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色胚弟红
2022年10月19日发表于:Pixiv
简介:妖女、色诱、捆绑、催眠、大车、洗脑、恶堕。 却说那恰似杳无人烟的云外高山,自有仿佛海外境的一片风景——峰峦叠嶂而又怪石嶙峋的山川连绵不绝,在这种陡峭石壁的荒芜环境里,自然鲜少有着小生灵在此栖息。踏错一步或许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深沟万壑之间,唯有那几步短而又狭隘的坎坷小道。这山路既也是充满了十八万的崎岖坎坷,又只能零零碎碎地听闻那时不时响起的几声鸟鸣,这儿枯木不会轻易逢春,也没有郁郁葱葱的山川草木,更不必说那环绕周身的绿树环荫。在这稀少的植被气息下,此处说来正是一片孤零零的荒芜之地。 高俊峭险,连绵崎岖,恰似那蜀道难于登天。闻者为之叹息,听者或也不禁感慨万千。可就是在这样的无人之境,却截然屹立起了一处格外突出的风景——外表并不光滑,表面尽管凹凸不平,可那些石头尖端却都似乎井井有条地摆向了同一个方向,见得那山间乱石为之聚集,在山腰之处断流而分,一大一小的二层宛如那葫芦构造的腰肚,而那突出的龙头与凸嘴更是栩栩如生地仿显出了一副葫芦模样,简直让人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成不变的深灰岩石山之间,唯有这处标志性的高山是那般的格格不入……一夜风雨过后,恰似云烟缭绕之间。那群山环抱的有着葫芦形状山峰就此盘坐其间。即使是在有着盘旋崎岖、群山万壑的怪石之间也了然鹤立鸡群,不似那绝壁风险,反而是恰有一番奇峰耸立、峰回路转的荒芜美。 山间自有那仙气飘飘,在那特定之时更是会由内而外四溢起五颜六色的光芒。倘若仅仅只是这番怪奇美景,那这葫芦山峰便也不会格外引人注目。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毕竟那只是一个相传已久的传说……可就在那阴差阳错的一天,从这山底窜出一道阴冷无比的妖风,那寒气将吹拂过的大地彻底冰封,霎时就连风云与天际也随之变色。这妖风阵阵刮得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一股滔天妖气也迷醉着四散人间,将这荒芜山间大地的生灵也皆数夺去了生机,就是这番情形,葫芦山峰的遥远内幕也就此揭开…… 相传已久,此处还不复荒芜,自是有那绿水青山,清澈见底又郁郁葱葱,宛如世外桃源分人间仙境。可自从这儿曾有传说中的妖魔肆虐过后,为害一方的蛇蝎二妖便仪仗着自己妖身神通广大,法术高强,扰得这处人间界一片荒芜,也害得那乡民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一切化作人烟稀少。天神大怒,为了拯救百姓,便将金雷闪电化作了神葫芦,用神力把两个为祸一方的妖精收了进去,让这葫芦模样的山峰化作镇压二妖的仙山。一直到现在已有悠长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年,本在这般仙力的镇压下,只要满一万年,那害人的蛇蝎二妖定会化作山下余孽,化为灰烬。 可自从这突如其来的妖风阵阵,时间的沉淀在一瞬间化为了乌有——一只穿山甲在无意间破山之际竟是打破了那镇妖的封印,导致双妖逃出樊笼,葫芦仙山也就此功亏一篑。就在镇妖的威能彻底被毁坏后,随着天地剧变,在一阵山崩地裂中,那山峰便从中间向外撕裂开来,向外轰然倒塌。为了就此弥补罪过,穿山甲与寻山采药的白发苍苍老爷爷截然携手。为了世人不再被二妖所害,踏过怪石嶙峋与艰难险阻,一起拿到了蕴含仙力的宝葫芦籽,并决心让它们茁壮成长,以此灭除双妖,洗涤一片人间。 埋下了闪着五彩光芒的葫芦仙籽,在孤零零的木屋峭壁绕出那一根又一根盘根错杂的仙藤,随机结出七个五彩斑斓的奇葫芦。在那仙藤之上活泼地晃荡起娇小身姿,小葫芦也缓缓在外显露出一番有着喜怒哀乐的可爱面庞——这一个个生灵本就天生作为奇灵仙物,又由那天地灵气供养。自然是生出了非凡灵智。 化作人模人样,小孩子特有的娇声娇语又带着几分少年意气,一声又一声的“爷爷”充裕起了老人晚年间的寂寞。缓缓在沧桑的面容上洋溢出几分宠溺的微笑,看着这些自己种出的葫芦生灵茁壮成长,这本该为老爷爷的孤寡生活也带来了孩童稚气的快乐。老人的晚年会伴随着这些小葫芦的陪伴直到最后吗?在重新镇妖之前,或许一切问题都只是未知,可他们的道路却并非按照最好的期望走去…… 这本该是个本来耳熟能详的故事……充斥着非凡的传奇与孩童们最爱的幻想。可比起会说话的葫芦小娃娃,那妖魔的新生却是更加不逞多让。 因为并非是那可怕巨蟒与毒蝎重现世间,反而是一名出落凡尘、貌似天仙的女子—— 早已突破了自身的桎梏,在本该在遭受天神山峰的压迫之时,一点一点地磨灭意志,可怎知蛇精终究阴狠,尽管仙力的限制烧灼时时刻刻都在为蛇蝎双妖创造着痛苦与绝望,可谁也没能想象到她求生意志的坚决与死缠烂打。 千百年间的压迫并未让蛇妖一蹶不振,反而是借助那神山炼化的日日夜夜里,卯足了劲力在这日积月累的积怨中不断修行妖身。甚至于这毒妇将蝎妖的妖力彻底炼化,吸收了蝎妖的力量后彻底融为一体,为的就是将那金蛇女王的姿态在世人的面前重返人间,不到底决不罢休……而这次穿山甲破山的意外过后,那蛇妖才是终于熬到了逃脱束缚的契机。 消化了蝎妖魔躯过后,金蛇的力量本就不断大增,在日益借助那妖力日渐起伏的滋养中,蛇妖之身更是彻底地开始脱胎换骨,怀抱起了傲人的美貌资本,足以妖媚四方、雌占一霸——可无论这具皮囊有着多么完美夺目的可怕容颜……终究是在人间作恶多端的女妖,注定会与那一个个娇小的神葫芦斗争对峙——那本是在挣脱束缚的几日过后,金蛇依旧在自己的洞府中摆下了宴酣之乐。 或许是命运的注定相遇一刻,正在寻欢作乐之际,那洞府竟在悄然之间异变突生——只见完好安放在珊瑚底座之上、一块宛如镜子、晶莹剔透的水晶竟是在霎时间光芒四射——那是足以探查出一切不测的法宝“魔镜”,可以随意变换场景的水晶,作为金蛇寻察万物的妖器,甚至能作为远程的眼睛监视起目标的一举一动。而此时此刻正是主动视警之时,透过那晶莹魔镜的剔透表面,映入蛇妖眼瞳之中却是这样的一副画面:衣着简朴的白发老翁在烈日下忙忙碌碌,而他手中浇灌施肥的对象却是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葫芦—— “唉,怎么又是这些惹人恼的东西……” 自顾自地叹息几声娇吟,事已至此,她又岂会认不出那些是什么? 倚仗那变化莫测的法宝魔镜,只需一眼就看到了她曾经最为恐惧的七色葫芦。自为天敌的感应源源不断地在她的心中响起,充盈的仙术与镇妖法力即使遥远相隔,似乎也能透过镜面穿透蛇精身躯……倘若曾经,这闪烁的圣洁神力或许会让蛇妖魂飞魄散也说不定,可换作现在,金蛇却只是无奈地抚了抚光洁的额发,随后便又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继续用浮现着酒醉潮红的面容享受着得到自由过后的宴会欢乐。 妖力充沛,又练就来一身完美的躯壳,蛇妖的手段与本领更是不复曾经。如今脱胎换骨的金蛇,似乎并不知晓那天敌的恐惧为何物……尽管是被那神葫芦镇压了千年万年,心中的愤懑虽有,却早已在妖身升华之时逐渐变得衰弱。更不如说这些曾经的仇敌,如今在金蛇看来根本就无伤大雅,心中生出的更像是那对待小挫折的不耐烦罢了…… “该如何料理这些小家伙呢~” 终究是有着些许矛盾,看着画面中俏皮跳动的神葫芦,金蛇精不由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那湿润口腔内的深红软肉也在不经意地划过了唇角,留下些许斑驳水润。