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缚魂】(序幕-1)作者:平平无奇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平平无奇(本站仇恨之论)2023年5月4日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否 首发网站:pixiv字数:12,483字   正文:   “喂,郑大哥,该出发了!”   清晨门外同村青年们热情的呼号将我从梦境中唤醒。   已经
作者:平平无奇(本站仇恨之论)
2023年5月4日发表于sis001
本站首发:否 首发网站:pixiv
字数:12,483字

  正文:

  “喂,郑大哥,该出发了!”

  清晨门外同村青年们热情的呼号将我从梦境中唤醒。

  已经是第十八个年头了么?

  对,没错,我,郑定,是一个穿越者,在一个毫无特殊的早晨下课之后,在去食堂吃早饭的路上眼前一黑便以一个新生儿的身份诞生在这样一个陌生世界的倒霉蛋。

  明明并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什么渴望,更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情况,这种事情为什么降临在自己身上呢?在最初的几年,此世身为孤儿,吃着村里众人百家饭的我常常思考这个问题,但久而久之的,这种没什么意义的疑问便被淡忘了。

  理所当然的,正如我对自身穿越的疑问一样,此世的我,也并不像小说里面描述的那样,获得了什么大人物的青睐,亦或者说得到什么牛逼逆天的金手指,更没有什么先天不凡的根骨家世,只是不幸中的万幸,保留了身为一个完整,正常人类的权利。

  对,没错,这个近似于汉代文化风貌的世界有着许多‘非人生物’,嗯……这么描述可能有些问题,但就世人的价值观来说,这些可能有着兽类生物特征,或甚至根本没有什么表面上的人们并不是人,而是……一群牲畜……

  能想象么,在四岁时在村长王旭家的马厩中看见一个身上戴着缰绳与全套马具,除此之外一丝不挂的女子被拴在系马桩上,第二日又在田地里看到她还是那一身打扮只是拖着犁耙在田地做着牲畜的活会怎样的刷新一个现代人灵魂的三观。

  由是,当时的我从村长口中得知,这个世界的人们自诞生伊始便与生俱来的会与一种物种的灵魂伴生,或是猪狗牛羊马之类的兽魂,亦或是人类的本我之魂,这构成了一道从降生之初便存在的生命鸿沟,兽人天生因兽魂而体力异于常人,内蕴血脉之力又具人类智慧(当然,人们不会承认这一点),而人魂者仅为人类,所以上古之时兽魂者一度不再自视为人,自命高等族类,转而奴役人类,将其视为猪狗牛羊之流,直至人皇奋起反抗,更是随着时间推移,人们发现这些兽魂者一如其兽魂原型一般可被驯兽之法驯服之后方迎转机,经千年血战之后方才建立了如今的上国。

  抛开那些村长与其他民众在回答时吐露的情绪之言,在上国,这些兽魂者因为昔日千年之战留下的血债,又因为这些兽魂人被驯养之后除了能够交流外其实与兽类差异小于想象,且若与之交合生子的话则不同于人与人交合只是时降兽魂婴儿的常态,必为对应兽魂之裔的异类特征,在人类眼里它们被视作牲畜就这样意外的合乎了逻辑。

  尤其在身负人魂的人类发现自己的人魂并非真的逊于兽魂,对人类毫无助益,事实上,其与其他兽魂完全一致的按血脉的浓度赐予了人类或强或弱的统御万兽之能——任何人类只要通过这一天赋权能的引领,向自己的兽魂者奴隶施予自己的灵魂印记之后,便可以近乎于完全随心所欲的驾驭它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所有人都充分意识到这一点后,这种近乎扭曲的思潮更是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以至于已经到了封建时代的当下,这种不加掩饰的奴隶制度依然被习以为常,没有受到哪怕一点非议,或许,没有意外的话,这一切直到信息时代乃至更加未来的星际时代,都不会改变吧。

  对此,说实话,在这边境村庄生活了十八年见多了草原上的兽魂异族南下劫掠,以及在他们手中人类的凄惨下场的我也已经不再像最初那般抗拒了。

  或者说,我也接受了也说不定?

  上苍啊,愿我有朝一日回到我的家乡之时不会是一个恶徒。

  “来了!”

