起了美肉的皱褶,攀附在我的阴茎之上,无比的舒服。

  “变态……”白雨在黑暗中轻声地,带着愠怒地吐出了这两个字;我知道这句话绝对不是什么打情骂俏,而是少女此时心里情感的最真实流露,她应该理解不了世界上真的有对脚拥有这么强烈性欲的人的存在吧,但我已经不管不顾了,肉棒触碰白雨的小脚让我的性欲又一次燃烧了起来,我抓住那只纤细的脚腕,轻轻地上下套弄。

  “呜呜嗯……”白雨发出了羞耻的哼哼声,可此时此刻等我感受到的快感简直快要让我癫狂了,少女的小脚,没有一丝老茧和死皮,纯粹的珠圆玉润,纯粹的吹弹可破,这样可爱的小脚此时正在侍奉我那猥琐的男性生殖器官,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我体会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兴奋地不能自持,用那只小脚拼命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脚掌的温度和柔软辅以少女那无比完美的脚型,都让这场足交侍奉带来无与伦比地快乐。

  尤其是,黑暗中白雨那因为触碰到肉棒而发出的羞赧呻吟,她的小脚很敏感,所以应该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我肉棒的轮廓,坚硬和大小,甚至能够感受到我那充着血而膨胀坚硬地海绵体,这种淫靡猥琐的触感让少女的全身都在疯狂颤抖,我抓着少女的小脚,就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地使用着少女的小脚。

  “嗯……林安……你…你动作小点…..”白雨紧张地说着:“别把其他人吵醒了!”声音中不乏那敏感的小脚被龟头摩擦到时发出的羞耻呻吟。

  “你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吗?”

  “废….废话!”白雨羞愤难当地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变态!”

  “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就把两只脚都用上吧。”我笑了笑。

  “你….这个姿势做不到的!”白雨愣了一下:“我的身体会顶到其他人的,用一只脚已经很勉强了。”

  “那简单,去厕所给我解决。”我给出了合理的解决方案:“施展得开,又不会被人发现。”

  “……”白雨沉默了一阵子,然后,那只被我擒住的小脚,努力地逃离了我手掌的控制,我看到白雨努力地爬起来,穿上了一只鞋子之后转过头来对着我说:“把我的袜子还给我。”

  “没有人看到,穿不穿袜子无所谓的。”我将那只袜子收进了口袋:“一会儿到了厕所又要脱下来,别做多余的事情。”

  “……”白雨像是很不甘心似的咬了咬牙齿,她现在一定对我很失望吧,但是她那愚蠢的良心又在责备着她督促她满足我的欲望,这个可爱的傻姑娘,一定是在这样的心绪下穿上了鞋子走向了洗手间。

  我也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快步赶向厕所,胯下一柱擎天的肉棒似乎在为刚刚没办法享受完整的足交而有些愤怒,一直昂首挺立着。

  我刚拉开厕所的门,就听到白雨的一声轻轻地惊呼:“!!”

  “怎么了?刚刚都用脚给我撸过了,现在居然会惊讶吗?”我调笑着挺了挺腰,于是那根肉棒就抖了一抖,看上去更加狰狞了。

  “……”厕所明亮的灯光下,我看得出白雨的小脸已经布满了象征羞愤的红晕,她那灵动的双眼闪躲着,似乎不知道到底该看向何方,我指了指马桶说道:“坐在马桶上。”

  “……”白雨沉默着,轻轻地坐在了马桶的上面,我挺着肉棒,向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并命令道:“把鞋子脱下来吧。”

  白雨依旧没有说话,而是顺从地将鞋子脱了下来,虽然过程有些不情不愿,但是最终,我还是看到了灯光下那对儿销魂的玉足,少女没有穿袜子的那只小脚彰显着动人心魄的优美曲线,放眼看去,那只小脚没有任何的伤疤和瑕疵,如同一块稀世美玉一样让人难以将眼睛移开,曲线流畅的足弓,宽窄程度完美的脚背,圆润如珍珠一样的脚踝都无声地夸示着造物主对这只脚的青睐和满意。

  “接下来,用两只脚来帮我吧。”我看着她的脚踝愣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那对儿微微颤抖着悬在半空中的小脚,在这个时刻,在我贪婪目光的注视下,轻轻地抬了起来。