带着一丝轻佻的天籁嗓音从她的红唇中缓缓吐露,比起曾经遭遇天神仙力的畏惧与恐慌,那朱红流唇却是在此时挽起了几分柔美的弧度,用那无可奈何的浅笑随意地展现着心中的愉悦,大气、自然而又放松,仿佛那不似曾经将她险些灭杀的敌人,反而只是一件无需认真对待的玩物罢了。 毕竟,对于好好“照顾”过自己的这些个小葫芦儿,她可不能就那样轻易放过啊~ 赎罪的穿山甲曾说过,那蕴含着神奇力量的葫芦籽就是封印二妖的关键,当瓜熟蒂落之时,继承着天神仙力的葫芦们便会降生于这个世上,降妖除魔,重新将那害人的双妖彻底消灭。 这是老爷爷所知的事实,也是他一心优先的目标。作为一手栽培这些仙物的园丁,自然也会料到意外的发生。只是实在没想到,那妖魔的烦扰会出现得如此之早——经过一天的劳累过后,即便是在腰酸背痛之际感慨着愈发年迈的这把老骨头,也从那老态龙钟的面容中绽放点点欣慰的笑容——仿佛连皱纹也舒展开来…… 可高兴的时光永远不是长久的……拥有了这七个葫芦自然也就代表着同样的风险。只能说天有不测,这时偏偏刮起了阵阵熟悉的妖寒阴风,从天而降的妖精仿佛是想要趁那葫芦枝叶幼嫩,果实尚且还未发育得坚硬之际,前去彻底将那葫芦藤一并斩草除根。 面对祸害人间的妖魔,就算是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也随即会化作怒目金刚,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宛如孩子般的小葫芦,与生俱来的善良与正义感促使老人家挺身而出,挥舞起手边的锄头镰刀奋起反抗——可哪知那妖魔本就是为了他而来,妖风叨扰葫芦藤不久便猛地将他连身卷起,只余留下了小葫芦们稚气的呼喊与一片狼藉…… 而那蛇精使唤着下属却将那白胡子老翁掳走,自然有着缘由,既是留着他以便于摸清那神葫芦之中的奥妙无穷,又是为了另外一个目的——尚且还不为人知。 眼见得爷爷被掳走,那一个个葫芦却唯有在藤上焦急呐喊,可纵使声嘶力竭,一声又一声的“爷爷”也唤不回敬爱的家人——对妖精与生俱来的痛恨与愤怒更是催化了他们的成长。终于在雨夜里的一声炸雷之下,通体火红的葫芦大哥率先脱去稚嫩的壳顶,凭借着与生俱来的仙体巨力决定独自一人深入敌营,随后在兄弟们都祝福鼓励下屹然前去找寻爷爷的踪迹——可等待着日复一日,红娃娃却是多日未归,不知那昂首挺胸的大哥何去何从,眼见得大哥不见归来的讯息,焦急之下更是橙色葫芦同时也随之落地。 “二哥,二哥,大哥去救爷爷怎么还没回来?” “二哥,大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你们先别吵,我且用千里眼看看——” 实在嘈杂,可兄弟们的担忧却不言而喻地掺杂其间。那橙色娃娃急忙眼射精光,耳听八方,用着可谓之千里眼顺风耳的独特能力去一探究竟,等到将那妖洞的构造一览无余后,便着手开始找寻自己的兄弟与爷爷。 那双鹰眼足以射穿人心,通透四方。只是纵使二娃能看清前后左右,也实在不愿相信倒映在自己瞳孔中的那一幕……究竟是何等荒诞,那震惊的事实甚至让他不可置信地揉了一次又一次眼角,整个人也是当场在原地呆滞了起来,就连口齿也连着一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 “爷爷还在妖洞里被关着,但大哥他……他……” “大哥怎么啦,大哥怎么啦?” “哎呀急死了,二哥你快说啊!” “别问了,我……反正我会把大哥和爷爷救回来的!” 小葫芦们哪会有那些杂乱的心眼儿,他们向来都是直来直往,就是不知他们敬爱的二哥为何在这时卖关子,唯独见着那橙娃支支吾吾,看着颇有些难以为情……听着兄弟们你一眼我一语地催促,本就浮现起一丝绯红的纯情面颊此时更是愈发娇羞,涨起通红的面庞,却是再也不愿再说几言话语,又是在匆匆忙忙之下翻腾了几个跟斗,直奔那妖洞的方向冲去,只给满腹疑问的兄弟们留下了一个飞驰而去的橙色小身影。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会那么轻易而顺利——比起那力大无穷、志得意满的大哥,给尚且还未成长的弟弟们留下希望,千里眼的二哥却也在经久的等待之下逐渐杳无音讯…… 实在被心中的担忧催得焦躁不安,在大哥二哥先后在降妖的路上失踪过后,三娃也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惊雷炸响,此时藤上第三颗异变突生,通体澄黄的黄葫芦上猛地生出几道耀眼的光芒,宛如烧灼的火焰一般闪烁,亦如那昂首挺胸的骄傲般自信。 “哼,二哥也骗人……都是大骗子!” 几声稚嫩的娇斥缓缓顺着那打开的葫芦壳溢出,只见一个活灵活现的娇小身影就此落地。同是葫芦里蹦出来,与那大娃二娃相差无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亲兄弟们自然是别无二致,生得俊俏又可爱,任谁看了都不禁欢喜,也难怪会被备受老爷爷的怜爱—— 葫芦模样的发髻盘旋发梢,顶上扎着小小的黄葫芦冠饰品,粗眉大眼得显眼稚气之间那婴儿肥的小脸蛋也是正生得端正可爱,带着几分新生的柔嫩,软嘟嘟又有着仿佛足以捏出水的润滑触感,粗短颈脖挂起葫芦叶子项圈,腰间围着黄叶短裙,光着脚丫的胖娃娃便是由此蹦跳而下着初生——这便是黄葫芦的三娃。 “大哥太过冲动,二哥虽然有千里眼顺风耳,终究是没有多少战斗能力,恐怕也会着了那妖精的道了……” 浓眉不满地皱起,此刻的三娃子尚且还气鼓鼓地撅着小嘴,不满地跺了跺脚,紧握的粉拳也用力将身旁的石头砸得粉碎,好似小孩子闹着脾气,那几分怒意油然而生反而看得这胖娃娃愈发娇蛮得可爱。可别看着他小嘴念念有词埋怨着,那心中可全是对爷爷哥哥们的担忧与焦急…… 事已至此,作为老三的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便是又一踏一个虎虎生风,选择踏上了兄弟的征程,直赴那龙潭虎穴艰险,一往无前—— “妖精,快还我爷爷,还我哥哥!” 站在那妖洞石门前,卯足了劲,跋山涉水的黄娃娃便是叉着腰吆喝着呼喊了起来,只是那娇声娇气却实是有些幼嫩,倒不像是在叫骂,听着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 而听闻着这般吵闹动静,妖洞也随即打开了一道门缝,伴随从内而外传来几声银铃般的嬉笑,几只守门的妖精便是出门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她们一看到那娇蛮小娃娃,却是挂起了耍弄的调笑、丝毫不在意那满腔怒火的葫芦娃意欲何为、有何贵干…… “嘻嘻嘻~又来了,又来了,小葫芦娃娃又来了……” “第三个了,怕是又要给大王的闺房添新宠了~” 一边捂住嘴偷笑,一边则是手里紧握着一支弓矢,身披黄黑相间的花纹,飞舞在空中的蜜蜂精在大张的下体与臀部处亮出了鲜艳闪亮的尖锐蜂针;亦有攀附在墙壁,吐出乳白蛛丝又背附八只黑色长爪的蜘蛛精。