  我快速的披上衣物,简单收拾了一下仪容行装后,提起自己的短弓长矛走出了房门。在门外,村里本代的十位同龄的精壮少年早已全幅武装的跨骑在各自家中的驽马上跃跃欲试。

  “今天是老大加冠(成年)之日,就像咱们说好的,一起去草原上抓几匹好马去,从今儿个起,咱们也要当骑士!”最活跃也同时是年龄最小的阿然跃马高呼到。

  “善!”一呼之下,众皆应之,腾挪之间进退有度,莫名间一股杀气直冲而上。

  看着兄弟们的欢快,我不由得苦笑起来。

  抓马,抓马,草原上最好的马是什么呢……自不必多说。

  即使是一名最为体弱的马魂者,脚力较之最好的骏马都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草原上自称草原之民的马族们更是强悍暴烈,虽野性难驯却也是在冲突之间有着不逊于坦克的冲撞之能,自是骑兵部队坐骑的上佳之选,而如今上国皇帝性情又酷似汉武,若能得其中一二为胯下坐骑投效朝廷对于边民而言无疑是上上的前程,纵使他们愿意听我号令,我又怎能阻止呢?

  “很好,那便去我们早就选好的那条路上设伏,绊马索和陷阱都带好,依计行事,那个笨蛋敢在这上边掉链子就罚他去给苏珊(村长王旭的马)小姨扫一个月马厩!”

  在这十八年中,二世为人的我在灵魂上较之同龄人要强上一线,可称俊才,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值得羞耻的是,我两世之下比起他人两倍的灵魂却只比他们中最弱者强上一成,实属质差,也正因为如此,更有紧迫感也更加早慧的我便比同龄人更早开始收心打熬身体,以敏而好学的姿态吸收着长辈的学识技巧,更因为先代圣上军制改革遗泽,从当过骑兵长的村长那里学到了上等的武艺功法,少走了不少弯路,险而又险的成为了临近州郡新一代的最强者,更依靠上一世因为兴趣阅读的大量战法案例,以及组织技巧与杂学知识,带领同村青年四处狩猎野兽,击败流寇,为村里带来了不少肉食财货,赢得了不小的威望,又因为结合上世读过的练兵法门对村中青年的训练成果得到了过路将领的认可,成为了方圆数十里的村庄的名副其实的领军者。

  这样的我,也因为弓马娴熟却没有一匹像样的好马闻名,有意相赠者虽不说络绎不绝也是时时常有但却都被我出于某种对往日的坚持而一一拒绝,甚至连带着同村青年们同样是如此,如果仅我一人倒是无妨,但总不能害了同伴。

  总之,今日终于也算是按不住了。

  或许我本身也并不这么反对,就是了。

  老实说,那些草原之民们身姿矫健性感,可能是某种上古时代的基因优势,他们往往相貌俊美,尤是其中最优秀者,完全不负‘骏马’之名,谓之貌比天仙甚至都略有污蔑,收归胯下的话……各种意义上的实用。

  哪怕我心中认定的目标只有在有生之年回到家乡,但……无碍也不是?

  甚至大有裨益不是么?

  片刻后,潜伏于早已选好伏击点之中的我昂起头望向那满是战鼓厮喊与法术轰鸣的北方,默默思量着。

  根据几天之前,与那位王贲将军的交流结果,他会在昨晚伏击刚刚完成仪式南下的马族青壮,先不说他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但从现在来看,他应该是成功了,也就是说,最好的情况出现了,或许我和我的伙伴们今天会得到一份大礼。

  会是什么样的战利品呢……

  我默默的摸上了腰间那早已备好的缰绳,不觉之间竟有了一丝跃跃欲试的期待感。

  -------------------------------分隔符:序二-------------------------------------------------------------

  奔跑,厮杀,哪怕随手一击就可以击杀一名敌人,但马上就会补上五个,而同伴濒死的呼声却也不时响起,追随于自己两翼的护卫也在逐渐的消失,似乎失败已经不可避免,然而骄傲的草原之民们永不停止,作为她们所追随着的最为荣耀美丽的花朵,最为尊贵强大的圣女、公主苏巧永不放弃!