  厕所逼仄的空间内,我望着这个我心心念念的少女,她则没有看着我,而是别过头看着她右侧苍白的瓷砖,白雨的脚抬得很慢,就像是正在准备忍受什么酷刑似的,哆嗦着抬起,然后在我的阴茎前方不远的位置停下。而她本人呢,就这么红着脸,轻轻地喘息着,保持着以后腰为支点,上半身倚靠着双腿抬起的诱人动作,让我感觉美不胜收。

  “做吧。”我一边好声好气地说着,一边轻柔但是迅捷的捉住了那对儿小脚,把那对儿纤细的脚腕捏在了手里——这其间我还特意在手里品味了一下那如同珍珠一样圆润的脚踝骨——然后用鼻子狠狠地嗅了一下这只小脚的味道,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的汗味,脚上皮肤的细腻程度也让我吃惊,我伸出舌头,在那小萝卜一样的脚趾上来回舔舐,吸吮着趾尖,用舌头推开夹紧着的脚趾,玩弄着脚趾缝。

  “嗯……哈啊….变….变态……”少女被舌头的黏滑触感弄得又恶心又头昏脑涨,嘴巴张开又闭上,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干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没言语,贪婪地品尝了少女的小脚之后,又一次把这对美足放在了我的阴茎之上。

  “呜呜呜……”感受到双脚被迫碰到我的阴茎,让白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她捂住了脸低下了头,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在哭,反正我现在已经快要喜极而泣了。

  两只小脚就这么攀附在我的肉棒之上,白雨的左脚穿着棉袜,右脚则是白生生的裸足,粗糙与纤细的交织让我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与舒爽,这场景实在是太有趣了,所以我掏出手机,把这个场景记录了下来。我一边用手抓住白雨的左脚来回撸动,一边用另一只手录着视频,同时命令着白雨:“自己动起来,笑笑。”

  “这……这样?”白雨的顺从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本来以为需要更多的语言来说服她做这样在她看来猥琐下流的事情,但她却丝毫反抗都没有的用那对儿小脚的脚掌夹住了我的阴茎,然后努力地动起了双腿。

  那对儿纤细的小腿带着耻辱的颤抖,传达到了那晶莹剔透的小脚之上,白雨的脚型应该是那种完美的罗马脚,前三跟脚趾高度齐平,这种情况下的小脚,可以用完美和完整来形容,五根脚趾整整齐齐,这种脚型是很多女孩子都想要拥有的,只是稍微有一个缺憾是:罗马脚的脚面往往都比较宽,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脚本身就比较胖的话,就很容易给人一种肥胖臃肿的感觉,但白雨完全不会为这种情况所累,她的脚相当纤瘦,于是整只小脚看上去就无可挑剔,这样完美的小脚,足弓的曲线也自然而然地能让人联想到游鱼,联想到孔雀的脖颈这样美丽的事物,而现在,这对儿完美的小脚颤抖着,撸动着我的肉棒,把我的包皮推下去又拽上来,让我的阴茎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时不时地吐出紫红色的龟头。

  而我的感觉自然是舒爽无比,我享受着心上人的足交侍奉,手机将每一个足交的细节都记录了下来,然后享受着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被你的两只小脚揉搓玩弄的感觉。

  “做得很好,不愧是你,太舒服了。”该说是无师自通还是该说找到了窍门,总之现在的白雨用脚趾揉搓我的龟头,用足弓摩擦我肉棒的棒身,都让我兴奋舒爽的不能自持。

  “……不要说出来。”白雨说着,抬起了头,看到了我正在录像的手机:“你在干什么??”