而她们虽不及那金蛇曼妙绝伦,却也有着足以称道的摇曳生姿与卓越女体,掩嘴偷笑的一幕幕也尽是显露着淑女形象,恰似小家碧玉般 温雅,哪里还看得出那妖精刻板的凶恶模样? “呔,你们这群妖精还敢在这儿嬉皮笑脸,还不快把爷爷和哥哥们还我,也好饶你们不死!” “小娃娃个头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想见你爷爷,倒不如先过了咱们这关再说~” “这葫芦娃子这样年轻气盛,趁着大王不知道,咱们也不妨就和小家伙玩玩嘛~” “嗯哼~倒是不希望像上一个小家伙一样一玩就坏呢❤” “嘻嘻嘻嘻❤” 看着眼前这个气鼓鼓的胖娃娃,她们只觉一阵有趣,你一言我一语,交头接耳之下又是一阵悦耳的欢声笑语,妖精们面对三娃子的恶言恶语威胁也是毫不在乎,反而是愈发出落得高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小娃娃,目光中的淫乱欲望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在外,将那武器挥舞着便是张牙舞爪地冲着他扑来。 而反观三娃可是被气得不轻——眼见得那女妖精鱼贯而出,三娃也是干脆开门见山地指明了来意,只是看到只是看着她们竟敢对自己这样蔑视忽略、口出狂言便恼火不已。而在一路上积累下来、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情愈发难受。尚且来不及细究女妖精们的交头接耳,此时一腔愤懑的三娃一心只有救爷爷。尽管有那美丽的女妖风姿绰约、妖媚婉尔,也不受一分一毫的影响,看到那那女妖选择主动出击,也是迎头冲上去就和她们缠斗在一起—— “小娃娃,不妨接我几枪~” 仗着自己的肢体繁多,那蜘蛛女妖的八只后肢裹挟着数根银枪便是刺向了三娃的身体,势要用那阵势逼得小家伙后撤,而那几只起舞的蜂群也随即穿插着箭如雨下——皆数朝着三娃贯穿而去。眼见得冷兵器的攻势渐进,几杆银枪将葫芦娃团团围住,似乎已然让他陷入困境。可那黄娃子却是耿直得刚强,不闪也不躲,硬生生用身体接下了一支又一支的利箭,又用肉体作盾挡下了而那迎面而来的几只枪尖,一时间竟是让那妖精们吃了一惊,随后更是大惊失色,不负自信—— 眼前的一幕着实让她们意想不到,无论是那如雨点落在三娃身上的箭矢,还是穿刺着突击的钢铁枪尖,不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痕迹,甚至连触感都不像是击打在肉体上的反馈——来自枪头的反震倒是让蜘蛛女妖的几个肢体都为之脱力,仿佛刺到了一堵坚硬无比的墙壁,纹丝不动…… “哼,根本就不痛不痒!” 怒目圆瞪下,两只莲臂轻松一挣便将那几支长枪抢了过来。等到夹在了腋下,三娃又是猛地用手臂使劲一下,竟是当场让它们化作了几截断枪。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箭如雨下,一切有关冷兵器的攻击甚至都难以破开三娃的肉体防御,掌握着硬化神力,娇小的身躯化作铜墙铁壁,一身钢筋铁骨更是将三娃的通体硬如钢铁,既可化作最坚硬的盾,亦可变成进攻的锋利矛尖——这便是黄葫芦铁娃子与生俱来的神力。 凭借着刀枪不入的身躯,紧并四指的钢铁手刃瞬间让那些刀枪剑戟变成了废铁,又只需拿起断枪用力一掷,便足以让那些放冷箭的蜜蜂丢盔卸甲。这灵活的小身影就这样在妖群间肆意,以身化铁宛若游走在无人之境,怡然自得——而这便是苦了那妖精,面对这铜头铁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却是被这小娃娃逼得方寸大乱,不得不狼狈逃窜,退回妖洞…… “哼,妖精,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速速滚回去给你们的大王报信,把我爷爷……哎哟——” 本是铮铮铁骨混不怕,看得那妖精逃窜四方,三娃却是士气正盛,可正欲乘胜追击,没想到那蜘蛛精在回撤之际,裸露出的柔软小腹竟从脐肚之间喷出了白色蛛丝——躲闪不及下被那蛛网罩了个正着,连着小胖身躯一并摔倒在地。 且不说那小脸的面颊也急得通红,娇小的藕臂已经被白色丝线缠得紧绷,缓缓收紧的粘稠罗网更是将这具娇小身躯团团包围,匆忙之际赶紧奋力撕扯,可没想到那白丝韧性可怕,让三娃的一身蛮力是无处安放,纵是有万般神力,也只能被那黏糊的蛛丝触感柔化殆尽。 这一身钢筋铁骨就是吃软不吃硬——可三娃子哪里清楚自己的弱点呢?突遭这样的对待,可是让少年颇有些惊慌失措,方才还在意气风发的骄傲神态也在转瞬之间变得疲软惊慌,明明摸起来也并不坚韧,甚至还有着柔软的粘连气息,可这就是让铁娃子束手无策,感受到那缠绕身上紧锁收紧,只能眼睁睁软糯的一条条丝线一点一点粘上他的皮肤,用那几分柔丝嵌入肉体,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异样,瘙痒,难受,女妖的肚脐蛛丝仿佛有着生命似的,滑落进腋下、股间,尽情地向这具身躯的弱点爱抚攻击,让那意气风发的铁娃子彻底松懈了力,宛如一个白色丝茧急得满地翻滚——好说歹说是撞上了那岩石的尖锐边角才将这要命的蛛丝罗网刺断……可好不容易挣脱过后,浑身通红的三娃早已有些筋疲力尽,那柔丝硬缠更是让他松懈无力,唯有钢铁之躯还能发挥作用,但……此时此刻哪有临阵逃脱的道理? 尽管感觉股间还是有些瘙痒难受,不过也没有将这点突如其来的小变故放在心上。他还有哥哥和爷爷要救,还不能就此退缩。 这样想着,三娃努力鼓了鼓胸膛,穿过妖洞大开的门槛,继续一往无前。只是在这三娃被蛛网束缚之时,他并不知道那蛛丝里的女妖淫毒正顺着他的皮肤渐渐渗透进了体内……而隔着魔镜看到这一幕的那双美眸也悄然之间弯曲得更甚,满是盈盈愉悦笑意。 她在等待,等待着那第三个小家伙就这样自投罗网~ 拖着筋疲力尽的身躯,三娃仍在一路上过关斩将,甚至说是横冲直撞也不为过,尽管体力上还有些吃力,可那几乎无敌的钢铁之躯就这样不讲道理地冲破了妖洞的重重防线——一直到踏足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厅室,挡路的杂鱼妖精才全部大败而逃。与先前走过的阴森洞穴截然不同,此处却是有着别致的恢宏气派,尽管还没算得上雕栏玉砌,却也有着精雕细刻的画像与雕塑随处可见,相比之下,这或许就是妖洞中的主室? 环顾着四周琳琅满目的装饰物,三娃蓦地心生一丝不祥的预感,转念定睛一看,果真一眼看到了那端坐中间的妖女——见那乌黑浓密的墨发被那太阳花儿的耳环盘起双环望月髻,曾经的细眉如今却截然愈发浓密秀丽,仿佛自带眉笔那般浑然天成;杏核般的大眼睛也逐渐化作温婉桃花,时而氤氲起迷人的粉红水汽,又在难以察觉的转瞬之间闪过一丝狡黠与诱惑。 一颦一笑莞若春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华丽眉宇,满是妩媚动人的女妖体姿,那之间看来竟皆是高雅出尘、柔情似水……端正的五官本就完美无瑕,在这千万年的沉淀下则是愈发出落凡尘。高挺鼻梁依旧,樱桃流唇亦也是鲜艳夺目的红,而那原本并不出彩的尖锥下巴却早已缓缓消逝了棱角,那尽管并非足以称为熟妇的圆润丰腴,可下颚处盈盈一握的纤细瘦骨也道独领风骚,仿佛自带了一种勾人诱惑的气息,肆意地顺从这副精致面容展示殆尽。 底蕴,是千万年来的积累与底蕴为蛇妖增添了一分又一分的女性魅力,倘若曾经的她还仅仅只是妖力充沛,那其间绝不会升华到如今——特有的女性成熟风姿造就了非同凡响的妖娆妩媚,甚至还似乎在放射出一种朦胧而虚幻的母性…… 半层薄纱恰似若隐若现地外披一旁,又有一袭澄橘暖色的紧身上衣环绕其身。两侧裸露的双肩用来肆意展现着妖女特有的白皙肌肤——质感似乎是肉眼可见的滑润与柔嫩。又撑起几欲爆出双乳的两团动人酥胸,那高高挺翘起的软肉双峰更是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是衬显起蛇妖几分娇姿的凹凸有致。或许只有亲眼所见,才知道蛇妖的腰肢比起那肤浅的“水蛇腰”描述来说是多么的高下立判。 