  绝色少女那修长健美的身即便躯覆盖在些许并不精美的兽皮之下依旧不掩半分荣光,反倒是更为凸显了她那不似游牧民族的白皙光滑的肌肤,转而在她那迅捷穿梭于刀尖的,如同华美舞会的动作下更加完美的展现着她那流线型的无瑕身形,在那兽皮衣物之间若隐若现着的完美白皙高峰轻捷的跃动之间,那些与她接面的敌手往往尚还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便会在一瞬之间身首异处,哪怕不知不觉间已然孤身一人,少女那双如白玉般迷人的修长双腿在大步迈动间也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人能阻止她冲向那最终的所在——那写着‘王’字的大旗。

  虽然她自己其实也清楚,在现如今占据着绝对优势的人类方面前,即便斩将成功,败局也不可能挽回,甚至,将会更进一步化为自己的死亡或是……受辱,敲响丧钟,可这又如何呢?哪怕一会儿也好,只要那些恶魔失去了将领的指挥,族里的青年人们应该能在老兵们的带领下突围出绝大多数吧。

  这,都是我的错……

  她坚定的望向已然不远的目标,凝视着其下那名已然破胆的懦夫,轻抿起动人的红唇,那如从绝世名画中走出来的完美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誓死的决意。

  要不是自己听闻父亲有意在此行会盟的结束,将会把自己赠给北部草原诸部落的共主,强大的圣山之子族长,作为他的奴畜坐骑,以缔结两族盟约之时,不管不顾的逃走的话……

  并没有军队保护的年轻族人们就不会在这被这些南方恶魔威胁着的地方停留这么多天,更不会整体遭受到近乎一网打尽的包围。

  十倍于我,天时地利人和尽数不在我方,但……

  守护族人是你的使命,我的女儿,不惜一切,无论如何!

  恍惚间早已逝去的母亲那温柔的话语在耳边隐隐响起,勇敢的她强顶着那些人类巫师们所释放的各种法术,爆发出了近乎于无法被肉眼极速,在一瞬之间化为了一阵由钢铁构成的飓风席卷而上。

  “咚——!”

  在第一滴血滴下的那一瞬间,此地所有的生命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碎片。

  “成功了?”

  疲惫的喘息着,她那星辰般的眼眸也因为脱力而有些失焦。

  “结束了。”

  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应答道。

  “母亲!?我……”

  回过神来的苏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虚幻身影,下意识伸出了手。

  “够了!”

  那于苏巧长相神似,只是成熟了些许的美人却毫无一丝过去的温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苏巧的脸上。

  “我没有你这样下贱的女儿!”

  怎么会?

  感受着脸上火辣的剧痛,心下同样剧痛着的苏巧在不可置信中下意识想要触摸自己的脸,却发现,一道镣铐已经在不知何时拷住了自己洁白的皓腕,再往下,自己竟然已被戴上了极为羞耻,侮辱的马具,呼吸一滞间,颈上竟被佩戴上了一枚象征着奴役的项圈,重新看向母亲,想要开口求救间,却又有一根冰冷的缰绳在母亲那冷漠鄙夷的目光中落入口中,压下了那最后的话语。

  “唔(母亲)——!”

  颓然的摔倒在地,苏巧哀鸣着,含着泪绝望的看着母亲的身影的缓缓消失,反倒是那本应已被斩碎了的敌将缓缓站了起来,走向了她。

  “现在,你是我的了。”

  在他的阴影下,苏巧无力的哭泣着,摇着头,徒劳的拍打着这恶心的大汉的猥亵的动作。

  “不,是我的!”

  “放屁!我的!”

  在少女深沉无尽的绝望之中,一道道曾经被她撕碎的破碎身影一个接一个的凭空出现,并一点点恢复完整,带着难以言喻的贪欲呼喊着向无助的她猛扑上来。

  “唔(不要)——!”

  正当她绝望的闭上双眼,无力的反抗着那些恶心的触摸想要竭力蜷缩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抹恩赐般的金光缓缓洒落下来。

  “住手!”

  那是一道带着金光的身影——

  传说,草原之民最初也是最为伟大的先祖卡乌在去世之后并没有像其他族人那样魂归天上草原,转而化为星辰在天上注视着我们。他会在他最爱的子嗣,也就是恪守誓言、面临绝境也仍不屈服的战士们最需要的时刻化为金光出现,帮助他们摆脱绝境。

  就好像现在这样……请……救救我!

