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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交织之夜】(完)作者:残耀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残耀   朴茨茅斯港迎来了这一年的夏季。   一个同以往并无太多不同的夏季,一样充满燥热的空气,充满令人生厌亦或是平静的蝉鸣——通常来说这因人而异——,充满令人不悦的汗流浃背,充满心旷神怡的满杯

作者:残耀

  朴茨茅斯港迎来了这一年的夏季。

  一个同以往并无太多不同的夏季,一样充满燥热的空气,充满令人生厌亦或是平静的蝉鸣——通常来说这因人而异——,充满令人不悦的汗流浃背,充满心旷神怡的满杯冷饮。

  不管是期待或者不期待,这个夏季就是这么来了。

  从初春开始的海上攻势搅动了大西洋的布局,英伦三岛通向北美大陆的航线愈发稳固起来。失落的航路再度回归人类手中,航海业一时又火热起来,坊间时有【第二次新航路开辟】的说法。

  横跨整个春季的大洋战役在来自美洲,西欧,英伦三岛主要力量的协作下取得了丰硕战果,可以预料到未来一段时间内各港口城市会相当繁荣,整个大西洋沿岸的商业新风将给人民带去实在的好处——就算只是暂时的,那也比一蹶不振的过去式要好很多。

  拜新战局所赐,忙碌了一个季度的朴茨茅斯港能在刚进入夏天的空档里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尽管反潜任务作为常态放进了港区舰队的常态化作战,但合理的轮换制度让所有累坏了的姑娘们能够不那么疲于奔命地应付战斗。

  除去商船护航和反潜巡逻的简单任务,再辅佐些无关紧要的日常训练,朴茨茅斯港此刻安详得像是襁褓中的孩子。

  “您看起来意犹未尽。”

  “我不否认这个说法......但是这种鬼天气下想保持和平的心态确实有点难......”抬头望去,少女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优雅姿态。

  J级驱逐舰,天后号,朴茨茅斯港常驻秘书舰,优雅的罗马神话主神化身,在这样炎热的气候里,依然一丝不苟地穿着那身衬得合适的衣饰——甚至包括看上去就给人燥热感的丝袜和手套。

  “这种天气穿的这么严实不会感到奇怪吗?”

  “如果您指的是冷暖,妾身无妨......如果您只是想多欣赏妾身的身姿,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少女将冰块置入杯中,略作搅拌,端到男人面前。“加了冰的红茶,希望能让您舒适一些。”

  “饶了我吧......”听闻少女挑逗的话语,男人暗觉不妙,低头喝茶,“啊...活过来了。”

  不过少女似乎没有点到即止的想法,诱惑似的微微掀起裙摆。

  漂亮的花边在丝袜边缘的吊带处停顿,不偏不倚地遏制了男人的好奇心。

  少女挂着柔媚的笑意,戏谑地望着表情从期望突然变成失落的男人。

  毫无疑问,这次暗地里的决斗胜负已分。

  “啧,不愧是你......”男人举手投降,做出了与绅士相去甚远的选择——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很多时候他都会怀疑这个时而少女时而女神的姑娘究竟对他抱有怎么样的情感,若说是简单的上下级,两人间时不时发生的小暧昧无法支持,可要是说更进一步的关系,怕是也难。天后似乎一直同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朦胧感,既不过分亲密,也从未疏远。

  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鱼,无穷无尽地追逐着饵却怎么也追不上......

  从失落的思绪中走出,却发现少女已经清理好茶具离去,男人心里有一阵说不清的无奈。

  房间里只余下少女来过的香味。

  也许我该和她聊聊......

  可是,要怎么开口呢......

  朴茨茅斯港西南40海里,深海警戒线。

  原则上来说,海上作业的非军用船只禁止过于远离沿岸和既定航线,更远一些的地方依靠舰队的巡逻来维持航线的稳定,但深海毕竟不能以常理判断,偶尔有残余势力从防线缺口处渗入对民用船只造成损害的事件发生。

  这天的轮换班次,天后带队自西北向东南进行常规的反潜巡逻,日出时就早早离港,秘书舰由同为J级的黑背豺代理担任。

  午后,黑背豺伸了个懒腰就趴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睡着了,男人苦笑着一边转着笔一边思考复杂的人际关系——主要是男女——主要是和天后。

