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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之欲】(5-6)作者:红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红岑  第五章   第一次会有点疼,忍一下就过去了。连傅麒的男性轻轻抵着君儿女性入口,沾惹着滑腻的爱液,一寸寸地戳进她仍颤动着的花径,但光是在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快被她的狭窄紧窒给逼得爆炸了。  

作者:红岑


  第五章

  第一次会有点疼,忍一下就过去了。连傅麒的男性轻轻抵着君儿女性入口,沾惹着滑腻的爱液,一寸寸地戳进她仍颤动着的花径,但光是在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快被她的狭窄紧窒给逼得爆炸了。

  嗯……好大……你太大……我没办法容纳你的……不行……呀!她纯然的说法让连傅麒进入的阴茎更是亢奋硬实,他双臀一缩将君儿的粉臀抓紧固定住使劲一冲,冲破她象征着贞节的薄膜,进入她柔嫩的温暖中,不留一丝缝隙的花径将他团团裹住,在他定住在她的体内时,时间似乎停止了,两人的心跳合而为一。

  不会呀!刚好密合,你像是天生为我而生的容器般。他强忍着快意驰骋的冲动,等待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君儿发觉那疼痛并不如她所预期的剧烈,它只是一刹那而已,真正怪异的是她真的容纳进他的巨硕颀长了,饱足的充实感塞满她的紧窒,她每吸一口气时牵动腹肌便更清楚的感觉到,他正抵着她从未感觉到的深处,他额上的汗滑了下来,一颗颗滴在她的胸前。

  完成了吗?君儿问道。

  不,这只是最初的入门。连傅其对她的问题邪魅一笑。

  可是……你在我的身体里面了呀!君儿不解。

  这是做爱的第一道步骤。君儿处子的问话惹得连傅麒不想等了。

  还有吗?她仍不放弃的追问。

  接下来我会一一做给你看。吻住那张问个不停的小嘴,连傅麒圈紧她,胯下昂藏退了出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而放松之际又一个猛顶,完全没入她的尽头。

  啊……她的惊呼和娇喘全被他吞入口中,充塞下体的粗大让她有一股似酸痛却又说不出来的欢愉,这就是性爱吗?

  你感觉到了吧!他问道。

  君儿红着脸点点头。

  抱紧我,更激情的要来了。连傅麒让君儿的头和肩膀靠向地板上的软枕,抓住她的两腿靠向他的腰侧,圈住我。

  君儿听话的照做。

  拱高她的粉臀,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放肆的用力冲撞起来。

  狂烈的欲潮席卷而来,一股火热从她脚底往上奔窜,君儿放声呻吟出销魂和快慰,将他在她身上所施的力道一一接纳。

  连傅麒看着她的脸蛋酡红,小嘴不住吟喃娇啼如天籁,在他一下又一下快速不停的抽插下,胸部两团白玉凝乳弹跳晃动不已,尖峯上的两朵粉红乳花像风中的樱瓣引得他低下头掠夺入口中,丝一般的口感让他的胯下更是雄风驰骋狂剧。

  慢一点好吗……嗯……我快不行了呀!她嘤嘤低求的甜软语调,反而引起了他更张狂的肆虐。

  行的,你行的,你不是夹着我夹得这么紧。连傅麒修长的手指探向敏感的小核扯捏兜旋着,手下的嫩蕾迅速的充血,他满意的越揉越快,劲腰摆动的幅度变大,抽插的角度一直更换。

  嗯……嗯……下体变得酥麻而柔软,君儿潜意识地跟上那激情的波动,不由自主地款摆腰肢,拱高臀部迎向他勃发的性具。

  对的,就是这样,你捉到窍门了,一起来吧!指尖的力道变重、速度加快,连傅麒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花径开始收紧再收紧,夹得他发狂得更是使劲顶到那穴儿的最深处。

  啊……她的下体似爆开般,痉挛地缩缚住他。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到达高潮,更多的蜜汁涔涔流出,连傅麒疯狂的冲刺,直到男性的勃发在她的深处喷洒出炽热的精液,得到无尽的满足。

  两人谁也没动作,余波荡漾在体内,她仍收缩的花径吸附着他,像要吸光他的精华。

  今夜的课程到此告一段落。连傅麒埋首在君儿白瓷般的颈畔,吸着她身子渗出的体香。他叠伏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水交融,紧贴的身子不留一丝缝隙。空气里净是激情的味道,其中夹着一缕温泉水的矿味。

  静静休息了许久,连傅麒才撑起身从君儿体内抽出。看着自己的精液和着她的爱液自穴内流出,他似乎又硬了,这真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销魂的一场男欢女爱。

  君儿不敢睁开眼,不敢看放纵一尝性欲后的自己,以及和自己身体发生过最亲密的结合的他。

  你……你后悔了吗?将第一次给我。他看着留在衣物间的血迹,处子的落红。

  不,我不后悔。君儿杏眼圆睁,摇摇头。

  累了吧!连傅麒抱起浑身酥软的她,起身走向特别设置和房间相通的温泉池。据说泡汤可以消除疲劳。

  温泉的热水掩着两人颈部以下部位,君儿觉得舒服得可以泡上一辈子。一室氤氲雾、蒙蒙一片,只有潺潺水声动着,约莫二十分钟后,连傅麒抱起君儿几乎要睡在池里的身子,坐在池畔铺设的刘木地板,地板间有空隙,蒸蒸热气让人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有点像在做蒸气浴。连傅麒看着君儿在温泉的洗礼下通体粉红腴嫩,休兵的男性雄风再起,君儿不敢置信的望向他。

  你……他该不会是又要……

  我想我们可以再来复习一次刚刚上的课程。他理所当然的说道。见她不语,他尊重的问着,你可以吗?