  “这,可能也是命运吧……”

  正当苏巧满怀激动到近乎于痴迷般的心境,不顾刺眼虔诚的仰视着那带着金光的身影时,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却在此刻于她耳边轻轻响起。

  不等她反应过来,这光芒便迅速黯淡了下来,化为柔和的光点映现出了其后的身影,那是一位骑士的身影。

  只见戴着面具、披着华贵金甲的他正勒马扬鞭,以一个无比符合神话场景的姿势高昂着头颅与手中的马鞭,同时勒紧马缰高高提起,似要与天空比高,好不神气威武,雄姿英发,完美诠释了一个少年英雄应有的形象,不禁令人心醉神迷

  本应如此,要不是他胯下的战马……

  在看清那战马的那一瞬间,她放空了思考。

  原来天堂到地狱如此的容易……

  只见那下贱的马儿那从形态上看秀美无比的面庞被一张形状暧昧,除了恰好遮住双眼的两个圆弧外,故意从双眸位置之间鼻梁位置拉出一道无意义的黑粗长条遮蔽到鼻尖,更多的透着煽情猥琐意味的淡黑眼罩,加之以鼻子上为了迎合鼻尖秽物形状而特意加上作出被狠狠穿过状的鼻环覆盖了上半,下半部分脸部露出的雪白肌肤被马儿口中紧紧咬着、勒着的口缰马具所衍申出来的各条带着各类挑逗无比的花纹细带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满是色气的符号后最终又汇聚颈部的奴隶项圈的铭牌与铃铛下方编成了一个小马驹形状的花结。

  花结延伸出来的部分又顺着项圈收至后颈,与母马披肩垂下的淡灰色发丝编在一起,分两股从两侧再次垂下,于母马胸口交叉,穿过母马那两座绝美山峰之间深埋的山谷,分别围绕着山峰环绕一圈,在各分出一股灰发从马儿腋下穿上背部连入主缰之后,从山谷最中心攀登而起,将细带头部的两个小扣见缝插针般扣在在那樱粉色秀美小巧的峰顶之上贪婪的锁紧的两枚银色小环与山峰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之上,以精心到令人作呕的方式,确保了每每一拉缰绳就能带动整个马儿上身所有的羞人之处,如果用力拉扯的话能够从山尖之上拉出一些奶水也犹未可知?

  不过显然这个最后的功能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那山尖之上的那另外两个银色小环延着山尖盘延而上,高耸起数条柔软坚韧的枝干,一举越过乳峰之尖,在并未伤及那已经被强行拉起的山尖的情况下汇聚成一个小环,接拉住两枚银白色的脚蹬。

  银环那不明的材质,竟确保骑士在近乎玩命的向下踩踏之时,这脚蹬与小环竟无一丝形变,反倒是将母马那对可怜的山尖挤压牵拉到通红,连带着其下的山峰也有些被向上拔起,不过这马儿的双峰竟是如此的完美,以惊人的柔软度与慈爱轻松而顺从的纵容了这股牵拉却又没有被破坏丝毫美感,同时又以令人赞叹的弹性甚至在一点点诱人的小波动中傲气的用一种不可阻挡的小气势,将脚蹬的缓缓拉回山尖之顶,期间唯一付出的小小代价不过是山尖被源源不断压榨出来的,近乎火山喷发般化作激流汹涌而出的乳液而已。

  而这些乳液,却又瞬间被以小环为骨架与动力安装而上透明到近乎隐形的笼罩着马儿小小乳晕的榨乳器收集到一起,用同样透明的软管顺着两枚脚蹬环之间用于联通的细细乳链,与那从自小扣扣上山尖之后重回谷底缠绕上之前偏师,又不知何时重新冲天而起穿过脚蹬环的灰发相互点缀交缠着,顺着马驹那诱人的腹部线条向下,如奔马般越过本应平坦,如今却一如山峰般圆润高耸的怀孕平原,以及平原最南侧,那偶尔亮起粉色光芒,充满艺术性的绘画着美丽但却低贱的魔法纹路,只见那纹路所描绘的器官中央正俏皮游动着三个常亮的光点,在细管缓缓透出的细丝雨雾中茁壮着,愈发闪亮,连带着纹路一同变得更加鲜艳。

  在纹路闪烁的光芒的欢送下,软管终于抵达了旅途的重点,与欲向上穿过股间加入骑士手中缰绳的发丝分道扬镳消失在母马大腿一侧被一条明显高戴了的蕾丝腿环固定住的乳瓶之中,那透明瓶中似雪洁白液体的快速增加无疑说明了这头骑士胯下的贱畜那堪称丰饶的产量,并与她那修长玉润的美丽大腿相互映衬,更是凸显出了这匹母马美腿那犹胜于霜雪美玉的美好肤色。

