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20) 作者:ghszzohwogjsuyh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5-2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20) (肛门 重口味向) 作者:ghszzohwogjsuyh2023年5月22日发表于sis   第六章 拍摄的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白濯把住所翻了个底朝天,才从某个角落里拖出一只盖满灰尘的提箱。 
【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20) (肛门 重口味向)

作者:ghszzohwogjsuyh
2023年5月22日发表于sis

  第六章 拍摄的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白濯把住所翻了个底朝天,才从某个角落里拖出一只盖满灰尘的提箱。
  输入生日密码,掀开盖子,一系列排放得整整齐齐的奇异物件映入眼帘。
  不考虑生息繁衍,以情欲为唯一目的,混淆排泄系统与生殖系统的边界……这样的道路,人类早在千年之前就走过了。
  拉珠。肛塞。振动棒。注射器。等等等等。
  即便科学昌明的现代,种种外表光鲜的新奇产品,其实从未脱离先人窠白。
  但老套不代表不好用。
  将诸多道具从提箱中逐一取出,放在清水下冲洗,分类晾干。白濯一边操作,一边油然回想起初至重樱时的往事。
  虽然生活单调,他姑且也算交过女朋友的。
  当然,以现在进行时,需要加个“前”字才算准确。
  对方是当地黑帮的上层干部,性情烈如野马,行事心狠手辣,绝非某个自愿授人以柄的傻白甜飞贼可比。
  当时白濯年岁尚轻,无论身体还是心智都屈居下风,床上床下被吃得死死。说句甩锅的话,他如今的别扭性癖,前女友至少要负上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好在某种意义上,白濯也算天赋异禀,一边抗压一边苦练技术本领,很快便成长到令她难以招架的境界,成功实现反杀,翻身做了主人。
  每当听见对方强气的嗓音,变调为“屁穴快坏掉了”“拉屎的洞要去了”之类淫词浪语时,他的心头便会浮起难以用笔墨形容的成就感。
  可惜这段恋情的结局实在难以说是美妙。
  正应了炎夏老话,混黑没有好下场。
  “还行,暂时只能准备成这样了。”
  忙活了小半个上午,白濯长吁一口气,激活终端,向女飞贼发送了短讯。
  【周三有空么?】他没指望立即得到回复,活动了几下颈关节,趁着时间还早,准备去早茶店整点吃的。未曾想,才迈出半步,个人终端便传来了“滴滴滴”的来电提示音。
  白濯大感意外地接通视讯,空气一阵抖动,投影出相泽铃的半身像。
  少女身穿蓝白色校服,左胸处还缀着“樱五高中部”校徽。气色略显憔悴,显然一晚没睡好。
  “你不用上课?”
  切入正题前,白濯不介意寒暄几句。
  “现在是体育课。我身体不舒服。”
  铃答道。
  “哪里不舒服,肚子疼?”
  “……呵。”
  全息影像完美传达了少女鄙夷的眼神。
  “白先生。你的脑子里,真的只有那种东西呢。”
  “害,你误会了。”
  白濯立即否认,“肚子疼,也可以代表女孩子每月都会来的事情啊。”
  “最好是这样……不对,当面讲那个一样很失礼!”
  “行,我以后不提就是。不过铃,我只说了‘肚子疼’,你却能立即联想到‘那种东西’,搞不好我们其实很合得来——”
  通话被挂断了……
  直到半个钟头后,白濯吃完早午餐,悠闲地剔着牙时,相泽铃才再次发来视讯。
  “你准备这周三拍视频?”
  她开门见山,仿佛刚才的小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白濯没再撩拨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对,那天是‘奠基纪念日’,全市的学校下午都不上课,我觉得你应该有空。”
  “可今天已经是周一了。”
  “要不就只能等周末。所有人都放假,外面可能会比较挤,不太方便操作。”
  “……外面。”
  铃的神情陡然变得锋锐起来。“你,难道想在室外录像?”
  “不可以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
  “不,我没有问题。”
  少女深吸一口气,贫乏的胸膛猛烈起伏了几下,怎都不像毫无问题的样子。
  “那敢情好,我们周三见。”
  白濯装作没看到,满意地点点头。“对了,到时候在哪里汇合?你打算像前两次一样,偷偷隐身来我家么?”
  “恐怕……不行。我不能……嗯,不想,随随便便使用能力。”
  “那我开车来学校接你罢。毕竟只有一个下午,时间还挺紧的。”
  相泽铃秀眉紧皱,面露难色。
  白濯也不催促,安静地等待着回应。
  可想而知,学校对这位女飞贼而言,恐怕代表了平和的日常生活,属于避风港一般的重要地点。她当然不会希望它与将要拍摄的不雅视频牵扯上任何关系。
  其实白濯还打过直接在校园内开拍的主意,到时候,少女羞愤交加的小表情肯定很有看头。不过既然对方不情不愿,他也不是非要在这种地方用强。
  “学校附近,有家名叫‘满愿堂’的咖啡厅。你就在那里等我好了。”……重樱第五中学位于新旧城区的交汇地带,距离樱墙不近不远。
  众所周知,建筑高度一上去,脚下的采光便难免受影响。
  普通高楼投射的阴影,可能会覆盖一段路,几家店面,又或半片街区。
  而樱墙——人类文明史上占地最广、海拔最高的建筑之一,遮蔽的地段则何止万顷,堪称以一己之力摧毁了重樱的半壁房市。
  白濯朝咖啡厅窗外望去。
  铅灰色的巨墙占据了大半幅视野,盯得久了,仿佛连心情都一同变得灰暗起来。
  平时每每抬头就看到这般景象,马尾辫也是有够悲催的。搞不好正是由于长期心理压抑,她才会加入“暗流”,那个专注炸墙的奇怪组织。
  当脸色比樱墙还阴沉的店员,为白濯续了第七杯白开水时,街角终于出现了相泽铃的窈窕身影。
  “……嗯?”
  白濯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少女并非独自赴约。一名身高只到她肩膀的女孩,眯缝着笑眼,与其并肩而行。
  来者同样身穿五中校服,走路蹦蹦跳跳,双马尾随着步伐节奏上下弹动。
  最引人注目之处,是其捋到肘部的左袖下,赫然露出的一截机械臂膀。
  管线、轴承皆裸露在外,不知是旧型号产品,还是特意复古的款式。
  义体假肢在重樱并不罕见。不过,用户往往更偏爱形似肉躯的仿真型,如果不介意被看出使用了义体,则大多会选择美观的陶瓷亚光式样。
  如此富有工业感的假肢,一般只在拳击手、角斗士等工种身上见到,以增加威慑力。
  结合待会儿准备去做的事情,白濯很难不产生联的。……只豆丁特意秀出机械臂,怕不是想为相泽铃撑腰,威慑自己莫要得寸进尺?就在他放飞思绪的时候,两位学生妹已推门而入。
  相泽铃第一眼就发现了懒懒靠在沙发上的白濯,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把握得准,在公共场合与异常性癖人士对话的尺度。
  义体豆丁却丝毫不见外。
  “哎嘿!你就是铃酱的摄影师吧!”她元气十足地挥舞着机械臂,“我叫苍绮院花夕,今后就是你的助手啦!”
  第七章 二号机
  “我叫苍绮院花夕,今后就是你的助手啦!”
  过于冲击性的发言,令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白濯都一时失语。
  相泽铃板着脸,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记手刀劈上豆丁的头顶。
  “哎哟!”
  后者抱头蹲防,发出一声不知是真是假的痛呼。两三秒后,缩手缩脚地站起身,侧着小脑袋对白濯上下打量。
  “不好意思,刚才说谎啦,铃酱不同意让我当助手。”
  她微微欠身道歉。“不过人家真的叫苍绮院花夕!”
  “……唔。很高兴见到你,苍绮院……嗯,同学。”
  “别见外,叫我花夕就行。待会儿也直接叫铃的名字好了,反正都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了……”
  “花夕!”
  少女手刀再出,将豆丁一击打回蹲防状态。
  白濯没挨打,此刻亦不禁有点脑壳疼。他向铃靠近几步,压低声线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们的约定,她又知道多少?”
  铃不动声色地后仰了几寸,同样轻声回答:“全部。”
  “……”
  白濯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全部,是指……”
  “你知道的,她都知道。”
  铃的表情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她可以算作我的同事。”
  你们“暗流”难道是女子高中生联谊会么?
  白濯差点脱口而出。幸好他还记得,对方并不晓得自己已猜出了她的具体身份。
  再度望向豆丁时,白濯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审视。不知那条机械臂里,是否藏着兵刃利器,又或者拳头拧下来,就会露出火箭炮的发射口。
  铃继续道:“花夕对天网技术比较在行。等我们的交易完成后,希望你能允许她检查你的终端,确保之前的视频未被上传过,也不存在其他备份。”
  “可以,我批准了。”
  白濯点头应是,“不过,这家伙真的那么厉害?连文件有几份拷贝都能发现。”
  “任何一位重樱重工的职员都能做到这种事。只要权限足够,外加一台个人终端。”
  铃淡淡说道,“我们的一举一动,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隐秘。”
  女飞贼对重樱重工好像颇为敌视的样子。考虑到其职业特性,官匪不两立,倒也合情合理。
  “无所谓,反正我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到这句话,相泽铃忍不住扭头多看了白濯一眼,仿佛在纳闷他哪来的自信。
  “我很欣赏你喔,摄影师先生。”
  不知何时,苍绮院花夕已凑到两人身边,笑眯眯地道,“我就做不到像你这样坦荡,经常觉得自己太过变态,和朋友们格格不入。”
  马尾辫以手扶额,满脸无奈,生动地证明了义体豆丁所言不虚。
  白濯看着好笑,忍不住问道:“我说,花夕,你真的知道我们准备拍什么视频吗?”
  “当然知道,人家懂得可多了。”
  对方拍了拍贫乏度与铃难分伯仲的胸膛,“就是我们每天都会做的,关起门来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事情呗。”
  “哦?每天都会做,不一定罢?”
  “健康人就是每天都做的呀。啊,铃好像不这样。所以我觉得她其实不怎么健康……”
  察觉到同伴在身后掰弄指关节的脆响,花夕吐了吐舌头,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白濯扭头向铃提议道,“当个助手好像也不错。”
  “想都别想!”
  马尾辫少女狠狠瞪眼……
  苍绮院花夕似乎真的很想加入本次拍摄活动。
  她赌咒发誓,一定会乖乖听话,还愿意帮铃代劳一整个月的课后值日,只求一睹小伙伴的耻态。
  “反正之前的羞羞录像也是要给我过目的,让人家再多看点别的也无所谓吧?”
  可惜相泽铃的抵触态度异常坚决。义体豆丁虽然看上去不着调,倒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刁蛮性子,只得遗憾地与他们挥手作别。
  “祝拍摄愉快!不要玩得太嗨,被陌生人撞见了哟!”……前往拍摄地点的途中,两人久久无言。
  铃坐在副驾驶位置,一动不动地呆望窗外,马尾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白濯想安慰几句,却又觉得缺乏立场,毕竟自己正是对方愁绪的源头。
  直到悬浮车驶下高架,速度逐渐放缓,少女才如梦初醒似的挺直上半身,问道:“快要到了吗?”
  “喏,就是那里。”
  白濯向侧前方的标牌努了努嘴。铃轻声念出上面的字样:“布瑞德?海顿公园,源志四年……我都不知道这里有座公园。”
  “停战前建立的,好些年头了。年轻人没听说过也可以理解。”
  少女秀美轻颦,仿佛想质疑“明明你也没多大岁数”。话出口时,却换成了另一个问题:
  “它的名字真拗口。是为了纪念某个名人么?““好像是月海联邦的一位将军,我记不清了。”
  “……这种东西,应该放到樱墙的东边才合适吧。”
  “谁知道呢。毕竟墙的历史还没它久。”白濯无所谓地道,“不过多亏这样,才方便我们办事。”
  见铃投来疑惑的目光,他解释道:“你想想,西半区的市民,肯定不太待见这座公园,平时一般不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闲逛。今天又是‘奠基纪念日',特意上门的人肯定更少了。很可能整个
  下午都由我们包场,你说开心不开心?“
  少女的脸色—时绷住,也不知道该回答开心还是不开心好。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浑身肌肉绷得比脸皮还紧,下车时差点同手同脚,全然不见裹着紧身衣到处乱飞时的灵动。
  两人一前一后踩过卵石地,穿过小树林,在一座坐落于花田中的小木屋前停住了脚步。
  “嗯,很好,和我印象里差不多。“
  白濯拍打着小屋的木质栏杆,满意颔首。
  “待会儿,你就坐在这上面。”
  “……钦?”