  “留个纪念啦。”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安心,她拼命地想要把我的手机抢走,而我则把手机举过头顶:“不要发出声音,你要把所有人都吵醒吗?现在继续听我的指挥,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

  “……”白雨咬了咬嘴唇:“林安,我开始觉得我看错你了。”

  “你没看错过,为你付出的我和现在猥琐下流的我都是真实的我。”我轻轻笑了笑:“继续。”

  “呜——”白雨不甘心地呜咽了一声,两只脚重新夹住了我的肉棒,红着脸,继续套弄,我把手机揣进了裤兜,用手仔仔细细地把玩着她小脚的每一个细节,只觉得喜不自胜。于是就用双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小脚,好能更好的为我的肉棒进行服务,我抓住她的小脚用力地摆动,毕竟由她自己来动速度不会很快,于是我就将这对儿小脚紧紧地捏住,被我捏住小脚掌骨的疼痛让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嘶——好疼!”但又害怕发出太大的声音而又赶紧捂住嘴巴,继续认命地承受着我对她小脚的玩弄。

  射精的冲动来得很快,到厕所进行正式的足交之后过了大概只有五分钟?我不知道,总之,我的肉棒直指白雨的面门,让白雨不敢直视,而双脚柔软和温热并存的美妙触感,穿上袜子和没有穿上袜子的脚带来的不同刺激,能够享受心爱之人侍奉的喜悦,都让我的下半身传来了极其强烈的射精冲动。

  就这么射在腿上吗?在射精的前夕,我还思考了一下,如果射在腿上或者脸上,刺激感觉不是很强烈呢。这么想着,我低下了头,看到了那黑色的加绒矮靴,在精关马上就要失守的前一刻,将她的脚猛地松开,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捡起了她的鞋子。

  之前的自慰,床上白雨为我进行的单只脚的足交侍奉和刚刚那酣畅淋漓的双脚侍奉都为我的肉棒增加了巨大的射精动力,我的脚刚刚插入那只还带着白雨体温的鞋子,就射了出来,这次射精极其痛快,可能也是因为我太久没有自慰了吧,射精的量也相当惊人,每一次龟头的痉挛,都会伴随着一大股精液的发射。

  “别!!”白雨终于发出了无法控制的惊呼,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还没等她伸出手来阻止我,我就已经将我的阴茎拔了出来,我射得非常多,低头看去,那黑色的棉靴已经积了一层厚厚地精液。

  “你….林安….你…..”白雨红着脸愤怒地注视着我,而我则完全不以为意:“回去吧。”说完,我就提上了裤子,转身离开了厕所,但我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偷偷观察着白雨,我看到她的表情非常为难也相当哀怨,她穿上了左脚的鞋子,可是右脚即将浸泡在大量恶心精液的事实让她无数次皱眉,我得意地回到了床上,这时候,我的另一个朋友突然翻身起床,迷迷糊糊地走向了厕所,也就在那个朋友走到厕所的下一秒,我就看到白雨回来了。

  她走得相当的慢,就像是脚受伤了一样一瘸一拐地向床铺的位置走来,每走一步,右边的鞋子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而我也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冷静了下来,白雨脱了鞋,我清楚地看到,她那小脚在脱离矮靴的一瞬间,牵扯出了一根又一根精液的丝线,白雨也明显的注意到了这点,于是一边发出厌恶的呻吟,一边用自己带的卫生纸,疯狂地擦拭着自己的小脚,她几乎用光了一整卷卫生纸,我听到她低声的哭泣,鞋子里的精液味道在此时此刻发散了出来,让人有些感到窒息,有一个朋友在睡梦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嘟哝了一句“谁的臭脚啊”之后又翻了个身睡过去,这句话让一向爱干净的白雨像是被枪击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她低着头,然后光着脚下床,一伸手把鞋子扔到了离床相当远的地方。

  然后她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蜷缩着身子,像是为了保护自己一样裹紧了棉袄。

  我躺在床上很久都没有说话,欲望得到了满足之后却仍然睡不着,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想着这如同做梦一样的场景,当罪恶的快感被满足之后,剩下的只有愧疚和虚无,刚刚被我猥亵过的人儿就在我身边,她是与我相识了最少七年的好朋友,但我猥亵了她,玷污了她,想到这里,我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所有人都再次沉沉地睡去之后,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了鞋子,披上了衣服,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的白雨。

  “再见了,我的朋友。”我对白雨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我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地啜泣声,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也没有过多留恋,而是直接走入了这仍然飘着雪花的夜色之中,踏着地上的新雪,听着咯吱咯吱的响声,风停了,我看向了微弱路灯照亮着的远方,向着属于我自己的未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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