  君儿脸儿更红了。我想……我似乎可以。她小小声害羞地回答。

  这次换你带领做做看。他揽住她倒卧在她身上。

  我……我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她慌张无措地推着他的厚胸,不知不觉地跪坐着。

  就从吻我开始吧!他指示着,大手拉过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腹部上。

  我……君儿张望四周,没辙的又转回面向他,吸了口气,她捧住他的脸,轻轻覆下她的唇瓣,舌尖轻探着,直到他不耐得张开口将她的小舌吸进他的口中纠缠不休。

  两手掌握住盈白凝乳使劲捏出一道道淤红的指痕,乳尖的蓓蕾被掐得怒凸着,腾出一手从她幽幽芳草间钻进稍早才拜访过的天堂。花丛核苞仍濡湿着,他五指在穴口处勾搔掏探着,不住地画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儿,惹得更多蜜液泛流而出。他扶住她的俏臀,移至勃起的男根上,泌出的湿润迅速沾染着前端,他低吼一声,蛮力地往上一顶,完全地戳进花心深处,依然狭窄紧窒得密道牢牢套着他。

  骑过马吗?推起惊喘不已的君儿,连傅麒望着她的大腿,邪气地笑问。

  没……君儿没想到两人此刻的姿势让他形容得暧昧十分,抵着的小手指尖拂过他的男性乳头。

  对于她无心的动作,连傅麒血管中的血流速加快了些。那么,现在我是你的坐骑了。大手推拱着两只椒乳,带高她的身子再放开,君儿对因身体的重量下坠而让他插入得更深,有着和先前的体位不同的新体验。

  开始了。他重新掌住她的丰盈,她的小手握着他有力箝紧她的手背,随着他搓握的举动起,扭腰配合着罩下他的男性,由慢而加快了速度,她照他的指示由缓而疾的骑他,这一次换她操纵他。

  君儿放胆的做,她下沉的套住他再抬起的抽身,一上一下,兴奋的温度高烧不退,她一手握住他的男性,使她可以在不小心滑出他时能快速的再圈住。

  连傅麒不服气的在她坐下时总会使力一顶,快感强烈得令两人在互相撞击时发出动物般的叫吼声。持续男下女上的骑乘抽插,两人狂乱的感觉到那高潮又要扑袭来至了,在君儿的一声尖叫和着连傅麒的奋力一挺后,两人又小死了一回。

  这一夜连傅麒像未餍足的野兽般,贪婪地要着君儿初尝云雨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直到东方天际泛着鱼肚白,他才放任君儿酸软的娇躯沉入舒服得像云朵般的被褥中酣甜睡去。

  夕阳红霞映照着有马小镇古老的巷弄,温润而暖意,一切就有如梦境般的时光隧道。

  有着晒干后稻草香味的榻榻米上,凌乱的白色被褥间,两具交缠的身子一白一褐形成一幅协调的人体画,一刚一柔的线条不留一丝缝隙的唯美,在透过纸糊门扇的光晕中像是一幅天使安睡图。

  看着怀里娇小莹白的身子,连傅麒像得到心爱的玩具般,孩子气的抱紧着,眼中是全然的满足,他像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唯美的性灵结合。从君儿生涩却不作假的一举一动中,性爱似乎变得成了圣洁而不可侵犯的神迹,他真的在她身上看见了天堂。

  爱这个他从来没遇见过、没碰着过的感受,此刻正溢满他的心,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希望可以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

  君儿嘤咛着挣开惺忪睡眼,一瞬间弄不清自己在何处,昏黄一室的柔和和一双横放在她腰际的大手……她一惊,恍惚的神智全部清醒了。昨晚她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她亲口说出的请求,温顺的跟随着他熟练的挑弄,更进一步的认识了情欲的滋味,一遍又一遍的沉醉其中。那一幕幕激情交欢的画面快速得在她脑海里倒转回放,她红通通的脸儿一下子窜之最高温。

  在想什么?温柔的嗓音倾注着无比的关爱,连傅麒在佳人幽幽转醒便专注的观看着她的反应,从她迷离的神智变化成完全的惊讶,在演变成一层又一层加深的红晕,直至小脸绯红透了,那模样煞是动人。泛至她颈脖以下的艳泽令他差点忍不住想揭开轻掩的棉被,看看那霞色到底会泛至什么地步。

  没……没想什么。她不敢回视,小小头颅猛摇动着。

  板着君儿缩起的肩,连傅麒逼她正视自己。觉得如何?可有哪儿不舒服。

  君儿将头垂到胸前,仍是摇着头。

  被我昨晚到清晨肆无忌惮的需索给吓着了?很有可能,对一个处子如此狂霸的一次又一次仍然不够的要个彻底,怕是真的让她骇着了。

  君儿羞得连脚趾儿都蜷缩了起来。没,只是有点宿醉。一戳即破的烂借口。

  君儿,抬起头来看着我。坚定的语气不容拒绝,君儿被支住下巴的手指给仰高视线,她望入一双漆黑的子夜眼眸里,她没喝酒却醉在其中。什么事?

  告诉我,你后悔了吗?

  君儿摇得似博浪鼓。不,我是心甘情愿的。她无法忽略自己心中那为他而波动的情愫,潜意识里,她也在期待着,期盼着那若有似无的电流激荡出明确的火花来。她忘不了曾有的甜蜜接触,半是好奇、半是渴望着究竟会走到怎样的后续,是天堂或是地狱?在亲身体验过后,她被他带领到天堂的天堂里,是销魂蚀骨的极品感受。

  她的心装满着对他的渴慕,她知道先前的心律不整,患得患失的惆怅,及藉酒浇愁是怎么一回事了。她爱上了他,这个和她以火爆场面初遇结识的男人,以柔情编制而成的细网,网住了她的人和她的心了。

  难忘的第一次?他的大男人心里被满足。

  毕生难忘。她低柔甜腻的呢喃着。

  他拥她入怀中,珍贵无比的吻着她,像对待世间唯一的宝物般细心轻柔。

  离开了温泉小镇,君儿带着她将深藏心中最隐密角落的回忆和连傅麒转往东京,到达哲也和艾苓目前定居的家——山下老宅。

  因为工作的因故,哲也居无固定,而且每到一处分公司,他必定带着艾苓前去,如胶似漆的两人无法忍受分隔两地的相思之苦,所以艾苓总是跟着哲也飞来飞去,直到医生宣布艾苓怀有身孕不宜旅途劳累,哲也赶紧带着艾苓回到老家暂定居,以免爱妻太过辛苦的陪他四处工作。