  路浑浑噩噩的马尾辫少女,过了三五秒才反应过来。“你要我等下做什么?”
  “坐在栏杆上面。”
  “……只是坐着?”
  “你说呢。”
  相泽铃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她深深看了白濯一眼,眼神三分羞恼,七分认命,然后伸手搭住围栏,正要发力往上跳,却被阻止了。
  “等等,还要先做一些准备工作。”
  白濯从背包里掏出几个圆球形的无线摄像头,爬上爬下,将它们固定在木屋周边的各个角落。接着打开便携式终端,激活全息成像程序,与摄像头——联网,开始调试信号。
  看着他专注的厦险,忙而不乱的动作,少女竟莫名觉得有点小帅气。但一想到这家伙如此用心,仅仅是为了拍摄那种不堪的视频,自己又恰恰不幸身为其主演,这幅肾脸就变得加倍讨厌起来。
  正气苦间,却见白濯在木屋的台阶前盘膝坐定,拍了拍大腿。
  “来这边趴下。”
  “……什么?”
  第八章 难熬的前戏
  “来这儿趴下。这也属于‘准备工作’的一部分。”
  面对相泽铃的迟疑,白濯理所当然地道。
  他仿佛一点都没考虑过,虽然对方浑身上下基本被他看了个精光,可两人之间,其实是从未发生过肢体接触的——打架那会儿的三拳两脚不算。
  不过,介于马上就会发生更为过分的事情,区区肢体接触好像也没甚大不了。
  “……无论你要做什么,最好能快一点。”
  铃本来就没指望,仅仅上一次大号、拍几个镜头就能轻松过关。
  迅速地调整好心态,她眼睛一闭,重心一偏,像一截木头似的塌倒在对方身上。
  “唉,‘快’这个字可不能随便乱说。”
  白濯叹气道。“别直挺挺地趴着。屁股抬高一点。”
  “……”
  少女一声不吭,微微挺腰,让臀部上升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白濯大摇其头,轻轻拍打她的腿根、膝弯,令其转换成小狗趴俯的模样,屁股高高翘起。
  被迫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铃浑身血流加速,面颊泛红,心跳声咚咚如鼓。
  白濯亦有些口干舌燥。不是被美少女狗爬式撩的,而是让对方急速升高的体温烘的。
  “还、还要保持这样多久?”
  见白濯好长时间没有进一步动作,铃声如蚊蚋地问道。
  “不确定。我怕稍微再干点什么,你就得爆血管猝死。”
  没奈何的语气,让少女不禁有点好笑。可话中隐含的意味又令她更加紧张了。
  “……你,你还想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其实也没多过分。首先,要把你的内裤脱掉……”
  “!”
  铃惊得几乎跳起来,然而白濯单手按住她的纤腰,看上去并未如何用力,却纹丝不移,轻易镇压了小小的抵抗。
  “怎么了?现在不脱,待会儿也要脱的罢。”
  白濯费解地道。“还是说,你准备拉在裤子里?我对这种题材不太感冒,但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
  “不、不必!”
  “那我就脱了。”
  “……呜呜……”
  “或者你想自己来?”
  “……”
  铃以行动作出回答。她保持着趴俯的姿态,咬紧牙关,伸手够向下身,将裙摆掀至腰间。又一口气褪下内裤,垂挂在腿弯。
  时隔多日,少女的私密之处终于重入眼帘。
  白濯的恋爱经验单一,阅片经验却相当丰富。
  在他云品鉴过的,数以百计的女性臀部中,有些过于绵软,特定姿势下显得松松垮垮,表面甚至隐有皱褶。
  另一些臀部较为紧实,线条便往往不够圆润。
  还有那皮下没肉的,骨盆过窄的,腰肢过粗的……与以上种种相比,相泽铃的臀部便堪称完美。
  毫无赘肉的柳腰末端,柔婉的弧线徐徐延展开去,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形貌。两片臀瓣如白瓷般精致润滑,在自然光下映出朦胧的光泽。
  娇嫩的肌肤,乍然接触周边潮湿的空气,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当手掌抚摸上去时,更是立时炸起一片鸡皮疙瘩。
  本以为会遇到激烈抵抗,但少女仅仅扭动了三两下身躯,便认命似的定住不动了。
  她或许已有心理准备,任何见到这幅景致的男性,都不可能克制动手亵玩的欲望。
  白濯以手指掠过臀尖,挑逗性地划出数个同心圆。另一只手则用掌心贴紧肌肤,不疾不徐,反复摩挲。
  舒缓而又轻柔的动作下,少女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感受着掌下愈发放松的臀肌,白濯默默调整抚摸的位置,向后穴所在处徐徐靠近。间或数次,似是不经意地,指尖从菊蕾上迅速抹过。
  “唔姆……”
  铃发出游丝般的低吟。从中听不出多少反感的成分,比起抗拒,到更像猫咪被挠下巴后舒适的哼哼声。
  心里大体有数,白濯柔声问道:“怎么样,铃?”
  “……什么怎样。”
  “觉得难受吗?”
  “没什么……嗯……难……难受不难受的。”
  “那我就放心继续了。”
  语毕,他将食指与无名指并拢,抵住菊蕾边沿,一边划圈,一边发力按压。
  猝然遇袭的受害者,顿时手足乱挥,失声惊叫:“咦咿咿!等、等下,你在摸哪里!”
  “在摸铃屁股上的洞。”
  “……”
  直白、甚至可以说相当粗俗的用词,令少女一时怔神,连挣扎起身的动作都僵在半途。三五秒后,才嗫嚅着恳求道:“那个地方……很脏,求求你不要……”
  “我倒觉得挺干净,粉粉的,一点灰色素都没有。”
  白濯若无其事地道,“洗澡时一定洗得很仔细罢。”
  “才,才没有!”
  “而且还看不到多少毛。铃平时会特意去刮吗?”
  “请别再说了……呜呜。……”
  几乎被羞耻感淹没,又挣脱不了对方铁腕的钳制,马尾辫少女没法可想,只得深埋脑袋作鸵鸟状,任由自己的私密处被上下其手。在独特的运劲手法下,她的括约肌不多时便酥软无力,甚至开始随着指尖按压的节奏,一翕一台。
  虽然对方的手指仍停留在菊穴外围,没有真个长驱直入,但相泽铃又不是傻瓜。哪怕大脑乱成一团,也能预料到稍后会出现怎样的发展。
  “求求你……不要伸进去,里面真的很脏的……”
  面对少女的凄切哀求,白濯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
  “对我来说,铃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
  倘若相泽铃稍微看过几部肛交题材的小黄文,一定会对这套句式产生严重的即视感。
  可惜她今生阅读过的最露骨的文字,也只是某部恋爱小说中,女主“他一个晚上要了我好几次”的独白而已。
  (……没有,脏的地方……)
  少女只觉心脏猛烈跳动了数下。
  还来不及思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便感受到,原本只在菊门周围徘徊的手指,开始缓慢而又坚决地对着花心下压。“啊!……嗯啊啊!“指节一点点撑开括约肌,向着深处挺近。
  对方的动作并不粗暴,准备工序也很充足。铃完全没有感到疼痛,但巨大的震惊与背德感,依旧令她情不自禁地,从喉咙底发出嘶哑的悲鸣。
  “放松。”
  白濯温柔地抚摸着少女抽搐不已的尻肉,另一手微微向外抽回。
  “呜!呜呜!”
  宛若排泄般的奇异快感划过粘膜,令相泽铃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
  下一秒钟,手指再度朝屁穴内部钻入,深度更胜之前。猛然充盈的涨实感将惊叫声半途掐断,只余几丝不成调的断续余音。
  第九章 羞耻的灌肠
  前女友曾经高度评价过白濯的手上功夫,称其技巧娴熟,发力稳定,最难得的是倾注了感情。工业化生产的性事用具,哪怕品牌再硬,科技含量再高,概念再猎奇,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
  白濯本以为那只是些敝帚自珍的情话,又或是恰巧匹配到了对方的好球带所致……但此时此刻,马尾辫少女的反应,却让他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天赋异禀。
  “嗯……嗯,嗯啊……”
  随着手指活动节奏的加速,相泽铃的喘息声愈发急促。雪白的桃臀高高挺起,不自觉迎着抽插的方向前后摇摆。肠道深处的体液黏连在指节表面,在与括约肌的摩擦中四处溢散,“噗呲噗呲”的淫靡音响不绝于耳。
  平心而论,进展得也未免太快了。
  之前说过“担心猝死”其实多半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
  可看着少女飞速沦陷于指功下的凄惨模样,白濯不禁怀疑,倘若进一步用上随身携带的几件自制道具,对方柔弱的菊门恐怕未必经受得住摧残,没准真得被刺激出个三长两短来。
  (那么,直接使用“老配方”就好。
  计议已定,他开始放缓手指抽插的频率。
  “呜……为什么……”
  立刻感受到这一点的铃,情不自禁地发出含有抱怨成分的疑问。
  话刚出口,她便猛然醒悟到其中欲求不满的意味,大脑霎时陷入了当机状态。
  直至手指完全离开直肠,空荡荡的虚无感涌上心头,少女才仿佛刚刚睡醒一般,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
  “……结,结束了吗。”
  “快了。”
  混杂在白濯平淡语音中的,还有几下像是坚硬物体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铃吃力地扭过脖子,却被软踏踏堆在腰际的半幅裙摆挡住了视线。
  察觉到她的意图,白濯善解人意地伸过手,把正在摆弄的物事放到她的眼前。
  “……针筒?”
  少女一眼认出对方手中器具的用途,语气中多了几分警惕。
  “你想要给我打针吗?里面是什么东西?”
  “连针头都没有,打不成的。”
  白濯晃了晃巴掌大小的透明注射器,令其中橘黄色的可疑液体来回摇曳,泛起数团细小的气泡。“放心好了,只是些促进肠道蠕动的外用药物而已。”
  “肠道……外用。”
  铃不明所以地复述一遍。然后,一对杏眼慢慢瞪大,难以置信地道:“难道是要,把它弄到……弄到……我的……”
  “屁股洞里面。”
  “呜!”
  不管听上几次,少女都无法适应白濯的用词尺度。然而重点并不在这里。
  “不,没必要这样!……我只要,只要正常使劲,就能够……”
  “就能够什么?”
  “……能,能够……拉出来。”
  声音越来越低,至关键字眼时,已几近微不可闻。
  摸屁股也好,手指玩弄屁股洞也好,都可以接受……不,并不能接受,完全是被逼无奈强忍下来的……可唯独这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羞耻得仿佛要死掉一样。
  “真是搞不懂你。”
  白濯却对她的耻度观提出了质疑。“如果你去医院治过便秘,就该知道,灌肠是非常普遍的疗法,没什么好害怕的。”
  “我才没有便秘!”
  “那挺好。你在激动什么?”
  “……没什么。”
  “唉唉。咱们刚才已经做了很难为情的事情,马上还要做更加难为情的事情。现在不过稍微注射一点催便药物而已,要不要这样紧张啊?”
  “……”
  铃以沉默表示抗拒。不过,此情此境,沉默亦代表默认。
  她感到菊蕾被再度顶住,不是手指,而是某样无机质的东西。
  尽管硬邦邦的有点硌人,针筒的温度却不若预想中一般冰冷。大概是之前被对方握在手心,反复摩擦了好一阵子的缘故。
  这家伙变态归变态,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处,倒往往显出几分贴心来……“咿欸欸!”
  正胡思乱想间,未知成分的液体涌入直肠,令少女失声惊叫。
  温度同样适中,刺激感也不太严重。但流质异物充塞体内的怪异体验,仍然拨弄着她愈发脆弱的心弦。
  “呜……胀……好胀……”
  灌肠液顺流而下,向着肠道深处持续倾注。
  普通尺寸的针筒,容积应该非常有限才对。可不知为何,下腹却鼓得有点难受。
  难道那些液体与体液混合后,汽化膨胀了?学校的化学课好像讲过这类反应。
  又或者,肠子里本来就挤得很,此刻只是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原本为什么会挤——
  ”——呜,呜咿!“
  仅仅稍微联想了一下,耳根便烫得仿佛有火在烧。少女连忙低垂脑袋,用一阵呻吟掩盖自己的失态。偏偏在这时候,身后又响起了叫人心慌意乱的声音:
  “感觉怎样?“
  ”……”
  ”肚子疼不疼?”
  ”……”
  ”有排泄的冲动么?“
  ”……”
  (这个变态真的好烦。……)
  ”看来分量还是不太够的样子。幸好我额外带了点药。”
  “够,非常够!”
  听闻身后再度响起玻璃器皿的碰撞声,相泽铃慌忙打断,连措辞都未能顾及。“已经快了,快要拉出来了!”