扭动、起舞,婀娜曼妙的曼妙腰肢似乎完全不受所谓重力的束缚,随意扭曲起那几丝纤细,既显一分骨感又是能让人倍感轻盈。腰若约素,更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份柔若无骨的鲜少女体足以承担起上半身的蓬勃巨乳…… 仿佛就是那世间最美的艺术品,再没有女性能与其斗艳争芳……似乎神话传说中的“妲己”或许也不过如此?兼备着在女人中艳冠群芳的娉婷袅袅,又将那蛇妖魅体生来就有的完美流线型躯壳发挥得淋漓尽致,无论是魔鬼般的身材亦或是那姣好的完美面容,女妖的特性相得益彰之下,所创造出的尤物便是如此的惊世骇俗。 如此这般模样,已经足以征服着每一双望向她的双眼。可千百年来的沉积早已让那妖身大不相同。如果说还有什么能令人更加心驰神往的女体妖姿,便是那双包裹在细腻黑丝下的修长美腿与柔美玉足—— 是的,这并非虚幻,或许这实在有些荒诞……可倘若映入眼帘,便不会再能自我欺骗。 本有着分外粗大的尺寸,深黑之间夹杂着金边花纹的金蛇巨尾,蠕动、蜷缩、游走,她那曾引以为傲的武器,以及那化形蛇精后的鲜明特征,谁也没想到重见天日之际,金蟒妖女的庞然巨尾却已然是无影无踪。 被腰肢所连接起的上半身,也不再是那半具蛇身,现如今取而代之的则是那顺其腰肢而下的两条连贯柱状……伴随着阵阵妖风的吹拂,缓缓落地的竟是一双踏地而起的、真正化形为人类女子的新生腿脚——彻底显露出蜕皮后的白皙肌肤,宛如透着光芒的羊脂白玉,吹弹可破之间皆是那美腿流线的优美可人。 而那骇人的金黑色蛇麟也从下半身全然褪去,宛如蛇的蜕皮般重新变化为了一层层细腻的黑色,以那磨砂般的轻纱质感盖上了两只新生细嫩美腿,又包裹住嫩小莲足,悄然之间露出几点黑色下的珍珠足趾。 可这般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才是那蛇精分外反常的地方——不会再拥有半具蛇人身躯的特性,这妖躯之上唯一的半蛇妖姿此时却被女子的美腿玉足所替换,让人丝毫难以看出这身为妖身的骇人可怖之处…… 冲破封印,化作一具完美的女体,这岂能称之为妖?恰似仙女的绝美容貌足以在每一刻美奂绝伦,或许唯一可惜的便是在这荒芜之地终究无人欣赏——褪下妖身,升华成仙?或许单薄的话语还不足以如此描述,将满手罪恶的妖魔称之为仙女实在是过于颠倒黑白,可这一眼望去却是足以让人的观念都为之开始模棱两可……金蛇精就此脱胎换骨,化作了留存人间诱惑众生的魅惑姿态。 “小娃子,你可是来妾身洞府作客的?” 轻启了红唇,吐露几分妩媚的喉音性感动听,带着特有成熟女性的风韵飘入了三娃的耳中,宛如天籁的弦音,一时竟让他愣了好几分神。 那蛇精丝毫不似妖魔应有的邪恶姿态,这早已化作人形的金蛇宛如端坐在妖洞中心待客的女主人,对娇小的来访者自然地打起了招呼,看那满面春风的浅笑亦如绽放的雏菊花,给人的第一感觉也是柔情似水,那般妖女的曼妙身姿此时此刻也皆数倒映在三娃的眼里,仿佛在他的视线里舞动起了细嫩的腰肢,晃得三娃头晕目眩,一阵迷茫…… 而正在他并未察觉之处,蛇妖的贴身体味早已一点一点侵入了他的鼻腔,让三娃的一呼一吸之间皆是这般气味,缓缓为涉世未深的少年献上了精神堕落。那丝丝入魂的女体清香充盈着这洞中主室,萦绕弥漫起一股天生自出的玉体香息——甚至超越了这洞中的厚重妖气,自然地从女体娇姿中浮现四溢,蛇涎之下的熟女体香竟是愈发让人感到一番迷醉,以至于连滔天的蛇毒与妖气都被那熟女淫香彻底遮盖。 反而是那岁月经久下积蕴起的熟女韵味愈发发酵得紧致,仿佛母性的温柔泛滥在那面颊之上,又有眼转流波的魅惑桃花放射着诱人的妩媚,玉体娇姿恰似媚骨天成,如此的全然一副仙女身姿,实在不禁让人想要亲近。 眉宇之间笑意盈盈,温婉可人魅妖身姿,看着眼前这不共戴天的蛇妖,少年一时间竟是难以生出敌意…… “如此不懂礼节的小家伙,可是要受到一点点小惩罚的哦~” 仿佛是与体内埋下的淫毒开始共鸣,本就被那勾魂之音缠绕得神志不清的三娃还在苦苦挣扎,蛇精的第二声荡漾魂魄的娇吟又是再次袭来,声声入耳亦萦绕牵魂,完全让那少年是晕头转向,险些被这催情魔音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是见了这蛇精一面,难道黄葫芦铁娃子就要沦落到就此败北的结局吗?当然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只叹道好三郎不愧为铜墙铁壁,即便是在无形之中被妖女的淫香魅毒搅得心神不宁,他的意志力也依旧是坚不可摧—— 作为兄弟们的老三,承担着年幼弟弟们的期望,唯一的支柱怎可就此结束?心中警铃大作,提醒自己不能中了这妖精的诡计……亲人还在等着他去拯救,自己又怎能在不共戴天的敌人面前松懈警惕? 榨出最后几分余力握紧粉拳,便是举肘朝着额头猛砸而下——以至于钢铁碰撞之间铮铮作响,连同他的内心与思考一并敲击而出。这才得以在魅惑之中苏醒,小娃娃的眉头也在霎时间紧皱,急忙定了定神,小手一挥便是开口怒斥道:“你这妖精满肚子坏水,还在这里虚情假意,还不快把我爷爷还来!” “哎哟~你这小娃娃真是好生粗鲁,一点都不讲礼数,将我这洞府弄得一片狼藉就算了,还在这里不停叫骂,岂不是缺乏教育和管教?” 见那铁娃子捶胸顿足地自我清醒,蛇精也是不骄不躁,裹在黑丝内的莲足随即踏地顺着自己的王座上起身缓缓逼近,与三娃四目相对地对峙。 “不远万里来这儿倒是一片孝心,瞧你这小家伙又娇又蛮又可爱,多讨人欢喜的娃娃啊,” “哼,废话少说,快把爷爷还给我!” 不愿和妖精废话多语,好不容易脱离困境的三娃本就恼怒不已,又听到蛇精这样调戏自己,更是按耐不住降妖除魔的心,捏住拳头便朝着妖精冲了过去,而那蛇精却也是不动声色,笑容依旧,用那玉指从乌黑密发见轻轻抽出一根发髻,化作手中轻握的一柄长剑后,便是率先挽起了剑舞和那具钢铁之躯战作一团—— “爷爷虽然找不到,可妈妈倒是在这儿等着你呢,要不你就来我这儿做个乖儿子,就算没有爷爷,妈妈也是会好好宠爱你的哦~” “呔,你这妖精还敢消遣我!” 恼人烦的妖精一边缠斗,一边还不安分地继续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又是将三娃小脸气得通红不已,挥出的手刀更一次又一次地竭尽全力,直砍得那铜铁交织哐哐作响,剑身摇摇欲坠。 小家伙是真性情中人,虽然不懂怜香惜玉,但是就连闹脾气也这么可爱,这好小子倒是比他那两个哥哥更有趣~ 虎口震得有些生疼,就连蛇美人也不由得不满地微微撅起水嫩唇瓣,口中发出小小的一声娇嗔,可那望向三娃的目光哪有哀怨与恼怒,截然之间都是怜爱与宠溺……她哪里会计较这小娃娃大闹自己的洞府?心中更是巴不得这有活力的小家伙能陪自己多玩玩,望得这有趣的小娃娃暴躁生气,她范围不急不躁,调笑地欣赏这一幕并乐此不疲。 而那胖娃娃哪里能耐得住这般调笑,面红耳赤之际也是只想着速战速决,将心中的急躁也通通化作对家人的思恋——为了爷爷和哥哥们,绝不能就此失败! 好比唯心主义的自我强盛,相信的意志就是勇气的赞歌,面对眼前的刀光剑舞,铁娃子只觉自己的战意旺盛,早已疲软的身子更是重整旗鼓,愈战愈勇之下,不由分说就是挺胸抬头猛地一撞——只听得“哗啦”几声铁片作响,竟是用着悍勇的铁头将那法宝长剑撞得粉身碎骨、蛇妖大惊失色:“啊,你这铁娃子怎会如此厉害?” “哼,就算法力再高强,你终究只是个女子罢了,怎地要和我比试力气?” 