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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二世】(1-3)作者:satanxy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satanxy2022年7月5日发表于:Pixiv   【第一回潘金莲嬉闹阎罗殿武大郎重修前世缘】   「小女子冤啊!」   「下阎罗殿的,没有不叫屈的,下官方才就判了一百零八个案子,不是言官逼民反的,就是说造化弄

作者:satanxy
2022年7月5日发表于:Pixiv

  【第一回潘金莲嬉闹阎罗殿武大郎重修前世缘】

  「小女子冤啊!」

  「下阎罗殿的,没有不叫屈的,下官方才就判了一百零八个案子,不是言官逼民反的,就是说造化弄人的,诸如诡辩,耳朵都生茧了,你勾结奸夫、谋害良人,纵有千百般缘由,天理也容你不得,先投入那拔舌地狱一世、铁树地狱一世、铜柱地狱三世、血池地狱三世、石磨地狱九世、刀锯地狱十三世,完了去那饿鬼道空乏其身九十九世,再往畜生道苦修九百九十九世,方可涤去污浊、重修为人」

  如若往常,大罪之人听罢判罚,不是哭爹喊娘,便是嗔目怒骂,还有些不知斤两的想登台造次,这妇人刚还与他理论,宣判后竟不作一声,莫非其中确有冤屈?是位贞烈女子?阎罗便举首垂视...

  见得这女子柳肩蜂腰、上下稻分、胸如白莲实、尻似玉鼓壁,半裸叉腿瘫坐着,一指抿于檀口,一指探入牝中,缓缓出入,涎液、淫水随之汩汩,视左右的牛头马面,牛屌、马屌跃出裤裆,快要冲到下颌,再观黑白无常,竟不约变成了赤面...

  「大胆淫妇!竟敢滋乱阎罗殿!」

  「不敢了!不敢了!阎罗饶命!」

  妇人赶忙收拢薄衣,玉腿遮蔽阴户,但仍不忘半阖眼眸乞求可怜

  「嗯哼~,嗯!下官念你是初犯,又是被贼人蛊惑,对你从轻发落,这样罢,罚你重修前世,若再有罪孽,便是累犯,到时再遇见下官,二世并罚,不得狡辩!」

  「谢阎罗大官人!」

  牛头马面拎起妇人往奈何桥去,判官紧了紧裤头,俯身提醒

  「接下来要审的是清河县西门...」

  「不审了!困了!退堂、退堂!下官要先回房歇息片刻」

  阎罗挥手打断判断,径直走向偏房

  「对了!下官要好好歇息,谁也不能打扰!」

  ......

  北宋末年,清河县潘裁缝家有位奇女,名金莲,三岁不懂得唤爹娘,只会哭喊:阎罗、阎罗,四五岁则向同龄人描绘地狱场景,吓得孩童们日不敢出、夜不能寐,一时坊间传闻潘金莲乃是魔女转世,潘裁缝与妻也因其所累,英年早卒,托孤于永福寺,僧人反倒觉得金莲是有因果之人,悉心照看,不料金莲却渐忘地法,又愈发漂亮,女大多有不便,长老便予金莲十两银子,打发她归俗

  金莲记不得往事,亦不再诉说鬼怪,街坊也渐忘了魔女之说,只觉得她可怜,轮流接济了数年,后介绍她到本地张大户作了丫鬟,也算有了着落,张大户见花容愈发饱满,便暗自唤来了潘金莲,想让她做小,金莲也应允了下来,可到了行房时,见张大户胯下那货儿不足两寸,金莲顿生厌恶,一脚踹翻了张大户,先跑到张夫人处告状,又往街市中哭闹,丢尽了张大户的颜面

  张大户恨记于心,倒赔了些房奁,将她配给了当地卖炊饼的武大,这武大生得短矮,众人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金莲自是不情愿,可抱怨岂不高兴了张大户,反而再三拜谢张大官人,气得张大户险些见了阎王,便让家仆逢人便说当年之事,于是坊间有诗,‘魔女不识人间味,却把爹娘榨骨髓,一日邂逅谷树皮,妖魔鬼怪倒般配’,武大夫妇不堪其扰,搬来了阳谷县