  好久不见得两个小女人,一见到面马上躲得不见人影,兴奋地大谈悄悄话去了。

  书房里的两个大男人在谈完公事后,倒了杯自己喜爱的酩酒各据一方沙发,哲也先发声。

  小子,你把人家吃了吧!这是肯定句。

  我不会否认,而且我连一根骨头也不会吐出来。他根本无意隐瞒好友,只是他不能保证这个爱妻的好男人会不会一五一十的转述给艾苓知晓,而艾苓一知情,以她对君儿的关心,难保她不会追着向他要一个交代给君儿。

  那我老婆可不会袖手旁观。他们两人之间从结婚后就没什么秘密了,他知道的艾苓也知道,她知道的他也不会错过。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君儿肯跟着他。

  哲也以过来人的身份摇摇头。可除了婚姻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呀!想当初艾苓一直不肯敲定结婚的日子不也急坏了他。

  你知道我的情形,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此刻他是有点憎恶连氏的血统。

  古老的家族,古老的传统,古老的规矩,硬梆梆的一群老人,不知变通,难道你认命,如此受人摆布婚姻?哲也讽刺道。

  江山美人无法兼得,要拥有权力,就要有所割舍。连傅麒口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明白真要割舍掉君儿绝对是不可能的,可连家代代子孙皆在祖先灵前起过誓盟。

  若伤害了你所爱的人,再多的权利也不足以满足你的。这绝对不是恫喝。

  我回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连傅麒自负的说着大话。

  伤脑筋时别来找我。哲也望着他,像是孺子不可教也。

  放心,我一定会有解决之道的。只要君儿爱他多一点,更深一点。

  但愿如此。哲也的这句话像祝祷词。

  君儿,快从实招来,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正在酝酿着对不对?艾苓十分肯定她的感觉不会错的。一看到君儿是和连傅麒一起来的,她就知道了,先前两人在她举行婚礼时是剑拔弩张,而这次却是结伴同行而来,意义上有着相当的耐人寻味。

  哪有什么,你别乱猜。君儿羞红的脸蛋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活生生例子。

  好吧!你不说,那我找连傅麒问去。艾苓作势起身。

  别!你要问他什么?君儿紧张的拉扯着艾苓的袖子。

  我要问他把你的心给藏到哪里去了?艾苓第一个问题就切入核心。

  你别真的去问他呀!好,好,我说,我说,你要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君儿投降的举高双手。

  你怎么会和连傅麒凑在一块?你们一起结伴来日本却拖延了好几天才来我这儿,说!你们躲哪儿快活去了?结了婚的女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带着煽情的字眼都用上。

  君儿火红的脸儿净是娇羞。什么快活不快活,你说的真粗俗。她轻柔的斥责完全不具气魄。

  好,那我换个说法,你们干什么去了?更露骨的问话。

  我们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因为幼育院土地的纠纷而杠上,而来这之前先在大阪和淡路岛停留了两天,就是你也知道的那个花博览会嘛!君儿三言两语说完。

  啧、啧!君儿,你说了一大串,我怎么听了好半天也没听到重点,坦白从宽,说!你是不是被连傅麒给吃了?艾苓像在审人犯般小声在君儿耳畔诱哲机密的情报。

  你简直被哲也给宠坏了!好,说就说嘛!没错,不过是我把人家给吃了。君儿一急之下也受到艾苓的感染,豪气干云得跟着粗俗的说了出来。

  哈!我就知道,上回我回日本结婚时,就觉得你们俩不太对劲,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早就迸出火花。她对君儿的坦白满意得不得了。

  唉!艾苓,你就行行好,别拿我做你实验的白老鼠了,我知道哲也的怀孕症候群让你无聊得很,可你也别拿我开刀呀!她看着艾苓扬声抗议。

  艾苓笑吟吟道:我是关心你呀!才不,她忍了两天,就等着今天的逼供呢!

  我受宠若惊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君儿搓揉着臂膀,状似寒意。

  好,我们正正经经的说话吧!玩笑开够了,艾苓换上一脸严肃。

  也不用这么认真,其实和你猜想的相去不远啦!我恋爱了。君儿绞扭着衣角说着。

  相处了这么久,艾苓何曾看过君儿此刻羞怯的小女人样。我早说过你会遇到属于你命定中的归属,现在可真的遇上了吧!她真心的为君儿高兴着。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否真的属于我,可是现在的我真的好快乐、好快乐。君儿眼中闪烁的光芒是恋爱中人最美的一颗星辰。

  艾苓揽着好友,拍拍她,别多想,是你的就一定跑不掉。

  我很清楚他的地位和自己的身份,能拥有短暂的时光,我就很满足了。不是她放得开,而是不作如此的心理准备,我怕真有一天自己那颗管不住的心会跌个粉碎。

  不,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她拉住君儿的手坚定道:上天会让你们相遇,就是注定你们有缘,千万别妄自菲薄。

  好了,别光净是聊我,你现在觉得如何呀!准妈妈。她看着艾苓仍看不太出来怀孕的平坦腹部。

  只是有一点儿害喜,其它倒都还不错。说道有关宝宝的事,艾苓脸上散发着温柔慈爱的母性光辉,她轻轻抚着小腹开心笑着,可是孩子的爹就连开车都不让我坐在前座了。一嘟着红菱唇,她语调却一点也不像在抱怨。

  他是对你惊魂未定呢!那场车祸让他十年怕草绳了。君儿想起那段日子里昏迷不醒的艾苓就心有余悸,事后听着艾苓从她那新任的爷爷提及,车祸后送回日本就医的哲也几乎是和艾苓同一时间清醒,让所有的人都直说不可思议。

  而且一天到晚不停的叮嘱我,这不行那不可以,比老母鸡还烦人。瞧她说烦人却一脸甜蜜孜孜,君儿笑着摇摇头。

  我在有马温泉小镇求来了一个生产平安符。那白色缎面制成的小布囊闪耀着珍珠般祥和的光泽,似有着稳定人心的力量。

  谢谢你,君儿。艾苓满心欢喜的搂入怀中。

  没什么,只希望这小东西能凝聚所有的祝福帮助你平安生产。看着艾苓露出慈婉的面容,君儿有那一瞬间幻想,如果是她和连傅麒的孩子,会生得怎样的一个面貌呢?像她?还是像他?