那一直浮于面颊的微笑仿佛连同武器一并被三娃的铁拳击破,眼见手中长剑破碎,蛇精脸上的惊慌失措也随即肉眼可见地油然而生,丝毫没有了初见之时的雍雅与轻松,甚至娇躯都仿佛因为恐惧而开始颤抖……这哪里还是那副蛇女王的高傲模样,只有个侧身从王座后急急忙忙逃窜的失态女子罢了——两团乳白酥胸为之一起晃动,黑丝莲足更是止不住地后退连连,朝着三娃的面部吐出几口黑雾,便是急匆匆遁走,甚至在慌不择路之际还“弄丢”了身上的衣物。 “妖精,哪里逃?!”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正冲得劲头上,三娃岂能放那妖女遁走?赶紧把眼前蛇精口吐的黑风浓雾扇得干净,卯足了劲就是勇往直前,可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有妖精的踪迹?只有地上凌乱的少许完好足迹与一件躺在地上的粉红色布料罢了。 那粉色的玩意究竟是何物,难不成是蛇精手中法宝?可是和那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定然是蛇精逃窜匆忙,从身上掉落而下的东西。只要顺着这东西寻踪觅迹,就一定可以找到那家伙所在的方向,也就可以抓住那仓皇失措的妖精,救回爷爷…… 这样思考着,本就无需去在意一个意外存在的事物。但少年毕竟还新生不久,稚气的三娃本就童心未泯,对事物的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还是忍不住迈着步子往那块摊开的布料走去。 “妖精就是妖精,真是不知廉耻!” 伴随着前进的步伐逐渐停滞,那地上的布料万一物也是彻底映入了眼睑,一声尖叫却就此在这洞厅内室回响了起来。 再看那犯了好奇心的小娃娃,此时此刻更是涨红了自己的面颊,一个目瞪口呆便是他此时最好的写照——忍不住捂住了呆滞的双眼,闭合不了的嘴唇尚且还在回荡着尖叫声的余音,心中一阵后怕的冰冷,唯有双腮间的温度还颇有些滚烫烧灼,仿佛初尝了禁果的人,心中满是触碰禁忌的愧疚与羞耻。 连贴身的衣物都会粗心地掉出来,没有女性的一点矜持,实在是厚颜无耻!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似的,小娃娃一边在心中怒斥蛇精淫乱,一边又在止不住地捣鼓着小脚后撤,几近是避之而不及。原因就皆在于那从蛇妖身上掉下的东西——平摊在地的粉红布料截然就是一件三角状的女体内裤,两腿间的裤脚被精致蕾丝花纹细细点缀出了更多性感,那般短细紧致宛若情趣内衣皆数暴露殆尽,透过粉红的纱织镂空布料更是足以把内外一览无余、看得透彻。 又少又小又细,这真的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吗?!就连自己的叶子裙都能完全遮蔽起下摆,这妖精竟然这样不知羞耻! 或许雄性看了欲火焚身,就连异性都可能为之疯狂,这般淫乱的衣装足以让人为之深深着迷。可对于纯情少年来说,哪里有曾见到这种越线的禁忌之物? 稚嫩的小娃娃纵使年轻气盛,可这对于从未接触过女人性器的人来说自然还是敏感无比。被羞耻心染红了双腮与脸蛋,三娃捂住双瞳不愿再看一丝一毫,心中也满是对蛇精放荡形骸的强烈批判,暗暗怒骂妖精放荡如此,就要继续绕道追击。怎知一拿开捂住双眼的手,眼前的地上竟然再一次出现了那三角状的轻薄布料—— 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心底很厌恶,却忍不住靠近了这东西? 就好比自己脚步在迷迷糊糊之际迷失了道路似的,明明是意识是想要绕道而行,可反而离这内裤愈来愈近,甚至几乎要触碰到实体…… 似乎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只是细看了一眼,那件性感放纵的蕾丝边便顺着视觉深深刻印在他的心间,越想要避开那亵渎的衣物,反而越忍不住对它的依赖与渴求。甚至连心中的欲火又开始缓缓蒸腾了起来,天真的少年哪里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那蛇精的毒计,亲眼看到了女妖的贴身内裤又岂是可以轻易脱身? 想要闪躲已经太迟,当靠近过那蕾丝内裤之时,又有阵阵蛇精女体气息狂乱地涌入了鼻腔又夹带着丝丝浓厚的淫臭腥甜,瞬间侵入了呼吸的每一个瞬间。三娃霎时之间被莫名的快感所支配,脑中被这股蛇精的体香搅作一团乱麻,就连双眸的黑色瞳孔也在逐渐涣散一空,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即使想要通过深吸一口气获得镇定,也会被鼻腔里饱满的淫香催得自己愈发昏昏沉沉。 刻印在心中的这股浓郁体香早已将少年的嗅觉熏坏,直到三娃喘息的空间内皆是那股女体淫香也绝不停下侵略嗅觉的步伐——而这却还不是结束,似乎还不满足于用气味将三娃的思考支配,那带着余温的内裤突作仿佛有着灵智的法宝,在这时竟然从那地上飞起,强硬套上三娃的腿间在三娃裸露在外的双腿飞快游走…… “嘶……啊!快住手,放开我!” 或许只有一阵疼痛才能让深陷气味囹圄的三娃彻底苏醒,可那硬如钢铁的双腿又怎会被区区布料的拉扯弄出痛觉?最终竟然是被下体异样的瘙痒与难受弄得慢慢苏醒了过来,可随即就发现了被内裤缠腰的可怕事实——那小脸当即就不紧由绯红变得愈发清晰,透着翻烂的水蜜桃面颊,不过倒是看着反而更上一层可爱…… 急忙将手指插过裤带,想要将这粘人的活物脱下或是扯烂,可一阵绵软粘稠却断绝了三娃的想法——纵使自己万般神力,刚强无比,在无法用力的情况下也不过只是一滩疲软烂泥罢了……那湿润内裤中贴身的体液粘连上他的玉肌,顺着皮肤表皮侵入其间,透过薄纱从中吐露几分魅香淫毒,紧致的触感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娇小肉棒,让快感围绕四面八方,环抱肉棒根部的丝纱更是仿佛有着生命活力似的,像一环蠕动的虫子,细密地舔舐小娃子的阳根—— 本就少许细瘦的布料又怎是那短粗的肉腿足以支撑?自然是被拉扯得紧绷十足,可这的内裤就是不会因此而碎裂,反而是借着那份力道强硬地攀附在三娃的腿根,彻底嵌入到了那股间的皮肉——压迫挤压下,那葫芦叶子裙之内竟然已经撑起了几分凸起……带着蛇精的胯下余温强硬地贴上腿根股间,充盈吸收了蛇精下体私处的原味内裤就此掀开了葫芦叶裙的遮蔽,紧贴皮肤的蕾丝内裤散发出的淫香浓郁,更是是一点一点亲吻着他的股间与肉棒。 好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弥漫最为厚重的气味便是那股似乎要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白色蒸汽,而那自然是经过与自己的刀剑大战,由蛇精娇姿生出的一身大汗淋漓。浮现内裤表面的一层湿润酸涩气息就是充分将腿间汗液充分浸湿的表现,夹带着两只美腿之间充裕的温香肉息,想必是在那蛇精的两只美腿之间滑落而下不久,淫乱的亵裤不仅尚且余留着那娇躯女体的余温,贴近那具肉体更是深深地将每一丝迷醉女香吸附在了布料其间。 更不用说那包裹私处的三角地带甚至还满溢着一滩湿润的污渍,印刻着蛇妖胯下神秘地带的淫体精华,粘连着淫臭的密部汁水……酸涩汗液、腥臭淫水以及那蛇精的迷醉体香,在这小小布料上交织一堂,禁不住感慨这哪是穿着身上的遮羞亵裤,分明就是一个蕴含着蛇精通体气味的包裹——亵裤所制的布料本是薄如蝉翼,贴在三娃的下体之时也是丝滑无比,可耐不住那内裤在他的股间肉棒处一点一点收紧,镂空尼龙材料更是在下体不厮磨、摩挲,扭住棒身不住地玩弄…… 体液粘黏着未经人事的小肉棒,紧缩、摩擦,那蕾丝花纹仿佛就是为此而存在……宛如那性器的褶皱般带来源源不绝的激烈电流快感。