  朴茨茅斯港活跃的J级驱逐舰是指挥所的常客,除去常驻秘书舰天后几乎每天都呆在这里,标枪和黑背豺也时不时会造访,不过二者造访的目的倒是截然相反。

  标枪每每造访都会在正午带着天后的午餐——这位尽职秘书舰总是比她的上级更加忠于岗位——而且往往量相当多。通常这种时候指挥官就能暂时忘记无趣的面包土豆炸鱼薯条,而用充满饱足感的烤牛排满足自己的胃。

  而黑背豺,如果用奉献来形容标枪,那么她就是索取的一面,索取的东西包括并不限于烤牛排(食量非常大),最好的晒太阳位置(整个沙发),天后亲手泡的茶(朴茨茅斯港绝无仅有的珍宝),午后的抚摸睡眠(只在天后闲的时候供应),以及各种其他姑娘送来的点心之类的。通常来说没有什么能逃过她的鼻子——这还需要理由?

  时间就在男人效率低下的沉思和黑背豺幸福的午睡中飞逝。

  直到后者打断了前者。

  “您喜欢天后姐姐?”开门见山,一点点准备工作都没有。

  男人惊得把手中转得飞快的笔转得脱手飞出——这可是他在学生时代最不正经的绝活(尽管总是被教官训)。

  笔杆旋转着飞向黑背豺的眼镜,男人心惊肉跳地看着它被少女迅捷地叼在嘴上。

  “您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这样美妙的下午居然不睡觉。”黑背豺眨了眨眼镜,张开嘴让笔落回男人手中。

  ......虽然心情确实很微妙但是这个结论是不是来的比较草率呢......?

  “天后姐姐经常提起您,而且我能嗅到心事的味道。”

  ......这还真是不得了的嗅觉,很恐怖

  “您也许该敞开心扉,让女性主动不是绅士所为。”小狼狗样子的可爱少女完全不吃拐弯抹角的心理斗争,就连给出的建议都是直来直去。

  不过,这孩子的性格一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令人疑惑的事实没能引起多大波澜,男人此刻心里满是思绪的涌动。

  黑背豺推开窗子猛然跃出,像是逃离般消失不见。

  今天一整天,她的小尾巴都摇个不停,难以平静。

  临近傍晚,盛夏的烈阳还坚持着挂在海平线上。

  盘算许久也不得坚决,男人打算等到日后再考虑这桩少年心事——谈情说爱总给男人羞耻的感觉。

  直到舰队讯息传来,要求保持维修坞畅通。

  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却来不及发掘原因。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加速流淌,脉搏在加剧。

  慌了。

  很多不妙的猜测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而他仅凭意愿便遏制了这些念头。

  同样的,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索玛雷兹的舵机被深海潜艇的甲板炮击卡死了,拖拽作业的结果很成功,不过舵机需要尽快入渠修理,然后反潜任务,击沉3艘深海潜艇,驱逐了数量不明的潜艇,就这样。”爱斯基摩人明显不怎么高兴地做完了战报就溜了——她的装备更适合寒冷地带的作战——在夏天穿着冬装作战实在是让人没法舒服,而军备部的夏季制服还停在论证阶段。

  归来的舰队解除了武装各自解散,一脸衰样的索玛雷兹心痛不已地踱向修理坞——视受损部位和严重程度,她可能要在修理坞待上一阵。

  然后,天后和指挥官,站在傍晚的海岸上。

  “您好像有些慌乱,这可不是您的一贯作风。”天后轻轻掩唇,依旧是一副戏谑的态度,好像能看透男人的内心。

  只不过这一次,胜负没能像往常一样。

  “担心你受伤,所以,很慌。”

  这一次轮到天后脸红了。

  “为什么......妾身和其他姐妹有什么不同么?”

  “是的......”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拖延,“对我来说你是特别的,我想......”

  天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歪过头来欣赏男人的表情。

  “妾身有些累了......能麻烦您抱妾身歇息片刻么?”

  男人闻言,俯身抱起天后,心中却满是不解。

  入手香玉满怀,手指不经意间触及少女酥胸,少女却不训斥,只是轻笑。

  “妾身知道您有很多话要说......今夜有的是时间,妾身什么都依您......”