  想不想生个小娃娃呀!看着神游太虚的君儿,艾苓取笑着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拒绝能有一个从自个儿身上分出的亲生骨血,那我这一生就满足了。

  艾苓看着眼神转为黯然的君儿,她在心中骂着自个儿。亲人一直是君儿最希冀的梦想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要你嫁给连傅麒,你就有一个真正的亲人了呀!艾苓乐见其成呢!

  怎么又兜回这个话题,八字都没一撇呢!她何尝不偷偷做如此希望,可自小看尽人间世态,她并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有这福分。

  那我找连傅麒要八字去。艾苓可不这么认为,她所知道的连傅麒可从来不曾费心思哄女人的,但这次他会帮君儿同行日本,她是局外人,瞧得可明白得很。

  哦,我好小姐,你要让我没脸见人呀!哪有姑娘家如此不害臊,要八字,求求你别来真的。君儿挑起来紧扯着这个太过兴奋的孕妇,真怕这不良的胎教会带坏了肚子里的小宝宝。

  姑娘?我老早就不是了。你呢?也算不上了,那有什么好害臊。

  君儿摇摇头,拿艾苓没辙。

  艾苓,我跟你说真的,我很感激你的热心,我知道你是真正关心我,可你能不能让一切顺其自然,事情还没有如你所想的,我和连傅麒从未曾谈论到婚嫁的地步,而我并不想拿贞操这会事去逼他作决定,希望你能了解。君儿一口气说完,神情只有安然,没有怨怼。

  君儿……抱歉,我冲过头。冷静下来的孕妇正努力调匀心中的激动。可是,答应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先告诉我。

  嗯。君儿保证的点点头。

  此刻的君儿那股见到艾苓的欢欣消褪了大半,之前在大阪有马温泉和连傅麒的万般缱绻,满心的浓浓爱意就像一场虚幻,在来到东京见到艾苓之后似回到现实的世界般,让她不能不去想两人在离开日本回到台湾后可有以后,她连那交付了她整个人甚至所有的心意的他,是完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看待她,问不出口,也不敢想去问,怕会是一场多情空余哀愁。

  君儿、君儿!你有没有再听我说呀!

  肩上一阵推摇,唤回君儿陷入恍惚的神志。

  有呀!她虚应着,怕艾苓再为她担心。

  那我们走吧!艾苓牵着君儿往门口的方向走。

  去哪?君儿傻傻地问道,两脚仍随着艾苓走。

  不是说好陪我去采购宝宝的东西,顺道逛逛东京的吗?艾苓吩咐门房备车。

  哦,那你别忘了告诉哲也一声。

  经君儿一提,艾苓拍拍额头,对哦,差点忘了,如果没先告诉他一声就出门,等会儿东京市一定不得安宁。拐个方向,艾苓带着君儿往书房走。

  曲曲折折的回廊,君儿跟着、跟着都搞不清东西南北了。我的天呀!简直像在走迷宫,艾苓,你怎么弄得清楚方向呢?

  多走几次就熟悉了呀!只见不同的庭院景观随着转弯跨足之间变换着。

  君儿忘情的想起一幕她始终没忘记的画面,在她上回为了艾苓的婚礼而第一次来到山下老家时,在结婚典礼前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留住刚走过的暗廊中,她首次接触到男女之间那带着电流、有种酥麻快感的情欲滋味,她被吓到了,冲过了这院落时,那层层枫红渲染的颜色她在心版上留下了羞人的记忆。

  很美吧!在台湾要到奥万大才见得到如此美景呢!艾苓赞叹的声音拉回君儿的追思。

  是呀!好美,你真幸运,每天都看得到。君儿觉得脸好热,是那枫红太热情了吧!

  你喜欢的话就多住几天,爱看就看个够。对了,你的房间我就安排在枫院这边,真刚好。艾苓为自己的巧妙安置拍拍手。

  那我不酒连晚上都别睡了。君儿拾起一片飘落廊下的红叶,那五瓣分开的叶片水分还含留着,水红的颜色煞是迷人。

  艾苓继续赶往书房。回来再看吧!反正这庭院有不会跑掉。

  随后跟上的君儿心思复杂、化作一笑,收回迷惑的神志。

  百货公司里,艾苓和君儿流连于婴儿用品及童装专柜的楼层中。

  君儿,你看,好可爱哦!艾苓上拿着一件连身童装,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因为衣服的造型是一只目前正流行的卡通玩偶皮卡丘。

  我这件也很可爱呢!君儿扬扬她的发现,那是一件包住手脚和头部、只留下脸蛋露出来的青绿色恐龙造型连身童装。

  我这件衣服还会发出声音呢!可不是,那衣服上有一个圆形布饰,轻轻一按,就会发出皮卡丘可爱甜美的叫声,艾苓一按,皮卡丘、皮卡丘的声音大小适中的传出,一点也不会吓倒小孩,相反的还可当成一个随身玩具,真是衣服玩具一举两得。

  那边有KITTY的专柜呢!君儿为她的发现整高兴着。

  艾苓却对KITTY兴致缺缺。看,胖丁的奶瓶。她扬扬瓶盖上是一个圆身蓝眼的粉红色卡通人物的奶瓶。

  你不喜欢KITTY吗?艾苓。很少有女性不会喜爱上这个没有嘴巴,却有个以她为主而且还打造了一个游乐园的卡通人物,她奇怪艾苓怎么不感兴趣。

  那个专柜呀!我们家里全都有了,不用看了。艾苓懒洋洋地答道。

  什么?那个专柜耶!君儿瞪大眼。

  艾苓一副没什么的点点头。那个傻爸爸只要是粉红色的婴儿用品,粉红色童腹和粉红色童鞋,只要他一看到就叫人搬回家里,已经装满一个女生的婴儿房了。

  粉红色?君儿光是想象就忍不住要跟着艾苓一样取笑那个准爸爸。哲也喜欢女儿。很简单的推论。

  所以女生的东西根本不用我来张罗。艾苓笑得很幸福。

  那如果是个小男生,我真不敢想象,粉红色耶!君儿调回望向KITTY专柜的目光。

  我们继续看吧!