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被内裤包裹住的双腿已经渐渐失去了控制这女妖的原味衣物就好比是那甜腻的毒药,一点一点让三娃的肉体彻底堕落,他只觉得几分冲昏头脑的刺激经久不息,肿大的下体愈发膨胀,瘙痒与憋屈一阵一阵连绵不绝…… 该死……都是那妖精的邪术! 三娃的视线天旋地转,双腿也逐渐酸软无力。以免自己的体力被这东西消耗一空,他在这时才终于停下了撕扯的双手,忍着强烈的不适跨着大步奔跑…… 化作妖洞中飞腾的小身影,这降妖除魔的钢铁铜娃本可以威风八面,只是可惜那歪歪扭扭的跑姿实在不太雅观,没有一点男子气概——毕竟在那葫芦裙下裹着一件女人的蕾丝内裤,更为难堪的是那下面还被刺激勃起得鼓鼓囊囊。堂堂七兄弟的老三,无坚不摧的铁三娃,竟然在下体套着一件女人衣装,好在这妖洞主厅现在四处无人,倘若是被看到这副怪模怪样,他铁娃小金刚的一世英明不就落了汤水? “妖精,给我滚回来!” 在这股强烈的羞耻心加成之下,他简直是跑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劈下一块大石头就向前方出现的黑丝丽影抛去——而那蛇精也是一转腰肢,用堪称完美的柔韧躲避开背后奇袭,便是回头娇声斥责,可手上却是暗中催动着“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顷刻间用法宝刮起一阵上卷的妖风——将那娃子的呵斥一并吞了回去,又是话语一转化作了讥笑与调侃…… “你这小贼娃子,怎么这么难缠,好生纠缠不休——诶,看那下面套着的是什么啊~”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喧嚣之风是如此的不看场合,只觉得感受到一阵凉意没想到自己的葫芦叶子裙竟是上翻,紧贴小短腿的蕾丝边内裤与包裹住小肉棒的轮廓更是一览无余,羞红脸的三娃急忙将裙子盖上,可看到那蛇精一脸的意外与嘲弄,便是心生糟糕…… “好你个贼娃子,说什么救爷爷,结果把老娘的内裤都翻着穿上了,果然是没有教养的洞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没有,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这妖精没有羞耻之心,连内衣都能弄丢……” “还没有,哼,老娘看着你穿上去都不肯脱下来了,小娃娃,这就是你说的要救爷爷,要是你那哥哥们知道了,那可就不知道如何看待你这个弟弟了,小变态~” “没有……我没有!都怪你这妖精的裤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终究还只是个发育不完全的孩子,三娃的意识本就被下体那蕾丝内裤爱抚朦胧到语无伦次,此刻被那蛇精戳心的话语一激,更是急得泪珠子都在眼眶中团团打转,就差那突破临界点的溢满泪水…… “不准,我不准你告诉我哥哥!” 恼羞成怒地跳去用手刀力劈,一门心思想让她就此闭嘴,可那蛇精在此时却是异常灵敏得非凡,身躯几经辗转,又有阵阵女香随着跃动起舞而熏蒸起三娃的鼻腔,一闪一躲之间,场面不由得也一时僵持,谁也奈何不了谁。 “好啊~贼娃子,想要我给你保密,那咱俩就打个赌~” 一边笑着露出轻蔑的神情,又一边扭动着身躯躲过一记直冲面门铁拳,反用指甲轻轻划过那小娃娃的胸膛,惹得他浑身一颤。 “倘若你不反抗地接过我三件法宝,那我就守口如瓶,好不好?” 妖精说出的话语又怎么值得信任?可气喘吁吁三娃实在是走投无路,心中的尊严不允许他此刻不男不女的丑态被暴露在外,只得停下了攻击手段——毕竟,以他那金刚不坏之身,任由那蛇精手段多端,也不得占得便宜分毫……一时间竟是感情胜过理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好,一言为定,我就在这里接你三件法宝!” “好,这可是小娃娃你亲口所说~可不要后悔哟~” 看着那强忍着下体刺激的小娃娃在这时摆出一副昂首挺胸之姿,蛇精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窃笑道他的可爱与好骗,大手一挥便是拿出了压箱底的三件宝衣,将那小娃娃的周身团团围住,一点一点地迫近压缩。 “这……这都是些什么啊!” 瞪大了双眼惊慌失措,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三件法宝,三娃不禁大呼被骗,一件粘在自己下体的女士内裤就算了,蛇精口中所说的三件法宝竟又是多出的几件女人衣装——连着两条丝带,一件是那绣花斑纹的肚兜,一件是连着裆部闭合而起的透气式连身舞蹈服,有着和他的裸露双足一般大小的量身定制,更有两只足弓式模样的丝巾萝袜蓄势待发…… “嗯哼哼~还不是天冷了,不忍心小娃子受冻嘛。这些都是妈妈为你添点衣服的心意哦,乖宝宝就不要客气快点穿上吧❤” “等……等一呜呜呜——” 浮现蛇精面颊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扭曲又狂热,一边玉指轻捻又是一遍口中默念着咒语法术,收到控制的三件衣装便各司其职,攀附在三娃的躯体上开始自发地穿戴了起来。 两条丝线带就此穿过了他的腋下在背后打起了结巴,丝巾肚兜随即不由分说地紧贴在大开的胸膛,勒得三娃不禁弓身……而那涤尘萝袜也找到机会直接套上两只裸足,紧紧粘连在那足踝足弓处细细按压——更为离谱的是那兜裆连身舞蹈服,强硬制住了三娃胡乱挣扎的手脚不说,更是在套上四肢之际把那葫芦叶裙与上身的葫芦裸胸服扒得粉碎四溢,随后又盖上了下体的黑色蕾丝,交缠而起的一身丝纱也彻底与他的皮肤融为一体…… “你……你这混蛋!” 不可置信地扫视自己这身满是丝织物顺滑触感都模样,三娃头一次心生如此复杂的愤懑不平之意——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铜墙铁壁世无双,就连群妖见了他这硬骨头都只得落荒而逃,最为看重自己男性尊严的铁三娃,却在这妖精面前三番五次地惨遭羞辱。通体都被女人的衣物裹住,被强迫女装的三娃在羞耻落泪之际更是彻底勃然大怒。终究是再也无法忍耐这般羞辱,少年的眼泪随之彻底夺眶而出,也是猛地像那捂嘴窃笑的蛇妖撞去,可没想到迎面而来又一块粉红丝巾,用那蓬松柔顺的纱布以柔克刚,裹住三娃的脑袋强行停滞了冲撞的铁头。 这便是蛇精的第四件“法宝”,迎面捂住少年口鼻的粉红丝巾又在顷刻间伸展得巨大,在三娃的身上飞快搓弄几个来回,环绕那少年腰间一圈后竟也是化作一番女性蓬松纱裙,将最后裸露的双腿也团团圈起,甚至还在那其间不断渐渐收缩紧绷,紧紧凸裹出两条轮廓后,将整双小腿都收缩得险些贴合在一起…… 萝袜裹住了两只娇小莲足,上半身也被丝滑布料封闭,这本就让他饱受拘束的恐惧,结果就连唯一自由的双腿也被缠绕的粉巾长裙束缚……习惯了赤足奔跑,自由自在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强烈的不适感顿时萦绕上他的全身,连同情绪一并低落殆尽。 挽起金蛇状的丝带,那蛇妖回眸一笑之间又是勾了勾指尖,着实是在故意勾起三娃子的澎湃怒火,可几步之内蹒跚学步,他一时间趴卧在地也只能怒目横眉,死死瞪着那缓缓走远的蛇精,耳中唯有回荡着一句渐行渐远的嘲讽话语—— “嗯哼哼,喜欢妈妈送你的礼物吗,那就继续来追我啊,小可爱,追到了我就放过你的哥哥们哦~” 饶是又恼又气,可也无能为力……这件裙装仿佛挽住了他的双腿,用那丝滑纱巾尽情在腿间缠绵,逼得趴伏在地的少年一时练站立都难以做到。