  “那感情好。“
  下一秒钟,她只觉身躯一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待到晕呼呼回过神,两眼正对上白濯似笑非笑的面孔,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对方拦腰横抱在怀中。
  若非下体衣衫不整,这幅画面还真有几分浪漫。
  可惜少女心中全无旖旎念头。体态陡然由趴俯转为仰躺,令她肠内的液体一阵翻涌,小腹亦随之发出一串咕噜噜的异响。原先其实并没多么急迫的便意,经过这么一折腾,却好像真的快憋不住了。
  她连忙使劲夹紧髻肌,又别过脑袋,免得暴露自己苦苦忍耐的表情。
  但腹中异动、紧绷的肌肉,通红的耳垂,无一不传达着明确的讯号。
  “唔,很顺利呢……”
  白濯单手托住铃的腿弯,由公主抱变成照料婴儿的姿势。解放出的另一只手,则从兜中抽出一块方巾,平整地铺垫在木屋的栏杆上。
  “……该干正事了。”
  第十章 凄绝的排泄
  与白濯近距离接触,相泽铃起初羞涩难当,但很快便趋于适应。也不知是自暴自弃,还是连害羞的余暇都已失去。
  到后来,感受着咫尺之遥的温热气息,甚至莫名生出几分安心。
  而随着白濯将她搁上栏杆,臀部悬空朝向外侧,少女顿觉心间浮起空落落的失却感。未经细想,便忍不住攥住对方的衣摆,急促地道:“等一等……”
  “等什么?”
  白濯表示不解,“刚来这儿的时候就说好了,要让你坐在栏杆上面啊。”
  他好像真的说过这句话,铃迷迷糊糊地回忆着。
  明明只是二十分钟……或者十几分钟以前的事情,感觉却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扶稳点,别掉下去了。”
  轻轻拨开她的手,白濯转身欲走,却立即被再次扯住了外套。
  “……你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就近找个角度,好好欣赏呗。”
  “……角、角度……”
  菊穴处蠢动的便意,配合这简单的两个字,霎时让少女脑补出一连串不堪入目的画面,血色涌上面颊,头顶似要开始冒烟。
  “难道……你要……要凑在下面……”
  白濯闻言眉角微扬。
  “喔喔。看不出来,你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口味比我还重呢。”
  他有心再逗弄对方几下,但眼瞅着揪住袖管的五根纤指几乎露出青筋,为衣服寿命起见,不得不迅速作出澄清:“放心好了,我对面舐系没兴趣的。”
  看到少女疑惑不解的样子,他又以通俗的用语继续说明道:“只是单纯地观察而已,连碰都不会碰。”
  “那……那就好。”
  “所以,能放手吗?”
  “……”
  “总不至于连看都不让我看罢?之前又不是没看过。”
  “……”
  铃一言不发,也无话可说。
  毕竟,早在几天之前,她就在清楚某人性癖的前提下,做出了“无论要在镜头前做什么,都不会违抗”的承诺。
  半途加入的指奸、灌肠环节,或许可以算作某人得寸进尺,临时加戏;但唯独看上去最为过分的当面排泄一事,从最开始时便已注定。
  两人相顾无言。
  四下一时只闻风声,与少女小腹中“咕噜噜”的闷响。
  少女指上的力度逐渐放松。不知是想通了道理,抑或被下半身的痛楚分散了太多注意力。
  “铃……你知道我在附近装了很多摄像头的。”
  白濯决定再加一把劲。“就算我现在蒙上眼睛,你的模样也会被拍成全息影像,回头我照样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用最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对方:“所以,何苦自己骗自己呢?”
  “……哪、哪怕……”
  苦忍便意的少女,视线已陷入迷离。话音亦颤抖不已,难以成句。
  “……哪怕?”
  “哪怕……骗自己。也好。”……
  白濯长吁一口气。
  他上前一步,一手搂住铃的后背,另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脑袋。
  “啧,我真是亏得慌。”
  话音刚落,仿佛收到讯号一般,少女心情陡然一松。
  括约肌再无收缩的余力,肠内积聚已久的秽物,混合着先前注入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挤出窄小的菊门。
  “啊!不行……啊哎咿咿咿!”
  时光仿佛倒流回了阳台上的雨夜。小腹的胀痛,拂过臀部的湿冷气流,朝四周扩散开的排泄物气息……不同的是,此次菊穴经过十余分钟的手指抽插,以及秘制灌肠液的浸润,早已变得加倍敏感。
  “啊欸嗯!嗯嗯呃啊!”
  大量污物反复冲刷着直肠粘膜,产生触电般的刺激信号,沿尾椎而上,直冲头顶。
  少女放声悲呼,下意识地用力反抱住白濯,纤细的身躯如离水游鱼般挣扎弹动。
  后者只觉胸口湿漉漉一片,不知几成是泪水,几成是鼻涕。
  叹了口气,他觉得这样被依靠的感觉倒不算太坏,就是有点自导自演的嫌疑。
  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止息。
  悲鸣声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但仅仅数秒之后,就像掐住脖子一般断线了。
  毫无预兆地,相泽铃感到一股钝痛迅速逼近菊穴的出口。意识已有些模糊的她,直至括约肌再次被撑开,才意识到那是体内聚集成团的秽物硬块。
  “啊哎咿咿!怎会……好、好硬……”
  换作平日,固形的条状排泄物,大概可以算作健康的证明。
  然而此时此刻,菊门被硬生生扩张成紧绷的圆弧,本以为升无可升的敏感度又放大了好几倍。粗糙的表面与直肠粘膜持续摩擦,难以区分是苦痛抑或快乐的奇妙感受轰入大脑,几乎令少女两眼翻白。
  “呜呜呜咿咿!……屁股……好难受……”
  秽物团块尺寸惊人,仅能以蜗牛般的速度勉强挤出菊穴,令这场折磨变得格外难熬。
  可少女内心深处的某个所在,却似乎沉湎其中,期望这根粗长的物体能够久久停留。
  倘若能再粗暴点,快速抽出来,再猛地捅进去,如同之前的手指一样来回穿插,就更加……思绪至此而止。
  强烈的羞耻从心底涌起,相泽铃惊恐于自己不知廉耻的想法,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远离造成这一切的源头。
  未等她攒足将冲动付诸行动的力气,又一波后穴快感袭来——她已经越来越难违心地,用疼痛来形容这种感觉了——本就飘摇不定的抵抗之火,瞬息被浇至透灭,“要……要出……出来了咿咿咿咿!“
  铃不顾一切地抱紧眼前的男子,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自唇齿间泄露的哀鸣,不知何时混入了婉转的杂音。伴随着一声不雅的“噗嗤”声,长条秽物的最后一截躯体终于脱离直肠,坠入木屋外的花丛。
  少女的嗣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彻底瘫倒在白濯怀中。与此同时,全程未被触碰过的蜜壶私处,一股强劲的水线喷薄而出,穿越栏杆间隙,将他的裤子浇湿了一大片。
  “…… ……”
  腿上的浸润感,令白濯的动作停顿了微不可查的一瞬。随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轻抚铃的背脊。

  第十一章 事后(上)
  不知过了多久,被愉悦之潮冲至九霄云外的理智,悠悠飘回相泽铃的大脑。
  脸颊上充盈着情欲意味的嫣红色,霎时褪为惨白。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廉耻地,从后穴的摩擦中收获快感。
  不知廉耻地,在光天化日下排出粗长秽物。
  一边喷溅体液,一边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
  甚至直到此刻,还不知廉耻地搂抱着,把她变成如此不知廉耻模样的家伙!
  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铃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已然用光了半辈子的不知廉耻份额,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墓碑上连名讳都不用刻,“不知廉耻”四个字就很合适。
  未等她进一步反省,身前的男子气息扑入鼻腔,让她微微恍惚。
  少女刚才光顾着在羞耻与放纵间反复横跳,却未曾发现,对方的味道竟是这般好闻的。
  很清新,很温暖,有点像檀木的香气……
  (……等等,我怎么还抱着这个变态!
  白濯搂住她的动作并未如何用力,哪怕自己现在手脚俱软,也应该能轻易挣脱。
  然而……铃有点害怕。害怕一旦脱离对方的怀抱,就要面对那副似笑非笑的讨厌表情。
  不,准确地讲,她讨厌的应该是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才对。
  什么“屁股洞”什么“排泄冲动”什么“欣赏角度”……自己刚刚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天晓得会被他如何换着花样取笑!
  “我说,铃。”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见白濯的话音,少女一阵慌张,四肢绷得几乎比之前泄身时还紧。
  “其实啊,刚刚掉下去的‘那个东西’,我有点想收藏起来。”
  “……”
  她一时没搞懂,“刚刚掉下去的东西”是指何物——“掉、掉下……啊!”——等搞懂的时候,便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震惊。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
  少女一把推开变态先生,出离愤怒地盯着他的面孔。视线如同两道激光,仿佛要硬生生凿透头骨,照清其大脑到底是何等奇异构造。
  “因为你看,它砸到地上的声音,‘扑通’一声好响,我真的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大尺寸。”
  “你你你!这种事情,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噗”
  “到底哪里有趣了!”
  看着她抓狂的表情,白濯再也绷不住正经脸,双手合十,摆出求原谅的姿势:“……抱歉,抱歉。气氛好像突然变得有点沉重,我就想稍微开个玩笑。”
  少女剧烈起伏的胸膛稍微平复了些许。
  “真的,是玩笑?”
  “百分百的玩笑。对美少女上大号这种事,我感兴趣的只有过程,不包括结果。”
  “过、过程……”
  相泽铃可不会忘记,对方口中的“过程”有多么不堪回首。种种大尺度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完全淹没了被评价为“美少女”的丝许愉悦,差点叫她重归失神状态。
  待到幽幽回气时,却见白濯已离开身边,开始回收散布在四周的摄像装置。
  铃两眼一霎不眨,凝神注视着他的背影。
  几分钟过去,对方看上去真的只是在收拾道具而已,并未说一套做一套,企图偷偷收藏那“掉下的东西”松了口气,少女眼皮发酸地移开视线,才注意到身侧栏杆上的两件物事。
  一小包抽纸,一条毛巾。
  留下它们的,除了变态先生以外,当然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沉默了片刻,少女跳下栏杆,开始擦拭下半身的脏污……白濯手脚麻利地将所有家什整理妥当,一一收回背包,准备撤离现场。
  回头望去,铃已经恢复了——至少表面恢复了——下午初见面时的从容模样。就是不知为何,目光时不时瞥向他的胯间,神色复杂。
  下意识低头瞅了一眼,白濯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的。”
  他坦然道。
  毕竟,方才的劲爆演出,跨越了业余与专业的鸿沟,几乎足以竞争神女娱乐年度最佳重口片的奖项。身为导演兼主役,全情投入后,下体大受刺激、硬度久久难以消退,实属合情合理。
  倒不如说,倘若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显得奇怪。说给别人听,别人未必会欣赏他的自制力,更多的可能,是怀疑他身怀暗疾,欲有反应而不可得……眼见少女的脸上又要泛起红晕,白濯索性背转过身,走在前头领路。
  反正公园内再无其他游客,帐篷撑便撑了,不至于损害风评……遥遥辍在白濯身后,相泽铃脑袋低垂,一言不发。
  接触到对方胯下大片湿渍的第一眼,她便清楚意识到了那些液体的来源。
  怎可能不清楚呢?便是现在,哪怕已经反复擦拭过,自己的私处仍然间或涌出汩汩潮意。
  深陷快感漩涡时无心他顾,余韵褪去后,体液黏哒哒吸附大腿的感受简直一言难尽。穿着裙子尚且如此,换做紧贴皮肤的裤管,不适程度更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少女心头生出几分愧意。
  ……
  白濯留下的那点抽纸,早被她用得干干净净。沾了脏污的毛巾,也被卷成一团,嫌弃地丢进了花丛。
  倘若稍微节省一点,对方此刻多少能清理一二。效果另说,总好过全靠自然风千的窘况。
  带着丝许歉疚,她忍不住朝白濯的胯下多看了几眼。
  未曾想,人家完全误会了目光代表的含义。
  (……呜哇……)
  早早转身的白濯,没能发现少女在他背后捂住脸颊的难为情样子。
  她其实懂的并不少。
  诚然,无论和变态先生,抑或同伴兼同事相比,知识深度与广度上的差距都宛若天堑,但她至少不会相信“小孩是送子鹤刁来的”之类的鬼话。从高中一年级起就不会了。
  所以她非常明白,挺拔的男性象征,代表高涨的性欲。
  而当性欲排解完毕,它就会重归疲软。
  换句话说……
  此时的白濯,仍处于“未满足”的状态。
  相泽铃不禁有点慌张。
  匆忙数瞥捕捉到的画面中,对方腿间凸起物的尺寸着实惊人。
  经过那场壮绝的排泄,少女的后穴至今仍无法完全合拢。微微外翻的肛肉,时不时与内裤的布料摩擦,激起阵阵骚疼。
  如果他扑过来,把那根巨物强行塞进敏感的菊门……(一定、—定会死掉的!)