  嗯。两人很有默契的净看男生的部分。

  将采买的大袋子、小袋婴儿用品和童装,包括了一张桧木婴儿床交给司机,两个小女人转往五楼,这个楼层所贩卖的全是女性的贴身衣物。

  艾苓,你不去看看孕妇装的楼层吗?君儿随着艾苓在蕾丝与绸缎交织的一个个专柜中兜来走去。

  看,这件衬衣很美吧!艾苓捞起一件珍珠色的美丽衬衣,细细的肩带以丝缎系着,胸前采用一大片的弹性蕾丝包覆,衣服下摆及膝,两侧却开高衩至臀部,薄薄的绸料隐约透露其神秘,君儿一眼看到就喜欢上。

  嗯,很漂亮,很适合你。她诚心的赞美着。

  好,这件买下了。她交给专柜小姐,转向另一排衣架。

  艾苓,真看不出来,你都快做妈妈了,还不忘关照自己,怕哲也在你怀孕期间偷吃呀!君儿挪揶着好友,在看到她拿起一组黑色内衣裤审视时,她眼光跟着一瞄。

  艾苓唇边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嗯,这组款式神秘而浪漫,穿上它你老公一定会又爱上你的。她肯定道。

  男人们都爱这种带有无法一眼望穿的诡谲色调。艾苓同意道。

  哇!这亵裤好暧昧,开了一道缝隙。这项大发现引得两个女人围看着衣料吃吃笑着。

  君儿,我记得你穿三十四D,有没有在长大呀!艾苓突然一问。

  拜托,再长我可就找不到内衣穿了。君儿哇哇叫着。

  OK。艾苓翻了一翻,拿了衣服也交给等在一旁的小姐,等她将所买的衣物结账。

  离开这一楼层,她们转往地下一楼房向。

  好了,君儿,你饿了吧!艾苓带着君儿往美食街走。

  还好,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吸收,应该多多补充能量才能应付肚子里的小BABY。她们有志一同的在松饼吧坐下,两人在艾苓未婚前,常常到一家以精致可口闻名的松饼屋解馋。

  蜂蜜口味!两人目录翻也没翻就异口同声的说出,话毕,两人相视而笑了,像又回到昔日光景。

  第六章

  时间在两人开心的吃着松饼、细细品味着可可牛奶的愉悦中悄悄过去了,回到山下老家时已夜色浓浓,艾苓交代司机将小BABY的东西送到婴儿房,独独拿着装有女性内衣的购物纸袋交给君儿。

  你休息一下,晚餐七点如何?艾苓带着君儿到她安排的枫院。

  好。对了,你的东西。她将纸袋递给艾苓。

  她却笑吟吟地说:那是你的东西才对。

  君儿张大眼,一时无法消化艾苓的话。我的?!不对啦!这是……

  艾苓不等她说完,道:是我送给你的『秘密武器』。她在君儿呆愣时带上门离去。

  秘密武器?君儿烫红着脸将纸袋扔开。

  没多少重量的袋子啪地一声落在桧木地板上,而另一个惊吓更让她猛然旋过身子转回头。

  你怎么会在这?君儿诧异的揉揉眼,没眼花,是他没错。

  什么秘密武器?连傅麒待艾苓离开才现身,不意外看到君儿瞪大的眼。

  先回答我,你怎么在这?君儿坚持要先得到回答。

  我的房间在隔壁呀!他邪笑的指着另一扇纸门。

  君儿冲到门边一看,赫然发现这院落房间的设计是两室相通的,换句话说,两人的房间只以一道纸门隔开。她心思一转,是艾苓。她懊恼着好友的善意,却也有着一丝丝的窃喜。

  这就是『秘密武器』?淘气的低沉嗓音自君儿背后传来。

  啊!别看。她又冲回连傅麒身边,着急着要夺下他手中那举高着的羞人衣料。

  为什么别看?这么美的衣服,藏起来太可惜了。看着那组黑色的内衣在他的手中扬着,君儿更是心慌意乱。

  哎呀!给我啦。君儿娇嗔着,潮红的面颊因贴靠着他,壮硕的胸膛不住碰触到她,因而更是加深彤晕。

  连傅麒承受着她那胸前丰盈的柔软一再碰撞,血脉加快速度。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还给你。他皮皮的笑容中满是邪魅。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快还给我。她顾不得任何条件了,脑中只想着取回他手中的东西。

  你说的哦!我可不容许你反悔。他放开抓握的五指,君儿赶紧抢夺过来。

  你快回你的房间啦!我要休息一下,艾苓说七点用晚餐。她找着藉口赶人。

  你都还没听听我的要求呢!怎么?东西一到手马上就不认帐了。他在原地站着一步也不肯移动。

  你要我答应什么啦!她不情不愿的问着,只求他快将那笑得邪魅的神情带走开。

  连傅麒眼中的笑意转为浓重的欲火。很简单的事,不需要花费你太多力气的。他享受的观看着她忸怩的神态。

  快说,说完拜托你快走啦!君儿望着怀中的黑色贴身衣物,直在心里嚷着他怎么不快说完走人。

  连傅麒踱步到君儿身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低下头极其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喃着,今晚为我穿上它。

  他男性的气息在她耳畔烘热了她的心,更甚在艾苓将衣物交给她时所引起的纷乱。

  不要。她转过身面对着他,直觉就是拒绝。

  那真可惜,你竟然说话不算话。趁她一不留神,她怀里一空,东西转眼又到他的手上。

  啊!还给我。君儿为自己的大意而尖叫着。

  你又不穿,那就留给我做个纪念罗!他坏坏的将手举高,让她怎么跳也勾不到。

  别这样,快还给我!君儿此刻才发觉自己的身高在他面前竟像个小人国的小人儿,他的喉结在他说话时不住的滑动着,看着那男性的特徵,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那我的要求呢?他的威胁是如此煽情。

  君儿无奈的妥协,好啦、好啦!我穿,可以还给我了吧!她在他放下手的高度再度夺回衣料。

  别忘了你的承诺哦!他可恶的加上一句。

  好啦!我要洗个澡,你快回你的房里去。君儿推着连傅麒回到他的房间,急忙拉上纸门。

  在门关上时他又补上一句,我会验身证明的哦!