  盛夏的晚风舒爽而沁人心脾,仿佛要把积压在心底的迷茫吹得干干净净。

  “初见时妾身已经看透了您的未来......您和我共同的,无法逃离的未来。”并肩的俩人紧贴着厮磨,悄声诉说着心底的秘密。

  从心脏引出的,无法触及的红线。从刚开始的暗淡,一点点亮起来,比月色更惹眼,却并不刺眼。从自己的胸口,没入少女的胸口,就是这样无法捉摸的命运连接,未曾设想过它的存在。

  也唯有神的权能,才能赋予凡人看见命运的恩赐。

  “那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少年需要时间来成长,而命运并不是急于求成的事情......看着您长大成熟,也不失为一件趣事。”明媚的笑,发自真心,却也像是解脱。

  恐怕比起后知后觉的自己,少女内心的煎熬并不比自己少。

  “我想...你还有其他没看到的【成熟】。”

  等待已久的种子终于开花结果。

  此时此刻,无论是母亲的慈爱,还是姐姐的温柔,都无法消解身为朱诺那一面的私欲了。

  朱庇特。

  我的朱庇特。

  “不要......”

  少女微声抗议着,不过效果甚微。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这样作弄妾身——嗯啊.....哈啊......”

  甜蜜的唇再次被侵占,连带口中的贝齿香舌都被肆意玩弄,情迷意乱的吻正夺走两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而男人显然不止满足于这个漫长的吻。

  双手隔着熨烫平整的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其中藏身的柔软与美好。被揉捏敏感部位的少女口中无法抑制地发出娇媚的呼声,连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地摧毁最后的羞耻心。

  “嗯...唔...啾......嗯啊......哈......”

  男人不紧不慢地揉捏,一点点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处子娇躯。

  在这个足够漫长的夜中,缠绵是一件不需要心急的美妙之事。

  解脱了外衣的束缚,天后的上身只剩下可爱的内衣保护最后的尊严,但是,它就像马奇诺防线一样无用。大手从胸罩边缘探入,贪婪地享受柔软在掌心融化的触觉,天后毫无反抗地任由上身最后一件衣物被夺走,让粉嫩的酥胸和诱人的樱尖暴露在月光下。

  一手掌握的酥胸连带少女的羞意一同被肆意揉捏玩弄,乳尖在掌心的摩挲令人兴奋不已。

  “不行、不要...不要欺负那里...噫——”

  不再面面俱到地顾及整个酥胸,坏心的手停留在乳尖,不停摩挲着娇嫩的樱桃。

  “啊啊...唔嗯.......啊哈.....啊......”

  卸除女神外衣后,也像一个普通少女一样容易沉沦于欲望中呢。男人一边想着,一边同时轻捏两边的乳头。

  “要、有什么要......”呼吸愈发急促,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从内心深处,有什么炽热的东西要喷薄而出。

  “等、等一——”没能说出口,天后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然后停滞,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除了愉悦什么也感受不到。

  男人能感觉到怀中的少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伴随着脱力后的重心改变,少女高潮后的胴体软软地靠在身上任君采撷。

  “舒服么?”

  “......舒服......”微弱的,细不可闻的害羞声音,听起来更加诱人犯罪。

  不满足于抚摸,男人低下头,含住一个已经挺立的乳尖,肆意吮吸。

  “不要,才刚刚、呀...噫呀...嗯啊.........”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敏感被提高的乳头被再次攻击,快感更胜之前,快慰之意遍及全身,连续地再次高潮。

  遮掩下体的短裙被脱下,这诱人娇躯只剩内裤和吊带白丝还坚守着早已不再的纯洁,甚至就连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内衣本身此刻都显得像是色情的符号。

  经过连续的两次高潮,蜜穴中满溢的蜜汁早已浸湿了私处,用指尖推开碍事的布料,濡湿的花蜜粘连着布料和身体,显得无比淫荡。

  “这里,舒服么?”将指尖稍微探入穴口,感受温暖和湿润的包裹,以及微微的吸力,男人玩心大起,用多余的问题继续刺激天后。

  “嗯啊....啊......坏心眼........这样的事情.......让女孩子说出来......噫呀......嗯啊...........”