  心乱如麻的她,油然回忆起下午临行前,与友人的一段谈话。
  ……
  “铃酱,给你件礼物。”
  苍绮院花夕贼兮兮地递来一片口香糖包装似的东西。
  待看清楚上面的“情趣超薄”字样,铃杏眼圆瞪,扬手就要把它往损友脸上甩去。
  “停,停,stop!摄影师先生还在那边看着哪!”
  “这东西,你爱用就自己去用吧!“
  “明明是铃酱更需要……哎呀哎呀!”
  花夕熟练地转入抱头蹲防模式。
  挨了不知多少记手刀,她揉着脑袋站起身,不死心地道:“讲真的,铃酱,有备则无患嘛。摄影师先生又没明说,只要拍一拍铃酱羞差的事情就满足了。万一他看到你的光屁股,兽性大发,非要亲自捅一捅呢。““……你给我,差不多—点……”
  “该说,不想捅才奇怪吧。毕竟男人的大头都是跟着小头走的。““……”
  天晓得友人从哪里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金句。铃不得不承认,虽然她看上去不靠谱,内在其实也很不靠谱,有些时候,仍能作出一些合理的判断。
  不。把这种暴论称为合理,委实对不住占据世上人口百分之五十的男性。
  但是……哪怕对百分之九十九的男性均不适用,放在白濯,那个变态性癖者身上,便绝对存在尽量往坏处预估的必要。
  “就算被你说中了,我也用不上这东西。”铃说道,“如果他敢……敢捅过来,我就会跺下去。绝对会。”
  “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万一他恼羞成怒,把证据交给警务科怎么办?““……”
  “哪怕当场宰掉,搞不好第二天,铃酱穿着紧身衣拉臭臭的视频就满天乱飞了。反正我是有好几十种办法能做到这种事啦。”
  铃脸色阴郁,死死捏住“情趣超薄”的外包装。沉默了许久,将其收入口袋。
  轻轻握住她的手,花夕安慰道:
  “别难过,铃酱。事情不一定会变得这么糟糕。我觉得摄影师先生是个好人,虽然好男人的大头也是跟着小头走的。”
  “……可以少说几句么,花夕。”
  “快了,快了,就剩最后几句!”
  义体少女掂起脚,附耳低语道:
  “我有一个绝招要教给你。如果摄影师先生非要捅你不可,你就哭唧唧地告诉他,前面宝贵的第一次,要留给将来的爱人。实在难以忍耐的话,就捅后面吧! “饶是铃本就没指望能听到什么高论,也被此番操作惊得愣了三五秒。
  “……什、什么前面,后面的!”
  “所谓前面,就是小孩子生出来的地方。而后面呢,当然是指……”
  “不用你和我解释!”
  第十二章 事后(下)
  (……为什么会想起这种无聊的事情……)
  相泽铃跟在白濯身后,步伐一脚深一脚浅,心思也七上八下。
  有那么几秒钟,她差点忍不住发问:自己是否已算履行了约定,是不是不用再做更多羞人的事情了?
  但紧接着,她又担心对方反而受到提醒,想起性欲还没得到满足,要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在自掘坟墓与当鸵鸟之间,铃选择了后者。
  直至抵达悬停在公园门口的轿车,两人都未交换过半句话。
  屈身坐上副驾驶位,敏感的肛肉受到一连串摩擦,让少女差点娇呼出声。僵硬地调整好坐姿,她打了个哈欠,打算装作精力不济,昏睡过整段归途。
  就在这时,一样东西被轻轻丢到了她的大腿上。
  “之前我在栏杆下捡到这个,应该是你落下的。”
  怀着不祥的预感,铃低头望去。
  “情趣超薄”的醒目字样映入眼帘。
  “……”
  “我不推荐这个牌子。”
  白濯手握方向盘,一边直视前方路况,一边随口道,“它的所有产品表面都附带颗粒,可能不太适合你的体质。”
  说完这段话,他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奇怪看了身旁一眼。
  只见马尾辫少女低垂脑袋,双腿紧闭,活像一只缩头缩脑的鹌鹑。
  “……我……”
  “你?”
  “……前,前面……”
  “前面?”
  “前面,要……要留下来。实在不行的话,就……后,后面。”
  “……”
  白濯觉得,能够立即理解这段话含义的自己,或许是个超级樱语天才也没准。
  “我收回之前的话。”
  他佩服地道,“你懂的还真不少,以高中生的标准来看。”
  对方一声不吱,浑身散发着社会性死亡的颓丧,画面悲惨却又莫名喜感。
  克制住笑场的冲动,白濯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不开玩笑了。我只是稍微评价一下你的安全套选择而已,又不代表就准备现在使用它。”
  “……现在?”
  “将来也不会。”
  少女将脑袋抬起微小的弧度,透过垂落发丝的间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真、真的吗。”
  “真的。拍摄已经结束了,你表现得很棒,我非常满意。就这样。”
  “那,阳台上的视频……”
  “等会儿就交给你的同事检查。”
  “以后……”
  “没有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铃怔怔地望向白濯的侧脸。
  “……那……就好。”……
  再度抵达“满愿堂”时,白濯第一眼就发现了苍绮院花夕的身影。
  义体豆丁坐在露天吧台上,嘴里叼着勺子,身前搁着冰淇淋纸杯,小腿悬空,百无聊赖地前后摇摆着。
  “喔哦!你们回来得好快啊,拍摄活动顺利吗?”
  看到走出车门的两人,她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蹦至跟前。“还有,其他的事情也顺利吗?”
  “我不晓得什么叫‘其他的事情’。”
  白濯微微后退,以免被挥舞的机械臂碰到鼻子。“至于拍摄,很不错,只能说很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演技?取景?露出度?排放量?”
  说到最后几个字,花夕微微屈膝,缩头,抢先进入了“蹲防状态”的预备式。
  然而,一旁的相泽铃心不在焉地看着脚尖,并没有使出惩戒手刀的打算。
  “……欸?”
  不解地眨了眨眼,花夕凑近白濯身边,悄悄道:“铃酱怎么了?被玩坏了?”
  “……你可以直接问她。”
  “人家怕死的说。”
  面对白濯无语的目光,花夕歪头做了个鬼脸。
  然后,又仿佛发现了什么疑点,上下扫视了他一番。
  “摄影师先生,现在是秋天喔。你到底有多热,都把外套当腰带啦。”
  “……”
  白濯当然不可能告诉对方,之所以脱下外套围到腰间,是为了遮住裆部的水渍。
  “这样比较帅。”
  他毫无诚意地敷衍道。
  “也是。”
  不知是真是假,花夕好像接受了这个回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摄影师先生其实挺壮实的,罩着外套还真发现不了。这肌肉一看就是练过哒。”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出右手手指,想要戳戳白濯的胸口,却被不知何时脱离恍惚状态的相泽铃握了个正着。
  “痛!痛痛痛……”
  “花夕,我告诉过你很多次,要讲礼貌。”
  “他现在不算外人了吧!……啊,我懂了,铃酱是小气鬼,不想让我碰你的男……痛痛痛痛!”
  看着毫不留情对高中同学使用关节技的马尾辫少女,白濯实在很难将她与方才被调教得欲仙欲死的放浪模样联系起来。
  某种意义上,自己恐怕比身为同事的花夕,还要更加了解这位“暗流”的女飞贼。
  “喂,我说,”
  对女人打架没有太大兴趣,白濯出言提醒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还有正事要做。”
  赏了义体豆丁一记迟到的手刀,铃双手抱胸,以目光示意她赶快干活。
  “哦,对喔,视频,视频。”
  花夕捏住机械臂的腕部,发力一拧。“咯擦”一声响,整只手掌呈直角扭向一侧,错开的机械骨架截面处,露出密密麻麻的接口。
  她从中随手一捻,扯出一条长长的数据线,凑至白濯面前。
  “你的设备,应该不会老土到没有17G交换头吧?““不知道,你看着办。”
  白濯掏出便携终端,直接递到对方手中。“随便怎么鼓捣,别搞死机了就行。””
  “就是传个视频而已啦。唔,速度好慢,这是上个世纪的产品吗?“——_—— —— —— —— ——
  花夕将数据线接驳上终端,嘴里哼着歌,小脑袋一颠一颠,脚底随节奏打着节拍。
  看她全情投入的样子,不知是在传输数据,还是已在脑内直接展开操作了。
  涉及大脑的电子化改造,受到重樱重工的严格限制,绝非区区高中生所能接触。但对一名“未注册武装组织”的成员来说,似乎也稀松平常。
  “OK,收工!“
  数据线缩回机械骨架,手掌“咯啦啦”扭转回原位。
  从花夕手中接过微微发烫的终端,白濯颇为佩服地道:
  “—分钟都不到,这么快就查完了?看来你真的很懂天网技术。”
  未曾想,对方投来莫名其妙的眼神:
  “什么呀,我只是把视频转移到本机而已。”
  双方好像有点不在一个频道上。白濯转头向铃求证:“我记得你讲过,她能够确保这部视频‘既没被上传’,‘也没有其他的备份 ……”
  “人家就是能够做到这种事情呀! ”未等后者接话,花夕就抢白道,“不过呢,事关组织的安全,一定要值重再值重,所以我必须回到基地。用上各种设备,反复、仔细地品监—天提是州捡查,这部视频。”
  白濯觉得,自己刚刚听到了可疑的字眼。“……花夕。”
  铃直勾勾地紧盯住同事。
  “在!”
  ‘检查’之后,”她着重强调了前两字,“记得删掉。”
  “嗯嗯,放一万个心,我以我的胸围起誓。”
  ……
  “暗流”真的很奇怪。
  常理而言,既然事关组织安全,最慎重的做法,难道不是趁正主还在的时候,将一切检查工序当场做完吗?直到视频被删除干净,再也不可能恢复、再也没有传播的风险,才能算作手尾了结,然后,他就可以和两位美少女挥手告别,回家安心欣赏原创大作了。
  可现在,苍绮院花夕随随便便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活像个傻瓜一样。
  连占了便宜的人都直犯嘀咕,做出莫大牺牲的相泽铃,心情更是可想而知。
  白濯同情地望向马尾辫少女。
  后者的脸色的确很难看,却又不似他想象的那么难看。或许,她对同事的不靠谱德性,早就有所预计——“没办法。”她幽幽道,“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其实你可以跳槽的。”
  白濯真心实意地道。
  “跳……跳到哪里去?给重樱重工当走狗吗?”
  “反正混黑没前途。老老实实当个专职高中生就挺好。”
  又或去神女娱乐做兼职,未尝不是一条来钱快的路子。就是要以贞操作为代价,抑或节操。倘若只出演排泄系题材的话,便仅仅需要支付后者。
  从今天的表现来看,铃还是挺有这方面的资质的。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没有,就是在想,我可以走了罢?”
  白濯明智地转移了话题。“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当然我不认为会有什么问题,你知道该怎么找我。”
  少女扭头无言,仿佛在说“快走不送”。
  义体豆丁倒是热情地挥手告别,脸上堆满了得偿所愿的笑容。
  驾车远去时,白濯仍能听到两人自以为压低了音量的,哦哦喳喳的拌嘴声。
  “铃酱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难道前面被捅过了?不至于啊,喜欢那种题材的男人,一般都对后面更加感兴趣才……“……花、夕。还没找你算账呢,都怪你害我出了那么的大洋相……”
  “钦?人家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么?铃酱,你的眼神好凶喔……”
  不忍见证将要发生的惨剧,白濯面无表情地摇上了车窗。
  第十三章 迷梦
  白日心心念念,入夜必有回响。
  折腾了一天的相泽铃,几乎刚一沾上枕头,就坠入了深沉的梦乡。
  她发现自己被一望无际的花海包围,浑身不着寸缕。
  甜腻的花香扑入鼻腔,脑袋变得晕晕乎乎。
  脚下一个踉跄,她摇晃着倒向地面,却在半空中被拦腰截住。四下飞扬的花瓣中,一张莫名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
  “放轻松。”
  对方淡然说道。
  “……”
  铃的心脏砰砰直跳。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失去什么了,同时也会得到某样东西。然后……然后,那名抱住她的男子,便开始专注地抚弄她的菊穴。
  “……欸?”