任由他手刀拳击,撕扯拉伸,紧贴在肉体的薄薄纱巾却就是“百折不挠”,死死镶嵌在肉体之中,却感受不到紧缩的压迫挤压痛楚,唯有那盘旋周身的丝滑触感久久不散,似比那蛛网还要坚硬柔韧,甚至更加牢固。 好不容易才扶着墙支起身体,内心此时实在五味陈杂——本是为了拯救爷爷和兄弟才专程来这妖洞一心一意降妖除魔,没想到连爷爷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几次三番被一个女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想着,恼怒之间又是握拳砸得一旁的岩壁哐哐闷响……可无能狂怒终究无济于事,比起愤怒,心生出的另一种情绪却是失落—— 毕竟那钢筋铁骨还是头一次在妖精面前接连失效,一身天生神力无处使,几件女衣反而辱他心,不仅对那女妖精的戏耍玩弄无可奈何,甚至作为堂堂男子汉还被套上了女人的衣服羞辱。说起这身女装那就更让他来气了——而且这不仅仅是对外表的嘲笑与讥讽,更是深深刺痛了少年的男子汉自尊心。 直到最后,三娃为了止损而选择了主动放弃挣扎,拖着连裤长裙,尽力忍耐着全身的束缚紧绷,一点一点地迈起了狼狈的小碎步,宛如蜗牛般朝着难以找寻的目标缓缓蠕动着…… 坚韧不拔的小身影一直始终如一,紧咬住那妖精不放——可惜这天真笨拙的小娃子此时还没发觉到,蛇精给他套上的女性装束怎会只有女装羞辱那般简单呢…… 一切都在逐渐转变,在那小腹肚兜的紧致镶嵌下,刚强挺拔的八块腹肌早已不知不觉间变得柔软亲肤,练舞服的牢固全包压缩,娇小的五短身躯也被逐渐化作纤细四肢。蕾丝内裤的贴身紧缚更是通过那下体的肿胀瘙痒无时无刻不在侵犯他的意识,用快感填补着每一丝肉体的兴奋与空虚,渐渐没有一开始那般剧烈反应,正是因为这具娇小的肉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被包裹的感觉…… 他的的肉体在潜移默化地收到这身女装的影响,在那女装妖术的滋养下长期身着此物,身体不仅会被强制女性化,就连心理也可能雌化堕落。 只是被焦躁与耻辱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又哪会察觉自己身体正在遭受改造?满腔怒火地缓慢前行,沿途之间皆是畅通无阻,顺便将几只看到自己这副姿态、还胆敢放声嘲笑的妖精狠狠教训了一顿,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不平。 若不是那小脸蛋显露在外,谁也没想到这先前勇猛无比的金刚铁娃在这时竟然身披一副粉红模样的女人衣装,更是没想到会有怒如鬼神的这一幕反差神态,只得在逼问之下瑟瑟发抖地将大王的寝宫闺房如数报上——而那迈着踉跄蹒跚步的女装少年也是再次找到了女妖去处,得以有机会报羞辱之仇…… “给我开!” 没有闭锁的房门,唯有一张粉红帘帐在晃悠轻飘。看着这一幕的三娃心中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旺盛无比,可正欲大发雷霆,抡圆了胳膊一拳打去,却又是先前那般化刚为柔,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瘫软无力, 就连这门前的帷幕都难以冲破,一番浓浓的挫败感顿时压上三娃的脊背,想要直接用身体穿过,却总是被一丝无形的帷幕阻挡,一次次的攻击也皆数被化解,沦为了无用功。到最后反而是三娃被累得筋疲力尽,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女装的香味漩涡之间,再也无力再战。就在绝望之时,点亮前路的明灯竟是一句凭空出现的话语—— “没用的,小哥哥,那蛇精设了禁制,用蛮力撼动不了分毫……” “你又是什么妖?为什么在这里被铁链子拴着?” 倘若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闺房外躺在一旁的女妖:瘦弱的身躯外套着一件粉红的外衣,仿佛与那粉色的幕布融为一体,自然也难以被人发现。清秀面容满是伤疤,纤细的手腕更是被铁铐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是那样的惹人怜惜。 “我是小蝴蝶,因为触怒了大王被罚在这里看门……小娃娃,如果你想要进去的话,不妨帮我解开这里的铁铐,我知道该怎么过去。” “哦?那究竟该怎么做呢?” 直接用力劈碎了那铁手铐,谅这妖怪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索性送了个顺手人情,便是急不可耐地抛出疑问—— “大王为她的闺房设置了只有女性才能通过的禁制,只要小哥哥你变化为那般模样,便可以畅通无阻……” “诶……此话是否当真?” “千真万确,小哥哥这一身女子打扮已经大部分足矣,只需要再用一些女性化的面容就定能通过大王的禁制,我这里正好也有作妆点的化妆盒,就是不知道小哥哥愿不愿意……” “还在等什么,快给我画!” 也不知是自己在套着女装太多而感到自暴自弃还是在久而久之的紧缚下心生堕落,听到小蝴蝶口中的破解之法,三娃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甚至心生一种异常的理所应当感? 早已穿着这身肚兜长裙走遍了妖洞,那副滑稽的模样有多可笑自然是不用多言,终究是心中的满腔热血战胜了那几分女装而下的羞耻屈辱,对那蛇精的恨意与爷爷的思念还是放在了优先的第一位——便也只得忍着寸步难行的紧绷双腿,缓缓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招呼那蝴蝶小妖在自己的面容上动笔…… 对这般忍辱负重,少年唯有紧皱起眉头强忍住心中的难受,用“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和爷爷”的理由将自己彻底说服。感受到几丝带着湿润的凉意触碰到自己的面颊,玉指滑下几点艳丽腮红一点一点涂抹在了三娃的小脸蛋上…… “小哥哥,你的面容当真是好生靓丽,连我都感觉自愧不如……” “不,不要胡说,专心化妆!” 无意间的夸赞反而让三娃心生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与害羞,急忙胡乱摇了摇头表示强烈反对,可那不似生气的绯红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摘下标志性的葫芦发饰,将零落的散发盘扎而起,又叉上一根发髻做好妇人盘发。涂抹几道乳白湿润液体,再用棉软的粉底轻轻拍击着面部,眉刷刷起几道黑粉后又有眉笔在额头间缓缓划过几道深痕,抚摸面颊的指法在一刻温柔揉捏,又能在转瞬之间化作飞速游走的才能画笔。 瘙痒,不自然,而且还有点憋闷。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这类活动,就算说是百感交集也不过如此。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好奇怪,就好像是……自己本就应该熟悉这种感觉似的…… 氤氲起几分迷茫的粉红色水汽,那双明亮的瞳孔不知为何又一次逐渐涣散在寂静之中,一直到那蝴蝶收起了化妆盒才重新昏昏沉沉地回过神来。 