  君儿赶紧装作没听见的躲进浴室里,背贴在门板,她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混乱的心跳。

  匆匆净身完毕,君儿盯着架子上的黑色衣物,足足考虑了三分钟,深吸口气,她动作飞快的穿上它们,再冲到衣柜抓出一件前襟扣着一排贝壳的宝蓝色短洋装套上。

  快速而不拖泥带水,她眼珠偷偷溜转着,看向隔开两人房间的那道纸门,生怕连傅麒瞧见了自个儿仓皇的动作。

  没听到隔壁房里有任何声响,大概他已先到餐厅去了,嘘口气,君儿重重地在床沿坐下,那新的贴身衣物因第一次穿着,有着特别的一种存在感,细致的布料贴在她的身体曲线上其实是很舒服的,但一想到连傅麒临去的那句话,她又觉得如坐针毡。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他对她的行为举止是越来越亲密,宛如两人是对正陷于热恋中的男女,可是她心中那股惶惑不确定,让一切是那么的不踏实,彷佛前一刻的浓情蜜意在下一瞬间即幻灭,她怕呀!怕得不敢去挣得答案。

  一起到餐厅吧!

  温柔的声调让君儿如遇鬼魅般惊跳起来。他什么时候进到她房里的,而她居然浑然不知觉。

  你……你不是……先过去餐厅了吗?君儿口吃的找到自己的声音,但那语调却是娇嗔的,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吗?

  连傅麒笑眯的眼是全然的无害。我当然会等你一起走呀!

  君儿不冷却身子一颤。其实你不必等我的,那……那我们现在去餐厅吧!她看着床头古典的时钟,距离七点还有十分钟。

  好呀!连傅麒自然的牵着她冰凉的小手。

  其实我还真有点弄不清楚哲也他家这历史悠久的老宅里餐厅到底在哪儿呢?君儿心一放松,也没注意到她洁白的小手正安放在他温热的掌中。

  我就知道,所以等着你一道走,免得你迷路了。

  院中的枫红在灯笼晕黄的光线下,更有着一种绝美。

  对了,你记得吗?连傅麒突然一停步,转过来的愉快俊脸让君儿呼吸一窒。

  记得什么?在他热烈的眼神中,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儿。他眼中那熟烈的光彩更是灼人。

  君儿迷惑的看着左右。这儿怎么了?她的思绪因他炙人的盯视而无法正常运作。

  连傅麒依附在她颈畔,瘩痖的声音像是诉说着情话,我们第二次的相遇呀!

  像一颗炸弹在君儿眼前引爆,那初次体验的销魂画面像熟铅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红透了,他……

  我永远也忘不掉那天的你有多美,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中像一朵含苞未绽的白莲,经过我的耕耘、灌溉,慢慢伸展开娇嫩的花瓣,绽放再绽放,直到完全的盛开,那淌流在我指间的花蜜,是如此的香甜湿滑。

  蛊惑人心的调情即使他一根手指也没碰着她,却让她有种自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似要埋入他体内的迫力。

  别说,不要再说了。君儿拔腿欲跑,他的速度却更快,将她压制在他和墙中间。

  你的脸好红呢!他爱死了她这羞怯。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饿昏了吗?要不然怎么说出口的话竟是无力得软绵,甚至带着低吟。

  是吗?他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现在我要验身证明了。灼烫的唇舌含进她红嫩的耳珠,手掌跟着配合的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验身证明?她挣扎着扭动身子,在听到他的企图时更是瞪圆杏眸。

  天呀!你别……别这样……别在这儿……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她吓得魂不附体。

  我才不管。他让她的惊吓更是加剧。

  其实这个院落主人给予了绝对的隐密,仆佣不可随便进出,连傅麒知道,但君儿不知道。

  她急得要跳起来了。哎呀!不行啦!她的心简直要从喉咙跳了出来。

  行的。他堵住了她的樱唇,阻隔了她所有的惊叫。

  他的唇霸道的吮住她,舌尖在她张口欲言时毫不迟疑的探入,汲取着她口中甜腻郁馨的蜜津,探索着口腔中柔嫩而灼烧的每一寸。

  宛如一锅一再蒸煮的白粥,君儿脑中的抗拒炖成了熟烂的浆糊,她迷迷蒙蒙地轻搭着他,转动颈项跟上他巧取的唇舌,喟叹的吟喃流转在这昏暗不明的长廊。

  一整天了,我想念着这声音。他吮啄着她的下唇,倾吐着如蜜般的言语。

  他的大手沿着她圆润修长的腿撩高宝蓝色的裙摆,另一手解开她前襟的贝扣,灼人的唇紧紧跟进佳人胸前暴露的雪白,那薄薄的蕾丝包裹住他的最爱,那三十四D的丰盈,在两峯之间束出足以迷惑每一个正人君子的乳沟,他毫不迟疑的埋首其中,闻到栀子花混合着她体香的浓郁气味,他贪婪的流连着。

  君儿星眸半睁,看到的就是他夹在她两乳之间的黑色头颅,小手放在他的耳际,她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拥紧,而溜上她臀部的手指画着撩人情欲的酥麻,血管中流动着的是慵懒的迷醉,她忘了自己要坚持和抗议什么了。

  连傅麒将她下身的裙摆掀高到腰部,大手托住圆臀,力道稍重的抓放着。君儿嘤咛娇喘着,在他一脚进占她的两腿之间时毫无抵抗的张开。他满意一笑,解开胸衣前方的暗勾,两团豪乳自黑色的蕾丝罩杯中争相解放弹跳出,被挣开的布料无奈的分落两侧,他张大口迅猛的咬住一只柔嫩椒乳,轻啮吮啜舔洗着口中的丝滑,使其益发绽放结成挺硬的果实,身下的人儿身躯娇软无力,只能依附着他,攀住他肩上的小手将自己的软热更往他的嘴里送,小嘴在他的耳畔吟唱着更胜夜莺的娇啼。

  你是我最渴望的美食呀!在给予另一只香乳同样的照顾后,连傅麒抬起头来看着他所看过最美的胸房,水漾漾的樱红乳尖在隐约的光线中醉人的轻颤着楚楚可怜。

  别……别再……眼中水光莹莹的君儿更勾起男人掠夺的天性,连傅麒也不例外。

  还没检查完毕呢!他低下身躯分开她瘫软的双腿,容许自己的视线望向那勉强遮掩的黑色三角形布料,血脉债张的发现那以蕾丝布料剪裁而成的小亵裤,有着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设计。亵裤的中央开了一道缝隙,在她敞开的动作中,秘密花园早已隐隐约约露出,他强势的挤开她的双腿到极限,那道缝隙就更加大开,他麻痒的手指立即将那蕾丝布料拨往两旁,挑逗人心的黑亮毛发中隐藏着通往天堂的途径。