  “不说出来的话我可没法进行下一步啊,伤脑筋。”说着,从蜜穴中抽出手指,不再抚慰乳房和私处,只是轻轻按压白皙的小腹。

  失去抚慰的空虚感一下子让天后感到无所适从,蜜穴一张一合,毫不掩饰对爱欲的渴望,乳房也是一片绯红。

  “想要、想要指挥官......指挥官的.......”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肉棒......”

  “哪里想要?”

  “下、下面......”

  绅士往往懂得顾及少女的颜面,尽管这句话在这个档口并不是很适合,况且持续忍耐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坚硬的炽热一直抵在天后的翘臀上,无法忽视的强烈触觉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两人剧本的走向。

  不再拖延,前戏早已让两人做足准备,男人托起天后的双腿,将湿热的蜜穴对准炽热枪尖。

  沉闷的呜咽声掩饰不了难以招架的快慰,泥泞的甬道里满是甜美的花蜜,穴中细褶错落有致地蠕动着,丝毫不想放走入侵的炽热。拨开湿透的内裤,伴着整个身体重量的下坠和花蜜的润滑,肉棒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直地撞在了花心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直接将天后送上了快感的巅峰,整个蜜穴备受刺激地收紧,几乎一下子让男人无法自已。

  “啊....嗯啊——哈啊...哈啊..........”仿佛灵魂被击碎般,天后的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甚至身体的一部分重量被花心所支撑着,残酷地延长着高潮的余韵,让她连挣扎着逃脱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此时的天后全然没有平时优雅从容的样子,短短时间内连续的三次高潮和处女丧失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饶是身为战舰也难以招架。

  男人一面怜香惜玉,一面稳固心神避免擦枪走火,微微抬起天后双腿,给两人都留下喘息的余地。

  天后满脸媚意,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加之幼小的身躯,令男人的征服欲暴涨,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凌一番,而遍布娇躯的汗水、蜜液又使人心生怜悯,想要捧在手心呵护。

  心意相通般,贪婪地享受完高潮余韵后,天后再度放松了蜜穴,男人心领神会,小幅度地动起来,让肉棒在蜜穴中缓缓抽插。

  毫无顾虑的两人尽情享受肉体交合带来的无上快感,肉棒表面的暴起青筋,冠状沟的剐蹭,穴肉的蠕动,蜜汁的浇灌,每一丝细节都不被放过地感受着,两人像是要把对方的一切都刻在灵魂中。

  “我还想看你高潮到失神的样子。”心中的欲念被包容之心无限放大,男人的念头变得得寸进尺起来。

  “不行、啊、嗯啊、为什么一定要、噫呀、不要、不要不要,饶了我——”

  托起天后双腿的力量收回,少女的娇躯再次被重力拉回到肉棒上。只不过这次,收紧的蜜穴被肉棒强行挤开的摩擦便直接摧毁了天后的意识,至于之后花心被顶开,白浊全部浇灌在花心中,只是给天后加了一些更加下流的本能反应。

  淋漓尽致的四次高潮,伴随着最后一点白浊的注入告一段落,不过怀中少女已经无力回应任何刺激了。

  看起来,玩得有些太过火了,这还只是第一次......

  苏醒时,天后正躺在港区最大的浴场中,依偎在男人怀中。

  温暖的水流和怀抱的热量让少女安逸地舒展心灵,懒绵绵地眯着眼。

  数次高潮的畅快感在体内长久地蔓延着,被热水逐渐消解着情欲,然而男人身下依然一柱擎天的炽热让天后无法忽视。

  “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够绅士。”天后伸出手指,用锐利的指尖轻轻戳着男人的胸膛,“不过作为我的朱庇特来说,倒也是合格了。”

  “但是只顾着自己享受可不是妻子该做的”

  “请让妾身侍奉您。”

  跪坐在浅池中的天后像是虔诚的信徒般轻捧圣物般的肉棒,用女神高洁的唇亲吻肉棒前端。

  并未褪去的丝袜在浴池中吸满了水,紧紧地贴在诱人的小脚上,完美地勾勒出足趾和脚踝的形状,让人不禁想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不过,比起这个,眼下的正在发生的刺激可比想入非非的妄念更加实际,也更加不可忽视。

  那是完全不同以往的感受,素来高雅的女神竟做出如此下流的行为,强烈的精神刺激让男人已经两度喷射的巨大再次回到最佳状态。天后的柔软舌尖和诱惑双唇细致而周到地照顾着前端的红色部分,时不时的吮吸更是刺激得男人无法自已,用尽力气才勉强守住精关。