  接着就往直肠里塞入各种奇奇怪怪的物事。
  “等、等一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塞进来的有液体,也有固体、胶质。肚子好涨好难受,又好充实,好满足。可是括约肌快要支撑不住了。
  “求求你!让,让我去厕所……”
  “就在这里解决罢。”
  “不要!会把你,弄脏……”
  男子轻轻掩住她焦急张合着的嘴唇。
  “铃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呜”过电般的刺激感,霎时流过少女全身。
  “呜呜……好狡猾,我,我……啊,不行,出来了,要出来了!……”
  伴随着羞耻与媚意交杂的娇声,浊流自下体喷薄而出,将梦境浸染成怪异的颜色。
  “啊啊,嗯啊啊!”
  相泽铃猛然从床上坐起,浑身香汗淋漓。
  她剧烈喘息着,眼神飘忽,直到几分钟后才意识到身处何方。
  “……是梦啊。”
  少女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倒抽一口凉气。
  “岂、岂有此理!……怎么会做这种梦!那个变态!卑鄙!不知廉耻!”
  她一边甩锅,一边狠狠地捶打枕头,仿佛在轰击某人的面门。
  锤着锤着,少女的脸色慢慢变白,刷白,雪白。
  随着睡意逐渐消散,她开始慢慢察觉到纠缠在下体的粘湿感,以及空气中淡淡的异味。
  “不、不会吧……”
  相泽铃用颤抖的双手掀开被子。
  下一秒。
  一声饱含绝望的惨叫,传遍了半座公寓楼……
  暂且不管那名半夜惊起、悲催清理满床狼藉的女飞贼。
  城市的另一角,白濯同样在做梦。
  他很清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甚至对此隐有期待。
  倘若能活用睡觉的时间,展开二周目调教,哪怕对象只是伪物,亦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惜世事总难尽如人意……
  “活着真是苦闷。”
  身形高挑的金发女子如是说道。
  “无聊的东西很多。可憎的东西更多。恶心的东西到处都是。要是能统统撕碎掉,不知该有多开心。”
  灿烂的笑意,在她脸上一闪即逝。
  “可惜不行。我实在太弱了,恶心东西只要抱成团,我就打不过它们……它们会抢先撕碎我。所以,我只能忍耐。”
  对方所言宛若疯人呓语,目光却足可谓澄澈。
  白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沉默片刻,他垂首低语道:“你现在不想再忍了?”
  “再忍就不是我了。”
  金发女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
  “唉哎。”
  见白濯再度陷入沉默,她无趣似的叹了口气。随后,突然将话题转移到完全无关的方向。
  “考考你的地理知识。地球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是哪里?”
  “……为什么问这个……大概是炎京罢。”
  “错!答案就在我们脚下。”
  金发女子展开纤瘦的臂膀,摆出拥抱大地的姿势。
  “重樱市的人口超过一亿四千万。其中一半以上,都居住在樱墙沿线。”
  “……”
  “这意味着什么,需要我作出说明么?”
  “……”
  “换个说法好了。你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
  “七千万的份量。场面一定会非常壮观……”
  对方的语调愈发低沉,亦愈发冷漠。字字分明,犹如坠入寒潭的冰珠。
  “……恶心的东西们,很快就抱不了团咯。”
  一股战栗感包围了白濯。
  不,这种程度的压迫力,尚不足以令他失态。
  颤动的并非身躯,而是脚下的地面。准确地讲,是两人踏足的,长逾百里的铅灰色巨墙。
  白濯猛然踏前一步。
  “哦?”
  金发女子挑了挑眉角。“都这么耐心地解释给你听了,你难道还想阻止我?”
  樱墙在颤抖。大气在颤抖。光线在颤抖。他一言不发,再迈一步。
  “啊,是了,你不是来阻止我的……”
  白濯继续前行,稳稳地缩短着彼此间的距离。”……你是来杀我的。”
  如是宣言着,金发女子直视着恋人的双眼。
  青色的眸子映照着黑色的眸子,笑意包裹着杀意。“我早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
  “……我们不一样的。”
  “少装模作样了。比起捅我的屁眼,你其实更喜欢直接捅穿我的心脏吧?比起给我灌肠,让我拉出脏脏的东西,你其实更希望扯断我的肠子,让脏东西从里面“璞噜噜’掉下来吧?”
  “……”
  “开心,实在是太开心了。蕾娅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个好日子。”俏丽的面容上,洋溢着白濯从未见过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让我们尽情厮杀吧,阿濯。”
  白濯猛然张开双眼。
  保持着仰卧的姿势,他一动不动,连胸口的呼吸起伏都微小得难以察觉。一片漆黑的逼仄屋舍中,好似飘荡着两团鬼火。
  月沉日升,天光渐亮。
  白濯依旧如同尸体般躺在床上,仿佛打算就这样静止到时间的尽头。
  直至床头的便携式终端传出来电提示的蜂鸣,他才缓缓伸手,以机械卡壳一般的扭曲动作,摸索着按下静音键。
  仅仅五分钟后,终端再度亮起。虽然已经被强制静音,剩下的震动功能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摇晃着床架。
  “……”
  静音键竟然不能关掉震动,到底算哪门子龟毛设计?
  富有生活气息的怨念,终于将他勉强拖拽出了沉郁的气场。
  ——脚踢开被子,白濯粗暴地扯过终端,死死盯住触屏。随后,意外地皱起了眉头。
  屏幕上显示的,并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个联系人。
  “若叶苍花”
  他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起名这么文艺的家伙。
  懒得多作思考,白濯点击接通按钮。元气十足的声线顿时穿透音箱,响彻了整间住所:
  “哈啰,在吗,白先生?摄影师先生?助手花夕向你问好!”
  第十四章 屑豆丁
  白濯从未把自己的天网ID编号告诉过苍绮院花夕。不过,她只需开口询问相泽铃一声即可,连技术手段都无需动用,倒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令他费解的是,对方到底缘于何种理由,要绕过马尾辫少女,和这边直接进行联系。
  总不至于是视频检查出了什么问题罢?
  平复了一下心绪,白濯用营业式的语气问候道:“早上好啊,花夕。”
  “不早啦,太阳都晒屁屁了。难道对成年男人来说,现在才是早晨吗?”
  “唔,偶尔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边敷衍应付,白濯一边拉开房门,准备下楼补充点食物。
  “……”
  只见正在与他通话的苍绮院花夕本人,正像个小屁孩似的蹲坐在楼梯间中央,机械手指擦过地面,无聊地画着圈圈。
  听到轴承转动声,她吓了一跳,猛然抬头,与门后的白濯面面相觑。
  “……那个,唔姆……”
  义体豆丁呆滞了数息,随即展颜一笑。
  “人家本来想要给你个惊喜啦。”……
  白濯并未感到多少惊喜,当然,也不至于受到惊吓。
  在床头坐定,盯着席地鸭子坐的花夕,他纳闷地道:“那家伙连地址都告诉你了?”
  “那家伙?你是说铃酱?才不会呢,假如直接问地址,她肯定会非常警惕,以为我要干坏事。”
  对方很有自知之明地道。“人家动用了一点,嗯,小小的技术手段。”
  看着白濯若有所思地望向便携终端,她连忙继续道:“没有黑你的设备,只是偷看了铃酱的定位记录而已!呐,拜托不要告诉铃酱,她不知道人家已经掌握了她的触屏密码……”
  暗暗提醒自己小心这只腹黑豆丁,白濯直入正题:“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何贵干?”
  “两件事。”
  花夕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件事,是为了给你发放奖励。”
  “呃,我有做过什么,值得被奖励的事情么。”
  “有啊有啊。人家昨晚通宵检查你传给我的视频……”
  说到“检查”一词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然后就发现,摄影师先生真的很乖,一直把视频离线存在本地,不但从未上传,连拷贝都没拷贝过呢。”
  “是这样没错。所以?”
  “所以,你根本就没打算,用这段视频要挟铃酱就范吧!我第一眼就知道,摄影师先生是好人来着!”
  “……”
  花夕的判断,约莫有一半是正确的。
  从一开始,白濯就未曾担心过自身的安全问题。
  之所以在和相泽铃斗嘴时,将阳台录像渲染成自己掌握的“唯一筹码”一副你敢逼我就敢报官的架势,仅仅是为了假装弱势、占据道德制高点,令对方知难而退,从而保住这份私藏罢了。
  但那只傻白甜女飞贼,良心不安下竟然做出了以新换旧的承诺,便立刻令它真正具备了一枚筹码的价值。
  接下来做的事情(指拍摄不雅视频)若说全无胁迫成分,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
  义体豆丁却全未提及此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瞎。
  “人家觉得,不能让好人吃亏!”
  她一脸感动,手脚并用地爬近了好几步,几乎将小巧的琼鼻顶到白濯身上。
  “我立刻把我的发现告诉铃酱,想让她给你多发点福利。可惜铃酱一时想不通,人家只好帮她拿主意啦。”
  白濯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帮她拿主意’,是指……”
  “来一起瞅瞅呗。”
  花夕抬起机械臂,拍了下肘弯内侧。
  手掌“咯擦咯擦”折向一边,骨架夹层中伸出闪烁着幽光的全息射口,在房间一角投影出一名校服少女的熟悉背影。
  怎么可能不熟悉。
  马尾纤腰桃心臀,除了相泽铃还能是谁?
  只见她警觉地东张西望一番,脱去内裤,迅速蹲下,淅沥沥地开始放水。
  待水声止息,少女上下颠了颠屁股。随即屏息凝神,苦着一张小脸,捏紧拳头,下腹发力。
  两片臀肉间的菊穴缓缓张开,很快便扩至极限,连括约肌上的细小褶皱都变得平整。
  “呜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憋在嗓子眼里的闷哼,与不雅的断续放屁声混合在一起,听不太分明。
  白濯调整了一下坐姿,以免暴露下体的反应。
  他斜眼撇向一旁专心致志观影的花夕,心说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离谱的朋友,铃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当然身为既得利益者,他肯定不会把这番话搁在嘴上,就算要训斥也得等看完片,不,等把毛片拷到自己的终端里之后再说。
  “看,看呢,大的要来了喔!”
  随着义体豆丁节操欠费的呼喊,影像中的铃浑身剧震,菊门中涌出一大团褐黄色的秽物,猛然撞击地面,散射出污浊的形状。
  ”呜啊啊!!”
  半秒钟后,粘膜处的烧灼感才传入少女的大脑,令她发出一声迟到的悲鸣。
  (……无论看几次,冲击力都相当惊人呢。)
  (等等。)
  (“无论几次”?)
  白濯莫名觉得,眼前的场面颇具即视感。
  无关对相泽铃其人的熟悉,亦无关对她胴体的知根知底。
  单纯是觉得,这一幕好像曾在哪里发生过……
  白濯眯起眼睛,加倍仔细地观察着腹泄中的马尾辫少女。
  很快,他便恍然大悟。
  转头看去,正接触到义体豆丁贼兮兮的目光。
  “这视频……其实就是我在阳台上拍的那段罢?““没错!人家P得很辛苦的说!”花夕挺起贫乏的胸膛,一脸自豪。
  ”战斗服变成校服,特摄系变成校园系,是有点可惜。不过这么一来,就和‘组织′半点关系都没有了!哪怕视频不小心落到譬务科手里,也只会让他们勃起,不会让他们怀疑!“口吐虎狼之词,她顿了顿,接着用强调的语气补充道:
  “摄影师先生也可以放心收藏,不必担心惹铃酱生气啦!““不……不是,为什么我要担心她生气……”
  白濯以手扶额,越来越体会到相泽铃日常用手刀削这屑人的苦衷,“……不对,我是想问,既然能直接把旧视频改头换面,就没必要大费周章,专门去拍摄新的录像了罢。”他指着一边抽搐一边滴落污物的少女,说道:“像这种程度,应该已经足够作为把柄了。”
  “哎呀。不要太在意细节。”花夕眼神飘忽,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不如来谈一谈报酬问题呗。”
  “报酬?奖励还要收钱的吗?“
  “大部分是奖励没错。可人家熬夜干活,也想赚点幸苦费的说。”
  白濯面色不善地睨视着她。
  “说说看,你想要多少。”
  “钱就不用给了!”花夕大方地挥了挥手,然后压低声音道:“钦嘿,摄影师先生,你昨天下午不是拍了很多好东西嘛,不如我们互通有无……”
  “……”
  戒怒。
  慎行。
  不能轻易使用暴力。
  白濯再次以手扶额,压住跳动不已的太阳穴。
  好好想一想罢。完全是托了这家伙的福,自己才有机会在公园拍摄铃的排泄秀。
  哪怕她假公济私、做无本生意,也依然是自己的大恩人…………但还是很想揍这家伙。超想的。
  似乎感受到了凝重险恶的气氛,花夕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抱住脑门。
  “那个,那个……钦多,刚才说过,这次来找摄影师先生,有两个原因,对吧。”
  “我已经知道第一个了。”白濯深吸一口气,点头道。“然后呢。”
  义体豆丁眼珠溜溜转动,小碎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就当白濯差点以为,她要找机会落荒而逃时,对方忽然五体投地,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请教导我,师匠!”