  「相公使劲肏我,奴家的骚牝痒死了,使劲!」

  「娘子,他们都说你是魔女,究竟为何?」

  潘金莲本在兴头,忽被往事打搅,顿感不悦,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武大,骂道:

  「呸!我不嫌你武大家贫貌丑,你倒有脸说起我来了!」

  武大是个老实人,见娘子动了怒,自是好言安抚:

  「娘子这是哪的话,我正是自知配不上娘子,才想知道他们为何不唤菩萨,倒拿恶名辱骂」

  金莲也是耳根软,听不得夸奖,瞬间又软在武大怀里,伸出玉手拿捏起武大的阳具,拇指、食指作扣,锁住龟头,其余来回搓动,弄得武大好生快乐,不禁呻吟起来

  「金莲才不是魔女,也不是菩萨,中意你这驴大的货儿罢了,你若没这宝贝,嘁!我就是白给了那青楼,也不便宜你!」

  言毕,金莲俯下身子,衔起武大的货儿,先是用舌尖挑拨几下马眼,又是舌棱绕了几匝,之后整根吞咽了下去,武大快感激增,竟抱起金莲的脑袋往胯下猛塞,弄得金莲有几分难受,金莲倒也没责骂,任由这侏儒把自己的樱桃小口当作牝一样操弄,几百下后,金莲下体愈发饥渴,打开武大的手,转身撅起肥臀,媚声道:

  「达达,肏儿的牝肉,这地方更肥美」

  武大一把搂住金莲的蛮腰,将巨屌猛然顶入夫人的下体,金莲瞬感一悦,双目一翻,舌头外伸,又喊了一声达达

  「你唤我什么?」

  「怎得?你这半死的岁数,莫说唤你达达,就是叫你太公也合理」

  武大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生怕乱言又惹恼了娘子

  「武大,我不尝嫌你相貌家世,但拙口笨腮好让人生气,白天里,你我言语和睦,相敬如宾,那是再好不过,可这漆黑夜里、床榻上,别把奴家当良人,唤我青楼里万人骑的娼妓、不知人伦勾搭父上的恶女、牲畜圈里没廉耻的牝犬,知否?」

  「知道了娘子,不!你这乱伦的贱儿」

  「嗯~,奴家便是亲达达的贱种!狠狠肏女儿的骚牝!省得她祸害别人,快乐!真快乐!肏儿,达达!」

  又是数百回合,武大下体一紧,一股浓精喷进了儿的子宫,随后倒头就睡,金莲也早没了气力,身子颤巍瘫伏在榻上,久久不能言语...

  不觉间,雄鸡鸣旦,金莲回过神来,熹微看到武大痴睡的丑态,又生懊恼,一脚把武大踹下床去,武大迷迷瞪瞪,起身乱喊:

  「儿?怎地了?达达在、达达在」

  滑稽的蠢样使得金莲腹中的郁气更盛了一筹,大骂道:

  「呸!没廉耻的豕!白天了你哪来的儿!不赶紧把夜里蒸的炊饼卖了去,莫说儿,连娘子都活不得!」

  武大倒也不还口,只觉得有这般娇妻温床,还在乎被外人耻笑百遍的话作甚,一边点着脑袋应和娘子的骂声,一边把炊饼装进挑担...

  「娘子,那我出去了」

  「滚!」

  潘金莲看武大远去,搭好了门,背靠在门闩上,眼角不禁湿润,这夫妻日子,半日愉爽、半日懊丧,好让人煎熬,可又没得出路,收拾了眼泪,做针线活去了...

  武大走了数十步,遇见郓哥,是阳谷县一个卖梨子的小贩,早早亡了双亲,日子还比不上武大,又是一晚熟的少年,个头也强不过武大几寸,故不曾轻蔑过武大,反而常结伴于街市叫卖,郓哥说阳谷县来了位打虎英雄,身高八尺,威风凛凛,要拉着武大去凑热闹,武大只怕耽误了买卖,归家时又要被金莲数落,再三推脱,可郓哥拽着扁担不让步,武大只得叹气前往...