  少女的玉口吞没了半截肉棒——想要全部吞下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像是品尝美味佳肴般吮吸、轻咬、舔舐。相比起蜜穴的紧致缠绕和蠕动,这样的侍奉更加令人身心放松,尽情享受。

  不过,看起来男人并不想在这里投降,尽管解放了欲望,但是内心深处依然不愿亵渎少女的面容。

  仿佛看透人心——或者说确实能够读懂人心般,少女停下了口中的侍奉:“看起来妾身的侍奉不能让您满意呢......也许这样您会更满意?”

  说着,饮下了口中的先走液,用双手支撑身体,伸出让男人垂涎的双腿,轻轻扭动着脚踝。

  “你好像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男人饶有兴趣地道出心中想法,在雾气缭绕中一面享受少女美艳的胴体一面感受肉棒被丝袜脚掌揉搓的异样快感。

  “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可怕的~”一手掩唇轻笑,天后的双脚丝毫不停,愈发激烈的摩擦让男人失去了自持。

  “要、要射了——”

  浓郁的白浊满满地喷出,淋得到处都是,天后指尖沾染脸边的浓精送入口中,一副饮下琼浆玉液的满足表情。

  “这样还真是有失体统......您的忍耐也不过如此哦?”

  “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这样下流的秘书舰,需要好好惩罚。”

  少见的,男人有那么一丝不真实的感觉。从这场旖旎的情事开始,自己变得不那么像是以前的自己。难道说这种肆意放荡的情绪才是自己隐藏的真实面目?

  并没有时间去思考这种无趣的问题,纵使夜足够长,春宵也总是令人感到苦短,不好好把握说不定会留下遗憾的喔?

  跨坐在男人双腿上,天后忘我地献出了深吻,最后的步骤也已经完成,无须再苦心经营,此刻只需完全把自己交出去便好。

  相拥着,深吻着,抚慰着,情到浓处,已无法自拔。

  再一次将身体完全托付给对方,天后完全放松身体,任由硕大的肉棒直直贯穿蜜穴,直抵宫口。

  巨大的快感带来了激爽的断片,恢复意识时,两人早已如同共生体般紧密地合为一体。

  被摩擦到花蜜四溅的腿心使得双腿使不上一丝丝的力气,完全沦为任人摆布的玩偶,娇嫩的乳肉紧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被不断上下顶起而刮弄着稚嫩乳尖。

  今夜少女已经承受太多爱欲的刺激,早应当不省人事,可此刻她仍能不止疲惫地回应着男人的求欢,无论是被揉搓摩擦玩弄到高潮的敏感乳房还是经不得刺激一旦被触及就痉挛不已高潮迭起的花心都反常得充满了活力,如饥似渴地索要着更多的折磨。

  全身的重量再次尽数压上,被故意捧起的双腿让少女无法控制自己的重心,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任由整个身体在甬道尽头的花心处被肉棒重重顶起,榨出像是取之不尽的蜜汁。

  “嗯啊...啊啊啊啊——噫哈、哈啊......”戛然而止的娇呼随着宫口被猛烈的冲击撞开再度迸发,失去理智的忘我呻吟让男人抛弃了仅存的怜香惜玉之意,巨龙在蜜穴中横冲直撞,像是要抚平每一处褶皱般,狠狠地吻在宫口山。但是这还没结束,过度的冲击和强烈的刺激使得少女再无余力去守护脆弱的暖房,肉棒前段重重顶开了肉环,伴着男人低沉的嘶吼,最后的滚烫白浊被尽数浇灌在女神的子宫中,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午夜时分,这番欢愉与激情终于在两人耗尽了几乎一切精力后结束,带着仍游荡在体内的余韵,两人都在美梦中重温这美好时光。

  亲爱的朱庇特。

  我的玛尔斯。

  在夜空中无人注释着的地方,星夜的光辉无声地汇聚,笼罩了安详的朴茨茅斯港。

  世界上的大多数变化都不是人类能知晓的,比起人类,更具有远见的存在们也难以知晓非自己所为的事情。

  夜风中,灯塔上,身着披风的少女无声地轻叹息,天空与大海好似在回应着她的心事。

  “涅普顿......我没有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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