  第十五章 少女的烦恼
  望着突然行起大礼来的苍绮院花夕,白濯眼角抽动,一时无言。
  他有点搞不懂,对方到底相中了自己身上的哪一点。
  哪怕白濯自认具备颇多堪为人师的长项,可其中的绝大部分,似乎都不是眼前的双马尾豆丁所能了解到的。
  “小视频这种东西,我也就是随便拍拍。”
  考虑到对方从初见面起就一口一个“摄影师先生”他做出了貌似合理的猜测,“想学摄影技术的话,我们平等交流就好,没必要这么客气。”
  “不不不,能用便携机拍出专业设备的效果,师匠的镜头运用真的很有灵性!”
  保持着土下座姿势,花夕扬起小脸,两眼发亮:“现在市面上的很多盗摄片根本抓不住重点,明明腰臀一体的冲击感最抓眼球,却偏偏喜欢用正面视角,还说什么‘要突出脸部表情’。这种小事,角落里随便开个窗口就解决了啊!”
  滔滔不绝的她,小巧的屁股高高撅起,不自觉地左右摆动着。从白濯的角度看去,校裙包裹出葫芦形的圆润曲线,虽不若相泽铃一般饱满,却也透着几分符合高中生年龄的青葱可爱。
  “有的片子甚至连对焦都对不准,画面糊得没眼看……”
  扯了半晌有的没的,义体豆丁忽然如梦初醒地眨了眨眼,一惊一乍地道:“不对不对,人家想学的不是拍片啦!”
  脑袋一垂,额头几乎磕上地面,她再度发出请求:“请师匠指导我……指导我,把女孩子变舒服的诀窍吧!”
  “……”
  许久听不到回音,对方困惑地抬起头。
  “怎么了?师匠好像非常惊讶的样子。”
  “……冒昧问一句。你想让她‘变舒服’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姓相泽?”……数十公里外的重樱五中体育馆内,马尾辫少女猛然打了个喷嚏。
  她穿着胸口印有“相泽”字样的白短袖,下身被运动短裤紧紧包裹,露出两条健美的长直白腿。
  同班女生三五成群,在篮球场上挥洒青春。
  铃的篮球水平只能用三脚猫形容,但肌肉出力与身体协调性摆在那里,稍微展露一二,就足以吊打一票体能技术要啥缺啥的同学。
  换做平时的体育课,她早就加入比赛大杀四方了,毕竟虐菜是一件很爽的事,可以有效缓解夜间工作中积累的压力。
  然而现在,尽管真的很需要解压,少女却像脚底生根一般杵在原地。
  “铃酱,一起来玩嘛!”
  一名从她身边捡球路过的女生发出邀请。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不太想进行剧烈运动。”
  “是‘那个’来了吗?我这就去搬凳子!”
  “不,不必了!我也不太想坐着……”
  热心同学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铃小脸微微泛红,连忙后退几步,移动到更加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臀肌与括约肌受到牵扯,立刻在神经中迸发出一串小小的电流。
  “呜……可、可恶……”
  连走路都艰难至此,何况打球?
  如果坐在椅子上,一不小心挤压到肛肉,则更是简直要了她的命。刚刚的课堂上,她便陷入过这样的窘境,差点在教室里娇呼出声。
  (……难道是传说中的,痔疮?我还这么年轻……那个混蛋变态!
  少女恨恨咬牙,在脑内对罪魁祸首施以连续手刀之刑。
  (干脆直接请病假回家算了……花夕她都没来上学。
  不。不行。
  她晃了晃脑袋,驱除杂念。
  上学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对名为相泽铃的少女而言,其意义并非“学习知识”“结交朋友”之类。
  只要她每天依旧迈入重樱五中的校门,就能说服自己,自己依旧是一名高中生,依旧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长此以往,已成习惯。
  不继续这样做,便难以维系日常。
  是以,当少女发觉,自己的日常似乎将要偏转过难以预料的角度时,便本能地,近乎恐慌地,想要用最熟悉的方式,将人生的轨迹掰回正轨。
  (不能回家。回家就等于逃避。就等于认输……输给了那个变态!
  铃暗暗握拳鼓劲。
  可惜,干劲是一回事,实际操作中遇到的困难是另一回事。
  下午还有四节文化课。只要稍微回想一下,之前好端端坐在教室里,一不留神刺激到后庭时,那股直冲脑门的酥麻感,少女就忍不住心头发慌。
  她甚至产生了躲去厕所隔间的丢人想法。毕竟坐便器中间是空的,屁股搁在上面应该很舒适……正心乱如麻间,裤兜微微震动。
  铃掏出便携终端,划动了数下。待看清屏上跳出的短讯文字,顿时眉头大皱。
  ——【今晚可能会在河对岸举办宴会,要不要参加?】
  “怎么这么巧……”
  嘀咕了一声,她想了想,直白地回复:
  【今天身体状态不好】
  ——【真可惜,看来宴会得取消了】
  【其他客人不去吗?】
  ——【最重要的客人不在,主人会很失望】
  “呜,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勉强自己……”
  就在铃做着心理斗争时,对面又迅速传来了短讯。
  ——【宴会流程很简单,身体不好不要紧,随便走个过场就行】
  “唉唉。”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也只有表示同意。
  怀着被绑架似的淡淡不快感,少女输入文字:
  【请将时间表发给我】【我会按时出席】
  屏幕上冒出一只比划着“OK”手势的侧躺小猫图案。
  “哼。”
  挤出一声鼻音,铃将终端机放回裤兜。
  这下不想请假也得请了。“赴宴”可不是过家家,放学后换套衣服立马变身为超级英雄打击罪恶,小说里敢这么写,现实中哪能如此轻松写意。
  当然,可能有的人真就这么轻松,只是铃的情况比较特殊而已。
  今天的情况甚至比以往更加特殊,准备工序也变得更加席烦——譬如,要在紧身衣与屁股之间垫点柔软的东西,以防发力奔跑时,摩擦到娇嫩的菊穴之类。的……希望任务难度真和情报员说的一样简单。
  浑身散发着郁闷的气场,少女迈着别扭的小碎步走向体育馆出口。
  “铃酱怎么了呀?”
  “可能是腿扭伤了吧。”
  重樱五中的校风还算严谨,倒没有哪个“过来人”怀疑她刚被破瓜。
  某种意义上,这样的猜测其实很接近事实就是了。
  第十六章 新路线
  将镜头移回白濯的住所。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铃酱有企图呢,人家是正经的女孩子啦!”
  义体豆丁浮夸地大呼小叫着。
  然后,在屋主炯炯目光的压迫下,不到三秒钟即告破功,露出了心虚的讪笑。
  “那个,欸,毕竟,铃酱那么可爱。对她产生想法、想要稍微欺负那么一两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欸嘿。”
  白濯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小身板。
  细胳膊细腿,平板胸,浑身只有屁股勉强算得上有肉。
  相泽铃虽然也是飞机场,但四肢线条紧致结实,每一寸肌体都洋溢着运动少女的健美活力。晚上飞天遁地,专注炸墙,干的是玩命的活计。
  倘若花夕敢毛手毛脚,铃一个激动没控制好手刀的力度,怕是要被吓得当场跪在地上,求她慢点死。
  就凭这只豆丁,还想“欺负”人家……该学的恐怕不是性技,而是搏击。
  说起来,他倒真的掌握了那么两三套,配合机械肢体的修行法门。
  “……花夕。”
  白濯摇摇头,收回放飞的思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让女孩子变舒服的本事呢?老实说,我对摄影的自信还更多点。”
  “您太谦虚了,师匠!”
  不知从何时起,对方已经换上了敬语,“昨天铃酱回来以后,走路的姿势就很奇怪,一扭一扭慢的要死,走几步皱一下眉头。上厕所花的时间也比平时久,还一直喘气喘个不停……”
  “你怎么知道她上厕所喘气?”
  “人家的耳朵很灵的,贴住门板随便就能听到喔。”
  “……”
  看着他无语的表情,花夕困惑地歪了歪脑袋,便自顾自继续道:“最最关键的证据,是铃酱对师匠的态度!中午的时候还很警惕,师匠一靠近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等到下午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像感情很要好的情侣一样,能和师匠自然地肩并肩啦!”
  白濯将信将疑。他自认观察力不差,相泽铃走路时姿势的不对劲、在副驾驶座上调整姿势的小动作等等,都明白看在眼里,且非常清楚个中原因。
  唯独对所谓的“态度改变”根本没有半点觉察。
  花夕仍在夸夸其谈:“……书上说‘女人的心连着阴道’,还有书上说‘器大活好出真情’。只用小半天时间就把铃酱调教得那么乖,可见师匠的‘活’,不是一般的好……”
  “你给我停一下。”
  白濯无意矫正对方糟糕的爱情观,亦懒得澄清自己既没有碰人家前穴,也未曾施展“手活”以外的任何技术。
  “就算你讲的都是事实好了。不过,花夕,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一下啊?”
  义体豆丁困惑地回望向他。
  看来她是真的不懂。白濯叹气道:“我和相泽初次见面的时候,搞得不太愉快,你是知道的。这事本来已经算揭过了,但是,如果你让她‘变舒服’,用的还是我教给你的手法,露馅以后,你觉得她会怎么看我?”
  “唔……大概会很生气吧。但她又不一定打不过师匠,而且还有把柄在师匠手上,根本不足为惧的说。”
  “……”
  白濯一时难以分清,这两位“暗流”同僚的关系,到底算好还是不好。“……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和她打?我凭什么,要冒着惹毛她的风险,费时费力,传授你取悦女孩子的技巧呢?”
  “……欸……”
  换了个坐姿,他翘起二郎腿,睥视着陷入迷茫的少女。
  “给我个理由,花夕。上学是要交学费的。”
  “学费……呜欸……”
  “对,学费。”
  他扭动手指,模拟前后抽插的姿势,“像这种,呃,技术,和性癖一样,是非常私人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泄露给陌生人。——好处足够的话,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嘴里这么说着,白濯其实并未指望对方拿出什么好处来。
  没错,苍绮院花夕不是普通高中生,而是“暗流”的技术人员。
  但“暗流”似乎本就算不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组织。更不可能为了单个成员的私人爱好,动用团体的财力、人力。至少,某位扎着马尾辫的战斗员,倘若得悉此事,绝对会抓着这名技术员一顿暴打,而非鼎力相助。
  不知有未领悟到他的劝退意图,义体豆丁脸上浮起恍然的神色。
  “陌生人……那么,只要人家‘不陌生’就行了吧。”
  “……”
  丝许殷红浮上了她的脸颊。
  真是稀奇,白濯本来还以为这家伙完全不会害羞的。
  却见对方歪着脑袋琢磨了片刻,揉捏几下小腿,重新摆回了鸭子坐的姿势。
  然后,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将后背朝向白濯,掀起裙子。
  “喂。”
  白濯失笑道,“你不会以为,稍微秀一下内裤,就……”
  话音未落,花夕双手搭住黑色小裤裤的上沿,猛然扯下。
  “……就能当学费咳咳咳”白皙的臀肉顿时从织物下蹦出,似果冻般摇晃弹动。
  少女向前挺腰,努力凸显下身的曲线。屁股底端微微离开地面,露出几缕沾着液滴的绒毛,芳草姜萎,半掩住幼嫩的花径。光是这般景致,并不足以令他失态到呛口水。
  真正具有冲击力的,是一团足有成人拳头大小,严严实实占据菊穴位置的黑色圆形物体。如同煤堆落入洁白的雪地,突兀地撕裂了画风。联想到对方的“义体”人设,白濯差点将其误认为某种用途可疑的肛门改造。但他毕竟知识丰富,很快便反应过来,它仅仅是一枚肛塞而已。不,用“仅仅”作修饰或许不太合适。
  相对于少女娇小的体型,这枚肛塞的尺寸实可谓离谱。“其实……呼,呼……人家刚才,没完全说实话呢,师匠。”花夕扭头回望,唇间流出甜美的喘息。
  “人家……也想让自己变得舒服啊。”
  随着吸气呼气的节奏,黑色肛塞亦一吞一吐着。
  “舒服的东西……分给朋友之前,肯定要,自己先享用吧?““……”
  你想用美色来收买我吗?这是对我的侮辱!白濯本想这样大声斥责对方。
  但她的屁股实在太色了。
  第十七章 碾压局
  “师匠,您想不想……看的,更加清楚一点。”
  察觉到白濯的神情变化,花夕抿嘴一笑。
  原本天真烂漫的表情,与下体异物同处一框,透出别样的淫靡色调。
  一边说着,她一边眯起眼睛,“嘿咻嘿咻”地开始用力。
  随着腹肌与臀肌的绷紧,黑色肛塞宛若活物一般慢慢探头。但未等伸出几毫米,便颓然失去后劲,猛地缩回菊穴,让少女发出一声惊呼。
  “呜咿!……对,对不起!”