  【第二回小郓哥随手促手足潘金莲有心错机缘】

  却说武大和郓哥来到了主街,万头攒动、比肩继踵,迎岁都没得场景,这打虎英雄虽被抬在敞篷轿上,俩人矮小却见不得模样,武大看郓哥蹦跶个不停,好不闹腾,颇似自己胞弟龆年,落下挑担,躬身将郓哥举到肩上,二小凑做一汉

  「英雄是怎个说法?」

  「好男儿!高约咱这二人躯,壮胜他那死大虫,眉如墨写,目似门钉,拳头足有你三四个炊饼大,欸,要么换我举你,难以言说」

  「罢了!我原当是天降魔主、人间太岁,听你一说,一条好汉罢了」

  「嘁~,武大你这口水,比我梨都酸!」

  「我自是比不过好汉,可惜我弟弟不在,不然定不差于他」

  「只听你有个俊俏娘,还有兄弟?」

  「不然我叫甚武大郎?胞弟岁半于我,身有八尺、好生威风,还习得些枪棒,当初在那清河县,小瞧我的,自不用多说,抬举我的,不过想把闺女嫁于弟弟,后来为我出头,仅一拳打死了官差,怕官司连累我,只得逃离,殊不知那狗官命大,活了过来,我去告他找不得,搬来这阳谷县,怕是他也寻我不得,想煞我也!」

  「照你这描述,打虎英雄好似你家兄弟,问一问?」

  「罢!哪有这般巧事,别胡闹再招来事端」

  郓哥也不答应,篮子里挑了个铁梨,照着打虎英雄的脑袋掷去,不偏不倚,正中英雄面目,英雄吃痛,跺脚一跃丈余,空中几个交替步飞到二人身前,抬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下,「二郎!」「哥哥!」

  这英雄竟真是武大的胞弟——武松,之前武松在柴家庄避难,得了武大新居的消息,柴进重金挽留不能,直奔谷阳县来,途遇招牌“三碗不过冈”的酒店,担心吃喝浪费时日,一并吞了二斤牛肉、饮了十八碗白酒,景阳冈上遇拦路虎,非但不避,反恼其碍了兄弟相见,上前乱拳捶死了这吊睛白额虎,又遇扮虎的解珍、解宝兄弟,若非及时表明了身份,怕是解珍、解宝也要遭这妨碍罪,兄弟二人便带着武松来到阳谷县见官,也不提大虫之事,只喊着寻哥哥,县官见他功夫了得,也是个孝义人,便给了武松个都头差事,也方便他问人寻亲,武松却觉得这游街误事,正在暗恼,忽被东西打了脸,就要发怒,却不料提前见了面

  武松三岁就不再见过爹娘,全杖武大郎抚养,武大日夜辛苦攒下些光景,也不舍得自用,只说存着为弟作聘礼,问兄何不自娶,就自嘲样貌,说是浪费,武氏二人表为兄弟,实则父子,几句寒暄后,武松将武大搂在怀里,泪流如柱,似那老母亲寻得了走失儿,看得旁人瞪目哆口,见者有云:

  「

  千两黄金难留步

  吊睛大虫不足当

  若知武氏昆仲情

  不把姑娘嫁二郎

  」

  潘金莲见武大挑着满担回来了,责问缘由,说是兄弟寻得了,让金莲备些酒菜,待武松完了公务,家中叙旧,金莲皱着眉目正要下厨,又听武大要收拾偏房让武松住下,甩下脸色楼上哭去了...

  「娘子,这是为甚?」

  「甚你老母!不得活休了我罢!」

  「这、这...」

  「我不嫌你财浅,无非看你是个减省人,如今看你武大是个大善人!怎不将我一刀剁了,分予了你那兄弟去!」

  实则金莲也非悭吝人,但想到这宅院若有外人,行房时需得收敛,快意不敢亢吟、榻语不能邪淫,本就指着夜里活,岂不等同拿金莲的命?武大这粗汉自不会想到这般,只是拙言乞求,金莲愈发委屈...

  ......