  他抬头仰望着君儿,后者两臂夹住他悉心照料过的豪乳,泪珠悬于眼睫将坠未落,小手捂着口,那模样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动物,惹怜得令人想一口吞下腹中。

  他火红的眼灼烧着狂欲,紧盯着她水汪大眼,以舌轻舔唇际,邪恶一笑道:接下来你绝不能忘记这美妙的经验。

  她在颤抖。不……你不能……她羞耻的张望四周,在他的呼吸越来越近时她伸手欲阻止,不……会有人来的……啊……阻止无效,她的手又捂着嘴,阻止即将逸出口中的尖叫吟哦。

  连傅麒毫不收敛的唇手放浪的挑逗她的脆弱,修长的手指潜进花丛中勾搔着层层稚嫩的蕊瓣,不断的在她女性的入口浅探着,舌尖也没闲着的兜上前端的花核,狂肆的咬扯吮弄着,直到它硬肿凸挺成绯红色珍珠。

  君儿觉得下腹似电殛般的触觉从他控制的那一点奔腾疾窜往她全身的神经末梢,引爆了她最极致的快感,如浪潮般的将她顶高再顶高,她扶着他头颅的手是欲拒还迎,一阵高潮袭来,她尖叫着冲上了云端,紧闭的眼眸滴下晶莹的泪珠,她羞于自己竟逃不开他的唇。

  嗯……啊……她压坐在他的舌尖上,抵住他的嘴无力的骑着,任他再带给她新的高潮,剧烈的爆炸令她一再发出原始的叫喊,她无法停止的痉挛让她沉人情欲的漩涡,越陷越深。

  她像一具断了引线的傀儡娃娃,柔若无骨的软滑在他的怀中,他满是得意的审视仍沉醉在美妙高潮余波中的可人儿,他耐心的等待她呼吸心跳恢复平静。

  门廊下微暗却温暖,弥漫着灼热的麝香气息,他将她的背压向桧木黝黑的墙面,贴向她的身躯,手掌托住她酡红的脸,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探入抽出的宣告着他接下来的行动,硬如大理石的勃起抵住她软柔的下腹部。

  我要你,让我进去。他喃喃说道,舌尖描绘着她微张的唇线。

  仍然涣散的神志让君儿只能凭着身体本能来回应,她抿了抿唇,连带含住了他的舌。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他低吼一声,俯下头用力吸吮她坚挺的乳蕾,强烈的震撼令她弓起身来。他将她拥得更紧,解开皮带扣环及裤子拉链的动作一气呵成,弹出的男性不住跳动着,他的灼热摩擦她双腿间的凹穴,他大胆的举动让她情欲奔放,她下腹不断的收缩抽紧。

  连傅麒忍着即将爆炸的欲望,手指在君儿柔滑的花丛间勾搔着,找到她那潮湿的人口,他的一只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战栗贯穿了她的花径,他修长的手指为她带来一波波快感。她蜜道内部的肌肉热切地裹住入侵的手指,他剧烈地呻吟起来,无法再等待的他抽出手指,抬高她的右腿,一记猛顶,他长驱直入她紧窒的蜜道,直抵那炽热柔嫩的最深处。

  他俯下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野兽动情的光芒。

  感觉到了吗?你像手套般炽热紧缩的裹着我,紧得我都可以触到你的脉动了。他定在她体内,要她和他一起体验感受。

  你……君儿从迷雾森林中找回一丝理智。居然在这儿……她面颊滚烫得匆匆偏过脸。

  连傅麒听了朗声大笑,望着她的眼睛黝黑得发亮。

  君儿着迷的看着昏黄的灯光将他脸庞映射成了淡金色,一颗心跳动得急促而紊乱。

  她迷失了,迷失在他宽阔坚实的臂膀中,脑子里是全然的空白,心灵深处却怀着一份跃跃欲试的心情。在刺激的情欲快感围拢下,她的手臂环抱住他的颈脖,将自己拱高迎向他,这邀请的鼓励得到加倍的回应。

  连傅麒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自制力完全溃散,臀部开始不断地挺进及抽退,在感觉到她吸附住他的狭窄甬道收拢紧缩,那燃烧的摩擦令他以为身躯即将爆炸,挺入抽出的动作持久、缓慢且稳定,直到她在他身下完全投降,向上挺起。

  求求你,别折磨我……破碎的抽息折磨着君儿几欲绷断的神经,说出口的哀求竟是如此淫荡,肉体互相撞击的声响和着爱液的激水声,交奏出荡人心神的情欲乐章。

  给你,全部都给你。连傅麒胯下的动作加快加重,将君儿几乎没啥重量的身子顶离地面,埋首在她的颈窝吮吻,一手掐握一方豪乳使力揉弄着。

  在一阵狂暴的街刺中,他在她痉挛的花径深幽处释放出自己。

  许久,院落里只有两人粗喘的呼吸及徐风吹过枫叶的沙沙声,连傅麒筒单整理好自己,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伊人。衣衫敞开露出的肌肤无一不沾染着他的味道和记号,红肿的花穴处留有他的浊白,他抱着她,让她无力的双腿并拢,黑色的蕾丝布料中,他和她的体液混在一起,淌下大腿内侧,他取出手帕为她拭擦着,拉下她微皱的裙摆抚乎,依依不舍的将那对他特别锺爱的三十四D胸乳包拢回黑色罩杯内,一一扣上贝扣,打理好被他弄乱的衣着。

  我们走吧!他神清气爽的挽着她。

  去哪?君儿迷惑的问着。

  餐厅呀!连傅麒拍拍她的小脸。

  天呀!几点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沉醉于刚才惊心动魄的销魂迷阵中,完全忘了时间。

  连傅麒轻快的拉起懊恼的君儿。走吧!他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个客人迟到多久。

  这顿晚餐他们足足迟到了一个小时。

  三天后,君儿挥别艾苓随着连傅麒回到台湾,她那股不确定的惶惑与飞机降落跑道的重坠一起撞击着她的身心。

  该问吗?要问吗?她静默的跟着。

  连傅麒在走出机场大厅时,一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机铃声就马上响起,在高速公路上,君儿眼睛盯着国道两旁的风景及广告,耳朵却听着传来与他联络的电话一通又一通不曾间断。