  此刻的她正响应着自己的骑手那勒紧的缰绳,而将这神恩般的玉腿之一被高高提起于空中,顺着骑士那随意而多变的牵拉方向,稳定有力的虚划着一个力量感与美感共存的弧度,与笔直的挺立在原地的另一条美腿一高一低,一弯一直,一静一动,以更加多方面的角度向任何可以看到这一幕的人们阐明什么叫做真正的完美无瑕,同时又很是骄傲的用激烈动作之下仍然安稳如山游刃有余的姿态向着自己的骑手宣示着自身那即便是辈出绝世良驹的马族中,亦可谓出类拔萃,风华绝代的能力与本钱。

  不过也正是由于她那微抬美腿的动作,本应被她牢牢遮掩住的神秘地带也被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空气之中,用半遮半露时隐时现的无暇雪白与樱粉宣告着马儿那份不输于玉腿的神秘,不,应该说在动作微变之时那樱粉中隐约可见的进出之物与飞溅液体有着魔性的吸睛之能,与骑士端坐在位置微妙的鞍座上的胯部那偶尔微作的挺腰动作下母马瞬时微粗的喘息中,更是以清晰无误的反应了一个其实根本就没有掩饰的事实……

  啊,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

  渐渐明白了些什么的苏巧根本不敢望向那仿佛由恶魔化身来的骑士,只能绝望的看着眼前这本应美丽高洁的同胞那下贱至极的样子,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哪怕已经鄙夷至极却又仍在不断刷新着她所能理解的鄙贱底线的下贱模样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让并非真的懵懂无知的苏巧感到既心痛,又绝望。

  孕育生命明明是那么神圣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苏巧努力的摇着头,想要忘掉刚刚看到的一切。

  但那贱畜即便挺着大肚子被人骑着,也要努力的向后淫乱摆臀以迎合施暴者对自己继续侵犯,甚至渴求更多的淫贱模样,却又怎么都挥之不去。

  失去了自由之后还要被这样亵渎么?为什么不……

  还不等她作出什么更多的怀疑,一阵诡异的噗噗声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只见那不知何时已然放下的玉腿并拢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将之彻底捣进体内一般拼命紧夹着骑手的粗大之物,在母马那诱人的呻吟告饶与骑手的粗气声中,在骑手丝毫不见怜惜的扬鞭拼命抽打与母马热情的提臀迎接中,在一声大过一声的肉体碰撞声中,一波又一波的从被紧夹着的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白浊,顺着那贱畜的马腿向下流淌而去。

  至少不能让下一代……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她呆滞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马那本来比最好的汉白玉石还要玉润的美腿上已经结满了淡黄色的恶心残留,那母马被隐藏在马鞍下本来高挺浑圆的美臀那露出的部分已经满是鞭痕血迹,那母马腿间的奶瓶早已被溢出的液体崩开了瓶盖向外喷涌着,那母马本来摄人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就好像真正的马一样,那母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两圈,樱粉色的缝隙之中都渗出了点点血丝,那母马纹身所描绘的器官里都出现了许多液体状的符号,光点都多了两枚,这贱马都不愿意松开,就像那恶魔的化身也依然没有疲倦般继续贪婪的、淫乱的索取着。

  直到这贱畜终于两腿一软,猛然跪下,努力挣扎想要继续却又无力动弹一下,引起背上那恶魔的一阵嘲笑与辱骂之后才缓缓终止。

  苏巧终于对这位处于和她一样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时又深深的为自己对她的同情与感同身受感到耻辱。

  真是……呸!下贱!恶心!高贵的草原之民绝对不会作出这么下贱的事!这不是我的同胞!

  一种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不指向眼前这个恶魔化身般的骑士,而是指向了这个侮辱了族群玷污了未来的下贱玩意。

  哪怕知道这种想法不对,苏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着,仇恨着,恨不得生啖其肉般的仇视着。

  只见眼前那仍坐在那贱畜身上的恶魔化身缓缓拿起那贱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子,露出一张陌生但俊逸的年轻面庞,仰头痛饮的那一瞬间,莫名的熟悉感,一种莫名的启示,让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对,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苏巧绝望的看着眼前恶魔那张满带着惬意与得意的笑脸,全身失去最后一点力气,生平第一次用近乎于祈求般的呜咽祈求他停下动作,第一次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开视线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眼睁睁的,无力的,看着他喝到满意,看着他将一部分刚刚流出的混着血丝的浊液混入喝剩的瓶里,看着他将之递到‘自己’……不,是那位同胞嘴边,悲哀的看着那位同胞毫无芥蒂甚至颇为贪婪的渴求着,悲哀的看着他终于不耐烦的一把塞到她嘴里灌下的样子,悲哀的看着她那狼狈却努力的吞咽,却又因项圈太紧无力一次吞下,不时反喷出来又再次连舔带吞的重新喝下时那卑贱的样子,无力的看着她在完成这一切后讨好似的像条狗一样蹭着他的手的样子,绝望的看着他一巴掌打开她,随后缓缓摘下那遮挡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过程。