  「哥哥!来看你了!开门!」

  夫妻二人才觉晌午已至,金莲紧忙收拾了脸面,咐道:

  「念你兄弟情深,赏你薄面几分,桌上我自会留你兄弟,但若你真留了他,我走!」

  武大一脸难色,一则怕了夫人,二则才想到桌子空空,武松路上买了酒肉,客代主事,才免了尴尬

  金莲见了武松,先是一诧,惊这武母怎怀的天地二胎?又是一愣,念这武二可有了家室?再是一叹,气这武大怎不早些死了去?回过神来,才知自己是满面绯红,举首凝视,怕被看穿了心思,垂首遮羞,又恐此世少看了一眼,举举垂垂,流苏摇曳,美人头倒成了拨浪鼓,所幸武大愚痴,不明就里,武二只当是嫂嫂客气,让嫂嫂休要自责,下来吃酒罢

  潘金莲本有些酒量,但今日这酒吃的好奇怪!水才进了肚,便从牝溢出来,这武松怎看怎得喜欢,喜欢、好喜欢、好生喜欢,问道:

  「叔叔,何不搬来住?也免劳烦公家」

  「武二自幼蒙哥哥庇护,尚未孝敬,怎敢再来叨扰哥嫂」

  武大见夫人面赤,以为是怒气所致,连忙接话:

  「是的、是的,公家想必不会亏待兄弟」

  潘金莲瞪了武大一眼,怨道:

  「公家如何有得自家亲?莫听你哥哥的,叔叔若不来,岂不让外人笑话奴家」

  武大又当是怪自己,附言道:

  「弟弟先在公家委屈几日,偏房存、存些杂物,待我和你嫂嫂清理了偏房,你也住个干净」

  武松应允下来,转而只说兄弟往事,金莲几番插嘴不得,气得心肝疼...

  武松走后,金莲伏在榻上置气,武大也没个眼色,照旧解了裤子

  「贱儿,达达来肏你的贱屄了!」

  「呸!谁是你儿?我是你爹!」

  「娘、娘子怎地了?莫非嫌我推辞不利,我那弟弟有的眼色,不会...」

  「谁让你...,我一妇人难免小气,你条汉子就不能做主一回?」

  「不、不~这...」

  「我原当叔叔还不如你,怕是个二寸丁,怎知是打虎英雄,若留他下来,邻里还敢小瞧咱?」

  「若容得舍弟,我明日便招呼他过来」

  金莲自知理亏,便也不再蛮缠,察觉裆下早已濡湿,解去亵衣,伸手招呼武大:

  「儿顶撞达达,只是欠管教,达达用铁杵抽打几番,儿便乖巧了」

  武大骑到金莲臀上,正欲入阴,金莲又言:

  「达达莫急着肏屄,儿想要达达的阳物,你偏不给,掴你儿的贱尻」

  武大便照着肉臀掌掴,金莲吃痛叫了一声

  「达达莫停!叔叔打虎如何勇猛,你便如何抽我」

  每抽一下,金莲淫牝便喷出一股淫水,美臀也愈发红润饱满,看得武大也愈发起劲,不多久褥子洇了一片

  「贱儿溺床了!好不要脸!求达达用鸡巴堵住儿的烂屄罢!」

  武大刚入了身子,金莲便泄了阴精,却仍扭捏着,让武大尽情蹂躏,心想着再强的武艺,也抵不过这床技,就不知叔叔这方面如何,若胜得了武大,自己做那乱伦的淫妇又何妨,便把武大臆想成武松,自己是那胯下母大虫,人都不做了!

  千余下缠斗过罢,武大失了定力,竟把精液和尿一并注入金莲体内,金莲只觉宫颈被热浪冲洗,癫叫道:

  「吁!母大虫死了!」

  ......

  天色微明,金莲又烦起武大,赶他下床,自己要快些把褥子清洁了,武大也照常拢络炊饼

  见武大撑起担子,金莲说道:

  「记得唤叔叔回来,莫负了你弟弟的心」

  武大点头应和,出门去了...