  回到台北,连傅麒送她回到住处,一声抱歉与再联络,便赶去处理公事,她想开口留他,却只能无奈的向他招手挥别。

  君儿片刻也不想离开他,她终于能体会到哲也那种想随时将艾苓带在身边的感觉。那种一分开就兜在心头的微酸微苦滋味她终于尝到了,它名之为相思。

  君儿强打起精神投入工作中,可当午夜梦回时,她是多么的想念连傅麒,想得无法入眠,她克制不住的想去找他,却难过于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他,胡思乱想中她甚至忍不住哭了,哭自己的傻气,哭那一通电话也不打来的男人。他将在日本的一切当成什么了?哭完后她又悲哀的安慰自己要往乐观的方向想。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连傅麒再与君儿联络时已是一个星期后了,在候机室打来的电话里他说明着有要事得赶回新加坡一趟,要她待他回到台湾再一块喝下午茶。

  那你要在新加坡待几天?君儿以自己都没发觉的紧张口吻问道。

  我预计是五天。连傅麒看着腕上的手表。登机的时间到了。

  那你……干言万语君儿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回来再打电话给你。不多说了,得登机了。他说着要她好好照顾自己的关心话。

  一路平安,我等你电话。她却只能说出这两句,其他的,她心想算了,等他回来再说吧。不想让他为难,她只说着祝福的话。

  接下来的日子里,君儿用多于平常一倍的工作量让自己不断的忙碌再忙碌,想藉此抑制思念的心,但效用不大。

  回新加坡的连傅麒在路途上一直在猜想着父亲召他回家有什么事要谈,他怎么想也没想到明知早晚会来的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他有一点的懊恼且不快,他不知道这是否和他再度遇上君儿有关,他冷然分析着自己的心态,不得不承认是有那么一点关系,但男性天生对权势的追逐与执着,压抑了他对君儿那刚萌芽的稚嫩情愫。

  回到家中,父亲立即告知他长老指婚的消息,他明显的不悦表现在脸上。

  儿子,我知道这事来得相当突然,但这是你早就明白的选择,在你起誓的那一天,就已注定了。连京鸣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连傅麒没想到的是真正要面对时,他的心中却已进驻了一个娇俏的人儿,他,是有一丝不舍的。

  怎么,你从不把心中的不悦如此明显的摆在脸上,今儿个却反常了,莫非……儿子有真心喜欢的对象了。

  父亲,你多虑了,我只是不喜欢事情不在我的掌握中发展。连傅麒马上收起他心中的不快,恢复一贯的嬉笑面容。

  在我面前你不必拿这张脸来应付我,去摆给那些老骨董看就够了。连哀鸣一向放任儿子做事的,父子间许多事不必言语即可意会。

  父亲,你可曾后悔?连傅麒问出心中一直挂记的疑惑。

  对什么后悔?江山、权势?连京鸣笑着。这个问题也曾在他心中驻足,但如今他可以笃定的道出答案。

  没错,在这家族里,子子孙孙争得不就是首席当家的位置吗?这是连氏一脉从不放弃的目标。

  不,我不后悔放弃这个人人想要的机会。连京鸣眼神中是全然的满足。你妈如果听到你问我这个问题,她不气坏才怪。他呵呵笑,提到爱妻,即使为她放弃新国总理的职位他也心甘情愿。

  你就是太宠妈了。他早该知道父亲的答案,自小看着父母亲密恩爱的美满生活长大的他,不相信江山会输给美人的魅力。

  等你遇上了你命定的另一半,你就能体会了。他不勉强儿子同他做一样的选择。

  我的另一半,长老们已经替我挑好了。他说得像在市场买鱼买菜似的轻蔑。

  我还是老话一句,我和你妈妈尊重你的选择,虽然你妈妈很讨厌指婚这条规矩,她说这是剥夺人们寻觅真爱相守的权利,她不屑得很。而就因为他放弃江山而就她,她则回报以今生今世全部的爱恋和依归。

  妈她……连傅麒接下来要继续的评论,在听到一声轻柔却威胁力十足的女中音而作罢。

  我怎么样了呀!儿子。乔馨兰雍容华贵的身影自回旋形的阶梯上方一步一步而下。

  母亲您还是和我三岁时一样的美丽动人。连傅麒祭出他每次见到亲爱的母亲大人都要奉上的巴结话。

  臭小子,就只知道用这句话来哄我。乔馨兰拍拍儿子越来越俊俏的脸,转向夫君送上一记亲吻。

  睡醒了。连京呜宠溺的扶着结缡快三十载的爱妻落坐沙发一角,指示一旁的管家送上他刚才吩咐的冰糖燕窝。

  嗯,听到你宝贝儿子的声音,我爬也得爬下来,听听你们父子俩有没有偷说我的坏话。这对完全无视一旁有个二十八岁大的儿子的夫妻,恩爱的模样三十年来一点也没变。

  拜托,小的怎敢在太岁娘娘头上撒野。连傅麒狗腿的巴结着母亲。别看妈妈她外表柔柔弱弱的,脾气一来是十座城墙也抵挡不了的。

  谅你们也不敢。父子们哄得乔馨兰心花怒放。

  对了,儿子呀,怎么会想到要回家了呢?她的宝贝儿子是个花心大少兼工作狂,一个月里见着个五天、六天就算不少了。

  长老们有事找他。连京鸣以眼神示意儿子别泄漏指婚一事。这事他还瞒着妻子,一旦她知晓,一定会跳出来阻止的。

  哦!她对连氏一族的公事向来漠不关心的。

  嗯,说到这,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过去水莲庄了。连傅麒站起身来,在母亲面颊印下一吻,准备离去。

  水莲庄?谈公事怎会在那儿?有外宾吗?水莲庄是连氏一族的别业,专门用来招待外宾,尤其来者有女性客人时。

  嗯,是有外宾。连傅麒大步一跨已到大门口了。

  他赶紧将母亲留给父亲应付,也只有父亲能招架得了自己娶的女人。

  天使之欲3

  在你生涩却不做作的反应中

  我领略到极致的喜悦

  冲至最狂野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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