  如此反复失败数次,花夕脑门冒汗,浑身脱力地趴倒在地。
  “人家好没用……在家里明明可以顺利拉出来的……”
  她小口喘着气,“……师匠,快救救花夕……”
  娇柔的呻吟婉转入耳,差点令白濯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行动。
  眼力过人的他,当然看得出对方的表演成分。
  肛塞尺寸过大,卡在菊穴口难以排出,的确不假。但刻意夸大狼狈程度,亦属事实。
  以非凡的意志力维持住矜持,他缓步上前,在花夕身边蹲下,伸手握住肛塞底座。少女不堪触碰似的颤抖了三两下,挣扎着朝他扭过脑袋,小嘴半开半阖,仿佛已意乱情迷,本能地就要亲上来。
  (这家伙,真是不可小觑……
  对义体豆丁的小心思,白濯倒并不反感。
  性事一物,无所谓几分真几分假,恰到好处的表演正可增添情趣。
  话虽如此,却不能轻易叫对方牵着鼻子走,主动权还是得留在自己手上的。
  “师匠……人家的屁眼……好难受……”
  “在救了,在救了。”
  嘴上这么讲,白濯手腕微微摇动,非但没有向外拔出肛塞,反让它顺势旋转着,往直肠深处滑落了一小截。
  “呜咿!”
  少女一阵哆嗦,投来哀怨的目光。
  “……为、为什么……师匠,坏心眼……”
  似笑非笑地回视她一眼,白濯附耳低语道:“花夕。你听没听说过,一种叫做脱肛的病?”
  “拖,刚?”
  “学名好像叫,唔,‘直肠脱垂’来着。”
  “……”
  直白的词汇,瞬间让义体豆丁理解了其中含义,并陷入沉默状态。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屁股洞里塞上各种东西,然后上街乱逛。”
  “……”
  “圆的,方的,长条形的。会震动的,会伸缩的,甚至还有活物。什么都塞,什么都敢塞。不过呢,她最注重的属性,还是简单的‘尺寸’。毕竟初学者都这样天真,以为大就等于爽。”
  摇头啧啧数声,他瞥了花夕一眼。
  后者一脸懵懂,但眼底的忐忑却怎都藏不住。
  心中暗自好笑,白濯依旧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有一天,她塞着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跑到男朋友家里,准备干点愉快的事情。衣服脱了,前戏也做了,刚把屁股洞里的物事拔出来,她突然发现,自己感觉不到后面了。”
  “……感觉不到……后面……”
  “字面上的意思:她失去了对屁眼的感觉,也控制不了附近的肌肉。而她的男朋友就看到,一截软绵绵的,红色的东西,从她的下身滑了出来。”
  花夕“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这便非常奇怪。咖啡色的东西他见得挺多,红色的却很稀奇。是新入手的玩具么?……他仔细一瞧,结果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呜呃……”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那是一小段直肠。”
  少女小脸刷白,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鬼故事。
  恰在此时,下体的巨型肛塞被再次握住,徐徐拽向体外。紧绷的括约肌受到牵扯,凸出、拉伸,恐惧感与快感混作一团,令她难以自抑地打起了颤。
  “那个女人,”
  白濯恍若未觉,一边操作,一边继续扯谈,“身份不太见得了光,不想去医院。屁股变成那副德性,又走不了路,只好藏在男朋友家里慢慢恢复。
  “她的男朋友也真叫惨,每天帮她擦拭身子、端屎端尿。偏偏公寓的气循环系统还坏了,只好打开窗户,拿两面扇子挥来挥去,人工通风。
  “走在街道上,旁边的路人都犯嘀咕,都二十三世纪了,重樱还有掏粪工的么?”
  “师、师匠……”
  花夕嗫嚅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
  “你看我像那么好心的傻瓜吗?”
  “……”
  对方一时语塞,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
  “所以,花夕。”
  白濯语重心长地道,“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量力而行’。否则,就会变成……这样。”
  随着“这样”两字落下,少女的眼睛霎时瞪圆了。
  难以形容的强烈酥麻感,毫无预兆地从下体爆发,瞬间席卷过全身。她只觉一大块东西猛然离体而去,连半声痛叫都来不及喊出,就一阵脱力,毫无表演成分地瘫倒在白濯的怀中。
  屁股,下腹,背脊,一条胳膊,两条腿,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宛若过电一般,无意识地抽搐着。
  少女魂飞天外,自唇间吐出呓语般的呢喃:
  “好奇怪……花夕变得奇怪了……”
  独自在家扩张肛门的时候,明明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
  莫非是因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私处,格外兴奋的缘故吗?
  还是说,师匠让女孩子舒服的本领,真的如此厉害呢?
  直肠变得空空荡荡。屁股的洞好寂寞。要是,要是能重新充实起来的话……沉湎于情欲的花夕,忽然察觉到了丝许异样。
  菊穴所感受到的,并非空荡……不,其实连“感受”都无从谈起,而是纯粹的虚无。
  快感的余韵仍然充斥于百骸之中,持续舔舐着她的神经。唯独后庭周围,仿佛多出了一小片空洞,一切触觉、刺激皆如石沉大海,隐没无踪。
  “呜。……难、难道”
  —个可怕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屁股……没、没知觉了… !“
  她慌慌张张地喊着,将注意力集中至菊穴,使劲作出收缩的动作。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收获半点反馈。
  甚至渐渐的,连小半片臀部的知觉都离她而去,双腿的抽搐亦愈发难以控制。
  惶然无措下,她伸手摸向菊穴,想要确认那可怕的猜想,却又半途硬生生刹住。
  如果,如果真的摸到“—小截红色的东西”。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师匠……花夕不敢了,救救花夕……”
  六神无主的少女,发出受伤小动物一般的悲鸣。
  第十八章 粗细之谈(上)
  白濯一阵无语。
  他虽然阅片无数,实践过技艺的对象却仅限一个半。“暗流”的女飞贼勉强算那半个。
  而苍绮院花夕,外表是甜美可爱的高中生,却敢于戴着直径五厘米的肛塞,跨越小半座城市登门拜访,简直从头到脚都刻着“狠人”两字。
  他一开始还真没多少把握,能够给对方带来多少新奇的体验,维持住性技高手的人设。
  譬如,怎样才能顺利将那巨物取出花夕的小小菊穴,避免让她受伤,最好连痛都不痛,甚至从中体会到快感……就稍微超出了他的知识面。
  毕竟不是所有女性都和他的前女友一样耐操的。
  思来想去,也只能施展作弊手段,以暗劲震松括约肌,然后趁对方无知无觉时一口气拔出肛塞,混个及格分了。
  至于“脱肛”的恐吓,则纯属白濯的私货。
  自从经历某次不幸事件之后,他对太过激烈的扩张行为,就产生了轻微的抵触感。连之前收藏的几部拳交、头交录像,看起来都趣味大减。
  反正少往屁股洞里塞点东西,对这只色情豆丁没啥坏处。还可以顺带说教一通,强化一下师父的立场,一举两得。
  不曾想,本以为玩得很野的花夕竟如此胆小,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仓皇向他求救。
  回忆起轻易被两根手指弄到升天的马尾辫少女,白濯不禁陷入疑惑。
  (你们“暗流”的成员,都这么白给的吗?……“花夕,花夕,别抖了,拜托看你背后。”
  白濯不清楚自己的独门手法,造成的效果到底要多久才能消退——毕竟此前从来没在如此孱弱的对手身上施展过。又或者其实已经消退了,只是义体豆丁难以摆脱心理作用的阴影而已。
  他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用事实让她冷静一点。
  闻言,好似树袋熊一般,软趴趴挂在白濯躯干上的双马尾少女,患得患失地扭转过脖子,瞄向卫生间的盥洗镜。
  她瞧见了自己带着泪痕的小脸,上半身皱巴巴的校服。
  还有撩起的校裙下方,细雪般白腻顺滑的臀部。
  两瓣尻肉之间,正缀着一团血样的殷红,分外刺眼。
  花夕的心脏猛地一抽。
  但她下一秒就发现,那并非什么“直肠脱垂”只是菊穴敞开,露出内部红彤彤的肠壁罢了。
  “呼……哈……吓死,吓死人家了……”
  胸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下,脸颊逐渐染回血色。原本以为失去控制的的下半身,亦缓缓恢复知觉。
  少女甚至能感觉到,丝许气流侵入不设防的后庭,轻抚过直肠粘膜,有点冷,又有点瘙痒。
  下意识地,她把白濯搂得更紧了几分。
  “呜嘿,呜嘿……人家就知道,师匠不会那么狠心哒。”
  用力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脑袋,她吃吃地笑道。
  “……”
  这家伙倒真不见外。略带嫌弃地瞥了眼被弄湿的衣襟,白濯淡淡道:“我下手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你的体质实在太弱了,换做我是你,从今以后就会更加爱惜身体,少碰点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欸欸?是这样吗……那么,人家要向师匠请教变强的方法!强到再怎么乱七八糟,也不会坏掉的那种!”
  “……”
  能把志气满满的“想要变强”扭曲成如此色情的画风,某种意义上倒可谓天赋异禀。
  白濯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对方收作徒弟。
  毕竟,传授功夫与传授性技,收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哪有什么方法?”
  他随口敷衍道,“每天跑步锻炼,吃饱不挑食,体质自然会慢慢改善。不过,满足性欲和保持健康,本来就不该存在任何矛盾才对。”
  该让她见识一下,何谓健全高效的慰菊方式了……白濯手腕一抖,轻易甩脱了花夕的缠抱,将她抛到床上。
  后者半真半假地惊叫一声,顺势滚过半圈,非常自觉地摆出了小狗趴俯的姿势。
  在床边坐下,白濯轻轻揉捏着圆润的臀肉。待她情不自禁发出顺毛猫咪一般的呼噜声时,才亮出一件细长的物事。
  “你觉得这是什么,花夕?”
  少女紧紧盯住了对方掌中的“教学道具”色泽青中透白,难以分辨材质。整体呈圆柱状,表面均匀分布着一圈圈螺纹结构。比自己带来的肛塞稍长,直径却远远不及,甚至还没有成年人的尾指粗。
  迟疑片霎,她不确定地道:“姆……是刺激尿道用的么?”
  “我之前应该已经强调过了。”
  白濯弹了一下花夕的翘臀,激起一阵细小的肉浪。“初学者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把‘大’和‘舒服’划上等号。”
  “咿呀!……师匠,要体罚人家吗……但,但是……”
  娇呼一声,少女无辜地眨着眼睛,“……但是人家经常从书上看到,只要吐槽男生的丁丁小,他们就会觉得受到了侮辱,非常抓狂耶。”
  “这我倒不否认,虽然我从未有过这种烦恼就是了。”
  白濯游刃有余地道。“大当然有大的好处,不过,就像格斗家需要兼顾力量与速度一样,在性事上拘泥于尺寸,是非常愚蠢,且非常缺乏效率的做法”…总之,口说无凭。你接下来仔细体会就好。”
  “收到!”
  花夕主动往他的位置靠了靠,还把屁股抬高了几分。
  同时,尻穴全极力舒张,粉色菊蕾环绕的洞口完全敞开,散发出诱惑的淫靡气息。
  少女半张脸陷入床垫,用一只眼偷偷瞄向师匠大人,忽闪忽闪。
  从她的小眼神中,白濯分明读到了淡淡的挑衅意味。
  扩张至这般地步的菊门,连五指齐入都游刃有余,区区一根幼细之物,又能做到什么呢?