  那只是一瞬间,却又好像过去了一万年一般

  她认出来了,她的脸……

  却又不敢承认

  期望只是看错了

  期望时间能带给她不一样的答案

  但当那眼罩被彻底揭开,仍是那张疲累却仍满是欲望,痴迷之色的面庞时

  苏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绝望

  那贱畜挣扎着,呢喃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恶魔,用苏巧她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动听嗓音轻轻开口道:“主人……”

  不大的声音让她进一步的坠入了更为深邃的绝望之渊。

  这个人……是我……

  无论千般否认,这就是事实。

  就当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时,才震惊的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不仅停下来了,还……

  还看着她!

  无论是‘自己’那满是余韵却又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是那恶魔不变的,那令人战栗的无情目光,无疑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毛骨悚然的苏巧,呼吸都不由的一滞,身后一阵轻微的异动。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站了起来,和那陌生的自己一样卑贱的弓身站着,而一个穿着普通村民服饰的,面庞与那恶魔一般无二的少年正站在背后,他正轻笑着,握着自己的缰绳,缓缓抬腿在自己胸前的剧痛与莫名快感中重重踩在了这连接在自己双乳的马镫上,坐在鞍座上,跨间缓缓与自己的下身对齐,一提缰绳……

  “不要!”

  在苏巧绝望的尖叫中,她感到了一阵从未想象过的剧痛。

  窒息与剧痛,随之,紧跟着黑暗与命运,笼罩了她。

  ----------------------------------------分隔符:第一章---------------------------------------------------------------

  “不要——!”

  尖叫着自血泊之中惊醒,苏巧半晌才缓缓冷静下来。

  所幸,只是梦境么?

  躯体因过度疲累而显得分外无力,但总还是没有一丝额外的束缚,自由也终于还是属于着自己,厄运显然还没有降临。

  可或许很快就会了……

  苏巧很清楚,身为当代的圣女,与草原神灵紧密相连的自己并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梦,至少不会如此清晰的梦见自己的神灵。

  “卡乌之梦……么?”

  她喃喃自语着。

  预知梦境,这是她过去便一直拥有着的恩赐,曾经无数次指引她,拯救她与她人民的宝贵恩赐。

  但此刻她宁愿不知道这已被神灵启迪了的,属于自己的未来。

  我,会落入他们手里么?那些南方的恶魔们。

  不,绝不!神啊,如果这就是我的未来的话,我宁愿死去!

  如是想着,却又明白了什么。

  失去了颜色的苏巧挣扎着重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那已被自己斩杀的敌将,翻起他那令她厌恶的尸身,确认起他的身份。

  并无……将印……

  看着他腰间那写着‘王会’二字的符印时,哪怕已经有了猜测,苏巧仍是绝望的后退了一步——毫无疑问,这一次斩首行动从一开始就失败了,这被上国军队重重保护着的行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本阵,换句话说,她们为此付出的全部牺牲都白费了。

  我又一次的辜负了我的族人……

  回忆着自己紧急返回族人行列,在这危机关头自以为找到了最后的机会,力排众议带领最后的机动力量进行这一场冒险的愚蠢行为。

  她痛苦的跪了下去,遮掩住自己的面庞,轻声哭泣了起来。

  失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黑暗命运的启示,无不压迫着少女那年轻的,并不真的如她自己认为的那么坚强的心灵,让她沮丧不已,绝望不已。

  没力气了,走不远的。

  也就是说……

  “公主殿下!您在这里么?”

  正当苏巧趁着四下无人,在这最后的自由时光之中小声的啜泣着,发泄着内心苦楚的情绪之时,一阵天籁般的呼喊声从深渊之中拯救了她。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了苏巧的耳中,在她惊喜的目光中,大约十余名马族士兵护卫着十几名族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为首的正是少女的卫队长,只见她快速而又急切的打量了一下半跪在地的苏巧,然后又警惕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确定了此地暂时已没有敌人之后方才如蒙大赦般跪倒在了苏巧面前。

  “我和我的士兵们在刚刚的冲锋中被冲散了,本来都完蛋了,可敌人忽然混乱起来,我们就知道,殿下您肯定是成功了……”

  “然后我们及时出现,从那群发狂了的恶魔手里救下了你的卫队长,‘公主’殿下!”