或许只有那蝴蝶的眼中才看得到,此时的三娃是多么惊艳的一件杰作……深色的眼影点缀着那生来就浑圆的大眼睛,几点腮红更是让肉乎乎的脸蛋愈发可爱,耗费时间妆点并没有浪费那番稚嫩难得的童颜,淡妆浓抹却也不会导致不阴不阳的格格不入,反而是在一番打扮后,搭配起身上的丝纱裙装让这娃子的模样出落得雌雄难辨。 也不管自己被化作了何等模样,一缩一紧地继续迈着小碎步,这时的少年才终于得以穿过那条粉色帷幕将蛇精的闺房一览无余:几处足迹清晰可见,可依旧是没有察觉那蛇精在何处。此地实在庞大,就算比起那妖洞的主厅大小也不逞多让,可是这儿的装饰并不繁多除去金碧辉煌的几丝金银饰物,也唯有摆在一角的粉红席梦思,以及一大堆井井有条摆放的巨型衣柜罢了。相比之下地板上却倒着一堆几件衣物,凌乱无比——几条紫衣绫罗丝巾横七竖八,那床边席梦思也躺着些许红裙素裹。 女人的闺房难道就是如此模样吗…… 除去对这份杂乱无章的感慨,反而少年心中并无违和,颇有些自然而然地融入其间,就连闯入女人闺房的窘迫也所剩无几——不知为何,他竟生起了一丝想要欣赏此处的心情…… 女娃模样的小家伙在渐行渐近之际也是逐渐感受到鼻腔内充斥着雌性浓郁荷尔蒙的气味便愈发强烈,不由得合紧了双腿以夹腿来缓解突然变得狂躁的蠕动蕾丝内裤。 奇怪,想来实在是很奇怪……走进蛇精房间的这一刻,似乎全身上下的女装都在为之躁动。一丝冷汗又从三娃额头流过,前进的步伐也在这时开始迟缓下来,只因那从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在实在是过于猛烈,笼罩挤压一根挺翘的棍状轮廓,正逐渐在尖端挤出几分湿润先走液……黏糊的触感更是让少年的下体时刻保持着勃起与潮湿,体表的纱巾丝滑也始终在逼迫那肉体屈服。 少年弯着腰想要遮羞,可又因为裙间紧绷而后仰了一个踉跄,慌乱之中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软物。低头细看,却发现一件绣花鞋死死箍住了自己脚踝,正在顺着萝袜往上套弄——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顺势蹲坐在地,抓住鞋帮就要往下脱扯,可这绣花鞋同为蛇精制物,又怎可用蛮力挣脱?反而是越挣脱越紧绷,扣住脚踝不放开,牢牢地裹在了萝袜的外部。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绣花鞋的强制穿戴就好比是一个一呼百应信号,伴随着几声法力的盈盈作响,柜门随即无风打开,一件又一件的闺中女衣皆是向毫无防备的三娃飞去,时间一颗仿佛停滞在惊恐的大眼睛上—— 双臂被几条紫纱罗绫捆绑,裙下小腿也被强制勒起。窈窕连衣长裙套上,动人旗袍紧随其后,最后又是一件鱼跃龙门龙凤褂裹在了最外层,为这钢躯加着压迫。一件又一件的女装就像都是活物似的,自发地为这女模女样的娃娃换装打扮。眼前的一片五颜六色让三娃眼花缭乱,憋屈的神态也不禁在面颊显现更多。饱含女人气息的丝丝韵味发酵蒸腾,就连意识也逐渐在这片纱衣丝巾的憋闷地狱中远去。 好重、好难受,好香,快喘不过气了……但是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舒服? 思考在顷刻间被强烈的雌性荷尔蒙熏得朦胧不清,几般轻薄衣物竟是让三娃在此难以挣脱,更不如说是在心中难以生出反抗的欲望。肿胀的下体憋得生疼,条件反射地想要抚向被紧包的肉棒,可双手早已在交叠的丝巾下化作僵硬的木乃伊。心中淫欲催生得紧之下,三娃竟是自己鼓动起腰肢,主动对着身上衣物摩擦泄欲…… 大口喘息不已,身体也在这同时一并不住地颤抖,宛如一只发情的野兽般肆意摩擦套弄性器。仿佛那家人、降妖等目的都化作梦幻泡影,与少年的正义之心一并远去。比起该拯救的家人,肉体与心理的淫欲却占据了上风。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自我安慰,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悄然之间出现的蛇妖魅影…… “小淫娃,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一声若有若无的羞辱仿佛唤醒了少年的理智,此时被揭穿这副丑态的三娃就像是被父母撞破了自慰现场般窘迫惊慌是,就连还在涌动的腰肢也随之被一声叫停,看见那蛇精的嘲弄讥笑又惊又怒…… 那女装丑态先搁置不谈,如今却连自慰的这副模样都被妖精看得精光。粉色蒸汽逐渐挥发殆尽,面红耳赤更添一分耻辱的泪光,心生退意急忙后撤,但这疲软的身躯早已无力动弹,又裹起一层一层难以脱下的衣茧,最终只能宛如幼虫般迟钝蠕动,然后就被蛇精手中抛出的一件盖头捂住了五官,封闭起双眼的前方道路…… “我的小娃娃,这身可真适合你,不是吗?” 随即感到身子一轻,两只玉臂就此穿过了他的腋下,将着少年的归处放入了温香软玉的怀抱之中,对着那通红的软糯耳廓吐出了甜腻的气息—— “不当儿子做女儿?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不坦率的乖宝宝~” “没有……才没有,快把我放开,嘶…啊……不要碰我那里啊……” 丝毫没有含糊的玉指目标明确,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霎时间就抚摸着那般灼热的肿胀,穿过那蕾丝亵裤抓握起少年的肉棒湿润,冰凉而又骨节分明的五指如附骨之蛆攀附在那虬结棒身,稍一用力便挽起少年皱缩起的包皮,哗啦啦扒出了粉嫩的雏鸟。轻车熟路地上下套弄,按压起两侧的敏娇嫩睾丸,又不时划压起敏感的状沟,用指尖围绕着马眼轻轻打转…… “不用再思考了,就在妈妈的怀里寻欢作乐,尽情享受吧~” 感受着那少年一颤一颤的兴奋身姿,她的心中同样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而此时那后股间的蕾丝裤带也尚未等闲,伴随着那撸动肉棒的节奏一并细细研磨着稚嫩菊穴,时不时就赋予瘙痒与刺激快感,后庭被抚弄的这番玩弄更是让他愈发觉得自己宛若女性,又有那蛇精淫语对自己心理的不住侵犯…… 这让本就一塌糊涂的下体更加雪上加霜,纯情的三娃又怎样挡得住那女妖熟练的色情攻势。后庭菊穴的内裤丝带不住摩挲,肉棒时而被紧握,时而撸起,时而轻划,将这纯情少年的性器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需轻松那压抑的肿胀性器,弹指间便可让肉棒一泻千里——浊白的液体在蕾丝包裹下粘作一团,前后被玩弄的射精顷刻间布满了全身,连少年脖颈都为快感而疯狂后仰,就像一只发情的考拉死死盯住蛇精套弄肉棒的柔荑。从那喉音中涌动出一声女娃的娇吟,尽管那四肢已然动弹不得,但下体的滋润舒爽始终在为他创造着狂热渴求,令这痉挛的娇躯也忍不住缩在蛇精怀中用肉棒蜷动蹭弄,颤抖着吐露几分初精浊白,粘连几点唾液的愉悦快感吐息,随后由着滚烫的身躯疲软无力…… 掀开盖头,蛇精不由得眼前一亮,脚踏绣花鞋,身穿龙凤褂,头顶盘发髻,满脸被快感刺激得茫然,此刻的三娃截然就是一副乖巧女孩的模样,嘴唇边还留着几滴快感的涎水 那双眸子早已失去了色彩,被快感的浑浊彻底支配。 看着眼前这副痴态,暗笑着计谋得逞的轻易,更是满心欢喜地捏住了少年的下颚,吻出啵唧作响,为那光洁无比的额头印上一个鲜红唇印—— “那么,欢迎加入这个大家庭,我的第三个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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