  【第三回淫妇人量衣戏叔叔好男儿痛饮谢嫂嫂】

  打虎英雄到达方一日,武大的炊饼便兴旺不少,原是把钱不顾一掷的,今却是举在手里,羡得郓哥直喊是卖梨的三郎

  武大撞着武松,便把买卖托给了郓哥,推着兄弟去了一旁

  「这炊饼可沾着你打虎英雄的光」

  「怎地这般讲,打虎英雄莫不是哥哥炊饼养大的,我沾哥哥的光才是」

  「兄弟去和衙门商议,收拾行李搬到我这里」

  「哥哥昨日...」

  「我原本就要留你,碍于你嫂嫂,今她不计较,还劳烦公家作甚?」

  「罢了...」

  「欸~,哥哥是个没主意的,难得做主一回,便依了我罢」

  武松便也不好折哥哥的面子,应承了下来,别了武大,径投县里来,道了缘由,知县也不阻拦,夸武松孝悌,不误了画卯即可,还取来三百两银子,算做打虎的赏钱,武松取了三十两揣进包袱,其余散给了当初围猎大虫的猎户...

  路上有家布庄,武松便寻思做份礼物给潘金莲,免得这妇人再捉弄哥哥,拿出三十两银子,让店家挑匹上品布...

  话说金莲洗了褥子、收拾了偏房、备了酒菜、整敛了云鬟,便偎傍门前,一阵子娇羞,梦那武松背着哥哥撩斗嫂嫂;一阵子愤懑,气那窝囊废愣是没请回叔叔,间壁有家茶坊,里面那王婆瞧见金莲,提着茶壶笑面而来

  「敢问娘子是打虎好汉家的嫂嫂?」

  金莲此刻正是娇羞时,被搅了臆想,没好气道:

  「干娘回去罢,穷苦人吃不得你家的茶!」

  王婆自不是豁达人,回道:

  「恁地说时,倒怕粗茶污了你打虎家的口!」

  言罢,王婆悻悻回了茶坊照看生意,逢人便说武家娘子好不正经,家汉一走便在门前搔首弄姿,片刻武松携着行李踏步到来,金莲回嗔作喜,将武松迎了进去...

  「折腾叔叔了,昨日便该留叔叔住下,怪你哥哥懒散,不愿收拾偏房,那偏房本就没甚物件,奴家一个时辰便打理清净了」

  「教嫂嫂生受!日后有需差遣,嫂嫂张口便是」

  「叔叔不忙着收拾,奴家方才备了酒菜,叔叔先吃饭,行李奴家帮叔叔搬过去便是」

  「酒菜一发等哥哥家来吃,武二路上买了匹彩色缎子,孝敬嫂嫂做衣服」

  武松便将买来的缎子取出来,金莲接过一觑,张大户夫人穿不得几回的料子,穿做身上,老娘便敢道他个山东第一!好一个慷慨汉子!换作他那兄弟,怕是拾了金山都不舍得一寸,白白冤枉了身段!又转念一想,叔叔这般殷勤,莫不是歪心思,不妨试他一下,推辞道:

  「叔叔如何使得!折煞奴家了!」

  「欸~,嫂嫂休要推辞,莫不是把武二做外人?嫂嫂若不收下,武二走了便是」

  「不说这些,奴家收下可以,只奴一件事」

  「嫂嫂讲便是」

  「叔叔是个孝悌人,奴家也不差你,一匹布做得了两身衣裳,奴取一件给你武家撑门面,另一件回赠叔叔,到时休要嫌弃奴家的手艺」

  「这料子武二穿着花哨,嫂嫂自个留着罢」

  「叔叔是打虎好汉,花哨些又何妨,叔叔莫不是信不过奴家的手艺?」

  武松只得应了下来,金莲便要给武松量身子,教武松站好,绕到身后伸手一拃又一拃丈量起来,这好男儿的身板,行淫时定少不了花样,既能将金莲挤在隅角,挣脱不得,给他屈身品箫;也可把金莲举在脸上,扭捏一番,让他舌探花心,手每走那一拃,心里便多绘幅春宫,回神已是面赤唇干、浑身燥热,愈想晓得武松有个什么货儿,便伸向武松裆下一捏,腕粗的货儿!