  正当苏巧因为自己忠心的卫士的话语而微微宽心之际,一阵不谐之音忽然响起。

  “安枚司祭,你过分了!”卫士长猛然回头怒喝道。

  “闭嘴,废物,你的公主,已经毫无疑问的失败了!”被称作安枚的冷艳马族毫不留情的呵斥着卫队长,摆了摆手,召集着手下的士兵架开了她,方才缓缓的走到了苏巧面前,挑起了她那光洁的下巴。

  “他不是王贲,对吧?”

  因脱力而难以反抗的苏巧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眼前剩下的士兵并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显然他们都是安枚的部下,而安枚正是这几日里负责追捕自己的人,在数年前被自己抢走了圣女席位的她显然不会对自己客气的……也有资格不对自己客气,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事实。

  但无论如何,自己的族人回来了,也就是说,那份天命应该还……

  “你又失败了!”安枚的眼神里带着拷问,继续着,“我的人为补上你捅下的窟窿浴血奋战,你的人也因此伤亡殆尽,竭尽全力的最后也只救下了这么寥寥数人,我的圣女哟,你觉得,你应该……”

  “我……我会谢罪的,我会放弃身份,听从父亲的命令成为……成为……”

  安枚那直击心灵的叩问让本就心乱如麻的苏巧彻底心神失守,低下头,摘下了项间那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牌,那是马族的圣物,也是圣女的标志。

  如此惨痛的失败,全都是我的罪孽,我……

  “我会成为那位大人的奴隶的,不再逃避。”

  “很好!”

  冰冷着脸,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安枚稍带敬意的轻轻接过玉符,旋即微微一抬手,两名早已来到苏巧身边的兵士立即将两幅早就准备好的禁魔镣铐铐在了公主的皓腕与双腿之间,其上强大的封印力量瞬间抽去了公主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魔力,令她无力的瘫倒在地。

  “损失已经无可避免,战局已经不可挽回,无论如何,她也应该为了自己的过失付出代价,我以族长代行者的身份宣判,她,苏巧已不再是草原之民的圣女,剥夺除公主身份以外的一切荣誉,每一位草原之民都有义务将她押送到圣山之下,接受族长最后的审判!”

  我……

  一想到那启示之梦中的场景,更加能够料想到自己落入那风闻之中暴虐到令族内的女性甚至愿意自行南下去成为那些南方恶魔牧场之中的母畜奶牛,都不愿意留在族内备受践踏的圣山之子族长手中,成为他女奴与坐骑之后的凄绝下场,苏巧有些恐惧的颤抖了一下。

  但是,为了责任,哪怕一点点也好,弥补回那无可挽回的损失,挽回那再无外援的话有着覆巢之危的族人。们……

  “我认罪。”

  面色稍稍缓和了一点,但仍冷着脸的安枚转过身,示意那同样已然颓然跪下的卫队长去押送她曾经宝贵的公主,旋即对着周围其余的士兵命令道。

  “敌人的右路军尚处在混乱之中,我们现在必须趁机向南撤离,通过那里的密径撤往斯尔湖,这是最后的机会,所有人,立即丢下一切辎重,行动不便者请自行留下断后,全员立即撤离!快!行动起来!”

  “等等!如……”

  听到上国右路军混乱的消息,颓然中带着些许解脱,服从着族人此刻有些粗暴的押解的苏巧立即重新打起了精神,这意味着上国军队的衔接已经被暂时打乱了,只要一个信号,包围圈内残余的部队想必就能……

  “住嘴!”

  在苏巧开口的那一瞬间,在苏巧身边看押着她的另一位士兵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的母亲就不会陷在里面!”

  说着,她丝毫不给苏巧辩解的机会,在苏巧无力的挣扎中用缴获的禁魔绳死死封住了她的嘴巴,旋即扛起她,扔到了此刻已经变化出人马模样作为驮兽的卫队长背上,与她一同紧跟着快速撤退着的一行人向着南方跑去。

  另一边,大约四小时后,在离战场数公里外的上军前进营地之中,一道并未着甲的身影默默负手站立在大营门前的王字大旗之下闭目养神,仿佛那天边的震天喊杀似乎完全与他无关。

  “报——!”