  ……真是天真。
  花夕的搞怪模样,仅仅持续了两秒钟,就土崩瓦解了。
  第一秒,白濯将“教学道具”探入她的后庭。两者尺寸不成比例,几乎印证了“牙签搅大缸”的俗彦。
  莫说快感,恐怕连触感都未必有。
  下一秒钟,白濯不紧不慢地搓动手指,令细柱缓慢地旋转起来。
  然后,轻轻搭上肠壁,向外一抹。
  “呜!咕呜!!“
  仿佛跌入沸水的青蛙,少女从床上猛然弹起,又狠狠跌落。
  半空中,隐隐可见零星水珠从股间飞出,挥洒在墙壁与床单上。
  第十九章 粗细之谈(下)
  “呜,呜咿,这、这是……”
  苍绮院花夕不是很明白,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一股激流飞掠过直肠内侧,灼热而猛烈,却又不带丝毫痛楚。
  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菊穴瞬间收缩至顶点,好似要将这份愉悦紧紧锁入体内。然而紧缩之后,受到挤压的括约肌又将刺激感成倍放大,超出了脆弱粘膜的承受界限。菊穴被迫再度狼狈张开,饥渴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如此反复数次,少女仿佛连续长跑了十几公里一般,喘息不休,浑身渗出香汗。两条纤长白腿持续颤抖,足背与小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勉强将注意力从骚疼的后庭移开,她嗓音发颤地问道:“刚刚刚才,怎么回事……难道师匠给棒棒通电了吗?”
  “一点不足道的运劲技巧而已。”
  白濯拨弄着细长的教学道具,语气轻描淡写。落在少女耳中,顿生高深莫测之感。
  “姑且不论手法——花夕,你觉得我手上的东西,和你的那枚肛塞,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区别……”
  换做一分钟以前,她一定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尺寸”或者“形状”可经过方才的亲身体验,心中则隐隐有了其他猜测。
  “……是表面的‘摩擦系数’吧。”
  “……”
  白濯哑口无言。
  “唔,‘摩擦系数’。高中好像是教过这个……我好歹上过高中的,没错。”
  有损师威地碎碎念了一小会儿,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道:“你答的很准确。那枚肛塞块头挺大,塞得也满,可惜表面太光滑了。做爱的本质,说白了就是人体之间相互摩擦,摩擦力不足,自然就爽不起来。”
  他将细长物体移至花夕眼前,缓缓转动。
  “而这根‘青玉鳞’,被我刻上了间距四毫米的螺纹,只需轻轻抽送,就能反复高效地摩擦肠壁。
  螺旋形的结构,让它在肠道内活动自如,顺时针旋转即可探索深处,逆时针反转则丝滑脱出。
  我又围绕它划出八道平行纵线,形成鳞片一般的细密纹理。无论顺逆转动,都能体验到鱼鳞纹重重剐蹭的酥麻感,细致入微,妙用无穷。
  最后再逐寸打磨,抹平尖锐部位,确保不会伤到柔软的直肠,也无损其触感与刺激度……”
  花夕听得一愣一愣。
  一向主张“扩张出奇迹”的她,随便什么物事,只要够大,哪怕黄瓜、拖把柄也不是不能拿来凑合用。却做梦都想不到,一根棒子都有如此繁琐的讲究。
  不,繁琐一词过于失礼。
  简直应该用“博大精深”来形容才对!
  “师、师匠……好厉害……”
  接触到义体豆丁充满崇敬的眼神,白濯露出得遇知音的和善笑容。
  “接下来,就该由你自食其力了,花夕。”
  “自食其力?是说,人家可以亲手操作‘小玉酱’吗?”
  “小玉酱是什么鬼……不,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白濯无语地瞥了眼手里的棒棒。“当然可以亲手操作,否则自慰器材的意义何在。不过,我也会稍微帮你一把便是。”
  这么说着,他将握柄置入对方的右掌心。随后好似父母指导孩童写字一般,用五指包覆住少女纤细柔嫩的小手,牵着它往后穴部位移去。
  历经洗礼、仍在微微颤抖着的粉菊,远比之前门户洞开的状态更加紧致。但“青玉鳞”无愧为白濯精心打造的高妙性具,未经丝毫阻碍,便轻巧地没入其中。
  “咿呀!感、感觉到了,小玉酱的鳞片!”
  “很好。现在稍微用点力。”
  调整了一下角度,白濯握着花夕的柔荑,缓缓下压。
  许是“亲手操作”的缘故,少女并未像细柱首次侵入时一般失态惊呼,仅从喉咙中挤出几丝嘤咛。
  小巧可爱的菊蕾先是略微缩紧,再缓慢舒张,循环往复。似乎在耐心地吮吸着自慰棒,一点一滴品尝它的滋味。
  括约肌的牵引下,两片臀瓣亦跟随其节奏,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白皙的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好深,戳到花夕的肚子里了……”
  “那就抽出来。”
  “收到……呜!”
  与深入菊穴时截然不同的感受,涌入少女的大脑。
  “奇、奇怪,像拉臭臭一样……嗯啊,呜呜呜啊!”
  坚硬的长直物缓缓抽离下体,与排泄的确颇有类似之处。但排泄物哪怕粗糙硌人,也不会粗糙得如此富有层次,更不可能自行旋转,给予粘膜无微不至的抚慰。
  于是,脱落时引发的舒爽感,自然也就天差地别。
  贪婪舔舐着“青玉鳞”的肛肉,被成百上千片鳞纹相继刮擦而过,数息之内便从粉嫩变为鲜红。
  “呜呜,咿啊啊,屁眼好麻,花夕要不行了……”
  义体豆丁死死握住自慰棒,指甲将掌心戳出道道红痕。
  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浪期冲刷至意识模糊,她早就本能地停止了抽送动作。可白濯却毫无怜惜之意,平静、甚至可谓冷酷地,紧接她的右手,以钟表版稳定的速度,将沾满体液的细柱一厘厘拔出。
  “嗯啊啊,呜呜啊啊啊,屁股的洞,坏掉了咿啊啊啊!”
  伴随着不成调的放浪呼喊,自慰棒终于“波”的一声脱体而去,在背后留下一连串“噗噗噗”的气流爆鸣。少女浑身激颤,手脚打摆,机械臂亦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痉挛不已的尻肉间,屁穴如玫瑰般绽放,自花心处徐徐流淌出乳白的淫液。
  面对此等靡丽盛景,连白濯都不禁微微失神,摩拿着面前白中透红的臀肤,难置片言。
  “师匠,师匠……”
  柔弱的呼唤声婉婉飘入耳内。
  白濯侧头看去,却见少女媚眼如丝,目光锁定住了他的裆部高耸之处。
  “……生理现象,我也没办法。”
  他从容地道。
  “其实,其实……”
  “怎么?”
  “其花夕来之前,已经……已经,清洗过好几遍了。”
  “是说,花夕的肠子里,—点脏东西都没有。师匠如果愿意的话……”
  被情欲填满的迷离眸子,一霎不眨地凝望着他。
  “……花夕,可以的。”
  第二十章 小妖精
  “师匠如果愿意的话……花夕,不介意的。”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
  白濯目光闪动,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怎么忽然有这种念头。‘小玉酱’没法满足你吗?”
  “因为……因为师匠让花夕很舒服,花夕就也想让师匠变得舒服……的说。”
  好一个孝顺徒弟,白濯不禁心生感叹。
  记得相泽铃见他下体勃起时,神色畏畏缩缩,表情懵中带慌,全无半点替人分忧的念头。
  而义体豆丁身娇体弱,却有胆量挑战此等巨物,正应了“人不可貌相”的俗彦。
  当然,点赞归点赞,是否接受对方的美意则是另一码事。
  “花夕真乖。不过,这种事一般和喜欢的人做比较好罢?还是说……”
  他半开玩笑地道,“见面才两天,花夕已经彻底被我迷住了?”
  “不、不知道啦。”
  话语中明显的拒绝意味,令义体豆丁不由嘟起了小嘴。
  “……师匠,难道你就没被人家迷住么?一点点,有一点点就好。人家不像铃酱那么翘,但在五中也是超有人气的喔。”
  白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不过,只凭这种理由就发生关系,果然还是不太合适。”
  “用屁屁的洞做,又不算‘发生关系’。”
  少女小声嘀咕,“……反正不会怀孕的说……”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白濯正色道,“菊交也好,普通的交合也好,只要进入身体,都是一般性质。不会怀孕就可以随便对待,不插入前面就不必负责……这种说法,恕我难以接受。”
  察觉到语气中的严肃意味,花夕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呜欸欸……师匠,人家不太明白……”
  “唉,你也不需要明白。”
  白濯摇头苦笑。
  字面意义上,笑得有点发苦。
  “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固执。不,只是个人的怪癖……不,压根只是假正经而已。”
  怔怔地注视着他的面庞,花夕忽然觉得,环绕着两人的气场,似乎逐渐趋于低落。
  她的心头油然浮起几分即视感。
  从前和铃聊天的时候,偶尔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每当自己谈起远在炎夏的父母,谈起天生不对付的姐姐妹妹,谈起家中的小猫小狗……对方就会陷入沉默,然后扯开话题,不自觉流露出寂寞的神色。
  所以,渐渐的,自己就不再说关于家人的事情了。
  花夕不喜欢这种气氛。
  花夕不喜欢现在的气氛。
  花夕想用自己的方式,把这团低气压轰碎掉。
  小脑瓜飞速运转,义体豆丁抬起遍布细密汗滴的晶莹翘臀,往白濯身上蹭了蹭。
  然后,双手分别搭上左右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摆出“欢迎光临”的姿态。
  “花夕有点生气,不想和师匠玩了。”
  把脸埋在被子里,少女闷闷地道。“花夕要和小玉酱玩。”
  “呃……”
  白濯一时搞不懂她在闹什么别扭,“好的。那你自己动手?”
  “手不空。”
  “……”
  逻辑很完备,叫人无言以对。
  这点小小的任性,满足倒也无妨。他捻起“青玉鳞”再度探入花夕的后庭。
  水润嫩滑的菊蕾,仿佛主动渴求着外物一般,眨眼间就将柱体吸入了好几厘米。
  “咿呀!又,又要来了……”
  延绵的灼烫感攀上粘膜,括约肌霎时收紧。小屁股亦像要逃开刺激源头似的,本能地畏缩后撤。
  但下一秒,少女倔强闷哼一声,迎着自慰棒用力挺腰。没等白濯实施任何操作,玉柱便又往尻穴深处挤入了寸许有余。
  “欸欸!欸咦咦咿?”
  行此无谋之举的花夕,显然对其后果准备不足。
  快感激增、猛增,挺腰的动作瞬间卡壳。翘臀原地抽搐,进不敢进,退亦不敢退,只能发泄式地使劲甩着两只小脚丫,指望这样就能踹走游遍全身的酥麻电流。
  (……你到底是来色的,还是来搞笑的?
  色情豆丁的脑回路,属实叫人捉摸不透。白濯摇了摇头,开始认真履行人力炮机的职责。
  食指与拇指的轻轻搓揉下,“青玉鳞”不疾不徐匀速转动,层叠的鱼鳞纹很快舔遍了娇嫩直肠的每一寸内壁,带起汩汩不息的泉水声。
  “……嗯啊……还是,师匠,好厉害……花夕好酥胡……”
  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少女掰开臀瓣的双手愈发用力。纤细的肉指、粗犷的机械指节齐齐嵌入臀肉,圆润的美尻被揉捏变形,反过来令主人发出不知是愉是苦的低咛。
  “好酥……酥胡……
  呻吟渐息。
  白濯起先觉得,对方约莫是舒服到昏睡过去了。
  但很快,他就感应到,一直闲置在身侧的左手,指尖处传来微微的湿意。“……你在做什么,花夕?”
  少女没有回答的余裕。
  因为她的小嘴,此时正含着白濯的手指,吮吸不休。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双唇紧闭,银牙轻咬,舌尖笨拙地纠缠住指节。运劲技巧尚待商榷,敬业程度可谓满分。
  当然,哪怕口艺再精湛,缺乏性感带的手指,也不可能体会到潮湿以外的任何感受。这道理连相泽铃都定然清楚,花夕则更不消说。
  可不知为何,义体豆丁仍然卖力地舔舐着,活像一只渴求乳汁的小奶猫。
  “……花夕。你这么做,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咕啾、咻陂、咻陂……呜姆,呜啊!……师匠分心了摸?”
  似乎把这番话当成了褒扬,少女鼓鼓的脸颊上满是成就感。“系被花夕舔分心的摸?”
  “算是罢。我都不晓得我的手指有那么美味。”
  “花夕其实还想吃别的地方……”
  “想想就好。”趁对方口齿不清叨咕着的机会,白濯迅速抽回左手。
  “啊啊,怎么这样!师匠小气鬼——“
  少女大声抗议,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白濯只是稍微抽送了几下“青玉鳞”,就叫她两眼翻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时间,房间内只剩肠液搅动的靡音。
  不知过了多久,花夕才幽幽醒转。
  嘟起小嘴,她埋怨地瞅了白濯一眼,忽然咯咯一笑。
  “呐,师匠。刚才我们那个样子,能不能算是,‘进入了身体’呀?”
【待续】
0

精彩评论