  武松自不是泥偶,吃了一惊,一肩搡开金莲,一脚踹飞板凳,破口大骂:

  「嫂嫂怎地行这般没脸勾当!」

  金莲摔倒地上,只见得怒目金刚,举臂蓄势,星眼含威,一刹那三魂渺渺、七魄悠悠,似走了一趟森罗殿,过了一趟奈何桥,勉强捡回性命,心中怒火顿时泯灭,忖量了片刻,慌忙眨出几滴眼泪,委屈道:

  「只是量衣,叔叔何故欺负奴家?」

  「量衣便量衣!你、你你...做甚混沌事!」

  金莲装做一愣,细语道:

  「莫是怪奴家摸了叔叔一把?唉~,叔叔错会了!想必以往给叔叔量衣的,净是些粗心人,这汉子裤子不比小儿,做个开裆便是,那货儿若大,便要缝得宽松些,方便活动,不则紧凑些,也省得布料,长嫂为母,叔叔以为奴不识得人伦?」

  金莲侧身羞面,含泪嬉笑,武松自成了人,净是买的成衣铺子,不曾有过量衣,果然信了说辞,紧忙将嫂嫂扶起,拱手赔罪

  「嫂嫂休怪!武二错会了!」

  言罢,武松扛起行李快步逃入偏房,金莲门外喊叔叔莫要放在心上,武松却做聋哑,一言不答,正是:

  「

  一拃一量度邪淫

  淫满便把阳锋擒

  纵使万夫男儿拳

  不敌最毒妇人心

  」

  武大回家与武松吃酒,金莲也不上桌,只在一旁伺候

  「娘子怎不来吃?」

  金莲摇摇粉颈,柔声言道:

  「你们兄弟吃罢,奴家之前嘴馋吃了些,不饿,帮你们筛酒便是」

  「不饿来吃酒,坐地说道说道」

  「不了,吃多了酒怕又没了德行,扫了你们兄弟的兴」

  武大不知原委,只觉得夫人今日好贤惠,武松十八碗不改的面,今却是通红,拿了盏酒

  「哥哥劳嫂嫂生受,武二满饮此杯,敬谢嫂嫂!」

  言罢一饮而尽,金莲只是举盏咂了一口,回身假做掩面,武松又拿一盏满饮,金莲便去添一盏,如此反复

  「弟弟莫净吃酒,吃菜?」

  不觉间,一桶浑酒竟把武都头吃醉,晃荡着身子回了偏房,倒头便睡...

  金莲伏榻翘臀,任凭武大骑着肏牝,今日武松虽有顶撞,金莲却是好心情,一觉得男儿有几分脾气才算做汉,武松那嗔目抬拳好生潇洒!二笑那武二空有气力,心思却似小儿般易拿捏,用不着几日便得拜倒裙下,外人眼中的打虎英雄,却是与嫂嫂通奸的乱伦儿,每想到这般,淫水便更是肆虐,淫声也愈来激越!

  「达达!使劲些!儿的牝口好饿!达达喂我!」

  「我怎说今日不见的你吃饭,却是这张嘴馋了」

  「儿是那天上的仙子,不食五谷,偏爱达达的鸡巴」

  「贱儿的屄好似那水帘洞,要把达达溺死不成?」

  「儿是给达达筛酒,达达拿这淫壶吃几盏罢」

  武大便抽出器具,一头埋入尻中,张口含住鸡冠,紧唇猛嗦,耍得金莲即刻泄了阴元,尿也把持不住,泼了武大一脸,武大倒不嫌弃,混着屄水一并吃了去

  「好达达!亲达达!奴家的浊酒如何?饮!满饮!饮个一醉方休!啊~~~」...

  武松闻到女吟,半梦半醒,只觉下体燥热,便拿手套弄,女吟愈亢,手上的动作愈急,又忆起金莲白日那一捏,纤纤玉手、柔似无骨,不是自个这般粗拙,若借得嫂嫂的玉手...

  武松猛然坐起,自掴了一个,瞬间醒了酒,暗语:

  「我一顶天立地男子汉,怎生出这般腌臜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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