  一彪浑身浴血的重甲骑士飞马赶来,在这道身影前勒马翻身,恭敬下跪道。

  “将军,敌军已溃,我军胜局已定,不出两个时辰便可全歼!只是……”

  “只是什么?战况出了问题?”转过身,将军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骑士身后那仍在微微喘息着的披甲马族,看着她那同样浴血的模样微微的耻笑了一下,方才睥睨着骑士质问着。

  “大军须臾可下,只是……只是右军……”

  “右军由我族弟王会统领,虽然那是个废物,但也人数比那马族全军都多,兵马也当得起精锐二字,所行也不过堵漏之举,佯作本阵之用,更有两翼数军为援,怎么,这都能出岔子?”

  那将军看着身前骑士那冷汗直冒,完全不像是个军人的,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气笑了。

  “传令事大,支吾亦是大过,此事且记下,战后再罚,现在,回答我,我那族弟出事了?”

  “是的,将军!”那骑士犹豫了一下,点头称是。

  “让你这么害怕,是……死了?”

  “没错,右军全数溃散,所幸马族并未察觉,两翼校尉及时补缺,方才无漏,只是在那之前,有溃兵报称有一小众贵人乘机向南去了。”

  “哼!不想我王贲居然有这么没用的族人。”

  王贲不屑的抹了抹下巴,重新背过身去,“兵士伤亡如何?”

  “阵亡不多,多是溃散带伤,已在两位校尉的整编之下重新成军,等待处罚,副将军差我询问,是否追袭?”

  “不必了!”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骑士起身,王贲抬头看向自己的帅旗,望着其上的王字默然出神。

  “野马欲与牛群相合以抗群狼与猎户,本就可笑而已,何必赶尽杀绝让那狼群看了笑话?大胜一场以扬我上国军威,更添一二军马已备不时,退一步坐看三族混战,隔岸观火,以待渔翁之利,方为上计。那贵人手中灵符不过异族圣物,于我无用,徒惹腥臊,不必劳力,扫尽残军之后,大军修整两个时辰,尔后整军撤退!”

  “诺!”

  待那骑士翻身上马,不顾胯下坐骑的哀鸣,凶狠抽鞭快速奔走之后,半晌,王贲忽然嗤笑了出来。

  “南边么……南边应该有……呵,不晓得那个小子和他手底下那几个小屁孩吃得下这漏子么?算算时间也应该有个结果了,老夫不觉都有些老了啊,这种做人嫁衣的勾当都出来了,可笑啊。”

  ps:成啦,基本上咱去年到现在自己挖下的坑基本上都搬过来咯,也算是小小的告一段落,总之呢,本文也是去年我在开学姐的首卷第一章时同期构思并动笔的内容啦,不过由于种种原因(主要是因为学姐卡文以及疫情联合影响)本文并没能得到我足够多的精力倾斜,导致进度存在不佳的现象,文章的润色也处于较尴尬的将完未完的状态之下所以错别字或是语句不通可能较多,但其实咱也还是可以保证,在本文构思以及行文中咱倾注的心血绝对不逊于学姐篇的,其实倒不如说,我可能更加擅长于喜好本文题材,甚至从咱个人角度来看,咱自己在本文中可能表现的更好才对,是非曲直总的来说还是交由诸位大佬们品鉴啦,咱也就不多做赘述了。转而来谈谈本文吧,本文也算是咱老夫聊发少年狂的中二病复发产物,灵感产生的过程不外乎‘我想要一匹母马性奴,她得是个公主,然后在这个故事里我得是个英雄,我们是仇敌也是爱人,更是伙伴’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幻想在我的头脑风暴里诞生的世界,说实话呢,也是咱对于一场很奇妙的冒险的渴望吧,也是咱与学姐篇创作时的想法初衷很一致的,想要尝试一种,将人物与情节还有咱个人的xp系统等等所有咱能想到的元素织成网络汇聚成书的叙事模式的探索,喵的,又不是写论文,我在说些什么废话呢,嗯,不讲了,不讲了,总而言之,本文与咱另一篇文不同的点在于,本文主旨事实上更加倾斜于剧情,因而不会那么急吼吼的提供r18情节啦(也是咱在练习与实验过程中的尝试啦,甚至本文咱定稿的目标之一可是修改一下能上起点连载来着呢~当然,介于咱现在只想搞黄色所以去起点连载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啦),欲扬先抑嘛,就是这样,希望大家喜欢,爱大家的平平敬上啦~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